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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修仙,洞房夜6cm早泄奇耻大辱.. (1-4)作者:zhelishian

[db:作者] 2025-12-23 14:50 长篇小说 9590 ℃

【NTR修仙,洞房夜6cm早泄奇耻大辱,新婚娇妻被合欢宗天才强夺,母亲妹妹一同惨遭凌辱!逆绿系统觉醒,绿帽痛苦化作无上灵力……复仇之路,自己能否救回她们,还是亲手将她们推向更深的深渊?】(1-4)

作者:zhelishian

2025/12/22发表于:pixiv

字数:32417

  第1章 洞房夜,为什么烟儿姐姐看我的眼神那么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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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头痛,是脑浆仿佛被扔进了高速运转的工业离心机里,在那里面被生生甩成了豆腐渣。

  陈默感觉到耳边充斥着老旧日光灯管即将烧坏时那种恼人的“滋滋”电流声,下意识地,他的手向右手边摸索过去,想要够那一杯已经彻底凉透的冰美式。那是他今晚的第四杯续命水。不喝不行,摆在桌角的那行电子时钟正无情地倒数着,明天上午八点就是《高等数学》的重修补考。

  对于一个已经大四的学生来说,这不仅仅是一场考试,更是能否拿到那个该死的学位证、能否保住那个好不容易才混来的实习offer的生死线。

  该死的心脏。

  它在胸腔里跳动的节奏乱得惊人,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硬生生撞断肋骨逃出来一样。

  “咚、咚、咚……咚。”

  没动静了?

  那种骤然停跳带来的并不是解脱,而是一股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骸的空虚感,紧接着便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极寒。陈默原本聚焦在复习资料上的视线开始疯狂扭曲,那本厚得像砖头一样的微积分课本在他眼里变成了一个灰红色的漩涡。空气中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速溶咖啡味像是被这漩涡放大了一万倍,瞬间变质成了铁锈般的浓烈血腥气,死死堵住了陈默的喉咙。

  要死了吗?

  熬夜复习导致猝死?这么老土、这么充满黑色幽默的新闻标题,难道真的就是陈默这一生潦草的结局?

  不甘心啊。

  甚至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正式牵过,连那些只存在于深夜硬盘里的画面都没能亲自实践一次,就这样变成一具逐渐僵硬的尸体,在殡仪馆冰冷的停尸柜里等着被推入焚化炉?

  “呃……”

  一声极度压抑的呻吟无意识地从陈默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那声音不对劲。那根本不是他那个因为长期吸烟和熬夜而变得沙哑的公鸭嗓,而是一种软糯、清亮,甚至带着一点点甜腻气息的少年音,听起来就像是漫展上那些被怪蜀黍围着拍照的极品伪娘Coser才会发出的声音。

  刺鼻的红光,如同一根烧红的细针,狠狠扎进了陈默的视网膜。

  他费力地把粘连在一起的沉重眼皮撑开了一条缝。没有图书馆那惨白得让人抑郁的白炽灯光,没有散落一地的模拟试卷。入目所及,全是红。红色的罗帷,窗户上贴着的红色双喜,还有那手臂粗细、正在案台上毕剥作响的龙凤高烛。  没死?

  陈默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脊椎骨像是被人抽走了一样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劲。他的手掌本能地撑在身下的锦缎被面上,那种丝滑且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的汗毛在瞬间炸起。

  这手?

  这哪里是陈默的手。他那双手因为常年打游戏、敲代码,指关节早已变形粗大,指腹上全是黄色的烟熏痕迹和厚厚的死皮。可是眼前这双手,十指纤细修长得像是刚从水里剥出来的葱白,皮肤细腻得连哪怕一个毛孔都看不见,圆润的指甲盖呈现出一种极其健康的淡粉色,泛着只有最顶级的羊脂玉才有的温润光泽。  巨大的恐慌感像涨潮的海水一样,瞬间漫过了陈默的脖子,让他感到窒息。  他发疯一样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脸。没有胡茬,没有油腻的痘坑,指尖划过的皮肤滑腻得不可思议,鼻梁挺翘,嘴唇薄软。

  就在这时候,无数并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完全不讲道理地、硬生生地插进了他的大脑皮层进行搅拌。

  修仙界……南域……陈家少主……练气三层……

  穿越了。

  他不再是那个为了几千块实习工资卷生卷死的苦逼大四生,而是变成了这个位于修仙界偏远南域的小家族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独苗少主……陈默。  这名字倒是一个字没变,但命真的是天壤之别。

  还没等陈默的大脑处理完这庞大而混乱的信息流,一阵极其细微却清晰的脚步声打破了房间里那种诡异的死寂。紧接着,一股混合著桂花香与少女体香的幽微气息,顺着空气的流动钻进了陈默那也许是过于敏感的鼻腔。

  那味道太好闻了。

  好闻到让陈默的小腹瞬间升腾起一股两辈子都从未体验过的燥热。

  “默郎,还疼吗?”

  这声音温柔得简直能把这屋子里那些燃烧的红蜡都给融化了。

  陈默下意识地抬起头,呼吸在这一瞬间彻底停滞。

  珠帘被一只皓腕轻轻挑开,一张绝美到不真实的脸庞映入了他的眼帘。她穿着繁复奢华的大红嫁衣,那如云的乌发高高盘起,插着赤金步摇,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叮当声。虽然脑海中的记忆碎片在疯狂提醒陈默,这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兼童养媳……柳烟儿,但真正亲眼看到这种级别的真人时,那种视觉冲击力简直比核弹近距离爆炸还要猛烈。

  她不是那种充满攻击性的美,而是一种温润如水、却能包容一切的柔。  特别是那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好像随时都能溢出能把人淹死的爱意来。  这是我老婆?

  陈默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老天爷,这难道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换来的福报吗?从一个猝死在微积分课本上的单身狗,直接快进到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烟……烟儿姐。”

  陈默张了张嘴,舌头像是打了结。这个称呼完全是这具身体残留的肌肉记忆,叫出来的瞬间陈默就想给自己一巴掌……太羞耻了,太娘炮了,那个“姐”字尾音甚至带着一丝撒娇的颤音。

  柳烟儿听到这声呼唤,那原本有些紧张的小脸上绽放出一朵红霞。她端着两杯酒款款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陈默的心尖上。

  她轻轻坐在了床沿上。

  床榻因为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而微微下陷,陈默就像是被黑洞引力捕获的小行星,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她倾斜过去。

  “喝了这杯合卺酒,我们以后就是生同衾死同穴的夫妻了。”

  她把酒杯递到陈默的唇边,如兰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痒痒的。

  陈默机械地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像是一把火烧穿了食道,却也彻底点燃了他压抑了两辈子的欲望。这具身体虽然是个练气三层的弱鸡,但那种身为雄性的原始本能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他死死地盯着她。

  烛光下的柳烟儿美得惊心动魄。那嫁衣的领口因为之前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大片雪腻如酥的肌肤,锁骨窝深陷,随着她的呼吸,被红色肚兜紧紧裹住的起伏若隐若现,那是足以让任何圣人瞬间堕落的深渊。

  “默郎……”

  柳烟儿似乎被陈默那太过炙热的目光看得有些遭不住,羞涩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颤动得像受惊的蝴蝶翅膀。

  不管了。

  什么修仙界,什么练气期,今晚就算天塌下来也得等到明天再说!

  陈默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她脸颊的那一刻,那种像是摸在顶级水豆腐上的滑腻触感让他差点当场喊出来。他顺势搂住她的纤腰,那腰肢软得让他怀疑是不是没有骨头。

  红烛高照,气氛旖旎到了极点。

  陈默那双依然在发抖的手,笨拙地去解开她嫁衣上的盘扣。一颗,手在抖。两颗,呼吸在乱。三颗……外袍终于滑落,堆叠在她的腰际。

  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

  那一瞬间,陈默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最成功的男人。

  满怀着那种即将拆开人生最大盲盒的激动和神圣感,陈默颤巍巍地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带。裤带松开,最后的束缚解除。

  然而。

  当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落下的瞬间,整个世界的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原本那个满心期待、准备迎接人生初体验的现代灵魂,在低头看到自己下半身景象的那一刻,直接裂开了。

  裂得粉碎。

  那是什么东西?

  在那里,安静地蛰伏着一个小得可怜的东西。即使在此时此刻,陈默的内心是如此的激动,如此的充血,如此的情欲高涨,它依然只有……六厘米。

  没错,就是那种小学生文具盒里半截直尺的长度。

  而且它细得出奇,颜色粉嫩得像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婴儿器官,毫无半点成年男性的威慑力与狰狞感,就像是一个劣质的、还没长开的笑话。

  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耻辱感,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陈默的天灵盖上。  这不可能!

  老天爷给了他绝世的容颜,给了他不菲的家世,给了他温柔美艳的娇妻,却唯独没收了作为男人最基本的入场券?

  柳烟儿察觉到了陈默身体的突然僵硬,她疑惑地睁开眼,视线自然而然地顺着陈默的目光下移。

  然后,她也愣住了。

  真的。

  哪怕她是那么深爱着陈默,哪怕她性格是那么温柔体贴,但在看到那所谓“男人的象征”时,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错愕、迷茫,甚至是下意识想要去寻找“到底在哪儿”的困惑神情,都像是一把把淬了剧毒的尖刀,把陈默那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脆弱自尊心捅成了蜂窝煤。

  空气安静得可怕,只剩下烛芯偶尔爆开的清脆声响。

  陈默就那样赤裸地跪坐在床上,脸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直接找条地缝钻进去,那一刻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想把自己这根没用的东西直接剁了喂狗的冲动。  “我……那个……”

  陈默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他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各种现代医学名词,想要解释一下这叫“特发性发育不全”,可是话到嘴边,却只变成了一串毫无意义的、带着哭腔的哼唧。

  柳烟儿很快回过神来。

  她眼底的错愕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名为“母性”的光辉。她抬起头,脸上挂着那种近乎于圣母般的微笑,伸手轻轻拉住陈默的手,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尿床的三岁小孩:

  “没事的默郎,医书上说……有些人是大器晚成。这不算什么。”

  大器晚成?

  神他妈的大器晚成!按照记忆,这个身体都十八岁了,还能指望二次发育?  这种安慰比直接指着鼻子骂他一句“废物”还要让陈默难受一万倍。因为这意味着她完全不在乎他的性能力,这是一种对于“性”的完全放弃和对他的彻底包容,但这包容背后,是对着他作为一个男人身份的否定。

  不。

  陈默不信邪。

  一种混杂着屈辱、恐慌与不甘的扭曲心理让他猛地扑了上去。就算只有六厘米,他也要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他把柳烟儿压在身下,动作近乎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她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默默地配合着,那种顺从在陈默看来,更像是一种施舍。

  咬着牙,陈默凭着感觉,不管不顾地想要往里闯。

  湿润、紧致、温热。

  刚接触的一瞬间,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包裹感像是一道高压电流,直接击穿了陈默的脊椎骨。

  真的太紧了。

  真的太敏感了。

  这具被诅咒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早已被设定好程序的劣质玩具,任何一点微小的刺激都会引发系统的全面崩溃。

  “呃!”

