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后沉迷 (14.5-14.8)(出轨、女绿红帽)作家:池里没有水

作家:池里没有水

5、与公主的洞房之夜/两位夫人被要求在一旁候着/当面ntr

话说这青稚公主,不是头婚,在皇帝赐婚之前就已经结过两次婚了,两任驸马都是青稚自己看上的,皇帝又十分宠爱青稚,所以都随她去了,只不过青稚公主有个毛病,十分喜新厌旧,心思跳脱,想一出是一出,当然也十分骄纵,唯我独尊,除了在皇帝面前会乖点,其他时候可以说很难缠。

当然,对于公主的骄纵,在曹燕和冯娇娇刚入将军府的时候,体会就颇深。

两人刚踏进邢府大门,就被公主身边的女官明鹭拦住了。

明鹭虽说是女官,但她父亲是京城正六品官,虽官职不大,但她也是明晃晃的千金小姐,当然对于曹燕和冯娇娇自然看不上,不过在宫里混的都是人精,她面无表情,一字一眼的转达公主的吩咐:“两位夫人好,我是公主的贴身女官明鹭,此次来,是奉公主的手令,带两位夫人去后院学习礼仪,请吧!两位夫人。”

曹燕和冯娇娇难得的面面相觑,还没说话,就被婆母抢了先。

邢母谄媚的上前拉住明鹭的手笑得灿烂极了:“哎呀,真是一个标致的美人啊!明鹭啊,你有没有婚配啊?我娘家侄子生的一表人才,配你正好啊!”

邢母这番作态别说明鹭了,冯娇娇都看不上,曹燕在一旁没有任何诧异,想来是十分了解邢母的脾气秉性了。

明鹭一时半会不知该怎么反应,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拉着说婚配的,一时间难以适应,同时因为有公主的吩咐,她对邢母还得客气相待,只能硬着头皮委婉拒绝:“邢夫人过赞了,明鹭一心侍奉公主,而且明鹭是公主的人,一切都由公主说了算!”

如此,邢母肉眼可见的失落,放开明鹭的手:“好吧。”随后在将军府逛了起来,一点没想管两个儿媳的死活。

曹燕和冯娇娇如临大敌,还想要再挣扎一下:“不知明姑娘能否让我等二人先安置下,随后再去。”这是曹燕说的。

冯娇娇紧随其后:“明姑娘,不知将军现在何处?能否见了将军再去?”

明鹭对二人的推辞一点也不意外,标准的绽放客气的微笑:“两位夫人说的都对,但公主的吩咐十分紧迫,明日就是公主与将军的大婚,为了婚礼,也请两位夫人先去学习,以免耽误了婚礼,至于安置,夫人们尽可放心,一切都有下人处理,将军每日忙于军中事务,想来冯夫人要等将军空闲下来了。”

这般堵了曹燕二人的请求,两人完全没法子,只能去学什么所谓的礼仪。

不过正如明鹭所言,邢献目前在皇上跟前十分得脸,还真挺忙的,一直到深夜才回到邢府,此时曹燕两人早已睡下了,三人没来得及见上面,再次相见还是在第二天的洞房里了。

说实话邢献在洞房里看到曹燕和冯娇娇的时候也惊讶极了,脸色有些难看。

不过曹燕和冯娇娇昨个学习礼仪的时候,嬷嬷就说今日她们二人作为平妻,要以公主为尊,当然在婚礼结束之后就要第一时间来觐见公主,也让公主认认脸,免得来日遇见了不相识。

至于为什么是婚礼结束,而不是洞房结束,不了解的二人完全没意识到哪里不妥。

曹燕和冯娇娇不知道,但是邢献却是了解的,对于娶青稚公主完全不是他的本意,作为皇帝的子民,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从圣旨,当然他本人对放荡的公主没有丝毫兴趣,甚至心里是不屑的,好女不侍二夫,公主这都三夫了。此刻在洞房里看到两位夫人,一位是跟着他吃了很多苦的正妻,一位是对他有恩的平妻,他没忍住自己的脾气开口为两人说话。

“公主,两位夫人应是明日给你见礼才对,为何今日出现在这?”邢献是个武夫,不懂得圆滑二字,脸上恼怒的神色完全不加掩饰。

青稚现如今很喜爱邢献,见邢献为两人说话,本来只想让两人见一下就走的她赌气开口:“邢献!我是公主!我想让她们两出现、她们就必须出现!我本来想让她们来给我行完礼就走的,好了,这下她们可以不用走了,就在这伺候吧!”认真的神情不似作假,甚至伸出双脚微微抬起。

邢献三人都惊呆了,他们对公主的骄纵任性只是耳闻,没想到传言传的都太轻了。

邢献知道是他惹恼了公主,内心警铃大作,他知道他刚刚犯了一个错误,作为驸马,看似是娶公主,但完全不能将自己摆在公主之上,否则刚刚的局面也许还是轻的。

青稚抬了抬脚娇气道:“还不帮我拖鞋?”眼神看着曹燕冯娇娇两人。

邢献却直接蹲下,向公主道歉:“我来吧,公主!刚刚是微臣说错话了,还请公主原谅,让我来给公主宽衣。”

曹燕冯娇娇都看的出邢献的小心翼翼,但青稚却是很受用的模样,完全没觉得邢献对她的态度发生了改变,甚至洋洋得意,觉得在曹燕和冯娇娇面前胜了一筹。

邢献此刻不再多言,他把对待皇上的心态用在了公主的身上。

青稚一边享受邢献的讨好,一边又觉得曹燕两人碍眼的很,可是刚刚是她让两人留下的,一时间她不想打自己的脸,于是眼眸一转,朝着邢献开口:“把床帐解下来,我们上床。”

