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151-155)
作者:裤裆有刀伞
2024年6月1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一百五十一章: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
“嗯。”
妈妈两条修长的美腿微张搁搭在床边,被我压在身下,发出一声轻细的娇吟,柔唇被我尽情吻着,紧贴得密不透风,我感受到妈妈的鼻息微略喘重灼热,以及唇瓣带来的软滑感,赫然四目相对,妈妈一对瞳孔如韶华展现着夜幕里散坠下的朦胧月色,我嘴巴和舌头在两片柔唇索取着甘甜的津液,一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双眸,时间似是静止了一般,发现一种无以伦比的涟漪美,这双眼眸正涌泛着让人着迷的羞赮。
我情欲激涌夯张,觉得少些什么,两手探向妈妈一双玉臂,想将一对玉手摊平在床上,和十根青葱玉指紧扣,舒发接吻产起激昂的情欲,只是妈妈两只玉手紧紧攥着我的衣服,纹丝不动,拽不下来,我有些无奈放弃这个举动,双手碰着妈妈两边白皙如凝雪的脸颊,舌头在两片柔唇内的牙关处灵活蜷伸,感到两片牙关没有闭紧,快速将舌头钻进温热的小嘴里,舌尖碰上了一条软滑的小香舌。 妈妈娇躯一阵颤抖,被我吻得回过神来了,美眸骤然多了几分嗔意,连续发出“嗯嗯”的两声,在我听来,是一种充满情欲的诱惑感。
或许是小香舌碰到我舌头,妈妈似乎来了脾气,小香舌用力顶着我的舌头,想将我的舌头推出贝齿外,我发觉妈妈的意图,心里暗暗一笑,双手捧着雪白的脸颊,我舌头用力反纠缠着这条软滑的小香舌,舌尖不停紧紧贴着小香舌灵活蠕动。
妈妈的小嘴里,和我舌头“打斗”起来,相互推搡纠缠,口沫相融,气息和呼吸越发加重,不时夹着细微的哼哼声。
我和妈妈的小香舌缠绵吮吸了约三分钟,妈妈力道没有我大,感到舌头一阵微微软麻起来,放弃了抵抗,娇喘声由慢开始变得急促。
这时,我觉察到妈妈一双玉手探向我脑袋,十指力道时而松紧压在后脑处,手指插在我头发中,小香舌似乎熟悉了缠绵的感觉,轻柔的贴着我舌头蠕动,软滑甜腻夹着如蜜露的香津,?醉在舌吻中。
时间感觉过得很慢,仿佛静止流动,房间内只听到哼哼唧唧和娇吟,我目光柔和,看到妈妈在我身下,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紧闭双眸,眉毛如残月细弯,额似白雪。
正当我仔细窥视这张精致完美的五官时,妈妈似是感应到什么,突然睁开双眸,瞳孔闪过几分羞耻,两只玉手离开我后脑,快速放在我额头上,用力将我脑袋推开,两只温凉莹白的的玉手定在我额头间,双眸如流星划过余辉消失般的羞赮,红润的嘴唇经过长时间接吻,两片唇瓣显得更加粉润欲滴。
妈妈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小声嗔喝道:“你真是属狗的啊,舌头乱动个不停,憋得我差些喘不过气来了。”
话一出,妈妈意识到什么,脸颊宛如霞彩,为了顾及颜面,努力恢复平静,不忘瞪了我一眼。
我喉咙滑动,吞下刚刚从妈妈小嘴里吮吸出来香津,额头传来两只玉手温润的清凉感,狡黠反问:“妈,刚才你哼哼声没有停止,我多嘴问一句,是不是被我吻得很舒服?”
其实这句话,我是不假思索说出口的,没有掺夹其它复杂的心思,从心里由感而发,从接吻感受到,妈妈投入了感情。
被我一说,妈妈羞耻倏然横生,下意识白了我一眼:“一点也不舒服,你嘴巴臭得很。”
我见妈妈嘴犟不饶人,暗暗轻笑起来,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望着妈妈,刚刚接吻时,两条舌头缠棉一起,妈妈从开始的禁忌的抵抗,反抗很明显是母子伦理自身的反应,后来给我的感觉,妈妈也开始迎合放开心态,很明显这种是两情相悦,并不是错觉。
“妈,遇上你,真好。”我由衷说道。
妈妈一愣,这句话很熟悉,之前也听到我说过,嘴角抿动,一对玉手从我额头滑落,轻轻抚摸着我脸颊,两个青葱玉指捏了捏我鼻子,温凉柔嫩的掌心磨蹭着我脸庞,双眸似是微风柔和,嗤声笑道:“你知道就好。”
望着妈妈白皙精致的脸孔,小巧如凝脂的琼鼻下,两片红唇吐气如兰扑在我脸上,我视线变得焦灼,如烈日灼热,浑身有团火在燃烧,胯下坚硬的肉棒不由自主猛的挺了一下,隔着裤子深深顶抵在妈妈蜜穴处,赫然觉得龟头被夹了夹,似乎陷进了一处缝幽中。
“嗯。”妈妈感到黑色蕾丝内裤被我硬邦邦的肉棒几乎顶陷进蜜穴里,身体剧烈反应,猛地如电颤抖,脸颊晕红,咬抿着嘴唇,贝牙紧咬,嗔声道:“陈青,刚才你也吻我了,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我欲火几乎到了临界点,不可能这么放弃,压抑着欲望,脑海一转,从妈妈身上离开,目光望向床边,淡蓝色裙在刚才两具身子的压挤时,有些卷皱,包括身下的被褥显得凌乱,而裙子半撩在腰间,身子以下全是修长的美腿,给我有种半掩半露的美感,那两条修长一黑一白的美腿吸引眼球。
这时,我注意到妈妈那只没有穿丝袜的玉足垂在床沿处,五根点缀淡银色指甲油粉嫩的玉趾显得青葱如凝脂,我一手抓起床上的蕾丝边黑丝袜,在半空晃了晃,丝袜透明充满诱惑性,故作打了个哈欠,狡黠说道:“妈,你忘了啊,你一条腿还没穿丝袜呢,不穿我看一下,心里失落啊。”
妈妈玉手撑着 床上,“咻”的坐起来,急忙曲着两条美腿,无可奈可瞪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黑丝袜上,美眸不着痕迹低垂,撇向穿着黑丝的玉足,袜尖裹着的五根粉嫩玉趾和足背足心,确切的说,整个黑丝玉足还残留着我的口沫痕迹,瞳孔闪过几分羞耻。
随后,妈妈叹了一口气,看着被我打败的,狠狠剐了我一眼,玉手夺过丝袜,脸孔瞬间换上一张怒意的表情,恨得痒痒道:“小混蛋,我穿好了,你如果不出去,我就揍你。”
我嘻嘻一笑,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示答应,目光瞄着妈妈的一举一动。 妈妈拿着黑丝,抬着藕白般的玉足,熟练的将黑色丝袜套着五根纤细粉嫩的玉趾,粉润的足底随着黑色丝袜抱裹,一点点消失在我眼前,只见整个黑丝玉足呈现在我眼前,黑丝美足贴着床上,袜足朝上。
我心里痒痒的,吞了吞口沫,妈妈的美足显得不肥不瘦,却是纤长平坦,穿上黑丝后,充满优美的弧度线条感,趁妈妈穿着丝袜的时候,我两手快速脱下裤子和裤衩,顿时肉棒气势汹汹裸露在空气中。
此时,妈妈的玉腿套了一半黑丝,听到我吞口沫的声音,抬起螓首白了我一眼,却见到我光着下身坚硬狰狞的肉棒,润红的龟头落入眼眸内,倏然表情惊愕,似乎意识到什么,停止穿丝袜,嗔声道:“陈青,你脱衣服干什么啊。” “它在裤子里憋得慌,十分不舒服,如果不放出来吹吹风,得憋出病来。”我摸着鼻子,吐了吐舌头,肉棒的膨胀感让我难以忍受,不禁用手拨弄一下,肉棒在空气中晃动起来,目光静静盯着眼前两个黑丝美足。
“那你剁了喂狗,免得整天不正经。”妈妈咬着嘴唇,有些气愤,脸颊抹过羞耻的色泽,收回目光继续穿丝袜。
我嘻嘻一笑:“不剁,这东西未来还要给你生孩子呢。”
这话倒是半真半假,我心里有些异样的激动,如果让妈妈生个孩子,会是怎样的结果?只是近亲关系,就怕生下是畸形儿,但还是想试试。
“谁给你生孩子,你胡说什么啊,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巴。”妈妈感到我话里有话,没好气瞪了我一眼,低着螓首穿丝袜,两只纤手将黑丝套在玉腿上,动作优雅,丝足踩着被褥,足底在被褥陷下去半分,整条修长的玉腿曲起,透过近乎透明的丝袜显著光滑的腿肌肤,毕竟妈妈全身的每一处肌肤似是牛奶,白滑如凝脂,两条玉腿修长,保养得极好,用白象牙来形容也不为过,这种高质量的黑丝更加特出玉腿的优点,充满神秘诱惑感的美。
我知道这话很敏感,母子间生孩子,除非是做梦,讪讪一笑,说道:“妈,我说笑呢。”
妈妈深深吸了一口气,玉手离开丝袜腿,凌空抬起,雪白的掌心“啪”的落在我脑袋上,咬牙切齿吼道:“谁和你说笑啊,我就怕你有这种心思。” 我用手揉着脑袋,道:“诶,轻点啊,天灵盖都被你拍飞了。”
妈妈嗤声轻笑,极力抿着红唇,忍着笑意,没好气望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低下螓首,缓缓穿着黑丝。
我在一旁看的身子燥热如岩浆,压抑的欲望爆发出来,身子靠到妈妈正面前,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快速拽一条黑丝修长的美腿,抓着足裸朝肉棒。
妈妈发出声一声娇呼,快穿好了丝袜,黑丝美腿被我一扯,身子倾晃了一下,抬起螓首,睁着美眸瞪向我。
“陈青,说好了我穿好丝袜,你就出去吃药,你想反悔是吧。”妈妈见黑丝美足落在我肉棒上,美腿用力挣扎反抗,想将黑丝足缩回。
我没有说话,免得被妈妈抓这把柄赶我出去,本来我就是骗妈妈穿丝袜的,我又怎么会乖乖走出房间,双手紧紧攥着这只黑丝美足用力压着肉棒磨蹭,目光火热盯着娇嫩的丝袜玉足,透明的黑丝裹着这只玉足,似乎有种朦胧的黑光晕在扩散,致使嫩白的足肌更加呈现出一种像让人吞下这种丝足的冲动,我口舌干燥,吞着口沫,一手扶着坚硬的肉棒,用龟头对着足心乱戳,来缓解燥热膨胀的欲念。
妈妈见我用肉棒玩弄着丝足,嗔怒道:“陈青,你说话不算数,给我松开。”
