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141-145)
作者:裤裆有刀伞
2024年3月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一百四十一章:李慕的袭击
我听到纳兰曦报警,愣了一下,在车内望着外面妩媚和充满警惕的脸孔,说来也是,从公司尾随她一路,纳兰曦不把我当作是某种痴汉才怪。
脚下碰着油门,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离开,听着纳兰曦玉手不停啪打玻璃门的声音,我咬了咬牙,刚想狠心踩油门离开……
突然,前面数十米处出现一台黑色车辆,正逆道而行,不知道那黑色车辆是不是失控了,还是车主酒驾什么的。
这黑色车辆忽然猛地加速从前方向我和纳兰曦这方冲来,我心里突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这车辆偏离了轨道,咣咣撞倒一排护栏,如一头洪荒猛兽朝纳兰曦撞来。
纳兰曦也觉察到了危机,脸色大变,但还没有做出反应,黑色车辆还有数米的距离就撞上了她。
我一阵寒意从背脊冒起,电光火石间,猛然推开车门,急忙大喝一声躲开,双手猛然着纳兰曦的纤腰,估计她是看到了我面目,美眸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不由得我多想,我双腿用力一蹬,拥着纳兰曦尽力向一旁倒去,摔在地面上,穿着短袖的手臂摩擦着地面,皮肤传出火辣辣的痛。
同一瞬间,黑色车辆从身边咆哮而过,咣当一声,撞到在不远处行道一棵大树上。
纳兰曦嘤咛一声,脸色煞白,环保袋装的啤酒也掉散在地面上,我无暇顾及其它,脸色凝重赶紧站起来。
因为那黑色车辆撞倒树木后,车头深凹变形,一个身穿灰色西服的青年从车中钻出来,手里握着一柄尖刀嘴里碎碎念念,似是发疯般向我和纳兰曦奔来,吓得旁边几个路人一阵惊叫,纷纷避开开。
我下意识上前一步,将纳兰曦护在身后,紧盯着那个青年,突然觉得十分熟悉。
只见青年缝头散发,握着一柄10厘米长的尖刀,盯着我和纳兰曦一边跑来一边嚷叫着杀了你,要你死之类的说话。
‘李慕…’
我看清青年的脸孔时,顿时吃了一惊,这个人竟然是李慕,是来杀纳兰曦的。 李慕刚才开车撞不到人,没想到还有后手,气急败坏拿刀下车杀人。 “曦姐,快跑,我来拦住他,你顺便报警。”
我见李慕一脸狰狞,看着像精神错乱的疯子,特别是他手中的尖刀,让人心惊胆颤,但我还算冷静,急忙转身对纳兰曦大吼着。
其实,如果我想离开,李慕是追不上我,但纳兰曦穿着高跟鞋,根本跑不快,而且我不可能看着她被杀,况且这么短的距离,李慕很快就冲上来了。
我咬了咬牙,急生中智,从地上拎起两罐啤酒,当作是武器。
李慕见我拦在前面,呲目欲裂,挥着尖刀大喊一声:“滚开。”
纳兰曦穿着高跟鞋,也认出了李慕,脸色变了一下,但没有惊慌失措,从地上爬起来,并没有离开,急忙脱掉高跟鞋拎在手中当作武器,脸色冷静如水,内心却是紧张不已,估计是看到我挡在她身前,怕我有危险,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你们害我一无所有,都给我死,给我死。”
李慕握着尖刀挥了几下,嘶吼着向我刺来。
这时,纳兰曦惊恐叫了起来:“陈青,小心。”
话落,她将手中的一只高跟鞋猛然向李慕砸去,这一下,或许是运气好的原因,刚好砸中了李慕的脑袋,导致他身子趄趔一下,让我有了更好躲避的机会。 我心里也在害怕,鸡皮疙瘩竖起,但危机时刻,我身子的肾上素不知不觉涌出来,战胜了恐惧,丢掉手中的罐装啤酒,连忙侧身一躲,眼疾手快抓着李慕的持尖刀的大手,用力一拧,想将他手中的尖刀打掉。
谁知李慕低吼一声,失去了理智般,另一只手握拳,朝我腹部挥了一拳,剧烈的疼痛让我腹部抽痛起来。
我咬牙死死抓着李慕握着尖刀的大手,脑海突然晃过以前和陈思婷切磋被她扫腿倒地的画面,右腿猛地用力扫向李慕的小腿,双手抓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掰,谁知意外的一起摔倒在地上。
李慕被我扑倒在地,和我扭打在一起,好死不死被他压在身下,他那只手中的尖刀没有松脱,手背露出青筋,刀尖几乎顶着我的脖子,一脸狰狞,眼珠几乎凸出,发出浓重的喘气,想至我于死地。
我紧咬牙根死死攥着李慕的大手,身子动弹不得,更加不敢放松一丝力气,双手抓着他的手腕向上硬撑顶,一边用膝盖撞击他的腰腹。
可惜,我的力气全部集中在双手抵抗李慕的尖刀上,膝盖撞击他的腰部力气不大,起不了什么作用。
这时,我内心一阵惊惧,李慕的力气特别大,再加上他在身子压在我身上,眼睁睁看着的刀尖一点点贴近我的脖子,可以感觉到刀尖的丝丝凉意,也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纳兰曦看到这种情形,一脸煞白,赤着玉足,从地上捡起来两瓶啤酒装在袋子里,高高扬起,当武器砸在李慕背上。
“李慕,你不是要杀我吗,我就在这里,你从陈青身上离开,来杀我啊。”纳兰曦拎着罐装啤酒的袋子,不停砸着李慕后背,脸色惊怒交加。
“啊!”李慕吃了一疼,却没有理会纳兰曦,似乎把恶意全部聚集在我身上,手中的尖刀更加用力向我脖子压来。
“大家快来拉开他,快,有个疯子想杀人。”
这时,有一个中年人慌乱对周围几个行人大喊着,但没有人敢靠近,他只好急忙跑来,而有人醒悟过来,拿出手机报警。
这个中年人一手推开纳兰曦,双手抱着李慕的肩膀,用力向后拉,想将他从我身上拉开。
刚好中年人这一举动,李慕的尖刀偏离了我脖子,对着我的肩膀,没等我松一口气,李慕却是狗急跳墙,张口咬在中年人手臂上。
中年人吃了一痛,双臂急忙松开李慕的肩膀,而李慕趁着这时机,突然坐起来,一个膝盖用力狠狠顶在我胸前。
我感到胸部一阵酸痛,导致手上的力气减弱了一些,李慕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双臂一沉,手中的尖刀猛地刺下。
“你们坏我好事,让我一无所有,给我死。”李慕握着的尖刀刺入我肩膀,恨声嘶吼起来。
我肩膀剧烈疼痛起来,咬牙不发声,死死抵抗抵顶着李慕的手腕上的双手,力气逐渐减弱,刺入肩膀的尖刀,鲜红的血液逐渐蔓延着衣服,白色的T 衫变得一片猩红。
“陈青…”纳兰曦脸色惊恐,恐慌占据着心头,赫然拎着袋子里两瓶罐装啤酒狠狠砸在李慕脸部上。
噗!
