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归来 第三十七章(下)(01)

没有想象中的暴怒,没有歇斯底里的喊叫,岳母处于异常的平静,就像是落水快窒息的女人被人从湖里救起来,又迎面被泼了一盆冰凉的冷水,如果不是她的瞳孔随着眼眸移动而变化,我几乎要怀疑她陷入失觉。

“你不会让我对他们下手,是么?”当我艰难地从岳母拽下那张日记页,岳母突然打破这个平静。

我握着岳母的手,柔声道:“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交给我,好么?”

岳母的心绝不平静,她是一座还没爆发的火山,随时都可能失控,两座火山同时爆发会发生什么,我无法想象,以岳母的能量,她要是爆发,不要说囚徒计划,甚至连我恐怕也很难保全,必须让她冷下来,让这个火山陷入休眠。

岳母看着我:“京京,别恨妈。”

“不恨,不恨。”蹲在膝前,用她的双手捧着我的脸颊。

岳母笑了,笑得有些勉强,掩藏不住眼里的难过:“你娶颖颖,白家对你不住。”

她的声音有些轻哽,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和白颖能够生活很幸福,那么白家暗中操盘让我们认识、恋爱和结婚,便是父母之命,成人之美,可是现在,我的婚姻惨遭欺骗和背叛,而我更像个笑话,岳母无比内疚。

从白颖口中得知郝白奸情,她就已经心伤累累,那么我递上的这张日记页,则让脆弱的内心登时支离破碎。

今天的打击,对她太大了,她无法想象乖巧温柔的女儿,那个本该美好动人的掌上明珠,不仅被一个糟老头子给玷污,而且还夺去任意把玩,在女儿女婿的婚房里,在那张结婚照前,在女儿女婿的睡床上,女儿会给那个老畜生舔鸡巴,而且还拉李萱诗这个恶毒女人一起舔,吃“樱桃”,这婆媳淫乱,无耻之极!

“原来,颖颖已经变这么坏了…”白家的珍宝被糟蹋成贱货,她怎么会不心疼,不心寒。

“京京,这上面写的,你敢相信么?”岳母无助地看着我,仿佛所见满目皆是疮痍。

“我…不全信。”我宽慰她,不想再伤害这个女人。要说不信,完全是假的,那我等于骗我自己,因为我也是间接参与者,“樱桃”历历在耳,只知诛心,我的右下腹那条缝合处的疤痕依然可见,醒目的讽刺。当然,我也不会完全相信,这是李萱诗亲手写在日记里的,人做了违心的事,总会从内心为自己洗脱,要说整件事里,李萱诗都是无关者,我想也不太可能。

“日记不一定是事实,也许李萱诗夸大了…”

“你是好孩子,要是能一直当我女婿,该多好啊。”岳母不傻,她理解我的用心。

“不管我和白颖以后怎么样,你和岳父都是我最亲的家人。”白家对我的疼爱,并不虚假,虽然得知我和白颖的相恋是被安排的,但白家只是创造了机会,决定选择白颖的人是我自己,这结果只能我自己背。

“我本来就是你的好女婿,好儿子。”我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岳母。”

岳母一时动情,将我搂在怀间。我的脑袋被搂在她的胸脯上,那两团的丰硕,如今的亲近,岳母虽然穿着浴袍,但轻薄的夏季款,并不会阻隔太多的感受,我能感到它们的丰满和圆嫩,甚至嗅到那抹过浴液的体香。

岳母显然低估成熟女人对我的诱惑,尤其是冲凉后,那种清爽的体香,那被胸膛唤醒的欲望,瞬间将理性淹没。

我感觉体内一股热流,口感舌燥,胯下原本安分守己的猛禽,渐渐从午睡里醒来,蠢蠢欲动。

在岳母放开我后,我一口亲在她的脸颊,亲吻眼角沁出的美人泪,淡淡的酸涩,却让我觉得甜蜜。粗糙的舌头,亲吻她脸上的肌肤,直到两瓣可口的红唇,亲吻上下唇瓣,舔吮柔嫩的唇肉,在她流露出吃惊的眼神时,我的舌头已经撬开妩媚的美唇,从两片唇间侵入她的唇腔,舌尖触碰到那片粉红柔软。

岳母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或许是被我这突然的举动惊到了,她居然忘记抵御我的入侵。

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嘴唇含住她的柔软的润唇,将唇肉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起来。

“唔…”等到她回过神,我已经堵住她的双唇,大舌如蟒蛇吐信子一样,将唇腔里的美人舌卷弄,舌尖舔着舌尖,她越想后躲,我就越得寸进尺,不仅品尝她的两边红唇,更是长驱直入,舌卷那条美人舌,香滑又娇嫩的舌头,这种兴奋触及我的灵魂。

