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156-160)
作者:裤裆有刀伞
2024年6月1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一百五十六章:足交
妈妈坐在布巾上,曲着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条件反应将一双湿淋淋如玉般晶莹嫩白的玉足一缩,两个玉足上水珠滴在布巾上,水珠如绽放的梅花,美目一瞪,嗔声道:“坐的地方都弄湿了。”
我盯着妈妈两个莹白粉嫩的玉足,目光闪过一丝火热,摸了摸鼻子,笑声道:“妈,背包里有纸巾,我擦你一下。”
顿时转身,我从背包里翻出一包简便的小纸巾,又蹲在妈妈面前,只见一只嫩白的玉足朝我大手踢了一下,又瞬间缩回去。
这时,外面一阵风雨扫过洞口,不知何时,风大雨也大,如鬼哭狼嚎,天空乌云黑压压一片,却没有雷鸣闪电,大风夹着湿气吹来,山洞内有几分凉意。 我拿着纸巾,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脖子缩了缩,望了一眼洞口外,雨水随风倾盆落下,看不清远处任何景物,豆大的雨滴啪打着地面,嘀嗒作响,我怕妈妈着凉,急忙坐在洞口的方向,用身子挡着寒风。
妈妈曲着双腿,白色运动裤勒得两条粉腿的线条完美的凸现出来,膝盖几乎顶着下巴,看到我的举动,心里泛起一股暖流,目光撇了我身后一眼,玉手晃了晃,脸上带着笑意,指着我身后的打开的黑色丝雨伞,没好气道:“笨啊,你身后不是有把雨伞吗,可以用来挡风啊,这样不是一举两得?”
我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袋,赞声道:“聪明。”
妈妈嗔声道:“是你手忙脚乱罢了,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做到细心观察以及多动脑,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我知道妈妈在说教,只好顺着嗯嗯的点头,妈妈见我应付式的表情,有些不满,伸出青葱莹白的食指弹了我一下我额头,我哇哇故作喊疼,转身拿过身后的黑色雨伞,快速坐在妈妈身边,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一副相互取暖的情景。 妈妈瞥了我一眼,从我手中拿过雨伞撑挡在洞口方向,瞬间感到风力减弱了,又伸出一只玉手在我面前,开声道:“纸巾给我,我自己来擦。”
“哎,这些小事情让我来就行,儿子帮妈擦脚是天经地义,何况你还拿着雨伞挡风呢,又不方便。”我一听,肯定不会让妈妈动手,身子急忙向前靠近,用手抓着白皙的足裸处,抓着一只嫩白的玉足往拽在腿上。
妈妈躲闪不及,嗔呼一声,玉足被我抓在手里,倏地瞪了我一眼,似是对我一如既往脸皮厚的“袭击”行为无可奈可,提醒道:“不准有龌蹉的心思。” “妈,你说的什么心思啊?”我故作一脸诧异,一边将妈妈白皙纤细的玉足放在腿上,方便擦拭水迹。
妈妈瞪着我,目光下意识望向身边,似乎在寻找趁手的东西,可惜洞内除了黄叶和杂草,并没有借外物教训人的物体,神色略为失望道:“可惜没有树枝,否则你屁股必开花。”
我厚着脸皮笑了笑,又抓着妈妈另一个玉足放在腿上,有水迹的原因,两个玉足显得如水般清凉,摸着细腻而舒服,我厚着脸皮笑声道:“我倒是很乐意给你打,不过先等我擦干净水迹再说。”
妈妈眉头挑扬开来,嘴角动了动,两瓣红唇如柳月润柔,感到两个玉足有些凉,吸了一口,却没有说话。
山洞内变得短暂的沉默和寂静,我也没有浪费时间,急忙用纸巾擦拭着妈妈足背的水迹,细心的在玉趾缝以及粉润的足底,将水迹一点一点擦干。
妈妈见我一丝不苟认真的表情,双眸闪过似月色般的柔情,嘴角微抿,唇瓣弧度似细月,清冷的脸孔抹过几分柔和,只是一瞬间又恢复正常,似乎觉察到什么,脸孔抹上了几许清冷,恬静如风中白荷,可惜我没有看到这难得一见的画面。
我见妈妈两个粉嫩的玉足没有一点水迹,感觉足背很凉,知道女性怕寒,抬头开声道:“妈,我按摩一下,免得着寒了。”
妈妈点了点螓首,玉手顶撑着伞,洞口吹来凉风,雨伞微微摇曳,神色如常,哼声道:“我就知道不给你按,是过不去了,那你快点按,等会我还要穿袜子。”
“遵命。”我一听,喜笑颜开,目光低垂,双手捏着妈妈一只粉莹嫩白的玉足,掌心揉蹭着足背和足心,让手掌热腾的温度传递在玉足上,抵御寒冷。 我目不转睛望腿上搭着妈妈的一双嫩白玉足,轮流按着,有种忙不开的感觉,我干脆将一只玉足轻轻捧起,用十指揉捏着粉润的足心,揉按得的时候不敢用太大力,毕竟足的穴道分布不同,用力捏反而不舒服。
一边细心观察着这个玉足,由于揉按产生的摩擦感,足心的肌肤泛着微红诱人的色泽,似乎按得比较舒服,我听到一声细如蚊若有若无的娇喘,便抬起脑袋,顿时和妈妈的视线向碰。
妈妈脸颊微红,不由得笑骂道:“小混蛋,我没想到,你按得还蛮舒服的。”
“肯定啊,也不看看我是谁。”我露出一丝笑意,将妈妈的玉足放在腿上,轻轻捏着十根纤细葱白般嫩的足趾,粉如豆蔻,小腹内冒起一股小火苗。 妈妈笑意吟吟,又恢复平静,白了我一眼:“看你得意样,夸你一句,鼻子就翘上天了。”
我一脸不服气:“哎,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帮你按脚,是出了力气,难道不该夸啊。”
妈妈嘴角抿笑,精致白皙的脸颊映着几分悦意,静谧清冷,又无声绽放着柔和的气质,目光闪过一丝狡黠,道:“那你别按了,又不是我叫你按的。” “妈,你这是欺负人啊。”我双手紧紧包裹着妈妈一对嫩白诱人的玉足,生怕被溜走似的,索性抱在怀里,将两个玉足紧贴在小腹上。
我望着妈妈精致的脸颊,在这一瞬间,这白皙容颜如银辉熠熠,胜如世间万物,美好让人向往;我心里一荡,内心深处的涟漪逐渐如波浪汹涌,困不住的情爱欲念冲破囚笼,不禁吸了吸鼻子,一只手也不闲着,在个玉足忘我所以抚摸着,宛如两个宝贝爱不惜手,掌心磨蹭着粉润的足心和粉嫩的玉趾,柔嫩细腻的足肌让我大感满足,而小腹的火苗越来越膨胀了,裤子内的肉棒也开始灼热发硬。 “那你就别得意。”妈妈嗤声一笑,白了我一眼,看到一双玉足被我紧搂在怀里,像是稀宝一样,双足有种暖暖的感觉,心头不由得被甜蜜灌满,柳眉如月扬开,不过又意识到什么,开声道:“好了,我穿袜子。”
“再等一会,还没揉够呢。”我对妈妈这一对嫩白的玉足贪婪和占有欲抹之不去,当然不肯就这样松开。
妈妈目光聚在我脸上,见我脸上流露出异样渴望的神色,顿时明白了什么,脸颊染上一抹晕霞,玉手拍了拍白皙的额头,有些无语,一边将两个玉足奋力挣脱抽离,一边嗔声道:“又不是什么东西,你还揉上瘾了,我看你是动了歪心思。”
我被揭穿,也没有不好意思,紧紧抓着两个玉足不放,嘻嘻笑道:“妈,反正我喜欢你的玉足就是了,就让它们在我怀里多呆一会也没关系。”
妈妈白了我一眼,还没来及说话,我心思一转,急忙说道:“我再帮你暖和一下。”
我说完这句话时,突然传起一声悦耳的手机铃声在小山洞回荡着,我下意识向妈妈望去,手机铃声是从妈妈白色运动裤袋发出的。
妈妈拿出手机,撇了我一眼,在手机屏幕上按了接听键放在耳边:“喂,妈,是我,我和陈青还在山上躲雨,嗯,雨停了就下山,你和爸别担心,我们会注意安全的。”
我听着妈妈的说话,知道是外婆打来的,对妈妈眨了眨眼,突然捉弄心一起,捧起一个嫩白的玉足。
妈妈和外婆通话,观察到我调皮的表情,顿时瞪着双眸,眉头紧拧,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将粉嫩的玉足放在嘴边,伸出舌头对着红润白皙的足心舔了起来,不但如此,嘴巴和舌头双管齐下,在嫩白的玉足又吻又舔,我目光一边静静观察着妈妈精致白皙的脸孔,一边露出狡黠的神色。
妈妈和外婆通着电话,想不到我会做出这种举动,足心被我舌头舔着,敏感样意让身子微微一颤,脸颊倏地羞怒起来,抬起玉手指着我,警告意味十足,表情又气又怒,但没有过多举动。
神色极力表现着平静,妈妈感觉我的舌头从足心舔向着足背,接电话仅过去半分钟,整个嫩白的玉足被我吮吸个遍,妈妈咬牙切齿,深拧着眉头,美眸恼火,怒瞪着我。
我捉狭一笑,将妈妈五根纤细粉嫩的玉趾含在嘴里,用力吮嗦着,舌头在足趾上划过,舌尖灵活钻向玉趾缝间,嘴巴被五根粉嫩的足趾鼓胀,这时的我,双手捧起妈妈嗅着散出足香味的玉足像吸猫似的,心跳加速吮含着五根粉嫩纤细的玉趾,嘴巴嗦嗦发出细响,口沫直吞,顺着喉咙而下。
不得不说,我对妈妈这一对玉足有种戒不掉的瘾,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等妈妈接完电话,放下手机的那一刻,我恋恋不舍吐出口里嫩白的玉足,一边撩起衣服,将两个玉足快速贴着小腹上,脸色讨好望着妈妈。
我是品尝了妈妈的玉足,虽然不是很满足,但见好就收这个道理,早已炉火纯青,而且还是在妈妈和外婆通电话的情况下,妈妈肯定会羞耻得怒火交加,所以我露出乖巧的态度,太得意忘形,反得其所。
“陈青,你好大胆啊。”妈妈抬手就是给我脑袋拍了一下,气得浑身发抖,看到我一脸乖巧,笑骂道:“你给我装。”
“妈,我见到你粉嫩嫩的美足,就忍不住啊,这不能怪我。”我故作愤愤不满,感到衣服内妈妈的两个玉足贴着小腹,有些微凉,身子颤抖了一下。 妈妈气笑道:“听你这口气,是怪我了?”