发出一声细微的沉闷声,这一砸,纳兰曦几乎用尽了力气,袋子破烂,一罐罐装啤酒也飞了出去,另一罐掉在地上。
“啊。”李慕感到脸部一阵剧痛,脑袋激起眩晕,双手不得已松开了尖刀柄,身子向后倾去。
我忍着疼痛,一只手伺机撑起着地面,抬脚用力踢在李慕胸部上,将他踢倒在地。
李慕倒在地上的时候,捂着脸部不停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而纳兰曦见我被李慕所伤,似是失去了理智般,波浪卷的长发散在脸上,弯腰捡起一罐啤酒朝着李慕的脑袋猛砸,生怕他有还手之力。
“啊,啊。”
李慕传出痛苦不堪的声音,被纳兰曦砸了几下头部,顿时晕了过去,旁边的中年人看到这情景,急忙阻止她,生怕把人砸死了。
这时,有五个人拿着警用盾牌和叉子蜂拥而来,一看是警察。
“陈青,你感觉怎么样?”纳兰曦蹲在我面前,一条玉臂搂着我的后背,一脸紧张,带着哭腔道:“我们先去医院。”
“曦姐,我没事。”我坐在地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开口安慰。
而肩膀越来越痛出卖了我,刚才将注意力集中和李慕对抗,现在危机感过去,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时,才意识到肉体真正的疼痛。
我望了肩膀上的尖刀一眼,白衣服血红一片,脑海倏然如幻境碎片映出了被几个混混持刀棍围殴的画面。
那记忆缭绕脑海,烙在心头上,熟悉的血腥味,血红如地狱,我顿时眼前一黑,倒在纳兰曦怀里,不知人事。
第一百四十二章:我心里的小九九
这世界上,让人恐惧的东西很多,特别是生离死别,它能让人悲恸,绝望;我在三年前经历了心脏被刺,听养父养母说,当时在医院中昏迷了很久。 照理说,一般心脏被刺,难以有活命的机会,但我所幸活了下来,不过同时也患上了抑郁症和恐血症。
我朦胧睁眼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发现躺在病床上,肩膀传来一阵轻疼痛,不由得呻吟了一声,伤口用纱布裹着,一阵阵淡淡的药水味道传入鼻子里。 ‘只是肩膀受了伤,又一次被幸运眷顾啊。’
我愣愣望着灯光交汇雪白的天花板,嘴角蠕动了一下,如果李慕手中那柄尖刀是刺在脖子上,恐怕告别了这个世界,想起那危险的一幕,心头还残余着劫后余生的惧意。
目光在病房扫了一眼,我看到床边左右坐着两人,是纳兰曦和陈思婷,只是韩版美少女趴在床褥上,一副睡着的模样。
而妈妈站在不远处的窗边,玉手拿着手机小声通着电话,一身合适的黑色制服,将高挑的背影,凸挺的臀部以及修长的美腿完美的勾勒出来,这诱人的画面足以胜过世间任何美景。
纳兰曦听到我呻吟的声,急忙拉开椅子,嚯的站起来,目光闪过一丝激动和喜悦,两个玉手下意识抓着我的大手,紧张问:“陈青,现在感觉怎么样?肩膀还那么痛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纳兰曦脸上充满关怀的神色,愣了一下,曾几何时认识的纳兰曦,一向是高冷如她,还是头一次见展现这种表情,我心里涌起丝丝暖意。
特别是纳兰曦紧紧抓着我大手的玉手,柔滑白嫩无骨,没有挣脱的意思。 “曦姐,我没事,只是轻伤而已。”
我笑了笑,开声安慰着,肩膀被尖刀刺入,说不痛是假的,只是不想让纳兰曦担忧,表现出轻松的样子。
随之松了一口气,当初我就知道李慕不会放过她,不难想到他最近一直盯着纳兰曦的动向,找机会下手。
说来也是巧合,如果我没有在后面跟随着她,后果不敢想象。
妈妈通着电话,也知道我醒了,转身望过来,见到纳兰曦抓着我的手,随之蹙着眉头,看着似乎不是很高兴,将手机放入口袋,迈步行过来。
纳兰曦似乎才醒悟什么,目光望了妈妈一眼,不急不躁松开我的大手,微笑道:“口渴了吧,我去帮你倒杯水。”
我望着纳兰曦去饮水机接水的背影,她刚好和妈妈擦肩而过,而妈妈突然淡淡望了纳兰曦一眼,随后直面行到床边。
妈妈坐在纳兰曦刚才的椅子上,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望了一眼我包扎的肩膀,和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妈,没什么大碍了,感觉不痛。”我心里没理由一慌,因为妈妈说过不让我见纳兰曦和陈思婷,现在却因纳兰曦受伤,妈妈多多少少肯定生气。
只是,我也没想到会发生李慕会行刺纳兰曦的事情,幸好她没事,算是大幸了。
果然,妈妈猛地瞪了我一眼,激动得胸部起伏,咬牙道:“你还说没事?你差点死了知道不?叫你待在家,偏要…”
说到这,妈妈身后传来纳兰曦的脚步声,不禁止住了话,靠在椅子上,目光撇向旁边的陈思婷。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陈青也不会受伤。”纳兰曦捧着一杯水缓缓站在床边递到我面前,淡声道:“当时,李慕拿刀冲来的时候,陈青是为了救我,才挡在前面,要不是他,躺在病床上的是我了。”
我望着纳兰曦递过来的水杯,躺在床上不方便,便一只手撑着床想坐起来,但挺起身子的时候,触动肩膀的刀伤,嘴角裂趔嘶了一声。
见状,纳兰曦一边捧着水,急忙半弯着腰伸出一只玉来扶我后背,螓首几乎贴着我脑袋,想用力扶我坐起的时候,这一举动让妈妈蹙了蹙眉头。
“我来扶吧。”
妈妈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移步靠着床头前,弯腰用玉手托着我背腰下,纳兰曦顿时抬起螓首和妈妈面面相觑,过了两秒,最终她挺起身子,脸色闪过一丝不满,一对美眸也顺便撇了我一眼。
我很明显觉察刚才纳兰曦和妈妈的举动,蕴含着争锋相对的意味,我有些头皮发麻,却没有开声说什么。
妈妈扶我坐起来时,纳兰曦将杯子递给我,我伸手接过杯子,小口喝着水,妈妈则又坐在椅子上,目光凌厉在我和纳兰曦身上扫了一眼。
纳兰曦站在床边,沉默了几秒,似乎考虑良久,脸上泛着几分疑惑开声问:“陈青,这几天你去哪了?怎么不来公司?”
听到这话,我捧着水杯晃了一下,脸色微变,心知如果和纳兰曦或者陈思婷见面,肯定会被询问这些天我去哪了。
我目光躲闪,用手摸了摸鼻子,不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对小姑做了禽兽的事情被妈妈赶出家门。
在纳兰曦紧紧盯着我时,我脑海飞快转动想一个借口来搪塞,但妈妈开声了。 妈妈目光转向纳兰曦,淡淡道:“好了,陈青刚醒,让他好好休息吧。” 我向妈妈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关键时刻出手化解我所认为的危机感,殊不知我轻视纳兰曦的不依不挠。
“呵。”纳兰曦撇了我一眼,冷笑一声:“你们是不是有事满着我?” 妈妈坐在椅子上,微微仰头,蹙着眉头道:“纳兰曦,你什么意思?” 我心中一紧,突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目光在妈妈和纳兰曦身上掠过,只见两人都冷着脸,有种争锋相对的意味,莫名的气氛和冷意在逐渐高升。
纳兰曦抱着两条玉臂,挤挺着衣服下一对美乳,冷声道:“秦总裁,这几天我给陈青打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向你询问陈青的去向,你说他回美国了,现在不解释解释?”
我听着纳兰曦充满火药味的语气,心里没理由的升起一阵疙瘩,原来纳兰曦一直打我的手机,但手机被妈妈收了起来,到现在还没有给我,还骗纳兰曦说我回美国了。
现在纳兰曦又见到我,还救了她,估计是妈妈骗了她,心里有气,才不顾其他顶撞妈妈。
妈妈坐在椅子上,交缠着两条美腿,望了我一眼,一脸平静如水道:“陈青是我儿子,我给你解释什么,再且,他去哪里,又关你什么事情?”
“再说了,我秦心媚做事,凭什么向你或者向他打报告?”
妈妈目光盯着纳兰曦,清冷的脸孔如寒冰般冰冷骤然剧烈蔓延,我不知道纳兰曦此刻的感觉,但我却打了个冷颤,
“秦心媚,你真是不讲理啊。”纳兰曦睁着一对美眸,娇躯微微颤抖着,怒气连连,伸出玉指直指着妈妈。
我看到这越演越烈的情景,她们第一次为我争执而不顾任何情面冷眼相对,我心里突然一阵烦躁起来。
我目光转向趴在床上的韩版美少女,寻思着怎么还没醒,顿时不着痕迹用脚踢了一下韩版美少女,刚才妈妈和纳兰曦吵的动静颇为激烈,她还在睡觉是没道理的。
随之我将水杯放在桌子上,故作一脸痛苦,捂着肩膀,咬牙呻吟着:“妈,曦姐,我好痛,好痛。”
妈妈和纳兰曦脸色一变,适然的停止了争吵,目光齐齐望向我,而妈妈脸色的冷意如潮水退去,和声道:“我去叫医生,顺便叫人送吃的来。”
说着妈妈头转身向外面行去。
“嗯。”
这时,韩版美少女突然嘤咛一声,趴在床边上脑袋缓缓抬起,几许发丝占在嫩白的脸上,展现着少女独特的美,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眸喜出望外。
“弟,你醒了。”
陈思婷身子猛地如弹簧蹦起,挤开一旁的纳兰曦,白嫩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大手,眼眸布满水意:“弟,你足足昏迷了三个小时,吓死我了,我还在梦中一边祈祷着你没事,幸好不负所望。”
