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遗产 (5)作者:我超OP

【父亲的遗产】(5)

作者:我超OP

2025/03/13 发布于 southplus

字数:18092

第五章 怒涛般的展开(第一版)

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暧昧而压抑的气息,空气中残留着汗液与腥甜的味道,沙发上那滩混着血水与精液的痕迹像一幅残破的画卷,默默诉说着下午的疯狂。我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眼神却死死锁在跪在地上的楚霖身上。

她已经坐直了身子,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侧,满是鞭痕的身体不再颤抖,白丝包裹的小腿稳稳地支撑着嫩臀,膝盖在地板上磨出一片红痕。就在刚才,她冷不丁扔出一句话“楚中天,你挺得意啊~怎么样,这母狗我演得挺像吧?”那语气轻佻中带着挑衅,像一记重锤砸进我的脑海,把我从征服的狂热中猛地惊醒。

我愣了几秒,脑子里嗡嗡作响,随即一股恼羞成怒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猛地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掐住楚霖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手指狠狠嵌入她白嫩的颈肉,力道之大让她的脸迅速涨红,青筋在皮肤下隐隐浮现。我咬着牙,声音低沉而愤怒:“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霖霖被我掐得喘不过气,喉咙里挤出细微的喘息,可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妖冶的笑容,眼角微微上挑,透着一股诡异的媚态。她艰难地挤出声音,轻声道:“我的好哥哥,你真以为我是害怕你才屈服于你吗?”

我的脸色更冷了,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眼神像刀子般剜着她:“难道不是吗?刚才被我打得泪眼婆娑的人是谁?为了不再挨打,像母狗一样下贱讨好我的人又是谁?”

楚霖的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轻声娇笑,像是春风拂过,却带着刺骨的寒意:“逗逗你的呀~”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突然一颤,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紫红的淤青,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退,皮肤恢复得光滑如初,仿佛今日的凌辱从未发生过。那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像刚剥壳的荔枝,嫩得让人不敢相信。

她擡起头,直视我的双眼,低声念出一段词,声音轻柔却带着诡异的节奏,像咒语般钻进我的耳朵。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还没听清她说什么,脑子便像是被重物砸中,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扭曲起来,书房里的家具像融化的蜡般变形,我的手松开她的脖子,整个人摇晃了一下,随即失去了意识,像个断了线的木偶瘫倒在地。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撅起,姿势屈辱得让我瞬间清醒。裤子被褪到膝盖,露出大半个臀部,空气中凉意刺骨。虽然无法扭头,但我能感觉到皮皮正站在我身后,吐着舌头,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的腿间,像针刺般刺激着神经。

我心头一紧,喉咙发干,赶紧张口喊道:“催眠霖奴!”声音沙哑而急促,可喊出口却毫无反应,空气中只剩皮皮低低的喘息声。

“怎么样,哥哥,现在冷静些了吗?”楚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戏谑与得意,像是猫抓住了老鼠后的轻哼。

“为了报答你刚才给我的屈辱,现在这反转的立场将是我带给你的终极侮辱——一会儿皮皮给你开苞时可别哭哦~对了,我给你准备的还有秘密武器,一定会带给你更大的惊喜呀~”她的声音甜腻中透着恶意,像裹了蜜的毒药,让我头皮发麻。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与愤怒交织成一团火,烧得我胸口发烫。我咬着牙,声音颤抖道:“唏,可以和解吗?”

楚霖歪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此时此刻?怕不是在说笑吧?”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菊花处传来一阵湿润的触感,热热的,黏黏的。我心头一沉,以为是皮皮的大舌头舔了上来,一股绝望涌上心头,身体不自觉地僵硬。

可紧接着,我察觉到不对,那触感太过柔软,带着熟悉的温度。却是霖霖不知何时蹲在了我的身后,双手撑着我的臀瓣,舌头灵巧地在我敏感处滑动。她擡起头,眼角含笑,吐出一句挑衅:“淫人妻女乐呵呵,自己被淫意若何?”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又低声念出一段词,节奏诡异,像催眠的旋律。我的意识再次一沉,眼前的一切模糊成一片黑暗,耳边只剩她的轻笑声逐渐远去。

当我第二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坐在沙发上,衣衫整齐,仿佛今日的疯狂从未发生。裤子已被拉回原位,沙发上的污渍也不知何时被清理干净。楚霖依偎在我的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蜷缩着,头靠在我的胸口,手臂环着双腿。她穿着白色睡裙,薄纱裙摆垂在膝盖,露出白皙的小腿,脸上带着甜甜的笑,一如从前那般天真无邪。

电视机开着,播放着我们常看的动画,熟悉的配乐在房间里回荡,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温馨而平静的气氛。可我的内心却翻江倒海。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楚霖,脑海中闪过今日的暴虐、她的挑衅、突然恢复的伤口,还有那诡异的反转。现在,我看着她娇俏的脸,竟一丝旖旎的念头都生不出来,那种炽热的欲望像是被彻底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疑惑,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惧。

“哥,你发什么呆呀?”楚霖擡头,眨着大眼睛,声音软糯,像撒娇的孩子,“是动画片不好看吗?那要不要我给你讲个故事?”她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胸口,指尖柔软而冰凉,像是试图安抚我躁动的情绪。

不等我回答,她便开始自顾自地说起来:“有一个女孩,她从小学什么都很慢。小时候上绘画班学得不好,被老师要求假期去补课,她不愿意去,家里人好说歹说,最终答应去补课,但是要哥哥送她才行。

疼爱她的哥哥答应了她的要求,结果就在送她去绘画班的路上,因为妹妹调皮,两人遭遇车祸,在送去一家私人医院后抢救无效,双双去世。

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她有一个疯狂的父亲,这个父亲是一名生物学家。为了复活儿子和女儿,她的父亲拿着他们的基因,联系了另一名基因天才科学家,开始了克隆人的实验,以期以这种特殊的方式延续女儿和儿子的生命。

出于对女儿害死儿子的怨念,女儿被选中作为第一个实验对象。她的大脑被解剖出来放入培养皿中,连接这一个又一个的培养缸。她在培养皿中看见了无数个自己,看到了从幼儿到成人的不同阶段的自己。每一个自己都被父亲和基因天才科学家拿来做人体实验,只为研究出一个完美的人体克隆道路。

