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207-216)作者:卡牌

第207章 颜射李氏婆媳

在阴森恐怖的锦衣卫地牢内,昏黄的烛火映照下,原大夏户部尚书李岩的妻子李氏蹲在一位身穿太监衣服的面前,在她儿媳的注视下,缓缓的张开自己性感高贵的红唇,伸出粉嫩的丁香妙舌,舌尖颤颤巍巍的接触到男人遍布她遍布淫液的鸡巴,沿着龟头的冠状带舔弄了起来。

“你也来舔!”

陆云伸手捏住陶婉光洁的下巴,将她的红唇凑到散发着腥臭味的鸡巴上。

陶婉见此,内心哀怨一声,也学着自己婆婆的样子,在另一边伸出舌头舔扫,两女一左一右,分别舔着鸡巴的一侧。

看着这对一大一小,一老一少却同样漂亮勾人的婆媳蹲着吃自己的鸡巴,陆云兴奋的鸡巴坚硬如铁,那粗长的肉棒被刺激得一跳一跳。

“李尚书,你夫人跟儿媳真骚,真贱,就跟青楼里的妓女一样,一起蹲着吃杂家的鸡巴呢!”

陆云冲着墙壁那头大声的淫笑刺激道。

“啊啊啊~~~”

李嵘实在是受不了了,一向着自己尊敬的母亲大人,和自己婉约动人的媳妇一块蹲在这个恶贼的身下,长着小嘴吃着那恶贼的鸡巴,他痛苦的拿头撞着地面。

而李岩反倒是平静不少,缓缓勾着嘴角,扯出的笑容如寒冬腊月里的冰棱般渗人。

让这对婆媳舔了一会儿,陆云将陶婉压在身下,两条修长的美腿夹着自己的腰间,自己双手扶着她纤细的柳腰,鸡巴抵在对方湿漉漉的淫逼上。

陶婉面露惊容,双手按着男人的肩膀下意识的想推开,但马上便是眉头一皱,痛呼一声,夹在陆云腰间的双腿猛然绷直,然后有无力的垂下,两行清泪便就这样滑落了下来。

“啊啊~~李尚书,你儿媳的逼好紧,比你妻子的逼还要紧!”

鸡巴撑开少妇紧窄的小穴,一点一点的挤入,陶婉死死咬着牙没有哭出声来,但眼泪却止不住的不停滴下,无声恸哭,更是让人怜惜。

“啧啧~李嵘~你看样子不行啊~你老婆嫁给你这么久,逼还跟处女一样紧,真是让杂家好爽啊!”

陆云爽的大声高呼着,腰部猛然用力,大鸡巴突然狠狠的插入,直抵深处。

陶婉顿时‘啊’的一声惨叫出来,浑身剧颤,几乎痛昏过去。

一旁的李氏见到儿媳的惨状,忍不住感同身受的悲鸣了一声,急忙走过去抱住儿媳的脖子,爱抚着儿媳惨白的小脸,轻声安抚道:“婉儿,忍着一点,很快就舒服了!”

一旁的陶婉听见这句话,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了,梨花带雨的看着李氏,哭泣道:“妈,婉儿好痛!!”

“娘知道~娘知道~”

见到儿媳这幅惨状,李氏忍不住落泪,不停安抚着对方。

陆云却没有丝毫的怜惜,感受着大鸡巴被对方紧凑的嫩逼紧紧的包裹着,精致无比,十分的舒服,便缓缓的用力,无动于衷的挺动的腰身,让鸡巴再对方的粉穴里抽插了起来。

“啊~”

陶婉又是痛的一身惨叫,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竟直接咬出鲜血来了。

陆云面无表情的继续,一旁的李氏看见心爱的儿媳样子,急忙伸手抓着陶婉的酥胸,用手指刺激着对方的乳头,期望让下身滋生出更多的淫液来减缓疼动。

一会儿后,陶婉先是不停的呼呼喊痛,但渐渐的,疼痛的感觉缓缓淡了下来,而男女交合时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却不断增强,很快陶婉就被在陆云抽干下神魂颠倒起来。

而在一旁李氏见此放开了儿媳的奶子,看着儿媳在这个恶贼的操干之下,变得面色潮红,双眸迷离,她的内心复杂无比。

对陆云这个恶贼,她是无比的痛恨,恨不得杀了对方。

但是想想刚才那丈夫给不了自己的无比爽快的感觉内心又无比的痴迷。

咬着嘴唇,正陷入矛盾的李氏却感到自己身子被猛烈一扯,自己的性感红唇就被对方的大嘴含住,舌头侵入了口腔内,纠缠上了自己的香舌。

啪啪~~

陆云松开李氏,抽干的鸡巴不停,嘴里哈哈大笑一声:“李尚书,杂家太爽了,一边干着你的儿媳妇,一边亲着你妻子,这滋味,啧啧给个皇帝都不敢啊!”

说着,陆云又猛亲了李氏一口,伸手将陶婉拉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双手抱着对方的翘臀,激烈猛干,在李氏面前将她的儿媳妇干的淫水潺潺,不断地顺着腿缝落在了地上。

啪啪啪~~

操干一会儿后,陆云又将陶婉摆成母狗姿势,将李氏拉扯过来,让她近距离看着自己与他儿媳的交合部位。

李氏本能的想转头闭上眼睛,但那男女娇喘之声,啪啪性交之声,令她泄过不久娇躯浑身火烫,香汗淋漓,神思恍惚,一切的矜持与尊严,都已经被下体的空虚与酥痒摧垮。

眼看着这根粗大的男子性器劈劈啪啪的,如同攻城锤那样狠狠在自己儿媳妇的逼里纵横驰骋,干得淫水飞溅,干儿自己儿媳红唇中不断传来低低的呻吟。

陶婉突然浑身剧烈一抖,一大股淫水便从小穴深处喷射出来,通过两人交合之处喷得到处都是,却是被送上高潮了。

李氏近在咫尺,被儿媳的淫水喷得满脸都是。

“李夫人,你儿媳妇的淫水好吃吧?”

陆云啧啧怪笑了一声。

李氏羞耻的撇过脸,这更加刺激了陆云,便将李氏也趴在地上。

看着这对婆媳诱人的肉臀,陆云爽的不行,摸着两人的屁股肆意玩弄,不时拍拍这个,不时捏捏那个,随后边插入这对婆媳其中一个穴中猛烈抽干。

到了最后,陆云快到了,直接将两女拉起来,蹲在地上,鸡巴对着这对婆媳的俏脸,龟头开闸,打量的精液便瞬间爆发,如同一道道利剑喷射在了两人的脸上。

这对婆媳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浓白腥臭的精液便喷在了她们的脸上。

滚烫,浓烈,带着男人迷人的荷尔蒙气息。

鼻息,口腔间,皆充斥着这种味道。

随着时间的流逝,李氏这对婆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脸庞已经满是滚烫的浓精,灼烧着自己的皮肤。

第208章 你那娘子和儿媳的滋味儿

锦衣卫死牢内。

陆云满心舒畅的来到了李岩父子牢房前,在他的身旁站着被他蹂躏过的李氏婆媳。

这对婆媳此刻早就没了往日的雍容华贵。

发丝凌乱地纠缠在一起,像是被狂风肆虐过的荒草,几缕发丝还黏在满是泪痕的脸颊上。

脸上布满了粘稠的不知是唾液还是其他秽物混合而成的液体,散发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她们的衣物破碎,狼狈不堪,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诉说着刚刚所遭受的凌辱。

牢中的李岩父子看到这一幕更是愤怒异常,哪怕是明明知道刚才这恶贼做了什么事情,但真正看见两人时,那怒火还是如汹涌澎湃的岩浆般在体内喷发。

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手骨捏碎。那纵横交错的青筋在他的额头上、手背上凸显出来。

李嵘则像一头被激怒的幼兽,发出了一声悲愤的怒吼。

他不顾一切地冲向牢房的栅栏,双手用力地摇晃着,那栅栏发出“哐哐”的声响,在这死寂的地牢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那眼神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烧向陆云这个罪魁祸首。

“陆云,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李嵘的声音带着哭腔。

李氏婆媳听到李嵘的怒吼,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李氏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抿了抿嘴什么都没有说,被自己的夫君和儿子见到自己这淫秽的模样,令她生不如死,满心的羞耻与绝望。

陶婉则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和脸上那些污秽之物混在一起。

与其相反的是,陆云脸上挂着满意、自得的表情,笑眯眯的说道:“李尚书,你家儿媳妇跟夫人味道不错,真是让杂家干了个爽!哈哈哈~”

说着陆云哈哈大笑了起来,落在李岩以及李嵘的耳中,就像是一道道尖锐的利剑,狠狠的地刺向李岩父子。

“你不是唤杂家为阉狗嘛?现在你的妻子,你的儿媳妇成为杂家的玩物,被杂家操的死去活来,这种感受如何?”