感到足底痒意阵阵,妈妈双眸娇耻,修长的黑丝美腿乱晃,依旧抵抗,心里充满羞耻感,目光碰上足底下如铁般硬得肉棒,或许是肉棒戳足心产生痒意和敏感的原因,只好咬着红唇,但还是发出了两声娇吟声。
其实,我知道妈妈如果极力反抗,根本不会给我机会玩弄这只粉嫩的黑丝玉足,甚至操娇嫩的蜜穴,直接踢我一脚就行,只是母子间存在的某些感情,身为母亲,又怎么会伤害儿子。
“妈,我太难受了,弄出来就好。”我心里底气充足,妈妈美眸瞪着我,我视而不见,狡黠笑道:“再借你一个丝足用用。”
妈妈脸色微变,嗔声道:“没门。”
我腿间的肉棒不停磨蹭着粉嫩的黑丝足,一阵舒服感袭来,忍不住吐了一口大气,垂眼望下,这条修长的黑丝美腿搁着被褥上,紧裹着黑丝每一寸腿肌,没有一分多余的赘肉,从粉腿延伸至玉膝和小腿,整条黑丝美腿笔直如艺术品,透明的丝足随着我大手挤压磨蹭罩肉棒,修长的黑丝美腿也在晃动着。
“用一下又不会少快肉。”我嘴巴不满吧唧,目光紧紧盯着床上紧贴着被褥上的黑丝足,目光充斥着渴望和意动。
妈妈见我不爽的表情,嘴角紧抿,如果细看妈妈的脸孔,是一种揶揄的表情,见我脸色着急,想另一只黑丝足想缩起来,但我眼疾手快,事先早有准备,侧着身子,大手一捞,五指又攥着这只黑丝足放在胯部。
没等妈妈开口说些什么嗔怒的说话,我好不拖泥带水,将两个丝足合起来,足心形成足穴,夹着肉棒进行着足交。
“呼。”我紧紧攥着一对丝足背,足心用力挤合一起,夹着肉棒上下起落磨蹭,丝袜质量极好,又薄又透明,肉棒感受着两个足心带来的微暖的温度,如蜜穴一样,龟头在两个足心间快速钻出来又瞬间缩回,黑丝磨蹭着肉棒,没有一丝痛感,反而舒服畅快。
妈妈气结,一只玉手撑陷进被褥里,坐在床上,两条黑丝美腿半曲,身子微倾,一头长发垂在脖颈处,目光撇向两个玉足间坚硬的肉棒,感到一对足心夹着的是燥热的火棍,任由我胡作非为,双眸闪过几分羞耻,怒声道:“陈青,你个混蛋的东西,小心身上的伤。”
只是妈妈的足心是敏感地带,在我肉棒奋力的操插下,十分痒,忍不住小声娇喘,丝袜尖处,十根粉嫩的玉趾时而弯弓松紧,再加上淡银色指甲油点缀,粉嫩的玉趾,像极了娇小的小精灵,可爱诱人。
“妈,放心吧,我没事。”我鼻子呼出浓重的气息,大手紧紧攥着丝足的足背上,合著两个黑丝足快速操插,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只见龟头的马眼溢出了一丝晶莹的液体,沾在丝足心的丝袜上。
然而,我不满现状,以足为穴,不能满足我的情欲,目光直望在床上两条黑丝美腿,美腿的尽头处,是黑丝蕾丝边丝袜口,裹着粉白的大腿,再往上十公分,是黑色的小内裤,内裤的布料边,同样是蕾丝花纹,
妈妈轻哼了一声,见我到我的眼神,意识到私密处被我砍了,脸颊涌着羞愤之色,又气又怒道:“混蛋,不准看。”
说着,妈妈拉过裙子,将粉腿间掩盖起来,不忘白了我一眼。
“怎么不能看啊,我看女朋友那里,又不犯法。”我努了努嘴,一脸不满。 妈妈没有说话,似乎词穷了,又不想用母子这个身份来辩论,之前答应做我女朋友,这个否认不了,一锤子落定的事情。
反之,好像到现在,都没有实行过身为做女朋该做的行为,都只是接接吻,妈妈突然觉得理亏,无奈瞪了我一眼,干脆别过螓首不看我了。
我感到肉棒越来越胀,操着妈妈两个粉嫩的黑丝美足,忍不住哼哼起来,喘着大气,小腹突然一收一紧,双手紧紧着一对足心,大力夹着肉棒,屁股也用力蠕动,马眼连续射出一股又一股浓密白绸的精液,落在两个丝足间和足背上。 连续几天没有发泄,虽然射精了,但我的肉棒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迹象,只是没有先前那般硬了,反而欲望越来越旺盛。
妈妈感到两个黑丝足一阵湿润滚烫,知道我射精了,转过螓首,双眸落在丝足上,一边缩回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玉手一边撩下丝袜,满脸嫌弃道:“丝袜弄脏了,不要了。”
我却还有其它心思,焦急道:“妈,别丢啊,多浪费,洗一下还能用,我先给你擦干净。”
目光急忙在房间四处张望,我见到梳妆桌上有纸巾,妈妈两只玉手还在除下丝袜,目光疑惑,不知道我在寻找什么。
我匆忙下床,快速穿着拖鞋拿着巾,再次回到床上,见妈妈已经从一条玉腿解了一半丝袜,我急忙抱着这条丝袜腿,制止妈妈继续脱丝袜,一手快速抽出几张纸巾。
妈妈见我抱着黑丝美腿,挣扎了几下,不再动弹,撇了一眼我手上的纸巾,脸色缓和,眼眸抹上几分柔和,好笑道:“你急什么,丝袜我不丢就是了,你也别擦了,多此一举又费事,脱掉洗干净还不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啊。”我神秘一笑,没有多说,松开怀里的黑丝美腿,眼神爱惜轻轻捧着一只黑丝足,宛如珍稀宝贝一样,用纸巾认真轻轻擦掉黑丝的精液。 妈妈半空伸曲着黑丝美腿,倒也没有缩回,见我一脸认真擦精液的表情,目光泛着柔情,默认我的所作为,嗤声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我擦干净这只黑丝足的精液后,没等我开声,妈妈又抬起一条黑丝美腿,将黑丝足伸到我面前,估计是想让我好快些擦干净离开房间,免得耽误吃药的事情。
我碰着妈妈伸过来的美足,神秘一笑道:“妈,既然你这么问了,当然是等会还有用啊。”
妈妈惊愕,静止了几秒,顿时脸色大怒,黑丝修长美腿一抽,从我手中缩回黑丝美足,表情端庄,一脸警告道:“陈青,你是不是还要乱来?我说的话,你当耳边风吹过是吧,今天抽不死你个混蛋的东西。”
话一说完,妈妈黑着脸,充满危险气息,脱掉宽松的白色女款衬衫,整个人如闪电向我扑来,我来不及哼出一声,身子措不及防被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头部胸膛对着被褥,下一秒,只感到屁股被巴掌不停落下,连续几声“啪啪”响起。
“你还将不将我这个妈放在眼内了。”
“啪啪。”
房间内,巴掌拍打屁股的声音不停,我感到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特别是没有穿衣服的情况下,疼痛感加持几分。
“妈,你别打了,痛啊。”我嗷嗷大叫着。
“不打你,你根本就不铭记我的话,不教训你,你都想上天了啊。”妈妈骑在我腰背上,玉手快速打了七八下我的屁股。
我腰背感到妈妈的玉臀传来柔软感,即便被打屁股,心里却升起一阵莫名的涟漪,妈妈还是头一次这种行为。
此时此刻,我对着被褥微微笑起来,接受被打,脑海闪过妈妈的言行举止,一颦一笑,无一不是端庄优雅和清冷,感觉这种何尝不是一种加深感情的举动,冥冥中,妈妈为我改变了很多,接受了我一切的所作所为。
“哎。”我轻呼一声,抗议道:“妈,我要反抗了哈。”
妈妈冷笑,似是很畅快,玉手不停起落,巴掌落在我屁股上,只是力道小了很多,讥讽道:“你倒是反啊。”
我咬着牙,一手顶着床褥,腰部用力一番,妈妈失去重心,发出“啊”的一声,整个人向一边倒去,我躺在床上,捉弄心一起,两手对着妈妈的胳肢窝挠去。
“哈,哈,咯咯。”妈妈感到一阵酸痒,娇躯在床上忍不住颤抖蠕动,被我挠的忍不住笑起来,随后眼眸抹过一丝柔情,表情嗔怒,似乎尊严被挑衅了,也开始反抗,索性抛开一切形象,咬着贝牙,气笑道:“陈青,你还真造反啊。” 妈妈目光一转,双眸半眯,躺在床上,两只玉手抓着我腰部,十根手指来回划动,不过一直注意到我肩膀的伤口的部位,和我扭打一起。
我强忍着笑意,虽然被挠得发痒,但一声不吭展示着男人宁死不从的风范,脸色憋得通红,对着妈妈腹部侧边以及胳肢窝发起攻势,妈妈笑声不断,双眸见我一言不发的犟着脸,心里很是不满,也咬着压不笑,十根手指在我胳肢窝使劲挠着,我最终也忍不住笑起来。
“终于忍不住了是吧,我赢了。”妈妈一脸冷笑,玉手停在我咯吱窝上,如瀑布般的长发从螓首倾散在床上,五官白皙精致,美如天上尤物,小嘴气喘如兰,香溢如蜜,表情充斥着挑衅,似乎赢了似的,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润,长发凌乱。
我狡黠一笑:“妈,原来你想挠赢我啊,不过,你高兴得太早了,我还没输,还有后着呢。”
“什么后着?”妈妈瞪了我一眼,脱掉了宽松白色衬衫的原因,将无限美好的身材展露出来,腰肢曲线凹凸有致,淡蓝色的睡裙领口往下歪侧,脖子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黑色乳罩里裹着的乳房浑圆挺拔,看着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大片的莹白的乳肉如凝脂从乳罩边挤出来,妈妈也没有发觉春光裸露,诱人的乳肉被我看在眼内。
妈妈侧着身子,一手撑着下巴,美眸泛着揶揄,一动不动盯着我,嘴角微抿,不苟而笑,用手撩了一下又密又顺的长发,大片黑丝长发从脖颈间垂落在胸前,掩盖着雪白的乳肉,清冷和柔情相结合,纤细的腰肢往下是凸起的美臀,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合在一起,一对粉嫩诱人的黑丝足重叠着,充满诱惑,但无时无刻散着优雅的气质,看着又不可侵犯。
我看着妈妈这种姿态,恨不得一口将眼前这副诱人的娇躯吃掉,眼睛眨了眨,大手移动,抓着一个柔软不失弹性的胸部,五指不重不轻捏了起来。
妈妈发出一声娇喘,被我突然袭击着胸部,立即按着我的大手,怒目圆瞪,娇嗔道:“不许这样,我以为你有什么招数,用下三滥的手段,陈青,你要不要脸了?”
