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夏风 (257-261)作者:古德涂西油

第257章 炼狱重生

袁尚舟看着床上的画面,不断蓄积着力气,他知道再不阻止,将会发生难以估量的悲剧。

袁方熊肥大的屁股不断抬起,赵思瑶被撞得通红的雪臀得以展现全貌,比起男人整整小了一倍,血红鸡巴从被肆虐到体无完肤的阴唇中抽出插入,淫水涓涓而出,甚至带上了猩红血丝,两片肉唇像喇叭花一样翻开,已是彻底耷拉了下来。

“呃嗷……!”一声嘶哑的兽鸣从袁方熊口中喷出,他的肏干动作停了下来,肥黑的大屁股再次绷紧,“噗噗噗”的射精声响彻卧室,只是每抽搐一下,他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等到射完,他已是面如土灰,全身上下满是酸臭的汗水。

肥胖的身躯轰然摊塌,几乎把赵思瑶压得陷进了大床里。

然而,只过了不到半分钟,他的屁股又开始有了挺耸的迹象,嘴里发出的却不是满足的呻吟,而是痛苦万分的悲鸣。

袁尚舟知道私生子这是在大步迈向精尽而亡了。强忍着脸上钻心刺骨的痛,他赫然站了起来,跌跌撞撞走到大床边,运足了全身剩余的力气,一记手刀将哀嚎中的袁方熊打晕了过去,随后使出吃奶的劲把他的身体从赵思瑶身上拉开。

“嗯~!!!”下体骤然一空,赵思瑶两眼翻白,红唇翕张着却只是发出了一声濒临死亡的低吟。

袁尚舟眼前出现一阵水雾,大量成分混杂的淫液,伴随着尿液溅起一米多高,持续好几秒,才开始变得断断续续。

赵思瑶打着摆子,香舌无力地耷拉在嘴角,口水流了出来都不自知,但眼中不断滑落的泪水竟不再清澈,而是泛起了红丝。

那一日之后,赵思瑶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等她醒过来时,可以恢复缓慢的自由行走。又过了两周,她被告知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消息,她竟然怀孕了。

这对于赵思瑶来说就是噩梦的延续,自然是决意不肯要腹中的孽种。但袁尚舟早有防备,用尽了各种手段限制住赵思瑶的自由,每天至少有三个健妇围在她身边,连如厕都被盯死,稍有任何自杀的迹象便会被直接捆绑,直到她在不甘中放弃挣扎才会松开。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过了半年,她的肚子也逐渐大了起来。

自从赵思瑶怀上之后,唯一让她安宁一点的是,袁尚舟没有再像以往那样变态地凌辱她的身体,甚至因为知道赵思瑶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能不出现就不出现。

也许是女人天性中的母爱,尤其是有了胎动后,赵思瑶已不忍亲手把一条未出生的鲜活生命扼杀。而且怀孕后经历了无数的磨难,就只有这个在体内与她血脉相连的胎儿陪着她,不知不觉中,赵思瑶也不再把恨强加在未出生的孩子身上。

心境放平之后,赵思瑶的智慧也重新归来,她虽然没有了伤害自己腹中胎儿的念头,但表面上却依然作出时刻要一尸两命的样子。

这让袁尚舟心急如焚,几个月下来为了控制住赵思瑶不让她做出傻事,他本人也累得精疲力尽,连健妇们都苦不堪言,只得换了好几批。

最终袁尚舟想通了,给赵思瑶开出条件,只要她安心把孩子生下来,便可以与她和离,让她彻底恢复自由身。

赵思瑶当即提出,她可以不再用自杀的方式毁了未出生的孩子,但必须满足她另外两个条件,一是袁尚舟要补偿她5000万华夏币,二就是孩子出生后每年必须让她照顾半年。

经过了一轮轮艰苦的谈判,袁尚舟最终答应了下来。只不过补偿由5000万下调到4000万,孩子陪伴赵思瑶的时间也减到了四个月。补偿少了赵思瑶倒不是太在意,但孩子陪伴自己的时间少了两个月让她非常纠结。

袁尚舟早已准备好了理由,而且他毕竟年长赵思瑶二十多岁,人情世故精通得很。他辩驳的理由处处都站在了孩子健康、成才和未来发展的角度上,让赵思瑶虽然犹豫却也难以完全拒绝,只得勉强同意了。

就这样,一次屈辱到令人发指的境遇让赵思瑶的心支离破碎,但同时也让她重获了自由。

同样昏迷了近半个月的袁方熊苏醒后,性格变得及其怪异,可以说是是个傻子加疯子的结合体。但有一点无法否认,他的武道修为突飞猛进,不到一年功夫,便连破数关到达了内劲期中期,俨然成了袁家年轻一代的武道翘楚之一。

赵思瑶十月怀胎后产下了一个千金,取名袁若兰。

袁尚舟本还为没有得到一个预期中的男婴而感到极为沮丧,不曾想家族的人例行来探望之时,其中一个前辈看出了女婴拥有不凡的体质,具体怎样没明说,只是高深莫测地告诫袁尚舟和赵思瑶一定要善待此女,不可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没了心结,袁尚舟又开始沾沾自喜了,完全忘了袁若兰算是他哪门子的女儿,孙女才是真。

产后恢复了身体的赵思瑶带着满心的伤痕,带着重获自由的苦难经历,也带着还是襁褓之中的袁若兰离开了袁家,回到了南境。但这一次她没再回深西城,而是在广南城生活居住了下来。4000万的补偿款就是放在今日,对非世家名门的人来说也是天文数字。

袁尚舟没有阻止,因为这是两人早就约定好了的。当时谈妥之后他就爽快地签了和离文书,也提前支付了补偿款,而且他根本不怕赵思瑶带着袁若兰私逃。对于超然家族来说,就是藏到天涯海角也能被他们找到。

而且老奸巨猾的他早已发现,赵思瑶虽然受尽了非人的凌辱才同意生下了袁若兰,可打孩子生下来的第一天就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女儿,别说因为心中有恨杀了孩子,就是让袁若兰受一些委屈都会和人拼命。也因此,袁尚舟还想着以后利用袁若兰再次逼赵思瑶乖乖顺从他。

就这样时间一晃就是五年,期间袁尚舟还真想通过袁若兰要挟赵思瑶,没曾想赵思瑶意志极为坚定,而年幼的袁若兰也完全站在了母亲这边,对于袁尚舟的威逼利诱做出了完全不符合她年龄的抗争,把他气得直吐血,最后也只得作罢,免得自取其辱。

袁方熊在五年中武道修为再次有了长足的进展,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已然达到了内劲期中后期的修为,一跃成为了袁家重点培养的长老级接班人。

就在袁尚舟自认为家门有幸,时来运转的时候,袁方熊却出事了。

在他突破内劲期第八层的时候,突然间遇到了极大的阻力,无论他怎样努力都难以冲破。傻子加疯子的性格让袁方熊就是不肯静下心来找出其中的原因,再做尝试,反而催动内劲往死胡同里越走越深,直到彻底失败而走火入魔。

这可把袁尚舟急坏了,好不容易自己又傻又疯的私生子能让他享受被家族其他人膜拜,和获得不少珍贵资源的机会,不能就因为走火入魔全泡汤了啊。

袁尚舟也毫不吝啬,把近些年来通过儿子获得的家族丹药统统拿了出来,当喂饭一样全喂给了袁方熊吃,好歹保住了他一条命,也让他不至于武道修为尽毁,最终滑落到了内劲期第五层便稳定了下来。然而,在此之后,无论袁方熊如何努力,修为再难寸进。

多方求爹爹告奶奶之后,总算给袁尚舟找到了一个袁家的老怪物,同意帮他儿子袁方熊看看。

一看之下,老怪物告诉他袁方熊曾经严重脱阳。要是普通男女交合,就算再剧烈,男人最精华的那缕犹如生命之源的阳气,俗称精阳,都不会轻易离体。但袁方熊显然是在短时间内泻出太多阳元,而且女方不是练过邪功,就是曾经服过可以助其吸收精阳的药物,再加上袁方熊脱阳之后没及时用上品固本培元的丹药进行补救,才导致身体里彻底失去的那缕精阳无法再生。

而袁家的“炙元神功”恰恰是修炼到了最后两层之时,需要调动体内精阳。

袁尚舟听后几乎要疯了,如果不是老怪物在一旁,他必会捶胸顿足,悔恨莫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可谓是活生生的作茧自缚之典范。

而且,他算是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如果当初他不那么激进,只是给赵思瑶服用普通的催情药,多找些机会偷偷让他私生子交合几次,说不定也能水到渠成。可他不甘心啊,再加上那副特效催情药的说明中提到能强制女子排卵,他便想一次就解决问题,不用忍受多次主动给他自己脑袋上戴绿帽子的耻辱。

袁尚舟也这才想起那副药说明中提过的一句话:此药有待完善,以保精华。

他当时根本没去真正理解这句话的含义,还以为是缺少了能让特效药保持长久有效期的成分,甚至还因此特意加快了借种的步伐。

袁尚舟是欲哭无泪,可又不能当着老怪物的面骂娘,只能一边心头滴血,一边默默地忍受着一千匹草泥马在脑子里的踩踏。

老怪物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袁尚舟搬起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接着又告诉他,如果袁方熊当时在突破受阻时能悬崖勒马,那至少还能有两个办法在将来完成突破,其一便是找到再造精阳的丹药,但这可遇不可求,不过有人传言东境楚家可能有这种丹药。只是,此类丹药太过珍贵,楚家人会不会出让不说,承不承认拥有都是个未知数。

而另外一个办法,就是要找到袁方熊脱阳时与其交媾的那个女人,按常理那缕精阳被女方吸收后,不会轻易流失,而且只要加以引导,可以让其重新回归男方的体内。

袁尚舟大喜过望,女方是谁他再清楚不过了,根本不需要去找,他直接把赵思瑶抓回来就行了。

老怪物却冷笑连连,说他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需要什么条件才能将那缕精阳导出,又如何才能导出可是个极其艰难和复杂的事。

袁尚舟顿感自己得意太早了,连忙又是赔罪又是作揖,老怪物这才老神在在地告诉他,首要条件是女方必须同为武道中人,因为引导精阳回归本体的时候,女方必须有内劲支持。但男方的身体结构比较特殊,精阳归体必须在失去精阳后八年内完成。他还告知,以袁方熊的状态,最好能近早,原因在于他千不该万不该,在突破不了之时非要硬来从而导致走火入魔。

袁尚舟一听就急了,赵思瑶的确是有武道修为,可她连通脉期都没到,要突破到内劲期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老怪物当时淫笑着从怀里拿出了一本功法塞给袁尚舟,告诉他只要能让女方同意修炼此功法,要突破到通脉期不难,只是要突破内劲期就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袁尚舟拿起功法一看,脸色变得难看至极,这完全是采阳补阴的邪功!好不容易才从主动让儿子给他戴的绿帽子的屈辱中调整过来,这岂不是又要戴,而且还不知道要戴上多少顶,整个脑袋都成了一片草原啊!

在袁尚舟心中,虽然和赵思瑶和离了,但一直还没把后者当成外人,而且他始终抱着一丝希望,那便是时间会冲淡一切。他自信地认定作为赵思瑶的第一个男人,赵思瑶迟早会重回他的怀抱。

袁尚舟问老怪物是否还有能收到同样效果的其他正统功法,老怪物却告诉他,精阳归体本就是邪门办法,用正统功法岂不是背道而驰!除非他袁尚舟有本事去楚家讨到那种丹药,否则只能走邪路。

袁尚舟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只得跟吃了只死苍蝇一样,无奈地接受了老怪物的办法走邪路。

绞尽脑汁,机关算尽,最后袁尚舟还是决定利用袁若兰逼迫赵思瑶就范。

就在数月前,按照规定好的时间,到了袁尚舟该把袁若兰送回给赵思瑶,但他却爽约了。而无论赵思瑶如何咒骂或恳求,都得不到袁尚舟的回应。

直到赵思瑶哭喊着说可以接受任何条件重见女儿之时,袁尚舟便趁机把邪门功法扔给了她,让她勤加修炼尽快突破至内劲期。至于原因,袁尚舟没敢透露实情,只是说需要她的内劲让私生子袁方熊突破到内劲期圆满。

看了功法的第一页,赵思瑶就恨不得撕掉!可袁尚舟却威胁着告诉她,撕了就永远见不到女儿了。作为超然家族的一员,他想做到这一点实在太容易,而且他还能保证赵家不敢轻举妄动,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赵家怎么会为了赵思瑶向超然家族发难。

赵思瑶坚持不肯学如此下流无耻的邪功。而且,她相信女儿定会理解自己,就算现在母女难再见,但总有一天会团聚。

两人不欢而散后,袁尚舟为了让赵思瑶狠下心去学那门邪门功法,无所不用其极!他不时把袁若兰因为思念母亲而泣不成声的照片和视频发给赵思瑶,让赵思瑶心如刀割,寝食不安,但依然咬牙承受,不愿就范。

袁尚舟终于在无计可施之下变得丧心病狂,从两个月前开始,赵思瑶收到了女儿遭毒打后遍体鳞伤的照片,或是受尽虐待时的凄惨视频!

这一下让赵思瑶急得几乎疯了,她深知女儿从小就亲她黏她,除了长相完全继承了她之外,连性格也和她一样坚强,这也是为什么袁尚舟曾经想利用袁若兰逼赵思瑶回到他身边,却始终没能得逞。

母女两可谓相依为命,感情至深。难相见已是让赵思瑶生不如死,她又如何能看着女儿惨遭身体上的折磨,却什么都不做。最让她崩溃的是,女儿小小年纪,却在被虐待时,始终咬着牙不哭出声,更不去求饶。

只是虽然年幼却性格刚毅的袁若兰不知道,越是如此,她母亲赵思瑶就越难受,而袁尚舟也恰恰利用了这点把赵思瑶最终推入了深渊,抛开了自尊和廉耻开始为救女儿而无奈地修练邪功。

……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叫你好几遍都不答应!”耳中突然传来赵晓佳的埋冤,也把赵思瑶从痛苦不堪的回忆中唤醒。

“他想提前到什么时候?”赵思瑶定了定神,淡淡地问道。

她自然是心急如焚,担忧女儿的安危,可她不愿意让赵晓佳看出来。一是后者不会有任何同情心,二是她越是表现出紧张和慌乱,赵家人就越会落进下石。

“两个星期之内,让你赶去京安城袁家。”赵晓佳打了个呵欠,不以为然地回道,接着她又开始数落:“真烦人,就这么大点的屁事,非得让我直接来找你当面告知!本来今晚还约了秦少和赵大少的。”

一说起那两位,赵晓佳就止不住地兴奋。突然,她眼珠子一转,怂恿着说道:“二姐,秦少和赵大少可都是人中龙凤,英俊不凡不说,武道修为也很不错哦。不如我帮你引见一下,咱两和他们来个双龙双凤,既能享受做女人的快乐,又能祝你早日突破…”

赵思瑶哪里听得下去,腾地站起身,直接送客:“我自有打算,用不着你费心。夜深了,你回去吧,我要去休息了。”

赵晓佳“嗤”地一笑,边走边不屑地说道:“好心没好报!得,你继续装清高吧,还不知道骚屄是不是都被男人给肏成黑木耳了!”

赵思瑶脸色顿时苍白,玉手紧握成拳,浑身都颤栗了起来。

“怎么,还想动手?呵呵,就你现在这点修为,我让你一只手,你也打不过我!二姐,不是我说你,你犯不着就因为袁尚舟又老又丑就嫌弃他,还总是跟他对着干!你瞧瞧,现在你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的不说,还连累了咱们赵家,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赵晓佳面露轻蔑之色,一大通话揶揄的话说完后,便“呯”地一声关上门扬长而去。

赵思瑶身子晃了晃,再也无力坚持,直接瘫倒在了地上,美眸中强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

“呵呵,嫌弃他又老又丑?如果他袁尚舟只是样貌平庸,但品行端正,我赵思瑶跟了他又有何妨!”赵思瑶仰躺在地板上,泪眼朦胧的美眸麻木地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这一刻,她是真的绝望了!

