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发小滚上床了】(6-10)
作者:爱岛
转载自星辰小说
(6)
她在春梦里跟个充气娃娃似的快要被肌肉猛男操死了
而且这梦好真实,触感像是真的一样,含在逼穴里的灼烫鸡巴突突的弹跳着,而且因为她的回应,干得还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了。
要不是这肉棒大的她含着都勉强,根本不像是真人的尺寸,池晓曼真的以为自己在床上躺着被野男人给操了!
“嗯啊……慢点儿……老公好厉害……”
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的池晓曼骚的没边儿,她侧躺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一只手寂寞的揉着大奶子,另一只手背过去摸向身后的男人,恍惚中手心触到正快速筛动的腰肌和腹肌,坚硬的肌肉上布满薄汗,池晓曼摸了又摸,手心都激动的湿了,“唔……好壮……”
插在穴里的鸡巴似乎又涨了一圈,一只大手有力的攥住了她的大腿抬起来掰成一字型,随即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疯狂操干。
“啊啊……”
池晓曼哆哆嗦嗦,高亢尖叫,寂寞了一阵子的身体经不起这样强势暴力的顶撞,粗壮的茎身贴着阴蒂进进出出,紧窄的肉缝被是不是要被磨出血了,好疼好涨。
因为酒精而迟缓的脑子思考不了为什么做梦也会阴穴发疼,理解不了为什么穴里淫汁流个不停,理解不了为什么身后男性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理解不了为什么她做出反应,这根鸡巴就跟疯了一样往她穴里钻,恨不得连那两颗啪啪啪抽打在阴唇上的卵蛋也塞进她的逼里。
她只知道她要被操死了,小逼不停的抽搐淌水,一只大手色情急躁的抓握住她的奶子,粗暴的揉搓拉扯奶头。
“嗯……嗯啊……”
身体被操得越来越紧绷,奶子被揉的又痒又痛,池晓曼快要受不了,她想要往前滚出身后人的钳制范围,想要走出这个热火朝天的春梦。
然而她拚命挣扎,满身是汗,双腿之间夹着一根烙铁似的巨物,好不容易动了动,身后那具滚烫强壮的身躯立刻也紧贴着她的后背在动,把她压在了身下,沉沉的重量压得池晓曼毫无反抗余地,只能被大开大合的啪啪后入操穴。 世界还在摇晃,床垫起起伏伏,床头咯吱作响,她在春梦里跟个充气娃娃似的被肌肉猛男操穴。
濡湿燥热的吻落在池晓曼的后颈和颊侧,灼热的吐血烫的池晓曼皮肤都快烧起来,她哼哧哼哧的艰难喘息,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春梦里了。
一定是身体太饥渴太缺男人了,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这么凄惨的被压着操,一点体验感都没有。
等她醒了,一定要找个大鸡巴帅男,好好发泄一番。
池晓曼筋疲力竭,恍恍惚惚中,她又被翻了过来,本来就呼吸困难,又被吸住了舌头,她被操得口干舌燥,偏偏连口中的津液都被喂进来的大舌卷走吞咽,她真的好惨,被抓着奶子蹂躏,腿也被抬了起来,连脚踝也被啃咬。
小逼快要被操烂了,快感逼得池晓曼全身紧绷,被压抑了许久,全凭着一股憋在胸腔的气,她双腿缠住正猛力带着长枪巨炮在她阴穴里冲刺的窄腰,而后一翻身,反客为主。
池晓曼艰难的喘着气,脸颊贴在身下人的胸膛上,屁股撅起,两瓣嫩臀中含着一根狰狞虬结的大肉棒,性器交合的地方,粘稠的浊白色液体缓缓向下流。 身下人似乎很吃惊,池晓曼得意的哼了两声。
她晃着屁股套弄着肉棒,大腿内侧使劲儿的夹,夹得身下人频频抽气,去摸她的大腿时,池晓曼才满意的不动弹了,筋疲力竭的嘟囔了一句:“夹死你……”
然后她又被压了下去,又成了被蹂躏被操得身摇体晃的充气娃娃。
但池晓曼没力气计较这个梦了,头晕目眩,她又昏睡过去了。
…
“唔……”
眼皮好沉,但下体涨涨的发烫,跟来了姨妈似的,又涨又酥软,分不清是想尿还是想要被操,也许就是逼痒了。
想到这里,池晓曼夹了夹腿,想要缓解深处的空虚。
然而这一夹,私处更热了,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插在里面,好涨好烫,难道昨晚她是塞着按摩棒睡觉的吗?
