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 (30-39)作者:猫吃了鸟

第三十章 任人骑肏的贱人

大公主林悠府内,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迭在一起,躺在下方的女子抓住身上女子丰满圆润、手感极佳的肥臀用力揉捏,不停挺胯朝女子腿间抽送。

“我插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快?我的肉屌大不大?快说!”

躺在下方这女子生得一双下垂眼,眼仁大而圆亮,右眼眼角一颗恰到好处的泪痣,任人看了都要说一句“我见犹怜”,可一张口却是满嘴污言秽语,脾气也是暴躁得不行。她张开五指用力抽打女子的臀瓣,直将它拍得有些肿了,身上的女子才哭哭啼啼地喊道:“二殿下的肉屌可真大,插得奴家、奴家的小穴都要裂了……”

被唤作二殿下的林悠却不满意,她暴戾地掐住女子的臀肉。

“为什么不敢看着我说?难道就连你这样出身低微的贱人,也看不起我么!”

“殿、殿下,奴家不敢……”

林悠身上的女子不过十六七岁,是因家庭变故不得已卖身,今日是她第一次承欢,胸前一对白兔有牙印、红痕,正随着林悠粗暴的动作上下摇晃,晃得她生疼,哭的也是梨花带雨。

“不许哭!”

林弃看着女子杵在小腹前的肉柱,龟头上翘而圆润,血管粗硬硌手,总体虽算不得特别大,可落在林悠眼里却成了挑衅。

“呵,就算长这么大又有何用?还不是要给本殿下肏!”

林悠握住女子的肉柱用力一捏,女子吃痛,竟是尖叫地射了出来,林悠始料未及,在女子紧致穴道的钳制下也是哆哆嗦嗦地泄了身。

“哈……谁允许你射了?”

林悠抹去嘴角的乳白液体擦在女子身上,女子的性器已经开始变软了,垂在小腹前。

林悠翻了个身把女子压在身下,胸乳处的粘液顺着发硬的乳尖下滑,滴落在女子唇瓣上。

“给我舔干净。”

“殿下,奴家……”女子对上林弃不容置疑的眼眸,身子微颤,“奴家遵命。”

粗糙的舌面舔过滑过丝绸般滑腻的肌肤,形状姣好的乳房和好看的锁骨上的点点白痕,女子将微腥的乳白液体尽数卷入口腔,精液有些浓,糊住了嗓子,女子眉头紧锁,按住喉头又是吞了几口口水,才将它们全部吞下。软舌再次来到垂在唇角的茱萸,暗红色的乳晕并不大,有些像裹上糖霜的山楂球,女子伸出舌尖轻舔,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她胆子大了几分,张大嘴含入,就像幼时吮吸阿娘的母乳,嘬嘬出声,累的满面通红,只为攫取更多乳汁饱腹。

林悠发觉在女子体内的性器又硬了,她微微喘气,讥讽道:“呵……你这个奴婢,一开始还抵抗,装什么、什么贞洁烈女,现在看来不是很熟练么……”

女子下意识想要解释,银牙撞上顶端的红豆,林悠倒吸一口气,一把将女子推开,怒斥道:“贱婢,好大的胆子,竟敢咬我!”

腿间的性器从女子腿间抽出,还在兴奋地跳动,女子吓得立刻匍匐在林悠面前,磕头道:“殿下恕罪,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

期间,女子抬头悄悄打量林悠的神色,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林悠腿间,这下好了,戳到了她的痛处。

女子想起进屋前,二殿下的贴身侍女曾同自己百般交代:“莫姑娘的目光千万不要停留在殿下的耻物上,殿下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一定要对殿下百依百顺。”

“你刚刚是不是看那了?”

林悠的声音很冷,冷进女子的骨髓。

“奴家没有那个意思,殿下……”

“哪个意思?嗯?”林悠捏住女子的下巴,“你以后若是敢再像方才那样看一次,我就命人将你的眼睛挖了,听清楚没有?还不给我滚!”

林悠把床尾的衣物扔到女子身上,看着她手忙脚乱地穿好,甚至连腰带裤带都来不及系上,就披头散发地跑出去。

“该死……”她重重垂了一下床板,看着腿间食指粗长的性器渐渐缩小、变软,最后变成短短一根垂在袖珍肉囊前,“为什么这种破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七岁那年,林悠及兄弟姐妹生了一场大病,在这场母皇都为之恐惧的“瘟疫”中,她失去了只长自己一岁的大哥,阿娘夜夜守在床侧,母皇更是每日都会来看望她。

先是连续三日的高烧,再是一月有余的低烧,中午躺在床上,连饭都不想吃一口。

“阿娘……我、我是不是也要像大哥一样死掉了……”

“悠儿不许瞎说,太医与阿娘说你很快就能好了,你会无忧无虑地长大、分化、成家,才不会有事的。”

阿娘她的小手揣在手心,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林悠明白,阿娘不过是为了使自己安心罢了。

又过了几日,她当真奇迹般的好了,在那之后,三妹、四妹……所有弟弟妹妹都得以痊愈,除了不幸病逝的大哥,一切好似又回到了之前。

可到底是不一样了。

她总觉得有一股戾气在掌控自己的大脑,还时不时感到头疼,痛得她想把视线内的所有东西砸碎。

阿娘指责她,说过去乖巧的悠儿不见了,弟弟妹妹们稍长大后见了她,也如同遇到恶鬼,总是躲得远远的。

心底堆积的火气无处发泄,便全部撒在了小自己两岁的十二姑母身上。

“你这个灾星。”

“没人疼的野孩子。”

“……”

她收买了宫女和宦官,叫他们晚一两个时辰再给十二姑母送膳。

她还不时拿路上的小石子砸她,佯装自己是无意的。

……

种种罪行罄竹难书。

于是在十五岁那年,她遭到了报应。

“殿下?您没事吧?”门外传来一温柔的女声,是林悠的夫人舒逸,“刚才有下人与我说,您屋中出了些情况……”

这种自尊心破败的时候,林悠最不想看见的便是自己的夫人。

“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还不快……”滚。

“母亲……”

一稚嫩幼童的声音响起,林悠额角抽动,终究是将未说出口的“滚”字吞了下去,她胡乱套上衣物,将床上的帘子放下,道:“进来吧。”

林悠与舒逸唯有一女,如今三岁多了,她喜欢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能证明,她林悠与全天下的乾元没有区别,是个正常的乾元。

可她不喜欢舒逸……不,也不能说是讨厌,在舒逸面前,林悠觉得抬不起头。

她犹记得大婚当晚,自己明明挺身插了进去,因羞涩而紧闭双眼的舒逸未流下处子血不说,竟还问她:“官人,您、您已经进来了么?”

简直是奇耻大辱!

自那之后,她再未与舒逸同房,可也因那一晚,舒逸竟有了身孕,她林悠有了孩子。

舒逸进屋后轻皱眉头,屋内一股淫靡的味道,稍微想想就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母亲,我好想你。”

她才将林恰然放在地上,这小小人儿就直冲冲地朝林悠跑去,抱紧她的大腿不放,她哪知自己的母亲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压根不似自己心中那般伟岸,一个三岁的孩子,如何明白这些。

“殿下,下人来通报您屋中的情况时,恰然刚刚睡醒,她吵着要来见您,所以……”

林悠抬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她一把架起女儿的胳膊站起身,把她抬到头顶转圈。

“我们恰然飞起来咯,比我还要高了!”

“啊!好高!”

其实,也难怪林恰然喜欢林悠,林悠在她面前一直是一副好母亲的形象,会逗她玩,会给她讲故事,一个小孩子,最需要的不就是陪伴么。

而林悠对她这么好,理由也很简单,林恰然是她唯一的孩子。

直到两人都转得有些晕头转向,林悠才将女儿交还给舒逸。

舒逸将孩子搂在怀里,林恰然将头趴在她的肩膀上,一张小脸绯红。

“阿娘,我好晕啊……”

舒逸轻拍她的背,“没事啦,很快就好了……”复又将目光转回林悠身上。

“殿下……”

“有事直说。”

“是,方才王鹤同我说,她又给殿下物色到了一位合适的姑娘,说您一定会满意……”

嫁给林悠四年,舒逸也差不多看清了,她安慰自己,至少自己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她有一个孩子,也算是给生活增添了一点盼头,就是发情期……林悠并未与她结契,以至每月的那几天,她只能服药撑过。

“王鹤,呵……”

王鹤是林悠的侍卫,王萧的姐姐,只是除了保护林悠外,她更多地是替自己的主子物色合适的乾元女子。

“你可知她前几日寻得那位,方才不但咬到了我,还对我无礼!”

林悠拉下肩头的衣物,乳尖有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舒逸歪过头,她知林悠行事放荡,没想到在自己面前竟也如此。

“殿下,王鹤说她这次寻的姑娘您一定满意,据说有异域血统。”

“异域血统?”这下林悠当真起了兴致,她还未尝过异族乾元是何滋味,“快带我去瞧瞧!”

王鹤屋中,林悠在一女子身前踱步,她跪在地上,面上被黑头套罩住,看不清长相。

“这就是你同夫人说的异族女子?”

“正是,这是属下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找到的,据说是从北边一路辗转至这边的。”

“哦,有意思,快把她的头套摘了。”

林悠在女子身前的椅子坐下,一把折扇抵住下巴,目光定在女子面上。

比江南女子稍硬朗的五官,一双如同绿玛瑙的眼眸直直盯着林悠,桀骜不驯,像是草原上的野狼,林悠蓦地有些发怵,用扇子轻抬女子的下巴,问道:“叫什么?”

“耶律昇。”

声音如同外貌给林悠带来的第一印象,同样很冷,她命王鹤关好门窗,靠回椅背。

“耶律啊,我记得这个姓是北方契丹的国姓吧?你和契丹皇族可有什么关系?”

“并无,巧合罢了,我的阿翁不过契丹一平民百姓。”

“百姓?”林悠并不信,北方契丹虽是异族,长相却与汉人并无太大区别,她瞧眼前这女子分明像更远些地方的国家,比方说波斯那边的长相,可一位平民百姓怎么可能娶到波斯人,“你阿娘不是大周人,也不是契丹人吧?”

“是,她是波斯人。”

承认得倒是很快。

林悠瞧她还算听话,也不再去想她究竟是不是契丹皇族的事了,反正眼下她只是她府中一名连下人都比不上的下贱东西,契丹皇族还能来到临安京要人不成?

这么一想,林悠顿时放松下来,又变回平日趾高气昂的模样,她将脚踩在耶律昇肩头,用扇子轻拍她的头。

“既然你到了我的府上,有些规矩还是得知道的,比如说自称,以后得称奴才、奴婢、奴家,随便你选一个,其次嘛,你要忘记过去的身份,在这,你就是一头猪狗不如的畜生,任本殿下骑肏,不许反抗,你可明白?”

“……骑肏?”女子眼中终于有了一丝动摇,她不解地在林悠和王鹤之间来回看,“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王鹤只来得及将她带回来,还未来得及同她解释,“你以后……”

“你以后就是我林悠的性奴,世人口中的娈童,一个靠出卖身体过活的贱人,懂么?”

第三十一章 你这个小杂种

耶律昇自记事起就未见过自己的阿翁,她与阿娘在大周与契丹的边境长大,既见过许多汉人,也见过许多契丹人,可她不与任何一方长得相像。

在十五岁前,她还不叫耶律昇,她姓李,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姓氏,即便是一个如此常见的姓氏,言行举止也与身旁的同龄人相同,却因截然不同的外貌,她从未被身边人接纳过,同样不被待见的还有辛苦抚养她长大的阿娘。

她的阿娘来自遥远的西方,一个叫波斯的古国,阿娘有着如波浪般好看的黑长卷发,一双如同宝石的绿眸,她的眼睛与阿娘的如出一辙,不论在大周还是契丹,都是异族的象征。

“杂种。”

“没爹的野孩子。”

“滚回去。”

可她该滚回哪里?哪里才是她的归处?

“阿娘,我的阿翁是谁?我为什么没有阿翁?”

阿娘只是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等你分化后,我就告诉你。”

她分化了,可是还来不及询问阿娘真相,一群蒙面的刺客闯进家中,同时抵达的,还有几个提刀的乾元君,他们将自己和阿娘送上马车,喊道:“快跑!跑得愈远愈好,那位找到你们了!”

那位?那位是哪位?

