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女斗记 (20-22)作者:Mustang

作者:Mustang

第二十回

两个女人的小穴示威般展开,微一用力,那肉穴口如小嘴般开合,一副噬人的样子。二人慢慢地彼此靠近,同时腹部都不住的紧缩着,为自己的阴户集聚着力量。四片水淋淋饥渴的唇微张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同时猛地将自己纤细腰肢用力的向前一挺。两个女人的阴户重重的对撞在一起。

“哦――啊啊!”

“嗯――嗯嗯!”

赵敏和周芷若都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疯狂地猛拉对方的大腿,彼此的阴户互磨了起来。阴唇对着阴唇, 臀部不停的绕着圈摩擦挤压震动和打颤,使潮湿的阴户得到最大的接触和摩擦。四片又红又肿的阴唇早就狠狠地使劲夹咬在一起,你咬着我,我夹着你。

为了尽快战胜对手,两女一上来就施展各自绝技。周芷若白嫩的屁股发疯似的旋转,将赵敏的左阴唇死死咬住,尽力往里吞噬。赵敏丰满的屁股像抽筋一样颤动着,将周芷若的左阴唇牢牢夹住,奋力向内牵引。两女都感到自己的左阴唇仿佛不属于自己了,像火烧火燎般疼痛。她们都强忍着,希望对方先承受不住而认输。

淫水顺着她们的臀部象小溪般,流淌在地上。两个美女不停的在扭动着娇躯,抓扯着对方伸在自己胸前的美腿,并大声尖叫,想以此来发泄体内强烈的欲望和痛楚。

“啊……你这个……小骚货……看我怎么……旋死你!”周芷若声嘶力竭道。

“哦……你这个……小贱人……看我怎么……吸干你!”赵敏满脸通红道。

“哼!想吸……干我,……你的……水……也会……流尽!”

“哼!想旋……死我,……你的……臭屄……也会……完蛋!”

“少废话……有本事……就用……下面……这张嘴……说话。”

“你才废话……多,来呀!……谁怕……谁呀。”

“来啊!夹紧点!哦……,你不是要……啊操死我吗!啊……”周芷若双目通红,嘶声叫道。

“啊……,你用劲啊!操死你……啊……操死你啊!哦……”嗓子暗哑的赵敏干嚎的回敬道。

两人搂着对方的美腿越来越紧,使她们的阴户越顶越紧,象是要抽空了彼此阴道中的空气一样! 彼此的动作也是越来越粗野,阴部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双方都把对方的左阴唇猛的全部吸了进来,并狠命的咬嘬着。

“啊……………………………………………………………………”两人都发出一声长嚎,四条美腿不停地乱踢乱蹬着,一股股无法抗拒的酸麻痛痒从自己的左阴唇一路传上来,直冲到两女的大脑中,让她们完全丧失了理智,只想和对方拼个同归于尽。就在双方达到顶峰,互相泄身时,只听到一声惊呼:“你们两个在干嘛?”她们同时侧头瞄去,隐隐约约看到张无忌偕两个女人正飞身赶来,赵敏和周芷若都向张无忌惨笑一下,然后双双昏了过去。

张无忌赶到两女身边,只见她们都是一头凌乱的头发,苍白的脸上布满了伤痕泪水和汗水,双唇象是很久没喝水一样干枯,本来洁白美丽的身体上遍布伤痕,下半身沾满了已经干涸和半干的阴精。双方的左阴唇都嵌在对方的肉缝中,还在不住地颤动,彼此之间白色的液体还在少量的往外冒着。

张无忌震惊地看着两个女人,哆嗦着用颤抖的双手小心地将她们的阴唇分开。黛绮丝和小昭也过来帮忙,一人抱住一女将两人拖开平卧在地上,帮她们推拿按摩。三人这时才发现,赵敏和周芷若的左阴唇都青一块紫一块,而且血肉模糊,比她们的右阴唇将近缩小了三分之一。

张无忌看着心疼,等赵敏和周芷若醒转后,厉声道:“你们再不许这么比了,否则我一个也不要!”

赵敏和周芷若都被张无忌的怒气镇住了,同时她们也看到了自己阴唇的惨状,因此她们异口同声道:“无忌哥哥息怒,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无忌本来就心软,见她们这么听自己的话,怒火早就烟消云散了,赶紧采得几味草药,敷在赵敏和周芷若的伤处。黛绮丝见她们的样子,立刻说道:“无忌,今天咱们就在这儿歇脚,明天再赶路吧。反正十二宝树王伤亡大半,短时间内她们无法再调高手追击我们了。”

张无忌感激道:“好!就这么办。”

张无忌的医术果然高明,第二天,赵敏和周芷若的左阴唇虽说还没有复原,却不影响走路,因此五人又踏上归途。

堪堪已过三个月,途中偶尔有几起蠢贼意欲抢劫,不劳张无忌动手,早给赵敏等人打发了。沿途异地风光,张、赵、周三人自是欣赏不已,小昭和黛绮丝虽说以前也见过,只是身边没有张无忌陪同,现在有郎相伴,心情大不一样,也象三人般沉浸其中。一行人走走停停,如同游玩一般,行程极是缓慢。其间张无忌又与众女指点、切磋,四女武功大进。

光阴似箭,流水不复,倏忽之间,已过三年。这日午间,已到昔年张无忌和赵敏初次相见的绿柳山庄。但见昔日如同沙漠丽珠般的山庄,给赵敏一把火燃了之后,此时早已残垣断壁,破败不堪了。张无忌离开中土多年,今番重归故土,实是感慨甚多。赵敏正立在他身旁,回忆起当年初次与张无忌这冤家相见的情形,心中充满了无限温馨的回忆。但见眼前如此残败不堪,心中正自有些许伤感之意。

小昭知道这段往事,见两人沉浸其中,扑哧一笑:“赵姐姐,当日你在这里擒住一个大淫贼,那个地牢在哪儿呢?”

