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祭殇 (第三卷221-225)作者:思维幻痛

【纯洁祭殇】(第三卷221-225)

作者:思维幻痛

第221章 烛光

“处理完了?”

“当然~额?屋里怎么黑的?”

“因为有你,我的世界才充满色彩~”

天花板上上千盏重重叠叠的小灯散出璀璨迷离的光芒,水晶大吊灯像是凯旋的战士,战胜了屋内的暗色。

接着,忧看向自动拉开的窗帘,地平线正吞没最后一丝余晖,外面的世界溶在黑夜中。

而屋内鎏金三角烛台里的红烛则燃烧起来,它们幻化出多姿的烛影,散出暧昧的光线,以恭维的态度营造主人的浪漫氛围。

“敬,令我倾心的男人,王·忧·佩尔法斯,祝你的事业蒸蒸日上。”

窗外余晖,窗内红烛,耀目华光中一道性感诱人的身影浮现,持酒相邀,优雅妩媚,令屋内蓬荜生辉。

男人的心被这至死不渝的浪漫氛围狠狠的触动了。

只见奥利维亚身穿朱红色的露肩礼服,比起往日十分端庄保守的实用风格来说性感暴露了不少。

上身特别是胸部的部分,可以看到大小姐那完美的盖钟型奶子将衣服高高撑起,极低的领口设计却又将双峰之间的峡谷暴露出来。

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精致而平直的锁骨、圆润无比的香肩、它们在妖艳的红色衬托下无比刺眼,在此基础上,奥利维亚又戴着一条项链,一颗有鸡蛋大小的暗红石就垂挂在沟壑之间,随着主人的一眸一笑欲求不满的在雪白乳沟间进进出出,磁石般地吸引着忧的目光。

下身褶裙交互四分,犹如花瓣,臀部是紧绷着的,勾勒出优美的弧形曲线,当她向忧走来时,礼服的下摆在雾大陆名贵丝绸地毯上优雅的拖曳着,从礼服的开衩可以若隐若现的看见一双包裹在黑色透明丝袜中的修长玉腿和诱人的红色高跟鞋。

剪裁得体的衣裙完美融合人鱼裙和百褶裙的特点,将她曼妙的娇躯曲线勾勒的纤毫毕现,也按她的意愿决定是否展现性感或端庄。

“大小姐,作为你最忠诚地仆人,我必须告诉你,刚才那句话对我的破坏性太大了,它导致我的人格支离破碎,实际上,下一秒我匍匐在地舔你的鞋子,作为本人我也不会有丝毫拒绝。”

忧看着烛光下映照着的那张美丽的让人无法眨眼的容颜,那欣赏的目光像陶醉在完美艺术品的魅力中。

“你大可以用最丑陋的语言和神态表达对我的哀怨,我会尽情欣赏你被我折磨的可爱样子~”

奥利维亚似乎恢复了贵族千金的气质,不动声色的和忧说着这些暧昧与挑逗的话。

她很开心,因为忧说完之后,便从容不迫的接过酒杯,那是曾经作为仆人状态的他,绝不会有的动作,也是现在作为芙兰杰西卡未婚夫的他,接受对自己“出轨”邀请的信号。

意味着什么?

她终于可以弥补心底的遗憾了。

“你是我生活的诗意,奥利维亚。”

忧的眸子里有着让人心悸的柔和感情,他拿着高脚杯的手向前伸去,仪式性的一幕,奥利维亚同样将酒杯递了过去,二人交杯共饮。

酒,出奇的烈,灼伤喉咙的程度令人浑身燥热。

实际上奥利维亚在饮完之后,白颈染上了绯红,精致的锁骨在乳肉的丰满衬托下,越惹人怜惜。

妩媚的千金,握持着空酒杯,粉面酡红,含苞待放,仿佛一团燃烧着地火焰,整个人荡漾着诱人无比的光泽。

“呐~忧,我真的赌对了。”

大小姐放下酒杯,不及一握的小蛮腰扭动着,裙摆欢快的飘起孩提时的烂漫,胸前耸起地两团雪峰便似在其中起伏的波浪,那白皙充满挤压感地沟壑旁点缀着蕾丝,更散出一种可以为艳俗的诱惑。

“是阶段性的胜利果实。”

忧补充道。

协助芙兰杰西卡搞垮穆罗梅茨,与自己修成正果,奥利维亚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大部分。

那她现在想干什么?

当然是享乐啦~

“就当成将来属于你我第一支舞的预演吧~”

奥利维亚再度伸手,整个人秉持着贵族淑女的优雅,优雅中又带着几分骚气。

本已美绝人寰的娇颜上画着略显妩媚的淡妆,性感的嘴唇似笑非笑的向上轻轻翘起,醒目傲丽的贵族金发被盘在脑后,挽了一个贵族小姐求偶常用的晚宴云髻,忧知道的,那将耳垂与脖颈暴露的发型充满了性意味,不知多少贵族少爷为此狂欢,让他们的唇舌为小姐们洗礼耳垂到锁骨的情欲。

而此时,一对镶嵌红宝石的圆形耳坠正轻巧的悬挂在奥利维亚性感的耳垂上,一如求偶朱果,等着让自己扑上去吮吸求欢。

忧凝视着那张格外美丽的容颜,微醺迷离的眸子里散着如夜色深邃的点点星光,仿佛近在咫尺,那粉艳的唇,散着盈盈湿润的光泽。

“如你所愿。”

忧回应一个温柔关怀的笑容,以一个不太标准的男性应邀礼做回应,掌心向上,让贵气千金纤细素白的手指接触在自己掌心,感受着她掌心格外柔润的皮肤,仿佛那指尖带着魔力,随着他手指的流动,她的肌体一寸寸地紧绷着,又放松下来,直到他的手彻底将其承接,奥利维亚的眼睛已经有了一汪盈盈哀伤的秋水,然而这汪秋水却在下一刻荡漾开来,化作柔和泛开来地春水被吹皱起一缕缕的情意,手掌也坚决地握住了他的指尖不许丝毫分离。

“蓝色的多瑙河,你还在把我想象成未经世事的小女孩。”

一旁沉默的小提琴适宜的自动奏响,似乎是圆舞曲给予了奥利维亚勇气,一脸潮红的她带着些许戏谑地语气说道。

“怎么会~朝气蓬勃,优雅委婉,热烈奔放,你的魅力就像这首曲子的节奏一样俘获我的心~”

嘴上说着夸赞的话,忧搂住少女不堪一握的水蛇腰,高度的原因,少女纤细的肩膀在他视野中一览无遗,那有着如水般柔润的线条轻轻地靠着他,丰盈的乳肉也在胸膛的压迫下不安分地从中溢出,致使那颗暗红色宝石水涨船高,几欲倾覆。

“死相,又贫嘴~”

成熟的体态没有少女的青涩稚嫩,却也不像贵夫人般慵懒撩人,奥利维亚独到的韵味充满着让人沉醉的魅力。

“我有点不耐了,赶快切入主题~芙兰杰西卡殿下的未婚夫,名满教国的阿不思骑士,快点把你的小情人像荡妇一样对待吧~”

奥利维亚凤眸微闭,颤声娇吟着,显然情动到了极点。

贵族的矜持索然无味,奥利维亚本就是在幻想破灭后,以觉醒姿态和忧结合的,繁文缛节,不是她应有的色彩。

“荡妇?太夸张了,好歹我与芙兰完婚后就是你,想一想,白天我与芙兰在国民见证下的神圣教堂举行庄重婚礼,晚上,我就与另一个所爱的女人偷偷摸摸私定终身,举行地下婚礼,还会当着正妻的面与你翻云覆雨,把她的身份和立场视若无物,岂不刺激,岂不兴奋?”

闻言,奥利维亚忍不住仰头发出一丝哀哀怯怯的呻吟,红唇轻轻抿着,望着男人促狭的目光。

即便口吐背德秽语,他的眼神却依然清澈,并没有偷情男人应该具备地意乱情迷和火热。

又被看穿了,看穿自己想要的什么的心思。

没错,奥利维亚是妒忌的,妒忌着芙兰杰西卡,她注定是正妻,而且依忧的性格,若没有芙兰杰西卡允许,他绝不会碰任何女人。

再者说了,论功绩,能力,美貌,自己何德何能与她相提并论,那可是从一穷二白发展到摄政王,过几天还会登基国家顶峰的女人啊~

这样的女性,她若是以后命令忧贞洁,对自己表明她也是有强烈独占欲的话……

奥利维亚难以想象自己不能继续把贞洁献给失而复得的忧,自己最心动最愿意的男人,那将会是往后仅剩的岁月中最难以释怀,也最无法弥补地遗憾。

想到这里,奥利维亚在舞步中激动的抓着忧的背,那番强力劲道隔着衣物留下了一条条地指痕,眼角溢出茫然地春情。

“这一曲结束后,我有礼物给你,但是……”忧凑到奥利维亚耳边,轻嗅着她因不安变得酸甜的体香,还用上含住耳坠这一贵族间求爱的动作“我会先表明我的诚意。”

忧的左手继续保持着引导动作,右手却并没有搂住奥利维亚的稚嫩小腰,而是悄然落在了的裙摆的开叉之间,如胶似漆的粘着在奥利维亚微热而温润如玉色的修长美腿上,接着如深海中的八爪鱼一般,带着邪恶低语钻进了千金的圆月玉臀中。

“诶?”

奥利维亚眼神幽怨,自己设想第一支舞时可没有把它当成白日宣淫的疯狂行为,爱人的动作实在~实在不赖,就是要这般才够刺激!

她稍稍回神,体味着爱人手指爱抚臀肉带起地畅美感觉,那是让她无力自拔的沉醉感觉。

“嗯啊~嗯~忧~舞会那天,来的可是各路王侯~要是让他们发觉你在搞小动作~你的名声可就让最放荡的贵族自愧不如了。”

当着与女王婚礼的面非礼其他贵族,简直是把整个教国颜面狠狠侵犯,就是最不守法度的强奸犯也得说句“你太极端了”。

当然了,对于已经癫起来的两人来说,刚刚的话也只是随口说说,谁都没往心里去。

“呵呵,奥利维亚,你只想如此吗?”

“啊?”

难道还有更刺激的?

忧的贼手色胆包天的全部进入裙摆,在其中将内裤拉成一股细绳,并且在后臀轻轻一拉,就让原本细嫩的亵裤成为粗糙淫棒,陷入两瓣靡靡淫肉之间。

“你!”

饶是礼服宽大,摸臀的手已经在后臀鼓起一个大包,若是真的在舞会上,让人瞧见是必然的。

奥利维亚地口中出如泣似啼地呻吟,像那悲剧中女主角悠然的叹息,然而却还有一份让空气中都泛滥着春情地味道,丝丝缠绕在二人周身。

“咱们的舞还没完哦~我们继续跳~”

忧坏笑着,随着他的手指滑动,奥利维亚感觉到有什么炽热坚硬的东西也从礼服下腹部伸了进来。

居然巧妙的利用开叉角度把那又爱又恨的混账玩意儿送到衣服里,而且因为圆舞曲舞姿的关系,一边跳舞,一边交媾寻欢,还真是有可能做到。

那会是一件多么羞耻而刺激的事情啊!

“你真的~芙兰的绿帽癖真的把你调教的无可救药了,没办法,我就配合配合你吧~”

语调中再无抗拒,奥利维亚享受着堕落的快感,丝绸裙摆被牵扯着斜斜地露出修长丰满地双腿,她的眼神迷乱,腰身一沉,裙摆中潜藏着的,爱人胯下那根比起孩童的手臂还要粗上数倍的巨物就“火力”十足的一插到底。

深深地包裹,以及深深地插入,让得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呻吟之声。

第222章

曲未尽,肏莫停。

一次旋臂,一次踏步,在爱人怀中起舞的奥利维亚好似喝醉了般,红裙飘逸间,媚眼惺忪,红唇张着,不住的喘着大气,脸颊已经彻底晕红。

在插了!在插了!

忧抱着她继续舞动,小腹位置紧贴着,随着他们的步伐发出“滋滋”水声,而当他的身体稍稍离开她时,大片晶莹的水渍流淌上了大腿根部让她的黑色丝袜更加油亮。

“起舞吧,跳起来,无论是手、是脚,还是肉棒,忧的一切都在我的身体里跳起来!用最炽烈的舞跳起来!”

