大夏芳华 – 堕落的冷艳剑仙娘亲 (24 中1)作者:墨染银霜

第二十四章:丧(中)

凉州,墨城。

马车风尘漉漉,溅过泥道。

只是一路疾行的马车,在城门终究还是被拦住了。

晨间守门的士兵不多,但由于位在边州,仍旧有好几位穿着整齐,披戴戎甲的战士,持戈站在了拒马栏后,至于其他的,则有不少围坐在城门外摆设的早摊上,品用早宴。

袅袅炊气,在马车停下后,一名肩膀宽阔,脸膛晒得黝黑的战士便主动走上前来,环眼瞄了瞄车仪,向着舆轿上戴斗笠的少年,喊话道:“出示路引。”

少年苏替嗯了声,手摸向腰间,把一块玉牌叫递了过去。

接过玉牌的士兵,是左扫扫右看看,盯着玉牌上的苏字直发愣。

这是几个意思?

遂见,他便把玉牌给丢了回去,扬脸道:“让你出示路引,没有路引,可得按大夏律扣押。”

“嘿,今个是遇到不长眼的了。”少年苏替,于马车上笑了笑,把玉牌慎重地别回腰间,其后拿着马鞭扶起斗笠,望向士兵:“连苏家令牌都不认识,你把守城的属官喊过来,我不想在此耽误什么功夫。”

听到苏替此言,守门的士兵皱着眉,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眼苏替,虽然这人看上去一幅世家子弟的半箱,但他仍旧正板道:“我管你什么身份,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路引不得过城。”

瞧着士兵一脸严肃死板的模样,苏替都快被他气笑了,想着就要下车和他好好论道论道。

未果。

届时一名刚从早摊喝完粥,仍旧还没穿戴好甲胄的汉子,从此名士兵的后方走了出来,只见汉子眼睛是盯了又盯苏替腰间的玉牌,就伸手轻轻把拦路的士兵往后推去:“放行。”

“头,你怎么也!”

“我说了放行。”

得窥汉子如此果决,士兵也只好作罢。

然就待,苏替准备叱鞭前行之时,马车内却传出几声咳嗽,并有话语道出。

“咳咳,小替先停下。”

听到车内的声音,本神色洒脱的苏替,都当立马停下挥鞭的动作,回转半个身子,冲里头望去:“爷爷?”

马车窗帘着此后,稍稍掀起。

一张沧桑,面容枯瘦的脸庞从内探了出来,不过即便老者看上去病态龙钟,那双微微凹陷眼窝里的瞳孔,在看待夏朝将士时,依旧无不散发着点点慈爱。

并随三两声低咳,探出头的苏家老太爷,语调从容的向外询声:“当是个好手,不可责备。”

话语温善,不急不缓。

可车架前的属官汉子,在察见到从马车内探出老者时,一时便受宠若惊地屈膝跪地,右手撑膝,俯头揖礼道:“属下骆甸,参见大帅。”

映着晨阳,苏家老太爷眼神徐徐往汉子方向扫去,缓道:“你是凉冀虎贲军哪个营的兵。”

“回大帅,骆甸从戎于洪庆二十四年,先属凉州虎贲军赤鱬营,后调往此地州军镇守城门。”

听得骆甸的话,苏家老太爷眉眼上抬,疑似在回想什么。

片刻后他仰叹了下,又笑笑:“快二十年了,你这可是从看大帐的到看大门的了?”

面对老太爷的戏虐,骆甸非但没有不满,反还无法置信地举眼望向车窗内的那种脸:“大帅还记得咱?”

“记得,怎不记得。当年你小子,可没少半夜打瞌睡,总漏了给营帐外的行灯添油,挨了不少板子呐。”回忆起往事,老太爷脸上犹显畅然。

骆甸羞地挠了挠头,扣起的发角处几缕白发都被扣了出来。

转而,老太爷又向他询问道:“墨城的日子,可还好啊?成家了没有?”

骆甸喜着道:“都挺好的,大帅。也成家了,就是偶尔还会想起凉漠里的岁月,还有那几个兄弟。”

老太爷听着,但仍窥得见他所此话时的神色,暗自一叹:“岁月不饶人啊,只是成家了便好,便好。”

两方浅浅谈着,醒起多少记忆。

骆甸既喜也愁又苦,喜的是再遇当年的大将军,愁的是让老太爷说到成家,想起家里那糟糠之妻,在城中富商家里做工时,和富商家里那些妇家奶奶一道,迷恋玩上了什么蛮奴。

而苦的,是塞外多年后,他调到此处镇守,虽靠着俸禄不愁温饱,然每每念起死在蛮族手里头的兄弟,和那段自己少年峥嵘,便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唏嘘。

望着马车入城的影子,骆甸微微垂下头。

方才跟在后面茫然费解的拦路士兵,一头雾水冲上前站到骆甸,道:“头,刚刚那位是?”

骆甸笑道:“那位,那位是大夏朝的地。”

士兵更含混了。

话中意思,其实不难懂。

大夏的天,是女帝是天子,而大夏的地,自然就是马车内的苏家老太爷,只要有他在,大夏九州便永不震荡。

只是,他老人家如今不在京都颐养天年,车马劳顿地来凉州。

是要做甚?

骆甸不明白,天底下也没多少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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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凉州的另一边。

走出女帝下榻府邸的苏云,迎面而来的大师兄将他从万千思绪中抽离出来。

苏云回过神后,瞧向搭着自己肩膀的大师兄,道:“曹师兄,你比试结束了?”

通过功法变幻成曹少悲面容的黄丰,泛着莫名笑意:“结束了,赢得很顺利,而且……”

苏云见着他脸上那种坏坏的笑容,挪开黄丰搭着自己肩膀的身体,询问了声:“师兄这是遇到什么事,如此开心?”

黄丰伸手挠了挠头,回应道:

“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擂台上和一个女修一见钟情了,啧啧,那女修的腿妙的咧。这不,刚刚我才和她去厮混过,师弟要不要瞧瞧?”

苏云自失一笑,:“瞧倒是免了,只是师兄何时变得那么风流了,但你要道侣一事,成与不成还得问过娘亲啊。”

然后,苏云抻了下剑:“不过,师兄若真的有意,娘亲那关苏云定当给你把把门。”

黄丰听着,很是乐呵。

只不过。

接而在苏云面前,黄丰又忽将拿着天遁牌的手,抬了起来。

天遁牌光幕泛亮,一张白衣熟妇瘫软在床上,不见面容难知身份,只有从肩部起往下的影画,就这么显赫地放在了苏云面前。

“怎么样,师弟。妙吧?”

霎时间,苏云瞳孔骤凝起来。

俊容都呆了,这影画,这影画里头白衣熟妇的身段,对苏云来说实在太过于熟悉。

尤其是那双能让人捧若宝物般的清怜玉足,以及那完美得犹似神女的完美腰臀比,一时间苏云都已经认为是娘亲!

是自己的娘亲。

苏云怎么细想都不可能,短暂后便也断绝了设想,只因为这个女妇即便和娘亲身段几乎一模一样,然而娘亲怎么可能被师兄拍出这样的影画?

而且还有的就是,虽然自苏云懂事后,母子双方有着特殊的情感,然有别于世俗伦理后,再无年幼时同宿同浴的习惯。

但苏云记得,且十分相信娘亲酥乳可谓白皙如软玉,在她的左胸上方绝不可能有着那么一点小小的黑痣。

嗯,记忆里是这样的,肯定是这样的。

苏云片刻便归君子样,别开眼:“大师兄,你这样把道侣的图像给人看,是否有点?”

有点混蛋!

并且怎么说,画像中女妇身姿绝对完美,很像娘亲。

可也不如师兄所描述般腿特美,不是说娘亲的腿不够修直纤长,而是苏云即便眼中有娘亲,又见过女帝那般高挑曼妙的美妇,然而这世间中最美的腿,还是只有一人。

堂姐!

虽然堂姐脸容不足娘亲清冷绝艳,更没有女帝那般风华绝代的气质,但单论腿这一项,天下唯独苏秋棠敢认第二,便没有人争夺第一。

见到苏云没有太大反应,黄丰淡淡笑笑,收回天遁牌。

实际上,这图中的人是谁?

还得说回到苏云早时结束比试,接而前往女帝府邸时,上官玉合在大比的房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时候的过道中,水晶灯光影泛射如华。

随着一道身影使用会场传送玉碟的到来,以致于亮黄的的灯光,都为之有所变色。

来人无谁,顿显出来的身影从剑阁曹少悲的幻相,阵阵变化缩小变矮,六尺有余的身材,个头莫说在蛮族人,即便在夏人中都是三寸钉。

更别谈那不知是否因为长晒,而变得斑驳黝黑的肌肤,有多么刺目,仅仅是那张丑陋得令人作呕的脸庞,其乌溜溜眼眸时刻向外展露着猥琐不堪的气息,便足矣让人心生反感。

恰恰是这么一个人,恰恰是这么一位十三四岁的蛮族少年。

在他出现后。

过道中,又现出道金光。

后至之人,身袭剑阁袍裙,容貌清艳,剑眸高抬不睹万物,赫然就是大夏九州第一剑仙上官玉合。

然待‘上官剑仙’出现,她眼中瞧到黄丰的瞬间,便立马双手叠腰,腿儿弯曲下来,以头贴地恭恭敬敬向黄丰雌伏道:“裴皖,见过主人!”

黄丰斜眼睨着,背负着手:“如何?”

