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中的假太监】(6-10)
作者:观潮
2022-7-17转发于:SIS001
第六章真相
目送着秦越走进了玉香兰,徐厉大步的离开了,他左拐右拐,转了很久,到最后甚至小跑着,到了后宫的东南角,那里建了一个黑白二色的庭院。
徐厉在门前踟蹰了许久,擦干了鬓角的汗珠,揉了揉刚刚失态的面颊,又整理了数遍衣冠,再三确认自己没有一点不整洁的地方后,才轻轻敲门。
等了许久也无人回应。
徐厉的脸上丝毫没有不耐,反而隐藏起了眼神中渐渐流露出的狂热,耐心等候。
~~~~~~~~~~~~~~~~~~~~~~~~~~~~~~— “沐歆,你还不去给徐三开门吗?”
庭院里,一袭云英紫裙的美艳女子无奈的看着正对面沉思棋局的穿着青素宫装的丽人。
“怎么,我的染姑奶奶,你心疼了?”沐歆冷笑一声,将手中棋子扣在棋盘上,发出“啪”的一声清响,“他为了你,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等上这么点时间又何妨。”
“我在乎的是交给他办成的事,关乎到我对狗皇帝的复仇大计,至于徐三这个人,我可从没有强迫他为我付出些什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染潇月轻轻勾起额前垂落的一缕发丝,咯咯轻笑道。
“我以为你用计让赢无缺断子绝孙就够狠了,没想到你对他的复仇还没完呢。”沐歆似有不解,伸手想捏一捏身前好友那晶莹的面颊。
“我要让这狗皇帝的妃子皇后尽数背叛他,我要让他的继承人不是他赢家的血脉,他毁了我的一生,我便要毁了整个赢家,不惜任何代价。”染潇月打掉了好友偷偷伸过来的小手,右手紧紧攥起手里的棋子,青玉转瞬间出现了道道裂痕。 “不愧是我认识的染潇月。”沐歆笑道,将手中的盏茶一饮而尽。
染潇月看向棋盘,随意在棋局上添上一子,合围之势顿时勾连出来,沐歆所执的黑棋被这画龙点睛的一笔彻底困死了,沐歆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她不甘心的寻找着破解的方法。
而染潇月慢慢的转动着身下轮椅的轴股,从院子里的凉亭中滑出来,月光照在她上身裸露的颈项上,散发出耀眼的银白色光晕。
仙颜如画,青螺发髻,美得动人心魄。
眉黛如细长柳叶,凤眼含春,琼鼻娇美,莹唇如同绽放的花蕊,面若芙蓉,又带着出尘的气质。
难以想象,如仙子这般的人物,竟会受限于一个小小的轮椅上,更难以想象的是她所发出的那些惊天之语。
“你输了,不用再挣扎了。”
“呼~~”沐歆任命般的长叹一口气,拍拍屁股从石凳上站起来,白了染潇月一眼,才朝着门扉走去,怀旧般的吟道:“在这幽深的皇宫里弈棋,哪有当初在天地间畅游来的爽快,朝进蜀山,暮下峨眉,闲时赋诗一首,醉时放声歌吟~~”声音却是越来越低,渐不可闻。
门开了,徐厉看着眼前的宫装丽人,立刻拱手道:“徐三见过沐歆小姐。” 看着当年的徐三公子变得如此谦卑的样子,沐歆原本准备的讽刺话语像是哽在了喉头,末了,她冷哼一声,转身让开了路。
徐厉却恍若未闻,进到小院里后,看着面前月下的云妃染潇月,他脸上一直挂着的温和儒雅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狂热至极的迷恋。
“月儿,你交代的事情我办妥了,徐家偷运进宫里的是一个少年,名叫秦越,今天下午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能确定他练上了你让我转交给他的噬龙功。”徐厉一边急促的说着,眼神贪婪而急切的扫过面前的美人儿,一边向着染潇月的方向抻着头,像一条舔食喝水的狗一样伸着舌头,大口掠夺着凉风中带来的美人体香,如痴如醉,浑然不觉自己丑态毕露。
“谁允许你称呼本宫为月儿的,现在要叫云妃。”染潇月依靠在轮椅上,白玉般的手肘托着她那尖尖的下巴,似是不满徐厉的称呼,用沙哑的声音慵懒回应道。
“月儿,哦不,月儿,啪,”见自己老是改不过来称呼,徐厉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捂着肿胀的面颊,徐厉看向染潇月的眼神却充满着病态的幸福感,他艰难而又滑稽的叫道:“云妃,云妃殿下,请问还有什么事能让我去做的吗,什么事都可以的!”
“咯咯咯,”看着徐厉捂着肿胀面孔的滑稽样子,染潇月的另一只小手掩口轻笑起来,“如果,如果我说好像没有什么要你去做的呢。”
她轻轻拍着鼓胀的胸口,汹涌的乳浪瞬间将云英紫裙的薄纱反射的月光搅成了碎片,看的徐厉嗓子一阵干火,他的喉咙一直在干咽着,双眼瞪得满眼血丝,却丝毫不敢眨,生怕错过了一毫秒的艳景。
一阵夜风吹过,染潇月那紧致可人的修长美腿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久久未使用的长腿无比粉嫩,因为缺少肌肉而获得了柔弱无骨的细嫩弹性,比牛奶更丝滑,比果冻还要晶莹。
“月儿,啊不,云妃,您再仔细想想,求求您了,再让我为您做一份事吧,让我为您上刀山,下火海,什么都行,只要您还能用得上我。”徐厉扭曲着狰狞的脸,眼神中都是满满的对染潇月的爱恋,他病态的抽搐着,整个人都俯伏在地上仰视着面前的美人,如果说眼神能够变成实质的话,那染潇月怕不是已经被他的眼神挂成了无数细小的微粒与他融为一体了。
徐厉的眼神充斥着渴求与疯狂,却被染潇月冰冷的注视在离着她五米之外的距离。
“徐三,你知道吗,你这幅样子很让我恶心。”染潇月看着徐厉已经远超了变态的行为,眼神深处略过一抹厌恶,光洁的腿肉上甚至因为他的丑态起了一层细密的小颗粒,她收敛了脸上的轻佻,将裙摆盖在自己的腿上。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还是求求您了,只有您交代给我办的事,我才可以,我才可以有更多的机会来见您啊,”徐厉急的语无伦次,他把自己涨红的脸死死的贴在庭院的地上,只因染潇月觉得他的痴狂模样恶心,但他的身躯却止不住的晃动着。
风大了,美人的体香如丝如缕的传来。
“好香,好香啊,嘿嘿嘿,月儿的体香,嘿嘿嘿,斯~~哈,斯~~哈,啊啊啊~~”徐厉痴张着嘴,浑浊的眼神空洞着,唾液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他喃喃自语道:“如果,如果能再近一点,嘿嘿嘿,是不是能闻到云妃身上更浓郁的体香了呢。”
“这样吧,你帮我去盯着秦越的动态,帮助他拿下其他妃子和皇后,还有狗皇帝他最宠爱的那只‘小夜莺’。”染潇月摆摆手,这玷污耳朵的秽语让她想结束这次见面了。
徐厉立刻跪伏着后退了好几步远,却不肯离去。
“云妃,云妃殿下,您能不能啐我一口,让您的香唾给予我奋斗的动力,就一口也行啊。”徐厉昂起他狰狞的面庞,紧张激动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像是在期待无上的荣光一样。
染潇月盯着徐厉扭曲的面目,过了一会儿,突然轻笑一声。
她俯下身,慢慢的,慢慢的,用玉手勾住了包裹着圆润玉足的青丝履,红艳艳的指甲盖挂过牛奶般皎白的脚踝,游鱼般揉动着光洁的脚背,脚尖一前倾,露出了五根玉石般雕刻的如嫩藕芽般的指头,在夏凉的夜色中似乎不堪娇羞般的颤抖着,秀美的足弓一用力,连通脚趾的青色筋脉便崩露出来,引诱人一口吞下细细品味。
一双青丝履就这样被染潇月脱了下来,扔到了徐厉跟前,那个喘着粗气的无比狼狈的司礼监副总管激动的立刻将这双履鞋如获至宝般的捧起来,浑浊的眸子里满是不敢置信的喜悦,他一点不带犹豫的将一只鞋子塞入自己的嘴巴,即使只能塞入大半,但也不妨碍他用粗糙的舌头舔弄青丝履的内壁,吮吸着残留的玉足香味,又用另一只手将剩下的那只鞋子紧紧贴在自己的面颊,仿佛当做了情人一样深情的摩擦着。
唧唧的吮吸声,从喉咙中咕嘟出的满足叹息声,粗重而透露着无上喜悦的鼻息,如痴如醉的丑态,却让染潇月当做表演一样看着,她那咯咯的笑声就是徐厉耳边最有效的催情剂,当第一只青丝履从他口中落入怀里的时候,履上的纤维都被咬烂了,浑身湿黏黏的,根本看不出原来是鞋子的形状。
但紧接着,另一只青丝履也步了它同伴的后尘,被那肥厚的舌头所卷噬着,而舌头的主人却如痴如醉,沉浸在染潇月玉足的香味中不可自拔。
“滚吧,本宫乏了,要歇息了。”染潇月推动着轮轴,背过了在地上耸动着的徐厉。
“嘿嘿,好的,云妃的玉足香味,斯哈斯哈,嘿嘿嘿。”徐厉一边沉浸在自己的疯狂里,一边后退着,还不忘掩上了黑白两色庭院的门扉。
而另一边,躺在自己屋里床上的秦越却稍稍恢复了点意识,迷蒙中,他能感受到再次被徐曦压榨的萎靡不振的肉棒被含在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有一条滑嫩灵巧的舌头,正在细心清理着棒身,所有干涸的液体都被舌头所刮下来,又在喉腔的吮吸里消失不见。
隐约中他听到了肉棒那里传来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哥哥的精液,一点也不能浪费呢~~”
是墨鸢~~
第七章艾琳的心声
“再加一点,硝石的量还不够。”秦越看着面前泛着凉气的水盆,又往里加了点灰白色的结晶。
