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节说鬼之寒衣 纯爱(17-19) 作者:流金岁月

【鬼节说鬼之寒衣】

【鬼节说鬼之寒衣】纯爱(17-19)

作者:流金岁月

鬼节系列(三)

2024年11月20日首发禁忌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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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陶守亮:看来你比我还急。

陶守亮从来都是以工作为重,但是,如果魏寒有一个好的理由,或者任何理由,告诉他为什么离家去旅游,他肯定会为魏寒腾出时间。两人的开端不很理想,陶守亮仍然对魏寒有各种疑虑,但总的来说比当初放松很多。

魏寒和他已经达成一种默契,听起来很俗套,但是,他们确实建立起某种亲密关系……嗯,当然,这么说也不竟然。亲密是事实,但关系却有些勉强。他们交往一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交往,就是互相闲下来才会聚到一起的交往。有时候一星期两三次,有时候一个月一次,最长的一次他们有两个月都没见着面。

两人为此都挺抗拒,但根本敌不过欲望的力量。只要见了面,魏寒就会在陶守亮的身下,抵死缠绵。抛开性不说,魏寒对陶守亮的态度一直没有改变。

陶守亮不认为她能坚持下去,以他对女人的了解,除了那些收钱的,没有正常女人心甘情愿单纯被操,魏寒迟早会和他做最后通牒。他在等魏寒松口,表面看是尊重魏寒的选择,实际上,他知道魏寒生活里没其他男人,不说吃定这个女人,但他陶守亮确实是魏寒的唯一,所以确实有些有恃无恐,不着急改变现状。毕竟,这个决定影响太大,陶守亮自己也得想清楚不是么?

“这似乎有点突然,”陶守亮谨慎地说道。

十分钟前,魏寒主动给他一个电话,询问是否可以来找他。陶守亮惊讶极了,自从上次被他母亲逮了个正着,魏寒再也没有来过他家里。不是说两个人相处不好,从陶守亮角度看情况恰恰相反,尤其他母亲非常喜欢魏寒。只不过魏寒面皮薄,不想再来一次如此尴尬的碰面。陶守亮无论怎么说服,魏寒就是不松口。他虽然暗地里觉得好笑,但也没有坚持。

这次魏寒破了例,显然有些蹊跷。陶守亮很忙,但还是满口答应。他帮魏寒琢磨了千儿八百个理由,却没有料到她会提议一起出城度周末。

事实上,魏寒进门时就有些心神不定,但也只是耸耸肩,说道:“一定需要理由吗?”

当然需要理由,魏寒应该知道她的表现太不寻常,而且不可能逃过陶守亮精明的目光。首当其冲的就是魏寒的头发。她有一头又长又黑的秀发,总是保持在恰当的长度,平时出门时牢牢扎起来盘在脑后。今天,她却披散下来,在晨光下平添几分风韵。

二是魏寒来之前特意着装一番。不是说暴露性感什么的,魏寒的穿着一向保守,陶守亮从来没见过魏寒穿大领口的衣服、包臀的裤子或者露膝的裙子。现在已经十月底,天气越来越接近冬天。魏寒上身一件红色针织衫,下身是高腰羊毛半身裙。表面看仍然很保守,但这次却毫不掩饰她的天生丽质。稍微靠近,一股女人的幽香迎面而来。

陶守亮的视线聚焦在魏寒软软的嘴唇上,一股欲望迅速在他体内升起,不受控的往外喷薄爆发。他甚至能感觉到浑身血液热滚滚流动,其中一股直冲蠢蠢欲动的腹股沟。无论魏寒因为什么要他一起出去旅游,她这幅打扮肯定是跟陶守亮求操。刚好他也荷尔蒙高涨,先给两个人解解渴未尝不可。

陶守亮想到这儿,索性一把抓住魏寒的手腕,使劲向怀里一带,在她的惊呼声中将魏寒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虽然意外陶守亮的举动,魏寒倒也没有多做挣扎。陶守亮的预感没错,而且发现魏寒这次竟然还有点儿投怀送抱的意思。他更没了轻饶之理,一手搂着魏寒的肩膀,一手毫不客气在她身上徘徊游走,又对着她的小脸小嘴一阵乱吻。

离出门还有三四小时,足够时间温存一番。

“你不说,咱们就先香一香啊!”陶守亮又朝她嘴上亲了下。刚才一碰魏寒的小嘴,唇齿之间便感觉到一股清甜馨香,软嫩的触感令他流连忘返。

“你干嘛?又不老实。”魏寒侧身坐在他的大腿上,扣着他的后脑勺,指腹摩挲着他的发丝和头皮。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不难听出有些紧张。

“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想你了,不行么?”陶守亮乐了,看来魏寒真是迫不及待想见他。他搂着魏寒纤纤细腰,忍不住在她脸上又亲了亲,色眯眯说:“谁叫我家魏寒长得那么漂亮。我要是看了没反应,那你才该伤心!”