有时候,父亲和另一名科学家为了缓解科研压力会对克隆体殴打、虐待、性侵。每一个克隆体,无论外表年龄大小,都沦为了两人的泄欲玩具。

为了筹集资金,克隆体还会被拿出来招待一些大人物,满足他们特殊的癖好。人形飞机杯,鸡巴套子是对这些克隆体最贴切的描述。无论多么淫荡、多么变态的性经历,这些克隆体都体验过,甚至是和动物交配。

无数神秘的药液被注入体内,无数的克隆体被玩坏抛弃,大量的人体数据被观测出来,在经历了数不胜数的失败后,一条完美的克隆道路被发掘出来,父亲和基因天才科学家最得意的作品被制造了出来,其名最后之作。

最后之作无惧衰老,哪怕受伤后也能凭借自己的意志加快代谢,从而使伤口快速回复。而缺点仅仅是无法怀孕。

最后之作被创造出来后,父亲又利用脑波科学把所有克隆体的记忆复制到了最后之作脑中,然后催眠封印了这些记忆,让她以一个正常小女孩的身份生活成长,这些记忆只有在催眠失效时才会恢复,或者是父亲想要体验极致的淫乐时主动去唤醒。

现在,这完美的杰作,最后之作,正躺在你怀里依偎着你。”

说到这里,楚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悠远,仿佛那些被封印的记忆正在她脑海中翻涌。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脑子里一片轰鸣,那些克隆体的经历在她轻描淡写的叙述中逐渐展开,像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在我眼前铺开。那不是单纯的故事,而是她或者说她们曾经的真实经历。

根据霖霖的描述,这些克隆体大致被分为三种类型——幼女型,少女型,成女型。

那些幼女型的克隆体,宛如从童话绘本中跃然而出的小天使,娇小的身躯裹着薄如蝉翼的白纱裙,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露出白嫩如初雪的小腿。她们的眼神清澈如一泓春水,睫毛纤长卷翘,像蝴蝶的羽翼微微颤动,嘴角常挂着懵懂甜美的笑意,仿佛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然而,在父亲和那些衣冠楚楚却内心暗藏兽欲的合作伙伴眼中,这些纯真的小生命不过是供他们肆意亵玩的玩物。她们的天真成了男人眼中最诱人的猎物,那些低沉而充满诱惑的声音如毒蛇吐信般钻进她们的耳廓:“来,小宝贝,舔一舔这个棒棒糖,可好吃了哦。”

声音甜腻得像是融化的蜜糖,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小小的手掌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牵引着,指尖触碰到那根粗大狰狞的肉棒时,她们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好奇的光芒。那器官在她们眼中仿佛只是某种新奇的玩具,青筋盘绕的表面滚烫而坚硬,指腹触碰时微微一颤,像活物般跳动。她们歪着头,纯净的眼眸眨了眨,随后听话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试探性地在龟头上轻轻一舔,动作笨拙而生涩,舌尖划过时带起一丝湿润的水光。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天真的笑意,仿佛真的在品尝一根甜美的糖果,以为自己正沉浸在某种有趣的游戏中。

男人们半眯着双眼,喉结上下滚动,贪婪地注视着这幅纯真被亵渎的画面。他们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低低的笑声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几分餍足与邪念。

小女孩的舌头在肉棒上笨拙地滑动,偶尔不小心碰到敏感的马眼,引得男人胯下一阵轻颤,嘴角溢出一声低哼。她们浑然不觉自己的举动有多么淫靡,只是歪着小脑袋,瞪大眼睛擡头看向大人,似乎在期待一句夸奖。

然而,回应她们的却是一股浓腥滚烫的精液毫无预兆地喷射而出,直冲进她们娇嫩的小嘴里。那味道浓烈得呛鼻,带着一股刺鼻的咸涩,小女孩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止,小小的胸脯剧烈起伏,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顺着粉雕玉琢的脸颊滑落。

她们茫然地擡头,满脸困惑地看着那些大人,眼底写满了无措与不解。大人却只是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伸出粗糙的大手拍了拍她们的小脑袋,声音低哑而充满戏谑:“真乖,再来一次。”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情,只有赤裸裸的贪婪与欲望,像一头饿狼盯着猎物,准备下一轮的吞噬。

有时候,这些幼女型的克隆体会按照命令趴在地上,像小狗般撅起那还未发育的小屁股。薄纱裙被掀到腰际,露出白嫩如凝脂的臀瓣,肌肤细腻得仿佛吹弹可破,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们的小手撑着地面,膝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传来一丝刺骨的凉意。

大人们站在她们身后,目光炽热如火,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青筋暴起如虬龙盘绕。他们低声命令道:“来,宝贝儿,蹭一蹭。”小女孩听话地扭动着尚未完全发育的臀部,娇嫩的小穴轻轻摩擦着滚烫的鸡巴。温热的触感让她们咯咯发笑,笑声清脆如银铃,仿佛这是某种新奇的游戏,浑然不知自己的身体正被无情地玷污。

肉棒在她们的臀缝间滑动,顶端渗出的黏液涂抹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她们的小脸上满是单纯的快乐,偶尔回头看向大人,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在询问自己做得好不好。而男人们则低喘着,手掌不自觉收紧,揉捏着掌中幼嫩的臀部,享受着玷污这份纯真带来的快感。

当然,也有些幼女型克隆体不是那么的听话,比如不愿遵从更过分的命令——舔弄男人腥臭的肛部。她们被粗暴地按在冰冷的实验桌上,小小的身躯瑟瑟发抖,薄纱裙被撕得粉碎,露出光溜溜的小屁股。那臀瓣尚未丰满,带着几分青涩的弧度,却在皮带的抽打下迅速红肿起来。

皮带挥舞时带起凌厉的风声,“啪”的一声脆响落在娇嫩的肌肤上,瞬间绽出一道鲜红的鞭痕。小女孩疼得尖叫出声,哭喊声在空荡的实验室里回荡,尖锐而绝望,像是被困在笼中的小兽。她们的小手胡乱抓着桌面,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淌下,打湿了冰冷的金属桌面。