很快,“咔擦咔擦”的声音就响起来了,秦越欣喜的一把抱住了蹲在旁边一直悄悄偷看他的墨鸢。
“我成功了!”他高兴的叫嚷着。
而墨鸢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和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抱住了身前熟悉的温暖身体,回过神来才迷迷糊糊的从秦越的肩膀探出脑袋,看了看脸盆里的碎冰。 她又缩回了身子,小手揪着秦越的领口,嗅着他的气息,舒服的眯起了双眼。 唯一的观众没有应有的反应,秦越感到一阵挫败。
“这可是冰哎!夏天里制出的冰!墨鸢你就不能给点反应吗。”
“不要。”
“嘶,夏天这么热,据我所知后宫冰窖的冰也早就告罄了,这种情况下你连冰都不要,那你还能要什么。”
“要你。”
墨鸢交织的修长双腿悄悄夹紧了秦越的腰,小脸紧贴他的胸膛,香甜的吐息打在秦越的锁骨上,如同小猫一样黏人。
霎时间,秦越感觉脸上发烧,这就是传说中被撩的感觉吗。
但时间不会给他缓解尴尬的情绪,少女那不可小觑的双乳在他的小腹上都压成了扁平状,隔着薄薄的衬衫释放着青春的弹力,挺翘的臀部好巧不巧的坐在了沉睡的巨龙上。
要是再不让墨鸢松开的话,巨龙怕不是要苏醒了。
“墨鸢,该松手了吧。”
“不要。”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
“鸢儿,你再不松开,哥哥要生气了。”秦越没办法放了大招。
听到这句话,少女迷蒙的眼神虽带着不情愿,但还是松开了缠住秦越的手脚。 秦越看着站起来甚至要比他高一点的少女,苦恼的捂住了额头。
“鸢儿,制冰的这件事,你能不能先别告诉徐曦,哦不,是丽妃。”秦越迟疑了一下,他也是偶然发现制冰的硝石是玉香兰备着的一味药材,名叫地霜,可惜量并不多,且不是特别纯,拿了大半的地霜也只制出了这一盆左右的冰,这冰他是用来当做礼物去拜访那位名叫艾琳的都铎公主的。
要是让徐曦知道他拿玉香兰的东西制作礼物去给另一个妃子还隐瞒她,秦越估计最后死倒是不至于,但依她那掌控欲极强的性格,怕不是脖子上要多了根链子。
所以只能拜托亲爱的墨鸢妹妹一起隐瞒了,毕竟连鸢儿的称呼都叫上了,我可爱的妹妹不会拒绝我吧。
“嗯。”少女没有丝毫迟疑,看着秦越乖巧的点了点头。
呼~~,秦越松了口气,依墨鸢的性子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可他看着少女清澈的眸子,又突然感觉自己好屑啊,但屑在哪里又具体说不上来。
他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我,等我有空了再收集一些地霜,也会帮你们制冰的。”
“好。”墨鸢还是言简意赅。
秦越听了更加难受,拿起之前就准备的盒子,装上冰块,跌跌撞撞的跑出了玉香兰。
顺着记忆中的路径,秦越走上了绮云湖湖畔的小路,因为快到端午了,身边不时走过拿着包裹粽叶盒子的宫女和太监。隐约间,他仿佛看见一个比他矮一头的熟悉的绿袄身影从他身边快速跑过。
好像是绿竹哦,她急匆匆的样子,难不成是璇玑殿出了事要找我?
不可能不可能,人家是不是绿竹还另说呢,毕竟第一天上任就摊上了事情什么的,怕不是小说里才有的剧情吧。
秦越摇了摇头,走上了紫藤架下的小路。
刚走到尽头,他便抬头仰望,希望看见那抹靓丽的金色倩影,可是却空无一人,独留一只啾啾飞鸟。
秦越走上前,轻轻敲了敲面前遍布玫瑰花纹的小门。
空洞的声音传的很悠远,却久久没见人来开门。见如此,秦越又敲了敲门,这次似乎是用的力大了些,门竟然被推开了,空荡荡的室厅展现在秦越的面前。 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啊,艾琳殿下难道没有什么服侍她的人吗。
秦越环顾四周,哥特式的小楼从外面看着不大,但走进去却知其旷远。 一楼的窗户大开着,淡紫色的窗帘随风呼啦啦的舞动着,洒进来的斑驳阳光照亮了半个紧锁的精致橱柜,一旁小巧的衣架上肉眼可见的落满了一层薄尘,而一楼梳妆台上的铜镜更是蒙上了层灰白色的布,没有喧嚣,毫无生气,这里静谧到了让人窒息的程度。时间仿佛驻足在这里,空余下了苍白。
秦越不知道为何没有出声惊动主人,他悄悄漫步进去。
正对着门的是一张原形的木桌,泛着光泽的桌面上散落着许多画稿,他走上前,轻轻拿起几张画查看,画稿中有描绘自然的峡湾风光,郊区牧场,也有记录人文的家庭晚宴,教堂礼拜等等。
桌上散乱的画稿,在地上也有不少,甚至有些都已褪色,而那些失去了光鲜亮丽色彩的人物,犹自欢笑着,拥抱着,就像是失去了色彩的记忆,化成了海洋里漂浮的泡沫。
画稿上的风景粗略一看是画的极好的,但是细看,那淡淡而又匆匆的笔触,隐藏其中的凌乱线稿,都在无声诉说着画者痛苦而又孤独的心境,秦越甚至能想象到,一个披散着柔顺金发的姑娘伏在桌上,独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将思念寄托于纸笔,红着眼眶咬着牙,绘出记忆中印象深刻场景的时候。
画者渴望幸福,而不仅仅是想要重温幸福。
秦越踱着步子,目光从桌子上的稿件移向四周,只见墙上贴满了精美的人物画像,有单独一框的,也有合影的,他从一张绘有高头大马的照片上找到了一个金发小女孩,她正巧笑嫣然的坐在马背上,小手牵着缰绳,高高扬起。
这就是艾琳殿下小时候的样子吗,还真是挺可爱的呢。
秦越背着手,正想着看下一幅画,却突然不敢动了,冰冷的剑锋不知什么时候从后上方斜伸过来,搭在他的肩膀上,金属上泛着的锋锐气息提醒秦越,剑刃离他的脖子仅有一指之遥。
“等等,你好,啊不是,我是说hello,hello,Irenehighness,Iamthenewdeaconoftheharem。(你好,艾琳殿下,我是新上任的后宫执事)。”
慌乱之下,秦越结结巴巴的,拼命想解释自己不是擅闯贵妃宫殿的坏人。“Iswear,Iamagoodperson。Please,pleasecalmdown。(我发誓,我是个好人,请,请您冷静一下)。” 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什么语不语法,发音标不标准了,冰冷的剑刃就横在颈边,把误会解开才最重要。
剑刃收回去了,秦越顿时松了口气,他转过头,一席金发的美艳女子正站在他身后,穿着深V的丝绸睡衣,似乎是起床不久,端着双臂,把玩着手中的一把钢尺,带着点笑意的看着他。
“没想到,在大秦的后宫里,竟然能见到将都铎语说的如此好的人,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秦越没有回答,他呆呆的仰视着身前距离不到一米的艾琳殿下。
是的,高挑的艾琳殿下足足比十五岁的秦越高了两个头,但从秦越的视角来看,那深邃的雪腻深沟比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有吸引力,尤其是艾琳还架着双臂,在无意中的挤压下,白皙的乳肉争先恐后的从丝绸睡衣的开叉口往外涌出,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极大的冲击着秦越的神经。
看着身前的少年一脸痴呆的看着自己的胸部,艾琳有些气恼,但不知为何又感到了一丝丝的欣喜,她一只手盖在了睡衣胸口的开叉处,另一只手用钢尺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脸,嗔道:“看什么看,没听见我正问你话呢。”
她不遮挡胸口还只是单纯的诱惑,但她那纤长的手一捂就成了半遮半掩,这简直就成了致命的诱惑,尤其是她呼吸时所带动胸口的起伏,白皙的乳浪更是看的秦越口干舌燥。
“好,好大。”
恍惚中好像是有人在问自己话,秦越情不自禁的说出了此时脑子里最真实的感想。
“砰。”秦越一屁股往后坐倒在地,艾琳气恼的看着眼前这个被她一脚踢在地上的登徒子少年,心道这少年人不大,长的白白净净的,怎么这么多歪心思,却浑然不知道自己穿着这么下流的睡衣对一个身心健康的少年来说有着多么大的诱惑。
“啊啊,Iamsorry。”
“停停停,说你们大秦的语言。”艾琳把玩着肩颈处垂下来的金发,皱着眉头道。
“额,我是司礼监那边新上任的执事秦越,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我会帮你解决的。”秦越从地上站起来,揉了揉屁股道。
艾琳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想了想,双手又往下拉了拉裙子下摆。
“接着说。”
啊,还应该说什么呢。
秦越看着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和赤裸的玉足,一时间后悔自己草率的站了起来。
但这并不是重点。
他迎上艾琳那似笑非笑的双眸,长时间不晒阳光而略显苍白的肌肤,蜷曲着的金色刘海搭在虽然憔悴但仍是极美的面庞两边,心中突然想起了那些随意散落在地上,桌子上的伤心的画儿。
无穷的怜惜感和爱慕在秦越心中涌起,他顿了顿,脱口而道:“我会让你幸福的!”
