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女斗记 (26-28)作者:Mustang

作者:Mustang

第二十六回

这一次周芷若和黛绮丝知道又要与赵思思、仇蓉用象牙双头龙对操,所以她们不象上次那样鲁莽。而赵思思和仇蓉则一心要报仇,因此也比较慎重。四女各持两个双头龙的两端用嘴狂吸猛吮,想将进入自己阴道的假阳具更加滑润,以便占得先机。

她们口鼻呼出的阵阵热气,顺着双头龙喷扑到对方的脸上,八颗眼珠都死死盯着对手,四张如花般的脸上均是微微泛红。另一边,史红石和静慧毕竟是处子,脱衣服的速度明显比这四女慢得多。等到她俩脱完了,看到这边如火如荼的前戏,目瞪口呆,浑忘了自己也是来比试的。

现在四女无暇顾及她们,吸吮了好一会,她们不约而同吐出嘴里的一头假阳具,将自己舔的一头放至浪穴的入口处,八条大腿象V字形一样面对着对方的身体,把假阳具缓缓地放入自己的骚屄中。当两个双头龙的四个龟头没入四女的骚穴后,她们同时夹住龟头,奋力挺腰向前一顶,“吱溜”一声,双头龙的一半进入了四女的阴道,另一半还在八腿之间。

四女猛的缩紧阴部肌肉,夹紧双头龙向前顶,希望让更多的部分进入对手的腔道。但象牙双头龙异常光滑,即使象她们这样拥有绝世武功的女子,可以任意控制自己的肌肉,也夹不住,眼看着象牙双头龙公平地进入到自己和对手的阴道中,直至完全没入其中。

周芷若和赵思思年轻一些,她们都把自己的双腿完全张开,呈“一字型”,两人的一只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另一只手揽住对手的细腰,不停地运动自己的阴唇和对方摩擦。黛绮丝和仇蓉的柔韧性不如她们,因此她们的比斗则是双手撑地,将紧密相连的下体同时的前后顶撞,让双头龙快速在对方的阴道中抽插,是真正的“对肏”。

看到这里,史红石和静慧已是粉脸含春,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身上乱摸,瞪着眼睛互相盯着对方。

静慧首先发难:“看什么看,小丫头片子,有本事就来呀。”

“你以为我怕你。”史红石毫不示弱,上前一步道:“来呀,等会看我怎么玩死你。”

静慧气得七窍生烟,走过去用乳房撞击史红石的乳房:“那咱们就看谁玩谁!”

史红石已没心思斗嘴,而是回顶静慧。两人都是处女,乳房都不大,可谓“椒乳”,但都非常坚挺,乳头和乳晕都呈淡粉色,如果让杨逍这样的风流人物看到,就知道是个雏。

由于她们身高都差不多,所以乳头跟乳头对在了一起。两女第一次和同性肌肤相亲,感觉像在梦中,但是乳房因为压迫传来的感觉却很舒服,不知过了多久,史红石感觉乳房有点痒痒的,很想动一动,于是轻微的向右移了一下,才一动马上一股麻麻的感觉一下冲到大脑,忍不住又想动一下。正准备动一下就感觉又一股麻麻的感觉传了过来,原来静慧也忍不住动了一下。

这下可好,两女开始轻轻的左右移动,乳头很轻的与对方的乳头划过。感觉越来越强烈,如此对划了十多次,当双方轻微跳动的乳头点触到了对方的乳晕时,两人不禁浑身发软,闭上眼睛屏息了一会儿,身体也紧紧地贴在一起。

休息了一会,她们再次将她们的乳头顶在一起。可是因为刚才的比拼,史红石和静慧身上都大量出汗,油滑的乳头不能维持对顶,乳头彼此滑开,埋没在了对手的乳晕里。两人对视一眼,几乎同时撞向对方,她们越来越用力,对撞了二十几下之后,四个乳房开始隐隐作痛。

当她们再次准备对撞时,由于都将上身向后仰,下面的阴部来了个亲密接触。

“噢…………………………”两人都发出一声惊呼。本来她们下面就只有很少的几根毛,所以阴部的接触几乎就是肉与肉的相连,这种刺激从来没有过,两女当场就浑身颤抖,差点泄身。

“咱们……上面……下面……一起……比。”静慧艰难地说道。

“好……呀,……谁先……倒下……就算……输。”史红石也好不到哪儿去。

两人都一手环抱对方的脖子,一手搂住对手的纤腰(现场向周芷若和赵思思学的),将两人的乳房和阴户反复地横刮、滑行、磨擦。每一次敏感部位的相互磨擦都带来她俩的大声呻吟,呻吟声充满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听到她们的呻吟声,周芷若和赵思思再也按捺不住,也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原来她们的两片香舌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互相用力吸吮着。两人的四条腿紧紧贴在一起,双头龙已完全被她们的阴毛覆盖,看不到了。周芷若一直很奇怪:这种比法,自己练有“阴唇旋涡”,赵思思应该更吃亏一些,她怎么还要和我这样比?斗到现在,周芷若才发现赵思思果然聪明,上次失败之后,她肯定研究了周芷若的方法,并用绝招“闭门思过”来对付自己。

原来赵思思前思后想,再和母亲仇蓉一合计,觉得周芷若的“阴唇旋涡”着实厉害,自己只有采取守势,消耗掉周芷若的体力后才能发动反击,一举制敌。于是面对周芷若发动的一波又一波的攻击,赵思思紧紧收住自己的阴唇,任凭周芷若磨、扇、挑、撩,就是不“松口”。不过这样一来,赵思思非常被动,因为她再怎么收缩阴唇,由于要夹着双头龙,总要露出一部分。而这部分嫩肉在周芷若的攻击下,照样勾起她的性欲,所以两人斗了这么长时间,依然势均力敌。