纳兰曦神色也恢复了平静,被陈思婷挤开一旁,这一举动看着是无意,却让她心里有些不满,但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淡淡望了一眼韩版美少女‘弟控’的举止。
我眨了眨眼道:“只是肩膀被刺了一下,没多大的伤。”
韩版美少女伸出两只玉手摸着我的脸庞,左看右瞧,又在我胸膛轻轻抚着,似乎在检查什么,我也由得她,好在她没有向我问这问哪。
我细想一下,知道韩版美少女刚才在装睡,要不是我踢了她一脚,不知道要装到什么时候,刚才妈妈和纳兰曦争吵,定是一字不漏听在耳朵里。
韩版美少女古灵精怪的性格,心里肯定充满疑惑,不过此刻也默契不会问什么。
纳兰曦站在一旁,静静望着陈思婷一双玉手在我身上轻轻捣鼓着,没有说话。 “还好这几天没有变瘦。”陈思婷小声嘀咕着,玉手从我身上离开,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干脆脱掉小白鞋,将穿着白短袜的玉足搭在床上,慵懒的伸了一下懒腰,展露着苗条有致的身段。
我突然想起什么,转头望向纳兰曦,开声问:“曦姐,李慕怎么样了?” 纳兰曦目光冷冽起来,泛着几分恨意,顿了顿道:“他被抓了,嗯,陈青,这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
我点了点头,目光投向床上白色的被褥,望了韩版美少女一眼,见她清澈的双眸盯着我的脸庞,微微嫣然一笑起来,随后玉手从裙袋口拿出手机,低头浏览着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消毒水味在荡然,暗忖李慕想开车撞纳兰曦,没有成功,又持刀伤人,被警察带走。
不过李慕肯定是活不成了,至于怎么死法,我没兴趣知道,毕竟他想杀了我,妈妈定然不会让他活着,就是纳兰曦也不会放过他。
纳兰曦望了望旁边椅子上玩手机的陈思婷,随即望向我,目光一片柔和,轻声道:“陈青,谢谢。”
我知道纳兰曦的意思,就是救了她,我目光撇向陈思婷,不想在这件事上引起韩版美少女的注意,也不愿谈论,微微笑道:“没事。”
想起李慕拿刀刺在我肩膀的是时候,纳兰曦大惊失色,一时间似是失去了理智,拿着灌装啤酒不顾死活拼命砸着李慕的脑袋,那情景看着像是救心爱的人一般,让我心里充满温暖和感动。
韩版美少女搭腿在床上,白衫浅蓝裙下两条纤细笔直的玉腿,如凝脂莹白,一双白嫩的玉足搁在我小腿上,目光盯着手机的时候,却一直竖起耳朵偷听我和纳兰曦的对话,没有哼声,抬头撇了我一眼,又继续刷着酷音。
妈妈很快回到病房,随同一起的还有一个医生,帮我检查了一番后,医生叮嘱注意不要碰到伤口,以免影响愈合,再打两天吊针和每天换药,修养一个月才能恢复一二。
等医生走后不一会,一个身材丰腴穿着淡白色裙子的美熟女,踩着淡银色高跟,足趾粉润雪白,一双玉手提着两个保温饭桶进来。
这个美熟女约40来岁,黑色长发扎别在左肩上,随着高跟玉足移步,裙子显勒出浑圆的臀部,给人一种风韵优雅如熟透水蜜桃的冲击感。
我看到美熟妇进入病房,心里没理由的剧烈一跳,感觉十分熟悉,目光在她脸上望了几眼,我脑海思来想去,倏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想起是谁了。
美熟妇将饭盒桶放在病床边的桌子上,没有一丝陌生敢,温和的对我笑了笑:“陈青,很久不见了。”
我点头礼貌回应:“馨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眼前这个美熟妇正是李薇馨,家里的保姆,记得之前她见到我的时候,显得局促生分,现在隔了一段长时间不见,她整个人显得自信满满,浑身充满诱人的魅力。
自从农庄度假回来,她老家的父亲生病住院,还有个年迈的母亲,行动也不是很方便,照顾不了父亲,所以请假回了老家。
当时还是我开车亲自送她去机场的,在去的路上时,听李薇馨说她老公得了癌症离世几年了,没有再嫁,还一个二十岁的女儿,在国外读书。
陈思婷靠在椅子上,一边晃着床上嫩白的玉足,抬头望了我一眼:“馨姨大前天就回来了,等过些时日,馨姨也去公司上班。”
李薇馨点了点头,恭敬的望了妈妈一眼,充满感激之意,当初报读成人学校,苦修英文,回老家一趟,在医院照顾父亲之余,一边完成了成人学业。
我看着桌子上的饭盒桶,只有我一个人的饭量,开声问:“妈,你们吃晚饭了没有?”
“没吃。”妈妈望了一眼搭着纤腿在病床上的陈思婷,提醒道:“思婷,现在晚上八点了,你先和馨姨回家吃饭吧,不用再守在这里了。”
“噢。”韩版美少女下意识摸了摸平坦的小肚子,只好从病床上缩回一双雪白的纤腿,穿上小白鞋,对我甜甜一笑:“弟,我明天再来,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我马上过来陪你。”
站在一边的纳兰曦,拿出手机看了看,目光转向我,道:“陈青,我也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纳兰曦和韩版美少女,李薇馨离开后,病房只剩我和妈妈,只见妈妈站在床头边,脸色清冷,玉手拧开饭盒桶盖,将饭菜分排在桌子上。
我将身子挪到床边,一股让人食指大动的香味蔓延在空气中,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由得夸赞着好香。
妈妈撇了我一眼,将筷子给我,不过我顿时意识到肩膀受伤,一只手不方便吃饭。
其实,伤的是左肩,右手吃饭还是很轻松,不过,还是想妈妈喂我;这么多天没有和妈妈亲昵,心里十分落空得很,趁着受伤,肯定不想错过机会。 但我想到妈妈也没有吃饭,而是开声道:“妈,饭菜有很多,一起吃,我吃不完那么多。”
两个大饭盒桶,一共六格,的确很多,各种山珍海味,每一格都推得满满的,同时还有一个小勺子。
妈妈拉过椅子坐在床头边,望了望我手上的筷子,没好气道:“你先吃,我不饿。”
第一百四十三章:多日离别的接吻
我听到妈妈的说话,悄然笑了一下,感觉坐的身子有些麻,屁股挪了挪坐在床边,伸手将筷子放在到妈妈面前桌子上,顺手拿起小勺子:“妈,筷子给你吧,我用小勺子。”
其实,我知道妈妈一直守在医院里,晚饭肯定没有吃,叫馨姨做饭送来医院,却没顾及自己,心里感动之余,也存在愧疚。
妈妈美眸望了我两秒,柔美的唇瓣抿了一下,随手拿起筷子,不过米饭只装在一个格子里,显得白花花满满的,足够两个人的量。
我想了想,拿过饭盒盖子,朝天一翻:“妈,帮个忙,我一个手不方便。” 妈妈半盘着长发,纤颈如凝脂,两条美腿合拢在一起,玉足踩着黑色高跟,坐姿端庄优雅,玉手拿筷子,侧头疑惑问:“做什么?”
我笑声道:“你把饭倒在盖子里,一人一半。”
“亏你想得出来。”
“我聪明啊。”
“嘴贫。”妈妈撇了我一眼,没有拒绝我的提议,捧起装满白饭的格子,用筷子掺白饭在盖子里,只不过掺了一小半,把剩下的大半白饭推到我面前。 我知道妈妈的饭量不大,没有推辞,拿着小勺子挖饭吃了起来。
一个肩膀受伤,并没有影响吃饭,只是心里的小九九没有落下,我吃了一块红烧排骨后,用小勺子根本夹不了菜。
我拿着小勺子,目光定定望着妈妈:“妈,小勺子不方便夹青菜,帮我一下。”
妈妈嘴里嚼着米饭,嗔了我一眼,玉手用筷子夹起青菜,想放我饭盒格里的时候,我突然将开饭盒格挪开一边,妈妈一脸不解,玉手的筷子夹着青菜停在半空。
我笑了笑,将脑袋一把伸过去:“妈,干脆喂我嘴里吧,用勺子还是有点麻烦。”
“要不我给你筷子,我用勺子。”妈妈没想到我有此一举,目光撇向我张大的嘴巴,还是动作温柔夹着青菜送进我嘴里。
虽然妈妈说把筷子给我,但又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在我饭盒格里,叮嘱我趁饭菜还温热,赶紧吃,随后自顾儿小口小口嚼着米饭。
“妈,你也来尝尝红烧排骨。”
我咽下青菜后,露出一丝微笑,用勺子滔起一块排骨,送到妈妈面前。 妈妈拿着筷子抬头,没好气道:“你哪来这么多事啊,你吃,我自己会夹。” 我笑嘻嘻道:“礼常往来,刚才你不是喂我吃青菜了吗。”
妈妈撇了我一眼,似乎不想在‘喂菜’这事情上多纠缠,张开小嘴咬着我递来的排骨,一边含糊不清道:“快点吃,等会我去给你拿药过来。”
我知道妈妈说的药就是抗抑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默默吃着饭。
妈妈突然停下筷子,抬起螓首:“陈青,最近美国出现了一种名叫希尔流感病毒,各个州都封锁了,学校也延迟了开学,等你伤好了一些,我们回老家一趟。”
我知道各大新闻转播着希尔流感病毒,现在是网络大数据时代,有手机的家喻户晓了。
美国说封锁各州,但身为一个殖民国家,实施起来有一定难度,肯定会出现暴乱。
这种希尔流感病毒通过空气或者其它媒介途径传播,传播性很强,引起感冒发烧,肺炎,严重的导致死亡。
我顿了顿,记得妈妈对我说了几次回老家的事情,一脸希冀问:“外公,外婆他们还好吗?”
妈妈浅然一笑:“身子还算健朗,两老在农村住习惯了,我说了不少次接他们来城市居住,但都被拒绝了。”
“城市环境喧闹,空气质量比不上乡下,再加上农村安静,肯定不想来大城市。”我振振有词,继续道:“等我事业有成,要是以后退休了,也选择一个宁静的地方养老。”
妈妈眼眸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放下筷子,玉指点了我额头,揶揄道:“你婚都没结,八字都没有一撇,就想着乐享晚年了?”