  一、二、三。

  是的……仅仅三秒。

  陈默甚至还没有完全进去,仅仅是那个可怜的顶端刚刚被温暖包裹住,一股无法控制的热流就已经不可挽回地喷薄而出。

  在那一瞬间,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灵魂深处那个声音在疯狂嘲笑:这就完了?这就完了?

  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趴趴地瘫在柳烟儿那具足以让全天下男人疯狂的娇躯上。那一丁点可笑的粘稠液体,濡湿了她的大腿内侧,在红色的床单映衬下显得那么刺眼,那么讽刺。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陈默不敢抬头,他不想看她的表情。他能感受到心脏在胸腔里一下一下沉重地撞击着,每一声都在喊着“废物、废物、废物”。

  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那是柳烟儿的手。

  如果是平时,这会让他感到温暖,但现在,这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默郎,没事了……”

  柳烟儿轻声说着,语气里没有愤怒,没有欲求不满的幽怨,只有那种深深的、浓得化不开的怜悯,

  “累了我们就歇着吧。其实……只要能陪在你身边,这种事情……我不看重的。”

  陈默慢慢地抬起头,对上了她的视线。

  她在笑。

  可是那笑容真的太刺眼了。她的眼神清澈见底,倒映着狼狈不堪的陈默。那眼神真的太像陈默以前在学校后门喂流浪狗时的眼神了……充满爱心,却高高在上。

  她哪怕骂陈默一句“银洋镴枪头”,哪怕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陈默心里都会好受一点。

  可她偏偏是怜悯。

  这比杀了陈默还难受。这种无声的阉割把他的尊严切成碎片,扔在地上狠狠踩烂。他是一个有着现代灵魂的男人啊!阅片无数,理论经验丰富,有着那么多幻想,可是此时此刻,他就像个笑话一样趴在妻子身上,连让她稍微喘口气都做不到。

  “对不起……烟儿……对不起……”

  陈默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眼泪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不是不想坚强,是那种生理性的无能带来的心理崩溃,根本不是靠意志力就能扛得住的。

  就在陈默沉浸在无边的自我厌恶中,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的时候……

  “轰隆!”

  一声巨响如同平地惊雷,在屋顶正上方炸开。

  不是比喻,是真的炸了。整座婚房都在剧烈颤抖,房梁上的积灰扑簌簌地落下,迷了人的眼。那两根原本喜庆的龙凤红烛直接被气浪掀翻,滚落在昂贵的地毯上,迅速燎起一片焦黑的火光。

  “啊……”

  院子里传来了侍女和家丁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短暂、急促,然后戛然而止,像是一群鸡被人瞬间拧断了脖子。

  哪怕隔着墙,陈默都能闻到那一股迅速弥漫开来的血腥味。

  “什么人?”

  陈默惊恐地想要从柳烟儿身上爬起来,可那双腿软得像是面条,膝盖刚一用力就再次跪倒在床上。

  雕花的木门轰然粉碎,漫天的木屑像弹片一样四散飞溅。

  一股令人窒息的恶意随着夜风灌了进来。那是一种混合著发酵的汗臭、浓重的血腥以及如同种马发情般浓烈的麝香味。

  这味道太冲了,直接顶得陈默胃部一阵痉挛,差点当场吐出来。

  一个如同铁塔般魁梧的身影,踩着满地的木屑,大摇大摆地跨过了门槛。  这人至少有两米高,赤裸的上半身肌肉虬结,黑毛密布,就像是一头直立行走的大黑熊。他腰间围着一张虎皮,脖子上挂着一串用不知道什么野兽头骨串成的项链,正随着他的步伐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哒”声。

  那张脸上横肉丛生,一双铜铃大眼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凶光,而他的视线,此刻正贪婪地、肆无忌惮地黏在衣衫不整的柳烟儿身上。

  萧天霸。

  合欢宗现今最臭名昭著的恶霸,筑基后期的高手。这个名字在南域小镇足以止小儿夜啼。

  “啧啧啧……陈家的小娘子果然名不虚传啊。”

  萧天霸的声音粗糙得像是在嚼沙子,每一个字都带着黏糊糊的恶意,

  “本来今晚只是想灭个门玩玩,没想到还能撞上这么一出春宫大戏。看着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多水吧?”

  陈默的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灭门?

  远处传来的惨叫声越来越稀疏,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绝望的死寂和烈火燃烧的噼啪声。记忆里那个虽然有些古板但非常护短的父亲,那些看着他长大的叔伯……都没了?

  “你是谁?给我滚出去!”

  陈默用尽全力想要吼出这句话,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多么虚弱,甚至因为之前的哭腔而显得像是在撒娇。他慌乱地抓起被子,想要遮住柳烟儿裸露在外的香肩。

  萧天霸的目光这才懒洋洋地扫了陈默一眼。

  那一瞬间,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眼神变得玩味而且恶心。

  “呦,这就是新郎官?长得真他娘的俊俏,比楼子里的头牌还带劲。”  萧天霸甚至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厚厚的嘴唇,

  “可惜是个练气三层的废物。就你这小身板,经得起老子一根手指头吗?”  话音未落,门外再次飞进来两道身影。

  “噗通!噗通!”

  像扔垃圾一样,陈默的母亲林氏和年仅十四岁的妹妹陈玲被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娘!玲儿!”

  陈默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

  母亲林氏依然是那么端庄美丽,即便此时发钗散乱,嘴角挂着血丝,那一身紫色的主母长裙被撕开了好几道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反而更增添了一种凌虐的美感。而旁边的陈玲早已吓傻了,小脸惨白,死死抱着母亲的胳膊,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既然要玩,那就一家人整整齐齐才热闹嘛。”

  萧天霸狂笑着,那笑声震得陈默耳膜生疼。

  他竟然当着陈默的面,直接伸出那只布满黑毛的大手,极其粗暴地一把抓住了母亲林氏那丰满的头发,将她的头强行扯得向后仰起。

  “放开她们!”

  陈默疯了。

  哪怕明知道是送死,哪怕明知道这具身体根本没有任何胜算,他还是红着眼冲了上去。他想挥拳,他想杀了这个畜生!

  “滚!”

  萧天霸甚至连手都没抬,只是浑身灵力微微一震。

  砰!

  陈默就像是一只撞上高速列车的苍蝇,直接倒飞出去,狠狠地砸在坚硬的墙壁上。

  “哇……”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里面甚至夹杂着内脏的碎片。

  剧痛瞬间淹没了陈默。脊椎好像断了,五脏六腑都在移位。他就这样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地板,满嘴都是铁锈味。

  最绝的是这个角度。

  陈默趴在地上,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以一种极其卑微的、仿佛在跪拜的角度仰视着那个恶魔。

  他看到萧天霸一只手搂住了母亲那平日里神圣不可侵犯的纤腰。

  他看到萧天霸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妹妹还在发育的稚嫩下巴。

  而他的妻子,柳烟儿,在此刻也被那个男人用灵力强行摄取了过去。她身上的被子早已滑落,虽然不仅身着肚兜和袭裤,但在那个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下,就像是赤身裸体一样没有任何尊严。

  三个女人。

  陈默这一生最亲近、最想要守护的三个女人,此刻就像是待宰的羔羊,瑟缩在那个充满了雄性恶臭的怀抱周围。

  “真是不错。极品,全是极品。”

  萧天霸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享受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惧味道,

  “熟透的水蜜桃,青涩的小苹果,还有这个……”

  他的那只脏手,竟然直接伸进了柳烟儿的肚兜边缘,狠狠捏了一把,

  “还有这朵刚刚开苞的鲜花。今晚老子要把你们这”陈家三美“全部带回合欢宗,做我的专属肉炉鼎,定能助我突破金丹!”

  “不要……求你放过她们……”

  陈默一边吐血一边哀求,眼泪混着血水糊了一脸。指甲在地板上抠出了一道道血痕,指甲盖都翻起来了,可他感觉不到疼。

  他只感觉到冷。

  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和寒冷。

  不仅是废物,更是个连老婆都保护不了的废物。是个只有六厘米、在新婚之夜秒射、然后眼睁睁看着全家被侮辱的超级大废物!

  “默儿……”

  “哥……”

  “默郎……”

  她们被强行拖拽着往外走。柳烟儿回头看了陈默最后一眼。

  这一次,她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单纯的怜悯,而是一种认命的死灰,以及一种……对陈默彻底失望后的漠然。那是对弱者的放弃,是对强者强权的本能屈服。仿佛在说:既然你无法保护我,那我只能接受被另一个更强的雄性支配的命运。

  那眼神像是一瓢滚烫的硫酸,直接泼在了陈默的灵魂上。

  “哈哈哈哈!陈默是吧?多谢你的新娘子,老子替你洞房了!”

  萧天霸猖狂的大笑声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那是对陈默的公开处刑,是对他身为男人最后一点尊严的践踏。

  陈默趴在地上,听着她们的哭喊声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在夜色中。  周围好安静。

  只有远处残留的火焰在毕毕剥剥地响着。

  陈默像是一条被抽了脊梁骨的蛆虫,蜷缩在自己的鲜血和在那张床上留下的耻辱体液混合而成的污秽里。

  “啊!”

  陈默发出了这一辈子最凄厉的嚎叫。他想死,但他更想杀人。他想把萧天霸千刀万剐,他想把那个该死的合欢宗给夷为平地!

  如果有力量……只要有力量,让他做什么都行!哪怕是变成鬼,变成魔,他也愿意!