“妈,是我色胆包天,给我十个豹子胆也不敢怪你头上,就这一次,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里撑船,原谅我好了。”我嘴角微笑,低头看着妈妈两个玉足在衣服内的小腹上高高隆起,看着有些怪异搞笑,小腹却是亲密接触这对嫩白玉足带来的享受感。
“再有下次,定饶不了你。”妈妈感到双脚我小腹肚上产生灼热暖阳的感觉,娇嗔撇了我一眼,硬是被我这种无赖的性子击败了,也没有将双足抽回,嫩白的玉足在我衣服内一动不动,双眸平静,只是白皙脸颊隐约溢起几分羞耻。 我眉开眼笑点头,算是应付式的回答,小腹贴着妈妈一对粉嫩的玉足,火苗变成旺胜的欲火,双腿间的肉棒火热鼓起,想掩饰也掩饰不了,龟头有力撑着裤子,似是一个小山丘矗立,毫无遮掩的显眼。
只是我觉得没有产生什么尬尴和想掩饰这种行为的心理,在床上都操妈妈不知道多少次,就让肉棒光明正大的鼓起,甚至还故意张开双腿,肉棒对着妈妈,告诉显得的我憋得难受。
妈妈和我的剧烈很近,不到一米,两个玉足缩在我小腹上,随着我略微急促的呼吸,一对嫩白的玉足贴着小腹起伏,妈妈美眸低垂,赫然见到我裤子形成一个鼓包,悄然间明白了什么,语气警告道:“陈青,在外面,我不准你不分场合乱来。”
我摸了摸脑袋的头发,头发上次被小姑剪了一次,还没有长多长,摸著有些刺手,感到肉棒挤顶着裤子,像被困着一头野兽似的,憋得发慌,想着犹豫不决办不了事情,干脆落将运动裤一拉,连内裤一并扯到大腿处,露出狰狞的肉棒,龟头猩红,裸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意感。
吐了一口气,我闷着脸道:“妈,生理上的问题不解决,万一憋坏身子怎么办,现在下着暴雨,这小山洞更加没人来。”
妈妈见到我的举动,脸颊涌起几分慌乱,玉手往身后一摸,抓起一只白色跑鞋,在我面前晃了晃,咬牙道:“就算是方圆十里都没有生物,不准就是不准,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妈,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准的。”我伸手摸了摸小腹上两个温凉细腻嫩白的玉足,两个故作没好气道:“我是用你的脚弄出来,好了吧。” 妈妈神情一愣,紧绷的神色逐渐缓松下来,对我说的老夫老妻,脸颊微红,嘴角动了动,没有开口反驳,估计也懒得争辩什么;妈妈手中白色跑鞋放在地上,身子微仰过来,白皙玉手朝我脑袋拍了一下,哼声道:“早知道今天不带你出来爬山了,还想着这种事情,昨晚做了一次,现在你又来,小心身子垮了。” 我想着速战速决的念头,一边将妈妈两个玉足从衣服内捧出,将两个玉足放在狰狞的肉棒上,一边有意笑声道:“妈,我身子强壮,即便和你一晚上做十次八次也吃得消啊,倒是你,我怕把你操坏了。”
妈妈双眸闪过几分羞耻,望着两个嫩白的粉足贴在我坚硬的肉棒,心里倏然一颤,听到我操坏的说话,美眸猛地一瞪,又怒又笑道:“陈青,谁和你十次八次,你给我闭嘴,不要胡言乱语,小心我揍你。”
我哑然一笑,没有说话,低着脑袋,将妈妈两个玉足合在一起,紧紧夹着肉棒,软糯的足心有些凉意,和我火热的肉棒相比,如同冰火两重天,只是足心紧合,形成柔软的足穴,给我的感觉似是操穴般,两个足心肉透着柔软感,也有尤为舒服。
这时,我肉棒撑得妈妈两个粉润的足底如同插在的蜜穴内般,双手忍不住更加用力挤压一对嫩白的玉足,让肉棒和足心紧密相贴,还露出一大截肉棒以及浑圆猩红的龟头。
妈妈两个玉足嫩白的肌肤和我麦黄微妈妈色泽的坚硬肉棒相比,显得有种色差感,看到这一幕,我身心火热,喘着气息,迫不及待合著两个嫩白的玉足,挺着坚硬的肉棒在足心插动起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和伊妮娜.艾利的视频通话
我低着脑袋,目光集中,身子逐渐亢奋起来,只见跨间的肉棒当妈妈一对嫩白玉足当足穴夯力操插,肉棒挤撑着粉润的足心肌肤,肉眼可见的足纹如同蜜穴扩张,足心的温凉感夹着一阵阵奇妙的异样从肉棒蔓延着全身,特别是妈妈两条修长的美腿向外半曲着,眼前卷起的裤脚那两截小腿莹白纤细,如凝脂细腻。 妈妈见我聚精会神,一脸亢奋用坚硬的肉棒在两个玉足操插着,感到足心肉棒如火灼热,脸颊也跟着一阵滚烫,红唇紧抿,咬牙切齿盯着我,见我这种无可救药恋足的嗜好,嘴角抽搐了一下,哑口无言,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双手用力合著妈妈两个柔嫩粉润的足心挤压着肉棒,感觉到两道视线如闪电袭来,我抬起脑袋,相隔半米,透过洞内微暗的光线,妈妈脸颊晕红如霞,微风从山洞口呼啸吹来,螓首那一条黑色柔顺的长马尾辫垂发忽扬散开,潮湿的空气中都扩散着熟悉的荷花发香味。
看到我的目光,妈妈的目光如燕子惊飞从电线赶逃离,嘴角动了动,掩饰着某种说不明的羞耻,忍不住嗔骂道:“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多花样。”
“久而久之就会了。”我笑了笑,肉棒被两个嫩白的玉足紧紧包裹,足心清凉柔软,说不出的惬意和舒服,我开玩笑道:“妈,只要是你的一对美足让我爱不惜手,如果是别人,我肯定嫌弃啊。”
妈妈目光无奈,如同教训过多次从不悔改的顽皮小孩一样,黑着脸孔,举起玉手,居高临下拍向我的脑袋,我肉棒正享受着操插足穴带来的快感,也没有想着要躲避,头部迎来了一个爆粟,妈妈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别废话,你快点。”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哑然一笑:“感觉还没到,估计得等许久才出来。” 小山洞外面风势和雨水吹丝毫不减,大风吹得挡风的黑雨伞摇曳摆动,妈妈紧紧抓着雨伞柄,固定在原地,见我一脸享受操插着两个粉嫩的玉足,表情霎时愤怨。
我感觉到肉棒被风吹得有些凉,吞了吞口沫,望着妈妈精致的脸颊,淡暗的光线衬着白皙的肌肤,五官聚焦,美眸漆黑透着清澈的光泽,小巧白皙琼鼻无瑕,呈现着如玉凝脂,两片唇瓣润红微弯出如月牙的弧度,若画中尤物。
妈妈目光瞪着我,看着有些不耐烦了,我知道妈妈一边用雨伞防风,还要被我玩弄玉足,不管不顾,心里肯定不满。
“妈,你再坚持一下,等会换我撑伞。”我目光歉意,呼吸急喘,低着脑袋,双手抓着妈妈两个嫩白的玉足,十根纤细的玉趾如同雨后粉嫩的春笋,染着淡银色的指甲油,根根足趾可爱诱人,胜如万物佳肴,我顽皮心一起,松开两个粉润的足心,用坚硬的肉棒在一个粉嫩的的玉足五根柔软的足趾缝乱戳着。 妈妈瞥了我一眼,眼神无奈,在我专心用肉棒插着粉嫩的足趾缝和粉润的足心,望着我坚硬的肉棒玩弄操插着两个粉嫩的玉足,表情露出几分“凶相”,掩饰着羞耻。
我一声不吭,肉棒在妈妈一个嫩白玉足的趾缝挤开,操插了几分钟,又在雪白的足背磨蹭,过了两分钟,肉棒移向在粉嫩的足裸乱戳,用各种花式玩弄着两个诱人的玉足,直到龟头流出丝丝晶莹的液体。
感觉差不多要射精了,我双手突然合著妈妈嫩白的玉足,再次形成足穴形状,两个粉润的足心几乎严丝合缝夹着肉棒,狠狠快速操插起来,像是操着娇嫩的蜜穴似的,表现得疯狂和尽情。
妈妈没有说话,脸颊红晕,感觉两个粉润的足心在我肉棒有力的操插着下,肉棒伴随着灼热发烫的气息,似乎有滚烫的岩浆笼罩着玉足似的,异样的敏感从足部蔓延开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在紧抿的红唇边吐出。
我憋着射精的感觉,最终肉棒在妈妈两个粉嫩诱人的玉足操了十多分钟,脸上一阵燥热,龟头忍不住如火山爆发,喷出浓白的精液,淋在两个嫩白粉润的玉足上。
“又弄脏了。”妈妈嗔了我一句,缩回两条修长的美腿,从身边拿着纸巾擦拭玉足上沾着白稠的精液。
我的肉棒缓缓软了下来,抬起头,见到一包纸巾落在我腿间,是妈妈丢过来的,我急忙擦干净肉棒的精液,穿好裤子,望着妈妈两个粉嫩的玉足,精液是擦干净了,但想到妈妈有洁癖的,开声道:“妈,要洗一下吗?”