没等妈妈缩回白嫩的玉手,我抬手快速握着莹白如玉的食指,嗷嗷笑道:“事先规划好人生,到时候我们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一起慢慢变老,妈,你说,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妈妈白了我一眼,从我手里缩回玉指,没好气道:“我会比你老的快,别想那么多了,吃饭吧。”
我不满的啧了一声,表示抗议妈妈说自己老,不停夸赞妈妈的身材和容貌如十八岁的少女。
妈妈目光不着痕迹泛着亮彩,后来嫌我话多,不停用筷子夹青菜堵着我的嘴巴。
吃完饭后,妈妈站起来收拾餐具,高跟鞋将高挑的身材显得更绝美,长发半盘散着一丝在脸庞,低着螓首,侧脸绝美,整个人温婉如一缕轻柔的月色。 我看的有些出神,等我回过神来,妈妈收拾完毕,又用杯子给我打了一杯温水,然后从一个白色手提包拿出一个手机递给我,我愣了愣,接过来一看,是我之前用的手机。
“你上床乖乖躺着,或者坐着,总之别乱跑,我去拿药了,很快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或者按铃叫医生。”妈妈一脸认真叮嘱。
我笑声道:“妈,我又不是小孩,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妈妈审视了我一眼,有点担忧我出什么事情,伤了肩膀不说,再加上我的抑郁症状,让妈妈十分担心,不过没多说什么,踩着高跟咚咚快步行出病房,转身顺手关门时,视线都在我身上。
等妈妈离开后,病房有些冷清,我望着手机,有种失如复得的感觉,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10点了,想到妈妈这么晚了还在为我操劳,心里充满愧疚。 不知不觉,负面的情绪充斥着心里,一阵阵烦躁感如咸臊味的潮水袭进脑海,各种不安也占据着心头,变得莫名局促起来。
我知道这是抑郁的原因,之前在美国得了抑郁症也是这种感觉,不禁抬起手,用力咬了咬手腕,皮肤凹显着深深的牙印,痛疼暂时让我忘了烦躁感。
干脆起床,穿着拖鞋在房间一边打开手机,围绕着房间如游魂缓缓行着,当作是散步。
我输入手机开屏密码,顿时显示着未读的信息有十数条之多,也有七八个未接电话。
妈妈这几天帮我保管手机,并没有我开屏密码,这些未读信息肯定看不到的,但妈妈倒是帮我接了几个电话,一看是接了伊妮娜。艾利姐姐和养母养父通话。 我猜测妈妈和养父养母的通话内容是关乎希尔流感病毒的事情,只是十几个未接电话全部是韩版美少女和纳兰曦打过来的。
没想到这几天在我的手机落入妈妈手里期间,她们的电话一个都没接,我没有感到意外,刚才不久前,纳兰曦亲自质问妈妈撒谎我回了美国,细细一想,妈妈都撒谎了,又怎么会用我的手机接她们的电话。
我打开纳兰曦发的未读信息,来到窗户边,停下脚步,一条一条细心浏览着。 第一条:“陈青,你怎么不来公司了?”
第二条:“打电也不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三条:“听心媚姐说,你提前回美国了,是准备开学的事情,是吗?” 第四条:“混蛋,给我回个电话,或者发条信息,让我知道你的死活。” 第五条:“你手机是不是掉了,被别人捡去了?所以不接我电话和回信息?” 第六条:“陈青,你这混蛋,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我浏览着纳兰曦给我发的信息,几天不见,再者没有接她的电话,可以想象出她发这些信息的时候是又急又怒,字眼间没有爱意之意,却是字字流露着真情,我由衷的笑了笑。
随后又点开陈思婷的信息,而韩版美少女发的则是质问我怎么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弟弟我想你了之类的情话。
我静静看完信息后,会心一笑,不过心里一阵余悸,幸好妈妈不知道我的手机密码,一旦看到韩版美少女和纳兰曦给我发的信息,定回质问一番,到时候不知怎么解释。
想了想,我打开国外网址,关注着希尔流感病毒,一个媒体揭露美国对病毒传染性管辖松散,隐瞒了十多天才公开希尔流感病毒的可怕之处。
我随手点开一个视频,出现人们暴乱打砸各种门店的画面,由于各州实施封锁,遭到不少人的反对和抗议,但政府下令严禁出门,所以很多地方出现了暴乱。 “希尔流感病毒传染率风险极高,希望能管控住吧,否则会蔓延全世界。” 我有些担忧养父养母和伊妮娜。艾利姐姐,十分忐忑他们的安全,现下美国的那边的局势有些乱,顿时迫不及待用手机给他们发了一条信息。
不多久,养父养母给我回了信息,叫我不用担忧,他们和伊妮娜。艾利姐姐都在家里,一切平安。
顿了顿,我想到妈妈这段时间保管我的手机,有些好奇养父养母和伊妮娜。艾利姐姐打电话过来,很好奇妈妈和他们聊了些什么?
我退出国外网址,一只手默默握着手机,打开窗户,感受着丝丝夜风吹来,愣愣望着窗外出神,大城市的夜空灰暗,各处灯火辉煌,心里倏然毫无迹象,如同天空深沉的阴霾,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无法抑制的烦躁感让我处在深渊边缘徘徊,充满不安,没有关乎其它原因,情绪莫名的低落,提不起任何兴致,好像与世隔绝般。
我感到情绪难受的时候,又抬起右手,对着刚才手腕表面不久前咬过青瘀的牙印,又张口咬了一下,手腕面的牙印更加醒眼了。
我痛恨这种心理治病,可以毁掉一个人,想高兴起来却找不到理由,张口对着窗户无声吸的叹了一声。
将近半个小时过去,病房的大门打开,听到熟悉的高跟鞋咚咚声响,我急忙转身,妈妈玉手提着白色手提包,我心里泛起连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喜悦,紧绷着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暴风雨中的鸟儿停在屋檐下,找到了栖息地。
“陈青,拿药过来了,先吃药吧。”妈妈温和的声音响起,行到桌子旁,从手提包拿出几个塑料小白色瓶子,一一排开,开始分拣各种色泽的药粒在小瓶盖里。
我点头应了一声,行到妈妈身边,将手机放在桌面上,等分配好药粒后,妈妈捧起杯子又去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温水。
见到妈妈忙前忙后,我心里变得十分安然和宁静,妈妈捧着杯子接了大半杯温水过来。
我一只手不方便拿药,只好伸出右手摊在妈妈面前,妈妈见到我这般,表情有些好笑,纤细睫眉微微颤着。
“叫你充当去英雄,这下好了,幸好只是伤到肩膀。”妈妈对我翻了一个白眼,如凝脂嫩白的玉手小心翼翼将瓶盖的药粒倒在我手中,又捧着水杯递在我面前。
“妈,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不再揶揄我吗?”
我心情有些欢悦,脸上却故作不满,随之抬手将药放入嘴里,将近十颗的药粒参杂着微药涩味,我急忙从妈妈手里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才将药吞下。 “谁叫你将我的话当耳边风,好好待在家里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妈妈一脸责怪,突然目光注意到我手腕背上狰狞的牙印,脸色剧变起来,不过很快恢复平静。
我喝水的时候,捕捉到妈妈刚才转变极快的表情,心知手腕的牙印被看到了,故作若无其事把杯子在桌面上,右手垂着大腿处,避免妈妈的目光再次看到这牙痕青瘀。
“陈青,你的手给我看看。”
妈妈脸色淡然,娇躯传来淡淡的清香,一步绕到我右边,硬拉着我的大手,我极力压着手腕,却见到妈妈死死抓着我的右手,清澈的美眸静静望着我,仿佛无声的交流,更同柔和的一明秋月,看穿我的一切。
我心里亮起来,释然了。
真诚的温柔,都是爱你的人才会没有一丝假意的赋予给你,陌生人的温柔,或许是不经意和带着须有的目的性,但心思如一在你身上的人,那是对方顷尽所有的付出。
我眨眼笑声道:“妈,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啊。”
“你都咬肉自残了,还说没事?”妈妈抓起我的右手在面前看了看,目光闪过一丝心疼,柔声道:“等我一会,我去拿些药水给你擦一下。”
等妈妈又行出病房,我坐在椅子上,细声叹了叹,妈妈自然知道赶我出门,导致我抑郁症复发,所以在妈妈心里,她感到愧疚以及无可挽回。
不过,生日那晚,我对小姑做出的事情,妈妈震怒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打了我一巴掌,把我赶出家门也是轻的了。
不到五分钟,妈妈拿了棉花和消毒水回来,给我手腕背的牙印抹上消毒水,又用棉花轻轻擦了擦,才松了一口气。
未了,妈妈又拉过椅子坐在我面前,一身黑色制服下两条美腿曲拢,黑色高跟露出白皙的足背,眼眸望了望我手腕背的牙印,抬起一只玉手抚摸着我的脸庞,郑重道:“陈青,答应我,以后不要这样伤害自己了。”
我意识到‘自残’是一种愚蠢的行为,但抑郁症控制不了自己,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掩饰道:“刚才被蚊子咬了一下,左肩膀不能动,抓不了痒,才用牙齿咬了一下,谁知道用力过猛。”
谎言,始终是谎言,掩饰不了表情及细微的动作,欺骗不了自己的眼睛,何况眼前的人是我的妈妈,一眼就看出我说的是谎话。
妈妈气得的玉手用力捏了捏我脸颊,脸颊伸过来,精致白嫩的小琼鼻几乎碰到我鼻子,美目圆瞪:“还在给我扯?”
