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入睡(BDSM) (22-30)作者:小小蓝鲸鱼

第22章 牛奶

祁安洗漱完下楼,就见沈聿端坐在餐桌上,看他出来,沈聿带上了微笑,招呼他过去。餐桌边只有一把用餐椅,就是沈聿坐的那把。

祁安想了想,便自觉跪下身,地面铺有地毯,不会硌着骨头,这样近的距离足够他看到桌上放的那根皮拍——是昨天用在他身上的那根。

吃过教训总会识时务,祁安摆好挨打的姿势,沈聿对他的表现很受用,按规矩唇上挨了两下,祁安清醒了几分,随着最后两拍挥落,朦胧的睡意彻底被唤醒。

“过来吧。”

责打结束,沈聿轻拉他的头发,引导他爬到腿间,“塌腰,收腹,教过的姿势要记住。以后我不会再提醒,做得不好就受罚。”

“是主人,我记住了。”祁安回道。

虽说跪坐在沈聿腿间很有安全感,但要是被庭绪撞见,该如何是好?

事实上,整个客厅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其他任何人进来打扰,这是某种不言而喻的默契。

餐桌上有一杯牛奶和几片抹有蔓越莓果酱的叁明治,沈聿撕下一小块放手心,再递到他嘴边,“试试看味道怎么样。”

祁安把叁明治含到嘴里,边嚼边说,“好吃,我还以为会很甜呢。”

“不喜欢吃甜的?”

祁安拖着声音:“嗯也吃,我吃过奶油包,蓝莓奶酪啊,还有榴莲披萨,蔬菜偶尔也会吃。”他瞄了眼沈聿的眼色,接着说:“我最喜欢鸭脖。”

沈聿继续投喂他小块叁明治,愉悦道:“听起来不挑食,看来我的小狗很好养。”

“是很好养。”祁安腼腆认可。

“鸭脖好吃吗?”

“非常好吃。”祁安突然想到什么,语调一转,带了点小抱怨:“啊……之前给您的您没吃吗?”

“吃了,味道不错,不过。”沈聿手往下,抚上他的脖颈,“辣嗓子。”

“哦。”

沈聿笑了笑,问他:“最近吃了多少鸭脖?”

祁安愣了愣,不知道沈聿为什么问这个:“就还、还好吧,不算多,也不少。”

“不多不少……是多少?”

“我教过你怎么回话吧。”

头顶一沉,没想到沈聿直接踩住了他的脑袋,这样的认知让他的身体瞬间绷紧,脑袋很快就做出与之对抗的反应。

但沈聿似乎就想让他接受,逼得很紧,脚下的力道逐渐增加,电光火石间,他听见自己因忍耐而变得急促的呼吸,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一直到他的脸被压到紧贴地毯,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声,他的脑袋再也抬不起来。

在祁安的认知里,这是一个比下跪还要卑微的姿势,卑微到他的呼吸全都落在了地毯上,看着他僵硬到不知道该怎么放的两只手,沈聿难得又加了点力,强劲的力道让身下人的侧脸微微变形。

“喜欢吗?”

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但祁安能感觉到主人不太高兴。

祁安长呼一口气:“喜、喜欢。”

“真乖。”沈聿认可似的点点头,接着将脚转移到他的正脸,祁安下意识抬起了手,然后“扑通”一声,直接被鞋底压得仰面滑地,他两手扒地,呼吸前所未有的急促。

“喜欢吗?”

“喜欢,喜欢。”

祁安的声音轻极了,皮鞋忽地碾了碾,他吓出一声含糊的“啊”叫。

“你是谁啊你就喜欢。”

祁安艰难地呼吸着,“我是主人的小狗,喜欢、喜欢被主人踩。”

沈聿问道:“喜欢什么?”

“喜欢被主人踩,小狗、小狗喜欢被主人踩。”

“既然是狗,就拿出狗的模样,我这里只认多和少,不准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来糊弄我,我说过的话,能不能记住?”脸上的温度腾腾往上升,皮鞋一下一下碾压着他的脸,他就在这里,沈聿踩他是那么的轻而易举,就跟踩只蚂蚁一样,强烈的视差让祁安的羞辱感倍增。

某些情况下,他的主人并不温柔,一如上一秒还可以开开心心聊天,下一秒却又让他不敢造次。

他试过这种感觉,一如现在,“能,我知道错了主人,小狗现在记住了,以后也能记住。”

他强调:“真的、真的!”

对此,无动于衷的皮鞋挪到了他的嘴边,“舔它,会吗?”

他想说会,但碍于前车之鉴,还是老老实实说了“不会”。

意料之外,鞋尖抵了抵他的唇,沈聿离他很近,正撑着手朝他微笑:“不会也要舔。”

头被抵得一仰,祁安脸红透了。

怎么不讲道理呢!

他堪堪伸出舌头,舔得很生疏,皮鞋的味道真不怎么样,透着一股皮革味,他并不习惯。半途沈聿不满意他的表现,踢了踢他的脸,“舌头又躲哪里去了?全部伸出来,光怼着个鞋尖舔,能满足你这张小骚嘴吗?”

“回答我,能吗?”

“不不、不能。”祁安不敢犹豫,“主人,我努力。”

沈聿表情半点没松动:“嗯,继续。”

祁安再次凑上去,他照着要求做。

“再伸,我要看见你的舌头。”沈聿弯腰逮着他的头发,“努力,好好打理,不准偷懒,整个鞋面都要舔到,好孩子就应该努力,好好照顾它。”沈聿的声音附在他的头顶,温和却又不容抗拒。

喘息声和水声混合着,祁安清晰地认识到,他正匍匐在男人的胯间,为他舔鞋,想到这里,他的下半身硬了,不争气地硬了。

沈聿挪开了脚,扶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上面还有不久前留下的手指印,沈聿看了眼他硬得不行的性器,“说几句就兴奋成这样?你可要看好它,老是这样的话,以后这小东西可就容易受苦了。”皮鞋毫不留情碾了下去。

“哈啊!”

沈聿踩得是真疼,只这一下,无以言说的快感被迫憋了回去。祁安疼出了眼泪,眼泪在眼眶里盈盈闪闪,看上去可怜又憋屈。

沈聿愉悦地勾了勾他的下巴,将牛奶倒进小盆里,踢到了他面前,“喝吧,温度刚刚好。”

第一次这样做,祁安舔得很费劲,舔得面红耳赤,沈聿的鞋搭在他的头顶,还有那道无法忽视的视线,从头到尾的视监,让他这盆奶喝得如坐针毡。

因为不熟练,他舔得乱糟糟的,嘴巴周围糊满了牛奶,有点痒,他正欲拿手过来,谁料半路头就被重重踩到小狗盆里,整张脸瞬间沾满了乳白色的牛奶。

在他呛了一大口牛奶之后,头上的力道松了一些,松到他的鼻尖与水面相抵,他咳了几声,水面跟着呼吸荡漾。

“用嘴喝,还是用脸?”

经过刚才那阵,祁安张着嘴巴呼吸,眼皮还在滴奶,头被踩得很低,根本抬不起来,他难耐地哼唧几声,听着像小猫挠痒似的:“呜喝、喝,嘴巴,用嘴巴。”

沈聿满意了,皮鞋再次搭在他的脑袋上:“乖,喝完舔干净,不要浪费。”

餐桌底下响起潺潺水渍声,等小狗盆见了底,他又被沈聿踩着,将盆里残留的液体舔了个干净。完事后,沈聿捞起他的下巴,体贴地为他擦嘴还有脸,“又没人跟你抢,看看,鼻尖沾上了,脸也花了,小脏狗。”

有谁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江子叙,请他来为大家表演一个“做饭”!

第23章 契约

吃过早饭,沈聿拿出一份契约递给他,内容不多,跟昨天说的相差无几,不同于口头,白纸黑字之间有许多加粗的话,一眼就能让阅览者注意到。

[做主人忠诚的奴隶,听从主人的安排,取悦主人。]

[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得触碰。]

[在保证隐私的前提下,奴隶无条件接受主人的调教,严格执行主人的管教计划,不能懈怠。奴隶犯错时,不能狡辩,须主动承认错误。]

[主人有权惩罚奴隶,但不会对奴隶造成永久性损伤。]

……

[本契约最终解释权归沈聿所有。]

“接受有性调教吗?”

有性调教意味着什么祁安当然知道,据他所了解的这圈子大多都是有性,无性也有,只是相对比较少。沈聿问得随意,仿佛这只是一件例行的、无伤大雅的事。

也许是他想严重了。

“我接受,但我想再等等,可以再等等吗?”

沈聿什么都没问:“当然可以,无性我也调过,你也可以选无性,不必勉强。”

“那要是我选无性,真的不必勉强吗?”

对上祁安的视线,沈聿顿住脚步,反问他:“你想听什么答案?”

明明是他在提问,但却有一种被拿捏的窘迫,他实在分辨不出沈聿在想什么,或者说哪句真哪句假,不仅如此,现在反倒是他有口难辩了,说的跟他真的想听什么似的。

祁安摇摇头:“当然是……不必勉强。”

一切比预想中的要顺利,签完字,他就跪到地上,将契约双手捧给沈聿,按照上面写的话念了一遍,念完,沈聿也没为难他,接过他手中的契约,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说了一句:“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契约并没有事无巨细、面面俱到,因为我要你平时用心听我说,我的规矩会慢慢教给你,你要做的是用心记下来,记在脑子里,明白了吗?”

“明白了。”某人答话总是像屁股坐鸡蛋上那么简单,到头来总是能忘得一塌糊涂。

再过一周,他就开学了,不过他找了实习,短时间不会回学校,沈聿让他每周六晚上过来,呆到周末晚上。

“介意去接你吗?”沈聿问道。

上一次有人接送还是初中的时候,宋婕每周五都会接他放学,到了高中基本都坐公交车了,大学就更不用提,谁会接啊。

“不介意,您有时间吗?”

沈聿好笑道:“我这么问,你说有没有。”

也是哦。

“主人,我过两天要去海城市录音,录完回来第二天就要去上班了,我其实也舍不得您,但这是之前就说好的,您看……”

“既然接了就好好做。”沈聿说道。

祁安刚松一口气,便听见沈聿问他:“以后准备做什么?”

“没意外的话,就是配音演员。”旁人也这么问过他,他会说演员,但在沈聿面前,他不想那么说。

“只是配音演员?”

他不知道沈聿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只小声应道:“是。”

沈聿看着他:“我记得你是学表演的,为什么想去做配音演员?”

祁安解释:“我大学参加了学校的广播台,虽然播音跟配音不一样,但基础都是相通的,然后我就想着试试,参加学校和市里的配音大赛,成绩也还不错,我就混那些配音软件,后来陆陆续续找过一些网配,这次是第一次配广播剧。”

他笑道:“也不怕您笑话,其实我当时第一单只赚了五块钱,就录了一句口播。”

这一行更新迭代不快,加之市场饱和,对新人小白来说更加不友好。他配过很多无偿,甚至大二的时候还报过配音班,漫漫鱼上运营的账号也刚有起色,或许一切都早已注定。

正想着,沈聿搭上他的肩,弯腰和他对视:“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说谎的时候,肩膀夹得很紧。”

祁安的笑僵在了脸上。

沈聿不紧不慢说道:“配音和表演高度相关,你能学自然有利于基本功培养,不过配音圈比娱乐圈好不到哪去,资源层次不齐,稍有不注意就容易被割韭菜。”

祁安这会儿却没认真听,反倒说:“不……问我?”

