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练器法】(番外2)
作者:白任飞
2024.12.30首发于sis001
字数:11002
(水了两篇半番外:一篇半纯爱,一篇调教。我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写不色,希望各位读者看完后能给我一些改正意见,或者来一些参考文献,万分感谢。) 第18.1章半缘修道半缘君
(时间在18章炼化完察吉里后,到19章登上公共浮空梭之间) 黑色的木炭燃至微有一丝火星,将之埋在雪白的香灰之中。曲屏痕按照经验把握好掩埋的深度,在香灰上放置了一枚粉色的云母片。精心炼制的香丸放在云母片上,最后将把香炉的盖子盖好,这样一个氤氲着淡色烟雾的香炉就制作好了。 香味醇厚、深沉,像是一位品味过千百年风雨的老人,幽幽地讲述着早就褪了色的故事。这是女儿香,曲屏痕希望用这股子芬芳好好洗一洗某人的脑子。 精巧的柔荑隔空放在暖壶上,感受到此时的水温刚刚好,曲屏痕冲了两杯清茶。
第一杯给主人,第二杯才是自己的。
王仇学着古人的模样跪坐在桌案旁,故作高深地品了一口杯中香茗,可苦涩的滋味却让他直吐舌头:“这么涩的味道真的是人喝的么?曲兄你难道不知道泡茶前要洗茶么?”
“茶叶中的每一丝味道都是天地养育的。即便是苦涩,这片茶叶也为此忙碌了一整年,让人怎么忍心浪费……”这样的茶叶她喝了二十年,苦涩的茶水落在曲屏痕口中却甘之若饴。
王仇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察吉里那个沙包为了她那一身肌肉也锻炼了二十多年,这样我打她的时候才更能有满足感。”
曲屏痕都无语了,她实在想不出王仇的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女君子语重心长地教化,落在主人耳朵里却牵扯到了怎么淫玩女人身上,难道他的脑袋里整天想的是怎么搞涩涩么?
曲屏痕抿着嘴唇,叹息道:“还是先下棋吧……”
二人隔着桌案对坐,桌上摆着一张竹木棋盘。王仇拿到万道仙宗的offer之后、等待升仙大会结束的日子实在难熬,这天他突如其来地想让曲屏痕教他下棋,于是便有了今天这么一出戏。
“先据四道兮保角依旁。缘边遮列兮往往相望,离离马首兮连连雁行……” 明明都是中文,可王仇怎么就听不懂呢?听着曲屏痕滔滔不绝地讲述,王仇只感觉昏昏欲睡,像是前世在课堂上听老师讲高数一般。
他后悔找曲屏痕学棋了。
曲屏痕一板一眼地将围棋的思路和基本规则讲完后,询问道:“仇兄,你可听懂?需不需要我再讲一遍?”
王仇赶紧回绝道:“不必了,不必了……桀桀,棋盘的诸多变化我已了然于胸,曲兄你就等着认输吧!不过我们事先说好,若是我赢了,那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曲屏痕嘴角抽了抽。她无奈地回道:“你刚学会对弈,我劝仇兄还是不要好高骛远……”
“别叽叽歪歪地,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如果仇兄非要如此的话,我怎能拒绝?不过……”
“好了好了,你就说谁先吧。”
“你是主人,自然应当你执白先行。”
这是一场极不公平的赌斗,因为天平的另一方没有放置赌注,王仇即使输了也不会有任何损失。可曲屏痕依然应了下来。首要原因自然是她把王仇当做主人,其次是她觉得自己不会输。
曲屏痕将四枚棋子放在棋盘对角,素手一摊,示意主人可以开始了。王仇于是便不再言语,将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这一片黑白交织的战场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紫色的香炉悠然地弥漫着烟雾,客房中只能听到清脆的棋子声。可清雅的氛围浇不灭王仇头顶的冷汗,他焦头烂额地在棋盘上步步逼近,却发现自己的战线正慢慢被曲屏痕蚕食殆尽……
眼看自己就要输了,王仇咬牙切齿地说:“曲兄,是你逼我的!”