在马车上,阿娘这才同她说清:“你的阿翁是契丹先帝,他被自己的弟弟夺权篡位,你永远不要忘记,你本姓耶律,是契丹先皇帝的血脉!”

再之后,一名刺客追了上来,她与阿娘就此失了联系,起初,她希冀能得到母亲的去向,可渐渐的,她发现希望渺茫,在大周边境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年,见识了何为人间疾苦,她想,只要能活下去,她什么都愿意做。

一开始,她最多干些体力活,可不够,远远不够,报酬根本填不饱一个正在发育的乾元君的肚子。

一日,她在一座府邸替当家的搬运货物,不想府中那位年轻貌美的夫人竟看上了她。

她将她拉进屋,柔软的手撩过她的小腹,停在她的胯下,道:“我家官人常年不在家,你若愿意服侍我,一次二两银子,如何?”

为了钱,她愿意,即便此事是为世人所不齿的。

“你这个小杂种,看着年纪不大,胯下这东西长得这么大……啊~”

这位比她足足大了一轮的成熟美妇在她身上放肆地浪叫,耶律昇抓住她的两条腿夹在腰上,她长期干力气活,体力自是好得不得了,线条好看的细腰一前一后不停地摇晃,快得只能看见残影,粗长的肉柱在坤泽久不经房事的穴口后撤,带出一滩浓浆和深红的穴肉,她又用力往深处一顶,浓密的蜷曲耻毛和囊袋撞到坤泽汁水横溢的肥鲍上,鸡蛋大的龟头顶开狭窄的宫口。

“啊~你这条杂狗~”

坤泽双腿交叉,将耶律昇紧紧钳在身下,她动弹不得,只能小幅度缓慢地抽插,龟头一遍遍地从宫颈口撤退、进入,同时耻毛就像一把小刷子在上面刺激女人肿硬的阴核,坤泽女子终究是太久没经历房事,经受不住这条比自己夫君要粗长得多的性器,小腹一紧,咿咿呀呀地哼叫出声。

穴道瞬间变得狭窄,穴内软肉就像吸盘似的吸住她的柱身,耶律昇毕竟是初次经历性事,她只感觉一股快感从小腹升起,向勃起的性器集中、爆发,她射在了坤泽的宫房内。

脑袋懵懵的,她放弃了思考。

“嗯、哈……”

两人一时半会儿分不开,女人抱住她毛茸茸的脑袋到胸前,用手揩去她眼角的泪,笑道:“小杂种,你怎么哭了?你这个物什这么大,我都快被你捅穿了,该哭的是我才对。”

“夫人,对、对不起……”

耶律昇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是因为这位夫人比她大太多,让她想起了不知去向的阿娘么?她好想她……

“唉,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器大活好,把我伺候得很舒服,以后还要来啊~”

“以后?”

“是啊,一次二银两,如何?”

耶律昇答应了。

女人对她的称呼从“小杂种”变成“阿昇”,再从“阿昇”变成“小孩”,她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单纯的金钱关系在日复一日的相拥间变了味,有了几分真情,耶律昇想,就这样呆在女人身旁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我真舍不得你这么好看的小孩,”一次温存后,坤泽女子将她搂在怀中,指尖顺着她高耸的山根一路滑至鼻尖,“当时我就是被你这双与众不同的眼睛所吸引,若是能将你的眼珠挖出来保存一辈子,该多好?”

耶律昇敏锐地察觉到女子话后的深意。

“姐姐不要我了么?”

“不,若是可以,我当然想把你一直留在身边,”女子将她搂得更紧,似要将她嵌入身体,“你知道的,我已嫁作人妇,老爷这次去临安京,眼看过了一年也快回来了,我想我们也差不多该……”

一行清泪顺着女人的眼尾滑落,滴在耶律昇的脸颊,耶律昇忽的起身,抓住女子的小腿拖拽至小腹前,又是发疯般地开始肏干。

“小孩,你要……啊~”

耶律昇眼尾发红,身下发出肉体碰撞声和咕唧水声,她想,时间若是永远停留在此刻就好了。

耶律昇决定了,她接下来要去临安京,临安是大周的都城,是大周最富庶的地方,也是离这最远的地方。

离别当日,女子将过往的“工钱”都一并结了,耶律昇接过时,只觉得它过分得重。

两人相顾无言,耶律昇最后再环顾四周,想将这一切印在脑海。

“……我走了。”

推开房门,女子忽的疾步跟上,从背后抱紧她。

“等等,我……”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同她挥手,“一路保重。”

一直到走出城门,耶律昇打开包裹,才发现里面足足多给了五十银两,还有一块路引。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从未问过女人的姓名。

“足足要做二十五次呢……”

她喃喃自语,脸上的表情也说不清是哭还是笑。

耶律昇离开时正是深秋,南下没一段时日,天气便愈来愈冷,她需要御寒的衣物,需要地方住,很快,那一百多两银子就所剩无几了。

真是赚钱难,花钱易的年代。

等耶律昇看到临安京的城门时,已过了半年,一路上她收到了不少关注,更多的是窃窃私语。

京城附近的人这辈子少有能看到异族人的机会。

要进城时,她毫不意外地被守城的将士拦住了。

“站住,你不是大周人吧?”

“大人,我的阿翁是汉人,阿娘是波斯人,就是那个很远的波斯,我是在蓟州长大的。”

她拿出女人给她准备的路引递过去。

守城将士将信将疑地接过。

“蓟州人士,李昇……确实是个汉名,你官话讲的也不错。”

守城将士对她一笑,将长戟一收,道:“放行。”

历尽千辛万苦来到京城,耶律昇只觉得周围一切都新鲜,又与北方不同。这里的女子,不论坤泽和乾元都嫩得能掐出水似的,说起话来也是柔声细语,爱在腰间、发髻上别各种点缀,仅凭外在,她还当真分不清哪些是乾元,哪些是坤泽。

她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竟有一个大胆的坤泽姑娘接近她。

“这位小姐,您、您是乾元吗?可婚配否?”

“我?我是乾元。”

她一张口,声音不由说得大声了些,再加上声音本就有些冷,身前的坤泽竟是一颤,逃也似的跑了。

自此,耶律昇在京城步步受挫,她想找个活养活自己,只因外族的身份,没有人愿意收她,日子一天天过去,本就不多的积蓄很快见了底。

耶律昇决定用最简单粗暴的法子,她向别人要了一块木板,写下几字,大意是要寻工作。就在街头这么站了半日,还当真有一个女子要走了她,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什么宝贝。

她跟在她身后,进了一座气派的府邸,比姐姐的府邸还要大几倍,女子领她进了一间屋子,同她交代道:“这座府邸的主人是当今陛下的大公主,你明白么?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服侍她。”

女子拿一黑色面罩将耶律昇的头罩上,还未等她问清工作细则是什么,女子就慌慌忙忙地跑了出去。

她不敢摘掉这个头套,在地上跪了许久,甚至跪得腿有些麻了,终于,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从身前的女子身上飘来淡淡的香味,应当是熏香的味道,那位姐姐身上同样也有类似的味道,耶律昇明白,有钱人和贵族都喜欢搞这些。

女子一直在她身前踱步,似乎是在打量她。

“这就是你同夫人说的异族女子?”

声音很软,语气却飞扬跋扈。

……

耶律昇未仔细听她们究竟在说什么,只听到一句“快把她的头套摘了”,眼前重现光明,甚至有些刺眼,为看清身前女子的长相,她微蹙眉头抬眸看去。

下垂眼、泪痣,楚楚可怜的气质,很符合她对江南女子的印象。

接下来不过是一问一答,她也不知自己的脑子是忽然抽了还是怎么,竟说出了自己的真名,契丹与大周的关系算不得太差,也算不得太好,对方身为大周皇族,会不会……

还好她只是随便问了几个问题,也未细究,耶律昇放下心来,她想,这位新主子差不多该介绍工作内容了吧。

不想,这位趾高气昂的公主竟把脚踩在她身上,又说了一大堆她听不懂的话,什么“骑肏”之类的污言秽语……

她这才反应过来,身前这位“楚楚可怜”的公主竟是位乾元君,她这是又要重操旧业了。

第三十二章 我要杀了你

许是女帝也看出来她这人不靠谱,林悠既未被封爵也没什么职位,她只需领取每个月作为公主的俸禄,旁的什么都不必做。

林悠也不恼,她已年满二十,有夫人有孩子,作为一个乾元,她的“任务”已经完成,只要母皇不管她豢养娈童这事就好。

耶律昇送到府上后,她也不急着享用一番,她叫侍女将她好生打扮,每日出门见狐朋狗友们都要带上她。

“这是我近日寻得的西域美姬,各位觉得如何啊?”

她这些朋友当然是拍她的马屁。

“妙哉!二殿下的眼光真高,可惜此等美人不是我们能享用的,殿下日后定要与我们道明其中滋味啊……”

“是啊是啊,以后殿下若是再找到美人,千万别忘了我们……”

林悠身边这一群纨绔子弟有乾元,有中庸,都是乾坤不忌的富贵子女,说是不忌,大多也只是玩玩,尝尝鲜罢了,家中照样妻妾成群,孩子更是一堆,哪像林悠,是完全扎进了乾元堆。

一连多日,林悠没有传唤府中任何一位乾元,众人皆以为她转性,殊不知她是前几日在床上受挫,要多花些时日重铸自己的自尊心罢了。

这晚,耶律昇照常帮忙府中的其他下人干活,她忙活惯了,若叫她什么都不做,只做一个花孔雀坐在那就好,她做不到。

这会儿她正在替一位侍女提水,王鹤看见她,忙唤她到跟前。

“阿昇,你快过来,殿下要找你……”

她身旁的侍女接过她手中的木桶,眼中满怀怜悯,道:“你快过去吧,不要惹殿下不高兴。”

耶律昇被推入了林悠屋中,她方才被下人服侍着沐浴,套上了一件干净的衣物。

途中那些侍女匆匆扫过她腿心那物,个个脸色红得能滴血,她们不忘同她叮嘱道:“耶律姑娘千万别看殿下的胯下,切记!”

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答谢。

“你来了?真是让我一阵好等。”

林悠慵懒地躺在床榻,手撑着脑袋,柔光照耀着她的侧脸,美得动人心魄。

哪来的光?耶律昇不解地向光源看去,是一颗不算大的夜明珠,真是宝物。

“殿下,奴婢需要做什么?”

“做什么?”

林悠冷哼一声,向跪在床尾的女子伸过一只脚,耶律昇了然,轻捧起林悠一手可握的小脚,俯身向白皙的脚背亲去。

作为乾元,林悠的个子不算太高。

林悠只当自己驯服了一头野狼,看着这头狼臣服于自己的脚下,她满足地大笑。

“看样子你很熟练,怎么?不是第一次?”

“是,奴婢曾服侍过一位坤泽女子。”

“哦?既是坤泽女子,那你可没被人骑肏过吧?”

“我……”

耶律昇想不通,为何殿下总要将“骑肏”二字挂在嘴边。

林悠收回脚盘腿坐起,细细打量耶律昇的脸,她这才发现她是下叁白眼,绿瞳的上半被眼皮盖住些许,才会在第一眼让人觉得她有些凶,不过是徒有其表。

“你多大了?”

“十七了。”

“那想来分化也有两年,我记得你之前说你有波斯血统……”

林悠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张无辜的小脸转瞬变得阴沉,道:“待会儿你不许睁开眼睛,否则我就要把你这双眼睛挖下来当私人收藏,还要把你胯间这根东西割下来喂狗,明白么?”

林悠以为耶律昇听了这话会像她之前肏过的其他乾元女子一般哆哆嗦嗦地低头,再叁保证自己会遵命,可是耶律昇没有。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竟是笑出声。

“好大的胆子,你笑什么?”

“殿下恕罪,奴婢只是想起一位故人。”

那个说要把她眼珠挖下来的美妇人……也不知半年多过去,她还好么?