赵敏俏脸生晕,心想房屋虽已烧毁,但地牢却是钢板所制,想来坏不了,只不知道还能不能启动机关。遂向地牢方向走去,张无忌紧随其后,望着赵敏依旧如少女般苗条清秀的背影,心神不禁有些异样。

堪堪走近地牢,忽听“哐啷”一声,地牢口钢板启开。一条黑色人影从中窜出,直扑赵敏,双手似钩,径指赵敏胸前。张无忌刚觉有异,身影一闪,已立在赵敏身前。黑影在空中倏变钩为掌。直击张无忌胸腹。张无忌顿时觉得如坠冰屋,又似在烈火中被焚,心中一惊,右掌上挥。但听“砰”的一声巨响。黑影借力倒飞出十丈。甫一着地,即转身展开身法向东方遁去。轻功之佳。犹在以轻功独步天下的青翼蝠王韦一笑之上。

张无忌却给这一掌击得双足下陷,直没到膝盖。待黛绮丝、周芷若和小昭惊呼抢上之时,张无忌已从泥地中拨出双足,脸色凝重地看着远方迅速变小的黑点,一言不发。

赵敏早已骇然变色,刚才如不是张无忌反应有极快,此时自己恐怕……早已命归黄泉了,却还敢想什么下次。转头向张无忌看去,见他面色虽然古怪,看似却未受伤,心情才稍觉安定。

小昭急道:“公子,你没事吧?”

张无忌缓缓摇摇头,心中却是惊诧莫名,对方武功招数,实是生平未曾遇过。对方虽是有备而发,但自己这一掌,却已用了六成功力,非但未能伤及对方,自己反而给掌力逼得下陷入土。对头武功,实是骇人听闻。方才对手如不是畏惧自己的九阳神功威力,不愿全力相拼,自己只怕要受重伤。以张无忌武功,原是当世难逢对手。此时自忖,如若自己有备于先,虽不致落败。但想胜过对方,只怕不易。

忽听黛绮丝道:“下面有人!”说着便想跳进地牢。赵敏急道:“婆婆不可!”言毕。赵敏在地上看了一会,向左方横踏两步,俯身拿住一寻常砖块,运力向左一扭,只听得一阵“咯咯”之声,地牢底部缓缓上升。

张无忌大奇道:“敏妹,当时你可是说过下去就上不来的。”赵敏粉脸一红,不去理他。

黛绮丝惊噫了一声道:“殷离!”

此时张无忌已然认出,但听“咔嗒”一声,底板上升至地面停住了。正午的阳光照耀之下,但见一青衣女子躺在地上,脸上满是血污,赫然便是张无忌的表妹,黛绮丝的徒弟——殷离姑娘。

张无忌急忙蹲下替殷离搭脉。一搭之下,大吃一惊,但觉寸脉时断时续。显然已给人震断心脉,张无忌心中惨疼,对黛绮丝摇摇头,告知她殷离已然难救。张无忌手抵殷离小腹。以九阳神功输入殷离体内,却不见殷离有任何动静。张无忌加急催运内力,殷离身体却渐渐发冷。张无忌手指殷离的肾俞穴,黛绮丝会意,当即以右掌相抵,两大高手齐输内力救治殷离。半盏茶时分,殷离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眼晴,无神地看着张无忌,似是不相识。

张无忌道:“表妹,我是张无忌,金花婆婆和小昭都在这里。”

殷离神情一振,断断续续地道:“阿牛哥哥,这次我真的要……要死……了。冷……面人……是假的,她……可能是……”

殷离突然头一歪,气绝而死了。张无忌一边摧运内力,一边泣不成声地道:“表妹,表妹,表妹!他是谁?他是谁?他是谁?你说,我一定为你报仇,他是谁?”

殷离尸体愈来愈冷,黛绮丝已经住手,见张无忌兀自推运内力,便长叹一声,道:“张公子,人生难免一死,你想开些,寻找凶手要紧。”

张无忌号陶大哭,想这位表妹一生不得幸福,自己竟要两次埋葬于她,愈想愈是伤心,遂哭泣不已。众人想将他劝开,却如何拉他得动。

第二十一回

赵敏陡然看到殷离脸上的那十数条鲜红剑伤,心中惕然而惊,似有所悟。见张无忌如此伤心,只得在一旁陪着。秀眉微皱,似在极力思索什么。黛绮丝叫来周芷若和小昭,在一旁替殷离挖墓穴。张无忌听到响声。奔过去将众人推开,自己亲自动手挖土。待坑挖好,赵敏已从车上拿来一张地毯,铺在穴底,同金花婆婆一道,将殷离放入墓穴中。

