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继母,高傲亲妈,还有贪婪的我 (31)作者:煽情

【柔弱继母,高傲亲妈,还有贪婪的我】(31)

作者:煽情

2025/02/13 发布于 pixiv

第三十一章 羞愤

阴茎抽出来的泥泞声音在安静的房间显得格外淫靡,温兰柳眉微蹙,撇头咬牙不想再发出呻吟却又漏出嘶声,发觉我故意慢腾腾的举动,她气恼地把我推到床上,酸软的腿软绵绵地蹬了我一下,下床推门离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量和顾虑,一时放纵带来的一切过了也就过了。

从始至终温兰都一言不发,估摸她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嘴上不认不否两人又什么都做了,她只挂着继母的名头又管不住我,但要说认了两人苟且温兰没脸开这个口。

温兰抿着唇低头不言,我也无法了解她敏感的心思,只是觉得她突然冷漠了下去,难道女人也有贤者时间?撇了撇嘴,突然有种自己被玩了就不管的感觉,心里更郁闷了,看着温兰消失在房门,我深吸了口气,本来不想动弹等她回来,跨间那股粘腻感惹人心烦,飘摇的淡腥气也让我觉得难受。

我不想蹭到被褥上,起身下床,准备去洗洗。

刚走到门口,我下意识瞥向客房的方向,房门关得严严实实,不确定有没有人被吵醒跑来偷看,刚才两人的动静不小,但这个家最厉害的地方就是隔音和防盗。

走向浴室,看见没有关紧的浴室门,我有些意外,直接推开门,淅淅沥沥地水声更大了些,温兰站在淋浴间头发盘了起来,柳眉微蹙满脸淡愁,无意识地清洗着身体,任由汩汩清水在白皙丰腴的身材上滑落,哪怕是听见门响,温兰都没递来一个眼神。

我凑了过去,她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让我滚,反而主动让了个身位,这么逆来顺受的样子让我有些不适应,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温姨,你想什么呢?”

这不声不响的,总不是要寻短见什么的吧?温兰没有回我,只是冷淡地瞥了我一眼,嘴角突然一勾,“怎么?冷静下来了?怎么不喊我妈妈?”

弱了一头的感觉再度浮现,仿佛刚才在上面的人不是我,这么可怕的想法让我有些无语,嬉笑着想挽上温姨的细腰结果被她一掌打落,我锲而不舍,还是得偿所愿靠到了她身上,靠向她的耳边,“帮我洗洗,妈。”

温兰娇躯一颤,眼带怒火地瞪我一眼,看样子没想到我这么没底线,我没脸没皮地回以笑容,随即二弟就被温兰一把握住,疼得我脸色都白了一下,连忙露出认怂的表情。

到底是已婚妇人,跟女孩子不一样,没什么好害羞的。

温兰冷哼一声,暗示我松开了挽着她腰肢的手,把柄在她手里我只能自认倒霉,露出讨好的笑容,她没搭理我,手掌松劲温柔地替我清洗起来。

两人都没有打破这份难得的宁静,也没有人不识好歹去问两人现在是什么关系这种事,我不明白温兰是怎么想的,这时候我才感觉自己也不懂她,没有上一次那样哭闹,也不像电视剧那样扬言要我怎么怎么样,嘶,难不成是认命了?

刚这么想着,温姨手指划过我的小腹下方,冰凉的感觉让我浑身一颤,连想的什么都忘了,我嗓子有些干,刚想说点什么,温姨抢先一步开口。

其实不用我说,随着她手指的灵活搓弄,我的阴茎再度挺立了起来,她的脸颊带着熟悉的红艳,只是眼神撑着冷淡的神采,“还想要?”从我的眼神里她知道了答案,露出不屑的笑意。

“要么今晚你可以尽兴,想做什么都行,不过你要跟你妈断绝关系,在你爸面前也要喊我妈妈,而且不能再跟我发生关系。”红艳的小嘴吐气如兰,说出来的话让我有些意外,尽兴?什么程度才叫尽兴?真的什么都可以吗?我房间里其实藏着皮鞭和蜡烛,还有准备很久的拘束小玩具。

温兰没有看向我,目光落在冰冷的墙砖上,“要么我不再把你当成儿子,你怎么选?”

喔,我理解的点点头,我明白温姨在玩哪出了,不就是一次爽和日后次次爽吗,还以为她突然长脑子想要玩心机了,结果就弄点经典剧情,白瞎我刚才的担心。

心里怎么想的我没有表露出来,脸上配合着忧郁的温兰,面色心痛,“你以为我只是想跟你上床吗?”