艾琳的眸子一下子睁大了,她怔怔看着面前掷地有声的少年,心中不知为何却突然涌现出无穷的酸楚和荒谬的不真实感。多少时间里的孤寂涌上心头,让她感到鼻子酸酸的,胸腔里宛若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她仅仅是让他继续说些职责之类的话罢了,打发打发时间,她并不相信这个在她两年的寂寞生活中突然出现的少年会跟其他那些用着有色目光歧视她的宫人不一样,因为上一个来拜访她的人,她都早已忘记了其音容相貌。整整两年了,她受尽了一个贵妃不该有的委屈。
但眼前这仅有一面之缘,足足比她矮了两个头的少年却突然向她承诺会让她幸福,这也太可笑了吧。
离开亲人和祖国,远嫁到异国他乡,遣散尽了贴身的仆人的艾琳殿下,沦落到只身一人的地步,这也太可笑了吧。
入皇宫两年,空有一个宣妃的名号,却未见过皇上一面,在后宫里成了人人嗤笑的笑柄的艾琳殿下,这也太可笑了吧。
想着想着,抑制不住的悲伤在心中激荡,这颗年轻却又早早枯萎的心,第一次产生了不可阻挡的悸动。
“你说的可是真的?!”艾琳的红着眼眶大声问道,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声音隐隐发颤,甚至还带着点哭腔。
“真的!比这世间的一切万物都还要真!”秦越看着可怜的艾琳殿下,大声说出了内心的回答。
艾琳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看着秦越,斩钉截铁的留下了一句话。 “你在这里等我!不许走!”
她转过身昂着头,抑制着眼泪不从通红的眼眶中掉落,大步走向二楼,但蓄起的泪珠却不听从她的倔强,砸在了从一楼到二楼的木地板上,她慌乱的小跑上去,让凌乱的脚步声遮掩泪花的悲伤。
上了楼,艾琳用手撑着墙壁,将自己按在了二楼的梳妆台前,脱下裹着娇躯的真丝睡衣,露出雪腻丰腴的酮体,她将睡衣在手里搓成一团,三两下将梳妆台上的铜镜擦拭干净,她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在这不短不长的二十四年里从未有过如此强烈冲动,她看着铜镜里那又哭又笑的人儿,强行提了提嘴角,却始终拭不去脸上的泪痕,于是她索性就抱着双臂,伏在梳妆台前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哭累了才起身,洗了把脸,艾琳没有犹豫的从床下的箱子里翻出了她珍藏的改良过后的洛可可紧身裙,这本是她打算穿给未来的夫婿,也就是东方的皇帝看的,为了迎合东方的审美,她在临出嫁前特地裁减了裙骨,让裙子并不像钟型裙一样笨重,更贴近她修长的大腿,显示出女性高挑紧俏的美感。
她又坐回梳妆台前,纤长的手指飞快的撬开了一个小盒子,从中蘸起了点珍珠粉,掩盖住眼角的憔悴,又拿起修眉的眉笔,却发现眉笔早已干涸,她焦急的在屋里翻箱倒柜找寻替代品,就仿佛出嫁前的新娘到处找不知道放哪的红盖头一样。
可实在找不着能用的眉笔了,艾琳只好挤了几滴绘画的黑色和棕色颜料,用水搅匀,将自己的柳叶眉修的更加性感和飘逸。
最后,她又捏了捏弹性十足的面颊,那粉嫩的弹性诉说着对化妆的抗议,那就随它吧,艾琳深深的抿了抿密封函里的胭脂片,红艳艳的嘴唇便倒映在铜镜上的美人面庞上,性感女神般的娇容上足以倾倒万千国色。
她一步一步走下楼,一直昂扬着头,骄傲的就如同盛装的新娘,中跟的穆勒鞋踏在木地板上,那“咚咚”的声音就是她复仇的乐章。
她一步一步走向一出场就被她盛装紧紧吸引着的少年,牵起了他的手。 垂下了白皙的脖颈。
弯下了高挑的腰肢。
直到二人能够平视。
看着因自己靠近而屏住呼吸的少年,那涨红的面庞,晕乎乎的眼神,连脸上微微的绒毛都能看的见呢。
艾琳微微一笑,握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处。
“Ifyouareaman,youdowhatyousay。(男子汉的话,说到就要做到哦。)”
第八章美人赠我锦绣段,何以报之青玉案
秦越的手仿佛按在了一个蓬松而富有弹性的云团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那火热而又大胆的心跳准确的传导在他的手心上。
秦越艰难的控制住想要缩紧的手掌,美人正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要是他这时候做什么不雅的举动实在是坏气氛。
好在这尴尬的一举并没有持续多久,艾琳很快放下了他的手,娇嗔道:“那么,你想怎样让我幸福呢,执事先生。”
“幸福的公主殿下首先要有一个干净的住所。”
“哎呀,那就麻烦执事先生了。”
“没关系,我会让~~”
“可怜的公主殿下害怕生人,体贴的执事先生一定会帮助公主殿下的,对不对。”艾琳假装撅起小嘴,双手轻轻拽住秦越的袖子,眼里闪过一丝恳求。 秦越默默将派人过来打扫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娇媚可人的艾琳殿下对他这般微带撒娇似的话语,让他的骨头都仿佛酥了二两。
他实在不忍心拒绝。
艾琳看到秦越沉默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咯咯笑着,轻快的拍拍手,又小跑着进到一间屋子,出来后递给秦越一副扫帚和簸箕。
“开始吧,我的执事先生。”说着,艾琳作势要摸秦越的脑袋,却被秦越躲开了,她看着少年脸上的恼羞成怒,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秦越拿起了打扫工具,他粗略的算算,一楼大半区域需要打扫,但也有些私人区域他不必进入。估计中午前就打扫的差不多了。
他一边扫着薄尘,身后不断传来可人儿叽叽喳喳的询问。
“秦越,你今年多大了。”
“秦越,你成为执事前是干什么的。”
“对了对了,秦越,你家乡是帝国哪里的啊,介绍介绍你家乡呗。” 艾琳问的问题琐碎而又繁多,就像一个无比好学的学生将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给了她的老师。
秦越能回答的都回答了,不方便回答的就搪塞过去,他偶尔回过头,却发现坐在圆桌后的艾琳含笑的盯着他,眉眼出神,纤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画笔,在纸上勾勒着什么。
秦越没有在意,他大概能猜出艾琳为什么如此好问,一个长久习惯于寂寞的人,如今突然有了聊天的同伴,所以必然会唤醒她沉睡已久的语言表达诉求。 这般想到,他的动作迟滞了一下,言语更加柔和,心里荡起了名为怜惜的情绪。
时间过的飞快,艳阳渐渐升起,艾琳将盒子里的冰块承在了一碟玉盘上,丝丝凉意散在殿里,褪却炎热,沁人心脾。
她脱下了那身华贵的礼服,穿上了一身淡黄色的旗袍,放下了画笔,两手托着香腮,上身前倾着趴在圆木桌子上,两团硕大的浑圆挤压在桌面上,高高耸起的胸口拉扯着韧性极好的丝绸,使得背部白嫩的肌肤在旗袍朦胧下若隐若现,而两条修长紧致的大腿双双交叠,西式的堇色高跟包裹着桌下两只柔嫩小脚,脚跟的金属柱在光影下闪着光芒。
阳光照射在她鬓边垂下的秀发上,柔和的光晕反射在那莹润洁白的面庞上,竟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
但女主人的心思却早已归属,艾琳嘴角噙着笑意看着眼前忙碌的少年,看着他气喘吁吁的弯腰,小脸因运动而产生的红晕。心中渐渐涌起了酸酸甜甜的感觉,期年封闭的心扉在此刻悄然打开了一条缝隙。
对她来说,秦越的到来并不是有了一个愿意服侍她的奴隶,而是有了在她的生命中第一个承诺给她幸福的人,从此她再这个幽暗的后宫里,不再是孤身一人,她有了属于她的“执事先生”。因此她分外珍惜和这个突如其来闯进她生活的少年共度的时光。
呼~~打扫的差不多了,秦越抹了一把汗水,回头一看,却发现艾琳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他走到桌子旁,绚烂的阳光下躺着一副未完成的画作,虽然仅仅是用淡黑色的线条勾勒了纹路,但画中的少年却已初具神韵,身后的模糊背景反而看的粗略,不甚真切。
“未经允许就偷看淑女的画作可不是绅士的行为哦。”
艾琳从楼上走下来,怀里抱着两个食盒,朝他俏皮的一笑。
“喏,到中午了,尚食局的人送来了午餐,你应该也饿了,快吃吧。”她将桌面一清扫,把上面的那个盒子推到了秦越那一边,又把另一个盒子放到一边。 “你不吃吗?”秦越没有打开食盒。
艾琳打开另一个食盒,里面空空如也,她挑了挑眉,“我先吃完啦。” 秦越有点失望,本来他听着尚食局送来了午餐还以为能跟艾琳一起吃呢,但他也确实饿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打开了食盒,里面是数个白白圆圆的包子,他咬了一大口,咀嚼起来,味道竟比他在玉香兰要好吃不少,秦越眼睛一亮,加快了消灭包子的速度。
可当他咽下第三个包子的时候。
“呜呜,里干夏么(你干什么)?”