池晓曼疑惑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侧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打开腿低头看,私处阴蒂小小一颗半挺立着,证明她的确是发情了,再下面,一根紫红色的阴茎正埋在她的穴里,巨大的尺寸撑得她阴户都快变形,可怜的小阴唇又红又肿的吸附在满是紫筋的茎身上。
池晓曼心脏砰砰砰快要跳出胸腔,她眼睛瞪大越来越大,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的下体,在她的注视下,埋在体内的那根东西好像涨得越来越大,虬结的紫筋越来越凸起,而被填满的触感也越来越强烈。
性器官交合的画面太过刺激强烈,池晓曼咬住下唇,阴道自动的夹紧,分泌出顺滑的液体,爱抚着体内的粗壮巨物。
与此同时,安静的室内响起男性无意识的喘息与闷哼,声音的来源就在池晓曼身后。
池晓曼彻底愣住,她干了什么,她跟谁开房了?她该不会是叫了鸭子包夜吧!
(7)
你为什么不穿奶罩……还夹着我的鸡巴
池晓曼痛苦的不想面对现实,她怎么能这么放纵狂野,竟然饥渴到花钱买操,夹着鸭的根儿睡了一整夜!
现在希望只能寄托于这只鸭耗费过多正在酣睡中,她可以趁机遁走。 想到这儿,池晓曼定了定神,强迫自己接受她跟个鸭子颠鸾倒凤一夜的事实之后,她决定不能让事态发展的更糟糕了,一定要跑!
她深吸一口气,一边慢慢的向上提起下半身,想要将两人交合的下半身份开,一边慢慢的扭头看向身后这只鸭的姿色到底如何。
嗯……
这只鸭很不错,八块腹肌整整齐齐的码在腹部,人鱼线性感,毛刮得干干净净,大腿结实修长……应该是只上上上等鸭。
再往上看,胸肌也浑厚饱满,而且肤色也白,宽肩窄腰,这身材真是……做鸭都可惜了。
池晓曼看得喉咙发痒,忽然感觉自己也不亏了,穴里夹着的沉甸甸的大家伙分量不轻,在抽出的过程中不断的刺激着脆弱敏感的内壁,伞状的龟头棱刮擦着层层叠叠的媚肉,池晓曼小腹发软,抬眸看向“鸭子”的脸。
嗯……脸更是极品,轮廓分明,眉骨深邃,鼻梁高挺,唇色轻红,嫩的跟雏儿似的……只不过长得莫名的有股熟悉感。
池晓曼眨了眨眼睛,她胳膊肘撑在松软的枕头上,鼓鼓的阴阜之中夹着根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头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着,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似的,一动不动的看着身后枕头上男人近在咫尺的脸。
与此同时,乔宁浓密的长睫扑朔了几下,似乎是睡得不怎么舒服,他胳膊随意一抬,搂住了池晓曼的腰,自己的腰也向前一挺。
“嗤”的一下,在池晓曼的努力下,好不容易拔出了大半根的肉棒,再次顶开了层层合拢的肉壁,深入到了她体内最深处,两颗饱满的卵蛋也压在她的会阴处,碾磨着她敏感的阴唇。
“嗯……”
乔宁似乎是十分舒服,呻吟了一声,两条大腿抵着池晓曼的细腿,结实的小腹磨着她软乎乎的屁股,越发炽热的龟头也在她甬道里搅和了几下, 还有要往前顶的趋势。
池晓曼动弹不得,眼睛越瞪越大,然而脑子里就像是被橡皮擦碾了一遍似的,想不起来关于昨晚的任何东西。
“啊,乔宁”,池晓曼声音尖锐,“乔宁你他妈的对我做了什么?” 太过近距离的噪音让乔宁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眉头就已经先拧了起来:“嗯……什么?”
他睁开眼,双眸无神且无辜的看向怒发冲冠的池晓曼:“干嘛这么看我?好困啊,你干嘛啊……”
池晓曼“啪”的拍在他脸上,“清醒一点,乔宁,别以为装傻我就会不跟你算帐!”
