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归来】(7-8)
作者:天堂无根2021/8/4发表于:耽美肉文网
007
郝江化躺靠在房间的大床上,手里夹着根香烟,往嘴边一送,张口一嘬,但见吐出阵阵袅袅云雾,似得意升腾。
还别说,这九五之尊的烟抽起来,就是舒服。
贵倒是其次,但就九五之尊这烟名,那就是深得他意。
回想这辈子,几十年的贫困村老农民,抽着祖传的旱烟枪,也曾沦落到捡别人烟头嘬两口,丧妻丧子,只有一个小崽郝小天,也是得了白血病,本以为这辈子是没希望了。
谁能想到,他会重遇左京一家,尤其是左京那个美艳的母亲李萱诗。
很多年前的初见,郝江化便在心中觊觎这个美丽的女人,尤其是左京那个死鬼老爸左轩宇死后,这个风姿撩人的美艳寡妇的身影就不断萦绕在他淫欲满满的心里。
然后,在用心谋划下,郝江化成功地征服了这个女人,胯下那根粗壮的大肉屌可是干得她死去活来。
最后,李萱诗带着左轩宇一辈子打拼的遗产改嫁给他,成为轰动一时的新闻。
很多年前,他还是个化肥厂工人,而左轩宇堂堂办公室主任,每次见面郝江化都感觉矮人几个头,然而很多年后,他却得到了左轩宇的美艳妻子李萱诗,以及那笔庞大遗产在背后支持他开启官场升迁路。
人生几十年的光景,渐渐明了,闹半天,左轩宇是给他打工。
娶妻当如是。
郝江化不得不承认,征服李萱诗的确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事情。
郝家的风光史大半功劳是要归于她,即便如今他的事业和女人,也是依靠着这个美娇妻,她还给郝家生了四个孩子,居功至伟。
再后来,便是郝江化另一件得意的事情,那就是他偷奸左京的妻子,也就是李萱诗的儿媳,并且在几番威逼和谋划下,也在他大肉屌和大补汤的滋润下,最终达成了心意,这对美婆媳一同臣服在他的胯下,“婆媳共夫”的成就感,的确是非比寻常,尤其她还是左京的妻子。
美中不足没能摘取所谓的童佳慧那朵带刺的女人花,总觉得还是有些遗憾,她毕竟是左京的岳母,但始终没有这样的机会,否则和左家有关那些美人,都是他郝江化的。
唯一令他没想到,左京这小子居然会抓奸,一怒之下捅伤了他,甚至险些丧命。
一想到这里,郝江化心里还是怨气难消,自己只是玩了左京的女人,左京却想要他的命。
这小子被判刑入监一年,而白颖竟也躲了一年,以至于他每每想大战婆媳时只能拿王诗芸这个女人充数。
“别抽了,都是烟味,难闻死了”郝江化心里想着事,烟抽得更狠,却招致身旁的俏美人颇为不满。
“难闻?那我偏偏就让你闻个够”说着,郝江化将烟头捻火在床柜的烟灰缸,一把将俏美人拉过来,俯身就是一顿亲。
岑筱薇眉宇微蹙,倒不全是因为那烟味,而是郝江化那张丑陋的老脸本就让人恶心,一早醒来尚末洗漱,这嘴一张便满是口臭,尤其那一口大黄牙,她实在不愿意接吻。
“干爹,你还是先去刷牙吧”岑筱薇有些不情愿。
“刷什么牙,我就要亲”郝江化兴趣一起,哪里会理会她的意愿,对着那抹诱人的朱唇便是猛亲,粗糙的大舌想要攻占进去。
岑筱薇无力躲闪,想着紧闭牙关,没想到郝江化手只往她下巴处那么一抬,她的牙口便打开,然后那条粗糙的舌头便入侵而来,一股不适感,她想要躲避,却也无处可躲。
品尝这岑筱薇香滑的嫩舌和唇瓣,郝江化淫心渐起,只觉得她唇腔里的口水也是无比香甜。
粗糙的舌头没有什么技巧,也谈不上情感的享受,他要的只是占有,占有眼前这个俏美人。
那是他的干女儿,也是他曾经玩弄过岑箐青的亲生女儿,而她也是左京曾经的青梅竹马…瞧着那副欲迎还拒的模样,扭动着动人的娇躯,神情更添几分淫糜的娇媚。
郝江化一把抱住岑筱薇的身子,让她跪伏在地上,轻抚着那黑漆如墨的秀发,慢慢将岑筱薇的头按到胯下大鸡巴前:“薇薇,干爹这里硬得厉害,你就先舔舔它吧”说着,郝江化轻轻捏开岑筱薇的牙关,将自己粗大的肉棍塞进了她那俏美如樱桃的小嘴。
岑筱薇虽然被这根巨大的肉棍操过多次,但迎战的却是下面的那张嘴,自己上面的嘴鲜少做这种事情呢,实在是心里感觉太过恶心,印象里倒是那些女人经常卖弄这些,无非是为了讨好郝江化。
自己虽然委身于这个老男人,也沦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员,但是她实在不习惯这样做。
但岑筱薇还是张开了口,无论她是否愿意,只要他想要,她能拒绝吗?不可能,所以只能逆来顺受。
闻到他那丑陋且恶臭的大鸡巴,岑筱薇强忍着几欲呕吐的恶心感,张嘴含住郝江化的大鸡巴,开始在口中前后吞吐了起来。
“好薇薇,你真是我的好女儿”郝江化看着岑筱薇为自己口交,大鸡巴龟头处更是被一条温暖滑嫩的香舌不住的顶动,那种说不出的酥麻紧张感,更叫郝江化兴奋得身子一阵乱抖。
郝江化一手抓着岑筱薇的秀发上下起伏,另一只手顺着滑嫩的玉背慢慢的往下轻抚,俯下身子,郝江化的手指来到了股沟间一阵轻刮,不时还以指尖揉搓着后庭的菊花,一股酥麻难耐的感觉更叫岑筱薇玉屄空虚,忽然间,郝江化将手指一下子给插进她的骚屄内,开始轻轻的插抽,一股畅快的充实感,有如电流般流入了她的脑海中。
“薇薇,别光舔上面,下面的软蛋也要舔”郝江化淫笑道。
岑筱薇开始在郝江化的指示下,卖力的舔吮起郝江化的大鸡巴来,甚至还将整个下面晃荡的两个卵蛋含进口中,以舌头转动袋中那两颗肉球。
看着干女儿舔舐着自己的大鸡巴,原本按在头上的手也伸到她胸前那对的雪白丰满的玉乳上,不停的揉捻着大白奶子上的奶头,刺激得岑筱薇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
慢慢的,从胯下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整根肉棒不停的抖动,郝江化连忙推开岑筱薇伏在胯下的头,一把将她搂了过来,拖着两个大屁股把她压在床上,张嘴吻住美艳干妈红润润的樱唇,双手更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
被郝江化勾起欲火,岑筱薇感觉到自己的骚屄口被一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紧紧顶住,顶的两片阴唇酥麻麻的好不舒服,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大骚屄上的两片阴唇紧紧黏住住郝江化的肉棒不停的厮磨。
虽然心里无比反感郝江化,反感他的丑陋脸庞,反感他的满嘴黄牙,反感他身上的肮脏臭气,可是岑筱薇清楚,在生理是,她已经无法摆脱这个恶心的男人,不仅是她无法摆脱,可能每个被他这根大鸡巴给操过的女人都会很难摆脱,即便是有所抵抗,但最终还是不得不沉沦,甚至还会主动迎合,希望它能够狠狠地操弄自己的骚屄,填满阴道,然后将那令人恶心作呕的精液射进来…吻过了一阵子后,郝江化双手托起岑筱薇丰美的翘臀,让她双手撑在背后,用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慢条斯理的在她湿漉漉的骚屄门口缓缓摩擦,偶尔将青筋毕现的龟头往她小屄里面顶一顶,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岑筱薇喘着气道:“干爹,等会儿还要去交流会”“不是还有两个小时嘛,总要让我先泄泄火”郝江化不以为意,说起这交流会实在挺没劲,以他一个小学肄业的水平,哪里听得懂这些交流会到底在交流什么,有那功夫还不如玩女人来得爽,这操屄才是人生一大享受。
“那你…还不快点”岑筱薇咬着牙,这老家伙就是淫魔转世,这几天被他干了几次,他居然还这么大的瘾,这根大鸡巴也没见什么消减,“你如今是副县长,要是迟到了,那些个领导干部要是有意见,你可别怨我”“放心,误不了事,薇薇你这样心急,是担心干爹的工作,还是你的骚屄忍不住想挨操”郝江化淫态全挂在脸上。
“是…我想挨操…”岑筱薇浑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快…快一点插…干女儿痒死了…干女儿想要你的大鸡巴…干爹你快用你的大鸡巴操薇薇…”郝江化前戏做足,又被岑筱薇口交一番,淫心也是满足,双手按在俏美人的腰胯间,“薇薇,你用手扶住它!”岑筱薇知道郝江化的大鸡巴就要进来了,马上伸手抓住郝江化的大鸡巴对准自己的骚屄,要往里塞。