“小姐,小姐,你,你没事吧?”这时,保姆阿姨揉着昏昏沉沉的头疾步走到赵思瑶身边,焦急地问道。

“我没事!王妈,你的头怎么了?”赵思瑶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在王妈的搀扶下坐起身,一眼看到了她头上的淤青。

“三小姐一进门就把我打晕了。”王妈毫不隐瞒,接着她又道:“刚才我听到她说袁家要小姐你两个星期之内就得突破,并赶去京安城,这,这实在是强人所难啊!”

“这可能就是我赵思瑶的命吧!王妈,我真的累了。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如此对我!”说着,赵思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她忽然满脸悲愤地指着天,撕心裂肺地吼道:“贼老天,你一定要把我逼死才能放过我吗!好,好,好!那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赵思瑶咬牙切齿地连说了三个“好”字后,朝着厨房奔去,显然是要去拿刀。

“不要,小姐,不要,你一定要冷静啊!你要想想,小小姐还在等着你去救她啊!”王妈眼疾手快,一把抱住近乎失控的赵思瑶,语带心酸,老泪纵横。

女儿袁若兰那张可爱但坚毅的小脸在赵思瑶脑中急闪而过,她身子瞬间一僵,是啊,自己求死容易,但女儿呢,任由她重蹈自己不堪命运的覆辙吗?

活着痛苦,死又艰难,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快把赵思瑶逼疯了。

她无助地趴在王妈肩头,泣不成声。

“若兰,我苦命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一个人受苦就好,却让你也遭受无尽的折磨!呜呜…到底这世上还有没有公道!有谁又能救救我!呜呜呜……”

自从赵思瑶为救女儿选择了修炼邪功开始,袁尚舟没少催促过她,甚至还亲自来监督过。有一次被赵思瑶发现后,也许是破罐子破摔,也许是为了报复在一旁窥视的袁尚舟,她在跟男人采阳补阴的过程中极尽淫荡,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般,把袁尚舟气得暴跳如雷,就差直接现身把赵思瑶给掐死。

而那一次赵思瑶带着自暴自弃性质的淫乱后,袁尚舟打消了亲自监督的念头,他变态归变态,但还没有淫妻癖。

至于赵思瑶却悲哀地发现,越是在交媾中完全抛弃廉耻心,修为的进展就越明显,眼看着时间越来越紧迫,她也不再像以往一样还保留几分女人最起码的矜持,把淫贱干脆进行到底。这也是为什么夏风看到了她晚上扮作妓女在大路上就跟男人野合,还故意把他引进家门,当着他的面就和最下等的男人群交。

如果不是夏风经受住了她有意为之的诱惑,又在后来将她点醒,赵思瑶此刻只怕早就完全迷失了本心,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娃荡妇了。

“夏风?”被无尽黑暗笼罩心头的赵思瑶忽然想到了他,那个眼神极为清澈洁净的少年,不禁停了哭泣,所有所思。

王妈身子一颤,也从悲天悯人中醒过神来,急切地附和道:“对啊,夏风,我这个老糊涂啊,怎么把他给忘了!小姐,小姐,咱们找夏风吧,也许他有什么好办法让你在两个星期内突破,能赶上去救小小姐的时间啊!”

“可,可是他…”夏风的确如同一缕阳光让无边的黑暗有了一线曙光,但赵思瑶本能地犹豫了。她尝尽了人间的屈辱和磨难,也自觉是个肮脏到了极点的女人。夏风愿意助她这种不洁之人摆脱邪功的困扰,已是让她深感惭愧和感激,现在再强人所难,她于心不忍,也真不愿把这个阳光少年牵扯到自己和袁尚舟的交易之中。

“小姐,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可是现在能帮你的还有谁呢?自从上次他为你推拿,你又服用了他配置的药丸后,你整个人都变了!王妈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还是小姑娘的时候是什么样,跟了袁尚舟后又如何,再到最近几个月没遇到夏风前是何种气色,现在又是怎样的精气神俱佳,我作为一个局外人,但看得可比你更清楚啊。”王妈扶着呆呆出神的赵思瑶坐上沙发,不断安抚,接着又道:“小姐,王妈没其他本事,但痴长了你数十年,看人还是会的。夏风那个少年从第一眼看到他,我就觉得他很可能成为你的救星。他年纪虽小,但武道修为高深,而最难能可贵的是他嫉恶如仇,在大是大非上,能坚守初心。即使他看到了小姐你最为不堪的一面,但当他猜到了你的苦衷后,毅然施以援手!如果这孩子知道你的真实境遇,一定会更加不遗余力的相助。”

“王妈,其实,其实我也相信夏风,只是把他拉到这个漩涡中,我真的问心有愧啊!”

“小姐,虽然只见过夏风两面,但王妈坚信他的为人。你没发现吗,这个孩子和小姐你同样有着坚强和果决的一面!如果你觉得难以开口,那就让王妈我去找他当面求助。小姐,你不能再犹豫了,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小姐啊。”

赵思瑶梨花带雨的娇颜上神情复杂,有无奈,有愧疚,也有绝望中的希冀。

“王妈,还是我找夏风吧。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如果真的期望夏风帮助我,就不该对他再有任何隐瞒。这件事事关超然家族,如何选择我们应该尊重他的想法。如果他真有顾忌,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他。”为了女儿袁若兰,赵思瑶终是坚定了信念,但她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她深知没有人愿意去挑战世家名门,更何况是处在山巅上的超然家族,而夏风只是个出身普通的少年而已。

但坚定信念后的赵思瑶还是把夏风当成了救命稻草,因为到了这一刻她已别无选择了!

怀着复杂和忐忑的心情,赵思瑶给夏风发了个信息约他明早见面。

第258章 半步深渊

夏风很快便回复了,根本都没有去问所为何事,而是告知会准时到她家中,这让赵思瑶冰凉的心泛起了一丝暖意。

在收到赵姐的信息后,夏风不用猜也能明白肯定是想和他谈有关尽早突破的事情。而他恰恰也想到了更好的办法,原因无他,正是楚姨给他的那本丹药大全给了他提示。

在过往给赵姐推拿和把脉时,夏风已经了解了她难以短时突破的主要原因。当然,如果赵姐一如既往的通过采阳补阴的功法,几率还是很大的,只是正如他曾提起过的,就算突破了也等于牺牲了大量支撑寿命的元气,运气好可能是十年,运气差的话二十年都可能不止。而且这种建立在沙滩上的突破,极有可能反噬其身,重则暴毙,轻则全身瘫痪。

这也是为什么夏风强烈建议她舍弃那门邪功,用正统之法突破,但首要的是清除在体内积郁深重的阳精之毒。夏风给她配置的药丸也是从这个角度考虑,除此之外,还能助她更高效地吸收天地灵气,净化被侵蚀的内气。

这个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毕竟药丸的效力再强也有上限,可丹药就不同了,比普通药丸的效力强过何止百倍,完成清除阳精之毒的速度也能加快许多。

记录里的上品丹药之中,有一种被称为“驱邪丹”的丹药,正对了赵姐的症状,所需药材夏风也基本上都有,而没有的他也仔细考虑过,用“碧冰草”和神奇油脂完全可以替代,效果估计会更好。

按照夏风的预计,应该能让赵姐在最多三天之内完成本该是四到六个星期才能完成的排毒。

至于突破至内劲期,只要赵姐能在天地灵气充足的地方静心修炼半个月左右,再结合为她专门配置的强化经脉韧性和广度的药丸,应该可以完成。

其实此类从通脉期突破至内劲期的丹药也有,不过这一层突破是武道一途最艰难的阶段,以至于丹药最多也只能在即将突破时起到稳定和加快的作用,想要平地而起根本不可能,除非…

夏风连忙晃了晃脑袋,把才冒出头的想法抛开,暗暗自责怎么变得如此龌蹉了。

用丹药,加后期努力,这样一来,可以为赵姐至少节省两个多月的时间。

想到做到,夏风备齐所需药材,用同样的方式开始炼丹。

原本以为能和上次炼制“小还丹”一样顺利,哪曾想连续两次都以失败告终。夏风这才收起了轻视之心,也没急着做第三次尝试,而是出了卧室走到天台,把脑子彻底放空。

就这样静心调整了一个小时后,他才深吸一口气,开始回顾刚才炼丹时出现的问题。

果然,在完全冷静下来,又细细思索,夏风终于找到了错漏的地方,竟有三处之多!这一次他还是没有过于兴奋而着着急忙慌地马上去尝试,而是在脑子里把刚才两试失败的经过回放了一遍又一遍,还真给他又发现了一处及其不起眼的疏漏!

夏风不由得直冒冷汗,也彻底把炼“小还丹”一次就成功的得意忘形抛诸脑后!

再回到房间时,夏风如同变了个人似的,那凝神静气,掐指细算的模样俨然有了炼丹大师的风范。

没有任何悬念,历经半个小时,夏风终于炼制出了“驱邪丹”。让他惊叹不已的是,所成丹药只有一枚,而且仅比黄豆大了少许。通体冰蓝之色,表面流光溢彩,气味清雅,入手微暖,却没有任何所加入药材的味道,仿佛所有的精华尽数包裹在了其中,无一丝漏出,和书中记载的品相完全一致。

妥善收好“驱邪丹”后,夏风感到全身乏力,脑子隐隐有些刺痛,这才醒觉炼制一枚上品丹药所耗费的化劲和神识竟是如此之巨,仿若一瞬间修为突然消失了一般!

好在时间不长,他丹田中的内劲又开始恢复生机,只是流转速度明显缓了几分,夏风很清楚身体仍然处于自我调整之中。

再次去了天台,清风徐徐吹过,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蕴含充沛天地灵气的空气,不到十分钟,内劲已是完全恢复正常。

不过这也给他敲了个警钟,炼制上品丹药后,最好辅以固本培元的丹药尽快恢复元气,否则被人趁虚而入,可就难以应付了。

调整好后,夏风在睡前又加紧配置了一批美颜药丸,按照进度,再过两日就能全部备齐。

第二天一早,夏风带好丹药,按约定的时间赶往赵思瑶的住所,就在他坐上车出发之前,鼻翼微微动了动,一股熟悉的野花香飘入鼻中。他微微皱了皱眉,知道那个杀手又出现在了附近。不过他没太在意,以他目前的修为,可以轻松碾压,而且他化劲的自身防御能力,已不是那个女杀手可以再用出其不意的手段就能对付得了的了。

他乘坐的车离开不久后,化妆成健妇的夏薇从一处拐角转了出来,眼神很是复杂。

这是她第一次举棋不定。昨晚她和夏明德通过电话,告知了第二次刺杀也失败了。夏明德沉默了许久,并没有去询问细节,最后他告诉夏薇,今天再尝试一次,如果还是失败,他会派其他人来处理。

即使早已习惯了夏明德阴森冷漠的说话风格,夏薇也依然感到遍体生寒。她明白夏明德已对她失去了信心,等待她的是什么,她不想去猜,也许死算是一种奢望了。

但夏薇并不恨夏明德,如果没有这个男人的话她早就死了,多活一天都是对他的一种亏欠而已。这次通话,夏明德没有问,她也就没有主动提到失身之事。但她也从没想过刻意去隐瞒,毕竟隐瞒也没有意义,夏明德迟早会发现。而夏薇也觉得自己的时日不会太长了,除非今天的最后一次行动能逼迫夏风就范。

夏薇在计划着最后一击的时候,夏风也正赶到了赵姐家,而顾婉清则一脚踏入了险境。

沈宏礼通知了顾婉清一早去跟二叔见面,借口倒也冠冕堂皇,说是沈安国和顾婉清这门亲事是当时沈家二叔和顾家家主约定的,就是要离开,于情于理也要跟二叔告个别。

顾婉清也没多想,便点头答应了下来。这两天她和何紫晴,连同几个顾家带来的侍卫,将该带回顾家的私人物品都打包好了。沈家昨晚一番闹剧后,本来顾婉清打算连夜离开,结果还没出门就被沈宏礼给拦住了,告知她和二叔见最后一面的事,只得和何紫晴留下。但其他人,顾婉清安排江叔和陈康带着众人和行李按原计划先回顾家了。

还没进入二叔居住的别墅,顾婉清就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安。

别墅所处的环境四周密林环绕,有种诡异的寂静。要不是时不时有微弱的阳光穿过密林,即使是天已大亮都显得阴森可怖。

“婉清,你自己进去吧,二叔说有些重要事情想单独跟你谈。”陪在一旁的沈宏礼停下脚步,对顾婉清说道。

见一身劲装打扮的绝色女子面露疑惑,沈宏礼连忙解释道:“唉,都是安国惹得祸啊!他这两日的行为举止让沈家族人极为不满,也投诉到了二叔那儿。昨晚我和安国母亲被二叔叫过去狠狠地责备了一顿,他也有了重重惩罚安国的想法。我们夫妻两求了很久的情,但二叔依然怒火难消。还望你这次见到二叔,可以再为安国说两句好话,我跟着去恐怕只会适得其反啊。”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顾婉清哪知道他和二叔之间的龌蹉勾当,也就没再怀疑。

看着顾婉清窈窕婀娜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别墅大门之内,沈宏礼原本还哀哀戚戚的老脸瞬间变得狰狞,心道:妈的,如此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却要毁在那个老东西的手上,真是暴殄天物啊!

他脑中也瞬间幻想出一副一支梨树压海棠的淫靡画面:一个苍老魁梧的老汉,全身黑皮拉渣,爬满了皱纹,把一具雪白嫩滑,身姿绝妙的玉体压在身下,形成鲜明的对比。老汉仰起头,脸上的皱纹如同老树皮一般粗糙,干枯的黑手死死握着绝美佳人两团莹白如雪的高耸乳峰,其上已是布满了抓痕,但老汉的十根手指仍旧不依不饶地用力揉捏,几乎完全陷进了嫩如凝脂的乳肉之中,而胯下一根又黑又丑的大鸡巴,正凶神恶煞地插在美人的玉胯之中,黑黢黢的屁股不知疲倦地挺耸着,拍打出一片淫靡的男女交媾声。

沈宏礼打了个激灵,一股暖流直冲下腹,竟是光凭想象下体便高高勃起了。

他赶紧弓下身子,贼眉鼠眼地往四处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后,老手按在撑出了帐篷的裤裆上用力揉了揉。

沈宏礼倒是想观摩,可他知道二叔今日要喝头汤,又怎会现在就允许他加入。他现在担心的是,等他也能分一杯羹的时候,顾婉清还能有个人样?

唉,可惜了,怕是到时候连屄都给肏烂了吧,沈宏礼哀叹一声,暗骂了几句后,悻悻地离开了。

此时顾婉清已经走进了大厅,脑中还在想着一会儿怎么跟二叔公为沈安国求情。

忽然,“呯”的一声,大门无风自动,竟是关了个严严实实,而厅中本来还有的明亮灯光也瞬间暗了下来,整个屋子变得昏黄阴暗,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顾婉清心头一紧,绝美娇颜上脸色骤变,因为她已经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男人体味,比以前从沈安国身上闻到过的腐臭还要腥臭。

她腹中一阵翻滚,恶心得几乎想吐,两腿也有些发软,好在只是瞬间,一丝清新之气从体内升起,让她几乎昏沉的脑子又醒过来,人也恢复了气力。

“桀桀,女娃娃修为不错啊,这样都还能不倒下?”几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和一道苍老的男声阴森森地响起!

“二叔公?”顾婉清急忙环顾四周,灯光好似又黯淡了一些,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不由地让她心惊!

