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心淫骨绿意简】(21-23)(重绿)
作者:sharehersex
2025年3月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265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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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她赤足踩在青石板上,拉着我的手步出厢房。夜风吹过,湿发拂过我脸侧,檀香与她的体香混在一起,萦绕鼻尖。
我随在她后面,踟蹰而行,步履愈缓,足尖似有千斤重,每迈一步,皆如踏在刀尖之上。青石板路蜿蜒向前,冷硬的石面映着夜光,泛着幽幽寒意。禅房的门扉隐约可见,心中忐忑如潮涌,每一步,皆是煎熬;每一息,皆是挣扎。 到了禅房的门口,她双臂张开,一把抱住我,亲着我的脸颊、额头,最后落在嘴唇上,气息越来越短促,越来越重,像是喘不过气:“相公,我本不想说,你跟圣上提的移魂夺舍,才让我们想到了这一点,从佛理上给他们制造一个大破绽。你求仁得仁,小小牺牲,造福亿万,我们积了大善!”
我听得心里像被火烧一样,嗓子干得发不出声。
她看我如此难受,扑哧一笑,拍了拍我的脸:“总能挺过去的!我坐在他怀里之时,你要跪下来以示虔诚——你以后肯定还要陪我来两次的,也是为了将来不穿梆。”
我敲了四下门。里面应声开门,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四十岁不到的中年人,虽然一身素净僧袍,但相貌却是不凡,面容如古玉般温润,鼻若悬胆挺直,下颌线条分明却不显凌厉,仿佛被岁月打磨去了棱角。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却不带丝毫媚态,反而透着一股超然物外的清正之气。
子歆低着头跟在我身后,安静地走了进去。她的脚步轻缓,赤足踩在禅房青石地面上,湿发仍贴着颈侧,几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微光。我侧眸看她,她低垂的长睫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似在掩饰方才厢房中的羞涩与柔情。等她走到禅房中央,缓缓抬头,看清空性的模样时,整个人似被定住了一瞬! 她的脸上红晕更浓,原本因沐浴而染上的淡淡酡红,此刻如胭脂层层晕开,从香腮蔓延至耳根,似晚霞烧透了雪白的肌肤,透着一股娇艳欲滴的媚态。那双秋水潋滟的眸子忽地亮了起来,瞳仁深处似被点燃了一簇隐秘的火苗,幽幽跳跃,那一刻,她的美艳如异花初胎,却又藏着一抹少女初见情郎的悸动!
我站在她身侧,清楚地捕捉到她这微妙的变化,她眸中的柔情与惊艳让我心中一阵战栗,那亮起的眼神如刀,刺得我胸口一闷,绿意如潮翻涌,烧得我五内翻腾,可细看她我又生出一丝复杂的情愫——并非单纯的嫉恨,而是夹着几分释然与柔软:她此后要常常欢爱之人,是她真正钟意的模样,令我竟有些许宽慰。 就在这时,我隐隐嗅到一缕淡淡的檀香,香气沉郁而悠长,初闻时醇厚而宁静,细嗅却透着一股隐秘的撩拨,似她此刻的心动,刺得我喉头一紧。
子歆低声对空性说:“明月清风夜如何?”
空性微微一笑,答道:“山中松涛伴寂寞。”
暗号对上了。他低头看了我一眼,声音低沉却温和:“贫僧婚后方出家,本名孙德江。”
“子歆,晋霄。”我指指她和我。
他低声提醒:“外面时不时会有人来看,今儿他们都知道我们要做肉身布施,所以可能要假戏真做……”
“晓得了,”子歆微笑着点点头,回头看了我一眼,轻声说:“晋霄,帮我脱衣服吧。”
她的一切美好都太过刺眼,我既无力独占,便希望她能得偿所愿,在这绿意噬心的煎熬中,寻到属于她的欢愉。
空性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双手环在她腰间,低声说:“我来吧,别难为你相公了。今儿我不是出家人,就是个一个叫孙德江的俗世男人——已然坏了修行了,就不想再玷污佛门了。”
子歆在他怀里,扭过头看着我。
我低声道:“郑兄,既然已经返俗了,就讲俗礼了。你俩结合,可按平婚之礼否?”
“德江欣领!”
“我新宋女子,焉能轻与人结缡,今天纵无繁文缛礼,然,上苍为证,正夫为媒,虽未设筵席,天地同春,为你们举办’ 平婚燕尔’.子歆,你可先与我断了姻缘,再称他为’ 相公’ ,便是他的妻子了。”
我强撑着说完这番话,胸中难堪如藤蔓疯长,愈缠愈紧,几欲窒息。深吸一口气,指尖微颤,面上笑意如向阳花般灿烂,根茎却在泥泞中艰难托举。 子歆转过脸,仰脸仔细地看了他一会,仿佛想牢牢记着一会儿要就夺走她元红的男子,当红着脸终于启开檀口,低声唤他“相公”时,我知道她的芳心中多了一个人了。
“娘子!”
子歆应了一声,脸上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整个人像是被烛光点燃,娇媚得让人心跳加速。
我站在一旁,下身却不受控制地硬了,手攥得紧紧的,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子歆又指了指我,朝孙德江笑了笑:“我相公是个小绿帽。”
她话一出口,也觉得说得有些突兀,向我吐吐丁香小舌,又向我扬扬眉毛,似乎在问我能否接受样的羞辱。
她这话说得轻快,酸得我喉咙发紧,索性彻底走向下贱:“我这绿奴今晚只配伺候你们夫妻欢好罢!”
子歆未置可否,转向空性,双手合什,语气郑重又带点柔情:“晋霄弟甚爱我,今天我把身子给了你,晚上还要回去弥补一下这个小绿奴,以后我会和你双宿双飞,相公,可否?”
孙德江淡然地一笑。
“相公,外面有我们的人,你且放手施为,辣手摧花,无需担心。你要几次都行,时间来得及,之后妾身再有几句要紧话交待一下,”子歆忍着羞意,话也说得坦然。
孙德江突然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祷两句,才点点头。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三人沉默了一会儿,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紧张。孙德江轻咳一声,声音低沉却温和:“娘子既如此坦诚,贫僧——不,孙某自当遵从。娘子,来吧!”
子歆微微颔首,笑意愈浓,双颊绯红如桃花初绽,眼波流转间似有春水荡漾。她主动依偎进他怀里,仰起脸时,声音轻软如丝,带着几分羞涩与撩人,娇声唤道:“相公。”
我站在一旁,心头猛地一跳,突然想起子歆还没跟他说我可以亲她的脚。眼看着孙德江开始动手给她脱衣服,我心里酸得像灌了醋,又有点自甘卑贱的感觉,低声问她:“子歆,一会儿我能亲你的脚吗?”
她含着浅笑,低头瞥了我一眼,又扭脸看向孙德江,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耳际:“今晚我是我相公的女人了。你且求他吧!”
即便是这一句轻飘飘的话,也似有犀利到极致的无形锋刃,轻易地剖开了我心底最柔软之处。那些被压抑的自轻自贱、那些扭曲的渴望,瞬间就被释放出来,疯狂地吞噬着我的理智。我明明感到屈辱,却又在这屈辱中尝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让我甘之如饴。
孙德江眼神通透澄澈,嘴角一弯,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便宜行事!” 不知为何,子歆却像被这句话打动,她脸上竟露出相得于心的微笑,倾慕的眼光痴痴地看着他,附在他耳边轻赞了一句:“磊落坦荡,教子歆心动!”她的声音轻若琴弦,低柔如丝,若不是我内力提高了不少,差点听不清。
这是她和他的私密情话!