男人们毫不怜悯,皮带如雨点般落下,打得她们的臀部皮开肉绽,鲜血渗出,与汗水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直到她们终于屈服,泪眼婆娑地颤抖着伸出小舌头,怯生生地舔向那腥臭的部位,舌尖触碰到褶皱时,小脸皱成一团,眼底满是屈辱与恐惧。她们强忍着干呕的冲动,用力舔弄,只为求得一丝饶恕。哭声渐渐转为低低的呜咽,眼神从清澈变得空洞,像被掏空了灵魂的小人偶,静静地承受着命运的践踏。

父亲的变态玩法层出不穷,令人发指。

他曾突发奇想,将几只幼女型的克隆体召集到一起,命令她们围成一圈,娇小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脆弱而无助。她们的白纱裙被随意掀起,露出白嫩的下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腥味。

父亲站在中央,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笑意,低声宣布:“今天我们玩个游戏,谁先让大人们射出来,谁就能得到特制的奖品。”小女孩们被分配给不同的男人,有的跪在地上,小嘴笨拙地含住那粗大的龟头,含含糊糊地吸吮着,舌头在上面打着转,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嘴角溢出一丝透明的唾液;有的用小手握住棒身,上下套弄,手掌被磨得发红却不敢停下,小脸上满是专注的神情;还有的用柔软的小脚踩在肉棒上,脚趾夹着青筋暴起的器官搓揉,脚背因用力而绷紧,显现出细小的青色血管。

她们小小的身影在男人胯下忙碌着,嘴里塞满异物,脸上却写满纯真的努力,只为了赢得那根所谓的“特殊棒棒糖”。胜利的克隆体会骄傲地舔着奖品,但是精液制成的棒棒糖怎么会好吃?腥臭的味道让她们皱起眉头,小鼻翼微微抽动,却不敢吐出来,只能强咽下去,眼底闪过一丝茫然。

失败的克隆体则会被惩罚——几个男人围上来,狞笑着撕开她们的裙子,轮流操弄那还没发育的小嫩逼。粗大的肉棒撕裂她们的身体,鲜血顺着大腿淌下,混着泪水淌了一地,小女孩哭得嗓子沙哑,声音逐渐微弱,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残酷的折磨。有时候,她们还会被逼着互相舔弄彼此的小穴,小小的舌头在同伴的私处滑动,羞耻和疼痛交织成她们童年的全部记忆,小小的身体在屈辱中瑟瑟发抖。

还有一次,父亲的恶趣味达到了顶点,他突发奇想将这些年幼的克隆体与实验室的狗关在一起。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兽腥味,畜牲的低吼声与小女孩的呜咽交织成一片。父亲站在一旁,声音冰冷而威严:“狗狗陪你们玩了这么久,要学会感谢它哦。”几个五六岁的克隆体被按在地上,薄纱裙被撕得粉碎,露出白嫩如玉的身体。

黑犬粗糙的大舌头舔过她们的肌肤,发出湿腻的“啧啧”声,腥臭的气息熏得她们皱紧眉头,小脸满是抗拒。她们起初害怕地挣扎,小手推搡着狗毛茸茸的身体,指甲在狗毛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可在父亲冰冷的目光下,只能咬着牙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去舔弄那根猩红的狗屌。

那味道浓烈得让她们干呕,小嘴微微张合,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滴在狗毛上。她们的小脸皱成一团,眼底满是恐惧与屈辱,可一旦停下,皮鞭就会毫不留情地抽下来,“啪啪”声响彻房间,打得她们娇嫩的臀部红肿不堪,只能含泪吞咽着狗的体液,嘴里发出细微的呜咽。

更残忍的时候,父亲会让狗直接扑上去,粗长的狗鸡巴插进她们娇小的身体,撕裂般的剧痛让她们尖叫不止,小小的身躯被顶得前后晃动,像被钉在实验台上。她们的哭声撕心裂肺,小手胡乱抓着地面,可父亲只是站在一旁,冷漠地记录着数据,嘴里念叨着:“适应性还行。”然后拍拍她们的小脑袋,说一句:“真听话。”那声音像一把冰冷的刀,割碎了她们最后的希望,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绝望。

而体型稍大些的少女克隆体,她们的遭遇则更加扭曲而复杂。

她们的白纱裙被替换成了紧身的JK制服,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勾勒出青涩却诱人的曲线。她们被植入虚假的记忆,相信自己深深爱着某个“大人物”,满脸羞涩地为“恋人”献身。

昏暗的房间里,烛光摇曳,映照着她们娇嫩的面容,小手颤抖着解开男人的皮带,小心翼翼地含住那根粗大的肉棒,青涩的舌头笨拙地舔弄着,嘴里呢喃着:“我爱你……”声音娇软而真挚,像是真的坠入了爱河,眼角泛起羞涩的红晕。

男人则眯着眼,一边享受她们的服侍,一边逐步开发她们的身体。先是用手指粗暴地抠弄她们的嫩穴,指尖毫无怜惜地撕开处女膜,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染红了水手裙的下摆,她们疼得咬紧下唇,唇瓣几乎渗出血丝,却不敢出声,只能低低地呜咽。再用各种器具塞进去,冰冷的金属撑开她们的身体,发出“滋滋”的水声,逼她们学会用下体夹紧取悦男人。

她们的身体渐渐变得淫荡,学会了主动扭动臀部迎合抽插,柔软的腰肢像蛇一样摆动,裙子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诱人的弧度。甚至在被操得满身精液时,她们还会羞涩地笑着说:“亲爱的,我今天表现的怎么样?”笑容纯真,眼底满是催眠编织的幻梦。

她们的性技在这段时期被调教得越发娴熟,那些“大人物”会要求她们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有的双腿大开坐在男人脸上,睡裙被掀到腰际,湿润的小穴摩擦着他们的嘴唇,供他们舔弄,舌尖划过时带起一阵颤抖,淫水顺着男人的下巴淌下,发出滴答的水声。