温兰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没说话,她就是这么想的。

我捂着胸口满脸心痛,“你居然这么小看我,好吧,我选第一个。”

“嘭!”一张毛巾砸我脸上,温兰不知什么时候拆下了莲蓬头对着我的脸猛滋,就跟古代的水刑一样,还好我一只手靠住了墙壁,不然差点摔倒。

等我站稳,取下毛巾,正好看见温兰满脸怒火地瞪着我,“臭小子!就会惹我生气!”

“你自己让我选的,怎么还谋杀亲夫了。”将毛巾丢到一旁,不管不顾将拼命抵抗的温姨抱在怀里,“你自己说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夫你个头!气死我了!没良心的东西你给我滚!滚开!”温兰双手抵在我的胸口来回扭,饱满白皙的胸口就在我胸口来回蹭,蹭得我口干舌燥,欲火又烧了起来。

浴室里水汽弥漫,瓷砖反射着微弱的灯光,湿滑得让人有些不安。温兰折腾了一阵子,最终还是软绵绵地靠在墙边不动了,像是连气力都被耗尽了一样。过了好一会儿,她低声开口,语调里带着些疲惫和自嘲,“真是搞不懂我当时在想什么,跑来当什么后妈?就因为那会儿恋爱脑发作,觉得找个看着顺眼的,以后老了还能彼此赏心悦目。结果呢?人家背后都说我是冲着陈韩思的钱和地位来的。啧,现在想想,还真是活该。”

她顿了顿,叹了一口气,目光闪了闪,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太绝对了,没等我回应她又说道:“钱、权这些东西我也不是没想过,可一旦真的进来了才发现,这日子过得真累,一天周围各种人各种心思阿谀奉承,他们哪里知道你爸根本看不上我,你妈还压力我,连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她低头说话的时候露出一丝苦笑,转头看向我,“之前的事是我想岔了,做出的事情不符合成年人的脸面,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回不去了,我也想试着让一切正常些,毕竟我是你名义上的妈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面对你,怎么去维持这层关系。就像现在,我连训你一句的底气都没有,小树,我还能做你的妈妈吗?”

我静静地听着,没插话,只是递过去一条干毛巾,温柔地擦拭着她身上的水渍,“你说这么多我也不会忘了你刚才说让我爽个够的。”

温兰气得一哽,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情绪被我打消得干净,咬着唇瓣恼怒地瞪着我,像是被我羞辱了的模样。

我叹了口气,“我还没成年,你说这些我怎么懂,你见过的人和事应该比我多,想这么多有的没的,我也给不了你什么意见和帮助,再者说过日子而已,又不会有人天天盯着你,日子是自己的,想怎么过怎么过呗。”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整天盯着别人生活的人自己不会开心,担心别人盯着的人自己不会自在,除开被人恶意针对,很多时候都是庸人自扰,担心自己接受不了别人的看法。

毕竟说句实话,正经人谁会对别人家的破事感兴趣,自己的钱挣够了?

看看黄诚他们家,那十几号人都快穿一条裤子了,有人管吗?

温兰到底活得太简单,三十多的人并没有多少生活经历,感觉现在的人大多都是这样,匆匆毕业开始工作结婚生子,明明自己都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明白的事情有一座山那么高。

温兰找我得不到答案叹了口气,拿着毛巾就要绕开我走出去,我拦住了她,“监护权在我生母手里,法律上你连训导我的资格都没有。”

指尖撩开黏在她颈侧的湿发,我如愿看到那片肌肤泛起细小战栗,“但如果你想的话……”

窗外惊雷劈开雨幕,她受惊般攥住我手腕的力道,比在沙发解开我皮带时还要重上三分。

手掌抽离时带起的水声惊醒了温兰,她蜷在墙角,纤细的脊背泛起苍白的冷光,从我这个角度能看见她肩胛骨下方那道淡粉色疤痕——刚我咬的。

“我那个亲生妈妈昨天来过电话吓唬你是吧。”我满意地看见她脊椎绷成弓弦,明明是个成熟妇人,而且我已经在着手开发,却依旧有小动物般的可爱姿态。

“她说她后悔了,想跟你重新生活。”毛巾擦过她战栗的肩头时,温兰撇这头任由我的施为。

“她说,啊!你干嘛!”后半句消融在氤氲水雾里。

我掐灭她眼底翻涌的疑惑,伸手抚摸上那浑圆肥满的乳肉,刚被我擦干净,当着我的面挺挺翘立,简直是在诱惑我。

“所以?”手指沿着乳晕划着圈,我毫不留情地捏了捏依旧粉嫩鲜红的乳头,“你要听她的?当她的提线木偶。”

“就跟你面对父亲那样。”

“啪!”

温兰把毛巾砸到我的胸口,气哼哼地瞪着我,“滚!你这个臭小子!”