邢献低眉应道:“是,公主。”随后将乳白色有些透明的蕾丝床帐放了下来。

进去的前一刻,青稚看着曹燕两人说:“你们两就在这床帐外等着,待我和驸马行完洞房之礼就进来伺候。”

曹燕和冯娇娇两人心里怨言无数,可是不敢反驳,面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青稚公主只有乖乖顺从,低着头回道:“是公主。”

邢献想要安慰曹燕冯娇娇两人,但三人根本没有对视的机会,只能无奈的上了床。

上去之后才觉得尴尬,因为床帐根本没用,它透明到都能看清曹燕冯娇娇的五官,一时间骑虎难下,要在两位夫人面前操公主,这真的考验他的脸皮。

青稚自然知道这床帐的妙处,这可是她精挑细选的,本来想着用来和驸马行闺房之乐的,不过如今看着它好像用处很大,青稚不是青涩处女,对于床第之事她享受且开放,一切有助于男女之欢的她都玩过,不过今天她好像又找到了一种新鲜的玩法,在两位平妻面前享受邢献的讨好,想想她就腿软了,甚至很快的出了水。

不掩饰的开始渴求邢献的爱抚:“啊~邢献~小穴好痒,帮我止止痒啊~”身体倒在红色的被褥上不安的摩擦着腿心,手指直接挑开亵裤的系带,双指夹起一拉,亵裤从小穴上脱了下来,赤裸的小穴直接在邢献的眼前展露。

青稚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邢献,双腿大大的岔开,臀部微微抬起,半是命令半是撒娇道:“小穴好痒,要舌头舔舔才能好啊~”

眼里的侵略看的邢献一颤,知道如今逃不出公主手掌心的他只能乖乖照做。

低头俯身直接舔上公主黑红的穴肉,舌头在阴蒂上打转,时不时叼起含进嘴里。

只是被邢献玩着阴蒂,青稚就已经爽的不行:“啊~好爽~邢献再多舔一点啊~”,身体的快感暂且不提,更多的是心里的快感,她余光看着床帐外的曹燕和冯娇娇,一想到他们的相公在她们的眼前给自己舔穴,心里就涌起了无尽的满足,是从她们手里得到邢献的快乐,也有邢献内心不愿意但是不得不给自己舔穴的强人所难。

没错,青稚表面骄纵蛮横,但作为皇室的人,怎可能不知道邢献对自己的态度,她如果真是个只知道吃喝享乐的废物,又哪会有如今的地位,不过她乐的做戏,于是开始大声浪叫:“啊啊啊~好舒服啊~啊~舌头再用力一点啊,哦~小穴深处好痒,啊~”

邢献不再多思,专心在公主的小穴上,舌头从阴蒂开始舔弄,接着向下是细小的尿道口,舌尖卷起试图往里戳进,几下之后转战穴口,大嘴包裹住公主的小穴嘴唇用力的往外吸。像是要把公主的淫水全部吸出体外一样。

青稚被吸的穴肉颤抖“啊啊啊啊~好爽~有什么要来了,啊啊啊啊啊~来了,来了~啊~”邢献直接将青稚舔上了高潮,大量的淫水顺着穴口流进邢献的嘴里,邢献也不嫌弃,大口大口的吞吃进了肚。

床帐外的冯娇娇没忍住向床里看了进去,一眼望去她连邢献吞咽的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一时间嫉妒弥漫了整个心脏,眼睛通红,即使她知道邢献也是身不由己,但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

当然曹燕更是理解这种心情,因为她经历了两次,也许是已经有了一次经验了,心痛的感受比第一次好了一些,既然改变不了现状,那么只能试着接受,从头到尾她都低着头,只是公主的呻吟声传来,她还是听了进去,即便不看也想象的到邢献的动作。

冯娇娇和曹燕二人心里是如何想的,床里的青稚和邢献都不知道。

青稚高潮过后直觉得空虚极了,于是脚趾勾弄邢献的下体,慢慢磨弄着,勾引的眼神直直望去,故意娇喘:“啊~阿献~我好痒啊~小穴好痒~想吃你的大鸡巴啊~”

邢献本就觉得公主放浪,如今听见如此淫词秽语更是骂出了声:“公主真是个淫荡的货色,你就这么饥渴吗?”一只手直接抓住公主作弄自己的脚,不过入手的触感滑腻细润,让他一时间被吸引了,眼神专注的看着根根红润白皙的脚趾,竟然挪不开眼,鼻尖凑近脚趾,一股茉莉花的香味袭来,浸满了整个鼻子,顺着鼻子到了大脑,邢献以前从来不知道他竟然喜欢茉莉花的香味,沉醉的眯起了眼回味着。与此同时嘴里不停泛起口水来,看着莹润白皙的脚趾不断吞咽着喉咙,最终没有忍住,将公主的脚吃进了嘴。

青稚被陌生的感觉吸引,反射性的想要缩回自己的脚,却被邢献牢牢的控住了,痒意加深,在邢献的舔弄下她竟然有了快感,于是不再挣扎,只是饥渴的浪叫:“啊嗯~不要了~阿献,别玩脚了,我好想要你插一插我啊~好难受啊~”青稚任由邢献吃着自己的脚,但心里还是渴望邢献的鸡巴,上半身不停的在被褥上挪动,饥渴的小穴淫水流了整个腿心都是。

曹燕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相公还有这种癖好,一时间震惊极了,连一直低着的头都抬了起来,就看见邢献犹如一个缺水的旅人见到绿洲一样,大口大口的将公主的每一根脚趾都吃的光亮,满是口水,像极了刚洗完的脚,只不过公主是被口水洗的脚。不知不觉中她看了好长时间,不过青稚和邢献都沉浸在快感中,就算发现了也不会说什么。

