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节说鬼之寒衣 纯爱(13-16) 作者:流金岁月

【鬼节说鬼之寒衣】

【鬼节说鬼之寒衣】纯爱(13-16)

作者:流金岁月

鬼节系列(三)

2024年11月16日首发禁忌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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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魏寒:什么都别说。

魏寒站在窗帘旁,心神不宁看着夜晚的街道。已经午夜时分,但城市依然没有平静,远处的道路上仍然车来车往。陶守亮这时候给她打电话不是巧合,经历过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不可能保持沉默。然而这一次,陶守亮没有像第一次在文案室那么咄咄逼人,也没有像几个月前送她回家时那么步步为营。陶守亮就是想搞清楚,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儿。

“我也想知道!”魏寒对空荡荡的家说道。

这太疯狂了,魏寒从来没有邀请过任何男人到她家,没有期待任何男人为她付出。是什么奇怪的力量把这个男人带进她的生活?

魏寒来到洗手间,在手机上设置闹钟后,将热水灌满浴缸,想知道浴缸是否可以容纳两个人。她闭上眼睛,看到自己坐在陶守亮的双腿间,肉棒靠在她的臀部,牙齿在她脖子上啮咬。双腿间的湿气越来越大,魏寒的心跳加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过紧张。

危险的想法。

不受控制的,魏寒越来越多的想到陶守亮,不光是在床上想他,还会在其他地方。厨房里,一个人在喝茶、一个人在做早餐。客厅里,一个人削苹果皮,一个人握着遥控器挑选喜欢的电影。魏寒笑了,这个想法很荒谬,像一个小女孩的幻想,而不是一个成熟的、实际的女人在思考答案。魏寒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她不能要的东西了?

半个小时后,闹钟响起,魏寒走出来,擦干自己,然后打开巨大的衣橱。对于大多数女性来说,她的衣橱很普通,没有一件衣服让她流连忘返。魏寒没有时尚感,穿着漂亮从没有为她带来太多的快乐。

魏寒不想刻意打扮自己,而且真想穿件牛仔裤和短袖去见那个自鸣得意的混蛋。思量半天,最终还是败下阵来。魏寒决定除了睡裙什么都不穿,希望能以这种方式缓解自己的疑虑和不安。睡裙很贴身,突出丰满的乳房,还有腰部的曲线。料子轻薄、透气、滑顺,陶守亮可以用粗犷的手指轻松撕开。在她的脑海中,魏寒已经能听到裙子被撕开的声音。

魏寒觉得很丢脸,脉搏跟着猛得一跳。她很生气,与其说是对陶守亮,不如说是同自己怄气。这就是陶守亮对她的影响,即使他不在身边,魏寒也会思念,让她哑口无言、身体产生羞耻的反应。魏寒应付不了陶守亮敏锐的目光和盘问,但又想多留这个男人一会儿,更不想他对自己失去兴趣。希望这一次两人能够直奔主题,就像陶守亮梦见的一样。

魏寒抓着眉笔吐出一声叹息,化上淡妆,勾了一点黑色眼线,还用了一抹名为血红的唇膏。她研究了一会儿镜子里的自己,看到她的母亲,又想到她的嘱托和告诫。世世代代的经验和教训告诉她们,魏家女人只适合独身生活。没有男人会在了解她们的能力后,不将她们至于贪婪之中。贪婪意味着危险,危险意味着悲惨世界。

魏寒总是以自己是一个坚强独立的女人而自豪,不需要男人给她买礼物,不需要男人的肩膀分担重压,更不需要男人的胸膛流眼泪。这对她很重要,但对陶守亮不重要。她不知道陶守亮看重什么,和她也该无关。

一束车灯出现,然后渐渐靠近。她知道那是陶守亮,这太疯狂了,魏寒不停地告诉自己。她应该害怕,甚至可以说惊恐万分,但电话里的陶守亮非常平静,她没有感到危险的气息。

脚步声向她的门前走近,魏寒打开门,两人静静地对视。走道的灯光映衬在他们周围,魏寒靠近一步,衣服几乎和陶守亮碰到一起。她踮起脚尖,手指纠缠在他的头发中,嘴唇贴上去。陶守亮没有犹豫,搂住她迎接这个吻。陶守亮想要她,但魏寒能感觉到他非常克制。大概是怕他过早放纵情欲,吓跑魏寒。

魏寒往后退一步,拉着他走进门里。她没有松开陶守亮,他的皮肤贴在身上的感觉太好了。陶守亮伸手将身后的门关上,然后捧住她的脸,加深这个吻。魏寒呻吟着,感觉她的乳房酸胀,乳头变硬,还有陶守亮坚硬的身体不断地压在她薄薄的长袍上。

这不是魏寒今晚的计划,但她不想拒绝。魏寒太想要陶守亮了,她紧紧抱住陶守亮温暖的身体,默默地恳求他们能够快点儿开始。

陶守亮解开长袍,将衣领从魏寒的肩膀上推下来,让她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热吻着魏寒的脖子和肩膀,抚摸着她裸露的乳房,挑逗着牙齿间的乳头。