耶律昇听命将衣物都脱了,她闭紧眼张开双腿,腿心的风光一览无余,那根肉柱竟是长得直接垂到床单上。

“你这个贱畜。”

林悠看着女子茂密的黑色森林和还未兴奋就有婴儿小臂粗的性器,她过去听闻波斯人的性器尺寸傲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林悠觉得头有些疼,可能是被气的,一只脚颇怨念地踩在尚软绵的柱身上蹂躏。

冰凉的脚心触上滚烫的肉柱,耶律昇试图匀过呼吸,未果,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绷紧,结实的手臂在身下乱抓,被支配的快感与主导整场性事的快感截然不同。

“果然是畜生,被脚踩竟也能硬起来,要我看,你就是天生的贱命,”林悠收回了脚,“给我翻过身去,手撑在胸前,屁股撅高。”

林悠发觉耶律昇真的很不一样,别的乾元女子在前面纵是百般服从,到这个时候也要哭喊几声,她却没有,好似没有一点羞耻心。

更有意思了,她迫不及待看到耶律昇在她身前求饶的模样。

看着女子还有些干涸的穴口,林悠喘着气脱下裤子,她这根宛若玉印的袖珍性器立在小腹前,比耶律昇得更硬,在亵裤上留下一摊湿痕。

也不知淫荡的究竟是谁。

林悠不喜欢温柔,即便耶律昇的穴口还未得到充分的润滑,可丰富的性经验让她明白,正是这种肉穴,插起来才更紧、更舒服,过去有几个女子在她的暴行下流了血,真是哭得花枝乱颤。

她们哭得愈大声,林悠愈兴奋。

林悠呼出一口气,淡雅中带着些许甘苦的莲子清香从肿胀的腺体中飘出,自被一名乾元女子的本能反抗带的从床上摔到地板磕到尾骨,足足几个月不能尽人事,林悠吃了教训,每次插入前都要放出信引压制住身前的女子,避免重蹈覆辙。

乾元间的信引相斥,林悠虽因疾发育不足,可她的品阶确是真真切切的天级品阶,压制普通乾元绰绰有余。

“怎样,你还动得了吗?”

耶律昇头埋在被子中,自闻不到什么味道,更不知道林悠如此问的深意,只觉得心情莫名地闷烦。

“嗯……身子确实有点麻。”

不过是因为保持这个姿势过久导致的。

“果然……”

果然是奴才,亏她林悠前几日还以为耶律昇是契丹落魄宗室,若真是宗室,岂是这么容易就折服在自己的信引下?

“本殿下来了,你可得好好受下!”

耶律昇的耻毛又多又密,从小腹一路向下升长至后庭和耻骨,有股张狂的野性之美,而江南女子大多耻毛稀疏,林悠此前未见过耶律昇这种类型的乾元,兴奋得身子直抖。她拨开掩盖住穴口的黑亮毛发,小口紧紧闭成一条细短线,表明此前无人到访。

林悠仿佛是初尝人事的孩子,她揉了揉眼睛,扶起柱身对准小口,鹌鹑蛋大小的龟头磨蹭着湿润稍许的穴口想刺进,不想它小得很,林悠稍不注意,柱身一歪,刮蹭过耶律昇的肉囊陷入其中,好像她肏的不是小穴,而是女子的囊袋。

林悠刚想指责耶律昇乱动,又想起她被自己的信引压制着,怎会有乱动的机会,于是话到唇边变成了。

“装什么?再不给我放松些,小心本殿下让你好看,让你尝尝什么叫做信引间的天然压制!”

耶律昇感到莫名其妙,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这个二殿下怎么这般难伺候?

“是,殿下。”

耶律昇深呼几口气,回忆那位夫人是如何放松的。

林悠再次扶起自己的肉柱,它在掌心跃跃跳动,早就等不及了,她不情愿地用马眼流出的清液润滑柱身,放出更多的信引。

“让我这么温柔的,你可是第一个。”

林悠缓缓挤入龟头,一股强有力的阻力阻止肉柱继续前进,她还是第一次体验到那群狐朋狗友所说的“绞断”是什么感觉。

“哈……”林悠激动地揉捏耶律昇的臀瓣,“没想到你东西那么大,穴道却这么窄,真是骚货……”

林悠霸道地想再进去些,胯部往前一挺,耶律昇发出一阵痛苦的嚎叫,让林悠恍惚间以为自己听到了狼嚎。

“你、你好端端地叫什么,吓到本公主了!”

林悠往前看,这才发觉耶律昇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那双在阳光下像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的绿眸此刻锁定在自己脸上,眼白尽是血丝,仿佛她是什么猎物,阴鹜得下一瞬就能将她吃了。

林悠蓦地不敢再动,印刻在脑海深处,名为本能的直觉告诉她,自己完了。

可她是公主,这世间除了那几个贵人,她谁都不怕,也不该怕。

“放肆,谁允许你睁开眼睛直视我的?你不要命了!”林悠愈说愈激动,“我现在就叫你尝尝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林悠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屋内霎时被甘苦的莲子心味填满,她擦了擦脸颊的细汗,得意道:“如何?吃到教训了……”

看耶律昇的脸愈来愈黑,林悠大感不妙,她甚至觉得信引都要被自己排干了。

“怎么可能,你怎会没有反应?啊!你、你要做什么!”

林悠的性器还在自己体内,耶律昇却丝毫不在意,她支起手翻了个身,甬道内的软肉紧贴着柱身来了个全方位按摩,光顾到了每一寸。

林悠在看见耶律昇能动的那一刻就怕得要死,她想要后撤,身下人却故意收紧,让她前进不得后退不能,再加上耶律昇这一转身,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肉柱好像断了,好痛。

“殿下……”耶律昇坐直了身子与林悠面面相对,她睨了一眼二人交合处,“看来您不太懂床笫之事,让奴婢教你吧。”

话音刚落,林悠的双腿止不住张合,嘴里吐出破碎不成句的:“简直是倒反天罡!你个贱人……我要、我要杀了你……”

她竟是被吓得泄在了耶律昇体内。

第三十三章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林悠的个子在乾元女子中不算高,再加上她这人没什么毅力,习武操练也未坚持下去,一旦离了信引,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这时被逼急了,也只会最原始的反抗。

“嘶……”

耶律昇捂住额角,上面有一道被林悠抓出的血痕,距离眼角仅一指,她差点儿就要瞎了一只眼。

林悠还不解气,她现在恨不得撕烂耶律昇的脸,抽掉她的筋,至于喊家丁过来解救她?不可不可,若是让他们看到自己哭哭啼啼的,岂不是乾元面子不保!要是他们中再有几个眼尖的看见自己的性器这么小,把这事传出去,那她也不想活了!

“耶律昇,我警告你,你若是现在松手,我还会考虑留你条狗命,要是你……”林悠看了一眼似乎能把自己捅穿的粉白肉鞭,“要是你敢,我就把你的腿打断,把你的命根割下来,煮熟了让你自己吃下去!”

耶律昇并未作答,她很难解释自己的现状,只觉得空气中这股甘苦味闻得她不舒服,想做些什么发泄体内乱窜的热气,比方说把这个喋喋不休的汉人公主压在身下,衔住她的脖子,然后……

林悠回过神来时就发觉自己的性器早已离了耶律昇的肉穴,可怜巴巴地垂在耻毛中,看起来真的肿了。

“原来汉人乾元的性器都这么小……”耶律昇噗呲一声,扶起自己精神抖擞的肉鞭,挑衅地上下撸动,“我从小生活在大周与契丹交界的地方,那边刚出生的契丹男婴的耻物都要比这大呢。”

“你!不许你侮辱我们汉人!”

真是奇了,在这种时候,林悠第一个想到的竟是捍卫大周人的尊严,该说不愧是汉人的公主么?

“愿闻其详。”

林悠觉得头更痛了,她本就容易头疼,这会儿好像要炸开。

“耶律昇!你欺人太甚!我承认我有些先天不足,那里是小了些,你还想怎么样!”

她说着又想上手继续挠耶律昇的脸,耶律昇不耐烦地钳住她的双手,眼里最后一丝顺从的意思也消失了。

“都说大周礼仪之邦,对公主怎么这般缺乏管教……”

耶律昇按住林悠的身子,林悠双脚扑腾乱蹬,才吐出一个“你”字,一股彻骨的寒冷挤入她的腺体,脸顿时由红转白,她抓紧自己的脖子,一只手用力拉扯耶律昇的头发。

“啊……呃!”

气有出无进,她呼吸不了了。

瞧着被揪下来的几根发丝,耶律昇将头发往后一撩,冷声道:“看来殿下并不知自己错在了何处……”

林悠还担忧耶律昇会残暴地处置她,不想她竟收了信引,身上一轻,林悠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力喘气。

“算你……哈……算你识相……啊!”

还是庆幸得太早,身子腾空,林悠下意识地抓紧耶律昇的肩膀,等再次坐稳,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坐在了耶律昇腿上,那根白洁得看不到一丝青紫血管的肉鞭与她的小腹紧紧相贴,远远看去倒像是从她的腿心长出的,是她梦寐以求的长度。

“殿下最爱将骑肏二字挂在嘴边,不如就由奴婢教你如何肏穴吧。”

也不知是耶律昇在床事上独具天赋,还是那位美妇人体质不凡,她们的第一次交合十分顺利,耶律昇不但未伤到她,反将她伺候得几乎晕过去。

将近半年的时间,耶律昇伺候了她近五十次,她们尝试了各个姿势,在床上、书桌前、浴桶中……只可惜那位美妇人早与自己的夫君结契,耶律昇直到现在也不知晓结契的快感究竟如何。

乾元与坤泽的侧颈都很敏感,耶律昇虽无法与那位美妇人结契,可她却喜欢舔舐她的颈窝,嗅从后颈溢出的桃香,每当舌尖掠过红肿的腺体,她口中便少不得甜腻的呻吟声。

耶律昇也是这般对林悠做的,炙热的吐息喷上细腻的肌肤,她从颈窝舔至肩头,张口轻咬,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你、你竟敢咬我……”

“殿下,我既是畜生,如何担得上‘咬’一字?这叫标记。”

耶律昇亲吻带有牙印的圆润肩头,而后将下巴枕在林悠的颈窝从侧面轻吹颈后的腺体,滚烫又干燥的掌心抚摸过单薄的后背,好看的蝴蝶骨正随着颤抖而不断扇动,耶律昇恍惚间产生错觉,以为这个柔柔弱弱只会逞嘴皮功夫的公主就要从怀里飞走了。

她抱得更紧,指尖顺着美人沟缓缓下滑至腰窝,林悠的臀瓣竟意外得饱满,也很有弹性,耶律昇受不住蛊惑,拖住她曲线丰满的臀肉打圈、揉捏成各种形状,又把手指插入林悠的股沟,故意用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菊穴。

“啊……放肆……”

林悠渐渐说不出指责的话,她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眼眶红通通的,是把力气都花在喘气上了。

察觉到大腿上的黏腻湿热,耶律昇将手攀上林悠的侧腰,没有锻炼痕迹的腰肢柔软无骨,她只是用掌心稍稍摩挲几下,林悠的身子就塌软下来。

“好痒……你、你别……嗯~”

林悠的喘气声中带上鼻音,想必就连她自己也未发现耶律昇不知何时稍弯膝盖,而她正坐在那上面研磨腿心,以缓解从甬道深处溢出来的痒意。

“殿下,您瞧,乾元女子也有宫房,它在这呢。”

林悠呆滞地看向耶律昇所指的位置,就在肉柱往上约一寸多的距离。

“原来、原来它在这……”林悠平日根本不关心这些,她想,只要有乾元女子可以肏,别的想那么多做什么?“乾元女子的宫房又不能孕育孩子,你告诉我又有何用?”

“奴婢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耶律昇把又胀大了几分的肉鞭贴上林悠的小腹,它竟直达林悠的肚脐眼。

“奴婢只是担心殿下会受不住,提醒殿下一二罢了。”

天旋地转间,林悠枕上柔软的锦被,耶律昇的手护在她的手脑勺,倒也算体贴。

“殿下,这就叫做前戏,您可明白了?”

从小口刮出的黏腻顺着指柱流到掌心,耶律昇刻意在中指和大拇指间拉出一条银线,以早已发硬的乳尖为中心将它涂抹开,她从外向内托举林悠的乳肉,又轻轻捏住乳首向上提拉,待拉到极限松手,乳肉弹回胸前左右摇晃。

“嗯……你这个杂种,竟敢玩弄我……啊……”

耶律昇的信引控制得恰到好处,叫林悠挣脱不开,又不至于背过气,她捂着自己的通红的脸,竟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悲伤,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哪还有平日嚣张跋扈的模样。

没了那丝盛气凌人的气焰,林悠看起来还当真有些可怜了,耶律昇舔去她眼角的泪珠,扶着烫如烙铁的性器上下磨蹭她的袖珍肉柱,过去她服侍那位妇人,就是这般用力蹭过她肿胀裸露在外的阴核,爽得她淫叫连连。

“啊!别……”林悠抓住耶律昇的肉鞭,又像被烫到似的立刻收回手,“我那好痛……”

“痛?”