“大清早的,别这样,讨厌!”魏寒一只手推着陶守亮的胸口,红晕染上脸颊。

“嘿嘿,就这会儿才好,看得清楚。”直到说出来,陶守亮才意识到这话有多真,他们从来没有在大早上玩过。

陶守亮将她紧紧抱住,又开始对着红润的小嘴狂轰乱炸。魏寒还要说话,一向清冷沉静的眼睛睁得老大,像是催他别浪费时间。可还没来得及吐出第一个字,陶守亮就迫不及待撬开她的牙齿。舌头毫不客气长驱直入,在温热甜香的小嘴里到处舔舐,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味道。

魏寒很快变得温顺,闭上的情动的美眸,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咽。没一会儿,她的身体也凑上前,双手搂住陶守亮的脖子,主动回应他的挑逗。两条舌头亲密厮磨,像跳舞一样的缠绵起来。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火热的呼吸和啧啧的亲吻声。

等陶守亮将喘不过气的魏寒放开时,她的俏脸上已经全是情动的潮红,闭着眼睛微微喘息,仍然沉浸在亲吻的美妙里,让本就美丽的容颜更是诱人。陶守亮也不着急宽衣解带,而是饶有兴趣地欣赏着魏寒的妩媚。

魏寒羞怯地睁开眼睛,正对上陶守亮的火热眼神。魏寒一手搂着他的脖子,摸上陶守亮的脸庞,一手理着他的前额头发,一副小女人的模样说道:“起来了,咱们要出城呢!”

“我不管,现在就要!”陶守亮固执地抗议。

他们的往来已经一年有余,陶守亮探不透魏寒的秘密,但在性事上对她早有一套,简单粗暴就可以。

陶守亮老练地揉搓着魏寒的乳房,大嘴贪婪地吻着她的红唇,又低下头埋首在她两个高耸的乳房间。丰韵清幽的女人香混着一丝甘草沐浴露的味道,在他鼻子边飘来飘去。陶守亮禁不住张开嘴巴,隔着层层衣服就在柔软的乳房上啃咬起来。

“不行……啊!”魏寒也挺配合,搂住陶守亮的脖子,细腰挺起来,偶尔还发出几声浪语。

陶守亮得意地暗笑,这女人果然难耐不住。他的手抚在魏寒光滑的背脊和纤细的腰肢,再顺着曲线继续往下游走,来到白嫩肥美的屁股,手指深深陷进柔软滑腻的臀肉中,引得怀中的魏寒不由发出一阵猫似的嘤咛,抬起头幽怨地看他一眼。

“行……当然行……不要可不行……”陶守亮坏笑着在魏寒的耳畔轻声呢喃。

他捞起魏寒的裙子,伸手探向她的两腿之间。虽然隔着裤袜,也感觉到热热的体温。陶守亮迫不及待伸到裤子里面,内裤的遮挡根本不造成阻碍,手指轻而易举从内裤边缘滑入。果然有湿润的感觉,而且不是一般的湿润,简直可以说湿淋淋。他轻轻在花瓣之间撩拨,不时往穴口试探几下但又不进去。

陶守亮指尖沾上晶莹黏滑的淫液,调笑道:“我的魏寒啊,看来你比我还急,也想着干那事呢,对不对?”

“不对。”魏寒瞄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看你想不想。”陶守亮的手指在阴阜中摩挲。

他也不着急,耐心地在魏寒的白嫩花瓣上爱抚,再撑开两片花瓣,在肥嫩的软肉上蹭了又蹭,熟练而精准地找到已经发情挺立的娇嫩阴蒂。魏寒对这里非常敏感,指甲刮一下都能感觉她身体的抖动,真玩起来如被电击,立刻就能高潮。

魏寒眉头一皱,明显有些不适应。她咬着牙关,硬是没吭声,魏寒从来都不喜欢陶守亮先声夺人的霸道。

陶守亮太了解魏寒,也不想破坏此时亲密的气氛。他柔情似水地吻着魏寒的小嘴,放开阴蒂但仍然爱抚阴阜小穴,又借着淫液的润滑,试探性地沿着嫩穴边缘插进一节手指。对待魏寒,他早早摸索出一套方法:金木水火以刚柔相济,然后克得其和,能为亮用。

嫩穴里又暖又湿很舒服,不久就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整个手指覆盖上一层迷人的水光。魏寒也被挑逗得不能自已,胸脯随着快速的呼吸而起伏,乳房的曲线变得更加高耸。泛着红晕的白皙面庞这会儿已经快滴血,眼神无辜而又迷茫,小嘴一直在低低呻吟,看起来更是诱人。