曲屏痕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脑海中的理智骤然消失。小穴像是一个开了开关的水龙头,散发着芝兰芬芳的淫水远远不绝地从穴口喷涌而出,染湿了厚重的锦袍后又成缕地顺着裤腿流下,像是一个失禁的少女般滑稽可笑。不过失禁的少女是受不住膀胱中的尿液,此时的曲屏痕却是忍不住小穴中的淫液。
原本端庄淡然的脸上涕泗横流,两目泛白而看不到一丝神志。她的手掌隔着裤裆揉搓穴口,试图缓解这难耐的饥渴,可最终不过是隔靴搔痒……
当曲屏痕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竟然弓着身子躺在地上。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新的快感又接踵而至,让她的身体再度达到了新的高峰。身下的裤子不知何时被自己脱了下来,饱满的小腹中好像藏着什么秘密。而伴随着高潮的淫水,她的小穴也仿佛变成了一个机关枪,数颗墨玉棋子在她达到高潮的一瞬间,“piu~ piu~ piu~ ”地喷了出来。
大珠小珠落玉盘,被清澈淫水洗到透亮的棋子“哒哒”得落到了木地板上,宣告着女君子的败北。
王仇双手高举,仿佛他赢得堂堂正正:“好耶,曲兄你输了!”
她都快被王仇的卑鄙给气死了!曲屏痕喘着粗气,艰难地爬起身来,却发现下体依旧鼓囊囊地,子宫也伴随着她的行动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曲屏痕用手指抠了抠,又从中掏出几颗蘸着淫水的棋子。她下意识地自言自语:“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仇洋洋得意的说:“曲兄你刚刚不知发了什么疯,竟然把棋盘上的黑子一颗颗地塞进了你的小穴里……哎,曲兄你若是空虚了,找我便是。我们朋友一场,满足朋友的性欲也无可厚非。如今这棋盘上没有你立足之地,看来你是输了个干净啊。”
不知发了什么疯?曲屏痕被扇子控制:扇子正面是女君子,背面就是沉溺于肉欲中的淫女。这分明是王仇为了赢而耍的诡计。
曲屏痕看向棋盘,已经密密麻麻地摆满了王仇的白子,她想继续下也找不到落子的空间了。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棋局。
她不由得对主人翻了个白眼:“若仇兄真觉得胜之不武、这场对弈未能让你尽兴,我们可以再下一次。”
王仇赶紧说:“不可不可。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对弈之事,落子无悔,怎么能再下呢?”
曲屏痕无奈地抿了一口杯中清茗,然后一口将茶水喷了出来——这是用淫水泡的茶叶。
王仇捧腹大笑道:“曲兄啊曲兄,刚刚你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不能浪费茶叶的辛苦,怎么现在却把茶水一口喷了出来呢?赶快喝下去吧,这也是你辛辛苦苦酿制的花蜜啊。”
曲屏痕咬着嘴唇,眸中含泪,一边脱着衣服一边低声说道:“若你今天就是想来把玩我的,那就快点结束吧……”
她还以为王仇真是来找她学棋的呢。
王仇正欲说些什么,突然听到窗外传来窸窸窣窣地敲击声。“吱呀呀”地推开破旧的窗户,原来是雪花打在窗框上。
“下雪啦!”一个稚童突然惊喜地抬头。雪花纷飞如鹅毛般轻柔,洋洋洒洒地为这座胶州城镀上一层银装。
前些日子的积雪未散,今天怎么又下起雪来?街边的商贩赶紧支起破旧的毡布,试图趁着最后的余温再招揽些生意……可生计这种复杂的东西从来不是孩子应该考虑的问题。孩童们在银白的雪地里转着圈圈,用还吸溜着鼻涕的红润脸蛋感受着雪花落在脸上的触感。他们嘻笑打闹地步子在雪地上留下一个个圆圆的小脚印,最终摔倒在皑皑白雪中翻滚大笑。
凛冽的寒风伴着飞雪落入窗内,让王仇不由得想缩紧棉衣。他正要关上窗户时,突然敏锐地察觉到曲屏痕的异样。
女君子正痴痴地望向窗外,眸子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王仇问她:“曲兄,你不会没见过下雪吧?”