奥利维亚的动作十分狂野,她的淫舞让忧以她的身体为舞台尽情放纵,旋即,忧一步一跳,大小姐的足尖再无落地机会,小腹处更是连续发出“噗呲呲”的暴动声响,壮硕至极的巨根已经是插入千金肉穴深处,贯穿阴道,直接顶在了子宫颈口,硕大的龟头与花心激烈地碰撞在起。

“啊~好舒服~嗯嗯~忧~就是要这个节奏~继续跳吧~我要你和我跳出世上最淫乱的偷情舞蹈~”

足尖不落地,足弓绷如弦。

在急促的小提琴伴奏中,如蛇般弯曲灵活的细腰带动着臀部以不同的速度在忧跨腰上抖动。

那时而短促、快速的小幅度厮磨,又时而大幅度却有力的甩动,只叫蜜桃肥臀随着男人步伐晃荡出下流肉浪,演变出最极致的狂妄性爱。

“那么~为大小姐满足心愿献上第一发精液礼炮。”

忧步伐急停,无人演奏的小提琴迅速跳过中间乐章,直奔蓝色多瑙河最激烈音乐顶峰,与此同时,他在原地向上猛的一跳,奥利维亚好似雏鹰,瞬间展翅疾飞,然而名器牝户尚未吐出肉棒,又在重力的作用下瞬速坠落,那根淫靡巨硕的肉棒在下面守株待兔,再度插入千金牝户,刹那间将奥利维亚那娇软的小腹都顶出了一个淫靡无比的凸起。

爱人的肉棒还是那般威猛无双,朝天打桩,对天撅屌,龟冠和青筋使劲乱刮撕扯拽着小穴里面繁杂嫩软的厚实肉褶,也把里面挤得严严实实,当那一阵阵输精管的震颤脉动起来时,狰狞棒根和红软娇颤的湿黏肉壁上连一丝一毫的肉缝也没留下,像是在诉说着这紧嫩千金淫穴绝不会放过忧一点一滴的子孙。

“额啊啊啊~”

肚子胀起来了~精液、中出,千金发出一声声满足的长叹,性感的小嘴只在爱人的无尽顶送中圈成“O”形,火热,狰狞,坚硬,滚烫,那根粗大的喷射凶物不断在自己的蜜穴之中捣鼓,膨胀,喷出孕种浓汁。

坚硬如铁的肉棒,滚烫如同洪流的精液,肚子被它们灌注的实在是太大了,仿佛要把自己给撑爆了一般。

“还没完哦~”

忧坏笑一声,保持着射精就开始抽送起来,既然千金的子宫承载不下子孙汁,那就把它们全都掏出来,用龟头撞开子宫,用龟头伞菇把它们掏出来,再射精,再装满,再掏出来,再射精!

反反复复,反反复复。

“已经可以了~不要浪费~子宫要被你戳烂了~快停下!混蛋快停下啊!”

忧的癫狂与疯魔让奥利维亚紧紧咬住樱唇的贝齿不自禁地松开,发出了无法自控的一声求饶娇吟!

“才不要!对于你!奥利维亚!我不需要在你子宫里站不住脚的子孙,它们只有让你受孕让你才有价值,才有资格待在你的子宫里!”

肉棒快速的抽插,每次都抽出来只剩龟头然后又全部都肏进去。

啊啊啊,奥利维亚被爱人不顾一切的播种宣言感动到了。

“羞死我了你个混蛋!”

奥利维亚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幽径的巨硕肉棒,但也只维持了一刻,她就把足尖悬空省下的气力尽数化成交媾的动力,她让蜜道紧紧挤住肉棒,嫩濡肉壁疯狂地磨擦着它,在高速运动之下,几乎要磨出火来,这一次,她因为动作太过猛烈,达到的高潮比原来还要爽得多,脑中更强烈的快感让她晕眩。

她双手乱抓忧胸膛,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男人的粗腰,娇小玉嘴像鲤鱼呼气一样大张着,拼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长发,娇喘吁吁,嘤咛声声,雪白的肌肤,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眼泪随着子宫内射性爱和爱人精神关怀的强烈快感一下爆发出来。

小时候学习舞蹈的艰辛,回忆起即使疲惫也要强撑下去的肉体,那一股酥、麻、痒、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肉棒的绞动,让她分不清过去与现在,好似自己学习舞蹈,就是为了能和爱人白日宣淫。

“呼~如何了?”

忧温柔中带着火热的狂吻,亲嘴还不忘爱怜抚摸着奥利维亚裙衫下敏感又娇嫩地胴体,让无力状态的千金又陷入窒息危机,好在忧关怀备至,胯下的肉棒硬成了通天塔,让她这个随风摇曳的塔铃不至于坠落下去。

“下流~真下流。”

喘息一口,呼出软绵绵的蚀骨呻吟。

小时候梦寐以求的,这个叫王忧佩尔法斯的男人,忠于欲望,不曾对幼年的我展示的另一面,奥利维亚笑的明媚,笑的舒坦。

现在的她真想做忧一辈子的鸡巴挂件,无论是走路还是生活,忧时时刻刻都在和自己交媾。

就这样忧和奥利维亚的身体连接在一起,她依偎在男人怀中,他强健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背,让她紧贴着自己,由她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厮磨着,感受着她胸前溢满的玉肌巨乳,抚爱着她的身体。

“其实,我们有观众哦~她们一直看着我们。”

忧坏笑着,打破了奥利维亚舒缓的情绪。

“是谁?她们在哪里?”

是门外的两个挚友吗?听忧的语气不像,奥利维亚心中惊讶,羞怒于爱人的隐瞒。

双足终于落地,那双高跟鞋早在跳舞时甩到一边,红色的鞋子里满满的白浊阳精,奥利维亚也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肉棒。

出人意料,肚腹中因满载精液发出水声的奥利维亚召唤出她的狙击火铳,在屋里寻找那些观众的身影,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是想要好好发泄一下心中不满。

“我可以透露一下,其中一个是芙兰哦~”

顽皮的爱人幽默且风趣,他伸出手对着小提琴摆了个“请看”的手势,虽不见得能让奥利维亚消气,却能让她安心。

大小姐“哼”了一声,用手指戳了戳太阳穴“我知道,我和她的通信就没断过,刚才你把我肏的那么舒服,我们的情话~还有~我还以为能报复她一下~结果这是怎么回事?芙兰,你是要体验男人出轨,也要体验他情人的放荡,什么恶癖好!”

还不及忧解释,二人闹钟的通信立刻统一,同时响起了芙兰的声音“双重体验真是太棒了,我收获颇丰,忧~你刚刚跳的舞真是太棒了,一定要在婚礼的晚宴上跟大家跳,我最爱你了。还有奥利维亚,我的好姐妹,看见你刚刚那么淫荡,我真是羡慕极了,远程拉小提琴的手都颤抖起来了呢~”

这就是情报交流的艺术,分割两人的信息,玩了一盘狼人杀。

奥利维亚还要争辩,忧忽然走到她面前单膝下跪,并且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

看形状,不,根本不用看形状,是戒指,是戒指,奥利维亚畅想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被忧实施了。

“奥利维亚,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小小方盒朴实无华,忧诚恳的态度几乎让奥利维亚原地起跳。

“愿意,当然愿意。”

虽然在意爱人为什么没有将盒子打开,但忧对求婚的认真态度是毋庸置疑的。

奥利维亚立刻说出酝酿已久的想法,如果要是在这时候展现大小姐的贵族孤傲,收获的就不是死鱼眼那种温和的态度了。

“那就请收下我的定婚礼。”

闻言,奥利维亚耸动跳跃的酥胸却暴露出了她心中的兴奋,湿润的嘴唇散出妖媚和放荡的气息,她优雅的接过盒子,当着男人的面将它打开。

“空的?嗯?嗯?”

奥利维亚仔细看着盒子内部,本应盛放戒指的位置空无一物,巨大落差导致她的心房也一并变得空空索索,她甚至将双眼闭上,而当微微颤抖的睫毛再度分开眼帘后,那个盒子还是空的,这让她的双眼变得阴寒,而后就是散发出对男人永不原谅的愤怒。

即便是今生致爱,如此玩弄自己的感情,可恨,可恼!

她看着他那讨厌的淡淡微笑,真想撕开他这种脸,看看他真实的模样,或割开他的胸膛,摸摸那颗应该很强健的心到底因为什么而跳动。

“先别急。”忧指了指脖颈的项圈,他站起来,刚好让大小姐看的清楚点“一种古老的炼器法门,芙兰也是这般,我想把选择权交给你,由你来决定与我的信物。”

大小姐迅速平复心绪,又恢复了那个名媛望族的模样,女人心海底针,果然让人难以捉摸,她的一双慧眼再度观察盒子幸幸说道“却是是古老精炼的术式,我认不出来,不过,越古老的炼金术,越是与血肉灵魂相关的吧~”

古老的术式是纯粹和实用的,它们在物资匮乏的年代,更能有效利用身边的东西达成目的。

不过,爱人的术式肯定是需要当事人的血肉吧~或许还需要灵魂,不然古术式在当今也不会被冠以“邪诡”之名。

忧对大小姐的困惑报以温柔的微笑,大小姐嘟着嘴,那审视身体的样子似乎是在考虑该用什么当原料。

用头发,用指甲,还是切块肉下来,古术式付出的越珍贵,得到的回报就越高昂。

恰逢这时,奥利维亚的耳边再度响起芙兰的声音“我来给你个提示吧~”

“不要~”

“呜呜呜,我觉得我给人拉皮条还挺专业的~明明破处那晚你都顺水推舟了。”

“不要就是不要~你说啥我也不会听的。”

大小姐拒绝的干脆,她忽然想起前阵子芙兰变成了短发,结合忧项圈出现的时间,事情已经一目了然。

也正因如此,奥利维亚绝不会采用和她一样的方式。

我就是我,独一无二,我会用我的方式表明和忧的爱。

“芙兰,你就别干扰她了,让我来说吧。”

不用头发用什么?难道要奥利维亚真的切块肉下来,忧可舍不得,再说了依她的性格,竞争心一起,没准真要少胳膊少腿。

他打算亲自规劝,让奥利维亚接受“结发夫妻”的事实。

然而,奥利维亚不愧是娇蛮千金,忧想要抚摸对方柔顺金发的手刚刚抬起,就见奥利维亚撩开裙摆开叉,把小方盒凑到尚在溢精的牝户上。

“嗯?精液和淫水自动飘进盒子里了,果然如我所料,炼器术式还挺方便的。”

刚刚还顺着大腿流下的精液都往盒子里汇聚,它们变成一颗小圆球开始压缩,由内而外散发着奇异光芒,进行着聚变。

不光如此,在奥利维亚的娇喘中,她的湿润蜜壶也开始流出一股股精液和阴精的混合物,与聚变的小球相互融合,再度凝练,这显然是炼器术式的引流。

“加油加油~多来点~这都是我和忧满满的爱啊~”

奥利维亚把小方盒凑到牝户上,把它当做自慰器摩擦着,发出一声声迷死人的娇喘。

不一会儿,她的西瓜肚就平缓了下去,炼器在阴道中造成的精液逆流剐蹭着肉壁,让她用失禁绝顶给这场淫乱炼器画上华丽句号。

“呼,真辛苦啊~早知道让忧多射一点,唔,总觉得只有小穴的精液不够尽兴啊~”

奥利维亚端详着方盒,里面一对银白戒指正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太棒了,奥利维亚,我就是这个意思,你和忧混合的爱液~那就是你们爱意的结晶啊!”脑中的芙兰开心的叫出花来~她狂喜的样子只用想的也知道,必然没有一点风度了吧“忧也是这样想的吧~”

忧也是这样想的吧~吧~

事情发生的说快不快,说慢也绝对不慢。

但忧呆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最后当奥利维亚骄傲的把方盒递回来时,忧的脑子才“嘎嘣”一下取回意识。

卧槽!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教国妹子也太疯了,用精液和淫水做戒指,忧觉得自己的大脑被奥利维亚狠狠强奸了一遍。

呱!

“呵呵,这样我和忧的肉体与灵魂就绑定在一起了呢~”这可比当初自己的口头契约强力多了,奥利维亚露出一个妩媚却不失雅致的笑容“嗯~这感觉真好,我好像也知道你说的除了芙兰之外的观众都是谁?”

忧颤抖着拿起要带给女方的戒指,是莫比乌斯造型,一袭银白,奥利维亚只当他过于兴奋,拿起另一枚戒指,用带有对旁人傲慢的语气宣誓道“在多米尼克众神、还有忧的未婚妻芙兰杰西卡的见证下,我与忧定下婚约,永结同心。王·忧·佩尔法斯,作为你的情人,我问你,你愿意吗?”

你为啥非要强调芙兰未婚妻的名头。

糟糕,被反客为主了。

“愿意,在婚约实现的那一刻,我的血,我的灵魂,皆是你的食粮,而你也是我的禁脔。”

相互为对方带上戒指,二人的心跳声久久不能平息。

“还没完哦~刚刚的炼器抽走了今日精液的份额,不补充回来可不行。”

奥利维亚的眼睛里要滴出水来,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很容易让人想到她此刻最需要什么样的安慰。

桃木香在暖炉里伴随着青烟缭绕,壁炉里的木炭通红似血,吊挂着的红纱帐在卧室里摇摇摆摆,那张舒服宽大的圆形大床总是让人难以抗拒夜的诱惑。

是时候开始第二回合了,忧心中倏地升起一股将奥利维亚再次狂肏一番的冲动,邪念一起,洪水决堤,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淫荡千金搂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一腾身,压住奥利维亚同样情不自禁的柔嫩娇躯,张口对着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

有心理研究表明:真心相爱的两个人,彼此之间,总是忍不住想要产生身体接触,而像亲吻、拥抱、害羞的举动,都是爱意的直接表达。

而现在二人的爱意,无意处在一个顶峰。

撕拉~撕拉,礼裙破碎,忧一身狂暴血气根本控制不住,索性把一切怜爱都抛开,以种付野兽的状态释放自己,故地重游的大肉棒又狠又急地快速插入淫穴,次次到底,下下直达花心。

“奥利维亚,你不再是我的大小姐了,你是我的妻子!我的肉便器,我的偷情小三,我会让你彻底成为我的泄欲工具!以后你什么都不用想,只管被我的肉棒干,现在告诉我,我的肉棒怎么样,让你爽不爽,流了这么多水,你真是够骚啊,你被我操得时候永远都要这么骚!”