耶律昇凝神看去,这才注意到林悠原先粉白的性器肿成红色,就连尺寸看起来也比方才大了一些。

耶律昇蓦地有些想笑,这位大周公主身上每一处都堪称弱不禁风,一会儿这痒,一会儿那痛,性器如此小,脾气又难伺候,哪还有乾元君的样子?若她生在平常百姓家,怕是连媳妇都找不到呢。

“殿下莫怕,那我不碰这了。”

耶律昇身子往后挪,扶着龟头抵上已被充分润滑、堪称泛滥的穴口,耶律昇的龟头并不大,她的柱身宛若托塔天王的宝塔,越靠近小腹的部分越粗,由是她的龟头比一般乾元尖,只需微微挺身,龟头便整个顺利没入小口。

“嗯……”

林悠又哭了,她咬着唇瓣,满脑子想的都是之后如何处置这个肆意妄为的贱人。

耶律昇还当她吃痛,停下动作去看二人的交合处,穴口附近的皮肤被撑得绷紧,除了带着着微小泡泡的黏液外,并没有血丝。

“殿下觉得痛?”

林悠只是瞪了她一眼,复又偏过头去,眼角的泪痣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耶律昇见她是耍性子,又挺腰前进几分,性器进入得很顺利,她觉得奇怪,都说坤泽的穴道狭小,怎么林悠却不是?柱身轻松地插入一半,耶律昇念在林悠是初次,也不勉强继续,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愉悦的床事需要二人相辅相成,可林悠只是咬着手背,竟连一点闷哼声都没泄出,耶律昇得不到反馈,她仿佛是在肏干一块木头,也不知林悠究竟是感到快活还是疼痛,她所说的“教导”似乎没有一点意义。

耶律昇决定挑衅一二,毕竟林悠就是个小炮仗,一点就炸。

“殿下,奴婢愈发觉得您是分化错了。”

林悠果然再次正眼看向她。

“什么意思……啊!”

林悠用力一挺,道:“奴婢觉得,殿下的穴道这么深,竟能容纳下奴婢的耻物,这根东西又小得如同坤泽的阴核,兴许殿下本该分化为坤泽呢。”

又是对她的羞辱!林悠的性子容不得她咽下这口气,她欲辩解,耶律昇趁机加快挺送的速度。

“我、我这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耶律昇!你是不是、故意的……”

可怜林悠蠢笨,又没太多经历过尔虞我诈,她这才反应过来耶律昇在诈她,是为了听她的呻吟声。

耶律昇如愿得到反馈,微勾唇角。

而林悠这边,她似是快到了,泪眼摩挲,上面的嘴大张地哼鸣,身下那张小嘴却是在耶律昇后撤时苦苦挽留收紧。

就在林悠身子逐渐绷紧,臀部即将离开床板时,耶律昇忽地抽出肉柱,还未泄精的性器垂到与大腿中央持平的位置,龟头因方才的抽插变得暗红,马眼与穴口间拉出一条透明中参杂少许乳白的细线,还未反应过来的小穴依旧大开地翕动张合,能看清布满黏液的粉红黏膜层,黏液顺着穴壁向后累积,形成一口暗泉,耶律昇毫不怀疑林悠若是此刻坐在她嘴上,能将她呛到。

林悠感觉身下一空,似乎有冷气趁机灌入,她不自觉地抱紧身体,感到无穷无尽地空虚将自己裹挟,虽未张口发问,可睨在耶律昇腿心的双眸是将一切都说了。

“殿下,奴婢知错。”

“呵……早不知晚不知,偏偏这个时候知错了?你分明是在耍我!”

腿心似有蚂蚁爬过,林悠夹紧双腿上下交迭,穴道被挤压出一滩空气,咕唧一声,在空旷的屋子中很难被忽视。

林悠的脸更红了。

耶律昇置若罔闻,她对着林悠磕头。

“殿下,奴婢这就下去领罪,还请殿下保重。”

语毕,她抓起一旁的衣服下床,肉鞭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左右乱甩,林悠支起身子,发现耶律昇连肚兜都系好了,是当真打算走。

可她还未到呢!至于自渎?她自分化起身旁就不缺女人,什么自渎之类的累活,她不会。

“你、你不许走!”

林悠的声音有些抖,更有些娇,在片刻的停滞后,耶律昇拿起里衣套上,道:“奴婢犯了死罪,不敢久留。”

林悠不愿主动张开双腿邀请,可耶律昇态度实在坚决,她一对犬眼咕噜乱转,扫过耶律昇依旧肿胀的腿心,慌不择路道:“你还未到吧?若是就这么走出去,怕是有伤风化。”

“有伤风化?这四字从殿下口中说出倒是有趣。”林悠系好里衣衣带,又拿过亵裤和裤子,“无碍,奴婢一个将死之人,不在意这些。”

“耶律昇!”林悠再也忍不住了,她抱住耶律昇的脖子,用全身的重量拽她倒回床塌,“你一个下人,我还未说你有罪,你凭什么擅自跑去领罪!”

“殿下的意思是……我无罪吗?”

“我没说过……”

耶律昇作势就要从床上撑起。

“你不许动!我答应你行了吧,我不会处死你,你满意了?”

耶律昇要的就是这句话。

“想要给林悠一个教训”的念头是因被信引影响而起,做到一半,她蓦地恢复了些理智。

她都做了些什么?她还没得到阿娘的下落,她不能死。

于是她选择赌,赌林悠遵从于欲望。

她赌成功了。

“殿下,我来了。”

耶律昇这次一插到底,粗长的性器在林悠的腿间尽数消失,两人本就在高潮的边缘,林悠发出一声喟叹,双腿环上女子的腰,耶律昇开始忘情地抽插,她的腰肢很有力量,抽插的节奏愈来愈快,浓密的耻毛发挥良好的缓冲作用,叫林悠不会因为发狠的顶弄而被撞疼。

“我要……啊~”

龟头撞破宫门,比拳头还要小的宫房被浓郁的白精冲刷填满,林悠几乎把身上人的里衣抓破,才不至于让府外的人也听到自己的呻吟声。

站在院外的王鹤听得脸红心跳,暗道胡人就是不一样,她还是第一次听殿下叫得如此大声,想必一定是被伺候得快活极了。

“你这个贱畜!啊!”林悠扇了耶律昇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在空旷的屋子内回响,“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那最后一下,林悠真的以为自己被捅穿了,她挣脱又挣脱不开,反被刺激得尿在了耶律昇身上。

耶律昇也自认做得过火,便没躲掉这一巴掌,脸颊火辣辣得疼,正是林悠扇出来的指印。

“奴婢知错。”

“你知错?你哪知错?我要亲自割掉你腿心这个畜生玩意儿,把它剁成肉泥,叫你长长记性!”

“殿下不是恕我无罪?怎能说话不算话?”

耶律昇捂住腿心,生怕林悠这会儿就割了她的命根子。

“我哪里免了你的罪过,我说的是免去你的死罪……啊!”

林悠又是吃痛地一叫,她下意识合拢双腿,耶律昇这个胆大的奴才眼下正揪着她肿胀的命根,好疼。

“松手!快松手……”

她拿手去推,耶律昇拽得更紧了。

“大家应当都不知道殿下的秘密吧?若是殿下不免罪,奴婢也只能将这个秘密捅出去,这条贱命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殿下就要容颜扫地了……”

林悠的唇瓣都被痛白了。

“我答应你!无罪!无罪……你快松开……”

听到此话,耶律昇的手顿时就松开了,又变回前几日恭敬的模样。

“多谢殿下。”

劫后余生莫过于此,分化五年,林悠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碰到硬茬,是要栽在她手中了。

第三十四章 如果她也有一个孩子

正月,林弃独自去往京郊皇陵祭拜。

大周国祚二百余年,世代守陵人居住在皇陵附近,繁衍生息,俨然形成一个小村落。

林弃在村口下了马车,向守陵将士说明自己的身份,随即一名年岁约五十左右的貌美妇人上前来引路,望向她的眼神尽是眷恋。

“殿下这边请。”

林弃摆上香烛、瓜果等,又跪又拜。

她向阿娘说明了近况,并祈求阿娘保佑她找到合适的坤泽,保佑她与念璠在一起。

“殿下的生母可是惠嫔娘娘么?”

“正是,难道这位阿嬷认识我阿娘?”

“不敢说认识,只是我的孩子与她私交甚好,不免感到可惜罢了。”

“与阿娘私交甚好……”

林弃站定身子来回打量身旁的妇人,有些面熟,但却记不清了。

“您、您是六姐的生母江答应么?”

林弃只知当年丽妃娘娘宫中四人,六姐与七姐不知所踪,大抵是不在了,丽妃娘娘自缢随母皇而去,而那位江答应,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原来您还活着……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您在守皇陵,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不碍事,不碍事,殿下这么想也是自然……”

江淮青的手抚上林弃的眉眼,语气中有些怀念。

“长得真像先帝,也像我的霞儿。”

“还请答应节哀……”

“节哀?”

江淮青似是没反应过来,她都要忘了,原来在世人眼中,她的霞儿已经死了,谁又能想到她半年前还带着驸马来看望过她呢。

“都已经过去了,倒是殿下,十几年不见,变化可真大,算算已有十八,殿下可娶妻生子了?”

又是娶妻生子……林弃都有些害怕这些话题了,可做长辈的,除了与她聊这些,还能聊什么呢?江答应实则也是关心她,才会聊这些罢。

“未曾,弃儿还未成家。”

“哎呀,你六姐当年可是十五岁就嫁了出去,十……殿下可要抓紧了。”

江淮青表面上看起来镇定,心脏却快跳到嗓子眼,她刚才一激动,差点儿把林皎霞十七岁就有孩子一事给说了出来,真是太久没与外面的人打交道,警惕心也下降了。

林弃未觉察到蹊跷,她被成婚一事搞得心力交瘁,哪还有工夫在意其他的,但江答应提起六姐出嫁一事,倒给她提了个醒。

“弃儿冒昧,弃儿前些年听闻六姐实则是乾元,瞒报为坤泽是因为不可抗力的缘由……答应当年是如何瞒住此事的?”

林弃想,若是她也能瞒报住念璠的乾元身份,是不是也不需费劲心力去找什么符合条件的坤泽,直接将念璠娶入门便好?

“这话说来就长了……”

江淮青的目光看向陵园,一路远眺,回到叁十年前。

……

林弃怏怏而回。

她权当听了一场故事,没有任何参考意义。

马车送林弃到达城门,她下了马车,决心在城内随便逛逛散散心,不想那么巧,才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她最害怕的人——二皇侄林悠。

林弃扭头想走,林悠的眼睛却是尖得很。

“这不是十二姑母吗?你怎么也在这?”

看来是躲不过了。

林弃呼出一口气,扯着袖口转过身,林悠早已走到她眼前,手里牵着一个孩子,身旁站着一位异族女子,应当就是传闻中的新欢。

当着孩子和旁人的面,林弃不好甩脸色。

“许久不见,林悠。”

林弃还记得林悠最后一次欺负她是在自己十一岁那年,那日两人擦肩而过,她无意中撞到林悠的肩膀,林悠忽的癫狂地把她按在地上,双手用力扯着她的衣领往上拉,若不是瑾妃娘娘及时赶到并斥责了林悠一顿,她定少不得一番欺辱。

后来她长得更高,也更强壮,还遇到了林霏,再没人敢欺负她,可童年的阴影在心底扎根,不是那么好去除的。

眼下站在林悠面前,即便自己比她高得多,林弃依旧不敢直视她的双眼,手指几乎快把衣袖揉破了。

林悠觉察出她的局促。

“咳,姑母,我知道我们有过节,可我今日只想单纯叙叙旧,还求姑母看在恰然的份上给我一个面子。”

林悠竟也会求人了?林弃不敢相信,依旧是推脱道:“今天我有事,还是来日……”

“殿下,悠儿她是认真的,奴婢请求殿下给她一个机会。”

开口的是林悠身旁的异族人,林弃对她有所耳闻,听说是位乾元。

乾元……是了!这不正是个取经的好机会么?

“那看在这位异族友人的份儿上,我答应你们。”

京城寸土寸金,林悠一个白身公主,宅子的大小自是比不上林弃的越王府。

林弃在堂屋上了座,眼睛始终跟随在这位异族女子身上,林悠似乎很亲近她,说起话来声音娇甜,二人的小指不时勾拉,如同做了夫妻一般,即便在自己这个长辈面前,也毫无避嫌的意思,

林悠过去是这样的人么?林弃觉得有些陌生。

“林悠,你身旁这位是?”