曲屏痕看着窗外的飞雪,愣愣地说道:“只在书里见过……”
君子国坐落于东海之上,常年气温适宜,秋冬时节也顶多是吹些冷风罢了,几千年来从未下过雪。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这些耳熟能详的诗句,只不过是停留在竹简与宣纸上的雪景,从未如此真实地映入过曲屏痕的眼帘。
王仇一行人来到胶州的时候正好没赶上下雪,如今弥补了这一遗憾。 男人抓起曲屏痕的手就往外跑:“那还等什么,出去玩雪啊!”
“仇兄,等……”曲屏痕赶紧拖住了男人的脚步,红着脸说道:“仇兄,你先下去吧……我……我先换个衣服……”
王仇看着曲屏痕被棋子填满了的小腹、鼓囊囊地肚皮将曲屏痕的锦袍都撑起来一块,这的确不是能出门的样子,于是只能先下楼去等她。
王仇一行人住在客栈三楼的最大客房。为了防止暴露身份,他没有让各个灵器化为肉傀,只在想草批的时候把这些便捷飞机杯放出来玩玩,因此只需要租住一间客房就够了。
待曲屏痕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赶忙下楼去追王仇。可当她路过客栈的大堂时,又回想起了那日炼化察吉里的场景,原本匆忙的脚步骤然顿了一顿。
那日王仇钓鱼执法:先是将察吉里心中的善意放大,让她心里生不出反抗的念头、被男人随意淫玩;之后又将她心中的恶意放大,害得她暴起伤人,被苏听瑜先一步斩杀……
主人还说什么“非我也,兵也”、“是她自己撞枪口上来的”……明明是他下令害人的,得了好处还卖乖、把锅都甩在了手下身上,最后自己反而假惺惺地装无辜。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曲屏痕满怀心事地走出客栈,却找不到主人的身影。当她还在左顾右盼时,一双冰凉的大手突然钻进了她的后脖颈。
“呀!”一个雪球顺着她的脊梁骨落进了衣服里,将她冻得打了一个激灵。 回过头去,主人的身影已经跑出去好远,在远处喊道:“快——来——追——我!”
明明说的是陪我出来看雪,他怎么自己就玩起来了,真像个小孩子一样……曲屏痕先是娇蛮地嘟起了嘴,随后又轻笑了起来:她虽然是个翩翩君子,不会做出不顾礼仪的事,但“礼尚往来”也是君子的信条之一……
曲屏痕攒起一个大雪球,又感觉有些太大了,于是将雪球削小了一半,随后将之扔向王仇……
王仇和曲屏痕都是凡人,但凡人之间亦有差距。经历过察吉里这个沙包的多日历练,王仇的力量与速度都已今非昔比。他只是微微侧过身子,便让飞驰而来的雪球擦肩而过。随后他还撅起屁股拍了拍,似乎是在挑衅曲屏痕。
女君子这下更生气了。她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君子风度了,将四周的积雪都攒成了雪球,像霰弹一样往男人的身上扔去。
但她越破防,扔的准度就越差,然后就会在男人挑衅下更加破防。到最后她累到气喘吁吁,雪球却是一个都没扔中。
“大姐姐,扔这个。”一个留着鼻涕的小女孩抱着个比她上身还大的冰球,想要援助曲屏痕的军需。
“这么大……不太好吧?”曲屏痕虽然知道自己的准度不可能扔中,但还是怕扔疼了王仇。
“这是人家嘘嘘……才黏起来的大大大冰球!”小女孩吸溜了一下鼻涕:“这么好的宝贝,一定得‘少见’除恶!扔到那个坏叔叔的脸上!”(本来是我打了错别字,但感觉让小女孩说出来也挺有意思的,就不改了。)
一听这是小女孩拿尿黏起来的,曲屏痕转身就跑。等跑到王仇的身边,主人问她怎么了,曲屏痕回答道:“小孩子在这附近玩耍,他们好像很喜欢在雪里尿尿……”
王仇这下也不敢再玩下去了,和曲屏痕一同快步离开了这里。快走了许久之后,曲屏痕见四下没有玩耍的小孩,这才低头用雪水清洗自己的双手。
继续向前走。四周的青砖石瓦早就变成了雪白色,飘落的雪花仿佛给空气蒙上了一层薄纱。
雪越下越大,欣赏风景的二人却越走越慢。行人越来越少,天地之间只能听见雪落街道的声音、以及脚步踩在皑皑积雪中的酥脆声。
曲屏痕抬头望向茫茫天际,雪花打落在她彤红的脸上,迷茫的眼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仇见她停下了脚步,问道:“你有心事?”