张无忌眼见殷离原来一张皎美的脸庞给利刃划得血淋淋的。不忍直接用泥土盖上,随脱下外套,裹在殷离身上,又轻轻盖上一层土。众人欲加厚之时,张无忌坚决不准。众人只得作罢。在张无忌内心深处,殷离在海外荒岛之上既能死而复活,此番难说便始不能,是以不准加土太多,只微微地撒了一层细土在殷离身上,以求她能重新活转。一直耽搁到傍晚,诸事才料理完毕。一行人重新启程。张无忌兀自觑泣不已。

赵敏自在车中陪着张无忌。良久,张无忌道:“敏妹,你素来聪明无比,我凡事都请教于你。以你之见,此人是谁?”赵敏沉吟良久,欲言又止。

张无忌急道:“敏妹。你有何猜测,请说不妨。”

赵敏缓缓地道:“如果周芷若不在这儿,我一定认为是她。”

张无忌苦笑道:“可是芷若一直在我们身边呀。”

“你应该问一问她,我发现她似乎对这个人比较熟悉。”

张无忌闻言大惊,但却摇头道:“你认为是峨嵋派的人?不可能。她们的武功不如芷若,有谁可能精进如斯?”

赵敏道:“你曾将九阴真经交还于她,可是?”

张无忌道:“那日我见她负伤甚重,再说这九阴真经本来就是峨媚派的武功秘笼,是以还给了她。难道她……”

赵敏沉思良久道:“你方才和她交手之中,可曾看清她面目?”

张无忌摇头道:“我甫一上前,便觉到她厉害的掌风,只忙得招架,却未看清她是何等样之人。”

赵敏道:“她身形细瘦,脸上神情如同死人一般。对了,殷离说她叫冷面人,又说她是假的,莫非她是戴了人皮面具?”沉吟一会又道:“可她为什么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呢?”赵敏百思不得其解,遂疑惑地望着远处。

张无忌突然惊道:“糟糕!此人方才向西逃去,光明顶正在西边,莫非,莫非……”

原来,张无忌回到中土之后,不愿惊动明教诸人,是以悄悄绕道而行。此时念及此人武功之高,光明顶上无一人能及,顿时惶急万分,未等车停,便即跃下,朗声对着金花婆婆道:“金花婆婆,对手西去,恐不利于明教,我先行一步,请众位随后前来。”言语之声尚未消失,他早已绝尘而去。

金花婆婆早年与明教诸人闹翻,反出明教后,曾发誓不再踏上光明顶一步。但世事沧桑,年轻时的争强赌胜之气早已消磨不少,此时明教有难,自己倒不便袖手旁观。

赵敏道:“金花婆婆,对手太强,咱们必须结伴同行。马车太慢,咱们不如两人共乘一匹马,或许还能追上他。”

金花婆婆微微一怔,便即明白。赵敏虽是一介女子,但其血液之中却存留蒙古人的豪气,临危处事极是干脆果断,再者,她知冷面人十分厉害,张无忌一去,此地极是凶险。她们四人必须齐心协力,自当一同抗拒强敌才是。当下笑道:“好,你和小昭乘一匹马,我和周芷若一起。”

周芷若笑了笑:“婆婆不用担心,大敌当前,我不会计较个人恩怨。”

金花婆婆豪笑:“如此甚好!”

四人结伴同行。赵敏坐在前面,小昭在她后面紧搂着她的腰。赵敏边策马边问周芷若:“那个冷面人你是不是觉得眼熟?”

周芷若微一沉吟:“我觉得她的身形有点像丁敏君。”

小昭吃吃笑道:“莫非是那个‘毒手无盐’?”

众人回想一下,丁敏君确实是长挑身材,与冷面人有八分相似。赵敏接着问道:“那本九阴真经不是在你手上吗?”

周芷若叹息一声:“那次少林寺我和你交手后,从九阴真经中练的内力都被无忌的九阳神功化光了。我知道如果想和无忌长相伴,就不能练那上面的功夫,因此我把它搁在峨嵋了。”

赵敏疑惑道:“可是丁敏君资质平平,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超过了你我呢?”

周芷若沉思道:“我也觉得很奇怪,当初黄蓉女侠留言就说,那些速成功夫虽然快,但内功必须扎扎实实地练,玩不得半点巧,怎么她一下子内力修为和无忌不相上下?难道有什么奇遇吗?”

黛绮丝虽然经验老道,也猜不透其中的秘密,众人不再言语,纵马狂奔。

奔到玉门关,坐骑已是气喘吁吁,正巧路过驿站,赵敏等人跳下坐骑,直奔驿站马棚。几个蒙古人前来阻挡,四女运指如风,将数人全部点翻在地,抢了八匹骏马,骑上便走。听到后面的骂声,赵敏不禁笑道:“看来无忌哥哥也在此处抢了马,咱们快点追上他。”

但张无忌由于心急如焚,所以并不像赵敏四人这样晚上还要打尖。毕竟女人比男人麻烦多了,即便是江湖奇女,也一样要梳妆打扮,洗洗擦擦,这样自然就赶不上张无忌。

再说张无忌如此人不离鞍地奔了三日,已至光明顶下。他弃马落地,展开轻功,向山顶急掠,沿途之上,竟不见一个明教之众,心中更惊,当下双足急点,犹如大鹏一般,急扑而上。将至山顶之时,见到许多明教教徒有条不紊地急向圣火厅跑去,人人脸上都是凝重异常。细看之下,原来俱是五行旗教众。张无忌更是心惊,知冷面人已经到了圣火厅,是以传出号令,令防守之人悉数撤回。不一会,又越过天地风雷四门。有人认出张无忌,便惊喜地道:“张数主到了!”