妈妈哼了一声,恼火道:“不用。”
话落,妈妈松开雨伞,不管寒风吹来,拿过旁边的白色袜子,快速套在两个粉嫩莹白的玉足上。
我摸着脑袋一笑,急忙起身拿着雨伞,挡在妈妈面前,望了洞口一眼,风雨呼啸,势头很猛,不知道要多久才停下,收回目光,转头道:“不知道这雨还要下多久,要不趁着小睡一下,当是睡午觉。”
妈妈也知道这场雨没有两个小时不会停下,叹了一声,伸了一下两条修长的美腿,点了点螓首,认同我的观点。
我身子急忙往布巾外侧,留了空位,躺下来,背后顶着雨伞,拍了拍空余的位置,笑声道:“你睡里面 ,我身子结实,可以挡风。”
“算你有良心。”妈妈瞥了我一眼,外面风大,只不过现在是炎热天,刮风下雨,在山洞内温度也会低不少,睡着了也不至于会染上风寒。
妈妈在我身边躺下,侧着身,背靠着我,身材凹凸有致,曲线优美,两条修长的美腿合拢,两个白色丝足的叠在一起。
我虽然刚才射精了一次,看到妈妈妙曼的身子,肉棒又有挺硬的趋势,现在很想操插妈妈的娇嫩的蜜穴。
不过在外面,定会遭到拒绝,如果强来,甚至会被毒打,只好放弃了,两手一张,挪动身子,将妈妈香喷的娇躯搂在怀里,手臂揽着纤细的腰肢,胸膛紧贴着纤背,双腿随之也夹紧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鼻子深深嗅着黑色长发的芬香。 “嗯,别乱动。”妈妈被我搂着,没有动弹,只是开声警告。
我跨间贴着妈妈浑圆诱人的臀部,压下欲念,嘴巴埋在黑色清香的发丝里,打了个哈欠,小声道:“山洞有寒气,抱着睡暖和,免得感冒了。”
妈妈曲起玉臂,柔嫩白皙的玉手抓着我的大手,本想拍一下我的手背,随后打消了念头,五根青葱玉指手改为握着我三根手指不放,似乎感觉寒冷,身躯往我怀里蜷缩,一动不动。
天空乌云密布,雨水淋漓,山间风雨交织,树梢摇晃,万物皆寂,唯有雨水的嘀嗒落在洞口外,宛如温馨的乐曲。
小山洞内,光线微暗,雨伞似墙,犹如避风港,不时传出细微的鼻鼾,我感觉妈妈睡着了,手指被柔嫩的玉手握着,像是紧紧镶在一起,我心头一阵甜蜜,紧紧搂着妈妈的娇躯,再次打了个哈欠,耳边不停传来外面的风雨声,怀着惬意欢跃的心思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脸颊被拍了一下,猛地睁开双眼,妈妈精致的五官映入眼内,在我上空不到十公分,等我张开眼后,妈妈螓首从我面前离开,顿时我的屁股又被打了一下,我哎呦一声急忙爬起来。
妈妈抿着红唇,嘴角噙笑,白了我一眼,催促道:“别睡了,赶紧起来,雨停了,我们下山。”
我望了洞口外一眼,雨水停了,洞口上有几滴晶莹的水珠落下,阳光洒照,洞内亮了很多,我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听到妈妈说现在下山,我觉得没有凳上山顶,有些惋惜,只好嗦嗦穿上鞋,妈妈笑着解释,下雨后山上路滑,容易摔倒,出现的事故率很多,不必去涉险,说下次有时间再来爬。
我和妈妈回到家的时候,一进入大厅,就见到外公坐在茶具卓边喝着茶,外婆则抽着水烟,见到我们后,放下竹烟筒,责备道:“你们也不看看什么天气,去爬什么山啊,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和陈青才爬到一半,谁知道突然下雨了。”妈妈浅笑,行到茶具桌旁坐下,笑声道:“妈,那些山路我熟悉得很,那条路安不安全,我又不是不知道。”
外婆见女儿一脸愉快的表情,又望了望我,只好翻了个白眼,嗔笑道:“都长大了,我这个老太婆管不住喽。”
说完话后,外婆望向我,笑着和蔼问:“饿了吧,我给你们留了午饭,我去热一下。”
我急忙阻止,说外婆您歇着,我去厨房热就行,等我想行向厨房时,外婆不高兴了,立刻站起来拉着我,责备说客气什么,然后自顾儿行进厨房。
外公默然笑了笑,放下瓷白的小茶杯,招呼我过去一起喝茶聊天。
吃过午饭,我和妈妈上楼换衣服,再次睡了一小会,晚上吃饭的时候,外婆突然开口问我有没有喜欢的女孩,谈女朋友了没有,妈妈抬起螓首,目光不由自主瞥向我。
我疑惑望着外婆,注意到妈妈的表情有几许变化,想也不想摇头对外婆说没有谈。
外婆放下筷子,一脸皱皮乐开了花,开心道:“我们村里有一个女孩子,叫秦宁宁,今年十八,长得甜美乖巧,在镇上读书,今年读高三,成绩也好,家里底子不错,有三个养殖水场,等她今晚放学了,我把她喊过来,给你介绍认识认识。”
外公目光一亮,拍了拍大腿,高兴道:“秦宁宁这丫头啊,不错,不错,就是不知道她爸秦谷意下如何?”
我哑口无言,没想到外婆给我介绍女孩子来了,只是不可能答应的,婉拒道:“外婆,我现在也还在读书,学业为重,起码等大学毕业了再谈也不迟。” 妈妈端着碗,蹙着眉头,忍不住开声道:“妈,爸,陈青年龄还小,谈恋爱影响学习,这些等以后再说吧。”
外婆有些不高兴了,嗔声道:“不小了,有些地方十几岁订婚多的是,可以先认识,然后加个联系方式熟悉熟悉,如果觉得合得来,就从朋友做起,男女之间就是互相了解才走在一起的。”
我一听,几乎傻了眼,看到外婆认真的表情,想着快速平息这事情,特别是妈妈双眸若有若无的凌厉瞪着我,我头皮一阵发麻,故作不好意思道:“其实,我有女朋友了,只是不好意思和你们说罢了。”
“哈?”外婆和外公一愣,有些不相信,目光齐齐望向妈妈,充满询问的意思。
妈妈嘴角一撇,捉狭道:“别看我,你们问陈青。”
我有些幽怨望了妈妈一眼,居然不和我站在一条线上,好歹说句话帮我附和应付一下也好,反而在一旁看戏。
最后,我只好撒谎说在国外读书,交了一个金发女朋友,已经相处大半年了,外公外婆才放过我,不过,两老十分可惜,叨念着我如果早些回来就好了,错过了一个好女孩。
我转头对妈妈翻了个白眼,谁知被妈妈冷瞪着,我摸了摸鼻子,莫名笑了笑,从外婆外公惋惜的表情观察,那名叫秦宁宁的女孩似乎很不错。
晚上九点,洗好澡后,我静静站在房间的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和纳兰曦通话,记得昨天和她视频通话,只不过妈妈帮我换药,迫不得已终止了。 我和纳兰曦通话,聊了近乎半个小时,其中很多都是叮嘱我注意身子,我得了抑郁症的事情,就妈妈,纳兰曦,陈思婷三人知道,那天和纳兰曦确定关系后,结束通话时,纳兰曦破天荒说了一句:陈青,我爱你,快点回来。
纳兰曦的语言很直接,像是一柄铿锵坚定利剑,所向披靡,我望着变暗的手机屏幕,我深深吸了一口,感受到纳兰曦真诚的心意,心中充斥着激动。 随后,我行出房间,在大厅沙发坐着,刚才洗澡前的时候,妈妈叫我洗完澡就在大厅等她,似乎有话要说。
我打开手机,一如既往关注着美国那边希尔流感病毒,我有些骇然,这病毒出现短短半个月,已经夺走了几千条人命,网络时代,真真假假,说是死了几千人,真假不得而知。
继续在外网浏览,我浑身一个激灵,希尔流感病毒开始在周边几个国家蔓延了,控制不住,陆续出现大量的死亡人数,宛如人间地狱。
我有些忐忑,立刻给养父养母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得知美国那边真的死了几千人,我心里惧怕担忧他们的安危,所幸养父养母做足了完全准备,地下室有枪支弹药,药品,食品以及饮用水,政府每隔几天都有生活所需补给,叫我不要担心。
我最后给伊妮娜.艾利姐姐通视频,仅是两秒,视频立马接通了,一个金发美女躺在床上,穿着露肩的白色吊带衫,露出一片滑腻白嫩的粉肩,睡眼惺忪,一副慵懒的表情,抱着灰色图案的枕头,白嫩的脸孔对着手机屏幕,特别是一头金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像极了一个迷失在森林中的精灵公主。
没理由的,我嘴角抽搐起来,伊妮娜.艾利姐姐躺的床上,再熟悉不过,她正是睡我的床上,抱着我的枕头,两眼充满朦胧水意,下一秒,见到是我后,脸色激动,睡意全无,顿时从床上跳起来。
伊妮娜.艾利姐姐,一脸惊喜道:“弟,是你啊。”
我注意到伊妮娜.艾利姐姐白色吊带衫歪斜,刚醒来没有来得及整理,本来吊带衫是性感的衣裳,凭伊妮娜.艾利姐姐的模特身材,两个胸部傲然挺立,一看竟然没有戴乳罩,一个如凝脂象牙白的玉乳露出大半诱人的乳肉,几乎看到粉红色的乳头。
“伊妮娜姐,你注意点形象啊,多大的人了,都走光了,你这个形象可别被狗仔拍到,到时候你可要上头条了。”我拿着手机,没好气提醒。
伊妮娜.艾利在视频中,愣了愣,意识到什么,低下脑袋,一头金色长发散落,目光往下一看,脸色一变,脸颊霎时爬满红晕,发出一声惊呼,急忙丢掉手机,摄像头对着白色天花板。
我无奈一笑,知道伊妮娜.艾利在换衣服了,果然听到她在一边解释说睡觉戴胸罩不舒服,所以就脱了,殊不知被我的视频铃声吵醒。
其实,我从小和伊妮娜.艾利姐姐一起长大,熟知她的性子,这次被我看到胸部,是偶然,还是第一次,做歌手以及在时尚杂志露面,除了给我发性感的全身照片和玉腿高跟美足照片,从没有发过胸部的特写。
一分钟后,伊妮娜.艾利姐姐从新出现在视频中,依旧是吊带白衫,只不过整理好了,胸部前露出一丝黑色乳罩,还给我展现全身视觉,穿着牛仔短裤仅到粉腿处,展露出两条修长莹白让人移不开眼的玉腿,一对白嫩的玉足踩着被褥。 我好笑问道:“伊妮娜姐,你怎么睡我的房间啊。”
伊妮娜.艾利在视频白了我一眼,抱着灰色枕头,深深嗅了一口气,瞬间黑着脸孔,似乎很是生气,隔了几秒,叹了一口气,反问道:“你都去夏国多久了,到底还回不回来,是不是要我亲自坐飞机去抓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背靠在沙发上,认真道:“现在各个州不是封锁了吗,你偷走出来,就不怕被抓住啊,可知道你是公众人物,会损坏形象,不但如此,而且面临那些广告公司解约合同呢,我不准你冒险。”
很大机率,伊妮娜.艾利姐姐宠溺我的性子,肯定会不顾一切偷跑出来,坐飞机来夏国找我,目前希尔流感病毒的可怕之处,就是死亡,我是不会让她冒这个险,不在她身边,只能凝重提醒。
“的确如此,还真被你说中了,知道这种情况,又做不了任何事情,所以我现在烦得很。”伊妮娜.艾利无奈的脸颊拉垮起来,向我诉苦。
伊妮娜.艾利不是怕那些公司解约,而是现在希尔流感病毒肆虐扩散,知道不容易出国,即便出了国,去到别的国家,还得关被起来观察十天半个月,想到这里,伸起一只玉手,疯狂抓着长发,宛如鸡窝缭乱。
平时在再舞台上应付自如,时尚杂志宠儿的伊妮娜.艾利,此刻被关在家里,除了家里院子的活动区域,不能去其他地方,想见弟弟的心思,这下更是差些被逼疯了,而且希尔流感病毒是致死命,一旦染上,很少有生还机率,政府还在研发特效药,现在都没有声息。
我只好安慰道:“等希尔流感病毒控制住了,我就回去。”
伊妮娜.艾利恢复平静,趴在床上,头上金色长发散满玉背,如一缕缕金灿云彩,美幻绝伦,两条纤长凝白的玉腿搭在床边,一对好看白嫩均匀的玉足在半空随意晃着,下巴枕着灰色枕头,一只娇嫩的玉手立着手机,另一玉手伸出白嫩的食指,嘟嘟响点着屏幕,认真道:“记得,你不许说谎,否则,我不顾一切将你抓回来。”
我笑声道:“一言为定。”
这时,妈妈从房间出来,穿着白色睡裙,腰间系着裙带,胸部丰挺,身材高挑,穿着白色露足趾脱鞋,见到我拿着手机通视频,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目光疑惑瞥向我手机的屏幕。
我望了妈妈一眼,刚想说话,谁知道伊妮娜.艾利突然在视频里说道:“弟,我这些天在你房间闲着拍不少照片,现在给你传过去,帮我看看,哪一张拍的好看?”