“我问你,你想说吗?”

纵横名利场这么多年,察言观色这一套早已经熟稔于心,更不用提Dom对Sub那套,尤其是对待祁安这样的Sub,有些空间尚需预留出来,急不得。

“对不起,主人。”祁安抱歉道。

“不要老说对不起,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以后说也不迟。”沈聿用手捋他的额头,“看,脸皱成苦瓜了。”

“哪有啊。”祁安不自在眨了眨眼,便听见沈聿接下来的话:“但是,不难为你不代表你就可以蒙混过关,毕竟对我撒谎,这顿罚还是免不了。小惩大戒,可有异议?”

“啊……”祁安张大嘴巴。

“嗯?”

“没、没有。”

“好,脱裤子。”

昨天用过药,颧骨的伤几乎看不见了,他这个年纪恢复得快,屁股上也只剩下淡淡的伤痕,沈聿把他带到卫生间。

“做过灌肠吗?”

“灌肠?”祁安道:“没有,我在网上看到过。”

沈聿看他一眼:“没少学。”

祁安挠头,不好意思:“没学……会。”

然而在走进卫生间后,自认为见多识广的小朋友惊呆了。置物架上摆有许多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无论是款式还是颜色,他都没见过,此刻他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惊叹又好奇:“这、这么多!要怎么做?”

沈聿从置物架上取下一个白色瓶罐:“不知道我教你,好好学,这次给你示范,以后自己来。”

沈聿让他跪在瓷砖上,两片臀瓣被扒开,露出中间羞涩的小穴,抹了润滑的软管破开小洞,深入肠道。

“唔主人,有东西,难受。”

“别动。”沈聿按住他的后背,他像猫一样跪趴在地上,温热的灌肠液缓缓流入。他羞得不行,直想逃离,可沈聿按得很紧,他动弹不得,直到软管被抽走。

“深呼吸。”

“记住,开始前一定要充分润滑。”

“主人,唔我难受。”祁安往前蜷缩身体,却被沈聿捞了回来,沈聿扣住他的双手将他揽到怀里,不停按揉他的腹部促进肠道蠕动,“保留十分钟,十分钟后再排。”

“不行太久了,忍不住了,哈唔后面好涨,求您。”第一次灌肠异样感实在太过强烈,逼仄的肠道被液体占据,身后的小嘴一张一翕,努力极了。

“主人我真的不行,少一点吧,要漏了、要漏了。”

“漏了就把不听话的嘴抽肿,然后再加100ml,如果再漏,依次迭加,直到撑爆为止。”沈聿云淡风轻地说着残忍的话,手上还不依不饶按揉他的小肚子。祁安成功被吓到,他去抓肚子上那双不停施力的手,“啊~轻点主人,这样不行,会按坏的呃啊~”

“讨打的话全让你说了。”沈聿哼笑,拍开他的手,继续揉了一会儿,才掰开他的双腿,就着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抱到了马桶前,“来,排出来。”

第24章 羞耻

祁安立马闭上眼摇头,推搡晃动:“不不、不,不,不要这样,主人,我想下来,我想自己来,我自己可以的,求您。”

“安静,就这样排。”沈聿空出一只手扇他那畏畏缩缩的后穴,“你就是这样听话的?”宽大的手掌有规律地按压他的肚子,“括约肌放松,排出来,我看着。”

“呃……哈不行,不能看,憋不住了呜呜呜。”他的声音渐渐染上哭腔。

沈聿加重了力度,一浅一深地按压:“对,再放松,小朋友需要爸爸抱着才能尿尿,是不是?”

“乖,尿出来,不要憋着。”

“啊是,不呃!”他已经被泼天的尿意和羞耻挑逗得不清不楚了。

沈聿轻斥:“十秒,再尿不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十、九、八、七、六……”

“四、叁、二……”

“不要、快了、等等、不要~”双手不自觉搭上沈聿的手肘,祁安拱了拱腰:“爸爸呜呜呜轻点、轻点,要、漏了!”

“啊~”随着又一次按压,液体终于包不住,在里面横冲直撞,最终顺着肠道喷溅而出,清浅的液体尽数落入马桶之中。

屁股失禁般持续不断地喷着水,仅仅几秒,热烘烘的水流就烧红了整个脸蛋,祁安靠在沈聿怀中,惶然无措地甩着小腿,骇然失色:“呜呜呜不行不要看,不要看,不要再看了呜呜。”

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排泄,还是他最在意的沈聿,这带给他莫大且直观的羞辱,祁安挺着身子往后缩,呜呜呜地哭吟。

然而,沈聿却将他的双腿把得更开,继续逼进他的防线:“不要看?不要看哪里?你的小骚逼?它长得很漂亮,吐水的样子也让我很满意。”

“安安的身体都是我的,不给我看给谁看?”

“安安说是不是?”沈聿掂了掂他的双腿,一副等着他开口的样子。

祁安无地自容,捂着烧红的脸:“嗯,呜。”他有预感,如果不顺着主人的心意,主人是不会放过他的,可能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我的身体是、是您的,您可以、可以看。”

“什么时候都可以?”

“是,呜什么时候都、都可以看。”

“看什么?”沈聿沉声提醒他:“想好该怎么说,想挨收拾,就尽情跟我绕。”

“呜呜呜。”祁安贴靠住沈聿的胸膛,抬头用柔软的发顶蹭沈聿的下巴,讨好地说道:“爸爸,我的身体都是您的,您什么时候都可以看、看我的……小骚逼。”

“哦,我的小狗这么渴求,我是不是应该满足一下。”沈聿用把尿的姿势将他抱到洗浴台上,面前正对着一面镜子,“来,屁股抬起来,自己打开腿,把小骚逼露出来。”

不堪的画面再次浮上脑海,一番挣扎,祁安终是扭过脖子,红着脸敞开了双腿。

“很好。”沈聿撑着双手贴向他的耳廓,命令道:“头转过来,看镜子,看你的小骚逼,不想挨收拾,就好好看着。”

腿间的靡色一览无余,再对上镜中男人沉静的目光,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沉沉笼罩着他,祁安难抑地颤动了几分,沈聿绕过大腿外侧去扒开他的臀瓣,为他擦拭湿哒哒的屁股,包括那张翕的穴口。

沈聿拍他的屁股啪啪作响:“谁家小狗这么不爱干净?嗯?”

祁安羞哭了:“呜呜呜…爸爸…呜呜爸爸。”

沈聿的手指摩挲着穴口,颇为愉悦:“脸蛋这么红,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祁安再次捂住脸:“喜欢,喜欢呜呜呜。”他根本不敢去看沈聿,此刻阴茎已经抬头,正兴奋地冒出晶莹的液体,他试图分散沈聿的注意力,“爸爸,安安喜欢爸爸。”

沈聿不吃这套,擒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的视线下移,微笑道:“安安不是好学生么,好学生还流这么多水。你这么骚,你的同学知道吗?你的老师知道吗?把他们叫过来看看,这里有位不想尿尿的小朋友,一点都不听话。”

“啊我听话的。”祁安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鸡鸡动了动,就这样射了出来,龟头瞬间湿乎乎一片。

刚射完的祁安失了神,脑子一片空白,直到沈聿将他放地上重新跪趴,本在穴口流连的手指径直破开小洞,直入肠道,“以后再这么没规矩,射出来的全部舔回去。”

“啊~”

“夹什么,放松。”沈聿狠狠扇向他的屁股,祁安哆嗦着舒展小洞,原本一个手指又增加了一个,两根手指在挤压搅动着湿软的肠肉,在里面不停地开拓着。

“呃胀、好胀。”祁安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身后的异物让他不舒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吃力的叫声逐渐转变为敏感的嘤咛,紧致的内里在沈聿手中逐渐松动,还贪婪地吸附着勾动抽插的手指。

沈聿抽出手指,再次狠掴他的屁股,两瓣臀肉留下对称的鲜红指印,“别发情啊,今天不是让你爽的。”

“爸爸…”祁安忐忑地叫了声,也正是这个时候,穴口处突然挤入冰凉的东西,沈聿强势按住他的后腰,将一颗黑色跳蛋送入肠道,跳蛋顺着手指的指示,直抵凸起的敏感点。

“嗬啊~”祁安颤叫一声。

沈聿捏着跳蛋朝他的前列腺连续捣戳。

祁安浑身一激灵,“唰”地一下软倒在地,“呃~不要,爸爸求您,爸爸啊~”

“啪!”沈聿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叫得真骚。”

沈聿逮住祁安的阴茎,拇指在冒水的顶端磨蹭,“不要为什么还流这么多前列腺液?不诚实的孩子,该罚。”

沈聿拨动开关,体内的跳蛋迅速嗡嗡震动起来,栗状的凸起受到前所未有的按摩、顶弄。

祁安瞬间瘫软在瓷砖上,他低估了这东西的威力,酥麻的感觉简直叫人飘飘欲仙,跳蛋死死卡在那处,他手指扣着地,难耐地扭动着屁股,不停地喘息:“唔~哈啊…不行…慢、慢慢点,要射、射…啊~”

沈聿笑着骂他:“小骚货,水真多。”

沈聿自然没有理会这些可爱的碎碎念,他握住祁安汁水横流的性器,将抹了润滑液的玻璃棒对准尿道口缓缓插入。

后穴被激起一层又一层酸爽,祁安受不住侧倒在地上,沈聿将他的身体掌控得很好,玻璃棒还在尿道缓慢抽插着,沸腾的精液尽数被堵住,憋屈感顿时涌上心头。

祁安无力又抓狂:“爸爸,呜呜爸爸我错了,取出来好不好,安安听话,呜呜求您了爸爸。”

沈聿将玻璃帮全部插入,只剩下顶端的圆形卡扣,身下的人哀婉地哽咽了一声,可怜地望着他。

“安静点,不是要听话吗。”沈聿笑了笑,朝他张开双手,“来。”

此刻他正是狼狈的时候,泪眼汪汪的,他顶着前后的酸痛,慢慢跪起身,温柔的怀抱如约而至,沈聿轻轻撑住他的胳膊,把他揽入怀中,用毛巾揩掉他身上的水。

后穴的跳蛋还在运动,玻璃棒也并没有被取出,祁安很不舒服,他贴着沈聿的肩膀,不停地叫着“爸爸”,言语间带着不易言说的委屈和暗示。

但沈聿仿佛听不懂似的,只是摸摸他的头,跟他说“乖”。

第25章 小鬼

沈聿没有带他回客厅,抱着他去到了二楼的书房,这里整个氛围比浴室要严肃得多,他心中那隐隐的不详的预感得到了验证,沈聿放他下去,给出了新的指令。

“站过去,双手扶着书桌,屁股抬起来。”沈聿拍了拍臀腿交界的位置,慢条斯理道:“我要打这里,二十下。”

未知的东西往往令人忐忑:“会很疼吗?”