张无忌因事急,未及答言,几个起落,已至圣火厅厅门。却听一个声音道:“张教主脚程倒也不慢呀!”

张无忌淡淡一笑道:“在下已不是教主,阁下认错人了。”

冷面人哼了一声道:“明教之中,就数你还是个人物,其余这些,俱是饭桶。”

张无忌不再理会她,径向杨逍走去。只见明教教主杨逍居中,右光明使范遥立在右侧,青翼蝠王韦一笑在左侧,再下来便是五散人。

人人原来脸色阴沉凝重,见张无忌突然降临,心中均松了口气。当下一一见过,并不多言。张无忌立在一侧。

冷面人忽然道:“你们是自己灭了这圣火,还是要在下亲自动手。”

杨逍道:“不知阁下因何要与本教为难?”

冷面人道:“我瞧你们装神弄鬼,极是不顺眼。”

杨逍冷然道:“这圣火好歹也传了数百年,今日若只凭阁下一言便想灭了这圣火,只怕是不那么容易。”

冷面人阴恻恻地冷笑几声,众人但觉浑身一颤,却听冷面人禁然道:“那好,你们便接……”

“且慢!”张无忌越众而出,他此时虽已不是教主,说话却是极有气势威仪,仿若手握千军万马,英雄气概丝毫未减。当下躬身施礼道:“在下数日前承蒙阁下手下容情,今日本无颜再多作罗嗦,只是有一事,尚请阁下先行释疑。”

冷面人道:“阁下请讲。”

张无忌道:“殷离表妹临死之前,曾对在下言及,说阁下名为冷面人?”

冷面人身躯一颤,眼中精光突暴,直射张无忌,点头道:“不错,我便是冷面人。殷离还对你说了些甚么?”

张无忌道:“她临死之时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你是假的。假的?但在下却不明所以,是以请教。”

冷面人眼中精光隐没,冷漠地道:“不错,我确实是假的,戴了人皮面具。张教主若想知晓,不妨将面具揭去,到时便知。”

张无忌道:“不敢。在下自知武功不及阁下精纯。”

冷面人道:“那便请张教主灭了圣火,如何?”

张无忌摇摇头道:“恕在下难以从命。”随即又凛然道:“圣火乃明教存亡之象征,我自不会将传之数百年的圣火熄灭。”众人听得张无忌如此说来,均是面露喜色。心中更是暗自钦佩前任张教主顶天立地大英雄气概。

冷面人禁然道:“你待怎样?”

张无忌道:“阁下既与本教无甚深仇大怨,便请下山如何,在下自当恭送。”

冷面人道:“可以。但有一个条件,圣火厅中之人,须有一个跪在本人面前自杀而亡。”

初时众人听张无忌曾栽在冷面人手下,心中均感意外,俱存一死之心。此时,听冷面人竟出此辱人之条件,周颠首先忍不住,破口道:“放你娘的——啊!”周颠“屁”字尚未出口,胸前已被冷面人按中一掌。

待众人惊觉之时,冷面人早已退回原位,身法之快,张无忌等一干高手均觉骇然。

张无忌脱口道:“九阴真经!”

冷面人道:“张教主好眼力。再看看这一掌却又是甚么功夫?”语毕左掌向圣火挥去,此时,冷面人身在厅中,距圣火少说也有八丈之遥。圣火前,俱立满了明教超一流高手。众人见他左掌轻描淡写地一挥,顿觉一股炙热之气疾扑而至,均举掌抵住,只杨逍和范遥负手而立,不愿以多胜少,是未出手。

此时,青翼蝠王韦一笑和五散人中除了周颠之外,均已出掌相抗,却均感酷热难当。须臾,均有不支之感。张无忌在一旁惊叫道:“九阳神功!”

冷面人道:“阁下果真好眼力。这九阳神功与张教主相比,却是又如何?”

张无忌微微一笑道:“尚稍逊在下一筹。”

冷面人点点头道:“如是我双掌齐出,张教主可接得下?”

张无忌初时乍一相逢,只因未能加以防范,虽失利,却并未受伤。此时知晓了对方武功路数,心中惊骇此人到底是何来路,竟然得到当世两大精奥繁复的无上武功秘籍,且修练有成,端的骇人听闻。所幸未能龙虎交合,更进一层,如是那样,张无忌已不能站立当场。当下稍一沉吟,心头已有了主意,缓缓道:“在下不揣狂妄,勉力支撑一两个时辰想是力所能及的。”

冷面人点头道:“张教主不必过谦。数千招自当能接。但再比下去呢?”

张无忌淡淡笑道:“阁下数千之招过后又当如何呢?阁下既知在下之名,想必已知在下于医理一道已稍有心得。阁下如是两个时辰之内不能获胜,则如若再勉力相搏,只怕大是堪虞。”

冷面人“哦”了一声,道:“此话怎讲?”