陶守亮抽出手解开魏寒针织衫上的扣子,前襟敞开,露出里边保暖内衣和塑身文胸。他一路往下亲着,重点攻击魏寒肌肤最敏感的地方,耳廓、脖颈、锁骨……又突然将她已经发软的身子抱起,扯掉皱皱巴巴的衣服,只剩一件遮羞的文胸。鲜艳的红色映衬着肌肤的雪白细嫩,光滑得吹弹可破,像是新鲜的水豆腐一样,散发出一阵迷人浓郁的体香。

陶守亮也不含糊,张开嘴在乳沟中间舔着,迫不及待伸到她的背后,一边感受滑不溜手肌肤的诱惑,一边摸索着找到搭扣。他轻轻一扭腕,文胸就松松垮垮离开魏寒的乳房,唯一的遮羞成了摆设。

挺挺的,尖尖的,白晃晃的两团奶子如同饱满的水蜜桃,尺寸大不说,而且坚挺傲人有弹性,匀称得找不出一点瑕疵。雪峰顶端珍珠似的乳头细嫩粉红,点缀在钱币大小的乳晕上,简直像殿堂级的艺术品。这对性感至极的双乳陶守亮不知看了多少遍,可每次再看的时候,他都忍不住为之赞叹,恨不能立刻吞下肚子。

“魏寒,你的奶子真漂亮!”陶守亮使劲儿咽了一下口水,啧啧赞叹着,双手按上去肆意把玩。饱满软滑的乳肉被他推来按去,连抓带揉。不时在她的乳头上再捏了一下,珍珠微微发硬,魏寒跟着颤了又颤。

“你轻点儿,每次都被你玩得青一块红一块的!”魏寒埋怨道。

陶守亮呵呵笑起来,松开一对诱人的乳房,说道:“坐正了,我还没吃早饭呢,就拿这对奶子解馋。”

陶守亮帮着魏寒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赤裸的胸膛正对陶守亮的嘴唇。他握住一颗奶子揉弄,将小巧精致的乳头嘬在唇间,舌尖绕着乳头的轮廓一圈圈拨弄,又张大嘴巴将充满弹性的乳肉纳入口腔,尽情吸吮、肆意挑逗,惹得魏寒一阵阵呻吟,呼吸更加急促灼热。

“玩够了吧……松嘴呢……好痒啊!”魏寒扭动着瘫软的身体,小手把陶守亮埋在胸间的头使劲按住。

“太好吃了,舍不得放开。”陶守亮松开乳肉,含含糊糊应付一句,又爱不释手地继续揉捏吸吮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美乳。

两个饱满的乳房上全是自己的口水,看起来更加漂亮。陶守亮还意犹未尽,恨不能一直埋首在她这丰满的酥胸里。可总不能一直对这两团美肉又咬又捏吧?又不能真的咬下来!

陶守亮恋恋不舍直起腰,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吐着热气说:“魏寒,趁着屋子里亮堂,可要好好把你看清楚。”

说完,他一手拿起旁边的抱枕,一手护着魏寒的后脑勺。上一秒脚背勾住前方的茶几靠近沙发,下一秒魏寒身子的上半部分躺到茶几,脑袋枕在抱枕上。动作一气呵成,比他当初摔擒技术考核时还要流畅漂亮。

陶守亮开始还以为得用点儿劲儿魏寒才能让她脱下裙子和裤袜,没想到这次她异常顺从地微微抬高臀部,顺利在他的拉扯中褪下来。陶守亮暗喜,既然魏寒今天这么听话,定要趁此机会好好和她温存一番。过去两人的颠鸾倒凤更像疾风骤雨,虽然激烈过瘾,但到底少了些耳鬓厮磨、花前月下的亲密无间,这次刚好弥补一下小小的缺陷。

陶守亮大手慢慢接近她的腿心,拉开她修长的大腿,目不转睛盯着秘密花园彻底暴露。实在是太漂亮了,白皙娇嫩的馒头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挑逗,早已充血饱胀、粉艳发烫,两瓣肥美的唇瓣在呼吸地带动下,有节奏地微微张缩,水润淋淋,如同蚌壳微露般显出其间莹莹珠光,散发出那种只能出自熟女的淫腥甜香。

“宝贝,你太漂亮了!”陶守亮赞叹着,火热的手掌捂上去,魏寒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快点儿啊!”魏寒喘息着,完全打开身体供陶守亮享用。

陶守亮的大拇指将细软的肉缝挤开,在敏感的嫩肉上摸来摸去,伸出一节手指慢慢探进去。抽动似乎有些困难,但随着淫水泛滥,夹紧的阴道已经适应自己的侵入,手指的抽动也变得轻松起来。

“天啊……啊……”魏寒早已情动不已,淫液也越流越多。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亮畅畅地摊在陶守亮的眼前,嫩肉再被他又是吹气又是抚摸,哪里还能忍得住高声淫叫。

