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 (1-9)作者:猫吃了鸟

越王

作者:猫吃了鸟

第一章 初遇

林弃,先帝幼女,先帝驾崩后,其与新帝子女共同养于后宫。

永宁十一年,林弃十五岁,分化为乾元,两年后,林稷封她为越王,前往封地会稽赴任。

人生十七载,前四年养在别宫娘娘膝下,后十三年,养在长姐后宫,林弃看着愈来愈近的会稽城墙,松开的五指再度紧张地握紧。

她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

“会稽……”

十三年前,六姐林皎霞被封为越王,正是前往会稽途中坠下悬崖,下落不明。

进了会稽的城门,百姓夹道欢迎,林弃拉开马车帷裳,朝路旁的百姓打招呼。

嘈杂人声中,一道清丽的少女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姐姐你看,越王朝我挥手呢!”

“你看错了,这么多人,她许是在向你前方的人致意。”

林弃应声看去,两豆蔻少女站在人群中,一位在用力往前挤,她的脸被前方的人遮挡大半,有些看不清,林弃瞧她挤的实在辛苦,浅笑几声,也就应了她的意,朝她的方向再度挥手。

又是一道惊呼声。

“姐姐你瞧,越王注意到我了!”

虽看不见脸,可少女雀跃的面庞得以浮现在眼前,林弃放下帷裳,看着手中的越王印章。

“会稽真是个不错的地方。”

“殿下,端午快到了,近日河边可以赏花灯,您要去吗?”

“花灯?”

她在宫中时听皇姐提起过,说是形制各异、绚丽多彩,还可以祈福,许多年轻男女会在这日私定终身。

“去看看罢。”

傍晚,林弃换上常服,侍卫王萧紧随其后。街上热闹非凡,林弃在宫中待久了,瞧什么都新鲜,买了不少吃食让王萧拿着,就这么吃了一路。

行至河边,林弃从王萧手中接过花灯,学着旁人的样写上“望万事顺遂”五字,拿火折子点上,轻轻推往河中。

“主子,您就不求求姻缘吗?”

王萧看林弃就写了五字,不免有些“皇上不急,太监急”。

林弃将多的火折子丢到他怀里,笑道:“这事讲究缘分,不能强求。”

王萧稳住身形,疾步追上。

“可您今年都十七了,不如您今晚四处看看是否有合眼缘的坤泽?若是门当户对,也可纳为王妃,就是妾,也未免不可……”

林弃不想听王萧多唠叨,又悠哉游哉地走了一小段距离,故作惊诧地喊了声:“你看那是什么?”趁王萧一个不注意混入人群。

会稽城内的主河道旁灯光璀璨,河面上立着大大小小的拱桥,不少游船从洞桥穿过,形制各色的花灯围绕着船只顺流而下。

林弃坐在远离喧嚣的一角,享受独属于自己的宁静。

王萧所言,她并非不在意。

她十七了,而与她同辈的皇兄皇姐们都在十五岁那年就成家,相比之下,她算晚的。

可她害怕成家。

在十五岁那年,她分化为乾元,身为公主,她需要出宫立府、娶妻生子。娶妻倒是没什么值得害怕的,可生子……

阿娘的早逝让她有了阴影,万一,万一她将来的夫人也遭遇产劫……

林弃蓦地有些喘不过气,她不想让这个世上再多一个林“弃”。

“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河岸边响起一阵呼救声。

林弃会水,不稍加思索,她便跑向河边跳了下去,捞起水中扑腾的身影拽到船上。

这名少女是从船上跌落到了水中。

“咳……咳咳……”

少女在她怀中咳嗽,猛地咳出几口水,船上的另一位是又气又急,见她无碍,道:“我说了要小心些,你为什么不听劝!若是你出了意外,阿娘她们会多伤心,你有想过吗?”

林弃不想陷入姐妹间的家长里短,衣服黏在身上的感觉也并不好受,她尴尬地轻咳几声,将少女放下。

“没事就好,我先走了……”

“等等!”稍年长的那位拉住她,“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还请恩人留下姓名,来日我们姐妹定会登门道谢。”

“不必麻烦你们,我不过是恰好经过。”

少女见她闭口不提自己的姓名,也不多问,道:“在下贺念温,这位是我妹妹念璠,今日多谢恩人相救,若是可以,还请恩人到我们客栈换身衣服,就在不远处。”

林弃又是想拒绝,刚才她这么一溜,王萧许会着急,若她再在路上耽搁……

“恩人,你就听姐姐的吧!”

躺在地上的贺念璠不知何时已缓过神来,抱着胳膊瑟瑟发抖,林弃寻思着这声音耳熟,不正是那日看不清长相的少女!借着岸边的灯光,林弃终于瞧清了少女的面容。

贺姓,一双令人过目难忘的丹凤眼,这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林弃本欲“事毕拂身去,深藏功与名”,这下,她改变了主意。

“不如你们还是到我府上罢,许比你们的客栈更近些。”

一路上,贺念璠就如那小鸟儿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可也不会叫林弃感到过分聒噪。

“我们是蠡渚人士,前些日子听闻越王赴任,就想来长长见识,又听闻端午花灯甚是好看,就多停留了些时日。”

身为越王本人,林弃稍加想像一会儿后的场景,嘴角轻勾。

也不知这只小雀是会害怕,还是惊喜。

“那你是如何掉入河中的?”

一提起这个,贺念璠哑言,心虚地看了姐姐一眼,贺念温不忍叹气,道:“她偏要捞水中的月亮,我劝她她也不听,就……”

“意外,意外……哈哈……”

贺念璠干笑几声,林弃觉得不对,问道:“今日不是初三,哪来的月亮?”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夜空,确定自己所言不假。

“恩人有所不知,起初我也觉得奇怪,后来才发现她是将天上的孔明灯错认为了月亮。”

“孔明灯么?呵呵……”

两者的差距不可谓不大,她是如何认错的?

贺念璠眼神躲闪,林弃觉得有趣,即便头发还在不停地滴水,身上也不感到难受了。

不多时到了越王府,林弃放慢脚步。

“恩人,您府上何处?走了这么久,除了眼前这座越王宅邸,也未见到其他屋子……”

林弃正要坦言自己的身份,不远处的王萧怒气冲冲地朝她跑来,瞧她浑身是水,忍不住犯上责问:“殿下,您这是干什么去了?若是陛下知道属下没护好您,非要扒了属下的皮不可!”

王萧还要说更多,林弃朝他不停眨眼,他这才注意到她身后有两位少女,其中一位也是浑身湿透了。

“……你们是?”

王萧不禁形喜于色,难道殿下真的去物色心仪的坤泽了?还一下子带回了两位!

“殿下!”

林弃知他是误会了,道:“这两位是念温与念璠姑娘,念璠姑娘不小心落水,我带她们回府换身清爽的衣服,你不要多想。”

“是,是……”王萧看起来却没信,面上依旧乐呵呵的,“两位姑娘这边请。”

贺家两姐妹未反应过来,就这么怔愣地进了府,直到换好衣服站在换回蟒袍的林弃面前。

贺念璠才怯生生地跪下,问道:“你、你就是越王?”

那日帷幕遮挡,她看不清脸,否则怎会闹出这天大的误会。

王萧端过姜茶放在三人面前,落了水后寒气侵体,她们又都是女子,若是不好好料理怕是会落下病根。

“殿下当然是了,你们瞧她这通身气派,哪像寻常人。你们若是从了殿下,以后可少不了好处。”

“什么?”

屋内的两万三张嘴异口同声。

林弃更是被刚入口的姜茶呛得狼狈不堪。

“咳咳……王萧!”林弃蹙眉,拿出手帕轻点嘴角,“我与你说了,念璠姑娘落水,而我恰好救了她,就这么简单,你不要多想。”

“是啊是啊,”贺念璠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她也不知该如何作答了,“况且我还未分化,姐姐也有心上人了……”

王萧这才发现当真是自己误会了,复又确认了一遍:“你说的是真的?”

“小民所言,句句属实!”

王萧顿时蔫了,跪在地上请罪:“是属下冒犯了殿下和两位姑娘。”

林弃哪会责罚他,可她又确实让自己难堪,若是不惩罚也不合规矩。

“你们都起来,至于王萧,罚三日俸禄。”

王萧应是退下,心中还在念着自家殿下大发慈悲。

屋内陷入沉默,知道了眼前女人的身份,一堵看不见的墙将她们分隔,贺念璠与念温自觉离远了些距离,态度也变得恭敬。

“小民多谢越王殿下出手相救,此等恩情无以为报。”

林弃扭动扳指,不由沉眸,将扳指摘下默默收好。

“你们方才说的是真的?你们如今年岁几何?”

林弃有意打破沉默,却见贺念璠求助般地向贺念温投去眼神。

“殿下、殿下是当真有意……”

“你们误会了!”

林弃惊觉自己失了态,又瘫回座位。都怪王萧!

“我只是问问,你们不要多想,待会儿你们想去何处,我都不会阻拦。”

“哦……”

贺念璠蓦地又有些失望地低头,她也说不清自己这莫名奇妙的情绪。

第二章 自渎

林弃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与贺家两姐妹走在了回客栈的路上。

哦,想起来了,她是这么说的:“大晚上的,你们两个尚未分化的女孩子走路回去不安全,我是乾元,可以送你们一程。”

两姐妹当然不敢接受,婉拒道:“这种差事怎么能麻烦殿下,我们有两个人,不必劳烦殿下费心。”

可林弃今晚是过分地执拗,她总觉得,如若自己不跟上去,以后就要与她们失了联系。

贺家两姐妹败下阵来,又是行礼:“多谢殿下。”

林弃说要护送两姐妹回去,可站在她们身旁,自己又不知说些什么,她们总是在恭敬地喊自己“殿下”,还与自己保持距离,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要骚扰她们的歹人。

林弃现在虽是一方藩王,可她自幼无父无母,在林稷后宫又对别的皇子皇女百般讨好,谨小慎微惯了,别人一口一个“殿下”,要与她保持距离,她反而不自在起来。

“你们叫我林弃便好。”

贺念温琢磨不透林弃的心思,道:“殿下的名讳,岂是我们这等平民可以喊的。”

就算林弃有意与她们交好,这也太不符合规矩了。

“说的也是。”

林弃假装自然地整理衣领,即便这身衣服从来没乱过。

经过方才一番耽搁,已到了戌时,街上行人与摊贩变多,摩肩接踵。这时,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背后接近三人,就听到贺念璠喊了一声:“好痛!”她的脖子被划出一道血痕。

“啊,我的长命锁!还给我!”

人群中,一个瘦弱的男子大声地嚷嚷着:“让开!”

一只手拿着剪子,另一只手拿的正是贺念璠喊的长命锁。

林弃懊恼不已,她方才走了神,也就未注意到来人。

“我去帮你拿回来,你们等等我!”

路上行人实在太多,好在周围的房屋都不高,林弃估量了一下屋子的高度,借临近一小摊为落脚点腾空一跃,跳上房顶,在各房屋间疾驰,缩小与那贼人的距离。

林弃这一番动作过于显眼,路上的行人听到动静,都停下抬头看她,这贼人前进不得,恼羞成怒,随手抓过一个女子将剪子对准她的喉咙,喊道:“不许过来!”

人群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爆鸣声。

林弃蹙眉,也就停下了脚步。

“屋顶上那个,你给我滚,否则我就……”

男人稍用力,剪子刺破了白皙的肌肤,女子尖叫一声,当场身子一软昏死过去。

这贼人显然未料到这女子如此不经吓,欲极力稳住女子身形,却是不遂愿,林稷瞅准时机,踢起一块瓦片打掉男子手中的剪子,喊了一声:“抓住他!”

旁的百姓见他没了武器防身,胆子也就大起来,一拥而上将他捉住。

“把你方才抢来的长命锁还来。”

林弃走到已被擒服的男子面前,不想这男子还意欲狡辩:“我、我弄丢了……啊!”

林弃一脚踢在男子的后膝处,男子蓦地就跪了下去。

“说不说?”

“我说,我说,就在我的衬衣中……”

在众人注目下,男子掏出那块长命锁,林弃接过,颇嫌弃地用手帕擦了几遍。

恰时,挤过重重人海的贺念璠追了上来,林弃余光注意到她,转瞬收了神色,笑得如沐春风,道:“可是这个?我帮你找回来了。”

“就是它!这是母亲送给我的,可千万不能弄丢了……”

贵物失而复得,贺念璠爱惜地摩挲着,所幸链子只是被剪了一个口子,大不了找匠人修复一下就好。

“念璠,你的脖子没事吧?”

姐姐这么一喊,贺念璠才想起伤痕,血迹已经干涸了,至于这道口子,应当是剪子不小心刮到的。

“已经不疼了,姐姐你放心……对了!我还要多谢殿下帮我寻回长命锁,这么一来,我倒是欠您两个恩情!”

小雀儿的目光过于热切,林弃不自在地扭过头。

“不必多谢,是我答应过要护送你们回客栈,可还是让念璠姑娘受伤了。”

“不不不,这怎么能怪殿下,都是那个贼人的错!”贺念璠恶狠狠地瞪了被五花大绑的男子一眼,将长命锁小心收好,“说起来,殿下的身手可真好,我还以为、以为您这样的贵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必须要旁人保护的呢。”

这话倒是大胆,可林弃也不恼。

“实话说,念璠姑娘这么想也不错。”

林弃这一身武艺是她八岁那年与她的一群皇侄们从林老将军身上学来的,她本只是个凑数的,不料几年下来,竟是只有她能坚持,林老将军惜其才,将毕生所学教给了她,她这才学了一身真本事。

可她到底是皇女,如今又是无实权的藩王,出门在外还有王萧护她左右,空有一身武艺又有何用?

