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花开并蒂(下)
傍晚时分,客栈大堂里人多了起来,这些人大都是路过打尖的客商,吃了饭便要连夜赶路,只是今日这些男人却吃得一个比一个慢,还时不时地往大堂角落里偷瞧,那桌只有一个人,是个容颜绝美的女人,她无意间散出的清冷气息,便绝了男人们上前搭话的念头。
美人自然便是月真,她早就发现自己成了男人们视线的焦点,可是她并不在乎,单手托腮呆呆地望着满桌丰盛的饭菜,没有一点动筷的欲望。
今天早上在她的房间,眼睁睁看着夭夭被玷污侵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还要配合林江一同欺骗那单纯善良的女孩,她从未打心底里如此厌恶一个人,进而也开始厌恶身为帮凶的自己。
更让她感到难以接受的是,就在刚才,林江跑来说要借她的房间一用,说是要继续给夭夭“治病”,还说只有那里最安全,不会被荒宝发现。
早上这淫贼骗了夭夭的身子后,贪得无厌想继续占月真便宜,被她严词拒绝后,本以为会安分几天,谁知还不死心,竟又要打夭夭的主意。
一想到林江要在自己睡床上再次欺辱夭夭,月真就难受到想吐,她好几次想要告诉夭夭那根本不是什么治病法子,可理智又提醒她,那样做不但会暴露两人的丑事,还会戳破女孩仅有的梦想。
月真姐姐……救救夭夭……
月真心中一悸,猛然望向二楼角落里自己的房间,愣了半晌才明白是自己的幻觉,周围人声嘈杂,还隔了那么远,怎么可能听到夭夭的声音。
她低头捂住耳朵,可是一闭上眼仿佛就能看到夭夭被林江压在身下欺辱,那凄楚绝望的眼神令她良心难安,她应该立刻冲上二楼救下那可怜的女孩。 可是……可是……
一想到秘密暴露后,可能会被荒宝疏远抛弃,她便再也下不定决心。 “你还好么?”
荒宝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月真险些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听,直到睁眼见到荒宝真的坐在自己身旁,正一脸担心地望着她。
“回来啦。”
看到荒宝身后码放着两个一尺多高的箱子,月真知道那里面装的是炼丹材料,本该是她陪着荒宝一起去采买的,不想却被林江那厮绊住。
“累不累,饭菜还热乎,快吃点吧。”
月真帮荒宝盛了饭,又递给他一双筷子,表现得宛若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直看得荒宝嘿嘿傻笑。
荒宝扒拉了几口,见月真没有动筷,便道:“你也吃啊?”
“我不饿。”
望着荒宝狼吞虎咽的模样,月真心中现出久违的平静,如果没有吃下那颗牵肠丝,没有遇到老乞丐,就那么平平淡淡的捉了妖回到山上,在爹爹安排下同荒宝成了亲,从此结伴修行白头偕老,那该多好。
月真以前一直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无趣,可是下山经历了这许多事后,她越发觉得那样平淡的生活才最可贵。
在那之前,她得先摆脱林江的控制……
林江说过想要彻底解除药性,必须得同男子交合,月真红着脸看了荒宝一眼,她一直以来想的都是把身子留到成亲之日,才能交给心上人,可眼下情形容不得再作犹豫。
“差点忘了,你见到夭夭了吗?”
月真还在愣神,突然而来的问话弄得她心头一慌。
“没……没见到。”
“真是怪了,这小妮子又不听话,定是跑出去玩了,等她回来得好好收拾一下。”
听了这话,月真急道:“别骂她,她……她许是见我睡着了,不便打扰才离开的。”
“那好吧,就听娘子的。”
月真红着脸道:“谁是你娘子,这么多人看着呢,也不知羞。”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荒宝吃饱了饭擦了嘴,便要起身回房。
月真忽然拉住他,道:“我帮你搬上去吧。”
荒宝自顾自地抱起两只木箱,回头嘿嘿笑道:“没事不沉,我自己就行。” 正要上楼,他却发现月真还拉着他的衣角不放手,不由得疑惑道:“还有什么事吗?”