对忧的行动和污言秽语,奥利维亚没有丝毫反抗、顺从的很,而且在那自上而下的打桩巨根蹂躏自己时还奉迎浪叫道“我就是这样骚,我要做你的小三,你的地下情人,你的出轨妻子,我好爽啊~大肉棒太棒了,太爽了~继续~继续~肏死我~肏死我吧~”

金发狂舞,暴露在外的滚圆双乳在爱人魔爪里不断地变换形状,波涛汹涌!

奥利维亚小嘴儿里不停地吐出令忧血脉喷张的淫声浪语,媚眼儿里也喷着熊熊的欲焰,两只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部,双臂还死缠住忧的脖子,小嘴儿不时地索求着他的热吻,高耸丰盈的巨乳也一直被忧搓着、揉着,有时还被他的嘴巴吸着、咬着,一会儿哼爽,一会儿尖叫,那种姿态的狂喊疾呼,好像忧的每一次的冲刺都要使她醉了一般。

随着忧的野蛮冲击,奥利维亚原本肥美鲜嫩的鲍穴此时早已挂满了湿淋淋的汗珠,穴口被肉棒撑开成大大的O形无法合拢,爱液浸润男人的阴毛贴在她私处上,白花花的泡沫不断飞进飞出打湿了交合的位置,她一次又一次地泄了又泄,像个淫荡的妓女般躺在床任忧插干,向他求欢着,一大堆骚水、淫水、浪水溅湿了忧和她的下体,让床单都变得粘糊糊的。

“太棒了~快点把人家的骚穴肏坏肏烂~~好厉害,大肉棒又硬又烫,火辣辣的进来了!亲到子宫口了啦!!人家的小骚穴要被你肏烂掉了啦~芙兰你看着的吧~我要被忧肏死啦~”

奥利维亚的手在忧颈背后不停的抓,指甲勾的他有点疼,忧抖擞精神,横插直捣,动作变得愈来愈快。

肉棒进出小穴挤压着空气声啪啪啪作响,龟头的冠状肉抽插阴唇把两片穴肉捅得翻进翻出,密集雄性阴毛摩擦着牝户,与对方的卷曲阴毛勾结纠缠,而后拉开,刺刺挠挠的身下传来一阵愈发焦渴的瘙痒,挑逗着奥利维亚的欲望,让她不由地愈发使劲向上耸动屁股挤压肉棒,使阴户和大鸡巴贴合得更紧密,好把整根棒身更多地捅进自己最深处。

一阵阵的麻痒从花芯的神经传遍全身,麻痹般的快感越来越多,欲火也更炽热,奥利维亚的身体像巨蛇般扭动缠绕,淫洞也流出更多的淫水。

作为回应,忧越插越快、越插越猛,他的龟头不停地猛力撞击子宫深处,阴囊也不断的打在她的大阴唇上,抽送、抽送、抽送,只为提前消磨自身持久,和爱人同登高潮巅峰。

不多时做的尽兴,忧换过姿势,抓住奥利维亚细嫩紧致的小腿,强行把她摆成九十度大开腿,这一次,他一面贪婪欣赏着她每寸赤裸雪白凹凸玲珑的诱人胴体,一面施虐身下女体平滑的小腹被自己肉棒顶肏的一起一伏,刺激着征服血性。

奥利维亚的身子在被肉棒冲击出阵阵肉浪,上面两座硕大高耸的圣女雪峰不断地上下摇晃,浑圆硕大的玉球上蓓蕾殷红也随着上下摇曳,肉浪阵阵。

在她下面那根黑粗雄蛟在她的体内翻江倒海,只搞的粉瓣蛤口翻来覆去,渐渐的,奥利维亚的呼叫愈来愈狂乱,愈来愈嘶哑,到最后,她终于嚎啕起来,大声哭喊着“啊~射进来~射进来~小穴~亲爱的好老公,快点让我给你生个孩子~”

“哈,我的情人老婆,我这就满足你!”

在忧的嘶吼中,他抓住奥利维亚双手,与其十指相扣,各自感应对方手中戒指,而后威武雄躯不要命的朝她压去,力度排山倒海,刚刚高跷的玉腿来不及放下,就被二人挤压在胸前,陷进奥利维亚香汗淋漓的乳沟。

咕噜……咕噜……

大量浓厚白灼的粘稠精液开始从马眼喷射而出,浇灌在娇嫩的蜜穴之中!一波接一波,一股接一股。

滚烫的精子如洪流一般,不停喷射在奥利维亚的神秘之地,将蜜穴瞬间填满,可因为蜜穴口被粗壮的肉棒堵住,那些精液完全流不出去,还在不断增多。

“啊~我~要撑开了~子宫里要爆了~但是射精~填满子宫的好舒服~忧就这样~把我的肚子灌的更大吧~”

奥利维亚扬起修长雪白的脖颈,从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中发出销魂蚀骨的高亢呻吟!

精致的玉足紧绷成弓,珍珠般的脚趾根根分开。

“呵呵,刚教给你的子宫撑不下该怎么做,你就忘了?”

忧只是继续如打桩机一般狠狠的把自己胯部砸在那丰满柔软的翘臀上,子孙袋拍打着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而每次插入,龟头抵死娇嫩子宫的同时,都会射出大量精液,撑开那柔嫩花心,把旧子孙挤出来,射进新的生力军。

周而复始,循环不息。

奥利维亚觉得她仿佛升上了云端,在这无与伦比的快感中翻滚飘飞。

“好满足~好满足~相必芙兰你也是经常经历这样的做爱吧~”

为何这样说?

是觉得大肉棒比以往更大吗?明明无论大小她都无法全额接纳精液。

“又想攀比?哈哈哈。”芙兰在通信里娇笑着,看来女摄政轻易看穿了她的想法“忧和我天天这么干哦,而且第一次的时候直接就怀孕了呢~一发入魂,我受精的时候,表情崩坏的可是很夸张呢~哦~我忘了~你不知道~你还没体验过呢~真可怜啊~忧都那样肏你了,你还是没能怀孕~”

诛心话语连珠炮,奥利维亚被反将一军,忧已经把两个女人草怀孕了,偏偏她就不行?

“可恶啊!我可以的~我一定要超过你~我~我才不羡慕你!忧我们继续,反正她过不来,就是要操给她看,让她这个正妻,知道我小三的威风!”

炽烈的欲火烧得奥利维亚媚态横生,双眼露出勾魂般淫媚热情,她伸出殷红的舌尖再度渴求着爱人的亲热响应。

“你的淫荡又加深一层,安心好了,我会舒舒服服的喂饱你。”

忧爱抚着激动的奥利维亚,用侧躺的姿势保持着抽插,还爱抚着她隆起的肚皮,那里面不知被承载了有多少自己的精液与爱液,他心知奥利维亚与芙兰同样扭曲的关系,但这不是他允许芙兰调戏奥利维亚的理由。

“芙兰~你这样顽皮,我是会给你惩罚的,我会让你也体验一下心神焦躁的感觉~”

“嘻嘻,没什么是忧和我分别更让我难受的了,忧,你知道吗?你离开我这么久~我的肉体好像在油锅里煎了个半熟,死不掉,又活的难受,我好怀念肉棒插在小穴的感觉,菊花,奶子,小嘴,为了保持你离开我的模样,我都不敢自慰,导致它们异常敏感,我每天都在梦里哭喊着,求你了,快回来吧,这样~”

芙兰说的是百分百真话,不光如此,还包含着对忧的[求饶],别的恶作剧可以容忍,要真让奥利维亚,这个忧同样重视的女孩受委屈,忧是真的会生气的。

“哼哼,居然转移话题,看来我更应该给你点厉害瞧瞧了。”

真的吗?

假的。

忧抽出肉棒,再度让奥利维亚平躺,手轻轻盖住她娇弱的女阴,中指在里面深深浅浅的抠挖,掌心则按压着充血红豆,奥利维亚在他的手指侍奉下蛤口一张一合,花蕾一收一缩,淫穴内立时洪水泛滥,淫水不断地汨汨流出,阴道开始痉挛,有意识那般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忧灵活粗糙的手指,阴壁剧烈地蠕动,不断地收缩,再收缩,像伺候肉棒那般有规律地挤压着侵入的异物。

“小穴好舒服,忧身体的一切,只是抚摸就让我舒服的不得了~偶尔体验一下也不错呢~”

白浆浓精顺着男人手指从穴口流出,混合着淫液滴落在床单上,看着格外淫靡。

很可惜,但无所谓,忧会再射进来,给自己更多~

奥利维亚慵懒的瘫在床上,任由男人玩弄自己丰腴美丽的娇躯。

其实,忧仗着本钱雄厚,这种刺激下体敏感点的小技巧是不屑使用的,只不过此时他想让奥利维亚从高潮巅峰的精神状态一点点退回来,退回到平和的,端庄的,未经历高潮的健康状态。

“我教你一点戒指上的小技巧,还有我的第二份礼物。”

忧意味深长的说着,手里停下了动作。

床铺上沾合着精液的淫水湿濡濡一片,当那手指从紧紧包裹的蜜穴口抽出来的时候,好似不舍一般,竟是发出“啵”的一声。

而在手指彻底拔出来那一刻,粉嫩的肉穴口虽然以惊人的弹性恢复了原状,但一时半会儿仍旧难以合拢。

“什幺小技巧,快点演示给我看~”

瞅着自己总算重新平坦下去,不再微微隆起的小腹,奥利维亚眼中泛起贪欲的妖艳春光。

“它们呢,只要粘上精液,也就是本源,就会重新塑型,当然了,它们的原料已经是鸡蛋做成炒蛋一样再也分不开了。”

忧捧着一掬二人的爱液混合物,顺着奥利维亚锁骨倾倒下来,他像一个精湛的糕点师傅,正用奶油给自己白嫩嫩的烘焙面包装点色彩,当它们撒在肌肤上时,奥利维亚发出了媚到极致的呻吟,好像那不是爱液,而是烈火寒冰般的春药。

接着,忧取下自己的戒指,食指按住,农夫推犁,从锁骨位置,顺着精液浓汁开始的固化田野小径一路向下,翻过高耸坚挺的乳峰,踏过皑皑雪原的肚脐,穿过最湿润的黑森林湿地,最后停在她那堪称瑰丽奇景的粉色牝户上。

噗呲。

声音不大不小,但在它响起后,便是奥利维亚反弓着身子,放声淫叫“啊啊啊,阴蒂~阴蒂又痛又麻,忧你干了什么?”

她急忙坐了起来,双手想要捂住小穴,不再受伤害,然而当她碰到阴蒂上圆圆的银色戒指是,身体迸发的快乐体验,就会让她如点击一般痉挛。

“别激动,别激动,你越是动作大,越是让它难以控制,先适应过来,听话,听话。”

忧把奥利维亚抱住,用他温柔的怀抱安抚爱人,初体验总是那么让人心疼。

“怎么~怎么按上去的,而且它怎么会让我的身体这样敏感。”

即便是自己不碰它,它还是会因为下体动作接触了肌肤,导致自己陷入高潮,不光如此,在这高潮中不知混杂了多少自己对忧的奇念杂想,奥利维亚敢肯定,如果是一般女孩接触了它,会立刻被其中的高潮俘获成忧的性爱母猪,淫欲肉玩偶。

“因为它能通过接触我们的精液,复刻里面蕴藏的高潮,还是浓缩在它接触的小范围,刚刚做爱的快感现在都被浓缩在你可爱的阴蒂了,说说体验怎么样吧?”

“唔~唔~”

差点忘了,刚刚的射精是让奥利维亚哭出来的程度,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味的在忧怀里痉挛,这些痉挛再小也是能激发戒指在阴蒂的影响,恶性循环下,导致她什么也做不了。

“来,吃下去,吃下去就能让它的快感平缓了。”

忧用手指勾起一缕浓精,上面还冒着热气,腥气飘飘,奥利维亚张开小嘴,急不可耐的把它含在嘴里,说来也奇,精液下肚,奥利维亚的身体立刻安静下来。

而后,粉拳如雨。

“这玩意儿该怎么拿下来。”

最好一辈子也不能拿下来,奥利维亚心里希望是这个答案,她喜欢这个感觉。

说起来,好像在哪里经历过,浑身被性虐器折磨的感觉。

“你想让它拿下来,它就可以拿下来。”

忧牵着奥利维亚,纤细玉指夹住戒指,轻轻一扯,预想中撕裂阴蒂,蛮横取下的场景没有出现,而是抽刀断水,戒指就简简单单的从阴蒂上滑了出来。

“怎样?”

“我~我好像会用了。”

新奇,激动,戒指不光可以做阴蒂环,还能做乳环,舌钉,天啊!奥利维亚没想到它这么方便。

“那~来接受我的第二件礼物吧……”

忧还没说完,只见奥利维亚嘿嘿怪笑,她已经取下手上的戒指,粘上床单淫水,两手对着自己胸前猛的扑来。

“让你也尝尝我的滋味吧!”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奶子啊!”