“好在,并不是无用,让你们见笑了。”

“怎会呢?真是太帅了!”

贺念璠眼中闪烁着名为崇拜的光芒,林弃觉得真是比河边的花灯还要亮眼。

“可惜我的母亲与阿娘都是读书人,蠡渚也无人教授武艺,否则我还真想学点功夫防身。”

此话一出,贺念温笑出声:“习武?你这身子近些年好不容易硬朗了些,若是再习武,能吃得消吗?”

贺念温笑得过分放肆,贺念璠被戳到痛处,气呼呼地鼓起脸蛋。

“姐姐你也认为我最近身子硬朗了些,谁又知道我不行呢?我、我……阿嚏!”

不合时宜的喷嚏。

贺念璠羞得满面通红,还欲给自己找补,贺念温却倏地紧张起来,脱下自己的外衣给贺念璠披上,加快了脚程。

“虽是到了五月,可夜间还是有些冷,你又落了水,千万别感染了风寒!”

林弃身为旁人,自然不懂贺念温暗指什么,能把贺念璠气得直跺脚,她看两姐妹一来一回斗嘴也觉得有趣,可见了眼下这情景,也不免跟着紧张,问道:“怎么了?”

不就是打了一个喷嚏么?

一路上,贺念温过于心急,也就没有闲暇回林弃的疑问。

一到客栈,贺念温向其要了热水,直到看到妹妹的脚泡在里面,脸上也恢复了些许血色,这才松了一口气。

“姐姐……”贺念璠难受得直哼哼,也就这么一会工夫,她的身子又受不住了,“我好难受……”

“别怕,别怕,出汗后就好了……”

这事做多了,贺念温也有了经验,她倒温水喂念璠喝下,又拿打湿的手帕点去她额头的虚汗。

林弃瞧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也就不打扰她。

“殿下,让您久等了。”

一番折腾,贺念璠已是昏昏沉沉地睡去,贺念温替她更衣盖被,这才有工夫回答林弃的疑问。

“殿下有所不知,念璠是未足月出生的,有些先天不足,听阿娘说,她险些活不下去……”

“怎会……”

林弃睨了床上的单薄身影一眼,与傍晚初见时判若两人,病殃殃的。

“许是上苍保佑,念璠活下来了,只是自幼小疾大病不断,直到近两年染疾的间隔才变为半年一次,她前段时日也不知从何听来的,嚷着要来看越王……也就是您涨涨见识,阿娘觉得她从小未出过远门,实在可怜,又见她身子日渐硬朗,也就嘱托我与她同来,没想到……是我疏忽了。”

疏忽,指的应当是贺念璠落水一事吧。

“念温姑娘做得足够好,我想全天下的姐姐也没几个能像你一样对妹妹百般呵护。”

听到称赞,贺念温不知想起了什么,释怀一笑:“这都是我应当做的。”

临别前,贺念温与她说过几日会将洗干净的衣服送到府上。

也就是说,她们至少还能再见一面。

洗漱完躺在床上,林弃回想今晚发生的事,孩子气地在床上滚了几个圈。

念璠姑娘的声音如鸟雀的啼叫声般清脆动听,她的眼眸比夜空中的星星还要耀眼,对了,她还说自己奋力追捕贼人的身姿很帅气……

静谧的夜晚,胸腔中的强烈鼓动在喧嚣自己的存在。

林弃不由捂脸。

或许王萧有一件事说对了,她真的碰到了合眼缘的女子,还是未分化的女子……

若她分化为乾元,自己该如何是好?

意识到自己竟想得如此远,林弃扑腾双腿,又是难耐地滚了一个圈。

不曾想却压到了那处,自分化后,除了晨间,那处似乎第一次有了反应。

她十七岁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眨眼间,念璠苍白的小脸映入眼帘。

林弃按住那处,暗骂自己下贱,这种时候,她怎会升起这种龌蹉的心思?

可越是让自己不要多想,晚间她捞起贺念璠时的画面越是开始频频在脑海中回放。

少女虽未分化,可酥胸柔软,身材玲珑有致,不敢想若是分化后,她会变为怎样的尤物……

腿间的肿胀是彻底消不下去了。

林弃一咬牙,颤抖地解了裤带将裤子退至膝盖,她此前从未自渎过,只偷偷看过一些春宫图,该如何做?

凭借着脑海中所剩无几的记忆,骨感修长的手指握住颤颤巍巍立起的性器,林弃毫无章法地搓弄着。

“嗯……”

夜幕中,林弃漏出一声隐忍的闷哼声,体内的欲火并未被扑灭,反而随着这隔靴搔痒的动作愈发旺盛了。

不够,还不够,要更刺激些,林弃的手攀上前端滚烫的龟头,它已经全部露了出来,前端溢出黏腻的汁液。

自分化后,她就未好好注意过这个新长出来的肉柱,竟是意外的大……

林弃用手指稍稍扣弄一番,更多的汁液从马眼溢出,另一只手不停地撸动柱身,噗呲噗呲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子,林弃仰起下巴,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身下。

真是极致的快活。

可还是不够,她想进入更柔软的地方,而不是苦巴巴地坐在帷幕中聊以自慰。

柱身愈发坚硬滚烫,遍布其上的狰狞青筋可怖地跳动,林弃的动作变得粗暴,虎口不时擦过冠状沟,腰不自觉地随着五指的动作抬起抽送,她常年练武,手上有一片薄薄的茧,这极大地加剧了刺激。

“嗯……哈啊……”

到底是初次,就这么抽送了一百来下,性器顶端迅速肿胀成结,林弃感到小腹一阵紧缩,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脊骨升起蔓延全身,大脑一片空白,从马眼中泄出尽数的白浊。

许是自分化后就未开过荤,囊袋中的精液储存太多,林弃这一泄,竟是持续了许久,衣服、裤子,还有被子上竟是都粘上了,黏湿一片,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根本无法入睡。

即便看不清四周,林弃也知周身应是一片狼藉,她将手胡乱地往衣服上一抹,心底竟升起一丝愧疚。

念璠正病着,她怎么就、就想着她自渎了?

“来人啊。”

守夜的侍女较林弃年长两岁,她是两年前被安排到殿下身旁的,过去两年,夜间也无事发生,她是第一次被传唤。

“殿下?”

才一入屋,她便意识到了不对,借着火烛的微光,侍女看清了林弃的窘态。眼尾带着淫靡的殷红,衣襟微开,隐约可以看到内里风光,胸腔剧烈起伏,裤子像是慌忙之中拉上的,裤带也未系,更不要提根本无法忽视的白浊液体了。

她们的越王殿下终于长大了!

“殿、殿下!”

“嘘!小声些,”林弃慌乱地拉过自己的衣襟”,“你快些帮我换了,今晚的事,千万不要让王萧知晓。”

她、她才不会承认王萧说对了。

第三章 帮忙手渎

“殿下?”

“是我。”

林弃昨夜没睡好,一想到自己起了那龌蹉的心思,她百般自责,一大早便带着刚开好的药、新鲜的瓜果和刚出笼的糕点来看望贺念璠。

贺念温看了屋内的妹妹一眼,她还未醒,“殿下快请进吧。”

“我府中有郎中,我让他开了些药,就给你带过来了,至于这些吃的,是顺道买来送给你们的。”

经过昨晚的相处,贺念温知道林弃为人固执,也就收下。

糕点是稻香斋的,稻香斋的东西可不便宜,母亲虽喜欢,一月也只买一次。而瓜果更是刚采摘的,上面还有一层白霜。

“殿下破费了,可我们两姐妹到底是一介平民,您这般屈尊光临,我们二人受宠若惊。”

林弃不喜欢搞这些繁杂的礼数,她制止贺念温即将行礼的动作。

“念温姑娘不必客气,念璠会病倒,我也有过错。”

贺念温不解问道:“何以见得?难不成是殿下推了她么?”

这个笑话倒是大胆,林弃在起初的怔愣后笑得直不起腰。

“非也非也,”林弃揩去眼角的泪水,又是不忍噗嗤一声,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昨晚我力邀你们到我府上,距离虽近了些,却忘记那条路房屋更少,风也更大,念璠一定是被夜风吹冻着了。”

有理,可也太牵强附会了。

贺念温想起林弃的侍卫说的话,他叫什么来着?对了,王萧。

王萧一度认为她们姐妹二人是殿下看中的意中人。

这番相处下来,贺念温能肯定,殿下对她无意,那……只能是她的妹妹了。

即便眼前的人身份显赫,有些话,作为姐姐还是得说清楚。

“殿下,我有一事请问,或许有些冒昧,还望殿下不要怪罪。”

“但说无妨。”

眼前的少女抿唇、正襟危坐,林弃蓦地也有些紧张,无声地咽了一口唾液。

“殿下看上我这妹妹了么?”

“看上?”林弃身形一晃,思忖自己的想法是否过于容易被看破,“很、很明显吗?”

“是。”

贺念温虽只比念璠年长一岁,可她在五岁那年就情窦初开,喜欢上了一个她不该喜欢上的人。

她曾百般示好,百般暗示,却在被察觉后遭到回避,是以她对林弃的表现熟悉的很。

“念温感谢殿下对妹妹的垂爱,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殿下与我们的身份差距过于悬殊,相识时日又实在太短,我害怕殿下误会了自己的情绪,伤到念璠。”

“误会?不可能……”

不,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林弃哑然。

在宫中时,她能接触到的同龄人除了十一皇姐和一群皇侄,也就只有贴身的侍女。

那些侍女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将她们看作姐姐,当然升不起那番心思,而皇侄们……她可没有畜生到对自己的小辈有想法。

“念温姑娘说的有理……”

林弃不想凭借权势霸王硬上弓,她本想请求贺念温再给她些时日,不巧话还未说出口,床上传来的动静。

“姐姐……”

贺念璠眉头紧蹙,一只手在床边摸索。

“念璠,醒醒……”

贺念温摇晃贺念璠的身子,下一瞬,她蓦地睁眼大口喘气,扑进了贺念温怀中,

“姐姐!我想醒来,却有重物压得我喘不过气,幸好你来了。”

听描述像是鬼压床。

“许是受惊了没睡好?”

“殿下?”贺念璠听到林弃的声音,从贺念温肩头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您怎会在这?”

林弃觉得这眼神熟悉,竟一时没有反应。

“真是奇怪……”恍惚间她怎么看到了六姐。

“殿下看你病倒,说她要039;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039;,一大早就来给你这尊大佛送药呢。”

林弃看到贺念温朝自己眨眼,顺着道:“是,是这样……”

“是这样吗?多谢殿下!”

贺念璠激动得眼中冒小星星,她正要下床给林弃行一个大礼,肚子发出咕噜声。

“……我、我饿了。”

“好吃……”

林弃咽下一块刚出锅的葱油黄鱼,又扒了一口饭,贺家两姐妹见她颇狼吞虎咽,拿着筷子的手定在空中,相顾无言,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殿下,您、您难道没吃过葱油黄鱼吗?”

贺念璠还以为,公主们锦衣玉食,会看不起她们推荐的这几道家常菜呢。

“刺国惹……”林弃吞下嘴里的饭,“吃过的,可都是冷掉的,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菜……”

自她的养母德妃去了三姐的封地,宫中的下人见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幼童,当今陛下也不甚关注,照顾起她自然也不上心。

“可你是公主啊!”

贺念璠撅着嘴,好像受到冷落的是她似的,林弃感到一阵心暖,道:“就算是公主,受到的待遇也是不同的。”

她想起六姐。

怎么又想起了她?因为六姐是在会稽失了踪迹,她才频繁想起六姐吗?

“对了,与我聊聊你们的父母吧,我自幼没有双亲,也不知道有阿翁阿娘是什么感觉呢?”

贺念璠瞪大了眼,道:“可我们没有阿翁。”

与她一样,双亲是两位女子,林弃了然。

“那就与我们讲讲你们的乾元母亲和坤泽阿娘吧。”

“可我……”我也没有坤泽阿娘啊。

“咳……”

贺念温在桌子下踢了念璠一脚。

此次出门前她们特地被交代过,不要过多向他人透露家中的情况,贺念温心底纵有百般疑问,也点头说是。好像这嘱咐只有她记得,念璠这个缺心眼的怕是什么都忘了,要将所有事都说了呢。

“怎么了?”

瞧,还问她怎么回事。

“殿下,我们的母亲阿娘与这全天下的为人父母者没有区别,自也没什么值得说的,怕是要让您失望了。”

这是在婉拒。

“真是可惜……”

看来有念温在场,她是休想问出些什么了,可若是只有念璠一人在……

五月初五,端午当日。

会稽城外举办赛龙舟,林弃作为新上任的越王,自被邀请亲临现场。

贺家两姐妹也在,正在不远处谈天,林弃朝她们点头,贺念璠看到了,顿时笑靥如花,踮起脚尖给予回应。

真可爱。

林弃忍住笑意,开始想些有的没的,比如……

念璠的个子确实不怎么高,许是因为不足月?她十三岁那年,可比现在的念璠要高半个头呢。

抑或是,念璠将会分化为坤泽?坤泽的身高大多比乾元要矮。

林弃心中一喜。

“殿下,您在笑什么呢?”