“别动哦。”
艾琳一只手撑着桌面,向前缓缓俯身,呼之欲出的酥胸反重力的高高翘起,而她凝着碧色的眼眸,向着秦越的面颊伸出了她那纤长的右手指。
艾琳那双美丽的眸子动人心魄,娇美的面庞带着芬芳,红唇吐气如兰,从上而下的压迫感让秦越突然有点紧张,这是在面对徐曦时从来没有过的,他的眼光四下瞟动,不由得好奇眼前这淡黄色的玫瑰怎么就如此立体,还有着香味,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腮边突然传来一阵温润的触感,秦越浑身一颤,等眼睛重新聚焦,才发现艾琳已经收回去的手指上有着一点包子皮屑,估计是他吃的有些急而粘在脸上的。
葱白的手指转了转,艾琳发现秦越的脸已经红彤彤的了。“怎么,这久害羞啦?”她睁大了明媚的双眼,轻笑着将那根手指慢慢啜进樱桃小嘴里,粉嫩的舌尖在红唇上的玉润指肚上轻轻一勾,那白色的碎屑就消失在了鲜嫩多汁的口腔深处。
秦越眼睁睁的看着眼前那洁白娇嫩的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这暧昧又轻佻的动作让他血脉喷张,在喜欢的人面前,仅仅是对视就让他面红耳赤,更别说这极富有进攻性的挑逗了。
“你别。”他弱弱的发出了抗议。
“你别什么?”看着秦越通红的面颊,艾琳玩心大起,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好奇的竖起耳朵,双手毫不掩饰的撑在桌子上,整个人猛地压了上来,这一下可近了,秦越脑袋紧紧向后抵住了椅背,当他对上艾琳的眼睛,发觉他甚至能清晰的数清她眼间那些细长的睫毛。
他呆呆的不敢动弹,胸中的跳动宛如擂鼓,而那离的越来越近的碧色汪洋,满满的都是他的模样,最后,最后他的唇感受到软绵,温热的触感,不对,怎么还有股面食的香味。
他大胆地咬一口,是鲜肉味的。
秦越的眼睛向下一瞥,白色的包子皮下隐约可见两根纤长的手指。
是艾琳用了一个包子挡住了他们即将相接的唇吻。
秦越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烧,尤其是看见了那双绿宝石般的眸子饱含笑意之后。
少年人不肯吃瘪,于是他发了狠,大口咬着嘴边的包子,本就不大的包子在他的吞咽下迅速变小,艾琳顿时笑不出来了,碧翠的眸子上飞掠过惊慌之色,她下意识的想抽回身体,但却被秦越牢牢拽住了手腕,不知为何,面对少年闭着眼睛啃着包子报复似的贴近,她没有真正的用力去推开他,象征性的挣扎了一番便任命般的不动了,长长的睫毛眨呀眨,娇美的脸庞更是熏上了一层薄暮般的红晕。 最后一点的面食也被秦越吞咽干净了,他再度向前啃咬,却包裹住了一层轻柔薄嫩的唇瓣,水润的触感宛如电流般传导到他全身,秦越不敢置信的睁开眼,面前的美人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半是害羞半是哀怨的白了他一眼,默许似的闭上了双眸。
万千风情只在一眼中,那秋波暗许的一瞥揽尽了世间绝色,秦越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他的唇舌剐蹭着那片红润的樱唇,甜丝丝的津液入口,就像是最为烈性的春药,秦越开始大胆的探进自己的舌头,在一片幽麝香兰的馥郁地带,他怜惜般的轻轻舔舐娇嫩的牙龈,因为忍不住那酥麻的瘙痒感,美人的牙关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撬开了,露出了羞涩的丁香小舌。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又哪能停滞不前,秦越吻道情动处,更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手抓着艾琳停在他胸前的手,另一只手更是揽着艾琳的纤腰。激进的唇舌主动勾起了美人躲闪的小舌头,与之紧紧交融,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温度在升腾,艾琳的鼻息也渐渐粗重,她有些意乱情迷的半睁着眼,却正好对上了秦越眼中的爱恋之意,心中泛起的温柔如水般涌向全身,她纤细的腰肢在桌子上轻轻一扭,浑圆挺翘的臀部在桌子上画了个半圆,修长的双腿就这样跨到了桌子上的另一边,像是齿轮一样紧密咬合,夹住面前的少年。
她开始温柔而热烈的迎合起少年的进攻起来,主动大口吞咽着少年渡过来的津液,细心的奉上自己的香舌,让每一处的舌乳头与少年的舌面相摩擦,但很快她就败下阵来,秦越的舌头沿着她的舌尖一路纠缠到舌根,又在舌根处卷动着,给她如触电般的酥麻感,这热烈到仿佛要吃下对方般的无限挑逗让艾琳深深迷醉在唇齿交融的爱欲中。
那双修长的大腿,从旗袍的分叉口显露出一大截光洁和细腻的骨肉,紧紧箍着少年的腰,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怀里那样紧拥着他,丝毫不顾胸前高耸的雪团紧紧压迫着怀里的少年。
良久,唇分,二人额头相抵,感受着彼此呼出的甜蜜气息,艾琳悄悄将被汗水浸湿而贴在下巴上的金色发丝捋到耳后,这才偷眼看面前这个让她产生了欲望的少年。
“那个,腰~~”秦越咽下嘴里的唾沫,不好意思的低声道。
那双足以迷死人的修长大腿正层层交叠着,将他锁在艾琳身前动弹不得,秦越无比庆幸有桌子遮掩他的下体,因为那双腿对肾脏的可怕压迫力,让他在被锁住的一瞬间下体就一直保持着高昂的姿态,根本无法放松肌肉。
美人儿羞红了脸,连忙松开了她的大长腿,秦越退后一步,艾琳赶紧绕回了桌子的另一面,刚坐下,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她又飞快的站起来。
“我,我去洗把脸。”她匆匆说着,捂着滚烫的俏脸,跑进了厕所。 一阵凉水泼在红润的俏脸上,艾琳的脸上泛起不可见人的羞意,旗袍下的大腿交叠私磨着,湿润的触感从跨间传来,更让她一颗芳心颤抖的难以自禁,期年的空守香闺让这场湿吻挑起的欲望竟如此惊人。
这个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时间段的美人,最应该得到雨露的浇灌,但后宫里的冷遇让她早就强迫自己忘掉了那些欲望,而如今,门外的那个少年如打破了静水的石子一样搅乱了她平静而又孤寂的生活,使她那冰冷的心就像是冰雪遇见了骄阳,化成了一腔温柔的水润。
她悄悄的换了里裤,这才走出来,而秦越已解决了剩余的那几个包子,她悄悄坐到少年的对面。
二人静谧无言,那是尴尬而又微妙的气氛。
“艾琳殿下。”
“叫我艾琳!”
“艾琳?”
“嗯。”
“艾琳?”
“怎么了。”
“艾琳?”
“哎呀呀,疼。”
秦越缩着脚,夸张的龇牙咧嘴。美人儿收回了堇色高跟,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少年。
“我到现在都有种不真切感,我就一小小执事,竟然会得到你的青睐。”秦越顿了顿,苦笑道。
“怎么,难道你以为我就像是大秦神话里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嗯?还是我这个可笑的宣妃名头让你有所顾忌?”
艾琳突然有些生气,她挑起细长的眉毛。
“我也只是一个被命运所摆布的普通人罢了,我有情绪,会伤心,会难过,我也有颗年轻的心脏,爱憎分明,渴望爱情,我更是独自经历过冰冷的月夜,所以知晓温暖怀抱的可贵,你凭什么觉得你走进我的心里就难以置信?”