  这种极度扭曲的恨意和自我厌恶在心里发酵、膨胀,最后像是一颗毒瘤彻底炸开。

  就在这时。

  【叮!】

  一声冰冷得没有任何感情的机械合成音,极其突兀地穿透了陈默的颅骨,在他的脑海深处响起。

  就像是恶魔的回应。

  【检测到宿主精神状态符合极值标准。】

  【指标确认:绝望度100%,性羞耻度MAX,绿帽奴倾向潜能已激活。】

  【“逆绿转神系统”正在绑定……绑定成功。】

  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眼前竟然浮现出了一串幽绿色的数据面板。那绿光并不显得生机勃勃,反而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邪气,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幽磷火,在黑暗中摇曳,映照着陈默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柔美脸庞。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纯爱不仅无用,更是致命的软肋。唯有通过至亲至爱之人遭受的羞辱与背德,汲取她们产生的“绿色能量”,方能铸就无上魔躯。】

  面板上的文字突然一变,冰冷的字体一行行刷新,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迫不及待要将最残酷的现实塞进陈默的脑子里。

  【正在连接感应目标:柳烟儿(配偶)。】

  【连接成功。实时状态监测启动……】

  紧接着,一段段毫无感情、却精准得像手术刀一样的描述,毫无遮掩地跳了出来:

  【当前状态监测:目标柳烟儿正被萧天霸(筑基后期,体型魁梧,身高两米三)强行抱坐在怀中,高速移动中。】

  【其大红嫁衣已被粗暴扯开大半,雪白香肩与胸前大片肌肤完全暴露在夜风中。】

  【萧天霸一只布满黑毛的大手正死死掐住她的纤腰,将她固定在自己那如铁塔般结实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已探入嫁衣下摆,肆意揉捏那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丰满臀肉。】

  【目标体温急剧升高,心跳加速至每分钟180次,伴随轻微的眩晕、呼吸紊乱,以及挣扎无效后的被动僵直。】

  【检测到皮肤接触面积正在急速扩大:目前已达体表面积的42%,并持续上升……】

  【萧天霸下身那根粗如儿臂、青筋暴起的狰狞巨物已完全勃起,隔着薄薄衣料反复顶撞目标下腹与腿根,迫使其双腿被迫分开,呈现出完全无法反抗的羞耻姿势。】

  【目标柳烟儿眼角含泪,贝齿紧咬下唇,却因灵力被封,无法发出有效反抗,只能发出细碎的压抑呜咽。】

  【萧天霸低沉粗重的喘息与嘲笑声清晰可闻:“小美人儿,你那废物丈夫连让你舒服都做不到,老子今晚就替他好好洞房!”】

  【检测到目标体内湿润度异常上升……并非自愿,而是肉体对强悍雄性霸道的本能反应。】

  【绿色能量产生速率:极高!当前每秒产生绿色能量相当于普通羞辱事件的50倍!】

  【检测到大量“绿色能量”正在产生,来源:目标配偶在两米多高的萧天霸怀中,被彻底压制、凌辱、即将彻底失身的极致背德感。】

  【是否立即吸收?】

  【提示:首次吸收将获得额外加成,转化效率提升200%。】

  陈默趴在血泊中,死死盯着那幽绿面板上每一行字。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刀,直接插进他的心脏,再狠狠搅动。

  他能清晰想象到……不,是系统强迫他清晰“看到”……柳烟儿那具他刚刚才拥抱过的、温软香滑的娇躯,此刻正被那个满身黑毛、恶臭熏天的铁塔恶魔死死抱在怀里,像抱一个玩物一样随意亵玩。

  那双他刚才还笨拙解开的嫁衣盘扣,如今被别人粗暴撕开;

  那具他连好好享用都做不到的绝美身体,如今却要被一根完全碾压他那可怜六厘米的狰狞巨物,毫不留情地彻底贯穿、征服。耻辱、愤怒、绝望、还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扭曲到极点的兴奋。

  一切情绪混杂在一起,在他胸腔里炸开。陈默的肩膀开始颤抖。不是因为哭,而是因为笑。

  一种比哭还要难听、还要瘆人的笑声从陈默的喉咙里挤了出来。这算什么?只要被绿就能变强?只要看着老婆被欺负就能无敌?好啊。

  这太不可思议了,也太适合他这种废物了。陈默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不顾嘴角的鲜血,看着那幽绿色的面板,脸上露出了一个绝对不属于正常人类的、极其狰狞而扭曲的笑容。

  “既然老天要我当这个绿毛龟……那萧天霸,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给我……吸!”

  【吸收确认。】

  【首次吸收加成触发……】

  【绿色能量转化中……】

  一股诡异的热流,突然从陈默的丹田升起。那不是普通的灵气,那是一股夹杂着暴虐、阴冷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感”的力量。

  陈默感觉身上的伤口竟然在这股力量的滋润下开始缓缓蠕动、愈合。

  第2章 天生六厘米是宇宙法则,想变强只能看着亲妈受辱?

  幽绿色的光芒,像是某种带有强放射性的剧毒废料,在陈默那早已涣散的瞳孔里疯狂跳动,将这片死寂的废墟映照得如同鬼域。

  不是因为伤口不疼了,是身体里被系统强行灌入的那股诡异能量,好似一万只发情的毒蚂蚁在干涸的经脉里疯狂乱钻,那种酥麻与刺痛交织的酸爽感,硬生生地盖过了断骨的剧痛。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拿钢丝球在他的神经末梢上反复摩擦,既痛苦,又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快感。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头顶那轮凄清的冷月已经偏西,原本漆黑的夜空泛起了鱼肚白,露水打湿了满地的焦炭与碎木。

  陈默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出肺叶里残留的浓重血腥味。他此时的样子凄惨到了极点,像是一只刚从充满了排泄物的下水道里爬出来的老鼠,那一身原本昂贵的新郎喜服通过被血水和灰尘糊满了,变得硬邦邦的。但那张脸……那张比任何当红一线女星都要精致、妖孽的脸庞,此刻却因为一种病态的潮红而显得愈发诡异,甚至透着一股堕落的美感。

  “吸了……把老婆被那个畜生玩弄产生的羞辱感……全给吸进去了。”  陈默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原本皮开肉绽的指尖,此刻竟然已经奇迹般地止血结痂,甚至皮肤变得更加晶莹剔透,那种属于练气期的微弱灵力,正在丹田里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膨胀。

  但这灵力,是冰凉的。

  也是肮脏的。

  它每一丝每一缕,都是用妻子的眼泪和发自身体的背德快感换来的。

  【叮!】

  那道冰冷得像是手术刀刮擦头盖骨的机械音,再次毫无征兆地穿透了他的脑壳,在豆腐渣一样的脑浆里炸响。

  【系统进程更新:检测到时间推移,宿主已在废墟中瘫痪三个时辰。】  【恭喜宿主成功完成首次“吞绿”,检测到宿主心理防线已初步崩坏,符合“逆绿转神”核心教义。】

  【现发放新手必读指导手册,请宿主立刻查阅。这是一份关乎你这种生物能否在这个残酷世界生存下去的最后通牒。】

  最后通牒?

  陈默打了个寒颤。骨子里那种现代社畜面对强势甲方时的从众与懦弱,让他下意识地选择了服从。他在脑海中颤颤巍巍地点开了那个闪烁着绿色骷髅标志的图标。

  轰!

  一大段冷酷无情、字体鲜红的文字说明,如同瀑布般在他的视网膜上冲刷下来,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

  【本系统名为“逆绿转神”,旨在辅助宿主这种先天废体,通过特殊的“情绪转化”方式重登大道。】

  【核心规则一:宿主的配偶、直系女性亲属在遭受外部强权男性的肢体接触、语言性羞辱、甚至发生实质性肉体关系时,会产生特定波段的精神能量……即“绿色能量”。】

  【核心规则二:该能量是宿主唯一可用的高效修炼资源。羞辱程度越深,施暴方实力越强,女方内心越是抗拒却身体越沉沦,能量纯度越高。】

  看着这行字,陈默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股刚压下去的苦涩胆汁又要再次涌上喉咙。

  这算什么?

  这就是逼着他为了变强,要把自己的老婆、老妈、妹妹全部送给别人玩?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这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陈默虽然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但好歹也是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有基本是非观的大学生,这种突破人类道德底线的邪恶设定让他本能地想要抗拒。

  “我不干……我宁愿死也不干这种恶心的事!”

  陈默对着虚空嘶吼,声音虽然还是那么软糯好听,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但语气里的那种崩溃却是实打实的,

  “系统,我不练这个!你给我换个正常的功法!哪怕是那种需要苦修一百年、哪怕是需要吃屎的功法也行啊!只要是正经的!”

  【检测到宿主存在不切实际的幻想。需进行强制现实矫正。】

  系统甚至连哪怕一丝的情绪波动都没有,只是冷冷地、像甩出一张死亡通知单一样,甩出了一张极其精细的3D人体扫描图。

  那是一张陈默自己的身体透视图。

  原本完美的骨骼、在经脉中流淌的灵气光点,看起来都是那么令人艳羡,仿佛是上天的杰作。唯独在那个男人最关键的部位……胯下,被系统用极其刺眼的鲜红色高亮给圈了出来,并在旁边打上了一个大大的“X”。

  【警告:宿主乃万年难遇的“极阴弱阳体”。这并非普通病症,而是天道规则层面的先天缺失。】

  【通俗解释:作为穿越者,你的男性生殖器官,被本世界的物理法则锁死在6厘米(完全勃起状态),且神经敏感度依然是常人的一百倍。】

  【最绝的是,任何灵丹妙药、任何天材地宝、乃至大乘期修士耗费精血的法力重塑,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这是宇宙常数,就像水往低处流一样不可逆转。】

  【该缺陷为本系统绑定的“永久性buff”。你,永远都不可能满足任何一名正常女性。你,注定只能看着你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而你只能在旁边看着,除了流泪和射精,什么也做不了。】

  “不……不可能……”

  陈默的瞳孔地震,整个人像是被瞬间抽走了脊椎的木偶,直接瘫软在满是灰尘的碎瓦砾上。

  永久?

  不可逆?

  这两个词像是两根生锈的粗长铁钉,狠狠地钉进了他的天灵盖,搅烂了他的脑组织。他以为只要修仙了,只要变强了,总有办法让那里长大的。哪怕长到正常人的十几厘米也好啊!哪怕只是能多坚持几分钟也好啊!

  可是系统这一盆夹杂着冰块的冷水,直接把他这最后的、微弱的希望也给彻底浇灭了。

  “凭什么……凭什么是我?既然让我穿越……为什么还要搞这种设定……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陈默哭喊着,双手抓着地面,指甲崩裂,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完全没有半分修仙者的威严,只有那种被命运玩弄后的无能狂怒。

  系统根本不理会他的崩溃,反手就是一记更加沉重、直击灵魂的暴击。  【请宿主认清现实。如果没有本系统,凭你现在的状态,不出三天就会被合欢宗的巡逻队抓回去。凭你这副身体的绝世姿色,会被当成连女人都不如的“公用炉鼎”,到时候你的下场比那个萧天霸还要惨上一万倍。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现在,为了生存,请立刻开始新手进阶修炼。】

  【目标女性更新:林氏(宿主之母)。】

  【当前坐标:合欢宗“极乐号”飞舟,甲板之上。】

  【时间标注:飞舟已高速飞行数个时辰。萧天霸为庆祝灭掉陈家满门,决定在甲板上“小惩”陈家主母,以犒赏随行手下,并立下淫威。】

  【是否开启实时文字感知同步模式?】

  母亲?

  陈默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人用手捏爆了。那个端庄、美丽、总是慈爱地摸着他头的母亲……那个记忆里为了他和妹妹操劳半生的女人……她现在怎么样了?