“我,”林弃飞速地看了河面一眼,“啊,我支持的那艘船速度最快,我感到高兴呢。”

林弃藏于衣袖下的手紧张地揪在一起,她可不能让王萧发现异样,至少现在不行。

“原来是这样,殿下真是好眼光,那艘队伍可是……”

王萧似是信了,滔滔不绝地讲着那艘龙舟的来历,林弃虽听着,心早已飘到贺念璠那处去了。

不久,现场响起一阵欢呼声,是林弃看中的那艘龙舟拔得了头筹。

林弃装模作样地挤出几个笑应付王萧,眼不自觉地瞥到人群的另一边。

“……一个人?”

贺念温不见了踪影,只剩贺念璠一人站在岸边兴致高昂地欢呼。

“什么一个人?”

王萧这会儿发现了,他的好殿下今天貌似心不在焉。

“啊,我说我肚子难受,想一个人去茅房。”

说着,林弃虚弯着腰,十足吃坏肚子的模样。

“属下陪您一起……”

“我一个女子如厕,你一个男子同去,也不知道害躁吗?”林弃捂着肚跑了几步,再度回过头指着王萧,“别跟着我!”

“可……”

王萧将手搭在刀柄上回了原处,殿下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照做。

唉,他的好殿下虽能打,他还是放心不下啊。

“跟我来这边……”

林弃迅速拉起贺念璠的手就要走,人群默默为她们让开一条路。

“殿下?可、可我姐姐去更衣了,我还要等她……”

“可我有急事,你陪我去别处,可好?”

“我……”

贺念璠回头看了一眼原处,估计着茅房离这有些距离,她就离开一会儿,应当能赶在姐姐之前回来,也就应下了。

所谓的别处竟是林弃停在树下的马车,四周无人。

会稽当下已是热得让人不想多动,贺念璠与林弃挤在逼仄的马车内,连气都快喘不上了。

“有些热。”

贺念璠轻扯衣领,手撩起垂在肩头的如墨黑瀑,她今日未着男装,自也未将长发束起,脖子后汗津津一片,浸湿抑制贴,闷得腺体不自在。

“……殿、殿下?”

贺念璠蓦地看呆了,方才林弃一举一动中尽显成熟女子风情,一身红衣衬得她愈发娇艳。

她轻舔唇瓣,发觉自己已是口干舌燥。

原来这就是分化后的成熟女子,和她这样的小孩一点儿也不一样。

“你口渴吗?给你。”

看着递来的水袋,贺念璠的目光停留在袋口,上面还残留有水痕。

林弃擦着嘴,注意到贺念璠的迟疑。

“你若是嫌脏,我这边还有未喝过的……”

“不,不碍事。”

贺念璠是真的渴坏了,她接过一饮而尽,心里想着有的没的。

她这算不算与殿下进行了间接接吻?

“念璠,”林弃再也等不下去,可看见贺念璠猛的一抖的身子,她又默默改了称呼,“念璠姑娘。”

“什么事?”

贺念璠缩着头,将水袋紧紧抱在怀里,她怎么觉得,殿下有些不对?

贺念璠并没有想错,林弃今日确实有些不适,否则她怎会觉得浑身发热,头脑昏沉,就连身下的性器,也隐隐有了起色。

“你是乾元还是坤泽?”

林弃突然抓住眼前人的手,贺念璠惊得要抽出,却发现林弃的力道大的很。

“殿、殿下,您忘了吗,我还没分化……”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是说……”林弃将瘦小的少女拉至怀里,“你出生时,产婆没有看过吗?”

林弃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敢抬头,好在殿下身上很软,又有一股浓郁的醇香,不会叫她反感。

“我、我阿娘说不想让我被条条框框局限,也就没让产婆看过,是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乾元,还是坤泽……殿下?”

身前没了回应,取而代之的是带着热气的急喘,贺念璠壮胆抬头,呼吸不由一滞,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遍布全身。

林弃抿唇,眼中布满血丝,额头、鼻尖,还有脸颊都渗出细小的汗珠,几滴香汗从下巴滴落,落在贺灵韫的衣服上。穿戴齐整的衣裳不知何时被拉开,胸腔起伏,隐约能瞥见白皙的两团和艳丽的茱萸。

“念璠,能不能帮帮我……求你。”

林弃理智尚存,她思忖自己许是到了易感期,可她此前从未经历过,竟不知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令她瘙痒难耐,理智几乎要决堤。

“好、好,殿下想要我如何帮你?”

“摸摸我那处……”

林弃挺动下身,贺念璠这才注意到身下一硬物硌得慌,似乎还在跳动……

少女面露惧色,悄悄离远几分身子,林弃蓦地泛起一阵委屈,嗫嚅道:“你答应过我的……”

贺念璠理亏,鼓起胆往那处看,只见林弃的襦裙被顶起一块小帐篷。

贺念璠到底是个没分化的十三岁孩子,怎会懂得如何抚慰性器,她手刚一触上,那个硬物像是在欢迎她,又是激动地摇晃跳动,惊得她将手一缩。

“殿下,我、我该如何做?我不明白……”

“你就……”林弃拉过贺念璠的手,“摸一摸这上面……”

布料下的性器很烫,贺念璠摸了摸顶端,见林弃舒服地闷哼,知她是喜欢这处,就用指甲轻轻一扣。

一阵好听的呻吟声溢出口,被顶起的布料湿了一大片。

贺念璠难耐地夹腿,觉得腿心有些痒。

“殿下?”

刚才那一下,林弃许是喜欢的,贺念璠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逐渐寻得一番乐趣。

这处就像是一个开关,她稍用力,殿下的喘气声便大些,若是力道小些,殿下的喘气声就小了。

“……嗯,还不够,直接摸摸好吗?”

林弃坐直身子小心询问着,她生怕自己过于强硬,就在身前的小雀儿吓跑了。

林弃撩起襦裙,尺寸有些可怖的性器弹跳而出,龟头却是与之不相称的粉红色,她撸动滚烫的柱身,就这么动了几下,松了手。

“就像方才那般摸摸……”

“好、好……”

少女柔软的小手环住柱身,却是不能完全握住,她学着林弃的样子缓缓撸动,每经过冠状沟一次,林弃的身子便为之一颤,顶端小口溢出的透明汁液很快便打湿了林弃的毛发和贺念璠的小手。

“嗯……再快些……”

林弃被卡在半山腰,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令她抓狂。

贺念璠手上的速度开始加快,林弃忍不住挺腰抽动,配合着贺念璠的动作。

“嗯……啊!”

贺念璠察觉手中的性器开始剧烈跳动,倏地,一股白色黏浊液体从马眼中倾泻而出,她躲闪不及,巴掌大的小脸被溅到了不少。

林弃闭目喘气,自也看不到贺念璠的惨状。发泄过的性器逐渐疲软,待呼吸平稳,林弃濡湿的眼帘微颤,睁开了眼。

少女茫然地呆坐在原地,不知如何处理脸上的浊物,正眼巴巴地看着她。

“抱歉,我就这帮你擦干净!”

林弃顾不得整理仪容,拿出另一个水袋将手帕打湿,仔细擦拭贺念璠狼狈的小脸。

她怎就顺势让念璠帮她自渎了……林弃不敢看她。

“殿下,我们方才这是做了世间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吗?”

贺念璠虽不懂,可她幼时睡觉时曾在中途醒来,那时阿娘便是这般摸着母亲的胯下之物,母亲发出像殿下一样的闷哼声。

她不懂,喊了一声“阿娘”,就见母亲迅速将裤子提起,将一旁的被子拉到身下,可见这事是不能被旁人看见的,就是她这个女儿也不行。

“是、是……”林弃埋头将衣服穿好,心底百般不安,这事既做了,她就不能蒙骗无知的少女,“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

“对,你明明还未分化,我借用你对我的信任,就……我们可以成为恋人,待你分化后,我会将你娶入门。”

说这话也太早了,贺念璠对林弃虽有些说不清的朦胧情绪,可她还是摸不清何为爱恋之情。

“不了不了,比起恋人,我们不如从朋友做起……”

“朋友?”

这倒是提醒了林弃,凡事讲究循序渐进。

“对,朋友!”林弃取下腰间的玉牌塞进贺念璠手中,“以后来会稽,可凭此玉牌来寻我,念、念璠……”

“是,越王殿下……”见林弃眼中闪过一抹失落,贺念璠噗嗤一笑,改口道,“多谢弃姐姐!”

“念璠!你在哪?”

马车外响起贺念温的呼喊声,马车内的二人对视,异口同声道:“糟了。”

她们这一耽误,差不多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贺念温早就回来了。

“不要说出去。”林弃拉住贺念璠的手,无声哀求。

贺念璠当然明白,她心底一动,觉得今日的殿下甚是可爱,和在前几日夜晚替她夺回长命锁的帅气姐姐真是判若两人。

“好,我答应你。”

第四章 被阿娘撞破自渎

才回会稽一日,贺念璠便想林弃了,她支头看着窗外,在发呆。

“念璠,你阿娘还未回来,你去学堂帮我看看是怎么了。”

是贺念璠的母亲林皎霞。

“好。”

贺念璠站起身,她正闲着无聊呢。

贺家办了一间面向坤泽的学堂,贺念璠的双亲、姨母都是这家学堂的教书先生。不日前出了一位坤泽状元,这事据说闹得很厉害,好在结果是好的,女帝下诏,自此朝起,坤泽皆可入仕。

关于她们一家的来历,贺念璠只知道,她的阿娘、母亲还有姨母皆是京城人士,她们为何来到蠡渚?没说过。她只知自己确实是蠡渚出生,蠡渚长大的蠡渚人,所谓的故乡临安京,她还从未去过。

当然,贺家还有一个秘密,是旁人所不知的。

天下皆讲究阴阳结合,乾坤有序,可她的阿娘却不是坤泽,也不是中庸,而是与母亲一样的乾元君,可以说,她的诞生全然是个奇迹。

学堂里的学员们不知道内情,一直当她的阿娘是位坤泽。

走到学堂附近,贺念璠意识到了不对,屋内有两道女声,一道是阿娘的,另一道……

她犹豫着走了进去。

“阿娘,母亲让我寻您回去……这些是?”

原来屋内不只两人,坐在堂下的女子虽着常服,身份看起来却是显赫,身旁有一位配备佩剑的目光凌冽女子。还有四位壮实的大汉站在两个木箱旁,里面皆是晃眼的银元宝。

贺念璠从未见过如此阵仗,蓦地有些害怕,躲在了阿娘贺念璠身后,更令人害怕的是,那位尊贵的女子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多大了?”

女子发问。

贺念璠不知是否该回答,向阿娘求助,阿娘点头。

“十三了。”

“是林皎霞的孩子?”

“是。”

方一回答,该女子怔愣几许,又是大笑,怪吓人的。

好在,这位女子并无久留的打算,一会儿就走了。

“阿娘,”贺念璠从女子离去的方向收回目光,注意到贺灵韫的手在发抖,“那位女子是谁?”

阿娘将她环进臂环,道:“一个你我皆惹不起的人。”

贺念璠知阿娘不愿细说,自己就不细问,小声地应着“是”。

贺灵韫心中泛起一阵柔软,将学堂的门锁上,问道:“近日在会稽玩得开心?”

一提起这个,贺念璠就来了劲,将自己掉入河中和再度病倒一事掩去。

“我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姐姐,她是……阿娘你猜猜?”

贺灵韫说了几个身份,自是没猜中,贺念璠一开始也未奢求阿娘能猜到,挽过阿娘的手臂,嘻嘻笑着。

“她竟是先帝幼女,如今的越王,阿娘你不知道,她的府邸可气派了,有我们家五倍大,她人也很好,还……”

如何好?贺念璠适时闭嘴,说的再多就要暴露了。

贺灵韫却是突然站定,看起来十分惶恐,手上也使了劲。

“和皇室的人少些往来,你明白吗?阿娘是为你好。”

贺念璠是个听话的孩子,阿娘这么交代,她也点头,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再去会稽一趟。

在去年以前,贺念璠和姐姐贺念温一直同睡一张床,许是考虑到她们长大了,挤在一张床上睡着不舒服,林皎霞打扫出一间屋子,将贺念璠的东西都搬了过去,让她终于有了自己的房间。

洗漱完躺在床上,时辰还不算太晚。

即便在路上奔波了几日有些劳累,可一想到那日午后在马车上发生的一切,贺念璠又变得精神抖擞。

殿下的哈气声,还有她低声求她“帮忙”时小心翼翼的模样,贺念璠滚了几个圈,觉得有些热,腿心生出熟悉的痒意。

她是不是病了?那日在马车上,贺念璠也是感觉腿心瘙痒难耐,当晚回到客栈洗漱,摸到一片黏腻。

不管是什么,在夜深人静的屋子中,贺念璠升起好奇心,借着床边的微弱烛光本能地褪下裤子,又把亵裤脱去。

她记得那日,殿下的襦裙和亵裤刚除去,肿胀的柱身弹出,而后躺在其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轻颤,把她吓坏了,她还未看过自己的腿心,就把别人的先看了个遍。

贺念璠的手伸至腿心,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黏腻,滑滑的。

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流出来的?贺念璠想不明白,难道是小解的地方?