好事成双,忧只恨自己作为男人,胸肌太平,没法均摊,那乳头上双倍戒指的刺激冲击得他的脑髓一阵阵麻痒,使他的全身不由得颤抖着,电击般,一股热流从中枢神经直传到肉棒的根部,又迅速向龙头传去,当即对空射精,高射炮嘟嘟嘟的冲击红纱帐,又把整面墙染成白色,奥利维亚在大笑中染成雪人。

“要死要死要死!”

忧急忙拔掉他的奶头乐,再泄下去就真的要翘辫子了。

“哈哈哈哈,忧的样子太好玩了。”

异地的芙兰,近处的奥利维亚,二人笑的满地打滚,奥利维亚也不顾浑身精液,只笑的花枝乱颤,粉拳捶地。

“笑笑笑,我要你们好看。”

忧猛的起身,他要一次性教训两个人,只见他摆弄胯下,捏造泥瓦塑型一般,竟然又长出一根肉棒,它和忧本来的肉棒别无二致,只是两根一上一下都是倾尽遍布,杀气腾腾。

奥利维亚的嘴长成o型,呆立当场,完全不知所措。

至于芙兰,她也鸦雀无声,双棒齐插,她是体验过的,不光她,只要能进识海的都能体验,但那是在精神世界的识海,现实?

改造肉体艰难不说,还触犯法律啊!

“看好了芙兰,我原本要把现实的双穴贯通初体验留给你的,但现在,我要把这个机会给奥利维亚。”

“忧~你是怎么~”

“奥利维亚,实际上这种技术的小问题对威尔玛丽娜来说可有可无,有她帮忙,我就是全身都变成鸡巴,也能如愿,哦我忘了,亲爱的威尔玛丽娜也是我的大小姐,还是实力强大,让我完全吃软饭的那种~”

两根肉棒上面泛滥溢出的淫靡汁液,散发出一股股腥酸刺鼻、足以让任何雌性都淫欲上脑,然而对另外二人来说……

你有病啊!

夫妻相啊夫妻相,挑刺的时候俩人一摸一样。

“奥利维亚,忧太过分了!给我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一番胡闹,反而让两女统一战线,奥利维亚咽了口唾沫,不就是菊花小穴一起来吗?

拼了!是个教国妹子都要争口气。

千金支棱着站起身来,又是一副高傲本色,指着仆人鼻子强力宣战“来呀,正面操我~咿呀……你不许用道具。”

还没说完就变了音,她看见忧拿着两枚戒指“叮叮”的碰在一起,差点忘了,戒指都在忧的手里。

“大小姐,来接受我的棍棒教育吧~”

“你离我远点啊啊啊啊!”

“奥利维亚别退缩,我精神上支持你,给你打气,你快上啊~”

“上你老公啊!混蛋。”

屋内鸡飞狗跳,两个裸奔的俊男靓女相互追逐,就在忧把奥利维亚逼到门口,让她背靠着卧室门口退无可退时,忧拿着戒指,淫笑着猛的飞扑过去。

奥利维亚在千钧一发之际堪堪躲开,而就在这时门口忽然打开,两个同样裸体的玉人站在门口。

“忧,精液不够了。”

“我听见声音,你们好像结束了,可以群p了吗?”

她们正是在外面等待的波拉和阿拉梅丽雅,忧箭在弦上,两个戒指正好送在她们同样坚挺的奶子上,瞬间,两女如遭雷击,胯下淫水海啸山崩,扑通的倒在地上乱滚。

“遭了!”

“好机会奥利维亚!”

“必胜!登龙穴!”

没了道具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奥利维亚饿虎扑食,把忧扑倒在地,红温双穴期待已久,同时落在男人两根肉棒上,接着就是一阵癫狂扭腰,让忧知道古人为何杞人忧天,因为她的圆臀正如流星般“咻咻”的落在肉棒上。

“登龙成功啦!登的是鸡巴龙,奥利维亚真了不起。”

“你们他丫玩太刀玩的吧!真是下头”

第223章 诶嘿嘿枪管插鸡巴来了

几番嬉闹,淫情无边,屋内淫气氤氲,酒池肉林。

奥利维亚很快在双穴乘骑位中又一次达到高潮,娇躯不住颤抖,而再度射精的忧却一点也没有想结束的意思,反而越战越勇,他保持着射精状态反客为主,托起玉臀,把奥利维亚当成鸡巴挂件站了起来,朝另外二人走去。

此时阿拉梅丽雅和波拉各自捂着一只乳房瘫坐在地,上面的结婚戒指已是乳环模样,不知内情的她们被乳环内的极致高潮刺激的浑身发软,充血勃起的鲜红乳珠像是要滴出血来。

忧托着奥利维亚白嫩丰满的身子,两根粗长大屌随着步伐穿梭在玉女粉菊美鲍之中中,好像两条黑龙在一朵白云中兴云布雨,那充满淫欲的蒙蒙细雨一步一洒,最后在她们身前停步,自上而下打量着她们如白瓷一般的雪嫩肌肤。

忧为什么会有两根?

两女心里同时闪过一丝疑问,然而这点疑虑很快淹没在自己也会体验双穴同插的淫乱期待之中。

“啊啊~见到这种状况想的不是害怕,反而是想着怎么被我干,看来就算把你们修正在人类状态,你们还是喜欢肉棒的淫乱女孩。”

忧身子一俯,肉龙狂顶,怀中奥利维亚措手不及,竟然向后倒去,也亏她玉腿修长,及时用力夹住男人雄腰,又有两根粗长肉棍深入体内,这才堪堪九十度停在半空,只见她昂着雪颈,与两位挚友面对面,胸前雪乳硕如水滴扣碗,随着男人的肏动画出漂亮圆圈。

“是只喜欢你的肉棒~”

阿拉梅丽雅将右手两根玉葱般的手指伸到胯下,捅进自己的蜜穴之中,她对男人是无比热爱,无限倾心。

“我们三人一直是共进退的~唔,不管了,我也是没了你就不行。”

不需要什么“别丢下我一人”的借口,波拉也承认了自己对忧的感情,她只需要继续走下去。

听着两人的淫乱告白,忧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露出了淫荡疯狂的笑容。

夜已深,窗外漆黑的基调象征着即使身为人类,在糜烂的环境中也有堕落的一天。

曾经驰聘疆场的三铳士身穿各色性感服装,她们淫靡万分的并排紧靠在一起,恭顺跪伏在男人胯间,或口或乳,各自占领肉棒沃土的一块领土,好似三国攻杀,孜孜不倦的淫肉婉转相缠,吮吸肉棒的淫荡声音清晰可辨。

她们或是贵族千金,或是历战巾帼,此时都已沉迷淫堕不能自拔。

最左边的阿拉梅丽雅是主动的,她身上的黑色皮衣充满侵略性,长手套,胸罩,吊带袜,冷冰冰的它们泛着油亮光泽的同时还有几根钉刺做装饰,将火爆之极的蜂腰翘臀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过最亮眼的还是两处暴露设计,一处是胸罩上顺着吊带纹路暴露出的乳头,大小适中的椭圆刚好露出粉色乳晕和周围一圈嫩白肌肤,另一处则是她下面堪称完美的无毛小穴,粉与白搭配的又纯又欲,撩拨着观众的兽欲与道德,让人既想把她当做禁脔,又想把她当做下贱婊子狠狠播种。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她在口交时,会先让柔软的香舌围绕着龟头舔弄了一圈,再用小手轻轻地把鸡巴往下一拉,让龟头正对着自己的红唇,然后伸出灵巧的香舌,在马眼上飞快地舔弄起来,时不时还把舌尖钻进马眼中,一副献媚淫相。

中间的奥利维亚是沉稳的,她穿着标准的红色透明蕾丝裙,然而过于低胸的设计使得两个饱满乳球裸露了一半有余,乳晕在边缘颤颤巍巍,下一刻露出乳头也毫不奇怪,而这两个白腻乳球中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诱惑着让人恨不得投身其中,镂空的腰身往下只有一根称作丁字裤的细绳,两条修长的红丝美腿踏着黑色绑带的高跟鞋显得无比抚媚,整个人如同地狱来的魅魔一般性感诱人的让人沉沦。

奥利维亚的口交同样会让舌头卖力地舔舐茎身,但她更多的动作是伸出手搂住男人腰部,用力的向自己撞去,而爱人那粗长过人、尺寸狰狞的肉棒在她红唇进进出出,当成肉壶抽插一般时,她会高兴的露出阿颜黑的崩坏表情。

噗呲~噗呲

最后的波拉默默无言,她穿着比二人都要保守的露背毛衣,如同勤奋学子,一丝不苟的模仿着二人淫荡的口交动作,但毛衣的露出部分上瞧得见脖颈,下看的臀沟,左右遮不住肥美侧乳,更要命的是里面什么都没穿,大白腿,雪月臀,一举一动都会让人往搔首弄姿的妓女方面想去,可以说掩饰的相当失败。

另外两人在舔弄之余,经常让位于她,任由其自由发展。

可惜她技术青涩,当诱人小嘴试图含着龟头时,一张绝美容颜撑的鼓起,颇见吃力,舔弄茎身时又会搞不清力度,不是小嘴撞入男人的子孙袋,就是琼鼻陷进男人的黑森林,呜呜咕哝声中,一双媚眼水汪汪的,自始至终看着上面的忧,仿佛是在问他舒不舒服一般。

三人精心侍奉,和好如初,已经完全适应了淫欲生活。

“感觉差不多了。”

声音清明、沉稳,在她们面前闭目沉思的忧说话了。

三女一起停下动作,把双手并成碗装捧在嘴前,脸上痴迷陶醉的微笑愈发灿烂淫媚,彷佛是同时沉溺于欲望与恋爱的淫乱痴女。

接着忧的肉棒对准她们如花似玉的娇美容颜喷射出汩汩浓精,那又腥又浓的岩浆精华,犹如火山爆发似的喷射,让三女感觉处身烈日炎炎的沙漠,热浪滚滚而来,无穷无尽,只叫柳眉、妙目、瑶鼻都是天女散花一般浇灌着乳白色精浆,顺着下巴流淌到各自捧着的小手里,然而又很快冒着热气满溢出来,溢洒在各自雪白丰满的乳峰上,装满了乳沟,浸透了衣物,充满诱惑。

“谢谢你~亲爱的,你让我们也体验到精液浴的魅力了呢~”

三女异口同声,而后将手中捧着的一汪腥臭浓精凑到嘴边,性感小嘴又嘬又吸,脸颊用力,喉咙猛灌,都是大快朵颐荒淫景象。

待三人饮完,又将手指放入嘴里吮吸吮舔,小腹都不约而同的微微隆起,全身皮肤如同凝脂笼罩着奶白色的光晕,没有一丝瑕疵。

“女人的竞争心还真是奇妙,尤其是你们这样的淫荡闺蜜,一个人有的,其他人都要有,哈哈。”

说的,自然是戒指的事。

忧咬破食指,隔空画出鲜艳血符,每一笔落下,所用的都是体内太始魔力的精血,它们只是在半空构筑形体,散发的威慑力和诱惑力就已经让三女受不了刺激地搓揉胸前玉乳,并把微微颤抖的小乳豆们凑在一起,用三对高峰组成洼地,把脸上、头发上未能吸收的精液容纳进去,组成大自然美景一般令人惊叹的香艳湖景。

尽管用契约封锁了阿拉梅丽雅的魔物血脉,但忧还是不放心,魔物的影响可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索性下下血本,用咒术给她们加上buff,这样一来就是碰上魔物,也能抵抗影响。

血色符咒缓缓落下,落进三女中间鬼斧神工的乳海,成为荒淫诡谲的“符水”。

“呵呵,芙兰和忧做过的事情,我们都要做一遍~”

奥利维亚取下戒指丢进胸中湖泊,并且含情脉脉的看了忧一眼,后者无奈,便把还没捂热乎的戒指取下,一起放了进去。

而后,奥利维亚提示另外两人接下来的动作,她们一同将手指伸进淫穴和菊蕾,把女性珍贵的两个私处用力挖开,瞬间,已经与男人火热阳精混合的晶亮淫水喷涌而出,本是液体的它们受到感召,形成六条白龙投身入湖。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三铳士胸前的精液湖泊便是万千精子龙种汇聚的宝地。

正如先前给奥利维亚炼造戒指一样,白浆湖泊开始沸腾,聚合,裂变,只不过这次三女以己身肉体为炉,让锻造的法宝更加完美,更能在今后的交媾中情意相通,共赴销魂天国。

六枚戒指渐渐成型,除了早先奥利维亚的银色莫比乌斯,还有两款造型不同的戒指,经典常见的金色环戒,另辟蹊径,友谊与爱的蓝色克达拉戒。

“真漂亮~就像小时候见到的婚礼那样~”

波拉端详着她的金色环戒,几番浇灌,她的双乳变得更加丰挺高耸,顶端红润润的如同两颗巨大的水蜜桃,腰肢越来越细最后只堪盈握,臀部则呈现完美的娇俏弧度。

“忧给我的珍贵礼物,心脏激动的受不了~”

阿拉梅丽雅眼有泪痕,亲吻着自己的克达拉戒指,由友谊萌生的爱恋让她欲罢不能。

而她的奶子虽不及波拉那样硕大饱满,让人第一眼先被巨乳印象所吸引,但纤细体型能拥有F罩杯地姣好曲线,让那对奶子看起来同样赏心悦目。

“好啦好啦~咱们赶紧给新郎官带上。”

奥利维亚挺起胸前的一对肥美巨乳,不时用双手晃动着几下。

跪伏的三女急不可耐,她们把手中的男方戒指高高举起,在庄严如仪式的氛围中将三枚戒指合成环扣环的Trinity戒指(搜了一下,卡地亚还真有这种戒指)。

“我们的好新郎,快来接受我们的戒指吧~”

三女笑的灿烂,与她们形成对比的则是忧的无奈,他站起身,粗硕肉棍依旧斗志昂扬,不紧不慢的伸到三女面前,横跨脸庞的咋舌巨茎散发阵阵淫气,惹得三女满口生津,昏昏沉沉。

三只手由三个方位捏着Trinity的一环,那样根本带不好戒指,然而顽皮的她们怎么会走寻常路,她们的目标甚至不是忧的手指。

只见Trinity三环拉伸如三角环网,轻轻盖在龟头前端,而后陷入面团般陷了进去,只留下表层,凸起在肌肤上,这样一来像是让雄性标准的硕大龟头上长出可怕的三色肉纹,愈发狰狞可怖,也更能让女性见着高潮,欲者迷醉,她们三女相信若是平常女性见了这根神勇巨屌,怕是闭上眼就会跟永恒梦魇一般让其念念不忘,而后沉沦。

美中不足的是就算拉伸到极限也够不到后面的龟冠,小是小了点,好在这戒指可以调整大小。

“啊啊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不光精液浴被抢走,居然还有往鸡巴上镶戒指的骚操作,呀呀呀呀!嘤嘤嘤,忧太坏了!出轨渣男!”