她焦急的从位子上站起来,一把拽起秦越,跑到刚进小楼的地方,指着左手边的矮小石羊,声音颤抖道:“看,这是我小时候去参观一个农场,因为特别喜爱里面的一只羊羔,所以我父亲后来找石匠给我做了这一只。
还没等秦越反应过来,艾琳又拉着他奔向旁边挂在墙上的人物肖像画,“你看这第一幅,他是我的叔叔,都铎的皇帝陛下亨利七世,他可是个非常严肃的人,我小时候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这是我最喜欢的仆人玛丽,她总是愿意带我出去玩,陪我去小树林里探险。”
“这是~~”
艾琳将自己挂在墙上的绘画和有故事的家具一一介绍给身边的少年,有些介绍的简单,有些又说了很久,碧色的眸子激荡着不一样的情绪,而她那紧紧握住秦越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掌心的温度互相传递着,随着时间的流逝,两颗年轻的心愈发贴近。
~~~~~~~~~~~~~~~~~~~~~~~~~~~~~~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小楼门口,暮阳斜照,秦越低声对着艾琳道。 “嗯。”艾琳小声应着,却未放开他的手,“你明天,还会来的,对吧。” “我会的。”秦越点点头。
艾琳上前一步,轻轻拥着他,金色的发丝垂进了秦越的衣领,缓缓道:“如果这是梦,就请让我永远活在梦里,永远不要醒来,尝过快乐的时光,就愈发觉得过去是多么的痛苦。”
“一定不要负了我。”她的声音低不可闻。
阳光洒在秦越的脚下,他踏着碎金而行,即使不回头他也能感受到有一缕灼热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让他心里感到沉甸甸的。
美人赠我锦绣段,又何以报之青玉案。
他能给予艾琳的,无非是消磨时间的陪伴罢了。
第九章身为贵妃怎能被一个小太监口爆中出
踏上玉兰春的阶梯,心绪重重的秦越恍惚中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叫他,他茫然的抬起头,感受到胸口被人锤了一拳。
“喂!小太监,我之前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娘娘让你去玉兰春的主殿里见她!”白雪气汹汹的看着他,收回了小小的拳头,很难想象刚刚那么大的力气是由这个小姑娘打出来的。
秦越皱了皱眉,点了点头,他知道眼前这个喜穿白衫的少女从一开始对他成见就很大,因此不与她争辩。
“哼!”白雪瞪了一眼秦越,风风火火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徐曦要在主殿见我?秦越有些奇怪,难道这次换了一个榨取的地方?虽然这么想,但他隐约感觉事情另有缘由。
玉香兰的宫殿比艾琳的玫瑰小楼大的可不止一点半点,但平时他一直呆在属于他的那个柴房小屋里,主殿对于秦越来说他既没有资格也不想进去。
主殿的门开着,里面飘动着许多半透明的纱帐,透过重重帷幕,隐约可见一个曲线优美的人儿靠在最里面的大床上,秦越踏步走了进去,他故意弄出了点声音,好让徐曦知道他来了。
“上前来,本宫有事问你。”
慵懒的声音沙哑而富有情调,即便相距着并不近,但秦越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前几天在他身上妖娆起舞的身姿,他的血液随着脚步开始加速。 随着穿过的帷幕越来越多,徐曦身上特有的幽香随之传来,那是一种能轻易挑起人欲望的媚香,馥郁一片,即使秦越对此已经无比熟悉,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感受到自己的情欲已经被挑逗起来了。
穿着幽紫色薄纱的美人靠着床头,裸露在外的修长双腿交叠着,小巧秀美的莲足正对着秦越。
“爬上来。”徐曦拍了拍大腿边的床铺。
秦越是走上去的,如果是爬,那就意味着他彻底沦为徐曦的奴仆了。 违逆的后果自然并不好受,他被那白嫩的小脚不轻不重的踹倒在床上,徐曦翘起了长腿,两只小脚踩在他身上,灵活的脚趾交错勾连,很快解开了秦越的衣裳扣子,并伸了进去。
“徐厉跟我说了件事,”徐曦抱着双臂,脚大拇指从秦越的肚皮移到他的胸口,摩挲着他的乳头,漫不经心道,“他让你去负责整个后宫所有妃子的事宜,你怎么看。”
“徐副总管安排的,我只能照做罢了。”秦越脸上面不改色,但实际上他在强忍着,温热的足心带着香甜的气息踏在他的胸腔上,而当他说完这句话时,他的乳头被徐曦控制的大拇指和二拇指所夹着,打着旋。
徐曦很不满意,从她的动作秦越就能感受到。
“你是我一个人的,还不明白吗?”徐曦的一只脚轻轻附在秦越的脖子上,足心贴着他的喉结,脚掌扬起他的下巴,语气带着不耐烦,“原则上来说,如果你没经过我的允许,敢跟其他妃子私下里接触的话,你的下半生就在玉香兰的轮椅上度过就行了,反正我们俩平常的交合都是我在主导,没有什么不便的。” “可徐厉非得给你找了个这样的差事,”徐曦冷冷道,她的脚探进了秦越的差服裤子,无动于衷的看着身下少年一瞬间就弓起的身子,双腿继续控制着玉足摆动着,“算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跟你说些我的要求,我和徐厉的话孰重孰轻你分的清吧。”
她看向身前以她的脚为核心,蜷缩成一个球的秦越,不满的用足心狠狠的摩擦了他那敏感的龟头,感受着少年腰间的颤抖和忍不住的呻吟,她的语气舒缓了些:“第一条,晚上戌时之前必须回到玉香兰,第二条,所有妃子里,你必须以我的需求为先,皇后也得在我下面,第三条,管好你的下半身,你是这后宫里唯一真正的男人,也是我的私有物,而我不愿意与别人共享,听懂了吗!” “啊,什么什么?”秦越恍惚的问着,双手抱着徐曦的白嫩的小腿,享受着美足的榨取,足弓相贴,中间的窄小缝隙里套弄着他的肉棒,温暖而又灵活的脚趾拨动着他的冠状沟,让他忍不住提臀主动贴上去寻求更多的快感。徐曦看着他的神情,冷笑着试图收回她的脚,“我听懂了,我听懂了。”秦越忙道。 听到了这承诺,徐曦才满意的点点头,双足猛地一夹,而她身前的少年颤抖着,脸贴上她的膝盖,嗅着她身上的馥郁香味,一股白色的洪流伴随着他大口的喘息,在她的足心爆发了。
呼~~秦越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床上,欣赏着徐曦弯着腰拿着丝绢擦拭着他射出的精液,侧乳在绸缎间溢出莹白的一片,红润的薄唇微微抿着,他的小腹处又燃烧了一团邪火,他鬼使神差的来了句:“娘娘,让我遵循你的条件不难,但我也有个要求。”
秦越的话音刚落,气氛陡然凝滞了,徐曦缓缓抬起头,看着少年的面庞,妩媚的脸庞展颜微笑着:“你说说看。”
~~~~~~~~~~~~~~~~~~~~~~~~~~~~~~— “砰”的一声,秦越的脑袋狠狠的撞在了床头上,他痛苦而又艰难的喘着气,低垂着头,才看见徐曦那条欺霜赛雪的手臂直直的伸向他的喉咙。
“咳呵,额~~咳咳”秦越感受到突然掐紧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呼吸愈发艰难,脑后传来的疼痛混着缺氧的眩晕让他仿佛在接受炼狱般的折磨。 窒息的痛苦让秦越面色泛起诡异的潮红,可他的腿被徐曦死死的压住了,无法动弹,只能无力的捶打着徐曦的白嫩手臂,而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微弱,涣散的瞳孔倒映着徐曦冷酷的容颜。
“你的胆子真的很大呢,竟敢提这样的要求,不过呢也不是不行,但这得让你提前尝尝背叛我的滋味,毕竟,只有亲身体验过才能留下不可磨灭的痛苦印记。”徐曦凑到秦越苍白的脸颊边,薄而锋利的红唇抵在秦越无力颤抖的双唇边,缓缓呢喃着,这才控制着力度慢慢松开了她的手。
秦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如瘫烂泥一样横在床上,从濒死状态解脱的大脑一遍一遍回放着徐曦威胁的话语,他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痛苦愤怒而又无力如潮水一样淹没了他。
“别用这种仇恨的目光看着我,”徐曦霸道的捏住了秦越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人,受点委屈又怎么了,将这痛苦记得深入骨髓,我才能放心你可以管住自己。”
她将葱白的玉指探进秦越的嘴里,肆意搅动着,红唇从他的额头吻到鼻尖,细长的舌头爱怜的刮了刮两边的鼻翼,秦越的呼吸尽是那如麝如兰的香气,湿热的酥麻感让他那还没回复过来的大脑陷入迟滞。
他恍惚中仿佛感受到一句甜美的吐息:“而听话的奴仆是有奖励的。” 紧接着,他感受到有人撕开了他的衣服,布帛化作碎片,从他稚嫩的身躯上褪下,有一双柔软紧致的小手握住了他半软不硬的肉棒。
等等,不会吧。
“呵啊!呵~呵呵”秦越的喉咙突然发出了一声嘶吼,下身突兀传来的蚀骨快感证实了他脑海中的想法,他忍不住昂起头向胯间看去。
只见长发如瀑,垂在徐曦一侧的脸颊旁,散在了雪白的床铺上,露出了大半美人精致的面颊,霸道而又性感的美眸妩媚精致,而在徐曦那微张的红润薄唇里,香舌正紧紧缠绕在青筋虬张的棒身上,晶莹的口水将之涂抹的亮晶晶的。 秦越简直不敢置信,他说出了那个嚣张的要求后,看着刚刚徐曦的反应本以为会被她掐死在这床上,没想到徐曦最后饶了自己一命,而且真的给自己口交了。 虽然能明显的感受出徐曦的口交技术不是很好,贝齿时常与龟头和枪杆刮蹭,但能感受到她技术的提升快的令人感到可怕。
“嘶~~哈~~”秦越倒吸着冷气,数次控制住忍不住想要按下徐曦那不断摇晃的螓首的想法,但那条灵活的细长香舌实在太会了,一边在挑逗肉棒各处的同时,一双媚眼紧紧盯着秦越的脸庞。通过观察他的面部表情,很快就掌握了他的命脉,舌尖屡次从系带上划,深深的刺进他的尿道口,勾出了透明不少前列腺液,数次异物入侵的刺激让秦越的双腿肌肉紧绷,小脸通红,双手紧紧揪着床单。 徐曦看着秦越晕乎乎的小脸,妩媚一笑,玉手轻轻搓揉着秦越的子孙袋,香舌亲吻着龟头,又打着转滑过棒身,复又吐出肉棒,用粉嫩的唇瓣轻轻包裹着肉棒快速的浅浅吞吐着。
“咕啾咕啾,滋滋,嘶溜嘶溜,咳咳~”似乎是口腔里的积液越来越多,徐曦吞咽的时候有些呛,香舌挤压着满是肉棱的龟头,吐出了些棒身。秦越趁此机会往后抬起身体,背靠着雕着凤纹的床头,不仅是缓缓飞速聚集的快感,更重要的是这样就能更清楚的看见徐曦的侍奉了。
“别动。”徐曦感受到口腔里的肉棒有些想要脱离她的束缚,不满的皱了皱细眉,她撑起腰肢,往前行进了几步,幽紫色的薄纱从她的香肩处滑下,露出凝脂般的肌肤,还有胸前不断摇曳的雪峰,也半裸着露出真容。
看着乳首上的红梅在垂下的薄纱里若隐若现,秦越吞咽了口口水,趁着徐曦又要俯身,伸手撤下了她那半遮半掩的衣服,少年人的手直接握上了雪腻高耸的乳峰,嫩如丝绸的触感从手掌传来,秦越迷恋的把玩着,柔嫩的乳肉在他的手里变换成不同的形状,水红色的乳头在他的掌心渐渐挺立,他能明显感受到胯下的徐曦身体僵硬了一瞬,而她的口腔的温度也仿佛越来越热。
“不要太过分了。”徐曦“啵”的一声吐出了口中的肉棒,冷冷道,但这本该是警告的话语在她向上扬起的绯红面颊上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在秦越看起来甚至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她刚说完,吐出的肉棒便弹回来,狠狠的拍在她的脸上,不少肉冠上的液体甚至飞溅到她的乌黑的秀发上,这一拍击像是把徐曦拍蒙了,她圆睁着美眸,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表情,但秦越不慌不忙的将肉棒又塞进了美人的嘴中,顶开了她的贝齿,抵在了徐曦娇嫩的喉头上。
“尼终末该捉摸(你怎么感这么)。”徐曦的咽喉蠕动着,想要吐出的话语还未说出口,就被鲜红的龟头顶了回去。没办法,她狠狠的瞪了秦越一眼,舌头在肉冠上起舞,红唇紧紧的箍住冠状沟,一路缓缓地向下推进,肉棒上的青筋被红唇一寸一寸的吞没,消失在徐曦的小嘴里,进入了温暖而紧凑的蠕动肉穴,更要命的是里面还有一条比褶皱灵活无数倍的细长香舌,正在肉棒的底部来回摩挲着涨大的血管。
“呼噜,吸溜吸溜,呲呲~~”舔弄肉棒的唧唧水声在秦越的胯下响起,徐曦唇边不断溢出的白浆都汇到了下巴上,这淫荡的一幕看的秦越血脉喷张,他的龟头高昂着刮过徐曦喉头的软肉,引着美人娇嫩的颈子不适的反刍,可这咽喉肌肉的拉扯和挤压更是给了秦越无上的快感。
看着这个妩媚动人的皇帝贵妃跪伏在床上吮吸舔弄自己的肉棒,秦越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不过,除去被徐曦吞没的一部分,他的肉棒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厚此薄彼是不能接受的。
他看着徐曦皱着眉头艰难蠕动喉咙的样子,趁着反刍时食道露出了紧窄的空隙,他的腰间猛然往前一送,“唔!”徐曦吃惊的瞪大了双眸,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剩下的一截肉棒就瞬间消失在了她的小嘴里,秦越甚至能感受到美人的螓首直接撞上了自己的小腹,睫毛纠缠上了他那凌乱的阴毛,温热的吐息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一瞬间,秦越都能感觉到美人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温暖的口穴里满是蠕动的鲜嫩黏膜疯狂的挤压了上来,而卡在她食道的龟头被纠缠的软肉紧密的包裹着,像是排异一样的往外反刍。“呜呜呜!咳咳~~咳!”胯下徐曦含糊不清的呻吟淹没在秦越剧烈的喘息声里,“嘶!丽妃娘娘,你的小嘴,真,真是太厉害了,你别这么用力吞咽,啊!啊!”