“回主人的话,棋不痴确实好像知道了不少,不过他未能看穿皖母狗的桃尘珠。”裴皖跪在地上,如此说着。

可话未完全说完,便见黄丰蹲了下来,将她的脸用手给抬了起来。

黄丰望着裴皖使用幻术演化成上官玉合的模样,目光平静:“不愧是化蕴境巅峰的高手,只可惜,终究还是不像。”

裴皖嘴唇嚅嚅,未敢回应,然跪服在地面的姿势,足可见到她贴合在丰腴臀峰后的衣袂,渗透出一块湿润的痕迹。

默然片刻,黄丰甩开了手:“考虑得怎么样?”

裴皖低下头:“难道事已至此,我还能有拒绝的机会吗?”

“有!”

黄丰背负着手,回答得却很痛快:“但结果,你能承受吗?你又能忘记吗?忘记这么多天我对你的调教,让苏云知道后,他还会接受你?当然你可以承受,大不了羞愧兵解陨落罢了,可裴皖啊裴皖,你舍得去死吗?”

一段话下来,裴皖没有开口,只是渐渐跪趴在了黄丰的脚边,默默将头贴在了黄丰的脚背上,方才道:“裴皖愿一身为奴,还望主人,能放过云儿。”

“呵……哈哈哈哈哈。”

黄丰大笑,顺带一脚踢开了她:“实际上,我还真的很好奇,是肉欲折服了你,还是那个苏云的姓命让你不得不沦落至此?”

甬道内的灯光如雨幕潇潇,被踹开的裴皖,不堪地倒在一旁,神色低怜。

或许这个问题,永远都没有答案。

遂又见,黄丰冷笑一声,打开了房门。

大比会场的房间,布置几乎都如出一辙,简易的一厅一房架构,墙壁用特殊的石壁构建,能够配合阵法,让人在房间中,便能观看到会场内比试的场面。

然而,在这处房间中。

在这处房间厅室中央,一张凳椅上被绳索勒裹住的冷艳美妇,却格外惹人注目。

待黄丰迈步进门,以及待他脚后的裴皖跪在地面上,也爬伏进来后,才惘地惊觉。

凉州城大比会场中,赫然有着两名九州第一剑仙,两名清净山剑阁宗主上官玉合,当然了,一名是裴皖易容成的上官玉合,至于另外一名,自然也就是被绑在凳椅上,两腿岔开,阴阜外露的冷艳美妇了。

淡黄色的灯火,温软白皙的身段,两腿岔开的玉人,口含珠球,脸蒙纱巾遮掩眼眸,在房门被打开的间隙,玉人两腿忽地夹了起来,俨是想把娇羞地带处,被震动极乐棒捣弄得水流汩汩的景色,给遮掩起来。

可即便她动作再快也好,那张素若神女的清冷绝容上,泛着的红霞还是将自己所有感受,给说了出来。

而进门后的黄丰,第一时间并没有接近上官玉合。

反而是牵着裴皖,坐到了她对面的椅子上,慢腾腾喝起了茶水。

茶水清浅,房中安逸,眼前的上官剑仙似是忍耐了许久,高翘的琼鼻鼻翼上都点满了细密的汗珠,又在黄丰徐徐品茶间隙,身下一双似玉雕成欣长美腿,抿地微微发颤。

这时,黄丰才淡淡笑着放下茶盏,示意裴皖去把她含着的珠球给取了下来。

呵~

大夏剑仙不染而赤的绛唇,在珠球终于释放后,吐出一阵阵旖旎兰芳,又似因珠球而变得淫媚无度。

黄丰看着站了起来。

“剑仙以凡人之躯,被极乐棒折磨的滋味,不好受吧?”渐渐走至上官玉合身侧的黄丰,把手轻轻搭在了剑仙粉肩上。

粗糙黝黑的小手,随即划向她精致的锁骨,然黄丰没有向下探向高耸的峰峦,反是向上拂着上官玉合凝脂润泽的肌肤,探向了她的脸颊,再道:“苏云去见女帝了。”

恰时,上官玉合黛眉一皱,螓首抬起,挣扎别过黄丰那只丑陋的手,语气冷冷:“你只有三天时间。”

“小子当然知道自己有三天时间了。”被上官玉合无情拒绝的黄丰,没有恼怒,只是不依不饶地站到了她身后,俯低身子,往她耳侧轻轻吹了口气:“但剑仙提醒小子,莫非开始等得不耐烦了?”

上官玉合鬓角处的汗珠,顺滑滴落下来,神色平静:“这几天,云儿但凡有个万一。你等整个欢喜寺,蛮族都会陪葬!!”

面对剑仙的话,黄丰稍挑了挑眉,撇眼直视向上官玉合侧颜,依旧还是附在她耳边,哈气道:“哎……总有人以为我在意欢喜寺,在意蛮族。呵呵,真是可笑。小子不妨和夫人说句实话吧,在这个天底下,最巴不得蛮族灭族的人,恐怕是我才对啊。”

上官玉合闻言,容貌还是冷冷:“那就别废话!”

黄丰淡笑听着,然放在剑仙肩上的手,却遽然将撩起了她的衣领。

在被黄丰放置亵玩了大半天时间,上官玉合浑身疲软,肌肤上几乎都沁满了香汗,如今被人撩开窥探雪山,更寻得雪山之巅,因欲翘立的蓓蕾妩媚诱人。

黄丰没有探手玩弄,只是挑逗地瞄了眼,便正声道:“说说正事吧……”

“……剑仙既然与小子立下道契,自封灵海。以换取三日后,得到苏云的洞虚木牌子和斩断若木气运的方法,小子自然不会反悔。但有一些事情,还是要完完全全说清楚的。”

听着黄丰说出的话,上官玉合眉梢稍蹙,似没好气地道了声:

“你以为本宗会相信你的话?”

“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黄丰对待上官玉合总是不同的,即便她永远冷冷地对待黄丰,黄丰也永远会是一幅无所谓的样子。

旁边的裴皖,看得心里都莫名有些不适。

黄丰再道:“实际上从这一刻开始,你已经输了,上官剑仙。噢不对,应该从月余前,把脚迈入夏境时,你们都已经输了。”

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既见,黄丰站直身子,就像胜利者对失败者般,宣告出一切:“入玄修炼,炼气士境界有四,炼气、归灵、化蕴、洞虚。天道之下,洞虚至高。人道之上,天子龙气。可谓为此域境界,亦是桎梏……”

“……数年前,许攸把一名稚童送入欢喜寺,顺道再那逼得三名保寿元延绵的伪洞虚,出关布道。而传承了这三名伪洞虚舍利乃至所有的人,是我……”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光是你很多人都低估了我,当初都以为我只是一个炼气境的小子,殊不知,当我选择出现在你们面前的时候,就算是洞虚都未必能杀得了我。”

上官玉合目光冷冷看向黄丰,声色微沉:“不过些许保命手段而已。”

“对。这只是一些保命的底牌而已。”黄丰接着话,那双手却开始一步步往上官玉合衣襟探去,再道:“但如果仅仅依靠这些,当然还不够,所以我很庆幸许攸的出现,让我能够得知不少我本不得知的事情,虽然我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可靠着这些,我就可以在自己的底牌上,继续增添筹码。再者许攸那厮让我强行和建木绑定天命,许我九州气运寿数,更是增添了你们谁都不敢轻易灭杀我的可能。当然,作为九州之主的女帝,大可以强行逆天改命,把我身上的命格抹去,不过她没有这样做……”

“……因为你们大夏人太蠢了,夏蛮夷三地格局,从修士强者的层面,洞虚数量是几乎相等的,这也就意味着夏地的统治者在没有绝对把握的前提下,肯定不会顷力一博,为何?”

“……原因很简单,你们的文化,你们的书籍教养,天地仁心,人本孝心,德政、礼治和人治,让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都无法忘怀那扎根在烂泥里的百姓,凡人。可人总归是自私的,你们在得得到至高无上权利的同时,又总会出现一小撮子人,会趴在这些百姓的背上吸血……”

“……而这又导致了什么,上官宗主应该也明白。多年外争内斗,让你们大夏内分化成一个个利益不同的集体,皇室宗门世家,地方州府。想要一鼓作气攘夷安内几乎沦为不可能之事,所以种种原因反给外人做了嫁衣。”

一行话说出,上官玉合出奇没有反驳。

只是顺着她衣襟渐渐往下划动的手,却让她皱紧了眉峰。

此时黄丰丑陋面容,在把玩上官玉合乳山的时候,也反常的冷静:“足够保命的底牌,让你等犹豫处理我的状况,柳舟月那个蠢女人更是为了复活苏青山,推动和盟决策,甚至还卖身与我为了偷取剑墓神龛。至于还有一个人,你猜猜是谁?”

霎时,上官玉合乳肉被黄丰揉搓得溢跃而出,她虽极不情愿,脸上神色隐晦不已,还是顺着黄丰的话,问了声。

黄丰遂开口答道:“你看过的,仙宫苏清璃。为了一个老朽,甘愿舍身给人,那么下场如何?当然,人算是救回来了,可自己呢?圣心一坠,哪还有那么容易回头的?所以……”

“……从我入关以来,便早早安排好了一切,继续分化你们大夏内部的势力,看看如今,大夏女帝许我以利,藩治蛮族。仙宗剑阁仙宫,为我所控。至于其他的仙宗炼气士们,为了所谓的长生大道,在没有真正见到末路前,也只会袖手旁观。至于世家,为了统治,为了堵住那些时不时嚷嚷着还政于姬的文官,东方家被女帝削减实力至名存实亡,已沦为筹码,至于萧家呵呵。卫家归宿隆中,又有何畏惧?”