芙兰,女摄政在通信魔法里痛苦尖叫,但那声音怎么听也是开心到发狂。

“生气了?这下你知道我们的感受了吧~夜夜独占着忧,乳交,口交,足交还有最重要的怀孕,要不是怀孕有孕期限制,怕不是也要做上无数次~”

奥利维亚冷不防的讥讽着损友,边说着,还边把自己的戒指幻化成两个,分别戴在乳头上。

看来重新炼制,给戒指又增加不少功能。

“我不管,我不管,我生气了,忧操完她们三个立刻回来,我要你把对待她们三个的对我做无数遍!无数遍。”

说完,也不顾忧想要说什么,先一步关闭通信魔法。

反正穆罗梅茨的事情已经忙完了,招回去也没啥。

“你们三个也听见了吧,从现在到黎明是离别炮了。”

忧洋溢着无人能比的自信与笑容,镶戒大鸡巴对三女排兵点将,威武霸道的模样,唬的三女谁也不好意思上前。

“芙兰殿下也真是的~头一次见她独占欲这么强~”

眼看大肉棒对准了自己,阿拉梅丽雅故作镇定,猫儿洗脸般舔舐着未能喝入嘴中的精液,皮衣不吸精液这点倒是帮了她。

转移注意力成功。

大鸡巴改造后的第一发肯定能让人爽到死去活来,最低也是个失去意识。

但阿拉梅丽雅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今夜还长,要是被肏疯了,后续做爱就只能当斐济杯。

而且照忧的习惯来看,新体验第一发必然是乳交,他是一定要用大奶子爽的,目前奶子最大的是谁?

“芙兰杰西卡殿下是怎么样的人呢?”

见龟头快速朝自己移动,上面三环纹路清晰可见,波拉心中一惊,她也学着阿拉梅丽雅的样子寻找精液和话题,可惜毛衣吸水,好在忧知道她的羞燥,龟头停在奥利维亚酡红的面容前就不再移动。

“很恶劣~办事神神秘秘~她的真实想法对谁都不说,更重要的是~毫不顾忌的使唤忧~明明都承认关系了,就该让他去做一个亲王该做的事儿,而不是当苦力。”

本就强悍到无法正常侍奉的肉棒进一步加强,当它对准自己时,强烈的腥臭与怪味直冲脑门地让人难受,但片刻的挣扎过后,奥利维亚瞟了忧一眼,用香舌舔着龟头,又用薄唇吸吮用玉齿轻咬,套进吐出地套弄着。

“但是~有她在,我很安心,把忧交给她~我很放心~也不是说大家的不好啦~芙兰杰西卡真的很不一样~不过她要是命令我和忧分开,我会很难过,会找她拼命~即使会输~”

果然不出所料,随着舔弄,奥利维亚的双眼开始黯淡下来,品咂肉棒的舌头垂着黏黏地唾液,晕红的脸颊,像似发情般陶醉。

做到兴处时,她完全忘了说话,干脆跪着向前挪动一点,好让忧自上而下开始打桩抽插,自己也仰着雪颈,小嘴如饥似渴吮吸着爱人肉棒,雪乳波涛汹涌之时,更是玉手捧住胸前傲人双峰,极其诱人的托举,让它每次坠落都会深陷销魂乳海,缓冲劲力。

“诶?在奥利维亚眼中是这样啊~想法很客观嘛~不过我眼中的芙兰杰西卡大人和你有点不同,她善良富有同情心,和忧一样竭力改善社会底层的待遇,说起来有点天真,我认为她让忧远离她的原因是为了不让忧看见她劳累的样子~忧会心疼难过,那样她会更加心疼。”

保持人心的阿拉梅丽雅挪到波拉身后,温软耳语。

“我还以为芙兰杰西卡殿下是孤高冷傲的类型呢~”

接触的并不多,今日才正式谈话而已,对于白手起家的女摄政,波拉只感到敬畏。

阿拉梅丽雅的双手从露背探入波拉毛衣之内,把玩着那嫩滑无比的丰满酮体,伸出舌头在她耳际的下方颈侧转动挑逗着,嘴唇亲吻她柔滑细致的肌肤说道“多和她聊聊吧~尤其是大家群p的时候,不过你要注意,芙兰大人可是正宫,若没有她的允许,不能做出格的事儿。”

“我知道的啦~我们再怎么被偏爱~也只是一小部分~”

波拉只感觉到两团弹性惊人的软肉自己背上压成一对雪白肉饼,即使隔着皮衣,也能感受到那美如滑玉的肌肤是如此的细腻完美。

“喂喂喂,你们两个,奥利维亚已经顶不住了,好意思干看着?”

忧坐在奥利维亚的胸口,大肉棒穿过丰润巨乳直达口腔,将其反复填满,后者在忧的连绵撞击中已经失神无声,双目上翻,很快就在口穴高潮中被射了满脸精,覆盖了一层精液面膜。

“呜……”

波拉口中发出悲鸣,连忙捂住小嘴,其实她还想知道在忧眼里的芙兰是什么样的女孩,但看忧满目情欲的样子,在他发泄完毕前,恐怕是没法善了了。

“忧想要我们怎么补偿奥利维亚?”

阿拉梅丽雅半闭着媚眼,微张着樱唇,双颊通红,她可是自豪的三个穴都能用,波拉虽然青涩,但她胸前的极品巨乳是忧最爱的类型。

“那就来试试新的玩法。”

忧说完,命令二人拿出致爱兵器,两把古代火铳充满神秘色彩,是二人的成名法宝。

“忧,你要干什么?”

波拉扭捏着摇晃娇躯,她不知道忧想出什么邪恶姿势,一定会非常刺激就是了,琼鼻气息止不住地绵密起来。

这时,刚刚还瘫倒在床的奥利维亚也拿出她的长杆火铳,把它抱在胸前,火铳陷入乳沟,一如钢管女郎,黑曜枪管在厮磨间不知粘上多少精液,愈发油亮。

“是考验我们射击技术的时候了~”

只能说不愧是最了解忧性癖的伴侣,不然怎么敢自称最佳小三。

奥利维亚的一双玉手正轻轻按在自己的丰满巨乳上揉捏着,指节都用力得要凹进乳肉里面,大小姐从乳根到乳头的媚肉单手难以测距,形成一个迷死人的乳穴不断吞吐黝黑枪管,让它与亮银乳环摩擦磕碰,形成一道悦耳动听的铃声妙曲。

你认真的?那可是我们的骑士之证啊!

波拉又一次被朋友的变态行径惊的外焦里嫩。

“好主意,我赞成。”

背后的阿拉梅丽雅不给她任何发言机会,本就在她娇躯熟练游走的玉手猛然突袭,一只女色狼魔爪狠狠抓住那夸张的爆乳,像搓着面团似地五指反复揉搓,另一只玉手握住波拉乳根用力挤压,使得就饱满圆润的丰满羊脂爆乳更加显眼,几乎从毛衣两侧挣脱出来。

“好痒~别~别闹~”

只见自己丰满的奶子正被阿拉梅丽雅握在掌中恣意把玩,两团柔软雪白的乳肉被揉捏的颤来颤去,样子旖靡不堪。

那被挚友拂过的地方,都带着如同电流击中一般的酥麻感,激起她体内那股陌生的悸动与颤抖,这股感觉让波拉忍不住笑意的同时也发生了本能的反应,面色嫣红娇喘吁吁不已,空荡荡的子宫也发出饥饿的咕咕声,想要吞咽肉棒的爱液让小穴再度湿润。

“波拉~你忘了我们现在是忧的下属爱人吗~换言之~于公于私都该对忧奉上一切~”

阿拉梅丽雅表现出的是肉体与心灵的双重臣服,她抢过波拉的手枪递给了忧。

当自己的爱枪落入爱人之手时,波拉心中第一时间拿它和忧胯下的肉棒对比了一下。而后,竟对自己显得像牙签一样的火铳有种微妙的失落感。

“你说的倒是不假~我们也有了戒指~是该对忧忧献上一切~”

果然,忧的肉棒真是大,真是特别,摸过之后自己就不想拿起枪了。

这句话仿佛在波拉脑海盘旋了很多次,配上被挚友们挑起的春情催动,一条藕臂不甘示弱的往后方挽去,勾住阿拉梅丽雅的后脑,让她的娇躯贴紧自己的玉背,同时另一只小手伸向胯间,把湿淋淋的小穴对爱人掰开,葱指如钩,自己扣挖着高潮g点,不断给爱人展示堕入肉欲的淫亵模样。

忧没有立刻品尝眼前的淫欲之花,而是拿着火铳把玩一阵,古代技术确实高深,光是其中可以发射的魔弹种类,目前都还难以完全复刻,更关键的是这火铳也可以根据使用者不同而改变性质。

也因此让忧有了新玩法。

“要来了哦~”

爱人那略带欲念的调皮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温柔大哥哥带小女孩出来玩闹。

黑漆漆的枪管直奔少女淫穴,以往战阵杀敌的凶器,对几人来说也不过是性虐玩物,卧榻调情罢了。

不用出任务时,自己的爱枪是清凉,冰冷的基调,那时候自己就会仔细的将它拆解,认真擦拭它的每一个零件,给它们涂上珍贵的润滑油脂,还记得它们最喜欢的是有机性油脂,特别是让人食欲大动的香油,只需用香油抚慰它,让它的体温很快暖和起来,如果它有生命,一定会露出满足的微笑。

而现在……

波拉异常红润的小脸蛋上渗透着一丝丝香甜的汗水,秀美的樱唇不断的张合着,大声的喘气,眼神混乱无比,模糊之中看着自己的爱枪插入下体,随不及忧的粗长硕大,但那冰冷背德的异样刺激,照样让她瞳孔放大,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又有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进来了,在自己淫水的润滑下,枪管都进来了。

握把顶在阴唇上,这个坚硬冰冷的圆润物体恰到好处的贴在阴蒂上。

塞的更紧,塞的更深,忧大力将火铳插入波拉小穴,导致后者都有点吃痛,而就在这痛苦中,后者浑身上下每一寸的如雪肌肤都被这淫邪惊悚的场面刺激的战栗而紧绷,心跳加速不已,与枪管接触的肉穴更是快感不断,温热爱液激涌,高潮不断降临!

不一会,波拉就觉得从下体、从身上每一寸被忧接触到的肌肤都传来饥渴的火热触感,驱使着她不断的渴求着爱人的抚弄。

波拉昂首发出一声欲罢不能的渴望娇啼,她无法形容心中的感觉,淫荡酮体上香汗淋漓,让绝美女体泛着妖艳的光晕,神情痛苦带着挣扎抗拒,微微动弹娇躯想要挣扎,却发现在阿拉梅丽雅的爱抚下早已酥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忧拿着爱枪在小穴里鼓捣。

“好玩吗?看把你乐的。让波拉流了这么多水~等结束了,要把火铳好好擦擦~”

奥利维亚笑着爬了过来,端详着爱人对挚友的淫虐,她的金色波浪长发披散着,从背后绕到床上,两颗饱满巨乳早就挣脱低胸装,让发情充血的硬硬乳尖拖在床上,端的是色情无比。

“我觉得不用~你看……”

爱人手中枪管猛的一提,夸张的撑开粉嫩穴壁,在波拉的淫叫声中露出里面的幽邃秘境,湿哒哒的褶皱上汇聚着一个个小水滴,滴在枪管上,泛着油腻腻的光。

“火铳把淫水吸收了?”