陆云满脸的讥讽道。

李岩的脸色阴沈得可怕,紧咬着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鼓起,可他并未像陆云预期的那样暴跳如雷,反而冷冷的说道:“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代价?哼!什么代价?”

陆云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语气中充斥着不屑与嘲讽:“哼!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代价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着?你还指望你那些藏头露尾、像阴沟老鼠般的同党?

他们只配在黑暗中瑟瑟发抖,能把杂家怎样?凭他们也想找杂家报仇?简直滑天下之大稽,痴人说梦!你就别做这无谓的幻想了,在杂家面前,你们都不过是蝼蚁,任杂家践踏!”

李嵘的双眼在这一刻布满了血丝,那眼中燃烧的愤怒火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你这畜生!我要杀了你!”

他奋力地朝着陆云扑去,然后栅栏却紧紧的将他挡在哪里,他只能双手紧紧地抓住栅栏,望向陆云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恨。

陆云见状,笑得更加张狂,“杀我?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有本事就来啊。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一只待杀的死狗,杂家想让你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怎么死都是杂家一句话的事。”

闻言,李嵘心若死灰,瘫坐在了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父亲。

李岩脸色沉默,不发一言,这让李嵘的心瞬间坠入深渊,内心无比的绝望。

转头再次看向被满脸污秽,受尽凌辱的妻子和母亲,李嵘内心涌起了一股无法言喻的悲哀。

想想自己当初是何等的风光,身为朝廷二品大员,大夏钱袋子的独子,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受人敬仰。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有着大好的前程和无限的可能。

而如今,却只能被困在这阴暗的牢房,眼睁睁看着至亲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这种从云端跌入谷底的落差,让他的世界彻底崩塌。

他的骄傲、他的尊严,都在这一刻被践踏得粉碎,只留下无尽的悔恨与愤怒在心中交织。

“李尚书,嘿嘿,您可真是让杂家打心眼里佩服啊!啧啧,看着自己妻女被凌辱,您居然还能这般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无动于衷得像尊石像似的。啧啧啧……”

陆云阴阳怪气地说着,边说边摇头晃脑,眼中闪烁着恶意与探究交织的光芒,“您这副模样,可真是让杂家有些犯难了呢,都不知道该拿您如何是好了,您说,这是不是很有趣啊?哈哈哈哈……”

他那嚣张的笑声在牢房中回荡。

李岩冷着脸,沉默不语。

止住笑声后,继续说着:“李尚书,您可真是有骨气啊,就像那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杂家倒是好奇得很,您这副故作镇定的模样能维持到几时?咱们不妨走着瞧。”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嘿嘿,李尚书,你可知,你那娘子和儿媳的滋味儿,简直妙不可言呐,让杂家尝过之后便如着了魔一般,流连忘返。明日啊,杂家还要好好地再替李尚书包办这等美事,再去细细品尝一下那令人销魂的滋味。”

他边说边肆意地打量着李氏婆媳,眼神中的淫邪和暴虐展露无遗。

此话一出,李氏婆媳如遭雷击,娇躯猛地一颤。

她们的眼中瞬间充满了恐惧与绝望,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我不会让你们再继续侮辱我的家人。”

李嵘如同着了魔似的不断自言自语低喃着,然后突然转身,朝着牢房那坚硬的墙壁冲了过去。

他的速度极快,电光火石间,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在牢房中回荡,震得每个人的耳朵都嗡嗡作响。

鲜血如同绽放的红莲,在墙壁上溅开,李嵘的身体缓缓倒下,他的额头撞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如泉涌般流出,迅速染红了他身下的地面。

“不会了~~~~”

李嵘气若游丝地低喃,眼神神逐渐变得空洞,生命的光彩在这一刻消逝,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躯体。

第209章 李岩招供

牢房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李嵘的鲜血在地上缓缓流淌。

“夫君(嵘儿)”

李氏婆媳看到这一幕,发出了凄厉的哭喊声,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李岩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寒风中的残烛,摇摇欲坠,他的嘴唇抖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他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到眼前这悲惨的画面,可儿子那冰冷的尸体和鲜血的腥味却不断地冲击着他的感官。

陆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随后却笑眯眯的看着李岩,说道:“这可怪不得杂家,是贵公子太脆弱了,若是李尚书继续这般顽固的话,还有更多让你痛不欲生的‘惊喜’在等着你呢,杂家可听说这牢房里有些个罪犯,那口味独特得很,尤其喜好男色呢。””

正在悲痛哭泣的李氏婆媳听到这话,哭声戛然而止,瞬间抬起头来,那原本就红肿的双眼此刻布满了血丝,像是燃烧着的两团怒火。

她们愤恨怨毒地盯着陆云,眼神中的仇恨仿佛实质化一般,若是眼神能杀人,陆云恐怕早已千疮百孔。

然而,陆云却对她们的目光视若无睹,他的注意力完全在李岩身上,目光死死地盯着李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缓缓说道:“不知李尚书您有没有兴趣体验一下,和贵公子一起感受成为女人的滋味儿呢?”

李氏婆媳听闻陆云那丧心病狂的话语,心中悲愤交加。

李氏怒斥道:“李岩,你,你想要干什么?嵘儿他……他已经死了啊!难道你要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还要遭受这般侮辱吗?在你眼里,我们难道都比不了你那些同党嘛?你要为了他们眼睁睁看着我们被欺辱,死后还要不得安生?”

陶婉也哭着说道:“公公,婉儿没求过你什么事,今日婉儿求求你,夫君他已经死了,婉儿不想让他死后还不得安宁,还要受到侮辱!”

李岩面色如土,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在看到儿子的尸体和婆媳二人的惨状后,他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罢了,罢了,这是我李家的劫数。”

他的声音低沈而沙哑,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陆云,我愿意交出他们~”

陆云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李尚书,这才对嘛。早这样,何至于此呢?”

说完,朝着死牢大门大声呼唤道:“来人,将李尚书带出去,好生伺候~”

一会儿后,随着大门被打开后,两名锦衣卫走了进来,粗暴的架起李岩,就往门外拖。

李岩没有反抗,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任由他们摆布。

一旁的李氏婆媳紧紧抿着嘴,等李岩不见后,李氏嘶哑着声音说道:“陆公公,我家老爷已经招供,希望你能遵守承诺放过我等~~”

闻言,陆云走到李氏婆媳跟前,蹲下身子,捏住李氏的下巴,冷笑一声:“遵守承诺?你们也配跟杂家谈条件?”

李氏婆媳脸色剧变,陶婉惊恐地喊道:“你这恶魔,难道要出尔反尔?”

陆云没有说话,伸手掐住两人的脖子,眼中闪过冷芒,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锁住李氏婆媳的咽喉,力度逐渐加大。

李氏婆媳的脸色瞬间涨红,她们拼命地挣扎,双手胡乱地抓着陆云的手臂,双脚在地上不停地蹬踹,试图挣脱这死亡的束缚。

然而,她们的挣扎在陆云看来是如此的无力,就像蚍蜉撼树一般。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呼吸愈发困难,生命在陆云的手中如风中残烛般逐渐消逝。

他缓缓站起身来,看着地上的尸体,转过身离开了死牢。

陆云离开地牢后,踏入那片清冷的月色之中。

他缓缓抬头,望向天上皎洁的月色,那银色的光辉洒在他满是阴霾的脸上,却丝毫无法驱散他眼底的黑暗。

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微微一叹。

当晚,月色如水,轻柔地洒在皇宫的每一寸土地上,干清宫在这月色的笼罩下,仿若一座被神秘纱幕笼罩的殿堂。

陆云怀揣着逢集和李岩的两份口供,脚步匆匆地向着干清宫奔去,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拖出长长的黑影。

踏入干清宫内殿,女帝似是正准备安寝,她身着的素色寝衣宛如天工巧匠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那细腻的丝绸轻柔地贴附在她的娇躯上,每一处纹理都似在诉说着无尽的诱惑。

寝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那一抹如雪的肌肤若隐若现,而那被布料半遮半掩的饱满丰盈之物,随着女帝的呼吸微微起伏,宛如藏在云雾中的仙山,散发着令人迷醉的魅力。

陆云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那诱人的起伏上,顿时心头一热,目光变得更加火热而贪婪,那目光仿佛实质化的火焰,要将眼前的美景灼烧殆尽。

女帝瞬间就察觉到了陆云火热且亵渎的目光,眉头一蹙,刚要发怒,却很快就想到自己胸前之物早就被对方亵玩过几遍了,不由的微微一叹,心里暗暗后悔没有穿上束胸,轻声咳嗽了一声说道:“小云子,深夜来朕寝殿所为何事?”