……噫。

贺念璠感到嫌弃,可手停留在那处的感觉很好,她犹豫着,终究是没将手收回。

手指往上移动,掠过两片薄薄的肉瓣和一个小疙瘩,这些又是什么?贺念璠来不及思考,陌生的快感将她裹挟。

“嗯……”

这股刺激太过强烈,贺念璠蓦地感到害怕,停下手上的动作,弯腰凑近那处打量。

她那处很干净,不似殿下般长着黑亮的毛发,同为女子,也没有可怖的肉柱和沉甸甸的囊袋。

贺念璠剥开小疙瘩上的包皮,意外发觉这个小东西长得像极了殿下的肉柱,不过更小……

若是她分化为乾元,这个奇妙的小疙瘩就会变为殿下那般的巨大肉柱吗?

贺念璠被自己的猜测吓到,心里却产生了摸一摸的冲动,她用中指轻触下面的黏腻汁液,而后轻揉上面的小疙瘩,腿心的痒意似乎随着微小的动作而减弱,贺念璠觉得身子有些软,也就躺在了床上,手上依旧揉弄着。

难以言喻的快感积累、聚集在指下,贺念璠原先垂在身侧的左手开始忍不住抓扯上身的衣服,好像她不这么做,她将要溺死在快感的浪潮中。

轻柔的动作已不能满足,贺念璠加快手上揉搓的动作,若是她能坐起身子看看,会发现速度快得几乎失去影子,动作堪能用粗暴形容。

“哈啊……哈……”

紧抿的唇瓣不由漏出一个小口,愈来愈多灼热的气息从嘴中吐出,贺念璠眉头紧蹙,笔直的双腿不知何时绷紧,圆润的脚趾头勾起,。

快到了,快到了……

可究竟是什么快到了?贺念璠说不出,她就像一条被浪拍打在海岸上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希冀有一股浪潮能将自己卷回海中。

贺念璠能感觉到,腿心已不能用黏腻来形容,而是泛滥,不住随着揉动发出噗呲声,汁液一路流到后庭,而后又滴落到床单上。

床单被弄脏了……这样的担忧只是一闪而过,在下一瞬,贺念璠的脑子一片空白。

“哈,哈……啊啊啊!”

电光石火间,小腹一阵紧缩,臀部离了床高高抬起,整个身子不停地抽搐,贺念璠如幼兽般哈气、哼叫,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子重重砸回床板,胸腔剧烈起伏着,贺念璠将手背搭在额头,沉溺在快感的余韵中,而她的腿心还在不停跳动。

贺念璠就这般平躺在床上,连挪动身子的力气都没了。

腿心的痒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狼藉,还有发酸的右手小臂。

“好舒服……”

她竟不知道自己一向认为肮脏的地方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快乐,她好像会上瘾。

正这么想着,屋外一片烛光接近,窗子上的影子愈来愈清晰,贺念璠反应不及,屋子的木门便被推开了。

是阿娘。

“念璠,我方才听到你屋里发出动静,你是不是不舒服?”

也不怪贺灵韫不加询问便推门而入,她这个女儿自幼体弱,她担心惯了。

“阿、阿娘……”

贺念璠虽不知道方才这事代表着什么,可直觉告诉她,这事是不能被阿娘看到的,她慌乱中扯过被子,欲盖住下身,可也只是盖住部分,小腿都还露在外面呢。

贺灵韫当然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何事,她走近床边,看念璠小脸扑红,倏地担心起来。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贺灵韫用手背探女儿的额头,目光下移,看到了女儿露在外面的两条小腿,“你怎么不将被子盖好?现在虽是五月,可你身子不好,夜间也要注意不要冻到了身子。”

贺灵韫说着要扯过被子帮女儿盖上,贺念璠却是死死压住被子,也不多说,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贺灵韫不解,还当女儿是在耍性子。

“你这是做什么?”

手上就使了些劲,被子无意中被掀开,看到被子下的情形,贺灵韫为之一愣。

念璠的下身什么都没穿,两条腿紧紧闭着,一只手拼命扯着上衣下摆往下拉,另一只手则是捂着腿心,裤子和亵裤都在另一边。

“阿娘,不要看……呜……”

听到女儿的啜泣声,贺灵韫总算是明白了,既感到不可置信,更感到后悔,她一时心急,竟忘了这种可能,就问哪个做子女的被父母撞上这事不尴尬呢?

她的念璠这是长大了。

贺灵韫将蜡烛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坐在床沿,把女儿搂在怀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道:“阿娘错了,阿娘错了……以后阿娘会经过你的允许再进屋……”

贺念璠依旧是小声哭着,抽噎道:“阿、阿娘,我是不是,嗝,是不是很奇怪?”

“怎会奇怪呢,这很正常,很多人都会做的,这代表念璠是个大姑娘了。”

“真的吗?那……”贺念璠不哭了,抬头看着贺灵韫的脸问道,“阿娘也做过吗?”

这、这倒是问到她了……迎着女儿哭成小花猫的脸蛋,贺灵韫喉头微动,用从喉咙中挤出的声音回道:“这是当然。”

“那母亲也做过吗?”

“是……”

这会儿,更不自在的反而变成了贺灵韫。

“咳,念璠,这事虽正常,可有些事阿娘不方便与你明说,明日阿娘会拿一本书给你看,你好好看过记住,明白吗?”

“是。”

贺灵韫还是不放心。

“待我走后,你要小心擦拭那处,那是女子最娇嫩的地方,你要好好对待……”

“……是。”

贺念璠小声应着,再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要知道她现在下半身还凉飕飕的,什么都没穿呢。

好在,贺灵韫也不擅长应付这场面,把要交代的都交代完,她拿起椅子上的蜡烛,终于逃也似的离开了屋子。

月明星稀,贺灵韫走在回屋的路上,不由有些感慨。

“时间过得真快……”

当初躺在她怀中,只有巴掌大、连气都喘不上来的小小人儿,也到了会自渎的年纪。

第五章 互相抚慰

阿娘没忘记她的承诺,很快就将那本书带给了她。

这日用完晚膳,贺念璠靠在自个儿屋内的木椅上,紧张地翻开书扉,一字一句认真拜读,若是贺灵韫与林皎霞能看到此景,定会感慨:“你在学堂也有这么认真就好了。”

这书内容很细,稍一翻阅,贺念璠懂得了许多。

在许久之前,世上只有男女两种性别,并无乾元、坤泽和中庸之分,自然也无分化期,肉柱与囊袋为男子独有。

“那为什么……”

直到将书都翻完了,也找不出变化源何,可见本书着者也不清楚。

贺念璠还知道了女子的构造。

原来昨晚她触摸的那块小疙瘩是阴核,是女子极乐之地,女乾元君和中庸君在分化后,阴核会发育为肉柱,而阴核下面有两个小洞,一个是平日小解的地方,还有一个是女子来葵水、承欢和生孩子的阴穴。

承欢是什么?书中没明说,可生孩子……

贺念璠忍不住哆嗦,这么小的地方要生出那么大一个孩子,阿娘当年一定疼坏了。

“我一定要分化为乾元,我才不要生孩子……”

最后看了这书一眼,贺念璠把它藏进柜子底部。

自那晚被阿娘撞破后,许是被吓到,又过了一月,贺念璠再没起过玩弄那处的心思。

这一月中,阿娘在蠡渚府内又购置几座屋子用来扩大学堂规模,正当她担心阿娘她们忙不过来时,从京城来了十几位教书先生,阿娘反而闲了下来。

“我们打算去蜀中,途中顺道去看你们的外祖母。”

林皎霞如此交代。

两姐妹自是欣喜,可才过了一日,从小照料她们长大的阿想姑母病倒了。

阿想姑母从前是母亲的贴身侍女,后随母亲来到蠡渚,于她们一家而言不只是下人,更是亲人。

“阿娘,我要留下照顾姑母。”

贺念温是第一个提出不去的人。

又过了两天,姨母林皎月也婉拒了这次出行。

“若诗邀我同游,我实在走不开。”

若诗是谁?正是贺家学堂教出的坤泽状元,其与姨母感情深厚,此次回蠡渚,在她面前是又跪又拜,感谢其教诲。

还未出发旅途便少了两人,贺念璠觉得没趣,不如她也找个由头留下,让阿娘与母亲独享久违的二人时光?

正当贺念璠苦恼寻什么缘由时,门子敲响了她的房门,道:“二小姐,一人托我将这封信交给您。”

“信?”

是谁能给她寄信?满怀着期待,贺念璠从门子手中接过,只见信封上写着“念璠敬启”四字,下笔有力,行云流水。

俗话说见字如见人,贺念璠心中还真有了一个人选。

“你下去吧。”

遣退门子,借着洒入屋内的日光,贺念璠抽出里面小心折成三折的信纸。

“月余不见,甚是想念,再过一月有余乃吾生辰,邀汝赴宴,望汝速来!”

最后署名“越王林弃”四字,附有一越王印章,反过信纸,见背面还写着几行字。

“七月十五日午时,蠡渚城门外停有一辆马车,你只需将我赠与你的玉牌向车夫出示,他便会平安将你送至会稽越王府。”

真是安排的明明白白,她这是拒绝不得了,可该如何向阿娘开口呢?自己答应过她不再与皇室的人往来的。

“嗯……嗯……有了!”

阿娘说不得,那就找母亲吧!自己虽在幼时因顽劣被母亲训过好几次,可待自己年岁渐长,她反而会帮自己向阿娘打掩护,比阿娘好说话多了。

“母亲……”

贺念璠站在林皎霞身后给她捏肩,满脸带笑,十足的母慈女孝,一副和谐的画面。

“捏的不错……”林皎霞眯眼喟叹,“你是不是也要如你的姐姐、姨母般,去不得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林皎霞还是懂这个道理的。

贺念璠哪能料到她的小心思这么好被看穿,手里的动作一顿,随即捏的更卖力了。

“嘿嘿,母亲,女儿想要再去会稽一次,可以吗?”

“去见越王么?”

“原来母亲知道了?”

“你阿娘同我说了,说你在会稽认识了个漂亮大姐姐,可高兴了……你要去会稽的事,你阿娘知道吗?”

贺念璠绕到林皎霞面前,又蹲下来替她揉腿,阿娘有一条腿不好,走路一瘸一拐的,可辛苦了。

“哈哈……”贺念璠干笑,“阿娘她,我还来不及说呢,这不先想到了母亲您,难道母亲也不同意吗?”

可怜巴巴的,眼中的泪水说流就流,林皎霞别过头,有些不忍。

她这女儿幼时还看不太出来,训起来自己也不会心疼,可近两年长得愈来愈标致,和灵韫也愈发相像,顶着这么一张脸,她什么狠话都说不出,更麻烦的是,这孩子虽和自己不太像,可性子却与自己无二,惯会折腾、撒娇,她也就软下心来。

“我答应你,会帮你说服你阿娘……”

“多谢母亲!”

转瞬间眼前的小花猫转悲为喜,给了林皎霞一个大大的拥抱。

“母亲,女儿这次去参加殿下的生辰,该送些什么好?总不能空手而去吧?”

“哎哟,你先起来,起来……”

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了,林皎霞推开女儿,整理被压皱的衣服,问道:“越王可喜欢什么?”

“喜欢……我不清楚,可她会武,还帮我从贼人手中抢回了长命锁!”

“长命锁?”林皎霞狐疑地看了女儿一眼,“那就好办了,我会帮你考虑的。”

七月二十五日,距离出发那日过了十天,贺念璠赶到了越王府。

“你可算到了!”

林弃可谓翘首以盼。

大周的藩王都是无实权的王爷,虽能享尽荣华富贵一生,却不能擅自离开封地太远,林弃在这两个月内走遍会稽府,逐渐觉得日子无趣,就盼着贺念璠来呢。

“我的屋子在这边,这段时日你睡在后面那间屋子,府里的下人待会儿会为你引路。”

贺念璠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点头,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弃姐姐如何知道我的住处?”

“这……”林弃猜到贺念璠会问,却未想到她会问得如此早,“我遣手下寻的,还望你不要怪罪。”

贺家两姐妹不愿说家中的情况,她又不能深问,怕就此断了联系,就派手下去找蠡渚贺姓人士。

为表对念璠的尊重,她特地要求手下只需将贺府的位置告诉她,别的一概没问。

“对了弃姐姐,这是给你的寿礼,”贺念璠从行囊中拿出刀柄嵌有宝玉的匕首递给林弃,“是母亲特地寻人打造的。”

林弃眼中闪过诧异,抽出匕首往手上轻轻一碰,掌心出现细小血滴。

“好东西!正好可以用来防身。”言毕,林弃将匕首插在白玉腰带上,“以后出门我都会带着它。”

见林弃喜欢,贺念璠松了一口气,她还担心自己送的礼物过于寒酸,见惯了奇珍异宝的弃姐姐会看不上。

“姐姐,我回家后了解一番,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

到了林弃屋中,四下无旁人,贺念璠口无遮拦地说了。

林弃正给方才划出的小伤上药,意识到贺念璠说的“那”指的是什么后,手一抖,大半药粉落到了地上。

“啊,是、是吗?”