  飞舟已经飞了这么久,那这几个时辰里……

  “开……开启。”

  陈默咬着牙,手指颤抖得像是帕金森患者,艰难地点下了确认键。不是不想拒绝,是那股名为“担心”的无形绳索,逼着他必须去面对那残酷的真相。他要知道她们还活没活着,哪怕活着的状态比死还难受。

  唰。

  眼前的绿色面板瞬间切换,变成了一种类似于红外热成像与第一视角混合的诡异画面。虽然看不清具体的脸部细节,但那些精细到微米的文字描述,比高清的4K画面还要让人脑补出无数个限制级的地狱场景。

  【当前画面描述:】

  【林氏(34岁),筑基初期修为已被合欢宗特制的“锁灵钉”封印。此刻她正被迫跪在粗糙坚硬的甲板木板上,双手被灵力绳索反绑在身后,那种姿势迫使她挺起胸膛,那丰满成熟的躯体弯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萧天霸(施暴者)正盘腿坐在她面前那铺着虎皮的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杯从陈家酒窖抢来的百年灵酒,一边大口饮酒,一边用那只穿着满是泥垢、散发着恶臭靴子的大脚,极其无礼地踩在林氏那张保养得极好的俏脸上。】

  【周围,数十名合欢宗弟子正围成一圈,贪婪的目光像是一只只苍蝇,黏在林氏破损衣裙下露出的雪白大腿上。】

  【“陈夫人,以前在镇上看到你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主母派头,老子就想把你踩在脚底下了。”萧天霸的声音通过系统清晰地传来,带着浓重得化不开的恶意与征服欲,“现在感觉怎么样?嗯?被咱们这些你眼里的”下九流“围观,是不是很刺激?说话!”】

  【林氏紧闭双眼,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萧天霸那肮脏的鞋面上。风很大,吹散了她的呜咽声,但系统捕捉到了:“畜生……你要杀就杀,别碰我的孩子。”】

  【“杀?既然夫人这么有骨气,那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萧天霸脚尖发力,硬生生把林氏的脸踩得变形,随后那只大脚顺着她的脖颈向下滑动,滑过精巧的锁骨,最终极其放肆地停在了那鼓胀得几乎要裂衣而出的胸脯之上,狠狠碾压、旋转。】

  【“只要你在这一路,能够把老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让你叫就叫,让你张腿就张腿……我就考虑让你那个细皮嫩肉的女儿少受点苦。否则……嘿嘿,我看手下那帮兄弟,可是对着那个还是处子的小丫头流了一路的口水了。筑基期高手的女儿,那是大补啊。”】

  【感知传递:你清晰地感受到了林氏内心的剧烈挣扎。那是一种为了保护幼崽而被迫放弃尊严的母性本能。她的身体在发抖,她的胃在痉挛,但在萧天霸那满是腥臭味的大脚蹂躏着她作为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时……】

  【数据异常!警报!】

  【实时凌辱统计面板已激活(仅限宿主可见)。当前目标:林氏(宿主之母)。统计周期:自被掳上飞舟至今(约6个时辰)。】

  【高潮次数:7次(其中被迫生理高潮5次,混合屈辱与快感高潮2次)】  【口交次数:4次(深度吞咽3次,表面舔舐1次;萧天霸专享)】

  【小穴被操次数:2次(萧天霸1次,手下弟子轮流1次,共5人;每次持续时间平均20-40息)】

  【后庭被操次数:1次(萧天霸独占,初次开拓;伴随剧烈挣扎与最终瘫软)】

  【体内精液含量:约850ml(小穴内残留620ml,后庭内180ml,口腔吞咽50ml;混合13名不同男修精元,浓度极高,带有合欢宗秘药,已开始侵蚀子宫壁)】

  【当前状态:体温38……2℃,下身份泌物持续增加(每息约2ml),乳尖硬挺,子宫轻微痉挛。并非她不贞洁,而是她这具修炼了三十多年的成熟鼎炉之躯,对于任何雄性强这种绝对力量的暴力刺激,都有着无法通过意志力控制的生理反馈。】

  【她在妥协。为了女儿陈玲,这位高贵的陈家主母,正在强迫自己哪怕感到极度恶心,也要张开嘴去讨好那个恶魔。】

  【绿色能量产生速率:当前峰值(每息+12点),预计本轮“小惩”结束后可为宿主提供约4500点绿色能量(高纯度,含母性妥协加成)。】

  【提示:面板数据将随情境实时更新,宿主可随时调取更详细子项目(如单次射精量、具体施暴者名单、林氏实时心率与羞耻值曲线)。请继续关注,以最大化能量汲取效率。】

  “啊!”

  陈默感觉自己的脑血管都要爆了,眼角的血管突突直跳,仿佛下一秒就会炸裂。

  他看到了什么?他这是在经历什么?

  那可是他的母亲啊!那个平日里教导他礼义廉耻、在他心中如同神女一般圣洁的母亲,此刻竟然为了那个妹妹,被那个像野猪一样的萧天霸当着众人的面踩在脚下,甚至还要被迫用嘴……

  【绿色能量爆发式增长!】

  【检测到宿主情绪极度悲愤,羞耻感爆棚,但下体充血程度已达临界值(6cm满),修炼条件完美达成。】

  系统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那冰冷的声音变本加厉,带着一种近乎于教唆犯罪的冷酷诱导:

  【请宿主立刻运转《吞绿诀》。该功法的唯一运转方式,是配合实时的NTR情境,通过自我手淫的方式,将那些因为愤怒、嫉妒、背德而产生的精神毒素,通过下体的快感释放,转化为最精纯的魔道灵力。】

  【警告:若不通过这种方式发泄,这股暴涨的能量将找不到出口,直接撑爆你的经脉,让你变成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废人。】

  【现在,脱掉裤子。对着面板,看着你的母亲,开始。】

  陈默浑身僵硬,如坠冰窟。

  这算什么修炼?这简直就是变态!这简直就是对自己人格的终极侮辱,是对人伦底线的疯狂践踏!

  可是……那股在体内乱窜的热流真的太疼了,疼得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刮他的骨头。如果不发泄出去,他感觉自己真的会当场爆炸,变成一摊碎肉。

  活下去。

  哪怕像狗一样,也要活下去。

  陈默颤抖着手,解开了那条已经沾满血污和灰尘的腰带。

  凄冷的月光从破碎的屋顶洒下来,正好照在角落里一面还没有完全破碎的铜镜上。

  陈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那画面太讽刺了,充满了荒诞的戏剧感。

  镜子里的少年,衣衫褴褛,黑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皮肤在月光下白得像鬼,五官精致得像个堕入凡间的妖精。可是,当视线下移……

  在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之下,那个即便是在如此巨大的情绪刺激下已经完全充血的东西,依然小得可怜。

  粉嫩,短小,直挺挺地竖在那里,就像是一个笑话。

  六厘米。

  真的只有六厘米。甚至还没有他的一根大拇指长。

  一边是脑海里母亲受辱、身体被那个雄性荷尔蒙爆棚的野兽随意玩弄的画面;一边是自己躲在这个阴暗的废墟里,像只阴沟里的老鼠,被迫用自己这只如玉般漂亮的手,去套弄这个连女人手指都不如的废物器官。

  “呜……”

  陈默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他闭上眼,但越闭眼,脑海里母亲那痛苦却又被迫迎合的表情就越清晰。  “娘……对不起……儿子是个废物……儿子救不了你……”

  羞耻感像是一把把滚烫的细沙,疯狂摩擦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的手握住了那根东西。太细了,甚至手掌握起来都觉得空荡荡的,两根手指就能完全圈住。  但他还是动了起来。并非自愿,而是被体内那股邪火逼的。

  动作开始加速。

  那种过度敏感的神经末梢传来的电流感差点让他当场尖叫出来。

  脑海中,萧天霸的声音如同梦魇般回荡:

  “陈夫人,你的嘴真软啊,比你那废物儿子的骨头硬多了!”

  林氏那压抑的呼吸声在感知中被无限放大。

  动作越来越快,快得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

  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意识到这是否算得上“爽”,一股无法控制的痉挛感就已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那种因为过度紧张、过度刺激而导致的括约肌极速收缩,让陈默瞬间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所有控制权。

  “噗……”

  一股稀薄得可怜的浑浊液体,毫无征兆地喷洒在陈默自己的手上,也溅落在了那依然满是灰尘的红色喜被上。

  结束了。

  从开始动作到结束,前后甚至没有超过十秒钟。

  太快了。简直是对“男人”这个词的嘲讽。

  甚至那东西喷完之后,立刻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缩成了一团比虫子还要可怜的粉红色肉球。

  死寂。

  月光如水。空气中弥漫着那股独特的腥膻味道,但这味道在此时此刻,比腐烂的尸臭还要让陈默想吐。

  “哈哈……哈哈哈……”

  陈默看着自己沾满液体的手,突然低声笑了起来。那肩膀一开始只是轻微耸动,随后越来越剧烈,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

  砰!砰!砰!

  他疯狂地用头去撞击坚硬的地面,额头再次磕破,鲜血直流。

  “废物!陈默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连撸都撸不明白!连这一关都过不去!!”

  “就这点本事,还想救人?还想报仇?你连让它多坚持一秒都做不到啊!”  【懦夫。】

  系统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极其尖锐,像是用指甲在黑板上狠狠刮过,带着满满的嫌弃。

  【仅仅是一次早泄就崩溃了?你以为这就完了?你以为你的母亲、你的妻子,她们正在经历的痛苦就这点程度?】

  【看看数据!你的母亲为了让萧天霸开心,哪怕喉咙已经被那根巨物顶得反胃,还在努力用舌头去讨好他!而你,连正视自己这一滩液体的勇气都没有吗?!】

  【给我站起来!】

  【《吞绿诀》第一层:化耻为元。不是让你享受快感,那东西你这辈子也享受不到多少!是要你记住这一刻的每一分耻辱,每一秒无能!把它变成恨,把它变成你要往上爬的梯子!】

  这几句话像是一盆强酸,直接泼在了陈默那颗已经烂成泥的心上,腐蚀掉了所有的软弱,只剩下枯黑的恨。

  是啊。

  连这种屈辱都受不了,拿什么去救人?拿什么去找那个萧天霸报仇?现在的自己,除了这条烂命和这点可笑的“绿帽能量”,还有什么资本?

  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尊严算个屁。

  陈默停止了自残般的撞头。

  他慢慢地抬起头,那张满是泪痕和血污的绝美脸上,眼神彻底变了。原本的清澈、迷茫和软弱正在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狗护食般凶狠而阴毒的光。

  “好。”

  陈默伸手,一把抹掉脸上的液体……那是他自己哭出来的泪,和手上那还没干涸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咸涩,腥膻,恶心。

  但他不在乎了。

  他没有再试图去进行那可笑的手部运动,因为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他盘腿坐好,不顾下体那种射精后的空虚和刺痛,强行再一次运转起那诡异的心法。  “我认了。我是绿帽奴,我是快枪手,我是只能靠看着老婆老妈受辱来变强的废种。”

  陈默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咒语,

  “哪怕是这样……我也要爬上去。只要能杀了他……只要能让那个萧天霸死得比我还惨……”

  “吸!给我继续吸!”