“这是惩罚。”

祁安还是很慌:“我知道了。”

“知道就扶好,腿并拢。”

“手不准离桌,否则重来。”

身前的书桌仿佛有千斤重,祁安做好姿势静静等待。换做任何一个Sub,这个节骨眼上哪有不怕的,甚至于害怕超过期待。因为沈聿罚他,无论是措辞还是力道都实难猜度。

冰凉的东西贴上了屁股,臀肉哆嗦了一下,祁安忍不住回头看,是一柄黑色加长手拍。

沈聿握着它轻轻敲打他的屁股,“看什么,喜欢?”

这东西又长又黑,散发着冷冰冰的气息,一看就不好惹,祁安心有余悸地摇头,“不、不不太喜欢。”

沈聿嗯了一声,“它长四十八厘米,两边都能照顾到。不喜欢没关系,你会喜欢的。”

不,他不想喜欢。

沈聿一拍子直接甩在臀腿交界的位置。

“报数加道谢,动了躲了重新开始。”

祁安想,惩罚的力度是不同的,双腿猛地向前屈,挨了打的嫩肉瞬间弹出红痕,没想到板子来得这么快,他受惊般转过身:“等等等、等!刚才还没…”

“加五下,重新开始。”

祁安立马收住声了,沈聿走到他身侧,将他的后背压制到桌面上,接着屁股瞬间炸开火辣、灼热、疼痛。

“一,谢谢主人。”

“啪!”

“二,谢谢主人。”

“啪!”

“叁,啊谢谢、谢谢主人。”

挨了几下他发现好像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吓人,这惩罚不是很正经?正不正经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并拢的双腿会令体内的跳蛋顶得愈发激烈,沈聿的手像是装了定位跟踪器一样,无论他的屁股耸得多么厉害,下一拍都能精准无误地抽打在相同的位置。

每打一下,跳蛋就猛地撞向前列腺,又痛又爽大概就是如此,他被磋磨得红了眼眶,“主人,想、想射,呃啊…求您了,我想射…啊痛!”

“不准。”

“啪!”

“呜呜十二,谢、谢谢主人。”

沈聿挥拍很快,欲望得不到释放,他憋屈得很,时而婉转呻吟,时而哭泣求饶,伴随着阵阵拍打,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淌到桌面。白皙的臀肉红肿一片,疼痛、快感、憋屈全都交织在一起。

祁安快疯了!

而施虐者却很享受,揉捏他红肿的臀峰,毫不吝啬给出了称赞:“这个颜色很漂亮,很适合你。”

回应的只有一阵哇哇叫,沈聿觉得好笑,心生逗弄:“你去叫春,没人比得过你,我亲自给你颁奖怎么样。”

祁安哼哼唧唧:“不好。”

沈聿笑了笑,拭去他嘴角漏出来的津液,继续羞辱道:“明明很期待,口是心非的骚货。”

祁安缩了缩脖子,下半身却不似嘴硬的上半身,小腹热烘烘,伴随阵阵潮热,分泌的精液一股股往上涌,漂亮的性器憋得通红,在半空一伸一翕地无法射出精液,如果可以,他早就自己上手了:“啊~不舒服,射不出来,拿出来,不要插,拿出来好不好?”

“爸爸,求您了。”

“小点声,你得讲礼貌。”尚在挣扎的阴茎敏感得不行,被沈聿一握,竟又挺立了几分,沈聿一边抚摸手中的小家伙,一边享受他的颤栗,右手还不停地扇打他红肿的腿根。

祁安难以抑制地呜咽,沈聿打得极有章法又有耐心,手拍在腿上啪啪肆虐,他含糊不清地报着数,忍不住的时候幅度也不敢太大,只敢微微屈膝。沈聿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下一拍会打得更重。

二十五下过后,后腿肉肿得厉害,表皮泛着青紫,沈聿放下皮拍,给他揉搓肿肉,这样火上浇油的动作,祁安差点跳起来,他扭着屁股躲来躲去。

沈聿呼了他一巴掌,“乱动什么。”

“后天去海城市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嘶啊轻点,放心吧主人。”这一下不轻,屁股瞬间泛红,祁安趴在桌上,抖着声音小声嘀咕:“我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出个市而已嘛,没问题的。”

沈聿成心为难他,笑道:“没问题就没问题,你顶嘴做什么?”

祁安转过头,犹疑不定地睁大眼睛,绯红的眼尾还残有湿漉漉的水光。好吧,某些情况下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能去反驳,沈聿也不是真想把他怎么样,在一定范围内小打小闹无伤大雅。但他要是反抗过头了,那结局可就不好说了。

上次遭殃他还记得,他又不是没脑子,哪能次次都遭殃,祁安又用上了他那套屡试不爽的办法,去拉沈聿垂在身侧的手,摇了摇:“我错了爸爸,可不可以记到下次?”

“……”沈聿不动声色挪开手,似是看透了他的想法,“安安本来就可爱,哪能次次都撒娇。”沈聿拎住他湿乎乎的铃口,提起上面的环扣小幅度抽插起来。

“告诉我,为什么流这么多骚水?”

“啊~”祁安一激灵,成功被带偏:“因为、因为它、它兴奋了。”

“哦?”沈聿似乎很好奇,“它为什么这么兴奋?我摸一摸,真的就能这么兴奋?”玻璃棒进进出出,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

“哈啊~呃…因为呜因为我喜欢被、被打啊~”快感太过强烈,祁安扶着桌沿,支着脖子呻吟:“我…呃我喜欢被主人打呃~”

“啪!”

“明白了,像这样。”沈聿扇了扇他已经青肿的大腿,旋即拉着卡扣将精液残忍地堵了回去,滚烫的泪水瞬间从祁安眼眶漫了出来,他趴在桌上抽抽哒哒地哭泣。

“痛呜呜呜,怎么能这样。”

正哭着,冰凉的湿巾纸覆上他的脸,像触发了按钮,祁安的哭声缓和下来,等湿巾挪开,沈聿的脸近在咫尺,带着浅笑:“这是第二包湿巾,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养只小狗这么费纸巾。”

沈聿给他擦脸,问他:“委屈了,嗯?”

祁安连忙嗯嗯点头,带着浓郁的鼻音。

沈聿又给他擦鼻子:“现在呢,还堵吗?”

祁安摇头,嘴角微翘:“挨打的时候有点堵,您用湿巾给我擦了脸之后,就不塞了!”

沈聿拍了拍他的脸蛋:“那还挺神奇的。”

祁安忍不住问:“主人,这个什么时候能取下来?”

“不听话就一直戴着。”

“听,我听。”祁安晃晃悠悠扒拉沈聿的手,“我一定乖乖听您的话,我会想您的爸爸。”

“好。”沈聿顺势两手揉捏他的臀瓣,笑着说:“我的小狗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努努力,以后一坐下,就能想到我。”

祁安想起,面前这张熟悉的脸,他曾在财经新闻和娱乐八卦版首上见过。而此刻的这张脸却又是他未曾见过的模样,带着几分浑然天成的恶劣,岁月并未在沈聿脸上留下过分的痕迹,只有他笑起来眼尾那几缕几不可见的皱纹。

祁安回过神,小声嗔怪:“爸爸,您真过分,您打得那么凶,屁股可是要痛上一个星期的。”

沈聿逗趣他:“哦,那我随口一说,你脸红什么?”

祁安脸更红了。

“我过分,你不喜欢?”

祁安脸红得冒烟:“……喜喜、喜欢。”

“怎么打都喜欢?肿起来也喜欢?”

“爸爸~”祁安躲着沈聿的眼睛,随着点头的动作,发顶的两根呆毛上下弯了弯。主人怎么老爱这么问他,偏偏他还无法反驳,好过分。

“又撒娇。”沈聿勾住环扣,将那根作恶已久的玻璃棒缓缓抽出,不紧不慢地说:“你生活和学习上的一切事宜,我都会参与。这番话我今天说与你,让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以后要是忤逆我的话,我定收拾你。走之前还有东西,需要你随身带着,等会找我拿。”

“不会的,您说的我都知道啦。”祁安焦急应下,他已然无暇顾及这些,那捏着柱身的手指略显冰凉,饱经磨难的性器被沈聿挟持在手中。

他刚才想射,现在也想射,但射不出来,看着那只惩罚过他的手掌,不知道是心理上害怕,还是生理上……难不成他有射精障碍?

这么久了,祁安快哭了:“主人,有生之年,我还能不能射?”

“现在不能,至于有生之年,看你的表现。”沈聿替他擦净铃口周围漏出的黏腻:“我的小狗这么聪明,你要想想办法啊,在我面前多摇几次红屁股,要又红又肿才有用处,不仅好看还能暖手,是不是?”

祁安红着脸:“那我做到的话,就可以射,主人说出来的,不能反悔。”

沈聿觉得好笑,“啪”一声拍在他后腿的伤处,祁安痛嘶着胡乱扭动,沈聿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摸,宽大的手掌转而凶狠揉弄肿肉:“射精是谁说了算?”

“嘶啊!”祁安的腿跟着抖动,他又疼得哇哇叫:“啊您,是您…嘶…您说了算,是主人说了算啊!”

“小鬼。”沈聿笑了笑,收了手,“上药。”

第26章 撒谎

到达海城市已经是下午五点,录音室人不多,正巧里面有人出来,祁安礼貌地朝来人打了个招呼:“薇姐好。”

程念薇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但没办法,为了尽快推进项目进度,她整天连轴转,这几天又忙着审核对接合同,乍一看,还真没想起这人的名字,只迎笑含糊了一句:“来了啊。”

祁安微笑着应了一声,论尴尬还是有些尴尬的,对方没认出他来也在情理之中。他知道程念薇是因为高中的时候有个剧组到云港一中拍电影,导演现场选了几个学生,其中就包括被拉去凑热闹的他。

他自己都稀里糊涂的,而当时程念薇就在摄像机后面,看他演完,给出了很高的评价:“不错嘛,很适合表演。”

至于这个评价专不专业,当时的他根本不会那样想,他有参演这点毋庸置疑,说得好听点,演了个男N了不知多少号,说得难听点,演了个在床脚抽疯的精神病患者。

短短十五秒的镜头,他就抽了十五秒的疯,又哭又吼又叫,现在叫他看,他肯定看不下去。

当时江子叙看完,贼他妈惊叹,辣评道:“傻蛋,出息了啊!good good,very good!简直令我神魂颠倒!”