有的被要求趴在桌上,撅着屁股让男人从后面猛操,一边被抽插一边被打屁股,肉臀红肿却不敢反抗,只能低低地呻吟,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有的大人物喜欢玩多人运动,几个克隆体就会被一起召进房间,跪成一排,制服被撕得粉碎,轮流用嘴含住男人的鸡巴,直到嘴里满是精液,呛得咳嗽不止,嘴角溢出白浊的液体。

她们还会被要求互相服侍,一个舔弄另一个的小穴,舌尖在粉嫩的褶皱间滑动,另一个则用手指抠弄第三个的屁眼,纤细的手指深入时带起一阵颤抖,淫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房间里充满“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们的身体被开发得敏感异常,哪怕只是轻轻一碰,乳头就会硬得像小石子,小穴也会不由自主地淌出水来,睡裙下摆湿漉漉地贴在大腿上,成了男人眼中的完美玩物。当男人们玩腻时,她们的身体被随意丢弃,像破布娃娃一样堆在角落,无人问津。

成女型克隆体的待遇则彻底沦为地狱。JK制服被替换成了更为暴露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胸前镂空的蕾丝堪堪遮住浑圆的乳房,下摆的薄纱若隐若现地露出饱满的臀部。

她们会被一群大人物围住,轮奸到意识模糊。那些男人有的穿着昂贵的西装,袖口的金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有的满身酒气,粗暴地撕开她们的内衣,像对待牲畜一样按住她们的四肢。粗大的鸡巴轮流插进她们的小穴、口腔和屁眼,毫不怜悯地抽插,蕾丝内衣被撕得粉碎,碎片散落在地面,精液和血水混在一起淌满地板,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味。

她们被吊起来,双腿大开,嘴里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扯到膝盖,被一根根肉棒捅得下体红肿不堪,嫩肉外翻,鲜血顺着大腿淌下。

有的大人物喜欢性窒息玩法,会掐住她们的脖子操弄,指甲嵌入颈肉,留下紫红的痕迹,直到她们因缺氧而翻白眼,身体痉挛着喷出淫水,内衣湿透贴在身上,才松手让她们喘息片刻,然后继续新一轮的折磨。

兽奸是常有的事。父亲曾把一匹马牵进实验室,命令一个成年克隆体跪在马下,用双手和嘴伺候那根骇人的马屌。她被逼着舔弄马的阴囊,粗糙的马毛刺得她满脸红痕,马屌硬起来后直接插进她的下体,几乎要撕裂她的内脏。她疼得尖叫,声音沙哑而绝望,双腿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可父亲却在一旁记录数据,嘴里念叨着:“耐受性还不错。”

还有一次,几个克隆体被绑在桌上,狗、猪甚至蛇被放进来,冰冷的蛇身钻进她们的身体,带起一阵颤抖,狗和猪则轮流扑上去,野蛮地交配,粗糙的兽毛摩擦着她们的肌肤,留下红肿的痕迹。她们的哭喊被当成实验的背景音,撕心裂肺却无人理会。

至于性虐待更是家常便饭。她们被皮鞭抽得皮开肉绽,蕾丝内衣被鲜血染红,乳头被夹上金属夹,用电流刺激到肿胀发紫,硬得像是熟透的果实。有的克隆体会因为反抗被绑在刑架上,阴蒂被针刺穿,鲜血淋漓,顺着大腿淌下,再被男人用烧红的铁棒烫在身上,烙下永久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臭味。

父亲甚至发明了一种药液,注射后她们的身体会变得极度敏感,哪怕是被轻轻一碰也会潮吹不止。于是,她们被当成展示品,在大人物面前被手指、羽毛甚至冰块玩弄到崩溃,冰冷的触感划过肌肤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淫水喷了一地,嘴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线沙哑而无力。

这些经历,无论是幼女的诱奸、少女的调教还是成女的虐待,都被刻进了每一个克隆体的记忆中。她们的身体被一次次摧毁,又一次次重塑,直到“最后之作”诞生。

这些记忆被父亲封印,现在却又在霖霖的脑中全部苏醒。她靠在我怀里,语气平静地叙述着这些,仿佛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可我却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椎窜上来。

我被这巨大的信息量震惊得无以复加,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脑子里一片轰鸣。我的记忆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那些模糊的碎片—车祸的刹车声、妹妹撒娇的模样、刺鼻的消毒水味—像潮水般涌来,可又被一层迷雾遮挡,让我抓不住真相。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楚霖似乎看出了我的挣扎,她从我怀里微微擡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洞悉的光芒。

“哥,你的记忆被挡住了,对吧?”她轻声开口,语气柔和,“我知道那种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你脑子里蒙了一层雾,让你摸不到真相。那是因为你的催眠锚点还没被破坏。”她顿了顿,歪着头看我,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催眠锚点?”

“每个被父亲催眠的人都有自己的锚点,我的锚点是“疼爱我的哥哥“,所以今日你对我那么粗暴,打破了我的锚点,我才恢复了所有记忆。而你的锚点,是家里的实验室。

父亲把实验室设为你的锚点,只要它对你来说还是神秘的,催眠就会一直影响你。可一旦实验室不再神秘,锚点被破坏,过往的催眠就对你没用了,你会记起所有真相。”

我盯着她,脑子里像被雷劈中。实验室——那个我小时候无数次想闯进去却被父亲拦下的地方,那个我前几天才第一次踏足的房间,竟然是我的催眠锚点?我喉咙发干,声音沙哑地问:“那我现在……”

“现在?”楚霖打断我,嘴角微微上扬,“你已经进过实验室了并且发现了一些东西,对吧?可它对你来说还是个谜。你看到了电脑,看到了那些文件,但你没解开密码,没揭开全部秘密。所以你的锚点还没完全破,记忆还被压着。”

她凑近我,声音低得像耳语,“哥,无论是为了解开你自己的催眠锚点,还是为了拿到父亲的遗产,你都得尽快解开电脑的密码。那里面藏着一切——我们的过去,父亲的实验,还有他的遗产。不过很遗憾,电脑的密码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帮你,我最爱的哥哥。”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是擂鼓般在胸腔里回响。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钥匙,试图撬开我脑子里那扇紧锁的门。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问:“那我也是克隆体?”

