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继母,高傲亲妈,还有贪婪的我 (22-30)作者:煽情

【柔弱继母,高傲亲妈,还有贪婪的我】(22-30)

作者:煽情

2024/11/15发表于:pixiv

字数:44812

第二十二章 侍寝

我不是很讨厌同性恋,只要不扯上我,不扯上我看上的人就行,别人如何我不会在乎,毕竟我不会去主动认识一个取向和认知不明朗的人,但殷如宁不行,她傻呼呼的,被人骗了还会给人数钱的性子实在让我没办法放心。

以往我觉得对她尽在掌握,但今晚真的去接触了一下殷如宁的生活,却发现我对这个傻姑娘还是一无所知的状态,纸面拿到的资料,并不能向我讲述一个人的生活。

对这个傻女人都是这样,面对温兰我也感受到一面空白,我真的了解她们么,还有我那个原本控制欲极强,如今突然变得这么大方的妈妈,拒绝那张黑色的卡片,更大的原因也是因为我不知道她挖了个怎么样的坑等着我跳下去,对于未知的事情保持谨慎至少不会掉坑里爬不出来,如同那些某某明星运动健将爆出的丑闻,其中多少谋划和算计,看着都觉得心寒。

我始终相信没有无缘无故的好,父母的婚姻就是这样,要不是外公看重了父亲的才能和未来发展,应该也不会让妈妈委屈自己从国外回来。

至于爱情,扯淡。

在苏淇欲言又止的目光中我跟殷如宁离开了这家酒吧,这种场所就算是滴酒不沾,也会让人有些晕晕的醉感,迷离的光线交织滋长着人们内心深处埋藏的欲望,仅靠着理智维持自我。

两人行走在寂静的街道,没有立马前往车库,酒吧所处的建筑临靠黄浦江,清冷繁华的江面也是美景,两人一同吹吹冷风,散散步,也是不错的享受。

殷如宁没有沾酒,脸色却酡红得如同醉酒,我有些好奇地看着她,看得她满脸不自然,羞恼地回瞪回来,“干嘛?有话你说啊。”

“嘁,长得好看还不给人看,把你嘚瑟得。”我不屑道。

殷如宁急了,“谁不给你看了,不对,谁,你,我——”

“今晚上你满意了吧,我都说了我没有故意不理你,还跟个女流氓一样缠着不放。”转移话题说道。

殷如宁挽起被风吹散的长发,显然对自己冲动行为后知后觉地尴尬,“谁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什么都不说就好吓人,我都以为你不会再去秦恒了。”

我摇摇头,“那可不是我不想去就不去的地方。”我还没有本事去忤逆父亲的吩咐,现在可是吃人手短,拿人手软的阶段,而且还有人送上了殷如宁这样美女私教,还要什么自行车,不对,应该说还能有什么不满的。

两人一同看向波光粼粼的江水,夜风拂过水面,带来微微的湿气和清凉。

夜景清冷迷人,适合配上故事和酒。

殷如宁眉眼低垂,轻轻叹口气。

“我十二岁就被送去舞蹈学校,几年的时间被要求参加各种比赛,生活,成长都被各种要求……”殷如宁突然低声讲起自己的故事,我一言不发,听着一个富家小姑娘被包装成精美软绵蛋糕的故事。

“后来,我发现我不喜欢这样我想过得更轻松一点,在国外自学自考了各种有意思的岗位,拿到各种证书,可每当我一停下来,周围的人都在催着、逼着,”这样好的条件,你怎么能不珍惜呢?“”她的语气淡淡的,带着些自嘲,“他们都说我”被宠爱“,可谁在意我是不是真的喜欢这种生活?”

我静静地看着她的侧脸,黑夜中那双总是清亮的眼睛里多了几分疲惫,在这江边安静的夜晚,露出了她真正的模样。

她回头看向我,“我知道我就只是一个被送来的玩具,不过遇到你还是很意外,我第一次看见有人对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这么上心这么拼命。”

殷如宁的话带着怀念,想必是回忆起我刚到秦恒的日子里,她折腾我的那些时候。

那一年父母刚刚离婚,虽然没掀起什么舆论,但我周围的人多少都能知道消息,在学校出了事休学之后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担心他受到影响,关于我遭受校园暴力的新闻被父亲强压了下去,只有殷如宁这傻妞啥也不知道还给我添堵。她以为自己被父母送来给官二代的少爷上眼,为了让我看不上她,在我休学的那年安排了比正常人更多的锻炼,为了刺激我还跟我一起健身,内心的责任感作祟又给我事无巨细的安排饮食,给我按摩恢复肌肉,自顾自照顾起我的早晚生活,行为又蠢又矛盾。

我嘴角微勾,“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活着本身就是事与愿违,遗憾的事情从早到晚都数不清,还不如去享受那些不喜欢的事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了。”话音一转我扬了扬手,“现在看来我的想法没错,又软又香。”

“滚啊!”殷如宁气得锤向我的后背,怒声道:“所以我还得感谢被少爷你看上了不成,不要脸的浑蛋凭什么啊。”

我笑着牵上她的手,转身向车库的方向走去,“不用谢,我可不是什么少爷,至少我开不起豪车吃不起酒楼饭店,就一个蹭吃蹭喝的小浑蛋而已,你也不需要被我看上。”

掌心挣扎的手掌停滞,身后传来意味不明的询问,“你什么意思。”即使我不转头都能猜出殷如宁脸上是什么表情。

本来这条路就没有走多远,美丽的江景在背后,空白安静的车库入口就在前面。

我没有停下脚步继续牵着她朝前走,一直走到车库的入口处,殷如宁挣脱了手,停在我的身后。

“你就不愿意给我一个直白的解释吗!”她的声音有些急,很容易就能听出里面的慌乱。

我看向她叹了口气,“你说你,不是不喜欢家里给你的安排吗,我替你解决掉不就好了,这样你就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不是吗?”

这是我早就打算好的事情,就当感谢她当初的陪伴。

“我问的明明不是这个!”殷如宁瞪着眼手都捏成了拳头,这是要揍人了。

看着那清澈的眼睛,眼眶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我低声没有情绪地回应道:“那就看你自己了。”

“什么意思。”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淡淡地说道。

空气出现冰冷,不是江水吹来的冷意,仅仅在我们两个不过一步的距离之中。

即便是以殷如宁的脑回路,也能听出来我口中说的人不是她,她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我,拽着小挎包眼眶红润,强压下来的情绪最后只化作一句,“为什么?”

我不知道她问的哪个,是问为什么会有喜欢的人,还是问为什么有喜欢的人了还招惹她,还是问喜欢的人为什么不是她。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回答,殷如宁像是想起了什么,“是下午接你去皇鼎的那个女人?你喜欢她?”

“你别乱说啊!那是我亲妈!”

我急了,这什么跟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个女人我怕都来不及,送上来我都不敢脱裤子,只会担心屁股会不会被打开花好吧!

殷如宁反而比我更加难过,“那你说啊,是谁,为什么有别人了还要招惹我,还让我那个——”说道最后难过的情绪反而被吸了回去,抽抽搭搭的空白红了脸,像是想起什么害羞至极的事情,见我疑惑地看着她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又变得极其恼火。

那想杀人的眼神很直白,让我收敛了看笑话的心思,只是再度扬起笑容,“那当然是因为我对殷老师也很有兴趣啊,大被同眠的快乐,哪个男人不向往呢。”

“滚啊!”

一声呼啸随着怒吼划破一米的夜空。

——

我百无聊赖地站在街边,手上还拿着一个精致的黑色小挎包,看皮革用料就不是便宜货,经由我的亲密接触对分量也很有深刻体会。

捂着脸来回揉搓想要缓解那股疼痛,我对自己的诚实感到心痛,明明是自己要问的,我都没有说谎诚实地回答了她,这女人还要耍脾气用挎包砸我,这还有人性吗,还有王法吗?

最后殷如宁自己走下了车库,不到十分钟,那辆奥迪便一骑绝尘消失在我的眼前,她连挎包都不要了,也没有推下车窗狠狠啐我一口。

我只能尴尬的站在路边,等待下一位客人,不对,等待下一位女人。

出门不玩手机的好习惯让我随时都有电量打电话,不过给对方打过去只收到一段诧异的回应。

说要出门花天酒地的温兰,电话里的环境音却十分安静,还能隐约听到电视剧的对白,也不知道她有什么脸面笑话我,在我一个学生仔面前充门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结果是在家看电视——等一下,难不成是专门给我打扮的?

好了伤疤忘了疼,对温姨的期待让我对脸上感受到的疼痛都消减很多,身娇体柔力气大的殷老师没有甩巴掌,所以我还能清醒的思考,甚至还有些亢奋。

昏暗路灯的遮掩下,路过的行人虽然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位帅哥提这个女式包站路边捂脸,但也没有人会为我驻足停留,这里是临海市的市中心,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最佳场所,什么瓜都不新鲜,虽然我在的这条街道偏了些,但路过的美女帅哥无数,是干什么的地界各自心知肚明。

反正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温姨没有让我等太久,一辆熟悉的蓝色法拉米很快就停到了我的身前,车窗下移,那妩媚清丽的脸庞便显露出来,在夜色加持下,温姨的女人味愈发让我心痒痒。

车门开关没有开启,我只能眼睁睁地站在原地。

“哟,这是哪家小混蛋被人甩路边了。”温兰面带笑容地嘲笑道。

说着刻薄话,温姨会不自觉地微撅起上唇,车内灯光显得晶莹粉嫩,我敲敲车门,厚着脸皮笑道:“这不是在等人美心善的漂亮大姐姐带我回家吗?”

“滚蛋,臭小子。”温兰嘲笑不成反被调戏,瞥了我一眼才打开车门,我轻车熟路地坐上了副驾。

不愧是最新款的电动车,坐着比家里那破宝马可舒服多了,当时我就推荐给正好想买电车的温姨,这种电车在单位里有购置税补贴,正好可以用她的小金库全款买下,不考虑长途旅行只在城市里就很不错,电怎么也比油便宜,而且有智驾,这是最关键的,我可以不用忍受温姨那如同龟爬一样的开车速度。

就该给温姨配个司机,才符合她一把手夫人的身份。

小说里一方大吏都是家财万贯,贪墨白银万万两起步,轮到我家就变成平民百姓,不对,父母还没离婚的时候家里也还是阔过的,只是父亲不敢捞钱而已,以往都是妈妈在赚取家用。

虽然也没有让我跟温姨到朝不保夕的地步,但就像我常跟别人说的,我真不是什么少爷,哪家少爷兜里就几万块钱。

见我在车上不停摆弄,像是见着新奇玩具一样,温兰在我看不见的角度嘴角上扬,车厢里播放着老旧的歌曲,悠扬婉转的曲调,在江边车道上显得有几分温馨。

“今天你不是去见你妈妈了吗?怎么她把你丢路边了?”温兰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言语里满是嘲笑。

看见我怀里的小挎包,她的眉头微皱。

我撇过头,看见她身上穿着得体的长裙短衣,车灯下还能看见小腿的修身黑丝,露出一抹笑意,“妈妈不是在我旁边吗?”

“臭小子没完了是吧。”温姨怒声道,怎么看心情都是愉悦和恼怒参半。

眼眸倒映着街边路灯的澄光,晶莹剔透如有水光,狭窄的空间里不断传来温姨身上的甜腻体香,让我有些晃神。

“没完,妈妈今天陪我睡觉好不好。”

温兰娇躯轻颤,还好手依旧握紧着方向盘,她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冷淡地斜视了我一眼,目光落到我怀里,冷声道:“臭小子,做梦。”

之后不管我怎么逗弄温姨,她也只是冷漠地不予回应。

一路无话,很快就回到了家。

洗漱完毕回到卧室,殷如宁的小挎包被我丢到了电脑桌上,手机屏幕正好在我进门的时候亮起。

我懒得看,多半又是殷老师的无能狂怒,这个点,好学生应该睡觉了。

躺在床上睡意很快笼罩而来,还能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是温姨在洗澡。

要不要去偷窥?

脑海的睡意突然消散一些,但是想到明天就要去学校,我只能颓然地换个姿势继续入睡。

没过多久,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我也在半醒半梦之间沉沦。

“吱呀。”

我醒了,坐了起来,看向房门。

温兰穿着单薄的睡意,腿上还穿着一双过膝袜,手里抱着一堆衣服,看见我坐起来吓了一跳。

“你还,还没睡啊,我给你拿来明天要穿的校服,下午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就清洗烫平了一下,只是因为无聊啊,跟朋友约定的时间比较晚——”

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是朝温姨招手,“行了,别废话了,速速陪朕侍寝!”

“臭小子说什么呢!还知不知道好歹了。”

温姨羞恼地走进房间,将衣服重重放到桌上,看见小挎包和亮起的手机屏幕,温姨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这时候能放跑了小白羊,我就要给自己一巴掌了。

几乎是一个跨步下了床铺,我一手抓住了温姨的手腕。

“你要干什么!”温兰慌乱地挣扎道。

我露出笑容,“没什么啊,俗话说得好,来都来了,不睡一觉再走合适吗温姨。”

“你这孩子还知不知道廉耻了!”温兰羞怒回怼着我,“关心你,给你这坏小子准备衣服,你就这么欺负阿姨吗?”

我不顾她挣扎,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哪里有欺负,我还没开始呢,就一起睡觉好不好。”

“不好!快放开!没大没小的!我是你阿姨!”感受到两人火热的体温,温兰的声音更加慌乱起来,十分抗拒地撑手抵在我的胸口。

闻着温姨身上的体香,我贪婪地舔舔干涩的嘴唇,露出坏笑,“你不答应我,我就真的要开始欺负了啊,你要乖乖听话,就只安心睡觉。”

“不要!你这坏心眼的臭小子!我要让你父亲好好教训你!”

“好好好,都可以都可以,过了今晚再说。”

“滚啊!你这臭小子!”“呀!”

不管我说什么温姨都不愿意,两人拉扯几分钟之后,我直接抄起温兰的身体轻松将她公主抱了起来,强烈的失重感让温兰下意识就环上了我的脖子,也许是贴得过近,也许是刚才的挣扎耗尽了力气,温兰突然安静了些,低垂着眉眼只能看见红润的脸颊,见此我脸上的笑意更加得意。

轻轻将温姨放到床上,我才看见温姨那晶莹剔透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我。

“温姨?”