“而苏家,既然我拿捏住了苏云的姓命。你上官玉合便得乖乖听我的,不是吗?”

话毕。

上官玉合冉冉闭阖双眸。

黄丰说得不错,他做的很棒,到至今看来,自己真的败了。

然而这不是败给黄丰有多了不起,她上官玉合是败给了自己的无知,无知的傲慢,自以为修为通天,便能一剑破万法的自傲。

实际上,说什么剑仙,她终归还是个在修行路上的人而已。

奈何人总算有一种好的品德,那便是会从挫折中爬起来!

所以这一切,还未到终局清算的时候!!

大比会场房间内,上官玉合绝颜依旧,孤冷无比,在闭眸思索半响后,她缓缓睁开了那双如往常般冷冽的剑眸,一时间眉目如山河画卷散开,尽展仙姿美态。

“即便如此……嗯……”

上官玉合话说着,已把手伸进她胸襟里的黄丰,手指掐住她的乳尖便是一捏。

登时,上官玉合的话语就像被黄丰掐住了似的,那被剑阁墨白袍裙包裹的高耸雪山本就被黄丰揉搓得不是样子,到此刻,于雪山巅峰上的两点殷红蓓蕾,更像是被人捏得柔嫩出汁。

随着此状,上官玉合胯下绑在凳脚上的双腿又都难免地夹紧起来,在说话间,被她玩弄胸乳,变得湿润极致的白嫩无绒屄户,妄是一个劲地向外润出汩汩春水。

意识到体质被挑动的上官玉合,只好将心神更多地放在灵台上镇守。

可说归说,想归想,有时候上官玉合自己真的想抛弃这身该死的体质,即便它能够带给自己修行上更多的便利,然在遭遇房事的时候,总是无法避免地更容易丢盔卸甲。

逐渐,黄丰瞧着上官剑仙的神情变得愈发诱人,脸色迤逦酡红起来,都不由得为此一笑:“其实上官宗主,你知道的。小子要的并不多,甚至如果你想要的话,只要开口,我就可以给你。不要告诉小子,你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特殊,能够填满你欲望的人,可不多喔!!”

听着,上官玉合当然没有开口,只是一味忍耐着。

云儿被这歹人作为筹码,威胁着她,她固然还不能随便处决了黄丰。

加之命格一事,即便她自己下得了狠手,可九州的百姓,因为黄丰姓命断绝的原因,而有所损失的话,她又真的做得了吗?

故而,上官玉合哪怕作为洞虚之巅,仍感掣肘,她还需要一个机会,一个彻底扭转乾坤的机会。

跟缓着,上官玉合便侧着脸,冷眸刮向黄丰,清高艳容在望着黄丰的时候,永远不失蔑视仪态,直道:“我就算死,你也别想我会开口求你!!”

言语决绝,纵然她的身子因为屄穴插着的极乐棒颤抖,导致得抖动不已,可剑仙又怎么会轻易放下身段。

显然上官玉合此刻,因为和黄丰立下道契而自封灵海,黄丰随随便便就可以强要了这个女妇。

但就这么拿下这名滔天盛颜的美人,多少有些不雅。

黄丰要的不是如此,如此无趣。

故而,黄丰在上官玉合话出之后,倒也痛快地松开了亵玩着她身子的手,并站直了身子:“也罢,既然上官宗主不愿便不愿,但总归有求小子的时候。只不过,虽得不到你,可我的火气又该怎么消下来呢?呵呵。”

至于此,黄丰阴邪得一笑,乌溜溜的眼珠随扫向跪在旁落处的裴皖。

对的,黄丰可以先不要上官玉合,也还不想那么快得到她,可并不代表不会继续折磨她。

另一方面,察看到黄丰眼神的裴皖,倒忽然明白了什么。

见状,很快地。

裴皖便在上官玉合目前,慢慢爬向了黄丰。

上官玉合琼鼻细细喘气,绛唇陡然张开:“想做什么?”

而黄丰只是站在上官玉合身后,把她凌乱的发丝挽好,淡淡道:“既然你不愿,那便让她来吧,只不过。”

说着,黄丰低下头,再一次附耳到她耳边:“你猜猜看,她要用着你的模样,被小子肏弄起来,究竟又会变成哪般模样?”

听闻言,上官玉合心头升起异样,别眼望向裴皖的目光很是复杂。

暗不曾想,她能不能让裴皖停下来?

可两人在自己面前苟且的次数,已经很多了,要能让裴皖恢复过来,她早恢复了。

但这一回,裴皖却是易容成自己的模样啊!!

千不该万不该的,上官玉合迟疑着,裴皖却已经很识趣地爬到了黄丰脚下,两人此刻同样的容貌,反倒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神态。

眼瞧着,跪在黄丰跟前的裴皖,脸蛋格外迷离:“不知主人有何吩咐?”

黄丰得意洋洋,忽问道:“想被主人肏吗?”

披着剑仙面容的裴皖,没有半分思索:“想!”

“行。”黄丰笑着手一挥,遂用灵气把房间中的梳妆台,挪到上官玉合凳椅前。

明黄铜镜,倒映着三人的画面。

即后,黄丰手轻轻拍了拍上官玉合裸露出来的粉肩,压低声道:“那就请咱们的九州第一剑仙,好好瞧上一瞧,这一出好戏了。”

话语悠悠。

黄丰低眸看了一眼裴皖,而今的她,除了神态,其余真的都像极了上官玉合。

尚且不能玩弄真的剑仙,那么先玩弄玩弄假的,也无妨。

想着,黄丰顺手撩起裴皖的下颌,道:“皖母狗,和主人作乐一场如何?”

裴皖微微蹙眉,不明就以。

作乐?

黄丰再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九州第一剑仙,知道吗?”

裴皖听着,此时的她没有刮骨柔情扰乱心智,自然也就明白了黄丰要玩什么把戏,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裴皖难免撇了撇坐在凳椅上的上官玉合。

只见上官玉合同样在看着她,两人视野相对的一刻,毕竟是多年相处的好友,裴皖瞬间变看懂了上官玉合小幅度摇摆的头,和轻轻颤动的眼珠,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可……

即便看懂了,又能怎么办?

上官玉合都还无法反抗他,自己又可以吗?

裴皖鼻腔漠不丁轻轻叹气,但随着这口气出,黄丰顺过来的一只瘦小的手,却直接把跪在地上的她,给拽了起来。

旋即,黄丰的手划拉一撩,便直接把裴皖的衣裙都挑上腰际。

黄丰和裴皖之间,原本雌媚倒伏的关系,又宛然一变。

只见易容成剑仙的裴皖,胸脯压在上官玉合背后,迷离失神的姿态瞬间化为极度的孤冷,后即偏转过脸,将眼眸刮向黄丰:“你想做什么?”

此刻的裴皖,无论从仪态还是语气,都像极了还坐在凳子上的本人。

而黄丰的阳具已经抵在了裴皖的胯下,硕大的龟头,那种坚硬的感觉席卷全身,她至今记得头一次被这根东西贯穿进体内的感觉,饱涨且充实的感受会灌溉全身,瞬间便会让大脑一片空白。

可裴皖深知,主人下达的命令是让她扮演上官玉合。

那么上官玉合面对此,根据她对上官的了解,又会是如何应对的呢?

于是乎,裴皖继续冷喝道:“如果你敢进来,我就杀了噢齁齁齁……”

滚烫炙热的粗长阳具在撑开裴皖阴阜软肉时,裴皖幻化的容颜,极致下坠,以术法变化的身体法相有几处都变得扭曲起来,欲欲变为原型。

啪啪啪的声音在房中起起伏伏。

上官玉合黛染长眉颤颤不止,被绑着的腕处都勒出了痕迹,阖起的双眸偶尔撇开望向铜镜,随之便有抹抹红晕爬了她的脸,亦未知因何而起,好在如此变故很快又会被她压了回去。

“住手!!”只是没过去多久,待房中的声音愈响愈烈,上官玉合顿又厉喝起来,此时她的剑眸直愣愣盯着铜镜内黄丰那张丑脸,迸射出情绪,像极了要吃人。

不过黄丰又怎么可能会就此停下,粗长的阳具不断挤开裴皖穴道深处的肉壁,两人交合的白沫淫液浇透了地板,他笑了笑,望着铜镜内的剑仙,道:“宗主不给我玩就算了,难道连我玩别的女人,都要制止吗?”

耻笑间,裴皖口中不断哼叫:“嗯噢……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主人的大阳根插得好深……轻些肏,轻些肏,再肏下去,剑仙的骚屄都要变成主人的宗筋套子了,要变成肉奴了齁齁齁。”

黄丰听着,手便用力把裴皖弓起的腰肢往下压了压。

没想到经过这一举动,裴皖俩眸随即被刺激爽到翻白,腰肢震颤之余,连带两腿都痉挛得快站不住了般,接而高亢淫叫。

黄丰随又拍了拍她的臀丘,意有所指地问道:“九州第一的剑仙怎么可能成为我的肉奴,难道她也会醉情忘欲的吗?”