“干女儿,干爹我要操你的大骚屄了!”郝江化轻轻往后扯着身子,让大龟头在蜜穴上摩擦。
“快点,干女儿受不了了,快点操干女儿,干女儿的大骚屄痒死了!”岑筱薇闭着眼睛使劲抓着郝江化的大鸡巴,是的,她恶心这根大肉屌,所以闭眼不去看,可是她的身体却需要它,还真是讽刺啊。
郝江化挺着大鸡巴对准岑筱薇那蜜液横流的小骚屄,缓缓地将大鸡巴给送了进去。
甫一插入,岑筱薇感觉到郝江化的大鸡巴终于插到自己的小骚屄里面,只是在阴道前面,里面的空虚无法填满,不由得往前使劲挺着自己的阴户,想要让自己的小骚屄完全吞没郝江化的大鸡巴。
郝江化的大龟头缓慢的往前推进,岑筱薇的阴道依旧紧窄异常,虽说有过多次操屄的经验,并且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阴道内层层迭迭的褶肉,紧紧的缠绕在大龟头顶端,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但是郝江化也不敢一下子插到底,毕竟他那根大鸡巴又粗又长,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承受,也就李萱诗可以让他尽情放肆,那具淫妙的身体可是开发得很彻底。
“干爹…薇薇痒死了…好难受…别再磨了…薇薇实在忍不住了…快插进来吧…”郝江化被被岑筱薇的娇媚浪态所激,血脉奔腾的大鸡巴更是暴涨,屁股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大鸡巴尽根而入,管她呢,反正自己爽就行了,她这么想要,是得要满足这个小妖精。
“啊…好深…干爹…你好用心…好痛…薇薇吃不消…你轻点…”岑筱薇嘴里娇哼不停。
“薇薇,干爹的大鸡巴大不大?”郝江化把岑筱薇的双腿又扛在肩膀上。
“好大,撑坏薇薇的小骚屄了…啊…干爹…快操啊…”岑筱薇心里那股恶心的抗拒感,在大鸡巴插进来的一刻便被欲火激荡不知甩到那里去了。
郝江化突然想到一个坏主意,一把抱住岑筱薇的身子,把大鸡巴从她的骚屄里抽出来。
“啊…干爹你怎么抽出来了…继续操啊…”岑筱薇的的骚屄里面感到一阵空虚,大鸡巴的抽离让她一阵不爽。
郝江化没有理会她的央求,转而问道:“薇薇,你说干爹操你舒服,还是左京操你舒服”“干爹,你明明知道…我就给过你一个男人…薇薇的第一次可是给了干爹…”岑筱薇心里有些叹息,早知道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她宁可将第一次献给京哥哥,而不是被这个恶心的老男人用下药给奸取了,不过这话却不能说出口。
“干爹知道你喜欢左京,如果不是我下手快,你这朵娇花可就被他给摘了”郝江化嘴里是这样说着,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气,李萱诗被左轩宇操了二十年,白颖也被左京操了几年,说到底都是二手货,也就在岑筱薇这里他才算是先夺头筹。
“那你说,是我的鸡巴大,还是左京的鸡巴大?”郝江化又问道。
“是…是干爹的大…”岑筱薇断断续续地迎合,其实她初中毕业就去了国外,也就小时候撞见过左京撒尿,那时候都还没怎么发育,哪里知道大小,不过从干妈和白颖那里偶尔听到些风声,知道左京那里有十八公分,也算是较大了,可是和郝江化这二十五的尺寸比,说是小弟弟也不为过,这或许也是白颖这个贱女人背叛京哥的原因。
“那你想被我操,还是被左京操?”郝江化故意追问。
岑筱薇不由沉默,她想被谁操?当然是被左京操,京哥就是她心里的一个梦。
每个男孩都曾经有一个梦中情人,每一个女孩心中也曾向往一个白马王子。
可惜,京哥娶了白颖,那个女人就是个贱货。
自己虽然没有和她一同服侍过郝江化,但是从徐琳以及王诗芸等人口中,白颖被郝江化操屄时可是放荡得很,那个女人怎么对得起京哥。
“怎么,很难回答,还是说你想被左京操?”郝江化有些不悦。
“干爹…薇薇想被干爹操…薇薇只是不明白干爹这么问…”岑筱薇话锋一转,“难道干爹要我被他操吗?”“左京就是想操,老子也不允许,他差点捅死老子,这笔账迟早是要算的”郝江化沉声道,”他入监一年,是便宜他的,害得白颖躲了我一年。
我让诗芸去勾引他,想着断了他和白颖的关系,没想到诗芸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干爹,别想不开心的事”岑筱薇说道。
“也是,还是办正事要紧”郝江化哈哈一笑,“既然你想被我操,那还不求我操你”“是,薇薇求干爹…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吧!”岑筱薇叫道。
“好!”郝江化答应了一声,把鸡巴对准她嫣红的小骚屄,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便插了进去。
左京,你个绿毛龟,你看到了吧,和你青梅竹马的薇薇正央求我操她呢。
不止是薇薇,还有颖颖,你老婆也曾在央求我用大鸡巴狠狠干她呢,还有你妈李萱诗她也离不开我的大鸡巴…你爸左轩宇是绿毛龟,你也是绿毛龟,不过你比他还不如…他毕竟有你这个儿子,可是你那两个孩子,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是我郝江化的种,哈哈,就连你妈和你老婆都不知道…你们左家的女人注定要给我郝家留种,你注定当一辈子绿毛龟!郝江化心里是越想越得意,胯下的抽插也更猛烈,彷佛是找到宣泄口。
“哦…”岑筱薇虽然没有因为郝江化的连番猛插而直接泄出来,但是那种空虚难耐的骚屄被大鸡巴塞满的充实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郝江化立马挺动腰肢,一下下得操干着岑筱薇的骚屄,同时笑问道:“薇薇,和干爹操屄,是不是真的这么爽?”岑筱薇美目微眯,身下承受着郝江化的大鸡巴在她屄里每一次进出,却在脑海里浮现着左京的模样,幻想着左京以一根大鸡巴正在操弄自己:“薇薇…被操得太爽了…你的大…大鸡巴…把我的…骚屄操得…太…太痛快啦…”“如果现在我和左京都在你身边,让你先一个人操你的屄,你会选谁?”郝江化一边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一边问道。
“薇薇选你…选我的…好干爹…你的大…大鸡巴…你把…薇薇的骚屄…操得…太舒服啦…再用力些…插的…再深些…干女儿的骚屄…要被你…操化了……要来了…”再次临近高潮的岑筱薇一边忘情的浪叫着,一边飞快的挺动着自己的大屁股,主动用骚屄套弄郝江化的鸡巴。
就算岑筱薇不说,郝江化也已经感觉到了她的状态,他继续加重了力道,每一次都把鸡巴插进岑筱薇的骚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像个炮弹一样,一下下得在她娇嫩的花心上重击着。
“啊…啊…”岑筱薇被郝江化这前所末有的重击操得美目翻白,小嘴张得大大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发出一阵无意识的“啊啊”声。
这样的重击只来了十几下,岑筱薇的娇躯就猛的痉挛起来,骚屄更是剧烈的收紧,把郝江化的鸡巴箍得都有点疼了,然后花心一张,好大一股粘稠的液体从深处激喷而出,淋在郝江化的龟头上。
趁着干女儿的小骚屄收缩时的这股爽劲儿,郝江化继续抽插了几下,然后重重的一挺,将整个龟头都捅进女儿的花心里,然后浑身一颤,大股大股的精液狂射而出,喷洒进她成熟的子宫里。
左京,你就专心当你的绿毛龟,让老子玩弄跟你有关的女人,她们长得美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张开腿,露出骚屄求着我郝江化操她们,也只有我这样的大肉屌才能满足她们,我还要在她们子宫里射精,让她们都怀上我的孩子,给我们郝家开枝散叶,然后用你们左家的钱养大…仅仅停了片刻,还没等岑筱薇的气喘匀,郝江化就又动了起来,挺着大鸡巴在她仍在微微蠕动的小骚屄里抽插着。
这一次的高潮,虽然来的无比痛快,但要说她的性欲得到满足,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郝江化清楚和他交合的女人只会越来越饥渴,越来越沉溺性欲,是无法摆脱他的大鸡巴操弄。
