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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孽缘 (40) 作者:我喝酒的时候不醉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7 11:17 长篇小说 4470 ℃

【花都孽缘】(40)

作者:我喝酒的时候不醉

2025/12/05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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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约法三章

  华灯刚晕染开暮色,高架上车流便如潮涌,摩天楼群城塔灯繁,勾勒出魔都的蓬勃与璀璨。

  陆婧武按照约定去接妈妈下班回家。但即使在车流涌动的马路中央,他的心思仍在刚刚的盘缠大战中。

  一个大美人儿从最初的抗拒、挣扎到逐渐妥协,到最后眸子里全是迷离与渴望,那种将理智与端庄层层剥开,直至露出最原始本能的过程,带给他一种无与伦比成就感,体内的邪气在那一刻也格外活跃,格外享受。

  最后的战况也同样激烈。不算上在她嘴里射的那次,他也足足在她小穴了射了四次,以他夸张的精液量,量实在太多,太满,以至于那平坦紧致的小腹在最后竟隆起一个弧度来,明显注得满满当当。那狭窄的蜜穴甬道也被彻底填塞、撑满,每一寸媚肉都浸泡在灼热奶白阳精之中。

  之前的猜测大部分都正确,灵蕴对魔功来说确实是大补之物,但采补过当对女人有着毁灭性的伤害,但若是能像割韭菜一样避免竭泽而渔则能收获一波又一波。在采补了顾姨三分之一的灵蕴后他的功法还是没能突破到达第二层。但是他感觉真的很快了,或许只需要数天的修炼就能水到渠成。当然,采补了她的灵蕴后他也补充给了她大量的气血,只是她被肏得不醒人事完全不知情。

  也不知道那满沙发的白浊淫液,满屋的腥臊麝香顾姨是否还有力气清理?还有南嫣然那丫头,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回家了,以她那精灵古怪的性格,会不会察觉出什么异常?

  他本可以顷刻间轻松清理如初,但不知怎地最后却没有管,只是将她人送回了床上……也许是内心深处,某种阴暗的占有欲在作祟。

  与此同时,另一边,这一切如他所料。

  南嫣然用钥匙打开家门时,冰蓝色的短发在楼道感应灯下泛着冷调的光泽。她哼着不成调的流行歌,把书包随意甩在玄关柜上,正准备喊“妈我回来了”,却突然顿住了。

  不对劲。

  少女敏锐的嗅觉捕捉到空气中残留的异常气味,那是极其浓郁的、属于情事后的麝香,浓烈的石榴花的味道。至于为什么她知道,因为有一天她闻了一晚上……

  沙发靠垫摆放的角度与早晨她离家时完全不同,几个靠枕甚至歪倒在地毯上。茶几上,两个玻璃杯静静立着,其中一个杯沿沾着极淡的唇膏印,是她妈妈常用的那个色号。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客厅。沙发中央的皮质表面在灯光下泛着不自然的暗色水光,边缘处全是已经干涸的白色渍痕。连地毯上也有好几块深色斑块。

  南嫣然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她站在原地,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困惑、怀疑,最后凝聚成一种令她胸口发闷的猜测——妈妈是不是……带男人回家了?

  这个念头像一根冰刺扎进心里。她想起最近1个月,妈妈偶尔会对着手机走神,嘴角勾起那种她很少见到的、带着甜蜜意味的微笑。

  少女咬了咬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没有去敲妈妈的门,而是转身走进自己房间,轻轻关上门。

  然后掏出手机,找到陆靖武的头像。

  “婧武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要有爸爸了。”

  主卧里,光线昏暗。

  顾愔昀从深度睡眠中缓缓苏醒,意识慢慢浮出水面。浑身每一处肌肉都泛着酸软,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感,还有一种身体充满力量的轻盈感。她闭着眼,在被子下轻轻伸展了一下修长的双腿,丝绸睡裙摩擦肌肤的触感让她想起那数个小时的激烈摩擦。顾愔昀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指尖却突然被一道冰冷的坚硬触感刺痛。

  顾愔昀猛地睁开眼。

  昏暗的光线中,左手无名指上一道璀璨的微光刺痛了她的眼睛——一枚钻石戒指正牢牢戴在她的手指上。

  她瞬间彻底清醒,撑着身体坐起身,难以置信地抬起手凑到眼前。戒指设计得极为精巧,主钻硕大,切割工艺完美,在微弱光线下折射出纯净的火彩。戒托是柔和的玫瑰金,线条优雅流畅,侧面有细密的蔓藤花纹雕刻,整体风格知性而内敛,完全契合她的审美。

  这不是她的戒指。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小男人在她高潮后最失神的那一刻,执起她的手,将什么冰凉的东西套上了她的手指。当时她太过恍惚,竟完全没有意识到。

  她慌忙用右手去摘戒指,指尖因为慌乱而微微发抖。戒指尺寸居然恰到好处,套得很牢,她用力转了几下才终于取下来。

  小小的指环躺在掌心,冰凉,却又仿佛滚烫。

  她盯着它,胸口翻涌起极其复杂的情绪,一丝被珍视的甜蜜像偷尝的蜜糖,猝不及防地在心底化开;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自己竟然戴着儿子辈的少年送的戒指;然后是对未来的茫然无措,接下来该怎么办?这算什么?最后,一丝惶恐猛地攥紧了她的心脏——

  嫣然!