魏寒也不愿多等片刻,摸索着陶守亮的皮带打开,本来就硬挺的肉棒胀得象一根烧红的烙铁,热气不断传至她的掌心。两人跌跌撞撞走进她的卧室,魏寒帮他把牛仔裤和内裤从大腿和脚上脱下来。陶守亮一把将她扔到床上,随后压了上去。当她倒在床上时,他将衬衫拉过头顶。

当陶守亮俯身再次吻她时,魏寒的双手抚过他的胸膛和腹部,就像她在神游中所做的那样。陶守亮还是那个男人,各个方面都一样,但这次他在这里,实实在在的,在她的床上。

陶守亮犹豫了一下,张开嘴要说话。

“什么都别说,”魏寒恳求道,手掌捂住他的嘴。

陶守亮抛开所有的疑虑,吻了吻她的额头和眼睑,还有因为兴奋而燃烧的脸颊。他分开魏寒的双腿,手指顺着她的大腿滑到光滑、充血的阴阜。魏寒已经湿透了,准备好迎接他的侵入。陶守亮将一抹淫液涂在她的阴蒂上,揉搓着,直到她呻吟出声,然后完全打开身体,引导他坚硬的肉棒进入体内。

他需要她,她也需要他。

陶守亮牢牢地抓住她,用她最喜欢的方式操弄,翻搅内脏,刺激神经。魏寒确实很受用,每一次推入,她都会挺起臀部,修长的双腿在他背后锚住,呻吟着紧紧夹住他的腰身,迫不及待地迎接。伴随身体里每一次的快感,魏寒离高潮越来越近。

从来没有男人以如此原始的激情占有她,但不知何故,这正是魏寒所渴望的。她心甘情愿地让陶守亮将她的双臂伸过头顶,完全控制住她,伸展她,填满她,恢复活力。

“翻过来,”陶守亮低吼。

魏寒松开四肢,毫不费力地在他身下调整姿势,乖乖的服从。陶守亮搂住她的腰,将高耸的肉棒顺畅地插入光滑的穴口。这个姿势,他可以用更大的力量猛击魏寒,这是一种谁都无法抗拒的需要。魏寒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晃,屁股高高举起。陶守亮腾出一只手,抚摸阴阜敏感的嫩芽,直到她再也无法忍住。

魏寒抓着床单,迎向另一波高潮。陶守亮也在同时,屈服于自己的欲望之下。他们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一言不发地倒在床上。魏寒想知道陶守亮心里在想什么?想知道当白天来临时,他们是否还会感受到相同的吸引力,或者他是否会一言不发地走出她的门?她会在意吗?她不知道自己胡思乱想了多久,魏寒再独立特行,女人的那部分还是不会变。

她收起思绪看向身边一丝不挂的陶守亮,平稳的呼吸告诉她,这位已经睡着了。她越想越不自在,刚才的疯狂一幕幕闪现在眼前。

魏寒翻身摇晃他的肩膀,说道:“陶守亮,醒醒。”

陶守亮将膝盖移到她的双腿之间,一只胳膊搭到她的乳房上。魏寒有些慌乱,更加用力地推他:“陶警官,你该醒醒了。”

陶守亮微微睁开眼睛环顾四周,问道:“几点了?”

“四点,你得起来了!”

陶守亮明显不情愿地松开魏寒的身体,有意无意的,随口说道:“时间还早……我们还能再睡一会儿。”

“不对,”魏寒从床边跳下来,抓起他扔在地上的衣服,说道:“你得起来,你不能在我这里过夜。”

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床,又扫向大门。

“想都别想,魏寒,”陶守亮的语气极其柔和,平静地问道:“我让你不太自在么?我进门时你的态度可不是这样。”

魏寒夸张地叹口气,说道:“我一时冲动,不该接你的电话,这件事儿不能再发生了。”

第十四章 魏寒:我一个人过得很好。

陶守亮猛得抬起身体,闪电般伸手拉住魏寒,将她拖到身下。

陶守亮一把夺过魏寒手里的衣服,扔回地板上,说道:“冲动与否不是重点,如果你讨厌我操你,我会更容易相信你不想继续。你我之间发生的事儿我无法解释,而我也相信你对我有所隐瞒。你害怕我知道你的秘密,这是你着急推我离开,并且拒绝我们继续的理由。然而,你想我操你,我也想操你,否认是浪费时间,更没有必要用其他手段逃避。”

陶守亮的嘴覆盖上来,充满占有欲,就像他们每一次拥抱。他牢牢将魏寒按在床垫上,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又抓住她的手腕拉过头顶,坚硬的勃起摩擦她的大腿内侧。魏寒呼吸急促,陶守亮的舌头趁机伸到她的嘴里。他没有直接进入魏寒的身体,但挑逗同样令人兴奋。魏寒的小腹肌肉抽痛,阴蒂刺痛,几乎无法呼吸。

“还说让我走的话么?”

魏寒猛地挣脱他的控制,把头转向一边,倔强地说道:“只是性而已。”

陶守亮笑了,调侃道:“啊,担心什么?爱上我么?”