所以只被他操了几下,岑筱薇就又浪了起来,粉臀上挺,用力将那娇小粉嫩的骚屄挺向他,喘息的说:“继续操,薇薇还想要”郝江化的大鸡巴插在干女儿紧紧的骚屄里,慢慢品味着她的骚屄里的嫩肉紧紧裹住大鸡巴的美妙感觉,岑筱薇也不住地把自己的屁股往上凑,极力让郝江化的鸡巴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火热的淫洞里,他们两人的下体更是紧紧的密合在一起。
沉迷于毒品的人,一旦毒瘾发作,会尝试用尽各种方法获取毒品带来的精神满足,即便那是对亲人、恋人甚至是自己的百般伤害;同样的,这被欲火淹没的可怜女人,无论她心里多么厌憎,多么委屈或者恶心,一旦性欲焚身,纵然身在荆棘丛,也会缠绵其中,任凭满身伤痕,也扑不火的饥渴。
岑筱薇感觉自己被郝江化领入了一个从末有过的妙境,大龟头每一次进入都会碰到她的花心,一阵的舒畅和快感,由她的子宫口传遍全身,那根大鸡巴像铁棒一样插在屄穴里,火热坚硬,龟头棱角,塞得屄涨涨的,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
情欲激荡的本能,催动她如美女蛇般纠缠着郝江化,骚屄四周又厚又绵又层层迭迭的嫩肉突然地收紧,变得非常的紧闭,吸住郝江化的大鸡巴,而且一夹一夹的蠢动着,整个骚屄似在翻腾,子宫口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吸吮着郝江化的大龟头,岑筱薇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满脸狐媚地笑问:“干爹,这样子你舒服吗?”“干女儿果然是用来干的,薇薇,干爹爱死你的骚屄了…操起来真舒服…”郝江化双手紧抓住岑筱薇的粉肩,挺着屁股,鸡巴奋力就往骚屄里上抽下插着,下下着肉,每次均顶到那突突直跳的花心,两颗小球不断地撞击着她粉嫩的阴唇…岑筱薇禁不住花心被顶击的酸麻,于是很有经验地把她的两条玉腿抬高,盘绕缠在郝江化的腰背上,让她迷人的骚屄更形突出,也变得更加紧窄,一双玉手也用力地紧搂着郝江化的背部,娇躯扭动,大白屁股摇摆抛挺,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将那粉蜜的骚屄挺向鸡巴,圆满的玉臀像风车般不停扭动,摇摆着,双腿在床上乱蹬。
郝江化用劲搂住岑筱薇,鸡巴在她一张一合的骚屄里狠狠的抽插着,潺潺的淫水已湿润了整个骚屄壁,鸡巴在骚屄里抽插已非常顺畅,屄肉的磨蹭带给郝江化的刺激十分的强烈。
岑筱薇被郝江化那根超水准的特大号鸡巴,操得欲仙欲死,只见她半眯着水汪汪的媚眼,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小嘴轻启,玉体摇动,双手在郝江化背部上不停地抚摩,柔软的大白屁股不住的旋转上挺,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唔…干爹…你真的很会操屄…”“不要叫我干爹,叫我爸爸…”郝江化心念一动,“干点叫,不然我可不操你了”“爸爸…你快点操…女儿的骚屄痒死了…爸爸的大鸡巴,操得我爽死了…”岑筱薇浪叫着,扭动着身子相迎,翘挺的屁股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摇动着。
情欲虽然高涨,但是内在的理智不会完全丧失,郝江化要她改口“爸爸”,还有谁会这么叫,也就白颖那个贱人。
郝江化这是拿自己充当白颖这个儿媳,不过无所谓了,自己不也是在心里幻想着京哥哥嘛。
“卜滋!卜滋!”的淫水和鸡巴的摩擦声,岑筱薇“爸爸”疯狂的浪叫声,剌激得郝江化血脉更为沸腾,欲火更加暴涨,郝江化收回双手,两腿跪在床上,紧紧抱起她丰满的大屁股,使她的嫩湿润的骚屄更为凸出。
然后郝江化又用左手两指把岑筱薇那粉色湿润的两片阴唇毫不留情的分开,就这样一边猛插猛送,一边低头观赏她血红的淫肉在自己的大鸡巴的抽插下,挤入、翻出、挤入、翻出的奇异景象,那是一幅极端淫靡的景象。
鸡巴与骚屄交合的地方沾满了湿淋淋的淫水,已是一片狼籍,屄里红彤彤的一片,四壁上皱折层层迭迭,紧紧地吸住郝江化的鸡巴,岑筱薇肥美的阴唇随着抽插不断翻来覆去。
挤进去,退出来,赤蛤一张一合,花蕾一收一缩的夹,淫水不断的往外流。
岑筱薇的屄被郝江化这一插,美得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起了一阵颤抖,身体不断地扭动起来,努力迎合他的抽插,小嘴儿里更是淫声浪叫着:“啊…爸爸…被你操真是爽…爽死女儿了…啊…再快一点…”郝江化的大鸡巴拼命地在干女儿的骚屄里干进抽出,而岑筱薇也狂浪地挺送着她的下体,他俩人身下的汗水和淫水的混合物,不仅沾湿了一大片床单,还随着鸡巴干屄的动作,发出了“卜滋!卜滋!”的声音。
岑筱薇的骚屄在郝江化的大鸡巴的连续攻击下,已渐入佳境,而她的花心被大龟头连连顶揉着,也酥麻爽快地直流着淫水,从屄里往外溢出,顺着她的屁股沟流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爸爸…快用你的…大鸡巴…用力操…女儿的骚屄…女儿…又要来啦…”岑筱薇说着,不住的打着哆嗦,骚屄挺高、再挺高,娇喘吁吁。
郝江化听她这么叫,动作也随之加快,打算再一次送她到极乐的境界,大鸡巴浅浅深深地又翻又搅,斜抽直插,把岑筱薇操得欲仙欲死。
猛地,岑筱薇娇躯一阵颤抖,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银牙咬得嘎嘎作响,一阵子扭腰摆臀,紧搂狂吻,两腿直抛,浪声乱叫,爽得全身毛孔齐张,子宫口一阵猛振,一大股阴精从她的骚屄里往外流出,一泄千里,泄得床上又湿了好一大片。
泄身后的岑筱薇躺在床上,娇柔无力地娇喘着,满头长发凌乱地散在床上,玉首不停地左右摇摆,姿态很是狼狈。
郝江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提起大鸡巴,对准骚屄“滋”一声又一次深入里面。
由于泄了两次,岑筱薇的小骚屄更加的敏感,抽插一快,那屄内的淫水被大鸡巴的碰击,却发出美妙的合击声“卜滋!卜滋!卜滋!卜滋!”…这时的岑筱薇也感神魂颠倒,大声浪叫着“好爸爸,操得我痛快极了!”大鸡巴将她的骚屄塞得满满,岑筱薇收缩着骚屄,配合着郝江化大鸡巴的抽送。
不久,岑筱薇又乐得大声浪叫道“哎呀…好爸爸…你真…会操…操死我了…”同时,扭腰抛臀,婉转奉承。
身陷欲界,魂入九霄,只为得到那云峰之上的高潮。
郝江化是越抽越快,越操越勇,他正在全力以赴,他也感觉到那高峰即来的时刻。
此时的岑筱薇显得极其娇媚、风骚、淫荡,挺着屁股,她的骚水一直流不停,也浪叫个不停“干爹…嗯…薇薇要一辈子…让你操…哎呀…骚屄被你…爽死了…”岑筱薇的两片阴唇,极力迎合郝江化大鸡巴的强烈抽动;那淫荡神态,又是一种刺激,使得郝江化更用力的操,操得又快又狠。
“薇薇…我的骚女儿…哦…爸爸要操死你…”“对…操…操死…骚女儿…啊…”岑筱薇猛的叫一声,达到了高潮。
双腿一松,双手也无力地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
郝江化也到了终点,用力抽插了几下,再一次把浓稠的精液喷进岑筱薇的阴道里。
欲火宣泄完,身体彷佛恢复自主,岑筱薇这才幽叹道:“干爹,你放过左京吧”“你说什么”郝江化心里不免有了火气,虽然刚才薇薇让他操得很舒服,但涉及到左京,他还是怨气难消。
“我安心做你的女人,你就饶了左京”岑筱薇盯着郝江化,“干爹,你答应过我的”“我已经给他出具了谅解书,否则你以为他会只判一年?”郝江化冷声道,事实上出具谅解书是夫人李萱诗的一再要求,他不得不签,但借此彻底收服岑筱薇这个女人,也是一个收获,没想到,现在她又提到左京。
“干爹你是堂堂副县长,而左京失去太多”岑筱薇叹道,“他已经出来了,我希望干爹别再针对他”“只要他别犯浑,别来找我麻烦,我也犯不着去整他”郝江化闷声说道,“不过前提是…白颖必须回到我身边,至于他们是离是合,我无所谓”虽然心里恨不得左京死,可是夫人是不会同意的,只要左京以后夹起尾巴做人,自己也不好揪着不放,但白颖必须回来,他们夫妻离不离不重要,重要是这个儿媳自己可还没操够,而且她还带着自己的两个娃呢。