黛绮丝和仇蓉仍然激烈对撞。她们灼热痉挛的阴道不停一收一缩地亢奋抖弹,两人布满金毛的阴户撞在一起,“啪啪”直响,连在一起的地方更是传出湿漉漉的水声。听到另外两对的呻吟声,她们也更加兴奋。

“我要……干烂你……这个荡妇………………呜”仇蓉叫骂道。

“我要……操死你……这个骚货………………啊”黛绮丝尖叫。

两女享受着一波波的快感,喉咙发出冗长的兽性怒吼。猛烈地抽插,阴唇屄肉被象牙双头龙带着翻进翻出,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拍响声,每一次抽插中都实实在在的撞击着阴户花芯最深处,对顶对插对刺,狂抽猛捣了百十回。

撞击使得黛绮丝和仇蓉的花芯酸麻难忍,感觉几乎要将自己娇嫩的小腹洞穿,却依然无情的互相折磨着,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在体内噬着她们的神经。

此时,史红石和静慧终于终于因为体力不支腿一软双双倒在了地上,她们喘息了好一阵子,才支撑着坐了起来。

静慧咬牙道:“我们用阴部来决斗。”

史红石指着黛绮丝和仇蓉道:“好!我们就先学她们那样对撞。”

两人叉开腿面对面坐好,依葫芦画瓢学着黛绮丝和仇蓉对撞阴户。可她们没有开苞,阴唇都紧紧地包在一起,又没多少阴毛,这样撞了三十多下,都有些疼痛发胀。没办法,她们只有将阴户紧紧地贴住对方,用力往前顶。由于汗水和淫液的作用,酸、麻、痒、胀的感觉涌上心头,使她们本能地扭动屁股开始互磨。此刻她们本来包得很紧的阴唇也开始有点外翻,当她们里面的嫩肉偶尔碰到一块时,史红石和静慧都发出类似于小动物悲鸣一样的呜咽声,而且随之而来的是浑身的抖动。

有了这种经验,她们更加用力地向前顶,使自己和对手的阴唇尽量张开,这样可以更好地找到更舒服的感觉。

在她们享受的时候,周芷若和赵思思已到了决战时刻。周芷若疯狂地摩擦着赵思思的阴户,赵思思则继续紧缩阴唇,抵挡周芷若的攻势。然而周芷若经验老到,她居然边摩擦赵思思的阴户,边收缩自己的阴壁,突然往前一顶,使双头龙猛地深入到赵思思的屄心里面。

“噢……………………”赵思思一声长嚎,一阵入心入肺的痛楚令她痛得脸色刹白,阴唇本能地张开了。周芷若岂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马上用自己的阴唇死死贴住赵思思的阴唇,让她不能再施展“闭门思过”,同时将“阴唇漩涡”发挥到极致。在这样内外夹攻下,赵思思很快就溃不成军,“噗嗤”,“噗嗤”,一股股淫液喷薄而出。周芷若得势不饶人,乘赵思思身心俱疲之际,暗运内力,“突”地将象牙双头龙射入到赵思思体内,直达内脏。赵思思头一歪,在极度的愉悦和痛苦中丧生。

听到女儿的惨叫,仇蓉不由得心神一荡。黛绮丝抓住机会,施展“金花绽放”,借两人阴户对撞之机重重地打在仇蓉的阴蒂上。仇蓉反应过来后,立即用“芙蓉帐暖”反击,可黛绮丝早有准备,她用“大水冲了龙王庙”,使自己阴道中的淫水陡增,化解“芙蓉帐暖”带来的震动,同时借力打力,让这些淫水顺着双头龙冲击仇蓉的阴户。仇蓉本就处于被动,再加上女儿身亡、绝技被破,哪里受得了黛绮丝的攻击,瞬间溃败,阴精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来。黛绮丝见仇蓉晕死过去,笑了笑,随手点了她的死穴。

静慧和史红石仍在酣战。两女已同时泄身了5次,都有点强弩之末。静慧见始终平局,便祭出自己尚未学熟的“佛光普照”,试图利用峨嵋九阳功施压,让史红石就范。谁知史红石感到阴户压力增大后,突然想起了杨冰曾教她的玉女心经,于是她依照杨冰教的口诀,将自己的阴道口对准静慧的阴道口,吸取静慧的真气。静慧催功催得越快,史红石就吸得越多,不多工夫,静慧真气所剩无几,待要摆脱,史红石的功力已大大超过她,哪里还摆脱得了。终于,在她最后一丝阴精喷出之后,虚脱而死。

史红石陡然吸取了静慧的全部功力,却不知怎么化解,整个面部通红,气血上涌。周芷若和黛绮丝都是行家,连忙一左一右帮助她导入丹田,并告诉她如何运气消解。至此,史红石的功力大增,对玉女心经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三人收拾干净,施展轻功,出了王府,赶回丐帮驻地。范遥正和丐帮众首领坐立不安,见到三人平安回来,大喜。这时,张无忌和赵敏已得知察罕特穆尔的死讯,飞鸽传书,让范遥三人暂时不要到济宁城去,就留在大都,他们待破了济宁城后就来会合。当下范遥三人安心住在丐帮驻地,黛绮丝和周芷若更是每日与史红石切磋,史红石武功和性功大进。

再说赵敏和张无忌身穿孝服,不一日来到济宁城下。遥遥望去,济宁城墙早已经弹痕累累,却依然坚固无比,遂入蒙古军中,众军士俱识得赵敏乃绍敏郡主,早有人飞报库库特穆尔。

库库特穆尔正待出迎时,赵敏和张无忌、小昭已至主帅帐前,兄妹多年不见,又值丧父,自是泣嘘不已,遂至灵堂中叩拜了父亲灵牌。张无忌念及昔日自己夜入汝阳王府,无意中听到汝阳王对自已甚是推崇,奈何双方各事其主,不能联袂共拯天下,但对汝阳王的精明干练,博大胸襟,却早已是心仪已久,原指望此番重回中土,可与这等大英雄相见,谁知偏偏有不测,此生竟再无相见之日,当下便跪了下去,对着灵牌恭恭敬敬地叩了八个头,这才起身随库库特穆尔到主帅帐中坐下。

赵敏道:“田丰这奸人可还留在城中?”