乔宁更无辜了,一双本来就迷离的桃花眼更迷离了,愣了一会儿之后,他视线慢慢看向池晓曼胸前两颗又白又大又圆的奶子,雪白的奶子正随着池晓曼气愤起伏的胸膛而乳波荡漾,乔宁似乎也终于发现了有些地方不对劲儿。
他慢慢低下头,又抬起头,又低下头,又抬起头。
而后他一派天真的问池晓曼:“你为什么不穿奶罩……还夹着我的鸡巴?” “啪!”
右脸也挨了一下!
两人都冷静了几秒钟之后,乔宁的脸和脖颈都逐渐涨红,他扶住池晓曼的腰,慢慢的把下体从她紧窄的穴缝里抽了出来。
(8)
你应该不想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然后背上不自爱的烂菜叶骂名吧
池晓曼闭着眼睛敞开腿,让他拔的更顺畅,两人都没说话,呼吸声也刻意压抑着,乔宁看着糜红的穴缝渐渐吐出他的肉茎,可怜的逼口嫩肉都被操得充血外翻,但在他龟头即将抽出来的时候,仍旧饥渴的咬住不放,让本就粗了一圈的龟头难以抽离。
乔宁眼睛盯着被被撑成一圈白膜的穴口,龟头被箍得死死的,甚至连靠近穴口的内壁都一紧一缩的挤压着最敏感的顶端。
抽动的欲望强烈到快要控制不住,乔宁眉心拧得紧紧的,鸡巴上的青筋跟心脏同一个频率急促跳动,不想让池晓曼察觉到异常,他暗自深呼吸了几下, 咬住牙根,想要强行抽出来。
“啊……好痛……”池晓曼忽然猛地夹住了双腿,极度受伤的哽咽,“不行……”
她眼底溢出泪花,手胡乱的抓挠着乔宁的腰和腹肌,回过头愤怒的瞪他:“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乔宁!”
乔宁被吼得一怔一怔的,他动也不敢动,“我,我不知道,想不起来……” 池晓曼继续瞪他,气得面目狰狞:“你再说你想不起来?我告诉你我才是真的想不起来,你敢说我不是你拖回来的,你敢说这房不是你开的,难道是我逼着你把鸡巴插进来的吗?乔宁!”
乔宁一张俏生生的脸蛋上全是委屈,他无助的摸了摸额前的头发,“房好像是我开的,我也想起来了一点东西,但是……我不敢说……”
“你不敢说”,池晓曼眼珠子快要瞪出来,“那你倒是敢做啊,怎么你以为我们认识十几年我就不敢把你扔进局子里吗?”
乔宁表情更加为难了,“你,你在大街上强吻我……舌吻……好几分钟……”
池晓曼:“……嗯?”
乔宁越说声音越小,“好像……我洗澡的时候,你闯进来……还岔开腿让我看你的……强迫我用嘴巴帮你……”
池晓曼吞咽了一口唾沫,脑海里随着乔宁的述说,逐渐复原出诡异的碎片记忆:“……”
乔宁垂下头:“还有的我也记不清了……我也挺疼的……”
他手摸了摸胸膛以及肩膀上青紫沁着血迹的咬痕以及鲜红的抓痕,“你是不是压着我,还咬我了……”
池晓曼表情逐渐惊恐,失去的记忆仿佛是分成了一格一格的储存在了柜子里,而乔宁的话就像一把把钥匙,他说一句,池晓曼脑海里就涌出了相应的画面。 她在大街上不顾他恐慌的嗯嗯拒绝,抓着他的领子强行把舌头塞进他嘴里乱搅,她躺在床上死死夹着他的脑袋让他帮舔穴,以及她半裸着身体冲进浴室里抓着乔宁的手往下面带,说她逼疼……
哦,她好像的确还压到了他身上,爽的恨不得夹死他!