月真红着脸吞吞吐吐道:“那……那个……大师姐今天刚好不在,我……我们是不是……”
找荒宝帮她解掉牵肠丝的药性,这个想法在她脑海里萦绕了许久,可临到事前,女儿家的羞意令她怎么也说不出一起睡的话,只能旁敲侧击,盼望荒宝能明白她的心意。
“噢对,明天就要去桃花坞,我们是得早点休息,特别是月真你伤还没好,这是大师姐给的疗伤药,你吃了早点睡吧。”
接过药瓶,目送着心上人上了楼,月真心里失落至极,她恨荒宝是个呆木头,更恨自己没用,连表达爱意的勇气都没有。
仰头望了一眼二楼自己的房间,月真叹了口气重新坐了回去,今夜便是想早点睡也难。
“小二,拿酒来!”
咕咚咕咚……
月真猛灌了一口酒,酒液如烧红的铁汁一般灼烧着她的喉管,她被辣得一阵呛咳。
怎么会有人喜欢喝这东西……
望着桌上的酒壶,月真疑惑不已,她从未喝过酒,宗门里尽是修仙之士,自然不会存有这凡俗之物,此时她心情憋闷至极,就想学古人借酒浇愁,谁知会这么难喝。
死木头,笨死你得了……
想起方才自己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忍着羞主动给出暗示,那人竟不接话,也不知是真的笨到看不出来,还是看出来了却装作不知。
那呆瓜喜欢上别人了么……
月真不由得想起当日在半山腰荒宝住处,白芍大师姐替他赶走林江后,荒宝看向白芍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爱慕。
想到这里,月真禁不住又灌了一口酒,任由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去,她打小便在众人的追捧中长大,自然对自己的身形容貌有着绝对的自信,可这份自信到了白芍大师姐面前,便会瞬间变得脆弱不堪。
世人将她们并称为玄月双姝,可月真却很清醒,那只不过因为她是月烨掌门的女儿,而对她的恭维,否则以她初结金丹的实力,怎么能和早已踏入元婴境界的白芍大师姐共享殊荣。
又美又强,怎么比得过嘛……
月真又喝了一口酒,方才尝着还很苦的酒液,现在竟变得有些甘甜,酒意涌上心头,将她心中的烦闷冲淡了不少。
荒宝啊荒宝,你有什么好的,凭什么这么些人都喜欢你……
晕晕乎乎之际,月真竟忽然蹦出个念头,幸好夭夭被林江给占了身子,令她少了一个对手。
然而这邪恶的念头只持续了一瞬,回过神的她便被吓得酒醒了一半,慌忙扇了自己一巴掌,她已经把夭夭害得很惨了,怎么还能再起这恶念。
放下酒壶,月真站起身环顾四周,也不知过了多久,此时客栈大堂里客人走了很多,就连小二哥也伏在柜台打着哈欠。
时候不早,该回房间了,她已经想好若是林江还赖着没走,就赶他出去了事,省得夭夭继续受他欺负。
正要上楼,忽然间客栈门口的骚动引起她的注意。
“老叫花子,赶紧滚去别处,敢扰了大爷们的酒兴,让你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佝偻低矮的个子,枯瘦如柴的身躯,还有那鼻塌嘴歪的丑陋面容,月真一下子便认出是前天遇到的那个老乞丐,这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小哥儿行行好,赏俺点饭吃吧,俺……俺三天没吃饭了。”
老乞丐咧着嘴,露出满嘴黄牙,朝着店小二点头哈腰,那卑微模样就差没给他跪下了。
月真本来对这老乞丐无礼行径恼恨在心,这时见了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却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伸手招呼店小二。
“你过来,这些银子替我施给他吧。”
店小二一看到是月真,惊道:“哎呦月仙子,你是不知道,这老叫花子是这一带出了名的浑癞子,今日午间我亲眼见他找隔壁王婶讨了好些吃食,足够他吃上好些天的,谁知又死皮赖脸的跑来讨饭,你这银子给了也是白给。”
那老乞丐也看到了月真,竟激动的往她跟前蹭,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含糊不清地叫着:“仙子……仙子……又见着仙子啦!”