冯娇娇比曹燕看的更仔细,她的头就没低下来过,不过此时她被邢献的痴态吸引,恨不得现在被邢献舔吃脚趾的是她,心里幻想着此刻在床上的也是她,这么想着小穴竟然起了反应,不过她不敢随意动,只能任由淫水浸湿了亵裤。

“啊嗯~阿献,别玩了~”。

邢献把玩够了公主的脚,依依不舍的将脚放下,此刻理智回归,因为吃脚的原因此时鸡巴硬的要爆炸了,一只手直接将鸡巴释放出来,另一只手抱托起公主的小穴凑近鸡巴。

没有多余的动作,顺着淫水捅了进去,鸡巴进入的很深,一时间填满了青稚的小穴,当然也很爽就是了:“啊~终于被阿献的鸡巴填满了,啊嗯~好舒服,鸡巴好大啊~”。

床帐外的曹燕和冯娇娇就眼睁睁看着相公的鸡巴插进了别的女人的穴里,一时间都有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了的难受,看着公主爽的一直浪叫,心里更是嫉妒极了,期盼相公不要操的公主太爽,可是那怎么可能呢!

邢献的鸡巴插进公主的小穴之后,看着在自己身下不停浪叫的公主,一时间心里起了征服的快感,如此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就靠自己的鸡巴爽着,这么一想鸡巴更硬了。

青稚感受最深,小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将自己的小穴撑的满满的,穴里的每一寸都被鸡巴摩擦着,爽的她头皮发麻:“啊啊啊啊啊~好满,好涨啊~爽死了~啊~”

邢献被这种征服的快感冲昏了头脑,一时间忘了床帐外自己的两个夫人,腰身大力的摆动将鸡巴在小穴里抽插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公主,自己每动一下,公主就浪叫一下,伴随着身体的快感他越发操的激烈:“操,操死你,公主,浪货公主,骚货公主,操,操死你这个不是处女的骚逼,啊~”

青稚对邢献的淫词浪语只觉得刺激,小穴在鸡巴的摩擦下,快感不停攀升,她本能的将小腿环绕在邢献的腰上,小穴凑近鸡巴试图寻求更多快感:“啊啊啊啊~我是骚货公主啊,是喜欢邢献的骚货啊,是见到邢献小穴就流水的骚逼啊~啊啊啊啊~操我啊~使劲操我啊~大鸡巴再多点啊~”

邢献被勾的失去了理智,腰身摆动的频率加快,鸡巴在小穴里抽插的几乎没用残影:“操,骚逼真他妈太骚了,靠,鸡巴操死你啊,骚逼公主,哦~爽~”

冯娇娇看的眼热极了,她和邢献只有一次床事,从没见过邢献如此激烈的一面,一时间恨不得将公主从相公的身下抽出来,用自己的小穴代替,不过她饥渴的小穴一直没人抚慰,胆大的她悄悄将手伸进亵裤里磨弄着,幻想着自己是公主,被心爱的人操着。

曹燕其实也第一次见到相公的这一面,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床事可以这么吸引人,以往嫌弃相公的鸡巴太大,她都会草草了事,希望相公赶紧射,每每鸡巴操的时间长了心里还会产生怨念,如今才发现原来可以这么爽,公主已经爽到快忽略她和冯娇娇了。想着想着开始回忆起当初了。

“啊嗯~再多点啊~阿献,还要啊~”青稚不愧是有过两任驸马的人啊,被操了许久都没有要去了的趋势。

邢献第一次操像青稚这么饥渴的人,以他的资本往往女人在他的身下很快高潮了,操弄个一两次就不行了,没想到公主这么耐操,并且公主的水也很多,他的鸡巴插到现在越来越爽了:“哦~爽啊~公主,你的小穴很舒服,哦~爽~”两人不停的让性器摩擦着,不停的追求身体上的快感,邢献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如今奋起的操弄,知道两位夫人在看着的他甚至更加兴奋的展示自己的能力,他一个小小的武将能将公主操的爽的直翻白眼,这不正证明他的能力嘛!

也许连邢献都没发现在欲望之下他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了。

不过曹燕和冯娇娇是否发现就不太清楚了。

6、白日与公主宣淫/女官背着公主派遣妾室去伺候驸马H

自公主与邢献成婚之后,就开始笼络驸马,隐隐有些隔绝前面两位夫人的感觉,不过曹燕和冯娇娇感觉到了,但也做不了什么,毕竟公主是皇室,自古天下是皇室的天下,又怎么轮到她们两说不呢,所以两人在这段时间尽力的隐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惹恼了公主。

此刻的曹燕难得享受片刻的娴静时光,即便相公陪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她也觉得这样的生活比起之前要好很多倍了,之前在家里不仅要忙碌农活,还要每每面对婆母的刁难,哪有如今的清闲啊,如今在自己的小院享受享受美食,赏赏花,看看话本,这样的生活她格外喜欢,以前她也想像过有朝一日过上官太太的生活,但如今也不错,外面的纷扰都被隔绝在外,自己在这一方小院里安逸的生活。

冯娇娇可没有这么好的心态了,她对邢献是一见钟情,,当然是喜欢他的,无论是他的人还是身体她都想,只是这段时间她不敢与公主相争,于是只能憋着。

对比曹燕和冯娇娇,青稚就享受着驸马的无限讨好,当然身体上居多。

此时天还亮着,青稚房里就传来一阵喘息声和呻吟声混合的男女交合声。

房间里,青稚赤裸着身体躺在冰冷的雕花木桌上,幸亏是春季,木桌不太凉。她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挂在了邢献的肩上,小穴面朝邢献的方向,被站着的邢献激烈的操弄着,邢献因为刚刚回来,就被公主饥渴的索求着,连衣服都没有脱掉,只有亵裤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腿弯。