“只睡觉,什么都不能做。”她的表情慎重,眼里的情绪连她自己都难以表述。

我收起笑容点点头,很快俯下身子将温姨抱在怀里,深深嗅着温姨脖颈发间的清香,被我刺激到,温姨的娇躯轻轻颤动一下,嘴唇微张似乎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为了限制我的行动,也可能为了驱散自己内心的恐慌,她紧紧地抱住了我,两人像是想要将对方揉进怀里,隔着两层单薄的衣衫,火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很快我的阴茎充血,坚硬地顶在温姨平坦嫩滑的小腹上,她明显感觉到了我的阴茎,声音变得颤抖,低声呜哀道:“只能这样了,小树。”

第二十三章 朦胧

这样可怜兮兮的呜咽没道理引起我的怜惜,反而让我更兴奋了起来,本就火热的阴茎甚至因为温姨这声刺激得弹了下,再次打在她的平坦小腹上。

龟头直接触碰上贴滑的睡裙,刺激得我眉头上扬舒服地眯了眯眼,怀抱着温姨的手用力眼神中的欲火更炽。

温姨肯定感受到了这股坚挺火热的触感,我以为她会躬起身子逃跑,没想到出乎意料的跟着我贴得更加紧密,整根阴茎都仿佛挤压了下去,温姨的娇躯愈发火热,我都能感受她沉重的呼吸打在我的脖颈,怀中任我把玩的娇躯轻颤不断。

“温姨?”我低声呼唤道。

温姨的声音变得有些怯懦不安,“怎,怎么,安心睡觉。”

我露出无奈的笑容,这睡觉?睡个屁啊还,你这可怜柔弱的模样让我更兴奋了好不好,要不是顾虑到明天上课还得早起,如果能提前个一两天,我早就忍不住动手淫玩这具美肉了。

温兰并不在乎我的感受,她只是牢牢的抱着我的后背,双脚与我交错,想要用这样的方式阻止我进一步行动,即使小腹传来的强烈感受让她很羞耻,但如果后退她也猜到我会得寸进尺要求更多。

“真不让我碰?”我坏笑着低声问道。

温姨突然张口咬上我领口裸露在外的脖颈,没有特别用力但也不轻,像是在发泄一般,

过了一小会儿,她才松开了口,急怒地说道:“少想东想西的,我是你阿姨,你答应过我什么还记得吗?”原来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我清醒。

疼痛退却之后会混杂上酥酥麻麻的感觉,闻着怀中娇躯的体香,我陷入沉沦般的呢喃一句,“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你感受不到吗?”

温姨的娇躯又是一颤,她咬着唇瓣,低沉的声音带着温柔回应我,“小树,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下去。”

“什么对错我不在乎,我只是喜欢你,温姨你敢说对我就没有任何想法吗?”我耍起无赖来。

她沉默不语,我便当她默认,开始微微挺动起下身,不断用坚硬火热的阴茎隔着睡裙摩擦起温姨的小腹,她很快夹紧双腿让我感受到软绵丰满的腿肉又让我动弹不得。

我的脖颈间传来一阵冰冷,温兰没有抬头靠在我的肩上声音沉闷,“这就是你的喜欢?强暴、耍流氓、偷内衣、还,还对长辈做出这些事情,你的喜欢就是这样?就是这么低俗不堪?你让我怎么理解,你想让我接受什么?”

一长串的话问得我哑口无言,温姨对我的纵容从最开始我就知道。

浴室的脏衣篓原本每天早上都会被温兰清洗掉,半个月前的那次却等到了我睡醒洗漱,虽然当时看似没有被动过,但联想起温姨后面的行为,也许我从一年前第一次偷拿温姨内衣开始就被发现了。

长时间的纵容,变成我得寸进尺的无底洞,可笑我还一度认为自己还算克制,结果还是性走在了爱的前面,我只是在用温姨发泄着自己阴暗的性欲,不只温姨,还有殷老师。

对错从来都不重要,有人擦边卖笑只为了给山区援建,有人为公益豪掷千金,转头左出右进,对错只在本心,行为从来不受限制。从始至终我都明白她的心思,不断地试探是想要解下她内心的道德枷锁。

这不是能够一蹴而就的事情,当知绳锯木断,水滴石穿。

我露出笑容,伸舌填上了温姨敏感的耳垂,感受到的冰冷顺着我的脖子向下流动,温姨这次没有挣扎,反而接受着我含住了她的耳垂,怀里的美肉发软变烫,在这个时候我停了下来,“确实你说得对温姨,我更多是在沉迷你的身体,可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人,我卑鄙又自私,喜欢的东西只有这么一点,如果这么狭小的愿望都得不到满足,我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反被我抱在怀里的温姨用力锤了我胸口一下,依旧不让我看见她的脸,明明这样的黑夜下我什么都看不见,“不许瞎说!”

我嘿嘿笑了两声,靠在被我的口水涂抹的红艳耳垂旁,脸贴脸在她耳边说道:“所以你觉得委屈也好低俗也罢,我不在乎,你已经被我上了,第一次的人是我不是我父亲,你永远也忘不了我。”

“臭小子!没完了是吧!很得意是吧!我打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阿姨我这么尽心尽力地照顾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是吧!打死你算了!没良心的东西!”几乎每一个字都带起一拳,拳拳到肉砸到我的胸口,不过这样的姿势温姨实在使不出多少力气,更像是在对我撒娇。

过了许久,她才停下这样无意义的行为,又一次抱上了我,如同水做的一般,又开始哭,“明明你当初这么可爱,乖巧懂事,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一定都是因为我,都是我的错。”

反而变成我安慰起她来,轻笑温声道:“人都会长大得嘛,温姨你照顾了我这么多年,就当照顾童养夫咯。”

“滚!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臭小子!只会惹阿姨生气!”这一锤是最用力的,打在胸口上让我朝后都退了些。

我假装吃痛嘶了一声,结果温姨一点也没理睬我的意思,只是又将我抱紧了些。

说实话,有点热。

经过这么一阵闹腾,心里的邪火都消退了,连阴茎都软——温姨突然挺了挺小腹,主动摩擦在火热的阴茎上,“你是不是,很难受?”声音低沉带着无声的诱惑,不用猜我都能想到她红润至极的脸庞。

“是啊是啊,小小树好难受,温姨帮帮。”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我没有丝毫犹豫,自家兄弟也配合着我们两个人再度充血兴奋。

“啐,难受死就得了。”温兰的声音出现犹豫,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那——那就这样,你明天还要上学,对,不能再熬夜了。”

仿佛给自己找了绝佳的借口。

这也是事实,只是事实不由亢奋的脑子所接受,我直接用力将温姨彻底抱了起来,那一百斤出头的体重,软绵丰腴的娇躯直接全压在了我的身上。

“呀!你做什么!”

我终于看见了温姨的脸,黑夜下,显得娇艳欲滴宛如鲜花盛开,还多了一层夜色撩人的朦胧美丽,美艳迷人不可方物。

不顾她眼里的慌乱,我压着她的头发跟我接吻,温姨的拒绝减轻了很多,似乎被我强吻几次这已经在她能够接受的范围之中,唇瓣触碰被我在上面舔舐撕咬,除了晶莹的口水留不下任何痕迹,轻缓的举动让温姨极为受用,随着时间缓缓推移,打在我脸上的鼻息逐渐变得沉重,温姨火热的娇躯不安地在我身上磨蹭,本人却毫无意识地紧闭双目,带给我难以描述的征服欲望,被疯狂挤压的阴茎舒爽得不能自已。

因为抱不到我的后背,温姨的手只能牢牢抓住我的肩膀,原本紧咬的牙关逐渐放松,我的舌头轻易就能闯入进去,潮热的口腔喷出一股热浪,洗漱不久,牙膏的清新香气混杂着刺激神经的体液落在我的舌头,而我的侵入还在更加深入,很快就触碰到那躲闪害羞的嫩舌,此刻我们两人的唇瓣已经合在了一处,如同最亲密的情侣。

“啧——滋滋……”令人脸红耳赤的水声响起,温姨沉沦在这样绵长的亲吻之中,紧张紧闭的眉眼都出现了放松。

我突然停下了追逐的舌头,温姨却还在下意识地伸舌挑动我,见我没有反应,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温姨缓缓睁开饱含情欲的眼睛,神色迷茫地看着我,看见我脸上的坏笑她才回过了神,紧紧咬住了唇瓣,情欲与羞愤交织,水润红唇微张就想要说点什么,结果我又吻了上去,她便自然地闭上眼继续接受我的亲吻,情欲交织清涎交换,然后我又停了下来来来回回,温兰脸上的逐渐多了一抹委屈。

“你干嘛……”温兰恼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看着她,开始挺动下身更加肆意地摩擦起温兰的小腹,温兰很快就发现了异样,脸色红润却又任由我的行为。

“温姨,我好难受。”我低声说道。

温兰迷蒙的神色多了一丝清明,撇撇嘴不打算理会我,见状我只有更加卖力的挺动起来,我突然抓住温姨的细腰,抬起紧贴的阴茎,迅速将坚硬的阴茎插入了腿缝之中。

“噢——”温姨躺在我的胸膛没有抬头,嘴里发出一丝闷哼,似是无意的张开红唇咬住了我的乳头,刺激得我浑身一颤。

温姨闷闷道:“不能再继续了。”牙齿咬住了我敏感的地方似乎我再做点什么她就会直接咬下来一样,我只感受到一阵快感席卷全身,我才知道这里对男人来说都这么敏感,毫不理会温兰的威胁,我开始在那神秘饱满的腿缝开始抽送起来,火热潮湿的气息早就将棒身打湿,抽送起来极为轻易,温姨停下了口齿的动作静静趴在我的身上,像是接受了这样的现状,下身无意识地配合着我让阴茎更加轻易地滑过两片嫩滑的软肉之中。

小腹相撞发出闷响,这样的动作很费体力,阴茎不断剐蹭着敏感的阴唇肉瓣,每每挤压到敏感的阴蒂,温姨都难耐地喷出一口热气打在胸膛,那小巧粉舌也会落在我的乳头上,让我更加兴奋的用力挺身操弄。

我伸手掌握在温姨的脑后,抚摸柔顺的长发温柔的拍了拍,轻声道:“把腿闭拢。”已经陷入情欲的温姨下意识便听从了我的吩咐,双腿并拢将我的阴茎牢牢夹紧,舒爽得我大张双腿只能发出嘶声,温姨如同得到了鼓励,也为了追逐自己的快感,开始轻微地起伏下身,温兰的淫屄早就泥泞不堪,淫靡的体液打湿了两人的胯间,景致湿滑的快感让我长叹一口气,鼓舞地拍了拍她的头。

快感累积不仅是我,温姨的气息愈发紊乱沉重,双手手无意识地在我身上摩挲,睡意混杂着情欲烧迷糊了大脑,口水甚至从我的胸膛滑落了出来,又被她吮吸了一些回去,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挺起上身,而下身不断传来沉重的“啪啪”声响,水声越发清亮,我的阴茎被包裹在丰满柔绵的肉臀腿缝中,只有两人紧贴胯间的时候才能露出一个赤红的龟头。

“好舒服,温姨,我好喜欢你。”如同抚摸心爱的宠物,我温柔地抚摸着温姨的长发,快感已经快到极限。

没想到听到这句话的温姨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般,突然狠狠咬住了我的乳头,双手指尖抓住了我的肩膀像要掐出血来,下身的阴茎更是被丰满白嫩的大腿紧紧挤压,一股热浪气流带着明显的滋水声迅速冲出,直直打在敏感的阴茎上,我听着温姨如同啜泣地闷哼,再也无法忍耐这份火热的快感,被夹紧的阴茎不断鼓动,一股股精液直接从腿缝中射出又砸向温姨的腿肉和巨臀上。

“啊……”温姨迷茫地抬起头,散乱的刘海混杂着汗水挂在脸上,唇边,如同受尽凌辱一般茫然无措,显得楚楚可怜的红艳脸庞让我忍不住低下头,她撑起身子闭上了眼,跟我亲吻在一处,唾液交换直到许久,唇分,挂起一丝晶莹。

“舒服吗?”我温声笑道。

温兰迷茫的神色瞬间惊醒过来,想要发怒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的行为明显已经突破了之前的承诺,可我确实没有插入进去,但她也高潮了,阴穴的热流甚至到现在都让两人的胯间潮湿难捱。

面对处理不了的事情,装作鸵鸟是最好的选择,温兰明显也想到这一点直接再度俯下身子趴下头,闭上眼不去与我的眼神对视。

我只能发出一丝嘲笑的声音,随即腰部被纤手捻住,用力一拧,疼得我呲牙咧嘴连连告罪。

打闹片刻,困意上涌,两人都没有选择下床清洗也没有主动放开对方换别的姿势,虽然睡着难受,但我也很快便睡了下去。

意识步入昏沉,逐渐下坠,无边的黑暗笼罩将我,没有光线没有风声,连胸口的心跳都感受不到,仿佛是尽头,仿佛走到结局。

无声无息的痛苦让我感觉到难受,却得不到丝毫的发泄,我似乎皱起了眉头似乎后背发凉。

直到胸口传来清风拂过的凉爽,直到脸颊一阵冰凉。

迷蒙的光线撕开黑暗,从模糊到清晰,寂静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喧闹声音,我却明白了我在做梦,而且梦快醒了。

难受地睁开眼,被窗帘遮蔽的室外早已投入阳光。

我叹了口气,终于要上学了。

(初卷完结)

(接下来是上卷?)

第二十四章 学以致用

(从这里开始是上卷,做个划分)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有一丝淫靡的气味,仿佛昨晚上只是一场梦,我在床上稍微动弹了一下才发现浑身酸痛。

早知道昨天就先把被褥盖上再睡,看见被挤在角落皱成一团的盖被,我有些后悔。

不过精神还不错,不像是感冒,先洗个澡再说。

赤身裸体走出房间,客厅没有开灯空荡安静,只有厨房还有一点声响,我没有理会直接走进浴室,当务之急是把身上干结成块的污秽清洗干净,还有身上的糜烂气味,让我不舒服地皱起眉头。

总不会进入什么贤者模式了吧?我还是精壮少年呢,在心里吐槽自己一句,我仰头开始接受莲蓬的洗礼,洗干净身上的结痂。

等洗漱出来再回到房间换上临海市一中的高中部校服,很像一个正经的高中生,最多只是比较上镜,为了掩饰我戴上了没有度数的边框眼镜,毕竟几年苦读竟然没有近视有点不合群,反正我戴眼镜也挺好看。

提着书包走出房间,餐桌飘来的香气愈发浓郁,温兰坐在餐桌上面色冷淡,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稀饭,看见我出现也只是冷冷瞥了一眼。

之前的承诺在昨晚被打破,两人的关系变得模糊,这酝酿了许久的气势就为了重新挽回作为长辈的尊严,我打个哈欠自顾自地坐到我的位置上过早。

沉默一直在延续,两人默不作声自顾自地吃饭,吃完又一起清理餐桌。

最后还是温兰先一步开口,看见在沙发上刷着手机的我蹙眉冷声道:“走,我送你去学校。”

我听话地站了起来,至于没有回完的消息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看都没看完,殷老师给我发的一长串消息看得出来已经是拿出了毕生所学,不急,先陪她耍耍。

黄诚也给我发来消息,暗示晚上聚聚,开学第一天只有半天的课程,任课老师也不会直接拉强度上课,作业都很少,玩玩也不是不行,就看要玩什么,黄大公子能去的地方我不一定能去,而且我不能去什么私人包厢,万一有人给我扎一针然后举报我吸了什么就有口难言了,虽然没人会针对我一个普通学生,但我那个老爹还是被人惦记着的,难免会有人拿我做文章。

这种事不能说我想得太多毕竟已经有了先例,某某明星人设立得高大上,最后不还是有了个被诱骗吸X的儿子以至于家庭破碎,颇有些身败名裂。

比较离谱的是儿子不知悔改,但也很好理解,当父辈的光环太过耀眼没人能够看见他的时候,突然有人伸出手表示你也是个人才,很难有人不上当,就跟美人计一样,粗糙的美人计是送个美女来色诱,真实的美人计是面前突然出现曾经的白月光,令人防不胜防。

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却有暗处丛生的恶意,这世界还真是怪诶。

跟着温姨出门下电梯走到车库,车库角落靠墙的一整排全是家里的车,很多都落了灰,妈妈仿佛是故意恶心父亲一样故意留下这么多豪华轿跑,自从父母离婚这些玩意儿父亲养不起开不起,处理起来也很尴尬就只能这么放着。

坐上温姨的苏七,看温姨一个成熟女人折腾车载屏幕也是一种享受,白色的小外套包裹着衬托饱满胸脯的黑色上衣,中长的窄裙下一双黑色高跟撑起单薄的黑丝长腿,柔顺长发垂下随着手臂轻轻摇晃,成熟娴淑的韵味让我深吸一口气看向别处。

“昨晚上的事……”她慢吞吞地开口道。

现在是温兰掌控方向盘的时间,相当于我的小命也捏在了她的手里,我立即疑惑地说道:“什么?昨晚上?昨晚上我睡得很早发生了什么吗?”