她本能地后撤到大厅门前,玉手伸出,准备拉开房门。

就在这时,一股强劲的罡风袭来,但不是攻击而是拉着她整个人往前急窜而去。

如果放在突破之前,顾婉清早就被这股大力吸得无半分反抗之力。但现在她的修为已是不可同日而语,虽是情急却也没有彻底乱了阵脚,玉足猛地踏在地上,内劲也随即外放。

她的身子依然被拉着往前,只是速度却明显缓了下来。

“桀桀,不错不错,女娃娃竟也有了内劲外放的修为。看来破了处子自身还得了天大的机缘嘛!不过,也正好可以为老夫所用!”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不是欣赏,而是不加掩饰的猥琐。

“啪”突然厅中的电视自动打开了,很快一段女人沐浴的情景开始播放起来。

顾婉清不由自主地循声看去,只见电视中“嘶嘶”喷洒的淋浴水下,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正低着头,乌黑秀发上雪白的泡沫被一点点地冲落。湿漉漉的头发变成了一缕缕,贴在了她的脸颊和香肩之上。修长的双腿,纤细的柳腰,乌黑亮丽的阴毛,只有一小撮,腿心间一抹娇红若隐若现,在浴室灯光的照射和细细的水流反射下,闪烁着亮晶晶的迷人光泽。饱满的乳房,浑圆而坚挺,布满了晶莹透亮的水珠,随着清洗秀发的动作,而微微晃动,连带着雪峰之巅的嫣红乳晕和娇俏乳头,也划出一道道诱人的红光。热腾腾的蒸汽随后弥漫开来,女人的S形曲线变得朦胧神秘,犹如一尊象牙雕刻的女神,却被轻雾笼罩了起来。

顾婉清玉靥煞白,虽然沐浴中的女人没有抬起头,但那羞人之处的萋萋芳草却是再熟悉不过了,从肌肤各处的色泽来看,那时的自己应该还没有脱胎换骨。

“无耻之徒,原来是你!”顾婉清羞愤欲绝,银牙紧咬着恨声骂道。身子依然在被拉着向前,却实在受不了电视中自己赤裸出镜,便随手抓起一张椅子,玉手一抖,“嘭”的一声把电视屏幕砸了个稀巴烂。

“桀桀,砸吧,我这儿反正还有备份。别说,那个时候你的奶子还没有现在看起来这么大吧,就不知是真是假,我得验验!”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顾婉清忽觉眼前三道乌光一闪,阴风邪气铺天盖地一般刮面而过,电光火石之间,“小虚无身法”自然而发,她堪堪躲了过去。

奈何才修炼不久,仍有些生疏,没能完全避过,一只干枯的老手虽然没有抓握住她的酥胸,但还是重重地滑过,顿时她胸口一凉,劲衣连带胸罩已被竖着破开整齐的三道口子,内里的白皙乳肉若隐若现,如同被关在囚笼里一般,显露出完美弧度的冰山一角!

顾婉清气急攻心,外放内劲也开始有些不稳,纤手在羞怒与紧张之下微微颤抖。

“咦,女娃娃身法不错啊!桀桀,奶子好香,还真大了不少,看来安国那小子很努力嘛。”二叔终于现身,头发半黑半白,老脸上斑斑点点全是皱纹,眼睛微眯着,眼神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兽欲,他此刻正淫笑着,边说边把抚过顾婉清胸口的色手放在鼻端闻嗅。

顾婉清后撤一步,顾不上胸前春光乍泄,强忍着不安厉声娇斥道:“你,卑鄙无耻!我现在已不是你沈家人了,请你放尊重一点!想来你也没什么正事要谈,恕我不奉陪了!”

“想走,先过了老子胯下这一关吧!”二叔话音未落,人已逼近顾婉清身前,邪爪横挥,又是三道乌光闪过。

顾婉清娇喝一声“住口”,窈窕身形一闪,皓腕几乎贴着二叔的老手险之又险地避过,但左臂的衣衫还是被老家伙的指尖滑破,露出一段白皙如雪的藕臂嫩肤!

连中两招,顾婉清一时间难以镇定。二叔却趁势再次发动进攻,速度越来越快,招数也越来下流。

“撕喇”裂帛声不断响起,二十几个回合下来,顾婉清胸前与背后衣物再度被二叔的手指划破,暴露出一片白皙如雪的玉背与一抹高耸挺拔的乳球半峰!连劲裤也开了两道口子,洁白浑圆的玉腿也露了些许!

这还是她不断使出仍未纯熟的“小虚无身法”来躲避,否则现在已是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身体春光暴露在一个八十多岁的猥琐老人眼前,顾婉清想死的心都有了,最让她后悔不已的是没有带把剑进来。

顾家在拳脚功夫上很普通,但剑法却有其独到之处。

强忍着心中羞愤,顾婉清在老家伙的龌龊淫招之中苦苦挣扎着。

忽然,一股浓郁作呕的腥臭气息直冲入她的琼鼻之中,却是二叔忽然闪开身形,全身衣物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再下一刻,“轰”的一声,老家伙竟是震碎了他自己的衣裤,赤条条地站在原地,满是皱纹和褶子的老脸上一片通红,黑黝黝的老皮上也开始泛起了红潮,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条煮熟了的虾子。

胯下那条阳具也是红得发紫,如同一条烧红的烙铁,上面青筋暴凸,密密麻麻的盘扎在棒身上,在灰白杂乱的阴毛掩映下显得极为狰狞可怖。龟头上流出的腺液浑浊黏腻,散发出的气味让顾婉清脑中眩晕渐生,更难以集中精力!

可这还不是最令顾婉清惊心动魄的地方,身体上莫名出现的生理反应才让她真正感到了极大的恐惧。

这股腥臊恶臭的腐肉气息让顾婉清闻之作呕,可如同一层污浊的油脂不停粘附在她露出的肌肤上。

如果她的劲衣没有被划破,也只是手上、脸上和脖子上受到侵蚀,可现在胳膊和大腿糟了罪,连半露的玉乳上都开始出现了难耐的酥麻瘙痒,强烈的刺激之下,她的乳头已是难以自控地充血硬挺了起来,顶着胸罩罩杯及其难受,有那么一瞬间,她恨不得把上衣撕开才好。

眼看着身前不远处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呼吸变得急促,绝美娇颜浮起一抹晕红,连明眸都开始朦胧,赤身裸体的二叔反倒没有急着出手了,而是双手叉腰,挺着二十公分上下的紫红鸡巴戏虐地笑了起来。

一日之晨是男人阳气上升的时段,按照以往二叔早已安排了女人供他发泄,但今早他知道顾婉清要来见自己,便一直憋着。

好处在于一旦在两个小时内得以释放,便能金枪不倒,在女人身上大发神威,但弊端就是如果没能及时释放,将会反噬其身,让他的修为至少跌落三个层次,而且三个月内才能慢慢恢复。

老家伙本以为顾婉清一进来就可以被他轻松控住,没曾想顾婉清的武道修为突飞猛进,让他一时间无法顺利得逞,播放偷拍到的视频是他故意为之,以扰乱顾婉清的心神,他的确也成功了。可当他再次发难时,却被顾婉清用了不知道什么高明的身法频频躲过,虽然也把她的衣服扯得春光外露,但其实那并不是他的真正用意,直接抓住顾婉清才是最终目的,但他失败了。

再打下去,顾婉清可能依然难逃一劫,但时间上老家伙等不了了。从顾婉清进门到现在看似短暂,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如果再用同样的方法,顾婉清又是一味地用诡异身法闪避,他可耗不起了。

而且刚才那一番擒拿的举动让老家伙催动了太多内劲,而每消耗一份内劲就会增加一份阳气,在没有得到充分释放之前这么做,绝非好事,搞不好都有阳气过旺而将五腑六脏烧伤的危险。

这也是他不得不使出最后一招,用最强盛的淫邪阳气让顾婉清陷入欲火焚身的状态。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顾婉清曾经服用了夏风专门为几个与他有合体之源的女人配置的“无幻丹”,虽说不是真正的丹药,只是药丸,但其中所含的“蓝心草”成分却能清洗进入体内的致幻或催情之药,不过美中不足之处就是无法抵抗体外遭受到的侵蚀,可同时却又能阻止体外污秽侵入体内和脑中。

也因此,老家伙得意洋洋地准备看着顾婉清在浑浑噩噩之中迷失,最终自己脱光衣服投怀送抱,只是他失望了,等了好一会儿也一直没等来。

更有甚者,顾婉清绝美娇颜泛着桃花,裸露的瓷白肌肤也时不时浮起片片不健康的潮红,但眼眸中的迷离之色没有激增反而在不断消退,这让老家伙深感诧异的同时,也终于按耐不住了。

“啪”的一声,厅中的灯光彻底熄灭,顾婉清眼前一片漆黑,这才醒觉厅子里的窗帘原来早就被拉上了,刚走进来因为灯火通明,她也没有去留意这些细节。

一阵腥臭气息扑面而来,顾婉清目不视物,本能地抬手格挡,却没有碰到任何物事。

她心中刚生出一丝不安,人已经被老家伙从身后搂住,一双粗糙干枯的手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她因为上衣破损而半露的饱满乳峰之上,那凝脂般的柔嫩,倔强回顶的丰弹,让老家伙骨头一酥,叉开十指尽情抓握揉捏了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猥亵,令极度不安中的顾婉清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玉手一个迅猛至极的肘击直取对方的腋下。

二叔自然不会拖大到不躲不闪,那可是人体极为脆弱的地方,而且顾婉清内劲中后期的修也不是他能硬抗得下来的。

不等顾婉清的肘部碰到,老家伙已然松手飘远。黑暗之中不见其人,只余其声,而且猥琐至极:“哇啊,好香啊,大奶子又挺又圆,又弹又软,果然是极品!”

顾婉清气急转身,玉手翻飞,顾家家传的“飞云掌”如水银泻地一般使出,然而对方显然更适应黑暗的环境,除了寥寥可数的几次格挡之外,大部分如同泥牛入海,不得寸功!

一番苦斗下来,连对方在哪里都难以判断,顾婉清有些心浮气躁。

二叔等的就是她失控的一刻,身形急闪而至,忽然又出现在了顾婉清身后。

顾婉清刚侧过身,只觉香肩一紧,耳后也传来一阵湿热,竟是老家伙伸出舌头在她脖颈的细嫩肌肤上狠狠地舔了一下,身上泛起鸡皮疙瘩的同时,心中顿感恶心难当。

情急之下,她一个沉肩转身,玉足不自禁地再次踏出“小虚无”步法,却是匪夷所思地躲过了老家伙的后招。

二叔虽说连舌根都被绝美女子的幽香和肌肤的丝滑刺激得舒爽难耐,但还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刚才那一下他完全可以一手抓住顾婉清的香肩,一手趁势将她的手臂反扣在身后,但精虫上脑之下,只想着如何羞辱对方,结果丧失了一次极佳的控制住这绝美女子的机会。

而这次堪堪躲过,顾婉清也受到了启发,只要老家伙一动,她便干脆闭着眼听声音判断对方位置,而踏出“小虚无”步法,一旦与对方有哪怕一丝接触,便瞬间做出调整。

黑暗之中人影闪动,风声四起,顾婉清虽说无法逃出生天,但老家伙也无法将她顺利拿住。

只是两人毕竟在修为上有不小的差距,顾婉清才突破至内劲期第六层,仍有待稳固,而二叔几乎是一只脚踏入了内劲期圆满。

他捉不住身形缥缈虚无的顾婉清,可手指尖还是屡屡触碰到她身上的劲衣。

一番苦斗下来,顾婉清的劲衣上已是千疮百孔,连胸罩的系带也被对方尖利的指甲削断,随着她不断腾挪躲闪,无奈地散落到了酥胸之下,不但现出了大半个粉白玉背,也令胸前愈发残破的劲衣难以遮拦,两只傲人娇挺的极品蜜乳已是露出了大半,光洁莹白即使在昏暗中依然夺人眼球,时隐时现的粉嫩乳晕和深邃勾魂的乳沟让老家伙胯下的丑物变得更为躁动不安。

顾婉清选择了无视,但心中却焦急万分!再这样下去,身上的劲衣迟早会在老家伙指尖刮蹭之下化为碎片,最后一丝不挂地裸呈于人前,到那时候羞耻心做崇,只怕连躲闪都难再集中精力了!

她也暗暗自责,这次实在太过大意了,软剑不带在身上不说,连同何紫晴事先商量好接应时间都忽略了。

第259章 险象环生

就在她分神的一瞬间,老家伙抓住了机会,急闪至衣不蔽体的顾婉清身前,手起爪落。

顾婉清以为对方又是故技重施想擒住自己,也不格挡而是迅速后撤着闪避。

只是这一次老家伙却改变了策略,忽然变抓为掌,不带一丝怜香惜玉之心,狠狠地打在了顾婉清的胸口!

“嘭”一声闷响,顾婉清只觉敏感玉乳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娇躯也如断线风筝一般向后倒飞,直到重重地撞在了厅门上。

气血翻涌之下,她喉头一紧,一口殷红鲜血喷洒而出!

紧接着一道浓郁的腥臭气息逼近,顾婉清想挣扎着站起身,却绝望地发现手脚已是绵软无力。

“不要过来!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咬舌自尽!”她自知难于脱身,心下一横,悲愤而决然地警告着已经凑到身前的老家伙。

二叔桀桀淫笑了几声,满脸都是不屑,他暴戾地一字一顿道:“想死?那你尽管去死啊!死了老子也会奸尸!而且还会把你顾家夷为平地,杀他个鸡犬不留!”

接着他俯下身,干枯老手一把握住顾婉清线条柔美的下巴,丑恶老脸几乎贴在了她惨无血色的俏脸上,张着掉了一半牙齿的大嘴,接着又道:“把你许配给沈安国那小子,本就只是个幌子而已!从看到你的那一刻,老子就把你定为了突破圆满的鼎炉!我曾交代过沈宏礼无数次,让他时刻提醒他儿子不能在婚前破了你的身子,因为到你们成亲那一天,老子也应该到了突破圆满的关键时刻,到时候腾龙换鸟,由我亲自取了你的红丸。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沈安国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这个混账!这个蠢货!气死老子了!”

他说话时嘴里喷出的腥臭气息,几乎熏得顾婉清窒息。

可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因为咆哮中的二叔老眼之中忽然闪过残暴的光芒,心中的那口恶气径直发泄在了顾婉清的身上。

“啪”的一声,他老手一挥,狠狠地抽了顾婉清一个耳光,吹弹可破的绝美脸庞上瞬间红肿了起来,嘴角也再一次流出一道血丝。

“你这个贱货!他沈安国管不住下身,你就不知道反抗吗!哪怕是以你没突破之前的修为,要制住他根本不是难事!说,是不是你自己也犯贱!”老家伙越说越来气,声音也越来越大!

似乎还不解恨,他猛地又揪住顾婉清的如丝秀发,把她拉着直起上身,一拳接着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胸脯上,将高耸挺拔的美乳一次次打出转瞬复原的陷坑!

顾婉清口中不断喷出鲜血,却没有发出半点痛苦的哀鸣。她知道今日难逃一劫,但宁可被打死,也不愿在这个无耻凶残的老家伙面前屈服。尤其从他嘴里了解整件事背后的玄机之后,顾婉清更是有了求死之心。

然而打着打着,二叔的动作缓了下来,并非他良心发现,而是一番殴打之中,顾婉清身上的衣物变得更为残破不堪,胸前的劲衣几乎完全裂开,在没有了胸罩的遮挡下,一对高耸入云的蜜桃美乳在男人的殴打中颤抖摇曳,本应赛雪欺霜的白嫩乳肉上此刻却满是惨无人道的拳印,显得凄美异常,雪峰之巅的粉嫩乳晕和俏丽乳头像是开在了一片血色丝绸上的娇花,凄风冷雨中更增不屈之美,也把老家伙的注意力从殴打中拉了回来,兽欲回归后,老家伙也赫然惊醒,时间已是越发的紧迫了。

暴躁退潮之后,老家伙体内的欲火急剧攀升,昏黄老眼在黑暗中开始闪出骇人的绿光,他老脸往前一凑,鼻翼咻咻如同一条恶狗一样疯狂闻嗅顾婉清身上散发出的独特体香,虽然带上了一丝血腥味,但那阵阵清雅爽洁的香息却依然清晰可辨。

顾婉清秀发仍被紧紧地拽着,全身的力气也在老家伙刚才的暴打中几乎丧失殆尽,身虽痛但她的心更痛!