  随着陈默心态的彻底扭曲与崩坏,残留在体内的那股原本正在缓缓消散的绿色能量,突然被一种阴冷的恨意点燃了。

  它们不再是散乱的毒素,而是如听从命令的毒蛇,顺着经脉蜿蜒而行。  但这过程并不轻松。

  【警告:绿色能量具有极强的时效性。本次因宿主心态崩坏,残留部分侥幸可完成二次转化。但下不为例,未来需实时捕捉,错过一秒,便是永久流失。要想变强,你必须在那最不堪入目的瞬间,哪怕眼角流血也要死死盯着!】

  陈默咬着牙,不去理会系统的警告。

  这次能量的冲击更加狂暴。

  它们像是一把把钝刀子,顺着他的毛孔钻进去,在他的经脉里横冲直撞。那种痛苦不再是单纯的肉体疼痛,而是伴随着幻觉……他仿佛能感觉到萧天霸的大手正在自己身上游走,那种被雄性气息覆盖的恶心感让他恨不得把皮剥下来。  “呃啊啊啊啊……”

  陈默发出了沙哑的低吼,他的身体像是煮熟的大虾一样弓起,全身皮肤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咔嚓。

  体内仿佛有什么无形的桎梏被冲破了。

  那是练气三层初期到练气四层中期的坚固瓶颈。要知道,对于陈默这种原本资质平庸的修士来说,这一步可能需要三个月的吐纳打坐。

  但此刻,仅仅是一次“看着老妈被玩弄”的极度自虐,加上那一瞬间放弃人性的觉悟,就让他直接暴力冲破了这道关卡。

  全新的灵力瞬间充满了丹田。

  陈默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那气息里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他睁开眼。

  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深处,多了一抹极淡、却怎么也抹不去的幽绿。那是魔道的种子,是堕落的证明。

  修为提升了。

  但代价是,他感觉自己作为“男人”的那部分东西,正在为了力量而一点点死去。

  【恭喜宿主,突破练气三层,成功晋升练气四层,本世界体系认定为迈入练气中期。】

  系统的声音不再那么尖锐,恢复了那种令人绝望的机械平淡。

  【吞绿诀初窥门径。但这只是开胃菜。你刚刚吸收的,不过是林氏为了保护女儿而做出的妥协,那种痛苦甚至还带着一丝麻木。】

  陈默盘坐在原地,良久没有动弹。体内的灵力正在缓缓平复,他低头看着自己那已经恢复平静、依然只有微不可见大小的下体,眼神中再无之前的慌乱,只剩下一潭死水般的平静。

  他本以为这地狱般的一夜终于可以暂时结束了。

  然而,面板上的幽光再次诡异地闪烁起来,频率比之前由于更快更急。  【提示:飞舟上的“余兴节目”并未结束。林氏的顺从虽然满足了萧天霸的征服欲,但也让他更加渴望那种“烈马”的味道。】

  【新的感应信号正在增强……】

  【目标切换预警:柳烟儿。】

  【请宿主做好准备。你的这位新婚妻子……似乎并不像你母亲那样懂得如何利用“顺从”来保护自己。她毕竟年轻,毕竟刚烈。】

  【更激烈的“反抗与镇压”戏码,即将在那张还残留着你母亲体温与液体的虎皮大床上,无缝上演。】

  【这次,你要准备好更多的纸巾……或者,流更多的血。】

  第3章 那个笑容,现在正对着谁绽放?

  废墟里的夜风很冷,如同一把剔骨尖刀,刮着陈默那身早已被冷汗和血污浸透的喜服,每一次风过,都在提醒他这具身体的每一寸皮肉有多么脆弱。

  但是,那一块悬浮在视网膜上的幽绿色面板,却散发著足以灼瞎人双眼的滚烫热度。那数据流在疯狂刷新,像是一条条贪婪的毒蛇,要把陈默最后一点理智吞噬殆尽。

  【警告:飞舟正全速驶离,距离宿主已超千里的感知阈值。绿色能量通道稳定性急剧下降,实时画面即将模糊,仅保留核心情感波动与关键生理数据同步。】

  视网膜上的画面开始出现了严重的雪花噪点,就像是一台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机。那张铺着斑斓猛虎皮的巨大床榻在噪点中扭曲变形,只能隐约看清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色轮廓。

  但这模糊,反而更加致命。

  因为看不清,所以脑补出的画面,往往比现实更肮脏、更绝望。

  “不……不要……”

  柳烟儿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是隔着厚重的水层,带着那种濒死的窒息感,

  “我是陈家的媳妇……我已经嫁人了……你不能……”

  “嫁人?滋滋……滋滋……”

  萧天霸粗粝的狂笑声被信号干扰撕裂成了破碎的音节,但哪怕只剩下几个字,也足以把陈默的尊严碾成粉末,

  “那个只有六厘米……废物点心……给不了你……”

  听到这句话,陈默感觉像是有一根生锈的铁丝狠狠勒进了心脏,然后猛地收紧。

  最绝的是,即便画面模糊,那一连串代表着生理极限的红色数据,却依然清晰得刺眼。

  【柳烟儿生理监测:】

  【心率:168次/分(极度恐慌与充血导致)】

  【下身扩张度:4.2cm(正被外力强行撑开中,伴随撕裂伤)】

  【分泌物浓度:中等(含少量处子落红,多为应激性体液)】

  虽然看不到萧天霸的具体动作,但缺能看到数据在跳动。那扩张度的数值每增加0.1厘米,就代表着那个巨大的侵入者往里更深入了一分。陈默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快停了,他那双颤抖的手死死抓着地面,指甲崩断在泥土里。  噗嗤。

  一声沉闷的、带着水声的异响,通过那逐渐衰减的信号通道,在陈默的脑海里炸响。

  “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瞬间穿透了屏幕上的雪花点。

  柳烟儿那原本因为羞耻而绯红的俏脸轮廓,在画面一闪而过的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虽然看不清表情,但系统那冰冷的文字描述,补全了所有细节:

  【暴击!】

  【检测到配偶“初夜权”被强行剥夺。】

  【对象:萧天霸(尺寸完全碾压,侵略性MAX)。】

  【柳烟儿当前状态:子宫口被此时还在不断膨胀的龟头死死顶住,宫颈剧烈痉挛,痛觉达到顶峰。但与此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度充盈感,正在瓦解她的理智。】

  【系统点评:真的很紧。可惜,这份紧致从来不属于宿主。从物理角度看,宿主的六厘米尺寸甚至无法触碰到她真正的敏感区,而萧天霸……正在直捣黄龙。】

  【实时凌辱统计面板已激活(仅限宿主可见)。当前目标:柳烟儿(宿主之妻)。统计周期:自被掳上飞舟至今(约8个时辰)。】

  【 高潮次数:9次(其中被迫生理高潮7次,混合屈辱与快感高潮2次;最近一次为子宫深度刺激引发,持续时长约60息)】

  【 口交次数:5次(深度吞咽4次,表面舔舐1次;萧天霸专享3次,手下弟子轮流2次)】

  【 小穴被操次数:3次(萧天霸独占2次,手下弟子轮流1次,共7人;总抽插次数约820次,平均深度超过宿主器物长度3倍以上)】

  【 后庭被操次数:1次(萧天霸独占,初次开拓;伴随强烈抗拒后转为瘫软顺从)】

  【 体内精液含量:约1100ml(小穴内残留820ml,后庭内220ml,口腔吞咽60ml;混合15名不同男修精元,浓度极高,合欢宗秘药已完全渗透子宫壁,预计短期内将引发持续发情状态)】

  【 当前状态:体温39.1℃,下身份泌物持续喷涌(每息约4ml),乳尖硬挺至疼痛,子宫内壁轻微抽搐。处子之躯初次被彻底开发,敏感度暴涨300%。】

  【秘法记录:检测到合欢宗真传秘术《锁心欢喜蛊》已种入柳烟儿体内。该蛊以萧天霸精血为引,配合“春露丸”与“粉欲迷烟”三重秘药叠加,强行扭曲目标神魂,制造“痛并快乐着”的虚假依恋感。】

  【效果描述:初期表现为激烈反抗→生理被迫顺从→神魂渐生“好感幻觉”。蛊虫已潜伏于子宫深处,每一次高潮均强化绑定。目前绑定进度:27%。若进度达100%,目标将彻底视萧天霸为“道侣”,对宿主产生本能排斥。】  【好感度监测模块激活(仅限宿主可见)。】

  【目标:柳烟儿】

  【对宿主(陈默)好感度:初始100(青梅竹马+新婚之夜)→当前92(因无力保护产生轻微失望与心疼,下降8点)】

  【对萧天霸好感度:初始-80(仇恨杀父夺妻)→当前-45(秘法强行扭曲,上升35点;表现为“恨意中夹杂一丝莫名悸动”)】

  【实时曲线:每一次被迫高潮,好感度对萧天霸+3~7点;每一次呼唤“默郎”名号,对宿主好感度+1点(但被蛊虫立即压制-2点)。当前趋势:若无外部干预,预计三日内对萧天霸好感度将突破0点,进入“复杂情绪”阶段。】

  【注意:你的新婚妻子,此时正在崩溃边缘。那份原本只属于宿主的温柔,此刻正被迫为另一个男人绽放。她仍在哭喊着“默郎”,试图用对宿主的爱意对抗体内那股诡异的热流,但秘法的侵蚀已让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她甚至在某一瞬,下意识地夹紧了入侵者,换来萧天霸一声满意的低笑。】

  【绿色能量产生速率:当前峰值(每息+18点),预计本轮“镇压烈马”结束后可为宿主提供约7800点绿色能量(高纯度,含初夜暴击加成+处子陨落加成+秘法扭曲加成)。】

  【提示:面板数据将随情境实时更新,宿主可随时调取更详细子项目(如蛊虫绑定进度曲线、单次好感度变动日志、柳烟儿实时羞耻值与快感值对比)。请继续关注,以最大化能量汲取效率。】

  【同时提醒:若对萧天霸好感度持续上升,未来或触发“永久背离”事件,绿色能量品质将进一步提升。】

  “噗……咳咳咳……”

  陈默捂着胸口,一口黑血直接喷在了面前的土地上。

  这不是修辞,是真的吐血了。那一瞬间的嫉妒、愤怒、还有那种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彻底填满的扭曲快感,像是一个巨大的工业搅拌机,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搅碎了。

  他想闭上眼,但系统不允许。那画面还在继续,哪怕已经变成了马赛克一样的色块,每一次色块的剧烈抖动,都代表着一次猛烈的撞击。

  “废物……他是个废物……啊……太深了……不要……”

  柳烟儿的哭喊声逐渐变了调,夹杂着越来越重的喘息。

  在那种持续不断的、如同海浪拍岸般的狂暴冲击下,她那原本属于大家闺秀的矜持开始破碎。萧天霸显然动用了合欢宗的手段,空气中弥漫着那种足以让烈女变荡妇的粉色催情雾气,配合那枚早已种入的欢喜蛊,正一点点瓦解她对陈默的忠贞。

  她在迎合。

  哪怕是被动的,哪怕是痛苦的,哪怕她的神魂还在死死呼唤着“默郎”,但那种身为雌性被强大雄性彻底征服的生理顺从感,正在被秘法无限放大,一点点蚕食她的灵魂。

  【绿色能量:+1000】

  【绿色能量:+2000】

  【绿色能量:+5000(暴击!检测到柳烟儿首次在这场暴行中产生了一丝异样的快感)】

  【对萧天霸好感度:-45 → -41(+4点,伴随一次子宫痉挛)】  【信号衰减中……柳烟儿心防彻底突破,残留能量爆发式输送完成。】  随着这一行字的出现,眼前的画面陡然一黑,仿佛老旧的电视机终于烧坏了显像管。

  陈默感觉自己快疯了。那种戛然而止的黑暗比画面本身更让人抓狂,因为那意味着……接下来的事情,他连看的资格都没有了,只能凭空想象她是如何在那张虎皮上彻夜哀啼。

  他不想想了!真的不想想了!