当然,对程念薇来说可能是一句随口而出的夸赞,时间久了,她自然就不记得了。

这个点多数工作人员都跑去吃饭了,走廊人少。对面308号控制室的门半敞着,里面只剩一位录音师,正在收拾东西,他面前的大窗户里还坐着两个人,看不清面容,只传出几阵低沉的声音。

一旁的程念薇刷了刷手机屏,见他站在这里,自然而然认为他要用对面的录音室:“《海潮》剧组刚才在配音,他们快走了,你可以提前开开嗓。”

祁安了然,《海潮》这部玄幻影视剧最近在网上的预热很火爆,这部剧本身就是大IP,听说还是泰勒影业斥巨资打造,演员阵容堪称豪华,关注度自然很高。

他不太会讲场面话,程念薇也很忙,说完就匆匆离去了。

正是这时,308旁边的309录音室门开了,一个身影走了出来,男人身姿挺拔,右耳戴着黑色耳钉,跟旁边的人有说有笑,那人接过他手里的剧本,说道:“楚老师,照这个进度,明天就可以录完了!”

“前面卡得我还有点担心,还好后面比较顺,正好后天有空,我包场,把大家都约上庆祝一下。”

“收到楚老师,这就去准备!”

楚扶青点点头,又问:“谦哥呢?”

助理立马说道:“他在车上,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楚扶青应了,回过头,视线正好跟祁安对上。

楚扶青朝他客气地笑了笑:“你是要用录音室吧,今天右边的麦临时出了点问题,如果人多,估计你们要换个录音室了。”

祁安定睛,对方打扮休闲,戴着一顶鸭舌帽,脸部线条优美,还有着一双惊艳的凤眸,微微上挑的眼尾让他的笑带着一丝邪气。

他猜对方应该有二十七八了,不过,就是怎么看怎么眼熟,祁安一时联想不出,也没人给他介绍,他便礼貌地回应道:“好的谢谢,我等一下给他们说。”

“小祁。”

制片人李秉琅走过来,先是看见了楚扶青,两人相视点了点头。

楚扶青再转过头,冲祁安微微一笑,然后戴上口罩离开了,边走还有人凑到他耳边说些什么,他就这样被众星拱月般拥着往外走去,最终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小祁。”李秉琅又叫了他一声,面带歉意:“我先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祁安愣了愣,录音室的麦坏了也不必如此吧!

“没关系没关系,临时换一间也可以,不麻烦的。”

“……”他没看错的话,李秉琅似乎歉意更深了。

李秉琅终于找到合适的措辞:“小祁,你的角色已经有CV在录了。”

“什、什么?”

他看出李秉琅没有开玩笑:“……怎么不早说?”

“我也是临录前才知道。”李秉琅说道:“非常抱歉,麻烦你跑一趟。”

制作人都临录前才知道,祁安不知道说什么,他抿了抿唇,回了句:“我知道了。”

李秉琅已经说得够委婉了,就差把“你被毙了”几个字说出来了。

当时围读剧本有他,如今竟发展成这样,其中的缘由他不清楚,想来想去他也没得罪什么人。好不容易得到个协役,亏他当初还那么高兴,信誓旦旦地说要做好,如今倒显得像个笑话。

晚上依旧有人来录音,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亲亲主人:[晚上好,吃饭了吗?]

鲸鱼不吃金鱼:[晚上好主人,还没有]

亲亲主人:[在录?]

祁安手攥紧又松开,缓缓打出了一行字。

[还没到我]

亲亲主人:[嗯,什么时候吃饭?]

……

[等会儿录完就去吃]

过了几分钟没人回,就在他以为沈聿不会回的时候,对方发来了一条可谓重磅的消息:[十分钟内,去厕所,给我打视频]

祁安神色一下就绷紧,呆愣在原地。

亲亲主人:[超时我会打开开关,直到明天早上]

他都快忘了身体里还有这一茬,他立马转身,快步流星朝洗手间走去,厕所灯光明亮,万幸现在没人,只有水管中传出的滚滚水流声。

祁安走到最里面的隔间,跟录音棚比,这里冷飕飕的,他戴上蓝牙耳机,正对着蹲坑把手机放到上空的壁台上,给沈聿拨去了视频电话。

铃声响了叁秒,那边就接通了,祁安拘谨地笑了笑:“主人。”

沈聿穿着墨黑色的丝绸质睡衣,坐在书桌前,隔着桌台能看到他的上半身。他似乎刚洗完澡没多久,衣领半敞着,少量水珠顺着颈间流畅的线条,滑进衣领深处,直至消失不见。

沈聿从上到下将他逡巡一遍,眼神中是毫不掩藏的审视,他说:“什么广播剧要在这个点录?”

体内的跳蛋突然嗡嗡震动起来,祁安差点一滑溜,他堪堪夹着双腿,低着的脑袋思绪飞掠,一个谎需要很多个谎来弥补,他回道:“就是校园广播剧。主人,他们定的时间,我、我也改不了。”

沈聿思索一番,熟练地说道:“以后接剧前先给我过目,有些广播剧剧本乏善可陈,流水线式生产,一套班底到处串。一股脑冲,被坑了都不知道。”

祁安左手按住左侧的隔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知、知道了主人,唔我以后都先跟您说。”

沈聿将按钮又拨高两格,给出了指令:“脱裤子,退到脚踝。”

祁安干脆不去想:“嗯呃主人,我等下还、还要过去录音。”

沈聿目光不善:“你很喜欢我说第二遍?”

入耳的声音听着很危险,沈聿明显不悦了,如果不是隔着手机,他估计已经跪下了。

祁安默默拉下裤子,他没好意思抬头。就在他做完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时,沈聿已经换了个姿势,正支着下巴,好整以假地欣赏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神情,包括那呼之欲出的担忧。

沈聿淡淡说道:“扶着它,尿给我看。”

平平的语调,却让他顿感惊慌,此刻他就像嗷嗷待捕的麻雀,跟沈聿相处的短短时间里,对方已然捕捉到他的弱点。祁安抓住两侧的衣角,尽力压下心中的恐慌:“对不起,主人我、我、我尿不出来。”

沈聿只是盯着他,缓慢重复:“扶着。”

平静的语调却令人不敢再置微词,祁安轻捏起腿间的性器,沈聿一刻没有下命令,他的神经就一刻都焦灼在那里。

“要是尿不出来,就证明这小家伙不听话,等回来,主人就帮你教训它。”

祁安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直到忐忑被恐惧取代,沈聿才准他释放。手中的东西在发烫,尿液滴落的声音化作一滴滴催化剂,烫在他的心头。他的心跳得很快,他知道,这样羞耻的声音全部都已落入沈聿的耳中。

他的主人正盯着他排泄。

“好、好了主人。”

“擦干净,我不在,该怎么做还需要提醒?”

这个也要看吗?

祁安说着不用,他自己看不见,他的脸已经红得不行。他突然意识到,得到想要的之后,他却比之前更加小心,小心地维持着Sub的身份,唯恐出现什么差池。

沈聿的情绪在他的脑中总会放得很大,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直到沈聿挂断通话,他努力上扬的嘴角彻底垂下。

明明想要沈聿为他骄傲的,想要主人夸奖他的,不该是这样。

现在,回去?

呆呆站了一会儿,祁安取出跳蛋,放进了背包里。走出录音棚时他接到了一通电话,上面显示的是陌生号码,即使换了电话卡,他依旧对这串号码记忆犹新,这是他奶奶解琳芳的电话。

“喂小安啊,你之前怎么没接我的电话?”

“我有两个号,之前那张卡没用了,你以后打这个号就行了。”

解琳芳应和:“好好好最近怎么样?我最近这里痛那里也痛,一直在吃药。”

祁安说道:“我挺好的,奶奶你要保重身体,我有空就回来看你。”

“知道知道,你好好读书,你不知道你爸最近身体也不太好……”

祁安冷冷打断:“他能有什么事。”这种话反正他是听过很多遍了,哪一次祁运锋不是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面前,他们还能对呛好多个来回呢。他又说了几句保重的话便挂断了电话。

他父母感情不合本就不是秘密,街坊邻居都知道,只不过事事变化莫测,后来发生的那些事,谁又能预料到。一贯慈爱的父亲对他冷眼讥讽,还津津说着他母亲的坏话,一贯善良的母亲奄奄躺在床上,扬着脖子让他拿一把刀给她做个了结。

一息之间,家庭支离破碎,生活天翻地覆。他害怕那样,他想挽回,但换来的却是事态的愈演愈烈。

父母当着他的面公开撕架,那也是祁运锋第一次怒目瞪他:“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就因为这件小事你就向着你妈?我都说了我已经知道错了,我这不是改了,这件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我说这么清楚你们还想怎样?非要跟我闹!”

祁运锋转而锋眯起眼:“你还不知道吧,你妈跟她老板一起去开房,我这里有证据,有他们的视频,他们那天晚上去开房的视频。”

“你胡说!”宋婕怒极反笑:“你说你有证据,拿出来看看啊,开房证明,拿出来给你儿子看!”

祁运锋怼:“是,我就是有!”

“拿不出来就别逞臭嘴!”宋婕呵道:“我守着这个家,照顾你儿子吃喝拉撒,你倒好,在外面玩女人养小叁,很能耐啊祁运锋!那老女人长什么样?给我看看有多漂亮,值得你下叁滥做到这种地步?

“出了轨就轻飘飘的一句我知道错了,这件事过去了就过去了,让我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不觉得可笑?你是把我当傻子还是把警察当傻子?承认吧祁运锋,你的叁观就是这个丑样!”

祁运锋:“你看你看,我一说,你就又开始说这些屁话,你自己要这么想,我有什么办法。好了好了,你开过房,我也开过房,咱俩谁都别说什么。”

“呸!放你的狗屁!我就要说,我告诉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你祁运锋都不得好死!”

……

不堪入耳的话。

好多。

后面发生了什么,渐渐模糊了。

祁运锋所说的“这件事”,是他欠下的四十几万债务还有出轨的事。他始终不肯承认欠的什么债,后来也只抖出一小部分,在网络上赌博和给不知名的人彩礼钱。

祁安未曾想过的却是祁运锋说去云港市有工作,去了叁个月,结果是跟一个野女人在被窝里滚了叁个月,而那小区离他们的住处不过几公里。

一开始他根本不相信,到现在,某些时候,他还是会恍惚——祁运锋拿着他老婆幸幸苦苦挣的钱在外面养小叁?

他的父亲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

可事实就是如此,那些邻居编排的话,父母吵架的话,还有四周那一双双异样的目光,全都齐刷刷地盯着他审判他。

他夹在父母中间,进退两难。

他成了众矢之的。

……

“小帅哥,你要去哪儿?”