一次又一次在苦难中沉浮,无不在付出惨痛的代价。被沈安国出卖,她失了尊严,失了廉耻,也险些失了贞洁。如今,再一次被沈父推入了深渊,甚至连生死的自由也将一并失去,落在了一个穷凶极恶、年龄大到可以做她祖父的老家伙手中,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奸淫和侮辱,而最终是否能一死解脱,还是遭其欺凌禁锢都是个未知数!

黑暗不断将顾婉清笼罩,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自信和坚持也在绝望的心理折磨之下悄悄流逝。

而二叔已是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胯下黑鸡巴抖动难歇,喷晒出阵阵满含荷尔蒙腥臭的热气。

他的老脸涨得通红,色眼眯成了一条细缝,粗大的鼻孔一开一合着,贪婪地吸嗅着绝美女子独特而迷人的体香。

异样的是,他的老脸上虽然陶醉不已,但呼吸却有些紊乱,时而粗重如牛,时而又细如发丝。

心如死灰的顾婉清并没有觉察到老家伙脑子里其实正在天人交战。

他鼻中不断涌入醉人的女人香,昏黄色眼也火辣辣地盯着美轮美奂的半裸酮体,但本应翻起的肉欲狂潮却时而高昂时而低沉。

最让他难以置信的是,稍有一丝分神,才还巨浪滔天一般的杂念和兽欲就会自然而然地不断消散,甚至连胯下勃起到酸痛的紫红肉棒都在极力往安分发展。而且体内的内劲也开始自发地在脉络中流转,悄然释放着几乎将身体胀爆了的阳气。

显然如果他此刻能抱元守一,凝神修炼的话,不但可以缓解过旺的阳气,还能在修为上大有斩获。

二叔一愣神之间,干枯的老手也不自觉地松开,顾婉清瀑布般乌黑柔顺的长发泻了下来,有一些发丝搭在了他的脸上,一股更为迷人的清香沁入了他的心肺,也把他才生出的那丝犹豫冲得七零八落。

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就在眼前,而且衣不蔽体,老家伙色欲暴涨而起,他不管不顾地强行驱散脑中的纠结,满是皱纹的老脸也贴在了顾婉清白嫩修长的脖子上磨蹭着,鼻孔疯狂地扇动,贪婪地闻嗅着美人身上的体香,昏黄老眼紧盯着两团雪盈盈的丰盈乳峰再不愿眨一下。

在他强行把顾婉清如天地精纯之气的体香化为催情淫靡之气后,果然胯下渐趋平静的腥臭肉棒又开始躁动了起来,不但比以往暴涨了一大圈,连色泽都变得更为火红,在黑暗中闪烁出鬼魅般的淫邪红光。

“唔…”顾婉清娇躯一僵,带血的红唇中飘出一声极力克制的叹息,但很快她便压在下唇强忍下来,不愿再发出任何声响。

正是在她脖子上又舔又闻的老家伙已伸出一只满是粗糙老茧的色手,用力握住了她残留着拳印的丰盈左乳,一股强烈的羞耻,夹着钻心的刺痛涌了上来,让她痛不欲生,也恶心得想吐。

顾婉清本能想去推搡,可纤指刚抬起少许便牵动了胸口的痛处,那顿残暴的毒打,显然已是伤了她的心肺。

“桀桀,这大奶子真他娘的完美啊!又大,又滑,又弹!”老家伙一边肆意把玩着顾婉清的极品蜜乳,一边哑着嗓子恬不知耻的赞叹。

他算是御女无数了,但从未玩过这么美妙绝伦的女人乳房,丰满、圆润、挺拔,那曲线弧度,那丝滑肌肤,手感不但柔软、温暖而且还极富弹性,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其实,他脑子里还在不断涌现催促他静心凝神的清流,但幽香萦绕,手握美乳,让他根本停不下来。

更有甚者,他变本加厉地伸出另一只干枯的老手,一手一只死死抓握住了顾婉清胸前的蜜桃丰乳,揉圆搓扁的同时,掌心也紧贴着两颗秀丽挺拔的粉嫩乳头摩挲刮蹭,时而又牢牢夹在手指缝中,让两颗粉樱桃在他大力挤按乳肉之下羞涩起伏。

顾婉清有着想死的心,全身的酸痛瘫软又让她无能为力,只能用尽全力咬着银牙承受老家伙的猥亵。

“还挺倔强嘛,奶头都不肯硬起来,嘿嘿,我看你能坚持多久!”二叔狠狠揉捏了两把手中的妙物,干脆跪下身,散发着恶臭的老嘴开始雨点般地在顾婉清两只饱满的蜜乳上热吻了起来。

他的手也没闲着,从乳房根部捏紧,配合着嘴上的动作不停揉挤,让感官、嗅觉和触觉一并享受极品美乳带给他的极乐。

渐渐地,他的神智被肉欲彻底笼罩,从顾婉清身体上摄取入体内,又汇入脑中的清流也被他一次次强行转化为更为凶猛的兽欲,以至于连头脑充血发胀,听觉也在消退都没有意识到。

他的呼吸声开始从局促变得粗重如牛,喷出的口气都带着浓到无法化开的腥臭。

女人的敏感禁地,被老家伙粗暴地捏揉着,臭嘴啃咬着,牵动心肺伤处,让顾婉清痛如刀割。哀鸣已是到了喉咙口,但她依然苦苦坚持着,无论如何也不愿发出一丝响声。

然而,这种煎熬也像是一个无尽的深渊,永远掉不到头的深渊,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

“妈的,这两人在搞什么,刚才还噼里啪啦的热闹得很,怎么现在只剩下老家伙的喘气声了!不是两人打着打着搞上了吧!女人啊,都是那么贱,幸亏本少把她一脚给踢了!”

这时,一丝极其细微的声音传入生不如死的顾婉清耳中,她认出那是沈安国的声音。

连她都隐隐听到,老家伙应该也知道外面有人吧。顾婉清开始期盼老家伙会消停一会儿。

可是她绝望地发现,在自己胸前手捏舌舔的老东西像是聋子一样,连脑袋都没抬起,只是变着花样地肆虐。

此时此刻,二叔脑子里一片混沌,如同进入了一个只有他和顾婉清的幻境之中。除了手中不断传来的凝脂般的柔嫩软弹,和口舌上的丝滑温香,他已经没有其他知觉。

绝色美人,极品美乳,让他根本停不下来,咂吧有声地美美舔了几遍后,他又开始在顾婉清两颗香软挺拔的乳房四周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一下接着一下,从四周朝中间汇拢。

别看他折腾了这么久,但嘴巴一直没有去舔吮顾婉清两粒娇俏的粉乳头,一来他还在等待妙物为他茁壮盛开,二来他想把最美的留到最后。

不过,他还是失望了,像是跟他对着干一样,俏生生的小奶头就是倔强至极,始终不愿昂首挺立。

“操!竟然这样都不硬!看来不动真格的不行了!”老家伙不甘地骂了一声,直接伸出了猩红的大舌头,像是夏天热得喘粗气得老狗一样,舌头上带着粘腻得口水和恶臭的气味,湿哒哒地旋放在了顾婉清一颗晶莹剔透的乳头上,舌尖颤动着转起圈来,鼻子里还不停地哼哼唧唧。

即使如此,可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他哪里知道,在他的恶臭熏绕之下,顾婉清如同元神出窍一般,又进入了曾经在沈安国身上发生过的幻境之中。

如果老家伙能抬头看一看,会发现顾婉清虽然美眸睁着,眼神却空洞无光,形同木头人。

可想而知,在一具没了知觉的肉体上,除了自娱自乐,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

见顾婉清的生理反应一直没有出现,老家伙彻底怒了,直接低头口一张,满含一嘴的丝滑乳头,连带着乳晕乳头,“啵”的一声,高高拉起,直到蜜桃形的乳峰完全成了尖尖的锥形,才松开了嘴,放了蜜乳重重弹落。

霎那间乳波荡漾,红梅颤栗,老家伙老眼一亮,突然想到了新花样,满是皱纹和老年斑的脸后撤,咧着大嘴淫笑着,伸出老手用掌心托住顾婉清丰硕蜜乳的下部颠抛了起来。

腥臭口水密布,指痕印记斑驳的羊脂玉乳忽高忽低,上下起伏,划出一道道耀眼夺目的弧线,直把老家伙看得哈喇子流到了胸口都没去留意。

直到他的下体开始剧烈颤抖了起来,他才脸色大变,醒觉这么玩弄下来时间已经过了许久,而他体内的阳气也在向五脏六腑徐徐逼近。

顾婉清原本还因为老家伙突然改变淫玩的方式,没了粗暴,更趋柔和,让她稍能集中意志,而且还进入了曾经历过的微妙幻境之中。

哪曾想,恼羞成怒的老家伙,突然回归了残暴,臭嘴拉着她的乳房向上猛拽,心肺之中惨绝人寰的刺痛让她又重新元神归窍。

眼见着老家伙的动作越来越猥琐,她不禁想起来门外的沈安国,挣扎着想喊一声,却不料红唇忽然被一个沾满了腥臊液体的火热圆头给顶住了!

她吓得连忙吞下喊声,咬紧牙关,无论对方如何用力摩擦也不松开。

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顾婉清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老家伙用力向前挺着火红酸胀的鸡巴,死命摩擦在顾婉清的小嘴上,虽然把两瓣丰润的香唇都挤得有些变形,而且散发着恶臭的龟头都顶得生痛,却依然撬不开她的贝齿。

“桀桀,美人儿,小嘴守得够严实啊!就不知道下面那张骚嘴是不是也能守住!”气急败坏的老家伙老眼淫光一闪,邪恶地奸笑起来。

随后他保持着一只手继续在顾婉清极品美乳上肆虐,另一只老手近乎残暴地一把撕开了她的劲裤,又“撕啦”一声,硬生生的把内中的蕾丝内裤也扯得残破不堪。

老家伙仍在努力想把鸡巴塞进顾婉清的樱桃小嘴里,但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一抹诱人至极的粉润光泽。

他色眼几乎瞬间喷出火来,连忙撤后少许,向下一看,脑子里顿时开始充血,连身体里已然在隐隐做痛都懒得理会了。

虽然一片漆黑,但对于适应这种黑暗环境的二叔来说,还是能朦胧视物。

他松开玩奶的老手,两手并用撑开顾婉清想要加紧的修长玉腿,也看到了他自觉应是一生中所见过的最迷人的女人下体。

鲜润如粉桃,乌黑亮丽的萋萋芳草虽只有一小撮,却把女人肌肤的莹白细嫩衬托得淋漓尽致,黑、白、粉三种色泽完美融合在一起,香艳美景惊世骇俗!

“哇塞!终于看清这只蝴蝶屄了!老子有福了!”老家伙淫声浪语地叫了起来,色手急往下探。顾婉清玉胯中那两瓣丰美的蝶翼粉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微微颤动着,让他血脉偾张,垂涎欲滴。

眼看着神圣的女人最私密处即将被染指,顾婉清眼中闪过一道决然,银牙也咬在了香舌上,准备身上最后那点气力咬舌自尽。

就在此时,老家伙色手倏地收回,紧紧握住了胯下猛烈抖动的肉棒,他忽然觉得脑子轰然炸响,血气急剧翻涌,精关也跟着摇摇欲坠了。

手不碰他自己的下体还好,这一碰之下,胯下那根早已敏感到了极点的肉棒不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疯狂地膨胀开来。

“吼!”下一秒钟,老家伙发出一声惊悚恐怖的不甘嚎叫,色手死死握住红得发烫的肉棒棒根,用尽所有残留的意识将那股到了马眼的射精冲动强压了下去,本还魁梧的身体竟一下子佝偻了不少,喘气都变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要是沈安国的话,早就射得天昏地暗了。但二叔练了“合欢功”后,下体被催生得更长更粗,控制精关的能力也比常人强了无数倍。

所谓有得必有失,如果他刚才不强忍,而是放任自己爆射一次,反而对他有利无弊。

只是不管老少,当男人处于只用下身思考的时候,面对着顾婉清这种倾国倾城的绝美女子,又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又有谁愿意在此时此刻秒射而失了面子!对于二叔这种对自身的雄风极为自豪的老淫棍来说,简直会是奇耻大辱!

然而,原本还能找到宣泄口的鼓胀阳气被他硬生生地逼回了体内,其自伤的程度有多大可想而知。

这也是为什么当他再次逼近玉胯大开,蝶翼蜜穴再无遮拦的顾婉清之时,五脏六腑传出一阵钻心刺痛,老家伙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顾婉清绝望到了麻木,咬在了小香舌上的贝齿也逐渐加力,准备在男人侵犯她女儿家最私密之处时狠狠咬下,一死了之!

至于老东西说过的奸尸,杀她全族的事,顾婉清已经顾虑不了那么多了!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世家女子,在吴家别院那一晚,她也重新审视了脑中的执念,终是从家族为大的桎梏之中走出,也不愿再通过牺牲一切,贞洁、尊严甚至性命去维护这种根本不值得去维护的所谓大义!

早前顾婉清就想到过死,但受了重伤之下全身乏力,让她无法做到。接着她又被老家伙用最粗暴和凶残的方式殴打,本以为就这么被打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哪曾想老家伙却突然从暴怒中回过神,开始对她的肉体侵犯了起来。一波几折之下,她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精神更是涣散难在集中。

直到下身的劲裤和内裤被老家伙撕开,她才强行让自己从屈辱和恐惧中冷静了下来,也更加坚定了宁死也不亲眼看自身受辱的决心。

只是没想到她的心境在改变,老家伙也发生了变化,而且似乎在往她好的方向发展。

二叔咬牙切齿地稳住身子,但双眼却开始肉眼可见的赤红如血,嘴里不断发出“嗬嗬”的怪叫喘息,两只老手猛地再次下探,又一次握住了射精冲动更为暴涨,而且到了无法压制的丑恶肉棒,佝偻着身子开始再无顾忌地高速撸动起来,他喷着火的双眼贪婪又极为不甘地扫视着近在咫尺的顾婉清,脑子里想象着把她压在胯下狠狠肏干时的淫靡景象!

他老脸上神情变换不停,眼前也好似真的出现了一幅幅春宫戏:他扛着顾婉清的雪嫩玉腿,大手疯狂地揉捏着她的极品蜜乳,手指夹着勃立硬挺的娇俏乳头搓弄拉扯,胯下的火红鸡巴“噗嗤噗嗤”地在美人温暖紧凑的蜜穴甬道中尽情抽插,“啪啪啪”的淫靡交媾声震耳欲聋,美人的春水浪液四处喷溅,美眸深情凝视着威风堪比壮年的他,小嘴里的淫浪叫床声更是销魂蚀骨,不绝入耳!

幻想在他脑中逐渐被放大到了极致,二叔嘴里的怪叫声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丰富,弯腰的幅度也越来越深,如果不是他的屁股也随着手中套弄阳具的动作在不断前后顶拱,咋一看还真像是他因为愧疚给身前的顾婉清做着深鞠躬!

他可没有心思考虑这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手撸臀拱配合得极为默契,火红的肉棒得到了巨大的刺激,强烈的快感顺着他双腿之间迅速向上蔓延而去,直至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爽得他忍不住嘴唇大张,嗬嗬嗷嗷地嘶吼了起来。

腥臊味夹杂着腐肉的恶臭浓郁到了作呕,熏得顾婉清牙关一松,再也无法忍耐地狂吐了出来。

老家伙气得面色狰狞,想冲上前再度狠狠地暴揍顾婉清一顿,这个女人竟敢在他引以为傲的雄根之前呕吐,这是赤裸裸的藐视!

可他的脚指头刚动,手中的丑物猛然肿胀,黏液稀里哗啦地溢出,在掌心和肉棒的疯狂接触下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妈的!射了!射死你个贱人!老子射死你啊!啊啊啊……!”暴躁的怒骂声才落下,老家伙只觉一阵强烈的快感从龟头处传来,紧接着一股浓稠腥臭的浊白精液爆射而出!