却见陆云不为所动,双眼像是两团燃烧着的欲火,那充斥着贪婪与欲望的目光更加的肆无忌惮,那模样整个似要将自己吃了一般,女帝的心跳陡然加速,像是急促的鼓点在胸腔内疯狂敲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烫,愤怒、羞耻与一种莫名的慌乱交织在心头。

而且那对高耸饱满的胸脯在陆云的注视下竟起了反应,乳肉上好似有一道道细小的电流,将她电的酥酥麻麻,并且迅速向全身扩散而去,女帝急忙再次重重咳嗽了几声。

陆云这才不情不愿的收回目光,拿出怀中的两份口供说道:“启奏陛下,通过小的日夜审讯,那逢集与李岩终于招供了!”

第210章 朕需要发泄

“什么?”

女帝原本因为陆云充满欲望的目光而羞恼,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犹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但当她听陆云提到挖出李岩以及逢集两人的口供,神色微变,璀璨的眼眸微微睁大,闪过一丝惊讶。

“这两个乱臣贼子终于肯松口了嘛!”

女帝轻咬下唇,那原本就嫣红的朱唇越发显得诱人,像是一颗熟透的樱桃等待着人采撷,身子稍稍向前倾身,这不经意的动作,使得她的寝衣领口又松了些许,露出更多如羊脂般的肌肤,泛着迷人的光泽。

那坚挺饱满的丰乳更是在烛光的摇曳下炯炯生辉,声音有些激动的沙哑道:“快呈上来给朕看看!”

守卫在一旁的夏蝉面无表情的走到陆云的面前,伸出白皙的素手。

“是陛下!”

陆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将手上的奏折放到夏蝉手中,在交接的瞬间,不经意间轻轻触碰了一下夏蝉那光滑白嫩得如同羊脂玉般的小手。

不经意间触碰了一下夏蝉光滑白嫩的小手,那一瞬间,仿佛有一丝电流从指尖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陆云的心忍不住为之一颤。

瞬间,陆云只觉周遭的空气仿若化作了实质的寒冰,寒意更甚了,他猛地一个激灵,脑海中快速闪过念头,很快便清醒地意识到,眼前这位如同高岭之花的冰美人夏蝉,可不是他能随意亵渎、招惹的。

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这个看似冷若冰霜的美人会在羞恼之下拔剑相向,那锋利的剑刃会毫不犹豫地刺进他的身体,让他血溅当场。

可谁知,夏蝉就像没有察觉到陆云的冒犯一般,神色未变,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接过陆云递来的奏折后,没有丝毫的犹豫或停顿转身将奏折递给了女帝,重新回到了站在原处,身姿婀娜却又带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让人只可远观而不敢靠近。

但若仔细端详,便能发觉,这位好似仙子的佳人好看单薄的嘴角微微勾出一抹弧度,那弧度恰似新月初升,带着一种神秘而迷人的韵味,仿佛是冰雪初融时绽放的第一缕春风,稍纵即逝,眨眼间,这抹弧度便如轻烟般消散于无形,只留下那依旧清冷如霜的面容。

女帝伸出如葱般修长、似玉般莹润的手指,轻轻接过奏折,展开细细查看,只是刚看了开头,她那如柳黛般的秀眉便微微一蹙,随后越看眉头皱的越深,娇嫩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怒容。

然而,陆云并未发觉,他的眼睛紧紧黏在女帝那婀娜多姿的娇躯上,此时的女帝正全神贯注于奏折内容,她微微前倾身子,这不经意的动作使得那原本就宽松的寝衣领口又松开了几分。

只见那领口之下,是一片令人血脉贲张的春光。

女帝那坚挺丰满的酥胸半露,那如雪般莹白的乳肉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迷人的光晕,散发着勾魂摄魄的魅力。

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泛着一种晶莹剔透的光泽,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深邃迷人乳沟之间的阴影随着烛光的摇曳而变幻,似是藏着无尽的诱惑,如同神秘的深渊,吸引着陆云的目光不断深陷其中。

陆云的目光就像是被一块拥有着强大魔力的磁石紧紧吸附,牢牢地固定在那片诱人的美景之上,眼中的渴望如洪水猛兽几乎要冲破他的眼眸。

喉咙不自觉的剧烈滚动,艰难地吞咽着口水,那“咕咚咕咚”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宫殿中格外清晰。

站在一旁夏蝉,微微侧目,将陆云的失态尽收眼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但是很快又恢复了那冰冷的神情。

女帝看完奏折,微微抬眸,正好捕捉到陆云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她眉头一蹙,语气中带着几分愠怒:“小云子!眼睛往哪儿看呢?”

陆云讪笑一声,厚颜无耻道:“陛下太过于诱人了,小的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满是欲望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女帝身上游走,仿佛要将女帝看穿。

“哼~”

女帝冷哼一声,站起身来,那宽松的寝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衣摆下若隐若现的修长玉腿更添几分魅惑,刚要发怒叱喝,看见陆云略显凌乱的衣物,额前紧贴着湿发,不由的有些心软。

瞧这小云子那狼狈模样,此番为了这两份口供,肯定是下了一番苦功,不然这两个人肯定不会交代出来。

如此想来,女帝眼中的怒火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嗔怪:“此番你幸苦了!”

辛苦,当然辛苦了,老费劲了,差点没把小命搭上,你这娘们皇帝若是不好好奖励了,下次我再也不干这事了!

陆云听闻此言,心中暗自腹诽,不过脸上仍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赶忙伏地磕头:“多谢陛下关心,为陛下分忧,是小的分内之事。”

听见陆云心声的女帝好看的嘴角微微抽搐,却没有多说什么,拿起那两份口供,脸色瞬间变得阴沈下来,眼中怒火中烧,“朕向来对他们委以重任,视他们为肱股之臣,不曾有丝毫亏待,他们却如此回报朕!竟妄图动摇朕的江山社稷,其心可诛!”

陆云见状,连连安慰道:“陛下息怒,切莫因这些奸佞之徒气坏了龙体。江山就好比一座宏伟的宫殿,基石坚固,框架稳定,只是有些腐朽的梁柱罢了。

这些乱臣贼子便是那腐朽的部分,坏了宫殿的一角景致,可无伤大雅。

小的以为把他们换掉就好了,就如同换掉那些朽木,重新寻来良材支撑宫殿,依旧能保我朝这座华丽宫殿千秋万代、屹立不倒。”

女帝那嫣红如熟透樱桃般诱人的嘴唇大大地张开,深深吸了口气。

这吸气的动作使得她胸前那对丰满得如同熟透蜜瓜般的玉乳剧烈地起伏,就像两团汹涌澎湃、蕴藏着无尽力量的海浪,在狂风的驱使下,几欲冲破那本就宽松得好似薄纱般的寝衣束缚。

压下内心的怒火了,女帝看向陆云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欣慰。

她没想到这看似一片平静的大夏,竟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水,表面风平浪静,底下却糜烂不堪。

那些个看似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臣子,背地里的勾心斗角不说,居然还与敌国沆瀣一气,背叛大夏,将大夏百姓推入水深火热之中。

但幸好,还有小云子这般忠心可鉴之人!

如此想来,女帝目光更加柔和了,将口供丢给陆云,朱唇轻启,淡淡说道:“这些人都交给你了,严查不怠!”

“小的遵旨!”

陆云领命,“只是陛下,此次牵连甚广,小的担心会引起朝堂动荡,还望陛下早做准备。”

女帝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朕心意已决,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肃清这些乱臣贼子。朕会稳住朝堂局势,你只管放手去查。”

“是,小的定不辱使命!”

陆云说完,便要退下,谁知被女帝叫住了:“小云子,你这般便要走了嘛?”

“啊?”

陆云脑海中生出一抹疑惑?

“你莫非不想要奖赏了?”

说话间,她微微起身,那宽松的寝衣滑落些许,露出了圆润光滑的香肩,如同羊脂玉般在烛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女帝眯着眼朝着陆云走近一步,带着一种女王般的威严与女性极致的诱惑,“朕需要发泄!!!”