我亲吻过好几个女人,可是没一个像她一样,好像能点燃我的生命之火,哪怕和瑶妹、寻寻这样处女亲吻,依然没有这种欢跃和渴望。我知道这个女人是白颖的母亲,我的岳母,我的半个妈,我还知道她如果发火,可以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但那又如何,这一刻,我就是想要亲吻她,亲吻她的唇,亲吻她的舌头,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渴望这个女人,哪怕她是我岳父的女人。

岳母想要侧过脸躲避,但我还是紧随其后,强势入侵她从唇腔,用大舌勾住她的香舌,想要吸进嘴里,霸道的舌头抵在她的娇舌尖,美人舌宛如一个委屈的小媳妇,哭哭啼啼,将一股股津液哭出来,我则是忙不迭吸吮嘴腔里的香甜,将她的舌泪吞进嘴,品尝一番口舌美味。

“嗯…呜呜…啊…”岳母的鼻间娇吟,我的兴致更高,两舌的缠绵让她有几秒的恍惚,我看到她眸里有动情,舌尖也不再抗拒我,但很快,她又将我推了出来,不仅将我的舌头拒之唇外,甚至还想推开我。

我的手落在她胸腰处的袍扣,吓得她连忙握住我的手,迷离且迷人的眼眸展露几分羞怒,张开刚闭合的双唇。

“京京…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在北京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我看着那张绝美的脸。

“那不一样。”岳母想要辩解。也许那时以为白颖只是一夜情,她以性作为补偿,只是一次性的交易,甚至还不用到那种程度,只凭手或脚就可以,然而知道女儿已经深陷淫欲,她不会天真以为代女受过,就能让我们夫妻重归于好。

而且,这不是几个吻或是手足欲就能善了,她清楚我这只扣在浴袍系带上的手,只要轻轻一拉,后果是什么,那将是足以让我,让所有男人都为止疯狂、迷恋的美景,生出想要占据、掠夺、侵略,回不了头。

“京京,我是你的岳母,是你半个妈,我们这样就是乱伦,你明不明白?做了,就回不了头!”

“我明白,可是我更知道一件事,我喜欢你,我渴望得到你。”我凝视着眼前的佳人,说着真诚的告白。

“你不是问我是不是恋母吗?是,我恋母,我爱恋你—我的岳母,你知道的,你早知道我喜欢你,我爱上了你。”

“别说了…我们不可以,我们不能对不去颖颖…”

“对不起颖颖?我们有什么对不起她的?。”我盯着岳母,“是你们白家对不起我,是白颖对不起我!”

“你想要推开我这个女婿,那白颖呢?她可没推开她的‘郝爸爸’!”

岳母看着我,眼神的抗拒开始松动,瓦解,她选择闭上眼,将手慢慢地松开。

“如果,你真的想这样…只是想这样…”

她的话让我全身微颤,心头有些犹豫,真的要去伤害这个女人么?可是,我清楚,像这样的机会,可能只有一次,放弃就再也没有了!

现在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童副部长,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女儿伤透心的女人,一个觉得对女婿亏欠的女人。这一刻,她仅有的防御,脆弱不堪,我能够轻易拥有她,得到她,进入她。

我、要放弃么?放弃得到这个我曾经幻想很多次却永远无法得到的女人?不,我不愿意,这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是她女儿背叛我所必须要补偿给我的机会,这是我应该得的,我不会放弃!

我扯开岳母的浴袍带,宽松的浴袍,轻轻地滑落,一具堪称完美的胴体呈现在眼前。

丰硕的乳房极具吸引力,那圆润的双峰,白晰丰满,如川海澎湃的规模,令我忍不住想要入手,这应该有D…不,至少是E奶,和白颖的雪乳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也许这就是母亲的伟大。

我不是特别热衷于巨乳,观感很重要,有些女人的乳房很大,但同样令人倒胃口,尤其垂得厉害。而岳母这对E奶,不仅是大,而且又圆又挺,我几乎怀疑她是不是做的,伸手抓抚一只巨乳,入手便感受到那只柔嫩,“唔”,她低吟一声,似不适应被丈夫以外的男性触碰,闭目忍受。

我却飘飘然,有种沉醉于仙乐的感受,这么娇柔,恣意抚摸、揉捏,绝对没有隆过胸,填充打针都不可能,绝对是纯天然,这种手感连白颖也望尘莫及,明明是生育哺乳过的成熟妇女,在乳晕处居然也找不到岁月摧残的痕迹,不要说多数女人那种深褐色,就连二三十岁的少妇那种艳红也不是,却依然是粉红状态,这令我实在疑惑,莫非岳父从未品尝这入口入手的尤物?问世五十年的豪车,居然像新车一样崭新,难道只为收藏?!