一听,我望着手机屏幕里的伊妮娜.艾利,见她抬头玉手撩了撩金色长发,露出狡黠的笑容,我却汗毛倒竖起,感觉一道寒冷的视线袭来,缓缓转头,见到妈妈一张精致的脸孔,充斥着寒冷刺骨的冷冽。
第一百五十八章:少女的目标
晨曦露白,淡白的光线渗穿灰色窗帘,充满柔和温馨的色泽,房间外面的窗檐上,传来麻雀吱吱喳喳的声响,清脆欢乐,却是一点一点扰碎清梦,我不得已睁开双眼,静静望着天花板,毫无睡意。
我躺在地板铺成的被褥上,昨晚睡得十分香甜,精神饱满,房间内淡淡的清香让人心静,我不由得侧头,目光望向旁边的大床,一个绝美身影盖着白色被褥,身影侧着身子,被子映出曲线凹凸的轮毂,显得安然静谧,宛如睡美人。 从旁边拿过手机一看,刚好早上七点,我想起昨晚的情景,和伊妮娜.艾利姐姐通完视频电话,在妈妈冷冽的目光注视下,手机滴滴的收到了伊妮娜.艾利发来照片。
当时,妈妈抱着玉臂,冷笑着叫我点开照片,我硬着头皮点开,全是伊妮娜.艾利姐姐的腿照和各种诱人的高跟玉足照片,在妈妈半眯的眼神盯着,差不多有五十多张。
“这个伊妮娜.艾利真个变态,好歹是个公众人物,老是一直给你发这些照片干什么?”
看到这些照片,妈妈表情如闪电般阴恻起来,不用想,当场黑着脸从我手里夺过手机,把这些照片删了,还检查手机的同步云端,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我欲哭无泪,怀疑伊妮娜.艾利姐姐故意这般做的,因为通视频的时候,她也看到了坐在我身边的妈妈,所以敢断定,故意的可能性非常大。
只不过,我想不出伊妮娜.艾利姐姐这行为有什么目的?
虽然伊妮娜.艾利姐姐没有和妈妈见过面,但早已经知道妈妈的身份。 说起昨晚,妈妈说有话和我谈,删完照片后,一码归一码,妈妈询问我要不要吃抗抑药?
我短暂的沉默,知道这些药有副作用,虽然能消除烦躁低落和不安感,但人的思维有时候会出现昏沉的迹象,而且很长一段时间要依赖药物的辅和睡眠,对身子无益,甚至身体有肥胖臃肿的迹象。
奇怪的是,和妈妈在一起,没有烦躁感,不会胡思乱想,所以我想试着脱离抗抑药,也是考虑很久,才对妈妈说心里的想法,而且我顺带说要一起睡,在晚上不吃药的情况下,一起睡才能睡得安稳。
妈妈瞥了我一眼,嘴角扯了扯,答应和我一起睡,没等我来得及高兴,却被妈妈冷笑告知我今晚睡地板。
我大失所望,拉垮着脸问为什么是睡地板时,妈妈只回了一句爱睡不睡,直到我进入房间,妈妈在床边地板上铺好被褥,我还是追着问原因,还发誓只是一起睡不做任何事情。
妈妈没有回答,一边从床上丢给我一个枕头,一边冷笑反问我,伊妮娜.艾利的照片好不好看?
我顿时哑口无言,知道了妈妈不肯让我上床的原因,大概是吃醋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也是我睡地板的原因。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骨,毕竟睡地板不习惯,目光转向旁边的床上,偷偷笑了笑,三两下爬上床,撩开被褥,鱼贯钻入被窝,双臂搂着妈妈温热香喷的娇躯。
妈妈“嗯”的一声,在被我搂时,估计已经醒了,玉手在被窝拍了拍我手背:“大清早的,别搂了,给我下床去。”
虽然搂着妈妈柔软清香的娇躯很舒坦,觉得软糯糯的手感,身子好比水做的柔软无骨,但我还是被踹下床了。
我只得下床回房换衣服,刷牙,等妈妈一起吃早餐,然后又无所事事了,回到乡下,没有什么娱乐节目,一时间觉得无聊,拿出手机给韩版美少女发了一条信息,问她开学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估计在上课,韩版美少女没有回信息,不过看我注意到手机的日期,今天是周日,她不用上课,猜测在寝室睡懒觉。
外婆照常抽完一口水烟,问我要不要去村里转转,我觉得村里没有什么地方好玩,想开口拒绝,外婆说村里一群年青人在祠堂排练敲鼓,舞狮,南英舞等等,为朝祭节做准备,可以去看看,结识朋友什么的。
妈妈坐在沙发上,目光望向我,点了点螓首:“觉得在家无聊的话,去看看也可以。”
我来了兴趣,开声道:“妈,你去不去?”
妈妈笑声道:“人太多,我就不去了,你不认识路,叫你外公带你去就行。”
外公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呵呵道:“陈青,走吧,我带你去,今天地里没有杂草要除,刚好看看那群年青人练得怎么样了?”
“三公,三婆,您们在家吗?我啊妈叫我送香蕉过来。”
这时,外门面一道清脆的声音喊着。
我一听,是女生的呼喊声。
“是宁宁来了,前些天她家里摘了香蕉,昨晚遇到宁宁她妈,说今天送点给我们。”外婆笑了笑,想站起来去开门。
我急忙道:“外婆,你坐着,我去开门。”
小步跑门口,我来到小院子,从铁门缝看到一个身穿蓝色校服的女生拎着一个沉甸甸的红色袋子,俏生生站在铁门边。
女孩见到我后,明显一愣,等我打开大门,才看清女生的面目,长相青涩,扎着马尾,眼睛如雨后天空清澈透亮,肌肤白皙,身高约一米六,看上去文静乖巧,楚楚可人。
女孩目光微微打量着我,眼神泛着几分诧异,脑袋微低,腼腆小声对我说了一句谢谢,便拎着红色袋子行进屋里。
我返回屋里的时候,女孩被外婆握着小手聊天,外婆脸上皱皮绽放,看似很高兴,我见到女孩目光偷偷看向妈妈,又快速移开,我从女孩目光中捕捉到一丝惊讶和疑惑。
妈妈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看了女孩一眼,没有过多关注,目光又垂低,浏览着时时新闻。
外婆拉着女孩,另一只手指向我,笑呵呵道:“宁宁,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陈青,是我外孙,前天才回来。”
这语气怎么听着怪怪的。
我对女孩礼貌笑了笑,算是回应,外婆又给我介绍女孩的姓名,才知道她叫秦宁宁,正是那天外婆想介绍给我认识的女孩。
今天这么巧,秦宁宁就到外婆家里来了。
随后外婆又给秦宁宁介绍妈妈,秦宁宁望了望我和妈妈,目光闪过几分疑惑和惊愕,看着呆呆的,似乎意识到什么,立刻一脸腼腆问好。
我笑了笑,秦宁宁似乎是性格内向那种,不善于交际,她刚才的表情,似乎惊愕我们母子的身份,毕竟妈妈的容貌远比实际年龄不符合。
秦宁宁似乎还有事情,转头对外婆说要回去学习了,毕竟读高三,平时丝毫不敢放松,每时每刻备战高考。
“宁宁,等会。”外婆急忙拉着秦宁宁的手臂。
秦宁宁疑惑,开声问:“三婆,还有事吗?”