温兰一副憋闷感,刚准备说的话又被我咽了回去,厮磨着牙齿,抓着放键盘的手也用力了起来,我有点无语,不是想让我当做没发生过吗,为什么又生气了,还讲不讲理。

半晌,温兰才憋出来一句冷哼,“最好是这样,再有下次我就让你父亲打断你的腿。”

“好好好,我发誓我忏悔,温姨笑一个。”

“少在嬉皮笑脸的,我在跟你讲正事。”温兰斜了我一眼冷哼道,“以前你不是这样,难道一直是装乖巧给我看的吗?”

被温姨嘲讽,我不以为耻地笑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很灵活的。”

被我的厚颜无耻给气到,温兰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在后悔自己的识人不明。

沉默良久。

她侧对着我,有着智驾的电车她只需要握紧方向盘防止意外发生,眼神似乎陷入了思索变得有些呆滞,身后饱满的翘臀撑着窄裙,展现着成熟丰腴的完美弧度。

温兰抿着嘴不再出言,冷淡的眉眼间流转着几分愁婉,我也没有再出声打扰,我是男人可以灵活变通,但她到底是个从小都被教育礼义廉耻的女人,跟殷如宁完全不同,想不开的事情得让她自己慢慢接受。

“小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相处,怎么面对你父亲。”温兰低声叹道。

看向窗外的我收回视线,露出无所谓的笑容,“父亲就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吗,他对你都没有愧疚你为什么要去在意她呢,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什么错都没有。”

“你怎么能这么说。”温兰娴静端庄的脸上布满哀愁,说话的语气也让人心疼,“你父亲,对我又没什么不好。”

我伸出了手,不是摸上那窄裙下诱人的黑丝长腿,而是摸了摸她的头。

能在新婚当夜丢下女人一个人离开,把她当成家里的保姆一样对待这么多年,这如果算好男人,哪还能有谁是坏男人,要不是我见过他对勾引他的女人露出了欲望的眼神,我都怀疑父亲是不是跟网上那样喜欢男人。

我自认比较了解父亲,所以才在温兰躲在房间里偷偷哭泣的时候对她动了恻隐之心,仿佛看见了当初的自己一般,满心欢喜却被人当皮球踢来踢去。

“在我一个小孩子面前强撑什么呢,明明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人。”如同抚摸一个小孩子一般,三十岁的成熟小妇人被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抚摸头顶安慰,温姨眯了眯眼显然是有几分享受的,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伸手打掉了我的手。

“做什么呢,没大没小的。”温兰没好气地数落道,没有回应我的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我温柔说道:“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是肯定忘不了的,温姨你也不要自欺欺人了。”

温兰似乎真的有些生气,捂着脸用那温柔似水的眼眸瞪着我,饱满鼓胀的胸口起伏了下,“你就喜欢气阿姨我是吗,非要气死我你才高兴吗?”

“阿姨这么可爱,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我笑着否认道。

温兰声音微微停顿,“什么可…既然你都知道阿姨对你好,你就不该做出这种事情,整天惹我生气。”

“我会努力的。”我收敛笑容诚恳的点点头。

被我无赖的模样气得美目一翻,温兰拿我是没有丝毫办法,这时候汽车已经行驶到了学校附近,我让她直接停靠在路边,剩下的一段路我自己走过去更方便点,因为开学第一天的原因,前方已经有堵车的迹象。

等车停靠好,我整理起自己的书包,温姨嘱咐我检查有没有遗落的,身上钱有没有带够,缺什么短什么给她发消息云云,直到后面的车响起几声喇叭。

感受着温姨对我的温柔体贴,下车之前我突然撑起身子,趁温兰没有防备亲了一下她的脸颊,露出得意的表情,“我走咯,不要太想我。”

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温兰明显愣了一下,再想生气,我人已经溜了出去,那口火气便只能憋在胸口,看着对她招手示意的我露出气恼的表情如水的美眸瞪着我,目送我转身离开。

“臭小子……”

车窗推上,温兰正准备开车离开,一道身影从后方走到了她的车窗,她在惊讶慌乱的目光下重新移下车窗,与那个美貌冷艳的高傲女人对视。

宁茹露出冷淡的笑意,“方便聊聊吗?”

……

我独自走在街道上,没有回头,想到温姨含怨娇嗔的模样心里还是得意更多,只要这么相处下去,再扭曲的关系温姨也会慢慢接受,糊里糊涂的陪我闹下去。

天气很好,吵闹的街道吹来凉爽的风,树影沙沙,让我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熟悉的校园大门就在前方,已经可以看到不少送孩子上学的家长开着各种豪车堵在学校门口,吵吵嚷嚷乱作一团,我从旁边的小门走进了学校,远离着拥挤的人流前往自己的教学楼。

微微撇头,一阵香风袭来,白色的精灵从我身前走过,越过我的身位也没有停下快步向前,我神色微怔很快就回过神,故意放慢脚步任由她消失在我的眼前。

刚走进教学楼的楼梯,肩膀传来分量,“哟,这不是陈大少爷吗?”黄诚毫不客气地挽上了我的肩膀,一副熟络亲密的模样。

我横了他一眼冷淡说道:“别叫什么少爷,难听,你怎么来这么早?”

“不是说好了晚上去夜场玩玩吗?”黄诚露出猥琐的笑容,原本俊朗的脸显得有些丑陋。

我没好气地打开了他的手,“谁跟你说好了你找谁去,我可没说要去。”

黄诚后仰起头,大声嚷嚷道:“你不来那还有什么意思,拢共就我们两个,我一个人干喝啊?”

“你可以去找你那些相好,别扯上我。”我甩给他一个后脑,径直朝楼上走去,高二年级在教学楼的三四楼处于教学楼的顶楼,一班在四楼的角落,可以说是走最远的路。

分班是按照高二上半学年的成绩进行的,为了保护学生的学习环境学校才给一班安排这么个偏僻地方,走过四楼的过廊还要转角,成U形的教学楼,一班和五班遥遥相望,这些不重要,令我没想到的是黄诚这么个家伙也能进入一班,成绩还在十名以内,而我,万年老二。

黄诚嘻嘻贱笑对我的脾气习以为常,大大咧咧地跟在我身后,很快我们便到达了教室,依旧是那个熟悉的秃顶老头作为新一期的班主任,黄诚又开始在我耳边念叨怎么不是四班的美女英语老师。

“你这么喜欢她考这么高干什么。”我无语地问道。

黄诚得意一笑,“没办法,脑子好使啊。”

懒得搭理这个不学无术还能考好的混账,我突然理解了温姨面对我的心情。

顺手将新一期的课本领到手,我走向自己的座位,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同桌的位置,空空荡荡,只放着一个书包,座位的主人已经领了课本,人却没有呆在原地。

眉头微皱,我没有问向旁边的同学,黄诚坐在教室的左下角,传说中的主角位,也不好找他搭话,很快人就到齐了,老班开始高二下期第一次班会,而我身旁的位置始终空着。

废话讲完已经快到中午,黄诚打着哈欠来找我吃午饭,“咦?宋伊然没来吗?”

我摇摇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起身先一步走出教室准备前往食堂,黄诚跟在我身后嘟囔道:“难得啊,小白竟然没在教室。”

“她不是住读吗?多半在寝室吧。”我下意识接了句话,刚说出口就有些后悔。

果然,黄诚立马换上那副贱笑,“哎哟喂,陈少爷知道得真清楚啊。”

我翻个白眼,懒得搭理这货。

两人已经走过了操场,很快就能抵达食堂,我突然瞥向一旁的小道,那是行政楼后院的方向,被荒废了很久,平时不会有人走那条路。

黄诚顺着我的视线看去,眉头紧皱,先一步越过我朝那条路走去,他跟我一样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我想了想,慢吞吞地跟在后面,很快转角传来吵闹的声音,视线越过爬墙植物,黄诚的后背出现在我面前,还有几个女人围坐一团,去掉这些闲杂人等,一道瘦弱、雪白至极的身影孤独地站在一旁。

有黄诚应该不需要我插手,我过去也没什么意义,刚这么想着,黄诚突然爆喝一句,“徐鹏宇!你踏马也算是个男人?!有本事干一架啊!”

这家伙……看着剑拔弩张的人群,我心里暗骂一句,极不情愿地凑了上去。

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非要打架?二十一世纪了还打架,你是个富二代知不知道,动你大爷的手啊,心里怒骂黄诚没脑子,我已经走到了人群前面。

这下我才看见那几个陌生女学生后面还站着个男人,六班的徐鹏宇,跟黄诚差不多的富二代,我对他的了解很少。

黑皮,但不是体育生,个头也不高,只是单纯黑。

他的手攀在两个女生的肩膀上,压不住的嘴角上扬嚣张地看着黄诚,“哟,黄少爷也看上了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商量嘛发什么火。”

随即眼神带着邪淫,打量起那素白的身影,舔了舔嘴角,“我也只是好奇想尝尝鲜,黄少不介意的话,咱们可以一起玩嘛。”

“你他妈的脑袋里全是女人别扯上我。”黄诚冷笑着骂道,“你爱玩这些妖艳贱货我没意见,但我大哥看上的女人你也想碰,是下面的玩意儿停不住了?”

徐鹏宇扬了扬眉,语气带着几分好奇,“你大哥?”

“谁是你大哥?”我忍不住怒火,一巴掌拍在黄诚的后脑勺上,把他拍得一个趔趄,眼神冷淡地扫向旁边那个一手搂着一个的男学生。“这里是学校,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场所。徐同学你在这儿聚集这么多人想干什么?”

黄诚捂着脑袋嘶了一声,露出一副尴尬又得意的表情,他站在我身旁,狠狠瞪着徐鹏宇。

徐鹏宇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哦我知道了,原来是一班的好学生陈树啊。怎么,你想管我闲事?”

学校里知道我背景的人并不多,除了校长和年级主任,他们也只是按照父亲的吩咐行事,我根本无法改变,看着眼前这个目中无人的富二代,我突然觉得黄诚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

至少这家伙学习不差,也没有富二代的陋习,只是喜欢搞乱伦而已不是什么大事,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小癖好罢了,虽然这件事他自觉隐藏得很好。

我摇了摇头,语气平淡,“我们都是高中生,已经可以承担刑事责任了,这种事情我也插不了手。”

话刚说出口,所有人都诧异地看向我,包括那道孤单的白影。

“我只是想说,打架属于校园暴力,如果闹大了,特别是现在网络这么发达,社会关注起来不好收场,徐同学想追一个女生没必要弄成这样。”

我平静地说道,“做人做事都是讲道理讲法律,我们一起了解情况,具体情况具体操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用最简单高效的办法解决事情不是更好吗?”

徐鹏宇听得发楞,迷茫地眨眼看向黄诚,后者同样迷惑地看着我。

“了解情况?一起了解什么情况?”徐鹏宇犹豫地问道。

我摇摇头,“当然是你对宋同学的追求行为,是否触犯人身安全,有没有在合理合规的范围内进行接触,以及尊重宋同学个人意愿进行的讨论……”

一长串话听得徐鹏宇直头疼,痛苦地皱起眉头,“停停停!师傅别念了!你就说要多久吧!”

“这种属于个人生活事件,只要不违反治安管理或者有任何犯罪行为就不需要官方介入,我们作为学生,认真学习是本分也是责任,至少不能占用学校学习的时间,去掉休息日,至少要让宋同学保留五个工作日的自我讨论才会有结果。”

话刚说完,学校的铃声响起,我摸了摸肚子,转头看向发呆的黄诚,“说这么多我也饿了,走吧去吃饭了。”随即不再搭理几人转身离去,黄诚下意识就跟上了我。

徐鹏宇跟自己的三个女人面面相觑,再看向畏缩跟我和黄诚离开的单薄身影。

其中一个女人犹豫地说道:“刚才那个人说什么?”

“我……没听明白,徐少,我们就这么放过那个女人吗。”另一个女人缩了缩脖子,几个人一同看向自己的金主。

徐鹏宇扯了扯嘴角心里升腾的欲火被一摞官话给浇灭,整个人都显得意兴阑珊,黄诚出场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没办法做什么了,黄家的财权不是他家可以比拟的。

要不是黄诚站在旁边,他早就忍不住两巴掌给这个啰嗦的好学生呼过去了,看见几个女人普普通通的容貌,徐鹏宇心里最后那一丝迤逦也消失得无隐无踪。

“滚滚滚,老子烦着呢,都滚回去。”

见徐鹏宇几人没有跟上来,经我这么插科打诨,再大的火气也该消停了,就像一拨人正准备火拼,旁边突然走出来个打快板的相声演员,嘴里碎碎念念穿了过去,是人都得心里发楞。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跟在我身边的黄诚,犹豫再三开口道:“你刚才说的那些是真的么?”

“我也不知道,我学我爹的。”我摇摇头,《治安管理法》我没记全,不然直接背法律法规也许效果更好点,我心里也不确定。

黄诚闻言咧嘴一笑用力拍拍我的后背,“读书好果然是有好处的啊。”

读书的好处不是练嘴,但我懒得跟黄诚争辩这点,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学去吧。

即将走到道路尽头,身后跟随的颜如玉身形停顿下来,低声开口道:“谢谢。”

声音细如蚊蝇与远方喧闹的食堂相比显得格格不入,我回过头看向这位熟悉又陌生的同桌,与我同样的校服,干瘦的身材只有满头白发格外显眼,连眉毛都是白色,在太阳底下泛着丝丝金彩,苍白的脸蛋眼眸璀璨,犹如宝石。

宋伊然,我的同桌,先天性色素失调的遗传病患者,父母正常人,非近亲结婚的白化病,却被当成白化病人被所有人隔阂的普通女孩。

一句话形容就是支离破碎的美,捧在怀里都怕碎裂一地的模样。

我拿到过她的个人资料,想到此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黄诚哪来的脸皮,这样个瘦竹竿都感兴趣。

“没有的事,帮你的是黄诚,我只是阻止他乱说,这对我有影响,与你无关。”我想到这突然一笑,看向黄诚,“你不是富二代吗?为什么不用钱砸他?”

黄诚莫名其妙地看向我,“我每个月就只有十几万的零花钱而已,你以为我很有钱吗?”