库库特穆尔道:“济宁城已被我团团围住,谅他跑不了。”

赵敏道:“那好,今夜我便潜入城中,将田丰杀了。”

库库特穆尔道:“妹妹不可!十八番僧已试过多次,但城墙太高,城内守备异常严密,一经发觉,便是一通乱箭,十八番僧已有数人受伤了。”库库特穆尔手下共有十八名武功了得的番僧,号称“十八金刚”,分为五刀、五剑、四杖、四钹,如论单打独斗,武功尚不及江湖一流好手,但如联手进攻,却令人殊难防范,张无忌曾跟他们动过手,知这十八番僧甚是了得。

库库特穆尔道:“妹妹放心,我已遣人到李思齐部,命他将登云队即刻调来,不愁破不了这小小济宁城。”

赵敏一双妙目泪汪汪地向张无忌看来,张无忌知她心事,便道:“敏妹放心,今晚我俩便前去一试如何?”

赵敏脸上稍显一丝喜色,转眼间却又悲戚无比,库库特穆尔听了张无忌此言,颇感诧异地道:“张兄可知,济宁城中尚有不少明教教徒。”

张无忌一怔道:“陈友谅杀了徐寿辉后,明教诸人不都投奔朱元璋了么?”

库库特穆尔道:“确有此事,但当日出力攻打太平和采石的明教教众,怕不能见容于朱元璋,也有好大一部分人未走。”

张无忌道:“小弟听说朱元璋并不记前嫌呀。”

库库特穆尔道:“这倒确有其事,但事先谁能预料。待传来消息之时,陈友谅早已严加防范,如有逃走之人,抓回来死得极其悲惨,是以很少有人再敢逃走。”

张无忌“哦”了一声,便即沉默,心下着实犯难。他知城破之日,城中一应田丰部下,绝难活命,一干明教教众,也势所难免,自己虽已不是教主,但他们曾是自己部下,自己又岂能见死不救。

库库特穆尔早已猜中张无忌心事,便道:“兄弟不必过虑,城破之日,一众部下,或降或走,任其自便。统兵之人,岂可一味屠杀,家父如此,做孩儿的岂能不遵循父道?但似田丰这等奸人,却是天地不容,人鬼共可诛之。”

张无忌见库库特穆尔胸襟如此博大,实不在乃父之下,便起身相谢道:“兄长有如此惜生之德,实乃天下苍生之福。”话虽如此,但张无忌心知明教之人,与蒙古人势同水火,绝然不会投降,而不投降,自是难免一死,自己夹在中间,好生为难,心中突生倦意,自忖这等军国大事,原不是自己所能为之,待诸事了之后,自己与赵敏等人退隐江溯,再不来理这些事情便了。

第二十七回

当夜,赵敏和张无忌二人当下换了身黑色夜行服穿上,却见张无忌又用一黑色面罩将脸遮住,赵敏微微一愕,便即明白,城中有明教之众,若给认出,于明教终是无益的。小昭本来也要去,但张无忌好言相劝,要她留守营中,以便接应。小昭只得应了:“如果天亮后你们还没回来,我可要随大军攻城了。”

此时赵敏也用一块黑帘将脸遮住,只露一双明亮的眼睛在外,两人犹如要去行窃一般,模样煞是诡异古怪,小昭见了,不由“扑哧”笑了起来。

二人悄悄出了营帐,摸到南门墙角,抬头望去,城墙高约七八丈,虽不见人影,却听得见巡夜的脚步声,防范甚是严密。张无忌将手中绳索抖开,一头系在腰间,他认准方位,便向赵敏点点头,赵敏蹲下,双手托着他的足踝,二人同时用力,但见张无忌腾空而起,随即空中一个梯云纵,又向上窜出二丈,正与城墙齐平。跟着他使用乾坤大挪移心法身体向前飘出两丈,悄无声息地用手夹住城垛,贴在城墙之外。

便在此时,闻有脚步声走近,张无忌屏声静观,一共有十名士卒走过,却是巡夜的。待士卒走远之后,张无忌右手运力,五指布满九阳神功,“嗤”的一声插入石缝。用力试了试,知城垛能吃得住力,遂用左手抓住绳子抖了三下,须臾,赵敏退后三丈,将绳子扯直,亦抖了三下。张无忌左手运力一抖,一条黑影疾射身边,赵敏双掌已经牢牢夹住城垛。

此时又有巡夜之人走近,二人不动声色,待哨兵走过之后,张无忌左手一抖,将长绳收拢在手中,对赵敏点点头,二人翻身上了城墙,急向对面窜去。

“什么人,站住!”张无忌暗叫一声:“糟糕!”原来二人横穿城墙之时,已给两头巡视而来的哨兵发觉,二队巡哨共二十人正挺枪嚷着扑来,霎时,守在城墙上的数千士卒便被惊醒,却一时懵懂,弄不清敌人在何方,只是大声喧哗不已。

张无忌眼见势危,便将长绳向城内抛去,背靠城墙,“呛”地抽出屠龙刀,对赵敏急道:“你先下。”赵敏微一愣,却见左右各十名巡夜哨兵便要扑到,只得急忙抓住张无忌系在腰间的绳索,向城内滑下。

赵敏下滑之中,二名哨兵已同时扑到,挺矛直刺张无忌两肋,张无忌腰间长绳上悬着赵敏,不能腾挪,遂右手挥刀格开右边的长矛,左手一把捏住左侧刺来的矛头,他左手顺势一拉,握矛哨兵便扑倒在他脚下,但他脚尖一点,早封了那人穴道。眨眼之间,又有四支长矛从两侧刺来,张无忌屠龙刀一挥,将四支长矛斩断,不想这些士卒甚是悍勇,见矛头被削,并不惊慌,手腕一翻,手中枪杆当头又砍将下来,尚有二矛又当胸疾刺而至。

张无忌展开乾坤大挪移心法,双手一引,四条短棍正打在当胸刺来的二支长矛上,替张无忌解了此困。六人立不住身形,俱皆前至张无忌身前,张无忌运指如风,早将六人穴道点了。四条短棒,二支长矛尽皆撑地,六人竟是不倒,团团围在张无忌身前。余人见这六人将张无忌围住,还道己经捉住了张无忌,便纷纷走上前来,突觉六人情状有异,正自惊疑时,张无忌只听赵敏在下叫道:“好了!”