可裴皖这时候哪还管得了黄丰话里的机锋,身体完全因为被黄丰缕缕撞击花芯的快感而到了崩坏的边缘,而爽喘回应道:“不会的……她……哦不行了,快些再快些,对就是这样,就是那里……哦嗯嗯啊啊把我当做母畜肏,齁太对了,噢要爽死了,要被捅穿了,顶到头了齁噫噫噫~”

这时裴皖的淫叫,上官玉合怒得发冷的容颜,不知在哪个点刺激到了黄丰,房中的啪啪声也开始变得更加快速,紧接着便见黄丰抓实了裴皖的腰,把插在她体内的阳具更是一下下,大力肏动进深处。

而裴皖已经有了点顶不住的意思,毕竟如此粗长的根器,再不依靠修为抵御,又没有什么特殊名器加持,哪个寻常女子能受得了片刻便达到十数下深插的节奏节奏?

逐而,裴皖完全贴了上官玉合背后,淫喘的脸靠到了多年蜜友的肩上,喘出声音就此以身临其境般灌溉到剑仙耳畔中。

“停下……噢齁齁快停下,噢不要不要,要插进来……撞散了,我的花芯都被撞散了,不行了不行已经不行了,怎么还在变大……嗯哦哦抽不开了,大阳具的龟头顶得人好深,要射进来了,人家要泻了……不行又得背着云儿被人灌满精元了,这回插得这么深,真的要给他生娃娃了,不行了齁齁齁齁!!”

“给我住手!”

“住手!”

高亢至极点的哼唱,接来一声接着一声喝停。

直到房中迎来砰地一声炸响!

在此一瞬间,房中的所有灵气都为此抖荡,炸响的原点在于上官玉合所坐的地方,她虽然已经还在压抑着自身境界,但就算如此,出于剑仙蛮横的实力,暴怒时的气机都足矣让环境为之而变动。

“我叫你住手,没听见吗!!!”上官玉合铜镜倒映而出的冷艳绝容,变得扭曲,傲人乳山在不整衣襟下起伏震荡,就连素净的脖颈处都隐隐有几条经脉隆涨起来。

着情于此,黄丰也还真的停下了动作,接着把阳具从裴皖体内抽了出来,然后将陷入高潮泻身的裴皖顺势,推向了旁处的床榻上。

可怜的裴皖,甚至没有接到主人的恩露,便已经倒下。

幻化的容颜迷离发笑,身体就像垮掉了般,两腿岔开,肉洞被插得泥泞作碎,在潮涨的巅峰,又喷出一股尿来,射向空中撒满了全身,整个人真的变成了一头母畜,令人发笑。

与她相比的,是同样大战过后的黄丰。

其依旧雄雄昂起的阳物,就像在宣示着获得战利品的胜利般,跟后走到了上官玉合的侧身旁。

黄丰眼神打量着盛怒在怀的上官玉合,不由撩起了她的发丝:“裴皖果然还是不禁玩,只是你让我停下又不够过瘾,这可如何是好。哦!小子想起来了,宗主还有个叫什么清水的女卫吧,不知道她……”

“放过她,放过所有人,你不就是想要我吗?那就冲我来好了!!!”

听到这句话,黄丰邪笑着定定神,探下身凑到上官玉合脸前,绝容清冷孤高,有若兰薰般的气息淡淡传来,低声道:“剑仙说什么?小子听不见。”

上官玉合直视黄丰,眸月渗寒,银挥渐洒:“有些话,本宗不会说第二遍。”

“你的人小子肯定是要的,不过剑仙不好奇小子入凉究竟是为了什么吗?”黄丰笑了笑,为她把发丝挽至耳畔:“其实说不如做,只要你把我伺候得舒服,小子都可以告知于你。不过相对的,上官宗主得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说到此,上官玉合默然了下,别眼瞧向床上的裴皖,丰艳冷腻脸颊浮上半抹异色,再道:“你先让裴皖离开。”

黄丰闻言,转头望望裴皖,笑道:“上官宗主有所不知,这骚母狗被肏晕之后,不绝顶高潮小半时辰,都恢复不了意识,耽误不了咱们,不是吗?”

房间中观礼幕墙外,大比比武在持续,北境的寒意在诸多廊栋檐瓦覆上层层薄霜。

上官玉合转眸,衣领扣结被拉开的两团硕果,在冬日填满了色气,她稍深吸了口气,硕果颤巍,冷脸又微微挪移,远离起搭在自己耳畔旁那只黝黑小手,紧而抖抖耸耸脖颈,拧眉道:“解开。”

接而黄丰手指随空一挑,将一道灵气化刀,割开束缚上官玉合两手的绳索。

然后他默默往后退了两三步,倚靠在梳妆台前,静静地品详起眼前的冷艳熟妇,她是仪态清冷绝代的九州第一剑仙,亦是容貌神驰端庄的人母人妇。

雪泥银铃落红妆,独坐纱窗暗泪弹。凉凉月色花作剪,琼轩一梦把魂牵。

黄丰喉头咽动,上官玉合这个女人无论时候,在什么地方看上去都是那么完美,完美得不应存在,完美得连墨宝大拿都不能将她填入画卷。

她的脸,琼鼻高挺,绛唇染赤,一对剪瞳剑眸流转似水冷冽清澈,如此素面朝天不加修饰的绝容,在额间微微隆起,经常轻蹙轻拧的俩堂黛眉处,更觉孤僻典雅。

甚至你很难用世间存在的词汇,去试图形容这个女人,因为她既高贵又孤高,她沉鱼落雁又媚态万千,她可以是雪山高处的一朵白莲,亦可是金屋中被装扮得珠光宝气的美娇娘。

就仿佛神灵,把天下所有美好,都倾数赠予了她。

所以哪怕,此刻上官玉合清冷仙姿绝颜上,怒意暗藏,然在她稍有些动静时,那副巧夺天工的丰美肉体,敞开的衣襟,仍被束裹的欣妙长腿,一颦一簇下隐约露白,都充满了诱人风韵。

梳妆台铜镜倒映画面流逝,黄丰目前。

只见这位被他觊觎了不知多少时日的九州剑仙,玉臂摆动,将柔夷缓缓滑上雪白且光滑的香肩,扣动衣袂,墨白色的剑阁袍服在此后,缕缕往下脱落,向来藏在软罗绫绸后的傲人丰乳,在于衣袂摩擦声里渐渐跃出。

偶刻有两粒殷红红枣在迷人神态间,似翘挺地阻止着一切,它试图以自身的挺立去拉扯住脱落的襟领,然而再坚持都莫过徒劳,直到最后两颗曼妙的乳珠儿,完全呈现在空气中时,也意味着所有的矜持都被打碎。

黄丰靠着梳妆台,望着此景,倒把桌面的手紧了紧,跨前昂起的阳根青筋,眼见地茁壮起来。

不过,未待上官玉合彻底将衣袂全数脱落,黄丰却向前走近,再扣住了她的手腕,轻声一笑:“上官宗主,是否觉得急了些。”

急了?

上官玉合拧着眉,用力甩开他的手,再抬眸。

黄丰遂道:“你不情愿,我是绝不会逼你做那事的。”

可事到如此,已经脱下的衣服还能穿回去吗?

露出的玉白胸脯在烛火灯光下晃晃得耀眼,虽然上官玉合已为人母多年,然而其饱满丰硕的乳房却没有丝毫经过岁月蹉跎的痕迹,甚至轮廓更发圆润柔滑。

这么能让男子梦断魂消的肉乳,黄丰只在女帝身上见过,可当下看来,上官玉合明显比之还更胜一筹,因为她不仅仅大,还有着倍为极品的水滴型,让两团玉乳在入眼时隐隐垂坠,但又有以蓓蕾为起点整颗往上飞翘的感觉,特别勾人把玩。

或者到了此时,黄丰才明白,上官玉合为何叫上官玉合。

因为理当如此。

间隙,黄丰笑了笑,道:“何况我也没那么着急,只是……”

黄丰说话间,那只被上官玉合甩开而停在空中的手,缓缓驶下,摸向玉山。

出奇地,上官玉合没有阻止他这个举动,艳容侧偏,瞅向倒在床上的裴皖方向,摆放在腿畔上的素白柔夷攥紧裙袂,瞳孔颤硕。

实际,黄丰真的不着急吗,上官玉合又真的不在意吗?