我感到脸上被妈妈玉手捏得越来越痛,哎呦了一声,如果不答应,怕被一直捏下去,急忙起右手抓着脸上的白嫩的玉手,连连点头道:“妈,你先松开手,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妈妈满意点了点螓首,玉手松开我的脸庞,我感到近在咫尺的红唇吐气如兰,我心里突然一荡,萌生起一阵蠢蠢欲动的念头。
我没等妈妈反应过来,不禁揽着纤细白皙的脖颈,手掌压着柔顺软香的发丝,嘴巴对着淡润的柔唇贴了上去。
嘴巴接触到妈妈柔唇的那一刻,我心里一阵激动,曾一度认为再也吻不到妈妈的嘴唇,嗅不到熟悉的荷花清香味,拥抱不到妈妈柔软的娇躯,夜里噩梦惊醒,恐惧交织在心头。
而多日离别,之前的妈妈的决绝,让我心如死灰,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此刻,我再次吻着妈妈,不禁想到是我梦寐以求的梦想,即便妈妈拒绝推开我,也不会伤心难过。
“嗯!”
妈妈发出细声嘤咛,一双美眸睁大,静静和我对视三秒,随后闭上双眸,均匀的眉毛颤抖起来,任由我吻着,我见妈妈没有推开我,在举动来说,允许我的所作所为。
我心里喜悦万分,也闭上双眼,右手轻轻搂着妈妈的脖跟,嘴巴感受两片柔唇,丝丝芳香润泽,如温柔的雨幕滋润着我的内心。
忽然,我感到后背被两条玉臂紧紧贴着,心里莫名加快跳动起来,妈妈的嘴唇和我嘴巴紧紧贴合一起,发出轻微的啧啧响,如同诱人的乐曲传在我耳朵里。 第一百四十四章:找借口
病房内只有我和妈妈嘴唇磨蹭啧啧细微接吻的声音,四片嘴唇紧贴,软蠕如绵,妈妈闭上双眸,眉毛轻颤,两瓣柔软的嘴唇贴着我的嘴巴,我心里激动万分,再次品尝到妈妈的柔唇,伸出舌头一边撬着两排雪牙。
舌尖触碰到妈妈牙齿的时候,牙关并没有松开,我却不气馁,不急不慢继续用舌尖在两片柔唇上下轻轻搅动,汲取着齿间丝丝润滑的香津,甘甜如蜜在心里蔓延着。
我一边试图撬开妈妈的嘴唇,右手越发用力搂着纤细的脖颈后,一边嗅吸着妈妈制服娇躯上散出的荷花清香味。
妈妈闭着双眸,轻轻嗯了一声,两条玉臂搂着我的后背,制服内两个丰挺的胸部贴着我的胸膛,柔软和挤压杆冲击着我的心脏。
特别是妈妈感觉我的舌尖在搅挤着两片柔唇,似乎被我锲而不舍的精神攻陷了,睁美眸在望着我脸庞。
我和妈妈四目相视的那一瞬间,我心里不由自主的一颤,时间仿佛静止流动,万物无声。
妈妈眼眸清澈似水,如一帘春雨沥沥滋润我的心脏,妈妈太完美了,气质清冷而温婉,洞察人心,无法用词来形容这么一个绝美女人,我的一言一行在这双美眸下,宛如所有秘密毫无遁形。
我望着妈妈毫无杂质的美眸,怕惊扰这一刻,一动不动静静吻着软柔的嘴唇,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一幕。
但没等我回过神来,妈妈合上了双眸,玉臂搂着我的后背,没有任何动作,两排紧合的贝齿微微松开,我条件反应将舌头顺势钻入温热的口腔内。
我突然升起几分感动,妈妈明知我们是母子,发生不少次肉体上的关系,而都是顺着我的心意来磨合我。
我心知妈妈的性子,忍着想吞下小香舌的冲动,用舌头灵活在口腔中轻轻蠕动,舌尖温柔触动周边的腮齿和软柔的小香舌,一边渴望却又慢慢卷汲着甘甜的津液,吞下津液后,舌头轻柔和软滑的小香舌纠缠起来。
谁都没有吭声,也没有停顿,而让我意外的是,我的舌头和妈妈的小香舌相互缠绵的时候,这条柔软滑糯的小香舌突然钻入我嘴里。
我没有多想,迫不及待嘴巴用轻轻含着小香舌吮吸着,妈妈发出一声嘤咛声,我身子不由得一颤,嘴里享受着这小香舌一阵阵柔软感,同时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挑逗着心头。
妈妈闭着双眸,细弯的眉毛,我肉棒悄无声息渐渐硬了起来,龟头顶着裤子,妈妈身上的体香也开始一点一点刺激我着的欲念,大手忍不住从纤细的脖颈松开,抚探在胸前一个丰挺的乳房上,掌心隔着制服揉着乳肉,整个乳房在我掌心蔓延着惊人的弹性感。
似乎觉察到我大手的举止,妈妈突然睁开美眸,蕴含着几分愣嗔,顿时从接吻中回过神来,玉指在我背后微微用力掐了一下,似乎在提醒我越界的动作。 望着妈妈微嗔的目光,感觉十分刺激,我暗自笑了笑,没有一丝退怯,嘴巴含着小香舌,发出啧啧的响声,将甘甜的香津顺着小香舌引吸进嘴里,大手抓着乳房轻轻揉着。
感觉到我放肆的动作,妈妈猛地一瞪眼,五根玉指倏然发力在我背后掐着。 我背后的皮肉被妈妈掐得痒疼,揉着乳房的大手急忙停了下来,但嘴巴依然紧紧含着柔滑的小香舌,目光静静望着近在咫尺的美眸。
妈妈两条玉臂猛地松开我的后背,玉手搭在我肩膀,小香舌从我嘴巴缩回,我瞬然一阵落空,没等我做出反应,搭在我右肩膀的玉手轻轻推开我的身子,妈妈退后一步,目光觉察我凸起的下胯,顿时刻着脸道:“你伤还没好,给我收起这些多余的心思,好好养伤。”
“妈,我伤得不是很深,最多一个多月就愈合了。”我抬起右手摸了摸鼻子,刚才揉着妈妈的乳房,说不出的柔软感,掌心刚才在娇躯上似乎也残留一丝余香,左肩膀被刺,的确是很痛,得打几天破伤风针。
“你这段时间好好注意,别碰到伤口。”妈妈掏出手机看了看,才意识到十一点多了,一脸正色道:“现在很晚了,我得回去了,等明天下班再来,你乖乖睡觉。”
听到妈妈要回去,我横顾着雪白的病房一眼,立马苦起脸:“妈,要不你今晚留下来陪我,明天你再回去洗澡呗。”
妈妈顿时抬起玉手,揪着我的耳朵,似乎在发泄着什么,我被揪了一下咧嘴,下意识求饶起来。
“陈青,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担心你吗?”妈妈依旧揪着我的耳朵不放,美眸圆瞪。
我心里一愣,随之涌起一阵喜悦,深深感觉到妈妈的关怀,静静望着一双美眸,没有说话,只是妈妈揪着我耳朵的玉手力道逐渐大了起来,我却没觉得有多痛。
妈妈仿佛将这些天心里的压抑一下子释放出来,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赶你离家这些天,我能过的安乐?每天晚上睡得不安稳,半夜惊醒不说,连黑眼圈都有了,特别听到你受伤进医院的时候,你知道不知道我多害怕?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情,叫我如何是好?”
我听着妈妈的倾诉,语气充斥着担忧和责备,我心里暖流传遍全身,默默点了点头道,不由得小声道:“妈,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这几天,妈妈派人来监看我,虽然赶我出家,一颗心却都系在我身上,如果我有三长两短,不敢想象。
妈妈蹙紧细弯的眉头,眉锁间夹着怒气,猛地踮起一双高跟鞋,用力揪着我的耳根转了起来,声色俱厉道:“你差些都没命了,这叫好?”