  嫣然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客厅里那么狼藉的景象……根本不可能指望他能清理,那女儿看到了吗?

  一定看到了!她会怎么想?会猜到什么吗?

  她的心乱如麻。

  顾愔昀慌慌张张地掀开被子下床,双腿却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她扶着床沿站稳,匆匆整理好睡裙,将那枚戒指紧紧攥在手心,犹豫了几秒,最终拉开床头柜最里侧的抽屉,将它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表情,拉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

  妈妈的集团公司位于魔都东面建筑群落最密集的黄金地段,一座数不清有多少层,颇具科幻气息和几何美感的银色摩天大楼拔地而起,直插云霄,气势极其恢宏。

  即使隔着很远,也有一种无形而强大的压迫力。

  因为它们所代表的,是一个对全市全省乃至全国都有着经济和政治走向影响力的庞然大物。

  在大楼地下室的停车位停好车,下意识的摸出手机,就看到南嫣然你小妮子发过来的消息,顿时惹得他苦笑不得。

  “恭喜!恭喜!”“快回来了。”陆婧武爱撒点小慌。

  “真的吗?那你要记得找我玩。”“才不要有陌生人当我爸爸!!!”

  “要高考了,玩什么玩,抓紧复习!”他回完不再看手机。心想,你会想要的。

  乘上妈妈的专属电梯,直达顶楼。

  五岁那年,他第一次跟着妈妈来这里。那时他还太小,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穿着西装的男人看妈妈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他只知道扯着妈妈的衣角,用稚嫩却执拗的声音说:“不要他们在这里。”

  虽然妈妈陆若南以往也时刻与男人保持距离,但她还是答应了当时人小鬼大的陆婧武的要求。

  从那时起,集团顶层彻底成为男性禁地。从安保到保洁,从助理到后勤,所有能踏入这一层的人员,皆为女性。

  了解男人的永远是男人,陆婧武无比庆幸他五岁就要这种洞察力,他如今更知道妈妈有着何等的诱惑力!

  惊人的财富、地位和美色可以驱使所有人铤而走险,甚至不惜生命。当三者刚好结合在女人身上时,那么诱惑又有多大呢。

  自古红颜多薄命。不论是否身处乱世,美人若无自保之力,大概只能沦为各类强者觊觎和争夺的玩物,如一叶浮萍、风中柳絮,身不由己。

  实际上,多年来,小姨亲自挑选并训练的精英安保团队已经称得上铜墙铁壁。而妈妈陆若南本人,也绝非表面看上去那般柔弱可欺。只是世人总容易被那绝世容颜迷惑,忘记了她能执掌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的铁腕与智慧。

  “叮——”

  电梯门无声滑开。

  顶层的是一个成型圆形宽敞高大空间,布置精巧的同时又颇为实用,前台、咖啡角、会见区、休息区、甚至窗边还有几个健身设备。地板更是浅白明亮,一尘不染。

  顶级大理石光可鉴人,清晰映照出天花板和路过的人影。道道天然暗金条纹蜿蜒交错,组合成缺乏规律却又莫名奇诡瑰丽的图案。

  与这冷硬奢华相映成趣的,是空间内精心布置的绿植,它们开得极好:高大的琴叶榕舒展着油亮宽厚的叶片,龟背竹在定制光柱下裂开深邃的孔洞,翠绿的天堂鸟旁逸斜出,甚至有几株罕见的蓝紫色鸢尾在恒温恒湿的环境中幽然吐蕊。

  此时前台小姐姐不在,应该是下班了。陆婧武记得那是个笑起来很甜的小姐姐,还请他喝过咖啡。

  空间尽头,有一扇高度超过四米、泛着哑光的银色金属巨门,造型简洁而充满力量感,封闭性与隔音性都达到了极致。门上集成着最先进的生物识别系统,顶端摄像头红光微闪。

  验证通过,厚重的大门自动开启。

  一个挑高近十米、面积近两百平的空间展现在眼前,格局极为庄重华美。其中央放着一张巨大的半环绕浅银色办公桌。

  而端坐于办公桌之后的,才是这空间中真正的、唯一的核心,是让一切奢华装潢都黯然失色的存在。

  陆若南。

  她穿着剪裁纤秾合度的白色修身V领女式西装,衣料挺括而顺滑,完美勾勒出历经岁月与仙灵滋养后,愈发惊心动魄的玲珑曲线。

  英华飒然,端丽华贵。

  西装下,简单的丝质衬衣领口微敞,露出一段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凹陷处仿佛盛着月光,再往下,是一小片欺霜赛雪的肌肤,其上一条钻石项链流光溢彩,反射着梦幻般华丽。