“她啊……”林悠剜了身旁女子一眼,“你自己向姑母说去吧。”

“殿下,奴婢姓耶律名昇,是林悠、是公主的侍女。”

此话一出,林悠似是不乐意,她又是恶狠狠地瞪了耶律昇一眼,而后像是宣示主权一般把她的手搂进臂弯,面向林弃大大方方道:“我们是恋人,姑母别听她瞎说。”

林弃当然知道她们的关系,可恋人……林弃未料到林悠这次这么上心,不但与娈童确立了关系,竟当着她的面说了,好像这事再平常不过,不像她与念璠,躲躲藏藏。

“你不是成亲了么?更何况我听闻这位耶律姑娘是位乾元,陛下会怎么想?”

林弃这一番话说出口有些像冥顽不灵的长辈,林悠似是早就习惯了,也不生气。

“姑母放心,我夫人没意见,至于母皇那嘛,我有孩子,母皇最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她老人家也确实与我说过一个孩子太少……唉,如果乾元间也能生子就好了。”

乾元若能生子,就她这几年间宠幸娈童的次数,怕是孩子都有十几个了。

林悠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又坚决地摇头。

“不不不,如果真能生,阿昇来生,我才不生。”

舒逸产女时痛了一天一夜,舒逸本人怕不怕林悠不知道,可她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动静却是差点吓死。说来也混账,林悠本想躲在朋友家避过这场“风波”,要不是女帝对皇长孙百般期待,指责林悠没个乾元的样子,逼她必须候在屋外等到孩子降生,府中人还看不到她的影呢。

林恰然生下来后,产婆自是将孩子第一个递给她,小孩子的身子很软,没骨头似的,林悠不敢用力,战战兢兢地朝怀中看去,手还在抖个不停。

她怎么这么丑?她的脸上怎么这么多血和白白的东西?这么大的孩子是怎么从那么狭小的地方生出来的?林悠差点抱着孩子一同晕过去。

林弃这边,她也陷入了沉思,原来仅仅只是一个孩子,用处就这般大,如果她也有一个孩子……林弃看向林悠,五指张开复又握紧。

唉,没想到她也有向仇人求助的时候。

“若是我说身旁有双亲皆是乾元的友人,愿意介绍你们相见,二殿下可以帮我一个忙么?”

第三十五章 乾元如何来葵水?

林悠得到女帝的允许后,带上耶律昇和林弃一同坐马车去会稽。

起初,对于同坐一车林弃并没太大的意见,马车空间很大,再坐进一人也不会感到拥挤,再加上她与耶律昇聊得还行,赶路的日子里也不算太煎熬,问题是林悠。

林悠行事荒唐,林弃是知道的,她依稀记得林悠出宫还没一个月就去逛了青楼,女帝被这事气得够呛,紧急传太医到宫中替她号脉开药。

不仅如此,林悠还频繁流连于不同乾元女子身侧,与她们共度春宵,要不是舒逸有孕的喜讯传入宫中,女帝再是纵容,也定要命人将林悠绑进宫亲自审问一番不可。

谁又能想到,这个最令女帝头疼的孩子与女帝最相像?只是林悠喜爱的是乾元,女帝当太女时最喜欢的是坤泽罢了。

恰然,恰然,这个来得恰到好处的孩子不但守住林悠作为乾元的尊严,更守住她的自由。

但这都是过去式了,这次见面,林悠的变化不可谓不大,林弃天真地以为她的二皇侄在情事上也会有所收敛,她错了。

许是因为耶律昇一直在同林弃说话,林悠坐在一旁闲得慌,也加入不了二人的话题,她的手不时状若无意地擦过身旁人的腿间、胸前还有侧颈,以此作乐。

看来林悠迫不及待想上演一出活春宫。

耶律昇明显也被林悠的大胆行径吓到,她压住在身上作怪的手。

“林悠,你别……你的姑母在呢。”

林悠要是在意别人的看法,也就不是林悠了,她耍起性子,直接将头枕在耶律昇的大腿上,那根悄悄苏醒的巨龙正顶着她毛茸茸的后脑勺,林悠想到它进入体内的饱胀感,有些迫不及待,故意动了动脑袋,撒娇道:“谁叫你不理我,人家无聊死了……”

在外人面前耶律昇不若林悠这般百无顾忌,她倒抽一口气,对着林弃尴尬笑笑,贴近林悠的耳朵轻声道:“你再忍忍,我们出发才两日。”

“可我忍不住了,”林悠示意耶律昇将身子伏得更低些,“我想现在就做。”

马车内顿时被彻骨的寒冷与莲子的清香填满。

看着此景,坐在二人对面的林弃愈发觉得自己多余,更觉得有些反胃。

是信引,怎会有人大白天的在旁人眼前发情,不懂得害躁么?

“咳,我觉得有些闷,出去骑马好了……”她急忙掀开帘帷,“车夫,停车!”

短暂的停留后,一行人再次启程,马车中很快传来些许压抑的喘气声,林弃了然,夹紧马肚逃也似的来到车队前方,她不由有些想念念璠,算着日子,她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再过几日,她们就能见面了。

因着林悠身子娇贵,本来七八日的路程被拉长至半个月,看见会稽城门的那一刻,林弃不由感到如释重负,自个儿先一步骑马抵达越王府。

“吁!”

林弃拉紧缰绳利索地跳下马,唤离她最近的门子问道:“念璠到了吗?”

“回殿下,贺小姐抵达已有两日,正盼着您回……”

林弃等不及听完,脚尖一点,直奔上次为贺念璠准备的屋子跑去,它的布置按蠡渚的房间稍作改变,也不是念璠是否能发现。

入眼的是一抹青色。

“念璠,你久等了!”

林弃方跨进屋,还未待少女反应过来便用力将她钳在怀中,熟悉的柔软,怀念的体温,过去几个月间从来没有哪次重逢比这次更令她感到喜悦。

要是她们能不必分开,一直在一起就更好了。

“姐姐,你再不松开,我就要喘不过气了……”

“啊,抱歉。”眼前的少女脸颊染上红晕,林弃忙松开手,又后退一步,“两个多月不见,我太想你了,一时就忘了分寸。”

贺念璠微愣,刚恢复的脸色又由白转红,她不好意思地偏过头,轻声道:“我也想姐姐。”

聘聘袅袅十叁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林弃隐约觉得,念璠似乎变了。

几十日未见,贺念璠脱了些许稚气,一举一动间更添内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豆蔻花,与从前跳脱的模样相比别有一番风味,林弃蓦地看呆了,若不是府门口的马匹嘶鸣与车轱辘滚动声拉回她的思绪,她相信自己会一直看下去。

“这位就是二殿下,也是我的二皇侄林悠,比我年长两岁。”

贺念璠行礼,用余光悄悄打量起眼前人,与自己差不多高,看起来性子还算温和,与林弃来信中所描述的形象大为不同,也看不出来是个乾元君。

“参见二殿下,我是……”

“不必多礼,姑母同我提过你,说是她的友人,名唤贺念璠对吧?”林悠与耶律昇相视一笑,“只是如今看来你们不像友人,倒像是……没想到姑母竟与我是一路人,难怪到现在还不娶亲呢。”

“什么?我们不是……”

林弃下意识要否定,可仔细想想,她与林悠“同病相怜”,之后还有求于她,这段关系还是早些坦白为妙。况且,这段关系如果能得到第叁人的认可,念璠也一定会开心吧。

“罢了,不瞒你们说,我与念璠的关系正如你们所想,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尤其是陛下。”

“阿昇你听,我果然猜对了!”林悠得意地叉起腰,不忘同林弃保证,“我一定保密。”

“我也会替殿下保密。”

听完两人的承诺,林弃稍稍安心,但比起二人的反应,她更在意念璠会如何想。

早在道明秘密的一瞬,林弃便注意起身旁少女的神情,虽没表现得太明显,可不停眨巴的眼帘和微带幅度的唇角都能看出她的雀跃。

她这算不算给念璠带来了安全感,哪怕只是一点点?

“孩子?”

乾元间如何生子,贺念璠在前些日子也疑虑过,她甚至想过自己也和念温一样,许是母亲和阿娘抱养的孩子,只是这番猜测才刚说出口,就遭到了贺念温的耻笑。

“你啊,我该说你傻还是天真?你和阿娘长得这么像,性子与母亲也是相像得很,如若这都不是亲生的,那天底下也没有子女是父母亲生的了。”

贺念璠那日像是钻进了死胡同,还是想不通。

“那有没有可能,我是阿娘的孩子,但不是母亲的?我会不会有一个坤泽阿娘,是她生下的我?”

此话一出,贺念温不由一愣,腹诽自己这妹妹不会真的是个傻子吧?

“你要是真这么想,待母亲和阿娘回来我要复述给她们听,看她们如何收拾你。”

总之,她那日虽闹出了不少笑话,好在最后阿想姑母向她证实,她确是阿娘亲自生下的孩子,确实是一名乾元女子诞下的孩子。

“其实我也不太了解,我没问过她们……”

做子女的不会问父母这些事,倒也能理解,可林悠不想白跑一趟。

“那你再仔细想想,你阿娘和别的乾元有何不同么?”

“不同?”贺念璠闭上眼睛疯狂回忆脑海中细枝末节的记忆片段,还真有一段记忆让她印象深刻,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咳,我曾无意间听闻,阿娘刚分化完那几年似有隐疾,就是……呃……”

长辈的私房秘事如何说得出口。

林悠才不管,她催促道:“是什么?你快说啊!”

贺念璠在心底默默向千里之外的贺灵韫道歉:对不住了,阿娘。

“就是……阿娘她身为乾元对坤泽的信引没反应,还、还不举……”

正在返程途中的贺灵韫左眼微跳,她不适地轻柔眼睛看向东方,总觉得心底有些不自在。

“你怎么了?眼里进沙子了?快让我帮你吹吹。”

贺灵韫推开身旁没个正经、想趁机动手动脚的女人。

“无碍,我只是担心我们离家这么久,家中会不会出事了?念温和念璠还那幺小……”

林皎霞再次靠近自己容易多虑的夫人,牵起她的手轻挠手心。

“哎,有阿想和我妹妹照顾她们,不会有事的,再说她们也大了,都快到分化成家的年纪,你不要想太多……”

贺灵韫面上覆上一片阴影,是林皎霞在吻她。

在一起十六年,简单的亲吻并不会叫她害羞,而是令她感到无比安心。

或许真的是她多想了……

“不、不举?”

此话一出,在场四个乾元都有些尴尬,她们都知道这对于乾元而言意味着什么。林悠用手肘顶身旁眼神揶揄的耶律昇,怒气冲冲道:“你笑什么,我又不是不举?我若是不举怎会有孩子?”

她只是有一点点小而已。

两人开始打闹,但也不是真的在怄气,只有林弃,她望着身下在发呆。

对坤泽的信引没反应?不举?十一月初在怡红院的她不正是如此么?

“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这几日赶路累到了,”林弃咬了一下口内软肉,掩饰起心中的不安,“再说说吧,除了你方才说的,你阿娘还有哪处和别的乾元不同?抑或是说,她和坤泽有什么地方相像?”

在二人身后打情骂俏的林悠和耶律昇重新将注意力放回这边。

“说起坤泽女子,她们除了没有分化出那个物什外,外表上和乾元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怪林悠不清楚,就是林弃也不知道仅凭外在如何区别乾元和坤泽,她未与坤泽女子交合过,从小到大接触得最多的坤泽女子也只有林霏,可霏儿与她的关系再好,也不是事事都能同她说的。

“抱歉,我也不太清楚。”

众人一时犯起难。

“有了,我想起来了,阿娘每个月都有几日会来葵水,我还看见过她放在柜子里的草木灰带呢!”

“草木灰带?那是什么?”林悠不解地四处张望,“难道你们都知道?”

乾元女子并不会来葵水,也用不上这种东西,可也不至于不知晓草木灰带是什么。

“林悠,我待会儿与你说,你先听贺姑娘说完吧。”耶律昇同林悠噤声,对贺念璠点头,“你继续说吧。”

“阿想姑母说过,阿娘是在她十七岁那年来的葵水,在十八岁时生下我。”

“一定是了,坤泽女子都会来葵水,可……”耶律昇搂紧身旁的纤细身子,“乾元女子如何才会来葵水?”