犹豫了许久,曲屏还是回应道:“我刚刚经过客栈的大堂,想到那天……” 果然,王仇一听就炸了毛。他皱着眉头打断了曲屏痕:“你是不是又想说我不该炼化察吉里?你这么多天来来回回唠叨一句话,你自己不觉得烦么?我今天是陪你出来看雪,我劝你最好不要打扰这份雅兴!”
曲屏痕是王仇来到这个世界上交的第一个朋友。他曾经的确很敬佩这个女君子,会认真听从女君子的说教。但当他们的身份发生变化时,这份敬佩便烟消云散了。
男人就是那种“得到了就不珍惜”的动物。当王仇将曲屏痕炼化成器的时候,他对曲屏痕的看法也随之改变。
他如今依旧喜欢曲屏痕。但这种喜欢已经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而是对待宠物的喜欢——你不过是我的一只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对你的善意都是施舍与怜悯,你应该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感恩戴德,怎么还敢对我的行为置喙? “仇兄,你没发现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王仇了么?”曲屏痕注视着主人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权力是有毒的,你早就在灵器的奉承中迷失了。你一张口就能决定我们的生杀大权,你一伸手就能把无辜路人炼化成灵器……权力早就把你异化了。而你也已经失去了人类的喜怒哀乐,变成了帝王的喜怒哀乐。我很庆幸当初见到的不是现在的你,否则我们便不会发生这么多故事了……” 王仇不耐烦地转过身去,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这般美丽的雪景,我特意陪你出来看雪,你为何还要用这些凡俗琐事败我心情?你现在不是什么君子国皇子了,而是我的一把扇子。你总该端正一下你的态度了吧?”
曲屏痕轻抿嘴唇道:“我现在只不过是您的的一把扇子。若是您觉得我的话不好听,大可把我一把火烧了……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今日您行不义之事,劝谏您就是我的使命,哪怕牺牲生命我也要把话说出来。”
这娘们怎么还整上死谏了!王仇后退了几步,上下打量着曲屏痕,他突然感觉能理解几分曲屏痕内心所想了。
同样是被炼化,秋少白和薛丹复等人都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接受自己的使命,君子国人却能快速接受事实、成为王仇忠诚的手下。这难道是因为君子国人乐天知命么?