  然而饰品再美,在她面前都成了徒劳的陪衬,宛若试图点缀朝霞的露珠,瞬间被更恢弘的光华吞没。

  圆润香肩下,两条修长又不失丰腴的胳膊分别搭在真皮扶手上,雪白的柔荑优雅交叠,十指纤纤,指甲是健康的淡淡珠粉色。

  但最夺人心魄的,仍是那被顶级面料紧紧包裹的、成熟女性巅峰的丰腴,饱满傲然,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随着她轻微的呼吸,仿佛凝聚了法则,却又因她周身清冷的气场而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她将一头青丝在脑后绾成典雅而干练的发髻,每一丝都服帖润泽,唯有右鬓一缕微卷的发丝不经意垂落,在冷肃中荡开一丝生动的妩媚。

  而那张脸——

  已非“美丽”二字可以形容。

  或许那是天地对“美”这个概念的具现。

  标准的鹅蛋脸毫无瑕疵,肌肤并非苍白,而是透着玉石般温润莹澈的光泽,仿佛有内蕴的仙灵之气在皮下隐隐流动。眉形是略显锋利的细挑,鼻梁高挺,赋予她不容置疑的威严。无需脂粉点缀,颊边自然晕着极淡的、健康的嫣红,唇色是天生饱满的水润朱红,唇线清晰而优美。

  然而,这一切的完美,最终都汇聚于那双眼睛。

  那并非凡尘笔墨能够描绘的眸子。形状是极美的凤眼,眼尾悠长,天然一段古典而矜贵的弧度,但真正令人窒息的,是其中蕴含的“景深”与“变幻”。乍看之下,眸色是清透的琉璃褐,如同最上等的琥珀,澄澈见底,可若细看,在那深邃的瞳仁最深处,又似有万千花卉。

  此刻,她正进行着一场跨国视频会议。摄像头只捕捉到她无可挑剔的上半身。

  只是在那里,便已风姿旷世,令百花俯首,令凡尘暗淡。让人自惭形秽,却又忍不住心生无穷的……敬畏。

  当然。

  敬畏是对其他人而言的情绪,陆婧武只有无穷的向往。

  陆婧武没有出声打扰,放轻脚步走近。他绕到宽大的办公椅后方,从身后轻轻环抱住她。

  下巴自然地抵在她纤薄却圆润的肩窝,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那股独一无二的花香,似空谷幽兰,又似雪中寒梅,清冽干净,但最终形成一股勾魂摄魄的、百花精粹般的馥郁暖香。

  “若南姐,”他亲昵地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我来接你下班了。”

  陆若南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

  视频会议还在继续,屏幕另一端的高管似乎正在陈述报告。她迅速恢复镇定,对着摄像头用英语流畅地说:“抱歉,请稍等一分钟。”

  然后伸出雪白柔荑,轻轻点击鼠标,暂时关闭了自己这边的音频和视频。

  办公室内顿时只剩下屏幕另一端模糊的说话声作背景音。

  她这才完全侧过头,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儿子脸上。那份面对外人的、属于陆总裁的清冷威仪并未完全褪去,但眼底深处,那抹唯有面对至亲时才会流淌的柔和,已经悄然渗了出来。

  “没大没小,”她低声嗔怪,语气却听不出多少责备,“在外面要叫妈妈。”

  陆婧武低笑,手臂将她环得更紧了些,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这里又没别人。”

  陆若南轻轻拍了一下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我在开会,你先去那边坐一会儿,很快结束。”

  陆婧武依言松开她,走到办公室一侧的沙发旁坐下。但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妈妈身上移开,近乎贪婪地凝视着她那份游刃有余、掌控全局的姿态。

  大约十分钟后,会议结束。陆若南关闭电脑,偌大的办公室彻底安静下来,只有隐藏式的五恒系统发出极其低微的送风声。

  她轻轻向后,靠进宽大的椅背,舒了一口气。一直挺得笔直的脊背有了片刻极其细微的松弛,这个小小的破绽,反而让她多了几分真实动人。

  “等久了吧?”她转过椅子,正面朝向儿子。脸上那层属于“陆总裁”的坚冰般的外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她看着他,眼底晕染开更温润的色泽。“今天事情多了些。”

  “没多久。”陆婧武起身,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前。“若南姐今天累吗?”

  这个过于亲昵的称呼和姿态,让陆若南睫毛轻颤了一下。但她没有纠正,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唇角漾开一丝极淡的、却足以让任何见者心旌摇曳的弧度:“累。想小陆的按摩了。”

  “累了就该好好休息,若南姐。”陆婧武的声音关切“你都多久没好好放松过了。”

  “嗯,是该休息了……”她微微侧首,目光落在他年轻而棱角分明的脸上,“特别是,你也在家的时候。”

  她看了一眼腕表,站起身,优雅地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浅灰色外套。“走吧,回家。小雪和倾绝应该已经等久了。”

  陆婧武极其自然地伸出手,接过她另一只手上拿着的手包。母子之间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默契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两人并肩走出办公室,步入专属电梯,密闭的空间里,她身上那股独特的花香愈发清晰地将陆婧武包裹。电梯平稳下行,镜面内壁倒映出他们并肩而立的身影。