“姐姐,那叫作自渎对吗?”

“是……”

林弃到现在还觉得自己那日犯浑,念璠说得愈多,她愈觉得自己混账。

“不不不,阿娘与我说这事很正常,不是姐姐的错。”

“什么?”林弃搞不清念璠的脑回路了,自己拉着她的手替自己自渎,怎会正常呢?

“阿娘与我说,她与母亲都会这般做,这很正常,不瞒姐姐说,我也试了一次。”

既是正常,那与信任之人说应当也没事吧?

林弃是彻底听傻了,目光不自觉在贺念璠腿间停留,脸色通红。

“这、这事不必同我通会。”

遭了……

林弃按住腿间,就这么稍一想像,那处又硬了。她无声地往床边倒退,贺念璠却浑然不觉,小嘴依旧扒拉个不停。

“……要是我能分化为乾元就好了,我怕疼。”

“不行!你不能分化为乾元……”

这一喊,屋内二人都不由一愣,贺念璠不解地靠近林弃。

“为什么?乾元君多好呀。”

世人对乾元君更宽容,若是分化为乾元,她的未来不但更容易些,还不用经历生孩子的苦。

“我、我,”林弃也未想到自己竟将心中的想法喊出来,脑中在想着说辞,“对了,你不是怕疼么?分化为乾元君可痛了……”

这话确实不假,林弃的分化期持续了三天三夜,痛得她一度昏厥,把皇姐——当今女帝都招过来了。

可林弃知道,她不是为了这个失控。

林弃心里想着事,手上也忘了遮挡。

贺念璠视力一向不错,一眼就看到了林弃身下鼓起的大包。

“姐姐,你那处……”

贺念璠盯得直白,林弃的脸红得几欲滴血,她一路后退,不曾想被身后的床一绊,整个身子倒在了床上。

“你先出去,”她要一人在屋中自渎一番,不能再重蹈端午那日的覆辙,“我……嗯!”

那双熟悉的柔软小手在摸她的性器。

“姐姐,你很难受吧?我来帮你。”

贺念璠的手在性器上不住画圈,林弃脱力,闷哼着:“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嗯?”贺念璠眨巴着凤眼,一脸无辜,“我在帮姐姐自渎啊。”

见裤子上有水渍蔓延,贺念璠熟练地解了林弃的裤带将裤子脱下,两月不见的硕大肉棒从裤子里弹出,前后晃了几下,像在向贺念璠打招呼。

“姐姐,它好精神!”

林弃放弃了抵抗。

这是最后一次,若有下次,她一定要严声拒绝……

性器还未完全勃起,鸡蛋大小的龟头只露出一半,借马眼流出的透明汁液润滑,贺念璠用力撸动棒身,不一会儿,整个龟头便全部露出,是熟悉的粉红色。

“好漂亮……”

贺念璠不由喟叹。

林弃的性器很美,龟头是可爱的粉色,柱身则粉雕玉琢,像一块成色上佳的白玉,在肉柱下是同为粉色的囊袋,正因情动缩成一团,贺念璠忍不住轻托,又揉了几下,觉得软软滑滑的,手感很好。

“你、你不要摸那……”

林弃用手推念璠,身子不住颤抖。

囊袋是乾元君最脆弱的地方。

习武之人皆要练核心,十六岁那年,林弃于独木上行走时因分神掉落,腿间撞上独木,她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疼痛,只觉得那处似被活生生地剜去,之后竟是高烧三日不退,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

此刻那处正被念璠捏在手心,林弃没来由地紧张,生怕她用力。

贺念璠享受能文会武的越王殿下低声乞求的模样,腿心生出一股痒意,隐隐有些疼,她忍不住夹腿,听话的不再多碰,可心里还是痒痒的。

囊袋上的柔软离去,许久也未等来继续抚慰,林弃等不住往下看,就见贺念璠一双柔荑正在解自己的裤带,紧接着,她看到了少女尚未发育成熟的下体。

“你这是做什么?”

林弃支起身子,事情的发展已经超乎她的想象。

“姐姐,我这好难受,你也可以帮我自渎吗?”

少女岔开双腿,腿心与亵裤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清晰可见。

林弃喉头轻动,身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在她的小腹上敬礼。

她说不出制止的话。

“我该如何帮你?”

林弃背靠墙坐着,少女将裤子全部褪去,下身一丝不挂地坐在其小腹上。

“姐姐能不能摸摸这……”

少女将腿岔得更开了,指着自己的阴核,恰时,一滴花蜜滴落在林弃的小腹上,烫得她身子不由哆嗦。

“好。”

林弃眸光微暗,骨节修长的手指往下探,轻轻一摸,少女便低头轻喘,止不住地哈气。

“好湿……”林弃抽回手指,上面布满黏腻的花蜜,“你看,都拉丝了。”

贺念璠看了一眼,羞得紧闭双眸,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好像只要她感到舒服,这些东西就流个不停。

贺念璠挺动下体,不住在林弃的小腹上磨蹭,留下一道湿痕。

“姐姐,你再摸摸,你答应过……嗯……要帮我自渎的……”

这样实在太累,没蹭几下,贺念璠便停下动作,手支在林弃胸前直喘气。

林弃只觉头晕目眩,沙哑道:“你将腰抬高些……”

随后手上使了些劲,先是顺时针打转,而后剥去阴核上的包皮,用力一按。

“哈……轻些……”

贺念璠不管不顾地摇着头,倒在林弃胸前痉挛,林弃挽住她娇小的身子翻身,身子往下一滑,挤入念璠的腿间。

少女的腿心还未生长任何毛发,如阳春三月的荆桃花粉嫩,林弃右手拇指依旧在揉弄少女小巧的花蕊,左手抵住花心,能感受到这张小口正欢迎自己的进入,强有力地吮吸着。

“念璠,我会温柔些,不会伤到你。”

可怜的贺念璠还未反应过来林弃指的是什么,腿心升起一股异物入侵感,让她难受得直扭腰想要逃离。

“不要……”

林弃停下了动作,循循善诱道:“相信我,不会弄疼你的。”

“真的吗?”

“真的。”

少女安分下来,努力适应异物的入侵。

林弃的中指继续小心研磨,进入了一个指节,少女的花道很柔软,也很紧。

“放松些,再放松些……”

中指在缓缓推进,很慢,慢到让人忘记时间的流逝,终于,整个中指都得以送入,林弃手指微弯,扣弄阴核下的硬块,右手加快揉弄。

“啊……啊……快停下……”

贺念璠何尝受过如此大的刺激,当即如案板上的鱼挣扎扭动,泪水从眼角滑落,渗入身后的被褥。

林弃见她反应如此大,知她是快到了,安抚着“莫怕”,加重手上的力度,不一会儿身下的少女便发出诱人的哼叫声,腰肢高抬,双腿颤抖,花心在不住地收缩、吸吮她的手指,身下的被褥都快被她抓坏了。

等念璠的呼吸逐渐平复,林弃才喘着粗气缓缓抽出中指,带出一股参杂白浊的花液。

“舒服么?”

林弃欲揩去贺念璠眼角的泪水,却无意间将更多的花液抹在她脸上,本就哭成小花猫的脸蛋更加狼狈不堪,林弃蓦地有些愧疚。

“咳咳……”贺念璠用袖子抹去眼泪,眼角殷红,“嗯,比一个人时要更舒服……”

她羞得不敢直视林弃的脸,目光下移,见林弃的性器还精神抖擞地垂在身下,便乘其不备,用膝盖去蹭她的肉柱。

“你……”

“可姐姐还未舒服过呢……”

第六章 易感期

贺念璠说什么都要让林弃也快活一次,林弃拒绝不得,又躺回了原来的位置。

方才托起林弃的囊袋时,贺念璠无意中便摸到一股黏腻,那时她未深想,以为那是马眼中流出的液体,可现在她觉得,不只这么简单。

“你、你怎么又动那处……”

是了,贺念璠又托起林弃的囊袋,可这一次她不是为了把玩,而是一探究竟。

“原来姐姐也有花穴!”

花穴被囊袋挡住,平时自看不到,现在也是湿的一塌糊涂,并不比自己好到哪去,贺念璠像是发现藏于洞窟的宝藏般双眼放光,林弃感到一阵不自在,合拢双腿。

“我也是女子,自然也有花、花……”

林弃别过脸去,终究不好意思说出“花穴”二字。

贺念璠见此景脑中灵光一闪,想出一个复仇妙计,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姐姐,将腿张开些……”

“做什么?”

且不论她是一个乾元君,没有张开双腿的必要,从念璠的表现来看,定有诈!

“姐姐这处可进过东西吗?”

贺念璠用中指刮出一滩黏腻,将它抹在囊袋和肉柱上,反射出淫靡的光。

“自、自是没有。”

林弃压住性器,对上贺念璠玩味的眼神,她正玩得兴起,全然不知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羞人。

林弃分化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接受腿间的变化,那东西走路乱晃,还没分化前来的自在,她又觉得它过分丑陋,压根没细看过,隐藏在下面的花穴更不必说,乾元女子不会来葵水,她都快忘了。

“那、姐姐,可否让我……”

“不可……”

她是天级乾元君,怎经受得起如此耻辱,林弃支起身子往后挪,一下就碰到了墙壁,无路可退了。

“呜……”少女的眼泪扑簌滴落,像擦不完似的,“可姐姐方才也进入了我……”

林弃感到进退两难,嗫嚅道:“可我是乾元,你……”

“姐姐又怎知我将来不会分化为乾元?”

贺念璠蹲在地上小声啜泣着,可脑子还算清醒,终究未将自己阿娘也是乾元的秘密抖出去,什么伤心流泪?都是装的。

“我……”林弃一咬银牙,“下不为例。”

怎的认识念璠后,自己总是一再破例?

贺念璠是惯会变脸的,林弃话音刚落,她的手就攀上林弃倒伏在小腹上的滚烫肉棒,好热,似要把她的手烫出一个洞,狰狞的青筋因情动变成紫色,在她手心极具生命力地跳动、肿大,一只手再难握下。

“哈……嗯……”

“好硬……”

许是方才被折腾的失了力,贺念璠自觉手上使了劲,林弃却觉得不够,仰头见念璠卖力的小脸通红,不忍笑道:“就这种程度吗?”

念璠的自尊心可是很足的,就被这么一笑,她鼓起脸蛋忿忿道:“还不是因为姐姐你、你……”

“我什么?”

贺念璠“哼”了一声,蓦地停下手中的动作,也不知是为自己不争气发酸的右手生气,还是怪林弃折腾她。

别看林弃起初道义盎然地拒绝,这会儿自己真被晾在一旁,可怜的性器未得到满足,正吐着小泡泡,她急性地撸了几下,从身后环住念璠,道:“我错了,我不该取笑你……”

贺念璠这下是真的有些难过了,她揉了揉手臂,道:“可我的手好酸,帮不了你……”

“那、那你以后再补偿我,我可以自己解决……”

两人不约而同朝林弃腿心看去,许是被晾了太久,它已经有些疲软了。

“可……”

“没事的,真的!它自行消了下去,不是再好不过?”

林弃拿出干净的手帕胡乱擦拭念璠泥泞的腿心,贺念璠又是一抖,攥紧林弃的衣袖,几声娇吟从口中漏出,林弃不敢再动,扯过被褥上褪下的裤子,念璠就双手搭在她肩上,颤颤巍巍地将裤子穿好。

林弃又是火速套好自己的裤子,用屋内的清水洗脸冷静,好在她有先见之明,贴了阻隔贴,不会叫旁人那么容易看出端倪。

“我现在看起来可还好?”

“嗯……”贺灵韫上上下下扫视着,“很好。”

那处的肿胀消得也差不多了。

“那就好……你现在这稍等。”林弃拉开房门,喊道,“青竹,快备一桶热水送到贺小姐屋中。”

传来一声恭敬的“诺”,林弃回到床边拉过贺念璠的手,道:“我送你回屋。”

还是要自己送她回屋才放心。

林弃的生辰在九月初八,越王府早在八月底就开始布置,张灯结彩,不少会稽百姓要为林弃送贺礼,林弃拒绝不得,一一道谢收下,屋内一角堆积成一座小山。

这场寿宴,林弃并未宴请太多宾客,除了贺念璠外,大多是会稽府的官员,剩下的就是林弃的养母、先帝的德妃娘娘和当今三殿下、女帝的二公主林霏。

德妃娘娘现在是德太妃了,其育有皇四女林霄,是如今的楚王,当初楚王赴任,德太妃本可随女前往封地,可其念及自己与林弃生母惠嫔的交情,放心不下尚在襁褓中的林弃,自请愿留下继续照顾她,直到先帝驾崩。

那时林弃五岁,在小林弃的心中,德太妃对她很好,会哄她入睡,会将好吃的东西留给她,只要有德太妃在,她就不是没有阿娘关心的野孩子。

九月初六。

“殿下,太妃娘娘的马车已到会稽城外了。”

林弃站在府门口急切地朝远处望去,她有十三年未见过德太妃了,也不知她与记忆中的模样相差得大么?