外婆松开秦宁宁的手臂,笑声道:“刚好陈青想去祠堂看排练,不认识路,你带他去吧。”
秦宁宁望了望我,目光又移开,看着外婆,眼神儿亮泽,没有说话,少女此刻的模样,娉婷而立,犹如兰花,静谧乖巧。
我知道外婆有意撮合,暗叹了一口气,那天都说我有女朋友了,外婆还不死心,急忙拒绝道:“外婆,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去就好。”
“村里有狗,只认熟人,会咬陌生人,还是让宁宁带你去吧。”外公一脸恨铁不成钢,推了我一把,没差些把我推出门口。
外公又笑声道:“宁宁,反正你回家也顺路,你就带着他,免得被路上的狗咬了。”
“嗯。”秦宁宁乖巧点了点脑袋,从我身边经过,行出门口。
到了这种情况,我想再拒绝已是不可能了,目光望向妈妈,刚好妈妈抬起螓首,一脸平静,我对妈妈眨了眨眼,意思说放心。
妈妈点了点螓首,没有多说,我转身行出门口,身后传来早些回来的提醒声。
洛茂村很大,住房并排有序,有高有矮,道路也宽敞,我行在秦宁宁左侧,注意到她一直目望前方,轮毂如含苞欲放。
一路上,秦宁宁几乎没有说话,我回想起刚才,秦宁宁似乎对外公外婆很尊敬,也是在两老的掺和下,才带我去村里祠堂。
外公的话不假,村里的确有狗在路边溜达,其实我不怕狗,知道狗的秉性,只要它追人,蹲下来捡东西,它就被吓跑了。
“大概还有多久到?”我打破沉寂,开声问。
“快了。”秦宁宁侧头,又望向前方,抬起手臂,蓝色校服衣袖下露出纤细的手腕,黑色带手表和白嫩的肌肤耀眼灼目,声音软柔:“再走三分钟。” 果然 ,离祠堂不到一百米,就听到阵阵响彻的敲鼓声,我跟随秦宁宁绕进一条胡同,敲鼓声越来越大,震耳欲聋,穿过胡同,霍然开朗,淡墨色砖块切成的祠堂建立在正中,前面是宽广的空地,聚集了一群年青人,男男女女,有老有少,围城一个大圈。
秦宁宁带我到祠堂前,并没有立刻离去,站在人群后面,踮起脚,仰着脑袋,目光希冀往人群里面看,似乎在寻找什么,可惜被人墙挡住了视线。
我个子高,倒是可以看到人群中的情景,望向旁边垫起脚的秦宁宁,觉得有些好笑,目光游离,寻找高处,正中倒是有个舞台,站了不少人,还有地方站脚,我提醒秦宁宁可以去舞台上看。
秦宁宁腼腆看了我一眼,摇着脑袋,下一秒又如小鸡啄米点了点头,似乎考虑到什么,和我移步去舞台,不过还是站在人们后面,眼睛碌碌望向下发不远处的空地。
高处看得清,一群年青人排三排,八字脚大马金刀游走,手舞挥动,像是某种仪式,说不出的奔放和震撼,另一边有五个青年在练站桩,一个青年在敲鼓,咚咚锵的鼓声雄亮,节奏分明。
“气氛真不错。”我感慨起来。
“他们在排练南英舞和舞狮。”秦宁宁小声解释道:“在上个月中旬就开始排练了,除了下雨天,几乎每天都来祠堂练习。”
我心脏随着亢沉的鼓声跳动,有种直击灵魂的感觉,开声道:“看来你们村里对朝祭节很重视,可惜,我没有见到过。”
“是的,一年举办一次,成了惯例。”秦宁宁目光亮闪闪的,指向练站桩其中一个青年,语气透着几分愉悦:“我哥是狮头,现在他们排练站桩,等朝祭节那天就要穿上金黄色的狮服舞狮,带领族人在祠堂祭拜神灵。”
秦宁宁话多起来,一一给我解释着,让我惊愕的是,说到村里的祠堂时,她目光突然变得坚定执着,我疑惑望着她的侧脸;秦宁宁又腼腆起来,小声说出原因。
原来村里的祠堂,关于地方风俗,一般是不能让女性进去的,除非村里女性有重大的贡献,否则不准踏入祠堂,秦宁宁最大愿望就是考上北大,光宗耀祖,进入祠堂观看一番。
我有些好笑,秦宁宁苦心学习,就是为了进入村里的祠堂,我忽然听到有卖冰棍的声音,目光在人群寻找声音来源,看到一个中年人推着小推车,装着一个泡沫箱,我叫秦宁宁等一下,在她疑惑的眼神,我跳下舞台,买了两根老冰棍回来,递给她一根。
秦宁宁脸上微红,犹豫了几秒,最后在我手里接过冰棍,还拿出手机急着给我转钱,我当然没有要,花不了几块钱,开玩笑说这是导游费用,但秦宁宁依旧要给我转钱,性子十分执着,目光坚定如铁。
接近二十分钟,我想着秦宁宁要学习,免得耽误她考北大,进不了村里祠堂,浪费她时间就是罪过了,便找借口回家。
秦宁宁犹豫一下,开声道: “村里有狗,会吓人,我送你。”
“原来狗是吓人,不会咬人啊。”我笑声道:“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回去。”
秦宁宁“啊”的一声,有些迷糊道:“不对,我记得有条大白狗是会咬陌生人,上次咬死村里一个小母鸡,不知道它有没有被关起来,我送你吧,免得被三婆唠叨了。”
最终,我执拗不过秦宁宁,送我到家门口不远处,她才离开。
第一百五十九章:提前去上都市
刚进入外婆家门口,陈思婷就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外婆外公家好不好玩,我和陈思婷通话间,妈妈从厨房行出,端着切好的橙子,见我通着电话,自顾儿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外婆外公不在家,估计是出门了。
我听韩版美少女在电话里埋怨如果放假时间再长些,就可以一起来外婆外公家,我目光不时瞄向妈妈,免得陈思婷说一些露骨的话题,做好防范,避免被听见。
所幸,陈思婷似乎知道妈妈在身边,和我聊了有十多分钟,没有出差池,适可而止结束了通话。
妈妈笑着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人多,吵杂,有点不太习惯。”我坐在妈妈身边,随手拿起一块橙子放在嘴里,酸酸甜甜的。
我注意到妈妈穿着白色圆领衫和灰色宽松直筒裤,在家里一般的穿着略显得随意,不会像公司里那般严肃,圆领衫两个白色纽扣紧系,一对丰挺的胸部撑涨着高鼓,浑圆高耸,即便没有用手去感受这一对美乳,也能感觉出强烈的弹性感,看得我肉棒忽然一硬。
“刚才和陈思婷打电话了?说了什么…..”妈妈开口,又俨然停下,嘴角抽搐起来,忽地挥手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没好气道:“看什么看,问你话呢。”
“姐姐就是和我吐学校苦水的事情,后悔没和我们一起来外婆家,现在都还有怨气。”我吧唧着嘴巴,色狼的目光被妈妈看在眼内,被打了一下,不做点被白打了,目光赫然碌然转起来,故意半眯着眼睛,如大灰狼打量着妈妈两个被衣服勒的硕大丰满的胸部。
“陈青,你不分场合敢毛手毛脚,我不拿水烟筒揍你,我就不姓秦。” 妈妈语气强硬,对我翻了个白眼,指了指不远处拖桶的竹子水烟桶,和我相处久了,对我脸目觉色,一举一动都一清二楚,冷笑警告着。
“妈,你简直是我肚子的蛔虫啊,我想什么你都知道。”我头皮有些发怵,如果这个时候抱着妈妈揉胸部,被拿胳膊粗的烟筒打,得不偿失,也只好压下燃烧起的熊熊欲火。
等晚上和妈妈一起睡,在床上放开手脚操插着妈妈一身如凝脂白皙的玉体,到时候为所欲为,岂不是更美哉,想到这,我肉棒悄然顶立,盼望着晚上到来。 妈妈冷笑道:“别忘了,你是我身上的一块肉。”
时间悠悠而过,日子如淡云轻风,过得很平静,很快就到了朝祭节这天,外婆外公一早杀鸡杀鸭祭神,我难得遇到一次,也拿着小凳子坐下来帮忙拔鸡毛,妈妈则准备茶水酒与小杯子和香纸炮竹之类的物品,这些东西都是拜土地神用的。
准备就绪后,已经接近中午,外婆外公分别拎着一个竹篮子,里面装着拜土地神的东西,我和妈妈不是本村人,按村里的风俗,外嫁女不得参与拜神,我不是本村人,很自然也被排除了,在外围观看倒是正常。
妈妈不喜欢热闹,叫我去看看也好,我本来想在家陪妈妈,只是反被瞪了一眼,提醒我多走动走动,我只好答应和外婆外公一起去。
我想起这几天都和妈妈一起睡,每晚都做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各种样式的炖汤也突然多了起来,我性欲异常强烈,好比是新婚的夫妻,每时每刻贪婪着妈妈的性感玉体,一到床上就欲火高涨,吮吸着妈妈一对丰挺的玉乳,舔吮着柔软的唇瓣,全身上下每一寸似是牛奶白的肌肤都吻一遍,两手抗着两条修长毫无暇疵的玉腿,坚硬的肉棒在蜜穴里操插冲刺,龟头抵顶粉嫩的花芯深处,恨不得将体内的精液全部灌满在妈妈娇嫩诱人的蜜穴里。
特别是昨天晚上妈妈破天荒被我操了两次,最后还是被警告了,说做多了没有益处,要不是我死死抱着妈妈两条光滑修长如象牙白的玉腿,说着违背良心以后做爱只操一次的说话,才不被赶回自己的房间睡。
我和外公外婆来到祠堂,就听见阵阵亢沉的敲鼓声,参杂着人们声语的嘈杂响,空气中更是充斥着浓浓不算难闻的香火味,祠堂空地上摆了三排长长的四方桌,桌子上放着熟透的土鸡和猪肉,还有水果,酒和茶水,人头涌涌,热闹隆重。
看着两老忙活,这种忙我帮不上,便站在人群外不远处观看,让我意外的是,前方不远处,一个几分熟悉的倩影款步行来。
秦宁宁这个准考生和她父母也来了,我想着和她交集不多,只是前些天见了一面带我来祠堂,还不是很熟悉,就没上前打招呼,何况她父母也在,免得见面了又要寒暄介绍一番。
我趁着秦宁宁没看见到我之前,向另一侧行去,我刚离开原地,秦宁宁停下脚步,娉婷而立,侧头望着我的背影,目光有些愣然,被母亲转身喊了一声,秦宁宁又回过神来,穿过人群,帮父母摆放拜神的祭品。
村里人祭神的时间很漫长,对于流传下来的风俗非常重视,容不得马虎,各种繁琐仪式下来,要两个多小时。
我在人群外等了约一个多时辰,周围人群喧闹声,鞭炮劈拉吧啦震耳欲聋响,让我脑袋嗡鸣,远处的地面上炮仗红纸碎纷飞四射,灰烟滚滚升起,笼着上空,视线也在人群中变得模糊,小孩子哇哇叫声突起,炮仗硫磺烟味和纸钱熏香烟味混合一起,像是毒药似的,十分刺鼻。
我的意识开始向黑暗的万丈深渊坠落,浑身变得烦躁不安,说不出的压抑感,脑海出现小姑英姿飒爽的脸孔,又突然变得冷漠如陌生路人,一双眼眸默默注视着我,没有蕴含一丝感情,似乎对我醉奸龌蹉的手段,如涛涛江河汇聚成无声的唾弃和怒火。
“陈青,你脸色有些苍白,没事吧。”
这时,一只柔软的小手扶着我的胳膊,我呼吸急促,就是这么被人一抓,我像是水里抽筋不能动弹的空壳,被人一把捞起来,短短一瞬间,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般,我大口如风机般喘着气息,逐渐回过神,远处的炮仗依旧在发出如野兽的咆哮。
我转头一看,秦宁宁一脸紧张望着我,心里烦躁感消退了不少,故作镇定道:“没事。”
秦宁宁,这个少女目光清澈,虽然看着乖静,却怀有别人想不到的远大目标,秦宁宁脸上充满疑问,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我意识到抑郁症又发作了,已经好几天没有吃抗抑药,这段时间都在断药,虽然有妈妈陪伴,现在一下子断了药,说白了就是操之过急,得一步一步减少吃药慢慢适应才行。
“估计你闻不惯炮仗味和纸钱的气味。”
秦宁宁似乎觉察到什么,小手如小鹿乱撞猛地松开我的胳膊,怕我误会,一双小手别在背后,目光望着人群,疑惑问:“你妈呢?没一起来吗?”