这个问题似乎没有答案,就在屋中要再次陷入寂静中时,始终保持沉默的林弃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会不会是结契?”

第三十六章 四姐,我想小解

林弃能肯定,她对坤泽再起不能源自那次结契。说是结契,乾元间也只能短暂结契,过了四五个月,体内属于念璠的信引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傍晚,林弃命窇房做了不少菜,像是龙井虾仁、东坡肉……以及贺念璠最爱吃的清蒸黄鱼。她还把珍藏了许久的葡萄酒拿出来同大家分享,当然,贺念璠自被排除在外。

“未满十五岁不得饮酒,这是大周朝的律法。”

在贺念璠提出想小酌一杯时,被林弃断然拒绝。

罢了,也就只剩一年多,不喝就不喝。

贺念璠讪讪地收回手,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林弃与林悠喝了一杯又一杯,二人的脸颊很快便爬上红晕,像熟透的螃蟹。

林家人兴许都不胜酒力,几杯酒下肚,林悠含糊地喊了一声:“我是大周最勇猛的乾元君!”先一步趴在桌上一动不动,耶律昇看不下去,将林悠抱起,向林弃道:“殿下,我们就先退下了。”

屋内很快只剩二人。

贺念璠回过头,瞧林弃还在往杯子中添酒,不由蹙眉夺下酒杯,将酒都倒在地上。

“姐姐,二殿下已经走了,你就别继续喝了。”

“啊?哦,那我们也回屋……”

林弃缓缓支起身子,身子还算稳,贺念璠不放心,欲上前扶住她,不想她今晚却是倔得很。

“我没醉,可以自己走回屋……”

林弃竟当真凭借一己之力回了屋,除了身上的酒气有些浓,就像没喝过酒似的。

看着坐在床边正在玩手指的林弃,贺念璠决定简单试探一下,都说酒后吐真言,如若姐姐真的醉了,也可趁机问问她为何会说出那番话。

“姐姐,你还记得方才与谁在喝酒吗?”

“当然、当然是林悠……”

“林悠是谁?”

“她、她是……”林弃倒在床上扶着头,“她是我的二皇侄,惯会欺负我,我讨厌她……”

“欺负?”

林弃并未与她提过与林悠的往事,只在信中提到林悠性子不好,与她说话时谨慎些为好。

看来之后她要找个机会问清楚,但不是现在。

“那我不提她了,姐姐还记得我是谁么?”

“你啊,我记得可清楚了,”林弃在床上缩成一团,右手轻勾少女的指尖,“你是念璠,是我的、嗝,我的夫人……”

什么夫人不夫人的,看来姐姐是真的喝醉了。

贺念璠又羞又喜,但很快调整过来,也不忘正事。

“姐姐,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你下午说的‘结契’是什么意思?”

下午在堂屋,林弃并未表明自己为何如此猜测,她只是说:“我随口胡诌的。”

这话能瞒过林悠,却瞒不过自诩对林弃十分了解的贺念璠,姐姐在严肃的场合从不打妄语。

林弃这会儿有些想不起来了,酒劲渐渐灌上来,她难受地哼了几声。

“什么结契?”

贺念璠异常有耐心,她在家中为了讨好母亲经常替她按摩,手中有巧劲,按起脑袋来也是令人放松,见林弃眉头逐渐舒展,她不忘将下午的事复述一遍。

“……姐姐想起来了么?”

“啊!”林弃忽的睁开眼从床上撑起,“说来也怪你,谁叫你那日偏要与我结契,害我在怡红院的坤泽和中庸女子前丢尽了脸面,明明在分化时我还是好好的……”

怡红院,贺念璠记得这个地方,是姐姐去过的青楼。

“姐姐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的错呢?”

林弃枕着贺念璠的肩,孩子气地继续道:“分明就是你的错,你知道吗?我刚分化时曾短暂与施言结契,那时我对坤泽的信引还有反应,可在与你结契后,我不但感受不到坤泽的信引,还在她们面前不举……”

林弃滔滔不绝地说着,事无巨细,包括那些女子如何用手抚慰她,她又是在何种情形下同施言短暂结契。

贺念璠本还有些愧疚,听得愈多,脸色愈差,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姐姐既然去了怡红院就一定做了一些不得不瞒她的事情,亏她还傻乎乎地信了姐姐什么都没做,原来姐姐不是非她不可的!

可林弃是真的醉了,贺念璠看她宛若叁岁幼童一般嘀咕个不停,咬了咬后槽牙,最终决定秋后算账。

贺念璠好不容易将林弃这个十八岁的孩子哄安分,都说宿醉后头痛欲裂,明早有姐姐好受的。

“哈……”贺念璠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些困,“姐姐,我要回屋了。”

她替林弃盖好被子,才刚站起身,手便被用力抓住。

“别走……”

抓得很紧,贺念璠第一次意识到林弃喝醉了这么麻烦,再纠缠下去,怕是今晚都回不了屋,她耐下性子,打算速战速决。

“怎么了姐姐?”

林弃头埋在被子里,看不清神情,声音闷闷的。

“我要更衣……”

“更衣?”好端端的换什么衣服?贺念璠不解地继续安抚,“姐姐明早起来再换衣服吧,先好好睡一觉。”

林弃依旧死死地抓住贺念璠的手。

“不要,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另一只手按住腿心,两条腿死死地夹着,“我想小解,四姐带我去小解好不好?”

“四姐?”

贺念璠终于搞懂了现状,原来林弃现在意识不清,以为她自己是个叁四岁的孩子,不仅如此,她还把自己错认为她的姐姐,要自己带她去小解。

这有些不好吧……

“咳咳,你自己去好吗?我、我不太方便……”

“可四姐过去一直会带我去的,墙角好黑,我不敢过去,我也不想尿床,呜呜……”

遭了,姐姐怎么哭起来了?过去向来是她在姐姐面前哭,哪有反过来的时候。

“好好好,我带你去,你别哭了……”

贺念璠支起林弃软成一滩烂泥的身子,幸好她分化后长高了不少,身子也强壮了许多,否则还真不一定拖得动呢。

夜壶在墙角的小架子上,高度正达林弃的腿间,是一个烧制成老虎形状的陶制器皿,嘴巴大张,正是耻物伸进去的地方。

真不愧是宗室,连夜壶都这么讲究。贺念璠看了几眼,把林弃带到它面前,顾自转过身去。

“夜壶就在这,我会等你小解完的。”

“好,四姐千万别走……”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贺念璠眼睛还没眨几下,林弃又哭嚷起来。

“四姐,我、我对不准……”

林弃扶着性器想要伸入“虎口”,可头好晕,眼前也有重影,她不想尿在外边。

贺念璠放弃挣扎了,她好累,好想快点回屋休息。

“我帮你,你站着别动。”

贺念璠在林弃身后踮起脚尖,抓住因憋久而有些勃起的性器对准“虎口”,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替姐姐把尿的一天……贺念璠甩去脑中的异样感,说服自己忽视正扶着姐姐性器的事实。

“你快继续吧,现在不用担心了。”

“嗯,谢谢四姐……”

声音较平时软糯,是叁四岁小女孩的说话语气,很有礼貌,还很可爱,原来姐姐小时候是这副模样啊……贺念璠忽的不想追究林弃去“偷腥”的过错了。

在手中的性器支棱起,良久没响起声音。

怎么回事?姐姐喝了那么多酒,应当一泻千里才是,怎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贺念璠忙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方才还只是有一点点勃起的性器现在胀大了一圈,都快把“虎口”塞满了。

怎么这种时候都能兴奋起来!

“四姐,我怎么尿不出来……好难受……”林弃不安地扭动身子,用手捏住自己的性器,“它怎么肿了?我不会是、不会是病了吧……”

眼看着林弃又要哭,贺念璠当真有些怕了,她笨拙地扮演起长辈。

“别怕,这不是病,等弃儿软下去,就没事了。”

“可它怎么才能软下去?我快憋不住了……”

“这……”

要么等它自行消下去,要么射出来,前者不知道要等多久,后者……贺念璠蓦地有罪恶感。她摸上林弃的小腹轻轻一按,硬硬的。

林弃当场失声浅叫。

“啊……四姐别按,我的肚子要炸了……”

看来前者行不通,只有帮姐姐射出来这一条退路。

“我这就帮你消肿,你要忍住,好吗?”

第三十七章 消肿

上一次帮姐姐手渎,是在去岁的端午,那时姐姐神智清醒,不像现在……呆呆地看着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性器,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十足的小孩子。

贺念璠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又去洗手,将手擦干,她感到极深的负罪感,明明自己比姐姐小得多,可到了这种情景下,她反倒像诱骗幼童的坏人。

说起来姐姐为什么会硬?是因为她吗?可她只是单纯帮忙,别的什么都没做,是姐姐自顾自地兴奋起来,与她何干?

“四姐,你不是说要帮我消肿吗?”目前心理年龄只有四岁的林弃不懂羞耻是何物,她看着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贺念璠,微微挺胯,“你快点好不好,我快要憋死了……”

并未完全勃起的性器挤到贺念璠手中,仅露出一半的龟头蹭过她掌心的纹路,熟悉的快感让林弃眸中有了片刻的清明,可转瞬就消失了。

好舒服,好像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腿心,这就是消肿么?

“嗯……四姐……”

林弃咬着下唇,遵循本能前后晃动臀部,托住肉柱顶端的掌心很快便积起一滩黏液,看见此景,原先还有些犯困的贺念璠感觉大脑充血,顿时就清醒了。

事已至此,她不如捉弄一下姐姐,就当是她去怡红院的教训。

“弃儿,你看这是什么?”

贺念璠用指尖蘸起掌心的清液,递到林弃迷离的眼边。

“这是……四姐,我是不是尿到你手上了?对不起。”

噗……贺念璠没忍住笑,她清了清嗓子,严肃道:“坏孩子要得到惩罚,弃儿应该怎么做呢?”

“我、我这就帮四姐擦干净。”

林弃忍住快憋到极限的不适感,作势要去拿手帕,步子迈开还没半步,脚一软,她几乎跪在地上。

贺念璠正用大拇指指腹揉按林弃的马眼,剩余四指箍住柱身微微用劲,这水就跟流不完似的,她想要堵住小口,可依旧有液体从细小缝隙中溢出,将她整只手都打湿了。

“四姐……我忍不住……”

林弃终于受不住跪坐在地,好好的衣裤染上污渍,真可惜。

“弃儿不必拿手帕,就用舌头帮四姐把手舔干净吧。”

“可、可四姐的手会沾上口水,好脏的……”

林弃舒服得背都挺不直了,这时候还会替自己的“好四姐”考虑呢。

“弃儿身上没有哪处是脏的,四姐怎会嫌弃你呢?”

贺念璠扯了扯林弃的脸颊,身前人战战兢兢地张开嘴,鲜红欲滴的舌尖轻触指尖,卷去悬挂在上面的水滴,有些淡淡的腥味,还咸咸的,尝起来并不是想象中的液体。林弃咽下一口津液,胆子大了些,张嘴将整根中指含入口中,柔软的舌面围绕指柱打圈,口内的手指毫无预兆地转了半圈,关节微曲,刮弄柔软的上颚软肉。

“唔……四姐……”

口腔内很温暖湿滑,蓦地让贺念璠想起林弃穴内的触感,想来她也有两个月没做过了……

鸡蛋大的龟头已经在不停的刺激下完全露出,贺念璠像往常一样开始撸动柱身,试图抚平每一根凸起的血管。

“嗯!”

逐渐加剧的快感让林弃咬紧牙关,来不及抽出的中指被死死钳在口中,贺念璠痛得眼前一黑。

“姐、弃儿快松口,我的手指要被你咬断了!”