“操,公主你就这么饥渴嘛?我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要吃我的大鸡巴,哦~操死你~”邢献身体往前将鸡巴快速的抽插进小穴里,一边享受鸡巴被公主的小穴裹吸的快感,一边为公主的浪荡感到不满,但这些不满在鸡巴的操弄下都转化成了欲望,操弄公主的力道越发重,将公主不断操的往前推。

被推动着在木桌上往前移的青稚乳波晃动,后背在桌子上摩擦着,小穴里传来汹涌的快感,一时间享受又难熬:“啊啊啊~阿献,慢点啊~太大力了~小穴好涨啊,被鸡巴完全撑开了,啊~”

听着公主浪叫的邢献不仅没有放慢抽插的力道,反而加快了鸡巴操弄的速度,鸡巴大力且快速的操进小穴里,然后重复这一动作,汁水被激烈的动作榨了出来,木桌上满是淡黄色的淫水,浸润的都是骚味,当然邢献的衣服上也不能幸免:“哦爽~公主就口是心非吧,明明小穴出了这么多水,还嘴硬,操,操死你啊,荡妇~”。

“啊啊啊啊啊~我不是,我没有啊~啊啊啊好难受啊~”邢献的上衣下摆时不时擦过青稚的小穴的顶端,鸡巴每动一下,就摩擦一下,弄的青稚的小穴里外都被抚弄着,一时间不知是爽还是难受。

“啪啪啪啪——”鸡巴的根部拍打着公主的两腿之间,不停的发出击打声。

“操,别夹这么紧,荡妇,哦~操,操死你啊~”邢献的鸡巴突然被小穴夹紧,一时间爽的头皮发麻,邢献发狠似的操弄了起来,一时间屋内除了呻吟声都是鸡巴的拍打声。

“啊啊啊啊啊~好爽~啊~还要啊~再多点啊~鸡巴再使劲啊~还要啊~”青稚被衣服磨得竟然适应了这种感觉,小穴深处饥渴的传出被操的欲望,于是更加的渴求更多的操弄,甚至身体在鸡巴上摇摆着腰身,试图要更多。

“操,荡妇,真是个荡妇,操,再也没有人比你更荡的了,是不是只要是鸡巴都能操你啊,荡妇,操死你,操死你,鸡巴操死你啊~”邢献恼怒的同时鸡巴越发硬了,嘴里口不择言,完全忘了自己在操的是公主了。

如此羞辱的语言反而让青稚觉得刺激,但还是娇声呻吟:“啊啊啊啊啊~不是啊~我不是啊~我不要其他人的鸡巴啊~只要阿献的,啊啊啊啊~阿献,操我啊~使劲操我啊~把我操烂啊~”。

如此放浪不堪的话竟然是一国公主说出来的,邢献听了不再怜香惜玉,将公主当作一个妓女毫不留情的操弄,大力的将公主的小穴操的通红,甚至肿了起来:“如你所愿,荡妇,哦哦哦~爽啊~”没有保留的操弄让邢献快乐至极,面色舒缓的享受鸡巴上的快感。

“啊啊啊啊~好舒服~”青稚一时间忘了今昔是何年,脑海里只有快感,理智全部走远,剩下的只有欲望,追寻欲望的她就像是一个只知道交合的淫兽。

整个下午两人都在屋子里淫乱着,一直没停过。

直到黑夜降临,等在屋外的明鹭有些担心公主的身体,公主虽然耐操,但是一旦操多了,后遗症也很明显,她自己当时有多享受快感,后来就有多难受,思绪了许多的明鹭眼波一转,凑在一个小丫鬟耳边说了几句,随后小丫鬟就急匆匆的走了。

没一会儿,小丫鬟身后跟着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子,此人就是皇上赏赐给将军的四个妾的一个,名叫春玉,春玉本也是千金小姐,只是后来父亲犯了事被流放,她也充作了乐坊,后来进了宫,本想着往上爬,没想到阴差阳错进了将军府。

春玉隐约还能听到屋内将军和公主的交合声,不明所以的忘向明鹭。

明鹭也不恼,带着春玉往里走,声音低声道:“喊你来当然是让你好好伺候将军的,公主身子娇,怕是承受不住将军的凶猛攻势,所以你得帮公主分担着一些,对了动作小声点,别让公主听见了。”

“是。”春玉心里了然,也不多说,不过内心激荡。

明鹭带着春玉进去之后,小心翼翼的停在了屏风外,试探道:“公主,公主,天黑了,该歇了。”

青稚还在享受着快感,突然被打扰,当然怒气十足:“啊~滚,多管闲事的奴才,啊~本公主的好事,嗯~你都要来打扰,真是造反了你,啊嗯~”

明鹭显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局面了,淡定的又说道:“公主,您身子弱,皇上也知道您的身体特殊,特地让奴婢看着您,您今天就忍一忍,待明日您想怎么着奴婢都不会阻止的,皇上知道了还会夸您懂事呢!”

果然青稚不说话了,没一会儿,屏风里面的动静停了下来。

明鹭递给春玉一个眼色,春玉见状缓步走进里面,低眉顺眼的站在邢献身旁:“将军,奴帮您沐浴更衣。”说着就要帮邢献脱衣服。

邢献躲开了春玉的触碰,下意识的望向公主,但是公主明显累了,眼睛已经微微闭着。

明鹭适时的开口:“驸马爷,公主体恤驸马忙了一天,特地让奴婢将隔壁的温泉浴池早早的准备好了,就等您去松快松快了。春玉,带驸马前去,好好伺候驸马!”