我挤出几分笑容:“她不喜欢热闹,清静惯了,所以没来。”
秦宁宁点了点头,指着前方长长合并的四方桌,放满食欲金黄色的鸡和点心,水果茶酒,开声道:“我去帮我爸妈忙收拾一下。”
等秦宁宁行远了,我从她纤细的背影收回目光,炮仗烧完,重归寂静,只是空气中弥漫的炮仗味太大,我有些不适应,拿出手机给外婆外公各发了一条短信,说口渴先回家了,我也没等两老回信息,独自离开热闹的祠堂。
我回到家后,关上铁门,逗了一下小院子内那条毛发黑白的边牧,进入屋,显得很安静,现在是中午了,估计妈妈上楼睡觉了,我倒了一杯水喝,润了润喉咙,坐在沙发上,发现回到家,烦躁感也消失了。
或许是听到楼下的声息,又亦或是妈妈刚好睡醒,穿着拖鞋下楼,我听着哒哒的拖鞋响声,寻思起来,还是决定吃药。
妈妈下到一楼,见我回来了,坐在我旁边,宽松的裤子脚筒下,两截小腿白如凝脂,胸部挺凸,浑圆诱人,沙发挤着臀部,勾勒出臀肉丰满圆润的轮毂,笑着问:“祭完土地神了?”
“差不多了,炮仗的气味太呛,所以我先回来了。”我摸了摸鼻子回答,想着怎么开口又不让妈妈担忧我吃药的事情。
“你精神看着有些萎靡。”妈妈心细,知道我摸鼻子意味着什么,沉声问:“遇到什么事了?”
“妈,我还是得吃药。”我语气简短,干净利落,没有多余解释。
妈妈蹙着眉头,脸色微变,没有说话,观察我的表情几秒,又行上楼,给我拿抗抑郁药去了,我摸了摸鼻子,还是先吃中午的抗抑药,晚上的忽略。 上楼脚步声又静止,楼道包括屋内回荡着妈妈声音:“别在下面坐着,跟我上楼来。”
我只好拿着水杯,屁颠上楼,抗抑药本来上午和晚上各吃一次,现在错过了时间,不过没有大碍,妈妈默默分拣好了上午的药。
等我吃完药后,妈妈才开声说话,叹了一声,柔声道:“记得,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别憋在心里。”
如果,我和陈思婷那天生日晚上,我没有喝迷糊,小姑也没有喝醉,我房间门没有被锁,也不会跑错房间操了小姑,也不用挨妈妈打一巴掌,更不会被赶出门,心如死灰导致抑郁症就复发,那样一切都相安无事。
我知道妈妈陪伴着我,也无时无刻难受着,妈妈平时表面平静,看不出异样,从这段时间看得出,无论我做什么,都一直迁就着我,种种迹象表明,难以言喻的心疼着我。
这些天,我不敢发信息或打电话给小姑,因为心里有鬼和愧疚,小姑也没有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没有发生这件事之前,小姑定然不会这般,所以我猜测,那天晚上的事情,定然是败露了。
在这件事情上,我一直不敢面对小姑,电话也不敢给她打一个,在逃避现实,内心深处隐藏着的一个心结,要解开这个心结,必须要和小姑见面。
我毅然抬头道:“妈,我们去上都市拜祭父亲吧。”
“嗯。”妈妈摸了摸我的耳朵,似是耳边掠过温柔清凉的微风,没有多过问什么,默默点头:“明天一早就出发。”
晚饭很丰富,鸡鸭鱼肉等炖汤应有尽有,吃得肚子发胀,朝祭节还没有结束,因为晚上还有抬土地神和拿着油烛灯笼游村庄和山脚,村里青年们画油彩妆,听说是传承几百年了,脸上画的是像神灵之类的妆彩。
晚上游神听上去很吸引人,但我和妈妈都没有去,外公外婆两人出去了,两老没有跟随他们游村,年纪大了,经不起长途步行,而是在祠堂和村里的老人们聊天喝茶。
我和妈妈洗完澡后,我提议上楼顶看星星月亮,然后拿着两个靠椅来到楼顶吹风,还有二十几天,就是中秋节,但夜里上空,月亮已经是半圆状,特别在农村,夜空很清晰碧蓝,可以看到星星汇聚成高挂的银河。
月色皎洁灰蒙,我侧头望着妈妈,只见微风吹着螓首漆黑如瀑布的长发,倾斜拂摆,宛如无数黑色精灵摇曳,发香调皮的钻入我鼻子,恰好又是枕边人,让我留恋贪婪。
我心里立刻升起无数个小九九,叫妈妈将两条修长的美腿搭在我腿上,起初不肯,但我还是一直不停叨念和恳求,最后妈妈被我磨得不耐烦,嗔声气怒答应了,甩掉玉足的拖鞋,风风火火将腿放在我腿上。
妈妈嗔声警告道:“不准摸脚。”
“妈,你就放心吧,你嫌弃我摸你的脚,我是知道的,一直记在心里,哪敢造次啊。”我嘻嘻一笑,背依着靠椅,和妈妈坐得很近,索性将一双美腿搁拉到小腹上,两个白皙玉足在半空中,闪着嫩白的光泽,美奂美轮。
我自然不会听妈妈的话,大手钻入裤脚口,抚摸搭在小腹上光滑的小腿,一边享受着徐徐清凉的晚风,惬意得很。
妈妈闭上双眸,看似假寐,玉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知道我的小动作,没有开声阻止,只说了一句:“有些凉。”
我知晓妈妈的意思,顿时撩开上衣,两手捧着白皙的玉足放进衣服内,一手轻轻捏着五根粉嫩的玉趾,手掌在两个玉足上磨蹭,玩得不亦乐乎。
“陈青,你这个玩脚的癖好什么时候能改改?我都不知道说了多次了。”妈妈侧头嗔了我一句。
“改不了,就喜欢这一口。”我毫无在意望了妈妈一眼,乐此不疲玩弄玉足之余,另一只手拿手机浏览着新闻,我倏然双眼睁大,目光定格在手机屏幕上,身子也跟着哆嗦了一下,背脊冒汗,希尔病毒在国内也出现了。
只是希尔病毒在国内还没有大幅度扩散,仅有三个城市有出现感染者,感染者人数只有15人,不过,这流感病毒一旦出现了,通过空气等其它媒介传播,如闪电般迅速扩散,其它地方也避免不了,全国爆发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国内一旦爆发,恐怖程度不亚于国外。
妈妈感觉我到我的举动,睁开双眸,螓首微侧向我,疑惑问:“怎么了?” “妈,这下麻烦了。”我如实说出国内有希尔病毒现了出新闻,顺手将手机递给妈妈。
妈妈没接我的手机,叹了一口气:“我已经知道了,今天全国几个城市就有感染者,我中午打电话给思婷,叫她先请假,帮她订了晚上的机票,估计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安海市。”
我停止揉捏衣服内妈妈的两个白皙玉足,坐直身子,有些担忧道:“那明天还去上都市吗?”