“混蛋,我已经承认想要你了,别过分啊。”明知不合理,魏寒却无法克制激动的情绪。

陶守亮眯起眼睛,将她的两只手腕换到一只手,另一只手虎口卡住她的脖子,说道:“我没有找你,是你闯入我的生活,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就像我不能控制刮风下雨,不能控制日落月升一样。”魏寒停止挣扎,陶守亮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让她内心的渴求更加强烈。这不是好迹象,魏寒不敢探究可能性,于是闭上眼睛,说道:“你不理我就好,当我不存在,我就不会存在。”

“我的决定,你说了不算。”陶守亮埋头咬住左边的乳房,舌头不停挑逗着敏感的乳头,另一只手也攀上右边的乳房揉捏把玩。“你还有一个选择,告诉我隐瞒的真相。然后,我会考虑你的建议。”

魏寒扭动身体,她不可能告诉陶守亮任何事情,无论假话还是真话,这个男人都不会相信。快半年了,他还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而魏寒除了性什么也给不了他。不,她甚至应付不了性。魏寒不想要一个情人,更不用说一个如此警觉多疑的情人。魏寒没有精力和陶守亮玩情色游戏。问题是,她的身体如此贪恋这个男人,根本不管他会带来多大麻烦。

“我能感觉你下面越来越热,我怀疑已经很湿了,对么?”陶守亮的身体压得更近。他的大腿夹住魏寒,身体稍稍抬起,手指在下腹划过,指尖抚摸着阴唇缝隙。

魏寒心脏狂跳,身体在燃烧,一股无形的电流在他们之间划过,传遍她的全身。她凝视着陶守亮的眼睛,感觉到她的心跳跟随着陶守亮的脉搏跳动飞舞。魏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拱起臀部,追随着陶守亮的手指,加重在阴阜的摩擦。

“说话,”陶守亮手指后撤,拒绝她寻找快乐。

陶守亮的目光中闪烁愠怒的火焰,魏寒不去理睬他无声的警告,反而倔强地说道:“不要再戏弄我!是的,我想要你操我,那又怎样?这是最简单的男欢女爱。我又不要你负责,干嘛非得不依不饶?你应该庆幸这个女人让你白占便宜。”

“回答错误!我的决定不是你说了算。”陶守亮变得不耐烦,啪的一巴掌扇到魏寒的乳房上,厉声道:“而且我需要知道!”

他的攻击性让魏寒一阵性奋,皮肤更加紧绷和火热。陶守亮又伸出第二根手指,在她光滑的阴阜里穿梭。魏寒在每一次浅浅的插入中追寻,想要的不仅仅是他的手指。从大原则来说,她不希望惹恼陶守亮,只要他一直满足魏寒,她就不在乎陶守亮说什么。

陶守亮的拇指拂过阴蒂,猛掐了一下。魏寒整个身体差点弓成一个虾米。是的,太棒了,就这样再多几下……魏寒内心呐喊,但陶守亮又撤出他的手指。

魏寒发疯了,对着陶守亮又踢又推,朝着他的胸膛打过去,没一会儿又挪到他的后背,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肌肉里,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在她的指甲划破陶守亮的脸蛋之前,他抓住魏寒的手腕,胸口紧紧压着她,直到她的挣扎拉扯变成低声咒骂。

“和我打架?原来你喜欢野蛮暴力啊,这样才会让你更性奋?”陶守亮故意用火热的肉棒摩擦着她的阴阜,又抬高身体,捧住魏寒的脑袋朝两人的胯下看。

娇嫩的阴唇犹如鲜花般张开花瓣,分泌出温热甜美的淫液,粗壮的肉棒被紧紧吸附在花瓣中,借着柔滑的淫液前后冲顶。这一幕太过淫靡辣眼,魏寒好像第一次看毛片的小年青,竟然呆住了。

陶守亮呵呵轻笑,凑到魏寒耳边,嘬着她的耳垂,又对着耳廓吹了一口气,低声问:“你想赶我走,但更想被操我,听起来不错吧?”

魏寒立刻抬起头,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怒极反笑,摇头道:“你精神错乱了,我只是很生气。”

“真的吗?”陶守亮放开她,向后抬起身体,眼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

仿佛有人在控制魏寒的身体,她下意识伸出胳膊揽住陶守亮的脖子,整个人贴到胸口,渴望赤裸的肌肤相互摩擦。魏寒的嘴紧紧贴在他的一个乳头上,双手抚摸挤压。陶守亮的感觉太棒了,又热又硬,而且……她抬手就要去抓陶守亮的肉棒,但在最后一刻被陶守亮扣住手腕。魏寒反手推着他的胸口,倒在床上。

“如果你不想操我,那就走吧,我不想再等了。”魏寒俏脸含怒,声音听起来非常刺耳。她盯着陶守亮胯间又长又粗的勃起,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抚摸,冷冷说道:“我不是非你不可,这么多年,我一个人过得很好。”

魏寒无法阻止自己激怒陶守亮,即使心里非常清楚对她没好处。但魏寒还是这么做了,她一只手分开阴唇,另一只手摩擦阴蒂。从阴阜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无法停下手指。满溢的淫液也使得手指的动作更加顺畅。这不是她,魏寒绝对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表演自己的手淫技巧。