张无忌道:“阁下得了九阴九阳两大神功,在下心羡不已。此两项神功,其中任何一项,任何武林中人得到,也需花费十数年之时日,方有小成。阁下睿智无比,竟然两个法门同练,且有小成,当真是匪夷所思。”

冷面人道:“此节张教主却有不知了,历来武功,均分阴阳两途,这不过凡人强分而已。其实人体之中,不论男女,均有阴阳二气。只练阴者,势必阴强阳弱,阳不能应阴,阴便不能长,反之亦然。但如阴阳同练,则进展却是神速无比。”

张无忌道:“闻君一席谈,胜读十年书。”

冷面人道:“张教主过谦了。”

冷面人虽然口中说话,右掌却是源源不断地发功,韦蝠王等一干人均是额汗涔涔,但俱都勉力施为。逍遥二仙依然旁观,脸上却大有忧色。他二人乃明教中顶儿尖的高手,心知此时如出手相救,非但无济于事,自己也将陷于困境,不能自拔,遂俱等张无忌拿主意。张无忌虽不再担任教主之职,在明教众人心中。依然地位甚高。

张无忌却浑如无事地道:“阁下神功盖世,可惜百密一疏,却忘了一件要命之事。”

冷面人道:“何事?”

张无忌道:“阴阳虽然两途,但常人体内,阴阳二气,水火相济,却是与身俱来的。阁下以人力加强阴阳两气,原无不可,不过只要假以时日,也自能水火相济。在下观阁下出手,显是阴不入阳,阳不入阴,并未练到阴阳水火相济之境。如一味勉力拼斗,则两个时辰之后,水火求济,龙虎相会。此时正是练武之人碰到的最为性命攸关之时辰,不用说会武之人,便是一介寻常妇孺幼儿,也可轻取了阁下性命。”

冷面人阴笑道:“张教主所言极是,但你却也是百密一疏。”

张无忌“哦”了一声,并不置答。冷面人继续道:“我要取掌上这五人性命,想来只是眨眼之事吧?”

张无忌缓缓点点头,承认她所言属实,却并不作声。

冷面人道:“那时再与张教主动手,虽胜不了你,要自行离去,只怕无人能挡。”

张无忌微笑道:“阁下未免过于托大了,五行旗何在!”

语声甫毕,屋前屋后头顶脚下,俱传来应答之声。众人一齐响应,声如雷鸣,将圣火厅震得隐隐发颤。张无忌道:“阁下且听在下解释。”他怕冷面人孤注一掷,取了五人性命,遂先用话语稳定她的心思。便在此时,大厅入口处人影一闪,却是金花婆婆到了。想是她武功最高,是以先到。她目光缓缓扫过大厅,与逍遥二仙相对之时,三人点头示意。金花婆婆遂立在大厅门口。如冷面人想要出逃,得先过紫衫龙王这一关。张无忌尚未开口,却见赵敏、周芷若和小昭齐至,俱立在金花婆婆身侧,沉默不语。赵敏一双妙目紧紧盯住冷面人。

张无忌道:“阁下,明教五行旗中,锐金旗善长骑射和投掷标枪,巨木旗有数十根重约千斤的巨木,烈火旗下每人均执石油,擅长喷火,洪水旗中每人执有一罐毒水,厚土旗擅长打洞,此刻已在我等脚下。”

冷面人道:“张教主,你当我是受挟之人么?”语声甚是严厉,如有一言不合,她便要动手相斗。

周芷若突然喝道:“丁敏君,本掌门在此,你还不下跪!”

冷面人猛然一惊,掌力顿时弱了几分,张无忌见状,立刻施展乾坤大挪移,将韦一笑他们从冷面人的掌下解放出来。

冷面人哼了一声,一把扯下面罩,果然是丁敏君。她瞪着周芷若:“你与魔教私通,已不是峨嵋派掌门,快把掌门铁环交出来。”

张无忌怕她对周芷若不利,身子一滑,已挡在众女面前:“原来是丁姑娘,果然继承了灭绝师太的遗风。然而明尊圣火,相传数百年,我等明教上下一干弟子,不能维护圣火,自当与圣火同时熄灭。但五行旗众一齐施为,我等为明教身死,那自是无话可说。阁下虽然武功高强,但要脱困,只怕也不那么如意。这般玉石俱焚之法,原属无奈,但大义所在,尚祈阁下原宥。”这几句话说得铮铮有声,明教上下俱都暗自点头。

丁敏君知他所言不虚,五行旗数百支箭射下,几十根重逾千斤的巨木横飞,再加上几百支火枪齐喷,毒水漫天而降,厚土旗再将地板捣沉,又加之厅中这十数名好手齐上,自己纵有通天彻地之能,也难逃这大屠杀般的修罗场。张无忌对自己礼敬有加,自己也不愿葬身于此地,便道:“张教主胸襟博大,机敏过人。今日在下认输便是。”言罢转身欲走。

周芷若怒喝:“你偷了我的经书,快还回来。”

丁敏君大笑:“你这个叛徒,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九阴真经》本是我派宝物,怎么能让你拿走。天可怜见,让我有段奇遇,既得到九阴真经,又拿到九阳真经,贝锦仪她们也不得不服从我,拥护我坐了掌门之位。识相点就快把铁环交出来,否则我会让你鸡犬不宁。”她又盯着赵敏:“还有你。当初在万安寺受尽你的折磨,师父也因你而死,我一定会报这个仇的。”她又转向张无忌:“张教主,实不相瞒,在下挑了明教之后,便要上少林武当去。此刻你既已现身,我敬你英雄了得,便不劳你往来奔波,咱们约好,今年中秋之时,便在武当山上作一了断如何?”