“兵不厌诈,你管我什么招数,有用就好。”我白了妈妈一眼,用肉棒靠上去,顶着平坦的小腹,哼声道:“妈,有种你也抓我这里,我不会说你卑鄙。” 妈妈玉手点了点我额头,气笑道:“激将法是吧,当我是什么人了,会上你的当,起开,我要睡觉了。”
话一落,妈妈玉手抓着我的大手用力拨开,只是我手掌有吸力,紧贴着胸部,拨不开不说,尤其感到胸部被我五根手指捏,揉,按,乳肉和乳头如潮水滚滚袭来,有些微痒的感觉。
我抓着妈妈的胸部,用力揉捏着,开声道:“还早呢,睡什么啊,我抓一下乳房,等会我就回去吃药。”
“不行,你总是说话不算数,我信不过你。”妈妈娇喘了一声,两条修长黑丝美腿如黑色的长蛇缠绵蠕动。
我大手隔着裙子紧握覆盖不住的乳房,肉棒顶着妈妈的腹部,欲火再次被点燃,肉棒又勃起的坚硬起来,另一只手索性摊向两条粉腿间,扯着内裤往下拉。 妈妈发现我的举动,紧合著双腿,却还是慢了一步,小内裤被我扯到粉腿处,脸上一变,刚想说话,我嘴巴快速封住了有片嘴唇,妈妈美眸瞪大,发出“嗯嗯”的声响,目光泛起不满。
我嘴巴吮吸着妈妈两片柔软的嘴唇,大手停在光洁平坦的阴阜,两根手指接触到娇嫩的蜜穴那一刻,感觉到两片柔软的肉缝中有微微的湿意感,我心里一震,思忖着妈妈刚才被我操插黑丝足和挠痒激起了欲望。
妈妈脸色羞耻,两个玉手用力顶着我下巴,挤开我脑袋,娇嗔怒目到:“陈青,你没完了是吧,你射了一次,再来就有伤身子。”
我听着妈妈数落我不讲信用,顿时撇着嘴巴说:“憋着才有伤身子,何况我年轻气盛,总不能让我自己用手射出来吧,我有女朋友,何必这样啊。” 说话的时候,我两个手指没有停止,食指轻轻挤开妈妈的两片阴唇,感觉湿润滑腻,想用插进去时,但想到什么,又停止了动作,干脆爬起身子。
妈妈以为我放弃了,表情一松,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呼吸微带喘息,翻身也坐起来。
但见我一个转身半跪在两腿处,妈妈美眸泛起一种奈何不了我眼神。 妈妈玉手扶着雪白的额头,随后又放下手在床上,一脸无奈道:“小混蛋,你给我轻点,不要像蛮牛一样乱来。”
我脸上布满喜悦,大手“砰砰”的拍着胸膛,柔声道:“妈,放心吧,对谁乱来也不会对你粗鲁。”
妈妈一听,两条黑丝美腿一合,怒气冲冲道:“你还想对谁乱来,纳兰曦?”
我见踩在地雷上了,知道言多必失这个道理,急忙摇头道:“不是啊,你会错意了,我意思是说只对你一个人乱来。”
妈妈怒气缓解几分,哼声道:“陈青,我警告你,虽然不知道纳兰曦什么时候对你有意思,但你想也不要想,你最好断绝这种念头,否则我饶不了你。” 我讪讪笑了笑,没有说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时候觉得再说和纳兰曦有关的话题,妈妈肯定揍我不可,甚至不会让我碰她的身子。
放弃胡思乱想的年头,我两手掰开妈妈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一手扯下黑色蕾丝边内裤,妈妈白了我一眼,刻着脸孔,对于我说的话,依然不满。
我置若罔闻,心里有鬼,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要是妈妈知道我操了纳兰曦,定会大发雷霆,不禁晃了晃脑袋,殊不知我这个愚蠢的举动落在妈妈眼里,更是正处在妈妈怒气叠满的关头上。
“陈青,你摇什么脑袋,对我是有什么不满吗?”妈妈莫名的气怒,脸色阴冷,一手抓着枕头,扔向我。
我脑袋突然被砸了一下,吓了一跳,看着枕头落在屁股旁边,特别是妈妈冷冽的神色,让我一哆嗦,解释道:“妈,我没有对你不满啊,除了养父养母和干姐,世上再没有像你对我这么好的女人了。”
其实,这话实属是欺骗妈妈,除了养父和养母,干姐,回到国内,和我好的女人,都上了床,只是这个暂时属于见不得光的秘密。
妈妈躺在床上,两条黑丝美腿又合上来,白了我一眼,嗤声道:“违心的说话,谁不会说啊。”
“日月可鉴,天地可证。” 我欲哭无泪,又将妈妈两条黑丝掰开。 同时,我心里疑惑妈妈是不是吃纳兰曦的醋了?要不也不会一直揪着我的鞭子不放,使劲的讽刺我。
“谁知道你是不是?”妈妈冷哼一声,撇了撇红唇,螓首一转,似是放过我了。
我头皮发麻,闭口不说话,目光定定盯着妈妈娇嫩的白虎蜜穴,光洁如凝脂般白皙的阴阜下方,两瓣柔软的阴唇呈现着粉润的色泽,而瓣阴唇紧紧合著,形成了细狭长的小肉缝,上面一丝精莹的密液挂在阴唇口处,感觉不需要入前戏了。
不多浪费时间,我目光望向妈妈,看到一张清冷的脸孔,对我不理不睬,仿佛还在生闷气,我吐了吐舌头,妈妈觉察到什么,又转过螓首,冷冷瞪了我一眼,我无奈讪笑,见状,妈妈嘴角抿了抿,目光变得柔和,没有说话。
我当然看到妈妈的表情,心里像过山车般,七上八下,幸好妈妈再出言嘲讽,心里尘埃落定,这短短几分钟,好像觉得过了一个世纪的冷战,我双手抓着妈妈两只纤细滑腻的足裸,用力将一双笔直的黑丝美腿凌空抬起,将小腿抗在肩膀上,只见眼前两条黑丝美腿以肉眼看得见的在半空微微颤抖着。
“妈,我要进去了。”
“陈青,你别废话,你再说话,给我滚出去。”
我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砸了砸嘴,深吸一口气,一手扶着坚硬的肉棒,抵到娇嫩的蜜穴口,猩红的龟头迎合著两片粉润的阴唇,忽然,两个耳朵被一对黑丝美足轻柔碰了一下。
接着,我眼前黑影一晃,来不及反应,一只粉嫩的黑丝足印在我嘴巴上,鼻子传来一阵丝袜香味夹着精液的味道,只是足心的丝袜处,没有精液,否则,以妈妈的洁癖性子,也不会轻易用玉足触碰我嘴巴。
妈妈一脸端庄,丝足没有从我嘴巴离开,声音略高道:“轻点。”
我嘴巴被黑丝足堵住,知道妈妈不想让我说话,我只好“嗯嗯”的点了点头,妈妈再三的提醒轻点,估计是肉棒太大,之前操的时候,猜测前奏有点疼痛感,
见我点头,妈妈望了我一眼,黑丝玉足从我嘴巴离开,修长黑丝美腿从我眼前抬起,重新搭在我肩膀上,我虽然迫不及待想插进妈妈的蜜穴,但还是谨慎起见,低着脑袋,大手扶着肉棒小心翼翼对着蜜穴前进,龟头撑着两瓣粉嫩的阴唇一点一点向两边扩张,蜜穴有了湿润,我的龟头很快进入了一条温热软滑的阴道内,感觉龟头似乎有股暖流包裹着。
“嗯。”妈妈发出一声娇吟,脸颊一阵羞耻,半合著双眸,一双玉手紧攥起来,
我想开声说话,但被妈妈警告不要开口,只好只字不提,龟头没入蜜穴里,妈妈也没有说疼,我肩膀抗着两条诱人散着玉腿肌肤和黑丝交织出黑白光晕的黑丝美腿,轻慢挺着腰腹,肉棒也一寸一寸被蜜穴吞下。
过程温柔似水,直至整根坚硬的肉棒插入妈妈温热柔软糯的阴道内,我的龟头顶在软软的花芯上,瞬间感到无数的粘膜皱襞紧裹着肉棒,龟头舒服的忍不住在蜜穴中翘了一下,阴道内宛如小嘴一张一合咬着肉棒,我舒畅的呼了一声,娇嫩的蜜穴那熟悉紧窄感也袭击而来。
我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一手扶着妈妈的腰肢,一手在黑丝美腿上抚摸着,目光落在凌乱淡蓝色睡裙的胸部处,黑色蕾丝边乳罩下,一片雪白的乳肉让人向咬上一口,小声激动兴奋道:“妈,时隔多天,我又进来了。”
“嗯,嗯。”妈妈没有理会我的小声低语,脸颊染满了娇羞之色,感觉蜜穴裹着坚硬的肉棒,心底冒起一股说不出充实的感觉,娇躯似是被电流击中般,躺在床上颤抖,抬起螓首白了我一眼,哼声道:“算你还听话。”
我嘻嘻一笑,肉棒小心翼翼插蜜穴紧张的气氛消失不见,吐了吐气,肉棒深深插着娇嫩的蜜穴内不动,两眼碌碌转动,大手抓着一个诱人黑丝美足放到面前,张嘴含着三根纤细粉嫩的玉趾,像是吃冰淇淋一样,嘴巴轻轻咬着玉趾,嗦嗦的用力吮吸着。
第一百五十二章:抱着操插进卫生间
“嗯,陈青,你真是死性不改啊,哼,嗯。”妈妈见我嘴里含着一只黑丝美足,感到足趾被舌头如蛇一般在趾缝间来回交缠舔嗦,忍不住嗔瞪着我,同时蜜穴被坚硬的肉棒深深插入,即便没有来回抽插,也能感觉出阴道内的肉棒如同被燃烧滚滚的铁棍烫得娇呼,涨得软柔娇嫩的肉壁几乎撑裂开一般,微许的疼痛感让全身颤抖了一下,在我肩膀上另一个黑丝美足袜尖处内的五根玉趾头蜷缩着。 我用力舔吮着三根粉嫩的玉趾,见妈妈没有斥骂,只是像往常一样微嗔我,似乎对我这种行为默认了,我吐出三根玉趾,上面丝袜沾满湿淋淋的口沫,感觉肉棒在娇嫩的蜜穴里越来越硬,眼帘低垂,看到妈妈粉腿间,肉棒全部深插进阴道内,撑得两瓣粉润的阴唇外翻,压抑着想疯狂粗鲁抽插的冲动,想了想,有亢奋笑声道:“妈,谁叫你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吸引着我,估计改不不了。” “改不了也要改。”经过我这么一夸,妈妈脸颊羞耻,红唇紧抿,对我翻了翻白眼,极力保持着矜持,只是看到眼前两条修长笔直黑丝美腿,一条搭在我肩上,一条被我攥在胸前,娇嫩的蜜穴还插着坚硬的肉棒,画面显得淫,再怎么刻意表现得无事一样,是不可能的。
妈妈看到我脸带笑容,以为我很得意,感觉每次都被我轻易得到身子,心里又有些愤懑,忘记了蜜穴被肉棒胀的疼痛感,两条黑丝美腿一晃,从我肩膀以及胸前离开,我看着眼前的两条美腿消失,有些愕然望着妈妈。
下一秒,感觉两个黑丝美足贴在我屁股边,见到妈妈一直玉手撑着床,用力坐起来,这一举动,妈妈两瓣浑圆粉白的臀部坐在我双腿上,两个黑丝粉足紧紧勾在我屁股上,伸出一只玉手,五个莹白的纤指掐在我腰间肉。
这一举动,妈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但我双腿顶着两瓣玉臀,臀肉嫩滑清凉,充满弹性感,这是男女欢爱老树盘根的姿势,龟头更加深顶戳在蜜穴内花芯的软肉粒上,舒畅感遍布全身,忍不住重重喘了一口气,妈妈怒气更如密布,表情阴恻,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剐。
我看到妈妈突然莫名愤怒,有些不知所以,只感觉玉手紧紧掐着我腰间一块肉,我有些胆颤起来。
没等我说话,妈妈另一只手扣着我耳朵上,气冲冲道:“陈青,看来你越来越嚣张了。”
我被突如其来的棒头一喝,见妈妈发怒,脑瓜一阵风中凌乱,急忙道:“妈,你为什么生气了,我没嚣张啊。”
妈妈坐在我腿上,不管坚硬的肉棒在蜜穴填充产生的充实感,盯着我惊愕的表情,知道我没理解她的话,心里气笑不已,玉手掐着我腰间的肉拧了起来,阴恻恻道:“你别管,我说你有就有。”