张无忌知道赵敏已落地,左手一抖,绳子便飞了上来。他右手使屠龙刀,左手挥舞“绳棍”,飞速把剩下的哨兵打得七零八落。正要飞身而下时,墙上之人已发觉不对,早已有两支长矛从人缝中向张无忌刺来。张无忌手一挥,已将屠龙刀插回刀鞘,双手接住刺来的两只矛头,手腕一抖,便将长矛抢过,此时又有几支长矛寻隙刺入,张无忌却早已飞身跳下城墙。

城墙下已是一片通明,原来守城士卒已燃点起火把,远处尚有大队人马奔来。张无忌身在半空,看得分明,甫一落地,就势一滚,手中另一支长矛着地横扫,早绊翻七八人,跟着倒转矛柄,手握矛头,出手如风,霎时间点翻了十数人。众人见他神勇了得,俱生了怯意,不由得慢慢向后退去。张无忌却担心他们退开之后,乱箭射将来,那却不易招架,急道:“快走!”手中长矛一挥,向士卒冲去,众人如何敢挡,虚晃两枪,便闪出一条道来,张无忌杀出了重围,顺着一条街,向城中奔去。

赵敏得张无忌相助,只身一人先去了府衙,她相信张无忌的能力,知道他定能脱险,所以决定手刃仇人。不一会,她已到济宁府府衙,却见门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赵敏暗笑一声,飞身上屋,往下一看,府内密密麻麻站满了卫兵。赵敏暗忖:“这个田丰消息得到好快,居然一下就戒备森严。”

赵敏越过重重哨卡,往内院掠去,但她不知道田丰在哪个房间,便寻找一偏僻之处,落了下来,靠近一间房屋,想找个人问问。到了窗下,她听得里屋传来一个人的呼吸之声,显然屋中之人已熟睡。赵敏用手中短剑从门缝中插入,待抵到门闩,轻轻拔得几拔,只听“叭嗒”一声轻响,门闩已经脱落,仔细听去,屋内两人竟未察觉,赵敏便轻轻将门推开,闪身入内,又稍稍将门关上。

黑暗之中,依稀看清了烛台所在,赵敏遂打燃火折,点燃了蜡烛。烛光之中,但见屋内陈设极是奢华,大红罗帐之内,有一女子声音睡意惺忪地道:“吵什么吵,我还没睡好呢。”

赵敏来到床前,那女子见是个蒙面人,大惊,赵敏一指点过去,想制住她,哪知那女子一个侧滚,躲过袭击,并反点赵敏小腹“气海穴”。赵敏“咦”一声,左手护住小腹,右手短剑向那女子刺去,那女子玉足踢中赵敏手腕,短剑“夺”地一声飞上屋梁,兀自颤抖不停。赵敏大惊,连施兰花拂穴手、一指禅、弹指神功,想快点制住那女子,免得她发出声音,惊动府内其他人。谁知这女子不守反攻,一口气使出打穴法、乾坤一指、点石成金三种手法。两女对攻,都没有防守,结果均被对方点中哑穴和华盖穴,顿时上身麻痹,双双滚倒在床上。

但两人下身还能动,于是用脚互踢。那女子没穿鞋,在对踢中落了下风,便改变战术,用自己的双腿死死缠住赵敏的双腿,两人额头顶着额头,胸贴着胸,四条腿绞作一堆,在床上扭来扭去,如同两条蟒蛇彼此纠缠。

为了行动方便,赵敏只穿了薄薄的夜行衣,那女子本已就寝,穿的也只是一件肚兜和一条白色薄裤。两人扭了半天,身体接触面积更大、更紧密,引得两女娇喘连连,接近于赤身裸体地肉搏。无形中,四个乳头已经硬起,两人的呼吸都变的更加急促,心跳也加快,使得胸部起伏不定,增加了乳头的刺激。

两人把双腿夹得更紧,恨不得把对方的腿绞断。忽然,她们都觉得大腿一凉,立刻明白这是对手的淫水流了出来。要不是哑穴被封,此刻两女早就开始骂对方淫荡不堪了。饶是不能出声,两人的四只眼睛都死死盯着对手,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两女早就同归于尽了几十、几百次。

赵敏和那女子一边拼命纠缠,一边暗运玄功,试图比对手早点冲开穴道。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她们几乎同时冲开穴道。此时她们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对手拼命,而是互相撕扯对方身上的衣服。在一阵撕裂缯帛的声音之后,两女已完全赤裸。

赵敏怒道:“小贱人,有本事就比一比,看谁更厉害。”

那女子也叫道:“小娼妇,刚才不知谁淫水直流,来呀,以为你准赢吗。”

赵敏一脚踹去,正中那女子的阴户。“啊……”那女子惊叫一声,也反踹回来。“噢……”赵敏也尖叫起来。两人不停地用脚蹬、踹、踏对方的阴户,对手越痛苦,自己就越高兴。

一不留神,两人的脚都钻进了对方的阴道。“呜……”两人闷哼一声,开始脚奸对手。钻、捣、戳、顶、绞、挠、抠……无所不用其极。好在之前两人下面已流出很多水,起到润滑作用,否则阴户早就血肉模糊了。即便如此,下身也感到极度的酸麻,两个人都额头见了汗,身体都微微晃动,犹如喝醉了酒一般。