“是。”春玉顺从应着。

如此邢献跟着春玉去了隔壁的温泉浴池,邢献身上的衣服本就松垮,春玉连忙积极的上前准备帮驸马脱衣。

“不用了,我自己来。”春玉的手还没碰到邢献的衣角,就被拒绝了。

春玉见此也不失落,随着邢献赤裸的进了浴池,她将身上的衣服也脱光了,背对着她的邢献完全没有发现异常,疲惫了一天的身体被温泉抚慰着,即使下体还半硬着。

身侧入水的声音极其明显,闭着眼的邢献立即睁开了眼,朝着春玉过去,随后又像是被烫着似的移开了眼,嘴里训斥道:“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赶紧把衣服穿好!”

春玉对男人不陌生,往常在乐坊男人见了她都往她的身上扑,但如今她都脱光了竟然被邢献拒绝了,一时间起了征服的欲望,不仅没有走,还靠近了邢献:“将军,奴是公主派来伺候您的,如果将军拒绝奴,公主会怪罪的。”春玉撒谎了,她知道她能来这都是明鹭的主意,公主一看就不知情,但那有如何,过程不重要,能让将军操她才重要。

果然邢献一听,面上不满,但是身体不再拒绝,任由春玉的靠近。

春玉赤裸着上身,完全将两只晃动的乳挤进邢献的怀抱,将乳头在邢献的胸肌上磨弄着。

邢献一开始心里极其不满,觉得操个人还要听公主的,一时间觉得被挑衅了,但随着胸肌上软软的触碰,下体从半硬慢慢的变得挺硬,一低头就看见身前女人的傲人大胸,被女人双手托着挤在一起就像两个大大的蜜桃一样,一时间眼神竟然移不开这副美景,同时鸡巴已经完全高高的抬起,落在身前女人的腿上摩擦着,不过他内心还恼怒着,不想轻易的妥协,就在温泉里坐着也不动,眼睛却再也离不开春玉的身体。

胸肌上的磨弄太过磨人,邢献不满的将春玉拉到自己身前跪着:“既然是公主要你来的,那就好好伺候吧。”随后将一只手掐住春玉的嘴,另一只手握住鸡巴靠近春玉的嘴唇,唇肉与鸡巴头接触着,邢献发狠的说着:“给我好好舔!”然后将春玉的头死死的压在自己的鸡巴上。

“是,驸马爷~”春玉被如此对待,反而觉得激动,看着眼前还带着公主淫水的鸡巴,小穴竟然流了水,舌头伸出试探性的舔上了鸡巴的龟头。

陌生的触感让邢献爽的叫出了声:“哦~爽,继续~”

春玉被将军的喘息声鼓励了,不再是单纯的舔弄,张开嘴将鸡巴全部含吃进嘴,舌头在鸡巴柱身搅弄着,嘴巴在鸡巴上上下吞吐着。

“哦~好爽~再快点~”邢献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口交,爽的他忍不住用手抱住女人的脑袋加快速度:“爽~呼~哦~”。

春玉被将军压住脑袋,鸡巴使劲的从她的嘴里操进喉咙深处,开始时不适应的想要干呕,不过收缩的喉咙却让将军的鸡巴被夹的更爽:“哦~好爽~操,嘴穴夹得好紧。哦~”邢献死死的按住春玉的脑袋,很明显他将春玉的嘴当作了一个性爱工具,鸡巴使劲的向上操进嘴里,一味的在春玉的嘴里追寻快感,即使春玉被操的翻起了白眼也没有停下激烈的动作:“哦~爽,喉咙吸的不错,哦舒服~操,哦~射了,射了~啊~”。

春玉猝不及防被射了满嘴,本能的就要吐出来,却被将军堵住了嘴:“吃进去,好好尝尝本将军的精液,你不是要伺候本将军嘛,就把属于公主的精液赏给你了。”

春玉一听激动极了,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甚至连嘴边的精斑都不放过,舌尖舔吃的彻底,魅惑的勾引邢献:“将军,奴都吃干净了,谢谢将军赏赐给奴公主的精液,奴还想要~将军~”身体诱惑的展现在邢献的眼前,期待将军能将属于公主的鸡巴插进自己的穴里。

不过邢献射了之后理智回归,对于公主给他塞人的做法恼怒非常,没兴趣的一脚将春玉踢到了一边,带着怒气道:“下去吧!让本将军安静一会儿,你很吵!”然后眼睛闭上身体向后靠在浴池上,驱逐的意味十分坚定。

春玉见此,不甘的深深喘息,见邢献的鸡巴已经完全软了下来,遗憾今日小穴不能吃到属于公主的鸡巴了,怕久留惹恼了驸马,于是不情愿的出去了。

7、妾即将被轮奸/男主赶到/被勾引/公主撞见驸马操妾/当面ntr

第二天,青稚公主知道此事之后,发了好大的火,在她看来邢献是她自己的驸马,尽管之前已经有了两个夫人,但是只要她将邢献笼络的好,曹燕和冯娇娇就完全不是威胁。

她没想到第一个抢她的驸马竟然不是前面两个夫人,而是自己人。

怒火在她的大脑里蔓延,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明鹭讥笑了一下,启唇道:“呵~明鹭啊,你还记得是皇兄让你来照顾本公主的吧,怎么?皇兄也让你擅自做本公主的主吗?到底你是公主还是我是?”最后一句话青稚直接拿起茶盏擦着明鹭的耳边大力的摔在地上,茶盏碎的四分五裂,四处飞溅,有些碎片擦着明鹭的跪着的小腿划了过去,隔着衣服渗出了丝丝的血,就这样明鹭都不敢喊痛,甚至腿动都不敢动一下,见公主发怒急忙将身体伏向地面,声音颤抖着向公主解释:“公主恕罪,奴婢是担心您的身体,所以才擅自做主,但是奴婢并没有吩咐春玉去伺候驸马,奴婢只是让她在一旁帮公主看着驸马,别让其他的狐媚子有机可乘,至于为什么派春玉去,毕竟春玉是皇上赏赐的妾啊!求公主明鉴!”