再看岳母的玉颈往下,肌肤白皙,虽然不是珍珠白,更像是象牙白,乳白的肤色,淡淡的典雅自然,一手按抚小半个乳面,揉捏满意的形状,一手则按在也平滑的小腹,她的腰肢纤细,如果不是彻底敞开身材,我想象不到除徐琳外,岳母也有这样的腰肢,甚至比徐琳更漂亮。徐琳略窄一些,但必不可免有健身后的轻微皱痕,而岳母却没有多余的赘肉,她完全是靠多年的饮食和自律管理,所以肌肤非但不松弛,而且还有如新婚少妇的弹性,李萱诗如果不依靠每年大笔的医美保养,这两个曾经誉为绝代双骄的女人,应该早就被分出胜负了。

将埋在岳母圆挺的双峰间,闻着醉人的乳香,一手各抓着乳房,感受她的“伟大”,那柔软而娇嫩的握持感,在掌力和指力的作用下肆意变形的灵活度,确实令我爱不释手,这就是我心里渴望的完美乳房,情动不已觉得口舌干燥,便伸出舌头在岳母粉红的乳晕上环绕、舔弄。

岳母虽然闭着眼,强忍着,我能感觉到她有反应,她的乳房颤巍巍,胸脯随着呼吸节奏起伏,她的喘息就像是女神的鼓励。

我张嘴将那凸出的乳头含进嘴里,不时用舌头挑逗,又吸又吮,然后再用舌头裹着,虽然没有奶水,依然觉得香滑可口。一手抚摸这乳房,嘴里含着乳头,另一手则压在着她另一只乳房上,手指揉搓另一只乳头。

恍惚间,我仿佛回到小时候,想念曾经被李萱诗用乳汁孕育的感觉。我当然不会有幼儿的记忆,而是一种熟悉又渴望的气息,这是女孩们无法给予我的,也许是母亲独有的味道,现在我在岳母这里体验到这种感觉。乳房是神圣的,对女人来说是私密,对男人而言是渴望,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成年,我虽然失去母亲,却还有岳母,她是我半个妈,我留恋这种味道。

“岳母大人,小婿要吃奶了。”我低声说道。

岳母没有回应我,而是用手捂住小口,她没有睁眼,但脸颊涌现一片霞红。

刚才的舔弄,岳母肯定感受到快乐,怀抱这种想法,我渴望让这个女人拥有更多的愉悦,我的双手大力地揉捏白嫩的E奶,一嘴叼着乳头,用舌尖去舔她的乳晕,偶尔用小牙轻轻磨蹭咬她的乳尖,等到我的舌头舔遍她的乳房,又换另一只乳房。

舔乳的同时,我不会忘记揉弄白嫩坚挺的巨乳,这样的乳房不好好蹂躏一番,实在太可惜了。岳父肯定不懂开发,而我已经明白一个道理:好东西不用,留着,要么干等着过期,要么便宜给人了。

“妈,儿子吃你的奶头,你舒服么?”女婿半个仔,我换个方式,希望能得到些回应。

根据毛道长传给我的吐纳呼吸,从岳母的呼吸可以判断,她应该感受到快感,乳房是女人的敏感区,她的呼吸不匀,有些紧张、有些害羞、却又有些兴奋和难以抑制的渴望…而她偏偏又竭力克制,死活不发一点回应,作为副部级的女强人,有一种碍于颜面的坚持。

这让我的欲望更加强烈,嘴里含着乳头,吸得更起劲,揉压双乳的大手捏得更用力,我不信这样的力度,她还能坚持多久。

我吸完了一边的乳房,再度换上另一边再来一遍,嘴里叼着乳头,手指继续轻弹着先前那颗被吸吮过的娇嫩乳头。

很快便见到成效,岳母虽然还是没说话,咬紧牙关,但是她的鼻息急喘,不时传来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

我知道她很快就会忍受不住,心里一得意,叼着奶头,忍不住哼了起来。

“吃奶就吃奶,搞什么猪哼哼。”岳母个上身轻微的颤抖着,还忍不住打断我的哼之歌。

“妈,你把眼睁开,看女婿怎么吃你奶。”

岳母又闭嘴不说话,我的舌头放开那个胀起的奶头,眼前这对E奶,如果能打个奶炮,肯定很不错,我并没有在白颖身上试过,能够在她母亲身上磨枪也很不错,但我放弃这个打算,而是将目光下移,双手从乳房轻轻往下抚摸,滑过她平坦娇嫩的肚腹,抚摸滑腻修长的大白腿。

我的手指一点点滑进岳母的大腿内侧,她的喘息加剧,人比刚才还紧张,双腿立刻闭合。通过对大腿滑嫩的腿肉抚摸,岳母紧张的情绪被按抚下来,在两只手的共同努力下,渐渐掰开些许空间。她应该也清楚,在我解开浴袍带的时候,接下来该发生的,就会发生。