他灵巧地解开子歆的襦裙带子。襦裙滑落,露出她薄纱内衫,他又轻轻一拉,纱衣如云雾般散开,子歆此时除了最后的那一层屏障“榉芽蜜缕亵裤”再无一物。 她的娇躯莹白如玉,烛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檀口微张,吐息间带着淡淡的梨花清香;发丝如瀑,垂落在纤柔的肩头。脸颊染着一抹绯红,眉眼间流转着一股勾魂的媚意,眸光潋滟,仿佛能将人的心神都卷入那深邃的波光之中。皓白素手无措地遮在胸前,纤细柔嫩,像是怕人窥见那对挺翘的乳峰;孙德江直勾勾地看着榉芽蜜缕亵裤,古玉般温润的双眸中燃起熊熊欲火,鼻息稍重,喉头微动,张着嘴,伸出手,指尖轻轻触上那蜜光丝,薄如蝉翼的亵裤在烛光下泛着幽幽光泽,贴着子歆的肌肤,勾勒出大腿至小腹间的迷人曲线。
他目光下移,落在她私处,隔着榉芽蜜缕亵裤也可以清晰地看到乌黑柔卷的萋萋春草,肉缝间若隐若现的粉腻嫩肉,娇羞如含露花蕾的肉芽儿。
孙德江再无犹豫,双手一用力,将子歆抱了起来,稳稳地放到禅床上。那禅床铺着简单的灰布褥子,可子歆一躺上去,整个人就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衬得那粗糙的布景都多了几分柔情。她的发丝散在枕边,香腮贴着布面,秀目半睁半闭地看着他,像是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那一刻,禅房内静谧的空气中似有一丝异样的檀香悄然浮动,沉郁而悠长,带着木质的温润与清苦,似从房间的各个角落溢出,无孔不入地侵入子歆雪白的惹火娇躯中。
孙德江慢慢褪下自己的僧袍,外衫一脱,脊背浮出丘陵般的肌肉轮廓,日光曝晒的深褐色皮肤上留着鞭痕与戒疤交织的纹路,新痂叠着旧痂,给人一种极其冲击力的视觉印象。
当最后一片布料坠地,烛火恰好爆开灯花,将他身躯镀上一层蜜蜡光泽。那不是武人刻意锤炼的体魄,而是挑水劈柴二十年磨出的腱子肉,每一寸都裹着山野莽气,连胯下巨物都似未开刃的戒刀,沉甸甸带着钝感的威慑。
那股沉郁的香气随之弥漫开来,温润而清苦。
我盯着铜炉中没有一丝火星的冷灰,怔了一下,才明白那檀香竟来自于他的肉体,随他血脉偾张愈发浓烈。
他颈侧青筋突跳时,气息便从汗毛孔窍里蒸腾而出,陈年檀香混着雄性腥膻,与子歆处子鲜嫩肉体散发出来的清芬体香,在空气中缠绕、撩逗、追逐、嬉戏。 子歆雪白肌肤下透出的幽香,似雨后梨花的清甜,又有一点初绽玉兰的淡雅,带着一丝处子独有的乳脂腻香,柔润而纯净。
那两种香气交缠碰撞,檀香的粗野沉雄与她清芬的娇嫩相融,似一幅画卷在我脑海铺展开来,我眼睁睁看着她在他怀中绽放,那香气如刀,将此情景深深地刻入我的心底。
禅房的烛火并不明亮,直到他移动身子时,我才看清他的阳具,粗壮而坚硬,长度约有七寸,粗近两指并拢,棒身皮肤略显黝黑,筋脉盘绕如虬龙,青筋凸起,带着几分狰狞。龟头硕大饱满,色泽深红,边缘棱角分明,表面泛着一层黏腻的光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似铁铸般挺拔。
最让人震惊的是他下面的两个大卵袋,鼓鼓囊囊的,饱胀得似两颗熟透的李子,沉甸甸地垂在胯间,体积远超常人,每个约有婴儿拳头大小,表皮紧绷而光滑,呈深褐色,隐隐透着一股血脉贲张的张力,随着他每一次挺动而微微晃动,像是蕴藏着无尽的生命力。那卵袋散发出灼热的温度,仿佛内部的精血在剧烈翻涌,随时欲破囊而出。
后来有一次我伺候子歆和他行房时专门问了才知道,他在刚出家时练过“纯元生精归海诀”,这门秘术据说能以丹田之气养润精元,使睾丸异常壮大,精血充盈如海,远超常人极限,一次射精之量堪比常人的五倍还多。他觉得玷污我妻太过,子歆倒是欢喜,那一夜整整内射了子歆五次,子歆全身都是他的精液。 此时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男性的巨大雄物,杏眼微睁,睫毛轻抖,似想细看却又不忍直视,樱唇微张,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惊喘,那筋脉虬结的阳具在她面前昂然挺立,散发着浓烈的热气与雄性气息,而那对鼓胀异常的卵袋更让她心跳失序,当即羞红地背过脸去,原本莹白的脸庞瞬间涌上一抹红晕,从香腮烧至耳根,娇艳如晚霞染雪。
孙德江侧躺在子歆的身边,手指隔着亵裤,缓缓在她私处上摩挲,动作轻柔却带着试探,指腹顺着肉缝的轮廓滑过,感受到那温热与湿润透过丝缕传来。他低声道:“娘子这身子,当真如玉生香……”
子歆双颊泛红,星眸微闭,玉体横陈,晶莹洁白的修长双腿紧紧闭拢,腿心的娇嫩。孙德江声音低沉如海,语气却染上一丝轻浮,似被她的美色撩拨得丢失了全部的修行。
子歆睁开眼睛,俏生生地打量着他,身子突然微微一颤,轻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羞意,眸光如水般漾开,本能地分开双腿,迎合他的动作,娇声道:“相公,你喜欢便好……”
她的声音轻柔似呢喃,带着几分甜腻与依恋,仿佛一缕缠绵的丝线,悄然缠绕在心头。
孙德江指尖加了些力道,隔着亵裤在她私处揉搓起来,中指沿着肉缝上下滑动,时而轻按那粉腻嫩肉的顶端,纱下的湿痕愈发明显,隐隐渗出一丝黏腻的汁液,洇湿了蜜光丝,透出一抹诱人的光泽。
子歆鼻中一阵咻咻,口中娇喘连连,眼神朦胧,香腮粉红,呻吟压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处子人生第一次的欲火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眼神愈发炽热,似被这景象迷得神魂颠倒,手指却不急不缓,似在品味,又似在挑逗。
子歆瘫软在他怀中,似将整个身子全交给了他:“啊!啊!好……” 他忽地俯下身,鼻尖凑近她私处,隔着亵裤轻嗅了一口,那幽幽甜香混着她的体味钻入鼻中,他喉头一滚,低声道:“娘子这体香,真教人把持不住……”然后整个手掌伸进子歆鲜嫩的大腿深处,隔着丝缕开始上下其手,大肆玩弄,水声渐渐淅沥起来……
子歆娇喘一声,无力地将头偏向一边,我眼不错珠地盯着。
孙德江一面玩着子歆的私处,一面开始亲吻她的小腹。子歆的雪腹平坦而柔韧,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莹润而紧实。腹部中央微微凹陷,形成一条浅浅的中线,那小小的肚脐如一枚圆润的珍珠嵌在腹中,边缘略微内陷,周围的皮肤因紧张而微微绷紧,显出细密的纹理。
“娘子这里很敏感吗?”
“嗯……”
随着孙德江的亲吻,子歆小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雪白平滑的小腹像湖面被微风拂过的涟漪,柔软中透着一股生命力的弹性。
孙德江意识到我的目光,便将子歆的身子向外移了移,方便我观淫,之后继续在她私处摩挲,时而轻揉,时而慢捻,时而粗暴的用掌心按压,湿润的丝缕紧贴着嫩肉,勾勒出一道道撩人的褶痕。
“你妻子这小浪屄的形状,真得很美,像一只蝴蝶!”
“不要让他看……太羞人了……”子歆檀口微张,贝齿间丁香小舌时隐时现,软软吐着地表示臣服的一声声娇吟,令我醋意横溢却又焦虑渴望更加香艳一层的淫戏。
孙德江低头怜爱地看着子歆:“这样的绝色,便是佛爷见了,怕也要动了凡心。我这修行啊,怕是更难到家了!”
子歆被他这话说得双颊绯红,轻咬朱唇,显然被他的话逗得心花怒放,眼睛的余光却看到我贪婪可怜的样子,抿嘴一乐,抬起螓首:“相公,你人好看,嘴更甜,……若不是为了我这可怜的绿帽相公,人家都想给你一整夜!”
说罢,她将所有的矜持都抛在了脑后,似是鼓足了勇气,娇躯紧紧偎着他,嫩藕一般雪白的双臂如藤蔓般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地将樱唇迎向他的嘴,红蕤暗度,气若幽兰。豆蔻少女晶莹透亮的雪腻皮肤此时泛起一层微微的粉红。 我呆站在一旁,身上好像有一道无形的枷锁,噬人的火苗四面八方包围着我,一动也不能动。
当孙德江的舌头试探着探入她檀口,子歆随即羞涩地交出香软舌头,任他咂摸品尝。
他的舌尖渐渐深入时,子歆口中的香津在他口中流转,两人唇齿之间一声声“啧啧”宛如恰似琼浆润玉壶,腻甜动人。她的呼吸愈发紊乱,低低的“嗯”声从喉间溢出,娇媚得似能勾魂摄魄。
孙德江的吻越发用力,舌头在她檀口内翻搅,大口吮吸着她的香津,并将自己口中的津液也喂向子歆,子歆竟毫不犹豫地吞咽下肚,喉间偶尔传出一声娇喃低吟。
子歆的娇躯渐渐热了起来,皓白素手无意识地攥紧床单,胸前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粉嫩的乳晕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大腿微微并拢,又似情不自禁地轻蹭了一下。
眼前的画面美得令人窒息,更令我难以忍受的是,从进了这间禅房,子歆就没有直接再跟我说过一句话,仿佛我不过是黯淡烛火投到墙上的一抹虚影。 子歆裸着上身斜倚在孙德江怀中,烛火在她性感玲珑的雪白胴体镀上一层蜜色的光晕。孙德江先以指腹绕着乳晕轻抚数圈,子歆的椒乳已经急不可耐地渴望着爱抚蹂躏,他还是不慌不忙地用舌尖在她的乳头边缘轻扫,逗得子歆娇躯抖如筛糠一般,连声发出嗯嗯的娇喃,那一对蓓蕾马上傲然耸立起来!
孙德江慢慢将身子压向子歆,眼里闪着熊熊浴火。当他的阳具隔着薄如蝉翼的榉芽蜜缕亵裤紧贴着子歆的私处时,炽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惹得她娇躯一颤,发出一声更软的低吟,花蜜竟然一下子渗出好多,让亵裤瞬间露出一大片浪迹,她的俏脸也涨得红若晚霞。
两人在亲吻间歇,子歆似乎突然想起我的存在,睁开美眸瞟向我,带着几分戏谑:“晋霄,肉身布施时你需跪下的!”
说完,她唇角轻翘,轻声哼道:“这倒是遂了你这个小绿奴的愿了!” 我站在床边,心早已被这香艳画面烧得乱七八糟,闻言双腿一软,几乎条件反射般跪下,心口发烫,连指尖都忍不住颤抖,酸楚中夹杂着一股莫名的兴奋。 孙德江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们俩,突然微微一笑:“以欲止欲,如以楔出楔。” “淫性本是净性因,”我回了一句。
孙德江眼晴一亮:“你是有慧根之人啊——此念如露亦如电,何妨多看一刻?”
子歆看我的眼光简直是膜拜:“相公,你会写诗也就罢了,还知佛!?” 孙德江却考我一句:“色身之苦,当如何面对?”
“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很多记忆的残片自动浮现在我的脑海,“《维摩诘经》说过,知世人执念如藤缠树,强行斩断反生逆缘,故以欲念为筏,引渡迷津。”
我说到这里,也有了一丝明悟:“此解如何?”
孙德江大为赞叹:“你相公绝非凡品!”
他再次低头吻上子歆,舌头更深地探入,从齿边滑入,轻扫颊内,二人舌头交缠,嘴中不断发出腻甜的“啧啧”声,一边将手伸进子歆的亵裤之内开始轻挑慢揉,一阵火热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子歆的全身,没一会儿脸蛋就满布红霞。 待孙德江的口舌稍觉满足,终于放开她的樱唇,让子歆得以喘息新鲜空气时。 “相公……相公……你和他解的什么禅?”她痴痴地问着孙德江。
他凝视着子歆欲火难抑的媚态:“我今天欲以一《法华经》的方便法门来度你二人!”