  儿子高大俊朗,眉眼间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邪气;妈妈仙姿玉质,容颜绝世,气质清冷矜贵,哪里像三十多岁的妇人。

  他楼住陆若南的手臂道,“妈,我就说你像我姐吧。”

  ……

  陆家别墅,晚餐时分。

  回到家中,果然如妈妈所说,妹妹陆婧雪和表姐都已经等在饭桌旁了。只是陆婧雪还端着本书,冰清玉洁的侧脸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沉静专注。而表姐札倾绝,正斜倚在沙发上刷着平板,超模般的身材曲线展露无遗,但破天荒的没玩游戏,而是在上面背单词!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露出一张明媚张扬的俏脸,笑着打招呼:“大姨回来啦!”

  陆婧雪也闻声合上书,转头望来,清澈睿智的目光在哥哥和母亲身上扫过,轻轻点头:“妈,哥。”

  “等很久了吧?快坐下吃饭。”陆若南脱下外套挂好、落座,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今天公司事情多了些,耽搁了。”

  晚餐的氛围表面温馨而和谐。厨师手艺一如既往的精湛,饭菜清爽可口。陆若南坐在主位,看着围坐在桌边的儿女,眼底那份属于母亲的柔和暖意,比在办公室时更加明显。只是妹妹和表姐都不大对劲,连一向要抢着呛几句陆婧武的表姐也显得安静些许,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陆婧武,只得尽量活跃气氛,避免大家发现异常。

  饭后已经快九点了。

  “倾绝,你明天还要上学吧?早点休息。”

  “知道啦大姨!”札倾绝伸了个懒腰,性感的曲线让人窒息,“不过我得先让小雪给我补一会儿课,今天这套卷子还有几道题没弄明白。”

  陆婧雪点点头:“去我房间吧。”

  在表妹这位超级学神的精准辅导下,表姐的成绩可谓突飞猛进。最近一次难度超过高考许多的全市模拟考中,她的总分竟历史性地突破了重本线。更关键的是,作为体育特长生,她在高考录取时享有针对特定院校专业的高水平运动队招生优惠政策,文化课要求相对灵活。这让“冲刺顶尖法学院”的目标,从遥不可及变成了可能。

  其实陆婧武知道她还有一个巨大优势,他虽从来没没问过表姐,但想来应该和他一样。那就是功法突破后精神力会随之增强,记忆力,学习能力也都会随之提升,离高考虽然只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但对以大量记忆为主的科目来说应该足够拿高分了。

  至于陆婧雪自己,则是家中最无需操心的那个。早在去年,她以全国中学生生物学竞赛金牌的实力,就已获得了清华、北大、复旦等多所顶尖高校的保送邀请。在上周她最终选择了在魔都的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拔尖学生培养计划”,这一计划只是一点就让普通人遥不可及——本硕博连读。只能说学神就是能为所欲为。

  而现在她学习的或许是硕士研究生的内容?学神的世界陆婧武反正不懂。

  看着妹妹和表姐并肩走向二楼,陆婧武眼神微动。他转身去厨房切了一盘水果,走上二楼。

  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陆婧雪清冷平缓的讲解声,和札倾绝偶尔恍然大悟的应答。陆婧武轻轻推门进去,将果盘放在书桌中间。

  “雪儿,表姐,吃水果。”

  陆婧雪正俯身指着一道数学题,听到声音抬起头。灯光下,她白皙的脸颊泛着水润,清澈的眼眸看向哥哥时,瞳孔收缩了一下。

  “谢谢哥。”妹妹轻声说。

  札倾绝也抬起头,表情戏谑,“小表弟这是完成大姨的任务?”

  “当然不是,这是我关心你们,特别是关心你。”

  “嘁~”札倾绝一个字也不信,又埋头与名为数学的小怪兽战斗去了。

  陆婧武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极其自然地走到妹妹身边,手臂搭在她所坐椅子的椅背上,俯下身,做出一起看题目的姿态。他的胸膛几乎贴着妹妹单薄的背脊,呼吸拂过她颈侧细软的碎发。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在他靠近的瞬间,妹妹的身体轻轻绷紧了。

  陆婧武仿佛真的在认真看题,嘴唇却贴近妹妹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低声问,“雪儿,有没有乖乖遵守约定?”