目前还不到时候,微微张开的双腿,不足以容纳我大举进军,但我毕竟还有一指之力。

手指在岳母的私密处,探寻到细缝,指尖上下,轻揉细压,感受阴唇花瓣的柔嫩湿热,就在撩拨那颗小肉粒时,岳母似乎被戳到敏感,两条美腿竟然又重新闭合,那根被岳母压在阴户地。

既然入了宝山,那就没有空手的道理。已经在洞府,手指一挑,便插进柔嫩玉穴,岳母的两腿越夹越紧,探进穴内的手指被裹在浅穴部分。这是岳母的玉穴除岳父外第一次有其他男人的进入,虽然只是一根手指,还是不免本能排斥。

我尝试轻微的抽动,先慢慢来,让紧张的穴口适应手指的进入,嘴里柔声细语,缓慢抽动的同时,另一只大手则抚摸她的美腿。很快,手指便不似先前压力,玉穴里渗出蜜汁爱液,岳母脸颊的霞红更浓。

我抽回手指,将岳母的两腿掰开,足以容纳我贪婪的视野,阴唇瓣上有些许液汁,将阴唇润得又鲜又亮。原本以为茂盛的阴毛并没有出现,相反一根也没有,修剪得干干净净。也许岳母有修剪体毛的习惯,除了头发和眼眉睫毛等外显毛发外,她的手上、腿上找不出一根体毛。现在,这个成熟美妇最神秘的私密处,完完全全地呈现在我面前。

乌黑阴毛或许能增加神秘感,但炎热的季节,洁净却让阴户清新。隆起处饱满诱人,两片红唇花瓣似被手指挑逗刺激到微微张开;粉嫩穴口被爱液浸润过,这种滑腻的观感,引诱我迫不及待地走向欲望的深渊。

岳母的阴核柔软,两腿间的阴股很白洁,看不出摩擦变色的痕迹,整个花蒂也是鲜嫩娇媚,诧异岳父是如何做到保鲜,这花期的鲜度太持久,说是新婚少妇也不为过。

那肥美的两瓣阴唇,柔嫩嫩的感觉,让我回想起刚结婚时那股热乎劲,经常晚上抱着妻子折腾,一来那时候我不太出差,二来也是我体能最巅峰的时候,当然这是遇到毛道长之前。现在,看着岳母的大小阴唇,让我涌现出一种渴望性交的热情,

忍不住抓起岳母的双腿分开,一张脸便凑上去,粗糙的舌头继舔乳房后,又吸吮、舔弄岳母的阴户。我虽然不排除给女人舔,但其实更喜欢女人给我口交,也能互相满足,但白颖对给我口交多数不乐意,我自然也就不会单方面去给她舔屄。而现在我却品尝起白颖母亲的屄穴,那个曾经孕育白颖,或许连岳父也不太品略的阴蒂玉屄。

我的粗蛮令岳母也措手不及,下意识又闭合双腿,却将我的脑袋死死压在双股溪涧。这倒更便宜我,继续开干,舌头毫不害臊地舔垦着耕地,像是俯首辛勤的老牛。

男人舌头的粗糙,比不上女人细腻,但是用来应付下面的门户,那绝对是上佳。洗完澡经过护理的阴户地,不仅没有丝毫腥臭,而且还留有浴香,那被舌头刺激阴唇和穴口,不时分泌出的蜜液,被我快速的吸舔。

“不要…京京…脏…”岳母闭着眼,但难掩娇羞,男女性事她虽然知道,但被女婿这么对待,内心的羞耻实在磨人。

“妈…是不是我舔得你太舒服了…你不舍得放开…”我故意这么一说,被腿夹住虽然方便,但姿势就不好调整,很难面面俱到。

“你、你…胡说…”岳母被我这么一激,或许也觉得不放开,好像真压着女婿要给她舔屄一样,那样显得自己太淫荡,于是便将两条大腿慢慢地打开。

我瞅准时机,双手将她的两条大美腿掰开,撑在那里,以免重新被夹,然后低头便是一通野猪啃食,当然不是真啃真咬,而是舌头席卷阴户,不断地舔弄大阴唇、小阴唇,舔吮阴核,舌头在穴口打转,不仅挑逗尿道口,舌尖更刺伸到阴道口,对着浅穴便是舌战一番,连番刺激,岳母淫水溢出,我则是尽数吸吮,舔食干净。

“不要舔了…很脏…会坏肚子…”听着类似“嗤嗤”“啧啧”的吸允声,岳母娇羞难耐,被女婿又舔又吸,忍不住流这么多的水,女婿竟然全部给吃了,而且还吃得津津有味。

听着岳母羞窘的话音,我则是继续地吸吮,淫水被我又全部吃下,害得全身轻颤,穴口一阵颤动仿佛想要退缩,我则是继续逗它,岳母的汁水很多,没多久便流淫水,岳父实在是暴殄天物。