林弃并未听到外界的声音,她双眸紧闭,秀气的柳叶眉蹙在一块,在眉间挤出一条细纹,渐渐的,鼻子再也喘不过气,呻吟声从微微张开的小口泄出,贺念璠趁机抽出手指,黏糊糊一片,根部有清晰平整的牙印,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刚起了些的旖旎心思消失得无影无踪,贺念璠眼下只想快点让林弃射出来、小解,接着把她送上床。

她的动作变得粗暴,五指钳得又紧,在快得只能看见残影的飞快撸动下,可怜的粉白柱身胀成紫红色,似乎要被折断了。

“啊……我要尿出来了……”

马眼流出的清液带有些许乳白,贺念璠感到如释重负,又是用力撸了几下,在最后一刻,林弃睁开眼,惊叫道:“四姐快松手,不然我又要,呃……嗯……”又要尿在你手上了。

垂在肉柱下的囊袋开始收缩,肉柱突突跳动,浓稠的精液射在地面,溅开,林弃幸得及时躲开,才没有被弄脏衣服。

她看着地面那滩白浊若有所思,量很多,还很浓稠,看来姐姐也攒了很久呢。

“哈……”林弃弓着腰,长发垂落,看不清她的神情,“四姐,我、我感觉好舒服……”

不,也称不上舒服,因为她的小腹还是好胀,还是想小解,这是怎么回事?

林弃看向前方,白色的液体,这就是她方才“尿”出来的东西?

“那是什么?”

“这个啊,等弃儿长大就知道了,”贺念璠猜林弃短时间内站不起来,贴心地把夜壶塞到她腿间,“你看,是不是消肿了?”

林弃这才注意到自己腿心的变化,这个棍子愈变愈小,很快恢复到原来的模样,她捏住软绵绵的性器,在贺念璠面前尿了出来。

“好累……”她突然有些困乏,“四姐,我想睡觉了。”

贺念璠耸肩,暗道自己也是,她把林弃架到床边,耐心将她的鞋袜,以及方才弄脏的衣裤都脱了,这么一折腾,身上没剩几块布料,可她又不知道林弃的换洗衣服在何处。

罢了,明早姐姐的侍女会帮她准备的。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不要因为怕黑睡不着哦。”

“不会的,弃儿一定能马上睡着!”言毕,林弃将眼睛闭得紧紧的,不一会儿,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贺念璠叹出一口气。

“愿姐姐安寝……”

最后一次确认无碍,她走出林弃的屋子将门带好,院中洒上皎白的月光,看着被群星簇拥的弯月,林弃倏地有些期待明日,也不知道姐姐明天醒来还会不会记得今晚的事呢?

“嘶……”

随便动一下身子便能牵扯出剧烈的头痛,昨晚发生什么了?哦,她一时兴起和林悠喝了不少葡萄酒,也不知何时断了片,她早就知道自己不胜酒力,怎么纵容自己喝了这么多。

下不为例。

林弃在被窝中滚了几个圈,觉得有些不对,身下空落落的,像是什么都没穿。

她用手去摸腿间,那处正在晨勃中,真的片缕未着,究竟是谁扒了她的裤子?

带着心底的疑问,林弃又眯上眼睛小憩一会儿,喊来侍女。

“快替我更衣。”

更衣……好耳熟的两个字,林弃甩了甩脑袋,脑中的记忆愈发明了,无一不在告诉她昨晚发生了多么尴尬的事情。

“啊!”

在念璠心中本不多的形象……

她今日该如何面对念璠才好?不如去死算了。

“念璠。”

在注意到大腿内侧还有干涸的水渍后,林弃命侍女准备热水简单擦拭,又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犹豫好一会儿才敲响了贺念璠的房门。

“谁啊?”

许久,门后传来沙哑的声音,门打开,贺念璠穿着中衣,还在揉惺忪的睡眼,看起来才睡醒。

“是我,已经巳时了,你才醒吗?那我待会儿来找你。”

“哈啊……你进来吧,我就是太累了,今天多睡了会儿。”

若是平日在学堂,她已经读了一个时辰的书,在姐姐这真是松懈。

床上的被子还乱成一团,贺念璠将它们抖开捋平,又把衣服套上,虽说已经二月,可还是有些冷的。

“姐姐来找我是要说什么吗?”

“呃……”林弃飞速地看了正在洗漱的贺念璠一眼,又垂眼盯着地面,耳根已经红透了,“昨晚的事……”

“昨晚……哦~姐姐放心,我不会再提的,不过姐姐昨晚真的好可爱。”

贺念璠将脸擦干,坐回床边双手支着脸颊,好整以暇地看向眼前人,林弃不自在地抱紧胳膊。

“我昨晚喝醉了,希望你能忘掉。”

“啊,这就有点难办了,毕竟印象太深刻……”贺念璠摇晃起双腿,“说起来姐姐昨晚可是喊了我好几次我四姐,‘四姐~’”

林弃被贺念璠刻意的模仿激得浑身发热,她怨念地盯着笑眯眯的少女,有些放弃了。

“我小时候是怕黑,还总是跟在四姐身后,那时很多人都不相信我会分化为乾元,都说我的胆子太小,你觉得可笑就笑吧。”

“哪有,我才不会笑话姐姐呢,只是昨晚的样子不常见,我有些吃惊罢了。”贺念璠来到林弃身前,神色认真,她的本意才不是惹林弃不自在,“姐姐不必因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感到羞耻,不管做什么,姐姐在我心中的形象都不会破灭,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姐姐,我都喜欢。”

细枝末节……原来念璠是这样想的。

相处的时间愈久,林弃发觉自己愈难在念璠面前表演初识时完美的自己,明明她是年长者,她应该是包容的那一方,可为什么,自己变得愈发任性,相反的,念璠却愈发成熟呢?

林弃轻轻推了身前少女一下,佯怒道:“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哄人开心?是不是经常向学堂中的坤泽说好听话,变得油嘴滑舌了?”

贺念璠微愣,随即笑得更开朗,她跨坐在林弃大腿上,用手环住她脖子俯身亲吻,唇瓣间仅是轻轻一碰,转瞬分开。

林弃抿唇,是牙粉的味道。

两人鼻尖相抵。

“姐姐既然在意,那以后这些话我只对姐姐说。”

第三十八章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此乃谬论。至少通过别人对待自己的态度,贺念璠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一张好皮囊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家世。在家中,因为体弱双亲更关照自己,姐姐也对自己无限包容,还有阿想姑母、姨母,她们对自己都很好,要说美中不足的,就是自己身子骨太弱,个子太矮,可在分化后,她在短短半年内长高了三寸,原先所剩无几的烦恼也消散了。

本该是这样的,然而在和林弃确认关系后,她感到没来由的心慌。

长得漂亮?她觉得林弃比自己更胜一筹。家世好?她不过一介白身,比不过显赫的公主身份。若论才学,幼时母亲和阿娘会教她作画,教她练字,可她总是兴趣乏乏,没有一样坚持下去,比不得林弃能文会武。

“我是不是配不上姐姐?”

她终日郁郁寡欢,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于是在林弃离开的第三日,她病倒了,距离上次病倒足足有七个月。

好在家中,有阿想姑母和贺念温照顾她,她们应对起这种状况堪称得心应手。这日,贺念温将冷水打湿的毛巾放在念璠滚烫的额头上,开始说些有的没的,类似邻里发生了什么趣事,谁家的乾元娶亲了,贺念璠清楚姐姐的性子,前面这些废话不过是为了铺垫罢了。

“姐姐,你要说什么就直说吧。”

“……你看出来了?”贺念温叹出一口气,“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念璠,我不是有意打击你,可你为了殿下糟蹋自己,真的没必要。”

“……我没有,咳咳……”

贺念璠下意识反驳,可哪里没有,她说不出。

“还说没有呢?你最近几日连最爱吃的菜都不吃了,还有在学堂中,每天都在神游,只怕心中时刻惦记着你的弃姐姐,忘了我这个亲姐姐。”

“我、咳咳……咳咳咳……”

贺念璠的嗓子哑了,多说几句就在不停地咳嗽,贺念温喂她喝下几口温水,示意她不必多言。

“不要把太多期待放在这些贵族身上,明白吗?普通人尚且扛不住家中长辈的压力成亲,你觉得殿下她能扛住皇帝的压力,不去和别的世家坤泽通婚吗?念璠,有些事情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我是怕你吃亏……”

贺念璠还是忍不住袒护林弃。

“我、我没有吃亏,弃姐姐她没有……”贺念璠把被子拉过鼻尖,“没有把我怎么样……”

“怎么样?”贺念温的大脑似是停止了思考,她拼命说服自己这是别的含义,可显然就连她也不信,“你们是不是做过了?什么时候?是不是她逼迫你做的?我就知道那日屋中有蹊跷!”

“姐姐,这不怪她,真的……咳咳咳……”

贺念璠咳得几乎背过气,贺念温急忙替她拍背,待她脸色渐渐恢复,才无可奈何地缓下神色。

“你慢慢说,我听你讲。”

……

“我该如何相信你?”

听到自己的妹妹没被霸王硬上弓,已是意外之喜,没想到她竟然……竟然还是上面那一个,就凭她之前一推就倒的小身板?

“我不会骗你的,难道姐姐要扒掉我的裤子亲自查看一番么?”

“这就不必了。”

贺念温未分化,且不说和已分化的念璠间要避嫌,她更不想强人所难,妹妹连这么私人的事都同她说了,应该不会再说谎。

“听你这么一番描述,殿下对你还真是呵护至极,可我不会收回我前面的话,若是终有一日殿下娶亲,你又该如何是好?做个见不得光的乾元第三者?想必这不但对你不公平,对将来的王妃也不公平,你可别说除了与殿下在一起这个选项外,对将来没有别的考虑。”

考虑?还真没有。在去岁之前,贺念璠没想过自己能走出蠡渚,她觉得在这个小地方过着一眼能看到头的日子也不错。

考虑,考虑啊……也是时候寻求改变了。

痊愈后一连多日,贺念璠都是最早到学堂的那个,仅此也罢,她竟然再也不抱怨读书的内容无聊,先生讲课时也不打瞌睡了。

“这个态势很不错,继续保持,等你阿娘回来,我会在她们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可贺念璠落下的功课实在太多,不是一朝一夕间可以补回来的,贺躬行早已返京,姐姐也有自己的功课,为了追上进程,她每晚挑灯夜读,有时还会去姨母府上叨扰人家,真是把府中的众人都感动到了。

贺念璠是聪慧的,就这么坚持了两个月,她啃完了落下的所有功课,身上少了跳脱,多了一股书生气,谁见了不说一句真像饱读诗书的官家小姐。

可还不够,为了考取功名,为了参加乡试,这些远远不够……

这次到会稽,除了换洗的衣物外,贺念璠抱了一大堆书,为的是不因玩乐而松懈学业。

林弃回来去寻贺念璠时,她正在屋中看书,可惜林弃喜于久别重逢,并未发觉桌上的东西。

“没想到姐姐才回来,我就睡过头了……”

用完早膳清醒些后,算着时辰快到午时,贺念璠感到一阵焦虑,当着林弃的面抱起《诗经》就是诵读。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是一首弃妇自诉婚姻悲剧的上古民间歌谣,出门前才听姨母讲解过,她想起念温的劝告。

“你在读《氓》啊,我对它印象很深刻,如何?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不想贺念璠皱起眉头,严肃道:“姐姐不要打扰我,等我背完再说。”

“哦……”

林弃捂住嘴,不敢说话了。

半个时辰过去,贺念璠已能磕磕绊绊地背下,她又提笔在纸上默写了一遍,确认一字不错,这才放心地合上书。

“念璠好认真。”林弃正趴在桌上看着她,也不知保持这个动作多久了,“我记得上次见面时,你还被你的姨母训斥,怎么两月不见如转性般?”

“姐姐难道不知道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更何况我们分别近二十个三日,我若是没有一点变化,岂不是不思进取?”

“是,是。”林弃坐直身子,面上带笑,不是嘲讽,而是欣慰,“那你现在可有不懂的地方是我能教你的?”

“没有,姨母同我讲解过了。”

她的记性很好,只要上心,别人讲过的东西过耳不忘。

可等贺念璠把桌上的东西摆放整齐,偏偏在这时候,她又改口了。

“其实硬要说的话,也不算没有……”

一阵寒风吹进屋。

“你……”林弃看了一眼少女单薄的穿着,起身走到墙边将通风的窗子关紧,复又解了自己的披风披到少女肩上,“虽说过了惊蛰,会稽还是有些冷,担心不要冻着身子。”

贺念璠拉紧身上的披风,有股淡淡的酒香,就是不知是昨晚美酒残留下的味道,还是姐姐的信引。

贺念璠猛吸一口气,希冀它能让自己安心。

“姐姐,我心疼那个被氓嫌弃的女子,你说,为何就算年少相爱,也抵不过中年变心?世间有多少人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与预想中的提问有些微妙差别,林弃还以为念璠是有哪处不理解,求她解释,她越听,眉头蹙得越紧。

“你怎么了?”