不多时,越王府门口,风风光光的仪仗大队进入眼帘,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被侍女牵着手,从富丽堂皇的马车上踩着马扎子下来,林弃见了,疾步赶上去就是跪地一拜。

“儿臣拜见阿、德太妃。”

德太妃急忙将林弃拉起,道:“快起来,不必行如此大礼。”

林弃站起缓缓抬头,见德太妃眼角虽添了不少细纹,人看起来却更精神了,可想而知这几年在封地的日子是滋润的。

“太妃娘娘请入座。”

林弃请德太妃入屋,屋中仅母女二人。

德太妃细细打量着林弃的模样,想到林弃早逝的生母,不由眼中噙泪,道:“你也有十八了,比你阿娘离去时要更大了……”

此话一出,林弃心中也不免悲伤,喉咙泛起酸涩,在这大喜的日子,两位竟是都哭成泪人。

“不说伤心的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德太妃点去泪水,又是拍林弃的肩,又是摸她的手,看到其手心的薄茧,难免又心疼又骄傲。

“你幼时我们都说你像坤泽一样娇贵,如今看来是不一样了。”

“太妃娘娘……”

提起旧事,林弃有些扭捏。

“哎,什么太妃不太妃的,你幼时都喊我阿娘,怎么长大了就与我生分了?”

林弃早就想这般喊了,可她们毕竟多年未见,怕是不合礼数,这会儿德太妃既开口,她顺势应下,喊道:“阿娘。”

德太妃笑得合不拢嘴,开始像全大周的长辈一样担心起子女的终身大事,问道:“弃儿可有心上人了?你四姐在你这般大时已经娶妻生子,有一个孩子了,你若是没有,为娘可以帮你介绍……”

“不……儿臣多谢阿娘好意,儿臣已经有意中人了,只是,她还未知晓儿臣的心意,把儿臣当做姐姐看待。”

林弃眼神躲闪,德太妃却是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

“弃儿,不将那名女子介绍给我吗?”

“还、还不是时候……”

“嗯?”

“是。”

林弃才走开几步,又退回来请求道:“阿娘,她还未知道儿臣的心意,还请阿娘……”

“放心,我不会多说,就是看看她。”

听到保证,林弃终于安下心。

贺念璠此时正坐在桌前翻看林弃借她消遣的话本,她不爱读书,最爱看这些闲书,尤其是志怪小说。

林弃进屋时,少女正聚精会神地支着下巴,另一只手停留在书页上,全然未注意到屋中多出的身影。

林弃轻拍少女的肩,念璠一哆嗦,抬头对上了林弃含情脉脉的双眼,呼吸短暂一滞,而后好看的凤眼转瞬弯成两道月牙。

“弃姐姐!”

“是我,”林弃瞧了一眼桌子上的书,“可害怕吗?”

“什么?”贺念璠朝着林弃的视线看去,明白其所指,摇头笑道,“才不害怕呢,母亲与我说世上并无神鬼,这些东西都是世人杜撰的罢了,难道姐姐害怕这些东西?”

“呃……”林弃站定,不露声色道,“子不语,怪力乱神。”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子语子不语的,像是阿娘在学堂会提到的东西,她听不懂。

“意思是我与孔夫子一般,不谈论鬼神之说。”

“哦……”贺念璠凑近了几分,企图看出林弃的真意,未遂愿,“姐姐,我方才听到外面好热闹,是有什么人来了吗?”

“啊!”林弃倏地拉起贺念璠的手,她几乎要忘了,“是阿娘来了,你快随我来,阿娘要见你。”

“见我?”

德太妃在林弃屋中四处环顾,盼了许久也未见到人回来,正担心发生了什么变故要遣人去寻,就听屋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林弃带着一着水绿色衣裳的女子入屋。

“民、民女参见太妃娘娘。”

一紧张,贺念璠咬到了舌头。

德太妃觉得少女可爱,又从声音中料定其年岁不大,慈和笑道:“免礼,抬起头让我好好瞧瞧。”

“是。”

贺念璠抿唇,战战兢兢地抬头。

德太妃这一看,惊得她从贵妃椅上站起,脱口而出道:“驸马?”

什么驸马?贺念璠被吓了一跳,求助性地朝林弃看去。

眼见无法再欺瞒,林弃坦白道:“不瞒你说,你与我六姐的驸马十分相像,就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也把你错认成她了。”

“相像?这就是为何殿下与我接触吗?”

又变回生分的称呼,林弃想要辩解。

“可后来、后来……”

终究道不出自己的心意。

念璠当她是心虚,眼眶霎时变得通红,为了不让林弃看到自己流泪,她恭敬地低头,泪珠像连线的珍珠砸到地上。

原来弃姐姐接近她,是因为她长得像一位故人。

“哎哟,这大喜的日子,怎么哭成小花猫了……”

许是因为这张脸让她想起了故人,德太妃也不怪罪念璠无礼,竟亲自替她拭泪。

贺念璠缩着头称谢,她并不生气,只是感到委屈。

“让殿下和娘娘见笑了。”

“哪里的话,”德太妃让贺念璠坐下,,“这要怪,就怪弃儿有事瞒你,是她做的不对。”

“对,都是我的错,念璠我错了。”

今日越王府中最尊贵的两位都在照顾自己的情绪,贺念璠喘了几口气平复呼吸,见好就收,向德太妃补上自己姗姗来迟的自我介绍。

“民女姓贺名念璠,蠡渚人士,是殿下的……殿下的朋友。”

应当算吧?

“贺姓?可是祝贺的贺?”

“正是。”

德太妃又是一惊,与林弃无言对视,显然她也想到了。

这未免的也太巧了。

德太妃正欲细问,越王府外传来通报声:“二公主驾到!”

“姑母!”人未到,语先闻,身着浅蓝色高腰裙、面若桃花的少女跨进屋,三步作两步拥进林弃怀里,正是二公主林霏,“四月不见,侄儿甚是想念。”

林弃不自在地扭动身子应下,小心推开林霏,道:“霏儿,你已分化为坤泽,而我是乾元,又是你的姑母,你从此以后要与我保持距离。”

林霏今年十五,于年初分化为坤泽,她较林弃小两岁,是后宫中唯一会给予林弃关照的皇女,她们的关系比起长辈与后辈,更像姐妹,只是这份“姐妹情”近两年在林霏的心中却变了质,林弃自是察觉到了。

“好~我知道了。”

林霏自觉离开一个身位,林弃见她还算听话,松了一口气,为她介绍德太妃。

“这位是先帝的德太妃,你应当是初次见过。”

“孙儿参见太妃娘娘。”

因着当年六殿下一脉的下场与当今女帝林稷脱不了干系,面对她的子女,德太妃也仅能保持表面上的礼数,淡淡道:“免礼吧。”

林霏又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德太妃对自己不甚满意,她也不计较,拍拍手,身后的侍从献上一个精美的木匣。

“这是侄儿送给姑母的寿礼,是东方澳莱国进贡的宝物。”

林霏打开,竟是一颗夜明珠!屋内霎时被照得明亮。

始终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贺念璠不由手指紧扣,思忖自己送给林弃的寿礼太过简陋。

“姑母,你腰间这把匕首是……”

真巧,这就被提到了。

“你说这个啊,”林弃抽出匕首,刀刃闪着寒光,“是我身旁这位送给我的寿礼,削铁如泥,是把好刀!”

林霏这才注意到一旁的瘦弱身影,噗嗤笑出声,道:“虽是好东西,可送给姑母,也太简单了。”

还只有一块玉石镶嵌。

贺念璠心中泛起苦涩,道:“是民女考虑不周……”

她当初就应当再拿出自己压箱底的积蓄再在刀鞘上嵌上一些黄金。

又谈了一会儿,天色已晚,将德太妃与林霏在住处安排妥当后,林弃支开身旁侍女,直朝贺念璠屋中赶去。

她虽什么都不说,可在那之后一言不发,分明是不开心。

岂料还未走到贺念璠院中,心不在焉的林弃差点撞上了迎面走来的林霏。

“你可无碍?”林弃扶稳林霏的身子,察觉其脸色绯红,身子软弱无力,“你身旁的侍女呢?”

怎会连自家主子身子不适都未发现。

“她们替我收拾行当去了……”林霏嗫嚅着,脚步踉跄地朝林弃前进一步,倒在她怀里,“姑、姑母,我好难受……”

一股薄荷清香伴随着少女的体香飘入鼻腔,林弃瞳孔一缩,按住自己的后颈。

林霏这是到发情期了,不巧,林弃今日未在腺体处贴阻隔贴,身上也未常备。

少女在她胸前不安地乱拱,隔着布料摩擦到林弃两团柔软,林弃猛的吸气,几乎和林霏一起倒在地上。

“霏儿,清醒些!”

自分化期曾短暂与一侍女结契后,她已有两年再未被坤泽的信引所挑动,腿间巨龙隐隐有了起势,叫嚣着要找寻一柔软甬道进入。

“来……”

短暂的理性促使林弃停止呼喊。

虽说是无意,可若是让王府中的下人看到他们姑侄二人这般不知人伦道德地抱在一起,怕是会引起非议,她倒是无所谓,可林霏是个未出阁的皇女,她不能毁了她的名声。

好在林弃是习武之人,意志还算坚定,理智尚存,她按住林霏作怪的双手,找寻离此最近,又能避人耳目的屋子。

只能是贺念璠的屋子了。

第七章 口射

响起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贺念璠心情纵然不好,也知事有轻重缓急,当下收了神色问道:“谁啊?”

“是我,快、快……”

是弃姐姐的声音,可怎的有些嘶哑?

贺念璠急忙打开门,只见林弃怀中抱着一个发丝凌乱的少女,脸色绯红,正发出羞得不能见人的低喘声,瞧衣着,正是下午见过的二公主林霏。

“这……你们快进来。”

贺念璠将门关上,正欲问清,这才发现林弃也好不到哪去,胸前那块布料皱成一团,她克制地咬着下唇,隐约能看见血滴,眼中更是布满血丝,像是饿久了的猛兽,下一瞬就能将她吃了。

“那、那边柜子里有阻隔贴,还有一条绳子,帮我拿来……”

这屋子是林弃帮忙布置的,屋中哪处有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好、好!”

贺念璠忙不迭点头,听话拿来递到林弃面上,问道:“是这个吗?”

“对,”林弃又是止不住地哈气,环紧林霏的手握成拳头,“帮我贴在后颈腺体处。”

她手里抱住几乎丧失意识的林霏,根本没手替自己贴阻隔贴。

走到林弃身后,贺念璠拨开林弃今日并未竖起、自然垂落至腰间的墨发到林弃胸前,线条好看的肩颈映入眼帘,贺念璠吞下一口津液,手顺着后颈摸去。

腺体究竟在何处?

划过一肿胀处时,林弃的身子蓦地一抖,发出闷哼声,即便她不说,贺念璠也知道这定就是传说中的腺体了,颜色粉嫩,像刚成熟的水蜜桃,霎是可爱。

“好了。”

贺念璠绕回林弃身前,林弃的面色并未好转,她的易感期已被挑起,不是简单贴个阻隔贴就能了事的。

“姑母,我、我好热……”

方才好不容易安分片刻的林霏这会儿更大力地扭动身子,眸子紧闭,双手难耐地扯着衣领,白皙的肩头呼之欲出。

林弃紧咬口内软肉,以换取部分理智不被蛊惑。

“念璠,你、你帮我。”

林弃将林霏抱到床上,双手钳住她作怪的小臂,别过头道:“快、快帮她贴上!”

现在的林弃脸色差的吓人,贺念璠蓦地有些不敢看她,屏息将抑制贴刚贴上,就逃也似的退了两步,看着夹在腋下的绳子不知如何是好。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林霏虽还在乱哼哼,身子却已经完全瘫软在床上,只余双腿在本能地磨蹭,嗫嚅道:“我、我那处好难受,姑母……”

发情期的坤泽向来如此,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只等着乾元将其占有,与之交欢。

即便林弃定力再足,此刻听到坤泽的情动声,也败下阵来,颤抖的指尖触及坤泽女子的腰带……

“姐姐!”

贺念璠不由惊呼。

林弃短暂回过神,瞧自己竟已解开林霏的腰带,低骂一声“畜生”,无言面对身旁的两人,她夺过贺念璠手中的麻绳,踉跄至柱子旁用绳子一圈圈将自己环住。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贺念璠拥上前欲扒下麻绳,林弃低呵一声“住手”,而后对她摇头,道:“快些、快些将我捆上……否则会伤害到你和霏儿。”

她是习武之人,若是再等一会儿理智完全丧失,没人敢拦她,莫说林霏,念璠也要被她一同玷污了。

林弃的上半身被麻绳牢牢绑在柱子上,除了双腿能扑腾几下,确是无法动弹,怕是就这么离了地,身子也不会从柱子上滑落。

就在贺念璠思忖自己是否绑得太紧,林弃是否会感到不适时,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耳廓,紧接着便是她从未在林弃嘴中听到过的污言秽语。

“哈……我那处好涨……你、你快过来替我松绑,让我看看你的蜜穴……”

林弃先是柔声劝导,见眼前的少女不进反退,遂奋力扭动身子,发出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大声嚷嚷道:“我是先帝公主,会稽的越王,你、你好大的胆子!……”

未被束缚的下半身遵从本能做着挺送动作,性器的肿胀未消却,反而更大了一圈,硕大的肉柱被局限在裤子内,映出一个明显的柱状痕迹,水渍以一点为中心逐渐扩大。

林弃用力踹了几脚身后的柱子,也不知这时想起了什么,竟开始低泣。

“我那处好痛……皇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真是精彩绝伦的变脸。

贺念璠见她可怜,一时起了怜悯之心,更是担心林弃再这般嚷嚷下去,会把府中其他人吸引来。

“哈……再用力些!”