我忍着腰间肉被掐得麻疼,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不就是女人耍性子脾气吗,管你有理没理,撒娇和无端端撒性子是很多女人少不了的手段,不过,这是爱你的女人,才能享受到这一点。
“是是,我过分了。”我故作可怜道:“妈,你可以松手了吧,痛啊。” 虽然腰间肉被掐的很痛,但眼前两团白皙嫩滑的圆润的乳肉吸引着我目光,黑色蕾丝边花纹的乳罩不知什么时候斜落下一大半,一对凝脂白的玉乳肉晃裸在眼前。
妈妈脸色缓和下来,玉手从我腰间松开,突然意识到什么,醒悟过来,发现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羞耻淫糜,脸颊一红,没有说话。
随后,妈妈觉察到我盯着眼前的胸部看,妈妈心里一颤,想用玉手将乳罩撩起,但玉手刚碰到乳罩,我发觉妈妈的意图,嘿笑一声,双手搂着纤细的腰肢,屁股用力晃动,硬如铁的肉棒在蜜穴内操插起来,妈妈停止了动作,双手紧紧抱着我脑袋,“啊”娇吟一声。
“嗯,你突然乱动什么啊。”妈妈两个丝足勾缠着我屁股,没好气瞪了我一眼,小嘴压抑不着吐出微微的喘息。
我没有说话,刚才肉棒停留在妈妈蜜穴内很久不动,有种爆炸的感觉,肉棒享受着蜜穴内周围肉壁摩擦起带来的软嫩和紧窄感,开始又慢到快操插起来,两手紧搂着妙曼纤腰,觉得淡蓝色睡裙有些碍事,双手享受不到娇躯上肌肤的柔滑感,喘着气道:“妈,睡裙脱了吧,等下要弄皱了。”
“不脱,这样就好。”妈妈感到蜜穴内逐渐变得火热,肉棒有力坚硬的摩擦甬道肉壁,脸颊泛着羞耻,转过螓首,一口拒绝。
“看着不舒服啊,妈,我帮你脱吧。”我当然不肯放弃,两手松开妈妈的纤腰,解开一个睡裙领口下一个扣子,显得领口比较阔松,双手撩着裙脚快速往上拉。
妈妈明白我的意图,更了解我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犟脾性,只好伸起玉手,方便让我脱下睡裙。
我将睡裙随手扔到床上,现在妈妈全身上下只有黑色蕾丝边乳罩和黑色丝袜,乳罩裹着小半嫩白的乳房,裸露着粉色的乳头,乳晕圈淡,看着娇嫩如少女,一对玉乳浑圆如凝脂,骄傲的挺立在我眼前,娇躯如玉般白皙细腻,体香和乳肉香扑面而来。
一时间,我从心底由衷的感慨起来,觉得比什么都幸运,让我遇到这个清冷端庄美如天仙的女人,并且是我的妈妈,此刻我脑海充斥着渴望和情欲,更多的是爱意。
我两手紧紧搂着妈妈的腰肢,多次这样搂着这副完美的娇躯做爱,都能充分感受到纤腰的光滑,盈盈一握,特别是全身肌肤白皙细腻,美得没有一丝暇疵,往上是一对浑圆挺拔雪白的玉乳,大手难以覆盖,玉乳在黑色蕾丝边的乳罩内小半遮着,粉润的乳头惹人眼球。
看着妈妈如此一对美乳,我恨不得吞下,只是嘴巴和双手没有闲着,嘴唇贴近精致的下巴地方,鼻子喘着浓热的气息,嘴舌并用,吻着纤白的脖颈,火热的气息扑向清香的肌肤时,妈妈脸颊泛起几羞耻和娇晕,脖颈传来轻微的痒意,忍不住仰起螓首,瀑布般漆黑的长发倾在玉背上,垂落在细腰处,圆润雪白的玉臀贴着我两腿间,娇嫩的蜜穴吞吐著坚硬的肉棒。
我两个大手钻入妈妈松散漆黑的长发下,在白皙光滑的玉背游走抚摸,妈妈双眸泛起淡淡水雾,几分朦胧,蕴含忍着一丝倔强,恰是清风吹湖面,拂起几分春意,两片诱人的红唇紧抿,“嗯嗯”的不时低吟。
听到软糯的娇喘,我亢奋的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双手搂着妈妈纤细的腰肢,腰臀并用,前后快速来回蠕动,肉棒坚硬夯实深沉操着蜜穴,娇嫩温热的甬道内摩擦着柔软的肉壁。
我我奋力的操插下,龟头撞击的妈妈蜜穴内娇嫩的花芯在颤抖,肉棒在甬道内进出时,柔嫩的肉壁也在断断续续撑开和收缩,不停歇操插,传出男欢女爱的低喘以及生殖器噗嗤……噗嗤的交媾声,大床也轻微的晃动着。
“哼嗯,嗯。”妈妈感到蜜穴被坚硬的肉棒摩擦得越来越烫,禁不住哼哼唧唧喘吟,呻吟连连,两只玉手搂着我后脖上,估计是感觉羞耻,不让我看到脸容,螓首贴在我左肩膀上,两条黑丝美腿情不自禁紧夹着我后腰下,一对诱人的黑丝足交缠一起,两瓣如凝脂白嫩的玉臀啪打着我两腿肉,蜜穴被肉棒快速插了数十下。
娇嫩的蜜穴被肉棒每一下深入的操插,妈妈清晰感到窄紧的甬道肉壁被肉棒有力的撑开,肉棒充满活力和坚硬,龟头直撞顶向花芯上,吞吐着肉棒的阴唇处,逐渐分泌出湿润的爱液,疼痛感消失不见,甬道内只感到淋漓的畅快,双眸盯着我,红唇娇吟。
“呼,呼。”我吐出两口沉闷气,嘴巴吻过了妈妈的白皙的脖颈和脸颊,一手撩开玉肩的长发,露出精致白嫩的锁骨,乳罩的一条丝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了,露出一只如雪嫩白的玉乳,由于妈妈搂得我很紧,胸膛贴着玉乳上下挤压磨蹭,感觉两颗乳头略微涨硬。
我嘴巴在玉肩上舔吮起来,腰部被两条修长黑丝的美腿缠着,一对娇嫩的黑丝足紧紧贴着我屁股,黑丝足尖处,十根足趾微弓拢靠一起,看着似乎在取暖一般,肉棒操插娇嫩的蜜穴近乎百下,甬道内分泌出的爱液沾满了整根肉棒,显得更加的顺滑,却又是如吸嘴又紧又窄。
“嗯,陈青,你给我停一停,别动了。”妈妈突然螓首一挺,玉手揪着我耳朵,将我脑袋从玉肩拉起。
我操得正兴奋着,有些摸不着脑袋,不过肉棒并没有在娇嫩的蜜穴中停下,依旧操插,疑惑问:“怎么了?”
妈妈见我没有停止,随着我的抽插,一对饱满有弹性嫩白的玉乳乱晃,瞬间刻起脸孔,玉手对着我胸膛啪的打了一下,怒道:“我要上厕所,你再不松开我,看我揍不揍你。”
我哑然失笑,原来被我操插得尿意来了,不过妈妈冷眼刻脸,如果在床上被操尿出来,简直是尊严被挑战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真会被揍,肉棒只好在蜜穴停下不再操插。
“算你识相。”妈妈哼了一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从我腰部离开,站起来的时候,蜜穴“噗”的一声脱离了我的肉棒,两瓣粉润的阴唇缓缓闭合起来,形成娇嫩粉红的肉缝,让人值得注意的是,两滴蜜液从阴唇处滴落在被褥上。
我眼睁睁望着妈妈娇嫩的蜜穴,只是粉腿合上,美景消失在眼前,妈妈狠狠剐了我一眼,双眸闪过几分羞耻,转过身子,将身上黑色蕾丝边乳罩取下放在床上,玉手从床上拎起一张白粉色的被单裹着白皙高挑的娇躯,随后下床穿拖鞋。 我看到妈妈裹着被单高挑的背影,突然脑海一动,也急忙跳下床穿拖鞋,开声道:“妈,我也想上厕所,一起去。”
妈妈转身,怕我闹出幺蛾子,现在九点多了,在乡下的人普遍都睡得早,虽然楼下两老也睡了,但还是小心为上,顿时警告道:“等我去完回来,你再去,你呆在房间里。”
“三楼大门锁着呢,蚊子也飞不进来,估计外公外婆也早睡觉了,怕什么啊。”我目光碌碌转着。
妈妈眉头一挑,玉手捂着被单,站着不动,气笑道:“那你先去吧,我等会再去。”
我嘻嘻一笑,突然将被单一拉,妈妈惊慌娇呼,脸容大惊失色,被单从身上滑落一半,露出光滑雪白的纤背,胸前一对嫩白的玉乳晃颤着,两个粉润的乳头凸起,我两手一搂,将妈妈搂在怀里,动作快速,挺着肉棒对着娇嫩湿润的蜜穴“噗嗤”的插了进去,同时怀中的娇躯猛地颤抖,被单滑落在地板上,
“嗯,陈青,你想干什么,快松开。”妈妈感到蜜穴再次被肉棒填满,穿着拖鞋的黑丝美足不由得也跟着高高踮起,十根粉嫩的足趾用力撑着身子,表情愤懑,抬起玉手拍了我脑袋一下。
“我抱着你去啊,反正也顺路。”我狡黠一笑,两手绕到妈妈两条粉腿处,半弯着身子,两个手腕抓着白皙的粉腿,再次挺直身子,用力将娇躯抱起来。 忘记抱了多少次妈妈,体重在一百多斤左右,对于我一米八气血方刚阶段的年轻人,轻易而举就能抱起来。
妈妈无可奈可,在半空失去重心,一双玉手只好紧紧搂着我脖颈,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也夹着我腰间见,整个人挂在我身上,眉头轻蹙,咬牙道:“不说我没有提醒你,你肩膀还有伤,小心伤口裂开。”
“没事,都结疤了,等过几天拆线就好了。”我轻轻一笑,知道妈妈迁就着我,双手紧紧攥着两条黑丝粉腿,移步向房门行去,同时抱着挂在身上娇躯上下起落,裸露在空气中的浑圆如凝脂莹白如蜜桃般的玉臀,显得耀眼诱人,坚硬的肉棒有节奏的操着蜜穴,扩散出噗嗤噗嗤轻微的抽插声。
我抱着妈妈边行边操,这种姿势不是很方便,何况真怕肩膀上的伤口裂开,抽插的动作比较轻柔,没有一丝粗鲁,肉棒只能在娇嫩的蜜穴内进去三分之二,没能完全插入。
“哼,不行就放我下来。”妈妈娇躯挂在我身上,挺悬在半空的两只拖鞋黑丝美足,在我行走的时候,拖鞋在两个足尖上摇摇晃晃,就是没有掉下来。 “妈,我行啊,怎么不行,你开门就好,我抱着你不方便。”我来到门前,抱着妈妈侧转身,点头示意开门,肉棒感受着妈妈蜜穴内肉壁摩擦产生起阵阵的娇嫩感,甬道里的肉皱襞有种如婴儿小嘴般紧紧吸裹着肉棒,不禁忘情哼哼两声。
“闭嘴,不要发出声音,不准再动。”妈妈表情一紧,有些慌乱,一只玉手抬起在我额头弹了一下,目光警惕,竖起耳朵聆听着周围的声音。
我有些好笑,感觉妈妈这个举动如少女在做着偷偷摸摸怕被人发现的事情,望着妈妈精致泛着警惕的脸孔,不知道怎么的,我调皮的眨了眨眼,坚硬的肉棒狠狠在蜜穴里操了一下,龟头直撞击在娇嫩的花芯上,没有再动,胸膛紧贴着一对饱满雪白的乳房。
“嗯…”妈妈感到蜜穴被肉棒,两个穿着拖鞋的黑丝美足在半空挺起又垂下,狠狠瞪了我一眼,玉手咯吱的轻轻拉开房门,刻着脸道:“别站着了,快去卫生间。”
我知道妈妈怕出现意外,毕竟是在外公外婆家里,惊慌是肯定的,我内心也是觉得一阵阵的刺激和兴奋,行出房间后,肉棒深深操插在娇嫩的蜜穴里,避免妈妈真的发怒,行向卫生间的时候,肉棒也没有操动,龟头紧紧盯着花芯,嘴巴含着一只玉乳,在妈妈慌乱又羞耻的表情下,就这样来到了卫生间。
妈妈忍受着肉棒填满娇嫩蜜穴那充实带来的快感,咬着嘴唇不发声,行进卫生间,又关上门,才娇喘了一声,见我依然抱着不放,半眯着双眸,皮肉不笑道:“陈青,你还不放我下来是吧。”
第一百五十三章:一起睡了
我看到妈妈脸孔布满了危险的气息,美眸阴恻,仿佛在说不放我下来就要揍人,我用力挺了挺腰部,肉棒如铁柱在蜜穴猛操了一下,妈妈瞪了我一眼,我身子嘎然而止,吐了吐舌头:“妈,要不我抱着你撒尿?”