然而,这一招儿却非常有效。陶守亮扑过来,把魏寒翻倒趴在床上,然后跨坐在她的大腿上,一只拳头牢牢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在魏寒赤裸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下去。

魏寒难耐地嚎叫着,挣扎着,直到一股灼热和刺痛沿着她的脊椎螺旋上升。她立刻停止挣扎,努力留住这股灼热和刺痛。魏寒早早发现,陶守亮非常善于帮助她舒缓紧张的神经。即使采用的方式让魏寒既愤怒又羞愧,但又不得不承认极其受用。陶守亮松开她的手腕,魏寒却一动不动地趴在他面前,双臂仍然交叉在背后,屁股微微抬起,心甘情愿地任他为所欲为。

“你的皮肤又红又粉。”陶守亮用下颚分开魏寒的一头长发,嘴巴压在脖子上,指尖抚摸着她敏感的皮肤。“非常漂亮,让我发疯。”

魏寒轻轻呜咽,对这种不经意的赞美满心欢喜,但又不愿意接受由此带来的连锁反应。她才不会哀求陶守亮,坚决不会。魏寒向床头爬去,双腿从虎钳般的膝盖下解脱出来,然后她翻了个身,抬头瞪着他。

“我当然非常漂亮,但你不会让我发疯。”

陶守亮哈哈大笑,张开她的双腿,宽阔的肩膀将她的大腿几乎扯成水平。魏寒吃不住痛,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陶守亮的舌头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阜,毫不含糊地索取他的需求。开始陶守亮还控制着她的大腿,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而且还使劲儿掰开她的屁股,灼热的呼吸和喘息不停挑逗着她身下最敏感的地方。

魏寒扭动身体咒骂着,但所做的只是不停用阴阜摩擦他的嘴唇。陶守亮的手指嵌入臀肉中,牢牢控制魏寒酸痛的屁股,舌头进进出出。激情的火焰在她眼前跳跃,穴内疼痛不停抽搐。陶守亮也感觉到了,嘴唇含住她的阴蒂,巧妙地吸吮。魏寒突然迎来一阵窒息的压迫,股股暖流从小腹深处涌出。她弓起身子不停颤抖,狂野、兴奋,但又远远不够。魏寒需要被拉伸、被充实、被压垮、被占领。

陶守亮的身体压上来,嘴唇覆盖住魏寒,口腔里充满她高潮的味道。抛开纷乱的思绪,魏寒回吻着,身下不停磨蹭扭动,直到陶守亮的硕大肉棒停留在嫩穴入口。陶守亮笑了,仿佛非常享受魏寒的挑战。他把魏寒翻过来,膝盖分开她的大腿,挺着火热的肉棒顶在阴阜上。

魏寒心里一荡,也不动了,只是双腿略张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陶守亮的手臂已经搂住她的臀部,行云流水般长驱直入,将肉棒整个长度插入她的穴内。一种充实的快感立即从腹下涌起,魏寒禁不住“啊”的一声尖叫。

陶守亮一手提着魏寒的大腿,一手揉着她的丰乳,用身体的重量控制着魏寒的动作,只有腰胯前前后后有节奏地耸动,非常缓慢地抽回,然后再用同样的速度插入,丝滑的内壁让入侵畅通无阻。魏寒在他身下颤抖,和风细雨的风格不适合陶守亮,但她却借此仔细体会到阴阜的饱胀和炙热。

陶守亮抓住她的臀部,加快速度和力道,碰到魏寒以前从来没有碰到的柔软地方,引爆体内蓄势待发的火球。陶守亮没有缓慢下来的意思,骨盆不停拍打着她屁股,每一次抽插都更加强烈,娇嫩的奶头被揉捏得充血隆起,欲望淹没了她的存在。魏寒不得不抓着被褥,弓起背,收紧穴内颤抖的肌肉,接受陶守亮所给予的一切,内心同时爆发出一阵阵令人燃烧的火焰。

魏寒尖叫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

陶守亮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叫声,在魏寒体内喷发出股股精液。滚烫的浇灌使她不由自主挺起下身。陶守亮趁机弯下臂膀紧抱住魏寒的背,用力咬住她的肩膀。

魏寒吃痛,愤怒地质问:“这是干什么?”

“我们不得不重新再来一遍。”

“为什么?”

“你高潮的时候没叫我的名字。”陶守亮理所应当道。

魏寒只当他在开玩笑,回头一看,却迎上陶守亮眼里狡黠的光芒。

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今晚他们守在了一起。

第十五章 陶守亮:有办法左右人的意志?

要想跟踪一个人,紧随其后穿过熙熙攘攘、车水马路的道路,特别是还不想让对方发现,对于再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也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交警可以做到这一点,只要二三十个人一起完成这项任务,同时配备上那些先进并且昂贵的高科技玩具,这还没算上公安、政府和社管的大力合作。对于陶守亮这种单打独干的人来说,想都不用想。

不过,有志者事竟成,尤其观察魏寒的行踪很重要。

魏寒头也不回穿过马路走进地铁站,排队安检之后,刷脸进了站。陶守亮走到旁边的一个售票机,假装盯着机器上方的线路站名寻找。魏寒不是去公司加班,也不是例行采购,陶守亮只能将她的目的地范围缩小到约八百个地铁出口。太棒了!