……

我也不知道我哪句话惹到这个刚刚步入中年期的小妇女了,被推搡出浴室的时候还有些发楞,原来温姨刚才的柔弱都是装的,她要真想,真能推得我一个猝咧。

想了想,我觉得是我说的那番话有点太过分,毕竟温姨的处女都被我强暴拿下,我还故意拿这种话逗她。

面色带着愉悦,我几步走上楼梯。

还没洗完澡就被温姨推了出来,在家里赤身裸体我是没什么心理压力,但需要先去二楼的卫生间把头发吹干。

地板在黑暗中沁着凉意,我直接推开厕所的门就走了进去,卫生间飘来淡雅的白檀香。

陌生的味道。

没等我看清里面的场景,就先听到一阵尖叫。

“呀!”

月光透过窗户将殷如宁的身影拓在磨砂玻璃上,她穿戴整齐蹲在座便上,瞪大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看着赤身裸体的我。

“穿成这样蹲我家马桶。”我倚着门框勾起嘴角,丝毫不在意她偷偷打量的目光,“殷老师想玩点新花样?”

殷如宁的耳尖瞬间烧成玛瑙色,指尖死死抠住马桶边缘,“谁要跟你玩花样!滚出去啊!”她声音压得细若蚊呐,膝盖不自觉地并拢。

“我还以为你偷看完了心里激动,故意……”

没等我说完,门外走廊突然出现脚步声。

温姨的棉拖声像踩在人心尖上,殷如宁瞳孔骤缩成受惊的猫,喉间溢出半声惊喘。

我连忙上前捂住她嘴,掌心便是她那粉嫩的唇瓣,还带着湿润的触感。

“嘘——”

我故意让胯间抵住她发抖的膝头,“别叫,把我妈引进来,你就跑不掉了。”

话音未落,她突然张嘴咬住我虎口,那气恼地眼神不知道是想表达什么。

保养得当的脚趾正勾着我小腿肚打颤,这女人永远学不会坦率,明明慌得脚趾甲油都在蹭花,还要用眼刀凌迟我。

很快温姨就走了过去,听着那亦步亦趋的声音,明显是累得不行。

不做多想我就猜到了缘由,看着身下的殷如宁,那轻薄的衣衫根本遮不住我的视线,底下那抹夺目的白嫩就在我的下身,散发着诱惑的味道。

她明显看出我眼底燃烧起来的欲望,神色惊慌地挣扎起来,挣扎时大腿的膝盖顶到我的胯间,阴茎早已硬得发烫,当着她的面耀武扬威。

我抚在她头顶的手猛然收紧,喉咙发干地低声恼道:“别乱动。”再这样我也不介意继续来一次强暴。

这话却像捅破泪腺的针,一滴晶莹落到了我的手掌,等我抬眼才发现殷老师的眼眶蓄满水光。

我皱了皱眉头,我还什么都没做呢,这女人哭什么?

颇为烦躁地松开了手,我稍微远离了她,殷如宁垂着头,凌乱的秀发遮住了她的脸,我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叹了口气,我转过身准备离开这个狭窄的空间,“算了我走了,你自己继续哭吧。”

“你就会欺负人……”哽咽断断续续,她伸手攥上我的手臂,染着丹蔻的脚趾蜷缩成受惊的贝类。

我回过头,神色无奈道:“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动不动……唔——”

她突然扑上来咬住我下唇,这个老是跟我闹别扭的殷老师,连亲吻都带着血腥味,掌心还死死搂抱着我的削瘦腰身。

她什么时候把我手都给咬破了?我心里只剩下这个疑惑,竟然很轻易地就陷入这青涩的吻中。

楼外传来温姨关门的轻响,我们就这样在月光里较劲般接吻,随着呼吸蹭着我的胸口,这会儿的她更加大胆,毫无顾忌地用下身的睡裤贴着我火热渴求的阴茎,甚至嘴里发出喃喃,修长的美腿隔着睡裤偷偷厮磨。

这个女人,只有身体是最诚实的。

许久,当我抬手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她猛然推开我。

气喘吁吁的,防范的看着我,殷如宁恼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满意什么?满意你又把我嘴咬破了?这么大个的人了,怎么连接吻都不会,还不如我一个高中生。

我抿了抿还没干涸的嘴唇,轻描淡写地说道:“要是睡不着,可以来我房间,我学了一手中医推拿,效果很好的。”

“滚!”

如温姨那般,甚至犹有过之,殷如宁拳脚并用将我踢了出去,躲避之际,还是让我看见她红得发烫的脸蛋。

算了,闹腾这么一阵头发早干了,我看着紧闭的卫生间房门,面色无奈。

这是我家吧?

身边这些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凶,好心没好报。

我独自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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