“哼嗯。”妈妈被我这一下顶得花芯颤抖,粉润的蜜穴口猛夹紧我的肉棒,虽然白皙的玉体全部重量挂在我身上,一双玉臂紧搂着我脖子,但还是抽出一只玉手,往我脑袋敲了一个栗子,再次喝声道:“你别废话,我再说一句,你到底松不松?”
妈妈羞怒的表情,让我头皮发麻,倒是想抱着妈妈撒尿,但看得出妈妈的心思,这是比操穴还羞耻的行为,又怎么肯让我胡来,我故作一脸失望,想着继续实施抱着妈妈撒尿的念头,两张脸剧烈不过十公分,妈妈瞪眼扬眉,怒气越来越浓,估计尿意憋得要忍不住了。
“妈,那我松手了。”我看着妈妈吃人的眼神,不再执着,只好缓缓松开抱着挂别在腰部处两条黑丝美腿的双手,而坚硬的肉棒还插在蜜穴内,软糯温热娇嫩紧滑的肉壁让我差些又想操插起来。
“呼…”妈妈一双黑丝足落地,松了一口气,蜜穴感受着肉棒的火热和硬胀,迟迟没有退出,双眸瞥了我一眼,气得伸出玉手对我腰间肉掐了一把,被尿意憋得慌,急忙推开我,向坐厕行去。
由于卫生间很大,有浴缸,洗手台,厕所也是隔开的,有粉白的布帘挡着,妈妈拉起了布帘,看不到里面的情景,我没有搞小动作偷看妈妈上厕所,揉抚着被掐的腰肉,垂眼一看,坚硬狰狞的肉棒沾了妈妈蜜穴内溢出的蜜液,肉棒显得湿泽光亮,隔了几秒,粉白的布帘内传出细微的潺潺流水声。
我挺着肉棒无所事事等了五分钟后,妈妈终于拉开了粉白色帘布,晃着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丝足踩在光泽通亮的地板上,黑色丝袜蕾丝花纹勒在双腿处,裹勒的两条粉腿的白嫩肌肤微微凹陷,粉胯间上的光洁阴阜如小山丘微凸,往下是娇嫩的白虎蜜穴,细小如豆粒的阴蒂隐藏在娇嫩粉润的肉缝里,白皙的娇躯妙曼有致,脖颈纤长雪白,一头漆黑的长发垂落在粉白的左肩上。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站着干嘛?”妈妈从厕所出来,见我挺着坚硬的肉棒,不由得白了我一眼,两条黑丝美腿晃动,又向一旁花洒行去,估计是想清洗身子。
我其实没有尿意,只是找借口和妈妈一起进厕所,妈妈背对着我,熟练盘起长发,再用透明发袋套住头发,免得淋湿,伸起玉手调试水温,打开花洒,温水散着白雾如雨幕淋在娇躯上,无数水花顺着雪白的玉背流下,沿着两条黑丝美腿滴落在地板上,估计是觉得黑色丝袜碍事,抬起一条修长黑丝美腿,弯着细柳纤腰,开始除下丝袜,嫩白浑圆的玉臀翘起来,水流从玉臀缝滑流在娇嫩的蜜穴间,在灯光映着下,蜜穴挂着晶莹的水珠。
看到这副美景,我腰腹处腾发热,坚硬的肉棒对着妈妈翘起嫩白浑圆的玉臀叩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步冲到妈妈身后,身子瞬间被温水淋湿,只听到一声娇呼。
妈妈刚脱到一半丝袜在玉膝处,黑丝袜挂在纤细白皙的小腿上,猛然转过螓首,脸容微嗔,我望着妈妈白皙的脸颊挂满了水珠,楚柔动人,脑海生出美人浴雨的画面,目光对视着一双美眸,我嗯的一声,动作连贯,双手快速抓着纤细白皙的柳腰,没等妈妈反应过来,肉棒对着娇嫩的蜜穴,一气呵成噗嗤的插入软嫩的阴道内。
温水从头顶洒落,淋在我和妈妈身上,我全身一阵温暖和惬意,大手扶攥在妈妈柳腰处,刚才在房间里操插的时候,顾及到妈妈的蜜穴紧窄,操得很轻柔。 我这次肉棒插进妈妈娇嫩的蜜穴内,没有在保留,快速猛插起来,两腿间的胯部有力不停歇的撞击在嫩白浑然玉臀上,连续啪啪的沉闷响,水流从玉背蔓延滑下,在肉体撞击下,水花在交媾处激烈溅开来。
妈妈面对我的“袭击”,碍于花洒有温水落下,不方便开口说话,紧抿着嘴唇,脸容紧拧,蹙着眉头,牙缝间扩散出娇喘诱人的呻吟声,有意压抑快感的情况下,这种娇吟声宛如仙子发出的天籁之音,妈妈瞪了我一眼,转过螓首,一双玉手只好撑在光滑的墙壁上。
两条修长黑丝美腿挺直,丝袜湿淋淋的,妈妈两个耀眼灼目的黑丝美足?在水流中,足心贴在地板上,纤腰如莹白的玉桥微弓起,玉背的肌肤水花滚落,显得光滑细腻,挺翘着浑圆诱人嫩白的玉臀,无不展现着玉臀的完美轮廓感,迎合我肉棒在娇嫩的蜜穴内奋力操插。
我肉棒操插妈妈的蜜穴,腿胯不停撞击着两片玉臀,心里惊叹,两瓣玉臀不单只是浑圆,更充满说不出的弹性紧致,这是经常锻炼的原因。
无论妈妈两条修长笔直的黑丝玉腿,还是一对手掌覆盖不住嫩白丰挺的美乳,亦或是妙曼没有一丝赘肉和暇疵的纤腰,都是常年锻炼下来的结果,和模特一比,丝毫不差半分,特别是穿上高跟鞋后,显得身材凹凸高挑。
“啊,啊,呼呼。”我头发脸上全是水珠,用手摸了摸了脸上的温水,另一只大手攥着妈妈纤腰不放,肉棒被娇嫩的蜜穴肉洞紧紧咬裹着,舒服得忘情低吟。
“陈青,嗯,啊,嗯,你把花洒关掉,免得浪费水。”妈妈感觉蜜穴被肉棒磨蹭得全身滚烫,龟头一下一下不断冲撞着娇嫩的花芯,红唇断续娇喘,悦耳如银铃,蜜穴在坚硬的肉棒快速操插下,分泌出晶莹的蜜液沾满阴道内娇嫩的软肉皱襞以及粗大的肉棒。
妈妈随着我的操插,螓首微微晃动,美眸泛起激荡的水雾,闪过几分羞耻,隐没在瞳孔里,娇躯被上方的温水淋洗,身心更加灼热入火,一双莹白的玉手撑着墙壁,十根纤长的玉指张开,染着透明的甲油作为防护,指甲修剪得工整养眼注目,白皙手背露出一丝丝细小的青筋。
“啊,嗯,妈,好畅快,嗯,我马上就关。”我的肉棒被妈妈蜜穴夹得舒服,禁不住呻吟,从纤腰处伸起右手,关掉花洒,水滴也戛然而止,呼吸也正常起来。
我望着妈妈白皙的玉背,探出手在玉抚摸起来,同时看到墙壁上一双嫩如青葱的玉手,心里有种想将手指放在嘴里舔含的冲动。
妈妈转过螓首,脸颊额头挂着晶莹的水滴,瞥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别摸,痒。”
“妈,你哪里现在痒不痒?是什么感觉。”我狡黠一笑,鼻喘浓哼,垂低脑袋,望着妈妈弯腰挺臀,两瓣浑圆弹性十足的玉臀被我胯部腿肉撞击得一晃一颤,一对丰挺莹白的玉乳巍巍颤颤,诱人的乳肉正滴落水珠,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也前后来回摇晃,丝袜全湿,如镶在两条玉腿上一样。
特别是妈妈一对诱人黑丝美足踩着地板,十根纤细娇嫩的足趾在湿漉漉的黑丝变得若隐若现,像是十个害羞的精灵躲在森林里不敢见人,而另一条修长纤细白如凝脂的小腿挂着没有除掉的丝袜,惹人心猿的视觉感,我将注意力集中在妈妈一对黑丝足上,有种欲火灼身的感觉,欲望彻底激发,亢奋扩散身心。 我手臂宛如抱月形状,双手扶着妈妈的纤腰,固定白皙的娇躯,如蛮牛般又顶又撞着浑圆嫩白的玉臀,肉棒如蟒蛇更深操着娇嫩的蜜穴,两片粉润的阴唇翻涌,宛如婴儿粉嘟的小嘴,两瓣娇嫩的阴唇一吞一吐裹着肉棒,在蜜液的湿润下,狰狞的肉棒越发光润亮滑,猩红龟头每一次都夯实冲撞着娇嫩的花芯。 “不痒,啊,嗯,用这么大力干什么?”妈妈感觉娇嫩的蜜穴内那层层软蠕的肉壁被肉棒快速操插和摩擦,越来越烫,低着螓首,呻吟连喘,嫩白小巧的琼鼻呼吸缭乱,红唇张开。
“啊,妈,我顶到你里面的花芯上了。”我提着气,双手抱着浑圆的玉臀,大起大合在娇嫩的蜜穴里操插了百余下,我擦觉到两条黑丝开声微微颤抖起来,一只诱人的黑丝美足也半踮着,努力撑着娇躯。
“停下,啊,嗯,呼呼,你给我停下。”妈妈感觉到我兴奋的操插,蜜穴变得越发滚烫,娇嫩的花芯在龟头每一次的撞击下,收缩和扩张,在强力的操插,保持这种姿势,浑身开始感到一阵乏力,双腿发软。
妈妈忍着蜜穴被肉棒抽出产生的快感,红唇娇喘出的气息节奏越来越密,说完话后,突然挺起身子,白皙的纤腰往下压,抬起玉手,在我脑袋啪的敲了一下,咬牙道:“陈青,你这样乱来,就不怕伤身子?你是疯了不成?”