我急忙脱口而出道:“妈,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松手吧。”
妈妈瞪了我三秒,见我苦着脸,才缓缓松开玉手,我赶紧轻轻揉着耳朵,耳根撕裂感慢慢得已缓和。
“我回去了。”
妈妈拿起白色手提包和装着两个饭盒桶的大袋子,踩着高跟噔噔向病房门口行去。
我望着妈妈的背影,落空感占满心头,妈妈白天还要去公司,现在几乎凌晨十二点了,一向按时作息,很少这个时候睡觉。
但我十分舍不得妈妈离开,开声喊了一声:“妈。”
妈妈站住脚步,转过身来,一脸疑惑问:“你又怎么了?我还要回去洗澡睡觉啊。”
我急忙试着道:“妈,再吻一下,我一个人才能安心待在医院,免得做噩梦。”
妈妈在我目光期盼下,似乎感到我依恋之意,抱着两条玉臂,嘴角微微上扬,恢复平静,撇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噩梦,幼不幼稚。”
只是妈妈话一说完,我猛地上前,抬起右手再度搂着柔软高挑的腰肢,妈妈只是嗔瞪了我一眼,不想拖延时间,静静让我搂着。
我得逞的吻着两片柔软的嘴唇,将小香舌卷进嘴里,足足舌吻了几分钟才心满意足。
最后妈妈千叮万嘱我好好休息,离开了医院,我躺在病床上,回想着刚才的热吻,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起来,我是被一个身材娇小的护士叫醒的,在她帮忙挤好牙膏,刷完牙和洗脸行出卫生间的时候,一个身灰白色制服的美熟女推门行了进来,手里提着饭合桶。
我一看这个美熟女,目光有些移不开,正是馨姨,穿着一双五公分高的蓝色高跟鞋,露出雪白的足背,几乎接近一米七的个子,胸部丰满,挤得制服纽扣几乎裂开,腰肢往下的臀部丰挺浑圆有致,浑身散着熟透的美妇气息。
馨姨笑声道:“陈青,醒了啊,今天我做了海参红枣粥,补血,还炒了一点青菜和腊肉。”
说着,馨姨转身,将饭盒桶放在桌面上,背对着我,麻利的饭盒格一一摆开。 我急忙两步上前,礼貌道:“馨姨,谢谢。”
虽然和馨姨在家做保姆,但她有事回家了,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再一个就是那时候她报了成人学校,一有空余时间就回到房间看英语书,我和她交流不多,也不算很了解。
我喝着海参粥的时候,知道馨姨是煮好了就给我送来,肯定也没有吃,刚好有小勺子和筷子,我开声说一起吃。
而且在我心里,馨姨在妈妈身边做了几年的保姆,不知不觉早已经把她当作家里的一分子了。
不过馨姨拒绝了我的好意,笑着说等我吃完收拾好再回家吃也不迟,我也只好点了点头,没有再开声说话。
我吃早餐的过程中,馨姨安静坐在一边等待,没有一丝急躁,看着温婉知性。 据我所知,馨姨是出生在农村的,四年前丈夫得了癌症不在世上了,一个人一直在城市里打拼,被妈妈雇佣做保姆,长时间在妈妈身边,自然也受到一些熏陶影响。
再者我没有回到妈妈身边之前,她就报考了成人班学校,只是不知道读了多久,但昨晚想起韩版美少女的话,馨姨再等一段时间可以到公司上班。
所以细细一想,馨姨读成人班很久了,而回家这段时间,顺便完成了所有课程,就等着去成人班考试,然后把毕业证拿到手。
人一旦有底蕴了,就显得自信,现在的馨姨变化巨大,没有和我第一次见面那般拘束。
我快吃完早餐时,想到了什么,抬头开声问:“馨姨,你父亲怎样了?” 之前馨姨的父亲生病住院,我并不知她父亲得了什么病,现在回来了,我想了解一下。
馨姨坐在我身边,双手放在腿上,臀部贴着椅子,浑圆诱人,淡淡的香风夹着女人成熟的气息扑来,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笑声道:“我爸没事了,就是下地劳作,在田埂不小心摔了一跤,幸好没有什么大碍,出院了在家里修养着。” 我心里没理由一松,点了点头:“那就好。”
话题打开后,馨姨的话也多了起来,聊着她家乡的见闻和她自己一些过往事痕迹,包括她女在国外读书,我不知不觉吸引了,饶有兴致听着,一边吃着饭盒格里的腊肉,得知也是她从家里带来的。
将近半个小时,我吃完早餐,馨姨提着饭盒桶回去了,我从抽屉拿出抗抑药,放在两膝盖间一个一个瓶子夹着,一只手艰难捏开盖子,分拣药粒吃下,然后又将药物放好,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拿出手机打开外网,关注着美国那边希尔流感病毒的局势。
正当我浏览着新闻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咯吱的打开了,我听到声响,急忙转身,是一个身材娇小的护士,捧着吊瓶和白色绑带进来,对我说要换药和打破伤风针了。
我只好躺在床上,等护士拆开绑带检查一番肩膀的伤口,我侧头一看,伤口缝了三针,皮肉血迹斑斑,接下来忍着痛换药和打吊针。
在护士给我吊针水的时候,一道白色人影从门口鱼贯而入,我定眼一看,是韩版美少女,穿着白色裙子和小白些,裙脚下是莹白的足裸,玉手拎着一个鼓鼓的灰色小背包。
陈思婷见护士帮我打吊针,站在病床边背着小手,亭亭玉立,精致小脸,对我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我却好奇侧头问:“姐,还不到九点,你咋起来这么早啊。”
陈思婷把背包放在椅子上,一屁股坐在病床边缘,白裙裹着纤细的腰肢,干脆脱掉小白鞋,两个玉足穿着短袜子,盘着两条纤长的玉腿,没好气白了我一眼:“这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我一脸疑惑。
陈思婷托着白皙的下巴,撇了我一眼,打了个哈欠,有些不满道:“我在被窝正做着美梦,谁知一大早被妈妈叫醒,变成了噩梦,我还想着再过几天开学了,尽量多睡懒觉,都怪你,被妈妈揪着耳朵说要来医院陪你。”
娇小护士听到陈思婷发牢骚,忍不住嗤笑一声,望了我和陈思婷一眼,叮嘱着吊水如果快没有了,记得按铃,随之行出了病房。
护士一走,只剩下我和陈思婷两人,我正想揶揄几句,顿时韩版美少女的白色身影一晃,随之我感到腰腹处被柔软的物体重重坐着。
韩版美少女阴沉着俏脸,后八字腿,坐在我身上,玉手掐着我的腰间肉,眉头挤出少许的冷冽,目光愤怒:“说吧,这几天你去哪里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给我玩消失是吧?”
我暗暗抓狂,以为陈思婷不会过问这个问题,终究还是我小看了她,等到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开始寻根问底起来。
“姐,我这不是有事出去几天嘛。”我躺在病床上,腰腹感到陈思婷臀部的柔软感,脑海飞速,撒谎着。
其实,生日那天晚上,我在小姑身上用各种姿势肏着,陈思婷也睡在旁边,还含舔着她的玉足,真不知她会不会有所觉察。
毕竟韩版美少女也喝了红酒,那时候的确是喝醉了,照理说,即便是我对小姑那么大的动作,一个人喝醉睡着了,是雷打不动的,没法知晓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韩版美少女这么问,应该没有发觉我对小姑做了禽兽的事情,只是第二天发现我不在家,一连过去多天,她给我打电话和发信息不回,才这么生气。 很显然陈思婷根本不相信我的话,嘴角冷笑,柔嫩的玉手突然在我腰间肉用力掐着。
我吃痛裂嘴,却不敢翻身和反抗,免得挣脱手背上的针头,急忙道:“姐,痛啊,有话好好说,先松手。”
陈思婷眼眸通红,肩膀微微抽动着,却冷恻恻嘲讽道:“呵,我听妈说,你回美国了,谁知道你突然被人刺了一刀,然后躺在医院里,要不我还真以为你回到了美国,我想问一下,你这是玩什么花样?”
我听到陈思婷截然不同的语气,知道她在关心我,我沉默了一会,她应该没有觉察到我和小姑的事情,心想着干脆把抑郁症的事情告诉她,被妈妈赶出家门这几天,也就有借口了。
虽然很无耻,但也只有这个办法,我抬起右手,指着抽屉,叹声道:“姐,你拉开桌子的抽屉看一下,就知道原因了。”
陈思婷疑惑起来,目光盯着我停顿了几秒,从我身上离开,穿上鞋子行到桌子旁,拉开了抽屉,见到四五个小瓶子,上面写着不明意思的小字。
“这些是什么药?”
陈思婷拿起小瓶子,抖了抖,疑声问是不是口服的刀伤药,我正想回答刀伤,何须要吃这种药啊,但被陈思婷打断了,哼哼着说自己用手机查。
然后,韩版美少女聪明的拿出手机查了起来,顿时一阵沉默,蹙着眉头,然后拿着其它小瓶子继续开始百度上面的标字,脸色不停变化着。
“弟,你得了抑郁症啊!”
病房内,陈思婷惊呼的声音有些高亢。
我嘴抽搐起来,无语道:“姐,你好像很高兴?”
陈思婷放好药物,行到床边坐下来,沉默不语,我等着她消化这个问题以及我用来当被妈妈赶出门的借口。
隔了几秒,陈思婷莫名的叹了一声:“弟,没想到,在我写书的这些情节里,发生在你身上了,难道是天意?”
这下换我疑惑了,使劲想了一会韩版美少女的说话,倏然茅塞顿开,咬牙问:“姐,你写的那本黑夜中的罂粟花的姐弟恋,主角也得了抑郁症?”
韩版美少女认真点了点头:“结局是男女主怀有一个小女孩,被父母发现,一气之下,把男主赶出了家门,而男主得了抑郁症,最后跳楼不治身亡,然后女主第二天也跳楼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吐槽道:“男女主太惨了,你就不能把结局写美好一些吗?”