两女都是上身后仰,尽量使自己的腿伸得更长,两女的脚趾越戳越深,越进越多,从开始的大拇指到最后竟在对方蜜穴中塞进了整个脚,湿滑的阴道让两女的玉足可以顺利的进出搓弄,亮晶晶的淫液如小溪般顺着两女的大腿滑落在床上,形成两滩水洼。

“啊……哦……”

“恩……啊……”

她们淫叫着,什么都不顾忌了。好在此刻张无忌正打到府衙门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那儿,再加上本身此处是后院,一般人进不来,又非常僻静,因此即使她们这样浪叫,也没有人过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两女都已经是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但依然在坚持,想让对方先高潮。赵敏见对手如此强悍,暗中运起“阴唇黑洞”,狠狠地夹住对方的纤足。那女子骤觉脚象被一道钢箍紧紧箍住,不能动弹,而且赵敏洞中暗流涌动,弄得自己的脚好痛。正惊疑间,赵敏趁机用脚猛捣对方的淫穴,一下下都命中花芯。那女子受制于人,越急越使不上劲,在一声长嚎之后,一股股阴精喷射出来,赵敏直觉得脚尖一片阴凉。她强忍泻意,继续无情轰击对手小穴。渐渐地,那女子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完全咽气。

赵敏在房中衣柜里找到一套衣服,急忙套在身上,然后赶到府衙门口,却见数百名士卒拥着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和张无忌厮杀,此人正是田丰。赵敏一声娇叱,从屋顶飞身而下,直扑田丰,田丰急忙闪身,早有数人握剑持枪挡在赵敏身前。张无忌赶到赵敏身侧,二人略一停顿,便砍瓜切菜般杀退田丰的护卫士卒,欲擒田丰。田丰见状不妙,带着一干卫士转身窜逃。

张无忌掠上屋顶,几个起落,便堵在田丰等人之前。众人惊然停步,张无忌持刀道:“今日之事只与田丰有关,尔等若如投降,在下决不相害。”

语言才落,便有几人惊叫:“是张教主吗?”张无忌摘下面罩,明教教徒一看真是教主,连忙抛下兵器,接着“铛锒”、“咣铛”一阵声响,兵器越抛越多。

张无忌沉声喝道:“请大家退开。”抛下兵器的百数人俱皆退后,田丰脸色煞白,心知难逃,缓缓抽出长刀。张无忌正要冲上,赵敏道:“无忌哥哥,让我来!”张无忌知她要亲自手刃田丰替父报仇,应了一声,身形一晃,早将田丰退路堵住。

赵敏厉声道:“田丰,你可知我是谁?”

田丰颤声道:“我怎知你是谁。”

赵敏道:“我让你死个明白……”

张无忌突然道:“敏妹,捉活的,让他下令投降。”

赵敏道:“你可还记得察罕特穆尔?”田丰闻言大惊失色。赵敏缓缓逼近道:“我便是他的女儿。”

察罕特穆尔死状极其惨烈,田丰为此惊魂不定,此时见眼前之人竟是他女儿,早失了斗志,赵敏森然喝道:“跪下!”

田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望公主饶小人一命,小人罪该万死,罪该万死,饶饶饶命……”

赵敏见他竟如此脓包,心想爹爹一世豪杰,命丧于他甚是有辱,不禁气得浑身发抖,扬手便是一记耳光,但见田丰半边脸立时肿起老高,田丰此时宝刀尚在手中,却不断一个劲求饶不已。赵敏泪流满面,仰天长叹道:“爹爹,你死得好冤枉啊!”

此时天已亮,蒙古兵开始攻城,城内一片兵刃撞击之声,从地道中源源不断地钻出的蒙古健卒,正和田丰的手下交战。但蒙古兵越来越多,这边主将被擒,乱得一团糟。不久就有一小队蒙古兵冲过来,张无忌一把拎起田丰,吩咐这些蒙古兵保护好赵敏,自已转身向城墙奔去。

张无忌上得城墙即命田丰下令投降,这田丰此时只求饶得一命,那还顾得了其它,便大声叫道:“我下令投降,我下令投降!”

张无忌拎着他在济宁城墙上跑了一圈,这田丰便不歇气地喊了数百声“我下令投降”,田丰部下见此情景,大多抛下兵刃投降了,却有相当一部分并不愿投降,直至战死,比起田丰来,其壮烈之情令人佩服。

张无忌见战事基本停息,便将田丰交给库库特穆尔,向济宁府奔去,数千明教教众正在等着他。见到张无忌,数千人俱都跪下道:“教主万岁!”

张无忌纵声道:“众位兄弟请起,我已不是教主。此番你们立了大功,我张无忌无以回报,现修了一封书信在此,你们可凭此前去投奔朱元璋将军,或愿另谋出路,任各位自便。”遂将书信交给两名副将。此时东门已经打开,张无忌遂领着这数千名裸着右臂的壮士出了东门。直送出十里,张无忌才与众人告辞。

返回蒙古营帐中时,在察罕特穆尔灵堂之前,田丰已被剥光了上衣绑在一根旗杆之上,只待张无忌一到,便要拿田丰祭灵。张无忌走入营帐中,跪地叩了八个头,肃立一旁。此时数十万大军早己军容整齐,肃穆万分地立在灵堂之前,寂静异常。

田丰已知难逃一死,嘴巴兀自翕动不已,浑身颤抖,地下湿了一大滩,想是给吓出尿来,蒙古人素来尊敬武士,如田丰这般,真是猪狗不如,无人正眼看他一眼,人人均为汝阳王不平,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又恐脏了手。

库库特穆尔右手执一柄尖刀,左手端一碗冷水,缓步走到田丰身前停住,左手将冷水泼在田丰胸前,右手一挥,只听一声惨叫,已将田丰一颗心脏生生剜出,随即库库特穆尔用碗接住那心脏,入帐跪在察罕特穆尔灵前道:“父王,孩儿今日为您报了杀身之仇,愿你在天之灵安息吧!”众人全部跪下,为汝阳王默默祈祷。

祭奠完后,张无忌和赵敏见到小昭,却见她神情憔悴,大惊:“小昭,你怎么了?”