我脑袋被妈妈的粉拳敲的微痛,回过神来,看到身下一双美腿在微微颤抖,心里一阵愧疚,放慢抽插的速度,急忙道歉:“妈,我错了,我轻点来。” “再蛮力乱来,我饶不了你。”妈妈瞪眼警告,话一停,突然两腿一软,整个人摇摇欲倒。
我心里一惊,整个人变得慌乱,肉棒塞在妈妈娇嫩的蜜穴内,双手急忙抱着白皙光滑纤细的柳腰,将娇躯搂在怀里,胸躺贴着光洁如凝脂的玉背,焦急问:“妈,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妈妈整个人靠在我怀里,没好气道:“没事,只是腿麻了。”
“吓死我了。”我松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只是胸膛感觉到妈妈全身有些发凉,身子湿漉漉没有擦光,刚才只顾着挺着肉棒在蜜穴内操插发泄,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心里一阵愧疚,开声道:“你身子很凉飕飕的,我们回房间吧。” 妈妈听到我关怀的语气,心里弥漫着一股甜蜜,但保持矜持没有表露出来,玉手的点了一下我额头:“还不松开你那玩意,丝袜全是水,冷得我要命了。” “妈,我帮你脱掉丝袜吧。”我赶忙从蜜穴内抽插肉棒,一步绕到妈妈面前,蹲下身子,瞄了一眼两瓣张开红润的阴唇,正淌出丝丝蜜液,收回目光,双手在两条修长的美腿上慢慢扯下丝袜。
妈妈目光柔和,配合我脱丝袜,轮番抬起玉腿,等我脱掉两条黑色丝袜,想随手扔到一边角落,谁知被妈妈阻止了。
“放在洗衣桶里,别乱丢。”
妈妈白了我一眼,抬起玉手指了指洗衣机旁边的青色胶桶。
我笑了一声,屁颠屁颠的把两条黑色丝袜丢进桶里,转身时,妈妈身子裹着白色浴巾,瞥了我一眼,说了一声:“回房睡觉去。”
妈妈穿着露齿拖鞋,十根嫩白的足趾俏生生,显得纤细粉嫩可爱,转身行出门口。
“妈,等我一下。”我急忙追上去,但妈妈似乎顾及什么,头也不回,加快脚步。
穿过到楼道,我见妈妈进入房间,心里一急,赶紧三两步跟随,差些撞到妈妈,进入房间后,咔嚓的一声反手关门。
妈妈从螓首上摘下透明的防水头套放在梳妆台上,裹着浴巾,露出两截光洁的小腿,见我挺着坚硬的肉棒,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嘴角抽搐了一下,拍了拍光洁的额头,咬牙说道:“陈青,你还没吃药,赶紧给我把药吃了。” “它还没出来呢,出来就吃。”我吐了一下舌头,整个人扑向妈妈,急促的娇呼声响起,我拦腰抱起妈妈向大床行去。
妈妈瞪着我,无奈叹了一声,玉手揪着我耳朵,随后柔软温凉的掌心从我脸颊抚摸磨蹭,双眸闪过几分柔情,又恢复冷静,随后闭上双眸,过了一秒又睁开,嗔声道:“陈青,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这一世来慢慢偿还。”
我身子一颤,知道慢慢这两个字,就是一生,我心里也充满柔情蜜意,没有多余的语言,将妈妈轻轻放在床上,扯下白色浴巾,一副如凝脂玉白的娇躯躺在床上,娇躯下贴着浴巾。
“噗嗤”的一声,房间内发出肉体结合的声响,我趴在妈妈身上,胸膛压着一对嫩白的玉乳,一手扶着肉棒顶在两片粉润的阴唇口,肉棒全根插入蜜穴里,双手搂在两条粉腿的胯后,肉棒在娇嫩的蜜穴里缓慢抽插,感觉甬道内无数皱襞肉粒附在肉棒上磨蹭。
妈妈感到我温柔的举动,抬起一只玉手搭在我脑袋上轻轻抚摸着头发,一边咬着嘴唇,闭上双眸,没有发出声响。
我双手朝下交叉托着妈妈玉臀,肉棒轻柔的操插,每一下让龟头尽量顶着花芯,在不失莽撞的情况下,尽量让身心得到快感,刚才在浴室看到妈妈娇躯突然瘫倒的情景,心有余悸。
心中惦记着不能让欲念粗鲁的伤害爱我的人,我脖颈忽然被两条藕白的雪臂搂着,随后我脑袋一沉,两个鼻子紧贴在一起,嘴唇如蜻蜓点水碰了一下,相互感受着对方呼吸出灼热的气息,我和妈妈对视几秒,我又感到两条光滑修长的玉腿交缠在我腰背后。
我望着妈妈的红唇,嘴巴贴了上去,四片唇瓣严丝合缝,发出吮吸嗦嗦的接吻声,我肉棒九浅一深,压抑着欲念,在蜜穴尝试着不粗鲁的操插。
妈妈一双修长的玉腿缠在我腰背,玉手撑起我下巴,软糯滑嫩的小香舌拉出一丝晶莹的沫液,如数吞下后,嗤声道:“陈青,算你识相。”
我知道妈妈说的意思,有些不满道:“插的速度不快,我很难受。” 妈妈伸出一根玉指点了点我脑袋,脸颊恢复清冷,冷声道:“那你继续难受,说得我好像很舒服似的。”
我嘻嘻一笑,肉棒又开始在娇嫩的蜜穴内加快速度操插,只是控制力道,妈妈闭上双眸,雪白的玉臂搂着我脖颈,红唇嗯嗯的呻吟。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时间也一分一秒过去,我突然听到妈妈一阵压抑不住高亢的娇喘,肉棒在蜜穴内忽然感到肉壁一阵剧烈抽搐,甬道痉挛蠕动紧吸着我的肉棒,下一秒,花芯上浇下一股股滚热的蜜液汹涌滂湃流在蜜穴内,顺着两瓣粉嫩的阴唇溢出,溅落在白色浴巾上面。
我知道妈妈高潮了,肉棒噗嗤的继续在蜜穴内插着,身下的妈妈摊开四肢,闭上双眸,两条修长的玉腿岔开,任由我肉棒依然在蜜穴里进出,红唇吐出芬芳的气息。
“啊,妈,我也来了,啊。”操了几分钟,我也忍不住在妈妈蜜穴内射出精液,几天没有做爱,年轻气盛,储存的精液量很大,差些灌满子宫里。
“起来,收拾一下睡觉。”妈妈感到蜜穴被滚热的精液沾满,推开我身子。 我的肉棒从妈妈蜜穴口滑出,龟头夹着浓白的精液流下,妈妈白了我一眼,用白色浴巾擦拭着微红的蜜穴,阴唇口流出一股又一股又稠又沾的精液,和蜜液掺合一起,腥味十足,却不难闻。
“妈,帮我也清理一下。”我也坐起来,眨眼说道。
“自己处理。”妈妈将浴巾扔给我,转身从床上扯过几张纸巾,有洁癖和爱干净,一丝不苟擦将蜜穴擦干净。
我用浴巾擦着软下的肉棒,抬起头说道:“我想和你一起睡,这样感到心里安宁,可以不吃药,也不会觉得焦虑和发噩梦。”
妈妈抬起螓首,将纸巾精准的丢在不远处的垃圾桶,看到我认真的眼神,似乎感觉我没有说谎,柔声道:“随你,如果不行,你还得吃药。”
我差些高兴得手舞足蹈,等妈妈躺下,我搂着赤裸光滑充满荷花香的娇躯,暗暗得意,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两腿在被褥内夹着两条修长滑嫩的玉腿,双脚也夹着一对粉嫩的玉足,闻着长发散出淡淡的香味,笑声道:“妈,那我们睡觉吧。”
妈妈挪动了一下身子,却被我紧紧搂着,最后只能蜷缩在我怀中,螓首顶了顶我下巴,没好气道:“你搂那么紧,不舒服,我怎么睡啊。”
我没有理会妈妈,双手搂着纤细的柳腰,手掌搭在平坦光洁的小腹上,心里异常的安稳,睡意席卷而来,快睡着的时候,我脸颊被一只温凉的玉手轻轻抚摸着。
第一百五十四章:去爬山抓知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甜睡中,忽然感觉有些呼吸不顺畅,隔了一会又呼吸到新鲜空气,但过了不久,鼻子又难以呼吸,来来回回好几次,我终于被憋醒了。 我躺在充满女人香味的被褥里,肉棒在两腿间晨勃起来,又硬又挺,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房间灯光泛白,空气中的光阴像是从久远又刹那间聚在一起,眸光聚集,掠入眼内一副清冷的脸孔,长发罕见的扎着马尾辫子,一根嫩白的食指正敲着我的鼻子尖,我第一时间感到这根食指嫩嫩软软的。
妈妈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装坐在床边,一只玉手撑在床沿边,见我醒来后,嗤的一声,缩回食指,忽然抬起玉手,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冷着脸道:“早上七点半了,还睡?起来穿衣服。”
“妈,你怎么起那么早?不是才七点多,时间还早,让我再睡会。”我看了书桌上的小闹钟一眼,双腿夹着被子。
我其实是睡足了精神,只不过被褥有妈妈萦绕不散的香气,让人贪恋不想从被窝起来。
妈妈瞥了我一眼,嘴角抽搐,没有说话,黑着脸站在床边。
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倏然一阵头皮发麻,反应过来想从被窝里起来已经来不及了,妈妈抬起一条修长玉腿,白皙的足肌一晃,娇嫩的玉足踹在我屁股上。
妈妈冷冷道:“你再不起,我把你屁股踹开花。”
“我就起,别踢了。”我闷闷一声,幸幸从床上爬起来,赤裸裸在房间找衣服。
妈妈哼了一声,目光无意间看到我跨间坚硬的肉棒,脸颊娇晕,我一边穿着裤衩,注意妈妈的表情,不由得狡黠一笑,故意挺了挺狰狞坚硬的肉棒,用力晃了几下,妈妈对我的行为有些无语,气结的瞪了我一眼,转过螓首向门口行去,头也不回说道:“你动作利索点,你外婆做好了早饭,就等你了。”
我说了一句马上就好,急忙穿好衣服,去刷牙洗脸,望了一眼昨晚身上穿的黑白色短装,想了想,又进房间换了一条较为宽松的棕色休闲长裤,不紧不慢下到一楼,圆桌边坐着妈妈,外公外婆,做好了稀饭,有鱼有青菜。
外婆见到我,第一时间笑着道:“乖外孙,第一次来外婆家,昨晚睡得好不好?有没有蚊子?”