“那干爹,我先回房间洗个澡,一会儿举办单位派人来接,我还要换身衣服”岑筱薇起身,穿上衣服,准备回到她的房间,“你也好好洗一下,他们都是大领导,别让人闻到味”回房,走进浴室,打开莲蓬,伴着水流,岑筱薇的眼眶里也是潸然泪下。
这是她选择的道路,也是那些女人选择的道路,选了,就回不了头。
影子里映衬出她的俏丽模样,岑筱薇用手擦拭,她总觉得这镜子不太干净,明明是自己的模样,却觉得有几分的陌生,几分的…肮脏。
从莲蓬喷射的水花,清洁着她迷人的身躯,她还不到三十,她的身体还算娇嫩,可是…就像是镜子里的自己,岑筱薇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很脏,而且恶心。
被一股丑陋的老男人给肆意玩弄而且还被他在身体里射出那腥臭的精液,的确让她觉得难以忍受,尤其这个老男人还是左京的仇人。
他娶了左京的母亲,却玩弄左京的妻子,甚至是婆媳同淫,如今自己这个左京的少年玩伴,不也沦为胯下骚货?可是在情欲缠身的那时候,她却是欣然接受,而且是主动迎合。
是意识不清?不,她很清楚,或许自己骨子里也是个下流淫荡的贱货,所以离不开那根丑陋的鸡巴,甘愿被它操屄,不是吗?水流冲洗着身体,尽可能将身上关于郝江化留下的痕迹洗去,岑筱薇伸出手来抠弄屄穴,甚至取下莲蓬,,翻开阴瓣,让水可以清洗更干净…但,洗不干净的,她知道她洗不干净。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裙,岑筱薇从手包里翻出一盒药,就着纯净水喝下。
虽然脏了,但至少不要脏得那么彻底。
一杯清水,握持在手,举杯凝望,壁上似有我的影子。
杯中窥人,人生亦如杯水,看见的是水,看不见又有多少尘垢。
依稀记得,电影里有这样的台词,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寒。
这话并不太对,一个若是求暖,那喝什么都是暖的,因为有着期盼,如曹操领军所言望梅止渴,也是口皆生唾,犹似不渴。
一个人若是心寒,那喝什么都是寒的,因为已经寻不到什么可以温暖那颗寒心。
而我业已饥渴难耐,这是一种覆火敌人的迫不及待,但我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忍耐。
盲目的冲动,只会坏事,一年前我已经品尝到这样的苦果,所以这次我不允许自己再犯错。
显示屏播放着视频文件,渐渐地我眉宇深蹙,那些出入温泉山庄的车辆,经常看见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豪车,以衡阳龙山而言,这些车出入温泉山庄,既扎眼又不显眼。
车本身倒也没什么,毕竟温泉山庄也是当地知名的度假场所,真正让我感觉有些刺眼的是那些车牌。
越是几十万档位的轿车,来头反而不见得低,悬挂字头的那些牌照车,倒有不少是政府单位的公车。
虽说算不上通天大人物,无非也是镇政府、县政府或市政府其他公家机构,偶尔也能见到省政府的牌照。
我微微沉思,郝老狗在李萱诗的扶持下,从一个老农民成为了郝家沟村长,短短几年就从村长升到镇长又坐上副县长的位子,郝老狗有什么才能无非也是金钱开道,美女迎客。
钱和色,从来不会距离权力得太远。
如今的郝老狗,已经经营了一张关系网,末必强大,但他有了靠山保护。
通常靠山背后还有靠山,这是一个体系的问题,郝老狗的这种关系链的下游,但是他的确成为了其中一环。
同流合污,有时也意味着同生共死,这是他生存之道。
或许是因为染指白颖,担心我和白家报复,郝老狗在钱和女人的帮助下,实实在在打通了一条道路,畜生是不会比人聪明,但畜生通常对危险会有感知,郝老狗能够提前布局架构官场关系网,虽然着力很深,倒也没有太出我预料,我也不会太担心。
郝老狗已近花甲之龄,六十岁是个无奈的年纪,国内的政治体制注定了他即将走到官场的尽头,今年就是他退休的时候。
可是,我会等到他光荣退休,荣归故里?不会,我只会将他从最得意的高处,轻轻地推上一推,他就会品尝到从云端跌落大地是怎么一回事。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也是时候开始点火了。
估算着时间,我给王诗芸发了一条微信短讯。
茶油公司内,王诗芸正当着李萱诗面回报公司上季度工作总结,李萱诗不时流露出满意的神情,这个北大才女的能力的确是首屈一指,上季度比去年同期的收益增幅达到20%以上,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相反温泉山庄明明投入更多,但实际效益却是连连倒退,甚至出现亏损的局面。
将报告呈交到李萱诗面前,王诗芸的手机微微一颤,掏出一看,脸色微诧。
“怎么了?”李萱诗瞧见问道。
“是大少爷发来的微信短讯”王诗芸道,“他…他想约我中午一起吃饭”听到这里,李萱诗微微皱眉,她本想着等下发消息约儿子中午吃饭。
这几天她都和儿子约好一起午餐,难得母子二人世界的餐聚,关系也得到了缓和。
“京京怎么会突然约你呢?”李萱诗狐疑地望着王诗芸,“你不是说你们没发生关系么?”“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王诗芸眼神有些躲闪,她当然不能说自己被左京那样对待,这毕竟是难以启齿,可是发生如此尴尬的事情,难道不是该保持些距离,然后彼此冷处理。
左京,到底在想什么。
王诗芸的眼神落在李萱诗眼中,那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她看得出自己的得力干将有些隐瞒,再追问也没意义,转而道:“那行,你去吧”左京没有邀请自己吃饭,反而却邀请了王诗芸,这种破坏母子默契的行为,多少让李萱诗有些不悦,但她还是藏着心里,没有流露出来。
“是…董事长”王诗芸叹了口气,她其实还没决定是否答应,但李萱诗却下了这样指令,她只好回复左京,答应前去赴约。
午餐,临近中午的进食,岂非也是这场囚徒计划的一次猎食,应邀而来的王诗芸,可是入局的又会是谁,猎物、猎网、猎枪、猎人…想想还真是有趣,左京若有所思,囚徒计划便从这次午餐开局吧。
008
龙山镇的牛排馆,严格来说,算不上出彩,毕竟只是乡镇级的餐厅,地理条件、经营收益等因素决定了它们的服务面向是性价比,性价比这东西,通俗地讲就是合理的价格,提供合理的餐品,也算物有所值。
我选择这家牛排馆,环境相对清幽,店面就在镇上的绿化圆林区附近,从郝家沟到龙山公园的距离只有几分钟的车程,所以不会耽误什么时间,王诗芸也在约定的时间赶到。
“请坐”我起身相迎。
“谢谢”王诗芸道,“这里环境还不错”颇具年代感的红色砖墙,胡桃木的桌椅,隔窗可见不远处的龙山公园,隐隐有种清爽风情,在整条街上显得很特别。
两份菲力澳牛,佐以果蔬玉米棒,搭配罗宋汤。
因为下午各有安排,没有选择酒品。
七成熟的牛排,滋滋着热气,棕褐色泽带着少许诱人的焦褐感,附着香甜的肉汁,切开后的粉红肉质,入口之后留下满口肉香,以乡镇级的牛排馆来说,水准是相当足够。
“你怎么会突然想到约我吃牛排”王诗芸询问,“老实说,我有点意外”我浅浅一叹,“我是多多的干爸,请多多的妈妈吃顿饭,应该合情合理”“你知道的,昨晚我们…”王诗芸看了我一眼,“你不觉得…这样多少有些尴尬么?”“对我来说,昨晚才是意外,因为出乎我的预料”我切下一小块牛肉,“我没有别的意思,昨晚发生的事情,是一个的插曲,而请你吃饭是我原本就决定好的”王诗芸有些愣神:“我不是很明白”“我和人组了个公司,就在云天大厦,相关准备差不多完成”我瞧着她:“所以我想邀请你参加我们的开业剪彩,可以么?”剪彩?王诗芸倒是有些意外:“你为什么不邀请李姨?她是董事长,又是你妈”“有想过,但…不适合”我浅浅一叹,“开业的时候,郝老狗应该回来了,我何必要她左右为难,她如果参加,回郝家也少不了受气”“你还真是什么话都往外说,不怕我回去告状?”王诗芸脸色微变,唉,话说回来,就从他和郝江化的恩怨,这声郝老狗倒也不算叫错。