这两个问题,第一个还好,第二个目的性极强,就像是故意提出来为了探寻她的态度……

“我离开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林弃未正面回答她的疑问,贺念璠有些失望。

“倒也没发生什么,只是我惊觉自己过去的日子太过浑浑噩噩,萌生了考取功名的念头。”

“你想当官?官场不易,何必吃这份苦,我可以养你……”

林弃发觉此话不妥,可为时已晚,这话果然触碰到了贺念璠的逆鳞,她忿忿地直视林弃的双眸,喃喃道:“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若是姐姐将来有一天也像氓一样嫌弃我,抛弃我?我又该如何是好?”

果然,是为了探寻她的态度……念璠在自己心中始终是初识时天真浪漫的样子,怎么转瞬间,也会问这些现实的问题了?难道她发现了什么?比方说自己和陛下的半年之约。

林弃稳住神情,按住贺念璠的肩膀。

“念璠,我承认我方才所言不妥,可我是认真的,我不会抛弃你,永远不会,这个承诺或许难以让人信服,所以我选择支持你,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我在京城时结实了不少能人志士,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将你引荐给他们。”

见少女还是动摇,这种时候,必要的肢体接触能加深二人的牵绊,林弃不忘勾住贺念璠的右手中指,这根给她带来数次欢愉的指头,她在指腹轻柔摩挲,而后轻咬指节,整根含住,就像昨夜一样。

贺念璠本还想追问更多,可林弃突如其来的挑逗让她的大脑暂时停止运转,组织好一会儿的语言都忘了。

姐姐今晨不还在为昨晚的事害羞吗?怎的突然就大胆起来?

“姐姐,你、你在做什么啊!”

林弃把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抽出,睨着贺念璠变得湿漉的眼眸伸出舌尖围绕指根打圈,牙印已经消失了,可依旧残留有红色斑点,她昨晚真的咬得太狠了。

“很痛吧?都说口水能消肿,许我多舔舔,你这就好了。”

林弃回忆起昨晚的经验,与其说是舔,更多是在吸,她时而发出嘬嘬声,像是故意惹念璠注意,纤长的指头被吸成粉红色,似乎更肿了。

肿的不止手指,贺念璠莫名觉得姐姐挑弄手指的技巧好淫秽,她有些想念那股令人怀念的吸力,想抽出手指,挺身把硬得发疼的肉柱挤入姐姐的小口。

“唔……”

腿间果然被撑起一块,贺念璠夹紧双腿,眼眶因为忍耐已经变成殷红色,她按住林弃的脑袋,抱怨道:“姐姐,说好的消肿,怎么越消越肿了?”

第三十九章 悬玉环

“你去床上等我。”

贺念璠的思绪随着这一番挑逗早已飘到九霄云外,她木讷地点头,乖巧地坐在床上,被子下陷,被坐出一个凹痕。

“啊,刚铺好的被子……”

看来又要变得皱巴巴的了。

贺念璠注视着林弃的身子,手无意识地搭在自己的腰带上,她想要姐姐亲自解开她的腰带,将她身上的布料一层层扒去。

然而姐姐并未向她走来,而是朝屋内另一角走去。

林弃走到木柜前,打开柜门,她伸直手臂,在隔层的深处拿出一个盒子,上挂一把精致的小锁。

迎着贺念璠的目光,林弃把它拿到床上,从袖子里掏出钥匙,她的呼吸太过不平稳,锁眼竟是半天没对准。

“啧,”林弃按住自己颤抖的右手,把钥匙递给贺念璠,“能麻烦你帮我打开吗?”

贺念璠接过,有些沉,她微微摇晃,能听到里面传来沉闷的声音,究竟是什么?钥匙插入锁心,右转,咔哒一声,锁开了,按住心底的好奇,她把木盒还给林弃,眼睛随着木盒移动的轨迹而转动。

“里面是什么?”

是什么好东西,能让姐姐把她撂在一旁也要拿出来?

“嗯……”林弃将手搭在木盒上,“这是别人送我的东西。”

木盒打开,是一堆贺念璠看不明白、也从未见过的东西,可躺在正中央的木质棍具的形状,她却是熟悉得很。

“它、它怎么和那处长的一模一样。”

这些东西是此次进京,林悠送给林弃的,说是增加房事情趣。

在贺念璠诵读期间,林弃瞧她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中途回屋拿起藏在书架后面的木盒悄悄塞到念璠屋中的柜子里,她想,每次和念璠见面都少不了亲热一番,这里面的东西迟早能发挥一些用处,只是她也没想到能这么快派上用场。

“那是木制阳具,用上好的檀香木雕刻而成。”

贺念璠端详起那个最显眼的双头木雕阳具,一边更粗,龟头更大,另一边反之。

“姐姐,这难道是用来……呃。”

她左手环成圈,右手食指在圈中进出,林弃装作没看见,拿出另一个缠有白绫的玉环,而后将盒子合上。

“我们不用那个东西……”

至少今日不用,念璠身子还未长成,只怕用了要流不少血。

“今天,就先给你试试这个。”

林弃轻轻一推,将贺念璠的上半身推倒在床上,青葱玉指靠近少女的腰带,两边的结被轻轻一拉,绕成好几圈的系带被急躁地穿缝、拉开。

“腰抬高。”

贺念璠闷哼一声,腰肢微微往上挺,并没使什么力,大多时候是林弃在下面托着她。

绣着荷叶与莲花的浅蓝色腰带被扔到床角,贺念璠不自觉朝那个方向看去,阿想姑母不久前刚为她缝制的腰带可怜兮兮地皱成一团。

“不许分神。”林弃掰正念璠的头,紧贴着的掌心很烫,还有些黏,“我接下来要脱掉你的衣服,若是觉得冷,及时与我说。”

“嗯。”

贺念璠咽下一口口水,视线始终跟随着林弃的双手。微敞的领子拉开,捏住布料的手指无意划过立起的乳尖,酥酥麻麻,像有无数只蚂蚁爬上她的身体,贺念璠呜咽一声,抓住身下的被子轻颤,林弃瞥到松垮里衣下的红色肚兜,还以为念璠是因突然灌进来的冷气而发抖,她蹙眉道:“怎么就穿了两件衣服,这么少,也不怕自己病倒吗?”

“因为今天还未出过门……”心脏鼓动得好快,像是要从胸膛跳出,贺念璠捂住发烫的脸颊,透过指缝看向林弃不曾停止动作的双手,“姐姐还说我,现在脱掉我的衣服,就不怕我冻着吗?”

林弃差点就要解开贺念璠肚兜的手一顿。

“这、这如何相提并论,反正待会儿很快就会热起来吧。”

林弃讪讪地甩手,慌不择路地转移目的地,手掌按上贺念璠的腿心,已经兴奋了,但还未完全变硬。她解开少女的裤带,将外裤连同亵裤一起扒到膝盖下面。

滚烫的肌肤与冰冷的空气毫无防备地接触,少女的身子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两腿止不住地打战。过了两个月,贺念璠腿心的耻毛似乎更茂密了,原本局限于阴阜三角区域的只有几根短短的柔软绒毛,现在它们则是沿着密缝向下延伸,连绵不绝,林弃忍不住轻抚,软软的,让她回忆起林悠过去养的一只橘色小猫。

她想起一个传言,都说毛发旺盛的人欲望更强……林弃抬头去看,念璠的额头确实有许多浅色的胎毛,之前替她扎发髻时,也能感受到手中发量很多。可她重欲吗?有一些迹象,但不多,是因为年纪太小,还不到时候?

“姐姐……你在想什么?”

“嗯……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耻毛摸起来手感很好,你喜欢猫吗?若是喜欢,我们以后养一只。”

猫?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贺念璠理解不了林弃跳脱的思绪,她是如何从耻毛联想到猫的?不过,她喜欢“以后”这个字眼,这说明姐姐将她放进未来的规划中。

“好啊,我……!”

好冰!贺念璠忙往下身看,一穿有白绫的玉质圆环套在她的肉柱根部,上面似乎雕有什么图案,直径并未比柱身粗多少。

“再抬一次腰。”

这次,为的不是解开什么,而是把那条环绕两条大腿各一圈的白绫绑在她腰上。

“姐姐,这是什么?”

以眼为尺,贺念璠觉得有些不妙,这个玉环的直径太小,若是待会更兴奋些,会不会箍得自己难受?

“这叫悬玉环,林悠说是增加房事情趣用的。”

“情趣?如何增加?”贺念璠眼中闪过失落,“难道姐姐对之前的体验不满意吗?”

满意,再满意不过了,可时间久了,简单的抽插也会变得无趣,她想再增添些乐子,比方说,让念璠在做这事时一边哭一边求她,求她摘掉悬玉环让她泄出来。

乾元本性嗜虐,就是林弃也不能例外。

“待会儿你会知道的,不过在这之前……”

林弃的呼吸已经乱了,她瞟过少女圆挺的胸脯,急不可待地掀开她的肚兜,果然,又丰满了些。

正在发育的少年人的身子每天都在变化,只是两月不见,念璠的个子又拔高了些,也更有韵味,若是她们分隔的时间再长些,待到下次见面,她是不是就认不出来念璠了?

不,林弃定了定神,她不会容忍这种情况发生。

“姐姐,好冷啊……”

身下的少女抱紧胳膊,发育良好的乳肉拢在一起,挤出一条深沟,两颗红豆在臂弯下若隐若现,像是在挑逗。

“老实说,你的胸是不是变大了?”

林弃伸出一根指头,无视少女的哀求插入乳沟,又软又滑,毫无阻碍地陷入其中,很奇妙的感觉,她总算明白为何大部分乾元对女子的胸乳有股近乎癫狂的渴望。

贺念璠紧紧抿着唇瓣,两只手依旧死死抱在胸前,林弃瞧她分外固执,将她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掰开,随后架起她的双手固定在耳侧。

“听话。”

两人额头轻触,林弃趁机舔舐紧抿的双唇,果然是吃软不吃硬的孩子,嘴终于张开了。

“唔……姐姐明明看得清清楚楚,为何还要问我,看我的反应作趣……”

这半年来她的胸的确大了不少,不是她有意观察,而是她经常觉得肩有些酸,跑起步来胸前更是上下摇晃,好痛,好麻烦,若是能一直保持之前的大小就好了。

林弃觉得这个问题有趣,装模作样地思考起来。

“嗯……因为你很可爱,让我忍不住逗弄?”

“姐……!”贺念璠羞得偏过头,碎发挡住她的双眼,“……我是第一次用这个,姐姐接下来千万要温柔些……”

这不是变相地同意了?

“真乖,我争取温柔些。”

她松开手,在少女的手腕留下几个清晰的指印。

“啊……姐姐,不要用力吸……”

林弃趴在少女胸口,大力吮吸硬得发烫的乳尖,另一只手包住一手难握的白兔揉捏,它的形状发育得很好,不是看起来有些下垂的水滴型,而是半球型,挺翘浑圆,更能凸显女子曼妙的身体曲线。

在遇到念璠前,林弃没看过其他女性的乳房,除了喂养她长大的乳母。那位乳母姓洪,二十出头的年纪,有两个孩子,小的那个与她一般大。她喂养林弃到四岁,那时,林弃已经记事了。

下垂的乳房和暗红色的肿大乳头,看起来有些干瘪,代表一个饱含生育和哺育之苦的坤泽女子所遭受的苦难。

很长一段时间,她以为女人的乳房都长这样。

“哈……”

林弃松嘴,少女的红豆充血,沾染上她的津液,抛过光似的,看起来有些破皮了,她轻舔牙尖,的确有铁锈味。

“姐姐真的好爱咬人……”

乳尖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带有几滴殷红,贺念璠吃痛地护住右乳,怨念地盯着林弃的牙齿。

乾元的尖牙为刺破腺体而存在,本就较常人锋利,林弃不再是当年那个孩子,没有喝奶的技巧,哪知道控制力度。

“疼吗?等完事后我再帮你上药。”安抚的语气是温柔的,手上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念璠你快看。”

立在小腹上的紫红性器在林弃手中跳动,不是平日可爱的粉白色,一定是卡在根部的悬玉环的错!

贺念璠这才将注意力放在腿心,被勒得有些紧,比姐姐的穴口还要紧!她作势要摘去,林弃按住她的手。

“好玩的还没开始,怎能匆匆结束?未经我的允许,你不许摘下。”

贺念璠甩手,没挣脱开,她的力气在林弃面前什么都不是。

“姐姐又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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