先说上官玉合,作为苏云娘亲,一名诞育过子嗣的熟妇,哪怕多年未经人事,都深知男子急色的道理,她也同样明白自己那具身体对男子有何等诱惑力,不然她便不会常年裹胸生活,故而黄丰的话在她听来都不过是胡话。

而黄丰呢,不过因为他不仅仅单纯想拥有上官玉合的人,还想收服住她的心而已。

只是,黄丰还是看出了上官玉合的彷徨拒意,所以他并没有一见美人玉体便大来雷霆手段,上官玉合与女帝,与裴皖都不同。

虽然黄丰认为上官玉合无过于内骚外冷,到头还是位淫贱女人,但正正于此,就不能先触弄她外表的冷,因为那样只会让来犯者,感受到她逆鳞被挑后,尽全发散的寒意。

要真正得到这个女人,得慢慢的深入,直到她习惯了你,收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高,最后再探进其内里,直到她习惯了你,再离不开你。

可这也代表了黄丰会一步步地占有她,直到所有都染成他的形状。

所以此场博弈,两人都心照不宣,但谁都没有说出口。

最后究竟是黄丰慢慢攻城拔地,占有住了一切,上官玉合再无法割舍,还是上官玉合能从中抽离逆转局面,便是上官玉合自愿封住修为,为保住云儿姓命,为保住身边所有人,为保住夏朝,去套取线索的战斗。

但这一步步的,上官玉合对黄丰此人的看法,又一日比一日的改变。

从黄丰进入剑阁的时候,上官玉合认为此人不过是为丑陋龌龊,有点好色,有试图为他自己博取些许利益的小鬼,直到剑墓神龛被窃,上官玉合初次发现端倪,又逐渐发现此人实际心怀叵测,有着更深一步的诡计。

直到沙海一行后,再道入蛮之后,上官玉合才彻底明白,从一开始自己便在出自于上位者的高傲处,而过分看扁了黄丰,他完完全全远超同龄人,是位有着和自己博弈能力的少年。

这个低劣少年,已经凭借诸多手段撬动一切,贴近了自己。

逐渐,上官玉合便感受到,自己胸口处,探来一片火热的气息,最后慢慢按在了她的乳面上,陡然一下子,上官玉合受惊般往后靠去,可身子又被椅背给拦了下来。

直到黄丰的一只手,整只彻底地把在了她肉乳上,硕圆丰满的乳肉也随即将黄丰的小手包裹起来,黝黑的小手与大玉奶团交揉在了一起。

同时,黄丰甚至还不禁地发出讥笑的声音,按在上官玉合皎白肉乳的手,愈发用力,将饱满的奶团挤压成各种形状。

而上官玉合只能感受着那只手给自己带来的嘲弄与侮辱,又无法反抗,坐在梨花凳椅上的软香美躯轻颤不停,闭锁的牙关咬碎了心房。

若只凭如此,就想让自己……

“嗯……?”沉默着的上官玉合,上一刻还在思索着,可就在黄丰的亵玩中,琼鼻忽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呻吟。

接而再看向黄丰,黝黑丑恶的脸着此显摆出无穷的讥笑之意。

“世人皆知女子乃温柔乡,离人醉。”黄丰感受着手掌上传来的温软雪腻的触感,缓缓又将深陷在剑仙饱满傲乳的手指抹上乳尖,够着了处于那团极致完美,作为母性哺育后代的神圣顶点,接而缓缓揉搓,拿捏。

一时间,上官玉合两腿都随之紧了紧,美若凝脂的皮肤滚变得潮红滚烫,但她还是坚持着,将红唇抿闭,争取不发出任何怪异的声音。

这不仅仅是一场博弈,哪怕这个博弈的筹码是自己本身,但角逐却不能输!

上官玉合亦很清楚自身体质的特殊,在封闭灵海失去压制后,其潮汐体质导致得周身窍穴尽开,更会让她对外界所有感知放大上万倍。

恐怕,当场坐在这张椅子上的不是自己,而换了别的旁人,早已在性欲的边缘而堕落了。

但往往,这也多亏了自己还尚且具备着身为洞虚强者的神识,不至于迷失,可即便她明白,即便她心里不愿,她还得坚持。

只不过,就待上官玉合都甘愿做出某种牺牲的时候,黄丰却又将手抽离开来,又娓娓走到她的身边,勾起她的发丝,娓娓道:

“嗯……只是世人又怎知,剑仙的温柔乡才是最诱人之温床,但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我给你时间考虑,理清一切。另外……”

说着,黄丰将头低下,附到上官玉合耳畔,低声道:“时间是不会等人的,蛮族会在大比终日率军南下,这一战不是劫掠,打的可是南征的旗号。女帝也知道这一切,所以她同样在选择,不过她比你干脆,作为名义上的天下第一人与你这实力上的天下第一人,她选择的恐怕还是最爱的权势吧……”

“……以免你久居山野听不明白,我可以提醒你,姑且算算双方的底蕴。单纯在这个问题上,让如今的我站在哪一方,哪一方才可能取得胜利,而我要的也很简单,只有女人而已,江山九州什么的,不重要!明白吗?”

话毕,黄丰挺起身,从袖笼中又取出一件奇异又薄透若蝉翼的膜套,慢慢走到裴皖身边,把裴皖跨下阴户流淌的精浆混合物,装了些许进去,然后拿出天盾牌,留影摄相,再笑道:“几个时辰后,我会回来,希望那时候,小子看到的不是剑仙那张即便位处下方,还死死往上刮的冷眼臭脸。”

这一句言后,黄丰转头走出了厢房,留下一片寂静。

但缓后,因黄丰忽然刹停所有行为而滞停了会的上官剑仙,渐渐凝眸瞥向裴皖,青灯玉映的脸,被自己咬出两道红丝的绛唇嘴角,缓缓张开:“裴皖,不要告诉我,你真的归顺于他了。”

上官玉合说完后,等了会,见床上的裴皖没有回应,玉容微变:“难道以你的修为,当真还怕了他!”

上官玉合气恼了发出的呐喊,也终于让倒在床上熟透的丰腴身体,有了点反应。

只不过裴皖单纯是把手臂遮在了自己脸上,细柔带泣的声音让人琢磨不清她是还陷在高潮疲软的状态,还是真带了万分悲戚。

她道:“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意义吗?他说得没错,我们败了。”

多日以来,裴皖的这一番话,落在上官玉合耳里,足矣让剑仙沉下螓首,惋惜着剑眸落寞:“果然,你早就恢复了神智,抱歉。”

听着此话的裴皖,悻悻然一笑:“是,虽然我的天赋远不及宗主和女帝,但久浸幻境的我,怎可能迷醉在那该死媚药手里,所以我在桃花苑的时候,已经恢复了神智,但这有什么用?”

上官玉合顷刻转脸,清声直道:“那你可以与我说啊!……”

话到最后,上官玉合又停住了话锋,她清楚事到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裴皖却道:“对啊,与你说。我何曾不想过与你说,但那时候他与我说出的话,和你听到的有什么不同?面对这些,我又能如何做?”

上官玉合不忍地凝眉,她不知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

裴皖又接着道:“我没你看得深透,选择没有你的多,可他已然拿捏住了云儿的姓命,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裴皖的话,说得上官玉合一时语塞。

云儿……天下……神树……天道,诸多种种放在眼前,上官玉合该如何去选?

作为云儿的娘亲,作为九州剑仙,作为正道正宗剑阁,修仙界的翘楚,她的立场就应该站在夏朝,站在苏云身后。

可……当下拦在这所有面前的人,是黄丰!

绝不能让蛮夷攻城,苏云的天命束缚也需解了,是按照黄丰所提及过的,助他杀了蛮王,然后再用自己……来换取云儿的姓命。

这一切切梳理,事件来得迅猛紧密,显然会将一个人压得喘不过去。

但过去了一会后,沉下螓首的上官玉合还是将脸往上抬起,凌乱的发丝,清冷孤高的绝容,眸色稍闪:“不,我们还有机会。”

裴皖听着,自嘲地笑了起来:“机会?杀了他?他藏在身边的三颗舍利,和那条玉如意棒,我都能察觉到,难道你看不穿?他最多在你手里丢掉半条命,随时都能逃!”

“的确,他还杀不得,也杀不了。”上官玉合回应道。

裴皖又笑了:“那你说这话,有什么意思?”

上官玉合反目光坚定,望着铜镜中倒映的自己,又似看到了另外一人的模样,启唇道:

“我只是相信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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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过罢。

站在凉州城街道上的苏云,也不好过多与同门大师兄纠结这些,哪怕多说几句责备的话,大师兄都没有过多反悔之意。

以往的大师兄,在闭关前也是如此爽朗的性格。

只是这闭关之后的他,未免更加爽朗了吧?

最终二人交谈几句后,大师兄便拿着天遁牌,言说着有事要办,离开了。

不过,在走出两步后,苏云又回头瞧了他一眼,再即拿出腰间的大比玉蝶看了眼,再虽远去。

凉州大道宽不过数丈。

两人相背而驰,一黑衣一白衣,一手挑天遁牌,嘴角讥笑,脸色阴沉,一手抻三尺剑,眸透温洋,神态悠然。

待走不远,二人竟皆驻步,齐齐抬头举目苍天。

望着头顶上的云卷云舒,黄丰把天遁牌收回到腰间,用手遮掩了下日阳的璀璨,而苏云则瞟了瞟缓缓从天际瓦檐飞落的枯叶,轻轻笑笑。

同刻,两人心中出言,同笑。

黄丰道:“天气糟糕透了,冬日晨艳阳,要下大雪咯。呵呵,苏云啊苏云,人性生而好利,争夺疾恶好色淫乱,礼义文理亡乎。想了想有你在,还挺好的,大道之上能个对手。只可惜啊,早晚,我都会这一切荡然无存!”

苏云道:“天晴了。黄叶无风自落,寂寥萧瑟,叶落冬雪,又是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实则叶落冬雪与人心善恶,总归在一念之间。无论道途如何,唯制天命而用之,再无为而治之,方是大道。不管前方挡路的是谁,最终,我都会让这世道人心清平安然。”

二人再举步前行,而他们身影却恰恰被路沿卖艺画坛的小贩,悄悄记录下来。

只是文墨丹青,当此幅画作被裱展出来之时,已是日月换新天。

从晨间卯时起,大比十六强选手的比试已经陆陆续续开始了。

作为十六强选手的苏云,在比赛晋级结束后,便可以观看自己下一场比试的对手,同样的,还可以观看其他选手的轮次。

走在路上,苏云思考着。

曹师兄下一轮对战的选手,正是自己的堂姐。

仙宫,苏秋棠。

至于自己下一场的选手,似乎则还因为有部分选手在今日还未结束赛果,没有显现出来。

不过按照苏云的心理预估,如今在大比同龄同层次的选手中,倒真没有几个需要他格外谨慎对待的,至于这几个人的人选,便就是……

首当其冲的,便就是堂姐。

作为族人,堂姐岁数比苏云大不了多少,修行的年岁相当,苏云对于堂姐的手段,虽然多年未见,但还是通过剑阁的情报网,略有了解的。

堂姐被姑姑带入修道之旅,天生玲珑仙体,即便和姑姑同为仙宫修士,手段因此却大异,如果形容姑姑是一位丹道超伦,又精通世间各种玄妙法术的修士。

那么堂姐她,则由于她体质绝强的缘故,而更像是位随时随地能借用天地灵气的修士,当她作为你的对手时,好比如你拿着的是一柄锻造过,再灌输进自己修炼灵气的剑去宣战,堂姐反而直接从天地夺取灵气,拿着天地天生的大板砖砸过来。

所以,苏云曾经通过剑阁情报网,得知过堂姐在仙宫里的某个外号。

毁灭法师!!