库库急忙道:“你们去捉田丰的时候,这家伙也派人来行刺我,亏得小昭姑娘,要不然,你们就见不到我了!”

原来田丰见城被围困,也想杀掉库库,利用蒙古军连丧二帅,混乱之际好脱身,于是他派一名女刺客前来暗杀库库。偏巧小昭因为张、赵二人离去闷闷不乐,又记起张无忌的嘱托,便来到大帐与库库闲聊,正遇上女刺客前来,库库身边都是武将,只会战场厮杀,哪懂武林中的功夫,眼见库库遇险,小昭用剑挡住了女刺客。那女刺客身手不弱,剑法犀利。无奈小昭当上波斯明教圣女后,潜心练武,圣火令上的功夫已经熟练,再加上乾坤大挪移也练到第四层,足以与杨逍、范遥匹敌。两女交手,不分胜负。

女刺客见一时难以取胜,便往帐外跑,想把小昭引致偏僻地方单独解决掉后再来刺杀库库。小昭也恐误伤库库等人,正好想把刺客引出去。因此二女同时娇叱,双双跃出账外。女刺客看来之前探过路,一出帐后便向营外树林奔去。小昭在后穷追不舍。

不大工夫,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树林中,再度交手。这次均毫无顾忌,尽显本领。女刺客的剑法似乎与海南剑派相似,狠、准、快、阴,剑剑不离小昭要害。小昭施展圣火令的功夫,招招怪异,或连翻几个空心筋斗,或从半空中直堕,或横冲直撞,让女刺客无所适从。

女刺客见小昭打法怪异,自己非常被动,一狠心,与小昭对攻。两女互相抢攻,完全不防守,仅几个回合的接战,两人衣裳都划破了七八处。女刺客又一剑刺来,小昭不及防御,突然低头,一个头锤向女刺客撞来。女刺客一剑刺空,胸腹门户大开,见小昭一头撞来,又不知还有没有厉害异常的后着,急忙侧身闪过。哪知她快,小昭更快,刷地一剑横削。好个女刺客,临危不惧,纤腰一扭,刷地回了一剑。这下可好,双方都把对手的腰带削断,裙子滑落下来。

现在正是性命攸关时刻,哪容两女去提裙子,再说夜里林中四周无人,不怕走光,因此小昭和女刺客都是一个“细胸巧翻云”,仅穿着亵裤接着交手。

又斗了几个回合,双方又把对方的外衣挑开划破。两女嫌它碍事,一把撕掉,只穿着亵衣亵裤对战。至此,两女都恨死对方,巴不得一剑在对方身上添几个窟窿。

女刺客突施绝技,一招“七星伴月”,挽起七朵剑花,将小昭的七处大穴笼罩在内。小昭来不及用圣火令的身法避开,连忙用剑身搭上女刺客的剑身,运起乾坤大挪移心法,以“粘”字诀将对手的剑往外引。女刺客想把剑收回,却被小昭牢牢粘住,便发力一荡,两柄长剑都脱手飞出,钉在两根大树的树干上。

两女娇喝一声,徒手打斗,你来我往,同样招招抢攻,不几回合,二女身上就有十几处变得青紫。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四掌相击,手指相扣,下面双足对踢。两人柔韧性都很好,很快她们的右腿就象两条交配的大蛇一般拚命绞缠成一团儿,盏茶时间,双方已是全身大汗淋漓。

两女运起内力比拼,都是一浪接一浪地向对手攻去,却又被对方的内力挡回。渐渐地,双方内力越来越弱,剩下的左腿支撑不了本身的体重,终于在一次互攻中同时被对手震晕,倒在地上。

第二十八回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昭才悠悠醒来,身子一动,缠成一团的女刺客也醒了。两人双眼迷离近距离地互相对视着,回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切,相互挣扎着想要把身体分开,准备再斗,哪知身上软绵绵地,一点力气也没有。两女暗自运气,只有一丝游气在丹田。她们都明白先前的比拼太厉害,亏得最后都震晕了,否则再多斗一会,肯定同归于尽。

但好胜心让她们互相拽住头发往后拉,而另一只手则在对方身上乱揪乱掐乱撕。“嗤嗤”两声,两女身上的衣服各被撕破一个大口子。“啊!”小昭和女刺客都惊叫一声。

“你还想不想出去见人?”小昭问道。

“那咱们脱掉衣服再打。”女刺客说。

“行!”两女终于暂时分开扭成一团的身体,迅速脱去身上的衣物,又纠结到一起。由于两人都没有力气,所以她们是躺在地上脱衣的,现在依然躺在地上扭成一堆。一会儿小昭压在女刺客身上,一会儿女刺客又压在小昭身上,她们都想压倒对手,不住翻滚着,四肢互相缠绕,就像两只大八爪鱼扭打。

僵持了一段时间,双方的乳头变坚硬了,两女都感觉到这种变化,不由互相比较了一下对手与自己的胸部。虽然两人的胸部大小不一样,但乳晕却惊人的相似,大小近乎一样,都是比较小的,颜色都是粉红色的。乳头看起来大小差不多。现在它们前所未有的胀大,两人都很惊讶,同时向前一顶,这样,两人的乳头轻轻地接触了一下,一种通电的感觉使双方呼吸加快。

刚开始时两人只是互相试探,轻轻的让乳头轻轻地碰撞,更多的是刺激对手的乳晕,女刺客用自己的乳头在小昭的乳头周围划着圆圈,刺激对手粉色的乳晕。而小昭则是用乳头快速刺击女刺客同样的粉色乳晕,双方就这样战成一团。变得越来越兴奋。

她们呼吸变得更迅速,快乐的小呻吟声从双方的嘴里偶尔散发出来。女刺客更加兴奋一些:“我会把你的乳头顶弯的。”