……。

我没事提这茬做什么。

第二十五章 朋友的敌人也是朋友

包厢内,两个气质迥异的美妇各坐一侧,一位高挑冷媚,一位娴静典雅,同样丰腴同样熟媚的娇躯动作各异。

身处狭窄安静的空间,温兰显得有些拘谨,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小杯的清茶,两年的办公室生活并没有培养出她临危不乱的心境,在真正的金融女强人面前,尤其是自己那并不光彩的角色,显得有些畏手畏脚。

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进到包厢之后也是由她主动倒起茶水,以她的温顺性子,完全没有去思考谁服侍谁这种问题。

宁茹将外套取下放在一旁,对于温兰的殷勤没有任何表示,递来的茶水她两指捻杯抿了一口,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随即又很快舒展。

“突然这么联系你真是不好意思。”温热的茶水清了清喉咙,宁茹淡声开口道。

温兰摇摇头,没有对这件事过多纠结,她只好奇这位前妻找她做什么,是要示威还是警告,不管哪一样都让她有些紧张,只能靠手上做点事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她跟陈韩思结婚以来只在照片上看见过这个女人,感触不深,只能从支离破碎的消息中知道这位前妻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跟她完全不同,现在人出现在面前她心里竟然都会升起一股自卑感,温兰俏脸微微绷紧,不想被看出内心的情绪。

宁茹抿了抿嘴,继续说道:“你不用这么害怕,我与陈韩思的离婚协议里标注过双方不能干预对方生活,我现在的行为属于违约,你可以申请法律介入,以我跟他签订的金额,你会得到最少七位数的赔偿金额。”

“这件事陈树也知道,看样子他和陈韩思都没有向你提起过。”

平静直白的话听得温兰脸色苍白了些,捏着茶杯的手指都在不自觉用力。

七位数,以她现在的单位薪资,哪怕几十年攒下来也达不到的数额,除非她要为了钱铤而走险。

半晌,她才冷着脸说道:“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你既然签了这样的协议,那为什么还要来找我,打扰陈树的生活。”

陈树从来不会找她要钱,诸如此类的小事温兰一直记在心里,如同一根根小刺曾经都扎在她的内心深处,让她始终认为自己没有成为陈家的女人,得到的只是一张白纸,不过这些时日她没有心思再去忧郁这些,现在又被宁茹提醒过来。

“因为我后悔了。”宁茹平淡地说道,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陈树年幼时我并没有带在身边,请了专门的女佣负责照顾,直到他进入小学开始才是由我负责管教,也是那个时候他才喊我妈妈。”

“你我都是女人,对繁衍下来的后代有着什么样的心情——不,我忘了你还没有生育,不好意思。”

宁茹平静的话再次如同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温兰的心头。

虽然宁茹的态度很诚恳,但温兰几乎是同时记恨上了这个女人。

她不仅是没有子嗣的女人,还是新婚之夜被丈夫抛下的女人,因为坚信要嫁给爱情,自从进入单位她单恋上陈韩思,将爱意深藏了好几年,得到的结果却是如此可笑,要说她的心里没有怨恨自然不可能,一如陈树心里猜测的那样,那次宴会的醉酒也有这份心思作祟。

只是她太过怯懦清醒后只剩下满心的后悔,痛苦几乎让她窒息,认为自己是个下贱放浪的女人内心备受煎熬,是陈树的改变纵容她花费时间捱下了这份痛苦。

到底是亲生的,同样的嘴里蹦不出一句好话,温兰在心底咬牙切齿表面维持着自己的平静。

宁茹自然明白面前这个柔弱女人已经被自己气着,闭口不再说话,留给她足够的时间恢复心态,她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哪怕是工作中也丝毫不会婉转表达,得罪不少人,但总有人出手给她善后。

温兰眼里不再温和,比宁茹的眼神更加冷漠,“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后悔又怎么样,这是你跟陈韩思的事情,找我又有什么作用,只是为了炫耀吗?”

宁茹摇摇头,看着面前被自己怼得羞恼的女人,所有人都会承认她比这个女人漂亮,但温兰的气质,那居家女人的温婉是她难以拥有的东西。

她的语气保持着平淡,其中却突然多了一丝嫉妒,“这与陈韩思无关,陈树不在乎他,也不在乎我。”

“什么意思。”温兰没有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显得有些不耐烦。

宁茹却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话默默喝完杯中的清茶,再给自己倒上一杯。

“为了挽回陈树我做过很多努力,但陈树始终对我没有任何兴趣,我一个朋友告诉我,他肯定是心里被另外的人占据着,思来想去我只能想到你。”宁茹一口气说完,随即凝视起温兰,“小树对你做的事情,我刚才都看见了,她的猜测是对的。”

被触及尴尬的隐私,温兰眼神一怔随即飘忽地看向别处,端起茶杯掩饰尴尬。

她刚才跟小树做了什么?这女人难道给她车里装了窃听器?不至于,那还有什么,温兰突然想到陈树离开时的那个吻,心里明悟地咬起牙来。

她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肯定,陈树绝对是故意当这个亲生母亲面做的那件事情,那个腹黑的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陈树从来没有对她这么亲密过,当时才让她有些没有防范,这臭小子,竟然拿她去气自己的亲生母亲,温兰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么心情,至少没有她所想的那么恼怒,又带着一丝难言的愧疚,想到两人禁忌的行为只觉得脸热,更加不敢看向宁茹的目光。

只是温兰没有想到宁茹口中的努力是什么样子,如同对待客户一般,砸钱,砸女人,甚至尝试过砸自己,结果却都被陈树退回了。

而面前的女人什么都没有,只是陪在小树身边几年而已,却能得到他的在乎。

宁茹叹了口气,眼眸垂下看向精致的小茶杯,不过三指的大小,澄黄的茶水飘散出淡淡清香,却没有办法让她的心情得到解脱。

“我很羡慕你。”

温兰抿了抿嘴,没有接下这句话转而说道:“我帮不了你什么,这件事你只有找陈韩思。”

两个女人,一个是前妻一个是现任,却没有一个人对领过证件的那个人喊出亲密的称呼,都是带着各种负面的情绪直言姓名。

出乎温兰的意料之外,再次听到陈韩思的名字宁茹摇摇头显得极为抗拒。

她冷声道:“陈树不属于陈韩思,他是我的延续。”

“他是一个人,不是你的什么延续。”心里的窝火在这一刻得到宣泄,温兰声音徒然拔高,“你这样的想法也配叫做母亲吗。”

从没有人对宁茹这样大声斥责,哪怕是当初在国外向自己父亲陈述现状,陈树的外公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重话,宁茹抬眼看向她,平静地接受了她突然爆发的怒火。

发觉有些失礼的温兰深吸了口气,也不明白自己这火气为了谁在发泄。

沉默片刻,宁茹闭上了眼摇头轻声道:“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而温兰只当她在故作高深,眼神只剩下厌恶。

一场闲谈,两相生厌。

——

我这么几年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前也就只有六万三千多块,父亲对我的生活比较严格,不过每个月还是有一两千的生活费,等上了大学应该才会给我上涨。

而身旁这个给我找事的浑账,一个月就是我全部身家的两倍,还显得不知足。

是真该死啊。

下午的课我的旁边座上了熟悉的身影,宋伊然从高一就是我的同桌。

那个老秃顶班主任的安排,他原本还想让我当选什么班长被我拒绝了,结果不死心,以一句“能者多劳”为理由,给我换成照顾这个问题学生。

眼角偶尔能看见宋伊然的头发,说实话还是很好看的,只是有点容易炸毛,而且她的皮肤只是比正常人稍微白一点,没有那种病态的苍白。

据说是在之前学校受到了什么校园霸凌,宋伊然初中停学了一年,进入临海一中后就被我接手了。

宋伊然很乖,字面意义上的乖巧,我很少听她说话,老师提问也会自觉地绕过这个姑娘,她也有享受这份特权的资本,因为她在我上面。

我指的是学习成绩,有这家伙在学校,我高中起就一直待在了年级第二的宝座无可撼动。

照顾她这件事,提高我的口碑我也只能接受。

只是没想到会出现意外。

下午,由某位黄姓喇叭的宣传,宋伊然受欺负我一个普通学生挺身而出的戏码在学生堆中传了出来,老班把我喊进了办公室,跟我同样呆在办公室的徐同学虎视眈眈地看着我,我就知道我又被牵连了,学生之间的小事情捅到了老师那里,还是黄诚这样的家庭身份,老师再不情愿也会慎重处理此事。

当着老班充满恶意的笑容,我们两个捏着鼻子握手言和,在其他几位任课老师的循循善诱下,我跟徐鹏宇一同走出的办公室。

“呵,打小报告,不愧是好学生啊。”

还没走两步远,徐鹏宇咬着牙恨声道,“我告诉你陈树,别以为老师护着你这事就这么完了,老子有的是办法教训你。”

我瞥了他一眼,想了想突然再度伸出了手。

徐鹏宇显然没料到我的路数,微微朝后一躲,“干嘛,打架啊?”

不在意他的防备,我诚恳道:“我觉得我们两个之间有什么误会,徐同学,这件事绝非我的本意,我可以认真地告诉你我也是才知道这个事情的,对你造成了影响我很抱歉,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歉意。”

徐鹏宇眉头一挑,“哟呵,认怂了?真的?你不会以为你说两句软话老子就放过你了吧。”

我摇摇头,“冤家宜解不宜结,做出这件事的人不是我,但徐同学因为我受到了名誉损失,我可以承担责任。”

“……你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徐鹏宇不耐烦道。

就这脑子,也不知道家里砸了多少钱上的一中。

我清了清嗓子露出笑容,“追溯本源,谁做的事情谁承担责任,不知道徐同学对黄家少爷的项上人头感不感兴趣。”

话刚说完他瞪大眼睛地看着我,“不,不至于吧。”

“至于的,至于的。”

看着我的笑容,徐鹏宇突然觉得有些瘆得慌。

就像我说的,冤家宜解不宜结,明确矛盾,针对敌人,我想消除徐鹏宇的怒火,尽快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天天被人惦记对我也是不安定因素。

黄诚收拾好书包,径直从我身边走过去,“你真不去啊?我还答应了那几个女生今天要带个帅哥去呢。”他嘴里满是遗憾,继续走开。

他知道我很少有反悔的时候,所以已经死了心准备直接离开。

我站起身拦住了他的视线。

趁他没反应过来,我语气带着一丝好奇,“如果好看的话我也许可以去看看。”

“嗯?真的?”黄诚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惊讶,“你要去?”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问题,身旁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我也可以去吗?”

两人转头一看,宋伊然正凝视着我们,显然是她刚才问的那个问题。

黄诚倒吸了一口气,震惊地看向我们两人,“怎么,明天是要毕业了吗?小白你也想去?”

宋伊然看向他点点头,目光转向黄诚,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看着那冷淡的眼眸,我有些不满她参与进来,“你都不知道我们去做什么添什么乱,而且你住读生出不去校门。”

宋伊然瞥了我一眼,像是不想跟我说话,黄诚却嚷嚷道:“那有什么关系,坐我的车出去不就行了,小白坐后座,我的车还能被门卫查不成?”

多幺小众的字眼,这该死的富二代还能把车停学校里面的。

我无语地翻了翻白眼继续说道:“算了吧,宋同学还是乖乖回寝室吧,你万一有点擦碰,我不好跟班主任解释。”

说完拉着黄诚衣领离开教室,留下宋伊然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直到下了楼梯我才松开手,黄诚遗憾地叹口气,“小白好不容易主动一次,你倒是让人输得这么彻底。”

“呵呵。”我笑了笑没有争辩什么,似是无意地说道:“你说喝酒是去哪?”

黄诚报了个名字给我,趁他打电话让司机开车到校门口的时候,我编辑了一条短信发出去,正好看见殷如宁发来的几张照片。

【殷如宁:好看吗?】

【殷如宁:图片JPG】x3

全是新买的衣服,人正站在落地镜前换装,像是在面对男朋友一样撒娇。

我明明都说得那么直白了,这个女人还不死心,那就是说我可以认为她默认了吧,想了想我编辑了一段消息发过去。

“没穿丝袜,差评。”

不过十秒钟,屏幕上出现一个“滚”的表情包,紧接着附带了一张蕾丝边过膝袜的照片,正穿在被我亲手丈量过的长腿上。

没有露脸,双腿趴在床上,脚趾微撑,白色的丝质面料使得两条腿软玉嫩娇。

我嘴角上扬立马回了一句,“骚还是你骚。”

随即关掉屏幕,坐上了黄少爷的后座。

第二十六章 报应

**没有细致描写的都不是女主**

汽车停下,我跟着黄诚下了车。他带得还挺齐全,特地带了件换洗的外套,不用穿校服进酒吧,省去了服务员们的好奇目光。

跟司机打过招呼后,他领着我直接从车库乘电梯上楼。

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频繁到酒吧陪玩,上一次是香香软软的殷如宁,这次是黄诚这么个货,两人完全不同的品味选择的酒吧也完全不同,这次十分符合我对酒吧的刻板印象,进门就听见沉重嘈杂的音乐,仿佛能感受到音响在我胸口鼓动,大厅的人不算多,黄诚表现得有些新奇。

“你不是这儿的常客?”我问道。

黄诚摇摇头:“老去一个地方多没意思,这家是朋友推荐的,听说很不错。”

“合着你拉我来探店啊?”我无语地看着他,“这是正经地方吗,别把我坑了。”

“正经的店我带你来还算兄弟?”黄诚理直气壮地说道。见我有转身就走的意思,他立刻拉住我,死活不放开。“就一次!陪我体验一下行不?今晚我请客。”

我挑眉打量他一眼,话锋一转,“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之前说你和家里的一个亲戚走得挺近的,是谁?”

黄诚的脸色立马红了,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后才瞪着我,低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我凝视着他,随即嘴角一咧,“没有吗?可能是我误会了。要不我去问问黄叔叔,他应该比我更感兴趣。”

听到自己老爹的名字,黄诚顿时蔫了下来,强笑道:“你才是我亲哥,别开这种玩笑。今天就放松一下,别搞得这么紧张。”他陪笑着。

总感觉这话我吃了亏,我斜睨着他,话里带着些许调侃,“你带我来这种地方总该给点补偿。”

黄诚嘟囔了几句没听清。我们坐下后,他先向调酒师要了杯酒,神秘地说道:“等会儿人来了,你就知道了,陈哥。我是真把你当兄弟才告诉你这事,你可得保密啊。”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点了杯果酒,接过调酒师递过来的酒杯。

音乐和灯光交织在一起,黄诚随着节奏摇头晃脑,好像找到了放松的状态。

时间一点点过去,陆续有几个女人坐过来搭讪,黄诚挺熟练地和她们聊了几句,而我则在一旁刷起了手机,和殷小朋友随意地斗嘴。

看见我和女生聊天,那些女人识趣地没打扰我。

我不过是长得比较不错,倒是黄诚,穿着定制的名贵衣服,还特意露出腕表,他才更符合这些女人的期待。

正纳闷徐鹏宇怎么还没到,黄诚的手机突然亮了。

他低声跟旁边的女人说了句什么,让她起身离开,然后才接起电话,接完电话一回头,整个人突然僵住了。

我们背后站着一个成熟的小女人,穿着简约的白色连衣裙,披着小衣,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看向黄诚。

我神色微怔,看向黄诚的眼神有一丝尴尬和怜悯,这个女人并不是很漂亮的那种,但打扮得不错,有着温姨一样小家碧玉的气质,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长得跟黄诚还挺像的,不过更像那位黄海宁的第七个小老婆,也就是黄诚的小姑。

黄诚走过去牵起那女人的小手,结果被人气呼呼地打开,黄诚尴尬地在她旁边说着什么,我收回视线,懒得欣赏这无聊的抓奸现场,毕竟现在只是前菜。

黄诚尴尬地笑着迎上去,想牵她的手结果被她拍开。

两人大脑了一阵黄诚才拉着她一起坐下,还对我介绍说:“陈哥,这是黄倩……我女朋友。”

我挑眉,意味深长地看向他,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没有去问这位黄倩是不是他的小小姑,黄倩好奇地看了我一眼,便开始跟黄诚低声交谈。

两人聊得很开心,没过一会儿就是两杯酒下肚,我的手机总算是亮了起来,打开一看,是徐鹏宇。

趁着旁边的狗男女浓情蜜意,我起身离开了片刻,再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我旁边多了个人。

黄诚回过头,神色大惊,“我草!徐老二你怎么在这!”眼神在我跟徐鹏宇的身边来回打量,慌乱的神色完全无法掩饰。

徐鹏宇搭在我的肩膀上满脸狡黠,“刚才在厕所碰到的陈树。怎么?黄少爷不欢迎我这个朋友?”