  这种画面对他来说就是凌迟。陈默拼命地想要转移注意力,想要在脑海里寻找最后一点干净的东西来洗刷这满眼的污秽。

  玲儿。

  对,还有玲儿!他的妹妹,那个全陈家最纯真、最可爱的小天使。

  陈默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脑海里疯狂回忆着和妹妹有关的一切。

  记忆里的画面是带着甜味的。

  “哥哥!你看,我给你留的桂花糕,甜不甜?”

  那是七岁的玲儿,扎着两个羊角辫,手里举着一块被啃了一小口的糕点,一定要亲手喂到他嘴里。那一刻的阳光是暖的,风是软的。

  “哥哥最好了!以后玲儿长大了不嫁人,要一辈子给哥哥当跟屁虫!”  那是十二岁的玲儿,在他生病时趴在床头守了一天一夜,眼睛肿得像两个大桃子。

  她是那么干净,那么依赖他。她是这个修仙乱世里唯一一朵没有沾染任何尘埃的小白花。只要想到她那无邪的笑脸,陈默就觉得自己那颗烂透了的心还能感受到一点点温度,还能觉得自己像个人。

  “没事……至少玲儿还小……那个畜生说过会对她那个……也许只是吓唬……”

  陈默喃喃自语,试图用这种自欺欺人的谎言来麻痹自己,给自己编织一个虚假的茧。

  然而。

  系统就像是一个最残忍的刽子手,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叮!】

  【温馨提示:宿主似乎在进行某种毫无意义的自我安慰?】

  【目标切换:陈玲(宿主之妹)。】

  【信号连接状况:飞舟继续远遁,感知信号几近中断。但因宿主与陈玲存在直系血脉链接,系统捕捉到一丝微弱波动……强制同步开启(能量消耗加倍)。】

  【当前情境预警:萧天霸虽然粗鲁,但到底是合欢宗真传。对于这种未经人事的纯洁花骨朵,暴力摧毁是下策。真正的玩法,是“合欢宗式温柔”的采补诱导。】

  【画面同步:已切换为纯文字描述模式(信号衰弱,无法支持视觉投射)。以下内容由系统实时解析并转化为冰冷数据与文字描述,请宿主自行脑补。】  【实时凌辱统计面板已激活(仅限宿主可见)。当前目标:陈玲(宿主之妹,15岁)。统计周期:自被掳上飞舟至今(约9个时辰)。】

  【高潮次数:4次(全部为被迫生理高潮;其中药物诱发3次,深度刺激引发1次;最近一次持续约45息,伴随稚嫩躯体剧烈抽搐)】

  【口交次数:3次(浅尝1次,深度吞咽2次;萧天霸专享;总吞咽精液量约35ml,目前残留喉部与胃部)】

  【小穴被操次数:1次(萧天霸独占,处子初破;总抽插次数约310次,伴随落红与持续痉挛;当前仍处于深度填充状态)】

  【后庭被操次数:0次(暂未开拓,萧天霸称“稚嫩后庭留待后续调教”)】

  【体内精液含量:约220ml(小穴内残留190ml,口腔/胃部30ml;浓度中等,合欢宗秘药已随精元渗入血脉,预计将引发持续低烧与发情周期)】

  【当前状态:体温38.7℃,下身份泌物持续溢出(每息约3ml),乳尖微微硬挺,四肢无力瘫软。处子之躯初次被彻底开发,敏感度暴涨450%。稚嫩宫颈已被强行撑开,子宫壁轻微肿胀。】

  【秘法记录:检测到合欢宗真传秘术《锁心欢喜蛊·幼苗版》已种入陈玲体内。该蛊以萧天霸精血为引,配合“春露丸”与“粉欲迷烟”三重秘药叠加,专为纯洁少女设计,强行扭曲神魂,制造“恐惧中生出依赖”的虚假好感。】  【效果描述:初期表现为激烈哭喊→药物麻痹抗拒→神魂渐生“叔叔好温柔”的幻觉错觉。每一次口交或高潮均强化绑定。目前绑定进度:19%。若进度达100%,目标将彻底视萧天霸为“恩主”,对宿主产生本能畏惧与疏离。】  【好感度监测模块激活(仅限宿主可见)。】

  【目标:陈玲】

  【对宿主(陈默)好感度:初始100(兄妹亲情+依赖)→当前96(因无力保护产生轻微埋怨与恐惧,下降4点)】

  【对萧天霸好感度:初始-90(恐惧仇恨)→当前-62(秘法强行扭曲,上升28点;表现为“哭喊中夹杂一丝迷茫依恋”)】

  【实时曲线:每一次被迫高潮,好感度对萧天霸+4~8点;每一次呢喃“哥哥”,对宿主好感度+1点(但被蛊虫立即压制-3点)。当前趋势:若无外部干预,预计五日内对萧天霸好感度将突破0点,进入“叔叔教我更多”阶段。】

  【发情呢喃记录(最近10息内捕捉到的音频片段,转为文字):】

  【“呜呜……叔叔……好热……玲儿嘴里好奇怪……”】

  【“不要……可是……为什么停不下来……”】

  【“哥哥……救玲儿……叔叔的棒棒糖……好大……玲儿要坏掉了……”】  【“叔叔……再教玲儿一次……就一次……玲儿听话……”】

  【系统点评:纯真少女的第一次口交课已圆满完成。目前萧天霸正以“温柔指导”的名义,将那根沾满她口涎的巨物缓缓推进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稚嫩花径。落红已现,哭声渐弱,取而代之的是药物与蛊虫共同制造的、带着奶音的断续喘息。】

  【她在崩溃,却又在秘法的强行扭曲下,第一次尝到了那种不该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混杂着恐惧与快感的滋味。她仍在本能地呼唤“哥哥”,但那声音已越来越小,越来越软。】

  【绿色能量产生速率:当前峰值(每息+15点),预计本轮“纯真初堕”结束后可为宿主提供约6200点绿色能量(高纯度,含处子陨落加成+幼妹暴击加成+秘法扭曲加成)。】

  【提示:面板数据将随情境实时更新,宿主可随时调取更详细子项目(如蛊虫绑定进度曲线、单次好感度变动日志、陈玲实时羞耻值与快感值对比、呢喃音频回放)。请继续关注,以最大化能量汲取效率。】

  【同时提醒:若对萧天霸好感度持续上升,未来或触发“妹妹主动求欢”事件,绿色能量品质将进一步提升。】

  “不!!!”

  陈默想要捂住眼睛,但那画面是直接投射在脑内的,除非他把脑子挖出来,否则根本躲不掉。

  冰冷的文字一行行刷过,像一把把钝刀,缓慢却精准地切割着他的神经。  那些数字,那些呢喃,那些好感度的跳动……比任何血淋淋的画面都要残忍。

  因为它们逼着他去想象……去想象玲儿那张总是带着奶香的笑脸,此刻正被强迫含着仇人的东西;去想象她细细软软的声音,此刻正发出那种带着哭腔的、却又透着诡异顺从的呢喃。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陈默彻底疯了。

  这比杀了她还要残忍!那是对灵魂的玷污,是对纯真的谋杀!

  什么系统任务,什么忍辱负重,全都去他妈的!他此时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哪怕是去送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受这种罪!那是玲儿啊!是那个说要给他当一辈子跟屁虫的玲儿啊!!

  一股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力,从陈默那瘦弱的、刚刚才突破到练气四层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他勉强运转起刚刚吸收的那点可怜灵力,像是一头发了疯的公牛,不管不顾地朝着陈家废墟的大门冲去。

  他忘了自己才刚刚突破。

  他忘了萧天霸是筑基后期的大高手。

  他只知道如果不冲出去,他就真的不配当个人!

  “嗖……”

  并没有跑出多远。

  就在他刚刚跨出陈家大门废墟的那一刻,一道暗红色的光幕毫无征兆地升起。

  那是萧天霸临走前随手布下的“锁灵阵”。对于高手来说这只是个随手扔下的警戒圈,但对于现在的陈默来说,那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

  轰!