月真被吓得连连后退,一抬头发现大堂里有不少人朝她这里看过来,她急忙把银子塞到店小二手里,慌神道:“先带他去后院,随便给他点吃的。” 待到店小二捂住鼻子拉着老乞丐去了后院,月真才松了口气,她可不敢再继续和这老乞丐待在一起,就怕他不经意的胡言乱语,会把两人之间的丑事抖漏出来。
想不到会在这里和老乞丐再次相遇,月真心里复杂至极,老乞丐对她做的事,她自然不会轻易原谅,可她内心深处却也明白不能全怪那个丑老汉,她当时淫毒发作媚态尽显,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
回想起当时的淫靡气氛,月真仿佛又嗅到老乞丐射在她身上精液的腥臭味道,丹府中热流就像发现猎物的毒蛇,眨眼间流遍全身经脉,下体禁不住一阵痉挛,挤出来几滴淫汁。
又发作了……
月真暗叫不好,那热流连带着醉意,烘得她头晕目眩,踉跄着就要跌倒。 “月仙子小心!”
月真只觉得身子被一条壮实的手臂搂住,借着男人强大的力量,她才将将站稳身子。
原来不知何时她已被一群黑衣人围在中间,月真认出这些人从她下楼便一直在角落里吃饭,此时天已黑透却还没离开。
月真挣脱男人的搂抱,打起精神站稳身形,冷冷扫了一眼围住她的男人们,娇叱道:“你们是什么人,既然知道我是谁,为何还敢拦住去路。”
男人们并不答话,一道道满是淫欲的视线投在月真身上,在她的胸部下体各处放肆地来回扫,那充满渴望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月真有些害怕,可还是强装镇定,颤声道:“让开,我……我要回房了。” 忽有一人开口道:“老三,方才月仙子的身子摸起来感觉如何?”
“棒极了!”
刚才搂住月真的汉子粗声道。
“快看,仙子动情了!”
又有一人指着月真的下身。
男人们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月真下身私处,原来方才牵肠丝发作,下体泌出的淫汁湿透了裙衣,在小腹下面凹进去的私处洇出一道湿痕。
月真顿时羞红了脸,难为情地伸手挡住私处,含羞露怯的模样看得男人们兴奋不已。
“果真是极品,老五和老九死在这般美人的石榴裙下,也算死得其所了。” 这声音听着耳熟,月真朝说话之人看去,只见那人身形壮硕,脸上一道深深的刀疤,看上去甚是可怖。
月真一看到那道刀疤,便记起这人正是将她打伤的魔教妖人,若不是林江及时赶到将他唬走,她的清白当时便要毁去。
“只恨没把你一起杀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当初若不是遭了这妖人暗算,她又怎会误吃下牵肠丝,更不会接连被林江和老乞丐淫辱,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月真纵是提不起真力无法复仇,却也毫不畏惧地嗔怒瞪视。
“大伙儿小心,这美人儿的御剑之法甚是了得!”
察觉到月真气势突变,领头的刀疤脸神色一肃,低声警告周围的几个弟兄,他曾见识过月仙子的厉害,老五老九只是一瞬间便倒在飞剑之下。
可他又怎会知道,月真全身真力都已被牵肠丝压制住,那个抬手便可杀人于无形的月仙子,此刻只是个比普通人略强的弱女子。
“吴老大莫怕,让我来会会月仙子高招。”
被唤做老三的壮汉走上前,马步扎稳,一声怒吼,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上衣爆碎散落一地,露出上身铁一般坚硬的大块筋肉,竟是横练的外家修士。 月真看得心里发慌,以她金丹期的炼体修为,若是不用真力,对付一两个小毛贼是不成问题,却万万敌不过正经修真者。
“你们玄凌教主号称要拯救全天下黎民百姓,就是这么纵容你们欺男霸女,为非作恶么?”
刀疤脸嘿嘿淫笑道:“若是平日里,我们想和月仙子亲近亲近,教主自然不会同意,可是今天刚好又遇到轮回之子,带回去后自是大功一件,他老人家一高兴,说不定就把月仙子赏给我们弟兄了。”
月真心中一悸,不知他口中的轮回之子是荒宝还是那个老乞丐,可不论是谁,自己只怕都难逃此劫。
“你们捉轮回之子,到底要做什么?”