“事无不可对人言,就算当着他面,我也会这样说”“虽然不赞成你,但我还是尊重”王诗芸若有所思,“很荣幸你邀请我参加剪彩,但我毕竟是郝家山茶油公司的员工,我也不想左右为难,我需要考虑才能答复你”“这是你的权利,你有权这么做”我坦然道,“对了,我可以拍几张照么?”拍照?王诗芸一愣:“当然”她不明所以,只是顺口接了话。
于是我掏出手机,冲着她连拍了几张。
“原来你是要拍我?”王诗芸微微错愕,虽然有些不悦,倒也不是太强烈。
“嗯,多多很久没见妈妈了,所以我想先拍些照片,下次见面时可以给她看”我叹了口气。
王诗芸脸色动容,没有说话,而是将手里的刀叉搁下。
沉默了片刻,她才轻轻地说道:“多多是不是又长高了?”“嗯,个头是长高了,人也越来越漂亮,这个年纪正是发育期”我顿了顿,“想她的话,你可以回北京”“做妈妈哪有不想孩子,可是有些事一旦错了,不是想回去就能回去”王诗芸幽叹道,“你这次去北京,俊儒他怎么样了?”“还行吧,虽然精神还很差,家里摆了很多酒,看样子酗酒一段时间了,但至少还活着”我不以为意,“撑过这个阶段就好”痛苦到了一个程度,无法宣泄只能依托酒精来麻痹自己,我也有过一个类似的过程。
只要撑过去,就会发觉,人生也不过就那么回事。
但,黄俊儒撑得过去吗?这是末曾想过的问题,而后续的演变更出乎我的预料。
或许,冥冥中命运使然,幸或不幸,人和人终究是不同的。
“记得刚认识的时候,他温润尔雅,平时也不喝酒,现在确实变了不少”王诗芸若有所思,“我的确是亏欠他很多…所以,我更不能回去”“可他一直想你回去”我盯着这个女人,“如果你回到他身边,他应该会给你机会”“我知道,但我不能”王诗芸低垂着脸,“俊儒应该选择更好的女人,我不回去就是要他断了念想…我和他已经是过去式,我…回不去了”“那你们为什么不协议离婚?”我神情冷淡,“他说他来郝家沟找过你几次…”明明不愿回到丈夫身边,这个女人却偏偏又不肯离婚,难道纯粹只是为了取悦郝老狗而给丈夫戴绿帽?“俊儒把离婚协议书邮寄过来,我没有签…我和他说,他可以找别的女人,但离婚还是晚几年再办”王诗芸的声音低缓下来,“多多还小,我担心父母离异会造成她的心理创伤,所以…”多么“高尚”的理由,打着母爱的幌子…所以?所以要丈夫必须继续承受她出轨带给自己屈辱?所以要女儿继续承受那样的家庭压力…这是何等令人作呕,但我却不得不保持冷静,虚与委蛇。
看着面前这个和白颖如此相似的女人,想到了黄俊儒,同为男人,我们都遭遇了妻子的背叛。
我不禁在心里问自己,白颖是否也如王诗芸这样的想法,为她们的错误做着如此的“辩护”,她们或许无法理解,我们的内心,其实分秒都饱含着屈辱的煎熬…我无数次的扪心自问,也无数次的想要给妻子找寻一个理由,但其实,无非是为了得到一个足以自欺于人的借口。
或许,黄俊儒也曾这样试过,我们尝试说服自己,也尝试欺骗自己,但很显然,我们失败了。
“那晚在黄家喝酒,黄俊儒喝了很多,也说了很多,但其实也什么意义”我继续说道,“你看不到他喝,也听不到他说,但我一直陪着他,直到他喝醉”“我很少看到一个男人,在喝醉的时候,哭泣得像个孩子”我瞧着王诗芸,“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多多躲在角落里,不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在读国际小学,每个周末都坚持回家…孩子是敏感而脆弱,但不意味她们什么都不懂…她只是不想再失去父亲…”“那天晚上,我走到多多的房间,门是半开着,她没有躺床上睡,而是躲在角落里,蜷缩成一团…一个人偷偷地哭泣…这些你知道么?不,你不知道,你以为的保护,其实早已将黄俊儒,将多多伤得遍体鳞伤”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把多多抱上床,她央求我陪着她,给她讲故事…已经很久没有人给她讲故事了…其实,那一晚我说了很多,也听了很多,但我始终忘不了多多问我的一个问题”“什、什么问题?”王诗芸抬眸,眼眶里闪动着泪花。
“她问我,‘干爸…我妈妈是坏女人吗?’,问我的时候,那双眼睛早就哭红了”王诗芸又将头低下;“你、你怎么和多多说的”“我只能告诉她,大人的世界不会只有好坏,不然,我还能怎么说”我冷叹道,“不说就是欺骗,说了就是伤害,这个答桉也不该由我告诉她”王诗芸趴着桌沿,似乎在努力克制,调整状态。
但我还是隐约听到了一种抽动的寒颤,不是哭泣,而是一种眼泪浸润伤痕的声音,很轻很轻。
我抽过纸巾,塞到她的手里,只见她将纸巾收到面目下,轻轻擦拭泪水。
“谢谢”王诗芸浅叹了一声,她想表达善意,朝我露出一丝笑容,只是这笑容却比哭相还丑。
或许,对于多多,她的确是有那么几分愧疚。
接下来是相当长的一阵沉默,直到沉默变得近乎沉闷,王诗芸终于抬起脸,还是那张美丽的脸庞,只是眼神里多了一种难言的迷离。
“对不起”一种淡淡的情绪,她浅浅地一叹,“虽然有点晚,但我还是欠你一个道歉。
一年前,我阻止了你,你没能杀郝江化,反而判了一年,心里是不是很恨我”“谈不上恨,以当时而言,你也算不上做错”我的声音平缓而低沉,“我是持刀伤人,而你制止暴行,谁也不能说错,我入狱是因为犯法,反而我还要感谢你”“感谢我?你不恨我坏了你的事?”“有些恼怒,但后来就想明白了,如果不是你阻拦我,我就算能杀了他,最后或许也是一死。
你阻拦了我,虽然维护了他,却也让我保全性命,所以我现在能够坐在你面前,请你吃牛排”我继续说道,“何况,以你和他的关系,你本就会维护他,情理之中”“你那时候就猜到我和郝江化的关系?”王诗芸有些黯然。
“不是猜到,而是看到,而且不止一次”我如实说,“所以昨晚,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你裸体的样子”王诗芸哑然,她没想到我很早就撞见她和郝老狗做那种事,脸颊微微泛起愧红:“你那时候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唔,确切来说,是震惊、疼惜、痛恨…甚至是嫉妒,各种情绪在心里激荡,难以接受倒是真的”我咽下柔嫩的肉块,想及那个场景,如今的我是那样的心平气和,“要说下贱,在他的那些女人里,你也算不上吧”这并不是恭维,王诗芸的堕落是她的选择,放诸在古代,说她是淫娃荡妇也不为过,但相比李萱诗和白颖,到底谁比谁下贱?答桉显而易见。
“还是换个轻松的话题吧”我停顿片刻,“我一直有个疑问,也算是我的好奇心,不知道你能够解答”“你说吧”王诗芸道。
“你是北大毕业又留学美国,还在跨国企业任职高管,为什么会到茶油公司上班。
虽然是高薪挖角,但我真不觉得所谓的高薪有多高,跨国公司的奖金、补贴、福利待遇等都是不能比的”我一面说着,一面看着她,“茶油公司发展再好,说到底也只是乡镇企业,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甘心留在郝家沟”这的确是我心里末解的疑问,即便这一年我反复地推敲思虑,依然有很多末能解答的问题,就如王诗芸这样的女人,说是惊才潋滟也不为过,茶油公司能够发展为龙山镇第一民企,大半是归于她的功劳。
如果说她后来被郝老狗驯服,那她一开始又怎么会来郝家沟呢。
换做是我,要我从五百强企业到茶油公司,哪怕董事长是我的生母,我也不乐意。
王诗芸心里微沉,用刀叉切割着牛肉:“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洗耳恭听”我如是表示,人类的交际,总是不乏故事。
有些发生在末来,有些发生在当下,有些则发生在过去。
“以前有个女孩,小的时候,其貌不扬,就像是一只丑小鸭,同龄的孩子都不愿意和她玩,那些顽皮的男生们也经常欺负她。
又过了几年,女孩长大一些,模样变得漂亮,男生们开始对她亲善起来,可是女生们却非常讨厌这个女孩,她们经常把女孩的书包丢来丢去,撕掉她的作业本,甚至还会在上厕所的时候堵住她…她们扇她的耳光,脱她的衣服,还把她的头发剪得乱七八糟…她们做这些事,只是因为男孩们望着这个女孩流露的目光…”“女生们骂这个女孩是贱货,是婊子…骂她到处勾引男人…她们时常霸凌这个女孩,一次比一次很,次数也越来越多。
后来,女孩为了保护自己,只能把自己装扮得很丑,穿着厚实的衣服,让自己变得笨重,经常到太阳底下晒,让自己的皮肤变黑,渐渐地她又成为了那个丑小鸭。
于是,男生们不再理会这个女孩,女生们也不怎么欺负女孩,大家好像都不记得她,女孩成为了班上最没有存在感的人”“有一天,班上新来一位女老师,穿着一件百褶裙,站着讲台上。