顾婉清几乎把最后一丝力气都用上,才堪堪翻身避过,心肺的痛楚让她的尖叫声都到了嗓子眼里,贝齿紧咬住的红唇已然透出血丝!

“啪啪啪”溅落在身边的浓精拍打着地面,一股还未喷射完,另一股紧接着又从老家伙的龟头顶端射出,足足射了七八注才慢慢停了下来,浓烈的腥臭味在厅中快速弥漫。

打摆子一样射完后,老家伙双腿一软,眯着眼睛跪坐了地上,红通通的龟头不断跳动着,快感仍未完全消散。他感觉此刻如同飞入了云端,欲仙欲死,一张老脸满是自慰后的陶醉,黏腻的老手还在鸡巴上缓缓套弄。

顾婉清紧捂住胸口缓解钻心的刺痛,逐渐适应了黑暗之后,她也看得更清楚了一些。

见老家伙低着头,嘴里哼哼唧唧地,跪在地上喘着粗气,她心道发泄完了该安静点了吧,哪曾想心刚松了一些,却发现老男人握在手中撸动的丑物肉眼可见的再次胀大了起来。

这对顾婉清来说将是灭顶之灾灾!她挣扎着加紧玉腿坐直身子,忍着常人根本无法承受的痛,慢慢向后挪动,到底意义何在她也不清楚,但只要能远离那个残暴的老色魔哪怕一分,她拼死也要去争取。

时间一点点在流逝,顾婉清却感觉这是人生最漫长的一刻,她的体力有所恢复,但伤也在逐渐扩散。

又过了一会,老家伙终于调息完成,老手用力一撑,重新站了起来,胯下高高勃起的肉棒直愣愣地指着前方,如同一头随时从笼中窜出的恶狗。

他看了看前方,发现顾婉清捂着胸口,夹紧了白嫩玉腿,遮挡住了最诱人的春光,不禁阴森森地讥讽道:“想躲,你能躲到哪儿去!今天老子不把你肏成一条听话的母狗,是绝不会罢休的!”

别看他说的霸气侧漏,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刻的身体状态。

虽然通过自慰释放了一些阳气,但终究还是被反噬了。光从修为来说已是滑落到了内劲期中期都不到,而且体内不时出现如刀在浑身上下搅动的刺痛!

但老家伙更知道顾婉清的伤势比他重了太多,即使修为大幅滑落,要制住瘫软无力的国色天香大美人也是易如反掌!

“桀桀…美人儿,老子现在就让你好好尝尝欲仙欲死的味道!”说着,二叔挺着还残留着精液的火红鸡巴开始一步步逼近,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但在顾婉清看来,却是在她的心灵和尊严上一寸寸的践踏!

该来的终是逃不掉了!风弟,姐姐去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不要悲伤,这都是姐姐的命!如果有来生,姐姐宁可出身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和你相识相爱,永远到老。

顾婉清默默地在心中与占满她整颗芳心的阳光大男孩告别,黯淡的美眸闪过一道决绝的精光,玉手紧压在心口,所有残留的内劲瞬间流入指尖。

她要用穿心而过的方式,将最后的完整留给那个俊逸不凡,初心善良,性格坚毅的少年夏风!

心口在她纤指的猛烈下压中骤然塌陷,指尖甚至已是穿透肌肤,直奔跳动的心而去。

老家伙不屑地看着这一幕,前脚也已经碰到了顾婉清的玉足。

他居高临下地看看死志已决的绝美佳人,并没有阻止,脑子里甚至在盘算着顾婉清自杀后他该用哪几种姿势来奸尸。

如果放在他自慰爆射过一次之前,可能还会考虑将顾婉清禁锢,把她变成自己的性奴。但发泄完后,他反而没了这个心思,一来刚才别看他射得超爽,但老脸也算是丢尽了!当着一个绝色美人不是大展雄风将其按在胯下唱征服,而是弓着腰猥琐自慰,只是回想一下那画面就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二来他也看出了顾婉清的刚烈,就算今天过瘾了,这个女人也定会用一死摆脱被继续凌辱的命运。

“桀桀,死吧!彻底疯狂吧!”老家伙突然仰头狂笑了起来,鬼哭狼嚎,如同地狱中的恶魔!

顾婉清美眸一闭,脑中再次闪过夏风挺拔的身影,玉指指尖没有半分颤栗,毅然决然地奋力向心口插入!

千钧一发之际,“嘭”一声爆响,厅门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澎湃的剑气直冲入厅中,余力未消之下,恰巧撞在了顾婉清几乎插入心脏的玉手皓腕上,在生命悬于一线之间把她救了下来,但她胸口还是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血洞,触目惊心。

“老贼,受死!”娇斥声随即响起,一个矫健的身影从破洞中穿入,“呲呲呲”三道剑光划过,化作朵朵剑花铺天盖地直奔二叔而去。

老家伙脸色剧变,但也临危不乱,几个闪身惊险避过,随手操起一把椅子阻挡紧随其后的剑招。

“紫晴,小心!”顾婉清死里逃生,也没去管胸口的伤势,而是连忙出声提醒。她本该悦耳动听的声音此刻变得极其嘶哑和低沉。

何紫晴一边施展着剑招,一边掷出一个小瓶,焦急地说到:“大小姐,快先止血!”

“桀桀,又来了个美人!今天真是好日子,老子可要玩双飞了!”二叔没把何紫晴看在眼里,因为印象还停留在她和顾婉清初进沈家时的浅薄修为之上。

十数招之后,老家伙惊觉自己竟然看走了眼。

何紫晴软剑上挑下刺,极为娴熟,而且剑招使出之时,身周风旋急扩,空气漫卷,青色剑光闪烁八方,所到之处,千疮百孔,很快老家伙手中的椅子只剩下了一根短短的木头!

“咦,你也突破了?真没想到啊,到了我们沈家皆有了天大的机缘!”二叔脸露诧异,收起了怠慢之心,腾挪闪避之间也不敢轻易硬碰。

厅中人影憧憧,剑光不时印照出一个光着屁股,挺耸着下体的皱皮老头,一会儿跃起,一会儿猫低,那画面简直是滑稽至极。

老家伙心里气得吐血,但也无可奈何!如果不是阳气反噬让他的修为断崖式的滑落,而且体内的痛楚也在加剧扩散,他不至于如此狼狈。

他也试着反击过,哪曾想何紫晴也会那种虚无缥缈的身法,而且比顾婉清更为熟练,常常还会出其不意地回敬几招,让他一时间只有躲得份,根本形不成有效的反制。

这套身法是顾婉清教给何紫晴的,她本人因为琐事缠身,抽不出太多时间修炼。

可何紫晴不同,只要找到机会便会勤加练习,以至于她学的晚一些,却比顾婉清还要纯熟。

另外有一点,当时的顾婉清才刚刚突破至内劲期初期,哪像何紫晴早已到了内劲期第四层,而且龙纹峡之行无论去还是返程的途中,更是积累了不少宝贵的实战经验。

毫不夸张的说,即使顾婉清此刻的修为高过何紫晴,真正对战时也不一定能胜得过她。

这也正是二叔所面临的窘境,何紫晴是越打越精神,他却是越打越没了底气。

对方手中是一把削铁如泥的软剑,脚踏飘逸灵动的步法。而且几次他想出阴招骗何紫晴上当,却被她识破后一一化解,完全不像是那种只在演武场里耍弄而欠缺实战的武道中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险象环生,躲闪的动作也不再如之前那般进退自如。

“哈哈哈…老东西,你这是在跳舞吗?还光着屁股,真他娘的丑啊!”就在二叔气急败坏可又束手无策之时,一个脑袋突然从破洞中伸了进来,只看了一眼,便没心没肺地狂笑了起来。

“安国,快,去叫人!今天一定要生擒…”二叔听出是沈安国的声音,也没理会他出言不逊,一边躲闪着何紫晴越来越犀利的剑招,一边嘶哑着喉咙大声叫喊了起来。

还没等他说完,话就被沈安国直接打断了:“行了行了,瞎嚷嚷什么啊,是打算让我叫人来围观你的脱衣舞吗!你也不瞧瞧你那身老皮,看得我都想吐啊!”

此刻顾婉清刚敷好了药,精神也从高度紧张中恢复了少许。沈安国探头探脑的时候,她暗暗着急,如果真听了老家伙的话叫了人来,那就万事休矣。

只是她没想到,在此关键时刻,这个又可恨又可悲的男人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让她提到了嗓子眼的担心稍稍缓解了一些。

第260章 地狱曙光

“混帐东西!老子饶不了你!”顾婉清暂时放下了心里包袱,可二叔却气得直打哆嗦。

别人看不出,但他自己已感觉到体内的阳气有些失控,随着他情绪的波动起伏开始加速膨胀,五脏六腑的刺痛也变得更为密集,连带着手脚上的动作出现了不利索的情况。

“哇!”这时,沈安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叫了起来!

何紫晴直接选择了充耳不闻,二叔却打了个激灵,一口老血涌上心头。

“呯”的一声响起,他赤裸的身子也跟着倒飞了出去,竟是因为一瞬间的分神被何紫晴一记剑中腿给踢了个正着。

不过老家伙毕竟不是吃素的,借着退势,就在后背即将着地时,一个懒驴打滚,老手顺势用力在地板上一拍,人重现跃起在了半空中,随后稳稳落在地上,当然,除了身体的某处在摇晃抖动不停。

“老家伙,你的鸡巴这么大啊?不是该萎缩了才对吗,怎么还逆生长了?我去,颜色红了吧唧的,还泛紫,跟个大茄子一样,太难看了!甩得这么起劲,也不怕被人割了拿去喂狗!”沈安国再一次大放厥词。

虽然言语粗鄙,但形容得也算是与事实颇为相符,连何紫晴都有觉得解气,可二叔却彻底冷静不下来了!

“死!”他老眼暴戾顿生,愤怒咆哮了一声后,全身的肌肉开始鼓荡震颤。一时间邪雾弥漫,恶臭滔天,整个厅中的空气都变得炙热沉闷,仿佛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泼落下来。

还保持着满脸嘲笑的沈安国只觉眼前人影一晃,他下意识地一缩头,身子一侧,肩膀上传来一股巨力,整个人顿时飞了起来,从破洞中穿了出去,“嘭”的一声闷响后,再没了动静。

顾何两女猜测只怕是沈安国头撞在了树林中的一颗树上而昏了过去。

透过大厅门上破洞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也让她们看清楚了此刻老家伙的模样。

只见他全身满是皱纹的皮肤浮起了一层让人毛骨悚然的猩红,老脸上更是红得发紫,头顶还在冒着热气,两只眼睛红彤彤的如同可以滴出来,胯下的肉棒赤红如烙铁,绷得笔直,向上斜指,抖动摇晃中,不时甩出斑斑点点的浊液。

“你们今天全都得死!”二叔一字一顿地说着,余音未了,身形已动,速度比之前迅猛了许多,仿若突然打了鸡血。

何紫晴感觉到了老家伙的变化,俏脸微变,脚踏“小虚无”急闪一旁,堪堪躲过对方挥来的一掌。

同时,她玉手一扬,软剑顺势刺出,一片剑花如繁星闪耀,虚中有实,实中有虚。

她的剑虽快,但老家伙这一次身形更快,漫天剑花在他身周落下,却没能伤到他分毫。

“叮”一声脆响在厅中回荡,老家伙在虚虚实实的朵朵剑花之中,居然找到了真剑所在,干枯手指猛地在软剑侧面用力一弹,人借力闪电般后撤,却在半空中甩出了一记意想不到的腿鞭,直奔何紫晴的小蛮腰而去。

老家伙的修为像是突然拔高了几层,软剑被点中后,一股骇人的力量随着剑身涌进何紫晴的皓腕,她手中的软剑险些脱手。

稍一分神,对方的腿鞭已近身前,顾此失彼之下,何紫晴虽已反应神速,但腰侧还是被老家伙臭烘烘的脚尖刮到,力量之大如同被铁锤砸了一下。

她闷哼一声连退了数步,人还没站稳,对方“嗖”地从向前纵跃而起,碗大的拳头带着呜呜的空气撕裂之音,照着她的螓首毫不留情地砸落。

腰间刺痛未消,眼前拳风已至,何紫晴银牙紧咬,忍着疼痛,一个侧滚险而又险地躲过,贴地滚动中,手中剑“呲呲呲”再次挽出三朵剑花,直取对方下盘。

老家伙没想到何紫晴韧性如此之大,处于极端的劣势下,竟迅速稳住了阵脚还能施以反击,预料不足之下被剑气逼得有些手忙脚乱。

刚才沈安国的一番戏虐让他怒火攻心,也顾不得阳气在体内膨胀乱窜,发了疯似的催动“合欢功”,顶着四肢百骸中愈发明显的不适,愣是把丹田中的内劲全部调出,这才打了何紫晴一个措手不及。

眼见着对方也是个狠角色,腰部中招依旧顽强抵抗,老家伙眼中骤然闪过一道对自己也对他人的凶狠,闪避何紫晴的剑招之时,找了个机会突然将内劲逼入胯下丑物。

这是极其冒险的一种做法,内劲进入下体的同时也把全身的阳气都集中在了此处。

他胯下的赤红肉棒在此刻本就硬到几乎麻木,这其实并不正常。好处自然是能在交合中,给女人一种金枪不倒的架势,但弊端同样不小,便是如果在十五分钟内不能借助女人阴道中的体液浸润缓解,很有可能连自泄都难以让强行汇聚在其上的阳气释放,从而导致硬化的软组织彻底死掉,最终烂成一滩肉泥。

老家伙现在脑子里色欲和疯狂并存,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天本以为能轻松擒住顾婉清好好蹂躏一番,却因为对方意料之外的修为突破和飘逸身法,以及他自身判断和算计上的失误,只是逞了口舌和手上之瘾,并没能真正满足兽欲。

此后何紫晴杀到,无论是修为还是实战能力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眼看着时间越来越少,他怎会甘心连女人的逼都还没肏到就落荒而逃。

何紫晴并没有去留意老家伙下体在悄然变化,见他在自己的反击之下颇显狼狈,便打算一鼓作气,乘胜追击。

就在此时,她鼻中猛然钻入一股浓到作呕的腥膻味,脑子也跟着一阵晕眩,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停步屏息,剑招不自禁地有了轻微迟滞。

老家伙等得就是这一刻,又岂会错过。他原本还躲闪的赤裸身子忽地欺身向前,在何紫晴显出破绽的软剑上 “叮叮叮”又是连点三下。

一股强过一股的巨力直冲何紫晴的手腕,让她酸麻难当,躲闪不及之下,一滴浊液打在她清丽的脸庞,滚烫灼热犹如熔岩,气息又腥又臭,几欲让她瞬间晕厥。

“卑鄙!”何紫晴晃了晃螓首,强行让元神归窍,忍着难以言喻的恶心,擦干俏脸上的浊液,恨声娇斥!

老家伙甩着突施两次袭击的赤红肉棒,桀桀阴笑道:“卑鄙?你大可以用你骚屄里的浪水攻击啊!老子是求之不得!”

人若无耻天下无敌啊!

何紫晴羞愤至极,手中剑再次挥出,带着满腔的恨意,端的是剑光铺天盖地,剑气“呲呲”作响。

老家伙左闪右避,心中不得不暗赞,这顾家“飞云剑法”的确有其独到之处。要是再多几个修为不比何紫晴弱的顾家人一同使出来,内劲期圆满未到的他没有一丝胜过的可能!