子歆疑惑地摇摇头,又看向我。
“必是’ 三界无安,犹如火宅,佛家观世人执念,如同见火宅中嬉戏的孩童,悲心起时,先随顺其欲,再徐徐引导。”我款款而道。
“相公,你好厉害!子歆太崇拜你了……你既然这么说了,呵呵,且让你继续跪一会儿,好好虐你,绿帽王八!”她话风一转,俏皮地向我甜甜一笑。 “’ 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今天我顺你的欲,以圆你的愿!”孙德江微笑着对我说道。子歆吃吃笑起来,一副可爱的娇憨样子,将一只秀美的雪白嫩足伸向我,“咱们三人也是一番修行呢!求他占有我,我便赏你这一口……唔!” 脚弓弧度柔美,脚趾如圆润小珍珠,泛着淡淡粉光,带着水汽的温热,子歆继续娇蛮地撩拨着我:“绿帽王八,你求啊你求啊!”
我抱着子歆的秀足:“子歆的相公,晋霄自知是个无能废物,匹配不上她,请你好好替我行夫道,占有我妻,满足她!”
然后我半真半假地长叹一声,认了命了,捧着她的雪白嫩足,低头亲了起来。她的脚背软腻如脂,我用舌尖轻舔起来。从脚趾缝滑到脚心,只觉无比美好,又吸吮着她的脚趾,那温热的触感让我心跳失序,最后用力含住她的大脚趾,舌头缠绕舔弄,吸吮得啧啧作响,试图让她感知到我的存在。
这时我方听见子歆满足的娇声呢喃。孙德江已经张口含住她的饱满椒雪轻轻吮吸起来,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用舌头缠绕着舔弄,一会儿用拇指与食指夹住子歆的椒乳,忽捻忽揉,乳晕四周微微泛红,再用指尖再绕着鲜红的豆蔻打转,忽轻忽重地拨弄,像拨动琴弦般挑起一圈圈细纹。那乳蒂被揉得挺立,顶端由淡粉转为艳红,肿胀得像一只大号樱桃,表面渗出一层细汗,在烛光下闪着湿亮的光泽。
子歆的檀口微张,香腮染得更红,双瞳剪水低徊,满是水汽,喉间溢出一声长吟:“啊……相公……好痒……”
她咬唇试图压抑,却止不住娇躯的颤抖,腰腹不自觉上挺,乳峰随之晃动,浪叫声断续如泣,香汗顺着乳沟淌下,艳态如春花被雨浸透。
她的大腿不自觉并拢,又似情动难耐地轻蹭,腿间的私处湿得更厉害,水光在烛火下闪着诱人之泽。
我痴痴地盯着子歆两条修长玉腿的扭动:右腿膝盖向外侧无力地缓慢滑开,露出腿缝间的一线湿痕,左腿则稍稍抬起,脚跟无意识地蹭着床单,白嫩水灵的秀足绷直又松开,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两腿非交替屈伸不能抒解身体所感受的极至快感。
腿肉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私处时而收紧、时而微张,湿腻的水光从缝隙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留下四道蜿蜒晶亮的细线,在烛火映照下闪着微光。 何等香艳诱人的玉腿,何等晶莹细腻的肌肤,此时,正与两条大粗腿纠缠在一起。
孙德江的大腿粗壮如柱,腿毛浓密乌黑,皮肤泛着油亮的汗光,肌肉隆起时硬得像铁。他右腿斜压在子歆的修长玉腿上,膝盖顶住她腿根内侧,腿肚挤压着她柔腻鲜嫩的腿肉,压出一道浅红的印痕。子歆的左腿被他挤得微微侧翻,脚踝卡在他小腿下,脚趾无意识地蜷曲又松开,蹭着他的腿毛,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的右腿外展着,膝盖弯曲,腿根被孙德江的左腿挤进,粗糙的腿面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皮肤被蹭得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孙德江的左腿用力再一抬,膝盖顶开子歆的右腿,腿根肌肉绷紧,挤进她双腿间,腿毛扫过她腿缝间的湿痕,沾上一层晶亮的黏液。
子歆的双腿被他挤压得时分时合,腿根处湿腻的水光被他的腿毛抹开,淌到他腿面上,混着汗水顺着腿缝滴下,留下几道交错的水渍。
子歆的双足白皙细腻,脚趾如玉珠般纤细,脚背弧度柔美如弓。她的左脚被孙德江的右腿压住,脚踝卡在他小腿下,脚掌贴着他的腿肚,脚趾蜷曲时紧贴他汗湿的皮肤。脚跟随着他的动作在床单上滑动,脚尖时而绷直顶住他的小腿肌肉,时而轻扫过他腿侧,带起细微的摩擦声。
我无比珍爱的子歆的玉足……
还有什么样的占有比这更加彻底,还有什么样的奉献比这更无保留,还有什么样的践踏比这更肆无忌惮,还有什么样的剥夺比这更加极致全面?他甚至都懒得用手用嘴去吻,仅仅用汗液的渗透就将我的圣物玷污无余!
孙德江一边玩弄着子歆,一边低声赞叹:“孙某出家前也当过平夫,还给人做过蓝颜。这身子摸起来,跟当年那些娘子也没差多少。”
他顿了顿,唇角微扬,笑容中带着些许狡黠,转脸问我:“以后这条线若建起来,我一边能得元阳教信任,一边还能做子歆的蓝颜。你俩新婚嘉禧后,我还能再得她吧?”
子歆被他弄得情迷意乱,羞涩地瞥了他一眼,声音软得似化了水:“相公,不用问他这个外人的——你看看他那样子,无能还色眯眯的!”
她想起一个事,从床边的衣服中摸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玊石,递给他,喘息道:“你把这玊石充满内力给我,以后你想我身子时,随时用意念震动我手上的玊石,我就能感觉到……只要你需要,我这身子都是你的!”
孙德江接过玊石,低笑一声:“无事不会打扰贤伉俪。”
子歆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
看我眼巴巴地盯着她,子歆又娇嗔:“不是你的,惦记也没用!”
她没听到我的回应,又有些担心,黑瞳仁如点漆,清澈透亮:“晋霄,你算是我的尊夫了,要不要来闹洞房?”
说罢自己也羞得不行,指尖虚掩朱唇,眼尾轻挑,笑声低回如丝竹绕梁,勾得人心尖发痒,她说完此话,好像已嘤啼婉转,媚眸若茫,娇躯再无半丝力气,像是彻底被他点燃。
(22)
“我姨娘跟我说了一个让正夫闹洞房的法子,还能让你尝点甜头:一会儿,我相公要脱掉我的小亵裤,你需用嘴叼着,好好品一品我给相公出的水,告诉我俩是什么滋味。”
说完她似有些后悔,怕我吃不消这个,话风马上又收回来了:“其实也没什么意思的,相公——”
她的眼神一瞬间恢复清明,是从十二岁到今天,从来未曾变过的爱怜与不舍,让我差点以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魇。
我心里一暖,向她微微一笑,差点就哭了出来。
此时此刻,我突然想起烟儿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爱是不需要说的。 她点点头,甜蜜地再次依偎在孙德江的怀里,向他承权一笑,竟似牡丹夜放,按捺不住满怀的情欲萌动,声音又娇又嗲:“相公再好好玩玩,让妾身多出一点水,好给这废物相公多尝一点甜头。”
听子歆竟然这般娇痴地索欢,孙德江俯身吻上她的颈侧,舌尖顺着她腻滑的曲线舔弄,从玉臂到香肩,从前胸到后颈,最后时轻时重地吻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娘子身上太多甜头了,分一点给你正夫吧,他也是可怜之人!”
“好!”子歆娇躯一颤,“啊”地一声清莺婉转,扭头躲着他的亲吻,口中呢喃着:“啊!不要……吻这里好刺激……”
孙德江将子歆的身子平放,吻遍她的娇躯,从颈侧滑至锁骨,舌尖在她腰窝轻扫,又在她大腿内侧啃咬,努力找到每一处敏感点。
然后又将她翻过身子,唇舌移至她后背,舌尖顺着脊线缓缓舔弄,唇舌在她肩胛间游移,子歆娇吟渐高,光滑细腻的背脊弓起,雪白如玉的皮肤泛起一层薄红,似春日初绽的桃花,娇躯不住地哆嗦着,连声呻吟,双腿不安地扭动着,肉洞淌出的淫水如丝如缕。
她低低娇吟:“嗯……相公……你好会吻,好温柔……子歆的心都化了,怎么这么
完美,子歆的第一次给了你这个良人……”
她的声音软得似化了水,带着处子的羞涩与难耐,喘息愈发急促,瞳仁黑得像是浸在寒潭中的墨玉。那带着一丝戏谑的眸光只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一掠,便又化作缠绵的丝线缠绕回他身上。
她此刻令人血脉贲张的旖旎情态只为他一人绽放:眉尖轻蹙似痛似欢,贝齿咬住的下唇洇出胭脂色,连脚趾都蜷缩成羞涩的梅花,还有她肩头微缩、似要躲开又舍不得那快感的香肩娇耸,原本只应属于我的一切——我从未享受过的一切,全都被剥夺殆尽,我目眦欲裂,死死扣住床的边缘,木刺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 此时我暗暗发誓,决不做别人的平夫!尤其是相恋极深的情侣。
孙德江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檀香味,混着她凌乱的体热蒸腾而起,每一缕都化作细针,顺着血脉扎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孙德江又扶起她的纤腰,吻上她圆润的臀部,舌尖在她臀缝边缘轻点,子歆羞涩地捂住了脸,“嗯”地闷哼,臀肉轻颤,透出一股腻香。
子歆的臀部高翘如满月,臀肉饱满而结实,触感腻滑如脂,却不失紧致。臀大肌在抬起的瞬间微微凸显,肌肉纤维的纹路在烛光下隐约可见,呈现出自然的弧度与张力。孙德江一面吻着,一面大把的抓捏揉按,无比享受!
忽然,他手指一抬,突袭她腋下,指尖在她腋窝嫩肤间轻挠,舌尖随之舔弄那处隐秘的软肉,子歆猝不及防,咯咯娇笑出声,身子一缩,笑得喘不过气:“啊……相公……别弄那里……好痒……”
她扭头躲闪,轻拍他的肩,嗔道:“坏死了!”孙德江低笑,抓住她的手腕吻了下去。两人嬉闹如真正的情侣,笑声与喘息交织,缠绵不休。
笑声渐止,孙德江忽地停下,与子歆四目相对。禅房内陷入长久的沉默,两人深情注视着彼此,目光交缠如丝,彼此的心跳急促而有力,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子歆眼波柔似水,黑瞳映着烛光,泛出一抹湿意,唇角微扬,带着处子怦然心动的羞涩。
这无比美好的一幕却给我当头一记重击:我呆呆地凝视着子歆,鼻尖再也嗅不到她那清甜幽微的梨花香——仿佛被他身上浓郁的檀香彻底掩盖。
子歆俏脸绯红,羞涩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扑到床边一把拉住我的手:“我真得爱上他了!好相公,你许不许?”