“别说了”,池晓曼骤然冷静下来,阻拦了乔宁的继续回忆,她郑重的看着乔宁的脸,语重心长的教育道:“我知道你很害怕担上迷奸犯的罪名,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往我身上泼脏水对不对……”
乔宁:“我没有朝你身上泼……”
“没关系,男人嘛,总有忍不住的时候,更何况是像我这样的hot girl”,池晓曼宽容大度的拍了拍乔宁的肩膀,“没关系的,承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会追究的。”
乔宁:“可是我真的没有……”
池晓曼叹了口气,十分洒脱:“都说了不会追究的,可能你也有喝醉了的原因,所以我们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好了,毕竟你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你应该不想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然后背上不自爱的烂菜叶骂名吧。”
(9)
乔宁:太干了才会卡住,你能不能分泌点水儿
乔宁:“……”
他沉默了一会儿,“好吧,可能也许的确是我的原因。”
池晓曼看他自我攻略成功,甚感欣慰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在乔宁面前保住了自己的名声。
她从小到大对乔宁的态度从来就是不屑一顾,在他面前塑造的形象是罩着他的大姐大,要是坐实了她发酒疯觊觎乔宁肉体的事实,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先拔出去……拔出去再说……”
炽热的肉棒埋在身体里的感觉太强烈了,池晓曼受不住的张开腿催促,“快点……”
乔宁的掌心再次贴在她的腰上,试着往外抽出,然而龟头被穴口紧箍着,时间线拉得太长,交合处干涩的不行,意识到难以抽出之后,他呼吸不由得粗重了些。
“嘶……”池晓曼果然又受不住的痛呼,大腿内侧颤抖,肌肉也绷紧了,“先别动,别动……”
“可能太干了”,乔宁弱弱的开口。
“难道不是你太大卡住了吗?”池晓曼难受的口不择言,“你就不能软下去吗?”
这指责让乔宁顿觉人生如此艰难,他手心出汗,“姐姐,我也不想这么硬啊,可是你这样夹我,我好歹也是个身体健康的正常男人……”
她里面崩得这么紧,乔宁被夹得额角冒汗,想要挺胯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肉棒也越来越躁动,跃跃欲试的跳动着,想要发泄。
池晓曼只觉得身后的男人似乎体温越来越热,说话时的声音都夹杂着一股发情的色气,成熟男人的荷尔蒙强烈发散,贴在她腰上的大手把她烫的也越来越热,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夹在穴里的那根大肉棒,顶的她里面发痒,总是忍不住想要把屁股翘高,将整个茎身都吞进去,缓解痒意。
池晓曼毛孔张开,整个人都开始不好了,她暗自深呼吸瞪大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甩锅的话她即使是再厚脸皮也说不出口了。
乔宁喘息急促,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池晓曼后颈上,“可能就是太干了,才会卡住,你能不能分泌点水儿?”
池晓曼:“……”
分泌水?什么水?发情才会流水,她不可能对着乔宁发情,即使是被插着,她也绝对不能流水!
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你在胡说什么”,池晓曼半张脸压在枕头里,声音压抑着,她胡乱伸手拍了拍乔宁,“别乱说话了,你抽出去吧,我可以忍着……”
再不拔出去她就真的要淫水泛滥了。
池晓曼现在忽然庆幸自己最初的愤怒转移了身体上的注意力,两人说话的功夫又蒸发了那点湿意,不然她现在真的就连最后一层遮羞布都没了。
“等等”,乔宁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酒店床头应该有润滑油之类的。” 池晓曼也瞬间意识到了,“哦,对,应该有……”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人忽然就贴了上来,乔宁胳膊越过池晓曼,伸向床头柜。
他半边胸膛抵在了池晓曼的肩膀上,两人下体相连,这个动作让那根粗长炽热的肉柱自然而然的全根挺进了肉穴里,粗大的茎身刺激着阴蒂,摩擦的快感从相交的性器袭来。
池晓曼猝不及防的被填满,她哼了一声,下意识缩起了肩膀,腰肢难耐的扭动,屁股也跟着拱起来,柔软的臀肉磨在了乔宁结实的小腹。
乔宁受不住的呻吟,正在床头柜上翻找东西的手一顿,撑在了池晓曼脸庞边的枕头上,哑着声音求饶:“姐,姐姐,别蹭……”
池晓曼看着乔宁小臂上暴起的青筋,羞愤交加的用双手捂住了脸,连奶子都不想遮了:“我没有。”
事情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
乔宁缓了一会儿,又伸手去翻找,池晓曼感觉到凉凉的金属质感的东西在肩上滑动,她悄悄睁开眼用余光看,是乔宁颈上的转运珠。
去年冬天乔宁生日,平日里花钱大手大脚的池晓曼好不容易攒了笔巨款,在乔宁十八一枝花的年纪送了个挺贵的项链。
她送完就忘,只记得自己品味不错,当时还捏着乔宁的脸颊十分流氓的大赞他是个“美女”。
冬天藏着衣服里看不见很正常,但现在夏天都快过完了,她竟然没发现乔宁颈上就戴着这个。
现在死去的回忆忽然都活了过来攻击她,池晓曼再次闭上眼睛装死。 然而眼睛闭上,肉体的感知就更强烈了。
乔宁翻找抽屉的声音就响在耳边,随着他开关抽屉的频率,身体也在动,连带着插在她里面的肉棒,也在细微的磨动,如果它小也就算了,偏偏还这么大,撑得她满满的,腿都合不拢,硬热的龟头在穴心一直碾,变着角度碾…… (10)
紫红色的巨根噗噗的抽插嫩红的蚌肉
后背好烫,快要喘不过气了,池晓曼才察觉到她后背和乔宁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都贴在一起了。
她睁开眼,受不了的伸出一只手去推乔宁的胸膛:“你……”
“应该在下面的抽屉里”,乔宁忽然垂眸看向池晓曼的脸:“要去下面的抽屉找吗?”