前排的司机回头问他,祁安这才意识到他刚才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晃,然后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坐上来了。

这个点已经很晚了,但城市的霓虹灯依旧五彩斑斓,出租车正缓缓往前开,窗外光影浮掠,在他的脸上粼粼闪闪。

几根手指不停地交缠着,最终,他报出了一个地址。

第27章 别扭

去年和孟青野领了证,江子叙就从江家老宅搬到了这栋新房,房子是孟青野置办的,前前后后花了小半年时间。

作为婚后第一套房,江子叙在装修期间也是化身监工,来来回回跑得贼勤。孟青野工作忙,基本都是远程监督,而他不一样,他可是现场监工,费心又费力的。那段时间他可没少拿这寒碜孟青野,狗男人嘴上没说什么,晚上却少不了一番折腾。

房子交付后,他嫌新房子味儿重,在老宅的东西又多,捯饬来捯饬去,愣是推迟了一个多月才搬进去,孟青野看着面前这风风火火的人,骂道:“拖拖拉拉,就你狗鼻子灵。”

江子叙摸摸鼻子没说话,他还不知道,此刻他要是敢反驳一句,这家伙定会以此跟他算账,新账旧账加在一起到时候又要弄得他哭爹喊娘,想到这儿他屁股就隐隐泛痛。

果不其然,看他这副怂样,孟青野心里满意了,凌虐欲起来更想揍他,不过怕把人吓着,心道这次就算了,只凑近取笑他:“哟,难得江小少爷今天这么上道。”

江子叙表情一下就不自然了,“有……有病。”

孟青野这段时间忙得很,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给他发消息基本上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开会的路上。江子叙哪是闲得住的人,时间久了心里那点气劲儿也就越积越多,他生气哪敢明目张胆跟孟青野对着骂,更别提不理孟青野,他还不想找死。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憋屈,能怎么办,那就只能明里暗里说说风凉话,做做风凉事。

比如孟青野晚上回来,他屁颠屁颠跑过去给他换衣换鞋,再把他请到餐桌上,极尽关切道:“工作一天,饿了吧,您多吃点。”

看着一桌子佳肴,孟青野夹了一根炒得跟萝卜干一样的肉丝儿送入嘴里,然后就沉思了,在塞了几口夹生的米饭后,淡淡问道:“阿姨呢?”

江子叙立马凑上前去给他捶肩:“啊呀我看阿姨她们工作这么久都累坏了,今天给她们放了个小假,让她们好好休息一下。”

孟青野放下筷子,边听他说边抽了张纸巾擦嘴,一本正经道:“她们拿的是我的钱,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

江子叙不要脸地小声嘟囔道:“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

孟青野却是正色道:“说话大点声还要我教么?”

哗的一声,脑子里有根什么突然断了。

此时此刻这句话轻而易举就点燃了某人装在心里的小炮筒,你不回来我话都不用说!你不爽我还不爽呢!

“大点声就大点声!我说这些全都是我做的!我做了好久!你他妈就不敢……”

话戛然而止,整个客厅鸦雀无声。

小小的恶作剧登时变了味,孟青野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小九九,对眼下突如其来的大吼大叫尤为不满。

“怎么,不继续说,还是要我来请你跪下?”

吐出这几个字的孟青野可谓云淡风轻,江子叙知道,云淡风轻才不正常,要以往这种时候他早就跪下求饶了,但这一次,他的反应尤为迟钝,仍倔强地站在原地,大有“我就这样,你要拿我怎么办的架势”。

孟青野眼神暗了暗,就在他耐心即将告罄的时候,江子叙双膝一弯,直直地跪下了。

他安静地等待审判的降临,不过这一次,他的预判有误,什么都没有发生,孟青野掐着他的下巴带起:“小混蛋,你成心毒我是不是!”

下巴疼得要命,火气正旺的江小少爷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错,吼道:“我好心给你做饭,你他妈不领情就算了,还骂我!哪有你这样的!一点都不讲理!今晚别想跟我睡!”

莫名其妙,孟青野被他气笑了,一脚踹在他的裆部:“你怎么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疼疼疼疼疼!

江子叙一声惊呼,立马用手去捂。孟青野顿时黑了脸,连着他的双手一起踩,只这一瞬间,江子叙就慌了,心中警铃大响,孟青野教训起他来是毫不留情的,手骨根本受不了孟青野的一踩一碾。

“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孟青野熟视无睹,嫌这样踩得不舒服,直接将他的双手踩压到地上继续碾压,他十指被踩得通红,力道似要将他的手指踩断。

他就被踩得跪趴到了地上,这副样子像是在朝拜,区别在于他拜的不是佛,而是规矩近乎严苛的孟青野。

“我看出来了,你不是想做饭,你是欠收拾了。”孟青野冷冷看着趴在脚下挣扎的江子叙,EVA硬底拖鞋不断碾压惩罚这两只作贱的手,可怜身下的人连曲起手指都做不到,江子叙面色痛苦,左右翻滚着身体,双手却动不了丁点儿。

受罚的时候求饶再多遍都没有用,孟青野不会可怜他,只会说他不守规矩,罚得更狠。江子叙硬生生扛着,不出两分钟,双手就已经又红又肿遍布淤青,孟青野踩够了,好心收回了脚。

十根手指像粘在了地板上,尽管如此,它们依旧颤抖得厉害,孟青野抬脚踢了踢他的嘴,江子叙反应过来,立即伏身亲吻孟青野的脚背,顶着一头冷汗乖乖道:“谢谢主人惩罚。”

孟青野优雅地坐回座位,朝身下的人抬了抬下巴,面无表情道:“分腿,挺胯。”

反应过来男人是要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江子叙怕得厉害,手像脱了骨一般软绵无力,狼狈地垂在两侧,不停地蜷缩颤抖。没有了遮挡,朝裆部的这一脚踹得又实又狠,还带着未散尽的怒气。如预料中一般,江子叙被踹哭了,他不敢去摸,只敢夹缩颤抖的双腿,微微弓下身,道谢:“谢谢……主人……惩罚。”

身下的人伏着头,大量泪水啪哒啪哒掉落在地上,孟青野微微皱眉,以往罚更狠的时候也不见他这样,不知道这小子今天在矫情什么。

本来就是一件很小的事,给个警示就算了,但孟青野最见不得的就是暗中较劲,阳奉阴违的做派。孟青野还不知道他,现在不管,以后这小子能飞上天。

孟青野冷冷道:“收起你的狗脾气,衣服脱了,滚去房间跪着,两个小时起步,什么时候觉得错了什么时候下来。”

孟青野说脱衣服那就是全部脱光,江子叙一边脱一边默默流泪,鸡鸡还痛着,受伤的手非常不方便,纠缠了半天才脱掉。他跪下身,死犟着也不肯说半句话,就这样在男人的注视下,沿着扶梯艰难地朝二楼爬去。

……

“小兔崽子!一点不省心!”气愤中又带着无奈,孟青野将桌上的黑暗料理端去厨房收拾干净,重新煮了饭,然后去冰箱找了一些菜和肉,简单做了两菜一汤。

时间转眼就来到晚上十点,已经过去叁个小时楼上依旧没有动静,孟青野准备上去看看,半途就见江子叙双手扒着上一个台阶,正磕磕绊绊地往下一个台阶缩。

孟青野走上前检查,身下的人行动有些僵硬,腿上有淤青,确实没有偷懒,孟青野弯腰搂着他的屁股将他托起,怀中的人先是抖了抖,然后乖乖抱住了他的脖子,孟青野心情稍好,将人抱到餐桌前坐在他的大腿上。

事后心虚得很,江子叙偷偷抬头,不成想正好被抓包,看着孟青野依旧冷淡的脸,别扭中难得带了点撒娇的意味:“还在生气吗?”

孟青野垂眼,拍拍他的脸:“今天晚上闹什么?”

“……我没闹。”

心底那点柔软荡然无存,就没见过比扳手还难扳的,孟青野低声训斥:“惯的你!什么都敢糊弄,想上天了是吧!”

“想你了。”江子叙一把扑进孟青野的胸膛,传出的声音瓮里瓮气。

孟青野愣了愣,在他的印象中,江子叙不是这种矫情的人,什么“我想你”“我爱你”之类的肉麻的话鲜少提及,爱什么的大干一场就完了,哪需要费那么多话。

在床上兴致高了孟青野什么都说,有时候喜欢飙乱七八糟的粗话,有时候又喜欢讲那些甜言蜜语,反正不管哪种都能把江子叙臊得脸通红就是了,然后如愿听到他想听的小情话。

反应过来的孟青野抚上了他的背,竟也没有再追究下去,只不过声音多少有点僵硬别扭不自然:“现在肯说了,嘴打炮仗的时候就把脑子丢了是吧。再犯倔看老子不收拾你!听见没有?”

深埋的脑袋动了动,依旧是瓮声瓮气:“听见了。”

孟青野就着小崽子抱着自己,伸手给他舀了一碗汤,鲜嫩的香味很快就传到了江子叙的鼻子里,折腾了一晚上,他是真的饿了。

手受了伤,孟青野就一口一口喂给他,“托你的福,将就着吃。”

江子叙抿一口,卡了卡嗓子:“什么玩意儿,咸死了。”

他的表情让孟青野一度有些怀疑,孟青野尝了一口,然后,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把他打得嗷嗷叫。

“还不消停。”

江子叙这下是彻底老实了,偷摸着将手藏到背后,坐在腿上乖乖等着孟青野投喂。

“我膝盖都青了。”

孟青野给他揉:“再作更青。”

江子叙哼了一声,没反驳。

这天折腾到很晚才睡觉,孟青野给他洗澡给他上药,半夜手痛睡不着,孟青野成功被他吵醒,坐起来又是给他按摩又是甜言蜜语哄着,最后都不知道到底谁先睡着的。

第二天一大早,身旁的枕头便已没了影儿。

孟青野睡眠不好,睡不好觉头会痛,一痛就是一天半天的,这是孟青野多年来的老毛病了。第二天日上叁竿才醒来的某人看一眼缠满纱布的左手,再看一眼缠满纱布的右手,呈一个“大”字躺在床上发呆。

不是,有毛病吧!

惹他干嘛?

某人有点委屈,又有点内疚,还有点心疼,他是心疼他自己!

江子叙用鼻尖摁开手机,左顾右盼半天才打开置顶界面,一指头按住,语音转文字:[老公,头痛不丢人呐,跑那么快,你是不是想死。]

好了,心情舒畅,把手机甩一边,美滋滋继续补觉。

第28章 转学

之后几天,孟青野都没再动他。

这天,他惊讶地发现孟青野居然在书房开会,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今天居然没去公司。

他按耐不住,跑到书房东走西蹿,成心要引起屋里人的注意。

孟青野看了眼推门而入的人,没理他,继续对着电脑屏幕讲话。见状江子叙又往前迈了几步,就这么点距离,硬是让他走出了鬼鬼祟祟的感觉。见孟青野还是没什么反应,他自个儿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掏出手机开始打游戏,打了几局就遇到几个“高素质”队友,他又不敢大吼大叫教他们做人,不畅快,实在没劲。

百无聊赖的某人开始得寸进尺,丢了手机,双手扒上了办公桌,成功地与对面正在开会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他夸张地做口型:“怎么这么久!”

“你快点!”

“速度速度!”