那一刻,我知道她的心里已悄然住进了一个新人。
可她的语气中仍带着对我毫无保留的信赖,那是经年累月积淀的依恋,仿佛我仍是她灵魂深处最安心的归处!
“即便这次你没有爱上他,下一次肉身布施,下下次肉身布施,早晚你的身心都会被他征服,”我不舍地亲吻她的手,又引着她的指尖轻抚我的脸,“只是对我的爱,不许少一分,可以吗?”
我没有意识到,这是我卑微的祈求。
她身上那缕淡淡的檀香,无声地印证着方才那场痛彻心扉的背叛。子歆欲语还休,半边脸隐在暗影中,半边脸映着跳动的烛火,那抹婉娈的微笑令我心跳骤急:“只会更多,多到你想象不到!但不要介意,我小小逗弄你一下,我的好相公!”
孙德江坚决地将子歆搂住他的怀中,却对我行了一个单手触心礼,声音如清泉流淌:“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施主,执着于相,便失其真。子歆姑娘的心,从未离你而去。”
子歆却向他娇嗔道:“不许和一个外人说废话,这个良夜只有你和我!” “咱们不是要给这个小绿王八一个奖励吗?继续吧!”
孙德江向我微微一笑,继续爱抚着子歆,他轮番拉扯她的乳头,指尖夹紧那娇嫩的红点,向外拉长至极限,乳峰被扯得微微变形,又猛地松手,让那红樱桃弹回原位,乳肉随之颤动,荡起一波波雪白的肉浪。
“哎……好相公……你这手好坏……拉得子歆的奶子好胀……好热……爽死了……”子歆在他怀中低声娇吟着。
“……好美……乳头都被你玩肿了……”
子歆的雪白椒乳被这粗暴的蹂躏烧得鼓胀起来,两颗娇嫩无比的乳头在拉扯与弹回间迅速反应,勃起娇挺如红玛瑙,红艳中透着一抹晶亮,双乳灼得又涨又大,似被欲火彻底点燃。
孙德江一手继续拉扯她的乳头,另一手滑至她私处,指尖隔着她的亵衣在她肉芽上快速搓揉。
“来,再给他多出一些浪汁!”
“呜……子歆不行了……好美!呀……”子歆紧紧抱着孙德江的头,喉间挤出一串低低的呻吟,双唇微张,吐息温热,断续的“啊……嗯……”从唇缝溢出,向自己的爱侣低声倾诉着处子生平第一次的高潮。
她的翘臀收紧又抬起,雪白的小腹一阵哆嗦,两条修长的大腿扭动得像麻花一样:“要丢!啊!呀!……”
处子所体验到的美妙初潮,臀部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到极限,肌肉轻颤间泛起细微的肉浪,似一团熟透的蜜桃在指尖下摇曳,诱人至极。
子歆还没脱内裤,就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至美高潮,肉眼可见的一大片水迹,将她一整条榉芽蜜缕亵裤全都喷湿了。
子歆仰躺在床上,檀口微张,不时地倒抽着凉气,香腮染红,秀目半闭,长睫轻颤,喘息了好一会儿,看着孙德江,低声道:“相公,为妾身脱了吧。” 她的声音软得像化了水的蜜糖,带着一丝羞涩与期待,映着烛火闪烁。 孙德江轻笑一声,俯下身,双手滑至她腰间,指尖勾住“榉芽蜜缕亵裤”的细带,粗糙却温热的掌心贴着她腻滑的肌肤,缓缓向下拉扯。
那蜜光丝薄如蝉翼,泛着幽幽甜香,随着他的动作从她大腿根部褪下,丝缕紧绷处微微勒出一道浅痕,衬得她莹白如玉的肌肤愈发诱人。
他动作不疾不徐,像在品味一件珍宝,指腹摩挲着她腿侧,亵裤滑至膝弯时,他低头凑近,鼻尖轻嗅那湿润的私处,低声道:“娘子这香,真是销魂……”声音沙哑如松涛,带着毫不掩饰的贪恋。
亵裤彻底脱下,萋萋春草乌黑柔卷,沾着晶莹的淫水,在烛光下闪着水光。那粉腻嫩肉完全暴露,肉缝间湿得如春花沾露,水光潋滟,隐隐淌出一丝黏腻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滴在床单上,散发出浓郁的甜香。
子歆娇躯一颤,抬眸间羞态尽显。她轻咬下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嗯哼”,大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似在迎合这羞人的暴露。
孙德江将亵裤递给我,目光扫来,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似有不忍又似得意,唇角轻扬,低声道:“小兄弟,我娘子赏你的甜头,尝尝罢。”
我接过那湿漉漉的亵裤,指尖触到那黏腻的淫水,温热中带着她的体香,心跳如擂,几乎要炸开。我低头凑近,亵裤上的湿痕浓郁,蜜光丝浸透了她的汁液,散发出腻甜的气息。
我将它含入口中,舌尖触到那淫水,初尝时微咸,随后一股甜香在口腔中散开,黏腻如蜜,混着她的体味,像是直接品到了她私处的芬芳。
我喉头发干,低声道:“……子歆的浪水甜得腻人,是花蜜的……” 子歆闻言,扑哧一笑,低声道:“你妻子给别人的浪水,你没觉得很骚,反而觉得很甜?你好下贱!”
她转头靠进孙德江怀中,娇躯软得像化了,喘息道:“相公,你别看他那贱样子了,真丢人!你只继续疼你的小妻子……”
孙德江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探入她口中缠绵,手掌滑至她私处,指腹在她肉缝间轻轻一揉,这次直接肉贴肉,子歆顿时娇吟一声,身子猛地一抖,淫水又淌出一大摊,将他的五指全都濡湿。
我跪在床边,亵裤含在口中,舌尖反复舔弄那湿痕,心如被火灼,下身硬得发疼,眼痴痴地盯着她被孙德江揉弄的私处。子歆娇喘如丝,肉缝红艳,水光闪动,那句嘲笑的话在我脑中反复回荡,极致的刻薄却是那么不真实,只能让我理解为她是助我在这甜美下贱的绿意中享受着更深一层的煎熬。
“娘子这身子美得紧,孙某一人怕是忙不过来。你且帮个忙,把她两条大腿分开,让我好好疼她一回。”
我微微颤抖地伸向子歆的双腿。她倚在他怀中,娇躯软得如化了水,闻言抬眸瞥我,唇角轻翘,低声道:“小王八,你不是要服侍我们夫妻行房吗?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我站起身来走到在床边,双手抱住她莹白如柳的左腿,缓缓分开。
子歆的大腿腻滑如脂,肌肤温热,指尖触及处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私处完全暴露,萋萋春草乌黑柔卷,沾着晶莹黏滑的淫水,大阴唇饱满如蜜桃,小阴唇粉嫩如花瓣,肉洞紧闭如一抹细缝,此时已是汁水淋漓。
他伸出舌尖,先在大阴唇上轻舔一圈,粗糙的舌面扫过那粉腻嫩肉,子歆身子一颤,轻哼一声,压低声音低吟:“嗯……相公……”
他舌头再向下,舔弄小阴唇,柔软的舌尖沿着褶边滑动,时而轻扫,时而缠绕,子歆的呼吸渐乱,皓白素手攥紧床单,胸前乳峰随急促的喘息起伏,粉嫩乳晕在烛光下泛着诱人光泽。
他一手滑至她胸前,指尖轻柔地绕着乳头打转,时而用拇指与食指捏住那挺立的红点,缓缓揉弄,另一手探向她私处,中指在她肉芽上轻轻按压,快速地画圈摩挲,指腹在敏感的小点上忽轻忽重地挑弄,带出一波波湿腻的颤动。 出于处子的羞耻之意,子歆此时还在拼命压抑着不发出声音,一手捂着嘴,一手握紧我的手,与我五指紧扣,时不是地微微用力,仿佛想告诉我,她此刻感受到的遍体酥麻是何等快美!
突然间,她娇躯一阵抽搐,喉间挤出几声低低的“啊”,断续而微弱,像被咬紧的嘴唇硬生生压回,鼻间随之漏出几声细细的哼吟,轻得像羽毛滑过,透着羞涩难抑的快感。
她如此压仰的低微叫床声,却勾出我心中滔天欲火,双眼痴痴地盯着她被挑逗的私处,不知不觉中开始揉搓自己硬到要爆炸的下体。
孙德江的动作愈发激烈,他一手捏住她肿胀的乳蒂,指尖快速拨弄,带出一阵阵细密的颤波,另一手中指在她私处肉芽上猛揉,指腹钻进湿缝深处,疯狂抽动,挤出一串黏腻的水声。子歆的腿根猛地绷紧,双腿不自觉夹住他的手腕,臀瓣随之抬起,私处被他手指挤得微微张开,淫水从缝隙喷涌而出,淌过臀缝,滴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渍。烛光摇曳,映着她腿间的水光闪闪生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骚香,混着檀香袅袅,撩得人血脉贲张。
子歆心理性大堤终于被欲念狂潮冲破,眉梢蹙颦,长睫颤动,香腮红晕如胭脂,之前压在喉咙里的低声呻吟变成满心欢畅的浪叫:“呀……好相公!啊!爽死了!……痒痒……爽死了!”
“啊!相公……要了命了!……美死了!呀!呀!啊!亲相公!坏相公!” 子歆檀口连声吐出酥心浪叫,声音有蚀骨之媚,带着颤音,回荡在屋中,我的阳具涨得快要炸了。
她的大腿在我手中痉挛,肌肉绷紧,我用力箍住,孙德江的舌头继续深入,吸吮着肉洞口的淫水,发出“啧啧”的腻响。他一手在乳头上轻咬一口,牙齿啃噬那硬挺的红樱桃,另一手揉搓肉芽更快,指腹碾压那敏感处,子歆的私处淌出一股温热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滴下,湿了我的手。
她气息渐乱,扭头看我:“晋霄,过来……”
我心头一热,凑上前,她伸出皓白素手搂住我颈项,檀口贴上我的唇,丁香小舌羞涩探入,与我缠绵。她的舌柔如绵,香津交互,唇齿间“滋滋”声甜腻动人,心跳加速,像魂魄被她吸走。
可就在此刻,孙德江舌尖在她阴蒂上卷舌一阵狂吸猛舐,双手大力揉搓子歆的雪乳直至变形,子歆娇躯猛颤,像是被热流击中,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啊——”,身子抽搐,小腹紧绷,腿间连续喷出数大股温热淫水!