池晓曼脸颊烧红,碎发湿湿的贴在颊侧,唇瓣红肿,两人视线对上,池晓曼眼底似是惊恐,又像是羞恼,更多的还是漾着水汽的情欲,表情生动鲜活的让乔宁忍不住失神。
“快点找啊”,池晓曼咬住下唇,着急的不行,“你愣什么啊?”
“哦”,乔宁被惊醒,收回手臂,搂住了池晓曼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揽进了怀里,“我没愣。”
这下轮到池晓曼愣住了,被乔宁搂着腰按着小腹从床上带到地上,她才缓过来神,“你干什么?”
整个过程中,两人下体都是连在一起的,池晓曼甚至感觉小逼被入得还更深了些,她的屁股贴着乔宁的胯,被插得肿胀的阴穴被什么东西碾压着…… 意识到抵着阴唇上的是乔宁的卵蛋之后,池晓曼只觉得双腿发软,小逼不受控制的狠狠收缩,汁水四溅。
“嘶啊”,乔宁被夹得呻吟,鸡巴一抽一抽的抖动,他脚步错了一下,抵着池晓曼压在了墙上,“你别夹……”
“我没有”,池晓曼被插得小腹酸软,只能弓下腰,两手按在床头柜上,撅着屁股恼羞成怒的反驳,“你现在是干什么?兽性大发想操我是不是?” “不是你让我快点找润滑液吗?”乔宁喘着粗气,两手掐着池晓曼的腰,掌心慢慢收紧:“不下床我胳膊够不到啊……”
池晓曼现在全身发软,只有插在逼里的大肉棒才是硬的,乔宁的阴茎和双手一起,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至于倒下去。
两人都不说话,呼吸一个比一个急促,甚至连彼此相触的肌肤上能感受到越来越混乱的心脏跳动频率,尤其是肉贴着肉的性器,无论是茎身上勃勃跳动的青筋,还是在不自觉拚命向里吸吮蠕动的内壁,都把两人的欲望明明白白的诠释了出来。
池晓曼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两人现在赤身裸体标准后入,下体媾和的画面。
她竟然在酒店里,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塌着腰,夹着乔宁的鸡巴,被他掐着身体,摆出了一副要被他操的姿势。
想到这里,池晓曼全身热度再次攀升,忍了这么久的身体像是崩盘了似的,彻底脱离理智,被情欲掌控,小穴里淫液一股股的涌出来,她小逼快要被这根该死的鸡巴烫化了。
她身体太难受了,难以忍受的晃了晃屁股之后,夹着肉根的阴唇一颤一颤的做着吮吸的动作,饥渴的想要吞吃下一切插进身体里的异物。
乔宁头重脚轻,在极致的折磨下,被吮着的肉根突突弹跳着,他额角汗水顺着下腭线滴落,臀肌收紧,往外抽出了半根,而后“嗤”一下击打进了饥渴的逼穴里,硬热的龟头破开层层紧窒的腔肉,笃进最深处直抵穴心。
“啊哈……”
池晓曼似是满足,又像是痛苦的呻吟,她两瓣白生生的屁股爽的快要翘上天了,糜红的穴缝还在一张一合的吮着粗壮的茎身,嘴上就已经翻脸不认人,“乔宁,你敢操我?”
“你的逼一直在吸我”,在长久的煎熬之后,操穴的爽感强烈到让乔宁表情狰狞,胯下的肉根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似的,一次抽插之后便自动的抽出半根,又顶了进去,硬热的紫红色巨根噗噗的抽插着嫩红的蚌肉,乔宁眼底通红,“屁股也在磨我的胯……啊……别吸了,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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