  陈默的身体狠狠地撞在光幕上。

  就像是鸡蛋撞上了石头。不,是苍蝇撞上了电蚊拍。

  “滋滋滋……”

  灵力反噬的声音响起。巨大的反震力夹杂着灼烧的火劲,直接将他弹飞了出去。

  陈默就像是个破麻袋一样,在空中划过一道凄惨的弧线,重重地摔回了瓦砾堆里。半边身子的衣服瞬间化为灰烬,皮肤被灼烧得漆黑一片,散发著难闻的焦臭味。

  “噗……”

  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他身下的废墟。

  全身的骨头仿佛散架了,但他竟然没有晕过去。

  他挣扎着,用那只已经被烧伤的手,勉强支撑着身体爬起来。

  【愚蠢。】

  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一种残酷的现实教育。

  【阵法虽是他随手布下,但针对你这种低阶废柴,有着杀伤加成。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

  【你这点微末修为,撞上去就是找死。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门都出不去,还想去飞舟上救人?恐怕你还没走近,就已经被萧天霸那根东西甩出的罡风给震死了。】

  【这就是弱者的代价。你的愤怒毫无价值,你的眼泪只会让施暴者更兴奋。】

  陈默没有反驳。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地面,眼泪和血水混在一起,滴在那个已经被他捏碎了的、玲儿送给他的香囊残片上。

  那香囊里曾经装着最好闻的干桂花,现在却只有被血浸透的烂泥。

  完了。

  全完了。

  母亲的尊严,妻子的贞洁,妹妹的纯真……就在这短短的一夜之间,全部被那个男人毁得干干净净。而他,只能像条狗一样趴在这里,看着一个个冰冷的数据,和那些模糊不清却刺入灵魂的画面。

  剧痛再次袭来。

  但这一次,陈默没有再去无能狂怒。他默默地盘起腿,任由伤口的鲜血流淌,强行运转起那吞绿法诀。

  他的眼睛里,那原本的清澈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仿佛里面藏着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检测到宿主经历“营救失败”与“妹妹初堕”的双重精神暴击。】

  【绝望值突破临界点。恨意提纯度:100%。】

  【因为血脉链接尚未断绝,勉强捕捉到最后一丝高纯度的绿色能量……吞噬开始。】

  嗡……

  一股比之前更加狂暴、更加阴冷的绿色气流,从丹田爆发。它蛮横地冲进了陈默受损的经脉,一边粗暴地修复着那些烧伤,一边强行拓宽着他的气海。  陈默咬着牙,哪怕把牙齿咬碎了,也硬是一声不吭。

  “萧、天、霸……”

  每一个字,都是用血写成的誓言。

  【恭喜宿主。在极致的屈辱与肉体折磨下,修为再次突破。】

  【当前境界:练气五层(中期稳固)。】

  【提示:飞舟已完全脱离系统最大感知范围(血脉链接中断)。后续需宿主修为大幅提升或物理接近目标,方可重新锁定。】

  【吞绿值+50。】

  陈默抱着那个破碎的香囊,在这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慢慢地蜷缩成一团。信号断了,但他知道,在那千里之外的飞舟上,噩梦才刚刚开始。

  但至少……他还活着。

  只要活着,只要还能感受到这绿色的耻辱,他就还有机会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第4章 我找女散修试验,为什么她们都笑我?

  山洞里很潮湿,带着一股常年不见天日的腐败霉味。岩壁缝隙里渗出的浑浊水珠,有一搭没一搭地滴落在积水坑里,发出单调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啪嗒”声。

  陈默盘坐在这滩泥泞中,身上的伤口已经勉强结痂。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原本应该是用来握剑、用来画符、用来指点江山的,现在却只能在这阴沟里抠着烂泥。

  修为已经稳固在练气五层巅峰。

  按理说,突破后的灵力应该让他感到充实,但他只觉得空虚。特别是当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胯下时,那种空虚感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要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那里,还是老样子。

  粉嫩,稚嫩,甚至还没有他这根如玉般的小拇指长。

  “我不信……”

  陈默咬着牙,眼眶红得像是一只输光了底裤的赌徒。他对着那面满是裂纹的青铜镜,声音沙哑得像是含着两口沙子,

  “这可是修仙界!传说中元婴老怪即便断手断脚都能滴血重生,金丹真人更是能重塑肉身。我才练气期,凭什么就被判了死刑?系统说是天道锁死就是天道锁死?老子偏要逆天改命!”

  不是不想认命,是那种身为男人最后的、哪怕只有头发丝那么细的底线,逼着他必须去撞一撞这南墙。要不然,他这就不是活着,是行尸走肉。

  系统没有回应。

  自从上次提示“感知越远信号越弱”后,那块该死的面板就变得时断时续。  【血脉链接残留波动恢复中……】

  【因宿主体内吞绿能量积累,系统已被动升级,感知阈值正在小幅扩展。】  【目前仅能间歇性捕捉高强度情感峰值数据,需在大量缓存积累后爆发推送。若想恢复完整实时监测,需宿主突破筑基,或物理接近目标千里之内。】  那一闪而过的提示,像是一根细得看不见的鱼线,勉强吊着陈默那摇摇欲坠的灵魂,不至于彻底掉进深渊,却也让他每时每刻都像是个等着宣判的死囚,提心吊胆。

  “不管了……先去试试。”

  陈默从那堆满是灰尘的杂物里,翻出了几块仅存的中品灵石。这是他从陈家废墟的藏宝阁死角里用手一点点刨出来的,相当于五十块下品灵石,是他最后的家底,也是他这次“求证”的赌资。

  他没有直接从山洞大摇大摆地出去。

  陈默随便找了件还算完整的黑袍裹在身上,又不知从哪个死人身上扒了个带有隔绝神识功能的破斗笠戴上。他像个见不得光的孤魂野鬼,先是在洞口潜伏了半日,直到确认那道锁灵阵因为萧天霸的离去而灵力衰减得只剩下警戒功能,这才敢动身。

  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南域最近风声鹤唳,陈家被灭门的消息早就传开了。路上偶尔能碰到几波成群结队的散修,嘴里都在议论著“那个疯子萧天霸又收了三个极品炉鼎”的艳闻。

  陈默贴着一张从废墟里刨出来的劣质隐匿符,一路低空疾行,专挑那种长满荆棘的山林钻。有好几次,他甚至能感觉到有好几道神识扫过他的头顶,吓得他差点尿裤子。毕竟以他现在这点修为,随便碰到个想杀人夺宝的,都是死路一条。

  百里之外。

  黑风坊市。

  在前身的记忆里面,这里是南域最大的散修聚集地,也是最混乱、最肮脏的地方。没有大宗门的规矩,空气中弥漫着劣质脂粉、腐烂灵草和不知道哪来的陈年血腥味。

  “胭脂楼”。

  这名字听着倒是挺雅致,其实就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半地下窑子,专门做那些低阶散修皮肉生意的地方。

  陈默低着头,混在人群里钻了进去。他把十块下品灵石拍在柜台上,换进了一间带着最简陋隔音禁制的昏暗雅间。很快,那满脸褶子、眼神浑浊的老鸨就领进来了一个女修。

  练气八层,身穿不知被洗了多少次的淡青色法袍,面容清冷,身材高挑。  这女人一看就是那种为了赚取修炼资源才不得不出来“赚快钱”的苦修,那双眼睛里没半点风尘气,只有那种看谁都像看灵石的冷冰冰算计。

  “道友,规矩你懂的。只做双修,不谈感情。完事之后,各走各路,出了这门谁也不认识谁。”

  女修的声音很冷,也很专业,就像是在谈一笔丹药买卖。

  陈默点了点头,藏在黑袍下的手心里全是冷汗。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解开了袍子的系带。

  当那具常年在温室里长大、白皙如玉、线条柔美得过分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烛光下时,即便是一向只认钱的冷漠女修,眼中也明显闪过了一丝惊艳。

  “道友这皮相……倒是比那群满身臭汗、毛都不洗干净的体修强多了。”  她甚至主动走上前,那只因为常年握剑而有些粗糙的手指划过陈默的胸口,带来一阵轻微的、让他不太舒服的战栗,

  “既然道友钱给得痛快,那在下自会配合。我们……开始吧。”

  她很熟练地解开法袍,露出里面保养得还算不错的躯体,也没什么前戏,直接往床上一躺,双腿微微分开,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姿势。

  陈默的心脏在狂跳,咚咚咚,像是在擂鼓。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尝试去当一个“男人”。

  他手脚并用地爬上床,那股混杂着廉价香料和女人体味的空气让他有些生理性晕眩。他颤抖着想要去寻找那个入口,然而……

  太紧张了。紧张到每根神经都绷得像琴弦。

  刚一接触到那种温热的、带有弹性的肌肤,陈默就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无法控制的、像是触电一样的痉挛。

  “嗯?”

  女修皱起了眉头,似乎感觉到了顶在自己大腿内侧那点微不足道的异样感。她微微直起身,视线往下一扫。

  紧接着,她那个原本一直没什么表情、甚至有些麻木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名为“错愕”的情绪。哪怕她在这黑风坊市阅人无数,也没见过这种“阵仗”。  “这……”

  她指着那只有六厘米的小东西,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荒谬,

  “道友莫非是在拿我寻开心?你……这就进来了?还是说……这就全进来了?”

  这句话像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陈默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还没……那个……我可能有点紧张,再给我点时间。”

  陈默手忙脚乱地想要再试试,手指都在哆嗦。

  可是,越急越乱。那种过度敏感的神经末梢根本不给他任何面子。

  “噗……”

  一股浑浊而稀薄的体液,就在还没找准入口的情况下,极其尴尬地喷洒在了女修的大腿根部。

  三秒。

  不,也许只有两秒。甚至连蹭都没蹭进去。

  女修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像是在看一堆不可回收的垃圾。她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陈默,扯过被子用力擦了擦腿上的污秽,眼神里充满了嫌弃。

  “道友,这双修……怕是与你无缘。”

  她一边快速穿衣服一边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这灵石要是赚得这么容易,我怕是有命赚没命花。这单生意我不做了,你找别人吧。”

  说完,她甚至连原本说好的全额灵石都没要全,只拿了两块算作精神损失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第一场,完败。

  失败的原因不是不够硬,不够久,是根本连入场券都没有。

  “再来!我不信!一定是刚才太紧张了!”

  陈默红着眼睛,像个输红了眼还要把命押上去的赌徒。他这次特意点了名,要一位性格温柔、擅长引导的女修,花了他十五块灵石。

  第二个进来的,是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妇人。虽然修为只有练气中期,但那一身丰腴的肉仿佛能挤出水来,脸上挂着和煦的职业假笑,像个好脾气的邻家大姐姐。

  “哟,小弟弟,听说你想学学这双修之道?来,姐姐教你。”

  妇人一进门,就笑眯眯地把手搭在了陈默的肩膀上,语气温柔得像是能滴出蜜来,但也带着一股子风尘味。

  这一次,陈默没有那么急躁了。

  妇人也很耐心,甚至在发现陈默那里实在“拿不出手”时,还主动帮他进行了一番“口舌服务”,试图帮他建立点自信。

  温热,湿润,包裹。

  这对陈默这种初哥来说简直就是核弹级别的刺激。

  “呃!”

  几乎是那个东西刚一碰到她的舌尖,陈默就浑身一颤,再一次悲剧地缴械投降。

  妇人愣了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吐在手帕上,眼神有些复杂。她并没有像之前那个人一样冷嘲热讽,反而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陈默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叹了口气。

  “小弟弟,别急……”

  她那如同看可怜虫一样的眼神,让陈默瞬间想起了柳烟儿。那种该死的、让人窒息的“母性怜悯”。

  “姐姐在这坊市混了十几年,阅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说实话,你这张脸是真的没得挑,祸国殃民都不为过。但这下面……哎,有些人天生就是这命。这男人床上的福分,你怕是这辈子都享不到了。”

  “姐姐不收你多余的钱了。回去吧,别在这受罪了,也给咱们女人省点心。”

  她甚至还帮陈默拉了拉衣襟,那种动作就像是在帮一个已经没救了的残疾人整理最后的体面。

  陈默坐在床上,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抽空了一半。

  愤怒如果是火,那这种温柔的否定就是水,一盆把你浇透了、让你连火星子都冒不出来的冰水。

  “难道系统说的是真的?难道我注定……”

  不。

  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他还有最后一点灵石!