他眼角的余光突然扫过正在奋力调息的顾婉清身上,老脸上难得的出现了极为凝重的表情。

不行,趁着这两个女娃娃一个身受重伤,一个修为还未达内劲中后期,必须一举拿下,否则夜长梦多。

老家伙心下一狠,把所有后果全然抛在脑后,再次强行催动“合欢功”,内劲在脉络之中急转,积郁深重的阳气被纷纷冲开,更为迅猛地散至五脏六腑。

他要赌一把,通过瞬间再次暴增修为,把对方拿下。至于如果无法迅速排空体内的阳气,导致修为滑落谷底,难以在五年内恢复之风险,已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何紫晴哪知道对方在腾挪躲闪中脑子里却转过了这么多念头,她腰上的伤痛有了缓解,越打也越顺手。

眼见着老家伙身子微顿,似乎再难支撑,何紫晴心中一喜,软剑顿时舞作一条银龙,未近对方身体便一化二,二化三,三道锋芒毕露的剑芒齐闪而至!

形势突变,老家伙这次却没再选择躲避,而是冒险挥出一掌,也同样是一化二,二化三,只是三化出四来,“嗡嗡嗡”三声剑鸣划破厅中紧张压抑的空气,随即而来的是“啪”的一声闷响,何紫晴的娇躯倒飞了出去。

她只觉肩头被大力涌入,体内气血翻涌,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从嘴里急喷而出,身子也再难稳住而向后栽倒。

“紫晴!”顾婉清奋力调息片刻后,恢复了不到三成力气,但已是可以站起身,也恰好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幕。

老家伙匪夷所思地接下了“银龙三式”,还能在电光火石之间打了何紫晴一掌。

她不禁愕然,难道老家伙这么快就完全恢复了功力,可刚才和何紫晴相斗时,明明已落了下风啊。

顾婉清连忙蓄力于掌心,想帮着何紫晴稳住身形,没料到老家伙打在她身上的余力未消,竟同时和何紫晴一起栽倒在地。措不及防之间,她夹紧的玉腿不经意地分开,一抹勾人魂魄的粉嫩呈现在了老家伙的眼中。

“大小姐,我先挡着,你趁机从洞口逃走!”何紫晴嘴角流着血,握着软剑的玉手微微颤栗,显然受了重伤。

老家伙突然全身透着鬼怪,从力道和速度来看,变得深不可测,在何紫晴看来,现在能走一个就是一个。

“桀桀,骚屄真是水嫩的紧啊!想走可没那么容易!老子还要让你们主仆两光着屁股一起趴在我身前求肏呢!”顾婉清的春光乍泄,让赌赢了的老家伙更为兴奋,全身老皮一阵酥麻,淫言秽语张口就来。

而且,这次他学乖了,不再是光逞口舌之欢,话音未落便霍然再次出手,身如重矢之发。

“嘭嘭”两声响起,两女难以招架,肩头各中一掌,重重地撞在了厅门上,一时间起不了身。

“来啊,站起身继续跟老子狂啊!桀桀,爬不起来那就乖乖挨肏吧!”老家伙知道两女已是强弩之末,老眼直勾勾地盯着顾婉清极力在夹紧的腿心,挺耸着抖动不已的血红肉棒,一步步逼近。

不过他内心并没有表面上那般镇定,数次强行逼出丹田中的内劲后,体内的阳气早已失去控制,浑身上下火烧不已,五脏六腑更是从隐痛变成了钻心剧痛,但他相信两女的情况比他更糟。

何紫晴挣扎着从怀中掏出一小瓶碧绿色的清液,一口饮下,身上的刺痛和疲惫瞬间消失,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但她自知这不过是回光返照,奋力着站起身,咬着银牙,边挥动着软剑,边焦急地叫道:“走,大小姐,快走!”

顾婉清又怎能安心独自逃离,她伤上加伤,根本站不起身,毅然决然地回道:“你我共进退!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不走正好,让老子的大鸡巴先尝尝你们两个美人的滋味,然后再送你们一起归西!”说话间,老家伙果断出击,他不能再耽搁时间了,时间在悄悄流逝,五分钟之内不把何紫晴打得无还手之力,他的内劲难以为继不说,阳气暴体的惨剧将会发生。

何紫晴脸色苍白,但依然用尽最后的那口气苦苦支撑,“飞云剑法”以悲壮的方式展开,宛若即将蒙尘的天女散着最后的鲜花,带着悲情的剑芒点点飘落。

老家伙这次也发了狠,尽管身上被划破了好几处,却状若疯癫一般顶着剑气猛冲,直到“呲”的一声,手臂被洞穿。

吃痛下他两眼圆睁,口中咆哮出声,但没有去管胳膊上的伤势,而是趁着何紫晴撤剑转身,另一只手暴怒挥掌,“嘭”一声响起,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的玉背上!

不等何紫晴跌倒,老家伙纵身而起,干枯的老手一把捞住何紫晴揽在怀里,“撕啦”一声,把她的上身劲装直接扯烂,露出一片晶莹玉白的肌肤,只是上面那记乌黑的掌印让见者痛心!

这还是老天在最后一刻开眼,老家伙身体内外的剧痛让他那一掌的力量散去了许多,才没让何紫晴瞬间暴毙身亡。

温香软玉在怀,老家伙只觉一阵沁人心脾的体香扑鼻而来,体内四处乱窜的阳气再度暴涨而起,内劲却在急剧下滑,他暗自庆幸赶准了时间,在迟片刻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现在他必须要和女人交媾了。这也是为什么他擒住何紫晴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衫。

此刻何紫晴伤势极重,心感屈辱却再无力抵抗,只能软绵绵地靠在老家伙的怀中,任由着他不断把身上的劲衣粗暴地撕烂。

不断传来裂帛之声让一旁的顾婉清痛心疾首,她奋力嘶喊着,但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何紫晴身上的抵抗力在飞速流逝,只一会儿,连耳中都开始渗出血丝,外界的声音也变得越发微弱。

再下一刻,她感觉自己被摔在了一个软垫之中,五脏六腑如同颠倒了过来一般,痛得她天眩地转。脑中最后一丝清明提醒着她接下来将会是何种命运,可手指却都柔弱到无法抬起。

胸口一凉随后一紧,两只粗糙的大手死死地满握住了她两只白嫩坚挺的乳房,隐约之间她听到一个苍老而猥琐的声音:“桀桀,奶子没有你主子大,不过够挺,够结实,也是好宝贝啊!”

何紫晴一直视自己的身体为一副皮囊而已,但并不代表她毫无羞耻心,尤其被一个龌蹉丑陋的老头侵犯,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只是现在想自杀都提不起力气了。

“二叔公,求求你,放过紫晴吧!求求你,我求求你!”顾婉清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从小就跟随自己的贴身侍卫被剥得一丝不挂,还被老家伙压在了沙发上,一直不肯屈服的心也开始慢慢动摇,这也是她今天第一次求饶,话语中都带上了哭腔。

“滋滋……唔……啾啾……”冒着极大的风险才好不容易制服两女,二叔哪还会有什么怜悯之心。他根本不理会顾婉清的哭求,一头扎进何紫晴浑圆挺拔的乳峰中,两只老手玩命地揉捏,一张黄牙臭嘴也叼着粉嫩娇俏的小乳头用力吮吸,发出婴儿吸奶一样的响声。

他的鼻息越来越粗重,揉捏丰弹乳肉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何紫晴本就痛不欲生,娇嫩乳房又被老男人粗鲁地揉搓,屈辱和钻心的痛混杂在一起,将她最后一丝意识渐渐驱散。

二叔却愈发疯狂,女人此刻对于他来说就是一道冰凉的水,可以浇灭他从内向外焚烧的阳火,他的脑子也有些恍惚,只是在本能地寻找让他更舒爽的感受。他从吮吸何紫晴的乳晕乳头变成了呜哇啃咬,痛入骨髓之下,何紫晴禁不住从瑶鼻中轻哼了一声,而就是那带着凄婉的哀鸣却像一颗燃烧弹,点燃了老家伙所有的兽性。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至极,臭烘烘的大嘴不停地啃咬着、吮啄着,在何紫晴两座嫩豆腐般的羊脂乳球上交换着,腥臭的唾液粘得到处都是,手上的力气随着色欲高涨完全失去了控制,把雪嫩娇乳硬生生地从粉白捏成了嫣红,不断被他口舌肆虐的娇俏乳头怒突着,色泽也从粉红变成了紫红!

“畜生!呜呜…你快放开她啊!!!”顾婉清肝胆俱裂,再也忍不住痛哭失声,心中的恨已攀至顶点!

“哭吧,再大声一点,一会儿就轮到你了!希望你的叫床声跟现在一样响亮!嗬嗬…”二叔还想再多品尝一会儿何紫晴的坚挺玉奶,但体内的状态却是一塌糊涂,他知道不能再有任何耽搁。

他一边淫笑着回应顾婉清的哭喊,一边直起身,看着奄奄一息的何紫晴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两只老手分握住她修长健美的玉腿,抬高后向两侧分得大开。

“呃…”何紫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便如同被对折了起来一般,浑圆结实的香臀悬在了半空中,粉胯间女儿家最神秘羞人之处再无遮拦。

只瞄了一眼,老家伙的眼珠子都差点儿掉下来。他不敢相信清冷如霜的何紫晴平坦白皙的腹下竟然覆满了乌黑软绒,蔓至到了丰隆的耻丘两侧,而且看得出她从没有修剪过,保持着最自然的繁茂。可正是这样的原始状态,却加倍的性感诱惑,让人一看就想拨开茂密的阴毛,一探其中的香艳幽秘。

“嗬……嗬嗬……平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没想到屄毛却这么旺盛,看来也是个内里淫荡的婊子啊!”老家伙喘着粗气大声羞辱,又黑又干的老手在何紫晴的浓密芳草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没感觉到一丝突兀的粗硬,满手都是柔软如丝绒般的触感,让他兴奋得两只老眼顿时布满血丝。

他正准备一头埋进女人芬芳四溢的玉胯中一逞口舌之福,火红滚烫的肉棒却疯狂抖动了起来,体内的血气已然到了嗓子眼里。

老家伙心有不甘,可也明白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再不插入女人私处,浸泡在淫水浪液之中,直到完成阴阳交融,只怕顷刻间便会吐血昏迷了。

他强忍住用唇舌挑逗淫玩何紫晴多毛蜜穴的冲动,双手继续用力,把她两条即使无力都依然显得劲道十足的矫健玉腿拉开成了一字型,原本紧紧闭合的粉嫩肉缝也无助地张开了少许。

“咦,还是个处女!桀桀,老子今日有福了!”虽然蜜洞小口只是时隐时现,而且干涩无水渍,但那层代表女人贞洁的处子膜瓣还是被老家伙的色眼给捕捉到了。他脑子里亢奋充血,臭嘴里乐呵呵地叫嚣着,干煸的黑屁股向后一撤,挺耸着又膨胀了一大圈的血红肉棒,朝着何紫晴无奈而羞涩咧开的蜜洞口顶了上去。

一天软肉瞬间包裹住了滚烫的龟头,何紫晴用仅余的力量猛地加紧阴道,一收一缩之下竟把老家伙想往里钻的龟头给挤了出去,丝滑柔嫩的肌肤让他一下子没收住,整条血红鸡巴顺着狭长的肉缝狠狠地刮蹭了过去。

龟头顶着还未硬挺勃翘的阴蒂一触即分,棒身上的热度却如同把肉缝烫化了一样,两瓣粉嘟嘟的小阴唇在惊慌中娇羞地抱裹住了老男人的鸡巴,蠕动颤栗之下差点让老家伙直接缴械投降。

“嗷…真他妈爽啊!”二叔嘶吼一声,干脆就这样顺势在何紫晴的肉缝裹夹之下挺耸着血红鸡巴前后摩擦。

即使意志再坚强,但最敏感之处被如此挑逗,出于本能何紫晴的小穴开始自发地分泌蜜液,阵阵带着青草气息的雌香飘散在了空气中。

“桀桀,就流水了?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别急,爷爷的大鸡巴这就来了!”老家伙得意的大笑,大手松开了何紫晴的柔软的足踝,两颗粗糙的大拇指按住她的大阴唇用力向外掰开。

紧窄的蜜洞口被迫着张开,露出红艳艳的阴道嫩肉,其上已是闪烁着晶莹的水光,老家伙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股带着异香的热气从蜜洞中喷散。

“喔…好骚好嫩的小逼,看老子怎么把它肏烂它,桀桀…”老家伙得意洋洋地淫叫着,也不用手扶,血红坚挺的鸡巴抵住水灵灵的蜜洞小嘴,显摆似地加力逐寸逐分往里陷入。

何紫晴感觉到下体传来的挤胀和热度,杏眼圆睁,眸中布满了屈辱和羞耻的血雾,她想再拼尽全力把愈发深入的老男人肉棒挤出去,却已是无能为力。

二叔看着她疯狂地淫笑着,整颗僵硬的龟头已然破体而入,抵在了那层颇有些韧性的处子膜上。

“呼…呼呼……”他是想着方地折磨身下的清丽打女,可有些低估了何紫晴还没被蜜液润滑到位的阴道的紧致和纠缠,那层层叠叠蜂拥而至的嫩肉褶皱几乎把他的鸡巴夹断,不过带来的快感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他对自己的雄风极有信心,也相信破了何紫晴的处子之身后,可以很快把她的肉欲调动起来,到时候必会淫水泛滥,彼此都会爽到欲仙欲死。

“桀桀,处女膜都个你小淫娃一样倔强,不过越是反抗,老子越喜欢!”老家伙刚才顺势用龟头顶了几下,发现不蓄满力竟一时间捅不破何紫晴那层膜瓣,惊讶之余更觉刺激和亢奋。

他慢慢将龟头抽回到何紫晴的蜜洞口边,丑陋的黑屁股猛地绷紧,眼看着就要暴戾肏入。

千钧一发之际,顾婉清不知从哪里生出一道气力,玉手一把抓住了何紫晴跌落在地的软剑,用尽丹田之中所有的内劲狠狠地掷向了老家伙。

她胸口的伤处也再次迸裂,猩红的鲜血飙射而出。

老家伙的腰腹刚向前,急射而至的软剑也到了。

他如果不管不顾地继续肏入,脑袋也会被削铁如泥的软剑捅个洞穿。

他还没糊涂到那种舍身玩女人的地步,身子瞬时急往后撤,龟头抽出何紫晴阴道的同时,干枯老手也带着狂暴的愤懑用力一挥,“嗡”的一声,软剑顿时改变了方向。

“嗷……!”没料到顾婉清拼尽全力掷出的一剑竟是如此惊人,老家伙哀嚎一声,连手背都肉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

一击不中,顾婉清彻底瘫软在了地上,两行清泪从绝望的美眸中瞬间滑落。此刻她自身想求死已完全失了力气,她甚至后悔刚才那一剑还不如掷向何紫晴,想必从小跟随自己的贴身侍卫也有求死之心。

苍天无眼!紫晴,如果有来生,一定不要再做女人!

“撕啦……!”

“嗷……嗬嗬……啊……!”

就在顾婉清闭上眼帘不愿再亲眼看着何紫晴受辱之时,厅中形式急转直下!

一道阳光突然冲破了昏暗不见天日的大厅,随后便是老家伙如同中箭野兽一般发出的一声声凄厉可怖的惨叫。

她连忙循声看去,只见一扇窗帘落在了地上,从顶部被改变方向的软剑割开,恰好一缕阳光透过玻璃射进,正落在赤身裸体,如同煮熟了的虾子一般通体血红的老家伙身上。

对常人来说这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次阳光浴,却好似一把锋利的宝剑刺入了老男人红得发紫的身体里。

顾婉清哪里知道老家伙本就不能轻易见阳光,更不知这是“合欢功”最大的一个弊端。

尤其到了接近圆满之时,修炼者因为体内阳气过盛,不但要时时刻刻释放,而且必须要深藏于阴暗之中。否则一经阳光照射,体内大过常人无数倍的阳气会急剧膨胀爆裂,轻则全身经脉寸断,成为一个活死人,重则直接暴体而亡。而只有顺利突破了“合欢功”圆满,修炼者达到了可以对体内阳气收放自如的程度,才能重见天日。

顾婉清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老家伙的哀嚎也在继续。

他的声音已经从最初的疯狂咆哮到嘶哑低鸣,人也仰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全身如同泛起了赤潮,而且不断向他的腹下汇集。

数秒之后,他竖直指天的血红肉棒猛地膨胀成圆球状,“噗噗噗”的声音随即响起,一道道浑浊腥臭的浓精从马眼中喷出,溅得四处都是,有不少还落在了他自己身上。

“滋滋滋”的烤肉声炸响,他被浓精粘到的老皮上蒸腾出一层诡异的灰雾,同时汇聚于腹下的红潮骤然向他全身散开。

老家伙依旧张着大嘴,喉咙里却再难发出任何声响,皮肤上的血红不断褪去,换成了一片片让人毛骨悚然的灰白。

可酷刑并没有结束,老家伙异变成伸着脑袋的乌龟状肉棒足足爆射了一分钟还未停止。渐渐的,浑浊精浆之中开始出现血丝,再过了一阵,喷出的完全变成了鲜血。而且他的口、鼻、耳,还有眼中都渗出了血丝,那模样比七窍流血更为惨烈和骇人。

就在顾婉清震惊于眼中所见之时,一个带着恨意,又有些紧张的声音从厅门的破洞口处响起:“老东西,够狠啊,差点儿把本少打死!现在可算是恶有恶报了!呕,真恶心,喷得到处都是,臭死了!”