“……”

很快,孟青野摘掉了蓝牙耳机,合上电脑,将他按在桌子上狠狠揍了一顿,直到屁股又红又肿碰一下都哆嗦才放过他。当天晚上,他成功为自己换来了一场“极致体验”,狗男人操了他好几个小时,直到他动都动不了才肯罢休。

万幸他尚还存有一缕残魂可埋怨:“我都没你这么能记仇。”

孟青野有一点很好,那就是索求有度,过了几天操蛋的日子,他这几天清闲自在,去祁安那小院玩了回来就不想出门了,此刻正抱着手机,灵活操纵着屏幕上的游戏按键,每每得空,还不忘往嘴里塞几颗酸甜的葡萄。

“那天道完歉还好好的,结果回去之后知闲就不理我了,打电话也不接,第二天我去医院发现他已经出院了,你说怎么办啊!都怪江为臣,非要逼我去道歉!这下好了,知闲肯定是觉得丢脸,生气不理我了。”桌上的手机开着免提,那头的声音有点急切。

江子叙最后补了一刀,拿下一个四杀,出口却要多损有多损:“他脸皮哪有你厚啊,你技术好到家了,才觉得不丢脸。”

电话那头的江瞬呼吸明显急促,对江子叙的嘲讽也没有反驳,他承认这件事是他做得不对。

见他沉默,江子叙也没再挖苦他,“还能怎么办,既然小叔能联系上他父母,那小叔肯定有办法。”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8r r.c om

江瞬:“他不可能帮我的!他就是存心不想让我谈恋爱!”

江子叙唰唰操作:“小叔什么做不到,他要不想你谈恋爱那可有的是办法,何必亲自跑一趟带你去道歉?”

“你个榆木脑袋!还能是什么,他是怕知闲父母去告我!给他惹麻烦,只能亲自去说呗,何况……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

江子叙手上操作慢了半拍:“是这样嘛……”

一顿激情输出,江瞬心情也平复了不少:“反正我现在不想跟他待一个屋,我明天就过来找你。”

“喔唷,小叔同意了?”

江瞬立马不爽道:“你到底是哪边的,他有什么理由不同意!怎么,我去哪儿还要给他报备,他以为他谁啊,什么都要插一脚!”

“真的假的?”

想到那如沐春风的笑容,江子叙有些感概,一副吃瓜相:“哎,你这叛逆期真够久的,我觉得小叔明明很好相处的嘛,哎呀他是你爸,总归不会害你,百善孝为先,你态度好一点还用愁这些吗。”

江子叙挥挥手:“那不是想要什幺小叔立马就捧给你,星星月亮任你挑选,诶都不成问题知道嘛!”

其实江子叙说的不无道理,那段时间压力大,他只是顺口提了句拍戏的事,没想到江为臣真的帮他打点好了,但也仅限这件事而已,更多的都是不太好的回忆。如果可以,他其实更想靠自己的实力赢得角色。

“切,说的轻松,你就是过得太舒坦了,我还觉得青野叔很好相处呢,怎么不见你叫他一声爹。”

“操。”江子叙震惊于这倒反天罡的话:“反了天了,你个龟…”

话还没说完,大门就开了,江子叙咬着后槽牙撂下一句狠话:“小龟孙你明天敢来你爷爷我就敢替你爸揍……”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江子叙:“……”

“操。”

“操操操操操操!”

意识到男人的靠近,还在沙发上咋咋呼呼的江子叙结束了发疯。

“……”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江子叙跳下沙发,麻利且熟练地蹲下身,看到已经换好的鞋,他又灰溜溜地收回了手。

孟青野倚靠到沙发上,朝他抬下巴,言简意赅:“坐。”

风尘仆仆归家然后让他坐,老天奶奶的,有这种待遇他是该谢天谢地还是谢天谢地呢。看他坐下了,孟青野将一个透明的文件袋丢到桌上,这才缓缓开口:“说了多少个字?”

江子叙猛然抬头,眼神充满意外和恐慌,以前他动不动就冒脏话,被孟青野收拾得很惨,所以在孟青野面前,他说话都礼貌不少,基本不会飙脏话,准确来说应该是不敢飙。当然,背着孟青野他还是经常管不住嘴,前提是不被孟青野听见。

不过男人已经很久没有因为他说脏话找他茬了,寻思着自己也就打了几把游戏,不至于一开口就兴师问罪吧,今天这是怎么了。

江子叙乖乖回道:“七个。”

孟青野重复了一遍:“多少个字?”

如果算上男人进门前说的确实不止,他又回道:“八个。”

“最后一次机会,多少个字?”这句的语气明显加重。

真是要了命了,思绪千转百回,江子叙飞快道:“十二、十二个!”

“先记着。”

孟青野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袋,“打开看看。”

什么东西搞这么神秘,江子叙狐疑地拿起文件袋,文件袋很轻,里面是一堆照片,照片背面还用红色小字标注了时间地点,时间竟是精确到了秒。

第一张是他在云港古城一家极具民族风情的酒吧听歌谣,第二张他端起一杯威士忌即将入口,第叁张他在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讲话。

“……”该死不死抓拍的人正好在他们距离最近的时候拍下。

他赶紧往下翻,第叁张下面还有第四张、第五张、第六张……这些零碎的画面合在一起都他妈能串成一条小视频了,他暗自吐槽,直到看到最后一张照片,呼吸不由窒了一瞬。

如果不是有一个路灯,画面几乎暗到看不清,有两个人,即便是静态照片也不难看出他正骑在一个人的身上,并揪着那人的衣领狠狠挥拳,照片抓拍的便是他抬起拳头的瞬间,手及周边都沾了不少血。

他揍的人是陈新南。

高一那年刚入学的小少爷心高气傲,入学没几天就跟班里的刺头陈新南干上,起因他忘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情。双方谁也不让谁,打架、对骂、互殴样样不落。

他只记得那次在陈新南的挑衅下,要面子的他答应了最后PK一次。从小就生活在温柔乡的小少爷哪里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更不知道陈新南的内心会那么阴暗歹毒,眼看打不过就想置人于死地,甚至刻意将地点选在江边,为的就是将他推下去。

如果不是祁安在场,且眼疾手快拽了他一把,他早就已经死了,永远沉入滚滚的江水之中。

江清远爱子心切,得知这件事后震怒无比,打电话给校董会要求学校立即处置。当时在场的只有叁个人,那里也没有监控,打闹被说是成蓄谋已久的犯罪,更何况还是个刚上高中的孩子,任谁也不会轻易相信。

虽然没有充足的证据,但在一系列特权之下,学校动作很快,第二天就发通告开除了陈新南。江清远也将他从云港市转学到了海城市的一所私立贵族学校。

这些事孟青野都知道。

往事仿佛就在昨日,喟叹之际又不觉想笑:“怎么把我拍这么丑,也不知道找个好看的角度,谁拍的呀,扣他钱。”

说完有点尴尬,孟青野表情严肃,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客厅的温度霎时跌破零点,江子叙悻悻闭嘴,将照片合拢捏在手里。

孟青野将他手里的照片抽走,没跟他废话:“衣服脱了我们再谈。”

企图挣扎的心思被无情戳破,孟青野没给他面子,一句话直接转变身份,江子叙本就没想着能逃掉,见状便跪下了。想来孟青野这段时间的忙碌让他放松了警惕,他都说了去找祁安,没想到这厮竟还派人暗中跟着他。

那群人也不知道在哪个山旮旯偷拍,悄无声息的连个残影都没见着,当初遇见孟青野的时候他就领教过一二,这帮孙子装得很,他在的时候恭维得不行,放屁都是香的。不在的时候,哼,等捱过这阵子,他非得把人叫来狠狠揍一顿不可,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老大。

没有衣装包裹更加少了份安全感,他身躯呈健康的小麦色,平时没少锻炼,腹部紧实还有两叁块腹肌,除了调教时间,他脖子上都戴着眼前这条黑色chocker,上面刻有孟青野的名字。

江子叙双手背在身后,以一个标准跪姿安静跪着,如同下半身那只被囚在笼里的小兽一般,低垂着头。

孟青野坐在他的身前,慢条斯理地戴上黑色手套,戴完左手再戴右手:“来,给你一次机会,说说观后感。”

怎么就戴手套了,不用动脑子也知道孟青野要干什么,知道他怕什么就搞什么,没这么威胁人的啊!江子叙真是怕死他这样,“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孟青野抬手就给了他两巴掌,一左一右,结结实实抽在脸上。口腔磕出了血,两边脸瞬间肿了起来。

“我有让你求饶吗?”还未待他回应,反手又是两巴掌,一左一右抽在他脸上。

不知道是心里害怕没跪稳还是孟青野这几巴掌力道太重,江子叙被打翻在地,倒成一团。

他听着很响,事实也是如此,仅仅四个巴掌就把他的脸打烂了,两边嘴角都渗了血,脸颊控制不住地哆嗦,肿了几寸高,上面鲜红的手印触目惊心,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发青。

不得不承认这些年孟青野教他的规矩,身体是记得最牢的,现下身子控制不住发抖,他知道只要戴上这双手套,孟青野的力道从来就不会轻,他还没有尿性去触这个霉头,但是这次……

“清醒了吗?”

孟青野一手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隔着手套抚摸他发颤的脸:“重新说。”

江子叙深吸一口气,垂眼敛去眼中的神色:“我去酒吧应该跟您报备,不应该大半夜独自买醉,更不应该去找那小贱人,打得那小贱人血泪飞溅。”

“前者我做的欠妥,后者,我不认为我有错!”

“我一直都很清醒!”

第29章 委屈

这样被逼迫一番,倒也不藏着掖着,避重就轻已然摆在台面上了,孟青野没像他想象中那样暴怒而起,依旧是捏着他下巴的姿态,只不过端详他的眼神凉凉的,酝酿着某种无以言说的风暴。

时间越来越久,江子叙被盯得内心发毛,他宁愿孟青野立刻火冒叁丈收拾他一顿,也好比一直承受这样的凝视。

就在他不安的情绪达到顶峰时,孟青野淡淡开口道:“欠妥、没有错、很清醒。江子叙,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拿你怎么样,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

所以在孟青野眼里,他打陈新南就是错,就是肆无忌惮了?孟青野明明什么都知道,知道他跟陈新南之间的仇怨,为什么……江子叙动了动酸痛的两腮,错开孟青野的视线,“……我没有。”

孟青野:“以后还去吗?”

被这么一问,江子叙下意识找理由。

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孟青野沉下脸,动手狠狠掴在他伤痕累累的脸上,不止是疼,新伤加旧伤就像刮刀子一样,江子叙一阵晕乎,思绪也随之被打断。他胸脯剧烈起伏,疼得很了又不敢求饶,委屈却又害怕,在即将流出眼泪的瞬间,冰冷的手套摩挲着高肿滚烫的脸颊,带着浓浓的警告:“我在问你话,还有脸哭?”