言内之意,要对付自己的这位堂姐,就得想办法,在先手便取得近身的优势,否则早晚得被她用灵气法术硬生生砸个半死。

不过吧,前一夜里。

苏云领教领教了出关后大师兄的本事,倒还真的一时,猜测不出两人相遇过后,谁胜谁负。

毕竟虽然大师兄的剑术方面虽然没有多少长进,甚至有点不比当年,可那股子剑意在他闭关之后,仿佛是形成某种变化,隐隐都快有和自己旗鼓相当的意味了。

如果大师兄能够在比试中更进一步的话,未必不能和堂姐走上几百个回合,再分出结果的。

所以,苏云想到此,低垂头颅摇了摇。

而除了堂姐以及大师兄之外,便只剩下一个人,能够对自己产生威胁了。

这个人,是在比试台上,多次与自己碰面过的女子。

这个人,是在夜里凉州城街道上,曾经骑着骆驼和自己对话过的女子。

这个人,也是在女帝府邸,对苏云拔枪而刺的女子。

苏云抬起头,眼中仿佛有着那位紫衣姑娘的身影,记得在女帝口中,她似乎姓‘姜’名璇玑,只是不知是‘江’亦是‘姜’了。

如是江,便是天潢旁江星,江星动,人涉水,如是姜,姜水西出岐山,便为古籍记载中都很古老的姓氏。

而其名璇玑,应出自星辰七斗中的璇玑,如此经纬星辰,能成文章。

无论是江还是姜,都是个很好听的名字,也是个很好看的女子。

莫名的,苏云嘴角挂上了抹淡淡的微笑。

但为什么姜姑娘她,在每次相遇时,仿佛都像一个不一样的人,又或者说,那种感觉更像是在打趣着自己?

况且不想些有的没的,说回姜姑娘与自己对战时候展现出来的实力。

归灵一境,居然能和自己打得有来有回,甚至还能逼得自己将浑身剑意勃发而出,恐怕这位姜姑娘身体里的秘密,并没有那么简单啊。

并且,在女帝府邸碰面过后,偶遇卫王妃与姜姑娘的时候,苏云依稀还有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感受,卫王妃与自己和姜姑娘与自己,很像。

但这种像,苏云目前还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

就像心中有种直觉,但说不清又道不明。

于是乎,苏云干脆不再想,毕竟只要在大比继续比试下去,早晚还会相遇的。

不过那时,自己可得想办法解开和姜姑娘的误会咯。

可未等他抬脚离去,身后便传来数声纵马嘶吼声,苏云有感自己站在了凉州城街道中央的御马道上,是否会惊了马,便略微侧过身子,打算往旁侧走开。

然蓦然。

就在苏云刚刚偏移身子的瞬间,一匹鬃红骏马横地被勒停在了他的身边。

马上丽人,宫裳明黄,莹白长发挽作乐游髻,头衔珠翠,眉目盼兮,长得和女帝有着七八分相像,只是比起女帝来说,她明显更为年轻,身姿纤丽,玉容英媚不少。

只是如此一位大夏的掌上明珠,为何忽然勒马停在自己的身边。

甚至于……

就在苏云开始瞟向她的瞬间,目中余光外,九鸢公主单手勒马扬首,单手提拿未出鞘宝剑,恍纵便将那柄宝剑,横在了自己的身前。

再见,东方九鸢徐徐俯下晶莹美容,微蹙羽玉眉下,一双很难说是不是出自皇家都必备的居高临下的灵眸,缓缓向苏云看来后,接而张嘴,语气带着几分冷峭:

“你就是剑阁苏云?”

苏云闻言稍稍楞了会,便立刻想起来自己在离开女帝下榻府邸后,还并未换上遮掩外貌的面具,站在那,望着大夏明珠,有点不知该回应些什么。

而见苏云不为所动的九鸢公主,当下便收回自己手中宝剑,说到底她只是想拦住他,而不是打他。

跟后地,东方九鸢便一个纵身,从马上跳了下来,站在了苏云身前。

两人对立,于马上的她居高临下,于身前依旧泰而不骄。

九鸢审度了苏云一会,灵眸中霜色弥漫,瞧着他也看着自己还不说话,应时又瞪了回去:“巧了,还好能拦住你,那事情就好办了。”

苏云不解公主话中意味,便只好当做初次见面的样子,双手拢袖向着这位大夏明珠,以礼道了声:“清净山苏云,见过九鸢公主。”

少顷,东方九鸢闻听此言,轻轻点头,嗯了声。

可缓后,她的灵眸便对了过来:“你认得本宫?”

“官黄攒丝裙,袭挂羊脂游龙佩,世俗难寻。”苏云面色闲适微笑的看着东方九鸢,笑道:“更何况苏云作为一名剑修,如果还无法认出公主殿下腰间那把宝剑,是什么品阶,又是什么来历。那么苏云便妄为剑修了。”

九鸢公主听着对面少年的话,自是念头通达。

不过她看着苏云的神色仍旧冷漠,傲气藏心。

这是东方九鸢第三次见到苏云,又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的见到苏云,有观此少年,模样清秀俊逸,十七年岁,俊彦温润。

无论怎么说,单从第一眼看上去,都是很不错的人。

只可惜,她心中已有所属,再望向苏云之时,无半点情愫。

当然,东方九鸢通过卫素衣,得知苏云面见母后,又跟了上来拦住苏云,也并非是为了刁难他这位与她自己有着一纸婚书的未过门夫婿,但也是有事恳求。

即见,东方九鸢脸色冷冷正视着苏云,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既然遇着了,那就好了。不知苏公子晓不晓得,你和本宫的婚事?”

说到这,苏云装作讶异了下,再抬起手:“抱歉,或许殿下尚不得知。公主和苏云的婚事,在下已向昭安圣人禀明,免了。”

“噢,这样啊,免了就好。”东方九鸢听到后,点起头来。

免了好啊。

可等了一会,别看她上一刻冷心冷口的,下一刻晶莹的美容便再度向苏云甩了过来,可见她白腻脸颊都蹊跷地挂上了抹抹烫红,灵眸瞪着苏云:“你是说,你自己给免了?”

苏云轻笑,澹然道:“是。”

东方九鸢滞住了:“……”

等会,本公主千里迢迢从京都赶到凉州,本意是想见你,然后与你聊聊,再看看能不能劝动你,把两人的婚事,想办法给退了。

但这一见面,怎么故事变了。

不是本公主要退婚吗,当下怎么变成你要退婚了?

不知为何,东方九鸢向来冷峭机敏的灵眸中,出奇显出了嗔怒之色。

苏云却无所觉,亦或说他看见了,但并不怎么在乎,于是手撑着剑,慢慢向外走去:“苏云是个修道之人,心向逍遥。故而很抱歉,苏云不会应诺这门婚事,这与清净山与剑阁无关。况且……”

东方九鸢望着他,眼睛眨了又眨。

苏云又道:“……况且,男女情爱之事,又怎能由一言定下。假若苏云问殿下一问,公主可真心愿与一名从未蒙面,心中不知是善是喜之人,偶作天成?”

“本宫当然不愿意。”东方九鸢被苏云的话所带动,居然还牵着马,跟在了苏云后头,回答起来。

另一边儿,苏云得到九鸢公主的答复,也隐隐约约明白了当初自己和她在大比会场相见时,她和少琅兄对话时的举止缘故。

故而苏云剑眉挑了挑,看向远方:“再问公主一问。”

说着,苏云回身望向九鸢公主,道:“你对苏云是否有情?”

人来人往的街道,与二人之侧来回窜动。

东方九鸢牵着马缰,停步在苏云身前,瞅着这位若无其事畅所欲为的少年,心头里虽有着股无名业火,不过片刻过后,公主殿下的玉容便灿若明珠地一笑,眸光机敏:“那当然是没有。”

苏云沉思半响,回以微笑:“所以,婚事不成。方才是你情我愿。”

“对!”

两人都是笑着的模样,女帝圣旨下的婚约,也在双方翘起的笑容间消散。

话后,东方九鸢牵着马,走在后头又莫名笑着问了句:“说起来倒是有趣,不知苏公子能否告知一下九鸢,究竟是何人能够让苏公子,连人人都以为大好前程的婚约不要,而果断退婚?”

见东方九鸢似乎淡下不少恼色,苏云听着,剑眸中泛起某个熟悉的身影。

然后他摇摇头,道:“抱歉,请恕苏云不能告知。”

“噢~”

东方九鸢嘟起樱唇,略有思索般轻吟少许。

缓了会,苏云挑了下眉,故作轻松向九鸢问道:“那九鸢公主呢,又是何人能够让大夏的长公主如此痴迷忘反?就连与我这剑仙之子,苏家世子的婚姻都拒了?”