楚霖点点头,每当涉及到克隆实验,她的语气都会平静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对,你是父亲在创造我之后,用同样的技术克隆出来的。不过你的缺陷和我不同。我是无法怀孕,身体却能自我修复,而你……父亲说过,你的缺陷在情绪上,尤其是在性爱的时候。你会变得极端,失控,甚至变态。那不是你的错,是基因里刻下的东西。今天你对我那么粗暴,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下午的暴虐画面在我眼前闪过——我掐着她的脖子,抽着她的身体,甚至差点让她窒息。那种疯狂的感觉,当时让我满足得发狂,可现在回想起来,却像是一头野兽在支配我。我咬紧牙关,声音沙哑:“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楚霖从我怀里坐直了身子,“我们一步步来,先解开笔记本的密码,再找到父亲的另一个实验室。

就我所知,实验结束后,剩余的克隆体被封存起来,放在实验室里,父亲和另一个科学家平分,这也是父亲的遗产之一。

封存克隆体的实验室我不知道在哪,走出实验室时我处于催眠昏睡的状态,在那之后,我再也没被带进去过。实验室的地点,我想,可以从父亲大学里的助手那里获得线索。

克隆实验期间有不少女人被催眠后带到实验室,大多数我都不认识,但其中有一个女人是父亲在大学实验室里的助手,她疑似是父亲和另一个科学家进行合作的条件之一。我们可以接近她,调查她,以她为突破口。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我们首先要做的还是破解电脑的密码。明天就去医院,找妈妈她们。她们的身上一定隐藏着电脑密码的线索。”

说到这,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凑近我的耳边,低声窃窃私语起来。她的气息温热地拂过我的耳廓,声音轻得像羽毛划过,却带着一种诡秘的诱惑。

我得到了小姨的催眠词和一些特殊的催眠词。霖霖那软糯的语气,一句接一句地呢喃,像在给我埋下一颗颗未爆的炸弹。她告诉我,这些特殊的催眠词就是一个个预设好的程序。

父亲曾用这些词在她们身上淫乐无数次,比方说,其中有一个催眠词可以让妈妈变成下贱的荡妇,不但极度渴望性爱,又能在极致的羞辱中达到高潮。还有一个催眠词能让姐姐对舞蹈的热爱达到极致,但是身体却如渐冻症晚期般僵硬,为了心爱的舞蹈,姐姐只能接受父亲充满性暗示的康复训练。而小姨的特殊催眠词霖霖并没有给我解释,要我自己去探索。

霖霖淫秽又色情的描述让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手掌不自觉地攥紧,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话语中的意味却在明显不过——她想要我把家里的女人一网打尽。

“哎哟~你脸红啦~让我康康。”霖霖歪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可那双大眼睛里却藏着笑意。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手指冰凉却柔软,“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明白,我们不是普通人,父亲留下的东西也不是普通的遗产。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打破了我的锚点,让我想起了所有被封印的记忆——我欠你一条命,哥哥。现在,我要帮你拿到父亲的一切,把我把能给的全给你。”

我摇摇头,“你并不欠我什么,霖霖,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最爱的妹妹。”

楚霖从我怀里坐直了身子,调笑道:“那是谁今天一整个下午都在凌虐他最爱的妹妹啊?”

我瞬间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兄妹间的事不能算凌虐……情趣……兄妹间的情趣,能算凌虐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好色”,什么“者乎”之类,引得霖霖娇笑起来,房间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哼,伪君子。”

“就当是为了我好吗?对她们使用催眠吧!”霖霖挥舞着小拳头。

“明天就去医院,接触妈妈,姐姐和小姨。她们身上一定有什么线索。而且,说真的,色魔哥哥,你不想操她们吗?以前你偷看我们洗澡的事我可是很清楚哦~更何况,刚刚我给你解释催眠词时,我的软座都变成了硬座呢~”

我再次涨红了脸,今天下午我完全被这个小丫头玩弄于鼓掌,任何心思都瞒不过她。

我再次把霖霖压在身下,“让你嚣张,让你调笑哥哥,现在我就让你硬座变插座!”

“啊~救命啊~有人强奸亲妹妹啦~”

我低吼一声,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头粗暴地探进去,搅弄她的口腔。她发出呜咽声,身体却主动贴上来,双腿缠住我的腰。我的手滑到她胸前,捏住那两团柔软,揉得她颤抖连连。裤子早已被我褪下,硬得发烫的分身顶在她湿润的入口,她咬着唇,眼神迷离:“哥,轻点……我怕疼……”

我却不管不顾,腰部猛地一挺,贯穿她的身体。她尖叫一声,双手抓紧我的背,指甲嵌入肉里。我开始疯狂抽动,每一下都撞得她娇躯乱颤,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沙发被浸湿一片。

半个小时后,我在她体内释放,低吼着瘫在她身上。她喘着气,搂住我的脖子,轻声道:“色魔哥哥,爽够了吗?明天还要去医院,别把力气都用光哦~”

我喘着粗气,翻身躺在一旁,脑子里却清醒了几分。我低声道:“让你嚣张,让你调笑哥哥,硬座变插座了吧?”

她咯咯笑着,像是好胜心上来了,再次翻身骑在我身上:“插座还不够,哥哥再来一次,把我操服了才算数~”

房间内春潮再起,笑声与喘息交织成一片。

我不再言语,只是一味的耸动下体,施展5A级连招。

……………………

深夜,我搂着霖霖躺在床上消化着今天巨大的信息量。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霖霖,你说,我们出车祸去世再到以克隆体的身份复活,中间这么长的时间,父亲是怎么在社会上瞒过去的?”