他掏出兜里的一个黑色帽子戴在脑袋上,帽檐拉得很低,盖过大半张脸。陶守亮紧紧跟着魏寒,在她进入一列车厢后,从旁边的门也闪身进入。魏寒在第四站下了车,来到一处小型的购物广场。砖面经年累月已经坑坑洼洼,一家家的店铺倒是生意兴隆。几条道路人来人往,空气中飘荡着食物、咖啡,还有清新剂的味道。

“可恶!”陶守亮轻声咒骂。魏寒没有闲逛,而且轻车熟路,在人群中闪个身就没了踪影。

陶守亮没有折返,而是仔细观察广场和街道两侧。魏寒可能在这个购物广场里任何一家餐厅吃饭或购物。他一边假装闲逛,一边观察店铺里的客人。这种排查方式效率极低,很容易出现判断错误,遗漏也在所难免。但他和魏寒也许已经产生某种联系,陶守亮几乎可以一步不差的跟着魏寒的呼吸和脚步。最终,他只花了八分钟时间,看到魏寒在一家湘菜馆里吃饭,旁边坐着另外一个年轻女士。

陶守亮看不见另外一个年轻女士的面容,从魏寒的表情看,她显得很放松,甚至有些超然。他想走进店里听听谈话内容,更不用说蒸肉的香气令人馋涎欲滴。然而他还是忍住进去的冲动,尽量装出一副很有目的性的样子,在一家家商店浏览徘徊。

差不多呆了一个多小时,魏寒和那个女人一起走出餐厅。两个人都走进地铁,但路线不同。这次陶守亮看清那个女人的面貌,漂亮怯懦,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

她在和魏寒告别时,眼里满是崇拜和依依不舍。魏寒还是一副恬静冷清的模样,陶守亮发现魏寒和谁都是一个态度时,心里有些安慰也有些不甘。他希望自己是那个特殊的,又希望不是。以陶守亮多年武警的职业判断,应该是这个女孩子有求于魏寒吧。她们在车站简单说了几句话然后分手,魏寒上了返程地铁,径直回家,没有在任何地方停留。

总而言之,陶守亮已经看到魏寒一天的行踪,没有任何值得大书特书的地方。即使如此,陶守亮还是没有掉以轻心,转身去找他的一个朋友。

方焕然其实谈不上是朋友,他们在黯影认识,没把女人虐得遍体鳞伤时,两人会一起喝酒,聊一聊黯影的建宁,或其他男人之间感兴趣的话题。方焕然沉默寡言,性格很阴郁,陶守亮只凭直觉就能感到这位苦大仇深。不过,到黯影去的人没一个阳光开朗,更何况方焕然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电脑黑客。

陶守亮走进一栋巨型建筑的地下室,连个窗户都没有,却是方焕然的工作间。不是陶守亮喜欢待的地方,他也不理解方焕然怎么能成宿成宿坐在这里不挪窝。

“嗨,陶守亮,你的追妞计划进行得如何?希望宝刀未老啦!”方焕然一看到陶守亮,张嘴就开始调侃。

这和陶守亮才认识的方焕然判若两人,常识也知道一定和女人有关。开朗很多不说,竟然还时不时和他开玩笑。陶守亮一度有些嫉妒方焕然,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遇到他喜欢的女人,又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这个女人也喜欢他。陶守亮虽然不知道细节,但为此没少调笑他。现在,方焕然抓住机会,自然会毫不犹豫还击。

陶守亮需要调查魏寒,因为必须暗中进行,所以才找方焕然帮忙。这小子近两年有些改邪归正的倾向,不再愿意做违法的事儿。陶守亮这才编了套说辞,看上这个女人,又担心有黑历史,所以才说做个背景调查。方焕然这么精明的人,自然是半信半疑。好在过去陶守亮帮他做过几次豪宅的预警系统测试,方焕然这次也没有拒绝。

“我只是想了解这个女人是否有可疑或者古怪的地方,你别想歪了。”陶守亮坐到他对面。

“随你怎么说,”方焕然白他一眼,明显不相信。他翻了翻凌乱的书架,然后抽出一个文件夹,说道:“都在这儿,从记录看没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地方。”

陶守亮坚持送生病的魏寒回家,除了对她的住所一探究竟,还有一件事就是趁她睡着后在她的手机里装了一个小程序。这个小程序不仅能够准确定位手机的位置,而且还有手机里进进出出的所有信息。考虑到手机在日常生活的重要性,陶守亮可以掌握魏寒每一时刻的行程和生活细节,包括她的邮件、聊天记录、银行账单等等等。

这种行为极其不道德,而且可以说违法。一旦暴露,陶守亮甚至会被踢出武警,永世不得翻身。当然,这种可能性倒不是很大。陶守亮信任方焕然的手艺,他做出来的东西,如果其中一项功能是隐蔽不被发现,那么除非是专业人士刻意寻找,其他情况不会出现意外。