  陆婧雪的呼吸瞬间乱了。

  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她不敢回头看他,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了几下,几秒后,才几不可察地地点了点头。

  陆婧武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的弧度。

  他的右手原本搭在椅背上,此刻却缓缓下滑,极其自然地落在妹妹纤细的腰侧。隔着那件米白色的居家连衣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身体的轮廓没有内衣束缚。

  然后继续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但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最终似有若无地撩起裙摆至腰间,轻轻摩挲了一下那光滑细腻的腰侧肌肤,才向更私密的地方靠拢。

  陆婧雪被吓整个人僵住,哥哥胆子也太大了,表姐就在旁边呢。

  她低着头,咬住下唇,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紧张、羞耻和看不见的一丝隐秘的期待和悸动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整个过程中,坐在对面的札倾绝完全沉浸在解题思路中,眉头蹙起,咬着笔杆,嘴里嘟囔道这题也太难了云云。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对兄妹之间的禁忌游戏。

  陆婧武直至挤到了妹妹那处光溜溜的纯白蜜瓣,念念不舍的摸了几下他才停下。但行为过于危险,他怕妹妹控制不住出声,也只好见好就收。

  “雪儿真乖~”他趴在她粉色的耳朵上,轻语道。才隐蔽的缓缓直起身,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小表姐~加油好好学习哦!”他转身离开,带上门。

  门关上的刹那,陆婧雪才像是终于能呼吸一般,猛地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她抬起手,碰了碰自己滚烫的脸颊。

  夜渐深了。

  陆婧武停下修炼,只穿一件宽松的裤子,来到主卧。

  门也没敲,便推门而入。

  暖黄色的灯将卧室笼罩在一片柔光里。陆若南正坐在梳妆台前,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如水般贴合着她丰盈曼妙的身段,丝质的光泽随着她细微的动作静静流淌。裙摆只及膝上,露出光洁纤细的小腿。如瀑的青丝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后背,发梢还裹着吸水毛巾。

  她手中捧着手机优雅的上下点动。

  刚沐浴过的她,肌肤透着健康的粉润。屋里全身那股独属于她的、清冽如空谷幽兰又馥郁如百花精粹的冷香。

  少了几分白日里执掌商业帝国的凌厉威严,此刻的她更像一幅被精心收藏的古典美人图。

  他走到她的身后,双手隔着柔软的棉质毛巾,轻轻包裹住她潮湿的发丝。指尖偶尔擦过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肌肤,触感凉滑如丝绸。

  而他“擦拭”过的地方,水汽便无声无息地消散,湿漉漉的发丝极速变得蓬松柔顺。

  “若南姐,今天修炼感觉怎么样?”他一边梳理她的长发,一边问道。

  提到修炼,陆若南合上书,神情认真了些许。她微微侧头,这个角度能让陆婧武看见她长睫下流转的眸光:“功法好像运转得越来越顺畅了。这些日子走路都要松快很多。身体也……轻盈不少。”她的声音清泠悦耳,仿佛带上了一种不染尘烟的韵律。

  “那当然,”陆婧武低笑,指尖无意间滑过她后颈一处穴位,注入细碎的能量,“说不定练到后面,你还能飞呢。”

  陆若南被他逗得唇角微扬,眼尾漾开极淡的弧度:“就会胡说。”

  “我哪敢。”他笑意更深,手上动作却未停。

  头发半干时,陆若南忽然轻轻“咦”了一声。

  她转过头,鼻翼微动,秀气的眉头轻轻蹙起:“怎么……还是有点味道?”

  陆婧武动作一顿:“什么味道?”

  陆若南没有立刻回答。她放下书,转过身来正面面向他,目光在他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他腰间以下。她迟疑了片刻,还是示意他再靠近些。

  陆婧武不明所以,依言走到她面前。两人距离瞬间拉近,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妈妈抬起脸,凑近他腰间,鼻尖轻轻耸动。她闭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神情颇为专注。几秒后,她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把裤子褪下来些。”她的声音很轻,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

  陆婧武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依言松开裤腰的系带,任由宽松的睡裤滑落至大腿根部。

  只见两条细腿腿心软毛稀疏,黑短小草丛中突兀伸出一根粗大肉棒。二十多厘米的粗长的柱身呈现出黝黑色,直径达到了五厘米,其上青筋盘虬,粗度竟然与一旁妈妈的雪白小臂相当。蘑菇状的硕大的龟头已微微充血,呈现出深紫红色,马眼处悬着一滴将落未落的腺液,下方两颗饱满的睾丸沉甸甸地悬垂着,颇为吸引眼球。

  要知道这还不是陆婧武的完全状态。

  这本该是离眼前天仙妈妈很远的秽物,但却被他突兀的抵在了她的面前。

  下一秒,他呼吸微窒。

  妈妈竟然俯下身,凑得更近,近到她温热的呼吸已经先一步扰过他的鸡巴。但她的目光落在那狰狞勃起难掩腥膻的男性器官上,没有丝毫回避,仿佛那里和儿子其他地方没什么区别。

  大鸡巴就那样近乎挑衅地矗立在她眼前,距离她的脸颊不过几公分。浓郁到化不开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极淡的沐浴露清香,以及一缕逃不过日益敏锐的嗅觉的腥膻味,扑面而来。

  她更仔细地嗅了嗅,眉头蹙起。

  “你呀……”她直起身,语气带着无奈与嗔怪,还有一丝属于母亲的关切,“是不是洗澡又没认真洗?那里……还臭臭的。”

  陆婧武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一是他站着妈妈坐着,那处恰好与她脸庞平齐,距离太近;二是下午为了避免妈妈发现异常,他控水对自己清洁过,今天晚上就并没有洗澡,或许那种深入骨髓的气息还有残留?;三就是他欲望强烈也代表分泌旺盛,在家的时候,常常处于充血勃起状态,龟头老是不受控制地渗出腺液。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随着修炼深入,母亲的嗅觉恐怕超过常人……

  “我认真洗了。”他无奈地辩解,只是语气很不肯定。

  陆若南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我还不了解你”的了然。她忽然转身,拉开梳妆台抽屉,从深处取出一只精致的玻璃瓶,那竟然是——

  香水!