陈思婷听到我讨论情景,浅然一笑,像是变了一个人,俏脸泛着几分忧愁,两条纤腿盘坐在床上,情绪低落道:“不能,黑夜中的罂粟花,意思是黑夜见不得光明,罂粟花是让人上瘾的毒品,男女主是亲姐弟,这种不伦之恋,是不会有好结果,注定是悲剧。”
未了,陈思婷目光盯着我,紧张问:“弟,如果妈妈发现我们的事情,你不会也跳楼吧?”
我没差些压不住牛顿的棺材板,忍不住吼道:“陈思婷,你给我滚。” 虽然我抑郁症复发,但也不能这么诅咒,韩版美少女书中男主的情景,关我什么事情啊,巧合罢了。
谁知韩版美少女阴阴一笑,伏在我身上,轻声道:“弟,如果我也怀有孩子呢?”
我没理由一阵惊恐,右手推开陈思婷,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怀疑听错了:“姐,你说什么?”
第一百四十五章:余生还很长,你可以慢慢说
韩版美少女跨坐在我小腹上,看到我震惊的表情,俏脸从阴笑如翻书般转化为柔笑,我吃惊慌乱的表情在她明亮双眸里的却是显得波澜不惊。
我紧紧盯着面前陈思婷精致的五官,心里噗通噗通的乱跳,这一张认真的表情以及明亮的眼睛,似乎在诉说着是真的怀孕了。
和韩版美少女几次性爱纵欢,每一次都没有做安全措施,精液都射入嫩穴里,经过这么长时间,正值青春的少女时期,各方面都精力十足,怀孕了也不出奇,除非是安全期。
陈思婷从我身上挺直腰肢,食指从我胸膛向下滑下,犹如蚯蚓在身上酥麻酥麻的爬着,让正在分析怀孕这种可能性的我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听好了,我重说一骗,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韩版美少女盯着我的眼睛,食指停在我肚脐眼上,调皮的画着圈圈。 我没有回答,对于这个问题,从来没有考虑过,陈思婷突然将这个问题抛出来,着实是令我重视起来。
只是,她真的怀了我的孩子?
我头皮发麻,沉思了几秒,反问道:“姐,那你想怎么样?”
陈思婷食指在我肚脐眼上停转动,眉头挑了挑,对于我的回答,明显知道是逃避这个问题,顿时哼哼道:“那我生下来,你养。”
我背脊一阵汗毛竖起,右手急忙抓着肚子上的玉手,焦急道:“姐,你真怀上了?”
“我骗你干什么啊?要不要我拿检验报告给你看?”
陈思婷眼露冷意,嘴角掀起,我怀疑的语气对她来说像是一阵侮辱似的,顿时另一只玉手往我胯下抓去,五根手指隔着裤子握着肉棒,微微用力紧了紧。 这一下,我冒起一阵激灵,轻声喊道:“姐,轻点啊,那是命根子,不要捏断了。”
“你这根东西弄我的时候,可是很凶猛。”韩版美少女玉手抓着我的肉棒揉捏了起来,一边挤出两根手指不停剐蹭两个睾蛋,恨恨道:“现在提起裤子不认人了?”
我感到肉棒和睾蛋在陈思婷手指的揉挤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不管有没有怀孕,只好顺着她的意思道:“养,我养,只要你生一个白胖胖的娃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的?”
“骗你是小狗。”
韩版美少女听到我的回答,眉毛下的双眼涌起一丝亮意,表情满意点了点头:“弟,说好了,希望你不要忘记今天的话。”
说着,陈思婷望了一眼床头边上的吊瓶,玉手松开我的肉棒,嘴角泛着狡黠的笑意,似乎达到某种目的,从我身上离开,拨了拨长发,干脆躺在我旁边,娇躯紧贴着我的身子,少女的体香不时撩拨着我的嗅觉、
我刚才的肉棒被捏得微微勃起,可惜现在吊着针水,医生和护士随时查病房,否则非脱下裤子让韩版美少女给我含弄一番。
眼下只好按捺着心中的欲念,我望了望身边躺着肌肤白皙,脸容精致的姐姐,想到我和韩版美少女是龙凤胎,她只是比我出生早半个时辰,而我从小远离她身边,错过了一起长大的光阴。
再次从新一起的时候,阴差阳错成亲姐弟恋的关系。
我目光盯着天花板,开声问:“姐,你到底有没有怀上?”
韩版美少女玉手搭在小腹上,裙下纤腿白皙,玉足裹着白色短袜,闭上双眸,鼻息声细微,似乎睡着了。
我转头一看,这张精致的侧脸嫩白细腻,小琼鼻下的嘴角露出几分安心的笑意,静谧与清纯。
看这情景,韩版美少女算是回应了我的回答。
我嘴角微动,心中有了答案,韩版美少女要的是一个态度。
“姐,遇见你,真好。”
“嗯。”
中午,馨姨送饭来了,知道韩版美少女也在,所以送的饭菜也多了一倍不止,吃完饭后,馨姨便收拾残羹回去。
吃饱喝足,我困意袭来,和韩版美少女躺在病床上休息,身子被一条小臂搂着,紧紧和柔软清香的娇躯贴挨着。
韩版美少女长发松散,脑袋埋在我脖颈间,皮肤被小嘴哈出的气息,灼热如火山。
这一来,导致我难以入睡,而韩版美少女似乎有意逗弄我,将一条纤细的玉腿搁在我胯间,膝盖正好压着肉棒,就这样,我感觉到韩版美少女的膝盖在肉棒上若有若无的动作,似是轻风云淡的磨蹭着。
我压根睡不着,顿时睡意全消,照这情形下去,擦枪走火是肯定的,只是目前身上有伤,就算是拉她去卫生间泄火也不尽兴,用下巴碰了碰韩版美少女的脑袋,咬牙切齿道:“姐,如果我憋不住,你要负责。”
韩版美少女停止动作,如一个猫咪蜷缩在我怀里,温软香糯,呢喃道:“今天早起,很困了,你伤还没有好呢,不要乱动。”
听着韩版美少女关怀的话,怎么都是整蛊我。
我气得不打一处来。
“姐,等我伤好了……”
“嗯,那你想怎样?”
“让你求饶不得。”
“我接着就是了。”
“我……”
“弟,别说话,睡觉。”
韩版美少女膝盖从我胯下离开,纤腿搭在我大腿上,没有再做出挑逗的动作,玉手磨蹭着我的脸颊,声音仿佛穿过云际,细若如蚊,轻轻呢喃道:“弟,抑郁症是很可怕的事情,我希望你快些好起来,姐做什么都愿意。”
我心里一颤,蓦然中觉得韩版美少女一下子变得成熟了,担心着我。 是啊,在韩版美少女抚摸着我脸庞,轻柔的肢体动作,一如既往的心系着我,无关姐弟感情,是单纯的男女关系。
我下巴默默贴着韩版美少女的脑袋,嗅着长发间的清香,怀里的娇躯挪动了一下,头脑轻轻顶了一下我的下巴,算是回应着。
这一刻,我心如暖阳般静了下来,和柔软的娇躯相拥而睡。
下午两点多,韩版美少女电话一阵响起,说有两个女同学找她,得出去一趟,然后留下了不少水果和零食,用郑重的口吻叮嘱我不要乱跑,随后就离开了。 我有些无语望着桌面的一堆花花绿绿的饼干糖果,原来韩版美少女那个小挎包装的全是吃的。
韩版美少女走后,我躺在床上静静望着天花板,想继续睡一下,但脑袋一片混沌,睡了近乎两个多小时,现在精神旺盛,怎么也睡不着了。
我只好起床,行向床窗边,鼻子嗅着空气中弥漫不散的消毒水味和肩膀伤口传来的药沫味,十分刺鼻,顺手拉开窗户,目光愣愣望着外面天空,淡云舒卷,阳光灼热盛烈。
赫然间,我心头上那种空虚和无法适从的烦躁感袭来,天空那耀眼的光线刺眼得睁不开眼皮,热风滚滔扑面,目光往下看,医院中有个小树林,忽然有种想下楼散步的念头。
我合上窗,穿好鞋子,一身崭新的病号服行出门口,向楼道行去,和几个下楼的人站在电梯前等着,过了几秒钟,电梯停下打开门,等那些探病的家属三三两两行出,我刚想抬脚钻入电梯的时候,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自意识猛地站住脚步,转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纳兰曦快步行来,看着是刚从另一部电梯出来,见到我后,急忙开口大喊。
纳兰曦一头波浪形卷发,罕见的穿着一身御姐服,白色长袖圆卷领衫,胸部高涌鼓起,纤腰细盈,下身是一件黑色裙子,穿着一双银色一字高跟鞋,足背莹白,十根足趾嫩乳豆蔻,气质妩媚。
纳兰曦踩着噔噔的行到我面前,疑惑问:“陈青,你不在病房里,要去哪里?”