“哎呦~我的好哥哥,你的大头终于不再被小头代替了,我一直在等着你问我这个呢~”

第五章 怒涛般的展开 第二版

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暧昧而压抑的气息,空气中残留着汗液与腥甜的味道,沙发上那滩混着血水与精液的痕迹像一幅残破的画卷,默默诉说着下午的疯狂。我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眼神死死锁在跪在地上的楚霖身上。

她坐直了身子,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侧,满是鞭痕的身体不再颤抖,白丝包裹的小腿稳稳支撑着嫩臀,膝盖在地板上磨出一片红痕。就在刚才,她冷不丁扔出一句:“楚中天,你挺得意啊~怎么样,这母狗我演得挺像吧?”那语气轻佻中带着挑衅,像一记重锤砸进我的脑海,把我从征服的狂热中惊醒。

我愣了几秒,脑子里嗡嗡作响,随即一股恼羞成怒涌上心头。

我猛地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掐住楚霖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拽起。手指狠狠嵌入她白嫩的颈肉,力道之大让她的脸迅速涨红,青筋在皮肤下隐隐浮现。我咬着牙,声音低沉而愤怒:“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楚霖被我掐得喘不过气,喉咙里挤出细微的喘息,可脸上却绽出一抹妖冶的笑,眼角微微上挑,透着一股诡异的媚态。她艰难地挤出声音,轻声道:“我的好哥哥,你真以为我是怕你才屈服的吗?”

我的脸色更冷,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眼神像刀子般剜着她:“难道不是吗?刚才被我打得泪眼婆娑的人是谁?为了不再挨打,像母狗一样下贱讨好我的人又是谁?”

楚霖的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轻声娇笑,像是春风拂过,却带着刺骨的寒意:“逗逗你的呀~”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突然一颤,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紫红的淤青,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退,皮肤恢复得光滑如初,仿佛今日的凌辱从未发生过。那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像刚剥壳的荔枝,嫩得让人不敢相信。

她擡起头,直视我的双眼,低声念出一段词,声音轻柔却带着诡异的节奏,像咒语般钻进我的耳朵。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还没听清她说什么,脑子便像是被重物砸中,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扭曲起来,书房里的家具像融化的蜡般变形,我的手松开她的脖子,整个人摇晃了一下,随即失去了意识,像个断了线的木偶瘫倒在地。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撅起,姿势屈辱得让我瞬间清醒。裤子被褪到膝盖,露出大半个臀部,空气中凉意刺骨。虽然无法扭头,但我能感觉到皮皮正站在我身后,吐着舌头,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的腿间,像针刺般刺激着神经。

我心头一紧,喉咙发干,赶紧张口喊道:“催眠霖奴!”声音沙哑而急促,可喊出口却毫无反应,空气中只剩皮皮低低的喘息声。

“怎么样,哥哥,现在冷静些了吗?”楚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戏谑与得意,像是猫抓住了老鼠后的轻哼。

“为了报答你刚才给我的屈辱,现在这反转的立场将是我带给你的终极侮辱——一会儿皮皮给你开苞时可别哭哦~对了,我给你准备的还有秘密武器,一定会带给你更大的惊喜呀~”她的声音甜腻中透着恶意,像裹了蜜的毒药,让我头皮发麻。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与愤怒交织成一团火,烧得我胸口发烫。我咬着牙,声音颤抖道:“唏,可以和解吗?”

楚霖歪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此时此刻?怕不是在说笑吧?”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菊花处传来一阵湿润的触感,热热的,黏黏的。我心头一沉,以为是皮皮的大舌头舔了上来,一股绝望涌上心头,身体不自觉地僵硬。

可紧接着,我察觉到不对,那触感太过柔软,带着熟悉的温度。却是霖霖不知何时蹲在了我的身后,双手撑着我的臀瓣,舌头灵巧地在我敏感处滑动。她擡起头,眼角含笑,吐出一句挑衅:“淫人妻女乐呵呵,自己被淫意若何?”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又低声念出一段词,节奏诡异,像催眠的旋律。我的意识再次一沉,眼前的一切模糊成一片黑暗,耳边只剩她的轻笑声逐渐远去。

当我第二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坐在沙发上,衣衫整齐,仿佛今日的疯狂从未发生。裤子已被拉回原位,沙发上的污渍也不知何时被清理干净。楚霖依偎在我的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蜷缩着,头靠在我的胸口,手臂环着双腿。她穿着白色睡裙,薄纱裙摆垂在膝盖,露出白皙的小腿,脸上带着甜甜的笑,一如从前那般天真无邪。

电视机开着,播放着我们常看的动画,熟悉的配乐在房间里回荡,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温馨而平静的气氛。可我的内心却翻江倒海。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楚霖,脑海中闪过今日的暴虐、她的挑衅、突然恢复的伤口,还有那诡异的反转。现在,我看着她娇俏的脸,竟一丝旖旎的念头都生不出来,那种炽热的欲望像是被彻底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疑惑,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惧。

“哥,你发什么呆呀?”楚霖擡头,眨着大眼睛,声音软糯,像撒娇的孩子,“是动画片不好看吗?那要不要聊会儿天?”她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胸口,指尖柔软而冰凉,像是试图安抚我躁动的情绪。

不等我回答,她自顾自地说起来:“哥哥,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能让你昏过去,又为什么不反抗你刚才对我做的一切?”她的语气轻柔,手指在我的胸前画着圈,动作轻佻而暧昧。

我喉咙发干,沙哑地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心跳却快得像擂鼓,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从我怀里坐直身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没有可能~我们都不是人!”

“什么意思?”我的声音颤抖,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脑子里一片轰鸣,像被雷劈中。

“我是个容器,装满了无数个‘我’的残片。父亲的实验品,‘最后之作’——这就是我。”她顿了顿,直视我的双眼,目光深邃得像要把我吸进去,“你呢,也是他手里的傀儡,只不过你还没醒过来。”

她歪着头,眼中既有戏谑,又像是某种深藏的悲哀,声音低沉而悠远:“还记得那场车祸吗?送我去绘画班的路上,你为了护我,被撞得血肉模糊。我没活下来,你也没。可父亲不甘心,他是个疯子,用我们的基因造出了我,再造出了你。”

我瞪大眼睛,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是说……我们是……”

“克隆体。”她接过我的话,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眼中却闪过一丝阴霾,“我被造出来时,脑子里塞满了实验的记忆——无数个‘我’,从幼女到少女再到成女,被父亲和他的同伙当玩具玩弄。”