明鹭将一切都推给了春玉,至于春玉如何做的,明鹭一概没有提及,看来不想招公主迁怒。

果然,青稚听完之后,立刻转向另一边的丫鬟说:“将春玉带进来!”

“是公主。”盛怒之下没人敢抬头,这个丫鬟将头低低的死死的然后出去了。

青稚一脚将身前跪着的明鹭踹的倒在了地上:“滚出去!好好反省自己,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吃饭!”

“是公主!”明鹭见状狠狠的松了口气,连忙从地上爬起跪着回复,随后急忙出去了,就怕公主反悔。

青稚闭着眼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没一会儿,春玉被绑着被丫鬟拖了进来,青稚睁眼挑了一下眉,赞赏的看了一眼丫鬟,毫无意外的被丫鬟接收到了,丫鬟激动的高高的昂起了头,看着地上的春玉莫名多了一些不怀好意。

当然青稚对丫鬟如何想的不关注,她将春玉从头打量到了脚底,心里升起了一丝危机感,随后开始思索,还没想到个什么章程,就被春玉打断了。

春玉其实有点清楚她被绑着的原因,要说哪里惹到了公主,那么只有昨天晚上了,于是硬气的开口:“公主,妾是皇上亲自赐给将军的妾,您没有权力处置我。”

一旁的丫鬟瞪大了眼。

何况是青稚,本来青稚觉得这个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毕竟驸马可不止她一个女人,所以睡一个女人睡了也就睡了,事情都发生了,她气过也就算了,但是这个女人如此胆大,竟然挑衅她。

“呵。”青稚挑起春玉的下巴,眼里酝酿着无声的风暴,随后勾起一抹完美的微笑,盯着春玉说道:“你胆子真大,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住挑衅我的后果了?”随后两只手指捏着春玉的下巴将其甩在了地,优雅的站起身,看着丫鬟:“给她喂最烈的春药,然后丢到院子里,找几个男人让她好好享受享受,我倒是看看一个残花败柳将军还要吗?”

“是公主。”丫鬟兴奋的拖着春玉准备出去。

“不要,公主,不要,妾不敢了,饶了我吧,公主。妾再也不敢了——”春玉也没想到公主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这下才知道害怕。

不过青稚这下是真动怒了,春玉的挑衅让她想起了一些往事,左手摩挲着右手的戒指无声的沉默着,直到春玉的声音听不见了都没再开口。

再说春玉这边,被拖走之后就被丫鬟强硬的灌了药,身体被抬着丢在了随时都可能来人的院子里。

药性极好,她已经感觉到下体朝她涌来的酥麻欲望,随着时间的推移甚至全身都有这种感觉,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啊~嗯~”双手被绑着的她努力的挪动着想要抚慰自己,腿心夹得紧紧的互相摩擦着,但就是止不了全身的痒意。

几个男人毫不意外的出现在院子里,几个人猥琐的看着地上挪动的春玉,笑得淫荡极了。

“哈哈哈,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找我们,地上的小妞长的可真好看啊。”说着就要上手摸春玉,被春玉躲了过去:“滚开,别碰我啊~”

虽然拒绝,但春玉的声音明显骚的可以,这反而让在场的几个男人兴奋了。

有些大胆的已经将下体从亵裤中掏了出来:“美人~让哥哥来好好疼疼你~”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救救我,将军救救我~”春玉大声的叫喊,期盼将军能来救她。

眼看春玉就要被人侮辱了,一只脚从天而降将几个猥琐男人踢倒在地。

“哎呦~谁啊?”男人们无不是倒地叫嚷,一抬眼就看见了邢献那张带着怒火的脸:“还不滚!”

“是是是,我们这就走!”几人点头哈腰的急匆匆的逃离了院子。

春玉对将军及时救了她,满眼感激:“将军~救救妾啊,妾好难受~”面色涨红一脸魅色明显不对劲。

邢献也不犹豫,一把抱起春玉往房间里走,一路上春玉不安的在邢献的怀里动着,春香软玉在怀,邢献难受的呵斥:“别动,忍着点!”

春玉像看着自己天神一样,含情的看着邢献,邢献就是个木头也感觉到了,不过没说什么。

将春玉抱着放在床上,将绑着她的绳子解开,随后想要出去叫大夫,却被春玉死死抱住了:“不要,将军你不要走,妾害怕~”。

“你先放开我,我去帮你找大夫。”说着想要扯开腰间的春玉的手指,春玉却抱的更紧了,两只手臂紧紧环住邢献的腰身,整个人贴在邢献的后背,春玉的两只乳挤压在邢献的后背,触感十分明显,邢献又想起了昨晚的春玉的艳色,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春玉的乳。

“不要,将军~春玉想要将军你啊~将军,妾要你啊~别走~”春玉知道如果放弃了这次成为将军女人的机会,也许公主还会对付她,所以用尽了力气将邢献抱的特别紧。

邢献如果不动用武力的话还真挣脱不开,但对方是女子,他怎么也不会动武,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良久,他妥协了:“这样,你先放开,我不走,你先放开我总行了吧。”