陶守亮原本还想趁着在魏寒家时装窃听器或摄像头,但转念一想就放弃这个主意。魏寒对人的防范心太强,在她心里如果有个危险人物黑名单的话,他陶守亮的名字估计没排第一也会第二。

如果让魏寒有察觉,会让陶守亮尴尬得说不出口。而魏寒非常有可能察觉,看看魏寒一尘不染、整齐有序的家就知道。她是那种对家庭环境的细微变化,有着鹰眼一样敏锐的人。家里被动过什么、有哪些变化,几乎可以立刻察觉。这种能力使得她在保护家庭和隐私方面,有着天然的优势,陶守亮绝不能鲁莽行事。

陶守亮接过文件夹,立刻打开翻阅。魏寒是一个生活习惯相当规律的人,开支适度,没有不良爱好。平时看看厨艺、园艺以及家居的信息,在各个电商网站或论坛也只是长期潜水。她从来不写网购评价,也没有对任何事发表过自己的观点和意见。

陶守亮一边看一边问道:“她今天晚上和谁一起吃饭?你知道么?”

方焕然在键盘上敲了一会儿,说道:“一个叫唐棠的女人,在第三医院当护士,是她约魏寒一起吃饭,晚上五点半,百润广场的香湘厨房。”

时间和地点都能对得上,陶守亮点点头,思量片刻,朝着桌子上的《意识与人工智能》抬抬下巴,问道:“你说,人工智能有多强大?”

陶守亮一进门就注意到方焕然桌子上的这本书,从封面、书脊以及泛灰的书页可以看出,他不仅在看而且翻过很多遍。方焕然笑了,做了个高深的手势,夸张地说道:“那不过是世界上最复杂的问题之一罢了。你想知道什么?”

“会不会有什么办法左右人的意志?”

方焕然坐起身体,似乎终于来了兴趣:“你是说摆脱人体,独立存在吗?”

“诸如此类的吧,”陶守亮含糊地说道。

“以当前计算机科学及脑科学领域的科技能力,对大脑进行控制仍有实务上的难关。现在我们所谓的人工智能还只是吸引眼球的噱头,来钱快的玩意儿总是会被传得神乎其神,其实说穿了还是数学函数,和产生真正意识差了十万八千里远。说白了,如果这么容易复制创造智慧的话,我们改造自己不更简单吗?人工智能根本无法复制人类情感与自我意识,缺乏生命与生理情感需求。思维智能预先设计,无法超越程序范畴。除非突破意识产生机理,否则人工智能无法觉醒。但是问题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是意识一一”

“好吧,好吧,”陶守亮在他滔滔不绝坠入计算机术语之前,及时打断方焕然,问道:“但是,黑科技不就是……远超现今人类科技……或知识所能及的意思吗?”

“你说的是黑科技的隐形性,而这个隐形其实名不符实,更准确说叫超越性,就是通常情况下,其原理和标准不符合科学定理以及现有科技水平。问题是谁又真的了解现有的科技水平?脑控科技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每一代人都在致力于研究,而且做得很好。”

“脑控?”这回轮到陶守亮坐直身子。

“不是你以为的控制睡眠、情绪、观点那些低俗玩意儿,从成本和收益的角度讲,无论是短期还是长期,与其发展科技直接控制脑子,还不如发展科技改变大环境,人的行为和想法自然就变了。简单的例子,我干嘛去研究如何将无线电波传送到你的脑子里,引诱你买电视机?我只用知道你搜索过什么,然后使劲儿推送就完了。”

陶守亮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但是那么多人,号称有超常感知和致动能力,而且既可以是天生的,也可以是后天培训的。”

“老天,特异功能的研究早半个世纪就被淘汰了,甚至从未被主流证实或承认。我所听说的特异功能,都是些骗钱的魔术表演,或者拙劣的研究计划。我不相信人有自由意识,但也不相信超自然力量。不过话说回来,陶守亮,特异功能只是证明不了真伪,但确实又实实在在存在。很多事情,就算听上去再匪夷所思,也有可能不是胡吹毛料。”

陶守亮有种绕了一大圈后又回到起点的感觉,起身准备离开。

看着陶守亮要离开,方焕然叮嘱道:“别忘了尽快删掉手机里的程序。抛开可能性,混我这个圈子的人没几个,看看后面的代码,很容易找到我。”

“这个简单,我现在就处理。”陶守亮毫不含糊拿出手机,拨通电话,铃声没响两下就被接起来。陶守亮暗暗高兴,这个女人在朋友面前倒是很给力。他的声音也不禁温柔很多:“魏寒啊,我这边临时有任务,估计要拖到很晚。家里有只猫,我就早上喂了一次,到现在都再没吃任何东西了,你能帮我去喂一下吗?家里猫粮都是现成的。”

旁边方焕然一字不落听到耳朵里,他抬起眉头,无声哈哈大笑,又用口型来了句:“流氓!”

电话那头的魏寒很不满,抱怨道:“就你这工作,怎么能养猫?不是坑人家么!”