“谁跟你是朋友,陈哥啥情况啊?”黄诚转而问向我。

我挣开徐鹏宇的手,向调酒师点了杯高酒精的饮料,温和地笑了笑:“黄少爷,你在学校乱传话,害我和徐鹏宇在办公室被训了一个小时。好在徐同学不计较,只要你喝了这杯酒,这事就算了,你觉得如何?”

调酒师很快调好了酒,玻璃杯下的冰块在酒液中起伏,我将杯子缓缓推到黄诚面前。

他看了看酒杯,又看了看我和徐鹏宇,脸上浮现哭丧的神情:“不至于吧?这么喜庆的日子,别整这出行不?”

杯口挥散的酒精气味浸入鼻腔就让他有些晕乎乎的,这酒喝下去他今晚就别再想跟黄倩做什么了,她可没办法送他回家,如果在外面过夜又会被家里那位训斥。

徐鹏宇得意地笑着,“黄少爷,陈树和我商量好了,只要你干了这杯,以后我就不去一班找那个宋同学,你看怎么样?”

“关我屁事啊,那不应该陈树喝吗?”黄诚嘟囔了一句。

他身后的黄倩不知道我们三个之间的状况,摸不准我们是在开玩笑还是在针对黄诚,拉了拉他的衣袖想要问问情况,徐鹏宇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黄倩,这一动作让黄诚警觉地瞪了他一眼,徐鹏宇则耸耸肩,朝黄倩笑了笑。

黄诚对黄倩安抚了两句,看着面前的杯子脸色阴晴不定,身后徐鹏宇早就笑得不行,“陈树,你特么真的太损了。”

以他的经验早就看出来黄诚今晚的安排,结果却被两人这么挤兑,难得骑在黄诚头上,徐鹏宇显得极为开心。

我没有回应,毕竟黄倩的出现不在我的意料之类,我安排的是其她人。

最终黄诚还是咬着牙喝了半杯,还没等他消化完徐鹏宇又开始拱火,我则躲到了一边欣赏这难看的戏码,几人都只是高中生而已,寻求的就是一个刺激,找不到刺激给别人添堵也能找到乐趣。

低下头正好看见手机里殷如宁刚又发来的消息。

【殷如宁:你在哪。】

或许是气氛导致,我没有怎么细想就直接告诉了她我在哪个酒吧喝酒。

黄诚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我抬起头,吧台又出现了一个女人,正拽着黄诚的衣领怒不可遏地瞪着他。

徐鹏宇被这个女人的举动吓到,倒退几步躲到了我身旁,语气惊愕地问我,“这谁?”

我淡定地解释道:“黄嘉欣,他姐。”

他瞪大眼睛,回头看向我,“你也太狠了吧?”

“你以为我让你给那个号码发消息是干什么的?”我一笑,徐鹏宇瞬间领悟过来,倒吸一口气。

他和我对视,半晌无语。

——

黄诚还没走稳就被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扶住,踉踉跄跄地朝电梯方向走去,因为喝了那杯酒,整个人看着也没了平时的机灵劲儿,只剩下醉意和几分憨态,不太聪明的样子。

我站在路边,身旁的徐鹏宇微微有些发抖地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顺手递给我一支,我摆摆手拒绝了,他默不作声地猛吸一口很快又长长吐了出来,仿佛这样才能把刚才发生的一切消化掉。

“我第一次看见这么泼辣的女人。”鹏宇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

我瞥了他一眼,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黄嘉欣当然泼辣,那女人从小都是在东北长大的,自从黄诚上了高中她才大学毕业回家,看起来娇小可爱,一口一个滚犊子。

徐鹏宇察觉到我的目光,皱了皱眉,“怎么了?”

“你不会看上黄诚他姐了吧?”我干脆地问出心中疑惑。

这句话明显戳中了他的心思,他一愣,表情瞬间僵住,尴尬地撇过头再抽了一口,半晌他才咬牙道:“不可能,老子吃过见过,怎么可能看上那么个玩意儿。”

徐鹏宇几口就抽完了烟,犹豫片刻拿出自己的手机,我看见他偷偷保存起我发给他的电话号码。

我看着他,仿佛看见当初的黄诚。

其实,我对这群烂泥没太多兴趣,只要别让我卷进去就行。

正琢磨着,手机突然响了,是温姨打来的。

“小树?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家啊?”温兰的声音显得很疲惫,我给她解释了自己被同学喊出来聚餐的事情,然后刚吃完饭准备回家。

实际上今晚一点没吃,说完我就感觉饿了起来。

“正好我也在附近,那我来接你吧。”温兰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留下我一脸疑惑。

她不是在家才问我为什么没回家吗?为什么现在又说她在附近?我被钓鱼了?

心里正疑惑着,肩膀被人拍了拍。我回头一看,徐鹏宇指了指街边的方向,“你看那女司机,打赌肯定是个大美女。”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夜色中停着一辆熟悉的奥迪。徐鹏宇显然对我更放开了,竟拉着我装了起来,“等会我上去,不出十分钟就能让她跟我走,你信不信?”他舔了舔嘴唇,故作嚣张地看着我。

这家伙看样子是有点上头了,摆明了要拿这位女司机当“证明”,以显示他没有对黄嘉欣感兴趣。

我瞥了他一眼,不予置评,反而是问道:“你还不回家吗?”

“急什么,这才哪个点。”徐鹏宇看出我不感兴趣,那股执拗的烂脾气又上了头,“要不咱俩玩一把,她跟谁走,谁喊谁爸爸?”

我狐疑地看向他,有理由怀疑这货是盯上了我的六万块家财。

还没等他给我掰扯完,奥迪女司机打着双闪下了车,早就看见站在路边的我,满脸喜悦地向我跑来。

夜色撩人,昏黄的路灯照着她竖起的长发,一路小跑衣裙飞舞,直到离我还有几步的时候停了下来,脸上的喜色变成不满,扬起下巴又示意让我过去。

徐鹏宇瞪大了眼睛,顺着对方的眼神看向我,“不是,哥们?”

“下次找目标找个没人要的吧。”我拍了拍徐鹏宇的肩膀,走向耍起小性子的殷如宁。

真是,刚看上了弟控的黄嘉欣,转头又认我做爹。

人怎么可以连续踩进两个坑里。

见我走来,殷如宁噘着嘴完全没有开心的意思,“陈树,你出来玩居然不喊我。”她的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腿上依旧穿着那双白色过膝袜,粉白的裙子随着夜风轻轻拂动,让人感觉她的穿搭既俏皮又带着点不正经的意味。

虽然很好看但问题不在这里,温姨刚说要来接我,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不顾身后徐鹏宇的目光,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故作嫌弃道:“这么晚了穿成这样,殷老师还要不要脸了?”

她气呼呼地瞪着我,踢了我一脚,“去死!还不是你自己说在喝酒,我怕你被人捡尸才来的!”

捡尸?好陌生的词汇。

殷如宁没挣开我揩油的手,身后的徐鹏宇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他忍不住走了过来,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份嚣张,带点讨好的试探“陈……陈哥,这是嫂子?”

一声“嫂子”把殷如宁吓得跟个兔子似的,她猛地一颤,这才惊觉我旁边竟然还站着个人。

殷老师躲到了我的身侧,疑惑地看向徐鹏宇,弱弱地打了声招呼“你,你好?”

我看向黢黑的徐鹏宇,也不能怪殷如宁眼神不好。

“这是二嫂子。”我故意笑着应道,话音刚落,腰间便被狠狠拧了一下,疼得我直吸气,连忙握住那只“作恶”的小手,身后的殷如宁气鼓鼓地瞪着我,显然对这个称呼极度不满。

徐鹏宇在一旁愣愣地看着我们,眼神逐渐充满钦佩和好奇。

我懒得再理会他,随口敷衍了几句便将他打发走。

目送他形单影只的背影,一辆蓝色的苏七停在不远处的红绿灯前,正悄然等候,我脸色微变。

第二十七章 殷如宁的腿

看向殷如宁,她今天的穿着带着些微涩的娇嫩气息,令我不禁微微一笑,轻嗅了一下她身上的清新香气,“殷老师,你昨天才对我做出那种事,今天又跟没事人一样送上门来了,是不是……”

“我,我……”殷如宁的脸迅速泛红,低头语塞,看样子完全没预料到会被这样问。

我挑眉笑了笑,体贴地替她找了个理由,“可以说你是来拿回昨天落下的那个挎包的,说不定里面有什么重要东西。”我还体贴地比画了一下那个挎包的大小。

殷如宁白了我一眼,对我给的“台阶”显然不领情,抿着唇道:“我只是想看看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我有点好奇而已,不是为了你。”

我无奈地看着这个忽然别扭起来的小女人,“所以,你来这里并不是担心我在酒吧出事,而是怕我跟别人发生关系?”

殷如宁被问得脸色一窘,默默看向一边。

她明白自己的行为有多尴尬,嘟囔一句,“昨天你才说那些话,今天就来酒吧,当然会让我误会。”

谁说来酒吧就是为了女人——算了这话我自己都不信,我理起衣袖,掩饰内心的自作多情。

抬眼看见苏七正在停进路边的车位,温姨的目光隔着车窗落在了我们身上。

殷如宁此刻的打扮不算正式,年轻人看着没什么,但长辈难免会产生误解,现在让她离开又显得欲盖弥彰。

我看着殷如宁,打趣道:“那殷老师今晚打算怎么安排,是让我跟你回家,还是你跟我回家?”

话语中的暗示让殷如宁脸上的红晕难消,她立刻警惕地后退了两步,“你,你想干嘛,我自己有车可以回去,不需要你操心。”

我无所谓地一笑,视线越过她,看见温兰下车朝我们走来,便朝她招了招手。温姨带着些许疑惑的目光打量过来,面色迟疑,看到我招手才迈开脚步。

殷如宁也回头看向来人,眼神中露出一丝惊讶。温兰气质优雅成熟,带着丝丝忧愁的神情,身材更是无可挑剔。

这一瞬间,殷如宁心里忽然浮起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我在温兰审视的目光下略微靠近殷老师,低声道:“你不是好奇吗?其实吧,我比孙浩宇好不到哪去。”

殷如宁没反应过来我这话的意思,回头想再问我时,我已迈步走向温兰。

“妈。”

我温柔地张开双臂,温兰虽然面色微微不自然,但在我主动招呼下只得走近,握住我的手腕将我稍稍推开。

温兰眉眼一瞪暗示我不要轻举妄动,声音却带出笑意,“这是在跟女同学吃饭?”说着,温兰的目光越过我看向殷如宁,露出友好的笑意,眼神在她身上打量着。

殷如宁还在愣神,见温兰看向她脸色一红,还好昏暗的路灯看不出来。

“你好,我是陈树的妈妈,同学怎么称呼。”温兰主动走上去,我想牵她的手也被打掉,只能跟在她身边。

秦恒俱乐部只有客户的电话认证,并没有顾客的身份信息,就算有也不会告诉职工,殷如宁看向我意味深长的眼神,目光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美貌妇人,抿了抿嘴唇握住了那伸来的手,“你好,我不是陈树的同学,我叫殷如宁,是……他朋友。”

温兰疑惑地看向我,带着些误解的意味。我平静地解释道:“殷老师是秦恒的私人教练,最初是她负责照顾我。”最后一个词我咬得很重,温兰的表情有所缓和,眼中的疑虑和不悦逐渐消散,只是她的目光中透出一丝说不出的寂寞。

我有些诧异,心里隐约察觉到什么不对。

是误会了我跟殷如宁的关系,还是说殷如宁比她先照顾我让温姨感到了寂寞,我猜不到原因,只有再补充一句,“只是同学聚会结束的时候刚好遇到了殷老师,她正准备回家。”

谁知殷如宁突然低声插了一句,“今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声音含蓄而温柔,低着头,目光有些闪躲。

我诧异地望向她,温兰回了我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走近殷如宁,和她轻声交谈起来,站在旁边的我只能看着她们交流,渐渐地,殷如宁的脸色从微红变得平静,而温兰的目光也愈发柔和起来。

事情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没过多久,温兰牵起殷如宁的手,对我笑道:“正好家里有空房间,明天殷老师还要去健身房上课,而我最近也想锻炼身体,不如我也跟她去看看。”话语间亲切自然,两人刚刚认识却似乎已经多了几分默契与亲近。

我扫了殷如宁一眼,她沉默不语没有拒绝,我点点头,温兰走向车旁,殷如宁则默默跟了上去。

我朝她那辆宝马扬了扬下巴,“你的车怎么办?”