不等刀疤脸回答,那老三不耐烦道:“吴老大莫再理她,这娘们儿啰里啰嗦的,只怕是在拖延时间。”
说完便一拳抡向月真,凶猛的拳势带起一阵旋风,吹得月真裙摆飞舞,几乎喘不上气来。
月真不敢硬接,只能脚踩莲步,腾挪躲闪,可没有真力护持,没一会儿便感到不支,好几次险些被拳风扫倒在地。
她心知不妙,忽然娇叱一声:“看飞剑!”
壮汉事先知道她飞剑厉害,听了这话,连忙做回防御姿态,谁知月真只是装模作样地掐了个诀,根本不见飞剑踪影,等他反应过来时,月真脚一蹬地,飞身而起,便要脱出包围圈逃走。
“哪里走!”
月真眼看便要脱逃,只听一声闷雷般的大喝,一直紧盯着打斗情形的刀疤脸挡在她身前,一股巨力袭来,她腾起的身子立时被击退,跌回场中。
“老三捉住她,这娘们儿真力全失,方才都只是在唬人。”
月真被巨力震得气血翻涌,还未站稳身形,娇柔的身子便被壮汉从身后牢牢抱住,两根粗壮手臂如铁箍一般,搂在她胸前和腹下私处,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你那个林师弟呢,这次怎么不见他来救你?”
刀疤脸来到月真身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恨恨道。 “上次被你们骗了,月烨老贼根本就没下山,害得老子白挨了一百脊杖,月仙子准备怎么补偿我呢?”
刀疤脸的粗糙大手拂过月真皓白脖颈,贴着水嫩的肌肤往下抚去,突然抓住衣襟猛地一扯,刺啦一声,月真上身衣物便被他撕破,一对白嫩硕乳登时跳将出来,傲然挺立在半空中,乳尖兀自微微颤动。
除了刀疤脸之外,男人们都是第一次见到月仙子的玉乳,硕大的尺寸立时引来声声惊呼。
“嚯哟,这奶子可真大。”
“怕是比碧仙楼头牌碧心仙子还大嘞。”
“以你的修为,肯定没见过碧心仙子的奶子,怎么知道是谁更大?” “我是没见过,咱吴老大可做过碧心仙子的入幕之宾,老大你来说,到底谁更大。”
刀疤脸也不回答,只是贪婪地近距离欣赏月真的绝美玉乳,似乎已经给出了答案。
“快放开我,否则要你们好看!”
月真听到这些人将她和一个妓女作比较,倍感羞辱,惊叫着挣扎起来,可身后男人力气奇大,令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
“为免夜长梦多,吴老大,择日不如撞日,就在这里给月仙子开苞吧。” “对对,老大拔了头筹,咱们也好跟着喝口汤。”
“等等,这娘们儿骚成这样,还能是雏儿么?”
“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人话刚说完,便上前拽住月真下身裙衣用力一撕,白嫩的下体连同光滑欣长的美腿竟一齐露了出来。
“哈哈,什么仙子,就是个骚娘们儿,里面连亵裤都没穿!”
下体私处这么轻易便暴露在男人们面前,月真羞得别过头去,今早林江放夭夭离开后,就要和她再次交欢,她自是抵死不从,扭打时不小心扯烂了亵裤,也不好意思去街上买,索性便没穿,不想却是因此受这言语侮辱。
那人说完,便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指拨开穴口鲍肉,凑近往里细细察看。 “老大,真是雏儿!”