何为君子?王仇一直以为是那种古书中的风度翩翩、挥斥方遒,却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君臣父子”这种封建糟粕,反而是春秋君子们首先奉行的封建礼教。
《资治通鉴》以“三家分晋”为开篇,拉开战国时代轰轰烈烈的序幕,也代表那片大地正式进入了千余年的礼崩乐坏时代……但真的礼崩乐坏了么?周礼中的百姓不过是统治者的奴隶,卜辞的甲骨文中也没有百姓的痕迹。周礼中的华夏,或许才是最腐朽的封建王朝。
让百姓安居乐业是维系统治的方式而不是目的。儒家君子们口中念的是“克己复礼”,心中想的却是“君臣父子”,试图让腐朽的封建王朝永世维持下去。因此当王仇剥开君子国和谐的外壳、君临天下的时候,女君子们心中的就只有近乎狂热的忠诚。
即使王仇是个昏君。昏君也是君。
王仇恭敬地向曲屏痕行了个礼。他突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凡人少女,或许是所有灵器中对他忠诚度最高的那一个。这种忠诚不是来自于阴阳炼器法的思想扭曲,而是来自于王仇这个名字——王仇是君子国的国君,是女君子们永世效忠的对象。
曲屏痕被炼化之前的劝诫,立场是朋友;现在的劝谏,立场却变成了臣子。如今无数灵器的命运都在王仇的身上交织,他的一举一动都至关重要。而曲屏痕也需要将王仇扶上正确的道路,这是她身为君子与臣子的本职工作。
如同“皇帝”这个身份一样。“主人”既是一种责任,也是一种义务。王仇似乎不能再像原先那么任性了。
曲屏痕见他突然行礼,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仇兄,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比干,我也不是纣王;你不是魏徵,我也不是唐太宗……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只能努力地不做一个昏君吧!”
听完王仇的话,曲屏痕瞪大了眼睛,眸子里闪耀着晶莹的光芒:“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仇兄,你终于幡然醒悟了!”
“没错。”王仇点了点头,煞有其事地说道:“我们来操批吧。”
“啊?”曲屏痕没有接上王仇的脑回路,似乎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今天陪你看了一天的雪,我已经很累了,明天再开始当明君吧……喜欢涩涩和当明君并不冲突吧?”
冲突!很冲突!曲屏痕还从未听过哪个明君整天想着女人身子的!
曲屏痕被王仇揽入怀中,恍惚间又传送回了客房当中。
“曲兄,你看你衣服都湿了,快脱下来别感冒了……”
曲屏痕呆立在原地,任由王仇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来回亵玩。身上的锦衣被男人娴熟的手法慢慢剥开,露出了如荔枝一般白皙的玉体。
她一直把自己当做直言劝谏的忠臣直臣,今日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后宫嫔妃罢了。
“主人……这种时候还称我为‘曲兄’,未免有些煞风景了……”
“啊?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直接叫我‘屏痕’就好……或者您也可以叫我的字,‘子展’……” 曲屏痕第一次主动地吻向王仇。莞香袅袅,在女儿香氤氲着的灰蒙雾气中,二人的口齿相交,不顾礼仪地交换着黏密的唾液。
——算了算了,魏徵当不了,那就当个邓绥吧!
第20.1章傲娇已经退环境了!
(承接苏听瑜和王仇在公共浮空梭的那场戏)
王仇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鼻尖弥漫着的是合欢宗女修那还未散去的体香,却在用肉棒感受着身上女人的狭窄谷道。他此刻就是一个拿着飞机杯对偶像意淫的宅男。
但苏听瑜毕竟不是飞机杯。她的手指撑开了男人的眼皮,俊美的脸蛋上带着一丝怒容:“看着我啊混蛋!”
她在心里咆哮着:在你面前的是青洛剑宗的苏听瑜,不是什么合欢宗妖女! 黝黑的肉棒在白皙的臀肉间时隐时现。这根肉棒的尺寸大到有些骇人,让人怀疑这么个粉色小洞是怎么把肉棒完全吞进去的。
王仇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你不懂合欢宗对男人的魅力……诶,你说这个世界的合欢宗怎么就被灭门了呢?”
苏听瑜气的咬牙切齿:“合欢宗妖女惑乱众生,正道修士人人得而诛之!我只恨自己晚生了九百年,没能参与到那场大战当中。”
不过既然还有余孽活着,苏听瑜高低得给那个臭娘们戳几个透明窟窿。 ——这是她身为正道女侠斩妖除魔的职责,才不是因为被当做代餐而生气! 二人已是陪伴最久的老夫老妻,即使男人的肉棒现在变大了几分,但被过度开发的苏听瑜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处子,钥匙和锁芯如今竟能完美地配在一起。 女侠在男人的身上做着蹲起,粗长的肉棒就在她的身体中进进出出……可无论她的狭窄谷道再怎么努力地侍奉、哪怕肠腔上的每一丝褶皱都在吮吸着男人的肉棒,男人心中念念不忘的依旧是那个合欢宗妖女。
不就是衣服穿的少点么,有这么招男人喜欢么!