她闭上眼,声音低沉下来,像是从记忆的深渊里捞起那些破碎的片段。

“幼女型的我,正是天真无邪的年纪。像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天使,裹着薄纱裙,裙摆在微风中摇曳,露出白嫩的小腿,眼神清澈得像春水,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微微颤动。父亲和那些男人围着我,低声哄骗:‘来,小宝贝,舔一舔这个棒棒糖,可好吃了哦。’

他们的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懵懂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着那根粗大狰狞的肉棒,青筋盘绕,滚烫得像烙铁,表面硬得像石头。我以为是糖果,舔得笨拙,舌尖划过龟头带起一丝水光,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天真的笑。

他们半眯着眼,喉结上下滚动,低笑不止,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我歪着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擡头看他们,像在期待夸奖,直到一股腥臭的精液喷进我嘴里,浓烈得呛鼻,带着刺鼻的咸涩。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止,小小的胸脯剧烈起伏,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他们拍着我的头,戏谑道:‘真乖,再来一次。’我被骗着趴在地上,薄纱裙掀到腰间,小屁股撅起来,白嫩的臀瓣像凝脂般细腻,他们让我蹭他们的肉棒,小穴摩擦着那滚烫的器官,温热的触感让我咯咯发笑。我以为是游戏,浑然不知纯真被玷污,黏液涂满我的臀缝。他们低喘着问道:‘好玩吗?’,手掌掐进我的小屁股,指甲留下片片红痕。”

“有时候我不听话,比如不肯舔他们腥臭的肛部,他们就把我按在实验桌上,薄纱裙被撕得粉碎,小屁股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皮带挥下来,带起凌厉的风声,‘啪’的一声抽在娇嫩的肌肤上,瞬间绽出一道鲜红的鞭痕。我疼得尖叫,哭喊声在实验室里回荡,小手胡乱抓着桌面,指甲刮出划痕,眼泪淌湿了金属桌面。他们毫不怜悯,皮带如雨点般落下,打得我皮开肉绽,鲜血混着汗水顺着大腿流下,直到我屈服,泪眼婆娑地伸出小舌头,怯生生地舔向那褶皱,腥臭味让我干呕,小脸皱成一团,眼底满是屈辱。”

“少女型的我,身形青涩,裹着紧身丝质睡裙,裙摆遮住大腿根,勾勒出初显的曲线。他们催眠我植入虚假的爱情记忆,让我以为自己爱上了某个‘大人物’。

父亲或他的同伙假扮我的爱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声音温柔地引诱:‘宝贝,你爱我,就用身体证明。’我满脸羞涩,小手颤抖着解开他们的裤子,小心翼翼地含住那粗大的肉棒,青涩的舌头笨拙地舔弄,嘴里呢喃:‘我爱你……’声音娇软而真挚,眼角泛起红晕。

他们眯着眼享受,逐步让我放低底线,用手指抠我的嫩穴,撕开处女膜,鲜血顺着大腿淌下,染红睡裙下摆,我疼得咬唇,却强笑着说:‘请好好爱我。’他们让我双腿大开坐在他们脸上,小穴蹭着他们的嘴,舌尖划过时我颤抖不止,淫水滴下来,淌过他们的下巴。

我以为这是爱情的证明,学会扭动臀部迎合他们的操弄,睡裙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腰肢柔软如蛇。他们让我跪在地上,用小嘴吸吮他们的阴囊,腥臭味呛得我皱眉,我却含糊地说:‘亲爱的,我今天表现的怎么样?’直到身体被调教得淫荡不堪,主动撅起屁股求他们操我,小穴夹着肉棒,发出‘咕叽’的水声。”

“他们还让我服侍多个‘爱人’,房间里烛光摇曳,我被要求趴在桌上,双腿分开,睡裙掀到腰间,一个男人从后面猛操,另一个掐着我的脖子让我舔他的鸡巴。我喘不过气,眼泪滑落,却低低呻吟:‘请怜惜我……’他们扇我耳光,脸颊红肿,我不敢反抗,只能用身体讨好,直到满身精液,睡裙破烂不堪。”

“成女型的我,成熟美艳,穿着黑色蕾丝情趣内衣,胸前镂空露出浑圆的乳房,下摆薄纱若隐若现遮住饱满的臀部。他们把我当做完美的泄欲工具,一群男人围上来,轮奸我到意识模糊。穿着昂贵的西装,他们撕开我的内衣,按住我的四肢,粗大的肉棒轮流插进我的小穴、嘴和屁眼,毫不怜悯地抽插,蕾丝碎片散落地面,精液和血水混在一起淌满地板,散发出腥甜味。

他们把我吊起来,双腿大开,嘴里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黑色内裤被扯到膝盖,下体被捅得红肿不堪,嫩肉外翻,鲜血顺着大腿淌下。他们掐住我的脖子操弄,指甲嵌入颈肉,直到我因缺氧翻白眼,身体痉挛喷水,内衣湿透贴在身上,才松手让我喘息,然后继续新一轮的折磨。”

“父亲把我扔给马,命令我跪在马下伺候那根骇人的马屌。我舔着粗糙的阴囊,马毛刺得我满脸红痕,马屌插进我下体,几乎撕裂内脏,我疼得尖叫,沙哑而绝望,双腿颤抖支撑不住。父亲冷漠地说:‘耐受性不错。’还有一次,我被绑在桌上,狗和猪扑上来,粗长的兽屌插进我身体,野蛮地交配,兽毛摩擦着我的皮肤,留下红肿痕迹。我的哭喊撕心裂肺,他们却当背景音,记录着数据。”

她的声音微微一颤,却很快恢复平静:“他们把我拆了又拼,直到造出这个不会老、不会死的‘最后之作’。然后,他们造了你。”

我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椎窜上来,脑子里闪过模糊的碎片——刹车声、消毒水味,还有妹妹撒娇的笑脸。我咬紧牙关,声音颤抖:“那我看到的你……那些屈辱,那些眼泪……”