“被顶弯的会是你的乳头,待会可不要哭鼻子啊。”小昭回敬道。这时两人同时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并把对象转移到了对手的乳头。两人的乳头碰在一起时,彼此向相反的方向弯曲,这种乳头的直接对决使两人更兴奋。女刺客似乎厌倦了这样的方式,她突然搂住了小昭的腰,并用力将乳房狠狠向前一顶,两人的乳房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的乳头紧紧相对,深深陷入乳晕中。“哦噢噢噢。”两人同时发出长长的呻吟。

女刺客一下子压到小昭身上,贴在小昭的耳边说道:“嘿嘿,看到了吗,我的乳房把你的压扁了呢!”小昭紧紧闭着双眼没有回答,两人的乳房贴在一起,乳头进行着高频率摩擦,但小昭好像已经落在下风,她的呼吸要比女刺客急促的多。

小昭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用力的用自己的阴阜和对方的进行摩擦,试图挽回乳房上的败局。女刺客也不甘示弱,用力耸动自己的阴阜,对小昭还以颜色。就这样两人同时进行着上身和下身的战争。但小昭到底从黛绮丝那里学了几手,所以女刺客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在一声重重的喘息后,大量的淫液从双方阴道中喷发出来。

女刺客不甘心这样的平局,既然两人都恢复了点力气,她索性坐起来,张开双腿,挑衅地面对着小昭用手拍拍自己的阴户。小昭知道对方想斗阴户,也坐了起来,叉开双腿露出自己的阴部,并缓缓向女刺客挪去。

两女越靠越近,两个阴户一翕一张的伸缩着,待到两人小穴还有半寸的距离时,两人同时挺起下体,便向对方撞去,“叭”地一声两人的阴户来了个亲密接触,原来两人都想打对手个措手不及。“啊,哦,哦哦”两人的阴户不禁被这意想不到的快感刺激得一阵痉挛,嘴里不禁叫出声来。

她们各自调整到有利自己的姿势,用自己的阴唇夹出对方的一片阴唇,并开始摇摆着在对手的阴户上进行上下运动的摩擦。

“啊………我要肏烂你的屄。”女刺客忍着巨大的快感,怒视小昭骂道。

“哦………啊,我的阴唇已经夹住了你的,我要肏烂你。”小昭回应道。

两人互相抓住对方的右手,左手支撑着身体,加快了摩擦的速度,两人呻吟的声音此起彼伏,阴唇紧紧夹住对手的阴唇。二女的脸都变得酡红,呼吸呻吟越来越急促,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下体更是高频率的摩擦着,终于,两人在一阵剧摩擦后,同时达到了高潮,白色的液体喷在了对方的大腿上和阴户上,双方同时瘫倒在草地上。

“这次我们又打平了,还敢再比吗?”小昭问道。

“来就来,谁怕谁啊。”两人都一骨碌坐了起来,双腿努力叉开到近乎180°,让自己的阴户和对手的完全贴住摩擦起来,这时她们看见彼此的阴蒂都前所未有的胀大起来,最终两人的阴蒂碰到了一起。“啊………啊………哦哦哦………”二女同时尖叫起来。同时两人上半身努力的向后仰,双手撑在地上。想让双方的阴部更多的接触,并用阴蒂互相抵住剧烈的摩擦着。但阴蒂是非常敏感的,这样剧烈的摩擦,快感必然十分强烈而且无法忍耐。

终于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在一次剧烈的摩擦后,又同时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迎来两人今晚最大的一次高潮。女刺客和小昭喷出的淫液将草地打湿了老大一块。随着两人的高潮,女刺客抱住了小昭瘫倒在草地上,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两人的舌间拉出一条淫荡的银丝,两人的阴户也又贴在一起开始缓缓的蠕动。

“怎么了,还想来?”女刺客调笑道。

“哦,你怕了?”小昭见自己没输,有了信心。

“好呀,那就再来,今天咱们不死不休!”

“废话少说,开始吧。”

两人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分开两头躺在草地上,将各自的阴户紧紧连在一起,同时都把对方的左腿抱在胸前,狠命地耸动着。不仅如此,她们还舔弄着对方的左脚,“啧啧”有声。

两人越来越兴奋,互相夹着对方在草地上翻滚着,臀肉不停地收缩耸动,两个绝妙的阴户一直没有离开过。渐渐两女的身体燥热起来,都抓住对方的左脚对着对手的阴阜处做着机械运动,紧贴对方臀部晃动着腰肢。

“…………骚狐狸……看我肏……肏烂你的屄。”女刺客兴致勃勃地骂道。

“……你个贱人想……肏……肏我……哈……看我操你个淫妇”小昭也极度亢奋。

“你个聒不知耻的……婊子……我……操死你……”

“……操……操我……来啊……操我啊……”

“……我…两……只能…有一人站…着走………出……去…”

“……那………是我让……你………精尽…人………亡”

双方都想给对方最大的刺激,小昭费力的抬高左脚蹭触着女刺客脸颊脖子,脚趾不时勾捏她的鼻子,多重的刺激让女刺客娇喘连连。女刺客见势不好,想用同样方法刺激小昭,小昭早有防备,反而一手抓住女刺客的左脚,用小指挠她脚心的“涌泉穴”。

“啊……喔…噢…,我快…不……行…了”女刺客试图抽回脚,无奈脚踝被小昭紧紧拿住,丝毫动弹不得。她也想抓住小昭骚扰自己的左脚,可小昭的左脚如鱼一般滑溜,比手还灵活,哪里拿捏得住。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脊椎而上直入脑门,女刺客已经彻底瘫软。小昭乘胜追击,将对方的脚趾含吮起来淡淡的咸味。女刺客意识渐渐模糊,同时浑身痉挛,子宫一阵蠕动颤抖大量的滚烫淫液如泉喷涌而出,小昭拼命守住,不让对方喷涌出来的淫液刺激到自己也射出来。终于,女刺客停止了翻滚,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浑身都在抽搐。

小昭艰难地分开两人连在一起的身体,休息了半天才坐起来,她慢慢地爬到自己衣服旁边,一件件地穿好了,然后用女刺客的衣带将昏迷的她捆了个严严实实,长长舒了口气,调息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拎起女刺客回到大营。

说到这里,小昭接着道:“公子,这个刺客好像也和冷面人有关。”

张无忌惊问:“你怎么知道?”