话音落下,那宽松的寝衣滑落至小臂处,那白嫩的上半身顿时暴露在夏蝉与陆云的眼帘中。

两个坚挺浑圆饱满的丰乳也彻底暴露出来,顽强的抵抗着地心引力的影响,高高耸立着,如同两座高耸入云的雪峰等待着人来攀登。

陆云只觉得喉咙发干,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目光紧紧地黏在女帝的身躯上,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再夏蝉复杂的目光中,陆云欺身而去搂抱住女帝娇躯,手、唇舌冲着女帝那对丰盈之物发起了攻击,啧啧口水声再次响彻整个威严的干清宫,紧接着撩开寝衣下摆露出女帝白皙粉嫩的无毛小穴,张嘴吻了上去,在女帝娇喘伊咿呀啊的呻吟声中,大夏这位尊贵的皇帝再一次被这位小太监口舌之下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最后,夏蝉看见陆云掏出自己的硕大粗长的大宝剑在女帝臀间抽插了几百下后,龟头喷射出浓白的精液,点点洒落在女帝晶莹如玉的肌肤上。

女帝那如凝脂般的脸庞染上了一层绯红,那红像是天边最绚烂的晚霞,从脸颊开始蔓延,直至红得不能再红,恰似一朵在盛夏中热烈绽放的牡丹,娇艳欲滴。

第211章 哗然

天刚擦亮,京城的大街尚笼罩在一层淡淡的晨雾之中,似醒未醒。

平日里这个时候,只有早行的商贩推着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和着几声稀疏的鸡鸣,开启这平淡又寻常的一日。

然而今日不同,一阵整齐而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只见一队锦衣卫如黑色的洪流般席卷而来,他们身着标志性的飞鱼服,那黑色的衣料上绣着的飞鱼仿佛在晨雾中穿梭游动,栩栩如生,带着一种神秘而威严的气息。

腰间的绣春刀在微光下闪着森冷的光,每一步都坚定有力,震得地面微微发颤。

他们所经之处,百姓们原本惺忪的睡眼瞬间瞪大,眼中满是惊恐与好奇交织的神色。

原本安静的街道像是被投入了巨石的湖面,泛起了阵阵涟漪。

人群开始聚集,窃窃私语之声此起彼伏。

“这是怎么了?天还没亮透呢,锦衣卫怎么出动了?”

一位老者拄着拐杖,皱着眉头问道。

“看这架势,是要去抓什么大人物吧?瞧那方向,好像是朝中大臣的府邸呢。”

一个年轻的小贩伸长了脖子,试图看清锦衣卫的去向。

“嘘,小声点,这种事咱们可别掺和,锦衣卫的事儿,沾上了没好果子吃。”

旁边一位妇人赶忙拉了拉小贩的衣角,眼中满是担忧。

而锦衣卫们对周围百姓的议论恍若未闻,他们的眼神冷峻如冰,直直地盯着前方,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

那股肃杀之气,让这刚刚苏醒的京城大街,瞬间被一种紧张而神秘的氛围所笼罩,仿佛一场风暴即将在这平静的京城之中肆虐开来。

而其中一位身着普通百姓的衣衫,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那队渐行渐远的锦衣卫。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心中暗自思忖:“这新成立的锦衣卫是在做甚?不过若是能利用这混乱局势,对我赵国大计必有益处。”

他不动声色地随着人群移动,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锦衣卫离去的方向。

待人群渐渐散去,他迅速转身,朝着城中一处偏僻的客栈走去。

回到客栈,他小心地关上门,从床下取出一个特制的信鸽笼。

他将情报仔细地写在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条上,绑在信鸽的腿上,然后走到窗边,轻轻打开窗户。

信鸽振翅高飞,消失在夏日清晨的天空中。他望着信鸽离去的方向,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

金銮殿外。

晨曦透过朱红的宫墙,洒在通往朝堂的白玉阶上,泛着冷冷的光。

百官们身着朝服,头戴官帽,心怀各异。

往日里,这里还有低声的交谈与偶尔的笑声,可今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沈闷。

当那锦衣卫抓人之事如一阵风般在百官中传开后,众人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有的大臣眉头紧锁,眉心处挤出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手中的笏板也被攥得更紧,指节泛白。

礼部尚书冯吉目睹眼前之景,眉头紧蹙,眼中盈满了深深的忧色,迈着匆匆的步伐朝着陈志清走去,声音里挟着几分急切与不安,压低声音道:“丞相大人,锦衣卫此等国之利器竟掌控于一内侍之手,实乃大大的不妥啊!您瞧瞧,就这短短几日,那内侍凭借着锦衣卫的权柄,肆意横行,随意捉拿朝廷大臣。如今这朝堂之上,人人心内惶恐,犹如惊弓之鸟。长此以往,我大夏朝堂必定大乱啊!”

大夏丞相陈志清同样略带忧虑,缓缓开口道:“冯大人莫急,我观那陆云不是祸乱朝纲之人,其中必有隐情,等上朝后,我禀明陛下后在下结论不迟!”

冯吉点点头,不再言语。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钟声响起,上朝时辰已至。

朝堂之上,女帝高坐龙椅,目光威严地扫过群臣,落在陆云身上之时,脸色虽然不变,但其内心泛起一丝涟漪,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日的场景,自己居然主动,提出要用那种方式奖励陆云。

虽说是再看完那两份口供,心头积愤难消,但毕竟是自己主动的,就跟一个普通的女子一样求欢。

女帝的心跳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一种从未有过的羞涩情绪在心底悄然蔓延。

深吸了口气,平稳心情将目光从陆云身上挪开,朝夏蝉使了一个眼神。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夏蝉冰冷的声音响彻整个朝堂。

陈志清走上前,出列,正欲开口禀报关于陆云之事,却陆云打断:“启奏陛下,小的有事禀告陛下!”

“准奏!”

女帝朱唇轻启,神色自然道。

陆云恭敬地拱手,神色从容坦然,声音洪亮有力地说道:“陛下,近日来,小的所掌管的锦衣卫的一系列行动,或许致使朝中诸位大臣产生了一些误会。

然,臣之初心始终如一,唯愿为陛下排忧解困。

历经多番审讯,此前的御史台中丞逢集、户部尚书李岩皆已毫无保留地招供。

此番所擒拿的大臣,每一位皆为此二人所供出之辈,且在其府中搜获众多确凿无疑、毋庸置疑的罪证。锦衣卫行事,向来正大光明,断不会肆意妄为!”

此言一出,朝堂中的大臣们顿时一片哗然。

有的大臣面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眼神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脸上流露出对陆云的忌惮之色。

女帝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对陆云的赞赏之意,“爱卿办事,朕万分放心!”

陆云再次拱手道:“谢陛下信任,小的定当不负圣恩,为陛下肃清这朝堂奸佞。”

恰在此时,大殿之外,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呼喊声。

只见一位太监满脸惊慌,一路疾奔而来,声音都因焦急而有些变调,高声喊道:“陛下,大事不好!益州传来紧急军情!”

那声音在大殿中回荡,瞬间让原本凝重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朝堂众人的脸色皆为之一变。

益州?

陈志清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脸色顿时大变。

女帝猛地从龙椅上站起,神色威严中透着一丝担忧:“呈上来!”

太监急忙将手中的加急军情呈递上去,女帝一把接过,她的目光如电般扫过奏折上的内容,每看一行,眉头便紧一分,眼中的怒火就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在眼底汹涌翻腾。

突然,女帝猛地将竹简狠狠摔在地上,她的嘴唇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脸色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岂有此理!!!”

女帝的怒吼声如惊雷般在朝堂上炸开,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第212章 萧武阴谋

大夏金銮殿内,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肃穆,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女帝神色威严地端坐在龙椅之上,她的面色阴沈得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之水,手中紧紧地攥着一份急报,那力道之大,似要将其捏碎,眼神中,怒火在熊熊燃烧,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哼!”

女帝猛地发力,将手中的急报狠狠地砸向地面,怒喝道:“周文海、林凡,这两个狗胆包天的逆臣!”

那声音如雷鸣般在朝堂中回响,震得在场的众大臣心头猛地一颤,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了他们的心。

一时间,朝堂上鸦雀无声,大臣们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轻易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只是偷偷地互相对视一眼,便赶忙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整个朝堂安静得只能听见众人紧张的心跳声。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丞相陈志清赶忙出列,恭敬地弯下腰,拱手说道:“陛下还请息怒,龙体安康至关重要。不知益州发生了何事?”

“何事?”

女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那笑容中却没有丝毫温度,冷冷地说道:“周文海、林凡这两个逆臣,朕出于信任,委以重任,派他们前往益州的绵城和涪城赈灾。可他们呢?竟胆大包天,欺君罔上,回奏朕说灾情已然解除。哼!实际上,他们却在暗中贪墨那本应救济百姓的赈灾款项。此等行径,简直是丧心病狂!他们眼中根本没有百姓的死活,何曾将朕这个皇帝放在心上?又何曾对天下苍生有过一丝怜悯?他们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天理难容!”