“娘子,你又丢了!”
子歆羞红满面,素手遮唇,额前发丝因汗湿而黏连,眸光半掩,眉尖若蹙,似一朵含露海棠,娇怯动人。
我半跪在床边,与她痴痴对视,心时想的是我怎么这么爱她!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我握着子歆的手。她双目含情,娇躯滚烫,情欲炽热,低声道:“相公,要了我吧!”
他压在子歆的身上,粗长挺立的大鸡巴蓄势待发,龟头抵上她湿润的肉洞,滚烫的触感如烙铁般烫在她柔嫩的花瓣上。子歆娇躯一颤,抬眸看向我,秋水潋滟中泛起一抹复杂的光,低声道:“晋霄,看好,你妻子要失身给别人了……” 孙德江宽厚的身躯完全覆在她身上,汗津津的小腹紧贴着她隆起的阴阜,那片柔软的耻丘被他压得微微下陷,细密的卷毛被挤得散乱,像是被践踏过的嫩草。 他稍稍调整姿势,粗糙的腹肌在她隆起的阴阜上磨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那隆起的曲线在他身下被迫屈服,湿腻的花瓣被挤得向两边分开,露出一抹粉红的嫩肉,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像在无声地颤抖。
我盯着那一幕,胸口像被塞进一团湿冷的火——烧不旺,却烫得我心尖发麻。从那一处至下,是我心目中的神圣禁地,如今却被他肆意压榨,我直想扑上去把他掀开……
孙德江腰身一沉,那根怒涨的铁杵,表面湿漉漉地泛着光,龟头硕大如拳,硬生生挤进她娇小的肉洞,湿腻的嫩肉被挤开时发出轻微的“滋”声,仿佛撕裂一匹薄绸。子歆的肉洞初次迎敌,紧得像是要将他夹断,那粉腻的穴口被撑至极致,边缘泛起一圈艳红,宛如花蕾在暴力绽放。
子歆猛地仰头,“啊”地一声尖叫,声线颤抖如断弦,龟头挤入的那一刻,她的双腿本能夹紧,却被他强硬地分开,小腹微微抽搐,肉壁痉挛着裹住入侵者,似抗拒又似渴求。
“好痛……好胀……”她喘息着,声音糯软中带着哭腔,贝齿咬住下唇,指尖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衾被,“相公好粗……”那嗓音低哑,像从喉间挤出的呻吟,回荡在禅房内,刺得我胸口一阵酥麻。
孙德江喉间迸出一声低吼,粗哑如野兽咆哮,腰身猛地一挺,滚烫的阳具如利刃破鞘,齐根没入子歆那未经人事的紧窄肉洞。龟头先是挤开湿腻的花唇,撑得嫩肉向外翻开,继而势不可挡地刺穿那层薄膜,撕裂的瞬间,子歆娇躯剧震,处女血混着晶莹的淫水淌下,顺着臀缝滴落,猩红与透明交织出一抹刺眼的淫靡。 子歆的脊背猛然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吟,似痛似媚,颤抖着在禅房内回荡。
子歆的处女之身彻底归他所有!
处女血汩汩涌出,猩红如朱砂,混着晶莹的蜜汁淌下,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出一道刺目的艳迹。那窄小的穴口被撑至极限,边缘艳红如胭脂涂抹,隐隐透着一股被彻底占有的淫靡气息。
子歆的双手死死攥住身下的衾被,指节泛白,指尖几乎要撕裂布面,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他强硬地压住,动弹不得。她喘息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汗珠顺着颈窝滑落,湿发凌乱地贴在额间。
她的眼角泛起一层薄泪,垂睫轻颤,抬眸看向我时,眸底秋水破碎,似羞似怨,低声呢喃:“晋霄……我……”
话未说完,又被他下一次凶猛的撞击打断,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
孙德江俯身压得更低,粗重的鼻息喷在她颈侧,阳具深深埋入她体内,龟棱刮过嫩肉,带出一波黏腻的湿响。
“相公……慢些疼我……子歆怕……”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湿发贴着脸侧,几滴水珠混着泪水滑落,滴入床中,无声却刺人心头。
孙德江俯下身,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压住她,双手撑在她身侧,粗壮的阳具在她紧窄的肉洞中停顿片刻,未急于动作,低声道:“好的,娘子初次,相公自会怜惜。”
子歆低声道:“好痛……好胀……相公……”
他身子一动不动,低头看着子歆,似在细品怀中俏佳人的丽色。
“娘子,你的肉穴里好紧,好烫!”
“你的大肉棒更热,更粗,更长……”
子歆小拳头捶着他的胸膛,却又忍不住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偶一抬眸与他对视,顿时羞颜染红。
孙德江俯身吻上她的额头,舌尖在她耳垂轻舔,低声道:“小兄弟,你娘子有些疼,你过来陪她说两句,孙某现在才进去一点,一会儿要全插进去的!” 我心跳陡然加快,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跪在她身旁,低声道:“子歆,疼吗?”
她看着我,眼似桃花带露,低声道:“晋霄……有点疼,可我相公好温柔……”
我喉头一哽,低声道:“那就好,你忍忍,我在这儿陪你。”
我低过脸去,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他们结合的部位。子歆的小腹微微隆起,莹白如雪的双腿大大分开,露出那片未经人事的柔嫩私处。
我转过脸看了一下,果然,他青筋盘虬的家伙只插进了三分之一都不到,剩余的部分还露在外面,胀得通红,隐隐跳动着,似乎随时都能再往里顶入几分。 子歆的穴口被撑得艳红,边缘薄嫩的肉唇紧裹着他的阳具,几丝鲜红的处女血顺着淫水淌下,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刺目的猩红。
子歆的元红……
她伸手揩去我眼角的泪,指尖温热如玉,带着一丝湿意,低声道:“傻相公,晋霄,别难受……”
孙德江专心玩弄她的身子,阳具在她肉洞中极缓慢地挺动,节奏轻缓如品茗。他一手滑至她胸前,托起那对饱满的乳峰,指腹绕着粉嫩乳晕轻抚,时而用舌尖在她乳头边缘轻扫,逗得子歆娇躯一抖,发出一声“唔”的低吟。
另一手探向她私处,指尖在她大阴唇上摩挲,沿着肉缝轻蹭,淫水混着处女血淌出,湿润了她的腿根。他低头埋首在她乳间,张口含住一颗红樱桃般的乳蕾,轻轻吮吸,舌头缠绕舔弄,子歆的呼吸渐乱,低声道:“相公……可以慢一点……”
他的阳具在她肉洞中徐徐抽送,粗壮的柱身像是被那紧窄的穴口死死箍住,每一次挺入都只推进半寸,龟头缓缓挤开嫩肉,停顿片刻,又慢慢退出,带出一缕黏腻的汁液,混着几丝殷红的血迹,在她雪白如玉的腿间拉出细细的晶亮丝线。 那硕大的阳具表面青筋暴凸,湿漉漉地泛着光,全是子歆的淫水,像一柄巨杵在小心翼翼地开垦这片未经触及的处女地,动作虽慢,却沉重有力,每一下都让子歆的小腹微微颤动。
子歆雪白的大腿猛地绷紧,柔嫩的肉壁张开到极限,紧紧夹住那坚硬凸起的冠部,肉棒每一次拍击都带起阵阵肉浪,淫丝黏连在性器间拉出道道腻响,肉穴嫩肉不堪重负地裹着这野蛮的入侵,剧烈收缩,蜜汁如洪水般将那阳物淹没其中。 子歆刚被破处,身子还紧绷着,细密的汗珠从她额角渗出,湿发黏在脸侧,双眸半闭,眼睫轻颤,像沾了露水的桃花瓣。她咬着下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啊……相公……好胀……好热……”
她的声音里夹着痛楚和一丝茫然,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雪腿微微抽搐着,似乎想并拢却又无力做到,每当他退出时,她眉头紧蹙,轻哼一声,似松了口气,可下一刻他再顶入,她又忍不住尖叫出声,“疼……再慢些……”
泪水从眼角滑落,混着汗珠滴进床中,无声地洇开,刺得我心头一紧。 来来回回十几次,起初子歆还咬着唇,忍着那撕裂般的刺痛,可孙德江并未急于动作,他的阳具插在她的肉洞中不动,同时俯下身,温柔地吻上她的耳垂,舌尖轻舔那柔软的轮廓,热气喷在她耳廓,引得她身子一颤,低哼出声,又低下头含住她胸前那硬挺的红樱桃,牙齿轻轻咬啮,舌尖绕着打转,吸吮间带出细微的“啧啧”声。
与此同时,他一手探到她腿间,中指寻到那颗敏感的阴蒂,轻轻搓揉起来。指腹在她湿滑的花蒂上打着圈,时轻时重,激得她小腹一阵阵抽搐。
子歆终于被这些温柔的撩拨渐渐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痛感被一层层酥麻覆盖——他滚烫的龟头棱沟刮弄到她肉洞皱褶无处不舒展,引得那羞穴深处春潮狂涌。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软糯的呻吟:“相公……子歆好奇怪……好舒服……”
她的鼻息越来越重,语无伦次,秀目半眯,沉浸在快感中。
孙德江见她情动,阳具依然不动,只用双手在她娇躯各处流连。
子歆娇躯滚烫,香腮如胭脂染,喘息道:“好哥哥……子歆受不住了……求你……稍微动一下看看……”
她的声音颤抖如莺啼,带着哭腔,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嵌入他皮肤,满脸尽是情欲的渴求。
孙德江笑道:“娘子求我了,她既坏了我的修行,孙某也该给她个痛快,你这个绿王八能否同意让子歆叫我一声’ 冤家’ ——我之前的妻子便是这么称呼我的,我便遂她心愿。”
他的语气坦荡,我绿意烧得五内翻腾,却自甘沉沦,跪下低声道:“孙兄,子歆称呼你’ 冤家’ 本是夫妻相爱之意,你称呼她什么,也请自便!……” 话音未落,下身硬得发痛,眼角酸涩。
子歆闻言,扑哧一笑,杏目斜飞流眄,低声对他道:“冤家,我家这个小绿王八乖不乖?”