张无忌一怔。“哈哈哈哈……”,在一阵笑声中,丁敏君飘然飞出大厅。

第二十二回

良久,杨逍道:“教主和紫衫龙王归来,当真是天大的喜事。五行旗撤去,天地风雷四门准备酒宴。”众人轰然应了自去。张无忌急忙前去察看韦蝠王等伤势,幸喜只是痛疼之极,将息数日,自无大妨。

韦一笑道:“大姐,这些年可好?”紫衫龙王缓缓点点头,眼中却是泪光莹莹。杨逍与范遥过来与紫衫龙王相见,众人心里均是悲喜交集,哽咽其声。紫衫龙王虽早已听张无忌说过范遥自毁容貌,混入汝阳王府之事,但看到昔年英俊潇洒的一个美男子,此时脸上疤痕累累,一副丑陋可怖之态,凝望半晌,不禁潸然泪下,盈盈地拜倒于地,却是泣而无语。当年黛绮丝初到光明顶,明教英俊貌美之男子,无不对她心怀倾慕,范遥便是其中之一,黛绮丝自是知晓。后来,自己反出明教,教中兄弟互相不睦,多少与自己有些干系。此时相见,黛绮丝自是深悔年轻时争强好胜,伤了众兄弟之情。

却说范遥见她拜地,自己也慌忙跪俯于地道:“今日得以相见,范遥死而无憾。紫衫龙王请起,来日方长,众兄弟姊妹得以相聚,自当和睦相处才是。”二人相对起身,均是无语以对。此时,一名教徒前来禀报,酒宴已备好,众人遂一同入席坐定不提。

散席之后,张无忌、杨逍、范遥、紫衫龙王进入密室。四人坐定之后,良久不语,均知丁敏君志在不小,此事着实棘手。

张无忌道:“此时离中秋月圆之时,尚有八月。其间,明教、少林、武当三派或可无事,但江湖帮会却恐难免于难。杨兄你看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杨逍与范遥对望一眼之后道:“眼下首要之事,便是会同少林,武当共同商议之后,再行定夺。”

张无忌点头道:“杨兄说得极是,此事明日即分头前去办理。杨兄,义军近来战况如何?”

杨逍沉默不语,张无忌向范遥看去,却见他脸色甚是阴沉,张无忌惊道:“怎么了,莫非吃了败仗?”

杨逍道:“没有,义军所向披靡,声势日愈壮大。”

张无忌喜道:“那太好了!”

范遥却摇头道:“未必。各路义军,源出明教,兵士也大多是明教教众,但近年朱元璋拥兵百万,所收士卒,便不限于明教,凡中原人,俱可入军。”

张无忌道:“如此甚好呀!”

范遥续道:“朱元璋势力已成,于光明顶已是不屑一顾。我看丁敏君的背后,多少跟朱元璋有些干系。”

杨逍急道:“范兄不可多虑。”

张无忌却是深知朱元璋为人,自己如不是逃得快些,也险些命丧他手。此时他翦羽已成,不听总教号令,那或许是有的,但如说他想灭了明教,却不至于。当下道:“范兄之虑未必全无道理,但此时光复事大,这等心事,咱们兄弟之间多虑一下倒也不妨,但若传出去,于明教终是不利。”杨、范二人躬身应了。

张无忌道:“明日清晨,我先到终南山,次拜少林武当。相烦范兄通知沿海一带帮会,杨兄留镇光明顶,不知如此可好?”二人应了。

正事言毕,便叙别来详情。

第二日清晨,众人正欲下山之时,忽报丁敏君遣使前来。众人遂至圣火厅中,一看丁敏君的使者竟是玄冥二老。张无忌大为震惊,未及开言,赵敏早已冷冷地道:“玄冥二老,你等又卖主求荣了?”玄冥二老中,鹿杖客好色,鹤笔翁贪图富贵,这两人原都是赵敏部下,后来被范遥用计将他俩逼出汝阳府,自是闲云野鹤般地东游西荡,却不料竟投奔了丁敏君。以他二人武功,当世极少有人能及,可见丁敏君处心积虑,志在不小。听了赵敏此言,鹿杖客倒还罢了,鹤笔翁却大怒道:“汝阳王言而无信,老子自是弃暗投明,又关你郡主娘娘什么事了?”

赵敏笑眯眯地道:“你说弃暗投明,却不知投的什么明?”

鹤笔翁“哼”了一声,道:“我哥俩跟着冷面大侠,待一统……”

鹿杖客怒道:“你少说两句成不成?今日我们是送冷令来的,可不是来吵嘴的。”转身大声道:“明教现任教主速接冷令!”

杨逍听他口气蛮大,失笑道:“是圣旨到了吗?”