什么!!

贪墨赈灾款项?

欺瞒圣上?

此语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大臣们惊愕万分,议论纷纷,这才明白一向沈稳的皇上今日为何会如此盛怒,原来这两人居然敢坐下如此罪行。

兵部尚书萧武迈着沈稳的步伐出列,恭敬地拱手后,神色凝重地说道:“启奏陛下,此事臣以为或许存在误会。周文海此人,臣对其了解不多,不敢妄言。但林凡在兵部任职多年,向来恪尽职守、品行端正,臣以为他断不会做出这等贪墨赈灾款项、欺瞒陛下之事啊。还望陛下明察,切莫冤枉了忠臣。”

“冤枉他,哼!”

女帝凤眸瞥了一眼萧武,眼中的怒火似要将其吞噬,她伸出玉手,指着地上的急报说道:“此乃益州绵城县令石翰君冒死送来的急报,难道他会平白无故冤枉这二人?石翰君在奏报中详述了所见所闻,那些本该发放到灾民手中的钱粮,被周文海和林凡中饱私囊,多少灾民在饥寒交迫中死去,而他们却在逍遥自在,视人命如草芥,如此恶行,罪无可恕!”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萧武额头冒出冷汗,却仍硬着头皮说道:“陛下,石翰君一人之言,或许……或许有失偏颇,是否可再派人彻查?”

女帝怒极反笑:“彻查?再派人?等你慢悠悠查完,灾民都死光了!朕当初信错了人,才导致今日之祸,若不严惩,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

这时,丞相陈志清上前一步:“陛下息怒,萧大人也是出于谨慎。不过,此事确实重大,可先将周文海和林凡召回京城,押入大牢,再选派公正廉明之人前往益州调查核实,若情况属实,定当严惩不贷,以正国法。”

女帝微微点头,眼中寒光闪烁:“就依丞相之言,即刻派人将那两个逆臣捉拿归案,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吾皇圣明!”

朝堂上的大臣们齐声高呼。

片刻之后,陈志清再次出言道:“启奏陛下,这周文海与林凡两人自然可恶,但当今最重要的莫过于是灾情,若真如那绵城县令石翰君所言,如今绵城和涪城的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饿殍遍野、疫病横行怕是在所难免。当务之急,是要先解救灾民,稳定局势。”

女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看向陈志清问道:“丞相有何良策?”

陈志清恭敬地向前迈出一步,微微躬身,神色凝重地回答道:“陛下,微臣以为,当务之急是重新选派贤臣良将赶赴灾区救灾。”

女帝点头称是:“丞相所言极是!但所派何人?”

陈志清面露难色,迟疑了一下,摇头道:“这个,微臣一时间也想不出人选!”

正在这时,兵部尚书萧武出列道:“陛下,微臣以为锦衣卫指挥使陆云可担此任。他文采斐然,又足智多谋,由他前往救灾,定能迅速稳定局势。”

说这话时,萧武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他知道陆云正在为追查李岩、逢集同党案忙得焦头烂额,而且此次救灾困难重重,不仅要面对复杂的灾情,还要处理灾后的乱局,这其中稍有差池,陆云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女帝微微一怔,目光投向还在朝堂中的陆云,开口道:“陆云,你意下如何?”

正在一旁默默吃瓜看戏的陆云,原本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见牵扯到自己头上,先是一楞,随即反应过来,他赶忙出列,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朗声道:“小的本不该推辞,但如今李岩、逢集同党案正处关键之时,线索繁多且错综复杂,若此时微臣离去,恐后续接手之人难以理清头绪,耽误案情。再者,灾区情况虽危急,但微臣对救灾并无十足经验,怕有负陛下重托。””

萧武见状,连忙说道:“陆云,你休要推脱。你能力出众,又怎会被这些困难吓倒?至于李岩之案,你可将线索交接于他人,救灾才是当下关乎民生的大事,陛下信任你,你莫要辜负圣恩。”

陆云心中冷笑,他怎会不知萧武的心思,但也不好当面发作,只得再次拱手道:“萧大人,您有所不知,那李岩、逢集同党在朝在野皆有眼线,他们极为狡猾,我锦衣卫花费大量精力才追踪至此,此时转手他人,恐会功亏一篑。而救灾一事,并非只凭文采智谋就能解决,需要统筹各方,小的实在不敢贸然领命。”

女帝听了两人的话,心中权衡利弊。思索片刻后,看向丞相陈志清:“丞相意下如何?”

陈志清心中明白萧武的意图,但陆云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于是说道:“陛下,陆云虽有能力,但他一人恐难兼顾,可让他暂领救灾之事,同时从户部、工部再选派几位大臣协助,待救灾稍有成效,再将后续事宜交接,让他继续追查李岩等人之案。”

女帝闻言,点点头,随后说道:“此事,等朕细细思索后,再做决定,退朝!”

说完,女帝便起身离开龙椅向后殿走去,留下一众大臣在朝堂之上。

陆云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爽这,萧武实在可恶,竟然想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其心思昭然若揭。

虽然对于救灾之事,他就算是没有经验,但经历过网络大爆炸,在那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各种救灾案例、统筹协调的方法铺天盖地。

就算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些救灾的关键环节、可能遇到的问题以及应对策略,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只是,他不想去,益州刚经历过水灾,现在必定是一片狼藉,道路泥泞不堪,灾民流离失所,治安也定是混乱至极,自己小胳膊小腿的,真要折腾起来,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呢!

他看向萧武,目光中带着一丝警告,萧武则回以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在说“走着瞧。”

第213章 女帝问策

早朝后,干清宫内。

女帝褪下了华丽龙袍,换上了平日里穿着的宽大的黑色常服,宽大的袍服不但未掩其风华,反而更添几分魅惑。

轻轻贴合着她那凹凸有致的娇躯上,若隐若现的勾勒出她那令人疯狂的完美曲线。

站在大殿中的陆云,暗自吞了口唾沫,在每一次与女帝相处的时间,他的内心都忍不住生出将对方扒光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之念。

特别是此时,女帝晶莹如玉的肌肤再黑色常服的映衬下,白得近乎透明,宛如被牛乳洗过一般,泛着诱人的光泽,更是压抑不住去触摸、亵渎的心思。

脑海中不断传来陆云淫言秽语,再看陆云那副痴迷呆傻望着自己的样子,哪怕是女帝经历过连番的洗礼,还与其有过肌肤之亲,被对方浓精浇灌过几次,也不禁有些羞恼。

这王八蛋脑子里莫非就只有男女之事不成?

“哼!”

女帝轻哼一声,凤眸淡淡的瞥了陆云一眼,不点而红的朱唇轻启道:“小云子,益州之事你是如何想的,朕想要听你的实话。”

陆云这才回过神来,拱手回禀道:“陛下,小的有心想要帮助陛下,但是小的实在是脱不开身,李岩、逢集同党一案已到关键之时,稍有差池,便会前功尽弃。”

“如此说来,你是不想去?”

女帝微微点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陆云,片刻之后,才缓缓的说道。

当然不想,虽说当钦差大臣很威风,可去益州又不是去游山玩水,是去赈灾,如今益州满目疮痍,饿殍遍地,那画面光是想想都令人揪心。

若是在来个什么疫病,就我这小身板,怕是有去无回啊!

陆云连连摇头拒绝道:“陛下明鉴,小的实在是没有时间!”

听见陆云的心声,女帝已然大致明白了他的想法,其实她心中也并不愿意让陆云前往益州。

这绝非是不相信陆云的能力,更不是抛弃益州两城百姓,只是此刻整个大夏局势错中复杂、危机四伏,而她手下并无似陆云这等忠勇之人可用,若是陆云在益州遭遇不测,那于她而言,就像是失去了左膀右臂,大厦将倾。

届时,若是太皇太后再发难,届时,若是太皇太后再发难,恐怕她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彻底沦为太皇太后的傀儡皇帝直到她皇叔帝微之登临大位。

到那时她将有何颜面再见九泉之下的父皇。

“既然你不愿去,那便算了!”

女帝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擦觉的无奈,轻挥衣袖,似要挥去这恼人的抉择带来的烦闷,“不过,这益州赈灾之事刻不容缓,小云子你可有良策?”