苏听瑜掐了一下王仇的腰肉:“那女人是合欢宗的贱人,说不定早就被人玩烂了,指不定有多少种花柳病呢。”
“疼疼疼……做爱做着好好的,你掐我干嘛?”王仇疼地直呲牙:“我破过的处女都几百个了,我能看的出来,那个姐姐绝对是个处子……啊,合欢宗的最后的处女大姐姐,想想就让人兴奋啊。”
苏听瑜又掐了王仇另一边的腰肉:“那我就用长枪给她破了处,把那个妖女串起来烧!”
(实在不知道怎么写了喵,随便扩写一段吧)
第20.9章折腰
(此章为调教商家姐妹的场景,算是21章的前传)
丰满的娇躯上不着片缕,商日萱姐妹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她们已经知道自己被炼化了的事实,但心理依旧无法接受。
——上午她们姐妹还是活生生的人,下午怎么就变成了男人手里的灵器了呢? 商月萱见姐姐还没缓过神来,于是悄咪咪地将姐姐护在身后。她对着王仇大骂道:“没想到你竟然就是那个人人喊打的炼器师!我们姐妹二人虽然被你炼化了,但你潜入到万道仙宗就是找死!宗主明察秋毫,迟早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
她已经连续骂了一刻钟了,却还是一副不知疲倦的样子。
王仇坐在姐妹二人的闺房当中,享受着绾云母女五人的侍奉。最小的女儿馥莲插在他的肉棒上,像一根被串起来的糖葫芦;映雪和淑闲这对姐妹在他的身后柔肩,绾云和素娥这对女同夫妻则分立两边、服侍主人吃水果。
口中咀嚼着葡萄、手上把玩着两枚阴阳小球,王仇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两对姐妹,心中盘算着该怎么戏耍她们。
此时王仇敏锐地发现,当他盘玩着这两枚金丹的时候,姐妹二人的娇躯便会有规律地颤抖,而商月萱的骂声也会停顿一下。
王仇拾起那枚黑色金丹。只需轻轻一捏,商月萱便“啊”得一声尖叫了出来,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兽。王仇顿时了然:看来这两枚小球与她们姐妹同宗同源,在这枚金丹上施加外力,二女的本体也会感受到某种刺激……
他把那枚黑色金丹扔到墙上,小球“biu~ ”地一声又弹了回来,跟回旋镖一样有趣。
可这却让商月萱遭了老罪了。当那枚金丹撞在墙上的时候,她的身子一下子就绷直了,淫水也从身下喷涌而出。
“妹妹,你怎么了!”商日萱赶忙让妹妹躺在自己的腿上,焦急的神情有些不知所措。
她只知道被男人把玩金丹会变得道体不适,却不知道那一下重击会给妹妹带来那么大的反应。
王仇掂量着手里的小球,慢慢走到二女身边。他把脚踩在了商月萱的脸上,用脚趾挑逗着刚刚还在口吐莲花的红唇。此时的少女再也不复当初的桀骜不驯,她呆滞的神情翻着白眼,口中还毫无形象的流淌着涎水,下意识地吮吸着伸进口中的脚趾头。
王仇把葡萄皮吐在了商月萱的脸上,大声地嘲笑道:“我还以为多牛逼呢,没想到这就晕过去了?真是不耐玩。看来还得让我叫你起床……”
男人又弹了一下金丹,商月萱绷紧的娇躯也跟着往天上弹了一下,淫水像水箭一样从无毛的粉嫩小穴中喷出来。王仇的本意是想弹个脑崩让她醒来,可是她在地上来回滚了几圈后又昏死了过去,只剩下一具持续痉挛着的身体。
“没想到这枚小球还挺有弹性……”王仇把馥莲抱起,询问道:“小馥莲,你玩过乒乓球么?”