因食道被卡的难受,徐曦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香舌无意识的剧烈扫动着,她的双手把着秦越的大腿,想要向后挣脱,但却被秦越牢牢按着脑袋,要是平常,他是决计治不住徐曦的,但在此刻,硕大的龟头卡在了徐曦的咽喉,让她也感受到了另类的窒息感受,还有龟头一阵阵的前后耸动,即使是小幅度的抽插,也仿佛在一下下的贯穿她的大脑。就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她一身功力也一成发挥不出来。
抽插了十来下,秦越便受不了了,双手按着徐曦的后脑勺强行往自己的胯间送着,肉棒在她的嘴里又涨大了一番,马眼强行撑开了试图闭合的食道口,滚烫的白色洪流从尿道口奔涌而出,直直的灌入徐曦的胃里,美人无力的一下下捶打着秦越的大腿,晶莹的泪珠滑过了她妩媚的泪痣,浸在了少年的跨间阴毛里,而她娇嫩的喉部被滚烫的精液一刺,又是一阵徒劳的肌肉收缩,但这却正好榨干了秦越尿道口里残余的精液。
秦越推开了满脸狼藉的徐曦,瘫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强行口暴一个贵妃的成就感让他最为一个男人达到了愉悦的巅峰,就算接下来真的死了也不亏。 他看到徐曦一把抓起旁边被秦越拉扯掉的绸衣,跪伏上去干呕着,满脸的白浆和泪水混杂在她的脸上,竟有种仙子恶堕的淫邪魅力。秦越的固阳功自发的运转起来,他的肉棒很快又有了精神,他悄悄爬到徐曦的后面,那对粉嫩浑圆的臀瓣毫不设防对着他的高高翘起,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而它的主人正痛苦于咽喉的苦楚和不断从食道上泛的浓郁腥臊的精液味。
机不可失,秦越一把抓住遮掩徐曦下体的绸裙,两手用力撕了开来,紧接着毫不犹豫的将他那火热的庞然大物塞到了粉嫩紧致的臀沟里。
“啊!你这个卑贱的奴仆,想要干什么!”徐曦又气又急,她顾不上嘴里溢着的恶心精液味,摆动着身子想要挣脱身后的少年。但她的挣扎却给了秦越无上的快感,他的肉棒陷在光滑细腻的臀肉里,甚至臀肉的主人在自己摆动摩擦着肉棒,秦越握着肉棒缓缓下沉,抵在了两片已经湿润的肉唇处便不动了。
“你给我下来!”徐曦又气又急,实在是这畜生交配的姿势太过羞人,她一脚向后踹,直接将秦越右脚的支撑点踹没了,秦越控制不住的身体一歪,前倾着倒下,他的肉棒却正好顺势破入了徐曦的体内,一入到底。
“啊~~嗯~嗯?嗯~~啊!”徐曦像是被箭射穿的天鹅一样,弓着腰,猛地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了鸣泣般的呻吟。
肉棒回归到了熟悉的肉穴里,被饥渴的黏膜和褶皱无微不至的关怀着,秦越满足的叹息一声,脚趾蹬床,开始了熟练的抽送。
“谁,谁允许你进来的,快,快拔出去!”徐曦被迫下沉腰肢,高高扬起臀部迎接着肉棒的鞭挞,在身后少年快速而有力的抽送下,她妩媚的双眼泛起了盈盈水光,但嘴里仍不服输的命令着。
秦越无奈的摇摇头,慢慢将肉棒往外拔,包裹的肉壁不舍的与分离的肉茎相吻别,互相摩擦着给两个主人带来抗议的快感。秦越只留了一个龟头在徐曦体内,双手开始搓揉挺翘的臀瓣,富有弹性而又细腻的肌肤下蕴含着丰富柔软的脂肪,秦越摸上去爱不释手,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了道道爱抚的痕迹。
“娘娘,还要我拔出来吗?”秦越慢条斯理道。“当,当然,”秦越听到后立马挺着肉棒,作势要拔出来,但身体的渴望让徐曦立刻慌了神,下体的瘙痒让她实在难以自禁,她忍不住制止道:“不,不要,你等一下。”
“等一下不就是需要嘛。”秦越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徐曦的真实需求,摆动着腰,一挺直接顶到了美人肉穴深处的花心上。
“啊哦哦哦!?你怎么能这么激烈!给本宫慢一点,啊~啊~啊!”徐曦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一顶直接双眼翻白,肉穴传来的极大满足感和花心被撞带来的酥麻电流同时涌上她的大脑,让她几近语无伦次。
“哈啊!~~怎么这么深!为什么感觉你的肉棒怎么又变大了!?哈啊啊!” 秦越咬着牙,运用固阳功抗衡着蜜穴里的恐怖压榨力,坚定而有力的抽送着,每一次都直贯娇嫩的花心,后入式的姿势让秦越把徐曦的白皙嫩背一览无余,苗条的肩颈下一路收束,汇入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再往后又奇迹般的扩张成了肥嫩的玉脂球,看起来无比性感,但这副性感的娇躯却在秦越一次又一次的不懈的冲撞奸淫下泛起了醉人的玫瑰红色,挺翘的臀瓣伴随着徐曦如泣如诉的呻吟被他揉捏出了数道红杠。
“坏小子,臭奴才,嗯啊?怎么能用这种畜生交配的姿势羞辱我,太,太羞耻了吧,啊不行?哈啊?顶的好深啊,呜呜?轻一点啊。”徐曦双眼含媚,发饰都被撞散开来,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秦越将手把住了徐曦的小腰,肉棒从下往上冲撞着,这样徐曦就在他的每一次奸淫时受到冲击力而被迫向前上方扬起头,种种不同于往日的甜美呻吟从徐曦的小嘴中传出,更是刺激了秦越用更大的力气和速度去征服这个妩媚的尤物。
不得不说,完全炼化徐曦这位贵妃所属的国运和元阴是真的有效,至少秦越在性事上硬刚徐曦了不少时间,但抽插了百多下后秦越也忍不住了,看着身份高贵的贵妃趴在以狗的姿势趴在自己身前被动接受自己奸淫的样子就让他性欲高涨,刺激连连,更别说还有她不同往日的淫荡呻吟和那个专为榨精而生的蜜穴的刺激了。
秦越感觉自己到了释放的关头了,他双眼赤红的抓住徐曦饱满的臀肉,双手甚至陷入了那团玉脂球里,胯下的美人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紧接着,涨大的龟头抵到了最深处,滚烫的洪流带着一往无前之势,浇灌在了蠕动的花心上,烫的花心不断蠕动收缩着,美人身体一阵颤抖。
“啊啊啊,怎么这么烫啊?好多好充实,哈啊啊?!”兴许是固阳功的缘故,此次秦越射出的精液温度竟然比平常高了不少,让徐曦接受的猝不及防,她撑着床单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向前挪动着,想要逃离那滚烫的洪流,但秦越却死抓着她的臀肉不松手,见挣扎无效,徐曦只能无力的趴在床上,将脸埋在了床单里,雪白的酮体在热流下一阵一阵的颤抖着,吃力的汲取着其中的阳气。
释放完毕,秦越毫不客气的伏在徐曦白皙的背上休息,他的肉棒出乎意料的半软不硬的塞在徐曦的肉穴里,但休息归休息,他的手也不闲着,伸到徐曦的正面,不断揉捏着她的雪峰。
徐曦感受到背上的少年小动作不断,也懒得斥责他,更主要的是刚才的交合太激烈,太羞耻,是她从未接受过的,尤其是那些淫荡至极的词汇,徐曦都不能相信会从自己堂堂贵妃的口中传出来,一时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身上的臭小子。
秦越见徐曦无言,就当做是默许,双手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上下齐手,爱抚着弹嫩的肌肤,没过一会儿,他就感受到身下美人又传出了低低的呻吟声,每当他的手挑逗到一些敏感部位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身下的娇躯一阵颤抖,如此强烈的暗示,让秦越的肉棒又重新硬起来,甚至有些发疼,在徐曦的肉穴内都挺立起来,惹出了一声娇哼,他的手伸到身下美人的胸前,徐曦那愈发激烈的心跳让他明白,第二场战争就要开始了。