小昭把他们领到关押女刺客的地方,到现在她还未醒。小昭微微一笑,走过去把她翻个身,指着她右脚上的一块刺青说:“你们看。”众人定睛一看,原来女刺客右脚上纹着一个图案,正和冷令的图案一模一样。赵敏也回忆起来:“啊,与我交手的那个女人右脚上好像也有这种图案。难道……”

张无忌沉重地点点头:“看来丁敏君的势力到处在渗透。”

赵敏眼珠一转:“嗯,凭丁敏君那块料,不可能制定这么庞大的计划,她的背后一定还有人。”

说起冷令,库库也是不知,却对赵敏道:“妹妹,听说你手下的阿大、阿二、阿三也投奔了冷面人,看来此人不易对付,可得小心在意。”

张无忌听了这消息,心头不免沉重一分,正在这时,忽报圣旨到,库厍让三人稍候,自己出去接旨。不一会,库库回到帐中道:“孛罗帖木尔攻进大都,要挟圣上,圣上无奈,只得封他做右丞相,并节制天下军马,圣上密旨着我进京护驾,咱们正可一路了。”

赵敏道:“这是怎么搞的?”

库库叹道:“这几年几位将领之间为扩充势力,彼此间打得焦头烂额,朝廷几次为他们划定界线,但孛罗帖木尔漠然无视,屡次首先挑起战事,圣上震怒之下,便解去他的兵权,谁知他竟然抗命不从,率兵进犯京畿。”

赵敏道,“这人胆子倒是不小!”

库库特穆尔苦笑道:“近年来,对圣上胆大的,又何止孛罗帖木尔一人。难说哪个也会一怒之下,做出点犯上之事来。”

赵敏奇道:“这却是为何?”

库库道:“一言难尽,只觉得窝囊透顶,不说了,事情紧急,咱们即刻动身吧。”

库库特穆尔手下共有精兵六十万,当下合在一起,旌旗连绵数十里,浩浩荡荡地向大都开去。张无忌眼见这等阵势,不由得摇头不已,赵敏又没好气地道:“怎么啦?”

张无忌道:“我真弄不明白,这么精锐的兵马,为何竟会吃败仗?”

赵敏怒道:“张无忌,这可有你一份功劳,你记好,以后如由我来写元史,那奸臣传里,第一个便是你。”

张无忌此时见赵敏当真动怒,心道此事事关重大,不能形同儿戏,便正色道:“敏妹,说实在的,你父亲汝阳王一直不被元顺帝重用,皇上昏庸,早已有之,并非因我而始,如说我是奸臣,却还够不上。”

赵敏自知言重,但她心乱如麻,许多事情,谁是谁非,一时半刻之间也想不通,便长叹一声,与张无忌并辔而骑,却都默默无语。一路无话,将近大都之时,圣旨又到,而叛将孛罗帖木儿见库库特穆尔数十万精兵逼近,部下毫无斗志,俱一哄而散,孛罗帖木尔见大势已去,逃无可逃,便呆在王府中整日饮酒,强作欢乐,圣上便趁机将他杀了。同时旨召库库特穆尔为元朝左丞相,节制天下军马,即刻进京见驾。

库库遂令兵马驻扎京畿之外,带了十八番僧,与张无忌和赵敏、小昭同进大都,入城之后,库库自去拜见皇上,张无忌和赵敏、小昭径去寻欧阳妙手。

赵敏自幼生长于大都,于路径甚是熟悉,过街穿巷,不一会便来到一座避静的四合院门前,不待通报,便走将进去,张无忌尾随其后,入了院门,但见四合院中央有一精巧灵秀的假山,四周廊角俱种了花草,显得煞是幽静清雅。却听赵敏道:“欧阳大师,今日又是哪个主顾倒楣了。”

里屋传来一阵哈哈大笑,一人道:“可是郡主驾到了?”语声刚毕,人已走出,却是一个年约四旬上下,面容颇为清癯的汉子,浑身上下,自有一股书卷之气。

赵敏道:“一别数载,不知欧阳大师生意兴隆否?”

欧阳妙手乐道:“托郡主之福,小可生意还过得去,京中传闻郡主之亲哥哥升任当朝左丞相,实乃可喜可贺,两位请里边坐,请……”

三人坐定,张无忌环顾四周,但见满墙均挂满了名人字画,张无忌虽于字面知之甚少,但这满墙挂的俱是精品,或多或少,也能欣赏一二。却听赵敏道:“欧阳大师,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我可是有求而来的。”

欧阳妙手欠身道:“郡主有命,小可敢不遵从。”

赵敏遂将那几部经书放在桌上摊开,将原委讲了。只见欧阳妙手凝眉沉思良久后道:“郡主放心,小可尽力而为。”

赵敏听他如此说,知可挽回这些珍贵的经书,喜道:“要多长时间?”

欧阳妙手道:“一月之后,请郡主来取。”

赵敏道:“好,一言为定。如此我们便告辞了。”三人出得门来,张无忌见这些经书有保存之望,心中自是欢喜,遂又与赵敏、小昭相互言笑,将大都附近的风景名胜一一游览了一番,然后去与范遥等人会合。

周芷若与黛绮丝长时间未与张无忌见面,一见之下,自是大喜。当夜张无忌在周芷若房中安歇,黛绮丝则与小昭诉母女情。第二日,张无忌则来到小昭房里,与她母女二人共度良宵。第三日,张无忌又与赵敏一夜春风。如此循环,快活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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