  只见她揭开瓶盖,对着他那可怖的肉棒……轻轻按下了喷头!

  “嘶——”

  细微的气雾喷洒在极度敏感的龟头和柱身上,冰凉的触感激得那巨物剧烈跳动了两下,马眼处又涌出更多透明液体,与香水混合在一起,无声地滑落在地。

  清雅的麝香漫开来,迅速覆盖了原本那缕腥气,却又与雄性荷尔蒙、前液气息奇异地交融,形成一种更加复杂的混合气味。

  陆婧武为妈妈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愣住了。

  陆若南却如无其事的收回手,将香水瓶轻轻放回他掌心,精巧的鼻翼再次开阖,蹙起的墨眉舒展,呼了口气,淡淡道:“现在就好多了……以后每天都要清洁。尤其是……那里。知道吗?”她抬起眼看他,目光清澈如水。

  仿佛方才的亲密检查和要求不过是再平常不过。

  陆婧武看着她做着骇人听闻的事却淡淡的模样,竟觉得她多了几分生气和可爱,心底那点邪气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接过香水却顺势反握住她想要收回的手腕。

  "那冬天呢?"他故意问,"冬天我可不一定天天洗澡。"

  “也要洗。”

  “那洗了还有呢?”

  “那就再洗”

  “再洗还有呢?”

  “你这孩子……"陆若南被他逗得想笑,又有点恼,“故意跟妈妈过不去是吗?”

  “真的,这里流出的液体就有味道,它还经常流,不就一直有味道吗,我这还比别人多很多。”说着他指了指马眼上的那股液体。

  陆若南被他弄得苦笑不得,“那就喷香水,反正不要让我闻到不洁的味道。”

  “喷香水只是暂时掩盖了而已,又不能消除。”他声音压低,带着笑意,“若南姐……你也太霸道了……小……小唧唧……的味道你都要管。你自己香香的就不许别人臭了?”他真不知道如何将小唧唧与自己的巨物联系起来,但是在妈妈面前它好像有只有这个称呼,至少现在只能有这个称呼,只能硬着头皮说出口。

  “还说呢?……都这么大了……不要让老是让妈妈强调……你以为我想啊。”妈妈淡淡笑着,透出一丝无奈,接着道,“反正以后还有味道……你那个事我也不管你了……”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愣住了。莹白的脸颊迅速浮起一层薄红,粉粉白白的,像初春的樱瓣。

  陆婧武呆懈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下就理解了妈妈说的那个事是帮他疏导的事!

  兴奋的连忙道,“若南姐!……你的儿子想您保证……以后儿子的唧唧一定都香香的……”

  "你为我操心,我还找这么多借口……今天我一定好好给你按摩,按得舒舒服服的!"他说着就要伸手把她抱起来。这原本是每晚的惯例。

  但今天,陆若南轻轻按住了他手。

  她的指尖微凉,压在他温热的手背上,像一小片雪。

  "等一下。"她抬起眼,眸色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沉静,甚至有点认真过头了。

  "小武,"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打岔的意味,"你先坐下,妈妈有话要跟你说。"

  陆婧武依言在她身边的床沿坐下。两人面对面,距离很近,近到能看清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的细小阴影。床头灯的光晕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融在一起。

  她看着儿子已经脱去稚气、好看俊朗,但偏偏带了一点邪性的脸,轻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妈妈知道,你修炼的那个功法……有副作用。你的欲望比普通人强,这不是你的错。”她顿了顿,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睡裙的布料,“妈妈可以帮你……但是,我们不能没有规矩。”

  谈到性,刚刚还颇为轻松的母子氛围陡然微妙而紧绷。

  她抬起眼,直视着陆婧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们要约法三章。”

  卧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还有窗外极远处传来的城市夜声。

  陆婧武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看着妈妈认真的神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下文。

  “第一,”陆若南的声音很轻,却清晰无比,“在家的时候,你不能一丝不挂。至少……至少要穿着内裤。不能像早上刷牙那样,像什么样子。”她说出这句话时,脸颊更粉了,但神色如常。

  第二,”她的声音依旧平稳,“我只用手帮你。不能要求更多。”

  陆婧武的呼吸滞了一瞬。

  “第三,”她的语气陡然变得更加严肃,甚至带上了一丝她很少露出的威严,“不能对妹妹、姐姐、小姨……还有其他家人,做出任何越界的举动。”最后可能觉得自己的话太过严厉,柔声补充道:“知道吗?”