“没玩过吖~ ”馥莲这个活了一万多年的老东西还很有童趣地嘬着手指头,稚嫩的语气倒真像是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小萝莉。
王仇把黑色小球塞到馥莲的小手上:“乒乓球就是:你我二人各拿一个拍子,然后对着拍球,看谁能让对方接不住……”
“不要!”商日萱赶忙跪到了王仇的腿下,死死地抓住男人的胳膊:“主人,主人!您拍白色的那个吧,我妹妹快不行了!要打就打我吧!”
此时商月萱也恢复了一丝理智,她紧咬着牙齿,愤恨不平地说道:“姐姐,你不要求这个混蛋!他就是想看到我们姐妹二人下跪的模样,真是无耻!” 王仇好似真把商日萱的建议听了进去。他点了点头,说地:“你说的没错,你们姐妹二人都是我的灵器,我不能厚此薄彼……”
商日萱不知道王仇是怎么从自己的话中曲解出这层含义的。她还以为这是男人善心大发,正要开口感谢,就看到男人将两枚小球一同攥在了手中。而这一次,男人盘玩的速度比之前更快了……
“唔噫噫噫噫……”
商日萱失声地淫叫了出来。她之前只知道被把玩金丹会让身体不适,却不明白为何妹妹的反应会这么大。现在她懂了。
随着男人的盘玩,两枚小球在他的手中形成一个太极图案,商日萱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冰寒。修士最为重要的金丹被人攥在手中,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根绳子挂在了悬崖上,而唯一能支撑她的这根绳索则被别人掌控在手中……冰冷、恐惧、以及难以言说刺激感,全都被身体转化成了淫欲与快感,最终让姐妹二人叫出声。 更让人难受的是,王仇的动作并不熟练……保定球被称为健身器材,是因为它需要使用者协调地调动手部各处肌肉,才能让其在手中平衡旋转,这很考验使用者的经验。
王仇的手法本就拙劣,现在他想还加快盘玩的速度,两枚金丹于是时而互相碰撞、时而跌落在地,这都给姐妹二人带来了更多的折磨。
” 唔……嘶……不……” 商日萱蜷缩在地、脸颊潮红、身体轻颤。两个饱满的乳房垂下来摇晃不停,双手在身上挠来挠去。她感觉有无数蚊虫在叮咬着皮肤、瘙痒难耐;身体里面却仿佛被寄生虫撕开了条条缝隙、痛苦不已。
不知这场酷刑持续了多久。即便被男人如此折磨、哪怕头脑中的理智在慢慢消退,商日萱还是死死地着嘴唇,即使咬出鲜血也不松口。可当她不经意间抬头时,却看见了一张已经崩坏了的面容。
——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娇蛮笑容的面庞如今正因极度的欢愉而呈现出扭曲的神态。五官因为快感的冲击而变形,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淫靡而放纵的疯狂笑脸。泪水混着汗水在脸颊上流淌,两片轻薄的红唇间不住泄出压抑已久的呻吟。连原本清明的双眸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望与迷离。
商月萱已经彻底陷入了癫狂:身子像上岸了的虾米一般来回蜷缩,身下痉挛地喷射着淫水。她的双手在身上扣来扣去,即使皮肤已被指甲划出丝丝鲜血,却依然试图将身体中并不存在的痛苦给扣出来。
“妹……妹……”商日萱从牙缝里挤出了那个用惯了的称呼,却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开始,声音已经变得无比嘶哑……难道是因为她之前淫叫的声音太大了么? 她悲哀地意识到:即使自己还能忍耐,但她的妹妹已经到了极限。
商日萱一边忍受着体内复杂的痛苦,一边慢慢爬向王仇。当淫液在地上留下一道湿润的印记的时候,她终于爬到了男人脚下。
她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点力气,抓住了男人的裤腿,求饶道:“求求您……求求您……”