我嘴角一扬,心情如明媚的天空,目光望向妈妈,却投来了一道冷冽的白眼,我在妈妈旁边的椅子坐下,笑声回道:“外婆,睡得很香甜啊,比大酒店还舒服。”
的确,昨晚搂着妈妈赤裸香嫩喷喷的娇躯,大手还揉着一只丰挺娇嫩的玉乳睡觉,没有做梦,睡得很香甜和安心,比吃抗抑郁药还管用。
妈妈脸颊微红,见我没有多嘴说什么,松了一口气,捧起碗筷夹了菜心放碗里,笑着提醒道:“爸妈,菜凉了,先吃饭吧。”
外婆一听,皱皮的脸颊乐开了花,外公在一旁也笑了笑,应声说吃饭,两老慈祥的脸孔让我心感温馨。
吃完早饭,妈妈和外公坐在茶具桌前冲茶,我也在一边等着茶喝,外婆坐在一旁椅子上抽着水烟,每抽一口,长长的竹筒里都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妈妈望向外婆,无奈唠叨烟有害健康,虽知说着没用,但还是屡次三番劝说。
外婆拿着水烟筒嗤笑一声:“抽了一辈子,身子好得很,隔壁家的老李婆子一百岁了,也依然在抽,身子比铁还硬朗,整天龙精虎神的。”
妈妈蹙着眉头,也没再说大道理,但依然提醒道:“反正少抽些,对身子有好处。”
外婆省得女儿再说下去,干脆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以后我少抽就是了。”
外公一边倒清茶在茶杯里,茶水落杯,滴不外溅,笑着说:“哎,闺女啊,水烟比不上香烟,对伤害不大,而且你妈她身子好得很,来,喝茶喝茶,陈青,这杯是你的。”
妈妈嘴角撇了撇,最终没有再说什么,捧起小瓷白的茶杯,小口喝着清茶,我听着妈妈和外公外婆的对话,显得其乐融融,转头看了看妈妈笑了笑,再望向一脸慈祥的外公,不禁怀疑着妈妈喝茶的爱好是不是遗传外公的。
“爸,朝祭节的事情,安排在哪天?”妈妈开声问。
外公捧着茶杯,在嘴边停顿了一下,回道:“九月九号,白天祭拜祖庙土地公,晚上抬土地公游山。”
妈妈点了点头:“那还有三天时间。”
我有些好奇,来了兴趣,询问道:“朝祭节是什么?”
外婆放下水烟筒在拖桶里,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声道:“是民间地方一个风俗,每年九月份举办一次,丢神令牌决定哪那一天祭拜,家家户户杀鸡和贡茶酒给祖庙的土地神,可热闹了,有不少耍杂技的节目,上刀山,吞剑等等传统文化。”
我倒是在网络上见过这些场面,没有在现实看到过,忍不住惊讶道:“这么神奇啊。”
外公笑着点头:“等那天你和你妈一起去看就知道了。”
妈妈则蹙着眉头:“妈,爸,对了,你们没有把我回来的事情说出去吧,我回家就想图个清静,不想去那些可有可无的应酬。”
“你叮嘱过的话,我和你妈肯定不往外说啊,”外公摇了摇头,闺女这几年在镇上捐款和投资,带动了周边旅游经济发展,环境面貌也好上几个层次,地方干部也高兴,有了政绩,才有一步步升官的可能,地方干部何可不为?
只是女儿交代过,这次回家不要声张,免得地方干部知道了,设宴请客,肯定是少不了。
也知道女儿可以拒绝,别人也无可奈何,不过估计会落下他人背后的话柄,说看不起人等等的口舌,所以,两老对别人闭口不谈女儿回老家的行踪。 妈妈松了一口,我不由得感叹,所谓的人情世故,成败都要经历,默默望了妈妈一眼,十分心疼,妈妈能撑起一个集团,非常不容易,其中的曲折坎坷可想而知。
外公望了望我,又看了看女儿,我有些不解,外公神色凝重开声道:“九月十五也快到了,你顺便带陈青去上都市祭拜一下他父亲吧。”
没等妈妈开声,外婆像是被踩了尾巴,顿时叉腰一怒:“还去什么去啊,秦杰啊秦杰,你老的脑袋昏掉了是不,当初陈家害我们的女儿,你是不是忘了,害的母子分离,闺女痛心欲绝的情景你忘了,这些年除了那个陈浅情来看望闺女和思婷,陈家其他的人有来过一次吗,一笔笔账我都记在心里。”
我心里剧烈一跳,竟然扯到我死去的父亲身上了,转头望向妈妈,对上了一双淡淡的美眸,妈妈撇开目光,抿了抿红唇,又垂下双眸喝茶。
外公被外婆说的憋红了脸,望了我一眼,叹声道:“去不去是他俩母子的事情,我们老了,也管不了,何况人都不再世上,陈哲毕竟是陈青的父亲,拜祭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大不了以后不踏入上都市。”
外婆瞪着双眸,气呼呼的指着外公,刚想开说争论,我怕两老再争吵下去,一把年纪伤了身子,急忙说道:“外公,外婆,你们一人少一句,我和妈妈自有分寸。”
妈妈站起来,笑声说道:“好了,爸,妈,你们也不要再为这事情再争论下去,一家子和和气气才是我想要的。”
外婆脸色缓和下来,还是愤懑瞪了外公一眼,外公嘻嘻一笑,像是老顽童把头转开,外婆无可奈何,啐一句老不死,随后哑口笑了几声。
我看着两老斗嘴来得快,去的也快,成了生活的调味剂,外公也让着外婆,基本上不会上演大争论吵架的场面。
聊着聊着半个小时过去了,外公外婆说地里种了一些空心菜,要去除草,妈妈又有些不高兴,叫两老不要下地辛苦劳作,想吃什么,去集市买就好。 两老立刻乐呵呵笑着,没有听入耳,用大道理和妈妈解释,在农村待了一辈子,土生土长,再有钱去买,也比不上自家种的好吃,何况还可以活动身骨,而且又不是什么重活。
妈妈有些无奈,把话说满了也阻止不了两老,不过田地里面的活的确不是什么重活,反正两老也坐不住,唯有日常叮嘱他们注意身子。
外公和外婆戴着草帽拿锄头出门,我也哭笑不得,家里那么有钱,外公外婆还是一如既往的朴素,没有因为有钱就待在家里静坐享福,反而更加精打细算。 妈妈从沙发上拎起一个绯色小背包和一个白色帽子,我有些疑惑接过来,妈妈穿着一身运动套装,难道是要外出?
正如我心里所想,妈妈将小背包递给我,从裤袋里掏出上墨镜戴上,白色帽子和黑色掩盖了清冷貌美的脸容,笑声道:“今天去爬山,你之前不是说过想抓知了吗,今天去山上看看还有没有?”
“妈,你还记得这事情啊。”我立刻兴奋起来,想起之前和妈妈在海边散步,回去走在小道的路上,我抓到一个知了。
只是第二天知了蜕壳飞走了,妈妈和我说,回到老家去山上抓知了,现在是九月份,应该还有知了。
妈妈摇了摇螓首,又抿嘴一笑,好声提醒道:“你先别那么高兴,现在过了知了的季节,今天到山上看看那小玩意还有没有。”
说完话后,妈妈进入一楼一个储物房,翻出一顶黄色草帽,甩了几下灰尘,笑意吟吟来到我面前,顺手戴在我头上,目光上下在我身上瞧了几眼,满意点头笑道:“草帽是旧了些,不过帽沿大,能遮阳不晒黑,去爬山也不碍事,将就用吧。”
我感觉头顶被草帽硌得有些生紧,不过没有摘开,开玩笑得:“干脆给我一头牛吧,我去放牛。”
妈妈眉头一挑,眯着眼笑道:“可以啊,如果你真有这想法,我给你买一头小牛。”
我苦笑不得急忙拒绝,真怕妈妈买头小牛,摊开话题:“走吧,上山抓知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移步行出门口,我连忙跟上去,顺便锁好大门,手里拎着一个双肩膀小背包,有些沉,好奇打开拉链一看,是两个装满水的保温杯,还有一些绿豆糕和巧克力,是爬山补充体力的东西,背包另一个隔层还有一把黑色的伸缩伞和防嗮霜,看来妈妈早早起来就准备好了。
我将背包背着,和妈妈穿过小桥,沿着昨晚的小河边走,在一个开岔路口向大山行去,约行了十多分钟,来到山脚下,有不少游客陆陆续续登上阶梯,向山上行去。
现在刚好八点半,太阳不是很猛,云淡风轻,不过我是穿着短袖长裤,妈妈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灰白色跑鞋,螓首扎着马尾辫,戴着白色长额帽子,长长的黑发马尾辫从帽子后口垂下,除了戴着一副墨镜,全身几乎是一身雪白,身材凹凸高挑,一副全副武装的模样,各部位遮掩得很好。
妈妈叮嘱我涂点防嗮霜,免得被晒黑手臂,我嘴里说着大男人不怕晒,不用涂,黑点更有魅力,妈妈立刻瞪眼黑脸,一只玉手紧攥,看模样就想伸手打人。 我迫于妈妈的“淫威”,只好照做,从背包拿出防晒霜涂,在手臂和脸上沫了一层,做好了防备,妈妈满意点了点头,向石阶梯上行去。
第一百五十五章:躲雨
我和妈妈一步一步登上阶梯,幸好阶梯不是很陡峭,也是山峰的主道,山峰有一个很奇特的名字,我从妈妈口中得知这坐山峰名为洛女峰,共有八个小峰组成,正主峰海拔高达一千米,源于山形地貌凹凸连绵,似一个女人卧躺着,所以名为洛女峰。
洛女峰还有其它几条小道,虽有铁链作为扶手,但比较陡峭,十分凶险,除了喜欢攀山的人挑战陡峭的小道外,一般人心惊胆怯止步。
再一个就是旅游业,洛女峰建有缆车代步交通工具,方便快捷,如果一些人只喜欢看风景,不喜欢登山或是下山不想再劳累,选缆车再合适不过了。 没有停歇的爬山,半个小时过去,登山还不到到三分之一,我有些口渴,和妈妈说歇一会,喝口水再爬山,妈妈点了点螓首,望了望四周,靠着阶梯道旁边倒是有个歇息的小亭子,可惜有几个游客捷足先登了。
我知道妈妈不喜欢多人的地方,只好再寻找其它的落脚点,顺着阶梯爬十几米,发现一个一棵大树下,有张干净的小石凳子,松了一口,毕竟游客很多,能找到停歇的地方真不多。
不过小石凳子不是很宽,坐两人有些窄,我看到有地方坐,暗暗自喜运气太好了,我笑声说:“妈,我们将就挤一下。”
妈妈点了点螓首坐下来,脱下墨镜随意夹在运动服领口处,我也不客气坐在仅有半屁股的小石凳上,除下头顶上的黄色草帽,妈妈下意识向侧边挪一下让我有地方坐,身子动了一下,凳子太小,只好作罢,凑合和我身子贴在一起。 我感受着妈妈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以及清香味,笑声道:“妈,这小石凳子是情侣凳,设计就是这样,刚好合适两人。”
妈妈白了我一眼:“就是一块普通的破石凳,到你这里能说出花来,别贫嘴了,包里有水,先喝口水。”
“好咧,稍等。”我吸了吸鼻子,从绯色背包拿出两个一白一粉色的保温杯,霎时愣了一下,两个保温杯都是女款的,不过没有多想,将粉色保温杯递给妈妈。
妈妈捧着粉色杯子,瞥了我一眼手中的白色保温杯,我觉察到妈妈的表情细节,询问什么事情,妈妈只是抿了抿嘴角,说没什么,随后白皙的玉手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把保温杯扶放在膝盖上,双眸望向前方,山峰树梢随风摇曳,身心感到惬意。
我大口喝了一口水,约休息了十多分钟,妈妈从小石凳子站起来,玉手推我肩膀一下,提醒道:“好了,起来,我带你去知了出没的松林。”
“那走吧。”我站起来,又戴上草帽,从妈妈手里拿过保温杯放在背包里。 半个小时后,我跟着妈妈在山间的小道兜转环绕,来到一片茂密的树林里,罕见的是,这是一片松树林,有高有矮,高的达数十米,矮的有四五米,掺差不齐。