“妈…你好会流…又香又甜…岳父应该没怎么给你舔过吧…他肯定不知道你这么淫荡…”我继续说着淫语,“舒服么…被女婿舔几下…爽不爽…你放心,你的淫水一点也不脏…喝再多也不怕…我要继续喝了…”

我一边揉捏岳母的肥美的阴唇,一边用舌尖探寻穴口深处,早就被刺激到羞涩难控的岳母突然呻吟一声,紧接着全身轻颤,一股股爱液从身体内再次分泌出来,而我也继续对着穴口亲吻,将汁液都吸吮进嘴里。

“唔…不要…再吸…吸太多了…”

岳母的眼眸有些迷离,她被我一波吃得忘乎所以,平素作为副部长不得不压抑的情欲,正在被我一点点开发出来。

我的舌头顶进她的屄穴里,这下她整个人都被刺激到往上拱,紧接着屄穴里的肉壁想要抵御入侵,和舌尖粘合,这一拉扯的胶着,仿佛虫蚁蠕动,在屄穴里翻来覆去,一股股的酥麻磨人心魂。

岳母本能的抗拒,在刺激下的颤栗,更像是为我鼓舞和加油,让我越来越兴奋,舌尖继续刮蹭,匍匐,顶撞阴道的肉壁,她尝试抵抗我,可是她的屄穴在连番被刺激后,猛地开始收缩起来,她的抗拒看起来像是一个淫娃荡妇扭动着身躯,拼命地迎合我的舌头入侵。

“不行…快停…要、要出来了…”

听到这里,我更不会停,舌头继续钻营,舌尖对着粉嫩的肉壁便是又顶又吸,很快岳母便喊不出声,紧接着我感受她的屄穴一阵痉挛,紧接着一股股热流便扑面而来,而我则丝毫不理会,大口大口吃着岳母高潮后的淫水。

收拾好残局,我才低声道:“妈…你刚才碰我一脸…我都来不及吃。”

岳母无比娇羞,喘着呼吸:“你折腾也折腾了…可以了吧…”

嫣红羞涩的模样,让我一时着迷,心生向往:“妈,你满足了,小婿我都还没开始呢。”

我把岳母的双脚作最大的分开,掏出早已怒胀的阴茎,抵在阴唇,阴道口微微张合,里面不仅粉嫩,诱人深入,尤其那泛着光润,这是岳母刚刚被我舌战到高潮泄身的穴口。

一想到白颖就是从这个小穴里降生出来,而我即将要进入,不是窄细的手指或者粗糙的舌头,而是胯下的阴茎,这根夺走白颖处女却又曾经被她看不起的鸡巴,将要爆发真实的怨恨,挥动复仇的大棒,在欲望的鞭策下,进入她母亲的屄穴,在孕育她生命的战场征战,甚至还将进入她生命诞生之初的禁区!

抵在穴口,该打的招呼还是要打:“妈,我要进去了。”

岳母别过头,她的脸颊又羞又烫:“只有今天一次。”

“嗯。”我点了点头,今天是一次,以后可就好几次了。

“你要想清楚,做这事是有风险的。”岳母依然没转过脸,“不怕你岳父知道会打死你?”

“我不怕。”我扶着鸡巴在阴唇的瓣肉磨蹭,“我就想回家一趟。”

“回家?这里又不是你的家。”她还没明白过来。

“娘家也是家呀!”说完,我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将龟头慢慢捅进岳母的体内,虽然已有爱液的滋润,但她的阴道比我想象中更紧更窄。感受到压迫式的阻力,应该是我的规格远比岳父更粗壮,可是岳母的肉穴实在是太紧了,勉强推进了龟头,余下的肉棒部分只能捅进一寸多左右。

“轻点…疼…”岳母发出一声轻语。

我连忙缓下来,重新调整力道和节奏,不算很用力地,但肉棒仍只能插进一寸许,温热的阴肉紧夹着我的肉棒,就像抵御外敌入侵。我只好将肉棒退回一些,再稍加用力一插,岳母又是一声吃痛,我又尝试一遍,只能再进小许,确实很紧。

我的心里不禁泛起嘀咕。上次在北京不小心听到岳父母的床事,如果不算亲热吻戏,炮火甚至不满十分钟,以岳母现在喊疼的状态,而我估算岳父的尺寸,勃起状态也不会超过十公分,甚至八九公分也是有可能。妥妥的平均线以下,难怪他不怎么开垦良田,就这样的水准,光次数也不顶用,更不用说未必够数。

极大可能,岳父不仅性能力差劲,就连性器官大小本身也没到及格线,这么说来,除了岳父进入过的八九公分,那么岳母阴道后半段包含子宫,根本就没有被开采过。这样一想,胯下的二兄弟又雄壮几分,似乎想要替岳父执行他无法继续下去而未开苞的部分!