“卿卿,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
孙德江低吼一声,阳具在她肉洞中开始九浅一深的节奏,九次浅浅抽插,龟头在她肉壁上轻蹭,挑逗得她淫水淌个不停,第十次猛地一顶,齐根没入,撞得她尖叫:“啊……冤家……太深了……”
“冤家……呀!子歆里面痒痒……你用力!……冤家……啊!啊!” 子歆两条莹白如柳的大腿在孙德江的抽送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似本能地想要舒缓那股从肉穴深处涌出的炽热欲火。大腿内侧的股内收肌紧绷如弦,随着每一次阳具的顶入而猛地收缩,肌肉表面泛起细密的波纹,皮肤因用力而微微绷紧,莹润的光泽下透出一层薄汗。
她的大腿时而向内夹紧,时而又无意识地向外分开,腿根的嫩肉轻颤,像是承受不住那节奏的冲击,肌股在痉挛中微微鼓胀,带动整条腿如春柳般摇曳。 孙德江一手揉搓她的肉芽,另一手托着她臀部,九浅一深的节奏持续,子歆被弄得语无伦次:“呀……痒痒……冤家……要死了……”
子歆此时星眼迷离地看着我,我恍惚之间竟然听到她心底一个弱弱的声音:相公,我现在很美,也很爱你!
他见子歆情动难抑,遂大开大阖,阳具如梭般在她肉洞中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每一次顶入都撞得她娇躯猛颤,乳峰起伏如波。 他猛地一顶,子歆尖叫:“啊……爽死了……奴的冤家……”
一连串心灵的微妙悸动让我感觉这一定是一次特殊的心连心体应。我闭上了眼睛,竟神奇地感受到子歆肉洞中酥痒的饱胀感一波强过一波,肉棒抽送愈渐加快,每一次抽离时,都带出道道淫丝,每一次撞击拍击着她的雪臀泛起肉浪,发出啪啪的声响,她娇嫩的花唇充血红艳,紧紧夹住阳物冠部,宫颈口如小嘴吮吸龟头,淫汁喷涌而出,羞穴深处抽搐着溃不成军,骤然收紧,淫水狂潮一般再次涌出,湿透了他的下身。
她娇躯一颤,浪叫道:“啊……冤家,你的卿卿要……丢了……”
一股热流从肉洞喷出,子歆大丢一把,娇躯软得如化了,瘫在他身下,喘息不止,香汗淋漓,秀目半眯,满是高潮的余韵。
她莹白如玉的肌肤泛着一层粉红,乳峰随急促的呼吸起伏,粉嫩乳晕在烛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宛如一朵被雨露滋润的娇花。可是孙德江依然不管,只是埋头打桩,一心想着把子歆送上更高的快感云端。
(23)
我看着子歆娇艳欲滴的模样,心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酸涩与刺痛交织成网,将我的呼吸一点点收紧。她的美,她的媚,她的每一分情动,都是为他而绽放,而我只能站在阴影中,做一个无声的旁观者。那种无力感,像是看着最珍爱的明珠落入他人掌心,明明近在咫尺,却再也无法触及。
每当孙德江的阳具深深没入,子歆的大腿便会猛地一抖,肌肉不由自主地向内收紧,似要夹住那粗壮的巨物,缓解羞穴被撑开的胀意;当他抽出时,她的腿又会本能地向外张开,股肌松弛下来,露出大腿根部那片湿淋淋的嫩肤,淫水顺着腿缝淌下,黏腻地涂满内侧,留下晶莹的痕迹。
“呀!……好!顶着花心了,美死了!酥了!要丢了!又要丢给相公了!卿卿爱你!冤家……顶着子歆的花心……啊!操坏了!……卿卿要爽死了!” 他生生地抽插了几百下,子歆雪悄的小腹开始抽搐,腹肌在紧绷与松弛间起伏,肚脐周围的皮肤因用力而微微皱起,像一朵被揉皱的花瓣,泛着汗光的腹部随着浪叫的节奏微微抖动,似在情欲的浪潮中拼命喘息。
没多一会儿,子歆又连着丢了五六回,终于开始求饶:“卿卿最爱的冤家!卿卿给你生儿子!啊!花心被你……占了!啊!操坏了!啊!啊!好!就是那里……子歆又要丢了!美死了!啊!呀!呀!”
孙德江似乎毫不在意她的感受,一阵疾攻一阵缓抽,节奏完全随心所欲,俯身吻上她的唇,舌尖探入她口中缠绵,低声道:“娘子,咱们换个姿势吧!” 他坐起身,双臂一揽,将子歆抱进怀中,让她坐在他腿上,娇躯赤裸地贴着他,湿发披散在腰侧,莹白如玉的肌肤泛着香汗的光泽,温热中透着一股勾魂的腻香。他阳具粗长挺立,从下往上抵上她湿热的肉洞,龟头轻轻撑开那紧窄的细缝。
子歆“啊”地一声娇叫,肉洞被再次侵入,淫水顺着结合处淌下,湿了他的腿根,滴在床单上,散发出浓郁的甜香。
子歆坐在他怀里,双腿无力地垂在他身侧,大腿内侧湿得一片黏腻,春草沾着晶莹的水珠,乌黑柔卷地贴在嫩肤上。
子歆跨坐在孙德江身上,他粗大的鸡巴顶进深处,不光是抽插,而是抵住她花心左右刮弄、上下磨动,龟头棱角在她紧窄的肉洞里搅来搅去。子歆像小船在浪头颠簸,身子抖个不停,喘着气浪叫:“啊……花心被你操烂了……爽死了……冤家……冤家……卿卿受不了啦,这姿势太销魂了!我……喘不过气……让我歇会儿,一会儿你随便玩,把我吃得一点不剩,别留给那个没用的相公!” 孙德江喘着气笑了一声,转头对我道:“无能小相公,你老婆的小屄真紧,里面一圈圈嫩肉裹着我的鸡巴,像好多小舌头舔来舔去,那滋味舒服得没法说。” 他得意地笑着,子歆得以有片刻的喘息,她调整了一下上身,玉臂环着他的脖颈低语:“冤家,你太厉害了,我脑袋都晕沉沉的,怕一会儿忘了,还是现在就和你说一下吧……”
孙德江停止了动作,子歆喘息渐平,娇躯软软地倚在他怀中,汗湿的青丝贴着颈侧。
孙德江低头在她耳边轻咬了一口,手掌仍不老实地揉着她腻滑的臀肉,低声道:“小妖精,歇是歇了,可别光顾着喘,想说啥就快说,不然我这硬邦邦的家伙可不答应。”
子歆吃吃一笑,纤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声音软糯中带着几分爱怜:“冤家,你急什么,地都犁得差不多了,播多少种子还不都由着你呢!”
孙德江哼了一声,手指在她腰窝一掐,戏谑道:“说吧,别卖关子,不然我现在就翻身再干你一顿!”
她一个妖娆妩媚的小妻子抱着自己的亲爱相公,和他耳鬓厮磨间低声说道:“冤家,你在改《金刚经》《心经》的时候,注意留几个漏洞……比如’ 空性”无我”轮回’ ,稍后我们会安排辨经…………比如你可留下’ 离一切诸相,则名
诸佛’ ,同时加上一句’ 若见诸相即欲相,即见真佛’ ,……你觉得呢?” 他若有所思,回过头来看看我,向我微微一笑。
我真不知道这些内容,应该是子歆来之前他们就商量好的,想了一想,我还是低声提醒了一下:“’ 空性’ 就不必要了。”
孙德江转脸以子歆说:“你相公前世一定是个高僧,’ 离一切诸相,则名诸佛’ ,一旦否定’ 离相’ ,稍有佛学常识者即可识破。”
子歆双眸闪着异样的光彩,那一瞬,她的目光炽热而专注,仿佛世间万物都黯然失色,唯有我一人能占据她的全部心神。她惊艳的崇拜不加掩饰,却又带着几分骄傲,像是春日里初绽的花蕊,既明媚又含蓄。
就在和我含情对视的一刹那,孙德江好像有点嫉妒了,抱着子歆的腰便是全力一挺,子歆爽得魂都飞了,“啊”得欢叫一声,五官都被刺激得有些变形。 孙德江抱着在怀里的子歆一顿猛操,双臂箍得她动弹不得,汗津津的胸膛紧贴着她的乳峰,每一次撞击都让那对饱满的肉团在他身上挤压变形,红樱桃般的乳头被摩擦得愈发挺翘,泛着晶亮的汗光。
他低吼着加快节奏,阳具像打桩般一下下捣进她湿热的肉洞,淫水被挤得四溅,发出连绵不断的“滋滋”声,溅湿了他的腿根,顺着床单淌成一片暗色的水渍。子歆娇躯在他怀里颠簸得像狂风中的柳枝,双腿大张着挂在他身侧,脚趾痉挛着蜷起,指尖死死嵌入他肩肉,喉间溢出断续的浪叫:“冤家……慢点……要死了……啊……太深了……”
他却不管不顾,抱着她狠狠挺动,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捅穿,龟棱刮过肉壁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湿响,子歆的花心被撞得不住抽搐,淫水混着汗液淌得满腿都是。她仰着头,青丝凌乱地甩在背后,眼神迷离涣散,像丢了魂儿似的,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我站在一旁,心像被一只手攥住又松开,反复揉搓,酸得发胀,又麻得发烫——她那声声“冤家”像刀子捅进我胸口,可她被操得失神的样子又像火烧在我眼底,我想冲上去抢回她,却又被这淫靡的画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子歆最后大泄了一次……瘫软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随他摆布着。
“你不跟你相公再说上两句吗?他是不是很有才华?”
子歆瞥了我一眼,在他怀里撒着娇:“冤家,你吃他什么醋!他再慧眼如炬,也只能眼睁睁看我心甘情愿献身给你,他再有能耐,人家的元红也是被你采了,他再爱卿卿,卿卿也是你的卿卿,人家的子宫也要被你的阳精浇灌,他只能在一面暗自气苦!”
“冤家,你每改好一章,就用玊石叫我过来,人家给你玩一夜!你的卿卿好想被你玩!”