陆云听闻,心中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小的从未参与过赈灾之事,不敢妄言。”

虽然没去过益州,但是相关典籍、案例他可看过不少,这以工代赈之法都快被用滥了,哼!但就是怕说出来,这些人也办不好这事儿。

这以工代赈之法,实乃精妙。既能解决灾民的温饱问题,让他们在灾年不至于饿死,又能让他们通过劳动重建家园,恢复生活的希望。

可让那些尚有劳动能力的灾民参与到诸如修建堤坝、道路等公共工程中,按工给酬,以粮食或银钱作为报酬发放。

如此一来,灾民有了活路,地方也能得到建设。

但这其中关键在于监管啊!

朝廷必须得派清正廉洁、铁面无私之人专门负责,严格把控各个环节,防止有人克扣工钱、中饱私囊。

一旦监管不力,这法子就会成为那些贪官污吏敛财的工具,受苦的还是灾民。

而且工程的规划也得合理至极,绝不能盲目开工。

得依据益州当地的地形地势,考虑到河流走向、山脉分布,还要结合当地的长远发展来安排。

每一项工程都得有其价值和意义,不能胡乱折腾。

只是,这些官员们做事总是拖拖拉拉、敷衍了事,真要实施起来,还不知道会被搞成什么样呢,哼!

“以工代赈么?真是个好主意,果然不愧为谪仙,这种法子都能想的出来。”

女帝听见陆云心声后微微皱眉、暗自思索。

以工代赈之法虽好,但陆云的担忧有理。

朝堂官员混杂,实干者少,实施此策,每一步都需精心谋划,各方势力交织,不能让小人钻空子,否则益州灾情会更严重。

沉默片刻后,女帝淡淡说道:“朕知道了,既然如此,你便先行退下吧!好好督查李岩、逢集同党之案!”

“谢陛下!小的告退!”

陆云知道女帝未赈灾之事烦忧,肯定没有什么兴致跟自己亲近,识趣的一拱手,准备告辞,转身之时,目光恋恋不舍的从女帝那醉人的娇躯上流连一番,而后离开了干清宫。

等陆云离去后,女帝抬起头冲着站在一旁的夏蝉吩咐道:“夏蝉,你派人让丞相进宫一趟!”

“是!”

夏蝉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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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云离开了干清宫后,径直去了内库,见到了伤愈后的小桂子。

小桂子一见到陆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赶忙就要下跪行礼,动作干净利落,尽显宫廷礼数。

然而,陆云一个箭步上前,伸手稳稳地拦住了他:“兄弟,莫要如此。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何必行这些虚礼!”

“陆公公,您待我真是太好了。在这宫中,人人都瞧不上我,只有您把我当兄弟。”

小桂子闻言,眼中闪烁着感动,在这后宫之中,尤其是他们这些没有根的阉人,地位低下如同蝼蚁。

平日里遭受的都是冷眼与鄙夷,被那些主子呼来喝去,被有品级的太监宫女随意差遣,从没有人将他们当作真正的人看待,更别提尊重二字。

而自己不过是帮对方传了一句话,就得到了陆云礼待。这在小桂子看来,简直如同梦幻一般。

要知道,如今的陆云早已不是当初刚入宫时那个籍籍无名的小太监了。

他如今可是位居二品的太监,在这等级森严的后宫之中,其地位之高、权势之大,仅次于那些尊贵无比的主子们。

而且,他还担任着锦衣卫指挥使这一要职。

锦衣卫,那可是天子亲军,只听从皇上的命令,其权力之大,手段之凌厉,让整个朝野都为之忌惮。

陆云身兼如此要职,却还能如此对待自己,小桂子怎能不感动?

“都是兄弟何必说这话!”

陆云他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朗声道:“今日杂家过来,是有一事相求。你也知道,如今这局势,锦衣卫那边正是用人之际。杂家思来想去,觉得这满宫里,就你小桂子兄弟最是机灵能干。所以,特意来请你去锦衣卫帮忙。在那儿,你我兄弟相互照应,定能成就一番大事。”

小桂子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挠了挠头说道:“陆大哥,您瞧得起我,我心里感激。只是我在这内库待久了,习惯了这里的活儿,这猛地要去锦衣卫,我怕我干不好,给您丢脸。”

陆云哈哈一笑,用力拍了拍小桂子的后背:“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就凭你小桂子的机灵劲儿,到哪儿都能吃得开,再说咱们可是锦衣卫,谁敢笑话咱们!”

陆云说道最后一句话,更是眼神一凛,浑身散发着霸气威严的气势。

小桂子握紧了拳头,

眼神中渐渐有了坚定的光芒:“陆大哥,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小桂子也不是孬种。我跟您走,去锦衣卫好好干一番!”

第214章 孤臣

来到了锦衣卫,陆云径直带着小桂子找到了丁毅和周同方,向他们详细介绍了一番小桂子的情况。

丁毅和周同方听闻是指挥使大人亲自带来的人,神色顿时变得庄重起来,不敢有丝毫的轻慢。

他们知道陆云的为人,能被他如此看重的人,定有不凡之处。

于是,二人赶忙将锦衣卫所有空缺的职位信息都一一罗列出来,毕恭毕敬地呈到小桂子面前,任他挑选。

小桂子看着这些职位,心中并未因自己是指挥使带来的人而滋生丝毫傲气。知道自己初来乍到,能力尚浅,需要从最底层开始磨砺。

于是,他出人意料地没有选择那些位高权重的职位,而是坚定地表示要从一名普通小兵做起。

妥善安排完小桂子的事情后,陆云眉头微皱,抬手指向外面正在忙碌的锦衣卫,目光落在他们手中的兵刃上,转头向丁毅询问道:“丁同知,你瞧,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兄弟怎么到现在还没换上咱们锦衣卫的标准装备?这若是执行任务,恐有不便,亦有损我锦衣卫的威严啊。”

陆云眉头紧皱,脸色变得阴沈起来:“朝廷每年下拨的军费都到哪里去了?这其中必定有问题。丁同知,你把账目拿来我看看。”

丁毅面露难色:“指挥使大人,账目我们之前也查过,并无问题,只是近年来各种任务繁重,装备损耗巨大,而朝廷下拨的经费……唉,不仅没增加,还有所削减,根本不足以支撑我们更新装备啊。”

陆云脸色越发难看,他知道锦衣卫的装备对于执行任务的重要性,无论是那标志性的飞鱼服,还是精良的兵刃,都是锦衣卫威慑力的一部分。

如今没钱更换装备,长此以往,锦衣卫的战斗力必然会下降。

“此事不能耽搁,我们得想办法解决。”

陆云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先从内部清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可以节省开支的地方,同时,我去和户部那边交涉,看看能不能争取到一些额外的经费。”

丁毅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只是陆指挥使,咱们刚把户部尚书抓了进来,恐怕他们会心生嫉恨,故意刁难!”

“记恨?刁难?”

陆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说道:“那李岩勾连鞑靼证据确凿,抓他是职责所在,哼,若他们敢在经费之事上刁难,杂家定不与他们善罢甘休!”

完,陆云便匆匆离开,准备前往户部。

来到户部,因为尚书入狱,而二把手左侍郎又因益州之事涉嫌贪污,接待陆云的是户部尚书三把手户部右侍郎。

丁毅和陆云所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户部右侍郎一见到陆云,立刻满脸堆笑,热情地迎了上来,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顿时驱散了陆云内心的不悦。

“陆指挥使大驾光临,令我户部蓬荜生辉,快请进,快请进!”

右侍郎一边说着,一边热情的将陆云引入内堂,还吩咐下人迅速准备好上好的香茶和精致的点心。

内堂中,茶香袅袅。

右侍郎与陆云寒暄了几句,询问了一些锦衣卫的近况。

可当陆云表明此次是前来增加锦衣卫经费时,原本轻松愉悦的氛围瞬间凝固。

右侍郎脸上的笑容像是被寒风吹散的残云,微微一皱,眼中快速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为难之色。

他下意识地把手中那还冒着热气的茶杯轻轻放在桌上,动作略显迟缓,仿佛那茶杯有千钧重。

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陆指挥使,如今户部的状况……实在是有些艰难啊。”

他的声音中透着无奈与苦涩。

“嗯?”

陆云升起困惑,皱着眉头说道:“不妨与杂家说说!”

“唉!”

右侍郎满脸苦涩地长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无奈与忧愁,随后他缓缓开口说道:“陆指挥使啊,您可得体谅下官。真不是在下有意为难您,实在是如今的情况让下官也是焦头烂额啊。

现如今咱们大夏国库空虚,真的是没钱了呀!这些年,咱们大夏与鞑靼国之间战事连连,那战场上的花销就如同流水一般,数目巨大得惊人呐!