东方九鸢望着前方苏云的俊容,没想到方才温润有度的他,居然还会如此吹捧自己。

她不禁掩嘴巧笑起来,才道:“会是谁呢?”

冬日柔和的阳光打在东方九鸢的俏脸上,只见她忽然停下脚步,打眼眺向了远处高耸的城楼,双手攥马缰叠在腰后,脚尖垫起两下:“嗯,其实本公主不知道他叫什么,就知道他是个很讨厌的人。不过嘛……”

苏云循着声音,回头看向她。

这时候,东方九鸢却忽然用手指堵在自己唇畔上,笑道:“不过估计是错过了,当下本公主已经有更出色的人选啦!”

苏云眼中的公主俏脸,白壁无暇,莹白发丝在飘动间仍旧时不时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或许在这一刻,苏云楞了下,想起了什么。

又或许,他才发现东方九鸢虽然与女帝长得很像,可在她这个年纪,虽然有着一样艳丽的面容,但公主殿下的内心,还是稚嫩且纯净的,纯净得掺和不进一丝杂物。

关于九鸢公主心属之人,九鸢自然没有说出口,但她心中却有着位凉州大比上,携刀霸气的青衫郎模样。

彼时微风恰好袭来。

却见上一刻想着意中人模样的九鸢公主忽地丢下马鞭,随即手指往前直指,樱唇惊疑张开:“嚄!”

跟着九鸢公主的惊呼,苏云微微转头,将剑眸撇去她指着的方向。

东方九鸢指着的方向,是一处药坊的门口。

门廊楼幡,错落的人影。

然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中,那袭藤萝色锦衣屹立在中央的身影,却非常惹目。

苏云在望着她,而她清澈的紫水双眸,何时不是在望着苏云?

可没待一会,对视过后,药坊下站着的姜璇玑又向苏云身旁九鸢看了眼,就看了眼。

接着,她头也没回,抬起脚便转身离去。

摇曳的微风,在此也稍微把紫衣少女蒙面的纱巾吹起少许,洛容神盼,又冷若寒霜,唯独那含盖星辰的迷离星眸眼角处,一点美人痣时刻对外透露出的丝丝哀怜之色,方才将阻隔千里冻土的气质,淡化下来。

否则,又有何人敢出招惹这枚带刺的紫玫瑰。

同一时刻,见到姜璇玑二话不说,抬脚就跑的东方九鸢,正准备打算追上去。

但九鸢公主万万没想到的是,站在旁边的苏云,居然比她还先一步有了动作。

霎地一下,只见白衣已作虹光扑闪。

药坊门前尚且未走出两步的姜璇玑裙袍飘动,接而虹光骤停,顿在了她身前。

“呃……那个我……”

站在姜璇玑面前的苏云,不知为何就追来了,从未想过这是他头一次,心中无念,身自由动的行为。

以致于,即便苏云追了上来,可看着姜姑娘,张开的嘴又吐不出话来。

而姜璇玑,也是同出一辙地杵在原地,默然不语。

站在远处的东方九鸢目察此景,有些莫名奇妙,又有些感觉到这凉州入冬的天气,似乎更冷了,就连吹出的气体都带上了薄薄的雾气。

沉默气氛中,僵持的二人。

静静间,姜璇玑举起了右手。

然在她举手的瞬时,苏云与姜璇玑都没有反应过来,一名头戴斗笠,穿着虎服兽袍的青年人,却蓦然出现在了他们二人之间。

只见青年斗笠微斜,没有抬头,悠然伸出一手按在了姜璇玑手臂上,缓缓把姜璇玑的手臂给压了回去。

继后,青年沉声开口道:“姑娘……”

那边厢稳重的嗓音,严肃语气正说着,可斗笠青年又把话锋一转,不知从哪顺出一杆幡旗,幡旗上方书有‘天人感应,沉机观变’八字,接着脸色凝重的青年,又炸地灿笑望向二人道:

“……公子,要算一卦不?财运灾祸运程无所不能算,现下算姻缘,更是只需三文钱啊,三文钱。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咯,喂!!”

作为同境界修士的苏云,明眼都能看出姜姑娘方才起手那刹那,显然有着在大街上,继续动手讨打自己的想法。

只不过插手进来干预的斗笠青年,却让苏云看不透了。

且不光是境界!

然斗笠青年仿佛却像读懂了苏云内心想法般,手持幡旗,一脸笑意在旁:“逢面是缘,未算之前还容我自荐一二,在下姓许,名道清。许愿的许,大道的道,清晰的清。”

言简意赅。

可就在许道清自荐姓命之时,又有两声并至。

一声来自左方,声色清丽,出自东方九鸢,有言:“许道清,你怎么在这!!!”

另外一声则发自许道清身后不远处,一名踉踉跄跄走来,长得美似女子的冠面青年口中,他追喊着道:“嘿!给了钱就跑,你还要不要脸?”

再待面如冠玉的青年追上来,手搭在许道清肩膀上不停喘气时。

苏云则皱紧了眉峰,出声唤道:“孟兄?”

听到苏云的话,追得眼前都快瞎巴眼的孟楠,才抬了起来:“呼……追死个人……呼,呃嗯?柳……呃不是,苏云兄弟,你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呢!!

话茬间,姜璇玑嘴角浅浅勾了下。

东方九鸢终于也在这时跟了上来,站在了许道清身边。

而在东方九鸢到来后,展露笑意的许道清豁然正经模样,持着幡旗便向九鸢公主方向俯身鞠去,道:

“殿下圣安。”

然而这一参拜倒不要紧,要紧的是,直接就把脚软发虚,撑着他肩膀的孟楠给摔到了地面上。

场面一度让人感觉到滑稽又好笑。

只可惜呐,全场好像除了周边路过的路人为孟楠的倒地,心生不忍外,就没有几个人在意。

包括苏云,兴许也有他看习惯了的缘故吧。

“免礼。”说着,九鸢平手把许道清躬落的身子给扶了起来,再问道:“王兄不是命你回京吗?怎么又来凉州了。”

说到此,许道清便是两手一摊,神色无奈又痛苦:“哎,还是属下办事不力,那尸骸未到京都,便被人劫去了。若不是……哎,当夜若不是属下偶感风寒,如此重要之事,就该是属下亲自带人验收的。见此,属下实在难辞其咎,误为水房之主,前来凉州向楚王请罪了。”

旁听着几人叙话的苏云,默默皱紧了眉。

大夏水房?尸骸?

莫非,是沙海里许攸的尸身?

接而,苏云忽对许道清插话,问道:“许道友,在下剑阁苏云。有一件事,想咨询一二。”

许道清看向神色沉凝的苏云,笑道:“未曾想是剑阁苏公子,久仰久仰。只是不知苏公子有什么疑虑,居然是道清可以回答的?”

苏云想着,眼光察了眼九鸢,道:“嗯,不是些什么重要的事,但也是些私事,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

苏云话出后,东方九鸢骤然眯了眯眼。

至于姜璇玑则又是一声冷笑,再即转身离开。

可蓦然间,苏云的手却拉住了姜璇玑的手臂:“姜姑娘,能否请你在此等待片刻。”

姜璇玑转头,轻纱之上的燕眉稍蹙,流波星眸中倒映着少年的脸庞,她道:“凭什么?”

对啊,凭什么?

他苏云凭什么能留住她,且不说苏云不晓得自己与姜姑娘之间的恩怨,但姜璇玑对于自己能够脱离欢喜寺的囚禁原因,很是了然。

她之所以能够离开地牢,全因为爷爷得到的钥匙,而爷爷为了救她出来,忍辱负重多年,最终还是要被那个黄丰小儿利用,死在了苏云娘亲,剑阁上官玉合的手里。

即便姜璇玑和苏云无仇无怨,即便她明白,自己真正的仇人是黄丰,只是你苏云在她眼中,永远是杀害了她爷爷之人的儿子。

所以凭什么!!

早晚有一天,姜璇玑会踏上清净山,问道上官玉合,早晚有一天,为了报灭族之仇,姜璇玑会扫灭大夏皇室。

然到头来,雨夜里救她的人是皇室中的王妃和公主,而在沙漠中那名俊逸的少年,真正的身份居然又还是苏云。

这处天下,当真是可笑。

不过,想了会后。

可看到眼前苏云一脸真切的神色,姜璇玑终是默默卸了口气,抱着胸脯,冷冷站在一旁:“算了,就给你小半柱香的时间。”

苏云闻言,轻轻笑了笑。

再即便见苏云指引着许道清,去往街道深处内的小巷,不知是要问些什么。

而东方九鸢站在那,围观着一切。

不知为何,她忽然有种感觉,自己是不是成为了什么局外人了?

但说归说吧,在此所有人中,九鸢也就和许道清本有着主子和属下的关系,和姜璇玑与苏云都不过是在凉州萍水相逢的点头之交。

至于孟楠……

呵呵。

道回苏云,他把许道清拉到小巷内后,倒没有第一时间,询问许攸尸体的事情,反而是对许道清进行了一系列的灵识打探。

接而,苏云方才开口说话,道:“道友到底是哪一方人?”

“苏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许道清装模作样打起了哈哈,手持旗幡摇笑应道:“在下固然是皇室的人,还能是什么人?”