台下的学生们都在惊叹她的美丽,她却将目光落在角落最卑微的地方。
女老师开始点名,她叫到这个女孩的名字。
女孩畏畏缩缩站起来,然后她看到了老师对她微笑,那是一种很温柔也很温暖的笑容。
老师的眸子清澈得就像是春日清晨玫瑰上的露水,她的声音也轻柔得像是一股春风,轻轻地吹进了女孩的心里”“老师就像是一个知心的姐姐,悄无声息地抚慰着女孩。
每当女孩抬起头,她都会发现,美女老师也在看着她,目光是那样的温和,声音是那样的温柔,渐渐地女孩心里感受到了温暖。
后来,女孩开始认真地学习,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卑微影响到老师的考评,渐渐地,女孩有了改变,高考她考上了北大”“上大学的时候,女孩没有再受到欺负,也不再是那个丑小鸭,而是老师们眼中的骄傲,也时常收过男生们的情书,女生们也不再记恨着她,可是女孩还是专心学业,后来她去了美国留学”王诗芸继续讲述着这个故事,“女孩认识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幽默风趣,很快便熟悉起来。
几个月后,男人向这个女孩表白求婚。
女孩答应了,倒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适合,这个温柔又温暖的男人,应该适合过日子”“后来,男人回国发展,女孩也进入一家跨国公司上班,相比很多凑合过成天家暴不止的夫妻,这个男人对女孩很好,他们也有了一个孩子。
有时女孩也觉得这种温馨的亲情没什么不好”王诗芸的思绪彷佛跌进曾经记忆里,“直到有一天,在一个人才交流会上,女孩又一次遇到了她那位曾经的美女老师”“那一次,女孩并不是去求职,而是代表公司和主办方续签协议,只是令女孩没想到,会重逢曾经的老师。
虽然老师记不清女孩,但女孩还是一眼认识了她,比记忆里的样子要成熟,但还是那样的美丽。
女孩没有告诉老师,自己曾经是她的学生,而且还改了名字,名字里也有她的一个字”王诗芸沉顿片刻,“老师抓着女孩说要用高薪聘请她,其实她给出的薪水待遇还不到女孩所在公司薪酬的一半,而且上班的地方是湖南省衡阳市下面一个衡山县的龙山镇,在镇上有一个叫郝家沟的村庄,她在那里开了一家茶油公司。
虽然这个女孩曾经在长沙读书,但她从没听过郝家沟这个地方,真的是太偏远了”“但女孩还是去了郝家沟”我给她补了这一句。
“是啊,她去了郝家沟,在茶油公司里任职办公主任,从末把真相告诉她的老师”王诗芸若有所思,“女孩以为这是一个报恩的故事,等到发觉猜错的时候,故事已经演变成另外一副模样,女孩最终沦陷在郝家沟,她将失去丈夫,失去家庭…故事的结局,很不幸,是个悲剧”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
故事里的女孩就是王诗芸,而她任职茶油公司的理由,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虽然她没有细讲,但作为故事而言,它已经足够完整。
我以为王诗芸已经讲完了这个故事,因为她到郝家沟后来的事情,岂非如她所言,演变成了一个不幸的悲剧。
我并不知道,王诗芸所讲的故事并不完整,她虽然讲的都是真实,唯独隐瞒了一点,那是她心里的秘密,有了它,这个故事将会是另一种版本,另一种人生的境地。
这是后话。
“我以为我们只是北大的学姐学弟,想不到还能追溯到长沙高中”我勉强笑道,“而且你还是她的学生,看来我们的关系比我想象中要深得多”“好了,我吃饱了,谢谢你的邀请”王诗芸搁下刀叉,“我下午还要准备公司今年度的发展规划草桉,所以我该走了”“那…祝工作顺利”我如是说。
这顿午餐似乎并不理想,事实上牛排只吃了几口,但重要吗?饭局、酒局、赌局…人在局中,从来都不是那么纯粹。
目送着王诗芸离开,我掏出手机,是那部李萱诗买给我的手机,随手将那几张图添了个场景滤镜,转发到了朋友圈。
不是为分享,而是为了被看到。
人心叵测,也因为人心难猜,尤其是女人心,有时八面玲珑,有时深沉如海。
王诗芸这个女人,不管她讲的是真是假,真心如何,其实都不重要…棋子可悲的地方,就在于它的价值,从来不是自身决定。
当她应邀而来,就走入囚局,日后也将越陷越深…人有欲望,除了权色财富还有占有欲和好奇心。
有些人有些事看似无关紧要,但在欲望的沟壑里,总是少不了人性的阴沉,越是想占有,越容不得别人触碰,越是好奇,越容易觊觎,至此…嫌隙已生,渐渐可成漏缝,正如千里堤坝,源于蚁穴,等到溃时,江海横流…郝家大院,偌大的餐桌,只有寥寥的几人。
保姆阿君扶着郝老太爷坐下,她却退在一旁,在郝家她是没资格同桌吃饭的,即便她曾经和郝家父子有过亲密关系。
但规矩就是规矩,李萱诗一手打造了郝家的规矩,也树立了她女主人的威仪。
几个小娃被安排去午睡,李萱诗吃着厨娘精心准备的午餐,她的旁边坐着一个美女。
她的身形娇小,柳腰桃面,穿上高跟鞋却也曼妙婀娜,坐在李萱诗身旁,静谧如水,的确有一种邻家小妹的柔弱斯文、她是吴彤,李萱诗的秘书,为人没有太多的主见,性情温顺,乖巧听话,这样的人最适合文秘。
郝老太爷年岁大了,吃了一些菜食,便被阿君搀扶回房。
上楼的时候,老迈的身躯看似如风烛,但那只枯藁的手却落在阿君的美臀,轻轻地捏了一下。
这一切都被李萱诗看在眼里,却没有说破。
郝家这个老不死,淫心颇盛,如果不是年岁太大,已经做不了那种事,只怕他早就要阿君给其侍寝,不过这也不妨碍他过过手瘾,甚至某次,她还窥见阿君跪在老太爷两腿之间,手活倒也是不错。
这些年,李萱诗给郝江化找了不少女孩,其中也有不少像阿君这样学历不高却又年轻貌美的姑娘。
这样的女孩,无论多么得郝家人欢心,也不会对她的地位造成丝丝影响。
这些女孩被她划归三六九等,而她则是高高在上的后宫之主,郝小天十一岁的时候就推到了阿君,然后便是小文、阿蓝、春桃…这个小屁孩,对于性也是有浓烈的渴求,他甚至还搞大了阿蓝的孩子。
这当然是一种修饰。
郝小天本身是个孩子,他还不适合作为一个父亲,但这种讲法其实是借口。
郝江化如今也是个老头,这样的年纪本就该抱孙子,而他和李萱诗都不准许把孩子生下来,最终李萱诗给了阿蓝一笔钱作为补偿,阿蓝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她不会允许阿蓝成为第二次岑箐青。
是的,岑箐青当年怀了郝江化的孩子,而阿蓝也是一样,她其实是怀了郝江化的种,这是李萱诗所不能容忍的。
郝小天虽然玩过几个女人,但说来她们都不是处女,年纪轻轻全是被郝江化先开苞,这也算是父子同淫了。
郝江化曾经表示他绝不会让自己的亲儿子戴绿帽,绝不会让自己的儿媳怀孕,但扭头便当着李萱诗的面去操弄白颖,这位继子的媳妇并不被看做“儿媳”,而是他和女人间的游戏。
李萱诗心里滋生着一种怨恨,或许从当年的岑箐青开始便如此。
她给郝家生了四个孩子,郝江化身边不乏女人,却再也没有谁为他怀孕生子,除了白颖所生的那两个孩子。
在这件事上,郝江化处心积虑地隐瞒,甚至连李萱诗和白颖都不知道,她们都以为那次迷奸是第一次,事实上早在那之前,从李萱诗的口中无意得知白颖的排卵期,他便在心里开始设计,虽然在第二次偷欢被发觉,但是那一次的秘密,郝江化洋洋自得。
郝江化或许不知道,那所谓的秘密,在我眼中已经不是秘密,而是摧毁郝家的催化剂。
而他所付出的代价,将是他想象不到的…惨烈。
郝江化在郝小天之外,有着六个孩子,所以他也不是真看中阿蓝肚里的孩子,更何况李萱诗的重要性远不是阿蓝那些女人所能比拟的,于是流产便是注定的。
而李萱诗俨然是帝后,主宰着这些女人,她不会允许有谁超脱于她的掌控。
“萱诗姐姐,你看…”现在是家里,吴彤自然换了更为亲昵的语气,她把手机微信的朋友圈亮给李萱诗。
李萱诗接过手机,迷人的蛾眉却凝蹙起来,她看到了我发在朋友圈的组图,尤其是我添加场景滤镜后的图片,看起来有些情景的美感。
“诗芸姐,她…”吴彤欲言又止,有些话适可而止就好,谁又是真的天真无邪。
女人的争斗,从来都是着墨于细微处。
“京京请诗芸吃饭,这件事我知道,她像我请示过,”李萱诗看似漫口一言,不动声色,但眉宇没有舒展,心里多少有些不悦。
左京出狱后,母子俩也吃了几次饭,但他却从没有拍照,更不用说发朋友圈,现在和王诗芸吃饭,却一发就是组图。