她瞥了我一眼没有搭理我,我也就懒得管了,咧嘴笑笑意有所指地说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哦殷老师。”

她咬了咬嘴唇低头不语,脸颊泛起些微的红晕,温兰回头看向我们,抿了抿嘴,没有多说什么。

三人来到车旁,温兰自然地坐上主驾驶位,殷如宁则坐进了后座。

我停顿片刻,没去平日的副驾,反而打开了殷如宁刚关上的车门,微笑着对她示意,“往里边坐坐。”

殷如宁微微一怔,带着几分疑惑和意外,轻轻挪动了身子,我便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她身边,温兰从后视镜中看了我一眼,视线淡淡地掠过,似有微不可见的冷意,随即便收回目光,平静地发动了车子。

车内一时无言。

随着车子启动,车窗外的夜色静谧而深邃,路灯的光影在车内忽明忽暗地闪过。

车内的气氛微妙,殷如宁坐在旁边,低头把玩着指尖有些不自在。

温姨的目光不断游离在后视镜上,看见我们两个都在看向各自窗外才收回视线,我忍不住勾起嘴角,趁着车内的漆黑朝着身旁伸出了手。

昏暗的车内,细微的灯光映照着她纯白的外套,衬得整个人清纯可人,双腿并拢,白色丝袜衬出修长的轮廓,我心中那抹压抑的心思被夜色解放了些,轻轻触碰她的大腿,丝袜的细腻质感令人陶醉,温香满手,我忍不住轻轻摩挲,轻薄的丝袜阻挡了我触碰那本就嫩滑的肌肤,仿佛有细不可闻的摩擦声在两人之间回荡。

前排的温姨虽然在,但正是因为她在,才让我愈发大胆。

殷如宁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放肆,大腿传来的触电感让她的娇躯稍微颤了一下,脸颊微红地侧过头,瞪了我一眼。

温兰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回头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如宁?”温姨的语气柔和而亲切,听起来格外自然。

“没,没什么,只是差点睡着了。”殷如宁抿着唇低声道。

我强忍住笑意,手却没停,继续若无其事地轻抚着殷如宁的大腿,享受着那软嫩细腻的美腿肌肤,殷如宁脸上的不安和羞涩交织,咬着唇,悄悄侧了侧身子想避开我的手,但却没能完全挣脱,只能抓着我的手不让我随便动弹。

温兰的目光仍在观察着后排,显然她还没有完全放心,“呵呵,没事,困了的话在车上眯一会儿也没事的,毕竟都这么晚了,哪像我家小树不让人省心的臭小子。”

我也不知道我哪里臭了,但温兰有如此评价的经验我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嘿嘿笑了笑掩饰过去,手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殷如宁的脸早已变得红艳至极,躲在温兰的座位靠背后面忍受着我的侵入,火热的体温不断袭来带着一丝冰凉,她不断抬眸对我咬牙切齿,水雾朦胧的眼眸睫毛轻颤没有丝毫杀伤力,完全没有在健身房的高傲姿态。

她的力气太小,完全阻挡不了我在她的丝袜美腿上肆掠,甚至不断撩拨着那类似的丝绸,指节在丝袜和肌肤之间来回挑逗,不断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让殷如宁紧张得不行,却又只能忍受不断被我撩拨,见我不搭理她的眼神,殷如宁拿出手机,单手解锁开始打字,很快我的手机就传来了消息通知。

【殷如宁:你要死啊!放手!】

嚯,真是个暴脾气,我嘴角勾笑打字回复过去:【你不会忍不住了吧。】

【殷如宁:去死!】

“如宁晚上吃过晚饭吗?”温兰亲切地问道。

殷如宁吓得手机差点落地上,连忙回应道:“吃,吃了的。”我抿着嘴看向窗外免得笑出声来。

温兰显然对殷如宁这样的反应有些疑惑,眉头皱紧,语气也加重了几分,“说起来小树你这段时间都没有去秦恒,让殷老师这么费心,大晚上还跟不三不四的朋友出来喝酒,我没有告诉你早点回家吗。”

我讪讪笑了笑,“只是他们缠着我,我也跟他们说好了就这一次,后面应该不会再招惹我了。”回头的时候看见殷如宁正眼眸瞪大,羞愤交加,对她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送上门来肯定是要享受一下的,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殷老师的白丝美腿被我肆意亵玩,后座的两人神色各异,在微弱的灯光下努力隐藏着声音,暧昧的气氛在无声中弥漫开来,只有温兰不断在向殷老师闲聊,而殷如宁还不得不忍受逐渐紊乱的鼻息,认真回复着温姨的询问。

我才知道温姨还真的是想减肥,也不知道谁刺激了她,一时有些好奇连手都停了下来,问了几句,回头却看见殷如宁羞恼的表情,我就当她是嫌弃我突然停手,更加用力的揉捏了几下,甚至向短裙的深处探入,她瞪大了眼睛立马挣扎了起来,只是当她刚反抗的时候我就先收回了手。

快到家了,这倒没什么,关键是——怎么会有设计成裙子样式的裤子?服装商真是会整人。

汽车驶入车库,不知为何,今天车库的灯没有亮,反倒比外面更显幽暗。温兰打开车前灯,缓缓将车停好,车内的昏暗恰好也给殷如宁足够的时间来平复心情。

“小树,帮我看看车停正了没有。”温姨从驾驶位吩咐道。

我只能先下车,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绕着车子转了一圈,确认停放没问题后,走到驾驶位对温姨表示没有问题,温兰这才放松下来,熄火下车。

就在她起身时,我忽然握住了她的手。

温兰微微一愣立刻想挣开我,低声恼道:“干什么?放开!你殷老师还在呢。”

“这么黑,我怕你摔了啊。”我一脸正经地说,“还是说,我该去牵殷老师的手才好?”

温姨的眼中带着隐隐的恼意,哪怕在微光中也能瞥见。我朝她得意地笑了笑,牵着她的手走出几步,半晌都没听见殷如宁下车的声音,我无奈地叹口气,只能撒开温姨的手,再次打开手电筒走向她那边。

正巧此时殷如宁也下了车,见我过来,立马露出防备的神情:“你干什么?都下车了,你还要干嘛?”

她的声音带着一点颤抖,我忍不住摊了摊手:“我只是看看你怎幺半天不下车,怕你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这是被什么鬼吓着了?”

“哼。”殷如宁微微一瞥,脸上浮现一抹红晕,羞恼地低声说:“是啊,吓着了,还被个小色鬼吓的!”

“嘿,那这个小色鬼还真有本事。”我故意挑眉,“不然,殷老师岂会任由小色鬼占便宜?”

殷如宁被我调侃得脸更红了,想要回嘴却无言,最后只得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忍住笑意,朝车库出口一指,“走吧,温姨都进去了,咱们还在这磨蹭干嘛?”殷如宁扭过头不再看我,闷闷地朝前走去。

没想到走到一半,她不小心踢到车位的隔离桩,身形一晃,险些摔倒。

见状,我顺势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稳稳扶住了她,她眼里刚露出的惊慌尚未褪去,立马便挣扎着要站起身来。

“多大的人了还不看路。”我笑着调侃,但手上却没打算松开。

殷如宁气得脸色通红,低声斥道:“只是因为太黑了!我自己能走,放开你的手!”

“至少等你看清路了再放开吧。”我故作无赖,压根儿没提她也可以用手机开个手电筒这种事,那也太蠢了。

“谁要你碰!快放手!”

“摔了我可没钱赔,别闹。”

“猥琐的小色鬼!谁要你的钱!赶紧放开!”

“等会儿要是被我妈看见,你就真跑不掉了。”我贴近她耳边低声说道,“就这么几步路,乖一点。”

殷如宁听完,脸更红了,忍不住偷瞄前方用手机打着手电的温兰,心里羞愤难当。

刚才在车上大腿被我留下的触感还未散去,如今又被我揽住纤细的腰肢,力气便不知不觉少了几分,平日里殷如宁的训练大多是塑形,体能方面并不强,这位平时冷艳高洁、无数人心目中的顶级女私教,此刻居然被我牢牢地扶在怀里,一副柔弱无力的娇柔模样,再没有平日的高傲。

她身上的清香淡淡飘来,柔软的玉背贴在手臂上,让我心里忍不住生出几分得意。但还未得意多久,忽然腰上一阵剧痛——殷如宁不知何时反应过来,纤手狠狠地在我腰上拧了一把。

“嘶……”我忍不住抽了口冷气,疼得脸色都变了。

第二十八章 夜谈

女人就是女人,下手没个轻重,不像温柔体贴的小妇人,我揉着被掐得生疼的腰,走进电梯。早早就将我甩开的殷如宁缩在温兰身后,警惕地瞪着我,看我疼得抽气的样子,丝毫没有一点心疼内疚的意思。

只有温姨看了我一眼,眉头微微蹙起:“怎么了?”

“他刚才出来踢到柱子了。”殷如宁不等我开口,抢先替我回答,语气淡然。

我看了她一眼,“是啊,走路不看地踢到柱子了结果撞上铁钳把腰扭了。”

一顿胡诌听得温兰莫名其妙,眼神在我和殷如宁的中间飘忽,没有多言,似乎并未察觉到我们之间的小动作,殷如宁则抿唇扭过头,表情淡漠,试图掩饰方才的慌乱和羞涩,微微发红的耳尖却泄露了她的情绪。

电梯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电梯上升的轻响。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我率先走出,故意放慢脚步,等在一旁。温兰跟了上来,殷如宁似乎不愿意与我并肩而行,便刻意落后半步。

不过也就几步路我也没有打算再做什么,等温兰打开房门,我先一步就走了进去。

换了鞋,我便开口道:“你们先去洗澡吧,我有点饿了弄点吃的。”目光扫向温兰和殷如宁,“你们要不要?”

两人都摇了摇头,温兰刚说要减肥,晚上自是滴水不进,殷如宁身为私人教练,对饮食和作息要求更为严格,大晚上的更不可能吃东西。

于是温兰便带着殷如宁一起进了屋内,只留我一个人在厨房准备夜宵,不久,浴室那边便传来水声。

我看着锅里起伏的面条,给自己配好了调料,再打个蛋进去,厨房里充斥着扑鼻的香气让我食指大动。

“你喜欢的人就是她吗?你喜欢你的妈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诘问,打断了我的食欲,我回过头,先看到一双并拢修长的美腿,那熟悉的白色丝袜消失不见,白皙的肌肤如同软玉一般,在厨房的苍白灯光下泛着辉光,我抬起头,殷如宁穿着陌生的睡裙,披了一件单薄的外套,单手握住另一只手臂依靠在门厨房外,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看样子殷如宁没有在家里洗澡,在家的时候本就清洗过护肤完就准备睡觉,只是简单清洗了一下就走出了浴室。

将她正板着脸双手抱胸,纤细白嫩的大腿交叉,便于行动的粉白短裤将私密的小腹包裹,没有那双熟悉的白色丝袜双腿依然显得笔直修长,丝毫不显得粗圆极为养眼,上身熟悉的居家短袖——怎么我的短袖穿这女人身上了,我有些愕然,随即看见她的胸前抵着我的皮卡丘十分合衬,没有丝毫起伏变形。

嘶……

这女人都二十多了,竟然穿得下我的衣服。

看人先看腿,也不怪我从下看到上,仔细欣赏了一番,直到她眼里的痛苦不满变成疑惑羞涩,我才满意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水开有一阵了,该挑面了。

关掉灶火,将面条盛进碗里,我转头看向尴尬的殷如宁,“你不吃吧?”

她刚迈腿走到我的身边,听见我的话微怔片刻,气急败坏地瞪我一眼,“谁要吃了,敢不敢回答我。”

“我刚才不是已经回答了吗?”我耸耸肩,走到灶台边随手拉了个凳子,坐下开始嗦起碗里的面,热气腾腾地扑面而来,香气萦绕,入口的面条有种意想不到的弹韧,意外地还挺美味。

香味似乎也让殷如宁分了神,她微微皱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但嘴上依然不饶人,“你回答了什么,你这样是乱伦知不知道。”

我一边吃着面,一边随意地回道:“温姨又不是我亲妈,近亲结婚都算不上,犯不着这么上纲上线。再说了,温姨这么好,我喜欢她有什么不对?”我挑了挑眉,轻笑着补了一句,“要说除了你,只有她对我最好了。”

殷如宁本还准备继续反驳,听到这句脸色微微一变,竟有些不知所措。她哑口半晌,硬生生咬着牙道:“谁对你好了?你真够自恋的。”

我看到她嘴上带着的倔强,心头一动,伸手一牵将她直接扯了过来,趁她没有反应过来,对着那微撅的粉嫩唇肉轻轻亲了下去,温热柔软的触感带着些惊慌失措,殷如宁陷入了短暂的失措和断线状态。

她愣了几秒,随即一把将我推开,脸颊瞬间通红,语气急促:“你……你疯了吗?在这儿胡闹!”

我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回道:“我不就是想试试你对我有多好?现在看来,试验结果还不错嘛。要是旁人早挨你一脚了,哪轮得到我占便宜?”

说着我回到桌前,继续嗦完剩下的面。

殷如宁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狠瞪着我:“你是想挨揍吧?我只是没反应过来而已!再说,你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干嘛还——”她顿了一下,脸色不由得微微涨红,似是想到昨晚气得拿包砸我的模样,干脆闭了嘴。

我嘴角一勾,悠然道:“还真以为你是想好了来给我做小老婆,才跨进我陈家门呢。”随手将碗筷放进清洗区简单搓洗,丢进消毒柜里。

殷如宁脸色更红微微咬唇,也不知是羞是气,狠狠瞥了我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

整理完厨房,我转身看向她,“好了,快去休息吧,明天还得陪我妈健身,她头一次起了这心思,你可要好好照顾着点。”

“哼!”她一甩头发,鼻子里轻哼一声,“不用你提醒。”

看着她的背影,我笑着补充道:“睡得死的话,记得锁门哦,免得我夜里不小心走错。”

殷如宁的步伐明显一顿,随后头也不回地快步上楼,只留下一阵微微凌乱的脚步声,我目送她离开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关了灯走出厨房,浴室还有水声,温姨还在里面洗浴,想了我还是停下了跟温姨一起洗澡的心思,先回房间等着。

在房间无所事事地躺着,没过一会儿,温姨敲响我的房门,没有进来,声音隔着门传来,“浴室空了,小树赶紧洗洗睡觉。”简单说完,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走出卧室周围一片漆黑,主卧和客房的房门都已关上。

来到浴室,我下意识瞥到角落的脏衣篓,里头空空如也,看来温姨留了心对我开始有了防备,我无奈笑了笑,脱下衣服丢进去,打开热水清洗起来。

今天她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总感觉她有点儿不对劲。洗完澡后还是去看看她,免得又是生病了,毕竟上次她一病就是几天,脑中这样想着,小小树显然有不同的意见,我也只能暂时压下心里的旖旎,等清洗完毕走出浴室。

时间已经不早,估摸着她大概已经睡着。这次我穿好睡衣,轻声来到主卧门口,心里想着我也只是想确认一下她的情况,没有丝毫犹豫地就推开房门。

借着微弱的夜色,我走到床边,看到温兰睡得很安稳,床头柜上放着几片药,我眉头一皱,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意外地有些冰凉,正当我微微低头靠近时,她突然醒来,眼中满是惊讶与防备。

“大半夜的,小树你来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质问,眼神警觉地看着我。

我早有准备,坦然解释道:“我看到药,担心你是不是不舒服。”

温兰的脸微微一红,别过脸,不自在地道:“没什么,你操什么心,赶紧回去睡觉。”

我看着她眉头微皱,说起来两人的第一次也过了有半个多月了,心头一震,面色惊喜地看着温兰,难道是怀孕了?昏暗的光线我看不清药物的名字,但看温兰红润的脸和慌乱的语气,我心里旖旎再起,猜测是否属实不重要,但我眼下肯定是不想离开卧室了。

此刻的温兰刚洗过澡,散发著淡淡清香,漆黑如绸的黑发被她扎在头上,如玉凝脂的双肩露出两节黑色的肩带,是我有所记忆的黑紫色睡裙,白皙娇嫩的肌肤裸露在外能看见纤细玉颈和精致性感的锁骨,再往下大半都被她好好遮在了被褥下面。

见我站着不动,温兰皱起眉头,轻斥道:“你笑什么,赶紧回房去睡。”

那水雾眼眸里里带着些许倦意,掺着不自觉的防备,温姨紧张又故作镇定地瞪着我。我挑了挑眉假意转身离开,然而就在她刚松了口气的瞬间,我绕到床的另一侧,直接掀开被褥钻了进去。

床头柜一如既往地整洁干净,仿佛从没人用过。

温兰神情一震,猛地坐了起来,半带震惊地看着我。随着她的动作,柔滑的肩膀与大片雪白肌肤从被褥里彻底裸露出来,丰满的乳峰曲线被深紫色的睡裙紧紧包裹着,胸前的镂空花边贴合著乳肉起伏,显出几分优雅的性感。

“你干什么!赶紧回去睡!”她压低声音,眼神又慌又怒。

我一边往被窝里钻,一边轻笑道:“看你心情不好,今晚就让我来陪陪你。”

兰皱眉,看着我越发靠近的脸,抬手推了推我,语气愈发严肃,“陪什么陪,回去睡觉!”