“宝贝儿,乖乖享受!”陶守亮说着,手指加速进出。

魏寒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似乎是想出声却又发不出来,随着身子一阵阵痉挛,原本僵硬的大腿松弛下来,无力的分开。不需要陶守亮固定,也能迎合他温柔的爱抚。魏寒的阴部越来越润滑,简直是滑不溜秋,油光细腻。再看这个清冷美人已经沉浸在肉欲里,陶守亮知道火候到了,随将湿润的手指抽出来,扶着硬得发疼的肉棒凑近,龟头在阴阜肉缝中间上下磨蹭。

“别……别磨了……好……好痒啊!”魏寒一只都被陶守亮吊在中间不上不下,这时候哪还受得起这样的挑逗。

陶守亮痴痴暗笑,起了戏弄魏寒的心思,一点儿没有切入主题的意思。

“陶守亮,快点啊!”魏寒皱了皱眉,不喜欢他顾此失彼,忘了重点。

她撑起自己的身体,将陶守亮推入沙发里,迫不及待全权接管。

第十八章 陶守亮:你为什么不能坦诚相对呢?

魏寒双手按着陶守亮的肩膀,稍稍抬起腰肢,尽量分开她的双腿,握着肉棒,龟头顶在粉嫩的穴口,臀部后缩,胯部用力。第一下太滑偏了些,第二下再次对准后,开始往里挤,没费劲儿就箍住了龟头脑袋。陶守亮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魏寒的穴口嫩肉有力蠕动,又紧又热,实在太舒服了。

魏寒时快时慢地晃动屁股,自己把握肉棒在身体里探入的深浅。有时吞个一半,就挺腰向外拔出。有时又将肉棒全部吞掉,屁股画圈旋转。魏寒显然很喜欢女上位这个姿势,直直挺着腰背,筛动屁股,不断变换速度和位置,以获得更多快感。最后,全方位的亲密摩擦胜出,魏寒每一下都是拉到最高后再坐到尽根,淫水随着她的上下套动,不停顺着肉棒往下流,很快两人交合的地方就湿成一片。

魏寒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自己加快速度。每一次下沉,都会配合着发出含混不清的淫叫,两个鼓涨涨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套动上下跃动,沉浸在一片性爱快感中。陶守亮一边配合着魏寒的动作,一边双手去抓弄两个跳舞的奶子,大肆玩弄揉搓,给二人的亲热火上浇油。

很快,他们就默契地一个下沉一个上顶,肉棒在嫩穴里有节奏进出。陶守亮全身酥软,肉棒被嫩穴紧紧裹住,湿濡火热,仿佛灵魂都被这销魂洞给套住了。魏寒每次挺腰下沉,肉棒滑过嫩穴内壁,陶守亮都会感觉到蠕动的嫩肉在裹围时越来越紧缩,快感一阵猛过一阵涌上来,直往龟头上冲。偏偏听着魏寒极力压抑而又销魂的呻吟不过瘾。他握住魏寒的胯部,在她正要下沉吞棒时突然用力往里一顶。

“啊!”魏寒被这突如其来的粗鲁弄得高亢的叫了一声,声音清脆又充满诱惑。

陶守亮恶作剧得逞,奸猾地笑笑。

“你、你干嘛啊!我在上面呢!”魏寒既是撒娇又是嗔怪。

“想听你大声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比什么都好听。”陶守亮坐起来,搂着魏寒的屁股猛挺下身,肉棒又快又狠地干着阴唇翻张小穴。

因为陶守亮的动作太过剧烈,魏寒反倒慢了些,身体也忍不住前弓。陶守亮亲到魏寒脸上,趁着她沉浸在舌吻的一刹那,陶守亮感觉紧紧夹着自己的大腿稍微放松一些,于是继续挺着腰往上狠狠顶,整个肉棒包裹在湿润滚烫的嫩穴里,甚至还可以感觉到自己插到最里面,顶到她不停蠕动的花心。

陶守亮一边干着,一边问道:“魏寒,舒服不舒服?”

魏寒搂紧他的脖子,扭摆腰肢,耸动屁股,激烈地迎合他的进攻,呻吟道:“舒服倒是挺舒服,就是你的东西太大,快把我的小洞撑破了。”

陶守亮得意地笑道:“大才舒服嘛。如果我的鸡巴小的话,你一定会对我抱怨发牢骚的。”说着又重重地顶着娇嫩的花心。

“慢一点啊!每次都这么粗暴,很爽么?”魏寒被顶得一哆嗦,忍不住吸气缩腹抬腿,想把嫩穴里那根火热的玩意儿挤出去。

“爽得要死!你放松!”陶守亮将她紧紧抱住,继续挑逗魏寒。嘴上到处亲吻她的小脸和耳朵,双手也不停捏着柔软丰盈的乳房。这些都是魏寒情欲高涨的敏感点,每一下都可以感觉她的嫩穴吸附蠕动。