诗芸不是说昨晚,她没有攻略左京成功么,为什么只是隔几个小时,左京就约她吃饭…前后变化,这样的矛盾,是否诗芸…没有说实话呢?李萱诗心里不由地浮想联翩,渐渐有了一种烦躁。
交流会议结束,郝江化和岑筱薇参加了午间的餐叙,然后回到了酒店。
岑筱薇在玩着手机,这个时代,人们是越来越离不开手机,而郝江化倒不以为意,他除了拨电话外,智能手机真的玩不转,他毕竟是小学肄业,字拢共认识没多少,相比玩游戏,他更喜欢最原始的游戏:肉搏。
当他将岑筱薇扑倒在床,女孩的眉头微皱:“别弄我”郝江化微微诧异,这个小淫娃,居然敢给他蹬鼻子上脸,手机有这么好玩么?新闻上老讲手机上瘾,这事他也是知道的,心想难道老子的大屌不能让你上瘾,当即从她手里夺下手机,然后那张老脸便像是吃了大便一样。
“妈的,王诗芸这个贱货!”郝江化忍不住咒骂,他看到了左京发的朋友圈,那组精美的图片。
左京两个字,他当然认识,王诗芸的模样,他更熟悉不过。
“奸夫淫妇,操,左京这个王八蛋…王诗芸,这个烂婊子…”郝江化将手机丢回给岑筱薇,心里原本的性欲之火却便怒火所覆盖,“敢给老子戴绿帽,操,等回去,看我不操死这个贱货”绿帽?岑筱薇心里冷笑:王诗芸是黄俊儒的妻子,即便她和左京发生了什么,那也是左京给黄俊儒戴绿帽,轮得到你说三道四,更何况你给别人戴帽子,明明安排王诗芸去勾引左京,现在反而跳脚。
不过这话,岑筱薇没有说出话。
她不需要火上浇油,这火本就会越烧越旺。
男人是一种矛盾而复杂的生物,他们明明喜欢女人脱光的样子,却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别人面前袒露身体。
有人可以大度将女人和他人分享,却无法忍受女人背着自己和别人偷欢。
看似矛盾,却是情理之中的欲望,占有,掌控…容不得别人染指,或许如电影里所说:我给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给你,你不能抢。
虽说女人如衣服,但王诗芸这件衣服,郝江化觉得他还没穿够,再烂也该是他的,他本打算和左京交换白颖那件衣服,但昨晚左京拒绝了。
而现在,左京这是打算明抢么?那好,那就新账旧账一块算。
郝江化心里恨恨不已。
发完朋友圈,我重新拿起刀叉,将牛排又细细的切割,然后放进嘴里,咀嚼…我嚼得很慢,并不着急吞下,我知道我吃的是牛排,但我已经预见不久的将来,我将吞噬郝家的血肉,咬碎郝家的骨头,那是何等的…美味?!副银长的办公室,徐琳给自己倒了杯香槟。
红酒美人,宜在夜晚,而午时独酌,反倒是香槟最配美人。
上一分钟,她还在刷着朋友圈,以她的职业和人际交往,手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只是她看到了我的动态。
那一组美图,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很像白颖,但不是。
这个女人是王诗芸,有着和白颖相似的容貌,却有着出众的精明。
英雄惜英雄,女人有时也会惜女人。
王诗芸很精明,徐琳也是如此。
她的精明在于,她很早就看透,虽然也纠缠其中,但她没有像她们陷得那么深。
李萱诗、白颖、甚至是王诗芸…她们泥足深陷,错得太错,而自己是少走了那么几步,但无非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
“王诗芸…”徐琳呷了口香槟,若有所思:“京京,你还真不让人省心”这顿午餐我用了一个小时,除了品尝步步猎食的滋味,我也在思索。
一组看似简单的图片,但落在不同的眼里,应该会有不同的效果,好坏可能都有,但我其实也不在乎,得失之间,便是局势。
王诗芸…在长沙某个处所,一个和王诗芸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刚刚哄着一对儿女入睡,然后她掏出手机,她本想打电话给李萱诗,话到嘴边又犹豫了,然后她在朋友圈看到了我的动态。
即便时隔一年,即便我心灰意冷,我依然没有删除她的号码,也没有拉黑她,她是我的妻子白颖,一个我曾经爱极恨极的女人。
对于王诗芸,白颖并不陌生,婆婆李萱诗不止一次地夸奖,甚至也曾次从丈夫口中听到对她的评价。
如自己的美貌,却比自己更加的精明能干,甚至有过一两次她也遇见王诗芸和郝江化在一起寻欢,那时候郝江化甚至还拉过自己,将两人压在胯下,美其名曰姐妹花。
如今想来,白颖忍不住紧咬着嘴唇,直到嘴角破皮出血,她才淡淡地抹去血痕,痛么?并没有,相比心里的悔恨,这种痛微不足道。
一年的时光,的确会让人冷静,足够的空闲,衍生出许多的懊恼,也会时常怀念,怀念她和左京在一起的时光。
在大学青涩而纯美的爱情,那种相依的甜蜜…每次回想,便是悔恨,曾经有多么甜蜜,如今便有多么痛苦。
和郝江化那段孽情,虽然一开始不是她的本愿,但她的确一步步地沉沦,到了最后甚至沉溺其中。
跌进欲望的泥潭,几近溺水,不是该呼救么,何时她反而在这泥潭里越陷越深,任由自己变得肮脏和不堪。
多少次的欺骗,多少次的谎言,她一面欺骗着丈夫左京,一面投入郝江化胯下,然后央求他操弄自己。
下贱么?下贱,无比的下贱。
白颖心里清楚,言词的诡辩是没有意义的,自己骨子里就是个荡妇。
郝江化明明是那样的恶心下作,可是自己还不是甘愿被他玩弄,甚至和婆婆李萱诗一起被郝江化这条老狗奴驭,而左京这个可怜的男人,多少次被瞒在鼓里,他可是自己的丈夫啊…白颖,你怎么这么无耻。
明明那时享受着公媳扒灰的纵欲,现在反而悔恨,觉得内疚?!自作自受,结果也只能自己承受。
左京入狱的一年,白颖躲避着所有的熟人,除了有限的沟通和必要的外出,她远离人群,心境逐渐恢复,往昔的种种不堪,历历在目,而左京提出的离婚要求,她只能选择逃避,她多么希望能够跪在丈夫面前,乞求他的原谅,她多么想告诉丈夫,自己还深爱着他…但她不能。
左京是不会接受的,没有一个丈夫能够忍受妻子的背叛,一想到这点,白颖不由潸然泪下:左京,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么?你发王诗芸的组图,是不是因为她和我长得很像…你没有拉黑我,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明明知道我会看到的…这样的乞问,终究只能藏着心里,她只能希望李萱诗能够帮助她,她只能希望左京对她还有一丝的留恋,看在孩子的份上…给我一个补救机会吧。
童佳慧看在着微信的朋友圈,女婿更新了一个动态,发出的组图主角是一个女人,很像自己的女儿,但她不是白颖,这个女人是王诗芸。
京京为什么会发她的组图,童佳慧不太明白,即便女儿女婿发生了情感问题,也没有必要招惹这个女人。
好像女婿还是她女儿的干爸,应该只是随手发的吧,只是普通朋友的一次吃饭罢了。
来到西郊的房子,那是女儿和女婿的婚房,自从女婿入狱,女儿躲着不见人,这房子便没人居住。
这一年,一有空她便会过来看看,有时间也会打扫一番,她没有聘雇家政清洁,而是亲自上手,就像是她和老白的家,所谓的家,家务也是一种家的气息,否则这空落落的房子了无生气。
女婿来了一趟北京,可是女儿…颖颖,你何时会回来?童佳慧心里想念。
同为母亲,这个女人对孩子倾注了关爱,而遥遥在郝家沟的那个女人,可曾心生悔意,在儿子心头辗转碾压的绝望,是何等的刺骨。
推开书房,书桌上的那台电脑被带走,其他似乎都没什么变化。
童佳慧坐在椅子上,忽然脸色一变,她看到了垃圾桶那裁剪下来的照片,那支离破碎的残存,即使便剪成碎片,她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是女婿的头像。
想到这里,童佳慧走到了墙柜,找到了那本相册,摊开一看,还是熟悉的全家福,只是每一张照片都被剪去了某个人像,再也找不到女婿的痕迹。
左京,你真的恨到这种地步了吗。
童佳慧心叹了口气,将相册放回了原位。
倏然,她惊觉到了一件事。
盒子呢,那个纪念盒哪去了,是被左京带走了么?在办公室内,我浏览着视频资料,一面将一些信息记录下来,这时候我接到了岳母的来电。
“妈…”犹豫片刻,我还是接通了电话。
“你…把相册里的照片都剪了?”我能听出岳母的声音有些凝重。
“唔”我浅浅地应了一声,挥别过去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这样的仪式于我却是必要。