顾婉清在凌乱中辨认出了来者何人,不禁心头又是一紧,暗道难道今天自己和紫晴终是躲不过这一劫吗。

在她心底深处,始终无法完全相信沈安国性情上的突变。一个以往那般懦弱自卑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在一次意外中就真成了痴傻纨绔,对女人也好,对家族也罢可以做到毫不掩饰地不屑一顾。

“嘿,总算喷完了!敢打本少,活该你倒霉啊!早就告诉过你别那么嚣张,现在好了,大茄子也成了烂豆芽了!哈哈哈……”沈安国极其嫌弃地看完了全过程后,见老家伙躺在地上不再动弹,干脆从厅门的破洞里钻了进来。他边讥讽着,边捂着鼻子走到比死尸还难看的老家伙身旁,再次确认对方没了威胁后,竟然傻呵呵地爆笑了起来。

顾婉清不由地循声扫了一眼,吓得她连忙侧过螓首,但老家伙下体稀巴烂的画面还是落在了她眼中。

那肮脏丑物哪还有出事之前的狰狞,像是彻底萎缩了一样,而且前端已然爆开,跟个脑袋被炸烂的肉虫没什么两样。

她只觉一阵恶寒,要不是全身无力,已是弯下身狂吐不已了。

“哎,你光着屁股躺沙发上干什么?背上还黑乎乎的,真脏啊!”此时,沈安国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是他看到了一丝不挂侧躺在沙发上的何紫晴,又开始大放厥词。

原本完全绝望也无丝毫气力的何紫晴,在看到老家伙突然坍塌之后,脑中一丝微弱的曙光竟支撑着她夹紧了玉腿强行侧过身,眼前一幕虽然震撼人心也大快人心,但实在是令人作呕。

“安,安国…”见沈安国开始嘲笑还垂危在生死一线的何紫晴,顾婉清连忙出声呼喊,她不知道沈安国到底想干什么,生怕他也精虫上脑。

沈安国却直接打断了顾婉清后续的话,一脸不满地呵斥道:“什么安国,你应该称呼我为沈大少!一点礼貌和规矩都不懂的女人!”

顾婉清一阵无语,不过还是顺了他的意,脑中猛地灵光一闪,试着求道:“沈大少,你,你能不能帮我们找两件衣服。我们衣不蔽体,确实太失礼了。”

话虽这么说,其实她没报多大希望。可现在形势瞬息万变,好不容易过了老家伙一关,她真有些担心沈安国看到两个玉体横陈的女人会不会滋生邪念。能遮挡住身体的敏感部位,总是可以把风险降低一些。

“你也知道啊?行吧,确实让本少看着别扭,有碍观瞻啊!也不知道老家伙这儿有没有女人的衣服,你们先等着。”没曾想沈安国还真答应了下来,不过嘴里的话没少了冷嘲热讽。

他眼珠子转了转,“腾腾腾”地飞奔上了二楼。

“紫晴,紫晴,你还好吗?”见沈安国离开,顾婉清松了口气,急忙呼唤躺在沙发上进气少出气多的何紫晴。

过了半晌,何紫晴虚弱的声音才断断续续地响起:“大,大小姐,我还能,能撑下去。”

顾婉清揪紧的心再次松了少许,而这时楼上响起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又过了一阵,沈安国抱着一大堆衣服,手上还拎着个大袋子从楼上小跑着下来,一脸兴奋。

只见他把手中那堆衣服往顾婉清身边一扔,随口说道:“老家伙也够变态的,柜子里竟然藏了这么多女人的衣服!”

不等顾婉清感谢的话出口,他突然搂紧了手上的大袋子,鬼鬼祟祟地朝四周看了看,接着又道:“本少得先走了。如果有人问起,千万别说在这看到过我!”

说完,他转身便走,脸上那抹得意和一丝心虚被顾婉清捕捉到了。

等他钻出破洞,顾婉清耳中传来一沈安国洋洋自得的笑声。

她仔细一听,却是沈安国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老家伙藏了不少宝贝啊,哈哈,可不能让那两个女人知道了……”

顾婉清有些哭笑不得,今日一波数折,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不但在绝望和希冀中转换,但她同时她也意识到了一点,沈安国自从痴傻之后,似乎人反倒是纯善了许多。

不过,现在算是在跟时间赛跑,她暂时将这些疑问放在一边,凝神静气重新调息了一阵,让身体恢复少许气力,随后强忍着剧痛,勉强站了起来。

看了看自己身上残破不堪的劲衣,胸前双乳上依然清晰的指痕印,下身如同穿了条开裆裤一般春光难掩,鼻中更是不断钻入散发着恶臭的老男人口水气息,她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剑把老家伙的脑袋给砍下来!

但身上的印记也只能等离开这里才能收拾了,强忍着不适和屈辱,顾婉清简单擦拭了一下上身,又随意拿了几件衣服穿好,随即步履蹒跚地挪到了何紫晴身边,轻声唤道:“紫晴,紫晴,我现在帮你穿好衣服,你还能动吗?”

“大小姐,我,我动不了。不过你不用担心,请,请在我的衣服里找,找一个小瓷瓶,里面有些野参。我们都服用一些,应该能很快恢复足够离开此地的力气。”

顾婉清连忙去找,还真看到了一个小瓷瓶,里面放着一小段人参。

喂何紫晴服下一些后,她自己也吃了少许。不到半分钟,体内生出一丝丝热流,迅速散至四肢百骸之中,几乎消失殆尽的元气开始悄然滋生。

又过了五分钟后,顾婉清发觉原本站都站不稳的身体终于有了行走自如的气力,端的是神奇。

何紫晴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幽幽地说道:“大小姐,这就是夏风在龙纹峡找到的野参。当时郭少铭切了一些留给了我们,而据他推测,应该有数千年的参龄。”

“风弟…”顾婉清呢喃自语,脑中也涌现出了那个高大挺拔的阳光少年。

今早老天算是开眼,没有让她和何紫晴失身又丧命。

这一刻顾婉清芳心中忽然泛起强烈的思念,一想到险些就要和夏风阴阳相隔,她不禁红了眼眶。

“紫晴,我们这次可能需要夏风的帮助了。我刚才看了下,老家伙虽然没死,怕也只剩下不到半分命了。单靠我们和顾家可能无法渡过这个难关。”顾婉清很快收拾好心情,看着何紫晴郑重地说道。

见何紫晴也附和着点头,顾婉清又轻叹一声,接着道:“只盼夏风能帮我们尽快治好身上的伤势,再以武力震慑,让我们在绝境中活下来。”

说着说着,她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纠结,打心底里她真的不愿把心爱的大男孩拉进这个漩涡之中。

何紫晴似乎明白了她脑中所想,眼神坚定地说道:“大小姐,你说的对,我们现在急需强援。目前也只有夏风值得信耐。我相信,无论刀山火海,他必会为自己的女人而战!而且,如果不告诉他这件事,一旦被知道,也会责怪我们的!”

顾婉清听到何紫晴话中那句“为自己的女人而战”时,绝美俏脸一红,却也没有反驳。她全身上下都交给了那个阳光少年,可不的的确确算是他的女人了吗。

两人商量好后,强忍着将老家伙碎尸万段之心,把他抬到沙发上。

何紫晴找了个盆,几盆水下去给老家伙冲干净了身上的脏东西。

看着她杏眼喷火,咬牙切齿的神情,顾婉清只得不停劝慰,让她以大局为重。老家伙要真死了,那即使她们是受害者,沈家也会纠缠不休,现在情势依然严峻,但没有涉及到人命,总有解决的办法。

正打算离开之时,顾婉清突然想到了什么,径直冲到电视机前,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个小U盘。

“无耻淫徒!”她玉面含霜,眼神中恨意凛然,纤手握着U盘用力绞毁。

随后她又上了二楼,好一阵翻找之后,发现了一台电脑,旁边还有几个硬盘和U盘。她也没功夫再看到底是不是那些偷怕自己沐浴时的备份,满墙恨意地尽皆销毁。

何紫晴没多问什么,她深知大小姐如此愤怒地做这些,自有她的道理。

忙碌完后,顾婉清和何紫晴对视一眼,娇颜上神情都变换了数次,终是拿出手机各自发了个求助的信息。

第261章 突破之法

再说回夏风,他一早赶到赵姐家后,就被拉着坐在了沙发上,随后在他震惊无比的聆听之下,赵思瑶声泪俱下地讲述了她的悲惨人生。

少年两手紧握成拳,不时发出“嘎嘣嘎嘣”响声,暴戾之气在他体内不断蔓延。他不敢想象,一个男人可以恶毒卑劣到如此地步!如果袁尚舟此刻站在他身前,必将其锤成肉泥!

“赵姐,我都明白了!你放心,这个忙我一定会帮!我夏风孤身一人,天不怕地不怕,超然家族诚然是座难以逾越的大山,但我就不信这个邪,天理昭昭之下,还会翻不过去!”

“小风,谢谢你的好意。你只需帮我想想尽快突破的法子,其他的赵姐自会去处理。其实把你拖入这个泥潭,我已是深感愧疚,绝不能再让你和那些人正面冲突。”

夏风没有去纠结这个问题,怎么做他会随本心而动。而且现在争论这些未知的凶险还为时尚早。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赵思瑶,说道:“赵姐,这里有一颗‘驱邪丹’,是我最近炼制出来的。你服下后,三天之内应可帮你排出体内所有的余毒。”

赵思瑶悲情的俏脸顿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也没顾忌什么礼节,接过后连忙倒出来一看,一粒只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丹药静静地躺在她粉白的手心中。

浮光流彩,色泽冰蓝,浑圆没有一丝瑕疵,气味清雅,入手微暖,虽然没有一丝药材气息,但视觉上就能感觉到此丹的不凡。

她出身名门世家,命运捉弄下又在袁家住了五年,对于丹药不说精通,但绝不会没见过。光从品相来看,她就可以判断出这绝对不是普通的下品丹药,具体到了什么品级她无法确认,可丹药的功效,无论是赵家老一辈,还是袁尚舟,都经常挂在嘴边,她自然是没少听说过。

“这,这太宝贵了,小风,我…”赵思瑶才说了一半,便已泣不成声。

这时,王妈走上前柔声安慰她,只是扫了一眼她手中的“驱邪丹”,便惊叫了起来:“这,这是上品丹药啊!夏风,这真是你自己炼制的?”

夏风有些不解王妈为什么如此动容,但还是谦虚地点头答道:“王妈,确实是我炼制的。您见过上品丹药吗?”

王妈先扶着赵思瑶坐好,又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泪,才叹息一声回道:“见过一次,那还是在赵家的时候。当时为了一颗上品丹药,兄弟都能反目成仇,可见其贵重程度!”顿了顿后,她仍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夏风,又道:“夏风,别怪王妈怀疑你。哪怕拥有下品丹药已是众家族引以为豪之事,上品丹药更是会被当作镇族之宝啊!你说你能炼制,我可以豪不夸张地告诉你,光丹药一途,你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名门世家已非难事了。”

“王妈,这上品丹药价值几何?”赵思瑶这时冷静了下来,忽然开口问道。

“小姐,具体我也不知。但我听赵家老一辈说过,这大夏国能炼制丹药的家族寥寥无几。超然家族之所以能地位超然,除了庞大的资源和人脉,以及层出不穷的优秀子弟,拥有炼丹一技也是原因之一。而真正能炼制出上品丹药的,目前来说却只有楚家了。只是很多年来,他们出售的上品丹药几乎绝迹。有传言说,是楚家会炼制上品丹药的人已经过世了,而下一代弟子还没有人能接替。就说咱们赵家,当年有幸从楚家购置了一颗上品丹药,花了不下二千万华夏币!现在听起来可能并没有那么震撼人心,可小姐想想看,那可是二十多年前。如果放在今天,没有七、八千万是肯定拿不下来的,而且就算有钱,人家会不会卖都难说!”

“七、七八千万?”赵思瑶彻底凌乱了,如此价值不菲之物,眼前的少年就这么拱手相送了?

“小风,赵姐不能白拿,可,可这会子就是倾家荡产也…”

“赵姐,就是价值再如何不菲,我也是心甘情愿地送与你了。丹药有价,但母女之情无价,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赵思瑶哭了,哭得像个无助的小女孩。她算是尝尽了人间的苦难,也从未想过能从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身上重获人间的温暖。

一时间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似乎只有痛哭才能宣泄她激动、惭愧和那些无法言喻的复杂情感。

夏风和王妈没有出言安抚,往日的屈辱和忧伤已经快把她压垮了,由着她在泪水中发泄一番并不一定是坏事。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后,赵思瑶才渐渐从痛哭中平静下来。虽然她眼眶红肿,玉靥上梨花带雨,但气色反而好了很多,一场淋漓尽致的放声大哭似乎真把她内心许多的结郁释放了出去。

“对不起,小风,赵姐失礼了。”见身旁两人都在关切地看着她,赵思瑶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哭竟过了许久,不禁感到很是难为情。

这时王妈才拿了些纸巾递给赵思瑶,好言劝道:“小姐,先别伤心,夏风这颗上品丹药必能祝你达成所愿。”

夏风也道:“赵姐,你服下这颗丹药后,三天之内可以洗清身上余留的阳毒。之后只要找到一个天地灵气充沛之地,静下心修炼,应该能在半个月内完成突破。这将比你之前提过的三个月时间减少至少两个月。”

赵思瑶脸色顿时一片苍白,嗫嚅道:“还要半个月?这,这可怎么办啊?”

夏风很是不解,连忙追问:“赵姐,难道事情有变?”

“唉,夏风,你不知道,昨天赵家来了人,通知小姐说袁家改变了主意,把之前敲定的时间提前到了两个星期后!”王妈叹了口气,帮赵思瑶回答了。

“什么!这完全是无理取闹啊!通脉期突破至内劲期本就是武道一途最难闯过的一关,多少武人一辈子都耗在了通脉期再无寸进!”夏风怒目圆睁,只觉袁尚舟不是疯了就是有意刁难赵姐!

“是啊,夏风,我也听赵家老一辈提过,想要突破这个阶段,不是有天大机缘,就是有家族提供的大量资源。就说这上品丹药,诚然让突破的成功率提高,但丹药本身就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啊,唉!”王妈也深深叹了口气。

“小风,我求求你,我知道这太过强人所难,可是,可是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呜呜…”赵思瑶再次痛苦失声,心里的话也脱口而出。她自知说这样的话实属无赖,也没真抱希望,但说出来比憋在心中好受一点。

夏风没有横眉冷眼,脸色也变换了数次。方法并非没有,可他怎么好主动提出,而且赵姐也不可能答应啊。

“小风,你是不是有办法?求求你,我求求你。就算是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去做。”赵思瑶哭得泪眼朦胧,但还是看到了夏风星眸中闪过的那道精芒。

她年长过夏风十多岁,经历的磨难不知凡几,察言观色的本领也早已练就出来了。而夏风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还没有世故到喜怒哀愁可以完全不挂在脸上。

赵思瑶的苦苦哀求让夏风俊脸没来由地一红,他摸了摸高挺的鼻梁,很是难为情地低声道:“一定要这么短时间有所建树,也不是完全不能,只是,只是…”

王妈留意到了夏风面露尴尬之色,忽然站起身说道:“小姐,夏风,你们先聊,我去准备一下午饭。”

她接着又问道:“夏风,如果你今天中午没什么其他安排的话,小姐想请你赏脸一起吃个家常便饭。”

夏风想想自己确实也没有别的事,便点头道:“谢谢,那就叨扰了。”

赵思瑶明白王妈是故意找了个借口离开,等她进了厨房,便焦急地追问道:“小风,可是什么,你告诉我好吗?,再大的困难,受多少罪,我绝不会退缩半步!”