熟悉的柔软触感包裹住她的性器,痛意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无上的快感,林弃加快抽插,见眼前的少女熟练地撸动她的柱身,不由血脉偾张。

贺念璠另一只手碾过她马眼,林弃的气息陡然乱了。

“还是不够,让我、让我肏你……”

林弃低声哀求着,像是被欺负的孩子,若不是手里跳动的肉棒依旧在宣告自己的存在感,不知道的还当真会被骗到。

“可我还未分化!”

贺念璠惊得退后,双手护在身前抵御林弃贪婪的目光。

“未分化又如何,你是女子,自有花穴让我尽兴一番!”被冷落的性器上下摇晃,林弃见贺念璠没了反应,柔下性子道,“我就、就蹭蹭不进去……”

她真的难受坏了,若是再不能疏解,腿间的性器似乎就会炸开。

“那就只摸摸,求你,求你了念璠……”

林弃一步步退让,贺念璠看不出究竟,还当她是恢复了些许理智,道:“好,那我就只摸摸,别的不做……好烫!”

被坤泽信引激起的易感期性器比平时更硬、更大,还更烫……方才还一手可握的柱身这会不是那么好钳制的,贺念璠简单撸动几下,林弃还未生出快意,她的手就酸了。

“嗯~”林弃意犹未尽地看着她,“怎么不动了?”

“我有些累……”贺念璠甩动几近抽筋的双手,灵机一动,俯身伸出舌尖轻舔林弃的龟头,从沟壑舔到马眼,卷去不断溢出的透明汁液。

有股淡淡的腥味,其中参杂一丝醇香,是林弃的信引味。

“……嗯!”

林弃喉头滚动,仰头低鸣。

舌尖的触感是双手所不能比拟的,更软、也更灵活,她一挺身,将性器送入温暖的口腔,敏感的龟头划过粗糙的舌面,直顶入贺念璠的喉头,紧致的包裹感让林弃几乎当场射出。

“呜……呜呜……”

贺念璠用力拍打林弃的大腿,涕泪横流,林弃像是早就看准她会撤离,两条腿就这么一勾,将贺念璠紧紧桎梏在胯下。

贺念璠不过一弱小少女,哪有力气挣脱林弃的束缚,这会跪在地上更是什么劲都没了,她口腔发酸,试图用舌头将巨物顶出,不曾想无意中加剧了林弃的快感。

“我要、我要到了!”

伴随着克制又急促的哈气声,林弃身子一哆嗦,泄在了贺念璠口中。

“哈……哈……”

林弃的身子因达到顶峰而泄了力,贺念璠用力一推,将软了几分的巨龙吐出口腔,止不住地干呕咳嗽,一张小脸憋得紫红。

她慌乱中竟将那污浊之物吞下去了。

弃姐姐怎么如此粗暴!

发呆间,滚烫的硬物再度轻触贺念璠的脸颊,她抬头,见林弃眼神依旧朦胧,眼尾妖冶殷红,是还在易感期!

“我、我还要……”

巨物刮蹭过贺念璠的脸颊,又抵到了贺念璠嘴角,吃过刚才的教训,贺念璠警惕地退了一步,发现过去粉雕玉琢的柱身又回到了之前精神抖擞的模样,且变为更可怖的青紫色。

易感期的乾元君岂是一次就能满足的?

“我不要了!”

也不管林弃是否听得进去,贺念璠这次径直退到床边,意图忽视林弃的请求,眼角却无意间瞥到床上的狼狈。

林霏竟缩身抱着她的被子磨蹭腿间,每一次动作都牵扯出微不可闻的低喘,口脂也尽数抹在了上面,比起林弃那边的动静,确实小多了。

遭了,她就说这位三殿下方才怎么那么安静,原来是在自渎。

这床被子今晚还能盖吗?

“念璠,你快些过来……念璠!”

林弃提高嗓子。

贺念璠感到一阵心悸,这对姑侄真是折煞她了,要知道她刚刚还在生闷气呢!

“你别喊了!待会儿其他人来……”了怎么办。

话还未说完,一语成谶。

院中还当真响起了脚步声。

“越王殿下可是在此处?奴婢失职,竟未注意到公主的去处,不知殿下是否知晓?”

原来是林霏的侍女。

屋内,贺念璠用力捂住林弃的嘴,嘘声道:“你快回答她!”

林弃哪听得懂,易感期的乾元君不过是只知道交欢的畜生罢了,贺念璠的手才松开。

“我想肏你。”

声音不大,一字一句却煞是清晰。

屋内半天未有回应。

门外又响起急切的拍门声:“殿下?殿下在吗?”

贺念璠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林弃却置身事外,反而借机磨蹭贺念璠紧贴近在咫尺的身子,占她的便宜。

“念璠的身子这般软,肏起来一定很舒服……”

贺念璠羞愤难当,心道易感期的姐姐怎么变了个人似的,简直、简直是个禽兽!

她一把抓住她的命根子,手上不由使了些劲,林弃作怪的动作不由一滞,软声嗫嚅道:“轻些,好痛……”

这句话非但未换取到贺念璠的同情,反而令她急中生智,想起之前的一段对话。

指尖一路下滑,林弃还未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兴奋得直哈气,这蜻蜓点水的快感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贺念璠并不大的手掌托住林弃的囊袋,道:“得罪了。”手上用了些力。

“啊!”

当下,林弃发出短促尖叫声,少见地流下泪来,兴致高昂的肉棒转瞬便软了,耷拉在囊袋上,可怜兮兮的。

“殿下!发生什么事了殿下!”

门外的侍女用力推门,见房门紧锁,立刻去别处寻求支援,脚步声渐小,贺念璠却丝毫不敢松懈。

“弃姐姐!弃姐姐你可清醒了!”

林弃的脸白得吓人,好看的眉头蹙出一道沟壑,正大口地呼气。

“念、念璠。”

林弃此刻再清醒不过,还依稀记得自己说过的混账话。她示意贺念璠将手放开,不忘自嘲道:“下次宁可咬我、打我,也万万不可用力捏那处,好吗?”

怕是再来一次,她便难雌风再起了。

“我、我是心急……”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王萧的声音。

“殿下,您在里面吗?我们方才听到您的尖叫声,担忧您出了事,若是无碍,烦请出声。”

林弃知自己方才是失控了,为打消屋外众人的疑心,她清嗓道:“无碍,我方才是因踢到桌角吃痛,这才惊扰到大家,大家快退下吧!”

竟是如此小事,王萧松了一口气,斥退院内众人,最后仅余林霏的侍女留下。

“殿下,奴婢还有一事相问,公主究竟去了何处……”

“外边现在可是只有你一人?”

“正是。”

房门露出一条小缝,侍女不加思索,推门而入。

已松绑的林弃转动手腕,衣衫凌乱地指向床,叮嘱道:“切莫喧哗,你家公主在那边。”

第八章 解决公主的发情期

“公主!”这位被唤作阿怜的侍女跪在床边,不停重复着,“奴婢该死,奴婢失职,竟未察觉公主的异样。”

阿怜是中庸女子,只能闻到屋中的信引味却不会被影响,她瞧林弃衣着凌乱,惊慌道:“殿下,你、你们……”

她实在不敢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

“不、不,我没有!”林弃指着柱子边的麻绳,“方才念璠将我捆在了柱子上,我半点逾矩的事都没做。”

林弃又撩起袖子将手臂伸到阿怜面前,确实被麻绳勒出极深的印子。

“是奴婢失职让公主的信引影响到殿下,请殿下赎罪。”

阿怜又跪回地面,林弃让她进来不是为了看她跪在这,忙拉她起来,问道:“你身上可有抑制药?”

“阿怜……是阿怜吗?”林霏许是听到了熟人的声音,双手无措地在身旁乱抓着,“帮我……”

“公主!”

阿怜并非不想帮林霏,可不巧,今日她未携带抑制药在身旁。

“公主的发情期向来在月中,奴婢也就未准备。”

虽说现在也不是不能让阿怜去准备,可林霏在早前受到林弃信引的影响,怕是有抑制药也无济于事。

发情期长则三日,短则几个时辰,坤泽若是在此期间不与人交合,怕是会伤到身子,落下病根。

“公主是金枝玉叶,还未出阁,若是让别的乾元玷污了公主,奴婢万死难辞其咎,可若是公主因此落下病根,奴婢、奴婢……”

阿怜在五岁那年因年庭贫困被送入了宫中,她性子温和,又与三殿下年岁相当,被贤妃娘娘看中收为林霏的贴身侍女。

贤妃娘娘以贤德出名,身为她的女儿,三殿下虽娇气,却没有别宫皇子皇女的娇纵,不仅对仅比她长两岁的姑母林弃关照有加,更是在她分化后送了一大堆上好的补品,林弃这才没因营养不足长得矮小。

三殿下对她亦是极好的,时常赏她好看的首饰,还准许她出宫看望爹娘,若是可以,她当真想替主子受过。

“阿怜,你为何不帮我……为何……”

声如蚊呐,气若游丝,仿佛下一刻就要昏死过去。

林弃也不好受,霏儿是她的皇侄,更是她的恩人,若是其他忙,她一定就帮了,唯独这个……

“阿怜,若是为了霏儿,你愿意担责吗?”

“殿下!”阿怜又是磕头,“若是能让公主好受些,就是让奴婢去死,也不足惜!”

“你……”

竟有做下人的的愿为主子做到这份上,林弃犹豫片刻,开口问道:“若是我请你帮霏儿度过发情期,你敢吗?”

林弃说得委婉,阿怜却是一字一句听得清楚,她先是一怔,不敢置信地在林霏与林弃间来回看,颤抖道:“可、可公主还未出阁,奴婢不敢玷污公主的清白……”

“阿怜!”林弃郑重地向她跪下,“贞洁事小,霏儿的身子要紧,我求你了,若是事后霏儿追责,你就说是我提出的主意……”

阿怜不过是一个侍女,何曾受过如此大礼,她抿着唇瓣半天不敢做出回应,直到床上的林霏痛苦地乱蹬,发出呜咽哭喊声,她才猛的抬头,目光坚定道:“好。”

屋内独留阿怜和林霏二人。

“公主,是我,我是阿怜……”

阿怜哆嗦着爬上床,见白日还神采奕奕的公主这会儿面色绯红,妆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大半,身下的襦裙更是皱成一团,掀至大腿根部,隐约能看到些许水渍。

阿怜不由感到心疼,欲用手拨去林霏被汗水打湿而黏在额头的碎发,又觉得自己过分肮脏,将刚洗过的手用力磨蹭衣摆几下。

“我、我就知道是你来了……”

林霏被晾在床上许久,身子烫得如火炉似的,她一把将还在犹豫的阿怜拥入怀中,双腿环着她的腰身碾磨。

“嗯……哈,好舒服……”

林霏呵气如兰,媚骨天成,她拉过阿怜的手伸入衣襟,饱满的浑圆手感极佳,肌肤更是滑得如同上好的丝绸,才触及,阿怜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潜伏的性器霎时充血胀大,顶着林霏的小腹。

“公主,奴婢冒昧了……”

理智决堤,阿怜方才的顾忌是全放下了,她急色地撕扯碎上好的布料,捧着两团形状姣好的圆乳又揉又捏,林霏受不住地低吟。

“嗯~再、再用力些……”

阿怜轻舔唇瓣,一只手如揉面团般用力揉搓林霏的巨乳,她俯身咬住乱晃的茱萸,舌尖顺着乳晕打圈,而后又发出嘬嘬的吮吸声,用尖牙轻蹭林霏的乳尖。林霏有些受不住,双手将阿怜的头紧紧环住。

“我、我受不住了……啊~”

伴随着胸口的剧烈起伏,林霏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顶峰。

林霏双眸紧闭,香汗淋漓,正小口小口地平复呼吸。阿怜知坤泽的发情期不是如此容易结束的,遂松了嘴,身子一路下滑,挤到林霏双腿之间。

这次阿怜多了几分耐心,小心翼翼将林霏的裤带解了,又将它平整迭好放在床尾。

林霏的腿间堪称一塌糊涂,花液不仅流到后庭,就是耻毛,也闪着淫靡的光。

“好漂亮……”阿怜不忍喟叹。

林霏的耻毛并不浓密,只有小小一块三角区,应当是分化后才长出来的,两片深红色的花瓣薄厚均匀,正摊在两侧,似在欢迎腺体的进入,而顶端的阴核早已因方才的自渎从包皮中露出,小巧可爱,喧嚣着自己的存在。

阿怜朝阴核轻吹一口气,林霏本能地夹紧双腿。

阿怜被钳制地动弹不得,安慰道:“公主放宽心,奴婢不会弄疼您的。”

阿怜摩挲林霏的大腿,隔靴搔痒般地挑逗安抚着,不一会儿,林霏不管不顾地摇晃脑袋,再度颤抖地打开双腿,随着方才一番动作,更多浓稠的花液被挤压出穴口,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阿怜此前从未看过坤泽的性器,若是时间倒退回一月前,她怎敢相信她竟能亲眼目睹公主的蜜穴,还能与她交欢呢。

如此想来,虽说她是受人所托,可就是死也值得了。

中庸的本能让阿怜想尽快将身下的肉刃刺进柔软的甬道,可她不行。

公主是第一次,若是让她吃痛,以后再也不敢和驸马同房就不好了。

“驸马……”

阿怜喉头蓦地有些发酸。

她先是亲吻林霏的大腿内侧,两只手不忘继续方才的动作,从小腿摸到大腿根,又从大腿根摸回去,如此循环往复,林霏终于耐不住寂寞,轻泣道:“呜……快直接摸摸……”

“是。”

阿怜咽下一口津液,双手颤抖着掰开林霏尚未发育成熟的性器,平日紧闭的蜜穴大开大合,清晰地展现在阿怜面前。

阿怜像是在沙漠里寻得甘泉的饥渴者,方一靠近,便贪婪地攫取穴口的花蜜,可这花蜜像是流不完似的,源源不断地涌入阿怜口中,阿怜一个不注意,被呛地直咳嗽。

“啊!阿怜,阿怜……好舒服……”

林霏却不给阿怜丝毫喘息的时间,注意到她停下,忙用手按住她的脑袋往自己穴口送。

“公……!”