  陈默咬破了舌尖,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不在这种温柔的泥潭里沉下去。他把自己最后所有的灵石都拍在了桌子上,吼道:

  “给我找个最带劲的!要那种懂得刺激的!最贵的!”

  第三个走进来的,是个穿着火红色轻纱、妆容浓艳得有些吓人的女修。  练气九层巅峰。那一双桃花眼像是带着钩子,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她一进来,那种强大的气场就压得只有练气五层的陈默有些喘不过气。

  “听说有个冤大头,光给钱不干活,还长得挺俊?”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陈默,目光最后定格在他那张绝美的脸上,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如同猎人看到新奇猎物的兴奋,

  “啧啧,这张脸长在一个男人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她根本没给陈默准备的时间,直接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火红色的纱裙下,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直接骑在了陈默的腰上,姿态极其霸道。

  “来,姐姐让你爽爽。保证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

  她俯下身,红唇几乎贴到了陈默的耳边,热气让人发痒。

  陈默被这种充满侵略性的动作弄得浑身发热,他努力想要挺起腰,想要把自己的东西送进去,证明自己还是个男人。

  可是……

  “噗嗤。”

  女修突然笑出了声。她低头看着那个正努力在她那片森林边缘寻找存在感的“小肉虫”,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快出来了。

  “就这?哈哈哈哈!就这也想玩双修?你是来搞笑的吗?”

  她一把抓住了那根小东西,稍微一用力就完全包裹住了,像是在把玩一个还没长熟的小花生,语气里充满了恶意的嘲弄,

  “小美人,你这东西连姐姐的门牙都能把它磕坏了。你还想什么呢?这点长度,连门槛都跨不过去吧?”

  陈默羞愤欲死,伸手想要推开她,脸红得像块红布。

  然而,女修的下一句话,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既然你满足不了姐姐,那不如……让姐姐来满足你啊?”

  话音未落,她手腕一翻,手里竟然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根儿臂粗细、通体晶莹剔透的物件。

  那是合欢宗低阶弟子常用的一种辅助法器……如意玲珑玉势,好吧,说白了,就是一根假鸡鸡!只是上面……竟然刻满了复杂的催情符文,甚至还微微颤动着,发出嗡嗡的低鸣声。

  “南域最近灭门的热闹事不少,小美人你这模样,怕是也有故事吧?”  她语气玩味,似乎看穿了什么,但又没点破,

  “本来这只是老娘用来自己解闷的,今天既然碰上你这么个极品……来,给姐姐乖乖转过来!”

  她根本不给陈默反抗的机会,练气九层的修为灵压轰然爆发,直接把只有练气五层的陈默死死压趴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是男的!”

  陈默惊恐地大叫,拼命扭动着身体,像条被按住的鱼。

  “男的?待会儿你就知道你是不是男的了。”

  女修狞笑着,根本没有用任何润滑,直接对准了陈默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隐秘部位,狠狠一捅。

  “啊!”

  撕裂般的剧痛让陈默瞬间失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太大了。太硬了。

  那种异物强行入侵的恐惧感和羞耻感,比伤口上的疼还要让人想死。

  然而,最绝的是……

  随着女修手里的玉势开始有节奏地抽送,那上面的催情符文开始生效。一股股热流顺着肠壁扩散至全身,竟然奇迹般地绕过了他的痛觉神经,直击前列腺那个最隐秘的生理开关。

  “唔……不……不要……好怪……”

  陈默的声音变了。从一开始的惨叫,变成了一种带着颤抖的、极其羞耻的呻吟。

  甚至,竟然比这里的妓女,还要再诱人三分!

  他的身体在颤抖,他的腰开始无意识地扭动,既像是想要躲避,又像是在迎合那根比他自己大得多的东西。

  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那种被狠狠撞击灵魂的感觉……竟然比他此前任何一次自己动手都要来得强烈一万倍。这种认知的错位感,比肉体的快感更让他恐惧。

  “看,我就说你这张脸长错了地方吧?”

  女修兴奋地加快了速度,一边疯狂地运作,一边拍打着陈默那白花花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这身段,这反应,简直就天生该被人操!什么男人不男人的,被姐姐干爽了才是真的!来,叫给姐姐听!”

  快感像是海啸一样袭来,冲垮了陈默最后的理智堤坝。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我是谁?

  我在哪?

  我是个男人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前面那个根本没用的东西,此刻竟然在后面被如此粗暴对待的情况下,颤巍巍地再次抬起了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兴奋?

  “射出来!给姐姐射出来!”

  随着最后一下直达深处的暴击,陈默浑身一僵,脊椎仿佛被电流击穿。  “啊……咦……”

  一声高亢而绵长的尖叫从他口中爆发而出。

  噗噗噗……

  一股前所未有的浓稠液体,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喷射而出,量大得惊人,甚至直接喷到了床幔顶上。

  【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极阴弱阳体”隐藏特性……后庭敏感度为常人三百倍,更易接受肉棒或者其他物体入侵,并产生极乐反应。】

  陈默瘫软在床上,像是一摊烂泥。眼角的泪水不停地流,下身一片狼藉,既有后面流出的血,也有前面射出的白。

  女修满意地收起了依然干干净净的玉势,看着陈默那副被玩坏了的样子,扔下了那两块原本属于陈默的灵石,而且竟然还额外多给了五颗,似乎算是嫖了陈默一次。

  “小美人,技艺不错。那叫声真是比楼里的娘们还骚。”

  她整理好衣衫,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轻笑了一声,

  “对了,记得把屁股洗干净。下次要是想爽了,姐姐随时欢迎你来”卖“。不收你钱。”

  砰。

  门关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陈默那压抑得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喘息声。

  羞耻,绝望,还有一种深入灵魂的、对自己这具身体产生出的无法言喻的厌恶与……恐惧。

  他刚才……爽了?

  他竟然在一个女人的假阳具下,体验到了作为男人两辈子都没体验过的高潮?

  “杀了我……谁来杀了我……”

  陈默喃喃自语,他想死,这一刻他是真的想死。

  然而,系统根本不给他自我了断的机会。它就像是一个最尽职的折磨专家,在他心理防线最脆弱的这一刻,祭出了终极大招。

  【叮!】

  【验证结果:缺陷永恒。隐藏体质特性已确认。】

  【宿主,现在是否已经认清现实?无论你找多少个女人,无论你花多少灵石,你永远都只是一个只能给别人挠痒痒的废物。甚至……你在被别人当时,表现得比当你“操”别人时要优秀得多。】

  【既然如此,本次数据更新已准备就绪。本次数据来源于36个时辰内的高强度情感峰值残留(锁心欢喜蛊绑定突破警戒线时产生的强烈波动)。非完整实时,仅为缓存爆发。】

  【请查收你的新婚妻子,究竟表现得有多么“优秀”。】

  嗡……

  哪怕陈默现在没有开启主动查询,那个该死的面板还是自动弹了出来,带着更加刺眼的数据光辉。

  【凌辱统计面板·柳烟儿(数据缓存爆发)】

  【高潮次数:21次(+12次)。新增数次非常规高潮记录:包括深度子宫刺激引发的持续痉挛高潮。】

  【口交次数:9次(+4次)。重点标注:其中有2次,是在萧天霸并未强制按头的情况下,目标柳烟儿似乎为了减轻下体的肿痛而“主动”选择了含住那根东西。】

  【小穴被操次数:7次(+4次)。萧天霸独占,每次时长均超过半个时辰。】

  【体内精液含量:约2500ml(+1400ml)。她的腹部已显出明显的微隆状态,那是合欢宗秘药已完全渗入她的每一滴血液。】

  【锁心欢喜蛊绑定进度:42%(+15%,首次突破40%警戒线)。】  【好感度监测模块更新:】

  【对宿主(陈默)好感度:92 → 88(下降4点。)】

  【对萧天霸好感度:-45 → -18(惊人提升+27点!首次出现“主动回吻”与“高潮时下意识双腿夹紧男方腰部”的记录。)】

  【系统点评:真的很遗憾,宿主。你的新婚妻子,已经开始在极致的高潮余韵中,眼神迷离地轻声呢喃“天霸哥哥”了。她那温柔的笑容,正慢慢地、不可逆转地为另一个把你踩在脚下的男人绽放。】

  看着这行行触目惊心的数据,陈默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断了。  不是愤怒。愤怒在这一刻已经太廉价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刚才被反插高潮的余韵羞耻感,以及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投向别人怀抱的极致嫉恨感。两者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漆黑如墨的怨念漩涡。  “凭什么……”

  “凭什么我在这里被人当婊子玩弄……她在那里叫别人哥哥……”

  “凭什么我就活该是个废物!”

  轰!

  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暴绿色能量,从陈默那早已四分五裂的丹田里毫无征兆地喷涌而出。这一次,不需要他主动运转什么《吞绿诀》,那股能量就像是寻找到了最肥沃土壤的魔藤,疯狂地钻进他的每一寸经脉。

  痛。

  经脉被强行撕裂再重组的剧痛,比刚才被玉势捅进去还要疼一百倍。

  但陈默笑了。

  他趴在满是狼藉的床上,脸上挂着泪和那种神经质的笑容,任由那些能量把他的身体改造成一个更适合容纳这种“污秽灵力”的容器。

  咔嚓。

  练气五层的壁垒像纸一样被捅破。

  练气六层……练气七层……一直冲击到练气后期,那股暴躁的能量才勉强平息下来。

  陈默甚至没有去感受体内那足以碾压之前自己的强大力量。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得可怕。

  【恭喜宿主。修为再次突破,晋升练气七层。】

  【但很可惜,这还远远不够。】

  【最新情报:萧天霸对在南域这几日的“荒唐”已经稍微感到了一丝腻味。他决定带着这三件已经被调教出初步成效的“极品战利品”,离开贫瘠的南域,前往灵气更充裕、也更危险的中域进一步扩张势力。】

  【他们的飞舟,速度是你现在御剑速度的十倍。】

  【你追得上吗?】

  陈默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起旁边那件黑袍裹住自己依然在颤抖的身体。离开胭脂楼时,他低着头,那顶破斗笠压得很低,生怕让人看见他眼角的泪痕。  坊市的街道上很吵,隐约能听到有人在议论:

  “听说了吗?萧天霸带人往中域去了……南域这边的眼线估计也撤了不少……”

  陈默松了口气,却又感到一阵更大的绝望。

  撤了,意味着他连报仇的目标都找不到。

  他走到坊市的边缘,望着北方那片苍茫的天空,那里正是中域的方向。  没有怒吼,没有发誓。

  他只是用那种已经完全死寂、再无半点属于少年人应有朝气的眼神,看了一眼,然后垂下眼帘。

  “总有一天……”

  声音轻得像风,却重得像铅。

  “就算我做不成男人……我也要让你萧天霸,也做不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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