春玉虽然中药,但脑子却格外清醒,眼波流转,松开了抱着邢献的手。

邢献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转了过来,面朝着床铺,还没站定,就被春玉强吻了。

热烈的陌生的吻袭来,第一时间他想要推开,但一伸手两只手阴差阳错的将春玉的乳抓的满满的,手中盈满了乳肉,一时间被手感蛊惑的他本能的揉捏了起来。

春玉不仅没有躲开将军的揉弄,甚至小穴激动的流出了水,腿软了一瞬,她抱紧将军的后脑勺,将自己的舌头试图伸进将军的嘴里。

热烈的唇朝着邢献攻击,堵住之后坚持不懈努力的在他的唇肉上摩擦,鲜少接吻的他竟然从这个吻中得到了快感,推拒的心思渐渐歇了,慢慢的享受起春玉的吻。

春玉的软舌舔的他唇缝痒极了,本能的张开了嘴,就这样被春玉乘虚而入,青涩的领地被春玉闯进,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做的他只能被迫的跟着闯进来的舌头动着,舌头与舌头交缠,从表面的接触,到慢慢舔吸,最后两只小舌不停搅弄着对方,就这样,邢献在这个吻里忘却了推却,甚至迎合了起来。

两人激烈的吻着对方的唇,情不自禁的倒向床铺,邢献的手还陷在春玉的乳肉里,指缝里满是春玉的饱满的胸,指尖对着挺硬的乳头抖动着,本就中药忍到现在的春玉再也忍不住浪叫出声:“啊嗯~将军~妾好痒~要将军的大鸡巴啊~”

春玉是乐坊出来的,早已不是什么也不懂的青涩处女了,于是放浪的渴求着邢献的爱抚。

貌美的春玉加上魅色勾引,邢献还真意动了,鸡巴已经硬了起来,于是跟着自己心意手指伸向春玉的小穴,一摸上入手全是潮湿的淫水,亵裤早已湿透了:“骚货,怎么这么多水?”

被将军摸了一下就很爽的春玉:“啊啊啊~将军~是药啊~当然也是因为将军啊~妾看到将军就忍不住流水,啊嗯~”春玉不希望自己在邢献的眼里是放浪的,所以忍的难受的挪动自己的腿心,不再开口索求将军的操弄。

不过这种反差却让邢献来了更多兴趣,两只小穴插进小穴抽插着。

“啊啊啊啊啊~将军~好舒服~妾好舒服啊~”春玉除了浪叫眼睛勾着邢献,一时间魅色无边。

如此淫荡的模样让邢献更硬了,于是不再忍耐,一只手掏出亵裤里的鸡巴,在小穴上磨弄两下,鸡巴一沾上小穴,柱身就多了些淫水。

磨弄让春玉再也坚持不住了:“啊啊啊啊~将军进来啊~妾好难受啊~啊大鸡巴操我啊~”

鸡巴顺应春玉的要求,在话音刚落的一瞬间鸡巴插了进去,可能因为春药的缘故,邢献觉得鸡巴进入了人间宝肉,从没有过的紧致感让他爽的头皮发麻,还没动就已经有了要射的欲望,生生忍住这种欲望,绷紧自己大力的将鸡巴在小穴里抽插起来,每动一下就是灭顶的快感:“啊哈啊哈~爽啊~好爽~”

春玉此时也很爽,身体不停的渴求将军的鸡巴,甚至将小穴抬起不断往鸡巴上凑近:“啊啊啊啊~还要啊~妾还要啊~再多点啊~鸡巴还要啊~”

“操,哦哦哦~真的太爽了~啊~啊~”此时邢献像是第一次操穴的新手一样,红着眼睛摆动自己的腰身将鸡巴不断的送进身下女人的穴里,只不过速度真的不快,但不是邢献不想快,而是他怕一快他就射了,所以只能每插一下缓一下,自然速度不够。

“啊嗯~将军,快一点啊~妾好想要啊~不够啊~”果然春玉被这将军不温不火的操弄的更痒了,小穴叫嚣着使劲操,饥渴的她大胆的抬起上半身,小穴对着鸡巴自己开始动了起来,整个人天赋异禀,看的邢献又硬了几分,于是任由快感将自己吞没,抽插的力道开始变大:“操~操死你啊~你这个淫荡的骚逼~饥渴的骚货~主动吃大鸡巴的荡货啊~操~鸡巴操死你啊~”激烈的抽插让邢献被鸡巴上的快感吞没,一时间脑子里只剩下鸡巴被小穴裹吸的快感,身体开始机械的动着,连屋子里进来人都不知道。

青稚知道春玉被驸马救走了之后,就生气的赶来了,就怕春玉勾引驸马,不过她还是来晚一步。

丫鬟叫了驸马好几声,驸马都没反应,一副沉迷春玉身子的样子,怒火开始在青稚整个身体蔓延,其中好像还夹杂着一些其他,她打断了丫鬟的叫喊,就这么站在一旁看了许久,驸马在春玉身上的这副模样她下意识的和在她身上的时候对比,发现竟然比不过,心里讥讽一闪而过,一时间直觉得索然无味,不过还是没走。

床上的春玉享受将军鸡巴操弄的时候,余光瞟见了公主,害怕的情绪还没浮现,就被将军的鸡巴给打散了,一时间叫的更加大声,甚至忘了公主的危险,开始挑衅公主:“啊啊啊啊啊~将军,你的鸡巴操的妾好舒服,啊啊啊啊~属于公主的鸡巴现在在妾的身体里操着啊~啊啊啊好爽~妾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抢公主的鸡巴的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将军操的好大力啊~”