陶守亮见过魏寒家里有猫盆和猫粮,虽然没见到猫,但用小动物勾引她去自己家,断不会有意外,一勾一个准。他从容回道:“我妈的猫,说好在我这儿只放两天的,结果都太忙,我没时间送,她没时间接。拜托啊!”

第十六章 陶守亮:给我裹裹,还能更硬!

抛开解决不了魏寒身上的那股神秘劲儿,陶守亮仍然无比期待和魏寒在家里温存一番。他早早守在小区门口暗中观察,魏寒知道他把家里的备用钥匙放在哪儿,所以一看到魏寒的车子向他行驶过来,立刻转身走到附近的咖啡店,利落地下单提货朝回走。魏寒已经吃过晚饭,现在点宵夜又太早,买些咖啡和甜点最合适讨女人欢心。

既然魏寒进了家,无论如何要留她过夜才好。不光是处理掉她手机里的后门,而且陶守亮需要在这个美人身上癫狂发泄一番。这么说很无礼,但陶守亮有他的理由。一是魏寒让他朝思暮想,二是他也不介意魏寒在他身上为所欲为,陶守亮甚至迫不及待看魏寒发疯的模样。

陶守亮一进门,就看到魏寒蹲在地上,脚边的三花猫埋头在食盆里大快朵颐,不时喵喵叫两声,谢谢魏寒给他捋毛。

魏寒狐疑地看向他,还没说话,陶守亮就抢先道:“真以为会回来晚呢,然后才知道是假消息。”他抬起手上的袋子,又说:“答谢你啊,请你喝咖啡。”

魏寒就是戳穿他的伎俩,也没有表现出来。他们认识大半年,早已从最初的剑拔弩张过度到亲密无间。这么说有点儿夸张,但至少大家都能心平气和。无论将来意味着什么,魏寒和他已经接受对方的存在。陶守亮越来越了解魏寒,虽然这个女人对他还是有些别扭和不近人情,但公平来说,陶守亮自己也不是完全信任魏寒。

咖啡浓郁可口,点心酥脆细腻、恰到好处。加上有魏寒相伴,简单的食物竟然让陶守亮吃出色香俱佳的感觉。正值六月盛夏,魏寒换掉了下午去见朋友时的装束,但仍然主打透气清凉,上身是件宝蓝色的七分袖雪纺衫,下身黑色的冰丝长裤,一头长发高高盘在脑后,脸上的淡妆只强调出五官的线条,以及若有若无的眼影和唇彩,简约又不失稳重。

自从陶守亮认识魏寒以来,从不记得她穿过低领的衣服,既不会宽松到露肩或腋下,也不会束身到曲线毕露。所以,陶守亮隔着衣服永远看不出魏寒的胸有多大、条有多正。他又明明知道魏寒注重保养,细皮嫩肉、蜂腰肥臀,还有一对浑圆丰满、堪称极品的乳房,让陶守亮一想起来心就痒痒的,眼神总会停留在魏寒胸脯,特有揉摸搓捏,再好好验证一番的冲动。

“最近工作顺心么?”陶守亮内心热浪翻滚,没话找话。

魏寒耸耸肩,可能是知道在陶守亮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说道:“普普通通,最近一直在投简历,希望换家公司打工,至少工作量和薪水比较匹配吧。最麻烦的还是考试,真想快点儿考到高级会计证。”

这些和陶守亮得到的资料一样,魏寒确实在招聘网站上搜索了很多会计的相关职业,发简历准备跳槽。从网购记录看,也买了不少考试的复习资料。

看到魏寒给他一个’回答是否满意’的眼神,陶守亮没好气地握住她的手,说道:“嗨,不要这么别扭,我老早给你道过歉。咱们现在还用得着这样么?你想问我什么,尽管问!”

魏寒没有抽出手,眯着眼睛看了会儿陶守亮,问道:“你的工作有危险么?”

虽然不是工作内容,这个问题也算中规中矩。陶守亮挑了些网上都能找到的信息,说道:“当然,但不是你想的那种。我们主要负责的是国内的安全保卫任务,从来不进行对外作战。”

“有级别么?”

陶守亮笑了,理所应当说道:“我们是部队啊,分警衔也分组织结构,最讲究的就是这个。级别五花八门、无处不在。服役年限肯定是硬标准啦,也有考核和审查,但都是依据,真正升不升上去得看有没有位置。”

“所以不是说像考会计证一样,考过就给。”

“可不是,毕竟级别和所有事情都会挂钩,薪水多少、待遇高低、福利范围什么的差别太巨大,所以一级一级往上升很难呢!”