大小姐看的清楚,褶皱的淫水滴在火铳上很快就渗了进去,不止如此,枪管对准水滴时,它就像产生吸力的管道,把水滴吸向它的内部。

为了印证这个想法,奥利维亚大胆的拿着自己的长杆火铳,把这条两米有余的恐怖长蛇对准自己的小穴“嘤”的一声,插了进去。

“忧~你看看我的~我的~我的火铳感觉好烫啊~”

哇呜,奥利维亚张开两腿,对忧露出阴部,还让一根恐怖长枪插入小穴,那来回抽送自渎的模样,真是淫荡又惊悚。

“没有诶~是种类不同吗?”

挚友的小穴在枪管空气的作用下发出“噗噗”的声响,阿拉梅丽雅瞟了一眼自己的火铳,她有点想知道让火铳插入小穴的滋味了。

得让忧玩的更加尽兴。

打定主意,阿拉梅丽雅揉乳的双手一收一推,波拉那身露背毛衣的侧乳就陷进了乳沟之中,让两颗浑圆爆乳暴露在空气中,引诱爱人的玩弄啃咬。

“你们啊~真亏你们是火铳的主人,连火铳的特性都不知道~我只是给火铳庆祝了我的魔力,让它按我的意志改变,哦对了~这样才配的上我们的性玩具。”

忧用另一只手握住奥利维亚的火铳,风箱似的开始抽送起来,一时间红裙下的雪白娇躯就如海中扁舟,顺着身下长枪的强劲翻腾而上下起舞,激烈而富有节奏的水花碰撞声愈发响亮。

而奥利维亚在爱人这辣手摧花的行为中,只觉得枪管愈发焦热,蜜道的每一处角落都被那火热不已的硬挺钢枪熨烫的阵阵激灵,又牵引一般身体发出的热流逐渐烧遍全身,仿佛连灵魂也被这异常的欲火炙烧着,颤抖不止!

不过片刻,巨大而扭曲的快感便将两人吞没,只见波拉那平滑光洁的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夹紧了其中的的短火铳,使其不能移动分毫。

奥利维亚则更为夸张,嘶鸣着“插进来~插到更深的地方~”强制命令着忧把枪管通到花芯,忧也确实如她所愿,施展沙场枪法,一戳一挑,奥利维亚所躺的床单先是被他顶出一个大大的波浪,而后上挑时,她的小腹赫然出现肉脉凸起,整个人也离开床榻,痛与爽令那臻首不停的摇摆,带动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即便如此,她的娇躯还在奋力的迎合忧的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疯魔美感。

两女柳腰粉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发出阵阵咕滋咕滋的搅动声,口中嗯啊之声不绝,抓狂的媚惑语调使得忧更加狂暴,就这样的,忧用她们的火铳在两女花瓣内大刀阔斧地快意骋驰。

波拉和奥利维亚就这样疯狂的任由爱人性虐着自己的肉体,直到又一次高潮巅峰即将来临,波拉迷迷糊糊的看见奥利维亚用自己的修长玉腿缠住火铳,勾引着主动让忧插得更深,精美妖艳的红色丝袜盘住枪管,丝绸配金属,火铳艳福不浅,只是更疯狂的还在后面,只见忧单手举枪,奥利维亚就字面意义上变成一杆女体旗帜,直立在屋内。

“啊啊!奥利维亚,危险啊!”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奥利维亚被火铳插到房顶的景象吓得波拉汗毛直竖,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发出一声长长的警示尖叫声。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阿拉梅丽雅笑颜如花,妖媚红瞳流露出的却是变态残忍的淫媚眼神,爱人心里果然有一头猛兽,或许他比芙兰还要可怕。

卡达一声,波拉急忙低头,竟然看见忧的拇指打开了火铳扳机,一旦它被激发,冰冻湖泊的冷冻弹,麻痹大象的麻醉弹,还有贯穿岩石的贯通弹等等能夺人性命的子弹就会激射进自己毫无防备的子宫,即便是最弱的威力也足以把自己射个对穿。

想象从下面把脑袋轰出个窟窿的景象,可不只是背脊发麻,吓都吓死了。

更要命的是爱人对奥利维亚也是如此,挚友火铳的威力自己是知道的,无论哪种弹药都要更胜自己百倍。

“忧,不要啊!快停下,啊啊啊!”语无伦次,性命攸关,波拉几番抗拒,却不想阿拉梅丽雅这个伥鬼把自己牢牢锁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忧的食指扣上扳机。

砰砰!

“额啊啊啊啊!”

波拉失禁了,含着火铳的小穴淅沥沥喷出一道晶莹弧线,但预料中血肉横飞的场面并未发生,反而在失禁的同时,她纤美的腰肢在颤抖中陡然抬高,将火铳挤出了湿滑的淫穴,不住的痉挛摆动着,淫滑一片的白嫩蛤口中,粘稠的精水爱液不断喷洒。

奥利维亚也是如此,她如东瀛的雨伞妖怪一般被枪管插着耸立在三人头顶,向下喷出蒙蒙细雨,不过忧对待她们的态度显然不同,奥利维亚急忙被放了下来,如同烂泥一般躺在忧的怀中,快感与满足的泪水肆意流淌着,同样哭唧唧的波拉则是落在阿拉梅丽雅手中,她从后面绕到正面,双手撑地,俯下身,开始用口舌清理波拉下面的泥泞,全身酸痛舒爽的波拉只能任由她将自己重新打扮。

毕竟那快感太强烈了,虽比不上忧真正的射精,但奇异子弹轰击子宫口的触感~真是太美~太销魂了。

“感觉好些了吗?大小姐。”

忧的双手在奥利维亚身上游走着,抚摸着她那细致温柔的肌肤,眼神中爱与欲交织缠绕,大手按摩着刚刚被火铳直击的子宫位置。

大小姐永远是忧的禁脔至宝,他怎么会真正伤害她呢?他只会宠着,爱着,满足大小姐的欲望。

“呼~呼~没想到火铳还有这种玄妙用处,是增大使用者的个人欲望?总觉得我对火铳的操控权被你夺走,然后把火铳当成大肉棒干我似的~”

“等你恢复,我就用精液做子弹,让它反复射进你的子宫,我就不信了,这样强力的手段,你还不能怀孕。”

精子要是一颗一颗的射,一次可有几亿发呢~

奥利维亚双乳宏伟,加上腰肢纤细,加之在爱人怀中,她稍稍直腰,便让双乳凑到爱人唇前,看着那带上乳环的双乳,忧一口咬了上去,连带乳晕在内反复吸吮,牙齿也偶尔挂住乳环,他技术高超,反复撕扯中,令大小姐很快就全身放松,遗忘了刚刚险到极致的性虐经历,不一会儿又精神抖擞的对忧索吻,要迫不及待的体验精子爆宫性爱了。

“忧,这边也清理好了,没想到射出的魔弹是忧的液体魔力呢~流到人家嘴里好烫~吃了好大一阵子~”

皮衣吊带反射着油光,露淫露乳的射击给阿拉梅丽雅清纯无垢气质增添了几抹妖艳与邪魅。

“辛苦你了,接下来是你。”

“那就两个穴一起来吧~”

高高撅起臀部,两个穴都在等待爱人的临幸。

“不,是三个穴,对吧,波拉~”

惊人一语,阿拉梅丽雅抬头看向波拉,挚友已被淫虐所染,她调转火铳,让握把插入深处,在外露出的枪管赫然成了异样男根。

“阿拉梅丽雅,你真过分,我要报复回来。”

波拉狠狠地把火铳下压,通过阴唇底部的嫩肉打开扳机,相信她只要挺动臀部,就能让火铳打出子弹(对,就是那个挺腰打枪的电影《弯刀杀戮》)。

“安心,刚刚我已经把她的枪仔细改造了,梅丽雅就享受一下被火铳口爆的感觉吧。”

“哈唔……吸溜……吸溜……”

对爱人的话,阿拉梅丽雅突出一个信任,她急忙把波拉的火铳含入口中,果不其然,从火铳里流出的不光有波拉的爱液,还有忧精纯到浓膏一般的魔力,都是她的最爱。

波拉得到报复机会,用前不久刚学的扶她经验按住挚友脑袋,开始了前后抽送。

“我们也来吧,梅丽雅你身子特别,我要先插进肉棒了。”

忧挺着肉棒一点点插入小穴,把它撑涨的严丝合缝,一旁奥利维亚捧着阿拉梅丽雅的突击火铳,枪身短,却善于连发,目标直指挚友菊穴。

嘴穴、小穴和后庭,同时三穴贯通,一时间三穴同奏,阿拉梅丽雅痛苦难受得发出了呜咽声,但随着由爱人魔力构成的炽热魔弹和精液射入体内,她的表情越发失神迷离,呜咽声愈渐微弱,很快就沉浸在了被三穴抽插奸淫的快感之中……

“哈哈哈,现在忧正用火铳插这三个女孩子呢~他的魔力操纵已经到了细胞层面,实力进展神速呢~让他去穆罗梅茨发泄欲望的计划真是太对了。”

优雅端庄,乖巧可人,芙兰杰西卡织着婴儿毛衣,与对面梅露塞有说有笑。

“回来以后,不知道他们父女会玩出什么花来~我也正好有几个新技巧像试试。”

几日未能让爱人吮吸奶水,梅露塞的双峰憋的更加巨硕,整个人更是媚意无双,她的肉体和腹中婴儿急需爱人精液滋养。

“讷讷,小丫头的小裤裤需要什么样的材质好呢~会不会刺痛她的皮肤啊~”

“芙兰,小丫头需要的是纸尿布,太小了还不到做内裤的年纪,你需要的是再织一个包裹。”

两女无限期待着将来的母女相拥,各是婉转温馨。

“芙兰,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担忧,总觉得有大事发生,你的三个姐姐已经确认是剑圣哈尔提供的庇护,她们和欧罗巴合众国勾结,又有东瀛资助,是将来的大敌。开罗的帝翼卫立场依旧不明……说真的阳瞳这个人比起luna,她……唉,可惜我当时性子孤僻,没有受她的邀请去开罗参观学习,不然多少能帮你一点。”

在多布雷尼亚十军早期,梅露塞也是个名人,毕竟处在第三军紫金卫魁首,任何人都要讨好一下。

“梅露塞姐姐,你不必担心。”

芙兰放下手中针线,扶着孕肚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皮埃尔堡的繁盛景象,意味深长的说道“天地间岂有永恒,忧让我洞悉天命,威尔玛丽娜让我确认天命,我们三人敞开心扉的第一晚就知道了自己要面对什么,就让那座燃烧着的通天巨塔耸立在教国吧。”

“忧~说了多少次,我现在要走的是香艳风格,把这保守的骑士裤给我换成黑色丝袜,水晶肉丝的也行。”

奥利维亚在梳妆镜前扭腰,宏伟乳肉在其带动下乳波阵阵,她明显是故意刁难,骑士裤贴身玉腿,为了服侍她穿上,忧的十根手指没少在她腿上下功夫。

“大小姐,不可以任性,你还没到放假的时候,在骑士团要穿的庄重点。”

一旁的忧给波拉穿上胸罩,又拿出衬衫给阿拉梅丽雅穿上,三女半遮半掩的模样诱惑力十足,奈何黎明照耀,他已经到了启程时刻。

“庄重~庄重~我的仆人居然还有在人前保持礼仪的正经想法,我还以为你满脑子就只剩肏女人了呢~”

随着最后一件阿提拉夹克穿上,象征多布雷尼亚骑士标杆的三铳士再度闪亮登场。

“私生活是私生活,外在还是要和别人多交流。”

忧打开房门,清新空气灌进屋内,令人神清气爽。

“哦,是吗?我觉得你现在经常和上层人物混在一起,是不是忘了该到底层走走,去和平民百姓聊聊国家大事,知道知道,你和芙兰在别人眼里怎么样?”

即便身心淫堕,大小姐对于俗世还是如名媛一般充满奇谋妙策。

“有道理,趁这个机会,我想做一趟穆罗梅茨新修的平民火车,从这里到皮埃尔堡,半天时间足够了,额我算一下,火车没有魔导马快,大概一天时间才行~到晚上了。”

穆罗梅茨臣服,芙兰的交通网络计划自然畅通无阻,正好趁这个机会验验货。

“好耶,那我们出发吧。”

奥利维亚搂住忧的手,把他的胳膊深深陷入乳沟。

“不行不行,和忧出任务的经验我最多,他这样耍酷一定会遭雷劈,我来给他兜底。”

那可不,两次啊,两次,阿拉梅丽雅搂住另一边,对比奥利维亚略显遗憾的翘乳自觉贴上。

“其实我觉得我也行,我还想和忧拉进关系呢~”

波拉的手背对几人握拳,上面戒指亮盈盈的,显示她也有同样的谈判资本。

“哎呀,你么这样扯着我就走不了了~而且你们三个的脾气,怕不是到了火车上还要玩偷情~我两条腿都没劲了~”

忧额头巨汗,补充道“再说这次我走大路,不会出问题的。”

“那总得有人和你同行吧,现在局势变幻,要不你从多布雷尼亚挑几个人,派个特别的保护任务,但让谁去呢?现在多布雷尼亚的女孩好像都有点喜欢上你了,你又不会拒绝,怕不是半路就给人开苞,不,要是再疯狂点~一路过去,花开满地啊!”