“啊!好、好痒啊!”魏寒双手扣在陶守亮的头发里,火热的呼吸变得急促。

陶守亮更加卖力,一边舔吻她的皮肤,一边爱抚着她的乳房,忙得半句话都没说。

随着陶守亮每一次的顶入,魏寒迷蒙的双眼越来越湿润。突然,她的身子一僵,小手颤抖着抱上陶守亮的脖子,像在经历痛苦一样,咬着牙抽搐着。随着阴道一阵有力的收缩,一股滚烫的爱液从子宫里喷射而出,温热而又澎湃。

魏寒高潮了,半眯着眼睛看起来格外妖艳迷人。身子似乎被抽去骨头一样,饱满而又傲人的乳房随着她的急促喘息上下起伏,上面还布满陶守亮的咬痕。他缓缓亲吻着魏寒已经布满汗水的脖子,只等着她回过神来后再好好享受一番这具迷人的身体。

“你劲儿可真大。”魏寒无力地说道,俏脸上还留着高潮带来的潮红。

“爽吧!”陶守亮一边捏着大乳房,一边淫笑道。

“得了,”魏寒别过头,有些不好意思。

“好啊,看来没喂饱你,再来啊!”陶守亮说话的时候,挺着腰,又是一次深深的顶进。

两个布满汗水的肉体继续蠕动起来,陶守亮又是一顿狂轰猛炸。魏寒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冲击,两条腿大大撇开,双手撑在身后的咖啡桌桌沿,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长长的秀发披散下来,随着她的摇动四处飘荡,尖挺的双乳向前突出,嫣红的乳头鲜红欲滴。随着每次撞击而上下摇晃,陶守亮愈加性奋,狠狠抓上去,一边揉着饱满的嫩肉,一边继续用力顶撞面前的美人。

魏寒放开身心般,再不压抑情动的呻吟,时而高喊,时而低哼,毫不避讳快感带来的冲击。陶守亮爽得没办法说话,也注意到魏寒今天极尽讨好的迎合。他乐得无休止索取,在她的嫩穴内痛痛快快地大开大合,直到淋漓尽致地将一股股精液全都发泄到魏寒的身体里。

魏寒颤颤悠悠,将心满意足的肉棒抽出身体。精液、汗液再加上魏寒淫液混在一起,滴滴答答从穴口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到沙发上。淫靡污秽的模样,差点儿让陶守亮把魏寒压到沙发上,在她身上从头到尾再来一轮。

“没尽兴就和我离开啊,我们有一个周末呢!”魏寒抚着陶守亮健壮的肌肉,带着满足感慢慢吞吞说道。

她热切地望着陶守亮,样子十分诚恳。陶守亮意识到魏寒打定主意想带他离开,好奇心更胜。

他凑近魏寒的白嫩娇颜,伸出舌头一边亲吻舔舐,一边在她的耳边说:“魏寒……怎么了?这会儿让我陪你去。”

“我以为你也想呢!”魏寒避重就轻,开始和他玩心眼儿。

“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陶守亮希望魏寒能再努力一些,给出一个像样的理由,差不多的理由也行。

“现在是出城的好时机,”魏寒搂着他的脖子,红唇蜻蜓点水般地吻着陶守亮的脸。

这可不算解释,陶守亮还是耐着性子,答道:“当然。可我的工作性质在这儿放着,只有放假的时候随时归队,没有工作的时候随时请假。”

魏寒抿着嘴唇,没有回答。

陶守亮不是没有看出魏寒的用心良苦,但他越来越觉得魏寒刚才的表现是曲意迎合。一时间有些心灰意懒,甚至发觉魏寒的沉默透露出些许傲慢和厌恶。在平常情况下本该很有趣,但今天却有些刺激陶守亮的神经。他们两人的关系,还没到让他在工作之间做取舍。而造成这一结果的,还不是因为魏寒的固执和嘴硬。

“先给我些时间清理手头的工作,可以么?我们总会有下一个周末。”陶守亮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这个周末很糟糕,不光是对我,对你也是。”魏寒没有被说服,仍然希望陶守亮顺从她的决定。

“这是什么意思?”陶守亮怦然心动,可是转念一想,又皱起眉头,黯然摇摇头。

他知道魏寒脾气变扭,却仍然给她机会自己说明。魏寒这么聪明的女人,今天怎么就这么迟钝?没看出来陶守亮已经很耐心么?她却还是神秘兮兮的模样,乌黑的长发遮住精致的面容,想离开又好像不甘心,明明一本正经却又假装无所谓。

陶守亮真心想和魏寒一起去,这是魏寒第一次邀请他一起度假。陶守亮忍不住生出一丝希望,这也许标志着两人关系的转折点。在过去的一年里,两人度过很多夜晚。他已经对魏寒有了不同的看法,甚至不确定这种令人不安的情绪变化是何时开始,又是如何在身上蔓延。

陶守亮只是相信,这些心里的微妙变化让他越来越喜欢魏寒。因为有了魏寒,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好,而且魏寒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床上伴侣。至少,最近陶守亮是这么想的,甚至考虑和她建立将来,也许有一天他会向魏寒求婚。