毫无征兆的,秦越开始缓慢抽送起来,因为他趴伏在徐曦身上,所以抽插的速度很慢,但肉棒与蜜穴内软肉的紧密结合都给二人带来了与快速不一样的感受,肉与肉的咬合,再恋恋不舍的分开,黏膜上的液体与肉棒连丝,又在挺进时被前面的肉壁所包裹,敷上新的爱液,这种交合仿佛灵与肉都交融在了一起,尤其是少年与美人的身躯紧密相贴,两颗心脏透过了骨肉仿佛同频共振,让徐曦感受到了一种比征服还要迷恋的幸福感。
尤其是秦越压在她背上的重量,和少年人炙热的体温,都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她也很疑惑,但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如潮水般的快感让她不得不放弃了对此的思考,也许这就是交合的副产物,管它呢。
又是一次刺进花心的挺进,“哼啊,哦,咿咿咿咿!”徐曦畅快的呻吟着,但她没有料到的是,秦越将再次抵在那迷人花心的肉棒运用固阳功里的微调,在花心处小幅度的旋转研磨着,抽搐的花心瞬间咬合纠缠住了龟头,但秦越根本不为所动,一圈两圈三圈的转着,酥麻的快感如电流直接摧毁了美人的神志,在他看不见的徐曦正脸,却是双眼翻白,嘴角流涎,两只玉手紧紧揪着床单,青筋暴露,小蛮腰向下凹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简直像是塌陷了一样。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快拔出去啊,你这个臭奴仆,这么激烈,要坏掉了啊啊啊!?”徐曦的泪珠挂在了她的泪痣上,双眼无神,身躯时不时抽搐着,花心无力招架这么猛的刺激,猛地滋出了一股淫水,打在了秦越的龟头上,露出了浅浅的子宫颈。
秦越也是快到了二次爆发的边缘,但他拼命的运转固阳功,死命的压下了射精的欲望,趁着子宫颈开了一条小口的时候猛烈的撞击着,第一下,第二下,第三下。
“放开本宫!快拔出去啊!不要在撞了,很痛的!啊啊啊!”但秦越丝毫不顾身下美人痛苦的叫嚷,也许是他坚定的意志让徐曦放弃了抵抗,早就溃不成军的子宫颈再也无力守护纯洁的家园,任由攻城军闯了进来。
龟头第二次破入了子宫内部,那可是新的一番天地了,因为是秦越主导的,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温柔,功力再深的女子被这样粗暴的破宫也要遭受着剧烈的痛苦,破宫的那一瞬间,徐曦的身躯猛地一扬,简直要把背上的少年给掀下去,但好在秦越反应迅速,紧紧抓住了身下美人的椒乳,死也不松手,随着徐曦的身子像是被射落的天鹅一样无力的落在床上,筋疲力尽的她只感觉浑身都如散了架一样,下体的快感和痛苦一直交织。
“求你了,拔出去吧~~”徐曦的嗓子都喊哑了,低声恳求道,声音愈发微弱,苍白的脸伏在床上,丝毫不见最初的强势与霸道。
秦越听见了这一声微弱的求饶,心情大为畅快,遥想最初,那可是徐曦骑在自己身上不断索取压榨,但今天有幸,竟然能听见堂堂丽妃娘娘在床上对自己求饶,真是扬眉吐气啊,心情舒畅下,秦越不再忍耐,痛痛快快的释放了自己的子孙洪流。
但在射精前他恶作剧般的运用固阳功又悄悄涨大了自己卡进子宫的龟头,这才畅快淋漓的射精,直接抽空了他鼓胀的精囊,而浓郁的精流直奔着徐曦的输卵管而去,虽然大部分在路上被她勉强维持的功法所吸纳,但仍有不少漏网之鱼踏上了寻找温床的道路。
“呜呜呜,这下完了,臭奴仆,死太监,射了这么多,我怎么吸收的完啊,呜呜呜。”徐曦低声抽泣着,但大脑一片空白的秦越那注意到这些。
这次秦越是真的力竭了,变软的龟头一滑出子宫口,伸缩的子宫壁就迫不及待的闭合了,秦越将他滑出来的肉棒夹在徐曦柔软的臀瓣上,抱着性感的娇躯休息着,徐曦身上香汗淋漓,美人的幽香沁入秦越的口鼻,让他陶醉着。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秦越突然被一股不可阻挡的大力掀了下来,一个火热带着香气的娇躯压在了他身上,随之而来的还有耳朵被剧烈扭曲的疼痛,“放手放手!”秦越嘟囔着,他睁开眼,对上了徐曦似笑非笑的美眸,“我错了娘娘!我错了!”他赶紧高举双手投降,但已经晚了。
徐曦张开了嘴,露出了性感的贝齿,一口咬在了秦越的脖颈,咬的鲜血淋漓,这不知是吻痕还是撕咬的痕迹从脖颈一直延伸到了肩胛骨,一时间秦越的惨叫声就没断过,他抽搐的手脚都被徐曦制住了,就像是被母豹捕获的猎物一样无力的任由猎杀者撕咬。
直到留下的血迹都染红了身下的床单,徐曦才停口,鲜血把她的唇瓣渲染的愈发鲜艳。
“让这疤痕留着,不许消去,这是你独属于我的奴仆的标志,懂吗?”她命令道。
秦越龇牙咧嘴的做哀求状,点点头。
“很好,现在睡觉。”徐曦满意的点点头,就这样压在了秦越的身上,将头埋在了松软的枕头里,沉沉睡去,而秦越因为身高原因,头被挤压在那两团软绵的云团里,他悄悄用鼻尖顶出一小块空缺用来呼吸,这才放心的抱着身上温暖幽香的光滑娇躯睡去。
第十章初探璇玑殿
和煦的阳光洒在徐曦不着寸缕的美背上,睡梦中的美人嘴角微微勾起,搭在枕边的右手习惯性的合拢,却发现手掌下没有温热熟悉的软肉,这份失落让徐曦的眼睫颤抖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却发现原本被她压在身下的少年不知何时溜到了床下,正在蹑手蹑脚的套着宫服。
徐曦嘴角微微一勾,看了会,突然开口道。
“小秦子,忘了告诉你,昨天,璇玑殿的小侍女来这找你了。”
“绿竹?她来玉香兰这找我?”秦越暂时放过了那个突然出现的奇怪称呼,心思不由自主的转向昭妃的璇玑殿那边。
“名字不清楚,一个下人而已,”徐曦在大床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露出一半精致玉润的雪球,不屑道,“不过她小小的,自称来自璇玑殿,一进门就叽叽喳喳的要找你。”
秦越苦着脸看着床上的美人,发丝垂落处的嘴角分明还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就是故意这么晚才告诉我的,“所有贵妃的事情中要以她优先!”,这不就是直接给我个下马威嘛,秦越心中无奈想到。
谁曾想昨天去找艾琳的时候绿竹真的来找自己了,真就猝不及防啊,不过这事情还得赶紧去璇玑殿找一下昭妃或者绿竹,毕竟如果有问题的话还是要尽快解决的,顺便借道去一瞅昭妃李冰璇的真面目。
秦越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可穿完后却感受到浑身别扭,又听到床上的美人看着他咯咯笑着,秦越低头一看,才发现在一心二用下,下身的太监服穿反了,再加上晨勃,因此从外面看能发现裆部鼓起了一大坨。少年黑着脸深吸一口气,不去看徐曦的笑靥,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重新换好了衣服,推开了殿门走了出去。
~~~~~~~~~~~~~~~~~~~~~~~~~~~~~~~~ 小半个时辰后,远在绮云湖另一畔的璇玑殿内。
“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长恨离亭,泪滴春衫酒易醒。”
“娘娘。”
(清冷的吟诵声一顿)
“梧桐昨夜西风急,淡月胧明,好梦频惊,何处高楼雁一声?”
“娘娘!”
“绿竹,何事让你如此大惊小怪?”