  然后她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眸光清澈,仿佛能映照出他所有的念头。

  陆婧武沉默了足足半分钟。

  他看着她平静的面容,看着她优雅交叠的双手,看着她眼中依然表面平静的目光。

  这约法三章堵死了他所有的念想,显然不能答应。但不答应又会引起妈妈的警惕和防备。他本就想通过妈妈的信任和不防备的心态徐徐图之,但现在已然被妈妈挑得明明白白,该怎么办?

  体内的邪气在喧嚣,在怂恿他打破一切桎梏,将眼前这个绝世美人、天仙妈妈强行地彻底地占有,但真听它的怕是以后别想进这个家门了。此刻还远远不到时候,但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忽然,他笑了。

  他站起身,向前走了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可闻。他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投下的影子将她整个人都包裹。

  “妈,我都答应。”他开口,

  陆若南脸上撑起的严肃泄了大半,但眼眸依旧平静。

  但陆婧武的下一句话,却让那平静的眸光微微波动——

  “但是我也有三章。”

  陆若南的呼吸几不可察地乱了一瞬。

  他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梳妆凳扶手上,将妈妈困在自己双臂之间。她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散发的热度。

  “第一,”他的目光灼热,落在妈妈平静的脸上,“用手的时候……你要看着我……不能像昨天那样什么也看不见……不利于……疏导……”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像情人间的耳语:

  “我要看着你的眼睛……看着你样子。”

  陆若南的胸口平稳地起伏,真丝睡裙下的曲线却随着呼吸微微波动。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第二,”他继续,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我要和你一起睡觉。像小时候那样。”他本来想加个每天的,被他故意隐藏了起来,每天这个词限制太过太死,容易让她心生戒备,但等她答应的了后,最终解释权不就在他身上吗?

  “你……”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多了一丝不可察的无奈,“你都多大了……”

  “第三,”他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最后一个条件被抛出,“我想在帮你按摩的时候……也让你舒服……那种舒服……”

  陆若南平静的眸子终于波动,微微睁大眼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原本雪白的脸颊因激荡的心绪泛起薄红,宛若冰原上骤然绽放的蔷薇。

  陆婧武的眼神在那一瞬间显得真诚得近乎无辜:“你太辛苦了,妈。你需要放松。我们可以……互相帮助。”

  “互相帮助”四个字,被他用一种极其暧昧的语调说出来,在这个情境下,充满了暗示。

  他的三章,显然远远超出了陆若南的心理预期和刚才自己划定的“底线”。

  “不行!”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既有母亲的威严,又有女性被如此直白冒犯的羞愤,“你怎么、怎么敢想这种事……第三点太过了!”

  “那你的第三点也不行。”陆婧武迅速反击,语气平静却斩钉截铁。

  陆若南静默了一瞬,多了一丝怒气:“你……你对她们难道也有非分之想?”

  “当然没有,”他答得飞快,眼神却意味深长,“我只是一条对一条罢了。很公平。”

  陆若南轻轻别过脸:“最好没有。”

  陆婧武却忽然握住了她放在膝上、优雅交叠的手。

  摩挲到她细腻柔软的手背时,有一种酥麻的痒意触感。然后,他慢慢将手指嵌入她的指缝。

  十指相扣。

  这个动作爱意十足,亲密十足。

  她的手指纤细冰凉,他的手指修长有力,纠缠在一起时,有一种亲密到占有的感觉。

  “若南姐,”他的声音忽然温柔下来,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你舒服了,我才不会觉得内疚。”他顿了顿,“不会觉得只是在索取……这是最好的方式……”

  他低下头,额头几乎抵上她的额头。两人鼻尖相触,呼吸彻底交融。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复杂的气息,他能闻到她发间清冷的百花香。

  他的拇指轻轻抚过她光滑的眼尾,那处的皮肤细腻如瓷。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像羽毛搔刮着她的耳膜,又重重敲在她的心上,“我们只是……互相抚慰。就像小时候你哄我睡觉,我给你捶背一样。”

  “只不过现在……我长大了。”

  他稍稍退开一点,直视她的眼睛。那双纯黑的眸子里,此刻清晰地倒映出她有些慌乱但表面依旧平静的面容,只是耳角的那抹粉泄露了半分怯。

  陆若南的心脏加速跳动几分。她被他的大胆、直白、以及那赤裸裸的渴望冲击着。理智在尖叫着拒绝,这是乱伦,这是禁忌,这是身为人母绝不该踏足的禁忌深渊。

  但身体却因为这过于亲密的靠近和直白的挑逗而微微发软。心底最深处本能似乎在灵魂深处苏醒,呼应着什么。那被封印的被侵犯的屈辱,是刻骨的恨意,却也有某种无法言说无法理解的、扭曲的羁绊。

  她的目光落在他与自己十指相扣的手上,落在他近在眼前,俊朗无比的脸庞上,落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

  最终,她没有立刻答应。

  也没有断然拒绝。

  她只是轻轻抽回了被他握住的手,转过脸,避开他的眼睛。

  “……让我想想。”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依旧平静,却带上看慌乱。

  “你……你先出去。”

  陆婧武看着她平静的侧脸,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看着她淡然抿住的唇瓣。

  “不要……”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今天还没解决呢。”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依然挺立,甚至因为方才的对话和亲密接触而更加凶悍巨大的肉棒。