鹿杖客道:“也差不多。你便是教主?”

杨逍道:“在下正是。”

鹤笔翁道:“那还不快跪下接令。”

杨逍道:“如果我不跪下,你便不给冷令了,是不是?”

鹤笔翁道:“那当然。”

杨逍回身边走边道:“那好吧,我不要这冷令了。”

鹤笔翁大急:“哎……哎……哎,你站住!”

杨逍回身立定道:“丁敏君命令你们务必将冷令交在我手中,否则定然要你们俩的脑袋,是不是?”

鹤笔翁道:“你怎么知道的?”

杨逍一笑道:“如是我不接冷令,你回去便要丢脑袋,如此说来,是你求我了不是?”

鹤笔翁脑筋转得最慢,听他此言,不觉一怔道:“你这样说来,倒也有两分道理。”

杨逍厉声道:“既是如此,何不快跪下求我接令?”杨逍本已年高,平日寡于言笑,此时因张无忌和紫衫龙王重回光明顶,心中难免高兴,再者,见到这对活宝,便想逗他们乐一乐。其实,如论武功一途,杨逍还稍逊一筹。只因这师兄弟二人,与人拼斗,不管对头武功强弱,均是两人同进同退,二人自随师学艺至今,大半辈子都朝夕相处,并未娶妻,是以配合得极是巧妙,但如论单打独斗,恐怕又要低杨逍一筹。

却说这鹤笔翁欲升官发财,奈何一直未得委任,但心中于官场一套,却极是熟稔,那怕遇上官职不高之人,他也显得毕恭毕敬,以他的武功,原不该如此,奈何人各有志,那可是说不得了。眼见杨逍如此声色俱厉,端的如朝臣发怒,鹤笔翁双膝一软,当真便要跪下。旁观诸人忍不住就要发笑,却突然惊呼道:“杨教主小心!”原来鹿杖客见这师弟如此胡涂,这一跪下,颜面何存?便一把拎住鹤笔翁衣领,从怀中掏出冷令,向杨逍猛掷过去,口中道:“明教教主接冷令!”一条白光急射杨逍,是以众人惊呼。

却见畅逍左手一抄,已将冷令接在掌中。突然“咦”的一声,急将冷令交至右手,依然觉得不对,急又将冷令交还左手,脸上神色甚是古怪。张无忌飞掠上前,接过冷令,但觉着手冰冷异常,也不禁“咦”了一声,但九阳神功即刻生效,便稳稳托住冷令。却听鹿杖客和鹤笔翁纵声大笑,甚是洋洋得意,自顾转身下山去了。

众人围拢过来,向张无忌手中看去,但见这冷令呈月牙形,通体莹白如玉,但入手甚是沉重,令上刻了几行红字,鲜艳欲滴,却是“中秋月圆,武当山顶,英雄大会,亟盼参加。冷令到处,违者立斩。”署名便是冷面人。

杨逍奇道:“教主,这会是何物所制,古怪得紧。”

张无忌翻来复去地看了会,见这冷令似玉非玉,似石非石,似铁非铁,实是猜它不透,便摇头道:“我也不知。”

却听周颠道:“让我瞧瞧!”言罢伸手便抓了去,却听“哎哟”一声,周颠右手掌似被火灼一般,冷令拿捏不住,径往地下摔去。紫衫龙王眼明手快,一把抄住了,细看之后道:“此石产于波斯,极是常见,叫做寒魂石。不想冷面人却用来吓唬人,倒让周颠兄虚惊了一场。”

周颠不服道:“再让我试试,我就不信拿它不住。”

紫衫龙王笑道:“还是算了吧,此石质地极脆,触地即成碎片,万难拼凑。如给周兄摔碎了,冷面人要将起来,周兄可得到波斯跑一趟了。”众人哈哈大笑,周颠瞪了冷令一眼,只得作罢。紫衫龙王将冷令交给杨逍,杨逍这次有了准备,接过之后,将它放在圣火厅圣火之下。众人谈论一会,尽皆称奇。

周颠骂道:“这‘毒手无盐’如此托大,她要做东道主,为甚不在自己家中,却跑到武当山里去做甚?”张无忌一听之下,心中忽急,便与众人作别,一行人疾速下山去了。到了山下,张无忌让赵敏、小昭随自已一路,径投终南山,让范遥、紫衫龙王和周芷若到大都去打探消息。张无忌如此安排,自是大有深意,不提。

不一日,张无忌等三人已至终南山。他记得全真教的掌教伯颜德龙曾预言他自己尚有三年阳寿,并嘱自己如从海外归来时,务必前去一叙,如他预言应验,此刻恐已不在人间。念及此,更加快行程。不一日,已至全真教所在山麓,放眼望去,张无忌不禁伤感万分。昔日豪华气派的全真教观,此时早已成废墟一片,触目之处,俱是烧焦了的木头,被烟火熏黑的断壁。张无忌想找到昔年伯颜德龙的住所,却哪里找得着,只得对着偌大一片虚墟拜了几拜,然后转身离去。两女知他心情不佳,是以俱都默默跟着一言不发。