要是人多了,又是大张旗鼓,违背了忧微服私访的意思。

“对了,我怎么把他忘了。”

忧灵光一闪,既然女孩子不安稳,我何不找个男的。

第224章

大多数人的后半生,只是对重前半生的模仿。

一个年轻人会死前会看到未来,因为他眼中还有未来,也许只有未来。

一个中年人在死前会看到现在,那是自己的无力,家人的不幸。

一个老年期在死前会看到过去,无论是遗憾还是成就,其实都和自己没了关系。

人活着,在梦想被吃干抹净后,大约就会变得越来越无所谓了。

在清晨踏上旅途本应是心旷神怡的事情,然而对彻夜云雨,被饥渴女孩们搜刮一空的忧来说,他只感到……困。

“哈欠~”

眼皮在打架,贤者模式的忧看上去了无生趣。

万万没想到,连日大雪,从萨城到皮埃尔堡的直线铁路停运,其他还在建设的备用线路也在考虑工人施工困难的情况下停工。

原本三点一线的路程计划彻底破产。

导致他只能在客车路线上打转。

真是应了阿拉梅丽雅那句“装逼遭雷劈”的谶言。

“忧大人,请打起精神,还有半小时就到下一个车站,在哪里我们能直接乘车到王都,从王都坐火车直达皮埃尔堡。”

窗边是倒带的雪景,身边是脸色红润的正太。

“咱们是第几次转乘了?”

忧漫不经心的看着艾瓦,少年在与自己的对视中总是充满激动。

“第三次。”

少年总是渴望被成年人认可,或许还有重视,艾瓦觉得自己若是能获得忧的青睐,那绝对不枉此生。

“嗯~萨城七个省会,以省会为单位的客车大车站,已经足够便利了~相信明年还会更多,应该就能解决路线少的问题。”

伸了个懒腰,前两次转站自己一直昏昏沉沉,可以说是稀里糊涂走到现在。

“忧大人是觉得路程漫长吗?下一个车站在第四军熔炉堡垒的管辖范围,我们可以用哪里的传送门。”

或许还有单调的原因,只坐在拥挤的客车什么都做不了,外面除了雪还是雪,偶尔几个村落也没什么人烟。

不过艾瓦觉得只要自己能成为男人的消遣,就能让他的路程不再无聊。

“不用,我们是来体验生活的,只有贴近民生,才能明白国民的将来需要什么。”是啊,自从发迹以后常用传送门和魔导马进行地区移动,都快让忧忘了曾经的出行是多么困难。

要致富先修路,要建立更多的利民设施。

心中想法抽丝剥茧,忧若有所思的嘟囔着“回去就和芙兰商量,把火车什么的修在地下,那样就不受地面情况干扰了,不过地震了怎么办~好头疼~”

感兴趣的思考总能带动僵硬的精神,随着男人焕发神采,艾瓦打从心底里高兴。

只是……

“忧大人,我必须要提醒一下,无论是奥利维亚大人还是阿拉梅丽雅大人,她们都叮嘱我[在路上只许你游山玩水,不许你思考任何有关工作的事情]。”

正太试探性的叮嘱,老实说,他不觉得忧思考正经事有什么不妥“而且我们穿着这身衣服,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融入人群啊~”

放眼四周,皮草和棉衣把整个车厢衬托的热烘烘的,时刻提醒着人们现在正处在冬季,而尼基季奇冬天的气候滴水成冰。

二人在其中的穿着十分显眼,忧虽然外面套着风衣,可里面只有衬衫长裤。

至于艾瓦,天啊,身穿体恤的他下身穿着轻飘飘的短裤,稚嫩青涩的肌肤,从膝盖以上裸露到足裸,俨然一个夏日野游的打扮。

更重要的是波拉为了让自己路上不寂寞,在驻地拿了点吃食,全都是香蕉、橘子、桑葚这些夏天常见的的水果,自己又不会储物魔法,吃不完又舍不得扔,导致堆放在桌上一时不知所措。

忧额头巨汗,身为魔法使居然忘记魔法使和常人的不同,难怪一路上没几个同行乘客和自己搭话。

“忧大人,我觉得我们可以……”

知道男人的想法后,艾瓦心中灵光一闪,凑到忧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不能否认,即便忧现在的私生活乱的厉害,思想也即将转变,但他骨子里仍是个质朴的凡夫俗子。

改不了节俭的消费习性,保持着遵纪守法的底层民众思维。

束缚过久的欲望也让他拥有一夜暴富的冒险精神。

一如这满车厢的乘客。

他们看着忧和艾瓦,好奇中带着点警戒,保持着距离。

忧剥开一根香蕉,白色果肉的清香甚至冲开车厢的闷热,连远处的一个醉汉也睁开眼睛,把眼睛朝向这里,不过比起忧正在吃的香蕉,他更专注桌上两个拳头大的梨子,那可是肉多水鲜的好东西。

“哼哧哼哧哼哧!”

不顾别人艳羡的目光,忧对着香蕉就是一顿吞食天地。

“啊?忧大人你吃的太快了。”

一下就吃完不是计划的一部分。

而且他吃的好快,根本没时间拦着,艾瓦看男人狼吞虎咽的样子看的想笑。

“抱歉,一时冲动~”

以往省吃俭用的自己哪里去了?忧拿着香蕉皮感慨今日奢靡,变了习性。

“我来削个苹果。”

“麻烦你了。”

正说着,前面车座的缝隙露出一顶保暖小帽,随即露出小孩白胖的脸来,嘴里缺了两颗上牙,睁大着闪亮的眸子,“啊啊”的发出清澈稚嫩的童音。

大人能闻见的气味,他当然也能闻见。

不过他可不像大人一样需要考虑诸多事物,两个靠座留出的空间就像给他量身定做的一样,让他伸出小手,冲着一桌的水果挥舞着。

忧立刻拿起一个橘子递了过去,小孩用手捧着、托着,清澈的眼神满是欣喜,然后一点点从车座中间退了回去。

还不赖。

托着下巴,手心和下颌骨支撑的感觉让忧心神舒缓,他看着前座的喜欢刚才的开端。

“忧大人,苹果削好了。”

果肉如玉,葱根细白,正太粉色的指甲在果柄处十分显眼,令人遐想无限。

“谢谢”忧从中接过,不知怎的,与艾瓦冰凉小手接触时,后者颤了一下,处于对少年的关心,他好奇问道“你冷吗?”

闻言,正太的五官表露出一个微妙的神情,应该用女孩子的娇羞来称呼更合适。

但是他很快又沉寂下来,似乎担心忧的进一步回应,给人一种如履薄冰的错觉。

“谁的心里都有不能说的秘密,准备好的时候告诉我,你知道的,我不光是个俗人,还是你的朋友……我挺喜欢你的。”

忧心念微转,鬼使神差的说了一段,不像是闲谈,倒像是安慰。他还在正太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仿佛是在安抚。

只是他的行为和言行令艾瓦脸色变得煞白,正太指节攥的咔咔直响,他可不认为忧是出于战友之情形容的喜欢。

“忧,其实我……”

我病了,后半句压在舌头上如有千斤重,艾瓦是怎么也说不出,好在他不用说了。

前面那个孩子再次探出头,忧正想把苹果递过去,却发现小孩用小手掌心夹着一样薄薄的东西,咿咿呀呀的朝他抬起。

给我?

忧指了指自己,小孩笑的更加开心。

他的表现太醒目,像是纸的东西比他肚子都大,连车厢前面的几个人都笑着往后看,忧不得不先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从孩子手里接过,那东西看上去很厚实,结果入手却很轻,相必是蓬松的玩意儿,表面一层白色绒毛,感觉不像是动物制造的,总之摸上去的质感出乎意料的细腻,忧敢肯定是全新,未使用的东西。

手帕?

太大了。

毛巾?桌布?

太厚了。

莫非是口罩,挡寒之类的?

忧拿着厚布片左看右看,硬是想不出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忧……那是皮埃尔堡上个月生产的纸尿布。”

嬉笑。

什么呀~尿布而已。

礼物还不错。

忧把尿布叠了叠,当着众人的面放进风衣的兜里。

小孩见他收好,便露着白牙,欢天喜地的退了回去。

这年头条件好了,尿布比我当初的枕头都软和。

望着前座背影出神,忧敢肯定自己的表情比小孩更加开心。

两人一番动作,车厢内产生一阵似有似无的笑声。

忧拿着艾瓦削的苹果递到嘴边咬了一口,香甜的果肉在唇齿间粉碎,环顾四周,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你们魔法使也需要这玩意儿?”

旁边有个中年人早就在观察两人,当忧此时的视线和他对上,他明显一愣,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进食,摄取营养的行为永远是开启外向性格的大门。

“我有个女儿,快出生了。”

柳德米拉到底是会像自己还是像芙兰呢?真令人期待。

忧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

对面男人十分好奇“还没出生就知道是女孩?你们魔法使还真神奇。”

忧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的答案是和老婆淦出来的吧~

“芙兰杰西卡大人开创的国有医院就有魔法医师,像看胎这种基本操作十个铜币就行了。”

有个文质彬彬的人扭头来答话,他鼻梁上架着眼镜,看上去见识很广的样子。

“你是?”

“我?我去大城市碰碰运气,找个工作。”

自力更生的人最自信,眼睛回答忧的时候特别自豪,镜片下棕色的眼睛看了一圈,兴致勃勃的说

“在这车上的,那个不是去找工作,王都,皮埃尔堡,都是芙兰杰西卡的天下,哪位大人可是平民百姓的救星哦~”

芙兰,你人望很足啊!

忧心里乐开了花。

“我看不尽然。”先前那个中年人做出一副洞察世界黑暗面的样子“听说芙兰杰西卡任人唯亲,把一直跟她打天下的王忧佩尔法斯疏远了,派到萨城当总督,搞得和流放一样。”

“你怎么能这样说?萨城那是重要军事基地,王忧佩尔法斯到了哪里还得到了十军的指挥权,我可没听说过流放还掌握大权的。”

眼镜说的是事实,但忧总感觉不对味。

“哦?那你解释一下她在收服萨城,得胜回朝那天怎么对待王忧佩尔法斯的?”

怎么对待?忧被踩在地上的事儿在教国早就传疯了,欺辱王族,不顾礼数,被芙兰杰西卡亲自责罚。

男人又自信的补了一句

“如今萨城也接受了芙兰杰西卡的改革,你说的要到大城市找工作,也不至于往远的地方跑,在萨城不一样有机会?”

言下之意就是跟着自己没前途呗。

眼镜争辩道“这不能说明问题,芙兰杰西卡和王忧佩尔法斯还有婚约~说不准这只是他们俩之间的情调,我听说王忧佩尔法斯脖子上可套着项圈。”

忧赶紧用领口把项圈遮住,生怕被他们注意到。

果然,当初的操作在外人眼里会变成这样~忧对此并不意外,形象什么的,自己和芙兰本身就不在乎,能达到目的就没事。

只是自己无能自卑惯了,不在乎流言蜚语,听着旁人诉说芙兰的恶名,心里到有些不自在。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一个公主,一个平民,他们的见识和眼界都不一样,能结合到一起才是笑话,就他们管理教国的方式,将来必遭天谴。”

中年男子的话让忧翻起了白眼,先前一堆话都无所谓,唯独接下来的话得认真听了。

不光是他,周围的听众也都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大不敬啊你!

“你给大家伙说说,她们怎么个遭天谴?”

却是忧发话。

“不能明说。再说了,有些事碰不到自己身上,那就理解不了,说了也白说。”

男子把声音压得极低,仿佛说话声音大一些就会被摄政王听见一样。

“有问题就说嘛,芙兰杰西卡不也是开放民意调查,说自己能听取民众意见,总不能和自己的政策做对吧。”

忧很少称呼芙兰的个人名,不用爱称谈及她名字的感觉很微妙。

“就是这点,你没察觉到吗?曾经咱们教国流行的结社也提倡无分阶级交流,芙兰杰西卡给他们定性为非法集会,甚至还给他们定性为邪教。可她自己呢?把她口中邪教提倡的东西搬到明面上,人人没有隐私,干什么都在她的管控下。我敢肯定,她自始至终都是贵族挣权,什么改革政策,只是哄骗别人当她的政治资源。”

他说完此话便看着忧,想从脸上看到震惊、大彻大悟等表情,谁知对方却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甚至隐隐有些笑意。

并不奇怪,并不奇怪。

忧按住身旁的艾瓦,正太还是一如既往的年轻气盛,听见他人信口雌黄就免不了想要争论一番。

“她把所有的魔法都收归国有,本身就是一种傲慢和独裁,好像我们自己发展就耽误了她似的。教国几千年都是这么过来的,真怀疑她有没有看过历史书。”

魔道一途是宽容的,虽然也有国有和民营之分,但两者成就的领域五花八门,有时民营强盛,有时国有领先,它们在千奇百怪的行业里难分高低,如今芙兰给他们统一考核,通过的就颁发魔法师资格证,没有的就定性为非法,并禁止使用。

男子继续说了下去,甚至还拿出烟卷想要抽一支,不过看忧指了指车厢里禁止吸烟的牌子,又收了回去。

上面写的惩罚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敢抽烟,直接就注销一年的乘车资格。

“看,就好比这个嘛~抽个烟还要定法律。”

忧不去理他,兀自吃着苹果,逗弄前面的小孩。

“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眼镜终于听不下去了,责骂道“摄政王造就了这一切,就该遵守摄政王的规定。”

“那尤斯特鲁陛下呢?还有其他的先代王呢?芙兰杰西卡不该先遵循他们打下的规定吗?”