两人又亲了好一会儿,孙德江又附在子歆耳边上低语了一句,子歆这才轻蔑地看我两眼:“小废物,你把你那个没用的家伙也掏出来吧,自己玩玩吧!卿卿只让我的冤家美!嫉妒死你!”
“冤家,我还是喜欢你抱着我操,能看着你的样子,我的心都化了……”子歆唤他“冤家”时,那声音又黏又腻。
她向他含睇怯语,向他笑靥如花,与他云癫雨狂,抵死承欠,还和他联手讥讽于我,比这更加摧心裂肺的是俩人完全冷落于我,我眼睁睁看着,心中翻涌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快意。越是觉得自己卑微如尘,越是沉溺于这种近乎病态的愉悦。 她的肉洞已经被他出入不知多少次了,两人在肉体最私密部位的最亲密感受和最极致愉悦,与我完关!
脑海中不断浮现他们缠绵亲吻的画面,而我却像个局外人,越是感到无力,越是贪恋这种近乎扭曲的甜蜜。
我已经跪得很久了,颤抖着手掏出自己的阳具,此时竟然已经不能勃起,一时浑身如同堕入冰窟,等待着他俩用嘲笑发出最致命一击!
孙德江一手托着她圆润的臀部,掌心在她臀缝间轻按,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那腻滑的软肉,另一手滑至她胸前,捻住乳头轻揉,指尖绕着那敏感的红点打转,低声道:“《华严经》也好的,比如’ 住欲’ 还是’ 无住’ ,都可以……”
他腰身一挺,阳具再次插入她湿滑的肉洞中,子歆身子微微一颤,纤指轻抵唇间,贝齿咬住柔嫩的唇瓣,发出一声似羞似痛的轻吟,带着几分难耐的娇怯。:“冤家……你这是住欲还是什么……”
“卿卿,我要是做完此事,说不好为你返俗了,做你蓝颜可否?”
子歆痴迷地望着他,连连点头。
孙德江全身发力,宽阔壮实的背脊肌肉隆起搏动,抱住子歆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着,这一轮攻势再无保留,每一次顶入都撞得子歆娇躯一颤,淫水如春泉淌个不停,只能口中咿哦,绝美容颜面红耳赤地贴着他的脸庞,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紧紧盘住他的腰,纤腰被他环得死死的,在他横冲直撞的激烈抽插下,除了一股接一股泄出淫液,充作润滑让他更深入的深入蜜穴,再没有任何选择。 “啊!好美……好粗……冤家……子歆都要被你操烂了……要飞……” “卿卿,你的淫肉蠕动得好快!你是不是又要泄了?你这个小浪屄太浅了!以后我给你扩大一下,方便你无能相公好用!”
“哦……冤家……不要这样说,你撑大了……他那细筷子一样的玩意……就解不了妾身的痒痒了……只能天天找你……啊!啊!……好狠!这地方……” “冤家……你这粗家伙干得妾身的魂都没了,边上那废物给你提鞋都不配了,我都不想让他的脏嘴舔妾身的小嫩脚丫了!唉,算了,晚上回去可怜他一下吧!” 她转过脸向我做了个鬼脸,吐吐小香舌。
我心里麻木了,嘴也木木的:“你不回去也行,我这个细筷子没用了……” 子歆意识到我的异样,怔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空性大师白夸你了?还说你有慧根呢!你着相了,傻样!站起来就硬了!”
“子歆!”
我愣了一下,心结一下子就化解了,我咬牙站起身,腿还有点抖,可下身那家伙蹭地硬了!
子歆美眸中笑意一闪,白了我一眼,再不理我,只管抱着他的头再次献上香吻!她眉间轻蹙,动情呻吟,面泛红晕,秀发因汗湿而贴于额角,我对她又怜又爱:“爱妻,你说得对,我就是贱绿帽,你越笑话我,我心里越觉得美得要命!你接着跟你相公浪,看着你爽我就硬了!”
这种低贱的感受,虽如刀绞般虐心,却又甜得令人浑身战栗,仿佛吞下了一颗裹着蜜糖的砒霜,既叫人痛彻心扉,又叫人欲罢不能。
此刻,我心中的醋意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卑贱深处蓦然升腾的、近乎齁人的甜美!那甜味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却又如毒瘾般令人沉溺,仿佛在泥泞中开出了一朵妖艳的花,既肮脏,又迷人。
子歆听到此话,也不说什么,动情地抱着我狂吻。
孙德江低哼,阳具抽送加深,他双手紧扣子歆的腰,掌心压住她滑腻的腰窝,锁得她无法挣脱。子歆彻底放开,每逢他猛力上顶,她便主动下坐,纤腰用力压低,花心紧抵龟头,被那粗硬阳具磨得颤栗不止,淫水淌得更快。
她娇躯起伏更快,乳峰在他胸前摩擦,淫水淌得腿根湿透,喘息间夹着尖叫:“呀……冤家……顶得太狠了……花心要化了……”
他疯狂挺动,阳具如梭进出,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子歆迎合着每一次深入,腿根痉挛,花心被磨得红肿,汁水如泉涌出。
她一阵尖叫,身子抖得急促,淫汁滴落更快:“冤家……冤家……使劲插……插深点……你进到子歆的子宫里吧……”
“卿卿,你里面这小嘴紧紧含着我的大屌,又吸又吮的,相公美死了!” “相公你坏东西……顶着妾身的子宫口……我要和你一起丢!相公!相公!我快被你操死了!啊!啊!呀……让我美死了!”
这次整整玩了一柱香时间,子歆大泄了两次,像一团烂泥一样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
他还是没有一点饶过她的意思,又让她面向我侧卧,抬高她一条长腿,手臂扣住她膝弯,那莹白修长的玉腿被高高举起,腿根嫩肉紧绷,曲线柔美如柳,在烛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子歆的肉洞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春草乱糟糟地贴着,大阴唇肿胀撑开,小阴唇红透外翻,挂着一团团白腻的淫水泡沫,腿根处全是浪迹。烛火映下,肉洞之内还有黏连拉丝的亮晶晶的淫汁……
他的阳具从侧面猛插进去,子歆尖叫一声,身子被顶得一抖,花心被撞得又麻又烫。
她咬住唇,媚眼半闭,羞耻中夹着快意,淫水淌得更急,腿根一颤一颤,低吟:“冤家……太深了……妾身受不住……”
“小骚货,这还叫深!你这小嫩屄太浅了,不过这样更爽!”
“啊……我是小骚货……求冤家……操烂子歆的小嫩屄!子歆以后就是冤家一个人的玩物!”
他抽送加剧,每一下都撞得她娇躯乱颤,肉洞紧缩,花心被磨得汁水横流,突然一股热流失控喷出,她竟被干得小便失禁,淅淅沥沥淌下,透明的尿液混着淫水洒在床单上,溅湿她颤抖的大腿,她羞得低叫:“啊……太丢人了……” 子歆娇喘着,诱人的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定定地看着我,星眸半掩水雾,唇角轻颤,低声道:“晋霄……你心爱的子歆,被人干成这贱样子了,刚才沐浴的时候你想摸还不许你碰一下,你喜欢吗?”
她的声音柔得像一缕月光滑过丝绸,带着几分羞涩的挑衅,却又藏着一丝化不开的深情。那双眼睛痴痴地锁在我脸上,仿佛在诉说着不舍,又像在邀我一同坠入这无边的欢愉与痛楚之中。
我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只有点头。
“以后,我还会常常和他这样的……相公,你还会爱我吗?”
我扑过去,握着她的手,吻着她:“永远不变心!”
子歆满心欢喜地亲着我的手。
他最终将子歆放了下来,让她伏在床上,从后面抱着子歆的屁股发起最后的猛攻。子歆不仅任其摆布,还翘着雪白圆润的臀部方便他操。她的秀臀被孙德江的两个巨形大卵蛋抽打着,发出啪啪的声音,她的两只玉臂张开,一只手紧紧抓住床沿,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另一只手则攥住我的手腕,力道时紧时松,仿佛在寻找某种依托,还将枕巾一角咬在皓齿之间,喉咙里溢出绵涩不清的呜咽。 她那光滑优美的后背弧线令人一看就血脉贲张:那纤瘦的脊线从颈窝一路蜿蜒而下,肩胛骨随着孙德江的抽插动作而翘起或伏下,像是蝴蝶振翅,欲飞未飞,雪白的香肌上透出了一层娇羞的酡红艳泽,孙德江的手大力地搂着她的纤腰,使那条曲线显出一种令人难以自持的美感!
孙德江开始狂冲:“卿卿……再叫我一声冤家……说点甜的,我要射了!” “啊!冤家!冤家!……求你……把你宝贵的种子……啊……射进子歆的花心里……让子歆给你生儿育女……”
她高高在上的身份和矜持,已逐渐在情欲的冲击当中瓦解冰消,再难抗拒他的挑弄,我最爱的子歆的子宫就要被他彻底玷污了,我只能无助地撸动自己的肉棒。
子歆媚眼如丝,脸蛋儿愈来愈红,身段儿愈来愈软,雪白的肌肤上浮起了一层香汗,薄薄地似泛着光一般,身子像得了寒战一样一阵阵哆嗦着,口中一阵阵软绵绵的呻吟,爽到连玉腿都酥软了,花心被孙德江的大龟头磨到全盘溃败,子宫颈口一下子张开,被他的阳具插了进去。
“好烫!好美!啊!啊!冤家……冤家……妾身的花心都要被你浇开了……妾身跟你一起丢了!”
孙德江低吼两声,精囊猛地收缩,鼓胀的双丸紧绷如石,那饱满的囊袋在胯下急促抽动,似两颗熟果被挤压至极限,表皮褶皱被拉平,透出一股血脉贲张的张力。
他腰身一挺,阳具根部肌肉猛地一缩,精液如洪流般从深处喷涌而出,一下子抱住子歆的后背,子歆大叫一声:“冤家,卿卿跟你一起丢!啊……”她的声音沙哑破碎,似哭似笑,带着极乐的颤音。
“呀!爽死了!丢了!丢了!冤家……子歆是你的人了!啊!……被你下种!”