魏寒听完好久没出声,陶守亮一度以为她不好意思问自己是个什么级别。陶守亮刚要自己交底,没想到魏寒悠悠来了句:“是啊,任何事情都不会白给。”

有那么一刻,魏寒的口气让陶守亮感觉像是她有感而发。

“魏寒,聊聊你自己啊!”陶守亮忍不住说道。

魏寒推开点心盘子,喝了一口咖啡,说道:“如果你想问我们为什么会认识,我老早就说过,我不比你知道的更多。”

怎么又绕到这上面?魏寒对他的防范之心时不时冒头,甚至还会故意刺他一刺。陶守亮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魏寒看笑话似得撇撇嘴,开始收拾桌子上的刀叉和盘子。

陶守亮决定表现一下,所有跟着一起帮忙,没想到站起来后刚好挡住魏寒去厨房的路。她一转身,俩人立刻撞了个满怀。陶守亮本来就巴望着和魏寒亲热,哪里会错失这个大好时机,旋即顺势一把抱住魏寒温柔的身体。

“哎呀……哼……你又是故意的。”魏寒嗔怒。

“好吧,本来不是,你既然这么说,那就真故意了。”陶守亮见她要走开,胳膊揽住柔软纤细的腰肢,用力将魏寒的身体往怀里拉拢,吻了一下她的唇。

魏寒没想到他这么直接,竟有片刻的不知所措。陶守亮看在眼里心里直笑,又重新吻住她的嘴,在唇上嘬了嘬,舌头慢慢侵入她的小嘴。魏寒起先左躲右闪,但她被拘着四肢和身体,手上还拿着装外卖的塑料袋。行动不便,只能由着陶守亮在她的嘴唇和脸蛋上又啃又舔。双手抚弄迷人的背脊,又延腰而下,隔着她的裤子抚摸高翘小巧的圆臀。

感觉到陶守亮的手越来越不老实,魏寒挣脱陶守亮,红着脸说:“别,我正收拾呢!”

陶守亮正亲热得起劲儿,才不管那么多,用力将魏寒搂回来,吻粉颊,轻咬耳垂,舌尖伸入耳朵中扫荡。魏寒嘴里一直在说“不要”,挡不住越说越轻、全身发颤。陶守亮左手锚住魏寒的腰肢,右手摸上她的胸脯贪婪地揉捏。从陶守亮进门时,这对乳房就躲在宽松的衣服里,不停挑逗他,这会儿非讨回来不可。

“你先消停会儿啊,等我收拾完。”魏寒娇嗔道,想要撤出身子。

陶守亮却继续吻她的脖子和肩膀,一只手伸入她的雪纺衫之中,扯起魏寒的文胸拉到乳房之上,直接捧住高耸的乳房下缘。手指找到乳头,拇指和食指不停搓弄。魏寒的乳房饱满温润,手感十足,陶守亮不过瘾,干脆将衣襟拉起,张嘴含住乳头,急不可待吸吮。

魏寒像是接受陶守亮一定要此时此刻过瘾,也不再挣扎,由着陶守亮撩起衣襟,对着乳房又吸又咬。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忙碌地解开裤腰,掏出早已硬挺发痛的肉棒,又拉着魏寒的手牢牢握住。

魏寒刚一碰上突头跳脑的肉棒,就讶异地说:“哎呀!又是这么硬啊!”

“你这是夸我呢吧!给我裹裹,还能更硬。”陶守亮笑呵呵说道。

魏寒害羞地白他一眼,双膝跪到他跟前。陶守亮以为她要张嘴,没想到魏寒胸口朝前将肉棒贴在双乳之间,两手拢着乳房两侧向中间挤压,将肉棒埋在细软白腻的乳峰中。陶守亮大喜,提胯配合着下压。两个人很快找到合适的节奏的力道,肉棒在乳峰中穿梭,而龟头就像真的乌龟脑袋似得,缩进钻出。

他们玩得热血沸腾,陶守亮扶起魏寒站起来,抓住她的裤腰往下一扒,连着内裤一起掉到脚踝。魏寒配合着一只脚跨过裤腿,又抬起来架在陶守亮的肩膀上。嫣红干净的小穴显露出来,陶守亮脸庞凑近,扒开那对已经充血肥涨的花瓣,伸出舌头舔弄红嫩湿润的穴口。魏寒非常受用,双手撑在桌沿,眯眼长呼起来。

这骚娘们,陶守亮心里得意,舌头伸进她的穴中。魏寒立刻抽了一下,淫水全浇到他嘴里、

陶守亮还想继续舔,但早已憋胀的肉棒硬得无法忍受。他站起身来,长裤随着重力滑到胯下。他挺起坚硬的肉棒顶到阴阜,龟头在花瓣上来回磨蹭。直到魏寒难耐地摆动屁股,他才轻轻一挺,将龟头顶进去。

“叮咚……”突然门铃响起。

魏寒惊叫一声:“陶守亮!”

操啊,怎么这会儿有人找。陶守亮才刚插进去一小截,哪里愿意停下来,可是门铃叮咚、叮咚、叮咚响个不停。无论谁在门后,打定主意此时此刻要进陶守亮的门。而他知道,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有这本事。

魏寒跳到一边,说什么都不会跟陶守亮继续胡闹。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弯腰搂起裤子整理装束。幸亏盛夏时节,两人穿得也都简单。陶守亮走到门口时,魏寒已经上下清爽整齐,连头发丝都没乱一根,坐在桌前像是还在喝咖啡吃甜点。

陶守亮打开门,春风满面的盛妍站在他的门前,手上还抱着邻居家的孩子。小家伙兴高采烈地把门铃当玩具,一下下摁门铃,看到门开了也不撒手。

“嗨,守亮,没打扰你吧?”盛妍笑容可掬,亲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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