夏风还在纠结,感觉就算说出来,只怕赵姐也不一定会相信,而且那办法听起来就像个江湖骗子,骗得还是女人的贞节,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应该果断一些,说暂时想不到办法也就不必如此尴尬了。

只是他了解了赵姐的处境后不忍直接说不,一来性格上不愿意说谎,二来看现在的情形,袁尚舟那边估计没有商量的余地。尤其听赵姐说起女儿袁若兰小小年纪,却能为了不让母亲为难,遭受虐待时都强忍着不哭出声,也不哀求,夏风更不愿见到她们母女两阴阳相隔,失去了女儿赵姐会不会有活下去的动力都成问题。

“难道是…”赵思瑶见夏风面色凝重,显然还在犹豫,忽然想到了什么,俏脸也“唰”地一下红透了。

夏风愕然,难道赵姐猜到了?他也止不住红了脸,连连摆手道:“赵姐,我回去再帮你想想其他办法。刚才我想说的那个,那个办法的确…”

”小风,你是不是看不起赵姐?我知道以前为学邪功,身子脏得连我自己都嫌弃。”赵思瑶直接打断他的话,幽幽地说道。

“不,赵姐,我不会嫌弃,其实我很敬佩你为女儿所做的牺牲。实不相瞒,如果不了解你的苦难,也许真会往不好之处想。但现在我懂了,你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赈救你的女儿。我想,就算袁尚舟要用赵姐你的命换回你女儿的自由,你也不会犹豫的。”夏风正色回道,这的确是他心中所想。

赵思瑶叹息一声道:“谢谢你,小风。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但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在帮我。我知道这样做让你很为难,可我真的走投无路了。”说着,她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递给夏风。

夏风一看之下目眦尽裂,一个瘦弱的小女孩被独自一人关在一个昏暗的小房子里,相貌和赵姐有几分相仿。她瘦弱的手脚上满是伤痕,而且明显是新伤,小脸苍白无血,眼眶也红红的,但眼神中却充满了不符合年龄的坚强和倔强。

“她就是我苦命的女儿若兰!袁尚舟之前跟我说过在我突破前不会再为难孩子。可是昨晚他给我发了这个视频,目的就是想告诉我,提前之事他是认真的!”赵思瑶泪水再次滑落,这次她没有哭出声来。希望和失望不断转换之下,她真的累了。

“他怎能如此对待一个孩子!难道真的没有一点人性了吗?”夏风出离愤怒!

“人性?呵呵,为了他那宝贝儿子,其他都可以牺牲,但这却不是所谓的伟大父爱,不过是为了保住他自己在袁家的地位而已。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父子俩不是快被边缘化了,就是袁家上层又有了变化。他袁尚舟必须抓住机会获得最大的利益,而他儿子的武道修为是否能尽快重回巅峰将是关键!”赵思瑶苦涩地笑了笑,言语中满是感慨和凄凉。

“可若兰怎么说都和他袁尚舟有血亲啊,怎么能下得去手如此狠心虐待!”夏风深感不可思议,血浓于水和虎毒不食子是人们常挂在嘴上的话,但到了袁尚舟那儿似乎都成了笑话。

赵思瑶忽然勇敢地直视夏风,随后跪倒在他身前。

夏风大惊,连忙伸手去扶,却听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小风,再帮赵姐这一次!日后做牛做马,任你差遣!如果你不答应,我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横竖都是个死字,我会先去黄泉路上,等着女儿的到来!”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恨,充满了悲凉,也充满了决绝!

“好吧,赵姐。你先将‘驱邪丹’服下,把身体的残余阳毒排尽。这三天里我也会再看看是否还有其他办法。”夏风不禁动容,他深知如果自己再出言拒绝,赵姐只怕真会用一死结束这无尽的煎熬。

他刚把神情复杂的赵思瑶扶起来重新坐下,手机这时响了。

夏风拿起来一看,脸色瞬息巨变,腾地一声站起身,急切地说道:“赵姐,很抱歉,我有急事要先走一步!”

赵思瑶虽然和夏风见面的次数不多,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少年的神色如此紧张和焦虑,连忙也站起身,关切地说道:“没关系。小风,有什么事赵姐可以帮上忙吗?”

夏风没有回道,道了声谢后一个闪便到了门口,速度之快让赵思瑶感到匪夷所思。

“事情太过复杂,不能再让你分神。三日后,我会再来。赵姐,保重!”话音落下的同时,他的人已消失在了厅门外。

这时,王妈听到了门开门关的响动,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问道:“小姐,夏风他…”

“王妈,小风有急事要去处理,不在家吃饭了。”

“那,小姐,夏风同意帮忙了吗?”

“嗯。”赵思瑶简单地应了一声,螓首微垂,泪水未干的俏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羞红,她看着手中那颗充满爱心和挚诚的“驱邪丹”,不禁痴了。

夏风风驰电掣地赶到沈家大宅之后,还没进入沈家大宅,便被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拦了下来。

他打出沈安国的旗号,没曾想对方并没有买账。时间紧迫,他心下一横准备硬闯。

就在此时,一辆豪车从不远处驶来,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车窗打开后,传出一个少女的惊喜娇呼声:“夏风哥哥,真的是你呀,你怎么有空过来了?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再去找你呢。”

一边说着,少女一边推开车门,疾步走到夏风身前,俏丽的小脸上满是喜悦的笑容。

“梦婷,可能顾姐姐那边出了状况,她刚才发信息给我求助,你看能不能带我进去?”夏风心急如焚,也不多做寒暄,低声开门见山地问道。

沈梦婷一听,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顿时流露出一丝诧异。不过她没有多问,夏风的神情极其凝重,就差把“刻不容缓”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你们几个,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夏风是我的朋友,也是我专程邀请他过来的,有什么事我会担着。”出身豪门的沈梦婷应对保镖们自是轻车熟路。随口交代一句后,她便拉着夏风的大手一起上了车。

上午发生的一切并没在沈家传开,毕竟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好事。

保镖们见有小姐主动作保,也不再阻拦,直接放行了。

车上的两名侍卫认识夏风,正是陈叔和雷叔。

沈梦婷让陈叔直接将车开到他哥哥沈安国的别墅门前。

下了车后,她和夏风边往别墅里走,边有些好奇地问道:“夏风哥哥,我嫂子出什么事了?”

夏风心中暗道,沈梦婷不知道顾姐姐已不是她嫂子了吗?斟酌片刻后,他回道:“梦婷,这两天你没发现你哥有什么异常吗?”

沈梦婷摇摇头,回道:“夏风哥哥,其实,其实这些日子我心里一直都很难受,做什么都没兴致。每天一回家我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外面发生了什么,我,我也没再关心过。”她的声音越说越低,红了眼眶,小嘴也扁着都要哭了。

自从上次突然杀出个杜老,又莫名其妙地告诉她身世之谜,小丫头就没睡过几个好觉。

打心底里她不相信那是事实,可杜老说的话又振振有词,连她脚心上的印记都一清二楚,由不得她不怀疑。

可她只是个花季少女,找不到信得过的人倾诉,只能扮作鸵鸟的姿态,一回沈家就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完全不知该如何去处理。

“梦婷,先不要急。等处理好顾姐姐这边的事,我会和你一起想想办法。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有坚强面对才能把心结打开。”杜老当时说的那番关于沈梦婷身世的话,夏风隐隐觉得是事实,但因为与他无关,也就没去思考太多。现在见花季少女全然手足无措,甚至有抑郁的迹象,他有些不忍心袖手旁观了。能帮多少他不知道,但时不时安慰开导她还是不难的。

“你们两个妖女,竟然把二叔害成这副惨状!该当何罪!”这时,夏风耳中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虽然极其微弱,但依然能感受到那人的狂怒,不由地心头一紧加快了步伐。

“大哥,还说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毙了这两个贱人,再找顾家问罪便是!”另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言语中充斥着不耐烦之意。

此话一出,夏风心中更觉不安,干脆大手揽住了沈梦婷的小蛮腰,脚踏“虚无”,几个纵身便到了厅门之外三米处。

小丫头只觉自己好似飞了起来,原本还难过的小脸上浮起一抹兴奋和激动。

“小点声不行吗?我想打个盹儿都给你们吵醒了!早就说过女人麻烦,还非得往我身上塞!你们是没看到啊,那老家,呃,口误口误,二叔公,也不知羞,光着屁股就追着她们…”

夏风听出说话的是沈安国,只是他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怒喝打断了:“闭嘴!休要胡言乱语!明明是两个贱女人故意勾引你二叔公,才着了她们的道,现在更是生死难料!你再口无遮拦,老子连你一起收拾。”

“行行行,老爹你说的都对!呵,这都闹腾一上午了,也不闲累啊!”沈安国嘟囔了几句,还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顾婉清,何紫晴,你们两个淫妇残害二叔公,罪不可恕!既然你们不愿承认,那就拿命来吧!”随着一声爆喝,一道空气被撕裂的呜鸣声也响了起来。

夏风脸色剧变,刚抬起的脚上至罡内劲暴起,顺势在厚重的木门上猛地踹去。

“嘭!”

“呯!”

沈梦婷只觉眼一花,身旁的夏风已不见了人影,快若惊鸿!

等她再看时,别墅大门破了个大洞,随后厅中传来一片嘈杂声。

“你是谁!”

“爸,你没事吧?”

“小娃娃胆大包天,竟敢擅闯沈家!”

“哇塞,这是神兵天降吧?厉害厉害,佩服佩服!正好本少缺个保镖,小子,有兴趣吗?要多少报酬你尽管开口!咦,这么眼熟,你是夏风?”

“风弟!”

“夏风!”

沈梦婷鼓起腮帮子,一阵小跑赶到门口,一把推开大门,就见里面乱糟糟地站了许多人。

其中有两个白胡子的老者,还有一个满脸老褶子的光头老汉闭着眼躺在担架上。父亲和哥哥也在,而嫂子和何紫晴被围在众人中央,背靠背坐在地上,双手都被反绑着。夏风此刻正站在他们身旁,脸色铁青,星目中的冷意让身处几米外的沈梦婷都感到心惊胆寒。

“顾姐姐,紫晴姐,你们怎么伤的这么重?”夏风蹲下身,手一扬将两人手上的绳索斩断,也不管其他人怒视着他,自顾自地将两女扶起,痛心疾首完全写在了他的俊脸上。

他伸出两手分别握住两女的一只皓腕,催动一股至柔化劲传至她们体内,所反馈的伤情让夏风的神情越来越冷,眼中的寒意越来深,体内的戾气腾地一下如烈焰燃烧,很快星目中浮起一抹黑雾!

“夏风,你要冷静!”何紫晴见过夏风这种暗黑状态,心下不由一凛。

少年为她和大小姐鸣不平,她芳心感动,但更担心夏风失控而导致万劫不复。

顾婉清一直处在浑浑噩噩之中,只因身上的伤情太过严重。虽然之前她服用了千年野参恢复了一些元气,可毕竟没有真正静心疗过伤。而且,她和何紫晴处理完老家伙那边的收尾后,便回到了沈安国的别墅之中洗漱干净。几乎是才重新换好衣服,就被沈家其他几个老家伙追上门来了。

要不是心中对夏风的出现总有一丝期盼,顾婉清早已彻底晕死过去了!

她遭受了二叔残暴的殴打,又在他的猥亵中伤势加剧,待到她循着死志几乎震碎心脏,已是伤上加伤!后来又拼死与何紫晴并肩作战,被打中了数掌,一直没能得到及时救治之下,已到了灯枯油尽、香消玉殒的程度。

何紫晴稍稍好一些,一来她练功很勤奋,又跟夏风去龙纹峡历练过一番,时常在修炼时辅以“碧冰草”汁液,韧性连修为比她高的顾婉清都不如。这也是为什么她全身的力量虽在不断消散,但头脑始终保持着一份清醒。

顾婉清喊出一声“风弟”后,脑中绷紧的弦也松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但能死在心爱之人的怀里,也心满意足了。

气若游丝之间,她隐隐听到了何紫晴对夏风说的话,心中涌上一丝不安。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伸出一只苍白的玉手,轻抚在夏风的胸膛上,螓首也微微摇了摇。

她干涩的嘴唇颤抖着,虽然说不出话来,但夏风已经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

他惊觉自己这个时候确实要冷静,应该尽快带顾姐姐她们离开先把伤治好!

夏风深吸一口气,星目中的黑雾慢慢消散,体内的戾气也渐渐沉了下去。

“小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擅闯沈家!”刚才和夏风对了一拳的沈国春厉声喝问,但并没有轻举妄动。

刚才和夏风电光火石之间的一次交手,到现在他还感觉气血翻涌,心知来人看着年纪不大,但修为深不可测。

夏风没理他,从怀中掏出最后那颗“小还丹”,手指轻挥将其劈成两半,一并交给了何紫晴,说道:“紫晴姐,你和顾姐姐先去一旁各服下半颗丹药。后面的事交给我处理。”

“大言不惭!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敢管我们沈家的事!”沈安国的父亲沈宏礼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

倒是沈家两个老一辈在看到夏风拿出的丹药后,眼中却是划过诧异而贪婪的精芒。

沈宏礼的话并没有让夏风暴走,他一脸淡然地回道:“你们沈家的事我没任何兴趣!顾姐姐和紫晴姐不是你们沈家人,我管她们与你何干!”

“放肆!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了!”沈宏礼急于表现自己,爆喝一声后纵身而起,一记劈空掌直奔夏风胸膛而去。

夏风随手挡住,内劲微吐,将其震开。

就在此时,“唰!”一声轻响,一股极细极锐利的劲风已从另一处急射至夏风身前。

“小心!”何紫晴扶着顾婉清走到一旁,喂她服下了半颗丹药,她自己也服下另一半。丹药才一入腹,便觉一股澎湃的气流散至四肢百骸,本还隐隐作痛的身体各处瞬间缓解,连受了重伤的五脏六腑也舒适了许多。沈父突然向夏风出手之时,何紫晴也没放在心上,深知不会对少年有任何威胁。但当她眼角的余光看到沈家三老中的老三忽然挥出一掌,连忙出声提醒。

杀招临门,也不见夏风有什么动作,身子却匪夷所思地飘出半米。

可闪避并不是夏风的所有应对,半空中他猛然回身挥出一记“虚无拳”,和对方的手掌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他的身子落地后纹丝不动,老三沈国秋却连退两步。

本拟将对方一招打到再无反抗之力,哪曾想少年不但避过偷袭,还能随手反击,应对之巧,简直到了未卜先知的境地。

沈国秋自突破到内劲期第七层以来,不知战胜了了多少成名的武道中人,此番还是趁人之危出手,竟无功而返,不禁脸色大变,冲着有些傻眼的沈宏礼说道:“你不是他的对手,让我来会会他!”

不再有轻视之心后,他连口气都变得凝重起来,说话间左掌不住空舞,锐利的“唰唰”异响此起彼落,伴随着一团伸缩张驰的乌影,每一下都如同能将厅中的空气撕裂,所触及到的桌子椅子无不被斩断,锋锐至极。

夏风也没有托大,听声辨位,腾挪闪避。他的五识远胜常人,不费什么力气便能捕捉到乌影的动态,避过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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