“演给你看的。”楚霖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父亲给我设的锚点是你——疼爱我的哥哥。只要你还是那个温柔的哥哥,我就不会醒。可你今天撕碎了那层假象,我才找回了自己。”她凑近我,气息温热地拂过耳廓,“不过,我不怪你。相反,我得谢你——你让我摆脱了那该死的梦。”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手不自觉攥紧,指甲嵌入掌心,掌心渗出细微的血丝。她看出我的挣扎,低声道:“哥,你的记忆被挡住了,对吧?像有层雾,抓不到真相。那是因为你的催眠锚点还没破。”

“催眠锚点?”我沙哑地重复,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

“父亲给每个被催眠的人设了锚点。我的锚点是你,你的锚点是实验室。”楚霖直视我,目光深邃,“只要它对你还是个谜,你的记忆就被压着。可一旦你揭开它的秘密,锚点就毁了,你会记起一切。”

我脑子里像被雷劈中,身体微微一颤。实验室——那个我前几天才踏足的房间,那些文件、头盔、密码……我喉咙发干,艰难地问:“那我现在……”

“现在?”她打断我,嘴角微扬,“你进过实验室,看到了些东西,可它对你还是个谜。你没解开密码,没揭开全部秘密,所以锚点没破。”霖霖低声道,“要解开催眠,要拿到父亲的遗产,你得破解那台电脑。里面藏着一切——我们的过去,他的实验,还有他的遗产。不过很遗憾,电脑的密码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帮你,我最爱的哥哥。”

我的心跳如擂鼓,脑子乱成一团,像被无数线团缠绕。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低声问:“那我也是克隆体?”

她点点头,语气依旧平静:“对,你是我之后造出来的。你的缺陷在情绪上,尤其在性爱时会失控,变得极端。今天你对我那样,就是证明。”

我头皮发麻,下午的暴虐画面闪过眼前——我掐着霖霖的脖子,抽着她的身体,疯狂得像头野兽。当时的满足感现在只剩寒意。我咬紧牙关:“那我们怎么办?”

霖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像深渊中跳动的火光:“一步步来。先解开电脑密码,再找父亲的另一个实验室。实验结束后,剩下的克隆体被封存,藏在另一个地方,那是遗产的一部分。我不知道具体位置,离开时我被催眠昏睡,再没回去过。但有个线索——父亲大学里的助手,她参与过实验,可能是突破口。”

“助手?”我皱眉,眉头拧成一团。

“一个女人,父亲的大学同事。”她低声道,“实验期间,很多女人被催眠带进实验室,我大多不认识,但她不一样。她可能是父亲和另一个科学家的合作条件之一。我们可以从她入手。不过,那是后话了。明天先去医院,找妈妈她们。她们身上一定有密码的线索。”

霖霖顿了顿,凑近我耳边,低声窃语起来。她的气息像羽毛划过,软糯的语气却埋下一颗颗炸弹。她告诉我,父亲给家里每个人都设了催眠词——妈妈的能让她变成渴望羞辱的荡妇,姐姐的会让她在舞蹈热情与身体僵硬间挣扎,小姨的则是个谜,要我自己探索。

“哎哟~你脸红啦~让我康康。”霖霖歪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可那双大眼睛里却藏着笑意。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手指冰凉却柔软,“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明白,我们不是普通人,父亲留下的也不是普通遗产。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打破了我的锚点,让我想起了所有被封印的记忆——我欠你一条命,哥哥。现在,我要帮你拿到一切,把我能给的全给你。”

我摇摇头,声音低沉:“你不欠我什么,霖霖,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妹妹。”

楚霖从我怀里坐直了身子,调笑道:“那是谁一下午都在凌虐他最爱的妹妹?”她的手指在我胸前轻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我脸瞬间涨红,额上青筋绽出,争辩道:“兄妹间的事不算凌虐……情趣,能算凌虐吗?”我支支吾吾说了些“君子好色”之类的话,试图掩饰尴尬,引得她娇笑连连,房间里满是快活的空气。

“哼,伪君子。”

她挥舞着小拳头,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胸口,“就当是为了我好,对她们使用催眠吧!”

“明天去医院,接触妈妈、姐姐和小姨。她们身上一定有线索。而且,说真的,色魔哥哥,你不想操她们吗?以前偷看我们洗澡的事我可清楚得很~更何况,刚刚我讲催眠词时,我的软座都变硬座了”

我再次脸红,下午被她玩弄于股掌间的窘态历历在目。欲望突然涌上来,像野兽挣脱牢笼。我一把将霖霖压在身下,撕开她的睡裙,白嫩的胴体暴露在灯光下。她惊呼一声,却不反抗,反而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哥,你又要坏坏了~”霖霖娇喘着,手指勾住我的衣领。

我低吼一声,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头粗暴地探进去,搅弄她的口腔。霖霖发出呜咽声,身体却主动贴上来,双腿缠住我的腰。我的手滑到她胸前,捏住那两团柔软,揉得她颤抖连连。裤子早已被我褪下,硬得发烫的分身顶在她湿润的入口,霖霖咬着唇,眼神迷离:“哥,轻点……我怕疼……”

我却不管不顾,腰部猛地一挺,贯穿她的身体。霖霖尖叫一声,双手抓紧我的背,指甲嵌入肉里。我开始疯狂抽动,每一下都撞得她娇躯乱颤,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沙发被浸湿一片。

半个小时后,我在她体内释放,低吼着瘫在她身上。霖霖喘着气,搂住我的脖子,轻声道:“色魔哥哥,爽够了吗?明天还要去医院,别把力气都用光哦~”

我喘着粗气,翻身躺在一旁,脑子里却清醒了几分。我低声道:“让你嚣张,让你调笑哥哥,硬座变插座了吧?”

她咯咯笑着,像是好胜心上来了,再次翻身骑在我身上:“插座还不够,哥哥再来一次,把我操服了才算数~”

房间内春潮再起,笑声与喘息交织成一片。

我不再言语,只是一味的耸动下体,施展5A级连招。

……………………

深夜,我搂着霖霖躺在床上消化着今天巨大的信息量。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霖霖,你说,我们出车祸去世再到以克隆体的身份复活,中间这么长的时间,父亲是怎么在社会上瞒过去的?”

“哎呦~我的好哥哥,你的大头终于不再被小头代替了,我一直在等着你问我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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