我却不为所动,只是定定地望着她,温柔却带着几分挑衅。她见我没反应,脸色渐渐染上了一丝薄红,似是恼羞成怒,又带点慌乱,显得意外地可爱。

“别闹了,真的是……你这样,像什么话。”她轻轻嘟囔着,眼神开始游移,却始终不愿放下那份端庄的姿态。

“温姨,有心事?。”我低声道,话语中带了几分柔和,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你大晚上还不让我睡个安生。”温姨语气不虞却没有再赶我出去,侧躺下来背对着我,“反正我也管不了你,你要睡就睡,敢做出不规矩的事情,我就揍你,哼,反正你们家没一个好东西。”

我听得莫名其妙,“是他又说了什么?”

温兰一言不发,毫无动静地躺着,我心知跟父亲多半没什么关系,能让温姨说出这种话,难道是母亲?她背着我跟温姨联系了?聊了什么?

心里想着,房间里始终一片沉寂,温姨没有丝毫动作,我知道她没有睡着,慢慢靠了过去,刚动了一点,温姨立马转头瞪向我,“你要做什么。”语气冰冷。

“冷。”我厚着脸皮又钻过去一些。

温姨斜篾地看着我,“冷就滚回自己房间睡去。”

从刚才开始温姨就没有拒绝我的亲近,我心知肚明,很快就贴近了温姨的位置,两人相隔不过一掌的距离,她平躺地睡过来,目光看着上方,直到被我看得面色红润,她扭过了头,“赶紧睡觉!”

我嘿嘿一笑,伸手牵住了冷阿姨被窝下的手,她想挣扎结果被我牢牢扣住,只能羞恼地瞪了我一眼,刚想开口责难,我反而先一步开口道:“是不是在我妈妈那受委屈了?”

温兰神色微怔,随即更加气恼,“还不是你这臭小子故意当你妈面做那种事,人都跑我面前兴师问罪了,多亲近啊,我这么多年细心照顾却被你这样对待,她什么都没做你却敬她畏她。”

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受到的委屈连珠炮似的窜出了嘴,她本就只是个柔弱不善争强好胜的小妇人,不然也不会在父亲一应的追求者中——嘶,有什么不对劲?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但却模模糊糊想不真切,仿佛许久以来的谜团突然被揭开面纱又狠狠给我盖了回去,气得我胸闷。

温兰却见我发愣,神色更加难过,抿着唇就要扭过脸去,我也清醒了过来,抚摸着她的手,温声安慰道:“我敬她畏她因为她生了我,生养都有恩情,但我对她的感情只有敬畏没有亲近,难道温姨也希望我这么对待你吗?我可是半颗心都挂在你身上了。”

半颗?温兰没有深思这个问题,扭过脸故意不看我,片刻回应道:“谁稀罕,我倒是想你真像你喊的那样,真真切切的把我当成你的妈妈,而不是这样得寸进尺。”

“因为温姨在乎我,我才有机会得寸进尺啊,而且我也很尊敬你的。”我笑道。

温兰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闷声道:“臭小子,哪天就让你父亲狠狠修理你。”

“好。”

话音刚落,被褥拉扯,温兰只觉得脖颈间传来冰冷,随即瞪着眼回过头,刚想责骂我几句,我直接俯身再度亲上那爆满却略显苍白的嘴唇。

温兰睁着水润的眼睛,咬紧牙关,死死地怒视着我。

第二十九章 深夜

瞪这么滴溜圆的眼睛也吓不住我,反而只会让我想更多,温兰不愿意张开嘴扭头躲开我,嘴里发出猫咪一般的嘶鸣妄图将我呵退,一只手还不断敲打着我的胸口,被我直接抓住了手腕,又开始扭动起身子,说什么都不配的样子。

“啪!”

挣脱开的手甩起来就给了我一巴掌,而我刚刚把她压在身下,温兰怒不可遏地看着我眼里满是失望和痛苦,感受着脸颊传来的火辣疼痛,我不在意地笑了笑,不仅没有清醒,心里的欲火还更加强烈。

凝视着身下散发凌乱的温姨,往日温柔娴淑的她被我气得面色涨红,咬着唇瓣,一双带着水光的眼瞳冰冷地注视着我。

“滚下去。”

似乎觉得我有所消停,温兰一声冷喝,仿佛发出最后通牒一般,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她又想躲开,我摆出无奈的表情,“你不是最心疼我了吗?这半个月都扇了我几次耳光了。”

“那也是你活该,做出这种事你还是个人吗?”温兰没好气地回怼道。

“我肯定是人,不然怎么疼爱亲亲温姨呀,是不是我今天没有带酒来,温姨你放不开?没关系,明天早上起来我们还是母子。”我玩弄着她的耳垂,随意地提起那一夜前的状况,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温兰突然沉默,我趁此机会俯身下去。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拉?”我调笑一句。

“闭嘴!要睡觉就睡!不睡滚出去!”温兰气恼地撇过身子,突然来的大力气裹走大半的被褥,我差点就被赶出了温暖的被窝,一时之间有些尴尬的趴在床上,我愣神片刻看着温姨,明明房间里一片漆黑,我却能看见那红艳的耳垂,我嘿嘿一笑,重新钻了进被窝,张开双手直接搂上了温姨纤细的后背,这次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却没有再呵斥我,也没有挣扎逃开,我低头吻向她的后颈,乌黑发丝挤压在我面上能闻到护发素的清雅幽香,还有与那一夜如出一辙的妇人体香。

光滑细腻的肌肤带着香气,我的鼻尖轻嗅惹得温姨发痒地想要逃离,身子恰好露出空隙,我趁此机会伸手掠过小腹,隔着睡衣握住了饱满得一只手完全无法握住的下乳,“嗯…”温姨背对着我发出一丝呢喃,很快就反应过来咽了回去,伸手抓住我的手想要我放手,掰不动就死死抓住,不想让我乱动,却也让我再次感受到了那肥硕巨乳的分量,隔着粗糙单薄的布料,我知道了温姨没有穿胸罩入睡的现实。

“温姨,你怎么不戴胸罩,不会是——嘶。”

话还没说完温姨转抓为爪,捻住我手背的皮肤狠狠一扭疼得我直抽冷气,温兰低声恼道:“睡觉都不穿的,那么闷——少扯些莫名其妙的话!滚过去睡觉!”还亲切地给我解释,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温姨让我手背一疼,学到了一个新知识,与此同时我的下身已经贴上了温姨的丰臀,朝前一挺,轻薄的睡裤根本阻挡不了我,软绵绵的肉臀抵在我的胯间带着体温,滑腻的臀缝直接箍住了我的下身,我舒服得叹了口气,打在温姨的脖颈上。

“哎呀你到底要做什么。”温兰挣脱开了我的手,抓着甩了回来,又平躺地睡下,不想再让我刺激她的后背,可我跟黏皮糖一样又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手指在小腹来回打转,伸腿想要跨过她,她反而直接将我的腿紧紧夹在双腿间,我们俩就这样来回交锋。

直到她觉得累了,睁开眼,恼怒地瞪过来。

“大晚上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温兰低声呵斥道。

我抬眼看向她,“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不行吗。”双手刚朝下准备探入睡裤内,温兰立马伸手想要阻挡,我直接改变目标,一路朝上,握住了那饱满挺立的乳峰上,隔着睡衣轻轻揉捏,深刻感受着软绵充实的肉感。

温兰双手抓住我的小臂挣扎,低声呵斥道:“别太过分了小树,你今晚真的是要疯。”

这样的呵斥根本影响不了我,只会让我更加兴奋,丝毫不管温兰扭着我手臂上的皮肤,手掌传来的绵柔分量让我几乎忘记了疼痛,甚至愈发用力的揉搓,感受着这只被我亵玩过的白嫩乳峰,很快,温兰面色酡红,嘴里偶尔还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抓着我的手也逐渐没了力气,趁她不注意,我的手指已经解开了那本就宽松的大纽扣,趁着温姨挣扎松懈的一瞬,直接顺着衣扣间的缝隙钻了进去,还没有感受那温热的体温,胡乱抓住了一片饱满雪腻的肥硕乳肉,触手所及之处,满是滑腻奶香。

“呃……小,小树!”

温兰羞急地挣扎起来,想要将我的手抽出来,我紧紧搂住了她,压着她的肩膀伸出舌头舔弄上了她晶莹敏感的耳垂,嘿笑一声,“不舒服吗?”

“不,给我抽出来,滚开,啊——别,别捏。”温兰娇躯僵硬片刻,不断用胳膊肘想要抵开我。

我寸步不让,低声笑道:“你这么大动静不怕把客人吵醒吗?”黑夜中我能看见咫尺的温兰,那水润的眼眸中满是愤怒,我没有丝毫的畏惧还调笑着扯了扯她挺立的鼻尖,另一只手依旧在满手肥腻的乳肉上轻轻揉搓,丰满柔软的乳肉在我手中不断变形,更多的白嫩被挤压在外我根本握不住,掌心传来一阵坚硬挺立的触觉,温兰的乳头在乳肉和我的掌心间挺立,温姨的呼吸便愈发沉重。

温兰咬牙切齿地低声怒道:“我明天就走,明天就离开这个家,气死我了你,我再也不回来了,啊——小树!”

这样简单粗暴的威胁根本唬不住我,有殷如宁在,温兰既然请求了她那明天肯定会去秦恒,什么回家,离家出走,跟个小孩子发脾气似的,我带着笑意低声说道:“好好好,温姨乖乖的,我明天送你回去,来,嘴张开。”如同哄小孩的语气让温兰的脸色愈发红艳,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虽然被我再次吻上了嘴唇但牙齿咬得更紧了些,我也不慌,探入她胸口的左手突然一松,未等温姨回过神来,两指轻轻一捏。

“呃嗯——啊——小!唔唔!……”

丰唇失手,我的舌头再度闯入了温兰的,浓浓的甜腻香气钻入鼻腔,如兰似麝浓郁且独特‌,冰凉软滑的唇瓣和我的嘴唇相合发出甜腻的水声,深入探进去的舌尖感受到沁人肺腑的冰凉清甜,温兰的双手依旧抵在我的胸口,力气却变得越来越弱,沉重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僵硬的粉舌被我挑逗勾引,茫然地配合着我的挑弄,唾液跟着落入了温兰的嘴里被她不断吞下,香舌上的津液又被我吮吸掠夺,温兰沉沦在跟我的唾液交换之中,抵抗的力气越来越小,直到我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舔舔嘴唇,看着温兰下意识将嘴角遗留的部分吸入嘴中,饱含情欲的眼神迷茫地看见我眼底的笑意,她立马扭过羞红的脸颊,耻与我对视。

我再度俯在了她的身上,左手折叠攀上了离她心脏更近的左胸房,温兰只是用手挡着嘴看向别处,双腿在床上厮磨,没有阻止我偷摸的举动,肥嫩滑腻的巨乳彻底被主人出卖让我肆意享受,乳肉外溢,饱满软绵的弹性,即便没有胸衣的起托依旧没有什么下垂,听着温兰呜咽一般的羞耻低吟,手中感受着掌心的分量,我靠近她晶莹粉红的耳垂轻轻一舔,温兰立马闭上了眼睛。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温姨,你心跳好快哦。”

温兰捂着嘴,发出沉闷的声音,勉强听出了让我“滚蛋”的意思,被我压在身下,她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心思,原本紧夹住我腿的丰满双腿在被窝里偷偷来回厮磨,我轻易就抽了出来,将她的双腿压住不让她偷偷发泄自己的苦闷,只有那脚趾还在不断摩擦,想要逃离我的封锁,而我已经偷偷解开了睡意所有的扣子,“妈妈,我要开始吃奶咯。”

配合着我的贱笑,我都觉得我有些欠揍,温兰更是恶狠狠地瞪着我,可如今被我压在身下她没有任何挣扎,一句“滚”的唇形刚做了出来,我嘴从她敏感的耳垂缓缓向下轻吻,划过精致的锁骨让温姨羞耻地仰起头,手臂遮着眼睛,轻咬唇瓣不敢看在她身上作怪的我,这样的举动明显更像是默许,很快我的脸就被香甜饱满的双峰包裹,乳峰传来的浓郁香气让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温姨也发出呢喃一般的呻吟,“啊”,没有阻碍的乳肉滑腻软绵,像是水袋一般垂向两边,如同巨大的肉包子,而最上面的粉红乳头傲然挺立,随着我的鼻息微微颤动。

轻轻在双乳上来回揉捏,我看向捂着脸的温兰,伸出舌尖往乳头上轻轻一舔,粗糙的舌苔立即引起温兰的反应,唇瓣微张娇躯一颤,上身随着我离开的舌头挺了一下,看着她喘息着的嘴唇,我低声说道:“你今天跟妈妈聊了什么?”

“哼!”温兰鼻孔出气,丝毫没有配合的意思,现在估计我说什么她都不会配合,见此我毫不气馁,张嘴直接含住了敏感的乳头,如触电般的酥麻感瞬间袭来,温兰立马张开了紧闭的双唇再次发出一声明显的呻吟,“啊——,不,不……嗯~”,嘴里在抗拒我玩弄她的乳头,可我只要用力一吸,亦或是轻轻咬下敏感的乳头,她都会颤抖着挺动上身,如同迎合我一般丰满的乳肉来回磨蹭着我的面颊。

我松开了嘴,温兰才放松下的躺了回去,大口喘息,白皙娇嫩的娇躯布满红艳,像是经历了一场高潮一般,我笑着摸了摸她的脸,“乖乖温姨,快告诉我,你跟妈妈聊了什么。”

“没有!”温兰怒声地回斥一句,根本没有服软的意思。

我的双手都紧紧捏住那握不满的乳肉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嘴硬的温姨,“温姨你都这样了,干嘛还要嘴硬?”

“我才没有,你给我滚下来陈树,不然我立马给你爸爸打电话。”

“打呗,要我给你拨通号码吗?我怕你现在握不住手机。”我笑着捏了一下沾着我口水的乳头,红艳迷人,如同樱桃一般高高昂起,随着我的玩弄,双峰满是水润,分不清楚是温兰的汗渍还是我的口水。

温姨敏感地抖了一下,立马绷住嘴不说话,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撇过头,半晌她才低声地说道:“你下来,我好难受不要闹了。”声音发颤,我抬眼看向身前的温兰,那红润的眼眶似有晶莹滑落,心里仿佛被什么击中了一般,看着梨花带雨的温姨,我呼吸变得粗重,心头的欲火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炽热。

我吞了吞喉咙缓去那股干涩,“温姨,你这样是在引诱我犯罪吗?”