而且,祸不单行,国内又天灾频频,各地都需要大量的钱粮用于赈灾和灾后重建。这每一项支出都是必不可少的,就像一座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国库喘不过气来,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财能拨给锦衣卫了。”

陆云眉头紧皱,他深知右侍郎所言非虚,但锦衣卫的状况也刻不容缓。

“右侍郎,杂家明白国家如今面临的艰难处境,可锦衣卫作为天子亲军,肩负着保卫皇室、监察百官的重任,如今装备破旧、物资匮乏,长此以往,如何履行职责?若因经费不足导致锦衣卫能力受损,万一有奸佞之徒趁机生事,危害的可就是整个国家的安全。”

右侍郎面露难色,手微微颤抖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说道:“陆指挥使,您说的我都懂。只是这户部现在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朝廷各方都在要钱,军队需要军饷、粮草,受灾地区需要赈灾物资,水利工程需要修缮资金……每一项都迫在眉睫。”

陆云思索片刻,说道:“那可否先拨一部分款项给我们,让我们先更换一些急需的装备?或者有没有其他办法,比如从一些不必要的开支中匀出些来?”

右侍郎苦笑着摇头:“陆指挥使,没有什么不必要的开支了。朝廷已经在尽量压缩各项用度,如今能维持运转已属不易。”

陆云点点头,离开了户部,又去了一趟工部,本想着凭着自己与锦衣卫的面子能赊来一些兵器,然而,工部官员也是满脸无奈地婉拒了他。

那官员眉头紧皱,言辞恳切地说道:“陆指挥使,实在对不住您呐!如今这局势您也清楚,所有的兵器都优先供应给了前线的军队。咱们工部现在是既没有多余的兵刃,也没有剩余的钱财重新打造兵刃了。我们也想帮您,可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妈的,这些官油子再搪塞自己。

这下陆云总算明白了,些朝廷官员虽然明面上畏惧锦衣卫的权力,看似不敢得罪锦衣卫,可实际上却都在敷衍塞责,所以才哭穷,不是不想帮,实在是有心无力。

“看来必须得改革!!”

陆云心中怒火熊熊燃起,与此同时,他心底越发清晰地意识到。

锦衣卫虽贵为天子亲军,权势滔天,却在这大夏朝堂之上孤立无援,宛如置身于茫茫荒原,不见援手。

朝中诸官,无不对锦衣卫侧目而视,厌弃之情溢于言表。

待陆云返回锦衣卫,他将在户部、工部的种种遭遇娓娓道来,每一言每一语都似重锤,敲在众人的心坎之上,令闻者皆面露凝重之色。

言罢,他又将自己的推测和盘托出,目光深邃,忧虑之情尽显。

丁毅闻此,眉头紧蹙,神色凝重:“陆指挥使,依下官之见,要不暂且让兄弟们先用着旧兵器?待到来年经费拨下,再行更换,如何?”

“此计万万不可!”

陆云神色决然,连连摇头,言辞恳切地拒绝道:“若无精良兵刃,兄弟们执行任务之时,便如徒手搏虎,凶险万分。况且,若户部明年仍推诿拖沓,迟迟不予经费,又当如何?吾等不能将希望寄托于他人之善意,亦不能让兄弟们长期置身于如此险境。”

“这……”

丁毅一时语塞,满脸皆是为难之色。他深知陆云所言极是,只是当下局势艰难,实难想出良策。

陆云目光如炬,神色坚定道:“吾等不能坐以待毙,需得主动求变。我们要改革!不能再处处受制于人,当把一切关键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此方不堕吾等锦衣卫威名!。”

第215章 何谓锦衣卫

不再受制于人!

不堕锦衣卫威名!

这两句话,仿若洪钟大吕,在空气中震荡回响。

即便是平日里沈迷于审讯知道,看似冷静沈稳的丁毅,闻之也不禁热血上涌,心潮澎湃。

那眼中原本的沈稳逐渐被炽热取代,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其中熊熊燃烧。

然而,在这热血之余,仅存的理智却告知他,这其中的难度是何其大。

往昔,仪鸾司尚未成为锦衣卫之时,其权势远不如今日这般显赫,亦非天子亲军,故而未被朝中百官所忌惮。

彼时,仪鸾司每欲推行一项旨在摆脱掣肘之政策,朝中百官便纷纷从中作梗,刁难不断。

那些官员或明里反对,以种种看似合理之由横加阻拦;或暗地使坏,在背后煽风点火,致使支持之音寥寥。

如此一来,仪鸾司诸多良策皆因重重阻碍而夭折,恰似那刚燃起的火苗,被无情地扑灭。

更何况如今的锦衣卫,权势滔天,职责所在使其监察百官,故而成为朝中百官眼中之钉、肉中刺,备受忌惮。

其在朝堂之上孤立无援,处境之艰难,更甚于往昔之仪鸾司。

若锦衣卫欲有所变革,所面临之阻力可想而知,必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朝堂博弈。

怎么?丁同知,你莫非是不信杂家?”

陆云目光敏锐,一下子就看出了丁毅眼中那藏不住的欲言又止。他轻笑一声,神色看似淡然,话语却带着几分探究。

“指挥使大人容禀!”

丁毅急忙拱手,神色中满是忧虑,那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仿佛两道沉重的铁闸,其间的褶皱似能夹死一只苍蝇。

“指挥使大人,实非下官有意要给大人您泼冷水,只是此事真乃千难万难,且干系重大啊!大人您所谋划之事,依下官看来,朝中大臣定然不会轻易答应。

大人您想想,锦衣卫如今本就因职责所在而被他们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如今我们再有大动作,他们岂会坐视不管?必定会百般阻挠。

再者说了,大人,目前锦衣卫资金匮乏,连基本的装备更新都难以维持,又如何能承担得起改革所需之经费呢?这无异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还望大人三思。”

“丁同知,经费之事你莫要担心,杂家自有办法!至于朝中那帮鼠目寸光之徒,整日蝇营狗茍无能之辈!”

说到此处,陆云冷笑一声,眸中泛着几丝不屑,“他们若有胆量前来阻挠,杂家定让他们知晓,何谓天子亲军,何谓锦衣卫!!!”

丁毅听闻陆云这席霸气十足的话语,不禁身躯一震,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他赶忙躬身拱手,那姿态毕恭毕敬朗声道:“大人既有此等决心,下官自当追随。”

“嗯!!”

陆云点点头,随后开口询问道:“丁同知,咱们锦衣卫可有工匠?”

“有的!”

丁毅点点头,但随后陆云一句话却令他感到无比的尴尬,“哦,既然有工匠,为何锦衣卫的装备还需工部代为打造?”

“指挥使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往昔仪鸾司经费匮乏,连购置打造兵器的原料之资都没有。无奈之下,下官便将那些工匠差遣至工部承接活计。工部支付的费用,一部分用于给工匠们发放薪资,另一部分则用来购买兵器原料。”

“什么?”陆云闻听此言,满脸皆是难以置信之色,目光如电般射向丁毅。

可丁毅却误解了陆云的意思,脸上浮现出惊喜之色,说道:“都怪下官糊涂,竟险些忘了这笔款项。大人,因大夏前些时日与鞑靼交战,兵器损毁甚多。日前工部让我们打造了大量装备,如今已到结算之时,咱们可用这笔钱先为兄弟们更换新的装备。”

“我去!!!”

陆云闻听此言,气得差点一口鲜血喷将出来。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丁毅居然如此糊涂,将自己手下派给他人干活!

“你们平日里经费不足就这般干?”

陆云瞪着眼睛问道。

丁毅张了张嘴,小声说道:“有时候礼部……。”

可还没有等他说完,陆云就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了:“杂家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以前仪鸾司毫无作为了!”

“……”

丁毅闻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看得出来有些尴尬惭愧!

然而,陆云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皱着眉头说道:“应该羞愧的不是你,更不是我锦衣卫,而是那帮无能之辈……算了,从今日起,那些工匠全都交给杂家安排!”

丁毅言楞了一下,连忙拱手应道:“是,指挥使大人。”

“嗯,你将他们领头的找过来,杂家有话跟他们说!”

丁毅连忙转身离开,不大一会儿,便带来了一位头发蓬乱,官服亦到处都是补丁的官员躬了躬身,语气谦卑地说道:“小……小官……”

“小官,这算哪门子的自称?”

陆云有些错愕的看着那人。

然而被陆云看着,那名官员更加紧张窘迫了,结结巴巴的费了好大劲地才说道:“小……小官……不不,下官金铸渊……拜见指挥使……大人!!”

“原来他想说的是下官……”

陆云转头望着丁毅,笑声询问道:“这位金铸渊大人,莫非有口疾?”

丁毅苦笑一声,压低声音解释道:“金铸渊并无口疾,可能是从未近距离与指挥使大人见面,心中紧张有所拘束!”