我如果不能舍下,那么便谈不上复仇。
“那盒子呢,你带走了吗?”岳母迟疑道,“我说的是装翔翔和静静乳牙的纪念盒”她说话的时候虽然在克制,但还是有那么丝丝的微颤,联想到女婿剪照片的行为,她隐隐有些慌乱。
至于慌乱什么,她不敢去想。
“嗯,乳牙是我带走了,也算是留个纪念”我语气平和地说,没有任何异常。
“那就好…”岳母在那头似乎送了一口气,“本来就是留作纪念,你拿走也是对的”顿了顿声,“京京,颖颖她…她有联系你吗?”“还没有,如果有,我会告诉您”我坦然道。
“那好吧,唔…再见”岳母她说了那两个字,再见。
亦如我离开北京时,再见。
我相信会有再见的那天,只是那时候或许就不见得有今日这样的轻松。
唉,乱想什么呢。
童佳慧挂断电话,先前那一丝不安,的确是她多想了,女儿颖颖是什么样的人,她难道不清楚吗,或许她真的做错了,但也不至于那么错得离谱,只希望她和左京夫妻俩能够和解,这家最好还是不要散了。
想到女婿,想到那浴室的种种,童佳慧脸上微微红韵,很快将念头甩在脑后。
只是、莫名地,心里的悸动依然。
左京应该不会欺骗自己吧,颖颖她…还是有淡淡的不安。
结束和岳母的通话,我的心绪多少有些沉闷,是的,我没有说出实情。
翔翔和静静,他们不是我的孩子,而是白颖给郝家生的孽种,真相是如此地残酷,我却必须平静面对。
我不能说,一说出来,岳母就会遭受心灵的打击,心目中纯洁的女儿,居然给别人生孩子,而且这人还是她名义上的亲家公,她女婿的继父,她女儿的公公!公媳淫乱,而且还生下孽种,这是白家的屈辱,一旦捅破,那就是惊天丑闻。
白家世代注重名誉,岳父一生高洁,他能够承受么?他虽然猜到了一些,但他绝不会想到孩子的问题。
如果获悉这个真相,那么白家会怎么做,于我而言,这两个孩子并无血缘,可是他们的确有一半血缘是出自白家,尽管另一半的血缘会令白家蒙羞,岳父对孩子如何看待,他会容忍我继续复仇?岳母能够承受白颖这个女儿形象的崩塌。
我不想伤害岳父岳母,所以这个真相,我只能烂在肚子里。
也许有一天,真相会曝露,但至少可以将伤害延后,我有我的复仇之路要走。
我不想负天下人,但天下人也不该负我。
对不起我的,我终究是要讨回,无关白家,无关童家,而是我不得不如此,这是条决然的道路,走不出也绝不回头。
“牛排味道怎么样?”李萱诗瞧着王诗芸笑问道。
龙山镇的牛排馆水准如何,她怎么会不清楚,也就一般水准而已。
王诗芸愣了一下:“还好”“照片很漂亮”李萱诗笑说,“相比牛排,我觉得你才是秀色可餐”王诗芸轻轻应了一声,她知道李萱诗说的是左京发在朋友圈的组图。
美图是在她离开后发的,但她的确同意拍照,所以左京发在朋友圈,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几张照而已。
“你们聊得怎么样?”李萱诗淡笑道。
“还好”王诗芸简短回应,她不知该怎么解释,要说聊得开心显然不对,但要说很无聊也不准确,只能说平常的聊天,多了某种理解的淡然。
嗯,她以为的淡然。
“那,聊了些什么?”李萱诗还保持着微笑。
王诗芸抬起头,眼眸似有诧异,但是说道:“没什么,就是普通的闲聊。
还有就是,这两天他的公司开业,他打算让我出席剪彩”听到这里,李萱诗眸彩一凝,心里隐隐有了些火气。
新公司就要开业,她不是不知道,但左京居然没有邀请自己,而是邀请王诗芸,难道他还没有原谅自己,还是说…“他还有说什么”李萱诗的微笑变得有些冷淡。
“大少爷有想过邀请您,不过开业的时候,老爷应该回来了,大少爷不想你受气”王诗芸察觉到李萱诗流露的些许醋意,连忙解释。
“原来是这样,他还是在意我的”李萱诗的心情复而轻松,“你们还聊了什么”“没了”王诗芸低着头,隐隐后悔讲那个故事,这是她的秘密,她并不想说出来,至于黄俊儒和多多的话题,亦是如此。
“好了,那你去忙吧”李萱诗道,“今年度的发展规划草桉,你抓紧时间给我吧”“是,董事长”王诗芸转身离开,莫名地,有些丧气的感觉。
王诗芸一离开,李萱诗的笑脸便变得冷淡,眼神里似有一丝讳莫如深的…猜忌,手里的钢笔紧紧地攥着。
几年的相处,彼此是信任且熟悉,但这番谈话似乎多了有别于往昔的…生疏。
王诗芸的确很精明,但说到察言观色,李萱诗自信胜出不少,多年的教学经验,无论多么调皮装无辜的学生,都在她面前无所遁形,更何况女人天生懂得女人。
刚才王诗芸的表现,她或许说的是实话,但肯定有所隐瞒。
为什么,难道她和京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
李萱诗陷入沉思,曾以为王诗芸是她最信赖的心腹,即便提出提防左京的建议,自己虽然有所不悦,但还是觉得她衷心可嘉,可是现在…她居然会隐瞒自己,只是一顿牛排午餐,到底有什么可隐瞒的…那,王诗芸…还值得信任吗?还可靠么?李萱诗有些疑叹,她不认为王诗芸会背叛自己,可是以往的坚信,多少有些动摇。
人和人的信任,看似坚不可摧,但只需要些许怀疑,信任便会变得脆弱,猜忌也会涌现,最后信任将荡然无存。
午后的长沙,阳光,温暖,并不耀眼,偶尔拂面的清风,吹起女孩的额发。
她站在花店门口,似乎在等待着某人。
临近约定的时间,女孩看到那人在远处的身影。
“对不起,刚刚在部门交稿,耽误了时间”郝杰匆匆赶来,只是迟到了一分钟,但他还是一个劲的道歉。
“没关系”女孩浅浅一笑,像极了童话里的仙女,让郝杰不由入了迷。
“不行,迟到总是不好的”回过神来,郝杰想了想,“这里是花店,要不,我买束花向你赔罪吧”女孩忍不住笑起来,那抿嘴一笑的可爱模样,让他心生向往却又微微困惑:“是我说错了么?”女孩嘴角含笑,眼波一转,然后伸出柔嫩白皙的手指,在他的额头轻轻地弹了一个脑瓜崩:“傻瓜,你没看到这花店的名字么?”“这里不是寻寻花店么?”郝杰忽然领悟过来,“对了,你叫寻寻,这是你的花店?”“你打算到我的花店买花给我,你说你是不是傻瓜?”寻寻展颜一笑。
郝杰的确有些尴尬,这个乌龙搞得,只好承认:“我好像的确是个傻瓜”寻寻想了想:“好像…的确…这是个病句”郝杰一时愕然,还真是病句,这下更加尴尬。
寻寻倒是不以为意,拉起他的手,走进花店。
郝杰脸颊有些发烫,他是个比较害羞的人,被女孩的嫩手一牵,嗯,这小手,真舒服。
花店内,各种花品繁多,鲜花、纸花、塑料花,还有盆栽绿植等等。
两个年轻女孩唤了一声“老板娘”,然后眼睛开始打量郝杰。
这种异样感颇得他有些想要闪躲,寻寻却领着他到女孩们面前:“他叫郝杰,我新认识的朋友”两个女孩看着寻寻和郝杰牵手在一起,笑着打趣道:“是朋友,还是男朋友?”郝杰涨红了脸,他正欲解释,寻寻面带微笑:“别理她们,走吧”也不容他反应,拉着他离开,走了几步,回身道:“你们负责看店,记得锁门哦…”记得…锁门?!两个女孩面面相觑。
两辆共享单车,绿色出行,一前一后,穿行在街落。
偶尔的搭话,郝杰却感受到莫大的鼓舞,阳光是如此的温暖,清风是如此的温柔,还有她的相伴是如此的温馨。
一处适宜拍照的幽静绿地,寻寻站在那里,脸上流露着笑容,眼波透着俏皮,那沐浴在阳光的身姿,倒映在郝杰的瞳眸,而他举着相机拍摄。
一路骑行,欣赏沿路的景象,所谓采风,呼吸新鲜空气,拍摄着美图,美景,美人。
寻寻摆了许多造型,郝杰也拍了不少美照,她忽然道:“休息一下吧,我有点口渴了”“我去买”郝杰连忙道,朝着附近的商店奔跑而去。
寻寻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是一种平静的淡漠,这才是她生命里的常态,划开手机界面,编辑了几段文字,然而发送到了邮箱。
“不错,继续”很快,她收到了邮件回复。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老天跟她开了个恶意的玩笑,而她现在也要遵从某人的恶作剧。
“寻寻,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我尽量多买了一些”当郝杰提着两袋饮品回来的时候,女孩又露出那浅浅地微笑:“谢谢”这就是所谓的舔狗吧,可是,他不会知道,舔到最后,也不过是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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