  那巨物怒目而视,青筋盘虬,龟头深紫,马眼处不断渗出晶莹的腺液,与方才喷洒的香水混合成一种淫靡的湿亮。它就那样赤裸裸地挺立在两人之间,成为这个夜晚的见证者。

  陆若南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牵引过去,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真丝睡裙下的曲线荡开诱人的涟漪。

  “你……你自己……”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

  他向前凑近一点“若南姐,你刚刚才说帮我……”

  陆若南的呼吸乱了一瞬。

  她闭上眼,长睫轻颤。时间在寂静中缓慢流淌。

  终于,她睁开眼。

  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眸子,此刻依旧淡淡然,却蒙上了一层复杂的微光。她避开他的视线,声音轻而平静:

  “……去床上躺着。”

  陆婧武的心脏重重一跳。走向床上仰面躺下。

  陆若南站起身,动作优雅从容。她走到床边,背对着他坐下,真丝睡裙的裙摆随着动作滑到大腿中部,露出一截光洁如玉、线条完美的小腿。

  “靠近些。”她的声音平静无波。

  陆婧武挪动到她的面前。这个角度,他能看见她平静如仙的侧脸,淡色的唇线抿成一道优雅的弧度,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挺直,每一处都美得令人屏息。

  她缓缓抬起手。那手指纤长白皙,指尖圆润如珠,指甲泛着健康的浅粉色光泽,仿佛从未沾染凡尘。

  冰凉的指尖首先触碰到他灼热似火的柱身。

  那一瞬间,两人俱是轻轻一颤。

  她的手指如冷玉,他的肌肤似烙铁,温差带来奇异的触感。

  她没有看他,只是平静地、从容地握住根粗长炽热的肉棒。掌心几乎无法完全环握,饱满的脉动和惊人的热度透过皮肤传来,与她周身的清冷形成尖锐对比。

  “教我。”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又仿佛知道昨天晚上干得不好。

  在他的引导下,她开始从容地动作。随着他压抑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随着掌心那根东西越来越烫、越来越硬,随着马眼处不断渗出滑腻的腺液沾湿了她如玉的指尖……

  她的动作渐渐有了节奏。

  陆婧武闭上眼,全部感官都聚焦于那只包裹着自己的、冰凉柔软的手。她的指甲偶尔不经意刮过敏感的系带,带来一阵战栗;她的拇指从容地摩擦着龟头最敏感的棱缘,激起更强烈的快感。

  天仙妈妈的手……正在为他手淫。

  这个认知像最烈性的春药,混合着视觉、触觉、嗅觉的多重刺激,将他的欲望推向巅峰。他能闻到她发间清冷的百花香,能看见她平静绝美的侧脸和轻颤的睫毛,能感受到她指尖的冰凉和逐渐升温的掌心……

  他忍不住将手缆上了她的腰肢,她再次微微一滞便没有其他动作,任由他的手在上游移,抚弄。及时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内里的肉体是多么的丰腴滑腻。

  “妈~……”他喘息着唤她。

  陆若南动作一顿,没有回应,只是将脸侧得更开些,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与脖颈。但很快,她似乎想起什么,又缓缓转回脸来,神情已然恢复成一片无波的静谧,唯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波澜。

  过了些许,她的手腕才恢复稳定,甚至因为他的喘息和颤抖,从容地调整了速度和力度。

  陆婧武猛地睁开眼,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他声音哑得不成调,“我要……出来了……”

  陆若南的动作顿住。

  下一秒,灼热的白浊液体喷涌而出,大股大股地落在她的手背、手腕,甚至有几股落在了她真丝睡裙的裙摆上。浓稠的麝香味在空气中弥散,莫名的又混合进了香水味,变得更加复杂而奇怪,但更让人心跳加速。

  她平静地收回手,看着手上黏腻的液体。

  陆婧武喘着粗气,睁睁的看着她。

  两人都没说话。半晌她才扯过纸巾擦拭起来,但那里擦得干净。

  陆婧武看在眼里心念一动,缓缓将白浊的污秽尽数去除。

  陆若南没有说话。她只是低下头,看着干净如初的手。

  “我……我回去了?”试探的问道,探探在妈妈眼里刚刚两人的约法三章到底怎么算。

  陆若南抬起头。那双眸子里的神色复杂。有思量,有接受,还有一丝……深沉的平静。

  她看着他,看了片刻。

  然后,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背对着他。

  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只是留出了半张床的空位。

  陆婧武的心脏重重跳动着。他站在原地,看着床上那个背对着他的平静的背影。

  最终,在她身边躺下。

  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但床就这么大,依然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能听见她平稳而细微的呼吸声。

  他伸出手,想要碰碰她的肩膀,却在空中停住。

  最终,他收回手,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光影。

  放下思绪,呼出一口气。

  鼻尖若有若无的缭绕着妈妈身上的幽香,很好闻,且安神。

  今夜,他突然想和妈妈好好睡一觉,像小时候那样乖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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