罢了,苏云没有再说什么,单脚往前一踏。

小巷子深处灵气气机顿时紊乱,如有层层峦障自起,在内结成道道屏障。

苏云把手探向了绿卷剑,凝神盯着许道清:“你不会以为,只凭借着法宝就能掩盖自己吧?你也是个习得阴阳天道的修士,不是吗?”

直到这一刻,许道清眼中才闪过些许异色。

接着许道清暗自低头笑了笑:“果然还是骗不了同门嘛。行了师弟,收了神通吧,师父扰乱天地的卦象,虽然我禁得住,但还是好难受的。”

然在此话后的瞬间,苏云反而立马挺身把住了许道清的衣襟,两人就连脸都几乎快贴到一起。

不过,苏云的脸上却充满了恼怒之色:“同门!你是国师的弟子?那为何还会修行天机门的功法!!别想试图瞒着,你体内的灵气波动,我曾经见过。”

是啊!

苏云怎么会忘,从见到许道清第一刻起,他便已经用观气术,去试探此人。

然而观气术看到的许道清身体外围,是阵阵朦胧的白气,这种气基本只会出现在没有修行过的凡人身上,许道清能够拦住姜姑娘,显然又不是泛泛之辈。

当下,苏云便推测着,这名许道友修行着和师傅柳舟月,和自己类似的道法,同属阴阳天道,且到了很高深的境界,能够让自身一定程度的蒙蔽天机。

只是进入小巷,本打算咨询许攸尸体的苏云,由于最近的经历,谨慎起见,还是对许道清进行了试探。

可这一试探的结果,便让苏云大为失色。

许道清体内的灵气波动,与许攸几乎是同出一辙的!!

天地间,除非是夺舍,又或者修行着同样的功法,再通过吸取陨落后强者体内的灵气,才可能出现如此相近的情况。

不过奇就奇在,许道清境界明明高于自己,对于自己的试探反而没有任何的阻拦,相反却像是大大方方的展开灵海,任由着自己去摸索。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于违和了。

这时候,许道清也明白了再没有隐瞒了必要。

可被揪住衣襟的他,没有半点艴怒,只是也没有嘻嘻哈哈的神情,正然面对着质问自己的苏云,说道:“天道渺渺,苏云你到底会怎么选?”

听到这个问题,苏云渐渐松开了手,偏着头:“什么意思?”

许道清缓缓道:“我从小称得上富裕,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本以为会衣食无忧,在一处小镇小城过过安稳的逍遥日子。可惜好景不长,蛮族人年年来犯,在女帝即位之初,九州动荡不止,我也因此家境遭变,最后居然沦落到成了孤儿的地步……”

“……所幸的是,国师路过我所在的小城,不知是否看中了我的天赋,授予我一身本事,即便她老人家不承认,可我终归把她当做是自己的师父,所以我喊你一声师弟,并不过分吧?”

不过分。

接着,许道清又再道:“陪着师父修行那两年,虽然师父始终不肯说,但我隐隐能够察觉到她有着什么心事未了,大道蒙滞。奈何我修为尚浅,无法卜算明朗,但一次偶然之下,却让我算出了更惊人的事情……”

“……苏云,你是天选之子。是这个天下的未来,我很好奇拿起那柄剑的你究竟会怎么选,哪怕磕掉整条命,我都想知道答案。目前我比你知道的,应该多不少,但也多不了多少。而在卜算你个人命途的过程中,我又发现了一个人,一个对你有着重大影响的人,许攸……“”

“……所以为了不想看到的答案成真,是我自愿踏进了这局中,去尽量改变那个人对你的影响,之所以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会害你。相反,我反而会成为你的助力,因此我才会提前布局皇室,进入四房,因为我知道你将会是大夏未来的命官,能够带给这天下曙光的人!!”

言尽于此,苏云看不出许道清有任何说谎的表情,他灵台深处也没有任何波动。

苏云遂问道:“可以探出,你卜算的天赋很高,至少比我高。”

“你想问,我究竟在你命途的最终看到了什么?”许道清未等苏云说完,便提前接话,然面上带有愧色:

“其实你知道的,作为同门。我们对于未来的卜算都只会有个模糊的感知,所以想彻彻底底知道所有,除非到达洞虚之上的境界,否则根本就是天道所不容违逆的存在。但是苏云!!”

忽地,许道清凝重沉声:“哪怕看不清道不明,在最后那一刻,我所看到的那一条未来,却是你实实在在摧毁了整个域面,天下再无生机可言!!!”

苏云听着,默默退了一步。

许道清方才能够直起身,道:“我不希望如此,所以我才会接近你,了解你。作为你的师兄,作为你的助力,去干扰那个未来。”

“我不会那样做!”苏云平静的很快说出口,沉吟了下又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然在这时,许道清笑着指了指苏云起阵屏障外,开始注目过来的姜姑娘等人,说道:“你想知道多少,我都会告诉你,但不是当下。”

默然片刻,苏云点头。

其后苏云拿出天遁牌,与许道清取得了更进一步的联系,再撤下屏障。

待二人走出小巷。

姜璇玑依旧抱臂捧胸站在一处,如白玉覆霜的脸容稍稍低垂,在苏云走出来时,星眸陡转观望寸余,又再即撇过。

仿佛就像从始至终不在意一般。

至于孟楠则和九鸢公主畅所欲言了起来,但关于聊的话题是什么,也在苏云出来后,黯然消退。

“你们俩狗狗怂怂的,终于说完了?”

开口说话的人,是东方九鸢。

届时,苏云看向那张头颅微微扬起,极为出挑妍丽的容颜,温声道:“是的。”

九鸢公主听着,灵眸微眯:“看来这一代剑阁之中,有了个不错的种子。本宫忽然有点后悔,后悔拒了与你之间婚事。”

闻言。

姜璇玑不耐烦地瞟了瞟远处,苏云咳了一声:“殿下厚誉,不过是些私事。”

“私事?”东方九鸢挑眉盯向苏云身后的许道清,思忖片刻,道:“行吧,既然是私事,本宫也不好多问。不过苏公子,即便婚事已了,但作为大夏公主,本宫还有一言,想说予公子听。”

“噢。”苏云有所诧异,施了施手:“殿下但说无妨。”

东方九鸢即道:“剑阁多年以来不与皇室亲近,然而皇室依旧认为清净山剑阁乃九州天下正道之主。故而本宫希望,假若将来可以的话……”

说到这。

苏云忽然举起手,打断了九鸢的话,道:“公主殿下。苏云不过是剑阁中的一名弟子而已,皇室与剑阁之间的关系,剑阁又该如何行事,唯有我娘亲说了才算数。”

皇室中人总是如此,与人交往总有利弊。

苏云很不喜这种行为,更何况就算苏云会亲近大夏皇室,但剑阁就会随苏云心意去做吗?

宗门内多的是剑修,傲气自在。

哪怕是苏云这种炼气士,都对皇室心生某种厌恶之感,那么他们呢?

还有便是,苏云没有说错,如今的他还没有那个资格让剑阁为他所号令,剑阁之中对他的尊仰,也无外乎是因为娘亲。

自己还不够强,远远不够。

话到这了。

东方九鸢只好收了敛人之心,深深再吸了口气,再看向苏云的眼中,已有不一样的意味。

短暂与他交流过后,不难看出,苏云是一位温润有度,又不失大局之人。

假若经过自己一番说辞,就足矣让这么一名修仙者为皇室所用,能厉害得到哪去?

不得不说,男人!

你惹起了本公主的兴趣。

可如此说来,还是她对苏云的认识还是不够深。

自己鲁莽退婚一事,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想必母后对他,应该有更深的了解,难道说这位苏云在未来九州的修仙界会是惊艳绝伦之才,怎么会?

此时,九鸢公主心里莫名把苏云和柳孤舟比较起来,首先苏云作为一名剑修,站在自己旁边,自己手中的至尊剑都没对他产生反应,而柳孤舟呢,作为刀修,在他出刀之时,自己在观众席观望时,至尊剑都有共鸣之感。

那么说来,至少在至尊剑剑心中,苏云的天赋还没有柳孤舟厉害呢。

母后看重的应该还是苏云的身份吧?

但可惜了,虽然你长得俊帅俊帅的,可气质上,本公主还是喜欢柳孤舟那样霸气外溢的。

所以说,有的时候先来后到真的很重要。

思来想去,九鸢公主忽地嫣然一笑,丝毫没有因为苏云的话,而感觉到任何冒犯,道:“无论公子有意无意,本宫想告知与你的意思,就是本宫的退婚归根到底其实也与剑阁无关,与你无关。除却这桩婚事,我等夏人应该也还有着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说着,东方九鸢伸起柔夷,指向北方:“苏公子,应该懂得本宫的意思。”

迎着她的目光,苏云朗声道:“自然懂得。”

“懂得便好。”东方九鸢不再多说什么,随后眼神示意许道清,告别道:“如此便不多留了,本宫操办宗门大比,还有很多要事处理。那么苏公子,还有这位……”

东方九鸢嘴角带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瞄了瞄旁落的姜璇玑:“这位姑娘,可在大比盛日好好游玩,如有不周到或难为之事,尽管到城主府寻本宫。至于你……”

九鸢公主说着,把眼神探向孟楠:“你说那事,还有待商榷。且随本宫至城主府详叙如何。”

听到这,苏云有些莫名地看向孟楠。

却见孟楠给苏云悄悄打了个讳莫如深的眼色后,便俯首向九鸢以礼道:“如此甚好。”

作罢。

凉州大街上,数人的一场碰面,终到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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