李冰璇放下了手中的《珠玉词》,潋滟深邃的眸子从优美的辞藻上抬起,纯白无瑕的脸上蹙起了黛眉,不满的看着眼前的小侍女,微风轻轻吹起这位白发女子垂到腰间的发梢,给她平添几分清冷如仙的气质。
“我之前跟您说的那个代替徐管事掌管后宫琐事的小太监现在在门口求见。”绿竹撅着小嘴嘟囔着,“我昨天去找了他两次,结果都没找着他,我估计啊,他根本就没把昭妃娘娘您当一回事,现在他终于来请罪了,您一定要给他一个好看。”
“那个叫秦越的是吧,你且叫他进来吧。”李冰璇沉吟片刻,轻启红唇道。 “就这么轻易的放他来见您,也太便宜他了吧!要知道,昨天可是端午诗会的日子,以往只要我拿到了出宫的资格,每年您都可以第一时间收到最新的诗词绘本,可就因为这个秦越,您错失了最佳获取诗词绘本的时间,那限量印刷五百册的诗集即使奴婢现在去都不一定能买到了!”绿竹的小嘴如机关枪炮一样,狠狠的数落秦越的不是。
说完,她一抬头,却发现她的昭妃娘娘又垂下了美眸,沉浸在了诗集里,绿竹的小嘴张了又张,最后无奈的闭上了,她委屈的看了她的主子一眼,跺跺脚出去了。
璇玑殿外,秦越的心情有点激动,因为他即将去见到后宫里的第三个贵妃,但这次上门是请罪的,却不知这昭妃娘娘的脾性如何,不过看着刚刚见过的绿竹如此生气,怕不是得好生应对。
“进来吧。”绿竹出现在了大门口,闷闷的对秦越道,“我警告你,别以为娘娘心软,让你这么容易见着她就以为娘娘好欺负,你要是不把我家娘娘放在心上,我,我就去找徐管事,告你。”
听绿竹的叙述,似乎昭妃比较好说话,秦越心中一安,徐曦一个人就够他头疼了,要是这位也不好伺候,那可真是难过。
不过秦越却对绿竹的话嗤之以鼻,绿竹一个小侍女,哪知到她最喜欢的徐管事现在是跟我穿一条裤子的,而且李冰璇作为我未来的贵妃妻子之一,我又岂能冷落她。秦越心里暗笑,但嘴上还是要服软的,毕竟处好昭妃身边的侍女对攻略昭妃也有一定的帮助。
“绿竹姑娘说的是,昨天是我的错,没有顾到昭妃娘娘的事情。”
“哼!你心里有数就行,昨天我找了你两次都不在,下次再有这样的状况,我一定让昭妃娘娘绝对绝对饶不了你。”
小丫头片子口气挺狂,年纪不大就学会要挟人了。秦越差点被气笑了,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脑海中想的完全都是如何给昭妃娘娘重新留下个好印象。 有绿竹带路,秦越边走边环视着璇玑殿内部,庭院素雅洁净,花草不多但都点缀的很好,由此可见主人的性格文雅,在那大好的阳光下,一本本诗集词话在阳光下舒展着页身,主殿不大,但一旁延伸的亭台楼阁却小巧精致,它与玉香兰一样同样有个临湖的亭子,但在亭子周围种了一大圈翠绿的竹子,亭子的尖角在竹梢上冒出来。
在这片幽篁里,不论是弹琴还是读书都非常有意境,上次来拜访昭妃,只大体知到她是个喜爱诗集之人,没想到品味竟如此高雅。
看着绿竹带引的方向是朝竹林而去的,秦越心里有数,昭妃娘娘估计就在里面,他很快将脑海里仍记得的一些各朝各代的名诗过了一边,因为昭妃喜好诗词,而投其所好是拉进两个人距离最有效的方法。
这时,秦越突然想到,以前总是看当文抄公的穿越小说,总是觉得荒谬,但没想到今日自己也要成为文抄公了,何其可笑。
走进亭子前的长廊,脚步声便随着风儿传到了竹林里。
“绿竹,你走吧,让秦越一个人来见我。”淡漠的声音从竹林里传出来,清脆如轻泉流响。
“可这~~”绿竹停下了脚步,咬着唇儿犹豫了一会,但竹林里再未传出什么声音,她只好瞪了秦越一眼,不甘心的跺了跺脚离去了。
而秦越则慢慢走上前,穿过长廊,踏上小亭的阶梯,书页翻动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秦越抬头,但见美人一身蓝衣,清丽脱俗,羊脂如玉,绝佳姿色,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眼眸宛若星辰,三千白发一半绾起一半垂落于腰间,清冷如仙的气质,令人望而却步。
这就是昭妃李冰璇吗,秦越呆呆的盯着她,这仙人般凌冽的气质,如雪山寒梅般高洁。不愧是评为天下四大美人之一的佳人啊,听说还是陇西李家为了讨好老皇帝才献上来的,真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秦越心中叹息,却不知不觉看了好久。
毕竟如这等不施粉黛却天生丽质的女人,在秦越穿越前可从未见过,那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潋滟深邃的眼眸,专心的盯着诗集里的行行列列,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微微翕动着,玲珑的殷红薄唇不知不觉的轻抿着,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就宛如融进了随风舞动的竹林里,成为了一副绝世名画。
“你这人好生无礼。”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打进了秦越的心弦。
“嗯?”秦越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到本宫面前也不说一声,反而一直盯着本宫看。”李冰璇放下了诗集,双腿交叠,一脸淡漠,双眼正视着秦越。
“昭妃娘娘绝世之姿,我从未见过如此有气质的丽人,所以失态了。”秦越一眨不眨的看着与他仅有三米之隔的李冰璇,期待她接下来的回话。
“哦~~”清冷美人微微颔首,并没有因为赞美而露出喜悦的神情,“昨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当着我的面发个誓,下次不要再发生找你找不到人的情况,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直接就赶人吗,秦越感到有点棘手。
“我发誓,以后对昭妃娘娘随叫随到,时刻关注昭妃娘娘的一切需求,一切工作以昭妃娘娘为中心,平日里多拜访璇玑殿,让璇玑殿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能感受到我无微不至的照料,让昭妃娘娘感受到宛如回到家中的感受~~” “停停,本宫不需要那么多。”李冰璇蹙着眉,心道这小太监年岁不大,怎么一堆胡话。
“如违此誓,就让我秦越成为昭妃娘娘身边的一条狗吧!”
美人正想反驳,想了想又叹了口气,正想垂下头继续阅读,却见秦越直挺挺的站着,没有离去的意思。
“你可以走了。”她又说了一遍。
“这怎么能行,来的时候看到庭院里晒着不少诗集,想必昭妃娘娘是个爱诗之人,巧了,方才观昭妃娘娘看书的样子和这片竹林,我灵感一发,感觉做出了首诗。”
“说!”李冰璇看着少年装出的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勾上了点兴趣。 秦越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大秦实在不能和原世界的任何一个朝代对照,流传的诗词也囊括了各朝各代,但就刚才过来的路上,秦越能认出的晒着的诗集,大部分都是唐宋时代的大诗人的,受限于记忆,但为了把握机会,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日日相思辄寄诗,风和入座花容靓,乍开还合晚照中,修竹佳人倚夏暮。”秦越吸了口气,又道,“昭妃娘娘天生丽质,又有文竹雅书相称,此等绝世美景实在是令我心折,以至心有所感,偶得几句诗!”说完,他紧张的盯着慢慢闭上眼睛回味诗句的美人,背后已然被冷汗浸湿。
如果这首名不见经传的诗仍然被昭妃娘娘读到过的话,那秦越真就认栽了。 令秦越感到高兴的是,美人狭长双眸还未睁开,脸上却先显现淡淡笑意,过了没多久,却见李冰璇睁开了双眸,笑道:“日日相思辄寄诗,你又看出本宫有何相思意?”
“怀念自由,渴望逃离后宫这个囚笼。”秦越没有迟疑,上前一步道。 徐厉曾说过,李冰璇是陇西李家为了在皇帝面前争宠才献上的美人,想必她的本意一定不是入后宫,那么往自由上回答一定不会错。
李冰璇脸上的笑意却突然隐下去了,她的胸口不断起伏着,气氛渐渐肃杀起来,她看着离自己仅有两步之遥的秦越,缓缓开口道:“秦越,你在璇玑殿呆的时候也够久了,回去吧。”
她轻轻挥手,一股柔和的风从竹林里传来,将猝不及防的秦越带到长廊里。 风里夹杂着一句柔和话儿,“下次再来的时候带上今年的端午诗集。” 秦越挠挠头,不晓得自己是哪里做错了,看她的反应不像是生气,也不像是之前读过这首诗的感觉,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被赶出来的原因,但人家已下了逐客令了,他只得顺着长廊朝庭院走去,璇玑殿的大门在庭院的南面。
但在竹林里的小亭子里,随着秦越的离去,白发美人却是怔怔的看着前方,捂着胸口,眼眶渐渐红了,她喃喃道:“自由,自由吗,秦越啊秦越,为什么要让我回想起这早已失去的宝贵东西。”
风带着竹叶香盘旋着。
下一秒,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后面抱住了她,“不要难过了璇姐,还有我陪着你嘛,那个小太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这个突兀出现的女人身材高挑,胸怀伟岸,发丝上还沾着些竹叶,看样子是刚从竹林里钻出来的。
但李冰璇像是被勾起了什么伤心往事一样,她声音颤抖的仰着头,水盈盈的美眸憔悴而又悲伤,扭头看着身后的高挑女子道:“镜湖,你说,如果当初,如果当初~~”
一根纤嫩有力的手指堵住了李冰璇的薄唇,将她的声音堵了回去。
“璇姐,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我们就不要回想那些往事了,你放心,在这偌大的后宫里,就算没有皇后和你做朋友,你也不会孤单的,镜湖会永远陪着你的。”
琴镜湖用力抱住了李冰璇,用火热的体温温暖这个心早已化作冰雪的美人,抚着她雪白的发丝,安慰着她,将她的哽咽心绪用自己的怀抱来尽数接纳。 “永远~~永远~~”她喃喃道。
~~~~~~~~~~~~~~~~~~~~~~~~~~~~~~— 走出了璇玑殿,秦越想起来昨天还答应了艾琳去找她的,便走向了玫瑰小楼。路边的绮云湖依旧绮丽,湖水清亮,有位漂亮少女带着几个侍女在湖上泛舟嬉戏。 等等,泛舟,有这个权利的,还是少女,怕不是大秦帝国唯一的公主赢漱吧,秦越停住脚步定睛看了一会儿,只见那几个女子在少女的带头下从湖中掬起一捧捧清澈的湖水,不停的往同伴身上泼去,而那浸湿的衣裳又显示出了少女窈窕的美好身段,湖面上欢声笑语不绝,秦越看了一会便走了,但少女的活泼娇可依然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果,如果我能再得到赢漱的青睐,秦越的心情又是一阵激荡。
可是,随着在后宫里见到越来越多的女人,秦越都已经习惯性的对那些有姿色又有地位的女人策划着如何攻略她们,这到底是为了应对徐曦的榨取而自保,还是逐渐释放了他心中的贪婪欲望,怕是连秦越自己都没有想清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