或者可能不会。

陶守亮通常会很快做出决定,但在对待魏寒上,他却犹豫了。魏寒始终不肯坦白她的秘密,他仍然不知道如何解释两人能够在梦中亲密接触。陶守亮最坏的猜想,魏寒是某类危险分子,她的秘密关乎人命,而且清楚陶守亮不会轻饶了她。如果是真的,陶守亮自认不会有半点马虎,不可能花了一年,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查不出来。

另一方面,往好了猜想,魏寒的秘密属于难言之隐。如果她主动提出这个话题,陶守亮会很乐意提供帮助,告诉她该如何处理这个问题–他认为自己是个专家,而且是很权威的那种。然而,魏寒从来没有和他聊过,尽管陶守亮非常确信魏寒知道只要她开口就好。不过,以他对魏寒的了解,这个女人根本不会开口求助。

“你在想什么?有什么原因么?”陶守亮按耐住内心的失落,敞开了问道。

魏寒看着他,好像在努力下定决心。

陶守亮继续试探,诚恳地问道:“这么长时间,你为什么不能坦诚相对呢?”

话音未落,陶守亮敏锐地感觉到魏寒的表情像门一样砰的关上。她挣开陶守亮的搂抱,坐到一旁,三下五除二整理好歪歪斜斜的衣裙,又拢住有些零乱的头发。

魏寒站起身朝大门走去,说道:“我就是想趁周末出去散散心。你愿意加入,我会很欢迎,你要是不愿意,也没什么。”

魏寒从来不和他发脾气,更不会和他争吵。陶守亮喜欢她这点,但毫无商量的口气让陶守亮却有一丝一毫反感。

“就像我说的,我不能随便离开,我有工作和责任。”陶守亮确实工作要做,但那不是重点。

早上六点,陶守亮就被顶头上司的一通电话叫醒,告诉他放下手上的事儿,帮朋友一个忙。这个事儿不能走正规程序,只能单独行事。陶守亮一听就知道是件暗中进行的案子,而且还是不能有调查小队,也不能入档的大案。这类案子通常会牵扯到权贵阶层,处理起来非常敏感。

陶守亮入职多年,已经经手好几起。一次是调查某个自称是大官亲戚的家伙是否是冒牌货,还有一个是跟踪某位委员的儿子是否在窃取商业机密,再有一次是找到某个上市公司老板两笔投资的走向。因为做得不错,所以上司非常赏识。这次,顶头上司提到是某个有钱人的弟弟遭遇绑架。陶守亮不是很喜欢,但又不能拒绝。最关键的,确实为他的仕途大有帮助。

“你非要留下来,就会惹上大麻烦,”魏寒有些不高兴。

“周末度假,以后我们有很多机会。”陶守亮真心希望将来做补偿,另一方面又觉得魏寒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做?……是吗?

“这是你的损失,”魏寒翩翩然离开,轻轻关上房门。

陶守亮走到窗前,旭日东升,阳光洒在魏寒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第十九章 陶守亮:这是什么案子?

早上十点整,陶守亮按照上司的指示来到青藤茶道的小包间里,百无聊赖地坐着,等一个超级有钱又有门路的女人赴约。陶守亮不喜欢被绑在工作上,但这是他谋生的手段。他喜欢拿薪水,不是吗?他肯定喜欢有食物填饱肚子。

外面的天气非常糟糕,魏寒早上去他家的时候还阳光明媚,离开后没多久天就变了。呼呼大风吹过高高矮矮的建筑,吹过噗啦噗啦拍打的树枝树叶,像在鸣叫更像是哀嚎。已经十月底,根本不是外出度周末的最佳时期……或者正是离家外出的完美理由。

当郑容珏推门出现时,陶守亮正端着一杯毛尖,琢磨着自己可能真要单身一辈子。他起身将郑容珏带到古色古香的竹桌前,客气地先做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

“你不记得我了,是吗?”郑容珏好奇地问道。

陶守亮飞快地看她一眼。不,他不记得郑容珏,如果他们以前见过面,肯定是在他及其不上心的场合。要不然,他会记得一个看起来像郑容珏这样的女士。她几乎和陶守亮一样高,苗条的身材,白皙的皮肤,精明的眼神,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像熔化的铅一样掠过肩膀。

“我该记得你么?”陶守亮问道。

“我是吴晓的女儿。”

“啊?”陶守亮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他不记得吴晓是谁。

“她和你母亲是同学。”

“噢,那个吴晓。”陶守亮明白过来。

盛妍小时候和吴晓家曾经做过邻居,记得她说过吴晓的父亲倒腾股票发了大财。他将吴晓送到一所时髦的国际双语学校,希望她能结交合适的朋友,遇到合适的男人,最终结成合适的婚姻。所有这些投入得到回报,吴晓果真嫁给一位有钱人。当然,是不是嫁给了合适的人另当别论。有钱人的烦恼多了去,很多时候根本没必要羡慕。