岳母曾经吹嘘岳父每月十几次的房事,或许是自我解嘲,五十岁的熟妇,却拥有少女般的紧致玉穴,这就相当于是守活寡呀,要不是岳父母身居高位,岳母这朵娇花早就被人下手了,不过现在轮到我采摘,那我就替岳父好好疼惜岳母这朵娇花!

正当我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轻喃:“京京?”

抬眸,赫然是那张关切的脸,我连忙应道:“怎么了,妈。”

这一刻,神念瞬间恢复,场景还是这个房间,刚才的春情却烟消云散。

“我刚才叫你两遍,你好像没反应。”岳母伸手摸我的额头,“好像有点烫。”

“没有,天热而已。”强颜一笑,“我去洗把脸。”

“还是冲个凉吧。”岳母补了一句。

我微微点头,起身朝浴室走去,生怕会被岳母察觉我的别有用心;事实上,岳母也并非毫无察觉,在我发呆的时候,某个部位的明显变化,她还是注意到,对于自己美貌和身材,她还是相当自行,所以才打发我去洗澡,冷静一下。

一到浴间,先放水,清凉的冷水,扑在脸上,让我的燥热消退许多。

再将日记页交给岳母看过,她和我抱团倾述的时候,我的欲念便窃取我的大脑,我虽然可以保持理性,不会真的那么做,但不可避免会去想。因为我有欲望,如同我的畸恋、软弱、虚伪…我当然可以把这些关起来,但不代表它们不存在。我是个人,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我能够将它们暂时隔离,却不能彻底消灭,因为它们就是我的一部分,无非是谁居于主导。

强行压抑的后果,似乎已经出现端倪,就像刚刚,我还是陷入短暂的失神,性欲的淫念在侵蚀我,它在脑补我的一场春梦,我的理智不是不知道,它正在评估欲念对我造成的影响,虽然很过分,但还在可控范围,欲念企图植入意化影响我的理智,它并不算成功。那以后呢,当我完成复仇,卸下这个最大的执念,我的理智、理性是否还能保持自己不会失速翻车?

我会毁灭一切,还是怨恨一切,转而伤害我在乎的人?屠龙者终成恶龙,欲望想把我变成下一个郝狗,而我是否能控制?我,没有信心。

洗完脸,瞥见衣物篮里的内衣裤,那是岳母换洗下来,嗯,肯定是原汁原味,需要来一发么?

我叹了口气,淫欲贼心不死,又企图撩拨我,叹息之余,我还是决定听岳母的话,让自己冷静一下。

等我冲凉出来,岳母已经换上轻薄的休闲妨裙:“送我去颖颖那里。”

我有些意外:“那行李…”

“留这里吧,我还住这里。”岳母解释,“我想了想,还是要找她聊聊。”

也许是日记的缘故,让岳母无法再等待,这也是她的自由。

我没有反对,下楼开车,重新将岳母送回白颖的廉租房。

白颖开门,看到我和岳母,神情一松:“妈,你们回来了。”

“京京,你带翔翔和静静去外面玩。”岳母这样说,显然想和白颖单独聊聊。

“好吧。”白颖唤出兄妹俩,我带他们下楼。

进到房间,走进卧室,白颖轻唤:“妈…”

“啪!”回首就是一个干净利落的巴掌,又响又辣,白皙的脸颊瞬间便小肿起来。

白颖捂着脸颊,一脸无措地看着母亲。

这一巴掌,力气不小,童佳慧是动了真火,她已经竭力在憋了,在左京面前,她没资格发这个火,可是在白颖面前,她就不能忍下去,当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她就不是童佳慧。

“站好了,再说话。”童佳慧盯着白颖,白颖不敢动,她长这么大,母亲还是第一次打自己,而且这么狠。

“从小到大,妈都没打过你,但刚刚那一巴掌,我必须打你,你也必须受着,就算你爸在,他也会赞成我这么做!”童佳慧道,“因为你把我们白家的好女婿害了!”

白颖捂着脸,不敢吭声。

“把手放下!你还捂脸!你捂它干嘛!你还要要脸嘛!你要脸有什么用!”

童佳慧连连怒斥,吓得白颖无言以对,却见一张半折的纸递了过来。

“你好好看看,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

白颖接过纸,只是粗粗扫了一眼,脸色骤变,人几乎要跪下求饶:“妈…”

“别叫我妈,要找妈去找李萱诗,你不是最喜欢叫她妈,喊老畜生叫爸…”童佳慧怨气难平,“我和你爸,担不起你这么叫唤!”

“妈,我错了,这事不是这样…”

“是哪样,想好再回答。”童佳慧沉声道,“如果我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假话,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白颖抬眸,迎着母亲的凤目,登时跪了下来,这绝不是在开玩笑!

童佳慧气急了,恨不得给自己来个嘴巴子:“樱桃好吃吧,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吃樱桃,啊,我问你,樱桃好吃么!”