孟青野半蹲下身,虎口分开掐着他的脸颊迫使他提高身段仰起头,脸就是稍微碰一下都痛,更别说被这样不留余力对待,看着他抽泣吃痛的表情,孟青野眼中丝毫不见动容,冷冷道:“现在哭就是欠收拾,不好好回话我有的是办法撬开你的嘴,你大可给我好好犟着。”

江子叙汪汪冒着热泪,又拼命眨着眼睛,将一汪泪水赶回去。为什么不能哭!他都快疼死了!凭什么不能哭!他这副表情简直比哭还难看:“我不应该在酒吧喝酒,还跟陌生的男人说话,但是是他先搭讪我的,我只是叫他滚,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我……我不应该去找陈新南的麻烦,我……我错了,求您让我歇一歇,我……长记性了。”

他真的怕孟青野再扇他一巴掌,这种力道对他来说一点都不爽,这不是调情,是实打实的惩罚,孟青野在惩罚他。

江子叙犯贱的时候总是爱开玩笑求主人罚他,可当孟青野真正动怒之际,饶他脸皮再厚,说不怕也是不可能的。刚认主那段时间,他浑身上下就没几个好地方,严格意义上讲其实也算不得认主,是孟青野单方面认他当Sub,他没把孟青野当主人,甚至当时还把孟青野错认成了Sub。

这种半强迫式的主奴在他的认知中是前所未有的,后来他居然从中尝到了甜头。孟青野喜欢施加Sub身体上的疼痛从而获得掌控的快感,对他是放养的,宠能宠上天,但有错也必罚,碰到红线就得夹着尾巴乖乖听话。

江子叙此刻才认清他低估了孟青野的怒气,他虽然还是不太明白这“怒气”从何而来,但今天这顿罚肯定是不好捱。下巴被丢开,饱受凌虐的脸蛋得以自由,上面青红白印斑驳交错,江子叙侧趴在地上喘息,显出些许脆弱。孟青野取下手套丢在一旁,带他去到叁楼调教室。

大号按摩棒塞进来的那一刻江子叙心就凉了一半,此外孟青野还拿了块冰,冰被做成了圆柱形,小臂粗细。他全身被缚,正面趴在黑色长皮凳上,双手被拉直举过头顶捆在前方冰柱上,他的手掌紧紧贴着柱身,不出两分钟,手就已经被冰得麻木了。

家里的调教室不是黑不溜秋,反倒是五颜六色挺温馨的,就是有片区域灯光特别亮堂,在这里就像被放到了砧板上,让人惴惴不安。身后凌厉的皮带一下接一下,一轮接一轮,像刀刮一般抽在被迫拱成制高点的屁股上:“瞒着我做这些事的时候想到过会被发现吗?还是想到了你也有恃无恐?虽然你提前跟我说我也不会同意,但我很不喜欢你那些小心思。”

江子叙咬着牙,按摩棒专顶前列腺,后穴被捣得湿润不堪,一点包不住水,阴茎刚抬个头就被贞操锁硌得疼痛不已,立马软了下去,如此反反复复,逼得他额头冷汗直冒,“主人,您知道的,我做不到看见他还能放过他,那个王八蛋我见一次必揍一次!揍得他屁滚尿流、满地找牙!”

“是,你多行啊小贱狗,皮糙肉厚,觉得自己很能耐,什么都扛得住。”

皮带刮着风甩在肿得最厉害的那处,江子叙忍不住尖叫,想躲又动弹不得,而接连几下都抽在相同的地方,那处已经发青了,而孟青野还在打。

“啪——”

“啪——”

“呃啊我不揍了我不揍了,别揍了求您。”此刻他的声音已经带着点沙哑。

孟青野不买账,狠狠一鞭甩下去,那处瞬间破了皮,渗出点点血迹,江子叙的哀嚎声随之响起,他拧着五官呜呜咽咽,你不是人!我快被你抽死了!

“啪——”

“啪——”

“嗬啊知错了,贱狗认错了!”

啪的一声,疼痛在另一边臀瓣炸开,江子叙哇了一声,屁股抖来抖去,恨不得下一刻就藏起来:“呜都认错了怎么还要打。”

孟青野捋了捋皮带,冷哼道:“认错?江子叙,你在我这里认的错还少吗?你是真的认识到错误了?”

“我看你下次还敢。”

皮带接连在抽在左边臀瓣,痛楚一阵接一阵,中途任凭他怎么认错求饶孟青野都充耳不闻,手法快到让人难以呼吸,屁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高高肿起来,逐渐变得青紫交加。江子叙受不住咬破了唇,碎发被汗水打湿,他消化不了这种凌厉的打法,早就被打得没了脾气,眼泪从缝隙中一泡泡往下淌。

他知道孟青野生气大半都是因为他去找陈新南,当时揍陈新南是冲动之举,冲动来得快去得也快。

现在想来对方几句话就能轻易挑起他的怒火,对当年的所作所为丝毫没有悔改之意,怕也根本没拿他当回事,只等着他跳梁小丑上去表演。忽又想起那人被揍得到处是血居然还笑得出来,江子叙顿感心头一阵恶寒。

他想了很多,脑袋昏昏沉沉的,周围的空气变得湿重又黏腻,直到听到皮带落地的声音才恍惚抬头,好像结束了。抱着冰的手后知后觉开始发痛,他整个人彻底焉了下去,像软了皮的小刺猬。

孟青野解开他的束缚,取出后穴的按摩棒,按着他的后颈将他捞到腿间,屁股被风一吹都痛得不行,他也是真怕孟青野不相信再加罚,慌乱之中不免带上了哭腔:“我真的知错了,我应该提前跟您说,不应该那么冲动,应该让您去揍那个王八蛋!”

后颈的手轻而易举将他按在鼓包上,他疼得嘶出了声,条件反射想起来脸却被更用力地抵到鼓包上,他只好忍着疼痛讨好地去蹭,孟青野抚去他眼角的泪水,“也是,忘了我的小狗怎么会知道脏,还得主人来教。”

江子叙对他跳脱的话懵懵的,不过在得到许可后,他熟练地咬下拉链,可怖的大东西瞬间弹打在他的脸上,他略微畏缩,真不会把他肏死吗,孟青野抚上他的脸,他不敢再耽搁,用舌尖舔了一下,又吮了一下顶端,在尝到一丝蜜液后继续往下舔去。

孟青野耐心不多,他刚舔完一遍就操进了他的嘴,嘴巴被迫撑得很大,狰狞的巨物顷刻间填满了口腔,脸颊也被撑得发痛。

孟青野顶着胯开始操干起来,龟头刮着喉咙口越干越深,江子叙被捣得溃不成军,被迫往后退,孟青野也没锢着他,只不过他退一步就抬胯操一记,一直到后背抵上墙面,他才反应过来,已经退无可退了。

江子叙红着眼眶望着上方的人,眼中满是哀求,孟青野轻笑一声,抬腿将整个胯部压在他的脸上,双手微撑墙壁,说了一句“牙齿收好”,便不顾阻碍开始大刀阔斧地操他的嘴,江子叙惊呜一声,抱着孟青野的大腿挣扎不停,卵蛋不停撞击他的脸,咽呕声和水渍声越来越强烈。

“咳唔唔!呕唔……”

喉咙又紧又热,孟青野舒服得喘着粗气,手抚摸他颈间的凸起,享受他的痉挛和挣扎:“现在这张嘴可比刚才听话。”

江子叙十指嵌入孟青野的大腿,狗东西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逼出大片生理性眼泪。

大半个小时后,孟青野一个深挺,双手抱住他的脑袋不顾他的挣扎,将精液尽数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事后江子叙半趴在地上,狼狈地咳嗽,等强烈的反呕感过去,他乖乖爬上前用舌头为孟青野清理。

孟青野拇指抚过他的嘴唇,说道:“欠我的十二下,准备怎么还?”

江子叙僵了僵:“没地方了主人,到处都疼,改天行吗?改天您翻倍打。”

孟青野道:“再跟我讨,今天翻倍打。”

他立马改口:“您、您说了算。”

孟青野从一旁的高柜上取了一根细藤条:“那就跪好,自己扒开。”

原以为罚也罚了,口也口了,气也该消下去了,但这破空的第一鞭差点没把他魂给抽出来,穴口霎时高肿起来,肉嘟嘟填满了洞口,江子叙倒抽一口冷气歪倒在地,翻来覆去教唆着疼,就是起不来。

“你是故意的!”

“您还没有消气!”

孟青野挑了挑藤鞭,冷冷道:“过来跪好。”

他今天已经够惨了,他现在都还很委屈呢!江子叙往后翻躲,哭丧着脸求饶:“主人,一鞭够了,太疼了,不能再来了,以后我知道错了,绝对不乱说话!”

“翻倍,二十四下。”

“再有五秒,叁十六下。”

他知道孟青野做得出来,江子叙又惊又害怕,哭丧的脸终于垂下,撇着嘴哇地哭了出来,即使哭得稀里哗啦,却也是蹭蹭跪起身将屁股扒开了。

鞭数终是翻了倍,停留在二十四。

“啪——”

“啪——”

“跪好!手松了就重来。”

孟青野执鞭狠辣,丝毫不拖泥带水,扣着屁股的手指已经泛白,却不敢松开,破空的藤条不间断甩出,尖锐的疼痛在一处重复炸开,穴口像是被放在了火上炙烤。

到第十叁下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松了手,之前的全部作废,孟青野淡淡说了句重来,在他身后挑着鞭,等他痛哭着爬起来跪好后,便重新开始挥鞭。惩罚不同于调教,是要让他痛,让他难以忍受,难以忘记,江子叙的哭嚎声回荡在整个调教室,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如此狼狈,如此不顾面子地痛哭。

哭声中夹杂着相当大一部分的委屈、不解,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他只是气不过,他只是想教训一下曾经欺负他甚至想要他命的人,仅此而已,有错吗?

停鞭小半天他双手也不曾挪动,趴在地上呜呜地哭着,这算是委屈极了,孟青野叹了口气,等他哭了一会儿便上前避开伤口将他抱起来。江子叙没有反抗,只不过身体狠狠一颤,孟青野轻拍着他的背脊,将他抱到二楼卧室。

卧室铺着厚重的地毯,还未来得及将人给放下,还在瑟瑟发抖的江子叙猛地扑向他,逮住他的肩膀,闷在上面狠狠啃咬。

“疯王八!”

“臭王八!”

“王八蛋你呜呜。”

……

孟青野闷哼一声,没有推开,肩侧呜咽和哭声不断,没过多久,抬头看到眼前两排深深的牙印和鲜红的血迹,江子叙也不好下嘴了。

……

……

孟青野这才出声:“咬完了?”

江子叙冷哼一声,把头转到一边,只不过这哼音到底还带着哭腔,加之刚刚大哭一场,他眼睫上还黏着泪水,这样看倒比平时乖巧几分。

抬手还没碰到毛茸茸的脑袋,乖巧的江子叙倏地转回头,又朝受伤的肩膀狠咬了几口,这次他听到孟青野“嘶”了一声。

第30章 该罚

孟青野当即松手放他下去,屁股有伤站着不舒服,但快意当头也不在乎这点痛,他扒着孟青野的肩喘气,不久空气中残余的黏腻血味将一时的冲动消解下去。

刚才冲劲上来咬的不轻,怎么说也是个伤口,留了点良心的某人没忍住偷觑,然这一眼没有得逞,身形一晃他便跌入一个温热的怀抱,孟青野紧紧拥住了他,撑着他的后背手缓缓收紧。江子叙刚想说什么,望眼便看到床头镶着荧边的油彩画,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只有两颗心脏还在跳动。

“平时不是自诩很聪明,轮到上阵的时候怎么就什么都丢了。”

“哼,谁进来就垮着一张脸开始审讯,看孟长官火气冲天的架势就是要往死里打,怕是一监狱囚犯都不够您打的吧。”

明知他在嘲讽,孟青野却不恼:“既知我生气还往枪口上撞的是谁?我会不会真的伤了你,你不清楚吗?为什么要躲?”