有人反驳,中年男子心中顿时燃起无名火。

“呃”只有一丝迟疑,眼镜立马想到了什么,重新整理语言“芙兰杰西卡又没有受过他们的恩惠,教国的人都知道她[殇命]的蔑称,实不相瞒,我曾经也坚定的认为教国只有三位公主,而没有第四位,如今我已经正视了自己的愚蠢,不会对那些弱小的人抱有偏见。”

芙兰在病床上时确实存在感微弱,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的旧事能让人警醒,估计会高兴的睡不着觉。

“你的话更是印证了我的说法。”男人不见颓势,反倒越说越勇“她血管里流着的是和我们不同的血,她是王族,她自从出生就受了庇护,她有义务,也有使命做国王该做的事。”

复述一遍事实,出身永远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哪怕践行不同的人生路。

搞得跟污点一样。

眼镜男眼皮暴跳,喝道“难道先祖没做过的事情,我们这一辈就不能做吗?这是什么歪理。”

“这不是歪理,这是正理。”对方屈服了,中年男子加大力度“芙兰杰西卡上台就搞了法、法、法,在这片土地上只重法治的道路根本就行不通。”

“那你说,该怎么办?”

“把权益还给贵族,允许真正的自由贸易,低限度给予个体魔法使魔道开发的许可,这样我们才能恢复当初多布雷尼亚十军的影响力。”

当然是另一个“十军”,在中年男子眼里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的话太大逆不道了。”

“怎么大逆不道,芙兰杰西卡是生怕别人知道她的权利是从贵族手里抢过来的吗?”

每个贵族都有魔力素质,在一定程度上,国家权利触及不到的地方可以带部分人“致富”。

换句话说名义上有多少贵族就有多少就业机会。

总比芙兰杰西卡垄断的情况看上去公平点。

若论集体所有,如何制约领导者的权力是个很大的问题,如果不能制约,那么本质上还是私有。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忧,后者默不作声到现在,可是给了他相当大的鼓励啊!

他低下嗓音,又用车厢众人都能听到的话说“最最要命的是,她居然提倡大城市居民去乡下,去搞一份自己的土地耕种,这不是谋杀吗?”

“她改革时叫着土地资产归国家,归集体。又让一无所有的人从集体资产中重新购买,还是只有使用权,这不是强买强卖吗?我就是其中的受害者,我深有体会,我也最有资格说。”

说罢,捂着心口,苦痛万分,一脸便秘样子。

出乎意料,车厢里并没有什么人在乎他难受的样子,反倒是失去刚刚的热情,一个个扭过脸不再看他,就连和他争辩的眼镜男也只是冷笑两声,沉默的盯着他,让人发毛。

中年男子不理解众人的反应,转而向看上去唯一尊重他的人继续说“我刚刚说了这么多,你能理解吗?”

忧表面平静,心中同样冷笑,一无所有的人?这般自称,已经让他推断出对方的真实身份。

“是曾经资产丰富的个体,额~”忧断断续续,似乎每一句都在进行缜密思考“你们,为了发展,或者为了生存,不得已抛下所拥有的财富,融到更大的集体中,但这个更大的集体又让你们去拥有曾经的资产,对吧?”

相当于祖宅成了旅游景点,回趟家还得掏门票钱。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看,我第一眼就知道你这个魔法使明白事理,你一定能理解,毕竟魔法师都应该是自由的,和当今教国现状殊途同归。”

中年男子听到忧的解释喜出望外,因为忧的答案和他想的分毫不差,他又拿起刚刚的话题“我在外面学到一个词,是从欧罗巴合众国里学来的,叫金融,芙兰杰西卡的这种行为就是把教国的实体资产,那个~叫……”

引用了新的词汇,对现状却有点无从下口。

“土地,以及魔法使研发的魔法等作为集体资产。”忧能理解的,毕竟芙兰给的魔导磁卡已经让他亲身体验了。

“对对对,她就是要将这些集体资产打包成金融资产,然后评估作价,贩卖他国,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公变私,最后无论平民还是魔法使都会两手空空,成就了她自己。”

“何以见得?”

“西都之战的雪岭三省,按照教国传统,她不该向外国索要,而她要索要的话,萨城就应该被掠夺一空,结果事实恰恰相反。只能说她的野心很大啊!”

外战强取,内战绥靖,中年男子对芙兰杰西卡的两种面貌难以接受。

第225章 想去看看

弗雷站前,两男拉扯,一童漠视,情形尴尬。

“咱们俩聊的投缘,不如跟着我,我给你在王都介绍个好差事。”

中年男子扯着忧的手,想要将他拉出车站,他相信只要踏上宽阔宏伟的王都大路,心中立刻就会升起万丈豪情,冲散一切迟疑。

虽然一路过来只有自己对教国政局发表意见,但眼前年轻人是唯一一个愿意和自己对话的人。

“不了,不了,谢谢好意,我还要赶路。”

好大一块牛皮糖,甩也甩不掉。

忧随手挣脱,重新和艾瓦站在一起,后者双手抱胸,正冷冷的看着眼前闹剧。

“可惜,可惜……”见忧再三婉拒,男子以退为进,故作高深的说“我能看的出你本来是个很有激情的人,你只是走错了路,过早站在了高位,站在一般人几辈子也得不到的权利顶峰,让你懈怠了。”

被人说的大差不差,忧脸上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笑容。

谁也看得出忧支持芙兰杰西卡。

“恕我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托尔,是伟大圣父结社的导师之一,我们正计划返回王都,面见尤斯特鲁陛下,让陛下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利,重燃教国天理公道,把芙兰杰西卡驱逐出去。”

“你们不会成功的。”

“我不否认你的片面判断,但你身上有结社元老的气息,应该知道结社的真知信仰,维护个人自由的权利,维护教国自由竞争的环境,你也赞成过这种思想。”

权利财富可以给与人们丰富的物质生活,却总是无法填满人内心的空虚。

是看穿忧心中残缺做出的对话。

“最后我再忠告你一句,别守着几条自以为是的原则就装清高,那样什么也改变不了。”

托尔走的很潇洒,和初见面的形象完全不同。

他说的忧都能明白。

人微言轻的人并不知道怎么制裁已经脱离社会生产的人,各行各业都是这样,就像贪官也尽量不判死刑一样,大家都抱着也许自己以后也有机会吃人肉喝人血当人上人的不切实际幻想而假装道德高尚才放别人一马,不搞秋后算账。

是目前教国的真实写照?

“这不像你,难道你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艾瓦手里攥着车票,一步不动,丝毫没有和忧乘车的想法。

“为了让他们自在,我得把架子端起来,这也是一种体谅,一种人道。”

就当把托尔看成上访的民众吧~大抵如此~大抵如此,那我扮成深有城府的模样,应该就符合人设了。

实在受不了他怨念深重的盯视,忧满头大汗,说的话也开始不伦不类。

就好像被动摇根基的高楼。

沉吟片刻,艾瓦的足尖没有丝毫挪动,脸上再度浮现曾经的老练深沉。

“他讲了那么多,到底还是在讲自己的利益,他的意识形态底子上就不对,说白了,也是目前教国要根除的人。”

逆音入耳,忧脸皮火辣,暗讽道“经过政策改革,他已经在基层历练过,基层的利益就不是利益了?我觉得就算他的意识形态不对,对目前教国未来利益的参考也是可以参考的,在将来或许还会实行一部分。”

说出口的一瞬间,忧只感觉自己疯了,说的什么屁话。

但自己说的就没一点对吗?

不谈意识形态只谈利益,那就要抛弃意识形态的成见,偏见,真正的只谈利益,只谈得失。

我要的是实用,管他什么意识形态。

“脱离自身利益的意识形态毫无意义,而教国改革后,派往基层的大量知识分子狂热追求的意识形态也完全背离了最初的工农利益,他们的建议,完全是只空谈主义,不谈事实。”

真奇怪,明明只要告诉忧“你最开始也只是为了面子才陷进去无法自拔的”就能让争论完结,艾瓦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或许是因为目前的教国,真的很符合自己梦想的吧。

而梦想,岂容他人诋毁。

“我们现在的制度,金字塔顶端的那个职务对教国的作用已经可有可无,我们完全没必要继续让那个职务存在。”

“你说什么?”

忧猛的直起腰杆,对比艾瓦的瘦弱,现在他的身子简直是一座高塔。

教国最无用的职位是什么?是国王啊!

让芙兰当上女王一直是忧的目标。

“先富得人带动后富,如果先富的人失信怎么办,所以需要有人监管,有人监督,防止他们失信,这是托尔要表达的……”

富欺穷可以,穷仇富不行?

他们仇视我们是因为我们做的还不够好。

“芙兰杰西卡大人迟早会废除当今的制度,带我们进入下一个时代,虽然不想承认,芙兰杰西卡大人所实行的政策确实和中央大陆的民主社会不谋而合。”

最先嘴上提及芙兰的居然是对方,忧不由得紧咬牙关,苦闷和不屑让他感觉到正在蒙受羞辱,拳头不自觉握紧了。

“看遍人生百态,反朴归真的至高淡然,和自我颓废,完事皆壁的麻木是不一样的。恕我直言,忧大人,你刚刚一系列的表现是消极的麻木不仁,是对芙兰杰西卡大人的不信任……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是落后的,你应该和那个托尔站在一起来反对芙兰杰西卡,又或者,你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芙兰杰西卡对你的恩赏,声誉,地位,吃的,穿的……”

高傲来自于骨子里的自卑,眼前男人被极端道德要求影响,开始向伪君子转变,艾瓦不能允许这件事继续下去。

讲道义,最终人人虚伪

讲利益,最终博弈均衡

没有永远高尚的人,只有永远高尚的制度。

“你是觉得芙兰杰西卡大人给你的是恩赐,是施舍?你受不?”

为什么会有仇富?仇那些富人不去帮助穷人?

你自己不想去帮助穷人,你认为自己就是那群富人的一员。

“够了,你以为你对芙兰了解多少,我和她构建的法治体系不是一成不变,是在不断进步的。”

咱俩谁是外人。

忧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

我原以为就算是糊里糊涂的清,终究还是清,没想到和贪一样可恶。

自己和芙兰担心的还是发生了。

“是和平年代给了这些人发癫的温床,如果我们正处于战争之中,这些人一旦被开盒,会死于各种愤怒的人群之手,法律可保护不过来他们。想想芙兰杰西卡大人上位前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于战争之中,如果有人敢说这种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没人会在乎一个叛贼的生死!”

艾瓦一再强调着芙兰,但这只能招致忧的厌恶,顺便让她的愤怒更上一层。

“够了!我刚才就说过够了!”

啪!

身体再度比思想快了一步,忧只感到掌心火辣辣的,眼前的艾瓦别着头趔趄后退,再度对视,正太半脸红肿,嘴角血流如注,双眼已是布满愤怒血丝。

“对不……”

冒失太冒失了!

愧疚的忧正欲查看对方伤势,艾瓦纤细的胳膊上竟也隆起明显的肌肉构造,拳头伴随着破风声砸在忧的脸颊上,小小的拳头让忧的脸颊深深凹陷下去。

疼?

一瞬间的反击,忧感觉眼前一黑,而后视野天旋地转,先前握紧的拳头也不受控制的朝艾瓦腹部还击回去,自下而上的抡拳,打的正太双脚腾空,背部隆起,窒息感与内脏位移的刺骨阴寒让刚刚紧咬的牙关瞬间张开,口中积血也如动脉割裂,喷洒地面。

好的批评是针对事实指出弊端,所求是改正然后继续向前。

有些批评本质和目的是什么大家懂得都懂,没有事实全是观点输出。

我没错。

两人心里抱着同样的想法,在大庭广众下抡拳踢腿,让充满攻击性的四肢落在对方身体上。

在意你的心绪化作对你的毒。

(今天心情不好,下面直接贴大纲,不润色了)

一丝默契尚存,二人没有用魔法加持,用纯粹的肉体较量。

然而就算是只用肉体,两人拳脚如风,呼呼作响,车站内的玻璃嗡嗡巨震。

出乎两位当事人的预料,艾瓦居然在拳交功夫上压制了忧,把他打的节节败退。

魔力护石感应魔力,车站闪的和迪厅一样。

车站围观。

艾瓦胜利宣言。

忧倔强的说自己还没输

艾瓦说有什么本身就使出来,让我看看以前的王忧佩尔法斯

观众都听见了,

尔耳,忧抓住艾瓦的领子,直接扯回来,两人一记头锤,鲜血之流。

鲜红的珠子从忧下巴滴滴坠落,在洁白瓷砖上绽放醒目红花。

男主忽然和艾瓦亲了一口,艾瓦也鬼使神差的应了过去。

而后,维持秩序的卢茜安出现。

看着二人。

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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