商日萱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嘴巴却因为持久地淫叫而酸痛无比,连大脑都已经被折磨成一片空白。她感觉这张嘴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居然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的泪水逐渐沾湿了男人的裤腿,却不知道这滴泪水代表的是欢愉还是屈辱。
商日萱的求饶似乎起了效果,男人终于停止了对金丹的盘玩。她脱力地趴倒在地上,缓了许久才稍微恢复。
似乎是因为王仇对黑色的金丹“关爱有加”,妹妹的情况比她严重许多。商日萱跪坐着将妹妹扶起,可后者还没恢复神智、丰满的娇躯时不时轻微抽搐一下。她的手指抚过妹妹的脸庞,试图把这张呆滞的容颜雕刻成自己熟悉的模样,最终却徒劳无功。
此时一根肉棒横在了姐妹二人的俏脸中间,至高无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接下来该做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令人作呕的气味传入商日萱的鼻腔,她看着面前的这根肉棒有些不知所措……商日萱对男女之事还是有了解的,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男人下面的这根家伙竟如此骇人。
“还没清醒过来么?看来还是需要我的帮忙……”
王仇握紧手掌,两枚透明金丹清脆地撞在了一起,换来的却是姐妹二人此起彼伏的叫声。
当他还要再来一次的时候,商日萱终于抱住了男人的手:“晓得!晓得!奴婢晓得!奴婢这就来侍奉主人的肉棒!”
她赶紧握住了男人的阴茎,纤细的玉手在棍身上来回套弄。黑色的肉棒无比火热,上面还紧紧缠绕着紫红色经脉,在商日萱的手中规律地脉动着。她用尽全力地侍奉,可手法却无比的生疏,似乎并不能让男人满意。
王仇于是坐在了百灵台上,跟商日萱说:“肉棒这么好的东西,你这个当姐姐的得和妹妹分享一下吧。”
商日萱疑惑道:“可妹妹她还昏迷着……怎么能侍奉您满意呢?”
“让我插一插小穴说不定就能醒过来了……总不能再让我弹几下金丹吧?”说罢,男人还做出了一个投掷金丹的动作。
“不要!我……知道了……”
商日萱将妹妹倚靠在身,慢慢地扶着她走向了男人。此时王仇已经躺在了百灵台上,肉棒直挺挺的指向天空,紫红色的龟头像利剑出鞘、已然露出了獠牙。 手中抱着妹妹,努力的用妹妹的小穴寻找着男人的龟头。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把这根利剑收回剑鞘,当剑尖对准剑鞘的时候,手上的力度慢慢放松,黝黑的肉棒也慢慢消失在妹妹白皙的身体当中……
“唔齁齁……这是什么!”
商月萱瞪大了眼睛,涣散的瞳孔逐渐收缩、最后又变成了湿润的迷离。肉棒像是把小穴撕开了一道口子,随着姐姐的动作,坚锐的龟头在狭窄的腔道中慢慢向前开垦着,象征着贞洁的处子鲜血也顺着肉棒上的筋络缓缓流下。
在重力与姐姐的双重努力下,商月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缓缓滑入螺丝的螺母,一点点地将男人的肉棒吞没。当龟头叩响子宫门扉的时候,男人的肉棒竟然还有粗黑的一截露在外边。
“不要……”商月萱闭上了眼睛。
被撕破处女的痛楚与被肉棒入侵的异物感,这本该她难受才对……可元婴期修士的身体无比强悍,破处的痛苦马上就被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感所淹没。 “真是个……混蛋……”商月萱坐在男人的身上,纤细的腰肢自己摆动了起来。
(ps:头炸了,为什么感觉写的不色呢?我已经绞尽脑汁了!本来在想象中非常淫糜的场景,写出来却十分暴虐……诶,无奈啊,希望读者们给我点建议。尤其是最后一篇,写到后面我都有点崩溃了,只能先戛然而止一下,期待以后水平上来或是有思路的时候再改。诶……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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