说完,他便转头望向金铸渊,笑着宽慰道:“金铸渊,你莫要拘束,咱们指挥使大人,对咱们锦衣卫兄弟平易近人的很!”

“是,是……”

金铸渊连连点头,眼神闪烁,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陆云见此不禁有些无语,事实上他刚开始还以为这位金铸渊心里有什么鬼,害怕见到他,毕竟他神断之名可传遍整个京城,可现在看来,对面分明就是一个过分老实巴交的老实人,被他的威名给吓到了。

思索了片刻,陆云用温和的语气说道:“金铸渊,你莫要紧张,杂家虽说日前是侍候皇上娘娘的内侍,但如今调到了锦衣卫,咱们就是兄弟。”

“是,是指挥使大人……”

金铸渊并未因为陆云的话有所改变,令陆云更加无语了,所幸也就不管了,问道:“杂家想问一下,现如今锦衣卫在职的工匠大概还有多少位?”

“禀……禀告指挥使……还有七十三位!”

“嗯!”

陆云点点头,随后继续问道:“可都还在卫所?”

“禀告大……人,有五十位工匠还在工部锻造兵器!”

陆云一皱眉,吩咐道:“你等下把他们给杂家叫回来了,杂家有事让她们做!”

“啊?”

听到命令的金铸渊满脸困惑的看向一旁的丁毅,却又听到陆云淡淡的说道:“往日,锦衣卫工匠不允许去其他部门接活,一切听从杂家安排!”

金铸渊看了一眼陆云,点头称是。

第216章 架子却大了不少

之后,陆云又问了一些问题,这才让金铸渊退下。

而陆云则端着茶杯,站着屋内,沉默不语。

“看来,改革已然迫在眉睫!”

陆云心中念头愈发清晰坚定,犹如破晓之光穿透迷雾。

首当其冲者,便是赚钱一事。要知道,无论身处何时何地,钱的重要性都不言而喻。

于个人而言,若无钱财,便如折翼之鸟,寸步难行;于一个部门来讲,亦是如此。

钱,就如同流淌在机体中的血液,缺之不可,它是维系运转、发展壮大的根本。

而在解决经费问题之后,陆云还有一个更为大胆的想法——将后世那些威力惊人的热武器造出来。

在大夏的这段日子里,他经历了诸多艰难险阻,其中最惊险的一次,莫过于险些丧命于古残之手,若当时自己手中有一把手枪,又何惧什么武功高手?

管他是江湖大侠还是武林名宿,只需一枪,便能让其倒下。

陆云正在此处凝神思索,忽闻屋外一阵喧闹之声如汹涌波涛般传来,打破了原有的寂静。

“丁毅何在?叫丁毅给我出来……哼!我工部如今正值打造兵器的关键之时,急缺人手,他竟敢擅自将人召回,简直是胆大包天!他难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那愤怒的咆哮声中满是盛气凌人的质问。

陆云眉头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随即起身,向着屋外走去。

“发生何事?”陆云不疾不徐地走着,心中暗忖,究竟是何人,竟敢在锦衣卫的地盘上如此张狂地大喊大叫,还公然点名要见锦衣卫的二把手,真是不知死活。

只是那喧闹声传来的地方距离此处甚远,陆云虽极力远眺,隐隐瞧见远处的空地上似有一群人围聚在一起,但因距离之故,无法看清具体情形。

这时,守卫在两旁的一名锦衣卫见状,赶忙抱拳行礼道:“指挥使大人稍安勿躁,下官这就前去查看!”说罢,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转身,脚步如飞般朝着喧闹之处奔去。

不多时,那锦衣卫便疾步返回,神色紧张地禀告道:“指挥使大人,来者是工部侍郎,他还带了二十多位工部公吏。他们此次前来,是要讨要之前被我们差遣去打造兵器的工匠。”

“什么!”

陆云脸色一凝,沈着脸说道:“随杂家前去看看!”

“是!”

与此同时,在锦衣卫演武的一出空旷的空地上,那名校尉口中的工部侍郎,正破口大骂着锦衣卫同知丁毅的名字。

而在他面前,则围着一大群闻讯而来的锦衣卫校尉与工匠。

看这些人的表情,似乎被这位工部侍郎骂地有些手足无措。

那位工部侍郎目光扫视着这些人,骂骂咧咧不休,丝毫不留情面地骂道:“都楞在这做什么?去叫丁毅出来,今日定要这厮给个说法!”

不得不说这些曾经的仪鸾司校尉被朝堂那些大臣们排挤的一点傲气都没有,面对朝廷三品大员的工部侍郎,就是丝毫底气也无,良久,才有一名校尉低声说道:“侍郎大人息怒,已有人去请丁同知了!”

那侍郎闻言脸上怒意稍减,但仍旧不忿地呵斥道:“那为何还不见丁毅?”

不多时,锦衣卫的同知丁毅急匆匆的来到这里,看见一脸不忿的工部侍郎孙震岳时,心中苦笑一声,硬着头皮上前与其见礼。

“孙大人!”

不可思议的是堂堂锦衣卫二把手,一向被称为酷吏的丁毅居然好生好语的向工部侍郎行礼。

“丁同知,嘿嘿,没想到你官虽然降了,但架子却大了不少嘛!”

在看见丁毅后,孙震岳脸上的怒意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嘲讽与不屑。

只见他甚至对丁毅行礼无动于衷,冷冷的说道:“丁同知,当日是你好声哀求本官给予一些活计给你们锦衣卫,此刻你却私自将工匠召回,是何道理?你们锦衣卫难道就是这般言而无信之人?莫不是以为我工部好欺负?”

“孙大热……”

丁毅正要解释,却被孙震岳打断了他的话,怒声骂道:“你可知,现如今前方军队正是换兵刃铠甲之时,若是因为尔等耽误了前方军队更换装备,你们锦衣卫吃罪的起嘛?”

丁毅闻言,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却见那孙震岳又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不留颜面地命令道:“丁毅,本官不想与你废话,总之,你马上立刻让你的工匠回去,若是因为尔等,连累我工部被前方军队的大将军问罪……”

话到此处,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些工匠,恶狠狠地威胁道:“小心本官叫人打断你们的腿!”

听闻此言,周围的那些锦衣卫校尉和工匠们纷纷露出愤怒的表情。

想想也是,他们可是天子亲军,监察百官的锦衣卫,何事受过此等羞辱。

“什么玩意!”

“我锦衣卫又不是你工部下属部门!”

“凭什么再此耀武扬威的!”

低声的嘀咕,响起了周围的人群们。

闻言,孙震岳脸色一变,眼神凶狠的扫视了一眼周围,满脸温怒的质问道:“谁?是何人说话?有本事大声说出来,当着本官的面如此放肆!”

众人顿时沉默了。

显然,哪怕是锦衣卫们,他们也清楚眼前这位究竟是什么人,那可是他们的财神爷,若是得罪了他,往后如何养家。

虽然心中愤怒,却是敢怒不敢言。

见此,孙震岳脸上泛起几分讥讽不屑之色,一脸不快地骂道:“一帮欠收拾的孬货!”

说着,他再次将目光望向丁毅,不客气地质问道:“丁毅,方才孙某的话你也听到了吧?尽快把那些工匠召回去,明白么?!”

丁毅闻言,内心不由的苦笑了起来,在犹豫良久苦笑道:“孙大人,不是丁某有心延误工部的大事,实在是……丁某就这么说吧,此地已然不是仪鸾司,而是锦衣卫,在下不是指挥使了!”

“唔~”

孙震岳这才想起来,仪鸾司易名了,皱着眉头说道:“那赶紧叫你们的锦衣卫指挥使出来见我!”

“这个……”

丁毅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低声说道:“咱们的指挥使大人恐怕可不是孙大人想见就能见的!”

“哈哈~~”

孙震岳闻言哈哈大笑一声,撇撇嘴不屑的说道:“哼!怎么着?难道本官想见他一面,还见不了?别以为你们锦衣卫那点儿事儿能瞒得过本官。

你们如今是何种处境,本官心里清楚得很。若没了工部这边的支持,就凭你们,恐怕整个锦衣卫都得作鸟兽散,还敢在这儿装腔作势?休要再搞这些无谓的拖延之举,赶紧去把你们那个指挥使给本官叫出来。本官事务繁忙,可没闲情逸致在这儿与你们浪费时间,还有一大堆重要之事等着本官回去处理呢,莫要耽搁!”

而就在这时,孙震岳的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孙大人,好大的口气啊!”

孙震岳转身,伸手指着来人骂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就是你这厮,竟敢私自把派到工部打造兵器的锦衣卫工匠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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