现在这个情况,还不是很严重,六天后,也就是九月十五日,是父亲陈哲的忌日,目前国内也出现希尔病毒,我心有忌惮。
“行程不变,明天到了上都市,等祭拜你父亲过后,我们就坐飞机回去。”妈妈脸色平静,感觉我怀里两个玉足被我刚才肆意玩弄,想缩回去,不过却又打消了念头,把一双被我捂得暖和的玉足静静留在我衣服内。
夜越来越深,凉意逐渐放大,却没有让身子觉得冷冻感,反而晚风吹着很舒服,我抱着妈妈两个玉足在胸前,双手盖裹在足背,眼皮在打颤,渐渐有了困意。
“陈青,下楼回房睡吧。”
第一百六十章:拜祭,遇到陈家
早上七点,我起床一看手机,屏幕显示陈思婷的未接电话有两个,其中包括纳兰曦的三个,还有她们两人三条短信。
打开陈思婷的信息,看了一下,大致意思是说她回家了,问我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想她,我由衷笑了笑,看纳兰曦的短信内容,国内出现了希尔病毒流感,叫我注意安全做好防护措施,纳兰曦的短信内容简短,却字字充满关心,我一一给她们回信息,说过两天就回去。
上午九点,机场门口,我和妈妈拎着行李,在外婆外公眼泪婆娑的目送下,检测体温,然后进入了侯机室。
妈妈昨天晚上早有准备,就提前订好票了,依旧订的是头等舱,如果不是希尔病毒突然在国内出现,也不会提前去上都市,计划赶不上变化。
原定的计划想在外婆家待到九月十三号,十四号去上都市,十五号祭拜父亲,可惜希尔病毒流感原因,怕流感出现扩散封城,不得不提前行程。
进入机场前,我和妈妈带了口罩,恐怖致命的流感在国内措不及防的出现,各大新闻都在通报,在电子信息时代,消息传播如风驰电掣,人们都担忧做好准备措施,机场内很多乘客都戴了口罩,警惕防备着。
我和妈妈的口袋有外婆外公在祠堂里求得的黄色护身符,外婆说能保平安,驱邪祟,对于我这个无神论者来说,自然不会相信这些,不过,外婆的好意,我也笑着收好。
平安符,在农村,家家户户都有,特别家里有小孩,父母都会求一张平安符,不管能不能保平安,求的是一个心安理得。
中午一点,飞机到达上都,我和妈妈订了家五星级酒店,只是妈妈订了两间大房,让我郁闷不已。
乘电梯的时候,有几个乘客,说话不方便,我郁闷望着身边的妈妈,注意到我目光,妈妈压根不理会我,戴着口罩,看不到表情,但美眸似是有种痛快的笑意,见到吃瘪的眼神,别过螓首,故意装作不认识我一样。
我只好收起纳闷的心情,但仍然有些不甘心,脑海灵机一动,我也笑了笑,出了电梯,我和妈妈各种进入自己的房间,放好行李后,早上吃得饱抱得,中午就没在飞机上吃饭,现在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妈妈的房间就在我隔壁,不过懒得出门,拿着手机给妈妈打电话一起下楼吃饭,只是电话传出占线在通话的语音。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妈妈和谁通话,但也没往其他处多想,估计妈妈在和公司的人打电话,和我出来那么多天,公司繁忙的程度,我也是知道的;我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机关注着希尔流感病毒的新闻,不出我所然,国内感染希尔流感病毒人数又增加了,一夜之间上升到一百多个。
让我吃惊的是,死亡人数也开始出现了,情况严峻,国家上级领导立刻展开相应工作,开新闻发布会,实施封感染的区域,积极治疗感染人员,我再想迹象浏览新闻时,妈妈给我打电话了,接通电话,没等我开口,传来阵阵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妈妈。
妈妈开声道:“去吃饭。”
上都市作为全国中心枢纽城市,经济发达,高官贵人聚集,拢聚了很多各领域的精英,物价房价高得都让人咋舌。
我和妈妈在酒店里吃完中午饭,点了两杯咖啡,其实妈妈不想让我喝咖啡,因为咖啡提神,不利于睡眠,毕竟等下我还要吃抗抑药,喝咖啡和喝酸碳饮料的东西,会中和药性,在我无所谓说了一句没事,妈妈嗔怒瞪了我一眼,让我答应只许这一次,才点了两杯蓝山咖啡。
坐在28楼的靠窗边的位置,我透过透明的玻璃俯望着这坐繁华的都市,心绪万千,小姑就住在这座城市,而且酒店距离位置离陈家仅有十多公里远,开车行程不到半个小时。
我从窗外收回目光,一副漫不经心开声问:“妈,什么时候去祭拜父亲?” 妈妈安排今天的行程就是下午祭拜完父亲,然后坐飞机会安海市,希尔流感病毒在国内扩散,早些回去为好,免得出什么意外。
再一个就是妈妈离开公司这么多天,靠纳兰曦一个人处理各种重要事情,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也十分劳神。
我还有个心思,就是想见小姑陈浅情一面,不管如何,是必须要去面对的。 妈妈喝了一口蓝山咖啡,抬起螓首,望着窗外,眉毛微微拧紧,若有所思,眉弯处似乎着隐藏伤感,听到我的声语,转过螓首,眉头舒展开来,神色恢复正常,疑惑道:“陈青,你刚才说什么?”
我见妈妈走神了,猜测来到上都市拜祭父亲,触景生情,妈妈难免多少会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何况孰能无情?
“什么时候去拜祭父亲?”我眨了眨眼再次问道。
妈妈笑声道:“下午四点,买束鲜花,就过去。”
我点了点头,安慰道:“妈,别难过了,过去就过去了,还有我和姐姐呢。”
妈妈嘴角抿了抿,却只字不语,目光如云海里裹着几分柔和,和我对视了几秒,似乎想到什么,噗声笑了笑,我感觉莫名其妙,妈妈说吃饱了,便站起来去买单。
我也离开座位,急忙跟上去,妈妈刚才的笑容让我好奇,站在前台碰了一下妈妈的胳膊,小声问:“你刚才笑什么?”
妈妈买完单后,瞥了我一眼,反问道:“我有笑吗?”
我没再追问,看时间还早,提出到周围走走,妈妈却提醒我要吃药,我想拉拢着脸推迟一番,晚点再吃也不迟,但前台有两个漂亮的收银员,我做不出幼稚的表情,免得招来异样的目光,只好点了点头,和妈妈乘电梯上到酒店订的房间楼层。
抗抑郁药在妈妈房间,我也随步跟进去,没等妈妈说话,我砰的关上门,房间很大,看着房间排在正中的大软床也舒适,我像鱼一条纵身一跳,趴在软床上。
妈妈早已分拣好抗抑药放在手里,站在桌子前,没好气瞪了我一眼:“别躺,过来吃药。”
“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不想起来了,你帮我拿来过。”我故作很疲劳的样子,翻过身子,一副萎靡的神情。
“呦,这就做起少爷来了,要我服侍啊。”妈妈笑意吟吟,话虽这么说,但还是拿药和捧水行过来。
妈妈行到我身边,脸色忽然一沉,眼眸紧蹙,一看就是在酝酿对我动粗的心思,果然白皙的玉足从崭新的拖鞋甩出,对我腿部不轻不重踹了起来,颇为像夫妻之间打闹的场面,嗔声道:“不想挨打就起来。”
“妈,你属兔啊,停停,别蹬了。”我笑着从床上站起来,接过药和水杯,仰头张嘴,没有拖泥带水连药和水一口吞下肚子。
妈妈看我吃药熟悉的动作举止,嘴角紧抿,胸部起伏,双眸色泽暗昏,睫眉深蹙,如麻绳拧成一团,似乎在心痛,等我吃完药后,脸孔在一刹那恢复正常如初,柔声道:“你先睡一下,等去拜祭的时候,我再叫醒你。”
说完,妈妈转行到桌子前,轻轻的放下杯子,我目光一亮,喜悦万分道:“在你房间?”
妈妈浑圆的臀部贴靠桌子,抱着玉臂,捉狭道:“你也可以回你房间。” “我一个人睡不着。”我话中有话,啪的甩掉拖鞋,又躺在软床上,张开四肢,愣愣望着装潢豪华的金色天花吊板。
躺了约十秒,感觉有些不对头,我望向妈妈,却发现大房间内没有人影了,我坐起来,目光碌碌四处观望寻找,不一会,厕所响起细微流水的声音,我霎时口干舌燥,当然不是口渴,而是妈妈在如厕,让我联想翩翩,脑海如影慕泛现出肉棒食之味髓操着妈妈娇嫩的蜜穴的画面,大手不禁摸向跨部的肉棒。
厕所“咯吱”一声,妈妈从厕所行出,见到我平躺在床上,很容易看到我双腿间撑得鼓鼓的肉棒,就知道我想什么,顿时一脸无语,玉手不由得拍了拍白皙的额头。
我狡黠一丝笑意,急忙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鞋,三两步冲向妈妈。 妈妈急忙抬起玉手用顶在我胸前,小声愠怒道:“陈青,你不休息,又想干什么?”
“睡觉,一起睡。”
我弯腰抱起妈妈向床上行去,胸膛和小腹传来一阵酸痛,妈妈一双玉手在我身上乱抓,我不理不睬,将怀里的娇躯扔在床上。
妈妈刚被我放在床上,又迅速爬起,玉指点着我的额头,嗔声道:“你吃了药,还有两个小时休息,不要在这种事情上耗费精神。”
我虽然欲火旺盛,但也知道节制,大手一把抓着额头上的玉手,狡黠道:“现在不做,那回家再给我?”
“又不是物品,给什么给,何况这几天做得还少?”妈妈脸瞪了我一眼,从我手里抽回玉手,担心我做多了这种事情,损耗精气伤身子,没有答应我。 的确,这几天做了不少次,被妈妈拒绝了,我没有闷闷不乐,只是欲火憋得慌,精神十足,没有一丝睡意,我只好提出去外面走走,免得只要和妈妈单独一起,就无时无刻想占有性感白皙的玉体。
妈妈松了一口气,看到我精神饱满,确定不需要休息,叫我先出去,等她换身衣服。
我没有推辞,行出门口等了起来,约十五分钟,妈妈从房间出来,穿着修身定制的黑色西服,白色圆领衫打底,玉足穿着五公分高黑色发亮的细根高跟,盘着长发,气质端庄高雅。
顿时目光一亮,我双眼在妈妈身上打量着,定制的西服将身体线条美显露出来,一对饱满的美乳呼之欲出,纤腰如细柳妙曼,臀部挺凸,五公分高的细根让本来高挑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身材的线条的美感充分展现在我眼前。
我望着妈妈白皙精致的脸孔,五官细腻却泛着清冷,由衷赞赏道:“妈,胜如明星的冷冽美,怎么也看不腻。”
“油嘴滑舌。”妈妈听到我的赞美,白了我一眼,目光却是如繁星闪着明亮的光泽,嘴角抿了抿,柔声道:“不逛了,现在去花店买花,去拜祭你父亲。” 我愣了两秒,似乎听错了,开声问:“现在就过去吗?”