无怪她这么反应,当从左京手里拿到这张日记,怒从心头气,恨意难平,这事谁受伤,当然是左京。看着女婿强忍这么久,内心难掩疼惜,尤其日记上记载的事情,恰恰还有她的存在!没错,这个吃樱桃的荒唐戏码,正是在她童佳慧走后才开始,这分明是在她眼皮底下,在她女婿家,这三个人合伙作践左京,作践白家的女婿!

“妈,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白颖慌了,她怕了。她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威仪,她无法想象父亲一旦知道,又会怎么样。

“你难道要说这上面写的事是假的么!”童佳慧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女儿,“看好了,这上面有我的名字,我什么时候去你家,我记得清楚,北京的航班、酒店,更好查!别想着能蒙混过关!”身为财务部的副部长,记忆和能力都必须很出众。

“妈,这件事是真的,可是不是上面写的这样呀!”白颖连连央求,“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真不想这么坏的…”

“日记你也看了,上面说我很久没有去郝家沟,为什么你知道么?因为那时候我想回头,真的,我中间是想过回头的…”

童佳慧恨声道:“既然想回头,为什么刚开始不回头!”

“妈,我有很多次想过回头,我也有机会回头,可是我失败了。我知道你有疑问,让我先把日记的事情先讲完,再回答你其他疑问,我保证我绝不对你说假话,否则你可以不认我这个女儿!”

童佳慧牙根一松,终究还是硬不下决绝:“你说。”

“那个时候,我想回头,所以一直不去郝家沟。因为我发觉我好像变了,我不是指我学坏,而是感到身体对性变得更渴求了。左京经常出差,我是有机会去郝家沟的,我甚至还想去郝家沟找郝江化求他干我…妈,我知道,你会说我无耻下贱,可是这个念头不止一次在我脑海里闪过,我、我控制不住…我心里恨不得杀死他,可是我的身体却在告诉我,我渴望,我需要性,我想要那个又老又丑的郝江化的鸡巴,我想要他干我,把我当成骚货一样…妈,你想不到我会变成这样吧,我也想不到…所以,我强迫自己不去,我甚至还给自己注射过过曲马多…”

“我从被郝江化威胁发生关系,到后来默许甚至迎合,我一直浑浑噩噩,生怕事情败露,那时候,我忽然接到李萱诗的电话,询问我什么时候去郝家沟,还特意强调郝江化想我,她的态度让我觉得奇怪。在这之前,除了郝江化迷奸我外,我只去过郝家沟两次,我承认,这两次发生一些事,让我心态发生变化,但我在北京这时候,我真想过回头,否则京京出差,我就不会要你陪我,我要是真忍不住,直接去郝家沟就行,何必还要他们飞北京来。难道我不担心你和爸会知道嘛。”

“日记上说我跟李萱诗抱怨,其实我很希望左京能多陪陪我,这样我可能会多一分信心去克服性瘾,当然,你也可以管这个叫淫荡病…郝江化飞北京,我一开始是真不知道,你当时在我家,我怕他乱来,所以只能帮他找酒店定下。妈,如果我真是存心的,又怎么会选西郊的酒店,这不是增大被发现的风险嘛,日记上写,我溜出去到酒店和郝江化鬼混几个小时,根本不是事实,我是打算去警告郝江化要他不要乱来,没想到他拿出把柄威胁我,我才逼得没办法,第二天李萱诗赶到,我和郝江化在酒店和家里确实做了,但根本不是日记写的那样!”

“郝江化拿把柄威胁我,但我坚持要戴套,因为那时候我厌恶跟郝江化发生关系,却又不得不妥协。是李萱诗来酒店,暗示郝江化把套套拿掉,等我发现,他已经进去了…他们一个有我的把柄,一个是左京的亲妈,我根本抗拒不了。至于樱桃的事情,李萱诗颠倒黑白,她带衡山樱桃做登门礼,我其实想让他们早点回酒店休息,可是李萱诗嫌酒店太闷,提议要先打会儿牌,输了要惩罚,我还傻傻答应,她们夫妻两个互相放水,我就输了。李萱诗给我戴上眼罩,然后把洗好的樱桃端过来,就说要盲吃樱桃,我来不及反应,她就往我嘴里塞…左京打电话过来,就是在我接受惩罚的时候,我想摘掉眼罩,但他们不同意,我就只能边吃樱桃便通话…我没想到,他们趁我看不到,郝江化突然把龟头捅到我嘴里,只有一下,真的,妈,只有一下,我马上反应过来,摘掉眼罩,但通话当时还在继续,李萱诗还在根左京通话,我害怕她会乱讲。”