刀疤脸闻言,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此时月仙子已经完全在他掌控之中,他反倒不着急了,故作大方对众人道:“弟兄们跟随我多年,辛苦异常,这美人儿就由弟兄们先享用吧。”
听了这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敢接腔,倒是一直没说话的老三开了口:“兄弟们过过手瘾就得了,头汤还是得老大来。”
看着众人把她当作砧板上的鱼肉互相推让,月真吓得脸色苍白,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她还有最后的脱身之法,三岁时她曾坠落悬崖险些丧命,被救回后,月烨便不准她再离开玄月宗,还用大法力将玄月宗至宝东皇钟的部分威能封印在她眉心,若是遇到危及生命的险情,便会自动解封替她挡灾。
被这些男人们轮流奸淫,算是危及生命的险情么……
封印会不会在肉茎捅进她的膣穴前自行解封,月真不敢赌,于是便只剩下一条路了,用那冗长的令咒主动解封。
月真闭上双眼,屏气凝神,口中轻声吟诵幼时被爹爹逼着背了千百遍的咒文,她一直都不理解,为何唯一能主动解开封印的咒文,要弄得那么长。
“快看呐,月仙子禁不住吓,开始说疯话啦!”
看到月仙子口中冒出的尽是些莫名其妙的胡话,男人们笑作一团,只有刀疤脸微微皱眉,他听得出月真吟诵的咒文有古怪,可是方才那一击后,他在月真丹府里感觉不到一丝真力,分明就是道心破碎境界坠落之兆。
察觉不到周围灵气有任何波动,刀疤脸渐渐打消疑虑,对众人道:“你们先玩着,我随后就给她破瓜。”
说完便找了凳子坐下,远远观看。
老大发了话,早就忍耐许久的男人们如饿狼一般扑向月真,一双双粗糙的大手尽向仙子上下羞处招呼,两只高高耸起的硕乳自是最受偏爱,原本娇嫩饱满的乳肉,在男人们粗鲁的揉捏下,变化出各种形状。
月真咒文念到一半,便被男人们粗暴的抚弄打断,睁眼一看,自己竟被这群男人围在中间,不但伸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更有人脱了裤子,挺着丑根冲着她来回撸弄。
她何曾见过这种阵仗,两只奶子被扯得生疼,饶是她心性要强,此刻也禁不住痛哼出声。
壮汉老三见状,吼道:“都轻点,老大还等着用呢,把仙子玩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说是这么说,他自己却仍是霸着月仙子下体私处不放手,粗粝的手指抚在嫩美穴肉上,按住阴豆不住揉搓。
“啊……不行……重来……”
月真抿着嘴唇轻吟一声,强忍着下体隐隐传来的酥麻快意,重新闭上双眼,收摄心神,从头开始默念咒文。
十多只手在她赤裸胴体上摸来摸去,更有人忍不住脱了裤子,挺着又脏又臭的肉茎往她身上蹭,这让本就有洁癖的月真难受至极,念诵咒文需要放空身心,可越是放空,整个身体都变得越发敏感,特别是下体私处被男人揉摸着,麻痒的热感总是让她忍不住想呻吟出声。
“这月仙子是属水的吧,老子在她下面一摸就出来这么多。”
摸到月真肉穴里泌出的淫水,老三举起手指展示给众人看,那得意的模样就像在宣布月仙子已经被他征服。
“好骚啊。”
“什么仙子,就是个婊子!”
“真想试试插进去是什么滋味儿……”
听到众人的污言秽语,月真即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一道道饥渴的视线在她赤裸胴体上扫来扫去,强烈的羞耻感令她几乎就要崩溃。
荒宝就在楼上,还不能放弃……
想到要为心上人坚守贞洁,月真心中涌出无限劲力,强忍着男人们的揉摸,咬牙坚持不让咒文中断。
“骚娘们儿瞧不起人是不是,让你看看三爷的手段!”
壮汉看到月真对他的言语侮辱没啥反应,一时较上了劲,使出平日里对付窑姐儿的技法,手指在嫩穴口拨揉挑弄,力道时轻时重,偶尔还往穴洞里试探,就在月真胆战心惊以为他要往里捅时,忽又撤了出来。
几次下来,月真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她轻咬嘴唇,汹涌的情欲托着她直往云端而去。
已经到了最后关头,难道要功亏一篑……
“唔嗯……啊!”
她喝了不少酒本就有些醉意,加上牵肠丝推波助澜,下体传来的快意无限放大,伴随着一声闷哼,膣穴里一阵痉挛,终是丢了一回。