妈妈现在说去拜祭父亲,不等到四点,突然又改变主意,让我不由得一头雾水。
妈妈点了点螓首,若有所思瞥了我一眼:“对,现在就去。”
下电梯的时候,我望着电梯下降的红色字数,脑海闪过一副短发英姿飒爽和妈妈相媲美的面孔,寻思了一会,欲言又止望了妈妈一眼,内心在做着思想斗争,最终暗暗叹了一口气,让纠结去见鬼吧。
出了酒店,我和妈妈向在马路边行去,准备拦出租车,我一把拉着妈妈。 妈妈站住脚步,转过螓首望着我,疑惑道:“怎么了?”
我认真问:“妈,能叫小姑出来吗,我想见见她,今晚坐飞机回安海市,就很少有机会了。”
妈妈目光若有所思,停顿了两秒,饶有意味道:“你想让我联系小姑?” 我点头道:“对,你帮我联系她出来。”
说实话,我心里忐忑,想见小姑肯定多少都有点惶恐,特别是面对面,不是害怕,而是觉得尴尬,而且我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给小姑,不知道会不会理我。 妈妈轻声道:“你自己来联系她,好好和她道歉。”
我听出妈妈话里有话,叫我好好和小姑道歉,说明小姑知道我对她做的事情,这是实锤了,再也没有侥幸之心。
“妈,生日那晚你把我赶出家,后来小姑怎么样了?有说什么吗?”我一脸忐忑,想知道小姑什么回上都市,有没有和妈妈说了什么话?
妈妈嘴角抽搐,玉手忍不住“啪”的拍了一下我脑袋,又气又笑道:“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啊,想清楚你小姑会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自己问她去。”
我没有吭声,眨眼望着妈妈,迎来一记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的眼眸,我拿出手机,深深吸了一口,思忖着和怎么约小姑出来,默默盯着手机屏幕,下定了决心,编辑信息给小姑发过去:“小姑,我和妈妈到上都市了,现在去拜祭父亲,你有时间吗?我想见你。”
妈妈柔声道:“不要多想了,走吧。”
我望了妈妈一眼,将手机放入裤袋里,信息发出去了,心里像石头落地般松了一口气,想着小姑会不会出来和我见面,又或者不肯出来,我一脸患得患失,被妈妈看在眼内。
妈妈抬手轻轻拍了拍我脑袋,似是安抚给勇气,我安心了不少,眼前一晃,伸来一个玉手,白皙的掌心上放着一个戴口罩,妈妈提醒道:“戴上口罩,预防病毒流感。”
我笑了笑,戴上口罩,和妈妈行到马路边,伸手拦了一台蓝色出租车。 妈妈向司机指出去最近的花店,等出租车开动,我疑惑问妈妈要不要买其他拜祭物品,比如纸钱之类的?
妈妈摇头说不用,就买两束花,让我在父亲墓前叩三个头就好,我诺了诺嘴,没有说话,就按妈妈吩咐来。
地点和目的明确,直接去到花店买了玫瑰与百合和天堂鸟,店员分别包扎成两束花,我抱着两束花,和妈妈又上了出租车,司机也是心细之人,没有多问什么,妈妈说出流芳墓地,司机好咧回了一句,熟悉地点在哪处,驾驶出租车向流芳墓地使去。
出租车约行驶了半个小时,来到了流芳墓地,下了车后,妈妈带我进入了宽广的陵园,直面而来,远处由低至高,一排排墓碑竖立有行有序,周围种有柏木,高达七八米,树冠圆锥,叶似片形,四季常青,冲淡了几分笼罩着墓地哀伤的气氛。
“往中间的石路走,你爸的陵墓在最上面。”
妈妈目光柔,侧头看了我一眼,随之伸手,玉手饶入我臂弯,搂着我的胳膊,踩着高跟鞋,哒哒的大步向前行去。
宽敞干净整洁的墓地中,偶尔见到有人在拜祭过世的亲人或朋友,都是带来花束,有的带有点心水果。
我和妈妈顺着石路直上到最顶端,右拐十多米来,妈妈拉着我站住脚步,松开我手臂,柔声道:“就是这里了。”
我抱着两束花,心里一颤,双眼微垂,目光落在墓碑上,瞳孔聚集在墓碑深灰色的照片上,是一个中年人,五官轮毂和我十分相似,我望了望妈妈,怪不得第一次在柳杨湖遇见,就认出我来。
妈妈从我手里拿过一朵花束,放在墓碑前左侧,转过螓首,抬起玉手边整了整我衣领子,边开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人也不在了,你和你父亲没见过面,有什么话想叨念的,开声说吧。”
我其实对亲生父亲没有感情,即便是站在冷冰冰的墓碑前,也生不出一丝悲伤感,只是看到照片上那双眼眸,似乎蕴含着一种出说不出的慈祥,从五官轮毂看,生前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或许,他曾经也对妈妈这般吧。
只是在我和陈思婷诞生下来,父亲陈哲就被陈家人软禁起来,刚好那时候陈哲22岁,而妈妈17岁。
妈妈抚养陈思婷这段时间,陈哲被软禁,期间十多年几乎没有见过母女几次面,都是给妈妈寄钱。
后来离婚了,而陈哲也在三年前出车了祸,救治不了。
“爸,不用挂念,我会照顾妈妈的。”我轻轻的叹了口气,也只说了这么一句,拿着花束弯腰,轻轻放在墓碑前,双腿跪下,叩了三个头。
妈妈默默站在墓碑,等我叩完头,和我并排站在一起,没有语言,妈妈一条玉臂又绕着我手臂,轻轻搂着,向石路微斜的下方行去。
太阳被云层遮住,光线不强烈,墓碑斜侧阴暗,气氛突兀显得肃穆幽森,妈妈紧紧搂着我胳膊,身子也更加贴近我。
我知道妈妈是害怕墓地,虽然埋的是骨灰,但毕竟是死者之地,心里胆怯也是人之常情,我在墓地中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止和开玩笑的说话,轻轻拍了拍妈妈的玉手,不快不慢行走着。
下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妈妈搂着我的手臂忽然一紧,我侧头望了望妈妈,见到一张精致的脸孔,赫然变得清冷起来,踩着高跟步伐也放得更加缓和,一双美眸半眯,直视着前方。
我蹙着眉头,顺着妈妈的视线望去,不远处,约十米远,站着六个人,撑着三把黑伞,拿着花束和提着篮子,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年约七十的妇人,戴着老花眼镜,穿着长旗袍和短根高跟,左右手带着两个玉镯,身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却看着养尊处优,处处透着荣贵的气质。
老妇被一个身穿白衫长裙,短发飒爽的美女撑扶而立,身后是一对中年夫妻,两人相互挽着手臂,旁边跟着两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男女。
我看着短发飒爽的美女,双眸一亮,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呼吸微微急促起来,目光紧紧盯着美女的绝色容颜,这个女人正是我害怕面对的小姑,陈浅情。
陈浅情也看到了我,却不动声色移开了目光,我心里一紧,挽着妈妈的手臂有些颤了颤,觉察到我的异样,妈妈侧头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螓首,紧蹙着眉头盯着小姑。
小姑松开老妇的胳膊,把黑伞递给后面一个长发少女,随后小声对少女说着什么。
少女点了点脑袋,上前一步扶着老妇,一双眼眸直勾勾看着我和妈妈,小姑快步行了过来。
小姑的步伐越来越近,一脸轻风云淡,只来到妈妈面前,多日不见,小姑依然美丽诱人,胸部耸挺浑圆,踩着六公分高的黑色一字高跟,两个玉足晶莹如凝脂散着光泽,缓缓行到我和妈妈面前停下脚步,目光却不在我身上。
妈妈蹙眉头,不轻不重道:“陈浅情,他们怎么也来了?”
小姑笑声道:“嫂子,是我带他们来的。”
停顿了一下,小姑目光淡淡从我脸上掠过,双眸蕴含几分嗔怒和羞耻,似是流星一闪而逝,叹声道:“他们想见一下陈青,有些事情,总要解决,何况老爷子住院了,情况堪忧,不乐观,时日无多了。”
妈妈面无表情,似乎小姑说的和自己毫无相干。
我却是觉察到什么,眼睛碌碌在妈妈和小姑脸上望着,听两人的对话,好像妈妈一早通知了小姑来拜祭父亲,话里只是叫她一人过来,但小姑却也带陈家的人来了,我也给小姑发了信息,可惜她没有回。
很显然,妈妈早有安排,只是,妈妈和小姑口中的他们,让我猜想到某些事情,目光不禁望着后方几人,隐隐知道他们是谁了。
老妇被少女搀扶着行来,原本正常行走的步伐,一时间变得颤颤巍巍,那对中年夫妇也在后面跟着,距离越来越近,老妇似是很激动,身子如风中枝头枯黄的残叶摇曳颤抖,老花镜下的双眼不停打量着我,仿佛在肯定某个人似的,脚步如千斤重般,一步一步慢慢行过来。
“你是陈青啊,长得真像你父亲。”
老妇行在我面前,由于激动,声音变得沙哑。
我蹙着眉头头,没有回答,骨子和细胞对陈家的厌恶根深蒂固,下意识退后远离老妇两步。
老妇一脸惊愕,没想到我会后退,老花眼镜下的目光如泥潭般的浑浊,长发美少女扶着老妇的胳膊,一手撑着黑伞,一双美眸紧蹙又充满好奇望着我。 小姑一脸平淡,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妈妈拉着我胳膊,上前一步,隔在我和老妇中间。
“你认错人了。”
妈妈语气平淡,目光冷冽,转过螓首,瞪了小姑一眼,拉着我的手腕,绕过老妇,向前行去。
小姑叹了一口气,踩着一字高跟,哒哒的快步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