“我才!唔!唔唔唔!——”我再度封住了那红唇,果然再嘴硬的人嘴唇也是柔软的,肥嫩双峰不断在我胸膛厮磨,我紧紧压着温姨熟美的身体,睁眼看着咫尺的哭红双眼,手已经划过光滑平坦的小腹,直插进单薄的睡裤中,下身受袭,温兰眼里的水润和惊恼更甚,双腿紧闭折叠伸手想要抓住我,而我已经触及到一片丝滑,旁边粗糙的布料剐蹭着我的手指,没穿胸衣却穿着内裤,难道女人都是这么睡觉的吗?这种事课堂也没教过没人跟我讲过,我不明白很正常,为了避免刺激温兰反抗过度,我没有立即探入内裤之中,而是在饱满的阜丘上方打转,温兰握住了我的小臂却扯不出我的手掌。

灼热的潮湿气包裹着我的手掌,光滑细腻的大腿肉比乳肉更加紧致,紧闭的双腿根本阻挡不了我的手指插入腿缝,温兰急得面色羞红,嘴里的絮絮叨叨全被我屏蔽,自顾自在那看不见颜色的丝绸内裤上来回打转,紧贴着蜜穴的布料早已湿润大片,依旧死死保护着饱满粉嫩的阴阜,坚硬的指甲盖在肉缝上轻轻一划,温兰立马便发出了比刚才挑弄乳头更大的反应。

深吸着温兰脖颈间的体香,我忍不住低声笑道:“温姨,湿湿的感觉好受吗?哎我操——”

回答我的只有两指扭动我小臂皮肤带来的痛苦,疼得我咬牙抽气。

温兰强忍着声音中地颤抖怒斥起我,“小树!你越来越过分了!把手拿开!”

第三十章 再上

没有理会温姨的斥责,我抓着她胯间内裤边带用力朝下一拽,即便双腿紧闭,那单薄的布料也发出一声撕裂的声音,温兰脸色大变,双手一齐抓住了我的手臂不准让我再动,一时之间难有胜负,我只能跟舔狗一样不断勾引温姨敏感的部位,温兰气急左右难兼顾,我右手挑弄着她的耳垂,强行压下她扭动的娇躯紧紧相贴,等她扭头抗拒的时候,插在睡裤中的手又开始朝下褪去碍事的内裤睡裤,她立马反应过来死死压下肉臀想要抵挡,而我突发奇想张嘴撕咬起了她红艳的脸颊,手指隔着内裤在肉缝来回挑拨,温兰很快张嘴嘶吟出声,我趁机再度探入她的口腔吮吸甜蜜的香津。

“唔,哦……”上下一同袭来,温兰娇颜愈红,抵抗也变得越发软弱,刚被破身的身子本就敏感,坚持了半晌的理智很快就被不断袭来的触电快感淹没,下身阜丘的潮热变得愈发浓烈,温兰沉沦在如潮的快感中,任由我吮吸掠夺蜜唇的香津,只剩下丰满的大腿紧紧闭拢夹住我的手掌不准我更进一步。

温姨抵在我胸口的双手发软,来回迷茫地抚摸,与其说是想推开我,现在更像是在挑逗我的欲火。

我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着身下眼眸微闭脸颊艳红的温兰,两人之间只剩下沉重的鼻息,温兰习惯性地皱着眉,张开的唇瓣努力想要闭合,乖巧下来的她比平日更加勾人。

“好好给我说,妈妈给你说了什么?”我不依不饶地问道。

那迷离的眼神多了一丝清明,温兰撇过视线目光躲闪,语气多了我从未听过的委屈,“还能说什么,不就是想跟你缓和关系重新做回母子呗,怀疑你不理她都是我在作梗,我就像是个恶毒的继母一样。”说着话的时候她嘴唇一瘪,多大的人了露出这样的表情,让我呼吸都停顿了一下。

我那个妈妈想跟我缓和关系?之前给我那张卡就是因为这个?我怎么着跟演电视剧似得呢,她现在手握这么强大的现金流,手上实业项目稳固,几家出名的科技公司也有她的身影,现在说她想起自己这个被她抛下的儿子,是围着她转的男人太少了吗,我不信以她的美貌和财力身边没有人盯着她,心里的想法有些快意也有些恶心我还是停下了念头,看着身下的委屈温姨。

我挑挑眉头,“怪不得,妈妈还是在我的吗,之前还要塞张可以随便刷的信用卡,对我可真好啊,啊——别别,我不说了,撒手撒手。”

逗猫逗得太过分,噬主了这是,我满脸痛苦地揉着腰间软肉,无奈地看着身下豹怒的温兰。

“你要是想回去跟你妈妈过日子你尽管去,把东西都收拾干净,我没有任何意见,走得越早越好。”漂亮的眼眸还带着水雾,温兰声音沉闷地嘟囔道。

原本平静的心情泛起涟漪,我皱起眉头看着这个女人,她只是赌气,她只是在跟我赌气,心里这么宽慰自己,手上的力气却用重了几分,温兰的眼里闪过慌乱开始挣扎,我才反应过来温柔地揉捏了几下掌心的柔软乳肉。

“小树你够了吧。”温兰再度抗拒道,“我是你阿姨啊,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了。”

我没有停手,装作没有听她说话,搞清楚了温姨委屈的点,心里虽然疑惑母亲的行为逻辑,但此刻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双手再度行动起来,看着温兰双眼泪光隐现,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勾住了被我扯得松动的内裤再度用力扯下,却被温兰交叠闭拢的双腿卡住无法继续褪下,手背划过一阵熟悉的毛绒,嫩滑的肌肤心头涌出更多的欲望,不顾她的反抗探入了那片熟悉的浓密丛林。

“嗯……不,不行——小树……呃——”入手一片湿滑,两人折腾了这么久,内裤早就湿了一块,揭开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那股水汽,等触碰到柔软的阴毛,阴阜那股火热气愈发强烈。

温姨发出抗拒地呻吟,我没有再多的心思听下去,再度压在她身上,封住水润诱人的嘴唇,不顾她用力捶打着我,用力地揉捏那饱满丰乳作为惩罚,细腻如玉的乳肉被我搓弄挤压很快就浮现出迷人的红艳,我始终看着她的眼眸,那迷离的眼神情绪变化多端,气愤羞怒和情欲交织,即便抵抗逐渐变弱,我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左右两侧的乳肉被我玩弄个遍,满手都是细腻柔滑的触感,逐渐有香汗浸手。

“唔……轻,轻点……”被我捏得疼了,眉目紧皱的温兰发出苦闷的声音,低声痛呼了出来,趁着双腿略微放松,另只手直接插入了两腿之间的阜丘,“不行,小树,你过分了,”

内裤都被我扯烂了我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红艳的阴穴再度显露出来,不复我印象中那苍白脆弱,肉瓣粉嫩,细长的肉缝带着粉意,不断散发著淫靡气味,我的阴茎早已经坚硬如铁,火热肉棒抵在温兰的大腿内侧,温兰潮红的脸蛋更加慌乱。

“不行!小树!不要这样!”温兰急声道。

话音刚落我的手指并拢,在迷人肉缝上来回滑动,温兰嘴里立马发出了几声如怨的哀鸣,娇躯跟着我的手指颤抖,感受着那股粘腻白液带来的温度,趁着温兰刚刚有所适应,我的手指直接插入了那紧致的阴道,“啊!嗯……不行,快拔出来。”温兰急得眼泪都滑落了下来,刚说出口的话被我抽动手指的行为打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

屄肉吮吸着我的手指,尽管只有一根都会有些紧箍感受,蜜穴紧缩痉挛的肉壁不断涌出湍湍热流,直接淋在了我的手指上,发出咕唧的水响,本就湿润的屄穴肉瓣变得更加湿漉漉。

随着手指的抽动,温兰的牙齿越来越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唇瓣,想要抑制自己发出呻吟,嘴唇变白泛红,仿佛随时会被咬破,即便这样还是会漏出断断续续的低吟,浑身发软早已没了抵抗的力气,看着她眼神的情欲渐浓,我的手指也愈发加快速度,为了提升快感,插入下身的手指也变成双指并拢,柔软紧锁的阴道没有太多阻碍,白稠黏液分泌得越来越多,咕咕水声在这漆黑房间越发明显。

阴腔的吮吸突然加剧,一股热流淌到手上,“停,停一下……啊,不,不行!——”温兰的呻吟变尖,随着一阵颤抖白皙娇嫩的肌肤布满红云,整个瘫软在床上,捂着脸茫然地发出沉重的喘息,听着粘稠的水声,腔肉仿佛还在不断咬合我的手指,我缓缓抽离,一股潮热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看着胸口不断颤动的温兰,我心头舒畅了不少,正想坐到温兰的身下准备插入温姨准备完全的花穴,结果床头传来温兰哭泣的声音。

温姨真是水多,我心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摸哪哪流水就算了,刚高潮了一次,还能有力气哭出来。

任由温兰在那哭泣,早已硬如烙铁的肉棒抵上了花穴入口,温兰哭得越大声,我反而更加兴奋,这多少有点……

温兰已经彻底没有了抵抗,我将肉棒顶到温兰的阴穴中间,随着下身一挺,狠狠地闯了进去,温兰还在捂脸悲伤,嘴里的哭泣一颤变成了动人的苦闷呻吟,紧窄,温润的触感紧箍住了我的阴茎,我从心头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时隔多日,我终于又回到了这让人着迷的阴腔中,两个不同的夜晚,同样的人,在同样的床铺上,温兰不是醉酒那副毫无反抗的模样,却依旧被我操了进来,强烈的征服快感跟阴茎感受到的紧致触感,让我有些头皮发麻。

狠狠地挺身,没有一会我就听着温兰的呻吟彻底操进了她的阴阜,没有一丝缝隙,两人的下跨紧密结合,耻毛相互摩擦,阴腔内那一圈圈的湿滑穴肉把阴茎夹紧得有点疼,蠕动的嫩肉沾满了淫液,火热潮湿的紧致刺激得我差点没忍住爆发了出来。

温兰遮掩着脸,我看不见她手臂下微微皱起的柳眉,虽然被我插入的时候,她已经小小高潮了一次阴腔足够湿润,但我的阴茎操入撑得阴腔没有丝毫缝隙,这样的感觉时隔多日,两人都有着轻微的不适与痛楚。

适应了片刻,我轻轻地抽动起来,细微的痛楚和随着抽插不断传来的快感叠加,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了呻吟,温姨更是哭泣中穿插着“嗯啊”的呻吟,痛并快乐着,三十多才被我强暴了处女的温姨,身子实在是敏感得难以形容,娇弱的模样仿佛是难以接受阴茎的深入,嘴里捂不住的声音也愈发大声。

“呜不要……好疼,不,呃——呜呜……”温兰的话语不成句子,她说一句不要我就将阴茎更加深入地抵进她的阴穴,让她忍不住发出娇艳的轻哼。

我的抽插逐渐加速,那如怨似泣的呻吟就在我耳边,我嘿笑一声,“舒服吗温姨?”

话音刚落,穴肉仿若活物一样缩紧一下,温兰恨恨地说道:“滚!不,啊啊!——”声音里还带着哭声,听得我疯了一样的暴力操弄,两条白嫩的大腿无意识地环在我的腰间,温兰嘴上抗拒着,身体却在诚实地配合着我向上挺动,让两人的交合更加紧密。

看着沉迷在快感中的温兰,我露出坏笑挤压上她乱颤的肥乳,紧紧将她抱住,凑到了她的耳边,“真的不舒服吗,妈妈,儿子被你的骚屄夹得好爽……”

“滚啊啊!哦!……你,混蛋!噢呃!唔!——”温兰紧紧抱着我的脖子,主动向我索吻,我疯狂挺动着下身,如同打桩一样狠狠操进温兰湿滑的淫屄,粗暴的举动直抽地娇嫩的阴穴淫水四溢,打湿了两人的胯间和大腿。

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搂抱,温兰阻挡不了呻吟就跟我接吻交缠在一块,我的阴茎一次次的抽插,粗胀的阴茎早已沾染了晶莹的淫水,格外淫靡,每每深入抵上温兰的阴穴深处,大腿便会互相拍打上温兰柔嫩肥嫩的白肉大腿。

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响起“啪啪”的肉响,混杂着沉闷的呻吟,苦闷的嘶喊,久久未消。

火热肿胀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占有着温兰的阴阜,极度想要征服这句美艳的肉体,觉着累了,我就狠狠操进温兰的淫屄中,顶入那早已经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阴穴膣道,直抵花心左右挑动,厮磨,惹得温兰娇躯乱颤。

温兰早已烂如软泥,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馥郁香气,我松开了她紧紧抓着白嫩大腿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方便自己的插入,温兰彻底瘫软在床上,小脑袋后仰,春潮满面,流淌着干涸的泪水任我施为。

看着温姨如同失神一样的潮红面容,射精的欲望也愈发强烈,稍微放缓的抽插再度变得快速狂野,这次不再隐忍,而是变得凶悍有力起来,温兰的娇躯跟着我的抽插挺动,情欲早已迷失了她的理智,放弃了矜持与抵抗,尽情迎合上我的的抽插。

经陷入情欲高潮中的温兰如同醇酒,整个人如着烈火娇艳迷人,下身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让我的快感攀升。

将大腿压到一侧,我抓住温兰白皙雪嫩的肉臀朝下挤压,阴茎感受到紧致更加强烈,肥满的肉臀被我撞击出肉浪,“啪!”“啊!——”我忍不住用力拍了上去,留下显眼的红印,温兰更是发出一声明显的呻吟,比起苦痛还是快乐更多,此刻的她吐气如兰,情欲似火,对于我这样过分的行为没有丝毫反抗。

我喘着粗气,笑着问道:“爽吗妈妈?被儿子操得爽吗?告诉我!”

“啊啊啊——啊,啊啊……,爽——噢!”失神之下的温兰凭着本能回应着我,一个字让我的快感直达巅峰。

滚烫而又粘稠的阳精喷涌而出,不管不顾,直射入温姨圣洁、深幽的阴腔深处。

“死了……好爽……啊——到顶了……好舒服……”,被火热的阳精一烫,温兰癫狂地抬起下身,随即瘫软下来的娇躯又是一阵抽搐似地抖动,一双柔软纤细的粉臂紧紧抓着床单,烧红了的脸颊满是情欲迷乱,一声一声的喘息着,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过了许久,我的阴茎还坚挺地占有着温兰火热潮湿的阴道,床头传来一阵细密的哭泣声打断了我火热的心思,一股烦躁升了起来,心思一乱,我就这样被搅得没有了继续的兴致,就这么一停顿的功夫,温兰也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翻身伸手推开了我,满面潮红,还强撑着冷漠的目光看向我,“够了吗?让开,我要去洗洗。”话刚说完她就撑起身子想要下了床,散乱的秀发随意垂落,额间的刘海也被汗渍打湿,原本柔弱气质中一丝破碎的美感。

我想了想,挺着下身向她伸出了手,“一起洗?”

两人的性器还连在一起,温兰瞪着我刚想拒绝,我坏坏一笑挺动了一下,惹得身前美肉又是一声颤音。

(可能会停更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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