“你母亲跟你提起我?”陶守亮问道。他有些纳闷,明明是顶头上司让他在此时此地和郑容珏见面。

尽管郑容珏显得非常焦虑,但她还是笑了,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不不不,是赵叔介绍的,我父亲在世时,和他是旧友,妈妈并不知情你在帮我。小时候,她经常会带我参加她的同学聚会。我对你母亲印象很深,是个非常和善热心的人。我是在你母亲的一次生日聚会中见到你的,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刚才推门一进来就认出你。”

“当然,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印象!”陶守亮客气地说道。

没有,他还是不记得。陶守亮也不知道郑容珏嘴里的赵叔是谁,逃不过和他的顶头上司有联系。至于他母亲,盛妍人缘非常好,从小学到大学有很多同学群,三天两头有同学聚会,打牌、跳舞、吃饭各种理由。有时候他在负责接送时,会见到一些妈妈同学的女儿。在陶守亮眼里那些女孩儿长得都一样,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儿。现如今,他就是给盛妍叫车都不会再揽接送这些事儿。

陶守亮再次打量郑容珏,她看上去年轻时髦,金钱的力量是强大的。

“没关系,只是……当这件可怕的事情发生时,嗯,有你帮忙让我很安心。”郑容珏咬住下唇,诚恳地说道。

“当然,”陶守亮点头回应道:“可怕的事情,你相信你的兄弟被绑架了?”

“我不是相信,我知道。”她扬起下巴,坚定地说道:“这还不是最糟糕的部分。”

“最糟糕的部分是什么?”

郑容珏犹豫了片刻,陶守亮能看到她眼中的强烈情绪–恐惧?

“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来找我,而不是直接报案?”陶守亮决定慢慢来。

另一个让气氛紧张的停顿,郑容珏说道:“他们–我是说绑匪–他们的指示是不要报警,不让警察介入。”

“绑匪总是这么声称,没有人真这么做。”

“是的,所以我找到赵叔,他是我们家的朋友。”郑容珏的眼眶有些湿润。

陶守亮不想看到郑容珏流眼泪,不是他缺乏同情心,而是她的眼泪目的更多于感情。这种小把戏他见得太多,陶守亮不禁想到魏寒。这是魏寒特殊的地方,他从来没见魏寒掉眼泪。

“好吧,好吧!这很自然。”陶守亮客客套地打个哈哈,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是拿其他女人和魏寒对比。一瞬间忽然有些触动心绪,神思飘远,好在掩饰得不着痕迹,回过神后迅速说道:“只是……你为什么不把一切都告诉我,从头开始。”

“没什么好说的,容峰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家里四口人,我们的父亲在十八个月前去世。”

“非常遗憾。”陶守亮顺嘴说道。

郑容珏勇敢地点点头:“容峰和我一直很亲密,可能因为很多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你知道,我们的父母事业心都非常重,长年累月为了工作在全国各地到处跑,我们两个很小就学会互相照顾。父母给得了我们丰富的物质条件,但也仅此而已。有个事业成功的父亲就是这样,我父亲叫郑宣义,也许你听说过他的名字?”

陶守亮抿住嘴唇想吹个口哨,但他克制住自己,心思像陀螺一样迅速旋转。

郑宣义原本是一位眼科大夫,在上世纪九十年代离开医院自己开了一间眼科诊所,之后又做起整形美容的生意,将眼科诊所变成美容院。生意蒸蒸日上,大约用了二十年,已经拥有三家医疗美容院,五十多家养生会所,外加两百多家联营店。不仅如此,他还是一位资深的古董爱好者,尤其擅长印章收集,为他的财富锦上添花,成为远近闻名的亿万富翁。

郑容珏身上的每一寸都透露着金钱的味道,修剪整齐的指甲,闪闪发光的项链,限量版的大衣和高跟皮鞋,还有手上的皮包,估计哪一样都是陶守亮一年的收入。

像郑容珏这样的女人,从小到大都在学习如何防范和应对绑架事故。在需要帮忙时,总是会寻找更专业的人士和团队。所以,郑容珏处理这桩绑架案的方式令人费解。当然,她刚才提到郑宣义的朋友和他的顶头上司很熟,这个理由倒也勉强说得过去。他父亲去世不久的信息也许有用,毕竟这里有财产归属的问题。别说郑宣义有着上亿的资产,就是为着几千几万,都有人能够干出丧尽天良的残忍事情。

郑容珏还在等他反应,陶守亮迎向她明亮的眼睛,明知故问道:“你的老……你的父亲……他不是–怎么死的?”