子歆的娇躯猛地弓起,脊背绷成一道颤抖的弧线,臀部高高抬起,臀肉在痉挛中收紧又松开,挤出一片细密的颤波,汗珠从臀缝淌下,与淫水混杂,滴在床单上溅开点点湿花。
她双腿猛地夹紧又骤然张开,腿根肌肉抽搐得像触电般跳动,右腿膝盖外翻,左腿脚跟蹭着床单猛滑,脚趾绷得笔直,连脚心都泛起一层红晕。
“啊……你怎么射得这么多……晋霄弟……我被他送上天……我们俩一起丢了……冤家!我要死了……啊!”
我万万没有想到怜心豆竟有这样的效果,能将她所感受到的孙德江阳具的颤动,纤毫不差地传到我的识海之中:他的龟头紧抵在她子宫口上剧烈跳动,每一次喷射都如岩浆喷出,浓白精液从他的阴囊猛地灌进她子宫深处,烫得她腿根一阵抽搐。子歆的花心在这股热流冲击下,全身痉挛不停,淫汁如决提洪水,一泄如注,与他的精液混杂,黏稠地裹住他的龟头,顺着肉壁与阳具间的缝隙挤压而出,自从肉穴口喷涌流淌,淌过她臀缝,在腿根处形成了六七大坨浓白,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膻腥气息,洇湿了床单。
我看着孙德江的精囊一次次抽动,脑中一片混沌——此时此刻,他一股股浓浊白精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向子歆的子宫,灌得她子宫壁鼓胀颤抖,黏稠的精液挤满每一寸,溢出花心,把子歆雪白的小腹都撑得鼓了起来。
我却只能在这屈辱中把自己的精液射到空气中,酸涩噬心之外,偏又夹着一股下贱的快意,像是在亲眼见证她的归属,而且还要用我射到空中的精液来亮出自己的无能与下贱的宣言。
孙德江的射精持续似乎无限长的时间……
子歆瘫软在床,似一朵被春雨与烈火双重洗礼的残花,令人心醉的绝美体验灼透她的周身,她连话都来不及说出口,遍体酥麻,脑中直冒金星,爽得快要晕厥了过去。
我将子歆拥入怀中,双唇流连于她的眉眼之间。她眸中水光潋滟,似江南烟雨朦胧,又似西湖春潮涌动。那眼神令我既沉醉又心碎——那是历经千年等待终于绽放的牡丹,是蛰伏三冬破土而出的新芽,是积攒了十九载的春光一朝倾泻。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吟唱着欢愉的颂歌,仿佛从混沌初开之时,她的花期、她的美梦、她的魂魄,就只为这一刻的绚烂而生。
子歆靠在我怀里,娇躯还带着高潮后的余温,肉洞口微微张合,淫水与孙德江的精液混杂,散出一股湿腻腥骚的气息,弥漫在禅房内,与那沉郁的檀香交缠,挥之不去。
她温柔地向我低语,我却不明含义,只是那语气既令我沉醉、又令我心碎:“和他一起到了高潮,相公,你之前所受的一切屈辱,都为这一刻,让子歆娇艳绽放!”
……
当孙德江将他的阳具“啵”地抽出去之后,一大滩浓白精液瞬间漫流到她的大腿各处,那白腻汁液如凝脂般流淌,黏稠而温热,顺着她莹白如玉的腿根淌到床单上,流到她的臀部,膝盖和小腿上,她的下半身几乎全是斑斑淫迹,黏黏地,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淫媚之光,看得我眼饧骨软。
子歆稍一移动身体,就又从肉洞里流出一大股,在她的臀部拖出一道道粗长的白浊痕迹,洇湿了一大片床单,湿痕边缘泛着泡沫,精液的量多到渗进布料深处,留下层层叠叠的暗色水渍。
子歆的两个臀瓣几乎全被这股浓精涂满,臀缝间黏液拉出细丝,随着她腿根的抽搐断断续续,滴落在床单上,溅出几点细小的白沫。空气中弥漫的膻腥热气愈发浓重,像是从他体内蒸出的雄性精华,压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淫靡的湿热氛围。
此时,我又嗅到孙德江身上那股沉郁的香气,从他汗湿的皮肤间愈发浓烈,温润而清苦,正在侵入子歆娇美鲜嫩的肉体中,霸道地驱散了她梨花般的清甜体息,融合成一种浓郁、勾魂的檀香,永久地改变了子歆的体质。
……
在回去的路上,我俩一路沉默着,到青云门时已是拂晓之时。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晨雾缭绕,青石路上湿气未散,子歆的湿发贴着颈侧,赤足踩在地上,步子轻缓却透着一股疲惫。我侧眸看她,她低垂着眼睫,散乱的青丝遮住了脸上的情绪,脸上残留着几分红晕,似还未从禅房的激情中完全褪去。
一进屋子,门栓落下的轻响还未消散,我们便紧紧相拥。她的身子滚烫,隔着薄薄的中衣,我能感受到她肌肤的热度与微微的颤抖。
我用力搂住她,鼻尖埋进她的颈窝,却再也嗅不到她以往那种矜持淡雅、冷冽清新的梨花体香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郁而魅惑的檀香,温热而缠绵,带着撩人的暖意,却又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雄性气息——那是另一个男子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这种变化让我心头泛起无尽的酸楚,嫉妒如野火般在胸腔里燃烧,心跳也随之紊乱失序。
“你当时和他怦然心动、含情凝视——你是不是爱上了他?”这个场景像一根深深的刺扎在我心底,是我最难以释怀的嫉妒。
她怜惜地抚摸着我的脸,声音低柔:“见到天上瑰丽的晚霞、璀璨的群星,我甚至还会莫名哭泣,你应该知道生死契阔怜心豆的作用,以后我会无时无刻不与你心意相通……更不用说,你于我还有救命之恩!”
“可若没有这个怜心豆的作用呢?”我打断她。
子歆调皮地一笑,刮了刮我的鼻子:“小醋坛子,那你应该问,若你我不曾在五年前相遇,不曾在四年前朝夕相处,会不会还有今天?”
“好啦,他那东西还在流呢……我不洗一下?”她的声音轻得如春风拂柳,却带着几分戏谑,烧得我绿意更深,“哭了,相公?”
“你当时说,回来给我也只是为了可怜我,是不是真心话?”我哑着嗓子问,喉头一紧,狂潮一般的嫉妒噬心蚀骨,酸涩如潮,泪花已经溢出眼角。
我抹着屈辱的泪水,“还说我这脏嘴不配亲你的脚丫子……”
子歆格格地笑得花枝乱颤,娇嗔而怜爱,眉眼间却带着几分宠溺与纵容。她清脆的笑声仿佛在笑我的痴,又仿佛在怜我的傻:“我四姨娘挺着大肚子回来时,我爹爹也是哭成这样子的,我当时还小……啊!等一下!等一下!子歆怕你嫌脏呢!”
她被我压倒在床上,又伸出双臂搂着我,狂吻我眼角的泪水!
“顾不得了,有他的东西更刺激!”我低吼一声,蚀骨的嫉妒烧得我五内翻腾。
“啊!”她轻呼一声,下面的衣裙已经被我扯了下来。
子歆和我的第一次云雨,她就被怜心豆王的效果弄得献出了元阴精华! 我爱抚她的各处,无一不是她所渴望的,我俩时时心意相通,我能感知她每一寸肌肤的渴求,每一处敏感的悸动。
当我压上她的身体,开始舔她下体的污秽之处时,舌尖触及她肉洞,孙德江精液的腥甜味道钻入我的鼻尖,又烫得我舌尖发麻,也传到了子歆的心中,她此时才意识到昨天夜里有多淫荡。
她咬唇低哼:“昨夜我竟这么淫贱……”
“可我更爱你深了!我特别贪恋这感觉,像献祭般舔弄……你喜欢吗?” “好刺激,好羞人!”
昨夜孙德江的精液在她身上留下的浪迹随处可见,肉洞口边缘凝着一圈干涸的白浊,厚如薄霜,黏在花唇的嫩肉上,花唇内侧覆着一层厚实的精膜,黏稠如凝胶,半透明中透着白浊的光泽,边缘黏着几根卷曲的阴毛,被精液粘连成一小簇。
她的臀瓣上散布着斑驳的精斑,汗水浸润后泛起微黄的油光,像被烈阳炙烤过的蜜蜡,精斑边缘干涸处翘起薄边,指腹刮过,壳屑剥落,露出底下湿腻的黏痕,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膻腥热气,混着她肌肤的淡淡骚香。
我每一次在她的肉洞口绕圈舔弄,舌面滑过嫩肉,卷起花唇的柔软褶边,她娇躯便一颤,肉洞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挤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带着微热的湿意。我舌尖钻进深处,舔过那层精膜,刮出一股滚烫的残精,浓稠如膏,腥甜中夹着一丝烧喉的热力,烫得我舌根发麻。
那白浊被唾液化开,混着她新涌的淫水,淌出一片湿亮的黏液,顺着臀缝缓缓滴下,黏液拉出半寸长的细丝,断裂时滴落在腿根,堆成几小坨浓稠的痕迹,表面泛着泡沫,像融化的蜡脂黏着她雪白的肌肤。
她的臀缝间还夹着一滴未干的浓精,汗水浸透后微微晃动,滴下时拖出一道黏长的白线,落在床单上,洇湿出一片拳头大的湿渍,边缘渗出细小的白沫。 怜心豆将这淫靡滋味纤毫毕现地传到她心中,她低吟一声,声音细碎如泣,双腿猛夹,腿根肌肉一抽一抽地紧绷,臀肉剧颤,臀缝被挤得微微张开,又涌出一大团混着淫水的白浊,从穴口溢出,滴滴答答淌过臀缝,落在腿根与那几坨浓精混成一片湿热的黏湖。
她的脚趾蜷曲成团,脚心蹭着床单,汗珠从脚踝滴下,与黏液混杂,散发出浓烈的湿热气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膻腥与骚香交织的淫靡气味。
“怎么还在流?”
“那是射到你子宫里的呢……”我低下头舔舐了几句“脏!相公,子歆舍不得你……”
我手指珍惜地蘸起孙德江的精液,那浓稠如膏的白浊黏在指腹,温热中透着一丝滚烫的余韵,心念微动,竟然轻轻涂抹在子歆的脚上,从脚心滑到脚背,指尖在她的纤细脚趾间勾勒,精液拉出黏腻的细丝,裹住她如玉珠般的小巧脚趾,缓缓涂满脚背后泛着一层湿润的光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