知了喜欢松树和竹林,不过现在随眼四周看去,并没有看到知了的身影,我没有失望,和妈妈在树林到处寻找着,毕竟这些小东西的身影小小一只不好找,躲在高处上,根本不容易看到,除非知了发出知知的鸣叫,才轻易看见,只是知了的习性都是过了上午的时候才集体发出震耳欲聋的吵杂声。
松树林很广阔,地上少有杂物,有专人打理,空气中充斥着松香味,我继续仰头观望,妈妈也同样如此,戴着白色长额冒和黑色墨镜,露出白皙精致的下巴,身材高挑均匀,不知道以为是哪一个女明星出来游玩。
数十米高的树梢沙沙婆娑,似是鬼哭狼嚎,阳光有些晃眼,可惜,根本不见知了的身影,我和妈妈只好继续深入松树林里,但见到的只有陆陆续续有游客在用手机拍照。
妈妈突然微笑道:“要不算了吧,知了指定是找不着,我望得脖子都酸痛了。”
我大手撑着松树上,也觉得脖子酸,笑声道:“妈,我们爬山本来就不是为了这些小东西,出来散心才是目的。”
妈妈嗤笑一声,点了点螓首道:“那去别的地方。”
知了没找着,是错过了季节,强求不来,我和妈妈向松林的一条婉转小道行去,妈妈对我说,小时候每逢暑假就和一群小孩上洛女峰,抓知了,摘野果,挖野菜。
我看着妈妈嘴边挂着笑容,说起这些的时候,妈妈目光悠远,似是在回忆,有欢乐和有苦涩,我知道妈妈的小时候过得很清苦,虽然也掺杂着欢乐,那也只是年少的懵懂的模样,现在掌管了一个集团,可以很好照顾“小时候”的自己,过上想要的生活。
“妈,辛苦了。”我突然开声说着以前说过相同的话,妈妈小时后的清贫经历,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苦。
说完话,我不由自主牵上了妈妈的玉手,走在婉转的山路上,和零散的游客擦肩而过。
妈妈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柔嫩的玉手缩在我掌心,没有躲避,走出了松树林,继续爬山,也偏离了主道。
我有些惊愕,这条婉转的山路不是很陡,两边有很多不知名的野花野草,还见到零零散散的蜜蜂和蝴蝶,和妈妈牵手并排登山,丝毫不觉得困难和疲惫,然而走这条小山路的游客却是比较少。
妈妈看出我的疑惑,笑着给我解释:“这条山路很少人知晓,唯一途径就是要穿过后方那片松树林,但松树林很广阔,也有游客不喜欢松树的味道,所以这条小山路比较隐蔽。”
我不由得感叹道:“看来我是找了一个导游啊。”
妈妈哼了一声,嘴角抿笑,看得出今天很高兴,玉手一直在我大手下牵着,嗤声笑道:“那等会你给我导游费用。”
我故作认真点了点头:“放心吧,等下大爷我的打赏小费肯定包你满意。” 妈妈白了我一眼,抬起另一个玉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个爆粟,讥笑道:“还大爷,看你是找打。”
我摸了摸头部,不满道:“别动不动打人,粗鲁的行为不可取啊,妈,你矜持一下好不好。”
“还敢顶嘴啊,我对你矜持不来。”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妈妈气结,不过没有敲我的脑袋,却没有就此放过我,玉手不重不轻掐了一下我的腰间肉。
我想了想适当没有再开口,遇到经过身边的游客,表现得一脸若无其事。 其实我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生怕有人认出妈妈,在网上传馨姿集团总裁包养小白脸什么的话题。
即便是网上有什么谣传,也不怕,只要妈妈发一条酷音,澄清就好,但估计不会这么做,也不会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过了一个半小时,洛女峰才登了三分之一,我和妈妈找了一处树荫下,停下来喝水,吃了巧克力和绿豆糕补充体力,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将近上午十点了。
继续向上爬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本晴天的天色逐渐阴暗下来,天边有淡淡的乌云密聚,微风扑来,夹着湿气的凉意,有种风雨欲来的迹象。
我望着逐渐昏暗的天色,一看就要下雨了,急忙提醒道:“妈,快要下雨了,我们先找找有什么地方可以避雨?”
虽然背包里有雨伞,但下雨山路很滑,而且不好走路,周围树木灌丛,看着也不好避雨,如果下的是大雨,运气不好,还有山体滑坡的可能。
妈妈蹙了蹙眉头,没料到今天会下雨,望了我一眼,顺着山上望去,眼眸霎时闪过一些喜悦,笑声道:“我倒是知道上面百米的地方,有个小山洞,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没等我说话,妈妈反手拉着我,加快步伐向山上跑去,对,是跑,雨伞虽然可挡雨,但也只是不淋湿头部而已,鞋子和裤脚肯定避免不了被雨水打湿。 我跟着妈妈在山路跑得气喘喘,前方和后面都没有见到其他游客经过,穿过山路进入一条微陡峭的小路,小心翼翼放慢了脚步,地上的杂草被踩的光秃,周边有不少嶙峋怪石,我心里狐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小山洞?
妈妈熟悉的带着我行走了十数米后,前方没有去路了,眼前的景象霍然开朗,尽头的山峭边上,有一个约一个成年人高的洞口。
见到洞口,我有些惊愕,竟然真有一个小洞,感到头顶上的草帽有雨水滴落,我和妈妈三两步钻入山洞内,外面的天空霎时下哇啦哇啦起了倾盆大雨。 进入小山洞内部,高有两米,不是很深,粗略容下五个人左右,洞内倒是很整洁,没有其它异味,零散有被风吹进的一些落叶干枯的杂草。
妈妈脱下白色长额帽子和黑色墨镜,露出精致白皙的脸孔,打量了洞内一眼,默默点了点螓首,似乎还算满意。
我将背包和草帽随手放在地面的落叶上,有些高兴问:“妈,这山洞你是怎么发现的?”
妈妈用手撩了一下螓首后的马尾辫,嗤声笑道:“说起来,这山洞在我小时候就有了,只是不知道是谁挖出来的。”
我没有深究这个问题,有个躲雨的地方就好,望着还算干净的山洞,知道这里很少人来,也很隐蔽。
外面朦胧大雨淋漓,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幸好山洞口处的地方比较高,大雨顺着洞口落下,都往外流出去。
只是洞内没地方坐,我脑海一转,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便蹲下来,妈妈目光俯望我,瞬间黑着脸:“要拉屎给我到外面去,别污染这里。”
“妈,你想什么啊,我是想拿雨伞打开用来坐。”我嘴角一阵抽搐,从背包拿出黑色伸缩雨伞,“噗”的一声打开。
妈妈抬起玉手,拍了我一下我的脑袋,好笑道:“我忘了说,包里还有张新的布巾,累了可以打开歇息,布巾就在背包外面的那层。”
我脑袋被拍了一下,感觉人在家中坐,无妄之灾降落在头顶上,不满道:“你怎么不早说啊,还我还动脑一番。”
妈妈站在一旁,拎着帽子和墨镜,反而笑乐了:“你又没问我。”
我一时语塞,撇了妈妈一眼,妈妈对我笑了笑,我摸了摸背包,在最表面一处暗处下有一条拉链在缝隙里被遮住了,我拉开拉链,果然有一条崭新用透明塑料袋包着的橙色布巾。
拿橙色布巾拆开,妈妈过来帮忙抓着布巾在地上摊开,宽长有两米,都足够躺下两个人了,我想索性把剩余的几块的巧克力和绿豆糕拿出来,却被妈妈制止了。
“不用拿出来,吃不完收拾起来还麻烦。”妈妈一屁股坐在橙色布巾上,将白色长额帽子和墨镜放在一,目光撇了我一眼,脱下白色跑鞋,露出两个穿着白色袜子的美足,从裤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又把手机轻轻放下。
我喏了喏嘴,把背包移到一边,也脱掉跑鞋,盘坐下来,往洞口外面看了一眼,大雨猛烈,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爬山才爬到三分之一,不到两个小时,停下来的时候,小腿有丝丝的绷紧,是肌肉疲劳的原因,问题不大,只要是爬山都会遇到这种情况。
我看到妈妈垂低着螓首,曲着两条修长的美腿,穿着白色运动裤,坐姿的原因,白色运动裤勒出优美的腿形,如两条长长的白蛇,看着十分养眼。
妈妈没有觉察到我的目光,两只白皙的玉手在按摩着一条小腿,缓解疲劳,两个白色短袜美足并拢一起,让我看得移不开目光,身子便挪动到旁边,妈妈抬起螓首,撇了我一眼:“地方宽敞,你靠那么近干什么?”
我笑声道:“妈,累了吧,我帮你按按脚。”
妈妈将两个白袜美足一缩,侧脸盯着我,脸色充满警惕,拒绝道:“我不累,不用你按。”
我没有退缩,索性行动起来,两手措不及防抓着妈妈一个白袜美足,脱下袜子,手中的玉足娇嫩莹白。
妈妈见状,有些着急,眉头一蹙,嗔声道:“走了一天路,脏啊,你如果不听话,我真生气了。”
我知道妈妈有严重的洁癖性,走路怕一双玉足沾上异味,说什么都不会让我按,望了洞口滴落的雨水一眼,心里有了主意,开声道:“妈,要不先洗一洗,我再按怎么样?”
妈妈刚才捕捉到我的目光,知道我的意思,但不为所动,却在我的坚持下败下阵来,嘴角一抽,抬起玉手给我脑袋拍了一下,气笑道:“你这脑瓜如果放在其它地方上,以后肯定大有作为。”
我得意一笑,急忙将妈妈另一个玉足的白袜解下,将袜子放在背包旁,在妈妈责嗔的目光下,我两手抱着柔软的纤腰,伴随一声惊呼,抱着妈妈来到洞口,迎风吹来,夹着一股山间泥土味的气息。
妈妈揪着我耳朵,急忙道:“你干什么啊?”
我抱着妈妈,腰肢细如柳树,体香脾人心扉,以为妈妈明白我的意思,却只是懂一半,我一脸无辜道:“你卷起裤脚,免得被雨水淋湿了。”
妈妈在我怀里,狠狠剐了我一眼,醒悟过来,只好拉起裤子,露出两截白皙的小腿以及嫩白的玉足,随着我步伐再向洞口外移动,妈妈脸颊一阵晕红,不得已两条玉臂搂着我的脖颈,将一双嫩白的玉足伸向外面,雨水淋在莹白的足背以及十根粉嫩纤细的玉趾,显得一双玉足似乎被晶莹的色泽覆盖着。
或许是觉得雨水有些凉,妈妈搂着我脖颈的双臂紧了紧,两个嫩白的玉足十根玉趾挺直了一下,足趾染着淡银色指甲油,在雨水的冲淋下,宛如十个诱人的润珠。
我胸膛紧贴着妈妈一个美乳,感到脖颈被勒得有些紧,不过并没有大碍,雨水中一双嫩白玉足,在我眼中是无以伦比的美景,雨水从十根纤细的玉趾缝落下,一时间,目光愣愣欣赏着妈妈翘起在雨中这对嫩白玉足,吞了吞口沫,也忘却了时间。
“陈青,回去,想让我淋多久啊。”妈妈见我整个人定了神似的,忍不住揪着我耳朵,见我盯着挺起在雨中一双玉足看,脸颊爬上几分霞晕,紧咬红唇,催促大吼道:“如果我淋湿裤子,定饶不了你。”
我回过神来,见到雨水沿着妈妈的小腿流下,差些沾湿了白色运动裤,急忙抱着妈妈回到山洞内,一边弯腰轻轻将盈轻的娇躯放在布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