一番话说的丫鬟都听不下去了,但是青稚却笑了,笑得开心极了,就这么看着春玉在邢献的鸡巴下做戏。

不过邢献听了这番话却激动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甚至口不择言:“操~噢噢噢噢~爽,让你勾引本驸马~操死你这个骚逼啊~哦哦哦~舒服~怎么骚逼,公主的鸡巴好吃嘛~多吃点啊~小骚逼使劲吃啊~”说着鸡巴快速的在春玉的穴里抽插着,两人爽到紧紧的在床上抱在一起激烈的拥吻着,从头到尾邢献都没发现青稚来过。

春玉可是看见了公主,像报复之前的事情一样,双腿紧紧的缠住驸马的腰身,将小穴贴上驸马的下体,高声浪叫:“啊啊啊啊啊~驸马,再多点啊~鸡巴再多点啊~妾还要啊,妾要吃遍驸马的大鸡巴啊~哪里都要吃到啊~快点给妾啊~”骚浪的样子甚至看呆了青稚,更可况是驸马,整个人激动的颤抖不断地向前推着春玉,鸡巴像是长在春玉的小穴里一样,除了根部其余全部埋在小穴里操弄着:“哦哦哦~好爽啊~要射了,鸡巴要射了~噢噢噢噢~”。

“啊啊啊啊啊~驸马,射给妾啊~骚逼要吃属于公主的精液啊~妾都要啊~啊啊啊啊啊~好烫~”春玉整个人在驸马的身上享受驸马最后的射精,等驸马颤抖完,想要看看公主的反应,却发现公主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她失望的低下头。

不过没过多久,房间里又响起了春玉的浪叫声,响了许久。

8、结局

从春玉的身下出来,邢献第一时间来找公主,刚到公主住的院门口,就被丫鬟拦住了。

“将军,您现在不能进去,公主正——有事,对,有事。”丫鬟吞吞吐吐的,一看就有事。

这引起了邢献的好奇心,对着丫鬟说:“让开!”

丫鬟坚定的挡在将军的面前,即使将军脸色慢慢变得难看。

邢献一把将丫鬟拂开,然后大步往里走,越往里走越不对劲,这一路上竟然没人,直到邢献站在公主卧房的门口,呻吟声从里面传来,邢献震惊在了原地,因为那是公主的声音。

不可置信的将房门推开“哐当——”门被推的和墙撞在一起发出了巨大响声。

邢献一眼就望见了和别人淫乱的公主,公主也明显看到了邢献,但是楞了一瞬又投入的浪叫起来,搂紧身上男人的臂膀,夹紧小穴:“啊啊啊~操我啊,继续,别停啊~”

男人心虚害怕极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将鸡巴不停的操进公主的穴里,但力道越来越小,随后一转眼看到邢献要杀人的目光,连忙吓得软了下来,急忙将缠着他的公主推开:“公主,对不起我先走了。”然后连裤子都没穿好就慌慌张张的跑走了,生怕小命不保。

邢献对床上的青稚怒骂:“荡妇!真是个浪荡无比的淫物!”自古没有男人能忍受自己被戴上绿帽,不过邢献还记得床上的人是公主,所以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尽管他很想。

青稚自男人走后也不穿衣服,就这么敞着小穴,和床下盛怒的邢献成了两个鲜明的对比,青稚不心虚不害怕,甚至理直气壮:“呵~我上个夫侍就是荡妇了?那将军你呢?你上的女人可比我多多了,按将军的逻辑,那你就是比我还荡的荡夫!”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邢献没想到公主如此能狡辩,气到指着公主的手都颤抖。

“好了,驸马,去找你的小妾吧,你既然能纳妾,公主我当然也能纳夫侍。我乏了,下去吧。”青稚不想再和邢献讨论,闭上眼躺在床上像是要休息的样子。

邢献一直谨记自己的身份,尽管已经气到快没有理智了,但还是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走了,再不走他怕会出事。

就这样,将军府基本都知道驸马与公主闹掰了,流言四起,都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想的,竟然封邢献为定远将军,皇恩浩荡,邢献遵皇命去边关打仗去了。

邢献走后的将军府里竟然一片和谐,当然青稚将春玉卖到了青楼,惹了她的人总是没有好下场的,府里除了青稚就只剩曹燕和冯娇娇了,不过两人都很安分守己,生怕惹怒了公主。

没两月,边关传来消息,定远将军邢献战死沙场,一时间将军府内将红绸都换成白布,皇帝体贴青稚公主丧夫,特允青稚公主可以自由改嫁,当然邢献将军的两位夫人也可自行改嫁,对于牺牲的邢献皇帝论功行赏,夫人们同享功劳。

丧事办完,青稚就回了自己的公主府,临走前还见了曹燕冯娇娇一面,不过不是为难,而是:“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本宫,走了。”

曹燕和冯娇娇都诧异了一瞬,不过惊讶过后也都释怀了。

又五年,将军府也变得十分冷清,邢父邢母因为接受不了儿子牺牲,这几年相继去世了。熬过了这些,曹燕没有选择改嫁,而是继续生活在将军府,有皇帝的赏赐和公主的庇护,过的还是不错的,至少很惬意,她以前从没想过日子还可以这么过,这不,她的店铺今日开张,鞭炮声响到了她的心里,开心的嘴角一直扬着。

至于冯娇娇,听说在自己家中一直在物色改嫁的对象,但好像不太顺利,不过她过的如何都和曹燕没关系了。

贴主:吻眼泪于2024_06_29 9:12:17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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