在青山中行得半盏茶时分,已至活死人墓的禁地边沿,张无忌脚下便是界碑。他立身挡住二女,然后凝气向活死人墓方向喊道:“杨冰姐姐,张无忌等人前来拜访,请管好玉蜂,这次我可没胡蜂了。”忽听林中传来三声清脆悦耳的瑶琴声,不一会,林中黄衫一闪,却是杨冰亲自迎出来了。张无忌当下替众人一一引见,杨冰大喜,执了赵敏和小昭之手,率先行去,张无忌一笑,举步相随。

行得一会,已至洞口,却见小翠早指挥众小婢将桌凳放好,桌上自然摆满了新鲜水果和美酒。众人坐下,自叙别来情由。

杨冰道:“你走之后将近三年之时,伯颜掌教曾来敝居一次,他说曾与你有约,但他阳寿将尽,不及等候你了,故有物事托我转交于你,他离去之后,第二日便仙逝了。细算起来,自你离去,正好三年。”说着转身吩咐小翠道:“你去将伯颜德龙掌教的遗物拿来。”

张无忌长叹一声,知伯颜德龙学究天人,自己未及时赶回与他相见,实是终身憾事。转眼间,小翠已将一个白布裹着的包袱递给杨冰,杨冰对张无忌道:“你先看了这东西再说吧。”

张无忌恭敬地接过,打开白布之后,却是一个檀香木所制的木椟,抽开盖子,上有一书笺,其余均是书籍。张无忌打开短笺,但见上面写道:“张大侠,老夫阳寿将尽,故尔将老夫整理好的全真教典籍托付给杨冰女侠,请她转交于你,恳请妥为保存,后世之人或可一用。全真一教享誉多年,其道博大精深,张大侠闲暇之时,不妨一观,或可稍有领悟。不敷多言,拜托了。伯颜德龙字顿首。”

张无忌将大概内容向众人讲了,之后恭敬地原封包好,抱在怀中,道:“杨冰姐姐,胡蜂如何驯化,你能跟我们讲讲吗?”

杨冰笑道:“这胡蜂极是凶悍无比,搞不好反蜇了自已,那却是凶险万分。小翠,法子是你想的还是你来讲吧。”小翠推辞不过,怎经得众人一再相求,便只得应了。众人一面饮美酒,吃鲜果,一面听小翠讲解驯蜂之法。

小翠道:“法子呢,其实也很简单。任何动物,总有最怕的东西,这胡蜂自然不会例外。我和姊妹们将不同的花卉放在胡蜂面前,有些对它毫无作用,有些花卉呢胡蜂却极爱吃,有一天,我偶然将一株牵牛花放入胡蜂箱内,却见胡蜂极是害怕,均想远远地避开牵牛花,试了几次都是这样,我又将牵牛花放到玉蜂前,不料想玉蜂却极喜食牵牛花,我便将食过牵牛花的玉蜂放入胡蜂箱内,一箱凶霸霸的胡蜂避之唯恐不及,完了,便是这样。其实挺简单的不是吗?”众人俱皆夸奖,小翠却装出一副不值一提的样子,芳心却是窃喜不已。

忽听林外有人道:“活死人墓主人听了,速来迎接冷令!“来人故意显示内功,这声音传将过来,连桌上杯中的美酒都微微颤动。几个小婢早已心烦意乱,不能自持。

杨冰大怒:“是何人如此妄为,何不进来?”

那人依旧运功发声道:“今日在下只是前来传命,你如想斗,改日不妨一试。”

杨冰大怒起身,向林外掠去,张无忌急忙跟上,叮嘱道:“姐姐当心,那冷令寒冷异常。”说话间,两人已掠到林外,只见界碑之旁,立有一精瘦女子,脸色发绿,腰悬长剑,一袭灰色长衫,见二人来到,那女子昂然道:“我是关门,号辽东恶魔,今日奉主人之命,前来传冷令。谁是此间主人?”

张无忌听她便是恶名昭着的辽东恶魔关门,心中着实吃了一惊。杨冰沉声道:“我便是!”关门从怀中掏出冷令,双手递给杨冰,杨冰早得张无忌提醒,气运右掌。当下接过这冷令。

关门道:“告辞!”转身便走,神态极是无礼。杨冰正待发怒,张无忌道:“姐姐请回,此事小弟略有所知。”

张无忌看那冷令,但见呈月牙形,通体莹白如玉,令上刻了几行血红小字,却是“中秋月圆,武当山顶,英雄大会,亟盼参加,冷令到处,违者立斩。冷面人。”正与明教所接相同。

乱伦文学 人妻交换 人妻文学 人妻熟女 制服文学 动漫改编 反派:我的母亲是大帝 变身系列 另类其它 另类小说 另类文学 名人明星 囚徒归来 夜天子 女神攻略调教手册 妻心如刀 娱乐圈的不正常系统 学园文学 学生校园 家庭乱伦 强暴虐待 性知识 情天性海 拥有大JJ的豪门公主 挥剑诗篇 校园春色 梦幻泡影 正妹文学 武侠科幻 淫徒修仙传 温暖 烈火凤凰 琼明神女录 短篇文学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置版) 系统帮我睡女人 经验故事 网游之代练传说时停系统(二改GHS版) 赘婿的荣耀 超级房东 那山,那人,那情 都市激情 都市生活 魅惑都市 魅魔学院的反逆者

评论

发表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