郑容珏咬着唇,点了点头肯定陶守亮的猜测。“我父亲是被谋杀的。”

是的,陶守亮听说过这件事,无论主流新闻媒体如何压制淡化,挡不住自媒体的消息满天飞。低调的亿万富翁和古董爱好者郑宣义,某天晚上在郊外别墅的家中被谋杀,有人用一个花瓶狠狠砸到他的脑袋。

“这个案子一直没有侦破,是吗?”陶守亮不着痕迹地虚张声势。

郑容珏摇摇头,正色道:“没有,发生的一切都太可怕了。容峰,我可怜的兄弟第一个发现父亲躺在血泊里,我认为他还没有完全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是啊,我可以想象对他一定很难,对谁都会很难。”

“没有人被逮捕过,警方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试图找到凶手,但除了给我们的几份自相矛盾的调查报告外,其他什么进展都没有,似乎找不到任何嫌疑人,直到现在还悬而未决。”郑容珏义愤填膺地控诉。

“我很抱歉,”陶守亮只能这么说。

用花瓶砸脑袋并不是犯罪分子偏爱的方法,考虑到受害人的背景,也许有其他因素使整个调查变得复杂。很多时候,不是警察破不了案,而是他们不能破案。

“谢谢。”郑容珏再次用充满希望地注视着他。

陶守亮非常熟悉这种眼神,当报案人寻求帮助时,总是会流露出相同的表情。“我猜,你兄弟和你继承了一切?”

郑容珏连眼皮都没眨,“是的,我们非常富有。但如果你认为这是为了钱,那你就错了。”

“我这么认为么?”陶守亮反问道。武断也许不是有钱人的通病,但有钱人的行为模式很可能会表现出武断的特点。

“是的。”

“那你认为是怎么回事?”

郑容珏双手合十,仿佛在祈祷,或者更像是乞求他的耐心。

“报仇!”郑容珏说道。

“哦,好的,”陶守亮说道,不喜欢她眼睛过亮的样子。通常意味着两种情况,歇斯底里的疯狂,或者更糟的,失声痛哭。

“你认为谁想要报复你的家人,郑容珏?”

“你相信我吗?”

陶守亮圆滑地回道:“我还没有听全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的,你说的没错。问题是我只能猜测这些可怕罪行的幕后黑手是谁,也就是说,我知道有幕后黑手,但我没办法自己插手–”

“等一下,你刚才说这些可怕罪行……”陶守亮听出端倪,立刻打断她,问道:“你认为你父亲被谋杀和你兄弟被绑架之间有某种联系?”

“当然,绝对是的。”

陶守亮靠到椅背上,椅子发出响亮的吱吱声。一片厚厚的乌云彻底遮住阳光,屋子里的光线一下子暗了许多。在空荡荡的包间里,既安静又诡异。也许会有一道亮光划过,陨石坠落,地球毁灭,刚好一了百了。

陶守亮无法拒绝郑容珏,说道:“好吧,请继续。”

“你需要找的人叫古万松,如果你马上去,还有时间。他住在木兰道–”

“不,你看,事情不是这样进行的,”陶守亮再次打断道:“首先,我需要了解案件的所有事实,你甚至还没提这起所谓的绑架事件何时发生,然后我需要看绑匪留下的字条,需要知道你为什么如此肯定,这个叫古万松的人是幕后黑手。另外,如果你认为这起绑架事件和你父亲的谋杀案有关,那么我就必须看到警方关于你父亲被杀的报告。我需要一一”

“没有时间了!这些都不重要,我弟弟在他的手里。”郑容珏脖子上的青筋爆起,不耐烦地喊道:“这不是你见过的那种寻常案子。”

没错,陶守亮不是刑侦警察。没错,她父亲的好友认识陶守亮的顶头上司。没错,他奉命认真调查此案。然而,所有这些都不能表示他可以随便任郑容珏差遣。毕竟,他在这里的原因是破获绑架案,而非给郑容珏当打手。

陶守亮无法阻止声音里的愠怒:“不是?那这是什么案子?”

郑容珏也敏锐地感觉到他逐渐减少的耐心,绝望地说道:“你不懂。”

“没错,我确实有很多细节都不知道,这也是我一直在告诉你的。”这和不懂是两回事儿,陶守亮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守亮,嗯,我可以叫你守亮吗?”

“不,你绝对不能。”陶守亮一口回绝,连魏寒都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你可以叫我陶警官,或者,如果你觉得太过正式,可以叫我陶守亮。”

“陶警官,你不能把这当作正常的调查,”郑容珏认真地说。

“我不是刑侦警察,甚至连警察都不算。我是武警,所以一开始就知道这不是正常调查。”陶守亮还没问就已经后悔,但他还是说出来:“为什么我不能把这起绑架当作正常调查?”

“因为……”郑容珏面色惨白,恐惧得脸都有些扭曲,内心像在挣扎是否该说出什么石破惊天的秘密。

陶守亮很是不屑,认为郑容珏的表情太夸张,但还是假装认真听着。

外面的狂风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房间也兀然静寂下来。

郑容珏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咬着嘴唇说道:“古万松是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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