“李萱诗就趴在郝江化面前,一边给他舔鸡巴,一边还跟左京说我们确实在吃樱桃。这种情况下,我怎么也说不清,只能配合搭话,等左京把电话挂了。”白颖哽咽在喉,“妈,这就是实情,根本不像日记里那样,我是坏,是下贱,可我真没到那个份上…如果不是你把这张日记给我看,我根本就不知道李萱诗会这么写我…日记的事情,我是做过,但不是像她写的,把一切都推给我呀…”

童佳慧强忍着情绪,将女儿的说法在脑海里过滤一遍:“如果我发现你在说谎,后果你清楚会怎么样。”

“妈,我真没说谎,我发誓!”说着,便向上伸出两指,意为宣誓。

“收起你那套,发誓?那是糊弄小孩子用的。”童佳慧稍加思索:“就当日记的事情,你能解释,但无非是程度而已,对京京而言,伤害是真实存在,不管哪个版本,你都做了他无法原谅的事情!我做梦也没想到,你会堕落成这个样子,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白颖咬唇,几乎将唇瓣咬破,却再难蹦出一个字。没错,哪怕是按照她叙说的版本,掩不住的是她的淫荡和背叛,她的确对不起左京,也同样辜负父母的期望。即便是自己,内心也难忍这样的自己,沉迷其中时还不觉得,一旦有几分清醒,整个人便不寒而栗,厌恶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生怕总有一天奸情大白,而现在,再也遮不住,也强辩不了。

“你想回头,却被郝江化威胁,那个把柄就是他迷奸你时偷拍的裸体照片?还有,你刚才说你中间有两次去过郝家沟,到底发生什么事,让你的心态发生变化。如果你没说谎,从你被郝江化裹挟到吃樱桃,我很难相信这么短的时间,你会堕落得这么快,我希望你能给我好好解释。”童佳慧盯着白颖,她必须捕捉女儿面部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人在说谎时很难既保证谎言如真的缜密逻辑又维持面部及身体的微表情,童佳慧修过谈判心理学,能够在双方对垒时评估是否存在猫腻。

“照片确实是把柄的一部分,但那个时候,郝江化手里不仅仅是照片,还有…雅室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给拍下来。”

“雅室?”童佳慧道,“雅室是什么地方?”

“在郝家大院,有一个地下室,几乎没几个人知道。除了李萱诗和徐琳,只有岑筱薇那个死去的妈岑箐青进去过,那里是郝江化调教她们三个女人的地方,后来岑箐青难产而死,地下室就被闲置停用,而我…是第四个。”白颖的身体微微颤抖,“之所以叫雅室…按郝江化的说法,只要在里面待过的人,人前是高雅的女神…人后会被调教成…床上放荡的淫妇…”

雅室…高雅…调教…淫妇…,童佳慧已经能想象郝家是个淫窝,没想到还存在这样一个专门调教女人,驯化女性的淫窟地牢!

“你…就是在那里面…变成这个样子…”虽然是在询问,可是答案很显然,她的宝贝女儿,那个高贵的白家千金,就是在雅室被彻底摧残,碾压得七零八落,一声污浊,哪里还寻得到原来的芳华。

“到底,里面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这个样子!”

“妈,你别逼我,我真的不想再说。”雅室里发生那些事,她实在不愿去回忆。

“你说呀,这个时候,你还隐瞒什么!”童佳慧气得扑在白颖身上一通捶。

白颖忍着,直到童佳慧打到停手,眼泪潸然:“妈,你打死我吧,我也没脸再做你女儿。我不说,再贱,我也只是脏自己,可是,我要是说了,你们就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童佳慧忽然有一种寒意,看着白颖那楚楚泪人的眼睛,透着无助和悲凉,不由心儿一颤:“说!”

白颖没有说出来,她只是看着母亲,哭着,然后张嘴,摆成口型。没有发出一个声音,但,足够了!

童佳慧只觉身体一软,一下子瘫下来,白颖一个摆了三个口型,哪怕第一个字没想到,后面两个叠字,上下唇碰触,只要带过孩子,教过孩子学语的人都会知道,那两个叠字是什么。

爸爸!第一字的口型,并没有碰触嘴唇,不会是白,那就只有“郝爸爸”!

童佳慧如遭雷击,白颖扑在她双膝,泣不成声,她忽然明白以前一直忽略的问题,白颖是何时开始使用这个称谓,即便她和老公都反感女儿这样叫,因为在白家心中,左轩宇才应该是白家的亲家公,但她和老公都轻忽了。

原来,所谓的“郝爸爸”是在雅室里被郝江化这个畜生驯化出来的。

那么,这个叫法,为什么会出现?只是郝江化单纯的性趣味,还是…

童佳慧看着白颖,仿佛用尽力气,才从喉咙崩出一句话:

“你…告诉…他…那件事…对不对?”

白颖哭得梨花带雨,头摇得像拨浪鼓:“妈,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吓我…他自己察觉到的…我没说过那件事…真的,我没说过…我只是害怕…我不想变回那个样子…我真不想学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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