阿怜败下阵来,这次,在确认林霏穴口有了足够的润滑后,她将舌尖缓缓探入甬道。

穴内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涌上欢迎阿怜的进入,阿怜才舔了一会儿,就觉得舌头有些酸。

她退出舌头,轻舔左手中指将其送入一个指节,右手则是揉弄顶端的阴核,两边交相刺激,林霏舒服地直顶腰,主动吃下阿怜的手指,很快整根手指得以全部没入。

不愧是处女花穴,仅仅是一根手指进入也十分不易。阿怜轻勾中指,摸到一粗糙硬块,才一触上,林霏的声音陡然变尖,哭喊道:“太过了……停……”

阿怜知林霏是舒服,也不听她的命令,左手继续在硬块上揉弄刮蹭,右手则是按住阴核用力搓弄,速度快的只能看到残影。

“啊~住手,我让你、你停下……”

林霏哼哼唧唧地开始扭动身子,可林霏是下人,又是中庸,力气自是比娇生惯养的坤泽公主大,当下便用右手钳住林霏的大腿,继续手上的动作。

“公主,再等会儿就好了……”

阿怜的声音有些嘶哑,她也不奢求林霏能听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边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地痉挛,花道内的软肉一股脑拥挤上来,夹得阿怜手指生疼。

“我、我命令你快停下,我要、要……啊!”

声音陡然变了调,林霏臀部绷紧抬高,花穴一阵紧缩,从花径淌出一道水柱,打湿阿怜来不及躲闪的脸,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对不住了,念璠姑娘。

阿怜在心底默默替主子道歉。

“呜……都怪你,我堂堂一个公主,竟在下人面前尿出来……”

林霏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脸上,无言面见阿怜。

“……公主?”

“是我!”

林霏恶狠狠地应下,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瞪向阿怜。泄了两次,她的身子虽未完全恢复,可理智总算是回笼了些许。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亵渎本公主该当何罪吗?”

阿怜未料到林霏清醒得如此快,当即变回平时小心谨慎的模样,下床跪下。

“奴婢罪该万死……”

“哼,算你识相……嗯~”

不曾想话还未说完,林霏体内的燥热再度席卷而来。

“公主!”

阿怜敏锐地察觉到林霏的不对,也顾不上什么犯上不犯上,一个跨步上了床,扯开林霏的被子探她的额头。

“还是好烫!”

林霏紧咬下唇,她这会儿恢复了神智,刚才那些羞人的事,她再也不好意思继续。

“你快、快给我退下,我没事……”

林霏眼帘微启,见阿怜正跪在她身侧,离得如此近,甚至可以透过裤子看出已经兴奋的性器的形状。

她好想……

阿怜的手还未收回来,下体感受到一股柔软,她身子一晃,几乎倒在林霏身上。

阿怜垂眸,这一看,她以为自己是得了癔症。

公主不是清醒过来了么?怎还会主动摸她的耻物呢?

“公主,这、这是何意……”

第九章 我会忍下的

“把、把裤子给我脱了……”

林霏羞得不该抬头,在心底骂了几百遍这该死的发情期,理智告诉她,她应当立刻将阿怜赶出屋中,可她的身子实在太热,小穴实在太痒,正在身下开合吮吸想要被贯穿。

“公主,嗯……哈……”

阿怜低着头哈气,性器被林霏隔着布料摩挲的感觉很好受,令人上瘾。

阿怜今年十六,在去年分化为中庸,中庸既无发情期也不会被挑起易感期,在性事上也无太大的欲望,是以分化了一年,阿怜还从未自渎过。

“不行啊公主,既然、既然您已恢复了神智,奴婢岂能再亵渎您……”

阿怜哆嗦地拉开距离,林霏感到手里一空,蹙眉斥责道:“你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奴婢不敢,奴婢是在为公主着想。”

“你!”林霏恨阿怜是个死脑筋,自己也拉不下脸面求她,“好一个为我着想。”

林霏紧咬下唇,幽怨地瞪了阿怜一眼,随后拉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完全掩盖住,伴随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被子里传来似欢愉似痛苦的低泣,还有黏腻的水渍声。

阿怜跪在一旁低着头,可随着水渍声越来越响,感观被无限放大,她耐不住抬头看去,隔着薄被,能清晰地看到林霏的手在隔着一层薄被的双腿间如何动作。

“啊……啊……”

阿怜猜不出林霏在被子下的神情如何放荡,她却是忍不住了,隔着一层布料抚慰兴奋已久的性器。

“阿怜,阿怜……我、我还差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林霏掀开薄被,一张小脸红得几欲滴血,长睫濡湿,额头、脸颊还有鼻尖上都是数不清的细小汗滴,饱满的双唇露出一个小口,能看清里面的舌尖,正在微微喘气。

“公、公主……”

阿怜蓦地就看呆了,良久才将头低下去,不知作何回答。

林霏的手依旧在下身逗弄,可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离顶峰总差一点,她的手已经先酸了。

眼前发黑,理智似又要消散。

“帮、帮我……阿怜……”

林霏布满花液的手攀上阿怜的小臂往身下拉,阿怜像被烫到般一激灵,待反应过来时早已解开裤带,蛰伏在林霏身下。

“等等!”行至关键时刻,林霏又开始害怕了,“……我、我怕疼。”

林霏无意间瞥到了一眼,她此前虽未看过其他乾元与中庸的性器,可阿怜的尺寸于她而言确实有些大。

就是这么粗的一根东西要进入她的体内么?

阿怜是中庸,那处的尺寸自然比不上乾元君,可林霏毕竟是第一次,会害怕也是正常的,她柔声道:“奴婢定会万般小心,不会让公主难受。”

阿怜借林霏的花液润滑柱身,待时机差不多,才扶起性器朝穴口送去,她的动作轻柔极了,龟头才进入一半,便停下询问林霏的感受。

“公主可感到难受?”

“不……”林霏掩面摇晃脑袋,“就是有些酸胀……”

阿怜放下心,遂扶起柱身又缓慢进入几寸。

“啊……现在有些痛……”

林霏攥紧身下的床单,小穴不由紧张地收紧,刺激来的太突然,阿怜眼前闪过白光,收紧小腹直哈气,才勉强没有缴械投降。

“哈……公主,放、放松些……您这般用力,奴婢进不去了……”

“呜……可我好痛……”

林霏不住地擦拭眼角的泪水,可泪水却像流不完似的,顺着太阳穴没入发迹。

阿怜见林霏哭得梨花带雨,感到一阵愧疚,道:“那、那我们不做了,奴婢去为您寻抑制药,兴许还有些用……”

肉棒不舍地退出小穴,阿怜正欲拉上裤子,林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不许走……”

“可、可……”

阿怜犯起难。

“你继续……我会忍下的……”

这次,阿怜换了策略,龟头挤入温暖的甬道内后,她不再刻意询问林霏的意见,而是趁其不备快速贯穿到底。

“啊!”

林霏拉下阿怜的身子环在怀里,力气大到似要把她揉碎了。

阿怜努力适应穴内的快感,随后试探性地开始缓慢抽插,不一会儿欢愉的低喘声代替了呜呜咽咽的低泣声。

“哈……哈……”

阿怜挣脱林霏的怀抱,架起她的双腿到肩上,二人交合处得以清晰展现在眼前。

拉丝的白浊粘液,以及殷红的血丝……阿怜心下一沉。

她伤到公主了。

“啊~快,继续动……嗯~”

明明并不感到疼痛,阿怜却蓦地有些想哭,她抓住林霏的大腿卖力地挺送性器,随着每一次动作,粉嫩的穴肉都被带着外翻,阿怜目不转睛地盯着交合处,感到血气上涌。

阿怜知道,等她们走出这间屋子,她们的关系便止于此,林霏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她呢?公主会如何处置她?阿怜加快抽送的速度,血丝遍布的眼珠不加掩饰地扫过林霏全身。

她要把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复刻在脑海深处,提醒自己这不是一场梦,她曾确切地与公主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阿怜,我、我又要到了~”

林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架在阿怜肩上的腿绷出好看的线条,声音如幼猫似的软糯,阿怜此刻也差不多到了极限。

“公主,奴婢也……”

又这么抽插了几十下,林霏的小穴剧烈跳动,而后紧缩,带动整个身子一起痉挛。

“啊……啊啊!”

达到高潮的呻吟如仙乐婉转动听。

在林霏体内的性器受到有力的吮吸,在触觉、视觉和听觉的三重刺激下,阿怜只觉得小腹一紧,在最后一瞬挣扎着拔出肉棒,撸动柱身将元阳尽数泄到了林霏小腹。

“哈,哈……”

阿怜靠在床边平复呼吸,经过方才这么一泄,她脑子清醒了不少,也有余力去观察四周的一切。

“似乎,不太妙……”

公主的上衣被她撕碎了,穴口更被她肏得外翻,现在正一张一合地吐出混杂着鲜血与花液的液体,床单、被子上则是数不清的黏腻。

“公主,奴婢失职……”

她答应过公主会温柔些,不想还是让她流了血,公主被贤妃娘娘含在嘴里呵护长大,怎受得起如此疼痛。

阿怜并未等来回应,她踌躇接近林霏,轻晃她的肩膀。

“公主?”

传来一阵平稳的呼吸声,原来经过方才一翻折腾,林霏已是累得昏睡过去,阿怜松了一口气,胆子也大了几分。

“公主,奴婢冒昧……”

她俯身,蜻蜓点水般地亲吻林霏的额头,将她的碎发拨到两边,又将被子拉至她的肩头,这才有工夫打理自己。

“是时候给越王一个答复了……”

另一边,贺念璠与林弃离了屋子,回到林弃的房间。

“念璠,我、我方才说的那些污言秽语,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那是因为易感期……”

什么肏啊不肏的,她怎么就说出这些混账话了!幸好她在失去意识前要求念璠将自己捆在柱子上,否则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深想。

也幸亏她给了自己一个“暴击”,让自己可以清醒应付屋外的众人,就是那法子……

林弃并拢双腿,觉得那处依旧有些疼,许是肿了,念璠下手真是没有轻重。

“我已经不在意了,毕竟姐姐不是故意的,是因为易感期嘛……”

贺念璠方才为自己倒了一盏茶,也不喝,就握着杯子看着沉底的茶叶发呆。

“我竟不知当乾元与坤泽竟有这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想来我若是能分化为中庸,也未尝不可。”

林弃未料到贺念璠竟想得如此远,怕今日之事给她留下心理阴影,忙劝导道:“中庸虽好,却没有腺体和信引,无法与伴侣结契……”

“结契?”这还是贺念璠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何为结契?”

“这、这……”林弃饮下一口茶,“我不便与你细说,等你分化后就知道了……”

“可我若是分化为中庸,岂不是永远都不知道此事了?”贺念璠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甩着林弃的小臂哀求道,“姐姐快同我说嘛~”

“!”

林弃怨恨自己多嘴,她该如何解释何为结契呢?若说是乾元将自己的信引注射入坤泽的腺体,她能理解吗?她会不会问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呃、呃……”林弃又抿了几口茶水,“你的双亲中可有中庸?”

贺念璠不明白她如此问的深意,道:“并无,我的阿娘与母亲俱是乾元……”

下一瞬,贺念璠想起念温的叮嘱,惊恐地捂住嘴,摇头否定道:“我、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不巧,林弃的听力向来极佳。

“……俱是乾元?”

两名乾元女子怎能诞下孩子?真是闻所未闻。况且,两名乾元女子在一起,这是有违人伦的罢。

“难怪之前不愿与我提及你的家事……”

贺念璠听到林弃的喃喃自语声,嘴巴一瘪,请求道:“姐姐千万不能把这事同旁人说,否则我回去后要掉一层皮不可……”

“呵呵,”林弃笑出声,“你放心,我岂是长舌妇?定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过……”

“不过什么?”

贺念璠紧张地直搓衣摆。

“不过,你的双亲既都是乾元,那你日后大概率也是乾元了。”

林弃说这句话的声音很轻,听起来甚至有些失落。她想,若念璠当真分化为乾元,她作为王爷,该如何光明正大地求娶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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