我闷闷道:“在病房闷得慌,想下楼散散步。”
“你要是出去,起码叫护士陪同,何况我向医院交代过,你是被重点照顾的伤员。”纳兰曦表情认真,抬起玉手随意撩了撩长发,目光撇向着电梯,显示屏上显示着下降最底层的鲜红字数。
我哭笑不得道:“曦姐,下楼散步而已,一个大活人又不会丢失,何况我只是伤员,又不是傻。”
只是我话一出,下意识到什么,神色沉闷,抑郁症是精神症状的一种,只不过不是疯了那种,但意思也相同。
纳兰曦见我表情有些不对劲,误以为我真的在病房待闷了,踩着一字银色高跟靠了过来,做出了让人意外的举动,抬起玉手搂着我右臂,一系列举止,看上去十分自然,只是纳兰曦的脸颊涌现出淡淡红:“你不是想下楼走走吗,我陪你一起吧。”
我有些诧异,侧头望着纳兰曦,自和她相处以来,她还是第一次主动搂我的胳膊,不过却没有把这种念头说出口,免得羞怒松开了,我在心里暗暗窃窃自喜着,随后想到什么,疑惑道:“曦姐,今天是礼拜一,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啊,怎么跑出来了?”
纳兰曦白了我一眼,语气不快不慢解释道:“上个星期没有休息,今天公司事情不是很多,所以我休息半天,你不要多想了,我不是专程来看你的,我有个朋友说百德街的一家品牌门店进了新款的限量版裙子,顺道来看看你再去买衣服。”
我默默听着纳兰曦的说话,很明显感到搂着胳膊的玉臂微颤紧晃了一下,似乎有些紧张,却是很快平静下来。
纳兰曦这举动,分明在说谎,我偷偷笑了笑,知道她是特意请假来医院的;此刻的纳兰曦好比小孩子偷吃了糖果,没人拷打严问,却不打自招的承认了。 我没有揭穿,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纳兰曦淡淡晒然道:“是的。”
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空气中似乎汇聚着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粒子,触摸不着,但又很清晰的在肢体体现出来,充斥着奇妙的感觉。
等待电梯同时,旁边的人也多了起来,我侧头纳兰曦,只见她静如处子,两个银色一字高跟玉足撑着高挑的身材,双眸明亮,但目光如躲在黑夜云雾里羞月微微闪烁着,嘴唇红润色泽层叠泛亮,气质妩媚而冷艳,
美女在大街上常见到,但纳兰曦这种气质冷艳妩媚的女子,却是独一无二,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乘电梯下楼的时候,有不少人涌入电梯,我注意到纳兰曦贴心站在我身前,仅有半步,看出是在狭隘的电梯空间里挡住别人不让碰到我受伤肩膀。
医院里小树林,靠南边,种着几棵榕树,遮阴十分好,树下和小石道边有长椅子,方便家属陪同病人散步歇息。
我和纳兰曦在小树林里的小石路慢慢行着,从医院门口出来到这小树林,我手臂依旧被搂着,我故意忽视,也有多嘴或者打破这美好一幕。
榕树叶很茂密,偶然一阵柔风掠来,枝叶传来阵阵摩挲声,稀散的阳光如缀星点画地面,草坪有少许润湿,刚不久前被花洒淋过,不热不凉,为数不多的长椅几坐满了人。
我侧了侧头,纳兰曦踩着银色一字高跟鞋,身高几乎到了我耳边,下意识垂眼一看,两个高跟玉足雪白的足背以及十根娇嫩的足趾如玉瓷般,让人移不开眼。 纳兰曦波浪纹的长发,有着淡淡的发香味,很像巧克力的味道,发丝曲卷起伏如海浪,很有美感,从脖颈倾在两肩膀上垂在挺圆的胸部上。
注意到我打量的目光,纳兰曦表情十分自然,搂着我的手臂,双眸没有躲闪或羞意,和我对视了一眼,随后螓首一转,环顾四周,似是在看风景,刚好见到不远处有一对年轻的夫妻,牵着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女孩在草坪玩耍,牙牙学语,孩童稚嫩的声音天真无邪。
这一家子宛如一副美好的人间美景落在纳兰曦眼内,突然莫名的怦然心动,嘴角抹过一丝笑意。
纳兰曦目光倏然一闪,转过螓首,张口想说些什么,只是身边两个路人经过,又赫然闭上了嘴巴。
我有些摸不着脑袋,纳兰曦拉着我的胳膊行到一颗少人的榕树下,玉臂松开我的胳膊,身子站得笔直,目光直视逼近,凌厉如刀,
就在刚才,我注意到纳兰曦盯着那一对年轻的夫妻和孩童看了许久,她的表情似笑似喜,让人琢磨不透,现在却瞪着我,双眸满是杀气腾腾,像要吃人一样。 纳兰曦抱着玉臂,质问道:“这几天你去哪里了?昨天还一路跟踪我,我以为是遇到了变态了,你消失了这么多天,不和我说说什么原因吗?”
这语气和韩版美少女十分相似,我有些措不及防,表情略微一紧,韩版美少女也问过这个问题,现在纳兰曦也询问起来,语气夹着几分生气。
忽然,我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心情变得郁闷着,知道逃避不了,顺了顺气息,用轻写淡描的语气简略解释说抑郁症复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事情,不得已离开家里几天,在外面偷偷看病,所以才不接电话。
用抑郁症这借口来掩饰,是最好不过了,不久前也是这么用来应付韩版美少女的,但纳兰曦抱着玉臂,静静听着我的话,眉头轻蹙,目光盯着我,表情充满怀疑,似乎在辨别我说话是否真假,
我见纳兰曦怀疑的眼神,只好坦白道:“曦姐,我吃的药就在抽屉里,不信的话,等会上楼看看就知道了,其实,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毕竟又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自己看心理医生,买药吃就好,但隔了那么多天不见你,昨天我实在压抑不住思念,就去公司蹲点了,等你开车出来,我在后面一路尾随着,却见到李慕想害你,想起昨天的事情,我至今还心有余悸,万幸的是,你没有出什么意外。”
说完话后,我松了一口气,心里有些苦涩,自从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对小姑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被妈妈赶出家门,导致抑郁症复发,在陈思婷和纳兰曦面前极力隐晦着,谎话也开始多起来了。
这种恩果,也让妈妈为我担忧着,我猜测妈妈比我更难受,只是她脸上没有表露出来。
我愧疚和后悔,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生日那天晚上,我绝对管好自己的下身,不会小姑做出那些事。
再一个就是小姑这些天没有给我打电话和发信息,不知道那天晚上小姑是否觉察到我色胆包天,控制不住情欲在她身上卖力的肏弄着,如果被发现了,万一那一天再次相见,我该怎么面对她?
纳兰曦观察着我的表情神态,不像是在说谎,沉默了几秒,目光从我脸色移开,玉手拉着我右手,重新走在小石道上,慢慢行着。
我不由得望了望头顶上的枝叶绿荫,无声笑了笑,有种身子从泥泞中爬出来的感觉,知道不用再说谎了,再者对于谎话已经捉襟见肘了,让自己也觉得烦不胜烦,此时此刻身心愉悦,五指不由得轻轻捏了捏纳兰曦的小手。
纳兰曦没有说话,对于我小举动仿佛无动于衷,目光低垂,盯着地面,似乎在思量着什么,突然侧头温声道:“和我说说你以前在美国的事情吧。” 我有些惊愕,脚步停顿了一下,脑海灵光一转,再次抬步行着,捉狭道:“曦姐,在此之前,我先问一个问题,你先回答,让我满意了,我再说。” ”
纳兰曦下意识侧头撇了我一眼:“问吧。”
只是见我一脸不怀好意,像是觉察到什么似的,又转头盯着前方,两个一字银色高跟玉足诱人注目,尖细的鞋跟踩着石板,每行一步传出细微的噔噔响,玉手在我大手中,温凉润滑,软若无骨。
医院的小树林不大,我和纳兰曦牵着手不知不觉快行了大半圈。
我顿了顿,突然停住了脚步,纳兰曦抬起的一字银色高跟玉足也跟着停了下来,目光和我对视着。
望眼前妩媚的脸孔,让我心跳不已,快速梳理一下情绪,眨眼道:“曦姐,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纳兰曦原本淡定的表情泛着几分愕然,脑海想到几种我瑶问她的问题,想过我问她以前一些过往的事情,或是问有没有交过男朋友等等之类的话,却唯独没有考虑到这个。
玉手从我大手抽离,纳兰曦撩了撩波浪卷的长发,纤白的脖颈戴着一条银玉吊坠的项链,正是我送的项链,整个人站在我面前,穿着高跟鞋比我矮半头,平静笑道:“这很重要吗?”
我嗤声笑了笑,摇了摇脑袋,知道了想要的答案,随后晃了晃右手,空空的少了些什么,又牵着纳兰曦的玉手,立刻感受到一阵嗔眼,我毫无在意,如奉获至宝的紧握着柔嫩温凉的小手。
阳光透过枝叶,在半空形成朦胧的光线,零零点点映在我和纳兰曦身上,肩贴肩慢慢行着。
我依然记得昨天,我被李慕用刀刺入肩膀的那一刻,纳兰曦惊恐的眼神,撕心裂肺的拿着灌装啤酒不停砸着李慕的脑袋的情景。
“曦姐,我说说我在美国的事情,可能有点长有些啰嗦,你慢慢听。” “余生还很长,你可以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