“躲便是不信任,你不信任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因为你打了陈新南而伤害你,还是觉得我生气只是因为你打了陈新南?”一度冷峻的面容因破裂而露出掩藏的忧郁,孟青野甚至有些粗暴地去啄吻他的脸颊:“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江子叙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心知他误会了,也急了:“没有!不是这样,你知道我没有不信任你,我、我……你不知道我那时候整天都心神不宁,吃不好睡不好,每天做都噩梦,我梦到我沉在江底,周围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我怎么游都上不去,呼吸不了,我快窒息了,虽然是梦,但那一刻我真的感觉,我快死了。”

环在他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孟青野去寻他张张合合的唇,含住那片水润,急切地啮咬吮夺,“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唔……”

孟青野的目光炙热灼烈,仿佛要将他融化于此,愣神间孟青野已埋入他的脖颈,一路轻舔,急促的呼吸在颈间徘徊,江子叙仰着头喘息,喉间带出丝丝情潮。

有时候他觉得孟青野挺幼稚的,“呼呃……你知道就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别以为我不清楚唔……打一顿再给个甜枣,如、如此混账行径……呃……没门!”

孟青野正叼着他的喉结厮磨,顿时泄出气音哼笑:“我不分青红皂白,小混账!心情不好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找借口出去不回来?为什么要去酒吧买醉。一个人不带就算了,喝了酒醉醺醺的还屁颠屁颠跑去跟人干架,你知道那人是谁吗!深更半夜要是出点什么事你要怎么办?你让我如何?让爸妈如何?”

“……”江子叙呆住了,咕哝道:“……你、你不是在工作,怎么知道这么多。”

孟青野惩罚般在他颈侧咬了咬:“真该狠狠打!你知不知道……我心忧你。”

“呃~”内疚之感如绵绵潮水涌上心头,江子叙侧头惊叹:“喂你你你怎么突然煽情啊,你你……我……哎呀对不起嘛,我见你在忙工作,就没好意思打扰你。”

孟青野幽幽一语道破:“你脸皮这么厚,会不好意思?是怪我忙工作吧。”

江子叙缄默不语,他说不上来,介意吗,的确介意,怪罪?却也不是。走到现在,孟青野待他是好的,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伴侣了,但心有多大心就有多大,这辈子还长着呢,与宏大的时间做对抗,谁又能够保证不会再出现像今天这样把委屈吞进肚子里再变成刀子吐出来的时候,爱意难寻,新鲜不再,最后狼狈收场……

屋内暖光照得人无所遁形,孟青野抬手帮他整理凌乱的碎发,他理得很是认真,不觉间狭长的眼眸也被温柔润泽,“你啊,拿我当废话桶的时候不是心安理得的吗,别忘了你不仅仅是我的Sub,更是我的家人,家人之间,想说什么就跟我讲,我还能扒了你的皮不成,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嗯?”

内疚劲儿一上来,难得没有顶嘴:“知道了,我以后不会那么任性,都跟你说好了。”

孟青野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与他相抵,“作为你的伴侣,没能及时照顾到你的情绪,这点我跟你道歉。”

脸颊腾地迅速红温燃烧,脑子咕噜咕噜冒着泡泡,江子叙不自在地挪开眼:“好、好啦,没事没事。”

这小子虽然睚眦必报,却也敢爱敢恨,虽然没说,但此刻怕也是自责得很,将过错全都揽到自己身上,孟青野与他唇舌相缠,又哄道:“怪我,沈聿那老家伙前几天不知道抽的哪根筋,拿着个项目跟我谈投资,耽误了好些时间。”

毕竟在这上面吃了亏,江子叙没好气道:“他跟你谈你就谈,什么项目要费这么久!”

孟青野把着他的肩将他翻转过身:“一个原创剧本,但全部启用新人演员,问我做不做。”

江子叙原本还有些生气,听完却纳闷了:“就为了一部剧专门找你?他什么时候爱管这些了?”

孟青野不动声色从身后衔住他的耳廓轻吮:“是啊,跟我掰扯半天呢。”

气了这么久结果这么简单,江子叙仍在纳闷:“这叫什么事啊。”

“他霍霍着玩呢,不用理他,我们做我们的。”贞操锁被指纹解锁取下,身位悄悄发生了变化,孟青野伸手脱掉背心,他的体型本就高大,却是标准的宽肩窄腰,粗旷有型的肌肉贴上后背的一瞬间,江子叙蓦地反应过来,急忙推开他:“喂,不行不行!”

江子叙抵着他,义正严辞:“今天不行,不能进来,进不去,你别想了!”

孟青野笑了笑,委下身来,健硕的肌肉将他牢牢箍在怀中,一双手从身后摸上他的胸脯,捏着那两坨薄肉来回揉搓,均匀的呼吸被打乱,江子叙喘着粗气抱怨:“都是你干的好事!下手那么重,你自己试试就知道后面是酸的还是辣的,哼,换你你也痛,怕只有啊——”

胸前的手掌乍然收拢,牢牢抓起两坨软弹的薄肉,孟青野直接无视他的惊叫,几根手指去开拓红肿的后穴,嘴唇贴在他的后颈与耳廓之间,染着情欲的声音就洋洋洒洒落下:“放心,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罚的自然是有分寸,倒是你这只小猎豹,脾气见长,胆大包天,实在没有分寸,该罚。”

穴口明明被打得肿胀不堪,谁曾想在孟青野不休不止的挑逗下,竟然起了反应,孟青野拿出被洇湿的手指给他看,江子叙头都快冒烟了,恼羞成怒之下手肘狠狠往后去撞他:“你无耻!无耻!你就是下了重手!”

“嘶……”孟青野很是吃痛,单手控住他的手,扶着胯间的肉棒抵上去,低笑道:“别闹宝贝儿,这就喂给你。”

股缝间骤然竖立起可怕的形状,顶着缝两边的小臀肉上下摩挲,“你你你……你他妈变形金刚啊……什么时候硬的……变……变态……喂……真的…说硬就硬啊。”他一动不敢动的抖擞模样尽数落入身后人的眼中,把孟青野看得热血沸腾,朝他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在他痛呼的同时掰开他的臀瓣,挺身往里挤,江子叙双腿一软,差点滑跪,孟青野取笑他不争气,双手绕到他的胸脯将他牢牢环固在怀中,继续进入。

“啊、啊、进不去先、先出去啊——”

“不是这张嘴,乖,放松,把下面的小嘴张开,让我进去。”孟青野抵上他的嘴唇堵住短促惊慌的叫声,几句戏谑之后肠道便开始哗哗流水,龟头撑开穴口径直滑入,在艾艾怨怨的惊叫声中,接纳之中褶皱逐渐被撑平,刚还瑟缩的小洞缓缓将粗壮的肉刃整个吞吃。

“要、要死……呃……你这什么破玩意儿啊~”

“呼……我才要死,宝贝儿你要烫死我了。”孟青野不管他的惊颤,一个挺胯肉棒蹭过敏感点深深顶入,随即便开始酷酷抽插,孟青野抱着他,嘴角上扬,满意极了,“我的好宝贝儿,又软又烫,真该夸死你。”

“嗯……嗯……不要脸。”拍击声渐渐增大,孟青野高大的身躯从后背将他笼罩,他都快喘不过气了,整个人被撞得一耸一落:“塞、塞满了,啊~怎么又变大了,啊呃等等屁股痛,你打的,你打的你知道吗,所以,轻一点。”

“啊!啊!别压、别压它呃啊~”

“狗……狗东西唔——”

孟青野单手攫起他的下巴,两指抠入湿热的口腔搅动,将吵闹声尽数堵住,不顾他的呓叫,凶狠挺胯砸在他的屁股上,“属你事最多,是不是没挨够,小贱货,死到临头还跟我凶。”

“老规矩,今晚不能射。”

其他倒无所谓,可唯独这条,直接将他的路给封死了,江子叙声音瞬间软了好几个度:“这不成,不能,要射、要射的!”

“主人!”

“老公!”

“好老公!”

“晚了。”

膛目结舌的表情很快便被酥酥麻麻的热潮所倾覆,腹背紧密相贴,孟青野挤着他的胸脯带着肏动,时快时慢,时捣时磨,每当股缝间泄出汩汩蜜液之时,又去抛逗胸前两颗又红又硬的乳头,直将他送上欢愉的巅峰。

“啪啪!”

“啪啪啪……”

江子叙气喘吁吁,毫无招架之力,跌宕的情欲在下半身荡开,脆弱的性器高昂着头急需爱抚,啪啪的拍击声不断,小腹起起伏伏,欲望之潮几乎攀登到了顶峰,促使他哭着嗓子哀求:“哈啊要射……让我射……让我射……呃啊求您了,求您了嗬啊~”

“不准。”

不待他再求,孟青野抬手掐灭他的欲望,旋即在身下人的哭嚎中冲撞起来,肠道越来越烫,江子叙感觉脑袋都快烧开了,性器再次昂了个头,那里胀得变了色,一看便知装得满满当当,痛楚不断迭加,江子叙边哭边心疼他的鸡鸡:“呜呜呜射一点,射一点呃~”

“就一点!”

“哈啊~”

这一次,孟青野只用手指点了点顶端:“管住了,擅自射精的后果你知道。”

赤红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他当然知道,他还知道孟青野没射之前他是不可能射的。江子叙憋屈地转过身,无意识扭了扭屁股:“老公,怎么还没射,是我做的不好吗,要我帮你夹一夹嘛。”

小穴突然吸溜一口,猝不及防带来一阵酸爽,伴随一声低吼,灼热的精液突突射了出来,孟青野双眼微眯,还未等到开口,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

江子叙颇为无辜地望过来,孟青野轻笑一声,从正面进入他,一路抱着他倒入床榻,把床头的手机递到他面前,意思再明显不过。

江子叙当即摇头:“挂了挂了,是骚扰电话。”

下一秒“嗡”的一声震动,电话接通了。

“!!!”

“喂,子叙。”

电话那头的声音寂寥又低落,江子叙却是没听出来,因为此刻罪魁祸首正悠哉悠哉埋在他的胸脯啃噬两颗已经发肿的红豆,深埋的肉刃也跟着一深一浅地抽送。

“呃……”江子叙捂着嘴,指缝间溢出压抑的呜咽声,他灵魂都快出窍了,能听得出什么名堂。

“祁安?你……这么晚……唔什、什么事?”

“你明天有空吗?我刚好在海城市,有空的话我明天过来找你。”

夜潮湿黏腻,江子叙肩膀一耸一耸,红着眼眶瞪了眼孟青野,压低声音道:“唔…有空,你来、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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